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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20層高的都會混合辦公大樓,白天吞吐的是名片、會議與電梯人流,夜晚則換成燈光與雨聲。出入的人很多,多到彼此只剩輪廓。 但他們早就在人群裡認出對方——不是偶然,是那種反覆對上眼神,又各自移開的默契。明明每天擦身,卻始終沒有理由靠近。 直到那天,下雨了。 雨落下來的速度剛剛好,讓所有人停在門口的騎樓下。世界被迫慢了半拍,也讓原本不該交會的視線,再一次對齊。 他們終於,藉著這場雨,搭上第一句話。 —— 雨聲在騎樓下變得密集。 「看來一時半刻走不了。」他說,視線落在門外被雨線切碎的街口。 她點頭,卻沒有退進人群裡。鞋尖已經濕了些,她沒有在意,只是站在門口邊緣,像在等一個不必被說破的理由。 他把傘打開,遞過來時停了一下,似乎在衡量距離。「一起?」 傘不大。她走進來的那一步很小,卻讓肩線貼上他的外套。雨水沿著傘沿滑落,在他們腳邊濺起細小的水花。她聞到他身上混著雨氣的溫度,近得不像只是避雨。 「你也是這棟樓的?」她問。 「十九樓建築事務所的。」他回答得太快,像是早就準備好。 她笑了一下,側過臉,呼吸擦過他的下巴。「那我們應該早就見過很多次了。」 他沒有否認,只是把傘往她那邊傾了一點。這個動作讓她的手背不小心碰到他的指節,觸感短促,卻沒有立刻分開。 雨沒有停,傘內的空氣卻慢慢升溫。她沒有往外移,他也沒有收回手。兩個人站在剛剛好的距離裡,誰都知道,只要再靠近一點,就不只是聊天了。 —— 十四樓對外被標示為公用空間——咖啡廳與開放式休憩室。白天有咖啡機的蒸氣、臨時會談與散坐的人影,看起來輕盈而無害。 但在建築法規裡,這一層同時必須容納消防中繼水箱室與相關設備。固定面積被法規鎖住,可使用的空間被切割得零碎,無法支撐完整的中型辦公配置,最終只能被規劃成不設座位上限、不歸任何部門管理的咖啡廳與開放休憩室。 也正因如此,這一層留下了幾個不對外的門——設備室、檢修間、被當成倉置的過道。它們不屬於人群,只在流程需要時被打開,讓整棟大樓在看不見的地方,繼續正常運作。 她之所以知道,也能進得去,是因為她是這一層的監管人。動線、門禁、鑰匙都在她名下;消防檢查、夜間檢修時,她有權開門,也有理由站在門的另一側。 —— 他看了一眼雨勢,又看回她,語氣像是臨時起意,卻顯得過分自然。 「看起來一時半會雨是不會停了,」他說,傘柄在兩人之間微微晃了一下,「不如上樓喝杯咖啡吧?我請客。」 這句話落下來的時候,雨聲沒有變,但她卻感覺空氣被推近了一步。 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抬眼看他,像是在確認這是不是一句真正的邀請,還是給彼此一個後退的藉口。幾秒鐘後,她才輕輕笑了笑。 「十四樓。」她說得很慢,語氣平穩,「不遠。」 那不是答應,也不是拒絕。 她轉身往電梯方向走去,高跟鞋踩在濕亮的地面上,聲音清楚而果斷。刷卡時,她沒有回頭,只補了一句,像是不經意提醒,又像早就安排好路線。 「不過現在咖啡廳裡應該還很多走不了的人,我有個私人景點,那裏安靜多了。」 —— 電梯門闔上的瞬間,雨聲被留在外面,只剩鋼索運轉的低鳴。 狹小的空間把距離壓得很近。鏡面牆映出他們並肩的身影——她的輪廓俐落,濕過的髮尾貼在鎖骨邊,西裝外套下的線條乾淨而克制;他的肩線撐起衣料,領口微鬆,像是剛從一場無聲的耐心裡走出來。 電梯緩緩上升。數字一格一格跳動,時間卻像被按住。 她站得很直,卻能感覺到他的存在貼近側邊。不是碰觸,是一種被察覺的重量。他的目光在鏡子裡與她短暫相遇,又同時移開,彷彿誰先久留,誰就先承認。 他抬手按住扶手,手臂線條在光下顯得清楚。她的視線不小心停了一秒,隨即收回。那一秒,電梯裡的空氣像被點亮。 「你常在這層?」他問,聲音壓低。 「幾乎每天,這個公用空間歸我管理。」她回答得平穩,卻微微調整了站姿,讓高跟鞋的重心落得更近一些。兩人的袖口擦過,輕到不能算是意外,卻也沒有道歉。 電梯晃了一下。她的手下意識扶住牆面,他的身體同時向前半步,停在她身側。距離近到,她能感覺到他呼吸的節奏。 沒有誰退開。 數字停在十四。提示音響起前的一瞬,鏡面裡的他們看起來像是已經站在同一個決定裡。 門即將打開。 —— 咖啡廳的燈光比走廊柔軟。吧台後的磨豆機低鳴,空氣裡有新鮮烘焙的氣味。她熟門熟路地走向櫃檯,連看菜單的時間都省了。 「一杯衣索比亞手沖,酸度乾淨的那款,」她說完,指尖輕點,「再來一杯平白。蛋糕要檸檬塔,還有開心果起司蛋糕。」 她頓了一下,補上一句:「都外帶。」 店員抬頭,顯然認得她,笑得很自然。「好。」 她側過身,看了他一眼,語氣像是隨口安排,卻帶著不容反駁的篤定:「帥氣的歐吧付錢喔。」 那一瞬間,吧台前的空氣像被輕輕推近。店員已經把帳單轉向他,熟練得彷彿這樣的指派早就發生過。 她接過取餐號碼,沒有解釋,只低聲說:「這裡的檸檬塔很克制,不甜。」 他點頭,笑意停在眼底。雨還在外頭下,而他們已經把去處,裝進了紙袋裡。 —— 她提起外帶袋交給了他,轉身離開吧台,腳步沒有往座位區去,而是沿著咖啡廳邊緣的走道往內側走。燈光在這裡開始變得克制,談話聲被留在身後,像是被一道看不見的線切斷。 她走在前面,步伐穩定,卻不時回頭看他一眼。那眼神不是確認方向,更像是在說——別跟丟了,也別到這時候才想逃跑。 他跟上來,神情氣定神閒。紙袋在他手裡輕輕晃著,像是已經默許了她的安排,任由動線被重新書寫。每一次她回頭,他都在;距離不遠不近,剛好讓她知道自己被注視著。 公共空間的氣味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乾淨、偏冷的空氣。沒有任何設備運轉的聲響,反而安靜得出奇,像是被建築刻意保留下來的一小段空白。 就在快要抵達時,她的腳步微不可察地亂了一拍。高跟鞋的鞋跟在轉角處輕輕一滑,她低低地吸了口氣,身體向前傾了一下。 「啊——」那聲音不大,卻剛好足以被聽見。 他幾乎是立刻伸手,扶住她的手臂與腰側。力道穩定而克制,卻讓她整個人被帶回平衡。她順勢停下來,手指自然地搭在他的前臂上,沒有立刻放開。 「沒事吧?」他的聲音靠得很近。 「可能剛剛地面太滑了,」她低聲說,像是在確認腳踝,又像只是給這個姿勢一個合理的理由,「差一點就摔了,還好謝謝你。」 她抬頭看他,距離近到能看清他睫毛下的陰影。幾秒鐘的停頓裡,誰都沒有急著退開。她的重量仍然分了一點在他身上,而他也沒有移開手。 確認站穩後,她才慢慢收回力氣,卻仍讓指尖在他袖口邊緣停留了一瞬,像是不小心忘了收回。 這才又往前一步,在一道不起眼的門前停下來,刷卡的動作乾脆俐落,門鎖發出短促的聲響。 她沒有立刻推門,只是側過身看他,語氣像是在介紹一個早已熟悉的角落。 「這裡平常不會有人來,」她說得很自然,彷彿只是在說一條不在動線上的走廊,「門禁只有我和幾個檢修單位能刷,咖啡廳的聲音也傳不到這裡,所以這裡等於是我的秘密基地。」 她這才推開門,動作不急不徐,像是在證實剛才那句話。 他往前一步,站到她身側。門在他們身後闔上,聲音輕而乾脆,公共空間被完整地留在外面。 門內是一條貼著外牆延伸的走道,一整面對外玻璃把城市與雨景拉進來,灰白的天色被切成長長一段。走道另一側,消防中繼水箱整齊地排列著,金屬外殼線條簡潔;再往內,是消防泵浦機組,像被收納進牆面的秩序裡,沒有任何啟動的聲響。 他環顧了一眼,低聲說:「這裡隔音很好。」語氣裡帶著一點確認與玩味,「又因為空曠,所以說話的回音,也會特別清楚。」 她沒有接話,只是把門輕輕帶上。這裡比想像中更乾淨——不像一般機房會積著灰塵,地面與設備表面一塵不染,連角落都被打理得俐落。那種潔淨感很明確,幾乎能看出她的習慣與要求。 玻璃窗旁,靠牆擺著一張看起來快要被汰換的單人沙發,附著低矮的腳凳,皮面已有歲月的柔軟,卻被維持得妥帖。它不屬於這個功能性的空間,卻剛好填補了那一段被留下來的空白。 她沒有再多解釋,只是轉身,輕輕推了他一下,讓他順著力道坐進那張沙發裡。動作自然得像是早就排練過。 她把高跟鞋脫下來,鞋跟落在地面時幾乎沒有聲音。赤裸的腳背貼著冷地,她站在他面前,目光沒有移開,直直地看進他眼裡。 下一秒,她小心地靠近,重量一點一點落下,坐進他懷裡。沒有多餘的試探,也沒有遲疑,彷彿兩個人對這個距離早已熟悉。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背脊貼合他的胸口,最後整個人縮進他懷裡。外頭的雨映在玻璃上成了一片模糊的光,而這個被留下來的角落,安靜得只剩下他們的呼吸。 他低下頭,動作沒有猶豫。那個吻來得很近、很穩,像是把一路累積的確認一次兌現。她沒有躲,只是微微抬起下巴,讓距離自然消失。 他順勢托住她的腰側,讓她穩住重心。衣料在兩人之間微微移動,她的裙擺隨著動作往上收了一點,露出腿部的線條。他的手停在那個恰到好處的位置,翻起了她的包臀窄裙,揉捏起她的翹臀。。 回音把親吻與呼吸拉長,玻璃外的雨光一閃一閃,像在替這段被遮蔽的時間,計著拍子。 他用他粗曠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接近她兩臀的中心線,並往下滑動,越是這樣她越是明顯的激動,彷彿是實現了等待許久的願望。 她下身被撩撥的越發不可收拾,那種被逼近的感覺幾乎讓她失去節奏,她卻硬是把聲音吞回去,只讓呼吸微微顫動。這裡太安靜了,任何一點聲響,都會被放得太清楚。 他終於將手從正面讓手指崁入了她迷人且早已濕潤的縫隙。 她彷彿被直擊靈魂深處,挺起了上身,拱腰翹臀伴隨著幾下的扭腰,然後就緊繃的下身顫抖了起來。 在顫抖後停住後,她將男人的腰帶解開,幫他將褲子與內褲一起脫下,順便也將自己的內褲脫了。 他像是終於讀懂她所有沒有說出口的訊號,動作不急,卻準確得讓人無法誤會。她感覺到束縛一件一件被卸下,衣料離開皮膚的瞬間,空氣變得更加直接而真實。
她沒有阻止,只是抬起臉,再一次迎上他的吻。這一次沒有保留,貼近得幾乎沒有縫隙,像是刻意讓彼此確認——此刻已經沒有任何遮掩。 玻璃外的雨仍然落著,回音把細微的呼吸放得很清楚。他們在這個被建築遺留下來的空間裡,再次貼近,坦誠得不需要語言。 他終於問了,她更喜歡與偏向哪種方式,一放面是詢問更是希望從她口中說出羞恥的內容。 最後她沒有真的說出口。她靠近了一點,幾乎貼到他耳邊,聲音被壓成只夠一個人聽見的氣音,短得不能再短。話語模糊,卻方向明確。 說完那一下,她立刻退開半寸,卻沒有離開他的懷裡。指尖在他腰側輕輕收緊,又很快放鬆——將那處引導深入的動作,比任何回答都更誠實。 她開始自顧自的搖動起來,綿迷纏綿的前後頂腰,她說她喜歡兩個人緊緊黏再一起的感覺,她有節奏的磨頂著晃動,然而黏膩的密汁如過剩般的從縫隙中滿出。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難以完全壓低,幾次細碎的聲音在空氣裡晃了一下,又被她自己急忙收回。這個空間太安靜了,任何一點動靜都像會被牆面反射回來。 他察覺到了,低聲貼近她說話,語氣沉穩而確定:「別擔心。這一層對上下樓都有特別的隔音,對外開放空間的牆體也是。」 他停了一下,像是在讓她把那句話消化完,「外面聽不到。這裡只會留下回音給我們。」 她抬眼看他,胸口的起伏仍然急促。那份被理解的安心讓她肩線慢慢放鬆,原本刻意壓抑的呼吸,終於不必再那麼用力藏起來。 她又即將到了臨界點,他固定住她的腰肢,讓她能更快更穩定的甩動她的腰肢,再她幾近瘋狂的動作中,她像洩了堤般的發出長吟。 她最迷人的地方就是到了頂點之後兩跨之間都會難忍的顫抖。 接著她讓他坐靠向椅緣,示意他後挺著身體,然後她抱著他上下蹲坐起來,恥骨一下一下的互相碰撞著,她果然喜好緊貼著的黏膩感。 感覺到她有點力不從心無法有效的快速律動,他用一隻手輔助著幫她下壓,幫她將節奏穩定下來。 她很需要回應與互動,在身體上與心理上都是,因為在過程中,她依然還會一直索吻。 她從最初過於濕潤的失控,到被觸碰時幾乎立刻失去重心的傾瀉,再到後來那種不再掩飾的主動——那不是技巧,而是久違的本能被喚醒。
像是長時間被克制、被擱置的渴望,在確認安全之後,一口氣湧了上來。 她的呼吸逐漸失序,貼近他時不再刻意保持距離,身體記憶比理智更誠實。
那種主動,帶著一點羞怯,又帶著更深層的飢餓,彷彿在說:她已經太久沒有被真正靠近了。 就在她再次登頂後的顫抖,他反被動為主動,向上快衝,她的反應是誇張的哀號,本能的想逃脫,但實際上是很艱難的蹲挺著,這時的她內裡夾的很緊。 這份衝破極限的快意讓他不自覺的膨脹起來,動能不斷的加快,不要看她叫的雖然很慘,但她完全沒有崩潰的意思,一次一次的甩跨宣告著她一次次的登頂快感來襲。 她:「不行我快尿出來了。」 他:「沒關係,尿在我身上,我不介意還很喜歡。」 於是她在扭動中,終於憋不住噴了。 他也快頂不住了,在詢問過後不能射裡面之後,她同意射在胸部上,用力的頂了三下才拔出來,用力的射在她的胸上。 隔音牆把外界完整地留在外頭,雨聲只存在於玻璃的另一側,像一段被關小的背景音。這個被法規切割、被流程遺忘的角落,成了唯一的舞台——所有的靠近、停頓與默契,都在這裡完成。時間被折疊起來,不需要被記錄,只需要被感覺。 等到一切都安靜下來,他協助著她善後,但不著急著離開,依然裸露著身體抱在一起窩在沙發上,她把紙袋拿過來。咖啡的熱氣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特別溫柔,蛋糕的甜味被收在紙盒裡,像是刻意延後的回甘。 他們一起打開紙袋,她先嚐了一口檸檬塔,酸度乾淨,沒有多餘的糖;他喝了口咖啡,點頭認同。話題不再急促,只是低聲交換剛才的感受——哪些地方剛好,哪些瞬間需要慢一點。語氣曖昧而克制,就像剛看完一場電影,討論著劇情般,像把甜度留在餘韻裡。 玻璃外的城市還在下雨,十四樓的隔音繼續履行它的法規義務。而他們,把所有不必外帶的親密,留在了這個不必被命名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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