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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偉啊!拜託走快點啦,儂曉得啦,阿拉還要回家做飯呢!」 一個四十一的性感女人,伴隨著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發出的「躂躂」聲,嘴裡對我不停的嘟噥著。 這個性感女人,就是我的未來岳母。她叫肖玉芬,自小學芭蕾,16歲時被當時上海一個挺有名的音樂家及舞蹈家,姓吳的40多歲男人,搞大了肚子,有了女兒吳茜,就是我的未婚妻。後來,肖玉芬靠著老吳出了名,生了孩子後繼續保養體型,成了藝術學院赫赫有名的芭蕾導師,在我看,倒是赫赫有名的性感尤物。現在,她平時不演出,主要做上海白領女性的氣質,看看講座,上上課,生活的很滋潤。倒是我那可憐的未來岳父,5年前終於被肖玉芬搞的精盡人亡。記得我當時還在上大學,晚上來吳茜家裡幫忙料理後事,來弔唁的老頭們,在對著我未來岳父的遺像時,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牡丹花下死,是多少風流男人一生的夙願啊! 最近,肖玉芬被南航聘請,做空姐的禮儀顧問,練習身段。上午9點,未來岳母才從廈門飛回來,這不就想起了我這個「超級勞動力」。我傻乎乎地在6點半接了電話,就開 車去了機場,誰知這飛機晚的那麼離譜,到了9點才看到我的尤物岳母。 「今天明天都休息,我可以給你和茜茜做兩個小菜嚐嚐。」岳母故作關心地說著,卻只是拿她左右搖擺的翹臀對著在她身後拎著大包小包的我。 「錢多沒處花,就喜歡買東西,要是幫我攢一些,我也不用節衣縮食供房貸了。」我心裡想著,就憋出一肚子氣,卻又不敢發出來。因為我家是浦東的,肖玉芬一直對我農村出身不滿意,要不是吳茜認定了我,再加上我「腦外第一刀」的名頭,還真做不成她的女婿。 「還別說,這個尤物,身材還是不錯的。這些絲襪內衣套裝套裙穿在我岳母身上,確實沒有糟蹋。」盯著岳母一搖一搖的屁股,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岳母一直崇尚「色彩極端」,今天的服裝又是黑白搭配,白色的長袖襯衣,白色的西裝緊身套裙,腿上卻是黑色的絲襪,腳上黑色的高跟鞋,尖細的高跟與地面撞擊時,發出美妙的音符。岳母保養的相當好,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烏黑的秀髮套上黑色的髮圈,盤成一個整齊的髮髻,粉白的脖子被一條黑色的絲巾圍住,真是熟女中的極品了! 「跟在後面好慢啊,快點啦。我可是記得,你昨天沒有手術要做,怎麼還是那麼有氣無力的。在浦東農村,不做農活,不鍛鍊嗎?唉,農村人,進了大上海,也變嬌貴了啊……」岳母的東吳軟語,雖然聽著來氣,可是進了耳朵裡,就是讓人心癢癢的。 昨天沒手術,可我也沒閑著,為了我心愛的岳母,我可是忙了一整天啊! 岳母那雙黑絲包裹的美腿和塑身內褲包裹的翹臀,就如同黑夜中的指路明燈。在它的指引下,我拎著大包小包,尾隨岳母進了她的家們。 岳母進了門,俐落地脫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把她那雙性感迷人,黑色包裹的小腳伸進了白色拖鞋。脫掉鞋子的岳母,連回頭看我的工夫都沒有,直接小步走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閉目養神還不忘發指令:「小偉啊,進屋先換拖鞋。茜茜上個禮拜買的那雙藍色的,就是給你用的。東西不要放地上,我買的可都是名牌貨,放到客廳的茶几上……」 岳母的話就是聖旨,我趕緊換上拖鞋,放好東西。岳母滿意地點點頭,我滿臉笑容地端過一杯特級龍井:「您累了吧。喝杯熱茶,這是我特地托同事從杭州帶來的特級龍井,你試試?」 「嗯,小夥子,越來越有眼色,像個上海人了……」說著岳母喝了一口,「不錯,確實是上等貨,不過茶葉多了些,龍井講究清淡。這個茶的香氣也有點特別……」 岳母一邊品茶,一邊發表意見,我則像酒店侍者一般站在她的面前,微笑地欣賞著岳母飲茶的美姿,一直到她喝完這杯茶,到她開始疲倦地靠在沙發上,到她閉上那雙勾魂的大眼睛…… 「我怎麼在客廳就睡著了?」肖玉芬心裡暗暗後悔,在未來女婿面前能如此失態! 肖玉芬想習慣性地伸下懶腰,卻大吃一驚:「我怎麼動不了了!」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肖玉芬,猛然間清醒,卻發現自己手腳都動彈不得。她睜開眼睛,自己居然是坐在自己臥室的中央!在她的面前正對著自己的換衣鏡,鏡中的肖玉芬,全身一絲不掛!不過,腿上還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居然不是自己之前穿的那雙! 「小偉,快來救我!」肖玉芬急得大叫,可發出來的,卻是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嗚嗚嗚」。原來,自己的嘴已經被不知是什麼的織物塞滿。通過鏡子,肖玉芬看到自己的嘴被類似絲襪的東西堵的滿滿,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性感的小嘴被撐開,張大成了一個「O」型。肖玉芬仔細一看,絲襪露出嘴的部分是黑色,帶有細細的深色橫條,難道,是自己早上穿著的那雙。肖玉芬不禁一陣反胃,想把堵嘴的絲襪吐出來,可是一條肉色的薄亮長筒襪緊緊地蒙在她的嘴上,嚴實地封住了她的嘴,她的舌頭此刻也被嘴裡的絲襪死死地壓住,難怪之前連呼救,發出的嗚嗚聲都那麼微弱。 肖玉芬開始拚命地掙扎,扭動身體,擺動手腳,卻發現自己居然紋絲不動。她此刻的坐的椅子,幾乎只是一個鋼架,從靠背到屁股坐著的椅子座墊,都是由縱橫交錯的不鏽鋼管製成,固定成了一個個「田」型。看著這個椅子是專門為捆綁設計的,鋼管之間的空隙正好可以穿過繩子。 肖玉芬背部緊貼在椅背上,雙手很自然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如此舒服的坐姿,肖玉芬卻一點都不好受,她的雙臂,她的上身,被肉色的長筒絲襪一圈圈的緊縛住,使她的身體動彈不得。就連她的雙手,也被攤開手心緊貼扶手,五指併攏,被肉色絲襪牢牢地捆住。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潔白光滑的肌膚赤裸在臥室中,肖玉芬不禁面紅耳赤,她想扭過頭去,也是無能為力!她原來的黑色絲巾已經被摘下,取而代之的確實一條淺白的長筒襪,很薄很薄,卻在自己的脖子上纏了兩圈,鬆緊恰到好處,太緊會讓人窒息,太鬆卻無法達到緊縛的效果。淺白色絲襪在肖玉芬的頸後打好結,多餘的部分又和椅子靠背的鋼管纏繞打結,這樣,肖玉芬不得不正視前方,看著鏡子中自己那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裸體!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入室搶劫嗎……為什麼還要脫掉我的衣服……我腿上的黑色長筒襪是怎麼回事……」被緊縛的肖玉芬無能為力,不禁盯著自己的雙腿,心裡一陣陣地納悶。到底是為什麼,自己的衣服被扒光,卻沒有遭到侵犯,而腿上又被換了一雙新的絲襪。肖玉芬仔細觀察腿上的絲襪,這是一雙黑色長筒絲襪,長度合適,正好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襪口是黑色的蕾絲花邊,絲襪的顏色均勻適中,沒有任何的圖案花紋,在幽暗的臥室中,映出淡淡的亮澤,一看就是上等貨。自己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正是自己回家是穿的,和現在腿上的絲襪搭配,簡直天衣無縫!一看就是內行人幹的…… 「難道入室,對我做這一切的,是個變態!」肖玉芬心裡一陣恐慌,想到一個變態脫下自己的衣服,撫摸自己的身體,還為自己穿上這雙進階黑色絲襪,不禁雙腿發抖。可是雖然發抖,肖玉芬的雙腿同樣是紋絲不動。為什麼?此刻,肖玉芬的雙腿,被分開,同樣用絲襪一圈圈地分別緊縛在椅子腿上。從腳踝到大腿根,都被肉色絲襪緊緊地坤在椅子上。黑色的高跟鞋,鞋跟也被肉色絲襪固定在椅子腿上,這樣,肖玉芬連自己的小腳都動不了。 雙腿張開,被緊縛後,肖玉芬在鏡子中清楚地看到自己下體地那片茂密叢林,不得不暴露上鏡子中,她下意識地收攏雙腿,卻是無能為力。而茂密叢林後,肖玉芬最為自豪的肥厚的陰戶,卻被人惡作劇的也來了一個「堵嘴」。而肖玉芬發現,堵住自己陰戶,用的居然是自己回家是戴在脖子上的絲巾!這可是她最為心愛的黑色絲巾! 「救命啊,我這是在做夢啊!小偉啊,快來就我啊……不對啊,之前小偉也在……難道這一切?」肖玉芬恐懼中,胡思亂想,當想到這一切,不禁冷汗直流! 肖玉芬如同雕塑一般端坐在椅子,也不知過了多久,鏡子旁邊的液晶電視被打開了。肖玉芬心裡一驚,一定是有人進到臥室外的客廳了,按動了臥室內液晶電視的遙控器,打開了她的電視。想到這些,肖玉芬心裡湧起一股希望的火花:「嗚嗚嗚……嗚嗚……嗚嗚……」 肖玉芬盡力發出聲音,可是被絲襪堵住的嘴裡只能發出微乎其微的嗚嗚聲。平時喜歡聽音樂,家裡的牆壁都使用了上等的隔音材料,此時電視裡的聲音都完全不會傳到臥室外,更何況自己的「嗚嗚嗚」? 肖玉芬心裡一陣絕望,轉眼一看電視螢幕,大吃一驚。畫面上顯示的,正是自己女兒吳茜的臥室,而且畫面的正中間,正是女兒的單人床!電視是捆綁自己的人故意打開的,肖玉芬立刻明白過來。 這個時候,一對年青男女出現在電視畫面中,肖玉芬不由睜大了眼睛…… 相信所有人都能猜到那對男女是誰了吧?那個魔鬼身材的長髮美女,自然就是肖玉芬的女兒吳茜,而那個文質彬彬的帥哥,自然就是我了。而肖玉芬身上發生的一切,自然就是我的傑作了。 此時,不得不交代一下前三天發生的事情了。吳茜和我是中學同學,靠著她父母的關係,大學留校做起了大學美術教師,如今是上海灘有名的美女藝術家。而我,小偉,雖是浦東出身,卻不是岳母眼中的土老帽,父親是大款,用錢把我推進了中國有名的醫科大學,出來後又把我塑造成了上海小有名氣的「腦神經專家。」 我和吳茜倒也算是才子佳人了,可是,我的岳母肖玉芬,那種上海小市民的脾性難改,仍然對我橫調眉毛豎挑眼。不過,當年放手追吳茜,一是她夠性感,二麼,是她的母親,也是數一數二的尤物。這種,買一送一的好事,我怎麼能錯過呢? 對於調教肖玉芬,我是謀劃已久,終於在一個星期前等到了機會。吳茜要去北京開畫展,肖玉芬要去廈門開講座,母女都不在家,留下我幫她們打掃屋子,給了我天大的好機會。 先是網上訂購之前所提到的器材,包括sm用品服裝、震蛋電棒等性愛玩具等。最重要的,就是現在肖玉芬坐著的椅子了,這種拘束椅可不是傢俱城裡能買到的,我在ebay英國站上提前半個月訂購的。歐盟的快遞公司真是垃圾,說是一個星期送到,居然過了十天才到,差點耽誤我的大事! 三天前,我集齊了所有工具設備,開始對岳母家搞起了裝修。可惜當年高考報錯了志願,沒學建築,我這個外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捆綁岳母用的拘束椅固定好。岳母的臥室不太大,中央就是她的床。這床比一般的雙人床還要大,岳母一個寡婦,怎麼忍受的住一個人在大床上的寂寞。為了掩人耳目,我把床先搬到了臥室牆角,在臥室中央固定了4個小螺拴,非常牢固的打入地板中,除非用機器,評人力絕對無法使這四個螺拴鬆動。這樣,我把拘束椅放到臥室中央,通過螺絲將椅子的四條與四個螺拴連接後,非常牢固,使得現在的肖玉芬,拚盡全力仍然是紋絲不動。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不破壞岳母臥室的美感。把床重新搬到原來的位置,四個螺拴就會被隱藏在床底,岳母這麼講究,我也怕岳母的小腳平時不小心被螺拴給傷到。 迷藥倒是很好辦,我在醫院經常動手術,各種類的麻醉劑,固體的、液體的、氣體的,一應俱全。之前擔心岳母可能保守,我還特地定購了多種春藥,中醫的、西醫的、中西結合的,到時候看情況使用。 對於性愛玩具、sm調教工具啊、拘束內衣性感內衣之類的,以前就收藏了一些,為了今天的活動,我又訂購了不少,目前的儲備足以開個專賣店了。 這三天,為了調教岳母,我是日以繼夜加班加點。難怪岳母回家的路上,老是嫌我無精打采,三天內大量的體力消耗,史泰龍也抗不住啊! 回到家,當我給岳母泡茶時,在使用迷藥還是春藥時,我做了一番思想鬥爭。萬一加了春藥,岳母仍然意識清醒,或者被奸商坑到,用了假藥,那豈不是全玩完!最後,我還是加了醫院剛進口的鎮靜劑,與任何飲料都不排斥,味道輕微,見效迅速,沒有副作用,簡直是迷姦專用。 當岳母飲完那杯龍井時,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到三分鐘,岳母閉上美目,倚著沙發沉沉的睡去。我試探了叫了幾聲「岳母」,沒有回答;我深呼吸後,碰了碰岳母的胳膊,沒有反應,看來我的第一步成功了。 「玉芬,寶貝,可把哥哥想死了!」欣喜若狂的我,立刻坐到沙發上,把岳母,此時我只想稱呼她玉芬,把她一把攬到懷裡。 「玉芬,你終於屬於我了。多麼可愛的小腳啊,好香……」迫不及待地把玉芬的雙腿抱到自己的膝蓋上,我捏著她的小腳,放到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玉芬那被絲襪包裹的玉足,此時散發著一種美妙的香氣,那是輕微的汗味、熟女的體香、高跟鞋的皮革、絲襪的尼龍,混合後產生的複雜香,對我來說,這就是無比強效的催情藥! 我正在盡情地舔舐著尤物肖玉芬的絲襪玉足,手機卻響了起來,嚇得我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誰啊,這個時候來掃興。」我氣憤的拿起手機,怎麼吳茜這個時候來電話了。 「寶貝……是啊,我好想你啊……什麼,你中午就到上海!不是要明天嗎!」我嚇得臉色都變了。三個小時候,我的未婚妻吳茜就要到家了,可是她媽此刻還在我的懷裡! 冷靜下來,好在之前用的是迷藥。看來,在玩弄玉芬之前,要先委屈她了,讓她提前享用拘束的快感。 失望之餘,我趕緊起身,把肖玉芬抱進她的臥室。翻箱倒櫃找出她的所有絲襪,肉色、白色、灰色、黑色……這個熟女尤物,性感的絲襪內衣還真是不少…… 「電話裡,你似乎有點不太高興啊。難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有其她女人陪伴?」進了自己臥室的吳茜,一下坐到自己的單人床上,故意嬌嗔。 我趕緊跟過去,單膝跪下,抬起她的左腳,開始為她脫掉白色的長筒及膝皮靴:「有個天仙做老婆,我找別的女人幹什麼?」 我拉開皮靴的拉鍊,小心翼翼地扯下皮靴,吳茜那被淺白色連褲襪包裹的美腿玉足,展現在我的面前。吳茜知道我的迷戀絲襪美腿的嗜好,所以上飛機前貼地換上的這雙全新的淺白色連褲襪。下飛機的那一刻,看到黑色外套、白色無袖針織衫、棕色短裙、淺白色絲襪和白色長筒高跟皮靴裝束的未婚妻,我的口水差點流出來。同時家裡還有一個被絲襪束縛的尤物岳母,興奮與刺激的交織快感,更是無與倫比。 「好香!」我把吳茜的小腳捧在手心,湊到鼻尖一聞,不禁贊嘆道。 「真是的,在我家裡還這麼不正經。要是我媽知道了,咱倆的婚事肯定黃掉!」吳茜故作生氣地笑罵,「不過真是的,我特地提前一天趕回來,就是希望咱們三口人聚一聚的。可我媽怎麼臨時要晚一天回來?」 「是不是岳母她想趁機旅遊放鬆一下,也讓咱們年青人多一點私人空間。」我說著開始貪婪地親吻吳茜被絲襪包裹的性感腳趾。 一感到癢,吳茜的小腳立刻掙脫了我的魔掌:「還說呢!岳母岳母叫得多親切啊。我媽一不在,你就原形畢露。在我家都敢這麼放肆,要是被我媽看到……平時文質彬彬的你居然這麼……」 我早已坐到床上,把心愛的吳茜緊緊地摟在懷裡,與她熱烈地擁吻在一起。她哪裡知道,通過她房間的針孔攝像機,我倆的一言一行,已經一點不漏地傳遞到岳母面前的電視上。 肖玉芬此刻幾乎要崩潰。自己的未來女婿,平時斯文有禮,成熟穩重,居然會把自己的岳母緊緊地捆綁,而且全身赤裸,緊緊留下了一雙長筒絲襪。而自己乖巧的女兒,此刻竟如同淫娃一般,與色狼相擁。肖玉芬不禁感嘆,自己實在是不瞭解年青人,她此刻多麼希望自己的女兒明白一切真相,趕過來解救自己。母女倆僅僅隔著一堵牆…… 我和吳茜的舌頭纏綿的差不多,便猴急地脫下了她的棕色短裙,露出她肉色的美體三角褲和白色連褲襪。此刻吳茜坐到了我的腿上,滿臉地紅霞:「討厭啦,那麼猴急,就那麼急得看人家的身體。」 我的手早已在她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遊走:「在我家,在我辦公室,連公園裡都做過。就是沒有在你的床上做過,你看……怎麼樣?」我故意說得大聲點,為了讓隔壁房間的肖玉芬知道,她眼中傳統保守的女兒,早已經被我在多個時間多個地點,幹過多次了。 「討厭,早就知道你這個偽君子,對我的床垂涎三尺。今天我媽回不來,要不就滿足你?不過事後要整理好,我身上多一根頭髮都會被老媽發現,你要保證把我房間回覆原樣才行。你在我老媽的眼中的形象,可是非常重要的啊!」 「寶貝你就放心吧。就是丟顆原子彈下來,我也保證把你家給回覆原樣。而且,岳母知道了咱們倆已經那個了,是不是能早點讓咱倆結婚。」我為親愛的吳茜脫下了她上身的所有衣物,包括肉色的胸罩都被我扯了下來。接著,我把吳茜的雙腿抬到自己的肩頭,頭深深地埋進她的兩腿之間,隔著絲襪和內褲,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她的蜜穴。 「討厭,每次都要把人家的絲襪和內褲舔夠才做,吊足了人家的胃口。」吳茜此時平躺在自己的床上,雙手揉捏著自己豐滿的乳房,一臉的淫蕩表情。 肖玉芬瞪大了眼睛,我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這哪裡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兒和未來女婿。這對如同野獸般的男女,每一個齷齪的動作,每一個下流的表情,都令這個五年沒有得到男人安慰的熟女,這個令所有男人心動的尤物肖玉芬面紅耳赤,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來自野性的呼喚,是肖玉芬的身體發生了奇妙的變化,這個尤物熟女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成熟嬌軀在顫抖,而自己的子宮內,似乎開始燃燒,那是慾火!一個成熟女人的性器官內,開始分泌著女性特有的液體,這是淫水,只有被挑逗時才會流出的液體。肖玉芬不禁羞愧難當,怎麼回事,看到自己的女兒和男人行苟且之事,自己的下體居然濕,如果不是絲巾堵住了小穴的洞口,恐怕淫水都要流到地上了。自己畢竟是個女人啊,無論如何,來自身體的野性呼喚,是自己的理性思想無法抑制的…… 此時的我,想到岳母大人正通過電視,清楚地聽到我們說的每一句話,清楚地看到我和吳茜做愛的每一個動作,不禁心潮澎湃,下面的小弟弟硬得幾乎要噴血! 「想不到我才出去幾天,你就寂寞成這樣。」吳茜面頰緋紅,笑吟吟地看著我,俏皮地伸出舌頭。 我心領神會,這是吳茜讓我上正菜了。三下五除二,我就脫了個精光。吳茜和我相處多年,也很瞭解我的嗜好,她把淺白色連褲襪和肉色內褲褪到膝蓋,卻沒有脫下來。 「我昨天看A片剛學了一個新動作,要給你換個造型。」說著,我抬起吳茜的左腳,脫下她褪到小腿的褲襪和內褲,這樣吳茜腿上的淺白色連褲襪和肉色內褲糾結著纏在了他的右小腿上。 「來,快點嘛,人家都等不及了。」剛脫下絲襪,吳茜就迫不及待地靠到我身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讓我倆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肖玉芬此刻肯定想不到,平時嫻淑文雅的女兒,居然是這樣的淫娃蕩婦! 「要是岳母看到現在的你,肯定以為是在做夢。文靜嫻淑的才女,居然如狼似虎!」一輪長吻,累得我差點岔氣,想不到幾天沒做愛,吳茜比我還飢渴。我一邊打趣,一邊用手撥弄著吳茜粉紅可愛的乳頭。 「要是老媽在,打死我都不敢和你這樣。也就是為了你,人家才做出那麼大的犧牲。我可是很保守的……」吳茜如同小貓一般偎倚在我的懷裡,嬌聲嬌氣地說。 「那是當然,我的老婆,要是對誰都這樣,我可受不了。還是保守好,開放,對老公我一個就夠了。來,你的下面都濕了,我的小弟弟要上場了……」 說著,吳茜側身躺到床上,我把她的右腿抬到自己的肩頭,我的小弟弟對準已經吳茜已經張開的小穴,狠狠地差了進去。 「哎呦,你也輕點。把我的腿抬那麼高,不怕給折斷啊?」吳茜嬌嗔道,她的右腿小腿此刻還掛著沒有脫下的連褲襪和內褲,因為我的衝擊,小腿不停地抖動,使得糾纏一起的絲襪和內褲也隨之來回擺動。 此時的肖玉芬,看到女兒腿上沒有脫下的絲襪內褲,不禁面紅耳赤。那來回晃動的絲襪,如同來回輕撫自己的敏感部位一般,不由得,肖玉芬感到自己的乳頭硬了起來,而下身也開始輕微的騷癢。要用手去撓撓,可是全身動彈不得,連身體的掙扎都沒有效果。 「嗚嗚……嗚……嗚……」肖玉芬開始不禁呻吟起來。 「蒨蒨真棒,腿都可以抬那麼高。有這樣的美體老婆真是幸福。」我不停地做著抽插運動,嘴裡不住地贊嘆道。順便,我扭頭伸出舌頭舔舐吳茜那潔白玉潤的大腿根部。 「討厭,不要舔啦,好癢的……」摸著我結實的胸肌,吳茜此時神情迷離,「說起來,我著身體的柔韌性,可是從小練出來的。小時候,我媽希望我像她一樣成為舞蹈演員,所以對我嚴格訓練。可惜我偏偏對舞蹈不靈光,對繪畫感興趣,所以我媽的願望沒實現,但這舞蹈基本功,我可是紮結實了……」 是啊,為了這柔韌的身體,我一定要好好地報答我的岳母,性感的肖玉芬! 看著電視畫面中,女兒和未來女婿的激情肉戲,肖玉芬性潮起伏。已經沉寂多年的慾火再次被點燃了!被緊緊束縛的肖玉芬,心中也隱隱感到不安:「這一切肯定是小偉策劃的。那麼他的目的就是?難道他要對我……」 恐懼不禁湧上心頭,雖然肖玉芬不算保守,但是和自己的晚輩發生這種有悖倫理道德的亂倫行為,那可是十惡不赦的!想到這一切,肖玉芬不禁驚出一身冷汗,本能地開始扭動掙扎,嘴裡發出「嗚嗚嗚」的呼救。肖玉芬累得香汗淋漓,卻是徒勞無功。 「來,寶貝,累了那麼長時間,喝杯牛奶,休息休息,時間還早……」幾番雲雨過後,我和吳茜都已經精疲力竭,但我還是為她倒了一杯牛奶。 「還是你最會疼人……」喝著牛奶,吳茜不停地誇著我。 看著吳茜喝完牛奶,沉沉地睡去,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好睡吧,我可不能把時間都花在吳茜身上,想到肖玉芬我的小弟弟再次硬了起來。對著吳茜臥室內隱藏好的攝像頭,我挺了挺自己的下身,意思是告訴肖玉芬:「性感的岳母,我來伺侯您了!」 聽到臥室的門打開,肖玉芬明白進來的是誰,儘管知道來人不懷好意,她還是本能開始掙扎呼救,乞望我可以荒唐地放了她。 「玉芬,我親愛的岳母,等急了吧。我這就來陪你……」在肖玉芬的身後,我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肖玉芬的美人臉,發紅髮熱,如同發燒一般。 「這麼坐著那麼長時間,肯定累了吧。我這就給你換個姿勢,不過,怕你不乖,我得讓你先睡一會……」 「嗚嗚……嗚????」一塊白布摀住了肖玉芬的口鼻,使得她不禁大叫。一股乙醚的味道直接灌進鼻腔,衝向大腦,慢慢地,肖玉芬感到渾身輕飄飄,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肖玉芬從美夢中驚醒。可惜,現實還是那麼殘酷,我很快意識到自己雖然沒有坐在拘束椅上,雖然站了起來,但是處境一點都沒有好轉。此時的肖玉芬,雙手被牢牢地捆綁在身後,小臂和手腕都被絲襪緊緊的捆綁,同時雙手被膠布牢牢地封住,手指頭都動彈不得。從天花板垂下的白色棉繩捆綁在肖玉芬的身後的肩膀部位和身後,繩子的距離使得肖玉芬此時不得不挺直上身,伸直雙腿,因為此時腳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脫掉鞋子的話,肖玉芬就不得不踮起腳尖站立了。此時,肖玉芬的雙腿已經被解放,除了之前穿在腿上的黑色長筒襪,沒有任何束縛。可就是這樣,肖玉芬也只有緊緊併攏雙腿,雙腿之間留出距離,就意味著天花板上垂下的棉繩會陷進自己的皮肉,那種被緊緊勒住的感覺,可不怎麼好受啊! 除了黑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高跟皮鞋,肖玉芬身無片縷,要算其它的衣物,恐怕就只有此時還塞在她陰道內的黑色絲巾了。 我拿著一個金屬電動陽具,走到肖玉芬面前:「這是德國的最新產品,電子潮吹器,非常流行的性愛玩具,我還沒給吳茜用過,先讓您嘗嘗鮮!」 「嗚??嗚嗚??」肖玉芬在我蹲下後,就感覺到陰道內的絲巾被扯了出來,緊接著一根涼涼的金屬棒,被塞進了自己的下體。肖玉芬動了動絲襪美腿,試圖掙扎一下,可是當雙腿運動時,從棉繩傳來的疼痛,使得她又不敢太劇烈的掙扎,用力過猛,那肩膀恐怕都要脫臼! 塞進金屬陽具後,我為了不讓陽具掉出來,用特地為肖玉芬穿上了一個肉色的絲襪材質的緊身丁字褲,丁字褲很薄很緊,可以緊緊地兜住假陽具,不讓它掉下來。同時,薄紗的材質,對我欣賞岳母性感的下體,也沒有太大的阻礙。 「來,試試感覺如何。」我把電流和震動都調到最大,一按遙控器開關,立刻看到肖玉芬全身抽搐,發出極限的「嗚嗚嗚」。 這個電子潮吹器太可怕了。肖玉芬還沒來得及反應,在小偉按動開關的同時,電子潮吹器開始居然的震動,龜頭部位也開始伸縮蠕動,劇烈的刺激超過了自己購買的任何一款電動陽具。更可怕的是,在電子潮吹器震動蠕動的同時,金屬外殼全範圍的發出刺激性電流,電流刺激著自己陰道內的每一塊嫩肉,電擊使得自己全身麻痺,本能的開始抽搐。 難怪叫潮吹器,這一電,不但陰道內的淫水會流出來,就連陰精都要射出來,比男人射精還可怕! 我手一鬆,電流消失,震動停止,肖玉芬回覆了正常。但此刻,她已經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只能恐懼地看著。 「岳母,你被堵住小嘴後,發出的呻吟聲,真是好聽。」我輕輕地撫摸著肖玉芬潔白豐腴的屁股,丁字褲的絲帶勒到肖玉芬的肛門處。她的屁股屬於完全裸露,我輕輕地拍打著岳母的屁股。打屁股的恥辱,使得肖玉芬伴隨著我的巴掌,發出有節奏的「嗚嗚嗚」。 「現在,我們來做個遊戲。」我穩穩地坐到沙發上,悠閒地說,「我每次問你一個問題。會有兩個選項,A就抬起你的左腳,是B就抬起你的右腿。不許象徵性的抬抬腳就算了,要讓大腿小腿呈90度彎曲。答錯了,我就按動開關,讓你好好享受電子潮吹器15秒。明白的話,就抬起你的左腿。」 被捆成這樣,掙脫是沒有希望了。肖玉芬只能抬起自己的左腿。 「抬腿不到90度,懲罰!」我按動開關的那一刻,只見肖玉芬開始了抽搐,嘴裡又響起我最愛聽的「嗚嗚嗚」。 15秒後,肖玉芬被電的眼淚都出來了。我鬆手停止了開關,肖玉芬半天都沒緩過來,身體抽搐了好一會。由於被我束縛的結結實實,繩子勒的皮肉生疼,肖玉芬不敢大幅度動作,只能「嗚嗚嗚」的呻吟,似乎在哀求我鬆開她。 「現在開始第一個問題。你的女兒,吳茜剛才和我親熱時。我為她脫下了腳上的皮靴。問題是,我先脫的她左腳,還是右腳的皮靴。」 肖玉芬當時腦子發懵,震驚之餘,哪裡會注意到女兒女婿做愛的細節?沒辦法,肖玉芬瞎蒙一把,抬起了自己的左腿。 「錯,是右腿!懲罰!」我按下了開關。 「嗚??????」肖玉芬被電的全身麻痺。立刻,從陰道內流出了呼呼的淫水。 「下一個問題。我和吳茜做愛從來都是從上到下。一定是先摸乳房,才插陰戶。我撫摸蒨蒨的乳房,有個先後順序。問題……」 我還沒說完,肖玉芬立刻抬起了自己的右腿。看來岳母被我電怕了,生怕回答慢了會受懲罰,迫不及待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腿,標準的90度。 「錯了,我可憐的岳母。您那麼心急幹什麼,一定要聽完問題才回答。我的問題是,我先用的那隻手摸茜茜的乳房。不是先摸的那個乳房。」我說著按動了開關,「雖然我先摸的是茜茜的右乳房,但我用的是左手,當時我的右手正在摸茜茜的翹臀,哪裡騰得出手來?所以,懲罰!」 肖玉芬此刻被連續幾次電擊後,下體已經濕透。絲襪材質的丁字褲,此刻已經被肖玉芬的淫水浸透,陰脣的輪廓透過丁字褲清晰可見。此時,肖玉芬的陰脣,在高潮刺激下,已經變得紅潤,如同女人香豔的紅唇。 「真是可憐啊,都流了那麼多汗。讓我真是心疼啊,我來給你擦擦。」臥室裡找不到毛巾,我在岳母衣櫃裡找了一雙白色的連褲襪,捲起來當毛巾用,輕輕地擦拭肖玉芬雪白的肉體。此刻肖玉芬精疲力盡,在我用連褲襪愛撫的過程中,更是讓多年沒嘗性愛的肖玉芬春心盪漾。當我擦拭到大腿根部時,注意到肖玉芬雙腿上的黑色長筒絲襪都已經被汗水浸透。 「岳母真是香汗淋漓啊。聞聞這雙連褲襪,沾滿了岳母您的體香。」我把擦拭肖玉芬的連褲襪放到她的鼻子前,肖玉芬扭頭不希望被我羞辱,但是聞到自己的體味時,配上身邊一個男人對自己的挑逗,肖玉芬雖然「嗚嗚嗚」的呻吟拒絕,卻在呻吟中透出一絲對男人的渴求慾望。 擦拭完岳母的玉體,我回到沙發上做好,開始下一個問題:「休息結束。開始第三個問題,當我和吳茜做愛時。我先抬起了她的左腿還是右腿?」 被我電怕了,肖玉芬確定我說完了問題後,才抬起了自己的左腿。肖玉芬看到那一段是最興奮的時候,看得非常仔細,確信是左腿。 「嗯……」我遲疑了半天,「當時我和吳茜做到了高潮,自己都搞不清楚是那條腿。要不,就當您答錯了,讓你好好爽爽!」 「嗚嗚嗚??嗚嗚嗚??」明明答對了,還要被電。肖玉芬此次被電擊的同時,嘴裡不停地大聲「嗚嗚嗚」,似乎是向我抗議。 「怎麼,岳母被電棒操的很過癮啊。那就繼續!」看到岳母那麼激動,我索性不鬆開關,愣是連續電擊了一分多鐘。當我鬆手時,岳母被電得眼淚不停地順著臉頰往下流,流 到下巴,一滴一滴地滴到地板上。當我終於鬆手時,肖玉芬已經全身癱軟,此時拚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豐滿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大口的喘氣。害怕我在按動開關,雖然呼吸劇烈,肖玉芬卻再也不敢發出「嗚嗚嗚」的呻吟。 「怎麼樣,真的很性奮吧?」我走到肖玉芬身邊蹲下,伸手一摸她的胯下,滑溜溜黏糊糊的陰精,在丁字褲上積了一大片。 肖玉芬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此時的熟女岳母,全身泛出性感的紅暈。她小聲地呻吟著,她那迷離的眼神似乎在暗示我,希望我像對她的女兒那樣來玩弄她。 我知道,我的這位尤物岳母,已經屬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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