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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若貞喚林沖起早床,助林沖洗漱乾淨,吃了辰飯。待穿好戎裝,林沖喚錦兒道:“我不在時,你好歹看顧好家。” 錦兒道:“大官人放心,我必服侍得娘子妥貼。” 此時一軍漢早牽馬候在門外,林沖翻身上馬,向東門馳去。 若貞見林沖去遠,眼圈頓紅,叫錦兒把家門關了,翻下布簾,只在家中做針線。她臉上愁雲密佈,輕咳數聲。 錦兒見小姐憂思楚楚,容顰不好,還不時輕咳數聲,不由心中歎一口氣。她自那日從陸謙家扶小姐還家後,心中也自有數,只口中不提。後扶小姐入內室更衣,見浴桶浴水未倒,桶邊尚掛有那套新購的通透內衣,忙將內衣收拾好,不讓林沖瞧見。心中雪亮:“小姐事急從權,未穿內衣出門,在陸家時,必已遭高衙內強暴。” 今日錦兒見小姐欲哭無淚,再按耐不住,眼角含淚道:“小姐,你心中有苦,便說出來吧,說出來,就舒服些了。” 若貞怔怔地抬起臻首,眼圈又紅,哽咽道:“我……我有甚麼苦.……你莫多想……” 錦兒道:“小姐莫將苦處憋在心中,會憋出病來的。錦兒雖不曉事,但那日之事,也猜出七八分。” 若貞手中針線掉在地上,羞道:“你……你猜到什麼了?” 錦兒道:“小姐,你那日與那淫廝獨處多時,我見小姐未著內衣,後又不與大官人行房事,必是被那……被那高衙內,強要了身子……” 言罷,“嗚嗚”哭了起來。 若貞羞急道:“你……你莫亂猜。” 錦兒一抹淚水,又哭道:“小姐,錦兒打小服侍你,小姐與錦兒,好比親人一般。錦兒一生服侍小姐,無論小姐發生什麼,絕不向任何人說。小姐便說出來吧,心裏也好受些……” 若貞再忍不住,抱住錦兒,也哭道:“傻丫頭,還好有你,不然我真要,真要垮了……” 倆人抱在一起哭了一會兒,若貞確也想將心中苦處,向人傾訴,便含著羞,將那日慘遭高衙內強暴,但他未能泄陽之事,一五一十,細聲向錦兒說了。待說完時,心中積悶之氣,松了不少。 錦兒聽主人說完,安慰道:“小姐,此事錦兒絕不向大官人提起,小姐也將這事慢慢忘了吧。我早聽人說,那高衙內,害過不少良家身子,事後也就罷了,也沒見有尋死覓活的,大多藏得隱實。旁人……旁人只知高衙內好色,卻不知害得是哪家娘子。還好那日高衙內未能泄欲,小姐也算未全然失身。那淫棍既已得到小姐一回,以他花心之性,必去別處尋花問枊,不再想小姐了。” 若貞羞道:“我卻怕他……未得盡興,還來羅噪,又來強行索要.……他那日說,未能盡泄……盡泄一場……說要遣人,送什麼勞騷子雲雨二十四式來,叫我如何是好?” 錦兒輕擦主人眼淚,說道:“小姐,莫睬他,他也就是嚇嚇小姐。他既盡得小姐大好身子,還奢求甚麼?再說,還有官人在呢。小姐又未被他盡泄,好歹,好歹算是保全了身子。” 若貞跺腳垂淚道:“你不知道……他……他那日……雖未盡泄而出……但有少許陽精……卻……卻注在我的深處……雖是少許,但我……我也能感覺得到……若是懷上孽種……叫我……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啦……” 錦兒想了想道:“小姐莫怕……也只少許,必無大礙。況且我早聽人說,那淫廝玩女娘時,擅用一種偏方藥材,可保得女方不孕。京城被他糟蹋過的婦人,卻沒一個懷上的,小姐這番安心了吧。” 若貞這幾日正糾結此事,頓時破啼為笑,眉頭頓展,喜道:“你……你可別哄我開心,真有這種藥?” 錦兒道:“我長這麼大,哪有哄過小姐。我常去間壁張先生鋪子抓藥,聽人說知,確有此藥。小姐大可放心,那高衙內是高官子弟,必不敢到處留種,連累他父親高俅。” 若貞捂嘴一笑,輕聲罵道:“你這妮子,卻去聽這種事,好有臉麼,也不怕羞……” 錦兒見小姐轉慮為安,輕聲道:“我既不怕羞,小姐也無須怕。小姐,你悄悄告訴錦兒,那日被那淫廝強暴,可有難受?” 若貞嗔道:“你這妮子,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剛說完,便知此話甚是不妥,不由羞紅上臉。 錦兒卻不以為意,貼耳道:“那小姐那日,可有舒服過?” 若貞紅著臉,帖耳細聲道:“你……你可別對人說……他在床上,也忒厲害了……弄得我……欲死般舒服……” 錦兒貼耳細聲道:“小姐,錦兒早聽人說,那淫廝厲害得緊,必不會弄得小姐難受。小姐既然舒服,就當私爽一回,忘了此事吧。” 若貞急道:“你這妮子,要死啊……我怎忘得了此事……你再說時,老大耳刮刮你!”言罷雙手捶向錦兒,錦兒閃開,倆人笑成一片,一時屋內愁雲盡消。 錦兒忽然又道:“小姐忘不了此事,不會是……不會是喜歡上高衙內了吧?” 若貞把俏臉一扳,莊容頓現:“死丫頭,我這一生,只愛官人,你再說時,三日不睬你。” 錦兒見主人佯怒,不敢多言,突然想起間壁那人,便道:“小姐,錦兒再不說了。你這幾日清瘦不少,又有些咳嗽,我便到間壁張先生藥鋪,抓些滋補藥來,給你調調身子。” 若貞笑道:“你與間壁張甑那後生,眉來眼去,早生情素,莫道我不知。卻找什麼託辭,是想去私會他吧。” 錦兒粉臉頓紅,跺腳道:“小姐,我也不來瞞你,是便是了,小姐可允我去會他?” 若貞笑道:“你自去便了,許你半日假,早去早回。” 錦兒喜道:“我理會的。”言罷喜滋滋地轉身出門。 張甑見錦兒忽至,不由大喜,快步迎出,口中喚道:“錦兒姑娘,今兒來得這麼早,倒是小生迎接遲了。” 錦兒嗔道:“幾日不見,便變得油腔滑調,是不是有相識的了?” 張甑急道:“哪有相識的!小生這心,早放在……” 錦兒俏目凝視:“早甚麼?” 張甑俊臉羞紅,只把手來搓。 錦兒抿嘴一笑道:“不說算了。你這藥鋪,這幾日生意可好?” 張甑道:“這幾日生意清淡,無所事事,正想去找姑娘說話。” 錦兒臉色一紅道:“又耍貧嘴。既生意清淡,不如暫閉鋪子,我們出去轉轉?” 張甑狂喜,忙關鋪鎖門,陪著錦兒,去東京牡丹園遊玩。 倆人遊到興處,談笑炎炎,情意愈濃,一路好生開心。張甑獨傾香澤,見身邊佳人,談笑間眉目傳情,心神激蕩之下,伸手將她小手握住。 錦兒嬌軀一顫,便任他握住,臉色羞紅。張甑見四下無人,不由耐不住性子,輕輕將佳人摟在懷中。錦兒抬頭凝視著他,也是含情默默。張甑再忍不住,輕輕將芳唇吻住,倆人頓時吻成一處。 錦兒首次與男人熱吻,片刻間便氣喘吁吁,又吻一會兒,猛得掙開身子,眼中含淚道:“你,你可別負了我。” 張甑道:“我便對這園中牡丹仙子發誓,此生必不負錦兒姑娘,早晚娶錦兒上門,若負此誓,便死於牡丹花前!” 錦兒嗔道:“你倒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言罷又投入男人懷中,又與他熱吻多時。 錦兒與張甑定下終身,同他吃過晌午飯,便喜匆匆地趕回林府。剛進內室,卻見小姐臉上帶淚,正坐床邊發呆,忙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若貞見錦兒歸家,不由站起身來,擁著她哭道:“錦兒,這可如何是好,我已答應了那高衙內……嗚嗚”錦兒忙道:“小姐別慌,且慢慢說。” 原來早上錦兒剛走,張若芸便依高衙內之命,來勸其姐。她今日早早梳理打扮一番,穿一身翠紅帶綠雲裳,酥胸半祼,濃裝淡抺,端的嬌媚無限。她在對門王婆茶鋪吃早茶,見林沖遠赴郊外,又見錦兒出門,知道機會來了,便放下茶杯,向林家踱來。 敲門片刻,只聽姐姐在院裏問道:“誰啊?” 若芸道:“是小妹,只與姐姐說片刻話,便走。” 若貞聽是妹妹,剛舒緩下的心,刹那又緊,忙道:“你又來做甚,快快走吧,我永不再見你。” 若芸道:“姐姐不願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莫道妹妹不知,說出來,髒了鄰舍耳朵。” 若貞大驚,忙開門道:“莫在外面大聲嚷,有話裏面說去。” 若芸冷笑一聲,輕步進屋。 兩人在內室坐定,若貞放下窗上布簾道:“你有話快說,說完就走。” 若芸只一句話,便把若貞說得驚呆了眼:“你與衙內玩那雲雨二十四式,我那日在三樓暗室,盡瞧入眼!” 若貞呆了半晌道:“你……你那日,在……在三樓暗室窺視?” 若芸道:“正是!妹妹不僅聽見姐姐連叫“舒服”,就連姐姐被衙內弄得尿床,也看得清清楚楚!姐姐那春吟之聲,妹妹聽了,也差點按耐不住情欲啊。” 若貞倒坐在椅上道:“是,是那高衙內,告訴你的吧?”說完便即後悔,這不等於承認此事了嗎! 若芸冷笑道:“姐姐,那裏本是我家,我呆在自己家裏,再尋常不過了。那三杯酒之計,也是我獻於衙內的。” 若貞恨恨地道:“你……你為何這般狠心……來害姐姐!” 若芸道:“是姐姐害我在先!若不是姐姐長得比我漂亮,高衙內如何會丟了魂去,以我作姐姐替身,替姐姐失身?” 若貞眼圈一紅道:“我哪有害你之心,只怪那高衙內……” 若芸道:“姐姐不必多說了。打小爹爹只愛姐姐,不愛我,想是姐姐更像母親了。若不把姐姐拉下水,來日姐姐守不住嘴時,報與爹爹知道,我還有命嗎?我那日本想助高衙內一回,不想姐姐先自軟了身子,任高衙內玩弄,倒省了我不少事。” 若貞哭道:“原來如此,你是嫉恨姐姐,才來報復。你既知我失身,當心足矣,我又怎敢再向爹爹說。” 若芸道:“這事可麻煩了。那日姐姐,被衙內擺弄得好生舒服,丟身何止一次,我可是全都瞧在眼中的。但衙內就慘了,他那日強忍著,未到那爽處。回到府中,欲火難消,那活兒腫大不軟。他家中女使雖多,卻無一能讓他泄身而出,便是我,也不能讓他泄陽。如今他性命難保,口中止叫“解鈴還需系鈴人”,只有姐姐,方才消得衙內體內欲火。所以衙內央我來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只需消得那火,救他一命,便放姐姐還家,再不滋擾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惡妹妹官人,送他充軍啊!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一番話把若貞說得面紅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哪姐姐是要坐視我家官人充軍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只好無情了,便將姐姐那日在我家偷人之事,說與人聽!” 若貞知道這妹妹打小心腸甚硬,當真說得出做得道,口中連連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姐姐為何去不得?當年娘親去得太師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者說,衙內能惡妹妹官人,也能惡姐姐官人,對他而言,實是舉手之勞。衙內為保性命,說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對拔陳橋,乃是衙內之意,你說,他能耐大不大?姐姐不為我家官人想,便為自家官人想,也應去太尉府一趟,還衙內那日守陽不泄之恩啦!”言罷凝視若貞。 若貞聽他提及林沖,才知果是高衙內做得手腳,遣走林沖。他能量這般大,他日要害丈夫,實如妹妹所說,舉手之勞而已。又想當年母親也是為家人赴狼窩,自己走到這步,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這鈴!她芳心大亂,哭了片刻,終於將心一橫,抬起頭來,目光失神地盯著妹奸問道:“只此一次,助他消了那火,便,便不再滋擾我?” 若芸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家官人,也救了姐夫,妹妹這相先行謝過了。” 若貞一咬下唇道:“如此,我,我便應了衙內,何時進府?” 若芸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人。今夜戌牌時,府中有轎送姐姐入府。”她頓了頓,又道:“哦,對了,衙內有一書,托我送姐姐一閱,說姐姐看了,必然喜歡。”言罷將書放在案上,轉身走了。 若貞見封面上書有“雲雨二十四式”六個燙金大字,知道是那日高衙內所使房中術,哪有心思去看。 錦兒聽主人說完,見小姐哭得淒涼,忙安慰道:“小姐莫哭,我這就去陳橋驛,喚大官人回來!” 若貞哭道:“使不得。若尋官人,我那妹子,必將那日之事,到處亂說,我便活不成了。” 錦兒問道:“小姐,二小姐為何非要拉你下水?” 若貞便將那日窺見若芸與高衙內姦情之事說了。錦兒在房中搓手跺步,口中直罵:“那個淫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壞死了!” 她突然看見案上那本“雲雨二十四式”,隨手翻閱,只見內容淫穢不堪,忙拉若貞過來道:“小姐你看,這,這都是什麼書啊!” 原來此書48頁,共二十四張雲雨姿態圖,張張繪有男女赤身交歡春宮造愛勢。那姿態實是誘人之極。倆人翻閱一回,只見每張圖的後面,注有這二十四式的詳細文字圖解。四目定睛一瞧,見每個姿態下分別寫著:“抱虎歸山”、“丹鳳朝陽”、“大聖駕到”、“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觀音坐蓮”、“橫槍架梁”、“懷中攬月”、“金雞獨立”、“靈猴上樹”、“牽腸掛肚”、“潛心向佛”、“如鯁在喉”、“首位交合”、“授人以柄”、“水乳交融”、“懸樑刺骨”、“巡遊探秘”、“陽升陰沉”、“夜叉探海”、“移花接木”、“湧泉相報”、“玉帶纏腰”、“天外飛仙”。 倆人直看得面紅耳赤。若貞知道,其中幾個姿態,那高衙內已在她身上用過一回,不由又羞又氣。 錦兒一跺腳道:“這淫混送這書,定是想用小姐身子試這二十四式!我們,我們偏不讓他如意!” 若貞赤紅著臉道:“我,我已答應入府為他消火,如何不讓他如意?” 錦兒來回跺步,忽道:“他只要消火,保得性命便放小姐,只是消火,倒也容易。小姐,不如……” 若貞道:“不如什麼?” 錦兒拿起書,翻到“潛心向佛”這頁道:“小姐你瞧,不如便用這式,為那淫廝,消一回火。” 若貞只見圖中一女子手握男人陽物,含著陽物頭兒,心知錦兒是想她為高衙內吹簫,臉紅至脖根,羞道:“我怎能為他做那事!” 錦兒道:“小姐已然失身於那淫棍,為保他不亂泄火,又有什麼不能的?難道小姐,還想,不想他泄在體內不成?” 若貞羞道:“可是,可是……” 錦兒道:“小姐,別可是了,如今只有這法子。錦兒那日曾見小姐為,為大官人含過那活兒,大官兒片刻便泄了火,這式最靈了!” 若貞羞道:“死丫頭,竟然偷窺我和官人!” 錦兒也紅了臉,細聲道:“小姐莫怪,我已瞧過好幾回了。” 若貞又憂道:“可是,可是那廝與官人著實不同,他極能持久。那日,那日便強要了我一個半時辰。我,我怕即是這式,仍消不了他那火!” 錦兒急道:“他再強,小姐也要讓他消這火,不然解不了此劫!小姐貌若天仙,這“潛心向佛”,又使得極好,連官人都抵擋不住,那廝早晚也抵擋不住!” 若貞紅盡脖根,羞氣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兒大極,我怕,我怕小嘴,實是容不下它……” 錦兒道:“小姐好歹也失身過了,便盡心服侍他一回,消了那火便罷,小姐可保全身子。小姐別再猶豫了,如今別無他法。若怕那淫廝耐久,小姐便好生打扮一回!哦,對了,那套新買內家,甚是誘人,小姐可換上。小姐穿那內衣使“潛心向佛”,那淫廝見了,不早早消火才怪!” 若貞糾結半趟,芳心一橫,垂淚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是這內衣……本是穿給官人的……” 錦兒見主人留淚,忙安慰道:“小姐,沒什麼打緊,改日錦兒再給小姐買套更好的,穿給大官人看就是。錦兒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下來,也與小姐共甘同苦!” 若貞見她說的極為堅決,心下感激,哭道:“錦兒……有你同去.……我也不再怕他!” 錦兒道:“小姐莫再哭了,錦兒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把小姐打扮得賽過天仙,讓那高衙內早早泄火!” 正是:妹嘴如刀碎貞心,教把肉身獻淫窩!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妹妹張若芸逼迫,又受錦兒安慰,終於定下決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會那花花太歲。她癡癡渙渙,想到那日高衙內的強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糾結了一下午。 此時已至申牌時,錦兒先為她做了晚飯,若貞哽咽吃下。錦兒見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強笑了笑說:“小姐,事已至此,莫再憂心了。錦兒去為小姐燙些熱水,為小姐洗淨身子,也好敷衍對付那淫蟲!”若貞含淚點點頭。 浴房內,霧氣滿繞,錦兒陪若貞同坐在浴桶內,為她擦拭香身。她見主人香膚如雪,肌滑肉嫩,又見她娥眉緊蹙,眼中含淚,不由一邊為她擦拭,一邊安慰她道:“小姐端的勝過仙女。小姐這身子,便是錦兒見了,也是怦然動心,別說那些臭男人了。這般想來,卻也怪不得那高衙內了。” 若貞臉上一紅,手指一彈錦兒額頭,羞道:“死丫頭,我正煩心,你卻來為他說話。他……他這般用強,強索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對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對官人提起……” 錦兒輕摟著她道:“小姐如何這般說,錦兒決不讓大官人知曉。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絕代佳人,只怕那淫廝見了,不時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無後患,小姐勿憂啦。” 若貞羞道:“我卻著實擔心。你我自小貼心,我也不來騙你。他那活兒,當真……當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嚇人,遠甚過官人……那份耐久……更遠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實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會允他入府一次……我卻怕用你那法兒,他也,也消不得火……” 錦兒帖耳笑道:“小姐,錦兒早想到此節,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廝一聞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貞一呆道:“什麼“暖情香”?” 錦兒俏臉突然一紅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專為男子起欲用的,對女子無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時,錦兒見大官人只喜槍棒,不近女色,便……便為小姐著想……時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為小姐助力……” 若貞鳳顏大紅,伸手撈她腋下癢處,嗔道:“好個死丫頭,原來如此!你……你小小年紀,大好閨女一個,卻如何知道,這等羞物!” 錦兒癢得嬌笑連連,忙道:“小姐莫……莫撈我癢癢……我是……是從張先生處知道有此物……便……便……便為小姐買了些備用……小姐莫再撈……若再撈,我也要撈小姐癢癢!”言罷也伸手向若貞腋下撈去。 倆女頓時嬉笑一片,浴房內一時春情繚繞,愁雲盡散。 錦兒正笑時,突見若貞那對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這對兔兔,端的是大,京城無雙,難怪高衙內為小姐丟了魂去!” 若貞嬌軀一軟,也握住錦兒那對飽滿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對得起人家張甑。”突然想到林沖,一時興趣索然,眼淚又要滾出。 錦兒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廝必受不住,小姐可為大官人保得貞潔。” 若貞心神稍安。她柔腸百轉,一咬芳唇,終於定下決心,好歹要讓高衙內早早泄陽! 錦兒見時候不早,已近戌時,便為若貞洗淨身子,將她攙出浴桶。 錦兒換上一身普通的翠綠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內衣,走到梳裝臺前,為若貞梳理長髮,輕聲道:“小姐這秀發,甚是誘人,今日便不盤發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讓那淫廝忍不住火。” 若貞點了點頭,心中突然大羞,只想:“這般入府,卻似私會姦夫一般了……卻又只得如此……” 錦兒將若貞長髮梳理齊整,將那紅色抹胸裹住若貞雙乳,卻半天系下上背後系繩,不由道:“小姐,錦兒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這對兔兔,越發大了,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買的,卻顯得小了。” 若貞羞道:“不如換成肚兜。” 錦兒道:“那怎麼成,好歹讓高衙內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罷用力一拉系繩,在背後系了個死結。 若貞雙乳受到擠壓,幾欲撐裂抹胸,呼吸有些不暢,羞道:“確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須系得緊實,不讓……不讓他脫下。” 錦兒貼耳稍聲道:“小姐放心,錦兒系的是死結,那淫廝決脫不下。” 若貞點點頭,穿上那通透褻褲,問道:“卻穿什麼衣裳是好?” 錦兒道:“那淫廝見多識廣,口味想必甚高,什麼豔麗服飾沒見過。小姐有一套純白薄裳,雖是素衣,穿上卻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氣甚熱,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叫那淫廝看了,絕對爆掉眼珠!” 若貞想起那純白薄裳是當年與林沖私會時常穿的,不由又是紅臉,心想:“當年與官人私會時,卻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過誘人。但穿得素淡,總比穿得鮮豔好些。” 錦兒助若貞穿衣停當,又道:“濃裝豔抹,太過俗氣,小姐只化淡妝便是。” 若貞又點點頭,取出唇紙,小嘴在唇紙上輕輕一抿,紅唇略現,頓顯嬌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來。 錦兒見了,連連拍手贊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這般淡妝打扮,更顯端莊,當真比新娘子還漂亮!” 若貞俏臉一扳道:“你休要只顧安慰我……”正要責罵,卻聽院外有人敲門喚到:“轎已備好,請夫人移步。” 她芳心頓緊,眼圈一紅,在錦兒攙扶下,邁出院外…… 此時天上黑雲滾滾,驟風刮起,眼看一場入夏雷雨,遲早將至。若貞那垂腰長髮被驟風吹起,裙擺輕揚,當真美如仙子。 正是:黑雲密佈亂人欲,暗掀淫風鼓浪雨! 話分兩頭。且說林娘子妹妹張若芸回到太尉府,卻尋不到高衙內。原來這登徒惡少一早向高俅請安去了,下午方回。若芸便回房將此事先告知陸謙。陸謙喜道:“如此衙內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時,當不忘娘子今日恩惠!” 若芸眼中含淚,怒道:“我卻找了你這等丈夫,只自顧升官發財,卻害苦了我姐妹倆個!” 陸謙在房中來回跺步道:“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你看那高俅,本不過是個出身寒微的閑漢,只因受寵於端王,便官居太尉,何等威風八面。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順應潮流,升官進爵,止日可待。人若顧及太多,只作得牛馬,作不得貴人!” 若芸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輩,奴顏婢膝之徒!” 陸謙道:“你看這太尉府,這般氣派,衙內使婢喚奴,好不威風。娘子,我來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風八面之時,便知今日所想,實是幼稚。” 若芸這些日子暫居太尉府,這裏金碧輝煌,奴僕眾多,當真如天上人間一般。她幼時隨父充軍,出身貧寒,親父又只喜其姐,未盡心教導於她,此番入得豪門,早看花雙眼,心中豔慕不已。她嫁與陸謙時,乃尊父命而為,嫁雞隨雞,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連日與高衙內私混,見這豪門子弟風流顯貴,揮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個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不如做衙內小妾,早得富貴!今夜姐姐要來,遲早被衙內收了,莫讓她搶了先!”當下便假意歎口氣道:“我若不這般想,怎能去勸吾姐。只願姐姐也想通此節,共用福貴。” 倆人午飯後沉默無話良久,秦兒終於來報,衙內已回。陸謙大喜,忙道:“我去報知衙內!”若芸卻冷冷地道:“不勞你了,我自去報他。” 若芸縵步踱進那登徒惡少房中,將其姐甘願入府之事報知那花花太歲,止聽得他樂翻了天。他狂喜之下,見今日若芸穿得甚是豔麗,披紅帶綠,濃裝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誘人,不由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左手隔衣揉壓大奶,淫笑道:“小娘子這番立下大功,當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 若芸被他揉得渾身酸軟。她數日未與高衙內做了,空虛難耐,早想與他交歡,便將臻首埋入這花太歲頭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體那堅挺巨物,口中卻嗔道:“衙內……您不是說……要為吾姐……固精守陽嗎?奴家不敢,壞了,壞了衙內大事……啊啊……衙內……輕些揉奶……” 高衙內將右手伸至裙內,隔著褻褲一撈那妙處,口中淫笑道:“娘子褻褲都濕了,早已想要,卻來說嘴!” 若芸雙腿夾緊,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與衙內做了……實是想要……只是……怕……怕衙內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衙內……奴家那裏好生麻癢……啊啊……” 高衙內雙手肆無忌憚,笑道:“原來如此,卻是無防。本爺已學得精守奇術,今夜定當盡泄在你姐身上!先讓你爽一下午,本爺權當熱身一回,必不會爽出!” 若芸又驚又喜,知他能耐,見高衙內興致甚高,便任他襲奶襲陰,攬住他脖子,芳唇獻上,與他吻成一處! 若芸被吻得氣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動,仰起臻首嗔道:“衙內……奴家……奴家這就為衙內寬衣……讓衙內盡興享用!” 這花太歲卻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本爺那日肏你姐時,未得她寬衣,今夜定要讓她服侍我寬衣。本爺肏你時,便不解衣!” 若芸吃醋,卻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衙內今夜……須玩個盡興……嗯嗯……奴家便自行脫光……助……助衙內熱身一回!”言罷推開他,解開盤發,一甩臻首,秀發飄散開來。然後自解裙帶,褪下肚兜褻褲,片刻脫個精光! 高衙內大喜,見她奶大腰細,膚白賽雪,忙將她抱在懷中,張口咬住一顆乳頭,直吸得她情欲大動,口中春吟連連。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歡,忙嗔道:“衙內……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緊……嗯嗯嗯”高衙內托起肥臀,將她抱倒在酒桌上,壓下雙腿,低頭便咬住那羞處淫核,一陣狂吸亂吮。 若芸陰蒂奇癢難耐,春水盡出,忙按住男人頭部,口中嗔春:“啊啊啊……衙內……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給賤妾……爽快……” 高衙內知她已欲火焚身,當下拂起外袍下擺,從褲內亮出巨物,壓下若芸雙腿,見她正挺臀迎槍,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長的雄偉龍槍,直肏了個一尺進入,再不得深入。 原來若芸是前位子宮,比不得若貞那後位子宮,只能肏個三分之二。即便如此,也肏得若芸俏臉扭曲肉緊,小嘴噌喚不休:“衙內……怎的今日那活兒……又大了不少……賤妾那裏……快要裂掉……實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 高衙內淫笑道:“自是學得那守陽術後,又大了三分,倒讓娘子先爽一回!”言罷把那龍槍抽送得“咕嘰”有聲,若芸直感鳳穴充脹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連連,不倒三柱香時間,便丟了數回,口中直叫:“衙內……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妾身今日方知……與衙內……相見恨晚……衙內好生厲害……呃呃……” 高衙內聽得渾身爽實,一邊抽送,一邊問道:“你一會稱賤妾……一會兒又稱妾身,可是想嫁與我做妾?” 張若芸將心一橫,聳臀嗔道:“……妾身……得……得衙內寵愛……早將這顆心……放在衙內身上……啊啊啊……衙內緩些抽送……且聽妾身說話……” 高衙內內只顧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說來,本爺卻緩不得片刻!” 若芸忙道:“……啊啊啊……衙內……妾身這身子……已是衙內得了……啊啊……任衙內享用……妾身甘作衙內小妾……此生不負衙內……” 高衙內大喜,抽送得“滋滋”有聲,奸笑道:“卻怕你那官人,放不下你!” 若芸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衙內!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從今往後……只愛衙內……望……望衙內成全……成全奴家心願……哦哦……” 高衙內早有收這美人之心,見她自行許願,心下大喜,一邊恣意抽送,一邊淫笑道:“如此最好,待來日你說服陸謙,便擇時日納了你!” 若芸又近巔峰,聽他應允,一邊聳動肥臀助他抽送,一邊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衙內……今夜收得吾姐……讓我做大……她做小……衙內允否?” 高衙內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當允你做大,卻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若芸嗔道:“衙內床技無雙……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衙內緩些……妾身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一麻,陰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緊男人,獻上濕吻。 高衙內見她再次丟精,忙與她吻得火熱,安撫於她。 兩個熱吻多時,高衙內見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長腿,令她趴於桌上,以“癡漢推車”之式,從後又大肏起來…… 卻說那陸謙在房中苦候娘子張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勞,若全被妻子搶去,便白費一場心機。他又等了許久,仍不見若芸回轉,心想莫不是倆人又搞上了吧?衙內本當為林沖娘子固精守陽,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風騷,怕要壞了大事!當下急步出門,直奔高衙內臥房。 將到房門外,便聽到房內妻子淫語不斷,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氣:“你再欲火難耐,也不是這個時候。”從門縫中看去,只見妻子正趴在桌上,翹著肥臀,任高衙內從後肏弄,場面火熱之極,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他忙穩壓心神,低聲在門邊喚道:“衙內,晚上戌牌時,林娘子便要來了。” 他聲音甚小,高衙內和若芸便未聽到,只顧尋歡作樂。旁邊花園中候著的女使秦兒卻聽見了,笑著走近前來,沖陸謙道:“大人若想窺春,便入內瞧去,卻來壞衙內興致。”直羞得陸謙耳刮盡紅,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麼!” 這下高衙內和若芸都聽見了。那花太歲正肏得興起,見陸謙候在門外,卻不肯甘休,仍抽送得“咕嘰”有聲,他此時有些餓了,心中一動:“今日陸娘子自許做我小妾,那陸謙卻在外面羅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處,納他娘子為妾之事,卻不能讓他知道。”當下便道:“是虞侯來了麼?秦兒還不請虞侯進來?” 陸謙無奈,往日也曾親見他玩弄自己娘子,只得推門進入。只見房內嬌妻全身精光,那花太歲卻穿著整齊,仍在與若芸恣意交歡。忙道:“衙內須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時,還有佳人要來。”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虞候多慮了。也罷,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兒,你速喚朝兒、暮兒、楚兒和宛兒擺上酒席,我要與陸虞侯和陸家娘子暢飲一回!” 原來這花太歲有四大貼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將這四個丫頭取名為朝兒、秦兒、暮兒、楚兒。那宛兒卻是新收的。 秦兒唱喏退出。高衙內這才“啵”得一聲,抽出那驢般巨物,陸謙只見大棒上盡是妻子春水,竟淫光閃閃,不由汗流夾背。若芸卻“啊”得一聲嬌嗔道:“衙內……您……您怎麼拔出來了?” 高衙內笑道:“莫道你丈夫來,我就不敢肏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滿足,且換一個姿勢。” 陸謙一抹額上汗水,心中雖恨,口中卻連連唱喏:“不怪不怪,衙內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內道:“不忙,我正餓,陪本爺吃了飯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兒上,我們與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陸謙不爭氣,嗔道:“衙內……我們理他做甚……自行取樂便了。” 言罷分開玉腿,跨在這登徒惡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緩緩坐了下去,只覺鳳穴被那神物大大迫開,又當著丈夫之面,很是刺激!大棒迫入之際,春水不住流出,待那大龜頭兒抵在花心之上,早癱軟在高衙內懷中。 陸謙忙道:“衙內,今夜還要對付……” 高衙內打斷他道:“無防,你家娘子只為我坐棒,本爺不抽送便是。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臀抽送,可記住了?” 若芸“嗯”得一聲,她官人即在場,便不敢自稱妾身,只嗔道:“衙內那活兒……插得……插得奴家好生難受……衙內若想要時,便輕拍奴家屁股,奴家便為衙內……套棒……” 高衙內緊摟著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卻苦了你家官人。” 若芸用嬌軀擠壓男人,嗔道:“衙內,莫理他,奴家一邊為您坐棒,一邊用奶子為你按壓,如何?” 高衙內笑道:“如此最好!” 陸謙只見妻子抱緊高衙內,下體羞處坐在那根巨物上,用她那對大奶不停為男人按摩胸膛,屁股不時扭擺,倆人下體連成一處,私處磨得緊實,股股春水順著大棒溢出,不由看得面紅耳赤,下體肉棒大動。 這時那五名女使也將酒食鋪好,個個也是看得面紅耳赤。 高衙內卻心中大喜,叫宛兒滿上三杯酒,舉起杯來道:“來,今日娘子與虞候立下大功,我們歡慶一回!” 陸謙心中雖恨,卻怎敢發作,只得舉起酒來,與高衙內碰杯,臉上諂笑連連,心想:“他日升得大官,定要報今日之恨!” 高衙內道:“娘子也舉杯把。”言罷將杯送至若芸手中。 三人連幹三杯,高衙內竟抱著若芸裸身,大棒始終杵在她羞處內,與若芸和陸謙共盡晚宴。他一邊自吃,一邊不時喂些熟肉與若芸吃了,待吃飽後,突然一拍若芸屁股,示意她套動起來。 若芸久坐巨棒,早已饑渴難當,頓時便上下套臀,助高衙內抽送起來,口中春吟不斷,一時房中春色滿繞。 陸謙實是吃不下飯,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聽高衙內道:“虞候莫急。此番你居功甚偉,本爺心中有數,自當賞你。本爺收得你家娘子,也須還你一回。秦兒,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 那秦兒早看得欲火焚身,她知高衙內要她獻身陸虞候,以前也曾有過此等經歷,便淺笑道:“小奴自當服侍得虞候妥貼。” 陸謙耳中不住聽得妻子春吟之聲,肉棒久硬不軟,又多日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慰,聽到高衙內賞賜,不由又驚又喜,口中卻道:“小的怎敢碰衙內女眷!” 那花花太歲淫笑道:“有何不敢!本爺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爺貼身丫鬟,這下兩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 陸謙聽他話中帶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過衙內。如此多謝衙內厚待!” 言罷一轉身,見秦兒已然脫光,肌膚雪嫩,雙乳飽滿,下體羞毛濃黑,哪里還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兒裸身。一摸秦兒下體,早已淫水孱孱,便讓她扶住椅背,撩起袍擺,高出肉棒。秦兒嬌嗔道:“大人怎這般心急,還請慢來。” 那邊高衙內看到陸謙跨下之物,也不甚大,便沖正在套棒的若芸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兒與忒普通了些。” 若芸心下感激:“衙內為我著想,陸謙得了秦兒身子,便與我扯平,再不敢輕賤於我!”當下一邊把大棒套得“滋滋”作聲,一邊嬌嗔道:“他那活兒,自是遠不如衙內。衙內,他不時便會爽出,不信你瞧。” 話聲剛落,只聽秦兒嬌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肏進來了。” 高衙內見陸謙肏得“撲哧”作聲,不由笑道:“陸謙,我們不防比比,看誰先泄!” 那秦兒深得高衙內調教,只覺陸謙肉棒甚小,不甚能幹,便縮穴挺臀,只片刻間,便讓陸謙泄欲難耐。故陸謙雖聽見高衙內說話,但當著自家娘子之面與秦兒交歡,這等刺激之事,讓他如何有心思回話,只覺精管大動,就要爽出。 若芸套得興起,又親見官人玩弄別的女子,心中羞恥盡去,一邊看著陸謙,一邊套臀嗔道:“衙內,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窩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泄身!” 高衙內笑道:“不會這般無能吧。” 卻聽陸謙“哦”得一聲,雙手扶實秦兒纖腰,屁股一陣急聳,陽精盡泄而出! 秦兒喘氣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這般結束……” 陸謙羞紅上臉,一身是汗,忙抽出軟棒,紮緊褲帶道:“姑娘,小人自是遠不如衙內,姑娘莫怪……莫怪……” 高衙內哈哈大笑:“虞候倒是個實在人,也罷,你先退下吧。你五個與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陸娘子一回!” 陸謙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將酒桌收拾乾淨,高衙內道:“且留下一個酒壺,一對酒杯,待林娘子來時,本爺要與她草酌三杯!” 言罷,將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幹起來。 這一場交歡,直把若芸弄得爽至天外,丟了又丟,不覺已過戌時。 高衙內正肏至興處,呼聽門外秦兒喚道:“少爺,轎子到了,林娘子將至。” 高衙內大喜,龍槍更是高舉。若芸早已丟得盡興,忙嗔道:“姐姐來了……衙內……衙內熱身足矣……快快……快快放過妾身……今夜……是屬於衙內和姐姐的……衙內須留力啊……” 高衙內心想也是,正主來了,今晚好戲連台,真是平生大爽之夜!便用力抽出濕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 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園走廊,正撞見錦兒攙著若貞,沿走廊緩緩步入院內。她見姐姐一身純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清麗如仙,不由呆了半晌。 若貞娥眉微蹙,正自憂心,見妹妹從大房中慌張跑出,披頭散髮,一臉緋紅,顯是和那淫徒剛通姦一次。她鳳目瞪著妹妹,芳心卻不由略松:“若是衙內剛和妹妹做過,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見姐姐鳳目恨視於她,忙轉過身去,從偏廊跑了。 此時只聽門口秦兒嬌聲喚道:“夫人,我家少爺病重求醫,等夫人多時,請夫人進屋。” 錦兒察覺主人全身微顫,忙握住若貞的手,輕聲道:“小姐莫怕,錦兒與小姐同去。” 若貞心中一寬,“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她一咬下唇,緩步行至門口。 秦兒笑道:“衙內在內候著,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現了,只有把他哄開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貞淡淡一笑,淺吸一口氣,率了率腮邊秀發,與錦兒一同緩緩邁入那花太歲臥房。 此刻,天上烏雲聚得更密了,一場入夏暴雨將至! 正是:烏雲滾滾繞淫院,要教邪龍搗鳳怨!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花太歲高衙內逼迫,無奈之下,只得攜貼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為那登徒惡少救疾。她雖強作鎮定,但一顆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亂跳。她剛緩緩步入那花花太歲臥房,便見房間甚是寬敞氣派,金碧輝煌,極盡奢華;房內燈火通明,早點好十餘盞大紅燭燈;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壺,一對酒杯;酒桌邊,放有一把足夠兩人躺臥的逍遙造愛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後靠牆處,一張闊綽的精緻大床,足夠多人共睡;床單被褥上,繡有男女春宮造愛圖;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穢。若貞和錦兒尚未見到高衙內,只見這房中擺設,便已俏臉帶紅,呼吸急促起來。 倆女瞧不見人,雙雙對視一眼,正納悶間,卻見偏房內轉出一人,一邊走近前來,一邊邪邪道:“娘子,可想殺本爺!你便是鐵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來人正是高衙內! 若貞那顆芳心刹那間如被人用手捏緊一般,全身輕顫起來。那日便遭這廝強行索取,還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強悍,給她帶來莫大羞辱,當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見此人,緊張之下,全身幾乎便要軟倒,忙握緊錦兒之手,壓住那早已慌亂不堪的心神,見他眼神中滿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紅。她左手捏弄長髮,壓穩心神,強顏歡笑,淡淡一笑,輕聲道:“衙內說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早在偏房窺視時,便見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秀發垂腰,端的清麗端莊;走近前時,又見她薄裳透膚,香肌暗露;窄窄的紅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內若隱若現;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雙峰鼓脹,乳溝深邃,幾乎要衝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見她說話時紅生香頰,只淡淡一笑,便酒窩淺現,頓時百媚橫生,風情無雙!他心中那份欲火,騰得便湧了上來,褲內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緩緩翹挺而起。他色眼噴火,口中淫淫說道:“那日我為娘子,強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場。我用遍府內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錦兒乍見他下體直直翹起,將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實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驚:“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兒,竟這般大!”心中不覺有氣,嗔罵道:“淫蟲!死便死了,卻來怨我家小姐,好有臉嗎?” 高衙內欲火全燒在林娘子身上,哪理會她。淫笑道:“解鈴還需系鈴人啊。那日我放過娘子,娘子須還我一回。” 若貞知道多說無宜,右手拉了拉錦兒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長髮,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來,自當為衙內解鈴,還望……還願衙內守信……” 高衙內喜極難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澤,畢生不望,自當守信!” 若貞知他所言非虛,心中懸石頓落,芳心略松,雙膝微微一屈,唱一輕喏道,“但願衙內,言而有信。” 高衙內對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爺那日守陽不泄,你將何以為報?” 若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場羞事難免,突然紅飛雙頰,羞聲細語道:“衙內煞費苦心,久病難愈……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當報還衙內,如您所願便是!” 高衙內欣喜若狂,忽然聞到林娘子身上陣陣幽香傳來,直透肺腑。他既是歡場達人,一聞之下,便知是“曖情香”,頓時更是喜得樂翻天去,下體巨棒不由自主,在褲內跳動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備而來,顯是小覷於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錦兒在場,便要合身撲上。 旁邊錦兒看他下體陣陣跳動,更是心驚肉跳,花容失色,見他一臉急色,作惡虎撲食之態,忙道:“淫蟲,我家小姐只來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貞怕錦兒多言惹惱了他,又想錦兒在場,多有不便,她閨女一個,又生得極美,莫要被這色狼欺負了。便道:“錦兒,太尉府甚是闊氣,府中花繁葉貌,風景獨到……”頓了一頓道:“你第一次來,也是有緣,不如……不如……四處逛逛。” 高衙內喜道:“正是,正是!錦兒姑娘先行出去,四處走走,也不妄來一場。” 錦兒知小姐為她著想,急跺腳道:“我怎離得開小姐,止陪著小姐!” 高衙內心中有氣:“你個死丫頭,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惱了我,先奸了你!” 若貞卻道:“快快去吧,我與衙內有私話要說……還要……還要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錦兒急道:“小姐與這淫棍,有甚私話?我不離開小姐。”說時眼中幾乎要落下淚來。 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錦兒,怎不聽我話了,再不走時,我可要生氣了。” 錦兒眼中落淚,只得道:“小姐,錦兒先行告退了,幾時回來接小姐?” 高衙內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貞聽他說“只怕有些久了”,俏臉更是緋紅。想到那日這廝實是強悍,竟要了自己一個半時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沖錦兒道:“……你……你便四下賞玩兩個時辰……半夜再來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還家睡吧……” 錦兒哭道:“怎麼這麼久!” 高衙內淫笑道:“這病難治,只怕還要久!”突然沖門外大聲道:“朝兒、秦兒、暮兒、楚兒,你們陪錦兒姑娘遊園。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帶她到別院歇腳,片刻不得離開她。宛兒,我病好時,你便去報知錦兒,央她回來接林娘子還家!” 門外朝、秦、暮、楚四大貼身女使齊身唱喏道:“少爺放心,我們定陪著錦兒姑娘遊玩。祝少爺今夜玩得稱心如意!” 言罷,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門而入,攙著錦兒就向外走。錦兒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與那淫徒獨處一室!嬌軀顫抖,幾乎便要軟倒,口中卻道:“你且放心,我應付得來,若是困了,便……先行還家吧。” 只聽“咣當”一聲,房門被宛兒緊緊鎖住。若貞實是心下害怕,轉過身來,見高衙內離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體巨物更是大動不休,她實不知如何應對這強悍的登徒惡少,真是又羞又懼。芳心劇烈跳動、亂成一片之際,嬌軀已搖搖欲墜,終於再也支持不住,雙膝一軟,嬌軀竟向高衙內倒去。 高衙內見門已鎖好,正要合身撲上,卻見若貞自行投懷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攬住肥臀,頓時將這香美肉身緊緊摟在懷中!大手只顧隔著薄裳抓揉那彈性十足的嬌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對豪乳擠壓,頓時爽翻了天! 若貞一時受驚軟倒,全身暫無半分力氣,雙手只得摟緊男人,支穩身子,任他褻瀆翹臀,在他懷中早哭成淚人一般。她知錦兒尚未走遠,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著輕聲告饒道:“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家吧……嗚嗚……” 此時,房外狂風大作,烏雲急滾亂墜,天邊隱隱顯現閃電,一場淫風浪雨,就要來臨! 正是:邪風惡雲助狼性,要看良婦碎貞心!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見錦兒離她而去,房門又被宛兒緊緊鎖死,羞懼之間,雙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癱軟,香軀竟軟倒那花花太歲懷中。她驚慌失措,哭著輕聲告饒:“衙內……不要……莫欺負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強……饒了奴家吧……嗚嗚……” 那高衙內雙手拿實這絕代美婦的翹臀,一陣恣意揉捏戲耍之下,鼻中聞到若貞嬌軀傳來陣陣“曖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摟實肥臀,只顧抓揉;左手騰出,隔著她身上那層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實右側大奶,只覺好大奶鼓脹如球,彈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陣恣意搓揉!他時隔多日,又玩到這東京汴梁無雙無對的極品豐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貞再次受辱,嬌軀早軟成一團,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脹難當,更是全身酸軟無力,實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摟緊男人後腰,揚起臻首,長髮垂地,任高衙內恣意揉奶多時。她知錦兒已經去遠,終於放大聲音,口中不住告饒道:“衙內……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難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過奴家身子……莫再欺負了奴家……求您……快快饒了奴家……嗚嗚……” 高衙內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漲,哪里停得下來!此時若貞正後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見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溝深現,誘人之極,便將大嘴壓下,頭壓在雙乳之間,沖那乳溝一陣狂吸亂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滿是紅痕,口中吱嗚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懷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與我尋歡作樂,作對快活神仙,一夜盡歡!” 若貞見他會錯意,香淚湧出,她怕倒下,雙手亂捶男人肩膀,急挺豐胸,羞嗔道:“衙內……不是……不是這樣……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來……必讓您……得償所願……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難受……”她慌不擇言,不知此話會讓這登徒子誤會,一時心急,便說了出來。 高衙內正吸得爽實,聽罷更是大喜,口中一邊吸乳,一邊吱嗚道:“娘子既心甘情願作我情人……今夜必讓娘子大爽一回……盡享神仙之樂!”言罷張口隔衣咬住一粒右乳頭,只覺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陣狂吮猛吸!過會兒又換至左乳頭,這般左右互換,吸得大爽! 若貞又羞又懼,知他強悍。那日在陸家時,便無法拒他強暴,今夜在他臥房內,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強來,實是毫無辦法,只有再次失貞。她雙手亂捶一氣,只覺乳頭麻癢,如電擊般難受,雙手再無力氣,只得抓住男人頭髮,按住男人,不讓他換奶吸食,羞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亂來……啊……只就這般吮吸,莫在別處亂來……” 這話卻提醒了這淫徒,他突然抬起頭來,吻在若貞香頸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願獻身於本爺,本爺怎能輕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爺探來!” 言罷右手繼續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擺,直插雙腿之間,按在那羞處軟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貞羞處突然被襲,頓時摟緊男人,緊夾雙腿,只覺下體欲化,雙腿又怎夾得住那春意?一股淫水頓時急湧而出,那薄薄的通透褻褲怎擋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內一手! 高衙內察覺那褻褲只是一層薄紗,雖緊緊裹住她那羞處,摸來竟似未穿褻褲一般!那羞處軟肉更是濕淋淋膩成一片,連那薄紗也已濕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雙腿緊夾之下,輕揉那團軟肉,戲道:“娘子春水之多,實難想像,褻褲都盡濕了,還淋了本爺一手!本爺一試便知娘子想要之極,遠甚本爺,卻來說嘴,騙我“不要”!” 若貞羞澀欲死,實是無可奈何。她羞得紅盡脖根,雙腿夾緊,左手不由掛在男人脖上,抱緊男首,將臻首埋在這登徒子右邊胸膛之中,右手輕捶男人那粗壯的左胸,哭道:“衙內又戲耍奴家……戲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嗚嗚……” 高衙內哪肯理她,只顧撫陰。若貞知道反抗無用,必被他強暴,只得夾緊雙腿,任他揉耍陰肉,下體麻癢難當,難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懷中嚶嚶哭泣。 高衙內見春水流個不停,知她情動,一邊雙手大逞淫威,撫陰揉臀,一邊貼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處,至今數日,實是憋得難受之極!今日雖找令妹泄火,也是無濟於事,那大活兒腫大不堪,粗壯更勝往昔!本爺那日厚愛娘子,娘子如何報答我?” 若貞羞澀之間,知道他若用強,實是輕而易舉,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實情,那日守精不泄,確是為她保節,不讓那醜事外露。他雖強暴了她,但在緊要時,確實也對她好過一次。要知男子守陽,談何容易,這不泄病,實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見妹妹從他房中慌張逃出,顯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雙手摟緊男人脖子,輕輕抬起臻首,淚目凝視這花太歲,見他長得相貌堂堂,實是風流人物,心中微一動心:他長得這般帥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內……您既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內心意……今日奴家……便盡所能及……讓衙內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處……也還了……衙內那日……不泄之恩……奴家這就讓,讓衙內得償所願……如何?”言罷,不敢再看他,又將臻首埋進男人懷中。 高衙內右手從臀溝處蜿蜒而下,與撫陰的左手連在一起,聽她所言,鼻中又聞盡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動,急色道:“我那張造愛逍遙椅,專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願報答我,這就為本爺寬衣,再自脫去衣褲,與本爺快活一處吧!我定讓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貞聽他會錯意,他那右手正輕撫她菊門,左手更是揉得鳳穴好癢,忙緊夾雙腿,羞道:“衙內……奴家不是這個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內打斷她話,雙手分別撩刮鳳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爺又不曾騙你!我摸你羞處,你也摸摸本爺那活兒,看看是不是腫大不堪!” 若貞也確想知道他難過到何種程度,心神激蕩之下,左手仍鉤著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緩緩向下伸出,輕輕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強姦時,曾右手向後握過那巨物根部,知道實是極粗,無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頓覺那神物更是粗過那日,小手竟將將半握,便知確是腫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卻不知這花太歲是因學了西門慶固精守陽之法,巨物才變得更大,一顆心如驚鹿般亂跳,忙拿實那神物,下定決心,抬起臻道凝視他,羞道:“衙內竟……竟腫得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內……可苦了您……奴家自當還報衙內……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內……” 高衙內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兒試試。你我相互撫慰,說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罷低頭要吻她!大嘴剛碰到櫻唇,若貞忙側首閃開,又趴在他懷中,嗔道:“便這般相互……相互撫慰……衙內莫吻奴家……” 高衙內察覺她雙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進薄紗褻褲之內,按在那妙處上。入手只覺陰毛盡濕,軟肉滑膩不堪。 若貞一陣麻癢,春水又出,忙又將雙腿夾緊,咬緊牙關,右手握緊巨物根部,輕輕套動起來。 高衙內頓覺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緊大奶,一陣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會兒濕滑軟肉後,食姆雙指竟將那淫核輕輕夾住! 若貞那處最是敏感,頓時嬌軀亂顫,淫水急湧,雙腿再夾不住,輕輕分開,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內……莫捏奴家那裏……那處……那處最是難受……啊啊啊……不要……衙內……不要……” 高衙內雙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陰,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兒多極,弄得我手掌全濕,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卻哪這般容易,她口不擇言,跺腳羞嗔道:“衙內……您雙手拿了奴家兩處……奴家只拿您一處……甚不公平……”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處!”言罷鬆開大奶,只把左手夾實那陰蒂淫核,一陣揉捏! 若貞只覺羞處閘門大開,春水狂湧不休,便咬緊銀牙,強忍高潮,口中“嗯嗯”亂哼,右手擼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內見她忍得難受,又笑道:“娘子羞處,春泉湧動,怕是要輸!” 若貞急得只顧用手套棒,卻不肯這般認輸,慌亂間口不擇言道:“衙內……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奴家難受……衙內……捏奴家那處……實是好癢……仍不公平……求您……換個地方……” 高衙內冷笑道:“也罷,便依娘子,換個地方!”左手食中兩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緊窄之極的鳳穴之中。雙指頓時便被陰壁軟肉裹得緊緊當當,無一絲縫隙! 若貞嬌叫一聲:“啊!衙內,您,您怎麼插進去了?”身體軟成一團,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著它撐住遙遙欲墜的嬌軀。 高衙內笑道:“是娘子要我換個地方,我自當遵命!”言罷雙食在鳳宮內大肆摳挖起來。 若貞哪還忍受得住,高衙內才挖了數十下,她便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嗔春道:“衙內……莫……莫再挖了……奴家輸了……奴家認輸……奴家要丟……丟了啊!”言罷雙腿一松,陰精從鳳宮內噴出,直噴了那花太歲一手! 高衙內見她認輸,知道是時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輸,又丟得爽直,便與我到那逍遙造愛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罷橫身將她抱起。 若貞被他橫抱於懷,怎敢反抗於他!心想今日既答應讓他如願,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會被他強暴。見他正得意洋洋地抱著自已踱向那逍遙椅,大急大羞無可奈何之時,突然想起錦兒所想辦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雙手摟著男人脖子,強作鎮定,含羞帶嗔道:“衙內……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給奴家……給奴家那本雲雨……雲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過了……” 高衙內抱著她,見她羞美無限,樂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書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貞羞道:“衙內之病……只有依著那書……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內淫笑道:“不如什麼?” 若貞蚊聲道:“奴家見那書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潛心向佛” ……衙內若想在奴家身上……試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從那式開始……” 高衙內一陣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聞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便道:“本爺玩女無數,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這專催男子情欲的香物,顯是有備而來,你真以為,本爺會輸於你嗎?” 若貞鳳顏大紅,沒想到被他輕易識破,但這失身關口,再難也要一試。她雙手摟緊男人脖子,嗔道:“衙內……奴家只想讓您……早到爽處……若是衙內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內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誘人,那薄裳之內的抹胸褻褲,本爺正想一觀!你脫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內衣,為我使那“潛心向佛”一回,看本爺怕是不怕!” 若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誘於他,讓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內……快放下奴家……奴家脫……脫便是……” 高衙內輕輕放下她。若貞鳳顏緋紅,一咬唇道:“衙內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遙……逍遙椅上……奴家脫給您看……” 高衙內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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