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才女的青梅竹馬成為ＡＶ女優

品茹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青梅竹馬，她長得非常漂亮，有股清新脫俗的美，一點也不像我們這個里特產的窮孩子。她是個矮冬瓜，上了高中也只有一五五公分，體重聽說低於同班女生平均值，但是胸部非常大，高一就有Ｆ罩杯。當其他男生色瞇瞇地注視她的胸口時，我更喜歡看她從小留到大的秀髮──品茹的髮型一直是美麗端莊的直髮，年紀越大，髮尾就越長。

　　大概是因為胸部引人注目的緣故，品茹對我們這群臭男生的目光不以為意，唯獨會向視線不同於他人的我搭話。但也僅止於此。

　　我們在高中三年各自找到喜歡的領域，我喜歡畫畫，她喜歡小提琴，類組也不一樣，從上課到補習班都沒有交錯，感情始終維持在很微妙的程度。不擅長透過細微的絲線捕捉契機的我，擅自將品茹沒有交男朋友這件事當成我們之間的默契。只要熬過現在這段最繁忙的時期，我就要向她告白。

　　品茹高中畢業後要到日本留學，說是那邊的音大比較有發展性，說不定還能加入當地知名管弦樂團。她登機的前一晚辦了場僅限場親朋好友的演奏會，這是我第一次受邀欣賞她這些年來努力的結果。就算是對音樂沒什麼興趣的我，也用這對木耳朵聽出了品茹投入的心血與相應的傲氣。她的確是該往國外發展的人才──她的親戚們全都這麼說。

　　就這樣，品茹離開了台灣，前往異鄉追尋她的夢想。

　　原以為我們至少會相隔四年才重逢，沒想到考上大學的半年後，我就接到品茹的消息。不是她或她爸媽告訴我的，而是我那不正經的室友。

　　品茹出名了。

　　她被冠上「來自台灣的音樂才女」這樣的稱號。

　　只不過這稱號是出現在日本ＡＶ封面上……

　　原本以為只是改圖惡作劇的我，點開室友傳來的影片馬上就後悔了。

　　『大家好，我是從台灣來的小提琴手廖品茹！今年十八歲哦！』

　　影片中穿著黑色低胸演奏服、坐在沙發上面帶笑容揮手的女生，有著在那次演奏會上一模一樣的漂亮臉蛋，確實是品茹。她先用中文簡單自我介紹，再切回我聽不懂的日語說了一大串，然後拿出她的身分證放在笑吟吟的左頰旁邊，讓觀眾知道她是貨真價實的台灣人。接著兩名上半身赤裸的男優坐到沙發兩側，靠近對鏡頭羞笑的品茹，一人撫摸她的大腿，一人把臉湊過去要吻她；品茹也轉向旁邊，笑笑地與男優嘴貼上嘴……

　　我趕緊關了影片。

　　仰起頭來望著天花板上的電風扇。

　　心臟跳得好快。

　　聽著心跳聲像打鼓般咚咚震動著胸膛，遲來的悶痛席捲了我的腦袋。

　　不敢相信。

　　無法否認。

　　即使逃避也無法否認……那個女孩子真的就是品茹。

　　和我從小到大在一起的品茹。

　　那個甚至沒交過男友的乖乖牌品茹，竟然會出現在ＡＶ裡，而且和不認識的男人接吻……想到她和別的男人接吻的畫面，我就忍不住吐了出來。

　　我刪了這個令我作嘔的影片。

　　假裝沒事地回覆品茹那隔好幾天才回我一次的訊息。

　　我想忘了這一切。

　　但──

　　自從看過短短幾分鐘的片段，品茹坐在沙發上微笑揮手的身影就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我無法不去想。想她過去是多麼認真練習小提琴，想她志得意滿地搭上飛機，想她剛抵達日本時積極回傳的訊息。她是如此地熱衷於音樂，現在應該是她發光發熱的時期啊……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無法跟任何人說，也不能從對過去的追想中找出答案。

　　我依然在每個輾轉反側的夜裡思念著品茹。

　　不知是否想太多都麻痺了，看過影片開頭的一個月後，我想到品茹在片子裡的模樣已不至於作嘔，反而還有股衝動。

　　我已經很努力憋住不對任何人說了。

　　我會一直守住這個秘密的。

　　所以……

　　『嗯啾！啾！啾噗！啾噗！』

　　發麻的悶痛感重新自胸口綻開，但我已不再作嘔，一個月來始終萎靡不振的老二再度對畫面上的品茹強烈勃起。我看著品茹與男優親密地舌吻，看她像對待戀人般環抱對方脖子，雙臂揚起時露出的光裸腋窩給另一人以指尖輕輕撫弄，隨後那隻手就往下揉起低胸禮服大大拱起的胸部。

　　兩名男優以充滿磁性的嗓音低聲說了好幾句話，我正慶幸聽不懂日語，畫面下方竟然出現中文字幕──原來我重新下載的影片已經有翻譯了。他媽的……

　　『妳的胸部很大呢！胸圍多少啊？』

　　『嗯……八十六吧……呵呵。』

　　『來，嘴唇嘟起來，啾──地親一下！』

　　『嗯啾──』

　　品茹嘟起擦過潤唇膏而充滿水潤感的雙唇，與剛才親吻她的灰肉色嘴唇像小孩子親親般互相「啾──」地連親好幾下，然後又給對方伸出的舌頭舔開雙唇，變成鹹濕的舌吻。品茹伸出舌頭與男方互舔時，她胸前的黑色布料被剝了下來，渾圓堅挺的乳房毫無遮蔽地彈出，讓右手握住老二的我下意識握緊。

　　『奶頭勃起了呢，很敏感喔！』

　　品茹的乳頭是咖啡色的，大概有小指指甲這麼高，有點弧度的豆子狀。乳暈約莫食指與姆指圈起來這麼大，介於四到五公分之間。暈緣有明顯的線條，暈體色彩勻稱且帶有光澤，是非常漂亮的乳暈和乳頭。我不禁把逗弄乳頭的那隻手想成自己，想像著我正用下流的指法摳彈品茹的奶頭、輕搔她的乳暈表面，然後捏住乳尖輕盈轉動，再五指大伸、一口氣捧起分量感十足的Ｆ奶。與男人舌吻中的品茹因此柳眉微皺，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妳的奶子好大啊，又長得這麼漂亮，在台灣有沒有男朋友啊？』

　　『啾嚕！啾咕！嗯、嗯噗呼……！男朋友……有哦！」』

　　欸？

　　『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啊嗯！』

　　『喔──就是青梅竹馬吧！』

　　『是的……啾、啾嚕……他叫阿端（中文）……啾！嗯啾！噗啾！』

　　我？

　　不。

　　不對。

　　我根本不是她的男朋友。

　　我只是被當成她的男朋友……這個「屬性」罷了。

　　『這樣喔！欸──那個，阿端（中文）──你在看嗎？你的女朋友正在拍ＡＶ喔！』

　　『討厭，別這樣說啦！呵呵……呵嚕、啾嚕！啾！滋啾！』

　　『我現在要吸你女友的奶子囉！噗啾──！』

　　『嗯呼……！』

　　莫名其妙被當成男友消遣的我……不爭氣地對品茹被男優吸奶的畫面產生了強烈反應。

　　『滋噗噗！滋啵！噗啵！滋啾嚕嚕嚕！』

　　看著那對醜惡的灰唇像在吃麻糬般把品茹的乳頭、乳暈和一部分乳肉含進嘴裡啜吸著，我當下就從莫名其妙的男友身分跳脫出來，想像著自己在大口吸吮品茹的奶頭，握住老二的右手逐漸加速。

　　品茹的右乳很快就被男優舔得到處都是口水，在燈光照耀下透出遍及整個奶子的光澤，咖啡色乳頭在滴著口水的肉色舌頭舔舐下熠熠生輝。接著，親吻她的男優也來到左乳前，兩人以不同節奏吸吻她的奶頭、舔弄著乳暈及乳肉，品茹則從畫面上方拍不到的地方傳來甜蜜的呻吟。

　　『嗯呵……！呼……！呼嗚……！啊……！啊……！』

　　品茹高高仰起的脖子下放著她的身分證，我的目光一下被身分證上清純的照片吸引過去，一下又轉移到兩團閃爍著唾液光澤的巨乳上。吸吮乳房的兩人動作越發粗暴，品茹依然很享受似地扭動著、呻吟著，兩隻手貼在他們的腦袋上輕輕撫摸。雪白修長的手指來回撫弄，僅僅是想像著那雙手在摸我的老二，勁頭整個都湧上來了。

　　『阿端（中文）看到沒？你的女友奶子上都是我們的口水喔！』

　　『看看你女友的表情，比起和你上床時更銷魂吧？』

　　『呼……！呼呵……！哦、哦哦……！』

　　本已投入在男優立場的我，三不五時就被他們嘲弄「男友」的言語喚回電腦前正看著品茹自慰的我。就算我聽不懂日語，刻意用中文喊出的名字和底下的中文字幕仍然不放過我。接連好幾分鐘的折磨中，品茹只是不斷地迸出舒服的呻吟，彷彿在跟這兩個獐頭鼠目的傢伙一同嘲笑我。

　　品茹被男優們揉弄乳房、吸吮奶頭的畫面讓我的老二硬得像根鐵棒，這兩個王八蛋不時的嘲諷又讓我軟掉，我卻捨不得就這麼關掉影片，於是就在忽硬忽軟的狀態中、眼巴巴地看著品茹被人玩弄。

　　不曉得過了多久，這兩人才把重心放回呻吟不斷的品茹身上。和她接過吻的男優一路吻著她的奶子到鎖骨，往乾淨漂亮的腋窩親過去，舔了舔她的腋肉，再坐上去與抬起手臂輕輕扭動的品茹喇舌。另一人繼續吸她的乳頭，用長滿手毛的手探至她露出黑色蕾絲內褲的大腿內側，五指從內褲上緣往內鑽，不一會兒就在她的胯下揉出一陣濕潤聲。

　　『已經變得這麼濕了呢！』

　　不再被兩人針對的我，狼狽地躲入吸乳男的角色中，對著正與其他男人舌吻的品茹說出這句下流的話。我以指腹搓弄著流出淫液的龜頭，模糊地將之視為品茹私處的淫水，並以濕潤的手指壓蹭著龜頭好擠出水聲，好像品茹正在我手中淫蕩地流下滿滿的愛液。

　　『哦、哦嗚……！去了……！去了去了……！噫噫……！』

　　最後當然──把品茹摳到仰首浪叫又水聲不息的，或者端起她下巴、親吻她臉頰的，都不是獨自一人在電腦前打手槍的我。

　　『哦……！哦……！哦哦……！』

　　我只能看著在男優指姦與親吻下半垂著眼皮、露出恍惚表情的品茹……射在衛生紙裡。

　　『哦齁……！』

　　聽著品茹在高潮中喊出的淫叫聲，默默擦拭迅速軟掉的老二。


　　　　§


　　「勇端，今天也有朝夢想邁進嗎？」

　　品茹給我的訊息簡短但溫暖。

　　雖然從我發現她瞞著家人拍攝ＡＶ後，總覺得這些訊息充滿了敷衍的味道，我想那一定是沒有根據的疑神疑鬼吧。

　　如果不安的情緒無法被品茹每幾天才回覆一次的訊息壓下，我就點開那部只看過開頭的影片，將所有的疑慮盡數投入品茹美麗的身體內。

　　『大家好，我是從台灣來的小提琴手──』

　　──小提琴手？妳根本只是個學生吧。

　　『八十六吧──』

　　──曾經好想得知的胸圍，如今全天下都知道了。

　　『是和我一起長大的──』

　　──既然有臉說我是男友，訊息好歹也甜一點啊！

　　『我現在要吸你女友的奶子囉──』

　　──媽的！

　　『比起和你上床時更銷魂吧──』

　　──他媽的！

　　『哦齁……！』

　　──射了……！

　　每個禮拜看兩、三次，一個月下來也有十次左右。這十次我全都停在品茹仰首發出淫叫聲的這一幕，不敢往畫面轉黑後的下一幕邁進。一直停留在這階段的話，就會有股好像只是什麼地方出錯了的安心感。

　　但是，在我逃避現實的時候，時間依然流逝。

　　我那滿腦子黃色思想的室友，又傳來了品茹另一部片子的封面。

　　儘管本能告訴我不應該點開那張色彩豐富的封面圖……好奇心依然勝過警覺心，並在這之後令我後悔莫及。

　　封面上的品茹身穿演奏會黑禮服、擺出拉小提琴的姿勢，她微笑的臉蛋卻掛上一副金屬鼻鉤，鼻孔被拉抬成像對豬鼻子。這張叫做「貨真價實！自願成為淫蕩母豬的台灣音樂才女」的封面，女優名大剌剌地打上附片假名的「廖品茹」三個字。

　　我的腦袋一片混亂。

　　混亂，不解，興奮。

　　明知品茹正在往不對的方向前進，下體卻又對挺著豬鼻子的品茹感到亢奮。混雜其中的疑惑成了讓我跟著踏錯方向的助力。

　　品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用這種心不在焉的藉口自我敷衍著，我點開了讓我射過十次精的第一部片，從她在沙發上被兩人弄到高潮後開始觀看。

　　第二幕的品茹穿回被脫掉的低胸禮服，左胸掛著號碼牌，手持小提琴，宛如正式演出般向鏡頭鞠躬。接著是長達三分鐘的獨奏，音色美得似乎這只是單純的演奏影片。可是在第一首曲子結束、第二首曲子接著響起時，方才的男優二人組出現了。

　　『嗯……！』

　　把品茹摳到高潮過的裸男來到她身後摟腰吻頸，另一個男優蹲在她面前解開裙子，看似連身款式的禮服頓時變成下空姿態，品茹那只有恥丘上一撮陰毛的雪白私處露了出來。隔著薄薄一層馬賽克，依稀可看見她的私處是淺膚色，陰唇閉合著，直到被男優的手指撥開，才顯露出粉紅色的肉穴。

　　『小穴粉嫩粉嫩的，沒有用過太多次的樣子呢！還是說妳男友的老二太小啦？』

　　『嗯……！呼……！大、大概吧……！』

　　『沒有好好被疼愛真可憐啊！』

　　咕滋滋──啾滋！啾噗！滋噗！

　　『哦……哦齁……！』

　　男優炫耀似地在鏡頭前撥弄品茹的小穴時，我隨之緩慢撫弄龜頭，假裝觸碰著她的敏感地帶。手指深入肉穴裡、開始插弄後，聽聞品茹在扭曲的旋律中迸出淫吼聲的我，也開始套弄自己的肉棒。

　　品茹那雙本來優雅併攏的腿，因為男優越發快速的指姦而歪成大外八，給手指來回抽插的肉穴傳出了濕潤的水聲。她的左下巴固定著小提琴，仰起的右頸給男優又吸又舔的，飽滿的右乳從禮服內翻出，供吸吻她脖子的男人大力掐揉。打從這兩人對她上下其手，琴音就扭曲得連我的木耳朵都直覺難聽的程度。

　　畫面時而拉近品茹皺緊眉頭的臉，時而拉遠到她敞開大腿給男人摳屄的樣子。水聲迅速膨脹，品茹終於在兩人雙管齊下的夾攻中鬆開了琴弓，給男優手指插得噗滋噗滋的肉穴接著湧現連綿不絕的潮吹聲，代替斷掉的旋律完成她的演出。

　　『去了……！去了……！哦……哦齁！哦齁哦哦哦……！』

　　噗唰──淅瀝瀝瀝……

　　給年紀比她還大的男人擁入懷中、被另一個男人摳屄摳到淫水噴滿地的品茹，在高亢到令我耳朵刺痛的激昂淫吼聲中，扔開了她從台灣帶過去的琴弓──改為抓緊那隻用力揉弄她奶子的多毛手臂，極其享受地高潮了。

　　我錯失在品茹潮吹時射精的時機，但男優們也沒放過彎開大腿、呻吟噴水的品茹。他們推著有點輕飄飄的她來到旁邊的黑皮沙發後方，讓她往前趴在沙發椅背上、重新架起小提琴。眼神飄晃的品茹軟綿綿地接過她的琴弓、以有氣無力的趴姿擺好架勢後，把她弄潮吹的那名男優挺著老二來到她身後，稍微推擠一番，便見品茹呻吟著仰起脖子，琴弓沿著椅背滾落。

　　『嗯齁哦哦哦……！』

　　畫面切換到椅背後方視角，前面的男優忙著讓品茹重新握緊琴弓、準備演奏；後面的男優伸手揉了揉她的奶子，然後兩手掐抱於她的屁股與腰之間，在馬賽克遮掩下啪啪地幹起品茹。

　　『嗯呼……！嗯……！齁……齁哦……！』

　　明明是第一次看見喜歡的對象被其他男人插入……胸口的悶痛感卻被老二湧現的興奮感所吞沒，使我把男優當成了自己，握緊完全勃起的肉棒用力套弄。雙手掐在屁股上緣與腰部下側之間，一定很柔軟很好施力吧。白皙屁股蛋被結實黝黑的大腿撞得一顫一顫，同樣雪白美麗的巨乳也隨著抽插動作大肆甩晃。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給前後搖晃的兩片咖啡色乳暈吸引過去，男優就像我的化身般伸過去搓弄那對奶子、揪住乳頭與乳暈揉蹭一番。

　　亂七八糟的琴音響起，持續五到十秒就停下來切換成逐漸上揚的呻吟，呻吟聲高漲過後又變回難聽的琴音。如此重覆了六、七遍，品茹的琴弓又一次從她手中滑落，這次連她的小提琴也叩隆叩隆地掉到沙發上。前面那人踏上沙發，一腳跨到椅背上；操著品茹的那人則把她的上半身往前推過椅背，讓淫聲連連的雙唇含住從前方襲來的肉棒。

　　『嗯噗！啾噗！啾嚕！滋、滋噗！滋嚕噗！』

　　品茹的口交動作相當流暢，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幫男人吹喇叭的模樣。兩團巨乳壓扁在椅背上，翹高的屁股給男優撞得啪啪作響，吸含肉棒的雙唇不斷地來回舔弄，混濁的口水從唇緣溢出後滴落至小提琴上，她連看都不看一眼。

　　『啾噗！啾咕！咕、咕噗……！啊……！啊……！哦咕、咕噗！嘶噗！滋噗！』

　　看著品茹被人粗暴地姦著、一對濕唇巴不得永遠吸著肉棒似的淫態，我彷彿能與那副享受的表情產生共鳴，握緊在手的老二興奮到了極點。

　　畫面在背後位與小提琴仰角之間切來換去，品茹沒了她最擅長的樂器在手，依然被男優們的肉棒搗出歪七扭八的旋律。當鏡頭拉近皺緊眉毛、大口吸屌的品茹，我隨著男優迸出的呻吟加快了手淫動作。

　　『射了射了……！呼哈……！』

　　『嗯咕……！』

　　品茹那對前後擺動的濕唇頓時停下，喉嚨起伏著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嚥聲──她正在吞飲那個男人的精液。

　　我好不甘心，但老二的爽感還在迅速攀升，沒有因為男優被品茹吹出來而跟著爆發。我鎖定的是後背位的那一發，它很快就在前面這人射完精、品茹溫吞地含吸兩下後到來。

　　畫面一轉，抱著品茹的腰、往她穴裡幹的男優動作加速，像是要操死這個有了肉棒連小提琴都可以丟掉的賤女人。嘴巴滴著精液口水的品茹也不客氣地趴在沙發椅背上大聲喊叫。

　　『嗯哦……！哦……！哦哦……！齁哦……！』

　　啪答！啪答！

　　品茹的大奶從椅背上滑垂下來，再度隨著男優的頂衝前後甩晃，還看得見汗水灑落在地。兩人淫鳴逐漸合拍，幹得越來越大力的男優幾度撫摸她的腹部與乳房，最後雙手往前掐緊那對甩汗的巨乳，整個身體貼伏到品茹背上。

　　『嗚齁……！齁……！齁……！齁哦……！齁哦哦哦……！』

　　乘著低俗淫吼聲大肆抽插的肉棒倏然而止，品茹仰起她翻眼嘟嘴的失神臉，彎著身體給男優壓制、抓緊她那透出汗光的奶子，渾身顫抖著在男人懷裡高潮了──這一瞬間，我就像是壓在她背上的男優，肉棒硬挺著射出高高一道精液。

　　激情過後的老二沾滿精液癱軟下來時，品茹也無力地倒在沙發椅背上，給往她體內射精的男優打兩下奶子，然後撥開她的肉穴、拍攝精液從屄裡流出的畫面。

　　看過品茹被男人內射的片段後，盤踞胸口的鬱悶感終於開始緩緩消散。過沒幾天，我就有勇氣接二連三點觀看這部片子的後續，心情一次比一次輕鬆，好像只是在看和暗戀之人長得很像的女優Ａ片。

　　『嗯……！嗯咕……！咕……咕齁……！精液好臭……！』

　　我看著品茹邊拉琴邊被一群汁男優射滿臉。

　　『噗啾！滋啾！滋咕！嗯、嗯咕噗！』

　　看著品茹以歪著脖子夾住小提琴的姿勢吹喇叭，她的琴弓被用來隔著內褲推弄小穴。

　　『哦……！哦哦……！雞巴……！好硬的雞巴來啦……！』

　　看著品茹像個被下半身支配的蕩貨，見到中年男優的粗壯肉棒就急著扔掉小提琴、翹起屁股等挨操。

　　『哦齁……！要去了……！又要去了……！嗯齁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

　　看著品茹在被不同男人幹著時露出的、從來沒有在演奏時出現的愉快表情。

　　『哦嘿欸……！』

　　將殘存在心中的思念之情，配合品茹的淫叫聲全部射進衛生紙裡。


　　　　§


　　品茹拍攝的Ａ片和大部分片子不同，沒有苦悶與不願，幾乎每次都是以笑容揭開序幕；中間或許會沉醉於做愛或和男人的互動導致情緒變化，但是到了最後依舊會回到她迷人的笑容。就算是不認識她的人，也能感覺得出她相當熱衷於拍片──或者是性愛。

　　她的片子以每月兩片的速度上市，發售後沒幾天就有中文字幕，似乎被某個線上收費網站當成色情業的台灣之光來宣傳。本來對ＡＶ毫無執著的我，不知不覺就把品茹的作品當成維繫我們之間的手段。我漸漸變得只能對畫面上的她產生感覺、進而射精了。

　　無論是戴鼻鉤也好，輕度調教也好，多人輪姦也好，變態企劃也好……即便人氣不如預期的品茹半年後就淪為大堆頭女優，我仍然持續追蹤她的新片。

　　我想，或許是我對她的偏執終於喚來了奇蹟──品茹離台十個月後，她首次主動打電話給我。

　　「勇端，你好嗎？」

　　她的聲音聽起來疲倦困頓，似乎正要入睡。

　　「跨年有去哪玩嗎？日本這裡到現在還有新年的氣氛……嗯……」

　　伴隨些許雜音忽然轉弱的尾音，誘人得像在呻吟。

　　「大學？跟平常一樣呀。小提琴也……嗯……嗯呼……」

　　無關緊要的問候結合頻率不斷上升的呻吟，使我心頭湧現不甘又暢快的複雜預感。

　　「勇……勇端，等我一下……」

　　這句話帶來一陣鋪天蓋地的悶聲，像是耳朵進了水，也像品茹用什麼東西蓋住手機。

　　「嗯……！嗯哦……！小、小力點……！」

　　手機另一端的聲音根本無法全部蓋住，或許她也沒打算要遮掩吧。

　　「嗯齁……！齁……！齁哦……！」

　　我聽著音量大到足以透過蓋住的手機傳來的呻吟，五味雜陳的心情化零為整，帶著幾分自嘲大聲向話筒另一頭說了──反覆地說了──幾遍之後，擋在兩道聲音之間的巨石轟隆隆地瓦解，品茹用她快活的嗓音答覆了我。

　　「哦……！哦齁……！勇端……！齁……！我也愛你……！我最愛你了……！去……去了噫噫噫……！」

　　虛偽的告白在一月底的發售日化為寢取系ＡＶ，品茹趴在床上邊說愛我邊給男優幹的片段，只佔了該片的二十分鐘。

　　二月上旬，不曉得是出於愧疚還是擔心秘密被傳出去，品茹再次主動與我聯繫。

　　「勇端，有空嗎？我想跟你聊聊──」

　　不可思議地，我對品茹傳來的文字、她留下的語音訊息、討好似地傳來的入浴清涼照，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我甚至覺得她打得落落長的內容都是個屁。但是，只要回想她邊被男人操邊說愛我的畫面，我的老二便不可自拔地勃起，一如觀看她所有的ＡＶ時。

　　對品茹真實的一面失望透頂，卻迷上她身為ＡＶ女優的一面，這樣的我肯定有哪裡不對勁吧。

　　等我察覺到時，已經畫了好幾張品茹的個人像。

　　並非她傳給我的照片，也不是她在畢業紀念冊上的那幾張相片，全部都是ＡＶ裡的畫面。

　　只有隔著電腦螢幕看到的她，才是我所喜愛的品茹嗎？

　　我抱著這樣的疑問，迎來品茹返台的三月。

　　雖然去年有受邀參加她離台前舉辦的個人演奏會，對她家人而言我始終是個外人，接機洗塵一事自然沒我的分。品茹回家的三天後，她才像是突然想起我似的，唐突地跑到大學來找我。

　　「欸她不是……」

　　我用力推了下坐我旁邊的室友，向他擠眉弄眼一番，然後穿越鬧哄哄的教室到走廊去。品茹穿著米黃色露肩針織背心配格子短裙、外面再披一件擋住腋下的黑色薄外套，墊起腳尖向我揮了揮手。她臉上的妝和片子裡如出一轍。

　　「嗨！好久不見！」

　　好香。

　　好瘦。

　　品茹有這麼小隻嗎？

　　感覺我都可以像男優那樣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了。

　　「這裡人好多，帶我去靜一點的地方好嗎？」

　　我低著頭走在她前方，那股獨特的香水味卻從背後湧上來，纏住我發汗的右手。

　　「一起走吧！」

　　自從小時候無意識的肢體接觸以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與品茹真正意義上的牽手。她的手溫暖又柔軟，香香的，可是我一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

　　品茹的外表很吸引人，還有些人是因為她的「名氣」注意著我們。學校沒什麼地方好待，我就翹了下堂課帶她到附近餐廳一坐。

　　點完餐、講完無意義的客套話，品茹從對面起身來到我旁邊，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說：

　　「謝謝你沒有告訴我爸媽。我以為他們會知道，本來不是很想回來的。謝謝你哦！」

　　然後是一堆廢話。

　　「音大？我上次有說吧，根本沒考上。我現在有穩定的工作，不想浪費時間跟錢去進修了。」

　　牽扯到私事的一堆廢話。

　　「別一直說我啦，你呢？你最近過得好不好？」

　　管它基於虛榮還是不滿的、出口成謊的一堆廢話。

　　「吶，記不記得那次，我跟你通電話……嗯……對，就是拍片的時候……」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品茹的心事，也不想弄清楚她到底在圖些什麼。就只是單純地放空吃飯、做個應聲人偶。

　　「我想說……不如我們來交往吧？」

　　我只是個人偶。

　　「你看，你也能接受我的工作吧？我在那裡都沒人可以談心，常常感到寂寞……」

　　人偶的話，會說出對方想聽的內容也無可厚非吧？

　　總之品茹對我笑了，就像跟男優開幹前那種曖昧的笑容。

　　整個下午的課我全都翹掉，陪著這個似是品茹的女人聊她想聊的、逛她想逛的。入夜後，我們提著大包小包來到學校附近的賓館。

　　好奇怪啊。

　　明明就要脫離處男了。

　　而且還是跟心儀的女孩子做。

　　為什麼我的老二一點反應也沒有……

　　「呼……累死我了！總算可以躺下來休息啦！」

　　進到房裡的品茹東西一放，如釋重負般呈大字形撲到軟綿綿的床上，對我露出絲毫沒有戒心的背影。

　　「勇端，你想先洗還是後洗……嗯嗚……」

　　回過神來，我整個人已壓到品茹身上，學她呈大字狀，與她的身體背面緊密貼合。

　　「你好心急哦……」

　　品茹的聲音左耳進右耳出，不影響我先脫光衣服、再把她全身上下剝個精光的動作。當我們倆都赤裸身體時，品茹忽然像泥鰍般從我懷裡溜出去，倚坐在床頭前，從她包包裡拿出香菸與打火機。她併著兩條細長的腿，一手擋在碩大的乳房前，遮住乳頭和乳暈，笑笑地抽起菸。

　　「這個？嗯，不想讓你聞到汗味嘛……」

　　我知道。我都知道。這個女人也和我一樣，扯謊扯到習以為常，連自己在說什麼都搞不清楚了吧。儘管如此，我還是受到那副與ＡＶ中極其神似的肉體吸引著，爬上前吻了她。

　　「呵呵！你真的很急欸！等人家這根抽完嘛……啾、啾嚕！」

　　品茹與我接吻時，她的右手夾著抽到一半的香菸，左手順著我胸膛往下摸；我配合她往前挪動，好讓她的手撫摸我那緊要關頭仍萎靡不振的老二。不管是一點也不浪漫、公事般的接吻，還是混合香水味、汗味與菸味的口臭，或者技巧純熟的愛撫動作，都讓我對眼前的女人反感至極。我已不曉得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她了。

　　「啊……！不要用牙齒咬，用嘴唇跟舌頭……嗯對，就是這樣……嗯、嗯哦……！」

　　吸舔充滿菸臭味的乳頭，好像只是在舔某種很臭的柔軟物。就算擠出口水來把她的乳暈舔得濕濕亮亮，臭味依然沒有減少。在拙劣的舔舐下還能喊出聽似舒服的叫聲，更是讓我被她撫弄的肉棒垂頭喪氣。

　　「嘶──呼……好了，看你一直要硬不硬的，我來幫你吹吧！」

　　品茹捻熄幾乎抽到底的香菸、鼻孔往床邊噴出白霧時，抬起頭的我瞥見她整天都沒露出來的腋毛，老二登時震了下。我急忙舉起她的右手，讓長了些腋毛的腋窩亮相。品茹罕見地羞笑著遮住她的腋下。

　　「這、這是下部片的事先準備……嗯……就是那個……有腋毛的企劃……」

　　不是因為她害羞起來很可愛。不是因為我喜歡她有腋毛的樣子。我想，讓我老二如打鼓般震動著脹大的，是因為這些毛是「為了拍片」而留的──意識到這點的瞬間，我簡直是迫不及待地把鼻孔貼到她的腋肉上，大力吸嗅著。哪怕上頭有著菸味、香水味與汗味，聞起來一點刺鼻的反感都沒有。我也不在乎品茹是否會因此對我另眼相看，直到把她兩處帶毛腋窩都聞過並舔過一遍，我才滿頭大汗地倒在她柔軟又溫暖的胸前。

　　「原來你這麼喜歡腋毛哦……變態……呵呵。」

　　我可不想被戴過鼻鉤、接受調教與輪姦企劃的女人說成變態啊。光是看她那比起第一支影片要更黑還外翻的肉穴，就令我想吐。可是這個毫無自覺的女人依然爬到我身上，軟綿綿的身體整個壓下來，用她充斥菸臭味的臭嘴含住我的肉棒之餘，以過度盛開的肉之花引誘著我。

　　「嘶嚕！嘶噗！嗯、嗯咕！嗯嚕嚕嚕……齁噗嚕嚕嚕！」

　　再怎麼無感……畢竟不是勃起障礙。被品茹用高超口技吸不過半分鐘，我就在她嘴裡完全硬挺了。她看準時機，把她輕輕搖晃的屁股往下壓，用她被許多男人內射過的肉穴湊近我的臉。

　　「啾噗、啾啵……沒關係哦，我這行都會做健康檢查，沒有傳染病的……嗯啾！啾嚕！啾噗！」

　　品茹鬆開肉棒說話時，會握住被她舔得濕淋淋的肉棒流暢地套弄，說完話再口手併用著增強刺激。可是她不明白，我根本不在意她有沒有病。被許多人操到外翻這點，也只是順帶一提的程度。真正讓我反感的，是她理所當然地要我舔她鮑。但我不能直接說出口。我的老二已不爭氣地向她勃起、還快被吸到射精了，早就沒有立場可以嫌棄她。

　　「你撐滿久的嘛！呵呵……啾嚕、啾噗……幫人家舔舔，好嗎？」

　　品茹的肉穴比隔著馬賽克的感覺還要醜陋。猶記第一支片子裡的馬賽克還看得出來是淺膚色，如今小陰唇的唇緣已轉為帶點灰黑的深膚色，唇肉比想像中還厚，外翻有如蝴蝶展翅。穴口兩側的小陰唇雖厚，陰蒂包皮卻很薄，肉球般的蒂頭都挺了起來。她的鮑有股臭味，不像經血或白帶那種惡臭，也不是精液的味道，就是單純很臭而已。當我不敵她的撒嬌聲、舔向眼前的外翻屄肉時，得暫停呼吸以免臭到想吐。

　　「啊……！嗯……！好舒服……嘶噗！啾噗！滋啾！滋噗！」

　　我只是隨便用舌頭往濕熱的穴裡舔弄幾下，品茹就做作地逸出呻吟，接著大口吸吮我的老二。我就這麼憋住氣舔她的臭鮑，任她把我吸到快受不了，才趕緊別開臉、換氣、告訴她我忍不住了。品茹應該有聽見，卻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積極地吸吮肉棒。

　　「嗯噗！啾噗！啾！咕啾！噗啾！啾嚕嚕！」

　　一連把我推往巔峰的高速口活下，我再也無法光靠意志力壓住熱脹的衝動，便埋首於這女人飄出異味的臭鮑、往她吸得超有勁的嘴裡噴精了。

　　「咕噗……！咕……嗯……！嗯咕……！」

　　我的下半身彷彿被品茹吸引過去，腰部以下情不自禁地拱起，哪怕只有一點點，也想把肉棒往她嘴裡深處擠進去。她的嘴唇停止吮動，扣住鼓動著的冠狀溝，右手握緊莖身滋滋地套弄著，像是要把所有的精液都榨出來。我在射精帶來的舒暢感中放鬆下來，舌頭剛縮回嘴內，品茹那滴著淫水的外翻鮑旋即鋪蓋下來，生鮮似的腥臭味盛氣凌人地隨著壓擠鼻孔的屄肉竄入體內。我就在品茹的臭鮑壓迫下，把擠入尿道內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進她嘴裡。

　　「噗呼……！呵嗯……你的精液很濃呢，憋很久啦？」

　　一把我吹到射，品茹連演被我舔得很舒服的戲都不演了，很乾脆地起身坐到我身旁，左手在陰莖與睪丸上來回輕撫，右手摸著我的胸膛。見到她剛吞完精還一副游刃有餘的媚態，疲軟的老二一彈，我坐起來吻了嘴巴瀰漫著精腥味的她。

　　「啾嚕！啾！嗯啾……臭臭的，不要啦……啾、啾咕……色鬼，嘻嘻……啾嚕！啾噗！」

　　品茹嘴裡的腥味與滑溜溜的觸感，使我宛如正在親吻剛幫男優吹簫兼吞精的她。我把自己射進她嘴裡的精液當成是其他男人的，懷著不甘又暢快的奇妙感覺與她喇舌。吻著吻著，幾十秒前才射精的肉棒再度脹挺，甚至脹得比第一次還要硬。瘦小的品茹被我重新壓回床上，我扳開她笑笑地閉合的大腿，模仿男優對她做過的動作──往她的臭鮑吐了發口水，將之抹開──這動作對於早就淫水氾濫的品茹而言實在太過多餘。準備完畢，我也不管沒戴保險套，直接以堅硬的龜頭撞開屄穴，往她體內深插到底。

　　「哦齁……！哦……哦哦……！」

　　只要閉上眼睛，我所幹著的女人幾乎變成了ＡＶ裡的品茹。如果再憋氣不去聞她身上的味道、她出水後整個往上飄的屄臭味，那就是完完全全──令我魂牽夢縈的品茹了。於是我從肉棒入穴的那一刻起便不再睜眼，獨自在黑暗中抽插著叫聲淫蕩的某個女人，由龜頭搗出的線條描繪出品茹的形狀。先是陰道，再來陰部，下半身，腰，乳房，雙手，最後是她甜甜地朝鏡頭微笑的表情。品茹完成的那一瞬間，我失了魂般往下墜，壓緊高聲浪叫的她，一股蠻力全往她的穴裡幹。

　　「齁哦……！齁哦……！好、好猛……！齁……！勇端好厲害啊……！」

　　正因為聽得出這並非發自內心稱讚、而是在向對方獻媚，我不得不吻住她的臭唇，那對殘留著菸臭味的嘴唇還恬不知恥地伸出舌頭，要我和她像拍片那樣互舔。待我重新封住她的唇，她的手又開始亂摸了。不，品茹是不會這樣摸的。我抓開她的手，指尖往腋下滑去，很快地摸幾下濕熱的腋毛，就與她十指交扣著壓制在床。品茹四肢開開地被我完全制伏住，再也不會被現實干擾的我終於可以好好幹著黑暗中的品茹了。

　　「齁咕……！齁……！嗯……嗯齁……！齁哦哦……！」

　　品茹的叫聲像是用全力去享受著被男人幹的快感，那股快樂充滿了生命力，經由一連串淫吼傳達到我的腦中，化為更加勤快的抽插回饋給她。我一點都不覺得累，精神自腰部迅速累積的痠熱感中剝離開來，只管用肌膚去捕捉女體的溫度、以雙耳聆聽伴隨陰道收縮而起的呻吟。

　　「勇端……！勇端……！」

　　偏偏這女人──那張喊得正銷魂的唇又將我的精神扯回身體裡，使我不得不吻住臭味依舊的濕唇，給這女人的菸臭舌頭舔弄著。此時無論腰痠還是老二都上升到臨界點，收縮力道強得像是在吸吮老二的肉穴就要把我榨出來了。我們的雙手同時握緊彼此，濕熱的唇舌互相舔吸，渾厚的能量自脹起的睪丸推向莖身，帶著激烈快感穿越整根肉棒而出，把我的精液通通射進這女人臭得要命的肉穴裡。

　　「哦齁哦哦哦……！」

　　聽著褪色的淫吼聲、聞著這女人的體臭，我既爽快……又充滿遺憾地灌滿了溫暖的陰道。

　　真的很喜歡做愛的她，後來又使出渾身解數延續我以為早就完事的夜晚。

　　當她伏在我的大腿內側、像個溫馴的居家動物吮著肉棒，一手還夾著點燃的香菸，我只能勉強自己睜開雙眼、看著這個吸幾下懶叫就歪頭抽口菸的蕩貨。要是不這麼做，這女人又會變成美麗誘人的品茹，使我早早射精。

　　當她一身臭味還沒洗澡就穿上今天買的合身背心，晃著激凸大奶、騎在我的腰上吞雲吐霧，我仍然只能盯著她不放。如果可以，我還想把耳朵摀起來，這樣就不必聽她說什麼她最喜歡像這樣隨興打砲，想穿漂亮的衣服就穿、想抽菸就抽菸，最好還要啤酒什麼的……說到一半，那對噴吐著刺鼻煙霧的臭唇又貼了過來。

　　「只有勇端能包容我，我最喜歡你了哦！啾、啾嚕、啾噗！」

　　擅自說些有的沒的、擅自用臭死人的嘴巴親過我，這女人就帶著虛偽的笑容騎回原位，啪啪地大力動作著。直到她抽起第五根菸、還若無其事地拿起手機跟家裡報備時，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射精了──大概是她的身影和邊打電話邊給男人幹的品茹重疊了吧。

　　「吶，抱緊人家。」

　　講完電話、用衛生紙擦掉肉穴流出的精液後，她又脫個精光湊上來，要我側抱住渾身菸臭味的她。

　　「你愛不愛人家？」

　　問著莫名其妙的問題時，還抓我的手到她挺著勃起乳頭的奶子上。

　　「真的哦？」

　　然後轉過身來，勾住我的頸子，用她的臭嘴把我整張臉吻了一遍。

　　「我也愛你哦。」

　　習慣扯謊的笨蛋，是否會對自己的謊言信以為真呢？

　　「勇端……」

　　再後來的事情，已經無足輕重了。激情與激情之間容不得太多真實，麻木是最好的結果。

　　我們在賓館共度良宵，之後再也沒有見面。

　　我依然在畫名喚品茹的女人。

　　發光發熱的她則是持續散發出整整四年的光輝，在她家人以為她終於學業有成時，突然間音信全無。

　　事隔多年，我看了醫生，了結上大學以來的毛病，才漸漸能放下只畫得出品茹的畫筆；之後轉換跑道做業務，也在公司內認識溫柔到可以寬容我這種人的女性。年近三十，我繞了好大一圈總算是與人共結連理，隔年就有了孩子。我想，我再也不需要倉庫裡那些堆到積灰塵的畫像了。我用上整整兩週才把它們一幅一幅燒個精光。

　　過了一陣子，久未聯絡的大學室友再次出現──他從日本回來後告訴我，品茹因為某些原因不再拍片，正以兼職陪酒的風俗孃維生。

　　片商為了撈錢推出舊酒裝新瓶的企劃，品茹再次出現在幾部作品裡。

　　品茹似乎嫁給很糟糕的男人，點檯變得很難點。

　　品茹被家暴打到破相，需要很多錢整容。

　　品茹非法滯留的事情曝光，人不知去向。

　　好像有什麼聲音──錯覺吧。

　　品茹再次登上舞台，而且是無需付費的色情影片網站。

　　品茹身穿性感的黑色薄紗拉小提琴，難聽到沒人會以為她練過音樂。

　　品茹戴著項圈，從乳頭、肚臍到陰唇都穿了環，似哭似笑地砸毀她的小提琴，再用她鬆弛的肛門往上面拉屎。

　　聲音越來越弱──會是我倆的共鳴嗎？

　　品茹成為化濃妝塗紅唇的風塵女，出演亞洲賤貨系列作，由說著西班牙語的高大老外調教她。

　　品茹咬著蠟油滴落的紅蠟燭、鼻孔插著冒煙的香菸，銀針穿刺的奶子給捆到發紫，屁股被鞭打到皮開肉綻，肛門與陰道都塞著巨大的黑色假陽具。

　　品茹頂著一張大花臉被渾身體毛的老外勒頸於胸前，勒到她臉頰通紅、翻起流著眼淚的白眼，看起來好像真的死掉了。

　　終於──我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品茹被開發成子宮與直腸雙雙脫垂的變態女，雙臂皆有帶針孔痕跡的瘀青，身上刺滿多位主人給她的奴隸刺青。

　　品茹牙齒全部拔光，成了某個老外的口交奴隸，每幾天就有一部她被極限擴張或是和豬馬牛獸交的影片上傳。

　　品茹的左乳被割掉，留下一道長長的縫痕，雙腿也截肢套上金屬蓋，她被當做垃圾般扔在滿是蟲蠅的垃圾場，再給拍攝者放狗咬她來取樂。雙手和僅剩的右乳都被啃出血了，吸毒吸到嗨的品茹卻只會咯咯傻笑，從她穿滿銀環的噁心大爛穴流出黏糊糊的淫水，肛門也擠噴出巨大的肛塞、翻出一大截漏著糞便的腸花……

　　不要緊──不管品茹被如何對待，她最終還是會以最甜美的姿態重生在我面前。

　　我不需要其他人的聲音，也不需要再看這些冠以高潮之名的受虐影片了。

　　我只要明白她很享受她的人生，便足以描繪出她寶貴的每一刻。

　　真正的品茹一直在我身邊。

　　在溫暖的畫室內，保留著顏料未乾的濕潤，一如她當初清新脫俗的美。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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