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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 天人之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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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6tvk66m 發表於 2025-1-2 00:05:0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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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i6tvk66m 於 2025-1-17 23:17 編輯

~本篇為續作,請先觀讀「再聚雲霄樓(上)(中)(下)」以免劇情續不上~
~本系列創作部份抄襲致敬「霹靂、天宇布袋戲」元素,看倌請平常心輕鬆看待~
~所有內容純屬虛構,所涉及的宗教、稱呼皆與現實無關,介意者勿覽~

道皇無極御飛劍往北方落櫻山逃禪院欲尋不世出的高人-不羈菩薩
若說道皇無極為道門的先天,這不羈菩薩便是佛門地位崇高的存在⋯兩人亦是數百年交情的舊識了⋯

傳言不羈菩薩未出家時是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曾讓武林多方勢力的霸主爭相搶奪,規模堪比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曾有一段時間各方勢力竟戰死男丁無數,以男孩頂之上陣的荒謬情形,時不羈菩薩自感美貌禍世,只得看破出家帶髮修行,但因各方威逼,無佛寺古剎敢收不羈,她只得自修自悟⋯

由她之後創的「逃禪院」與自號「不羈」加上未曾剃渡能看出思想不同於傳統佛教這般受限,反而創新跳脫框架⋯終成佛門至高的存在~

而不羈菩薩已於180年前即退隱江湖,並立誓除非「滄海開道引,金雨駕前行」否則不會再插手武林之事⋯(意即:除非滄茫大海分開露出一條道路加上金雨在她身前灑落,才能再踏足武林)

道皇無極御劍行至北方,遠遠便望見落櫻山的輪廓隱於雲霧之中。這座山峰因四季常有櫻花綻放而得名,而落櫻山上的「逃禪院」更是因其創立者不羈菩薩的威名而成為武林中的一處傳奇之地。

相傳,不羈菩薩於此修行數百年,已然達到一種近乎神話的境界,凡間事已與她無關。兩名數百年道行,外貌卻似30多歲年輕人的頂先天人物即將會面,不羈菩薩身披白色薄紗⋯法身莊嚴卻不失性感,「不羈」二字實至名歸⋯

道皇無極的飛劍在雲霧之間穿行,北方落櫻山的輪廓逐漸清晰。這座山峰因四季櫻花飄落如雨而得名,山間時而傳來鳥鳴與禪鐘回響,顯得靜謐安詳。當飛劍落地時,道皇無極微微抬頭,望向山腰處隱於花海間的「逃禪院」,心中浮現久遠的回憶。

他收劍踏步,沿著蜿蜒的山道前行,越往上走,櫻花越是繁盛,空氣中彌漫著淡雅的花香,似有無形的力量洗滌著凡俗的雜念。

終於,在漫天櫻花飄落中,他來到了「逃禪院」的大門前。 「滄海未開,金雨未至,卻驚動了道皇大駕,這一劍意,倒是引得老身動了凡心。」一道清冷的女聲從院中傳來,聲音柔和卻帶著穿透心神的力量。

門緩緩開啟,不羈菩薩的身影出現在道皇無極面前。她身披白色薄紗,衣料輕盈如雲霧,將她的法身勾勒得莊嚴又不失性感。那張臉美得令人窒息,雖是佛門至高,卻依然保有世間女子的嫵媚與風情,令人心生遐想。

她頭上挽著簡潔的髮髻,額前垂下一縷青絲,平添一抹不羈之韻。 道皇無極微微躬身,語氣帶著幾分敬重:「數百年未見,不羈師姐風采依舊。今日來此,乃是為武林的一場浩劫而擾。」

不羈菩薩淡然一笑,轉身引道皇無極入內。她的步伐輕緩如行雲流水,卻又不失威儀。院內古樹參天,石板路上落滿櫻花瓣,幾名掃地的比丘尼見到不羈菩薩走過,紛紛停下手中掃帚,低頭行禮。

不羈菩薩未回頭,聲音中透著一絲輕嘆:「滄海未開,金雨未至,既如此,我應當不該再問武林之事。

但既是你親來求我,必然不止是情勢危急這般簡單吧?」 道皇無極跟隨她步入一間古雅禪房,微微點頭:「確實如此。這場劫難非同一般,十三魅魔中的兩位已然身亡,餘下的力量愈發蠢蠢欲動,煞伽為禍武林,魅毒肆虐,令眾多女俠、宗門弟子難以自保。而師姐當年留下的練心佛法或許正是破解之道。」

不羈菩薩停步,側目看向道皇無極,目光如炬:「練心佛法乃是自我超脫之術,非能直接消魅毒之害。你所求的,不過是將這場浩劫的代價轉嫁他人罷了。」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洞察力。

道皇無極被她的目光震懾,卻仍堅定道:「若無此法,武林將再無安寧。我願承受此舉的因果,只求師姐再出山,指點迷津。」 不羈菩薩沉默片刻,最終緩緩點頭:「既然如此,我便助你一次。但記住,因果無法迴避,這一切不僅關乎江湖,更是每個人的心劫。」

「哦?師姐這麼說來⋯滄海開道、金雨領行是真的能實現?」道皇無極心知ㄧ個人修為再高,也不可能施此奇景⋯但面對高深莫測的不羈仍語帶敬意的試問 ⋯

不羈回道:「180年前我早以心識測算到此魔劫,因此以此誓來避世⋯實則這幾天天外蒼穹(指外太空)將落隕石,以路徑預估,將在大海中劃出一條路徑,時為黃昏,照射在灑落的海水宛若金雨,如此⋯誓言可成」

「妙~妙哉~」道皇無極讚嘆道!聽聞不羈菩薩之言,不禁露出驚異之色,但隨即恢復平靜,微微一笑:「師姐之慧眼,早已洞悉天地變數,實乃妙不可言。若天命如此,那麼此劫終將迎來一線轉機。」

不羈菩薩走到禪室中的一座佛像前,點燃了一炷香,香煙袅袅升起,與她的身影融為一體。她目光幽遠,似乎透過這微弱的香煙,看到了無盡的時空:「天外蒼穹的異象,雖然符合誓言,但這並非單純的自然現象,而是一場試煉。

當滄海開道、金雨灑落時,這場試煉將考驗每一個參與者的心性、修為與智慧。若通過,則可破此劫;若失敗,武林將萬劫不復。」

道皇無極頓時正色,拱手道:「請師姐明示,屆時我們該如何應對?」

不羈菩薩輕緩起身,步伐如行雲流水,走向禪房的窗台。窗外,櫻花漫天飄落,陽光透過枝葉灑進房中,柔和的光線落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影籠罩上一層金色的光輝。薄紗隨微風輕拂,猶如雲煙般緩緩流動。

陽光下,她曼妙的曲線若隱若現,薄紗掩蓋下的肌膚宛如瓷玉,散發著柔和的光澤。隱約間,可以看到她胸前的乳頭微微勾勒出淡淡的輪廓,與那輕紗覆下的陰毛形成一幅不加雕琢的美景。這份美麗不僅充滿了佛門的莊嚴與脫俗,更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讓人心神為之所動。

道皇無極站在原地,雖身為道門先天,心如止水,但面對如此絕世姿態,也不禁屏息凝神。他微微閉上雙眼,強行將視線從這令人目不暇給的景象中移開,壓下心中一絲不應有的悸動。

不羈菩薩沒有回頭,仍然看著窗外的櫻花雨,語氣淡然:「道皇,凡人之心,哪怕修為再高,仍難免為世間萬象所牽絆。這份動心,便是你此次劫難中需要面對的課題之一。」

她的話語柔和,卻如晨鐘暮鼓,擊中了道皇無極心底的某一處。他深吸一口氣,微微躬身:「師姐教誨,無極銘記於心。」

不羈菩薩轉過身,陽光在她的臉上投下一片柔光,她的笑容依舊恬靜而不可捉摸:「記住,這場劫難,既是江湖的,也是你我的。」

既得機緣能讓不羈出世相助,道皇無極當日即乘劍離開逃禪院,在不羈這絕美的盛世容顏前,多待一秒都是犯邪淫的罪過⋯他的腦海裡皆是方才一幕幕美不勝收的畫面,
御風而行,卻始終無法抑制腦海中浮現的不羈菩薩那令人驚艷的身影。那薄紗掩映下的曼妙曲線,隨著步伐輕擺的絕世姿態,無不深刻烙印在他的心中。他深知,自己身為道門先天,理應心如止水,但在不羈這般盛世美顏前,竟也動了凡念。他搖頭輕嘆:「此等美色,留於人間已是極限,當真不能多看一眼,否則便是對天道的褻瀆。」

鐘麗這方面,銀光飛劍上,鐘麗冷眸如霜,直奔西南。她此行目標是潛入煞伽手下的一處密營,打探十三魅魔的實力佈局。鐘麗身形脫俗、氣勢凌厲,她暗自下定決心,哪怕以身犯險,也要將真相帶回。

這鐘麗實力並不下於道皇無極,身負玉女心經最上層功法,就曾與道皇無極對決兩次不落下風過⋯

鐘麗俯瞰下方的山嶺和密林,目光銳利如鷹隼,密營的情報她已暗中獲得,然而對於潛入其中,她並非沒有顧忌。煞伽的勢力如同黑夜的蛛網,無聲無息卻遍布整個江湖,而她的每一步,都如在刀尖上行走。

她一手握著劍柄,另一手輕按住胸前的玉佩,這玉佩乃是師門至寶,能短暫壓制魅毒的侵擾。玉女心經最上層功法賦予她超然的實力,同時也要求她保持心如止水。然而此次的密營潛入,面對的卻是十三魅魔手下那些深諳魅惑之術的妖物。

「若連我也不能抵禦,這場浩劫還有誰能逆轉?」她心中暗自思忖,玉女心經所教的清心決在她心中默念,將所有雜念壓入深處。

銀光閃爍間,她身形一轉,飛劍落地,已悄然潛入密營的範圍。密林深處,一片低矮的營帳燈火點點,隱約傳來男子狂笑與女子嬌喘之聲。鐘麗眉頭微皺,深知這些魅魔手下定在肆意淫虐無辜女子,她的眼神冷如寒霜。

「魅毒再強,我也不容你們囂張跋扈!」鐘麗低聲呢喃,運轉真氣將自己的氣息隱匿到極致,宛若一縷遊絲融入夜色之中。

她的手指輕輕劃過劍身,隱藏在薄紗之下的身軀宛如冰玉雕琢,寒光自劍尖微微閃耀。一旦時機成熟,她將如雷霆般突襲而至,將這密營化為修羅場!

無患的飛劍破開晨間的薄霧,鋒利如虹的劍光在山巒間滑出一道軌跡。他的身影時隱時現,融入那片空曠而幽寂的天地之間。然而,若仔細看去,他眉宇間的堅毅卻從未動搖。這一次,他的目標是江湖中盛傳的一處隱秘據點——據說,那裡藏有破解魅毒的方法。

這據點位於江湖人罕至的萬處西峰,那裡山路險峻,毒蟲遍地,更有傳聞稱,隱居於此的不是一位普通的隱士,而是一位曾經的煉毒大師,號稱「鬼冥子」。這位大師因魅魔的威脅早已避世多年,而關於他曾破解過魅毒之法的傳言,無人能證實。

無患駕劍飛至山腳,抬眼望向高聳入雲的萬處西峰,心中暗自思量。魅毒的可怕他再清楚不過,不僅毀人身體,更能侵蝕心智,令無數武林豪傑淪為魅魔的傀儡。十三魅魔的陰影正籠罩著整個江湖,若無破解之法,這場劫難便無可避免地席捲一切。

「就算是鬼門關,也得闖一闖了。」無患低聲喃喃,拔下腰間的葫蘆,飲下一口靈酒以壓制體內的疲憊。他將飛劍收回,改以步行進入這片危機四伏的山林。

越往深處,周圍的空氣便越發潮濕而陰冷。林間不時傳來毒蟲滑行的聲音,無患的雙眼警覺地掃視四周,手始終按在劍柄上。突然,一道淺淡的香氣飄來,香氣中夾雜著某種奇異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精神一振。無患眉頭一皺,迅速屏住呼吸,心中暗道:「這香氣……果然如傳聞所言,這山中步步皆陷阱。」

他穩住心神,以玉女心經的氣法護住體內真氣,一步步向前走去。再往前,林間忽然出現了一座殘破的石廟,廟宇被密林包圍,周圍有數不清的藤蔓纏繞,看上去已有多年無人踏足。

無患停下腳步,凝神靜氣,感受著周圍的一切。就在這時,石廟內傳來一陣淒厲的笑聲,那笑聲陰冷詭異,如同刀刃劃過耳膜。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老夫的幽境?」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廟中傳來,帶著濃烈的敵意與警告。

無患長劍在手,向前一步抱拳回應:「在下無患,為求破解魅毒之法而來,冒昧打擾,還請前輩恕罪!」

片刻後,殘破的大門嘎吱一聲緩緩開啟,從中走出一位面目枯瘦如柴的老人,佝僂的身形,眼中卻透著精芒。他冷冷地盯著無患,目光中滿是打量與試探。

「魅毒?哈哈哈!這世上最毒的不是魅毒,而是人的貪心與愚蠢。」老人冷笑著,拄著拐杖一步步走近。

無患沉著應對:「若前輩有此法,請不吝賜教。江湖多難,晚輩願以性命相求!」
老人聞言冷笑一聲,嘴角浮現一絲古怪的笑容:「要我的破解之法,先問問你自己能否承受得起這代價!」他話音剛落,周圍的藤蔓突然如活物般向無患疾襲而來!

而西湖畔二十里外,一處孤崖之巔,紫凰聖鑾如同一顆嵌在冰霜天地間的瑰麗寶石,散發著無法忽視的光芒。崖頂寒霜如雪,卻因聖鑾的駐足染上了些許暖意,仿若冷硬的大地也被它柔化。聖鑾四周纏繞著薄薄的紫霧,那是來自特殊靈香的餘韻,與崖外寒風交融,彷彿在訴說一曲悠遠的樂章。

聖鑾的紙窗半敞,露出裡頭的幾分奢華與神秘。窗框之上,雕刻著鳳棲梧桐的繁複紋路,彷彿是某種隱喻,象徵著主人的無上威儀與風姿。陣陣沁人的幽香隨著寒風飄出,將孤崖化作一處禁忌之地,令人不敢輕易靠近。

紫凰聖鑾內,幻翼凌穹慵懶地橫臥於軟塌之上。她赤裸的香軀沐浴在月光下,宛若一尊由上古神工精雕細琢而成的玉像。她肌膚白皙如瓷,晶瑩剔透,宛若剛剛從冰湖中撈出的美玉;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覆於香肩與軟塌之間,平添幾分靜謐的誘惑。

她微微眯著眼,玉手支頤,目光透過紙窗凝視遠方的湖光山色。月光灑在西湖的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遙遠處的雷峰塔猶如一尊靜默的巨人,訴說著那段關於白娘子與法海的傳奇。幻翼凌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是對那個傳說有所感觸,又似是對眼下的片刻寧靜滿意不已。

聖鑾外,一匹漆黑的巨馬靜靜駐立在崖邊,體型高大,肌肉結實,黑得彷彿能吞噬夜色。體型如象,力大無窮故能拉動如宮殿般的巨鑾,堪為紫凰王朝的神獸。

寒風拂過,聖鑾內的紫紗簾微微揚起,隱約露出她優雅而強大的輪廓。她的目光悠遠,仿佛透過這片湖光山色看到了江湖中那些未曾揭開的風雲暗湧。

幻翼凌穹低聲呢喃:「法海鎮壓白蛇,而如今的雷峰塔,又能鎮得住多少執念與貪欲?」她的聲音宛如寒泉輕敲玉石,帶著些許冷漠與嘲諷。

她伸出玉手,輕輕一撫,指尖滑過窗邊的雕花木紋,目光依舊停留在遠處的雷峰塔。這一刻,她彷彿在與某種無形的命運抗衡,又似乎早已看透了凡世間的一切紛擾。

紫凰聖鑾內,幻翼凌穹的喘息聲輕不可聞,但那抹隱忍的痛苦與渴望,卻在她完美無瑕的臉上若隱若現。她側臥在軟塌上,修長的玉腿微微蜷曲,指尖無意識地抓緊身下的絨毯,彷彿這柔軟的觸感能稍稍平息她內心翻湧的情潮。

自日前以雙十金劍陣擊殺「姦」——德拉,她便感到體內的魅毒異常活躍。那場激烈的對決讓她耗盡了極大的精力,而最後關頭德拉的插入與內射,更讓她的魅毒徹底激發,彷彿一場無法停止的烈火正在她的靈魂深處燃燒。

幻翼凌穹咬著下唇,努力壓抑那股洶湧而至的情慾,但無論她如何運轉功法,都無法壓制那種如潮水般侵襲的悸動。她的肌膚上浮現一層細密的汗珠,月光灑在她赤裸的身軀上,讓她那本就完美的曲線更顯晶瑩動人。

她的目光落在聖鑾內一根雕飾精美的柱狀擺設上,那是一根純以紫檀木打造的藝術品,柱身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鳳凰圖案,象徵著她的身份與地位。可此刻,那柱狀的形態卻在她腦海中勾起了某種不可言說的聯想。

幻翼凌穹的呼吸愈發急促,魅毒的侵襲讓她的意志一點點被蠱惑,內心深處的壓抑與渴求在此刻達到了極致。她抬起手,指尖輕輕劃過那柱狀擺設的光滑表面,冰冷的觸感讓她微微顫抖。

「幻翼凌穹,你竟會淪落至此……」她低聲喃喃,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但更多的,卻是掩藏不住的渴望。

她閉上眼,玉手握住柱狀擺設,慢慢將它拉至身前。寒霜與炙熱交織在她的指尖,那冷硬的材質與她滾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激起了她內心深處更為強烈的悸動。

魅毒的力量在她體內翻湧,她知道自己無法完全抵抗。幻翼凌穹的美眸微微睜開,映著月光的眸子裡帶著一抹迷離與掙扎,她的身體開始順從那股侵襲的欲念,一點一點放下自持的堅守……

幻翼凌穹赤裸的身軀在月光下如同一件無暇的藝術品,晶瑩剔透的肌膚映著聖鑾內燭光微動,散發出惑人心弦的光澤。魅毒早已侵入她的深層意識,任憑她的理智如何抵抗,都無法壓抑那一層層洶湧而至的情潮。

她的手指輕輕滑過柱狀擺設的雕飾,指尖停在那精美的鳳凰刻紋上。冷硬的木質,竟讓她感覺到一絲久違的慰藉,彷彿能將她體內那股難以壓抑的灼熱稍稍引導出去。她慢慢閉上眼睛,長睫微顫,深深吸了一口氣,卻怎麼也無法平息胸口的悸動。

她跪坐在軟塌上,身體輕輕前傾,額前一縷垂落的青絲隨著她的動作輕拂過鎖骨。幻翼凌穹的指尖慢慢滑過自己的鎖骨、胸口,一路向下,帶著自我釋放的渴望。

那雙如白玉般的雙峰微微顫動,胸前的紅梅早已因情毒的催化而挺立,散發出令人怦然心動的誘惑。

「該死的魅毒……」她咬著下唇,低聲呢喃,語氣中是掙扎與不甘,但更多的,卻是壓抑不住的渴望。她的另一隻手已輕輕扶上那柱狀擺設,冰冷的觸感激得她輕顫了一下,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更深的情念。

幻翼凌穹緩緩抬起身體,玉腿輕輕分開,整個人如雲端的仙子般柔美又妖嬈。她的動作帶著一種無可抗拒的誘惑,卻又透著一絲悲壯,像是與自身意志進行著最後的抗爭。

「不可以……」她低聲呢喃,但雙手卻不由自主地將柱狀擺設靠近自己。肌膚相觸的瞬間,她渾身微微一顫,腦海中響起魅毒深處的低語,摧毀著她的防線。

柱身的雕紋冰冷又細緻,那栩栩如生的鳳凰圖案像是透過冰冷的觸感將一絲絲慰藉傳遞到她的靈魂深處。幻翼凌穹的雙頰微微泛紅,整個人彷彿陷入了一場自我救贖又自我放逐的夢境。

燭光搖曳,她的喘息漸漸響起,隨著月光與湖光交織,她那赤裸的身影仿若一幅世間罕見的絕美畫卷。這孤崖絕頂、聖鑾之內,成為了她一個人的戰場,一個對抗魅毒、對抗欲念的隱秘天地。

幻翼凌穹的思緒彷彿被困在那夜的黑森林,煞伽那令人戰慄又沉迷的氣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她的喉間逸出一聲低喘:「煞伽……啊……不要……」語調中混雜著掙扎與渴求,越發難以自控。

柱狀擺設在她的手中緩緩下移,觸及肌膚的瞬間,她的身體輕輕一顫,彷彿想要抗拒,卻又無法停止。那冰冷的木質和細膩的雕紋仿若在激發著她體內的每一寸感官,隨著她的動作,一波波情潮在她的身體中翻湧。

「煞伽……嗯……噢……不要……」她輕輕咬著下唇,回憶著那夜的情景,那種難以言喻的侵略感與滿足感交織的記憶讓她無法自拔。柱狀擺設緩緩進入她的瘜腔,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肌膚上泛起一層薄薄的汗珠。

「嗯哼……啊……」她輕聲喘息著,雙手用力地握緊柱身,將其在瘜腔內來回刮弄。每一次接觸,都像是勾起了她最深處的渴望,那種酥麻的快感迅速攀升,令她的身體如同被點燃的火焰,無法停下。

她閉上雙眼,任由那夜的畫面在腦海中重現——煞伽那邪魅的笑容、壓迫的氣息、以及他肆意奪取她的身體時,那種令人又愛又恨的感覺。這一切都像是一場無法醒來的夢魘,牢牢地困住了她的意志。

「啊……嗯……煞伽……嗯哼……」她的聲音越發沙啞,身體也隨著動作越發緊繃。她的喘息聲在聖鑾內迴響,混合著窗外的寒風,形成了一種奇異的交響。

然而,幻翼凌穹心中那絲清明的意志依舊在掙扎,渴望著脫離這場情毒的折磨。然而,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完全沉浸在這場情與欲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幻翼凌穹此刻完全被情毒掌控,雙手緊握著柱狀擺設,動作越發迅速,瘜腔內的快感如潮水般襲來,讓她幾乎無法思考。她的玉體顫抖著,肌膚因情慾而染上一層誘人的粉紅色,汗水順著修長的頸項滑落,滴在雕飾精美的木地板上,彷彿訴說著她無法掩飾的渴望。

「啊……啊啊……煞伽……啊噢……」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彷彿想要將內心深處的情潮完全宣洩出來。幻翼凌穹不知不覺間將上身探出了窗外,冷冽的山風撫過她赤裸的身體,激起陣陣寒意,卻更令她的感官倍感敏銳。月光灑在她的肌膚上,映出一片晶瑩如玉的光澤,將她渾然天成的身姿襯托得更加妖媚動人。

「啊……噢……嗯哼……」她仰起臉,長髮隨風飄揚,雙眼緊閉,完全沉浸在這無法抵抗的快感中。她忘情地淫嚎,聲音在孤崖之巔迴盪,彷彿整片天地都能聽見她的浪叫。柱狀擺設的進出讓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胸前的柔軟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形成一幅充滿誘惑的畫面。

她的指尖越發用力,瘜腔內的敏感點被不斷刺激,每一下都讓她的身體如電擊般震顫,快感直達靈魂深處。幻翼凌穹的聲音逐漸高亢,整個身體彷彿燃燒成了一團火焰,將她所有的理智都吞噬殆盡。

「啊啊……煞伽……啊……救我……啊啊啊……」她最後的一聲尖叫彷彿將所有的壓抑都釋放了出來,身體在高潮的頂點劇烈抽搐,瘜腔內的緊繃感達到了極致,情潮如洶湧的洪流般徹底席捲了她。

幻翼凌穹癱倒在窗邊,氣喘吁吁,整個身體仍在餘韻中顫抖。她的目光迷離,嘴角卻浮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煞伽……你究竟給了我什麼樣的詛咒……」

幻翼凌穹雖剛剛經歷了一場高潮,然而體內因魅毒而引發的情潮卻絲毫沒有平息,反而愈發強烈地燃燒著。她癱坐在鑾內,手中的柱狀擺設仍沾滿了她的蜜液,彷彿成了她唯一的寄託。

「啊……不行……這樣下去,我會瘋掉……」她喃喃自語,但渴望卻無法被壓制。她咬了咬唇,雙手再次握住柱狀擺設,重新將它送入自己的瘜腔中,柔嫩的肌膚與冰冷的木質相觸,竟帶來一陣令人顫抖的快感。

她的動作愈發急促,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的身體顫抖不已,瘜腔內的敏感神經被不斷挑逗,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湧來,讓她無法自拔。幻翼凌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手中的擺設,整個人陷入了欲望的深淵。

「啊……啊啊……好深……不行了……」她仰起頭,長髮如瀑布般散落在肩膀上,玉體因快感而微微泛紅,汗水順著她的鎖骨流下,滴在胸前的豐盈上,更添幾分淫靡的美感。
她的身體扭動著,柱狀擺設一次次地進入她的深處,刺激著每一寸敏感地帶。幻翼凌穹的聲音逐漸高昂,情潮讓她再也無法抑制,甚至用力地將上半身壓向擺設,彷彿要將自己徹底吞沒。

「啊……不行……啊啊啊!」她又一次達到了巔峰,整個人癱倒在鑾內,身體因高潮而抽搐著。然而,體內的魅毒並未因此減弱,反而讓她的情慾更加高漲,讓她欲罷不能。
幻翼凌穹顫抖著伸出手,再次抓起柱狀擺設,目光中帶著無奈與絕望:「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然而,情潮卻不容她停下,讓她再一次陷入這無盡的欲望之中,彷彿這孤崖之巔也無法承載她無盡的渴望。

紫凰聖鑾內,幻翼凌穹已然沉淪於無盡的情潮之中,柱狀擺設在她的手中反覆進出,每一下都帶來讓人銷魂的快感。她赤裸的香軀因汗水而閃爍著晶瑩的光澤,雙眼迷離,嘴唇微微張開,發出一陣陣無法壓抑的呻吟。

「啊……啊啊……不要停……嗯……」她癱倒在鑾內的軟榻上,雪白的雙腿大開,任由柱狀擺設在她的深處攪動,蜜液濕潤了鑾內精美的地毯,香氣混合著她身上的幽香,充斥在狹小的空間內。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冷風自窗外襲來,隨著寒霜飄落,一個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紫凰聖鑾之外。這是一名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面容俊美如畫,但眼中卻閃爍著邪魅的光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輕佻的笑意,低語道:「果然是傳說中的幻翼凌穹,竟這般動人。」

此人正是十三魅魔之一,「縱」——縱橫千里的浪蕩魔頭,以玩弄人心與慾望聞名。他早已潛伏於附近,察覺到幻翼凌穹因魅毒發作而無法自控,此時正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如此美景,豈能錯過?」縱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帶著一絲邪氣。他手指輕輕一揮,聖鑾外的結界無聲破碎,而幻翼凌穹沉浸在情慾之中,竟絲毫未察覺危險臨⋯

紫凰聖鑾內的遮幔被揭開,寒風伴隨著月光滲入,將內部一片旖旎的景象映得愈發清晰。幻翼凌穹的香軀躺在軟榻上,雙頰潮紅,喘息不止,嬌嫩的肌膚因情潮而覆上一層嫣紅。當她抬眼望向那遮幔後的身影時,媚眼如絲,竟瞬間流露出一種臣服的神態。

柱狀擺設從她手中滑落,輕響一聲滾到了地上。幻翼凌穹並未顧及,只見她翹起柔軟的身子,跪伏於軟榻之上,修長的玉手微微伸向來者。「縱」依舊帶著那抹邪魅的笑意,低頭俯視著眼前這風華絕代的女子,滿是玩味。

「得來全不費功夫,幻翼凌穹,沒想到你竟甘願如此?」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一種能勾起人內心深處慾望的魔音。

幻翼凌穹嬌軀輕顫,卻並未有一絲退縮,反而含羞帶媚地移動膝蓋,優雅地跪爬至「縱」的胯前。她仰頭望向這個氣勢逼人的男子,嘴角泛起一抹誘人的笑意,聲音甜軟得幾乎融化在空氣中:「魅毒入骨,早知你會來……既如此,又何必抗拒?」

「縱」微微一愣,隨即笑得更加放肆。他俯下身,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這張旖旎的絕美容顏。幻翼凌穹順勢輕舔了一下唇,嬌艷欲滴的紅唇彷彿在邀請著他。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縱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手一揮,便將聖鑾內的窗戶與遮幔再次緊閉,隔絕了外界的光線與寒風。屋內瞬間變得更加昏暗與曖昧,只有那朦朧的燭光映照著兩人交纏的身影。

幻翼凌穹的雙手輕柔地攀上「縱」的腰間,解下他長袍的帶扣,修長的手指彷彿帶著魔力,動作嫻熟而帶著撩人的韻律……
她跪伏在他面前,肌膚晶瑩如玉,因情潮而微微泛紅。幻翼凌穹的雙手輕柔地滑過「縱」的腰間,指尖若有若無地撫觸著他的肌膚,帶著誘人的挑逗意味。她抬起頭,眼波流轉,語氣含糊卻撩人心魄:「既然你來了……還等什麼?」

「縱」微微低笑,手指挑起她滑潤的下巴,俯身靠近她的耳邊,低語道:「你既這般邀請,我又怎能辜負?」語畢,他的手指輕撫過她裸露的香肩,觸感如絲般柔滑,彷彿在品味一件天工造物。

幻翼凌穹嬌軀一顫,隨即順勢擁住他,將自己的軟軀緊貼於他的身上。她的呼吸炙熱而急促,仰起頭迎向他的唇,雙眸半閉,似渴求又似挑釁。「縱」大手一揮,輕輕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上那誘人的紅唇,舌尖帶著侵略性的力度,霸道而纏綿。

幻翼凌穹的雙手更進一步,解開他長袍下的束帶,那強健的身軀漸漸展露在她面前。她並未多言,只是溫順地跪伏下身,修長的雙手滑過他的腰際,緩緩地攀至他小腹的線條,指尖輕柔又挑逗。

「縱」微眯雙眼,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意,他低聲道:「幻翼凌穹,傳聞你高傲不可一世,卻不想竟有如此柔媚的一面。」

幻翼凌穹抬起頭,紅唇間吐出幾分魅惑的輕笑:「誰說我柔媚?不過是為了更好地壓倒你而已……」她的聲音柔中帶剛,帶著一股強烈的不服輸,語氣間滿是挑逗與火藥味。

「縱」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低笑道:「好,很好……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吧!」語畢,他猛然將她攬入懷中,將兩人壓入那奢華的軟榻之中。燭光晃動,兩人緊貼的身影在牆壁上投下交纏不清的影子,室內氣氛愈發炙熱……

十三魅魔之一的「縱」名為-赫巴,「縱」字顧名思義,即為放縱自己的情慾,至死方休;幻翼凌穹已身負煞伽、「姦」-德拉的魅毒,而今就算沒讓赫巴交媾到極致而亡,也會因第三種魅毒入體而陷入更深的泥淖,但此刻⋯

她只想在滾燙的情潮中沉淪,不顧一切地滿足自己那被魅毒挑起的深層渴望。 燭光晃動,兩人緊貼的身影在牆壁上投下交纏不清的影子,室內氣氛愈發炙熱……兩人酣暢淋漓的交歡讓紫凰聖鑾外華麗的吊飾、流蘇與畫燈激烈淫靡的搖晃著⋯

燭光搖曳,隨著紫凰聖鑾內的劇烈震動,燈火時明時暗,牆壁上投映出的影子如夢似幻地交纏不休。赫巴健壯的身軀如一頭猛獸般壓在幻翼凌穹纖柔的嬌軀上,他的每一次進攻都帶著驚人的力度,似要將她推向更深的情慾深淵。

幻翼凌穹早已被魅毒折磨得意亂情迷,粉臉潮紅,嬌喘不止,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赫巴的動作,徹底被情潮吞噬。

「放縱吧,讓妳沉淪至極,成為我的奴隸!」赫巴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毋庸置疑的霸道與邪淫⋯忽然鑾外傳來陣陣劍鳴聲⋯

赫巴讓幻翼凌穹雙臂勾著他的後頸,雙腿盤上他的腰,邊抽插邊走出聖鑾外⋯原來是紫凰聖鑾的雙十金劍怕受魔魅之氣所染⋯竟有靈性的凌空浮起,隨即往遠方飛離⋯

赫巴蔑笑:「真是愚蠢的劍靈,以為逃得了,又能如何?妳的主人已經屬於我!」說著,他的力道又加重幾分,讓幻翼凌穹更加無力抵抗,只能緊緊依附在他的懷裡,發出不斷的嬌吟。

赫巴雙手緊握幻翼凌穹纖細卻結實的大腿,將她的身軀高高托起,猛然向下壓入自己火熱的堅硬之上。他的每一次動作都帶著野性與霸道,似要徹底征服她的身心。幻翼凌穹的身體隨之上下起伏,她的長髮如同墨瀑般在月光下蕩漾,隨著節奏揮灑出一片魅惑的弧線。

「呵……真是無可救藥的尤物,妳的靈魂都已臣服於我。」赫巴低聲笑著,聲音沙啞且帶著挑逗,他的氣息灼熱地噴灑在幻翼凌穹的耳邊,讓她渾身顫抖。她的粉臉潮紅,媚眼如絲,隨著他的衝刺不由自主地昂起雪白的頸項,發出陣陣被情慾折磨的嬌吟。

聖鑾外,寒風呼嘯,但兩人的身影如同烈焰般交纏不休,幻翼凌穹柔軟的腰肢主動迎合著赫巴的動作,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高貴與矜持。

一魔一仙的糾纏已完全突破世俗與禁忌的界限。赫巴那健壯如猛獸的身軀如同不知疲倦的野狼,不斷將幻翼凌穹帶往不同的場所,展現著他驚人的體力與無窮的慾望。紫凰聖鑾外的華奢長廊上,他將幻翼凌穹的雙手高高壓在精美的雕花柱上,挺拔的動作一次次將她撞擊得嬌喘不止,猶如一場狂野的樂章在冷風中迴盪。

隨後,赫巴將她抱至聖鑾旁那巨大的華麗車輪邊,他讓幻翼凌穹扶著輪軸,身體前傾如柳枝搖曳,而他則從後方霸道地進攻。輪軸隨著他們的動作而微微晃動,發出沉悶的「吱呀」聲,彷彿這奢華的聖鑾也在為這一場狂歡驚訝與羞赧。

甚至連聖鑾外那匹黑色巨馬也未能倖免,赫巴將幻翼凌穹抱至馬背上,她的玉腿柔軟地纏繞在他的腰間,任由他將自己的身體壓得更深,感受著那股不可思議的滿足感。黑馬感受到主人瘋狂的情潮,似乎也受到了影響,打著響鼻,不安地在崖頂踱步,四蹄敲擊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

崖頂寒霜早已被兩人熱烈交纏的氣息所融化,縱情的呻吟與喘息回蕩在西湖畔的山崖上,伴隨著湖水拍岸的聲音,彷彿連大自然都在為這場旖旎與縱慾的盛宴所動容。

「更多……給我更多……」幻翼凌穹的聲音顫抖著,已完全陷入深層魅毒的支配,而赫巴只是輕笑:「如妳所願,這才剛剛開始。」他再次用力深入,如狂風驟雨般將她推向情慾的頂峰,將她徹底帶入這場欲火中無盡的沉淪。

西湖的東邊,霧氣繚繞升騰,彷彿為黎明的到來鋪上了一層神秘的紗幕。光暈緩緩從天際蔓延,將高崖上的一切染上了一層淡金的光彩。然而,崖頂卻充滿著與大自然的靜謐截然不同的氛圍——狂熱、炙熱,甚至是不可言喻的淫靡。

紫凰聖鑾的內外,無一處不留下兩人狂野交歡的痕跡。華麗的地毯、雕花的木柱、甚至是懸掛的錦緞都隨著他們的動作染上了濃烈的淫香。幻翼凌穹那修長的雙腿正纏繞在赫巴精壯的腰間,隨著他的律動不斷顫抖,而她被滾燙的情潮淹沒,渾然不顧早已喪失的仙家冷傲,只餘下那飽含欲望的嬌喘與呻吟。

赫巴的每一次衝擊都仿佛要將她推向更高的浪潮。他那強而有力的手掌緊握著她的纖腰,將她壓向自己,深深侵入,不留一絲餘地。幻翼凌穹的聲音已不復昔日的冷然威儀,而是一聲聲破碎的嬌吟:「嗯啊……啊!不行……太深了……赫巴……」

赫巴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微微俯下身,低聲在她耳邊笑道:「怎麼?我們的高冷女先天,也有求饒的時候?但……我可不會輕易放過妳。」他的語調帶著濃烈的挑逗與戲謔,隨著他的動作更為猛烈。

幻翼凌穹的美眸微微泛紅,從中透著無法掩飾的慾火與瘋狂。此刻的她早已不再是那位冷傲不凡的絕世高手,而是被魅毒與情慾完全駕馭的女仙,徹底墮入這場無盡的深淵。

「爽不爽呀,嗯?」赫巴一邊在她耳邊低語,一邊持續以瘋狂的力度衝刺,彷彿在將她的自尊與高傲一點點擊碎。

幻翼凌穹幾乎無法完整回答,只有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啊……爽……好……好深……啊!」她再也無力掙扎,只能放任自己在這場情潮中徹底沉淪。

赫巴見狀更加得意,他那屬於「縱」的特性驅使著他不斷突破極限,一次次將幻翼凌穹推向高潮的巔峰。而幻翼凌穹體內的第三種魅毒也在這場無休止的交歡中逐漸蔓延,她的靈台不斷被侵蝕,神智越來越模糊,渾身的力量彷彿都在這場縱慾中被榨乾。

聖鑾外,黑色巨馬發出不安的長鳴,湖面上的霧氣也因激烈的動作而被帶起陣陣波紋,而黎明的光芒卻照不進這場狂熱的罪愆之中——這是慾望無窮的黑夜,縱然晨曦將至,也無法洗滌其中的炙熱與沉淪。




出木杉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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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2

oycm 發表於 2025-1-4 22:04:12 | 顯示全部樓層
好文章,感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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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y88677 發表於 2025-1-15 02:03:53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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