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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生活] 女人與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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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淫蕩 發表於 2025-5-16 00:20:16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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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白日的牢籠





清晨六點半,蘇芷寧照常坐在鏡前,將一頭柔順的黑髮綁成高馬尾,穿上剪裁精準的灰色西裝外套。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經過排練,沒有多餘的遲疑,也沒有一絲亂序。她的妝容簡約,紅唇冷艷,眼線銳利得像刀,彷彿一開口就能刺穿人心。



電梯裡,她照見自己的倒影:冷靜,完美,無懈可擊。



「蘇總早。」

「早。」她點頭,聲音穩定無波。



每一個人看她的眼神裡,都帶著一絲敬畏與距離。她喜歡這種距離,那是一種保護,一種牢籠。



辦公室如預期地井然有序。助理替她遞上三份文件與咖啡,她沒有喝,咖啡對她而言只是道具,一種讓人誤以為她疲憊而「人性化」的偽裝。



但沒有人知道,夜裡的她總是失眠。總是在漆黑中輾轉難眠,彷彿有某種聲音在低語——說她偽善、空虛、毫無實感。



那天中午,她步行穿越辦公區,準備搭車前往下個會議地點,經過一處熟悉的小巷。陽光灑在牆角,一個身影坐在紙箱與骯髒布料堆裡,一動不動。



老乞丐。



他不常開口,也不像其他乞丐會伸手討錢。他只是坐著,有時閉眼,有時看人。他的臉像被時間腐蝕過,皺紋錯落,眼神卻出奇地清明。



那天,她鬼使神差地多看了他一眼。



他也抬起頭,看向她。



那一瞬間,她彷彿被盯穿了。

像是赤裸的靈魂,被一雙不該知道一切的眼看透。



她頓了一秒,快速移開目光。

耳根隱隱發熱。



——為什麼他會看我?而我,為什麼會停下來?



她強迫自己加快腳步,但餘光還是能感覺到那道目光像勾爪般黏在她背後。那一刻,她不再確定自己是俯瞰者,還是…獵物。



那晚,她夢見自己跪在地上,裙擺撩起,手拄著冰冷的地板,而他就站在背後,低聲說:「妳這副樣子,才是妳真正的模樣。」



她驚醒,胸口劇烈起伏。雙腿間一片濕意。



她狠狠關掉床頭燈,縮進被子裡,喃喃自語:「這是什麼狗屁夢…我怎麼可能會對那種人…」



但心跳,卻怎麼也平息不了。



第二章:暗處的凝視





那之後的幾天,蘇芷寧刻意改變了走路的路線,繞開那條小巷。她告訴自己,那不過是一時失控的錯覺,一場毫無意義的視線交錯。



可奇怪的是,每次離開那條巷子,她都覺得渾身不對勁。



像是…錯過了什麼。

像是…被遺忘了一句還沒說完的話。



那個男人的眼神太真實了,真實到讓她產生一種荒謬的錯覺——彷彿他才是活著的那一個,而她,只是靠著形象與秩序堆疊起來的幻象。



那天晚上,她照例回到公寓,坐在整齊乾淨的客廳裡,白色地毯一塵不染。她用銀色高腳杯倒了半杯紅酒,一如既往。



但她沒喝,只是盯著杯中反射的自己。



然後,她站起身,拉開衣櫃。



一件件剪裁優雅的西裝掛在眼前,她的鎧甲——但今晚,她沒選這些。



她挑了件最不起眼的卡其色風衣,綁起頭髮,卸掉妝容,像在脫下一層又一層保護膜。



她想再去看他一眼。

不是為了什麼,只是…控制一下好奇心。

對,只是好奇而已。



夜晚的街角比白天更寂靜。她走進那條小巷,燈光忽明忽滅,那個熟悉的身影還在。老乞丐靠在牆邊,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像尊雕像。



他似乎沒有看她,但她知道,他知道她來了。



「妳今天,卸妝了。」

他的聲音像石子滾過沙地,粗啞卻意外地沉穩。



她心一緊,本能想否認,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他沒轉頭,只是淡淡補了一句:



「妳比較像人了。」



她沒回答,轉身就走。



步伐極快,鞋跟敲在地面上回響清脆,她像被窘迫與怒意推著走,連自己為什麼氣都搞不清楚。



他不過是一個乞丐,他哪來資格說這種話?

可話語落在她心裡,就像沾上濕泥的高跟鞋——甩不掉,也洗不乾淨。



那晚她又失眠了。腦中反覆浮現他的聲音,他說她比較像人。



那是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渴望「被當成一個人」。



不是女王,不是總監,不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只是,一個人,一個可以脆弱、可以發抖、可以呼吸的人。



這個想法,讓她感到羞恥。

可同時,也讓她下腹隱隱發熱。



第四章:慾望的裂痕





自從那天遞出那袋食物後,蘇芷寧發現自己每天都會經過那條小巷。

有時是中午,有時是傍晚,有時乾脆選在夜深人靜時,一身高貴的裝扮,踩著高跟鞋,走在骯髒潮濕的磚地上。



她總告訴自己只是看看而已,但每次站在那裡,呼吸都會不自覺地變重。



那男人似乎總在等她。



「今天怎麼沒帶吃的?」他歪著頭,語氣懶散,帶著一絲近乎調情的粗俗笑意,「還是妳這回打算,自己送上來?」



蘇芷寧瞪了他一眼,轉頭就要走,卻在轉身的那一瞬,被他一句話緊緊拉住。



「妳是不是每天都濕著走來?」



她僵在原地。



那句話像一根粗糙的指頭,直接撕開她身體深處最柔軟的那一層皮。



她不應該回頭,但她還是回了。



「你這種人,懂什麼是慾望?」



「我當然懂。」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眼神像猛獸,「我看妳眼神裡的火,每次都快把自己燒光了。妳的裙子底下,一定藏著什麼…比妳臉上妝容還真實的東西。」



她呼吸急促起來,卻還是維持著語氣冷淡:「你這樣的乞丐,憑什麼看穿我?」



他站起身,靠近一步。雖然骯髒不堪,身上帶著一股難以忽視的氣味,但他的靠近卻讓她不自覺退了一步。



「因為妳的那些男人,只會跪著仰望妳。我是唯一一個,看得出妳其實想被踐踏的。」



她臉頰發燙,羞辱與渴望在體內同時竄升。



她該走。這已經越界了。

可是腳卻不聽使喚。



她突然冷笑:「你是不是以為我會對你有慾望?你太天真了。」



「不是妳對我,是妳對自己體內那隻野獸。」他聲音低啞,彷彿是某種召喚,「我只是,讓牠張開了嘴。」



那晚,蘇芷寧回到家,褲底是濕的。



她站在浴室鏡子前,一件件脫下衣物,看著鏡中的自己——完美、冷漠、像雕塑般的身體。

可她的指尖卻顫抖,落在自己身上時,幻想的卻是那個男人粗糙的手。




她一邊自慰,一邊哭了。


第三章:第一次遞出界線





那是一個陰天的午後,天空像披上一層灰色濾鏡,整座城市都顯得沉悶壓抑。



蘇芷寧開完一場冗長會議,沒有像往常那樣回到辦公室,而是走進一家便利店,挑了一瓶溫水和一個包子。她在收銀台前停留了幾秒,指尖在塑膠瓶身上輕敲,彷彿猶豫著什麼。



包子?乞丐會吃這種嗎?

她搖頭,自己都覺得可笑,卻還是結了帳,將那袋東西提在手裡,像握著某種罪證。



她站在巷口,隔著一段距離,看見他仍坐在同樣的位置,背靠牆壁,腿懶散地伸開,身上的外套破損不堪,手指上黏著不知道多久沒洗過的污垢。他正在啃一塊不知從哪撿來的硬麵包,牙齒咬得咯咯響,像是在咬一塊石頭。



她忽然覺得喉嚨發緊。



「喂。」她走近,聲音不自覺放輕。



他抬起頭,眯著眼,打量她。視線先落在她的臉上,然後緩慢地移向她手上的塑膠袋。



「給你的。」



她將袋子遞出去的瞬間,整個人像被撕開一條裂縫。那不是一場施捨。不是對下階層的憐憫。



而是她——主動將自己的身份往下拋,把高貴的鎧甲往地上一扔,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他接過東西,沒道謝,只是淡淡地說:「這不是妳的風格。」



她有點惱怒:「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妳在發抖。」他咬了一口包子,聲音低啞,「不是真的冷,是妳心裡很怕。」



她像是被巴掌打了一記。



他怎麼知道的?他怎麼可以這樣說?

她臉色一沉,轉身就走,腳步急促。



但沒走幾步,她停下。



「我不怕。」她回過頭,聲音沙啞卻堅硬,「我只是…很久沒當過人了。」



他沒有回應,只是低頭繼續吃那個包子,像沒聽見似的。



可她知道,他聽見了。那句話,是她第一次真正對這個世界喊話。




第五章:混亂中的靠近





蘇芷寧已經記不得自己第幾次站在這條巷子裡了。



她告訴自己只是經過,只是路過,但高跟鞋每次都準確無誤地踩在這條地磚上。從未偏離。



有一次,她特地繞遠路,從大廈的另一端繞出來,以為能與這條巷子錯身而過,卻在一場無名的失落感中,鬼使神差地原路折返。



他總在。



那個乞丐——不修邊幅、骯髒、充滿動物氣味,但也像一面鏡子,反射出她壓抑下的某種東西。



那天,她沒化妝。臉上只有淡淡粉底,唇色是裸的,眼神卻格外清醒。



他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妳今天比較像個女人,不像平常那樣…冷得像冰棺裡的人。」



「那你喜歡哪一種?」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像一種測試,又像在引誘自己墮落。



「我喜歡那種,在高潮時會哭的。」



她心頭一震,卻不敢移開眼神。



他像知道她不會走,站起身,靠近她兩步:「妳知道妳身上最好聞的味道是什麼嗎?」



她喉頭一緊,沒說話。



他湊近她的脖頸,輕嗅:「是妳壓抑住慾望時,從毛孔裡滲出來的味道。甜,又騷。」



她瞪大雙眼,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



他沒有追,只是笑了:「別怕,我不會碰妳,除非妳求我。」



她轉身離開,步伐慌亂。可那晚,她一夜未眠。







第二天,她又回來了。這次,她穿著寬鬆的毛衣和裙子,沒帶包,沒帶手機。



他看著她,神色微微一變,像是看穿了什麼。



「妳終於停下來了。」



「我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不逃。」



「不逃,代表妳會留在地上。像我一樣,滾在地上,髒、濕、低賤。」



她沒有回話,卻沒有否認。



他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本能想抽回,卻僵住。



他的掌心粗糙又熱,像火燒著她的皮膚。



「我還沒碰妳,妳就這麼抖,是想像了什麼?」



她咬牙切齒:「你很骯髒。」



「對,我骯髒。」他低聲說,語氣像是撕裂她的理智,「但妳想讓我弄髒妳,不是嗎?」



她瞪著他,眼神像冰,可眼角泛紅。



他湊近她的唇邊,沒有真正碰上,只是輕吐氣息:「到時候,妳不許哭。」



第六章:界線的崩塌





那天是聖誕節。



辦公室早早散場,同事們笑鬧著互贈禮物、分享家庭計劃,只有蘇芷寧獨自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頭閃爍的燈飾,一杯香檳在她手裡搖晃許久。



她不是沒人邀約,只是沒興趣。



沒有誰能讓她真正「在意」。



手機訊息亮了又滅,全是虛無的關心。她看著那畫面,突然厭倦地關掉手機,披上大衣,走出辦公大樓。



這座城市像在慶祝什麼與她無關的節日,燈光熱鬧、街道人聲鼎沸,但她心裡卻像空了一塊。



她沒走多遠,腳下卻不自覺地轉進那條熟悉的巷子。



他依舊坐在老位置,懶洋洋地抽著煙,像個根本不在乎節日氣氛的野人。

看見她,他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今天也過來,是不是沒人陪妳過節?」



她嗤笑一聲:「你不也是?」



「我有酒,還有火,夠了。」

他搖了搖一瓶廉價威士忌,又朝身旁鐵桶裡的火堆一指。



她沒說什麼,只是走過去,坐在他對面,與他的骯髒世界只隔著一層大衣。



風很冷,但火光溫暖,她罕見地覺得——安靜。



「你…從來沒有想過脫離這樣的生活?」



「為什麼要脫?我活得比那些每天偽裝自己的人還自由。」



她被說中了一刀,卻沒有動怒,只是低頭輕聲說:「我就是那種人。」



他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將威士忌遞給她。



她遲疑了一下,竟然接過。



酒辣,灼喉,卻讓她的呼吸鬆了一些。第二口,第三口,她開始覺得身體有點暖、有點麻。



他靠近了一些,她聞見他身上的煙味與粗糲汗味,卻沒退。



「冷嗎?」



「不冷。」



「說謊的女人嘴唇會發抖。」



他的手指突然碰上她的臉頰,粗糙,熱燙,帶著毫無修飾的野性。



她應該拍開他的手。她是蘇芷寧,是行業裡最冷靜的談判專家,是穿著高訂西裝的完美女性。



但她沒動。



他看著她的眼睛,慢慢靠近。



「妳不反抗。」



「我……只是今天不想演了。」



她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那一瞬間,他吻了她——



不是溫柔的,不是浪漫的,而是如同一頭餓狼,撕咬她唇邊那層虛偽與壓抑。



她僵住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不是委屈,是一種釋放。



他一手撫上她的頸,將她推向牆邊,像要將她釘在現實與慾望的交界。



她喘息,顫抖,卻沒有逃。相反,她的雙手緊緊抓住他的破外套,像是在抓一根救命的繩子。



而那晚,他的手不再只是停在她臉上。



第七章:裂痕之下





那一夜之後,蘇芷寧依舊準時出現在會議室、報告準備一絲不苟、笑容冷淡得體。她的世界表面上毫無異狀,所有人仍敬畏她,稱她「蘇經理」、「鐵血女神」,她依舊是那個優雅得近乎無情的女人。



但她知道,裂縫已經出現了。



她開始夢見那條巷子。夢裡,那個老乞丐倚著牆角,像守著某種秘密的獵人,對她笑得懶洋洋又惡劣。而她,居然一次次回到他身邊。



早晨醒來時,她望著鏡中的自己,那雙眼,冷靜、沉著——卻也空洞得令人害怕。



「我怎麼了?」她對著鏡中人低語。



她試圖切斷與他的聯繫,但她的腳卻總在不知不覺間走向那條街。



第二次見到他,是三天後。



她本想只是看看他是否還在,卻又一次站在了他面前。他看見她的時候毫不驚訝,就像知道她一定會回來。



「想我了?」他問,笑得像早就勝券在握。



「我只是…路過。」



「穿著五萬塊的高跟鞋來‘路過’垃圾桶?」



她皺眉,但沒有走。



他起身,走近她。這一次,他沒碰她,只是靠近,在她耳邊低聲說:「妳以為那一夜只是發洩?那不是結束,是開始。」



她退後一步,但腳像被釘在地上。



「妳不會回去了,蘇芷寧。」



「你不懂我。」



「我懂妳身體在說什麼,比妳自己還清楚。」



這句話像匕首刺進她心裡。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她的身體、她的夢、她夜晚不受控的渴望,全都在證明,她再也不是那個從容冷靜的蘇經理。



他沒有再靠近,卻留下一句:「妳回去當女神吧,我等著妳再崩一次。」



她轉身離去,但那天晚上,她在浴室裡顫抖著、咬著牙,用力擦洗自己的肌膚——像想抹去那段記憶。



但擦不掉。她知道。



她沒法回到從前。



第八章:掙扎的渴望





蘇芷寧發現,自己的世界正在悄無聲息地崩解。



她依舊每天六點半起床,泡一壺手沖咖啡,梳妝整齊,穿著挺直筆挺的西裝裙,踩著高跟鞋出現在辦公樓的大門前。一切都跟以前一模一樣,外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但她知道——她的世界不再純粹。



這幾天,她的效率開始下降。會議中,她會走神;面對同事詢問時,她的語氣多了幾分焦躁;最讓她恐懼的是,每當夜幕降臨,那個身影總會在腦中浮現——那個不該出現於她人生裡的男人。



她曾一度想切斷與那條巷子的關聯。但某個午後,她在辦公室大樓望向街頭時,竟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從一輛垃圾車旁經過,彷彿無意識地經過了她的視線。



她胸口猛地一縮。那一瞬間,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怕失去他——那個最不該讓她有任何情感連結的人。



「我到底在做什麼?」她在辦公室獨自喃喃。



深夜,她躺在寢室的絲綢床單上,手機亮著屏,是一封未回覆的郵件。上司要求她參加國際分部的合作案,她早該回覆「願意」,這是她夢寐以求的晉升機會。



但她卻猶豫了。



腦海中,乞丐曾經貼近她耳語的聲音再度浮現——「妳不會回去了,妳回不去了。」



她握著手機,手指顫抖,最終按下關閉鍵,將整個身體捲縮在被窩裡。



她害怕那個理智又清醒的自己再次醒來。



她開始主動回到那條巷子。



剛開始,她還找藉口:「只是看看」。然後變成「只是說幾句話」。再然後,她會坐在那兒,與他一起看著城市車水馬龍。



乞丐沒有多問什麼,只是有時會忽然開口,用嘲弄卻帶著某種直覺的語氣說:



「妳越來越像我了。」



她沉默,卻沒有否認。



一次,她問:「你從沒問過我的名字。」



「妳會說嗎?」



「蘇芷寧。」



他笑了一下:「果然是個配得上高跟鞋的名字。」



她抬頭望著他,目光混雜著羞愧與某種近似渴望的東西:「你會叫我嗎?」



「我更喜歡妳那副不說話時的樣子。像個高傲的雕像。讓我忍不住想,看妳什麼時候碎。」



那天,她沒有回答。



但當夜,她在鏡子前脫下所有衣物,赤裸裸地看著自己——從鎖骨到小腿,每一寸都精緻、光滑,是她過去花了無數時間維護的資產。可她眼裡卻只看到一個正在崩壞的自己。



她,不再純粹屬於自己。



而乞丐的影子,已悄悄佔據了她的夜與夢。



第九章:界線的崩潰





那是中秋夜。



整個城市的天際閃爍著煙火,街道掛滿燈籠,商場播放著應景的音樂,人們提著月餅盒走在回家的路上。



但蘇芷寧坐在空盪的高級辦公室裡,一盞台燈下,孤身一人。



她本可回家,甚至應該出現在應酬的宴會裡。可她選擇留在這裡,不為工作,只是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裡。



那種空洞從心底湧出,像在提醒她——她的生活不是她的,而是別人期待中的模樣。



她站起身,走出辦公樓,踏著煙火下的街道。



這一夜,城市光亮得異常喧鬧,而她的心卻靜得像被掏空。她沒開車,沒叫車,只是一步步走,像被某種無形的牽引引向那條熟悉的小巷。



他在那裡。



乞丐靠著牆,抽著煙,嘴角一抹笑:「今晚的月亮挺配妳的。」



她停下腳步,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像在看一面鏡子。



「怎麼?女神節日沒約?」



她皺了皺眉,想要維持那份冷淡:「我只是路過。」



「路過到這麼偏的巷子?」



他彷彿總能一眼看穿她所有謊言。她討厭這種被看穿的感覺——卻又貪戀這種赤裸。



「你就不能…閉嘴嗎?」她聲音低沉,有些顫抖。



他盯著她,笑意不減:「我可以。除非妳先來堵住我的嘴。」



這句話像火星落入乾草。



她上前一步,伸手推他,卻被他一把握住手腕,扯近。



「你放開…」



「真的要我放開?」他低聲道,聲音裡滿是火熱與挑釁,「還是妳只是找藉口?妳來這裡,不就是想要——」



「閉嘴!」她聲音顫抖,臉頰燙得不成樣子。



但他沒有後退,反而更加靠近,氣息灼熱地噴灑在她耳邊:「想要什麼?說啊,蘇經理。是吻?還是我的手?還是妳根本等不及——被我填滿?」



她渾身顫抖,眼神中閃過羞辱、憤怒、屈辱…還有一絲壓抑不住的渴望。



然後,她撲上去,狠狠吻住他的嘴。



那不是一個優雅的吻,而是一場爆炸——像是她壓抑太久的慾望終於找到了出口。她咬著他的唇,扯著他的衣領,像是要在這一瞬間把所有理智撕成碎片。



他反手將她壓在牆上,手掌順著她的大腿緩慢而挑釁地往上。她沒有阻止,只是閉著眼,任那雙粗糙的手掌跨越她從未讓人觸碰的界線。



她的高跟鞋掉落在地,西裝外套被扯落,白襯衫一粒粒鈕扣被粗暴地扯開——她的身體在月光與霓虹交錯的暗影中暴露,完美卻顫抖著。



「妳知道妳這副模樣有多讓人想毀掉嗎?」他在她耳邊低語。



「那就…毀掉我吧。」她喘息著低語,「我已經…不想再裝了。」



然後,他要了她。



那不是溫柔的愛,而是佔有與吞噬。她在疼痛與快感中交替顫抖,嘴裡壓抑著呻吟,指甲陷進他的肩膀。那一夜,她被狠狠地佔據、撕裂、摧毀——也重生。



她再也不是那個遙不可及的女神,而是一個失控的靈魂,一個墮入慾望深淵的女人。



而他,是她選擇的深淵。



第十章:沉淪的開始





那一夜之後,蘇芷寧回到自己的高級公寓時,天已微亮。



她洗了三次澡,水溫一次比一次高。直到皮膚泛紅、指尖發抖,她依然洗不掉那雙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也洗不掉自己在那片陰暗角落裡,甘心淪陷的呻吟聲。



她抱著膝蓋坐在床邊,望著地板一整夜,腦中只重複那句話:



「那就…毀掉我吧。」



她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為什麼會讓那樣一個男人,碰觸自己最深層的慾望?



但比起後悔,那更像是一種釋放後的空洞與快感交織。彷彿多年來的假面終於脫落,那種疼痛,竟讓她感覺到——自由。



隔天,她請了假。然後第三天、第四天,她乾脆關閉了手機,把所有會議轉交給副手。助理急了,在門外敲了好久,最後傳來訊息:「蘇經理,您還好嗎?」



她沒回。



她只是靜靜地坐著,望著那一身被擱置的西裝,和鏡子裡逐漸鬆懈的自己。



然後,她又去了那條巷子。



乞丐還在原地,好像什麼都沒變。



「以為妳不會來了。」他淡淡地說,像是知道她最終會出現。



她沒有回答,只是走近,在他身邊坐下。



他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攬住她的肩:「妳是上癮了,對吧?」



她沒推開,反而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他哈哈一笑:「高高在上的蘇經理,現在變成我懷裡的小東西了。」



她閉上眼,沒有否認。



從那天起,她每天晚上都會來。她不再穿那身高跟鞋與筆挺西裝,而是寬鬆的針織衫與布鞋,像極了街邊最不起眼的女人。



而他,開始主導著她的夜晚。



他會命令她坐下、跪下、張口,命令她脫掉一件件防備的衣物,在黑暗裡臣服。他從不溫柔,但她卻甘之如飴。



有一次,她問:「你什麼都沒有,為什麼還能這麼笨拙卻這麼自信?」



他咬著煙,靠近她的耳邊:「因為妳需要我,比我需要妳還深。」



她怔住。



原來,自己真的早已失去所有的主導權——但她竟不想奪回。



她開始主動詢問:「今晚,你想怎麼要我?」



甚至有時,她會舔著他的耳垂低語:「我可以撐開給你看。」



那不是演戲,那是真正從她靈魂深處渴望被佔有、被命令、被踐踏的懇求。



而他,也越來越習慣這份主導。他用粗糙的方式對待她,掐住她的腰、掌控她的喉嚨、把她的腿扛在肩上讓她哭著求停下。她卻從未拒絕,甚至一次次地回來。



某一夜,她癱軟在他懷裡,輕聲問:



「你會一直…這樣對我嗎?」



他點燃一根煙,將煙霧噴在她臉上:「只要妳還願意是『妳』,我就會一直玩下去。」



她喃喃說:「我不要再回去了…」



他看著她的眼神中,第一次帶了點說不清的情緒,半是玩味,半是真心。



「那妳就留下來,乖乖當我的人。」



她沒有說話,只是緩緩點頭,額頭貼著他的胸口,像一隻迷路卻終於找回主人的小獸。



那一夜之後,她再也沒回辦公室。



第十一章:無路可退





她蹲在洗手間裡,白色的驗孕棒靜靜地躺在洗手台上,兩條紅線顯得那麼清晰,清晰得刺眼。



蘇芷寧盯著那兩條線看了很久,彷彿想看穿它背後藏著的命運——可無論看多久,結果都不會改變。



她懷孕了。



一瞬間,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念頭:她的工作,她的形象,她的家族、事業、那些尊敬她、仰望她的人……這一切,將因為這個孩子毀掉。



更殘酷的是,她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這件事都無從交代。



她撐著洗手台,努力控制著身體的顫抖,心臟像被什麼擠壓著,幾乎喘不過氣。



但下一秒,她卻笑了——那是一種疲憊而釋然的笑。



她早就不是原來的蘇芷寧了。從那個夜晚起,她就已經開始瓦解。而這道結果,不過是她選擇的延續。



她穿上風衣,撥了個號碼,對秘書冷冷地說:「我會繼續休假,不用安排會議。我的私人信箱也暫時關閉。」



然後她關掉了電話,刪除了通訊錄裡的所有聯絡人,只留下唯一一個名字:



沒有姓氏,只有一個代號:「他」。







她回到了那條巷子。



那晚的乞丐,正在拆著垃圾桶裡翻來的外賣盒,動作一如往常粗魯。



她走上前,在他面前蹲下。



「我懷孕了。」她直直地看著他,聲音平靜,幾乎沒有情緒。



他愣了一秒,笑了。



「是嗎?誰的?」



她沒笑,只是低聲說:「你的。」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那種表情她從沒在他臉上見過,像是驚訝、荒謬,還帶著一點莫名的…慌。



「妳沒想過打掉?」



「有。」她點頭,「但我打不下去。」



他吐掉嘴裡的煙蒂,嘖了一聲:「妳瘋了。」



她垂下眼眸,輕聲說:「我從你第一次碰我的時候就瘋了。」



他看著她良久,最後開口:「那妳打算怎樣?抱著肚子回辦公室?讓那些人看著女神懷了野種?」



「不回去了。」她說得乾脆,「我留下來。」



他盯著她許久,彷彿想從她眼裡找到什麼說不出口的東西。但她只是微笑,一步步靠近,最後坐到他腿上,雙手環住他頸子。



「我什麼都不想要了。」她貼著他的耳語低語,「我只想當你的人。」



他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吻住她,那個吻比過去更慢、更重,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其中翻湧。







從那天起,她再也沒有回過公寓。



他找了個廢棄的倉庫,幾片破木板、舊床墊與油布鋪成了他們的新家。而她,就在這樣的空間裡,躺在發霉的床墊上,每日挺著漸漸隆起的肚子,被他一遍遍擁抱。



他說:「妳這副樣子真淫蕩,懷孕了還每天發騷。」



她不怒反笑:「你喜歡,不是嗎?」



她已經不是那個精緻得不染塵埃的蘇芷寧了。



她的指甲不再修整,頭髮失了光澤,皮膚曬得暗了幾階。但她的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來得熾熱、坦蕩,像終於活過來。



在夜晚,他會將她壓在地上,聽她因腹中胎動而更加敏感地呻吟,像一場更深層的合一。



她學會在他的命令下跪下,學會主動張開腿,學會在高潮後抱著肚子說:「你看,他在動,是在替我叫好。」



他大笑,把她擁進懷裡:「妳真是變態。」



「是你教我的。」她輕輕說,聲音像風一樣輕柔又迷人。




第十二章:標記





蘇芷寧感到身體在某種奇妙的律動中逐漸改變。肚子越來越大,乳房因荷爾蒙而漲痛,體溫總是比平時高上一些,而欲望也總是像潮水一樣無預警地洶湧。



她學會了在這種慾望裡喘息,也學會了不再抗拒。



她蜷縮在廢棄倉庫的毯子裡,乞丐坐在一旁,用那雙乾裂卻異常靈活的手,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塗上酒精,慢慢地、極度謹慎地為她穿環——就在她那對高傲挺立的乳房上。



「妳真想這麼做?」他問。



「想。」她聲音輕得像羽毛,「我要你記住,這是你的東西。」



他低頭吻住她,力道粗野,卻讓她顫抖著迎合。他的唇沿著她鎖骨一路向下,吻過那兩枚新穿的乳環,蘇芷寧發出短促的呻吟,痛與快感混雜在一起,讓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



他將一條鍊子扣上,鏈接著兩端的乳環,再從她頸後拉下來,固定在一枚細小的黑項圈上。



「這樣妳會記得妳現在是誰。」



「我不需要記得,我本來就是你的了。」她躺在他懷裡,嘴角微微勾起,彷彿一切羞恥、罪惡、矛盾,都已在這段破碎而徹底的愛欲裡燃燒殆盡。







有時他會帶她去外面的夜市,像牽著寵物一般讓她穿著長風衣,但風衣下什麼都沒穿。



她怕,也興奮。



她曾是眾人眼中最不可觸碰的存在,如今卻只能緊緊拉住他破舊的衣角,在人群中感受衣料摩擦乳環的疼與癢,像一場不斷蔓延的溫柔折磨。



他笑她變態,她笑著點頭。



「我就是你養的變態小母狗。」



他眼中閃過一絲幾乎不被察覺的柔軟。



那天回到倉庫,他沒有立即上她,而是靜靜地坐著,看她洗澡、擦乾身體、坐到他身邊,一如往常地張開雙腿坐到他膝上。



「你怎麼不動了?」她偏頭問。



「我要你求我。」他靠近她耳邊,「像真正屬於我的人那樣求。」



蘇芷寧低頭,跪在地上,手撐著滿是灰塵的地板,將自己最羞恥的部位抬起,像在乞求施捨一樣:「求你,用力操我。」



他終於動了,在陰影裡狠狠將她掀開,一次又一次。







日子一天天過去,她的肚子越來越大,行動也越來越遲緩。但他從未因此減少對她的佔有。



他說她這樣才美,說她懷著他的種,卻還想被插到哭出聲,是天下最淫蕩的母狗。



她沒有反駁,甚至因為這樣的話語而更加興奮。



最終章:裂縫與擁抱





日光從破爛屋頂灑下,柔和得不像這片世界的一部分。鐵皮屋靜靜地伏在城市邊緣,像一個被時代遺忘的遺骸。



蘇芷寧躺在發霉的墊子上,身體虛弱卻平靜,手指緩慢地撫摸著自己剛剛生產完的肚腹。孩子在她胸前睡著,小小的一團,吐息微弱而溫熱。



她沒有哭,也沒有笑,只是像接受命運那樣,接受了自己。



曾經那個高冷、矜持、如雕像般不可侵犯的女人,如今赤裸,髮亂,乳房下垂,身上滿佈愛撫與佔有的痕跡。而她已經無所謂了。這才是真正的她——一個赤裸、被支配、被需要的女人。



她甚至開始感激這種墮落,因為它讓她不再孤單,不必再假裝完美。

理性敗退後的平靜,是她從未體驗過的自由。



老乞丐坐在不遠處的木箱上,雙肘撐膝,靜靜抽著煙。他滿臉鬍渣,眼神渾濁而警惕,仿佛始終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但此刻,他的目光落在嬰兒身上,卻出現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他不說話,只是伸出手,指尖輕輕觸碰那柔軟的小臉。



嬰兒咕噥了一聲,張了張嘴,重新沉入夢中。



他怔住,煙掉在地上也未察覺。他那粗糙的手輕輕收回,動作異常小心,彷彿怕驚擾了什麼神聖的東西。



「他……像你。」他沙啞地說,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蘇芷寧看著他,心中一動。她曾經以為這個男人除了佔有與放縱,沒有任何情感。可現在,他的眼神竟有那麼一點……溫熱。



「他不該像我。」她低聲道,「應該像你。」



乞丐轉頭看她,眼裡有幾分迷惑。



她笑了,那笑意中沒有痛苦,只有赤裸裸的臣服。



「因為你讓我認識了我自己,認識了什麼是真正的渴望。」



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掌心。那雙曾經在她高傲生活中從不存在的手,如今是她唯一的港口。



乞丐沒有回握,但也沒有抽回手。他只是靜靜坐著,任她依偎過來,像一條發熱的蛇,纏在他身上。



孩子輕輕啼哭了一聲。



老乞丐站起來,彎腰把他抱起,動作僵硬卻不粗暴。



蘇芷寧望著那畫面,心中一片柔軟與空洞交織。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愛。

或許不是。

但那是她能擁有的全部。







幾週後,鐵皮屋外野草叢生,風穿過鏽爛的牆縫,發出嗚咽般的聲響。



屋內,蘇芷寧蜷縮在舊床墊上,赤裸著身體,任老乞丐在她身上進出。她不再呻吟、不再抵抗,只是靜靜地承受。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她緊緊抱住他,耳語道:



「我想再為你生一個。」



他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動著。但他的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



就像一種……粗野的溫柔。



而她,終於,在那一刻,微笑了。



不是歡愉,而是——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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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4

z6562 發表於 2025-5-19 20:15:04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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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y88677 發表於 2025-5-22 01:39:23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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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h4422 發表於 2025-5-23 05:24:40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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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ycm 發表於 2025-5-26 23:55:21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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