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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關係表 林久民——30歲,男主人公
陳曉蓓——28歲,林久民妻
蘇憶敏——54歲,陳曉蓓母
陳曉偉——26歲,陳曉蓓弟
張楠-——25歲,陳曉偉妻
張建國——52歲,張楠父
劉桂雲——47歲,張楠母
張楓——-27歲,張楠兄
龐桂玲——26歲,張楠嫂
第一章 計賺岳母久民遭罵 孀居思夫憶敏渴春 自打丈夫車禍過世以後,蘇憶敏可以說是含辛茹苦,省吃儉用把一雙兒女拉扯成人,分別成家立業。盡足了一個寡母的所能,每每撫心自問,良心無愧,愛心無愧,即使日後九泉之下相會亡夫也能坦然不疚。 為此,她拋開了時不時掠過心頭的情慾上的失落與無奈,盡量不讓自己對十五年前的床第溫存奢戀貪婪。然而女人就是女人,多大年紀也是女人。僅從情慾上看並無少女、少婦和老嫗的分別。如果有也是朦朧懵懂、初識滋味與日益渴念的分別了。因而,夜夜不速的痕癢,空落幾乎越來越折磨得她難以自抑,非想連綿。 蘇憶敏過慣了苦日子,自然知道錢的不可或缺。自己每個月杯水車薪的退休金從來都是精打細算恨不能以一當十地花費。兒子曉偉婚禮的寒酸讓母子之間多少有了些許無言的隔閡。這一點蘇憶敏不難從兒子婚後來看望自己的次數上心明如鏡。惴惴地總覺自己在無愧之外有點對不起兒子。 幸好女兒曉蓓嫁了個好老公,女婿林久民雖然有過牢獄經歷,但是最近幾年卻憑借邪門歪道和小聰明賺了不少錢財,如今不單衣食無憂,而且車房俱全,可以說是在陳家以及陳家周圍的親朋當中最為光鮮榮耀的了。 女兒深知母親的辛苦和拮據,經常背了老公或多或少地塞錢給蘇憶敏,而這些底漏的錢又大多被蘇憶敏轉手塞給兒子,以望換取兒子的理解體諒。年過知天命的蘇憶敏從來沒有想到過錢和情慾居然成了自己晚年揮之不去的兩大困惑。 「叮咚……」單元門的門鈴聲促使蘇憶敏放下手中的清潔球和炒鍋,疾步開門。門外林久民陰惻的笑臉曾經是蘇憶敏當初否決女兒戀情的唯一直覺,也是蘇憶敏永遠不能讓自己弄清楚的表情。眼下卻已變成陳家某種難捨的符號了。「媽,您好嗎?曉蓓她們又跟著旅行團導遊去了,快中秋了,我給您送點螃蟹來。」林久民邊說邊走進來把手中鼓囔囔滴著水的塑膠袋子拎向廚房。 「哎喲,你看你總惦著我,快洗手坐下歇會兒。」蘇憶敏寒暄間,腦海裡盤算著什麼時候給兒子一家打電話來吃飯。 林久民身邊可以說從來不缺女人,妻子的導遊職業以及自己經常晚歸公幹的自然條件,使得林久民有時間也有精力從容左擁右抱,蝶戲花叢。然而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的是:內心裡始終浮動著打算把岳母蘇憶敏弄到床上的渴望。林久民曾經試圖從心理學的書籍上找到答案,但是除了戀母情結和枯楊戀這兩個相關解釋以外,實在沒有能讓自己釋然的文字。 結婚三年了,每每看到岳母豐腴的腰身和略帶魚尾紋的面龐時,他的衝動就如海浪洶湧澎湃,久難平息。一遍遍地幻想著岳母能像一個蕩婦一樣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口不擇言。而自己則能竭力揮發身體裡的年輕與性技上的成熟,讓岳母充分領略年輕男人性器的雄壯有力和朝氣蓬勃。 此時,林久民把目光放在天花上一個毫無意義的焦點上,腦子裡不住盤算著已經深思熟慮的那個計劃。 蘇憶敏忙著泡茶拿煙,絲毫不會知道眼前的女婿已經獸性勃發,蠢蠢欲動。
而自己則將面臨失身的危險。 「久民呀,喝點茶,來,抽煙。」儘管曾經直覺女婿是屬於那種不安分的男人,但是女兒的執意倔強和自家的寒酸窘迫最終還是讓蘇憶敏開門納婿,成全了女兒的婚姻。時至今日,蘇憶敏甚至懷疑自己當初的直覺是否錯覺,如果沒有人家久民,自己拿什麼去補貼兒子的家用,拿什麼去換取兒媳對兒子的忠貞和對自己的尊重呢? 「哦,媽,您別忙乎了,我剛從東郊的養殖戶那裡弄來螃蟹,有點累,我歇會兒就走。」 「哎呀,大老遠的,還跑那裡去,那你到裡屋床上去睡會兒吧。」 林久民暗想:就等你說這句話呢:「那好,我去您屋裡睡會兒。」 「快去吧,飯熟了我叫你。」蘇憶敏放下煙茶趕忙奔廚房去燒飯了。 蘇憶敏居住的是一個小套房,也就是一室一廳那種很普通的單元房,這還是丈夫生前單位分的,當初,兩個孩子成家以前都是和母親擠在這不足50平米的空間裡,女兒在臥室和自己睡大床,兒子則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直睡到結婚。 林久民環顧了一下整潔的床面,順手翻起枕頭,只見一塊乾淨的白棉布疊的方方正正的置於枕下,看了半天,林久民也沒有明白這塊棉布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本來他希冀看到岳母床畔枕邊能出現類似人造陽具之類的自慰工具,然而,他幾乎翻看了整個床,還是沒能讓自己驚喜。於是,慵懶地倒在床上,隨手將衣褲褪下,只著一條緊身內褲假寐起來。 蘇憶敏的飯菜燒的緊張忙碌,不一會已經在客廳的飯桌上擺滿了碗筷飯菜。看看已近中午12點,她便走進臥室去叫林久民起來吃飯。 暮然,林久民幾乎赤條的身體映入眼簾,尤其是宛若帳篷一樣支起的內褲,讓蘇憶敏一下子面紅耳赤。聽著林久民均勻地呼吸聲。蘇憶敏知道女婿已經睡熟,情不自禁地朝那內褲下面的東西盯了一眼,不覺心如鹿撞,血流如潮。 然而,蘇憶敏還是在內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定下神來,拿了一條薄被走到床邊,輕輕地往林久民的身上蓋去,嘴裡喃喃說道:「看這孩子,睡覺也不知道蓋被子,著涼可怎麼辦。」其實連蘇憶敏自己都知道她這樣輕聲念叨是為自己的靠近在做註腳。 被子蓋下的時候,林久民很自然地翻轉了一下身體,勃然的陽具剛好看似無意地碰觸了岳母的手背。一瞬間,蘇憶敏又心跳加速起來。正踟躇間猛然發現女婿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正淫褻地盯著自己看,而剛剛被自己碰觸過的陽具似乎又長大了一些,固執地緊靠在手背上。 就在她驚覺自己失態趕忙抽回手臂的一瞬間,手卻在中途被女婿抓住了:「媽,來摸我這裡。」 蘇憶敏來不及琢磨女婿究竟什麼時候已經把內褲徹底褪下,下意識地回絕道:「不,不,不可以這樣的。」 「有什麼不可以,我知道你已經很久沒有接觸男人了,來吧。」林久民邊說邊翻身躍起粗暴地將猝不及防的岳母強行壓在身下,伸手在她肥碩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起來。 蘇憶敏的思維有過短暫的空白之後,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矛盾在這突如其來的不倫的苟且中,她無論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女兒的丈夫會如此對待她這個與其年齡相差懸殊的老太婆;她無論如何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婿近乎粗暴的褻玩中,下身會不可自控的濕潤;她更不敢相信一對老乳被女婿抓揉的時候,自己心裡會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有無法自抑的渴盼。 林久民至此完全以為蓄謀已久的計劃順利實現了,看著蘇憶敏潮紅的面頰,微皺的眉頭,輕合的雙眼,他有點陶醉,很想從容不迫地把這個老女人的慾望調至極限,然後再像擺弄以往所有臣服在他胯下的女人一樣,慢慢地擺弄她。 於是,林久民變換了節奏,異常溫文輕柔地打算解開岳母的衣扣,不料,蘇憶敏一躍而起,拚命掙脫他的糾纏,聲色俱厲地呵斥:「你簡直是畜生!怎麼可以背著曉蓓對我這樣?如果不是看在女兒的份上,我一定饒不了你!你走吧,以後不要單獨到我這裡來。」 林久民幾乎被這始料不及的變故弄懵了,怎麼也沒想到已經唾手可得的事情會功敗垂成,而且岳母的當頭棒喝絕對讓自己沒有了迴旋餘地,至少眼下是絕對沒有的,繼續用強吧,其結果只能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死皮賴臉吧,只能讓這個老太婆小看了自己;而順水推舟呢,或許可以在時間上為自己日後的得手贏得一點時間。他開始後悔剛才沒有乘勝追擊,一鼓作氣的大意了,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腦子裡這樣高頻率地閃念之後,他滿臉堆笑,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有點羞慚之色:「媽,您千萬不要生氣呀,是我混蛋了,我對不起您,也對不起曉蓓,我,我就是對您太喜歡了,並不是想冒犯您,一衝動起來就忘乎所以了,您就當沒有這事情發生吧。我這兒給您賠罪了。」邊說還邊假惺惺地給了自己兩記耳光。 趕走了林久民,蘇憶敏當晚怎麼也不能像往常一樣安然入睡了,腦海裡翻滾著白天發生的一切。忽而是女婿粗硬的陰莖;忽而是自己憤怒的責罵;忽而是女兒無辜的笑臉;忽而是丈夫生前的溫存。 她弄不明白林久民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樣對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愚蠢地拒絕,一旦徹底傷了女婿,自己和女兒將來又依托什麼呢?假如當時自己就坡下驢地成就了美事,一切或許都會變得美滿。 想到這裡,林久民粗硬的陰莖又佔據了她神思迷亂的腦際,回想丈夫從前和自己在被窩中的儘管單調卻也解渴的舉止,不禁把手朝著早已濡濕的內褲下面伸去。
第二章 趁虛而入女婿如願 心照不宣岳母樂顛 蘇憶敏的手一旦接觸到自己的下身,才發現久曠的慾念早已噴薄而出,淫水甚至連肛門也流溢的一塌糊塗,索性脫掉內褲拚命揉捏起來。 陰戶中的痕癢有如被風鼓動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憑纖長的手指如何摳挖也無濟於事,甚至反而愈發洶湧。 丈夫臃腫的裸體和女婿未曾謀面的陰莖在眼前交替閃現,此刻,她心底裡只想發瘋一般地喊出久違的浪語淫聲。 放肆的意淫似乎可以暫時緩解澎湃的欲情,於是,蘇憶敏喃喃地讓埋在內心深處的呻吟哼出了聲:「久民……我的兒呀,我的親雞巴女婿……快往媽的老屄裡肏呀……哦……美死老騷屄了呀……」 似乎是這樣自言自語式的浪叫加深了快感的強烈程度,蘇憶敏的手指由高頻率的陰道抽插轉換為對陰蒂肆虐的按壓揉捻,她感覺依靠對女婿林久民身體乃至性行為細節的幻化使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大量的淫液隨著陰道盡頭的激烈痙攣洩濕了床單,整個身體如爛泥般癱軟下來,剛剛還被興奮充滿的心房一下子空洞的漫無邊際。此時哪怕想得到男人身體的溫熱都屬奢望,惆悵就更是無拘無束地蔓延開來。 這個晚上,蘇憶敏失眠了,一個類似義無返顧的決定也在她的心裡悄然形成了。 林久民完全是屬於那種不會因為一時的挫折而沮喪的男人,在他看來岳母的義正詞嚴不過是一個孀居多年老寡婦對其道德形態的粉飾,高高地撅著屁股,任自己雞巴橫衝直撞只是早晚的事情。而目前令他百抓撓心無所適從的是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那已然熊熊燒著的慾火。 對老女人由來已久的渴求在幾天前那個中午之後演變的越來越強烈,他幾次想到乾脆霸王硬上弓算了,但又以同樣次數否決了這樣的念頭。多年來商場的征戰讓林久民篤信上兵伐謀的真諦,他開始盤算起蘇憶敏生理需求以外的弱點。 「林總,您的電話,陳先生打來的。」女秘書的聲音打斷了林久民的思緒。他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隨後拿起聽筒:「我是,誰呀?哦,曉偉呀,有事嗎?」 「姐夫,我姐姐什麼時候回來?有點事情找她。」電話裡內弟陳曉偉的語氣讓林久民判斷出小舅子又打算找自己借錢了,通常陳曉偉借錢的時候都是先找姐姐陳曉蓓去說,然後再由曉蓓知會林久民。 「打算用錢吧,曉偉?你姐姐還要一個星期才回來呢,跟我說一樣的。」 「嘿嘿~~~玩兒牌又輸了5000塊。」曉偉訕笑著。 林久民突然靈機一動:「哦,你明天下午到咱媽那去拿吧,我剛好明天要去給咱媽送這個月的生活費。」 「那怎麼行呢?別讓咱媽知道我又玩兒牌呀。」 「呵呵,你放心,我就說錢是你姐姐托你買東西的,今天我公司很忙走不開呢。」 「好好,謝謝姐夫了。我掛了。」 …… 翌日中午,林久民躊躇滿志地來到了蘇憶敏家。 蘇憶敏經過了那個晚上以後,人忽然變得不安起來,不知是盼女婿來還是怕女婿來,這天見到林久民的時候,臉上竟紅了一紅。 林久民裝作沒看見地乾咳了一聲:「媽,我把這個月的生活費給您送來了,順便跟您說說曉偉的事兒。」 「錢著什麼急呀,曉蓓走的時候給我留下了,你先說曉偉怎麼了?」蘇憶敏的侷促由女婿身上轉移到兒子身上來。 林久民故作愁容:「唉,其實我也不願意讓您知道,曉偉成天在外邊賭錢,這不是又欠了人家5000塊錢賭債,我擔心他長期這樣下去出大事情呀。」 「啊?怎麼會這樣?那可怎麼辦呀,我們怎麼還人家呀?」 蘇憶敏的心一下子涼到底了,她對兒子的歉疚以及每個媽媽都有的母愛令她手足無措,眼前這個女婿縱然比較富裕,但人家不能連兒子的賭債都替還呀,更何況平日裡女婿在經濟方面是沒有不周到的地方的。自己沒有理由也沒有本錢跟女婿張口要錢為兒子還債。 林久民似乎對岳母的心理感受看的很透徹,適時說道:「媽,您別著急,錢我來出,從我們結婚以來,您對我就像對親兒子一樣,再說曉偉也不是外人。其實我今天本不想跟您說的,就是……」 「別說了,久民,他爸爸死的早,我一個女人很難呀。」蘇憶敏說著,已經哭出聲了。 林久民心頭暗喜,連忙拿來毛巾,湊到岳母身邊,一手摟住蘇憶敏的腰肢,一手幫蘇憶敏擦眼淚,看看岳母沒有掙脫,停在腰間的手便開始遊走起來。 蘇寡婦心裡又何嘗不知女婿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用錢做條件,迫自己就範呢。其實自己不也是正渴望著這樣的場面出現嗎?儘管心裡撞擊多時的對女兒,對先夫的頗多惴惴依然一時間難以擯除,但是眼下女婿帶有濃烈煙草味道的鼻息早已熱乎乎地撲面而來,神思恍惚間小腹周圍漾了幾漾,一股騷水兒就不由自主地把內褲打濕緊貼在了屄梆上。整個人也就向女婿的懷裡癱去。 林久民順勢摟緊了老婦人,不失時機地湊過嘴巴,封住了岳母微顫的嘴唇。 年輕後生濕熱的嘴唇一經接觸,蘇憶敏便情不自禁地張大了嘴巴,伸出了舌頭,著意迎合。兩人的唇舌相接,彼此傾軋,互相嘬碾,分不清楚是誰的口水蔓延了各自的嘴角。 林久民把岳母壓在了沙發上,急不可耐地扒光了衣服,蘇憶敏豐腴,白皙的裸體頓時躍入眼簾:兩隻已有些下垂且肥碩的奶子,在女婿的折騰中蕩來蕩去,紫褐色的兩粒乳頭看上去一定飽經拉拽揉捻和吸吮,手臂揚起時,腋窩濃郁的黑毛兒若隱若現。隆起的小腹上有明顯的皺褶,與腋毛同樣濃密的陰毛雜亂無章地遍佈了整個下身,略顯豐腴的白腿已經高高揚起,暴露出林久民朝思暮想的陰戶來,密林掩映中,兩片肥厚突出的陰唇呈乳頭那樣的紫褐色,陰唇邊緣亮閃閃地汪著些許淫液。 林久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弄了個精光,因充血而紅脹的雞巴直挺挺地豎立著,飽滿的龜頭面目猙獰,他猴急著撲到了蘇憶敏身上,叼了奶頭開始貪婪的吸吮,不時用牙齒輕咬,用舌尖舔蹭。 久曠的老婦人慾火中燒,如蛇樣扭動身體,在女婿身下不住挨擦磨蹭,鼻腔裡也隨之呻吟有聲,「啊……嗚……」 畢竟是採摘慣了的狂蜂,林久民使盡渾身的解數把岳母的肉體舔了個遍,只留了陰戶和屁眼不去染指,及至老婦人眉頭皺緊哀怨非常時,才把唇舌湊近了那裡。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與騷臭的混合味道充斥了鼻腔,繼而直抵腦際,大腦溝回深處的搏動直接刺激了性神經中樞。馬眼裡滲出的淫液使龜頭愈加發亮。 岳母的陰戶洞開,大量地淫液流進了林久民的嘴裡,他瘋狂地舔食著,吞嚥著,舌頭靈活地在蘇憶敏陰唇,陰蒂及會陰處交替遊走,直把個老婦人弄的展腰抬臀,癲狂不已。 林久民顧不得擦拭鼻尖嘴角的騷水兒,一下子把岳母拉了起來,讓她的背部抵住自己的雙腿,整個下身便挺直在眼前,又是一番對陰門屁眼兒的輪番狂舔。 老婦人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瘋狂刺激的性愛,一時間覺得陰道裡萬蟻鑽穴般麻癢難忍,毫無廉恥地抓住了女婿的大雞巴,反覆揉搓套弄。林久民見狀,放下了老婦人,倚靠在沙發上把雞巴伸到了蘇憶敏的口中。 偶爾給死去的丈夫口淫過的蘇憶敏,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唆咯著女婿的大雞巴,在她看來女婿充滿朝氣的雞巴粗大雄壯,而丈夫的雞巴相形之下就顯得短小無力了。吞吐間只覺女婿的龜頭已經頂到自己的喉嚨裡了,她邊叼邊往雞巴上吐送著口水,直把林久民的兩顆睪丸也弄的精濕。 「我實在受不了了,快給媽媽塞進去吧。」蘇憶敏無法隱忍下去,反身對準女婿的大雞巴坐了下去。 林久民此時也讓個老婦人叼的激動不已,一手托住岳母的大白屁股,一手握住雞巴往濕滑的老屄裡頂送。他深諳女人的欲情,並不急於把雞巴一插到底,而是只將龜頭沒入屄裡,手握陰莖來迴旋轉挨擦,拖著屁股的手也游移到岳母的肛門處,用中指蘸著陰水兒摳摸屁眼兒。看看老騷婦的陰水兒已經順著自己的陰莖往下淌了,才把雞巴全部頂入。 蘇憶敏只覺得屄裡被女婿的雞巴塞滿了,陰內的嫩肉能感到那根大肉棒的抽插和搏動,她不顧一切地套弄著,盡量讓大雞巴往子宮口頂。一對肥奶也隨著身體上下翻飛,口中淫浪地呻吟著。 「親媽媽呀,你就叫出來吧,肏屄的時候說些浪話才助興呢。我今天非肏死你不可。」 聽到女婿這樣說,蘇憶敏更加放浪:「好吧,啊……我的大雞巴兒子……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哎喲……什麼。只要……只要你……喔……只要你把我肏美了……啊……哦……」 「說你是個老浪屄,說你連屁眼兒都想讓我肏……」 「我是……我是……我就是老浪屄……啊……哎呀……你的大……雞巴頂死老浪屄了……老浪屄的……屁眼兒也是……你的呀……肏死我屁眼兒吧……」 「叫爸爸,叫我親爸爸……」林久民終於等到了他想要的時刻,得寸進尺起來。 「爸爸呀……大雞巴頭兒爸爸……老騷屄美死了……爸爸快用大帽兒杵閨女吧……啊……哦……」 蘇憶敏忘形地浪叫著,毫無邏輯,毫無理由的浪話在她看來只有叫出來,讓女婿滿意了,自己的屄才能得到極大的滿足。於是她邊叫邊兩手撐地,高撅了屁股,任女婿站在自己身後大力抽送。 在林久民的猛烈撞擊下,老婦人猛覺陰道裡一陣痙攣,淫液彷彿從陰道壁的各個角落流溢出來。她大叫了一聲:「你可肏死我了。」便到了高潮。 看著岳母騷浪的樣子,林久民並沒有放鬆節奏,又是次次到底的數百抽,然後,抽出雞巴,兩手扒開了岳母長著黑毛兒的大屁眼兒。 就在此時,單元門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第三章 窺破淫私子婿同穴 順水推舟婆媳共夫 屋中的一對淫蕩翁婿尚不及穿衣遮醜,單元門已經倏然打開。進來的卻是蘇憶敏的愛子陳曉偉。一時間,除了林久民心中有數以外,那一對母子都目瞪口呆地僵住了。 曉偉怎麼也不能相信眼前的景像是真實的:母親渾身赤裸,鬢髮凌亂,面色潮紅,一雙佈滿了細密皺紋的杏眼中雖說滿是羞慚恐懼,但瞳孔深處有一種不易察覺的欣快與滿足,略翹的鼻翼沁著汗珠,以前從不經意的母親的嘴唇在此時看來是那樣的性感,風騷,他不難想像陰莖在裡邊吞吐的樣子。 再看母親豐腴的身體上,居然還殘留著鮮紅的嘬痕,蓬亂無章的陰毛有的已經被淫液濕透而粘連在一起;而姐夫光溜溜的高大身體,曉偉也是第一次見到,儘管那根肉棒已經因為自己突然的到來和中斷的性愛而開始軟塌下垂,但看上去無論是長短粗細仍然足夠自己赧顏的。 曉偉收回目光,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同時也洋溢著一種說不清楚的得意。 本來和姐夫說好今天下午到母親這裡來取那5000塊錢,自己心急如焚地剛剛過午就提前趕到了,不料卻撞見姐夫和母親在一起淫合,他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家裡,不明白母親既然如此渴望男女之愛為什麼先便宜了姐夫,更不明白自己看到眼前的一切時為什麼會有打算以此威脅母親就範的沖動,默念著這些,他良久沒有出聲。 驚恐稍定的蘇憶敏開始慌忙地找衣服來穿,「先別穿!」兒子的一聲歷喝讓自己又重新僵在那裡。 「好啊,你們幹的好事。我那樣尊重的媽媽居然和自己的女婿肏屄,還有你,姐夫,你這樣怎麼對的起我姐姐?」 「曉偉,媽媽……媽媽,不是……其實……」被兒子詰問得滿心羞愧的蘇憶敏已經語無倫次了。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咱媽也一把年紀了,她也是人,也有和你我一樣的需求,你難道還願意讓她被別人佔了便宜不成?」林久民似乎早已經預見了陳曉偉的心思,而且從整個事情的時間順序,地點安排上都隱含著他密不示人的陰險,「再說了,你今天知道了也不是什麼壞事,可能以後我們兄弟之間和咱媽的感情還更深厚也說不定。」 林久民邊說邊靜觀小舅子表情的變化,曉偉巴不得姐夫有這樣的妥協,他開始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如果能和姐夫一起分母親的一杯羹,儘管情理上是不倫的,但是看母親那淫蕩騷浪的模樣,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心安理得的,況且自己還可以以此狠狠地敲上姐夫一票,何樂不為呢? 想到這裡,他緩緩說道:「嘿嘿嘿,姐夫,道理就不用你說了,我想知道今天的事兒你打算怎麼了?」 「不是我了,是我們一起解決,只要咱媽同意,以後咱哥兒倆就一塊兒伺候咱媽,怎麼樣?」林久民說著就把目光投向了侷促不安的岳母。 蘇憶敏從兒子開門進來的一剎那就感到自己完了,可能再也不會有以往的尊嚴,可能以往與兒子之間的隔閡誤會會因此而彌深,但是隨著女婿和兒子的幾句話,她彷彿又發現了轉機。是呀,倘若自己能放下廉恥,把兒子也梳攏到身邊,先不要說肉體上的快活,至少會彌補與兒子的關係的缺憾,讓自己失衡的心裡少些愧疚,而且看女婿的態度只要自己答應了他們,今後也少不了對兒子經濟上的關照。 想到這裡,她做出了或許是導致與其有關的幾個家庭日後混亂淫交的一個決定:「曉偉呀,媽媽不想解釋什麼了,你姐夫說的對呀,我們自己家裡的事情又有什麼不好解決的呢?」 「這麼說,您是答應讓我和姐夫一起肏您了?」曉偉的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興奮。 蘇憶敏聽到兒子淫猥的話語,只羞的老臉通紅,微垂了眼瞼,點了點頭。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咱媽絕對是通情達理的。」林久民在一旁添柴鼓風。 陳曉偉有自己的小算盤,他似乎覺得就這樣了結了此事心有不甘:「我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以後今後我在姐夫的公司裡要佔些股份,或者是只要我用錢你就一定得給我。」 林久民若不是為了自己深遠的計劃,真恨不得把眼前這個恬不知恥令人生厭的內弟狠狠地揍一頓,但他表面上仍舊笑嘻嘻地說:「沒有問題,我們從今天起簡直比親兄弟還親了,我雖然來不及和你一起從咱媽的屄裡出生,但是可以和你一起進去呀,哈哈哈……錢算什麼,都是咱們自己的,不過,股份我可以出讓,但是股東卻要讓我那漂亮風騷的弟妹來出任呀,啊?哈哈哈……」再傻的人也能從林久民陰惻的笑聲中聽出他的不懷好意來。 陳曉偉至此才意識到姐夫並非自己想像的那樣容易妥協,事已至此,自己也只能硬往前走了,於是他討價還價地說:「好吧,我答應把小楠給你,可是你的老婆也要拿出來共享吧?」 「呵呵呵,那算什麼,成交!」小舅子的話正中林久民的下懷。 蘇憶敏在一旁聽著這一子一婿的對話,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不容她再往下想,兒子曉偉已經急不可耐地脫了褲子,把雞巴塞到了她的嘴裡。 還是兒子小時侯,自己給他洗澡時看見過他的雞巴呢,如今沒想到已經這樣粗大了,不過她感覺口腔中漸漸硬大起來的雞巴到底沒有女婿林久民的雄壯。 這樣想著,蘇憶敏抬頭比較著兒子和女婿的相貌:女婿高挑的身材,長方臉上滿是稜角,濃眉,細眼,挺拔的鼻樑好像預示著粗壯的性器,偏薄的嘴唇雖不性感卻透出機智乖巧。 而兒子曉偉呢,身材也同樣偉岸,卻生就一副圓圓的娃娃臉,細眉大眼到是挺像自己的,鼻樑的低矮或許正是他肉棒不夠粗長的原因,厚厚的嘴巴看上去還算忠厚,不知道這孩子的舌頭是不是也像女婿一樣靈活周到,想到這裡,蘇憶敏開始感覺到自己的陰道裡又有淫液流出,於是,她撅起了屁股,騷媚地看了一眼林久民。 林久民太清楚岳母的意圖不過了,會意地蹲下身,在蘇憶敏淫水氾濫的陰部及屁股上,舔食起來。 「哎喲……你舔死媽媽……屄了……」蘇憶敏被女婿舔嘬的不得不暫時吐出兒子已經劍拔弩張的雞巴,回過頭浪叫兩聲。 陳曉偉看到母親這樣淫蕩,不禁更是慾火爆竄:「姐夫,咱們換換,我也嘗嘗老屄的味道。」說完便一頭紮在了母親的兩腿之間。 林久民端坐在沙發上,讓蘇氏母子掉過頭來,享受著岳母的唇舌。似乎是對內弟的某種嘲笑,他問岳母:「媽,你說我們哥倆的雞巴誰大?」 被兒子舔的興奮已極的老婦人,不假思索地說:「你的雞巴大。」曉偉聽著很是羞慚。 「哈哈……好,那就先讓大的肏你吧,來,到裡屋床上去。」林久民得意洋洋。 母子三人來到了床上,蘇憶敏仰面躺倒,兩條白腿高高舉起,老騷屄一覽無余。林久民推進了半條雞巴,採用九淺一深的方法,撩撥著老婦人。陳曉偉則繼續把陰莖伸進了母親的嘴裡,焦渴地看著姐夫的大雞巴在自己媽媽的屄裡進進出出。 「曉偉,你也別閒著了,先肏她屁眼兒吧。」林久民善解人意且指揮若定地說道。 陳曉偉想不通姐夫是怎麼把媽媽調教的連屁眼兒都能肏的,自己連老婆張楠的後門還沒走過呢,唉!人真是不一樣呀。來不及再想,他見姐夫和媽媽已經對換了體位,媽媽騎坐在姐夫的雞巴上正口無遮攔地叫床:「哦……啊……我的親雞巴……爺們兒呀……你可……肏死……我了……你肏的我………尿都快出來了呀……兒子……快給媽媽……屁股眼兒……塞個……雞巴……」 陳曉偉提槍上馬,扒開了母親的屁眼兒,往裡邊吐了些口水,就一股腦把雞巴擠了進去,邊肏邊恨聲道:「我杵死你這老屁股。」 「杵吧……杵爛了……媽媽的……浪屁眼兒吧……媽媽以前……對不起……兒呀……只有……只有用浪屁眼兒……讓你……過癮了……」 林久民聽著蘇憶敏的浪叫,心裡十分受用,雞巴也一插到底,直肏的老屄分不清到底是屄裡舒服還是屁眼兒裡舒服了。 「曉偉,往死裡肏她,讓她把最浪的話都說出來。」 姐夫的循循善誘,更加刺激了陳曉偉的性慾,他主動與林久民換了地方,把雞巴直挺挺地肏進了母親的老屄裡:「媽,你的屄真大呀,告訴我們,你是浪屄嗎?」他抽插著還不忘姐夫的啟發。 「我是……媽媽的騷屄……最浪了……浪的讓……哎喲……啊……啊……讓兒子和女婿……一塊兒肏……才……痛快呀……你們杵死我了……」 聽著這樣的淫聲浪語,陳曉偉再也堅持不住了,雞巴在母親的屄裡弄了還沒有十下就洩的一塌糊塗,精液噴出後的幾分鐘裡,他都一直沉浸在欣快、懊悔和羞愧的複雜情緒裡。 「怎麼著?就這麼兩下子呀?」 姐夫的揶揄羞的曉偉暗暗決心一定要跟著姐夫好好學學玩女人的功夫。 蘇憶敏覺得很奇怪,兒子雞巴的疲軟不但沒有降低自己的快感,反而令自己對於女婿插在屁眼兒裡的雞巴,產生了強烈的倚重。 在此之前她從來不知道肛交會如此美妙,兒子進來以前自己已經和女婿有過一次高潮,眼下屁眼兒裡緊貼著的女婿的肉棒無比舒服的刺激著淫浪的黏膜,莫名的興奮讓她不禁又一次釋放了自己性慾極點,陰內的淫水兒汩汩淌出,直把個陳曉偉蔫頭搭腦的雞巴弄的粘濕不已。 林久民見老婦人高潮來得如此迅猛強烈,也就順勢抽出了陽物,用手緊摞幾下,然後把沾著岳母糞渣的雞巴送到了老婦人口中,蘇憶敏的嘴角頓時溢滿了精液…… *** *** *** *** 陳曉偉的臥室中,窗簾掩映,燈火通明。兩具白花花的肉體橫陳床上,撅著屁股的女人看上去年輕秀美,染過咖啡色的長髮被丈夫揪在腦後,俊俏的眉眼間流溢出淫靡的媚態,隨著粗重的喘息,鼻翼也頻繁地忽閃著,猩紅的嘴巴微張,香舌從口中伸出來,憑空舔著嘴角。 陳曉偉按照林久民事先吩咐的方法,極盡所能地把太太張楠的性慾挑至峰值,他一手揪住妻子的秀髮,一手在張楠的屁眼兒及陰蒂間摳摸。然後又鑽到老婆的身下,吸吮那對飽漲豐碩的乳房,張楠似乎從來就沒有享受過丈夫這樣的愛撫,陰道裡的騷水兒不由自主地沁出來。 陳曉偉自從和姐夫一起姦淫了母親以後,腦子裡終日被淫褻的念頭充斥著,連牌桌都上的少了,如今看著老婆粉白纖細的身體不停扭動,心中也不覺幻想著她被自己和姐夫合奸的穢亂景象。於是,他在和妻子互相口淫了一番後,便邊肏邊引導地說:「老婆呀,你的小浪屄實在太好玩兒了,看你的騷水兒都流到屁眼兒裡了,你想不想讓人肏你屁眼兒呀?」 張楠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娃,以前,她不好意思主動要求丈夫做些過分的事情來滿足自己,如今聽丈夫這樣說,不禁心頭一漾,加上丈夫格外堅挺的雞巴,有力地抽插,潛意識裡渴望被姦淫,被侮辱甚至被虐待的淫念陡然升騰:「我想呀……我哪裡都……啊……哦……親哥哥……我哪裡都想挨肏……你一個雞巴……滿足不了我呀……哎喲……你今天……肏的……太深了……美死我……的小浪屄了……」 出乎陳曉偉的意料,老婆居然如此淫蕩不堪,他欣喜異常的同時,心頭不免有點悲哀:「好老婆,那你想不想我找個男人一起肏你呀?」 「你真壞呀……騷雞巴哥哥……我早就想了……啊…舒服呀……」張楠幻化著自己的屄和屁眼兒裡同時塞著丈夫和另外一個未知男人的大雞巴,格外興奮。 「那你等著。」陳曉偉說完,便抄起床邊的電話撥通了林久民的手機。 見丈夫說著說著就動了真格的,張楠心裡不禁疑惑起來:「老公呀,你怎麼還真的叫別人來呀?叫誰呀?」 「嘿嘿嘿嘿……不是外人,是咱姐夫呀,他早就惦著你了。」 「啊?那怎麼行呀,羞也羞死人了。不要叫了,我不願意的。」嘴裡這樣說著,張楠心裡卻浮現了姐夫英挺的身姿和男人味道極濃的面孔。 「小傻瓜,姐夫又不是外人,我們一起肏你,不光能讓你美,他還答應把公司的30%股份讓到你的名下呢,再說……喂,姐夫,是我,一切OK,你馬上過來吧。」 話機另一端林久民不加掩飾地說:「好,幹的漂亮,讓我那小親親叫兩聲給我聽聽。」 「你就別多想了,我已經叫姐夫過來了,他要你在電話裡叫床給他聽呢。」陳曉偉不無興奮地又把雞巴狠挺了幾挺。順手將聽筒挪到了妻子嘴邊。 張楠被丈夫說的本來已經神魂顛倒,忽然又讓丈夫的雞巴狠命地杵了幾下,不禁叫出了聲:「哎喲……你肏死我了……」 林久民在那邊躍躍欲試地說:「小楠呀,等著姐夫的大雞巴,我馬上到。」 「姐夫,你……啊……大雞巴哥哥……頂到我緊裡邊了……」 嘟嘟嘟……電話掛斷了。 林久民的本田轎車,飛一般馳騁在通往陳家的公路上。
第四章 虐奸弟妹久民逞威 難捨佳境張楠賣母 平時大約30分鐘的車程,林久民在淫慾的炙灼下僅用了15分鐘。來到陳曉偉家門前,他迫不及待地用內弟事先給他的備用鑰匙輕輕打開了房門,面積與蘇憶敏家相差無幾的一個小套單元內,幾件女人的衣物凌亂地扔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隻墨綠色的胸罩和一條同色的蕾絲邊鏤空女式內褲,讓林久民很容易聯想到,內弟妹張楠是怎樣被丈夫迅速扒光而進入臥室的。 透過虛掩的房門,臥室中傳出男女歡愛時特有的喘息和呻喚的聲音:「不要停呀……我的……親老公……人家還沒有……到高潮呢……怎麼?……你居然射了?」伴隨著張楠嗲聲嗲氣的嗔怪,屋內男人原本粗重的喘息聲漸漸趨於平靜了。 林久民惡狼一般,推開房門,衝到了床前。二話不說,抱住張楠的大白屁股就舔。或許是與丈夫的性交過於忘情,乃至於張楠絲毫沒有聽見單元門被開啟的聲音,此時,突遭林久民的襲擊,驚恐地尖叫起來。 倒是陳曉偉事先聽到了動靜,顯得較為平靜:「你叫什麼,小浪屄,剛剛不還嫌我時間短,射的快了嗎。現在姐夫來了,看你怎麼讓姐夫肏死!」 無論張楠怎樣淫浪,畢竟她是第一次接觸丈夫以外的男人,而且又是夫家的姐夫,從表面上還是要做作一番的:「啊?姐夫。你幹什麼呀?你是怎麼進來的?快出去,人家沒穿衣服呢。」於是,她邊說邊假意掙脫著。 「哈哈哈……怎麼?我的小親妹妹,大雞巴哥哥來了,你還害羞呀?」林久民早有預料地從弟妹的屁股溝裡抬起頭,言辭放肆無禮。 張楠直被姐夫說的紅雲盈面,羞的低垂了頭,她想到十幾分鐘前電話裡,姐夫充滿挑逗而且粗鄙受用的髒話,不覺五內俱癢。 林久民見張楠這副模樣,更是衝動的挺直了陰莖,連忙迅速脫光了所有衣裳,捧起弟妹的臉狂吻亂嘬。 在一旁看著自己老婆被人輕薄的陳曉偉,心裡百感交集,不是滋味兒,原以為能親睹老婆和別的男人肏屄一定很能讓自己被林久民教唆的近乎變態的淫慾得到滿足,殊不知,僅僅是看了老婆被人親吻,自己就開始感覺酸澀起來,一顆心猶如浸泡在醋缸裡邊。 他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挽回的了,只有硬了頭皮撐下去。於是,強作笑容地說:「小楠,別假裝正經了,我們都說好的呀。對了,姐夫,你可不要忘了股份的事兒。」 林久民哪裡還有功夫聽他廢話,一副口舌早已在張楠的裸體上舔了開來。開始的時候,張楠還半推半就地掙扎著,及至聽了丈夫的提醒且被林久民叼住兩顆奶頭輕咬的時候,她已經渾然忘我了,姐夫的嘴好像是游離在身體之外自己的嘴巴一樣,看似亂親亂舔,卻處處讓人舒泰,那彷彿長了眼睛的要命的舌頭濕熱柔軟,甚至連自己的腋窩,腳趾,肛門都不放過,一時間,丈夫未竟的遺憾已經全然被姐夫抹去繼而充實了。林久民看到眼前這個騷浪的小少婦蹙眉閉目,十分受用的樣子,便將青筋突現,面目猙獰的大雞巴,伸到了張楠的臉上,肆意磨蹭,馬眼裡溢出的淫液,沾到了她的鼻尖上。 聞著姐夫雞巴的腥臊,張楠更加難以自制,毫不猶豫地抓過肉棒蓐進嘴裡。她吸吮,舔弄,格外賣力,連同陰囊,睪丸以及長了黑毛兒的肛門一起吃了。邊口淫,邊扭動身體,將濕的不像話的陰部在姐夫的腳上用力挨擦,還不時吐出吃到嘴裡的陰毛兒。 陳曉偉怎麼也不會想到,老婆會如此之快地盡展淫蕩本性,骨子裡最後一點男人應有的戒防也垮掉了,這樣看著,他不由地給老婆舔起屄來。 林久民的大雞巴被弟妹舔吮的無比粗壯,他狠狠地掀翻了張楠,整條肉棒一股腦地掖進了嫩肉外現的屄裡。足足一口氣肏了近千下,直把個小淫婦干的白眼兒連翻,呼吸急促,雙手頻頻按住姐夫的大腿,推拒著一下比一下兇猛的進攻,濕漉漉的粉白屁股,無力地癱軟著,任憑姐夫的巨棒自由出入。她很清楚,自己已經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中高潮了三次,每一次都讓自己渾身哆嗦,尿意來襲。如此的快活感受,以前在丈夫那裡是不曾得到過的。因此,她也前所未有地喊遍了凡是她能想到的浪話。 意猶未盡的林久民似乎已經不滿足於變換著姿勢,對弟妹進行肏干了。他忽然抱起張楠走進衛生間,然後把她放坐在馬桶上,高舉了雙腿,露出屄和屁眼兒。隨後又從隨身攜帶的皮包中拿出了一個粗大的假體陰莖和一套醫用灌腸器。
順手把假體陰莖塞進張楠的屄裡,而灌腸器則塞在了肛門裡。 張楠被姐夫的舉動弄的糊里糊塗,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承受怎樣的行為。 林久民擰開接駁在灌腸器上的水龍頭,一股冷水就活活地灌進了弟妹張大的肛門裡,張楠只覺直腸一緊,肚子就開始鼓脹起來,而插在屄裡塑膠陰莖也在電力的作用下,抖動不已,還來不及享受這未經的快感,姐夫就把塞在屁眼兒裡的東西抽了出來,一時間,鼓脹得近乎難受的小腹內更是不停絞痛,很快,一股強烈的便意讓她腦際一片空白,不容隱忍,熱乎乎的已經液化了的糞便噴薄而出,與此同時,強烈的欣快感吞噬了張楠,此前肛門的麻木,痕癢一下子轉化成難以形容的舒適,暢快。 站在門外偷看的陳曉偉驚的張大了嘴巴。 閃在一旁的林久民,嘿嘿淫笑,業已軟塌的雞巴也來了便意,他走到張楠面前,一泡濕熱的尿液全澆在了弟妹的臉上…… 經歷了那次和姐夫的奇妙性愛以後,張楠整個改變了,她不再囿於和丈夫共有的傳統模式,不僅在床上潑辣,大膽,而且在丈夫難以充分滿足的同時,她深深地迷戀上了姐夫的灌腸遊戲和澆尿遊戲。短短幾天裡,就偷偷在林久民的家裡又享受了三次她所鍾愛難捨的性愛。 林久民沒有想到,弟妹對於自己的忽發奇想會如此孜孜以求。深覺好笑的同時,一個更加陰險卑劣的想法充盈了他的心腦。 張楠的母親劉桂雲不啻是一位風韻撩人的中年醫生,匆匆幾面已給林久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花白的短髮,雖不經染整,卻讓他覺得那個女人面容姣好的自然平實中更具誘惑。他曾在得手岳母蘇憶敏之後大膽地設想過有朝一日要把心目中這兩個嚮往的老女人一起弄到自己的床上。如今,張楠那欲生欲死的樣子不禁讓他意識到,機會來了。 張楠就像一個被毒品深入了血液的癮君子。只要能給她那一瞬的暢快,一切常人認為的無恥,下作在她看來是那樣的輕描淡寫,不在話下。懷著姐夫林久民暗授的機宜,她回到了娘家。父親到外地開會已經一個星期了,母親劉桂雲以為女兒和女婿吵架了,但是女兒興奮無憂的樣子沒有任何她所擔心的跡象,因此到了晚上女兒撒嬌說要和自己同睡的時候,也沒有多想什麼,愛憐地答應了。睡前一個小時,張楠在給母親的茶水裡放了林久民給的白色藥粉,她不清楚母親服用以後會出現怎樣的態度,只聽姐夫說,那是強力春藥。惴惴不安地等到了母親上床,她假寐著等待,不久,她聽到母親神情迷亂地喃喃呻吟:「老張…我的好人……快給我來幾下……狠的……我扒著屁眼兒……讓你頂……啊………哦……」她試著叫醒母親,但是母親完全是在沉睡狀態下的夢囈。 見時機成熟,張楠翻身下床,從挎包裡取出姐夫交給她的微型數碼錄音器,和攝像機,把母親劉桂雲的淫聲浪語和騷媚神態一網打盡。 「是劉醫生嗎?我是林久民呀,曉偉的姐夫。我公司最近打算進口一種新藥,有些醫學問題,想請教您或者張教授。有時間嗎?」 「哦。是親家姐夫呀,老張出去開會了,我下班以後去好嗎?」 「好的,好的,我下午6點鐘去接您。」林久民再一次陰惻地笑了。 當林久民在自己的家裡把錄音、錄像統統放給劉桂雲的時候,一貫端莊肅穆的劉醫生在羞憤難當之後終於氣餒了。她清楚林久民既然能這樣做,就一定能不擇手段地繼續做下去,他對自己的威嚇絕對不是說說而已,而且,聽起來,女兒也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果自己執意不從,後果很難預料。反之想想,自己也一把年紀了,不就是劈開腿讓他肏嗎?只要能穩住他不公開自己的醜陋隱私,時間長了,他一定覺得沒意思,事情也就會不了了之的。況且,他一個壯年男人,自己並不吃虧呀。這樣想著,劉桂雲滿面羞紅地躺倒在這個親家姐夫懷裡。 林久民見已然徹底征服了這個久渴得到的老女人,不由仔細端詳起劉桂雲來:如果用成熟,嫵媚來形容她真是再恰如其分不過了,橢圓的臉上,有一對看似正派,實則勾人的大眼睛,漸生的魚尾紋讓林久民格外興奮,鼻樑低矮,正是相書上說的淫相。潔白的牙齒把豐滿紅潤的嘴唇映襯的更加誘人。 「來吧,劉醫生,把衣服脫掉吧。」 「不不,我們還是先洗洗乾淨吧。何必著急呢?反正我已經答應你了。」到底是醫生,劉桂雲一向厭惡不潔的性愛。 「好,我們一起洗。」林久民一面淫猥地說著,一面擁著劉桂雲進了寬大的衛生間。 按摩浴缸的激流沖洗著劉桂雲白皙的身體,她略垂的乳房要比蘇憶敏小些,但十分飽滿,乳頭也不例外地如馬奶葡萄一般比張楠那樣年紀的女人稍長,無毛的腋窩有點讓林久民失望,但是陰毛的旺盛使他知道這個親娘有剔除腋毛的習慣。 他像把小孩子撒尿那樣,從背後抱住劉桂雲的雙腿,然後分開,讓她的陰戶洞開,直衝著壓力極大的水流,翻騰著白色泡沫的水流也就筆直地刺激著她的陰蒂和陰唇。而林久民碩大堅挺的陰莖也恰好頂蹭著她懸空的屁眼兒,劉桂雲的陰唇異常肥大,屬於民間俗稱的那種「大簾兒屄」。林久民看的血脈賁張,索性又拿出自己降服許多女人的看家舌功,給親娘口淫起來。 豐富的醫學知識讓劉桂雲夫妻之間有很好的性愛撫,但是丈夫老張就是死也不肯給她舔屄,幾十年了一直讓她感到或多或少地遺憾,今天,親家姐夫的唇舌在她乳頭,肛門和陰戶間來回舔弄,這讓她在還沒有交合就已經高潮了一次。為了掩飾自己的淫浪,她盡量壓抑,渾身顫抖著也堅持不叫出聲音來。然而,沒有多久,當林久民粗大的陰莖在她麻癢難耐的陰道裡旋轉,抽插,搏動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音:「嗚……太長了……啊……頂死我那裡了……」 林久民深知每個女人在性愛的時候都希望浪叫出聲,而叫床的內容也大多粗俗不堪,那些平日裡口無粗語的女人們尤其渴望在床上借助性愛的掩飾來發洩她們久埋心底的粗俗語言。因而,他誘導著已經趴在浴缸邊緣的老女人:「不要害羞什麼,叫出來吧,把你心裡最想說的粗話,髒話都叫出來吧。我喜歡聽的。」 劉桂雲被他的雞巴肏的渾身暢快,忘情之際,不及多想,一些淫浪粗鄙的話語便夾雜著呻吟、喊叫脫口而出:「用力肏我吧……我屄裡浪極了……哎喲……你肏到我子宮了……大雞巴漢子……你……你……雞巴大的……我愛死了……我要雞巴……要十個雞巴……一起肏我浪屄呀……嗚……杵到嗓子眼兒了……」 「好,只要你喜歡,以後我天天肏你這個老騷屄,實話告訴你吧,我把你閨女和你的親家母都肏了。」 劉桂雲心裡一凜,但隨之就被洶湧的快感和渴望淹沒了:「真的呀?………啊……對……對……就肏我屄裡的……那個……哦………那個肉疙瘩……你壞死了……把親戚家的……哎喲……雞巴太粗了呀……把親戚的女人……都肏了……我知道女人都……願意挨你肏……離不開……啊………你的大雞巴……親雞巴哥哥……給騷娘們兒……來幾下……狠的吧……」 林久民按兵不動,不懷好意地說:「狠的可以,但你要答應我日後凡事聽我的,我讓你和誰肏你就和誰肏。」 「好人呀……快點吧……我什麼都答應你……我的親雞巴漢子……」 「好,明天我就先把你和你那親家母放在一起肏. 」林久民把自己的淫念一語道破。 「我答應……我們兩個……屄……兩個老屄……一起讓你肏……快給我解癢吧……受不了了……」劉桂雲徹底釋放了自己的淫浪。 從衛生間到臥房的床上,林久民一路讓老女人跪趴著,而他自己則一步一頂地肏著。當他們來到床上的時候,劉桂雲已經被第三次高潮弄的癱軟在地,爬不上床了。 第五章 親家並蒂枯花怒放 姻兄聯袂巨物衝冠 經過了與親(qing)娘的盤腸麓戰,林久民的淫慾得到了空前的滿足。駕車行駛在公路上,他的腦際裡縈繞的依舊是親(qing)娘騷浪的表情以及岳母淫賤的神態。 在床上對劉桂雲說過的話,他並非信口雌黃,骨子裡林久民的的確確是想把親娘劉桂雲和岳母蘇憶敏一起俘獲。於是這種同時得到這兩個老女人的渴望瞬間化作他精神裡的興奮點。腳下油門一踩到底,任車子馳騁,心裡也盤算好了明天的如此這般…… 劉桂雲的表面正派一經林久民這樣的剝離,久藏心底的淫念便如洪水一般洶湧,迅猛。年輕人的朝氣,久違的硬物,再加上那層叫人想想也會衝動的姻親關系。這林林總總的一切都是在丈夫那裡得不到的。儘管她深知自己是讓女兒出賣給了親(qing)家姑爺,儘管她深知自己已年近半百,儘管她深知這樣對於自己的丈夫是毫無疑問的背叛,儘管她深知如此一來自己失去的是幾十年人前人後所贏得的尊嚴,而無法抑制的慾念令她覺得世上沒有再比抓住為時不多的性享樂更值得讓自己付出、捨棄的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室內寂靜無聲,打開燈發現屋內空無一人,寢室的床頭櫃上,一張字條壓在電話機下:桂云:今晚有事,你先睡吧,不用等我。夫字。 看著字條,劉桂雲不禁想起丈夫張建國,她不得不承認潛意識裡一定有對他的愧疚,畢竟是相濡以沫了幾十年的夫妻呀。然而,每每想到丈夫和自己行房時鋌而不堅的陽具以及勉強插入卻草草收兵的戰局,她不免要哀歎,要怨懟。相形之下,親(qing)家女婿林久民的雄姿又讓她感到心癢難搔。這樣想著,劉桂雲隨手拿起了電話。 「久民,睡了嗎?是我。」她連自己都不相信快50的女人還會這樣柔聲細語地講話。 「我能睡的著嗎?我的親(qing)娘呀。你的大浪屄讓我整夜都想呀。」林久民不加掩飾地放肆著。 劉桂雲感覺自己臉紅了:「傻孩子,電話裡不要這樣講的呀。我們什麼時候還能在一起呀?」 「呵呵,害羞了?不是剛才你浪叫著要我肏你的時候了?只要你聽我的,隨時可以肏你的浪屄。」 「呸,不許你胡說。」劉桂雲下身的濡濕讓自己顯得有氣無力,「我聽你的,乖兒子,那我們明天能見面嗎?」 「沒問題,明天白天我去你家找你。」 翌日,劉桂雲早早起來伺候丈夫吃了早餐去上班,自己開始裝扮起來。鏡中的女人似乎一夜之間年輕了許多。昔日眼角的魚尾紋好像少了些許,面色也不知所以地紅潤了很多。作為醫生,她明白這樣的變化無疑是源於和親家姑爺的魚水之歡。女人都想讓自己紅顏永駐,拚命把好好的一張臉當作各類形形色色化妝品的試驗田,殊不知,內在的改變和調節才是最有效的駐顏術。 劉桂雲不知道林久民什麼時候會來,但她知道只要林久民來,自己就一定有再一次的快慰,於是她忐忑著,焦躁不安著。 柔和的門鈴聲,在劉桂雲聽來卻是那麼地讓人心驚肉跳。三步並做兩步奔到門口,房門開啟處,不禁使她失望兼困惑。原來眼前出現的不僅是她心思神往的林久民,居然還有久民的內弟、自己的女婿陳曉偉。 對於陳曉偉的不速而至,劉桂雲著實費解,心想久民這傻孩子怎麼帶著曉偉一起來呢。狐疑間,她看到林久民臉上明顯的沮喪與無奈。而女婿陳曉偉卻似乎顯得格外憤怒,一副氣勢洶洶,興師問罪的架勢,眉梢嘴角甚至帶著幾分揶揄。 沒等劉桂雲想清楚是怎麼回事,林久民撲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幾乎是聲淚俱下地哀求道:「親娘啊,我給您惹大禍啦。」 「什麼事啊,久民,快別這樣,起來慢慢說。」劉桂雲的心一下子揪緊。林久民依舊不起身,「我,我把咱們肏屄的過程偷著拍了下來,沒想到被曉偉兄弟發現了,我對不起您,也對不起小楠啊……」 聽久民這麼一說,劉桂雲眼前一片漆黑,險些暈倒。腦海裡除了空白就只剩下兩個字:完了! 林久民偷眼看著親娘的表情變化,心中暗喜,迅速拉了一下陳曉偉的褲腳。曉偉有些結巴地說:「哼,看、看你們做的好事,簡、簡直就是不知廉恥嘛。我沒想到您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騷,跟自己的親家姑爺幹這種事情,還拐帶我老婆也跟你們一起淫亂。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走,你們這對狗男女跟我上公安局吧。」說罷,還揚了揚手裡的錄像帶。 劉桂雲想都來不及想,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夕容失色地哀求道:「曉偉,是媽不好,媽不要臉,媽老糊塗了,你就高抬貴手原諒我和你姐夫吧,只要你饒了我們,要媽怎樣都行啊,看在小楠和你的夫妻情分上吧,我給你些錢行嗎?」 「呸,事到臨頭還想收買我?我老婆讓你這姦夫林久民干了,多少錢買得回來啊?我走在大街上,人家會指點我的脊樑骨,說我的丈母娘是老破鞋,這罵名多少錢能買的回來啊?」 平時拙嘴笨舌的陳曉偉今天竟話語鏗鏘,劉桂雲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時候,跪在她身邊的林久民適時插話進來:「曉偉兄弟,我跟親娘的事情確實不光彩,你老婆小楠也的確讓我干了,但是咱們畢竟是一家人啊,你這樣鬧騰起來,對誰也沒好處,再說親娘也不是你說的那樣淫蕩,不知廉恥,她也是人啊,完全都是我的錯,才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你先消消氣,親娘也說了,無論你說怎樣都答應你還不成嗎?」 本來就是事先設計好的場景和對話,陳曉偉心中暗想,姐夫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這麼損的招兒也想的出來,不過他從心底裡佩服姐夫的陰毒,一直以來自愧弗如。這樣想著卻沒耽誤朗朗上口的「台詞」:「你們也別跪著了,咱們到裡邊慢慢說吧。」 林久民假裝誠惶誠恐地攙扶著已經有些癱軟的親娘起身,跟隨大搖大擺的陳曉偉來到了房間裡。 「我呢,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兒,既然事情都已挑明了,我看這麼辦,媽啊,您既然能跟我姐夫淫亂,想必也不會拒絕我這個女婿吧?只要你滿足我的各種要求,我就對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 劉桂雲躊躇了,自己一念之差居然釀成大錯,面前的兩個男人無論遠近,都是女婿的身份,這如果傳揚出去,叫自己的老臉往哪裡放呢。可是,事已至此,不答應女婿的要求,恐怕日後更難做人。只是不知道女婿會提怎樣的要求,若是只是跟他上床幹那事兒,也倒罷了,反正自己已經讓個林久民弄的七昏八素了。久民這孩子倒是有心,危難關頭還不忘為我開脫。想著,便抬頭看著陳曉偉,等待女婿的發落。 「我提三個要求,你能滿足的話,我就饒了你們,以後就當沒這回事一樣。第一,等下你要讓我肏你的老屄,玩兒高興了,就讓我姐夫也一起參加進來;第二,你要把我們的精液、大、小便都吃下去;第三,你在做這兩件事情之前,要給我媽媽蘇憶敏也叫來,說服她跟我們一起肏. 」陳曉偉一股腦兒說出了林久民事先教給他的話。 聽女婿這麼一說,劉婦人更加驚慌失措,左右為難。 林久民適時插話道:「親娘啊,我看您就依了曉偉吧。否則將來我和您難做人事小,真的破壞了曉偉和小楠的家庭和睦事大啊。再說了,曉偉也不是外人,我們哥倆個伺候您也一定舒服的,都是自家人嘛。」 寥寥數語,闡明瞭兩點劉桂雲最擔心的要害問題,首先她怕的不是自己的名聲掃地,不是自己和丈夫的破裂,恰是女兒的幸福,儘管起初被女兒出賣著,但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啊。其次,從內心裡,她對兩個年輕男人聯袂搞自己也有種說不出的嚮往與好奇。林久民的話瞬間令她的擔憂和疑慮得到釋然。 於是她有點怯怯地望向陳曉偉:「曉偉啊,媽媽今天既然說了什麼都答應你,你也不能反悔啊,對你的三個要求我只是覺得第二個比較為難,還有就是我不知道能否讓我那親家姐姐也來參加。」 陳曉偉一時語塞,還是林久民出來圓場:「其實呢,我想曉偉也是一時激憤,吃精液不難,但吃大小便就別勉強親娘了吧。我岳母那裡應該不成問題的,只要您請她來這裡,我保證她按曉偉說的做。」說完還給了陳曉偉一個眼色。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劉桂雲再猶豫什麼了。 蘇憶敏在電話裡聽說劉桂雲家裡出了重要的事情,想都沒想便忙不迭地趕到了劉家。一進門,看到的竟是自己的女婿兼姘夫林久民。偌大的客廳裡別無他人,正納悶呢。林久民不由分說地抱住了蘇氏婦人。一隻手徑直探向她的下身。 自從被女婿和兒子一起姦淫了以後,蘇憶敏覺得自己的性慾空前強烈。那麼多年的束縛與壓抑一旦釋放的如彼徹底,心底的羞怯、保守早就消散的沒了蹤影。在她想來,只要自己的騷屄被充滿,只要那銷魂的高潮能到來,一切都願意順從,一切都可以不去顧慮,即使是死似乎也變的心甘情願。 此時儘管是在親家的家裡,儘管還沒見到親家母的身影,但是被女婿這麼一抱一摳。老婦人的騷浪頓時被激活,綿軟地癱到了久民懷裡,一張乾澀的口唇淫蕩地張開著,濕漉漉的肆意舔向女婿的口中。 林久民上面緊嘬岳母的香舌,下面緊摳岳母的屄豆兒,一會兒工夫,老婦人的褲襠就濕透了。這時,裡面的臥室也傳出淫浪的叫喊:「哎喲…我的親兒子,你可肏死……我的屄了……快摳著我屄豆兒肏啊……別停,千萬別停……我的小親祖宗。」 「舒服吧,老屄。早就想把你和小楠一起都肏了。聽門響是我媽來了。一會兒,咱四和人玩兒個痛快……撅高點兒。」啪啪啪,手掌抽打屁股的聲音混合在一對男女的淫語中。 不用看,蘇憶敏也知道房間裡的那對男女是自己的親家母和兒子。她不解這兩個人怎麼搞到一起了,於是錯愕地看著一臉淫笑的林久民。林久民並不言語,而是迅速地脫光了自己和岳母的所有衣服,按住岳母的肩頭,使其跪在地上,早已堅硬如鐵的大雞巴,伸進了老婦人的嘴裡。 臥室的門開了,陳曉偉正陶醉於鐵硬的雞巴在自己岳母的肛門裡進出的快感。抬眼望去,姐夫林久民正兩手牢牢地抓著母親蘇憶敏的胯骨軸,從後面頂肏著,亦步亦趨地將半撅半爬的蘇憶敏弄進房間。看到這一幕,陳曉偉抽出滿是黏液的陰莖。拉著劉桂雲的頭髮,讓她看。 兩親家四目相對,興奮、羞赧混雜著驚奇。蘇憶敏被身後的女婿狠命地肏著,雙手撐地,眉頭緊鎖,棉頰潮紅。劉桂雲的一雙美乳早已被陳曉偉撮弄的通紅,屁股上也儘是未及褪去的手印。 林久民猛力地抽送了幾百個回合,蘇氏老婦拚命地叫喊了一聲:「大雞巴可肏死我了!」便一下子趴在了地板上,兩腿間的陰精汩汩湧出。 「過來,再給我叼叼雞巴。」床上的曉偉近乎命令地對劉桂雲說道。 林久民也湊了過來,於是劉桂雲一手一個,左一口右一口地吞吐著兩個年輕男子的雞巴,在他看來久民的陰莖很長,龜頭也大;而曉偉的雞巴雖然較短,卻異常粗壯,經歷了這兩個男人,均是妙不可言。 享受著老女人的口淫,林久民和陳曉偉你一言,我一語地用十分粗鄙下流的髒話戲謔起劉桂雲來。 剛剛洩身的蘇憶敏慢慢緩過勁來,被林久民命令著鑽到了親家母的身下,無恥地舔食劉桂雲的淫水兒。都曾經過沒有男人的怨曠,都曾瞭解女人身體的最敏感處,劉桂雲覺得身下那張親家的唇舌似乎要比男人來得更加溫柔體貼。 而此時,兩個男人的雞巴都已經粗硬異常。
第六章 淫邪至極老婦吞糞 惡念頻生浪子謀妻 眼見久民和曉偉的雞巴怒目圓睜,油亮的龜頭兒漲得發紫,根根青筋清晰可見。兩個騷浪的老婦再也按捺不住升騰的慾火,劉桂雲始終覺得久民的雞巴要勝過曉偉,特別是剛剛嘗試了一番之後,但礙於曉偉的情面又不好直接表露,於是只好抓過女婿的雞巴往自己的下身塞。 不料,曉偉卻把她推到姐夫跟前:「肏了你半天了,該換換了。」說罷便從岳母的身下把母親蘇憶敏抱在懷裡,瘋狂地親吻她沾滿淫液的口唇。 曉偉的雞巴在母親鬆弛柔軟的肚皮上亂杵,蘇氏的老手也迫不及待地摳摸著兒子的肛門,本就不必調情的狀態經這麼一來,更是膠著膨脹。 不等曉偉主動,蘇憶敏已經將他按倒在床,一隻手握著粗壯的雞巴,另一隻手扒開自己的老屄,撲哧一聲坐了下去。和著淫水兒,上下套動,左右挨擦,似乎屄裡有解不完的癢。老婦人的兩隻腳掌朝上,每次坐下去的時候,肥美的屁股就會與之發出悅耳的響聲,這聲音又混雜了坐落時,雞巴根和屄邦的撞擊聲,聽起來怪異滑稽。 蘇憶敏儘管已經是第二次被兒子弄屄,但內心裡那種亂倫帶給她的強烈背叛感,以及年輕男人堅硬火熱的物件帶給她充實的欣快感,都讓這個老女人激動忘形,「兒啊,你就往死裡肏媽媽吧……比你爸爸的雞巴還粗……我要美死了……我喜歡……當著你岳母跟……跟你姐夫的面……讓你日我……你就是我的親雞巴祖宗……媽媽的老騷眼兒快讓你頂爛了啊……」 如此不絕於耳的淫聲無論在誰聽來,都絕對是種強烈的刺激,更何況,呻吟著這些浪話的是岳母或者親家母呢。一時間,林久民和劉桂雲淫情大發。劉桂雲極其無恥地仰躺在床的另一面,雙手把自己的陰門扒向極至:「他姐夫啊,快把你那大個兒的雞巴,給我這老貨塞滿了吧,我快要尿出來了。」 若在平時,林久民大約還會欲擒故縱地玩味一下眼前這個人盡可夫的淫浪老婦。而此時,在岳母放浪叫喊的驅使下,他覺得一切都是多餘,惟有將碩大頎長的肉棍子頂到親娘的子宮裡,徹底使其臣服,繼而甘願為自己擺佈才是當務之急。於是,他往龜頭上抹了點唾沫,握住陰莖根部,令紫漲的雞巴頭兒在劉桂雲的陰蒂上狠命拍打。 這幾下,直癢的老婦人把個雪白的淫臀輾轉扭動,一雙媚眼近乎哀求地乜斜著林久民。 林久民俯身用嘴唇蓋住了她半開的口舌,甚至把唾液送進劉婦的嘴裡,身下的雞巴毫不憐惜地肏在了親娘的屄門裡。這樣的巨物硬是將劉桂雲生過兩個孩子的老屄撐的滿滿的,她只感到腔內的屄肉抖動了一下,未及親家姑爺抽動,高潮已經來了一波。 躺在旁邊以逸待勞享受著母親肉穴的陳曉偉,同時看著母親黝黑陰毛覆蓋下的屄肉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動,姐夫紅頭漲臉的陽物在岳母的陰穴裡進出,不由得異常亢奮,伸手揉捻岳母的奶頭。 劉桂雲被自家的兩個後生玩弄的魂魄幾乎出竅,一股空前的渴望被淫辱的念頭撞擊著胸腔。女婿剛才提出要自己吞精喝尿吃大便的聲音縈繞在耳,且揮之不散。她很奇怪自己難道真的想答應女婿那樣淫邪的要求嗎?如果不想的話,怎麼會這樣渴望呢? 隨著林久民雞巴的撞擊,她快活異常,不由自主地淫叫道:「你們兩個就活活把我玩死吧,從來沒有這麼過癮過,哎呀……親兒啊,你就死媽媽奶頭兒了…我的騷雞巴爸爸啊……你都要把老淫婦肚腸子肏出來了……我們老姐兒倆算是死在你們手裡了……只要你們高興,叫我幹什麼都行……杵到我緊裡邊了。」 無論到什麼時候,陳曉偉充其量也只是姐夫林久民的一隻傳聲筒。方才提出的三個條件也是林久民事先再三叮嚀的。在林久民看來,全家的女人都是唾手可得的,只有讓淫亂升級才能真正刺激到自己的興奮點。聽親娘這麼喊叫著,他不易察覺地淫笑了一下,深知,胯下的這個老女人已經徹底被征服了,這時候別說讓她喝尿食糞,就算殺了她,她也一定心甘情願。 「我的親閨女啊,爸爸的雞巴肏的美嗎?」 「美,美死閨女的浪屄了。」 「還想要大雞巴肏的更美嗎?」 「嗯……要,肏不死我,不許你那射出來。」 「那你聽爸爸的話嗎?」 「聽,爸爸只要肏美了我,什麼我都聽。」 劉桂雲的回答正中久民下懷:「好,剛才曉偉說了,要你把我們的精液、尿液跟糞便都吃了,你吃不吃?」邊說邊刻意用力地頂了兩下。 「我吃,我什麼都吃,你們都是我的親爸爸……騷屄浪極了。」 不待姐夫答話,陳曉偉已經推開仍然陶醉在自己雞巴上套弄的母親,起身握住通紅的陰莖朝岳母劉桂雲的嘴裡猛擼,沒幾下,一股濃白的精液噴薄而出,盡數射進了劉氏老婦的口腔裡。 久民見狀,又大力狠肏起來,只舒服的劉桂云「啊啊」連聲,開聲淫喚間,女婿的精液已全部嚥了下去。 陳曉偉極度的興奮之後,身體慢慢疲軟下來。 而蘇憶敏的浪勁正足,突然失去了兒子的雞巴,騷屄裡只覺得空曠難忍。情不自禁地伏在劉婦的兩腿間,舔吮著林久民的睪丸和劉桂雲的肛門,上面的淫液被她悉數吃了進去。 林久民對瞬間發生的一切十分滿意,緩緩抽出雞巴,把兩個淫興正濃的老婦攬入懷中:「你們都是我的親媽,今天咱們就玩兒高興了,怎麼樣?」 蘇憶敏埋頭吸吮久民的雞巴,喉嚨裡只是嗚嗚作響,算是回應;劉桂雲的第三次高潮將至不至,正難忍中,想也沒想,說:「媽連曉偉的精液都喝了,還有什麼不肯答應,今天隨便你們兄弟玩兒吧。快來肏我啊……親漢子……給我再來兩下狠的吧……老浪屄什麼都答應……」 至此,林久民已經覺得自己的計劃已完全實現。興奮得下意識用手死命摳了岳母蘇憶敏的屁眼兒兩下,直疼的那婆子顫了兩顫。 「曉偉,你先把尿讓你岳母喝了。」說罷又拉扯起蘇憶敏的頭,面對面,語聲輕柔卻暗藏狠毒地說:「我親娘都這樣了,您是不是也答應一起喝尿吃屎吞精液?」 女人淫浪的時候似乎都是一樣的本性,在心理上渴望男人淫虐自己。蘇氏婦人此時也覺得這樣意外的刺激讓自己很興奮,很渴望,攏了攏散亂的鬢髮,柔聲道:「那我們親家姐妹就一起吃好了。」 陳曉偉把岳母帶到浴室的時候,林久民正把蘇憶敏的肛門肏的山響,邊肏還邊按壓她肥綴的肚囊,蘇憶敏覺得自己像是已經要把腹內的糞便拉出來一樣。果然,在林久民抽出的陰莖上斑斑點點沾了些她濕粘的糞渣。二人互相摳摸著也進了浴室。 劉桂雲不敢睜眼看著女婿的馬眼裡射出尿液,眼瞼合著可以讓自己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愉快的想像。 陳曉偉一手抓著啤酒瓶猛灌,一手擺弄著再次躍躍欲試的陽具。就在林久民他們進來的剎那,尿意頓生,馬眼微張處,一股騷黃的液體在空氣中劃了一道弧線,直射坐在馬桶上的劉氏老婦。 婦人感到溫熱的尿液噴灑在自己臉上,嗅覺上是腥臊的,而味覺上卻是略帶鹹澀。她輕啟朱唇,一任腦際中被多個匪徒樣的男人輪姦、捆綁、虐待的淫念馳騁;一任女婿臊黃的尿水沖進口腔…… 地上的啤酒瓶一個個增加著,蘇、劉二人的全身都已經被姻親男人們尿的精濕,頭髮緊貼在神色迷惑的老臉上,髮梢滴著尿液。她們索性各抓了一個雞巴對准嘴巴,待尿水噴出時,便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地吞嚥。整個浴室被尿臊的氣味充斥著,有說不出的淫靡、放蕩。 啤酒喝光了,林久民和陳曉偉微醉著,似乎也已經尿得疲憊。接著又是一番不時交換著的口淫,又是不時交換著的肏屄,又是依舊淫蕩卻多了些淒迷的呻喚…… 不知道是尿液的作用還是肛門被撐肏的太開,蘇憶敏首先覺得想要大便。林久民聽了一下子興奮起來,酒意頓消,疲憊頓消。他命令劉桂雲坐在馬桶上,蘇憶敏則將便意來襲的屁眼兒撅起對著親家母的嘴。自己和曉偉一起用雞巴輪姦著蘇婦的口腔。 撲哧一聲,夾雜著頓時瀰漫開來的臭氣,蘇憶敏稀熱的糞便活活噴射在劉桂雲的臉上和嘴裡。 林久民目不轉睛地盯視著面孔污穢不堪的劉氏婦人,似乎室內刺鼻的臊臭沖鼻不聞,胯下的陰莖也暴漲了些須。 陳曉偉此時卻絲毫不覺眼前的淫態是什麼格外的刺激,只覺得胃中翻湧,抽搐欲嘔。雙手捂了口鼻奔出門外。 蘇憶敏在糞便排泄的一瞬,感覺到親家母唇舌的舔食,肛門的快感空前。她起勁地嘬吮女婿粗長的雞巴,嘖嘖有聲。 劉桂雲的腦際幾乎空白,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滿臉粘臭的屎漿令她幻化著,自己已經被兇徒們折磨的到了極點,身體裡的快感也到了極點,隨著陰道深處的急速痙攣,她大聲嘶叫了一聲「玩兒死我了……」便將口中的糞便全部吞嚥了下去。 蘇憶敏的屎尿和著林久民的精液一併在老淫婦劉桂雲的身上、臉上肆意流淌…… 陳曉蓓回到家已經三天了,卻始終沒見到日夜渴盼的丈夫林久民。還是在返程登機前,她接到丈夫的電話,說是很抱歉,很不巧,陰錯陽差,自己回來了,丈夫卻又踏上了出差的旅途。丈夫的再三致歉令自己一顆失望的心略覺寬慰,但是這三個難熬的夜晚實在惱人。 陳曉蓓從來沒覺得自己骨子裡是淫蕩的,甚至婚前,她對性愛尚存畏懼,若不是丈夫的惜香憐玉,若不是丈夫的百般調弄,恐怕她至死也不會覺得性是快樂的。 離家以來,她想念丈夫,想念他們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床第恩愛。沒有久民在身邊,她甚感空虛寂寥。她一個人在酒店裡嘗試過手淫,嬌嫩的柔荑幾乎把陰蒂捻碎,快感襲來無疑是快樂的,舒適的。而這感覺實在短暫,一時的高潮猶如倒在性慾火堆上的油,非但澆不熄,反而燃燒的更炙烈。 她清楚自己對丈夫情感的渴望以及性的渴望是如何的迫不及待,回來的前兩天,曉蓓才結束了例假,女人似乎在這段時間的慾望猶為強烈。 林久民自從盡享了與蘇、劉兩位老婦的淫樂以後,對於下一個性目標一時沒了方向。在他想來,真的是該肏的都肏了,還有什麼是自己得不到的呢? 喜淫的天性使之挖空心思物色新的刺激,琢磨如何把今後的日子打扮的愈發精彩。逐漸地,他把自己的太太陳曉蓓和所有過往的性伴侶,尤其是一些親戚們聯繫了起來。他幻化著與自己朝夕相處的曉蓓一旦和其他女人一起躺在身下,將是種什麼樣的情景。由此,他甚至憧憬著把所有相識的屬於家庭關係的女人全部弄到一起,肏個痛快。 或許是近來對家庭中包括姻親中的女人得手的太順利,或許是因為骨子裡從來就是對於與自己有親緣關係的女人趨之若騖。林久民暗自決心,一定要想盡辦法,實現有朝一日把親戚中的所有女人弄到一起干的夢想。 而對於妻子陳曉蓓,他是再瞭解不過了。這個女人屬於絲毫不會輕易答應像那些老女人一樣集體淫蕩的。而征服她需要格外地用心,格外地策略。因此,一條計策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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