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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舔舔…舔舔…舔舔…」 明顯女兒是深得取悅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讓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漸的挑逗你,吊足胃口,讓你永遠不能擺脫她的影子,心思無時無刻記掛這魔性的女孩身上。 吃了幾遍,雪怡仍未肯親向龜頭,反而轉攻陣地,小手揪住莖身,以牙齒輕輕擔起陰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親吻肉袋。靈巧舌頭從下方以拍打動作,猶如煎煮雞蛋的熱鑊,把當中的睪丸拋得跳來跳去,使我在微痛間帶來快感。接連舌尖沿著陰囊縫使勁舔弄,更以指頭在陰囊與肛間之間的會陰發力搓揉,陣陣舒適湧至,浪接浪的無法停下。 『嗚…太利害…』 我極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亦不可以在女兒前發出聲音。但在雪怡的強勢進攻下我實在難以自控,她手口並用,舔袋期間套弄著陰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好比一個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的技藝,進行一件藝術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點沒有著急,她並非以令對手射精為目的,而是要你真切地享受人間仙境的暢快,掌心握起龜頭牢牢打轉,磨擦間滲出的熱力加速血液流動,忽然間,熱力急速上升,一陣從天而降的溫濕驟然而至,女兒的小嘴已經像青蛙撲吃般含住了整個龜頭。 「呀!」城門失守,多番強忍,這一記突攻還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猶幸專注於服務下體的雪怡沒有聽到我的喉音,她繼續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這一次雪怡全力集中於龜頭,她是一個不會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麼久,就給你同樣時間的享受,半點不會欺場。整個龜頭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溫暖無比的口腔呵護,加上裡面以舌尖不斷舔著馬眼,這種享受簡直是飄飄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國級的享受…』我舒服得仰頭嘆息。含了一會,雪怡便吐出龜頭,滴幾口唾液在馬眼,再一一舔淨,接著以甜尖往冠狀溝遊走一遍,再沿尿道親到陰囊。一個只有幾吋的器官被呵護了千百遍,是細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護,是無可比擬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環遊一遍後,回到木柱頂點,雪怡像剛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龜頭上,但份量明顯較多,看來她是要進行比較激烈的動作,需要較大量的潤滑。準備好後先以舌尖在馬眼上畫了三圈,接連再次張口把整個龜頭含住。 「撲!」 我發覺雪怡在含的時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齒,完全不會咬到莖幹。把龜頭含住後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狀溝後方的繫帶上,動作很輕,如湖水般恬靜。同時感覺她在繼續不斷醞釀唾液,把整個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濕濕潤潤。在我享受著小嘴裡溫暖之際,平靜間忽然變得激烈,舌頭彷彿從四方八面猛力同時拍打龜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這是!』 那高速動作激發著每一個神經末捎,經過多年的性生活,龜頭感覺早已退至遲鈍,沒有初接觸女體時那稍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把這種久別的感覺帶來給我,被帶著力道的舌頭拍打,龜頭的敏感簡直如剛發育從包皮冒出時的幼嫩,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快感。 『實在太棒!』 我驚嘆著,這遠遠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讓人慨嘆不足二十歲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爛熟,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種感覺很難以筆墨形容,雪怡的舌頭彷如小蛇,靈巧高妙地纏著陰莖。小女孩的舌頭當然不可能長到可以圍繞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個龜頭都像被團團纏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樣可以做到…』 拍打像無止境的繼續,雪怡的舌頭猶如不覺疲憊,一直以相同節奏重覆動作,我過往與妻子的床事一成不變,試問又如何受得了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會兒輸精管便開始感到尿意,後無退路的千軍萬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洩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愛的時間從插入計算一般是二十分鐘,談不上強,應該也不是太弱。亦從未在前戲的口交已經棄械,可是遇上雪怡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馬是毫不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剛才所說,女兒並不急於完成工作,在明瞭對手陷入困境的時候,雪怡如慈愛女神給予生路。在感覺到我陰莖抖動、是射精前的預告時她迅速停下動作,在快要失火前懸崖勒馬,沒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時間內做出損害男性尊嚴的事。 『嗄…嗄…』 我急喘著氣,雪怡放慢腳步,緩緩地前後吞吐,給予龜頭休息機會。小吃一會後,便吐出陰莖,再一次把焦點集中在陰囊上,張開口把其中一顆睪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內攪動,令本來已經灼熱的鳥蛋受到池水溫暖。激烈過後,是柔情蜜意的貼心呵護。 「啜啜…啜啜…」 『爽…實在太爽…』 吐出一顆,順勢又含住另一顆,這種睪丸在唇邊溜入滑出的感覺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為什麼要檢查我的陰囊。這的確是一個沒有防備的舉動,對方有病的話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這些年裡安份守己,從未做出對妻子不忠的事,專業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嘗到滋味,更是我至親女兒的服務。 小嘴勤勞,一對白嫩的手兒亦從沒偷懶,嘴巴吃著肉袋的同時,左手放在濃密陰毛上輕柔撫慰,根根毛髮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繼續按摩會陰,偶然滑在肛門,輕輕蠕動,插得不深,但足夠撩起內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無瑕少女,在玩弄男人最骯髒的器官,那種美與醜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興奮。 『舒服…沒話說的舒服…』 這算是一段小息時間,雪怡做的種種是為了對手能夠養精蓄銳,以最佳狀態迎來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暢快,更使人欲罷不能的美妙快感。 難怪女兒自信每個對手都會愛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務,令人覺得這不是一場交易,而是一位真心愛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愛情,是一種叫人動心的感覺。 「伯伯,再來,好嗎…」連會陰也親過痛快,雪怡向我作一個挑逗的詢問,身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只有任她擺佈。女兒離開一直側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從沒有放開陰莖,丁香舌頭尖成一點,略為用力地舔在龜頭稜角上。 「舔~!」 『呀!這種感覺…』 舌頭肌肉可軟可硬,使勁去舔,刮在稜角上的快感便更覺強烈,龜頭有種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從右至左,以順時針方向的圍住稜角肉緊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張口,如正在纏綿的蜘蛛后一口把對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 再一次被和暖包圍,雪怡先以門牙輕磨傘冠,再把整個龜頭用卷舌攪動,儲夠唾液後,瞬間便展開舌頭拍打攻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一次她的動作比剛才更激烈,我吃驚那幾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來是留了一手,我這個女兒的舌技到底達到了什麼級數? 『太…太舒服…』 雪怡的舌頭動作很快,牙齒亦配合節奏地輕咬莖幹,使人飄飄欲仙。我以為女兒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戰劃上句號,一口氣給我帶到高潮,沒想到她拍了一會,忽然停下舌頭間的動作,嘴巴把大半條陰莖牢牢含住,呆痴痴的以一個眼有淚光的仰望姿勢凝視著我。 「嗄嗄……」這是一個可怕的場面,我倆父女正在對望,兩副深沉色調的鏡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會透過昏暗光線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種恐懼仍是禁不住油然而生。 我明白這應該是援交女用作取悅客人的一個技倆。楚楚可憐地含住陰莖,抬頭仰望毫無疑問帶給男人一種像皇帝征服大地的優越感。 『雪怡…』 我冒著被悉破身份的風險,伸出抖震的手,輕輕撫摸女兒的頭髮,沒有一個男人會想像,人生中有這樣與女兒交流的一日。
《十二》 『雪怡…』 輕撫秀髮,雪怡像受到誇獎的女孩,再度開始她勤快的口活,這一次她沒有重覆剛才的舌拍龜頭,而是還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來舔,每口吃得饞嘴肉緊,讓人覺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紅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著龜頭,視覺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兒饑不擇食,連鳥蛋也不放過,吃過飽飽來點餘興,換成簫樂吹奏。右手提起莖身,右手擺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簫納入小嘴,五根玉指則輪流捏揉陰囊,並以指甲輕刮外皮,使人有如蟲咬,心癢難耐。 『太舒服了…』 「嗯……嗯……嗯……」 含住龜頭細心吞吐,開始的時候像是演奏會的開場曲,很慢很柔和,龜頭稜角可以感受到唇邊柔軟。我陶醉於女兒的柔柔樂曲之上,幻想一對父女在園林裡翩翩起舞,優哉游哉,世間煩囂,一掃而空。 『雪怡…雪怡…』
腳海裡喃喃唸起女兒名字,回憶她的兒時趣事,十九年裡,雪怡帶給我的只有喜無悲,也許今次的事對我和她都會帶來很大打擊,但作為她的父親即使遇上什麼難關,都一定會盡力幫助她渡過。 『雪怡,為什麼妳要出賣肉體?為什麼妳要做援交?告訴爸爸好嗎?雪怡…』 女兒小時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後,每天嚷著要跟我一起睡。後來逐漸長大,有一天她突然說要獨個睡了,那時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沒有忘記。 將來某日,雪怡始終會出嫁,即使我多愛她亦沒可能永遠把她留在身邊,要眼白白看到心愛的寶貝投進別個男人懷抱。父親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遠擁有女兒的男人,愛她就要放手,這可能是對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說子和女不一樣,兒子永遠是自己的,女兒嫁出就等同失去了,但這是真的嗎?馬雪怡日後即使嫁到怎樣的人家,改作什麼的姓氏,她仍是我的寶貝女兒,永遠不會改變。 「嗯嗯……嗯嗯……嗯嗯……」 這個溫馨時間我想了很多,雪怡吹樂的節奏亦轉了幾遍,看到雪怡頭顱迎著陰莖長度前後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現,一種正在亂倫的犯罪感,加上對女兒的疼惜,使我進入生理興奮的忘我境界。 『實在太舒服,這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慢曲奏完,開始逐步提到第二樂章,炙熱口腔如逐漸注入電流的機械,成活塞動作的前後抽動。 「嗯…嗯嗯…嗯嗯嗯嗯…」 『嗚!』 這個動作好比陰莖抽插陰戶,完全是做愛的翻版,不一樣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兒來操著我的肉棒。比真正陰道更強的,是女兒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內肌肉力度,使陰莖感覺正在插一個最緊的小屄,媲美真槍實彈的性愛體驗。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 最令人激動的是這首樂曲彷有曲譜,節奏拿捏準繩,幾淺一深,幾深一淺的交互進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響。到了第三樂章,由吹換成吸,一陣黑洞旋渦般的吸力從嘴裡出現,龜頭頓感到壓力,看來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強吸出來。 「嗦~~~~嗦~~~~~~」 『這太強了吧!』 這完全是另一種快感,吸啜的動作使口腔內再無半點空氣,陰莖緊緊貼在舌根和上齶,擠壓程度好比處女屄般密不透風,酥麻中甚至有輕微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勁,像吃日本湯麵的「嗦嗦」有聲,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緊!』 忽然間,龜頭頂端傳來陣陣無比暢快,是馬眼!雪怡的香舌在吸的同時集中一點狂舔馬眼,更同時更展開活塞運動,吸、舔、操三個動作一氣呵成,流暢靈活。 「嗦!嗦嗦!!嗦嗦嗦!!!」 頭部俯仰動作速度直線加速,澈骨銘心的快感使我沉淪,彷彿活了幾十年,才第一次感受到性愛的樂趣,但雪怡到此都只還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無法想像我家女兒脫光衣服,施展渾身解數時,會是一個怎樣驚天動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這種感覺…』 強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渙散,女兒的巧藝使我忘形。我被性慾支配,靈魂早已從肉體抽離,腦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輕掃雪怡隨著的前後俯仰而飄揚不定的秀髮,享受她對我的服務,但願這是永不完結的時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 然而夢幻時刻每個人都想留住,但與其角力的是高潮一瞬間的爆發快感,當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時候,需要射精的衝動完全蓋過了理智,一洩而快是目前的當前急務。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兒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陰莖的跳動讓她知道對手經已到達臨界,她加快吞吐的速度,吸允陰莖的幅度亦遠較刻前為大,幾乎是每下都頂在自己喉嚨,陰莖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熱濕潤,首次明白深喉感覺原來是這麼的一回事。同時在激烈間又讓人感到她對你的依依不捨,像是渴望可以多為所愛的人做多一點。 『不、不行了!』 焦躁從腦海的片角響起警號,作為一個曾有過無數次性行為的男人,我知道陰莖即將達到射精的亢奮,這是一個絕對不能寬恕的行為,任由陰莖在女兒嘴內吞吐已經是不可原諒,我是絕對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裡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彷彿完全沒有聽到父親內心的呼號,她繼續賣力施展她的簫藝,要把面前對手帶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運動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水珠跳動。我無法抗拒肉體上的快樂,在思緒一刻斷弦的剎那,一陣帶有痙攣的轟然暢快沿著輸精管發放而出,以水銀瀉地的姿態,盡射在熱暖的口腔之內。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嗚!嗚嗚!!出!出了!』 我咬緊牙關,不讓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發出聲音。射精的快感猶如洪水淹沒理智,我放任了規範自己的枷鎖,肆無忌憚地把精液都射入女兒的嘴裡,她沒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都擁在自己懷抱。 『射!射!』 那是一個短暫的時間,卻好比遙遠境地令人接觸到永恆。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兒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著粗氣,雪怡確定最後一滴都射出後,慢慢把肉棒吐出,以舌背翻動龜頭,作不捨的別離。龜頭在射精後特別敏感,這一碰酸軟得令我渾身抖動。 雪怡張開小嘴,讓我透過太陽鏡看到載滿精液的口腔。然後「??…」喉嚨吞飲液體的聲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裡。 『我在做什麼了?我在…雪怡的口內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間,我彷如夢中甦醒,驚覺自己做了最錯的事,但太遲了,一切已經都太遲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華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後,雪怡像回味無窮的舔舔唇邊,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 我望著女兒純美的臉孔做出最淫髒的事情,天國的享受,帶來是墮進地獄的沉重。 《十三》 『雪怡…』 暢快之後,心裡餘下的是無比內疚,雪怡沒有在意,她以為自己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稱心的服務。女兒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裡咀嚼,以清除口腔內精液的氣味。 這時候電影已經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氣,老天爺,我們的一次口交竟然做了超過四十分鐘,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愛時間都還要長。 「這裡冷氣很大,伯伯小心著涼的。」雪怡細心地替我抹淨陰莖,並把長褲拉起,體貼態度讓你在最後一刻都感到溫暖,眷戀跟其拾回初戀感覺的時光。 把一切整理好後雪怡沒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嬌笑兩聲,主動騎到我的身上。這可把我嚇個魂飛魄散,面對面的距離,即使有頭套和眼鏡,她亦肯定看出我的身份無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後,雪怡識趣地把頭靠到我的耳邊,以一個深情擁抱的姿勢貼緊身軀,在我耳邊說:「別怕,都說不會看你是誰…」 我稍為安心,女兒繼續說:「伯伯你的龜頭很強壯,這種小弟弟做愛是最舒服的,飛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這句說話像重重鐵錘擊在胸腔,今天的行為已經不可原諒,我怎麼可能還和妳做更過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勢牢牢抱著我身,一雙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對共舞的戀人親近。穿著短裙的她隨著動作露出一對修長美腿,小腿略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際,整個陰部中門大開,看到那純黑色的蕾絲內褲。 「伯伯,飛雪妹妹喜歡伯伯…」雪怡在我耳邊低吟,陣陣女兒芳芬,伴隨頸背的香汗飄入鼻頭,使人不醉自沉。緊貼身體的胸口壓來一串綿軟,是那飽滿圓渾的柔軟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這一雙乳房,但射精過後理智稍復,知道這是不可為的事情。反而雪怡主動獻奶,在我耳邊說出最誘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給你看時不是說每個男人都想玩飛雪妹妹的奶子?現在我就在這裡,你要不要玩玩?」說完把我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觸碰,我心內立刻發出驚呼,剛才隔著厚身外套,壓在胸前時候沒有察覺女孩原來是真空上陣,她身上的短裙質料輕薄,這樣子走在街上豈不是連嶺上雙梅的形狀亦看過清楚? 可這不是我與女兒計較她那暴露衣服的時候,乳房柔軟的觸感,正透過掌心傳遞到大腦。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應該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視頻所見,有著年輕優勢,這對奶子真的很挺很彈,脹鼓鼓的手感一流,我無意識的搓揉幾下,立刻驚覺自己身份的縮起右手,女兒掩嘴輕笑:「伯伯你真的很純情啊。」 我慌亂不已,掌心間乳頭的觸感纏繞不散,雪怡沒有放過我,反倒戲弄的把我另一只手也壓在自己胸上,更捉緊不讓我縮回,胸脯那軟綿綿的感覺使我喪失了理智,我沒再退縮,而是使勁揉搓,盡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兒的奶…』相較口交,撫胸搓奶的嚴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而言,雪怡為我服務還可以推作半夢半醒,一切由她主動,可現在手部動作完全是自己控制,再也無法找到開脫。 「呵,伯伯搓得飛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我動作的搖曳下體,貼在褲襠上的陰唇軟肉沿著陰莖位置擠壓,逐漸把那垂軟的肉棒挑起生機。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麼你這樣利害,才剛射又硬了。」女兒取笑我說。我亦對短時間再次勃起感到驚奇。在這方面我一向不是強者,沒想到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夠這麼快再現雄風。 「很想再爽爽喲?但電影快完了,脫褲子就會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並在我耳邊吹一口氣:「你就射在裡面,晚上要你老婆給你洗內褲,說今天給一位小妹妹磨出了水。」 女兒的說話叫我有吐血的激動,如果給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親,不知道還有沒心情說得這樣輕鬆。 『雪怡的屄…在磨著我的雞巴…』女兒身貼身的動作,令我隔著內褲亦可感到兩片陰唇的形狀,想到我倆的性器正貼在一起,那份激動令陰莖完全充血,長褲中央被頂起了一個帳篷。我知道雪怡沒有誇口,她是有足夠能耐令我在褲管裡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家的屄口了,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伯插進來喲。」雪怡挑逗的說話使我感到異常興奮,而她搖動屁股的節奏愈見加快,驅使我搓揉她那一雙乳房的動作亦愈來愈肉緊。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裡操我的…」從開始的磨蹭,逐漸變成向前衝刺的動作,我倆互相配合,模擬做愛的抽插。我但覺龜頭已經嵌在恥間凹陷的地方,在衣服阻隔下當然沒可能真正插入,但卻有一種正在跟女兒做愛的錯覺。 『嗄…嗄…太興奮了…好像在跟雪怡做愛…』 「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家快要去的,頂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 肉屄的觸感,加上女兒銷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進入失控狀態,唯恐會驚動在場的其他觀眾,雪怡的聲線壓在很低,在我耳邊響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爾拋出幾個情不自禁的音調,猶幸電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響掩蓋了相隔一段距離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頂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飛雪妹妹
很想給伯伯操!」 我倆一同進入狀態,抱著女兒的腰身不斷向前衝刺,無法衝破障礙的肉棒像一頭被困在籠裡的野獸,以哀嗚的嚎叫衝擊眼前進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進雪怡的小屄!』 「呀!呀!伯伯!好硬!用力點,把褲子都頂穿!操進人家的屄裡去!」雪怡發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這是否為了取悅客人的假裝,無論如何她是給了我最刺激的快樂,真真假假,在這時並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 「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伯射給飛雪妹妹的!」 電流劃過的快感,龜頭在經過與內褲的長期磨擦,嗚響了另一次禮砲,輸精管再一次把子彈發射的轟炸,如女兒說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褲管之內。以我這個年紀來說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體驗。一個已經連手淫也厭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沒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為中達到高潮。 「呀!呀!伯伯!還沒完!繼續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射精的同時,猛力以小屄撞擊我的肉棒,我感覺她亦很激動,如果這一切都是演戲,我只能說我女兒實在是最優秀的演員。 『射!都射出來了!』 「嗄…嗄…」連續兩次的發砲對我來說是有點吃力,但得到的滿足是從未有。互相緊抱對方的我倆一同喘氣,感受激情後的餘韻。 「嘻嘻,伯伯好棒,這麼利害的。」喘定神後,雪怡嬌笑說。好像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假裝,她拉著我的手到內褲中央,是濕漉漉的一片。 『濕了…我的女兒被我操濕了…』我不但摸到了濕液,更摸到了陰唇,雖然隔著內褲,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軟,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這個沒有假的啦。」女兒一個傲驕的表情,然後回頭看電影接近尾聲了,依依不捨的跨過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終於…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邊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我耳邊問:「伯伯想要紀念品嗎?」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從不做聲,沒有再問,彎腰提腳,在我面前把內褲飛快脫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脫褲的期間不僅看到女兒的陰毛,更重要是現在女孩短裙內,就是上下真空了。 「給伯伯,第一次的見面禮。」雪怡把沾有愛液的內褲塞在我手中,提起小手袋,作個花俏飛吻:「那我先走囉,伯伯拜拜的。」 我無意識地揮動拿著內褲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發亮的一雙美腿。直至女孩走遠,混亂不堪的內心仍未見平伏。 『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了…』 帶著女兒餘溫的蕾絲內褲,我還未清楚一切是現實,還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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