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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落魄小姐與獵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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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abo 發表於 2020-6-26 01:25:2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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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陽光就算再和煦,到了中午還是有些灼熱的,安然伏在桌子上,白玉般的手中拿著一根細細的炭筆在紙上認真畫著,那天她提了提紙筆之後,駱城晚上就去找教書先生要來了一些紙,筆卻是沒有的,那先生自己都只有兩支。安然只好尋些木炭磨尖,當做筆來用。

    她已設計了好幾個衣服的款式,就等哪天到成衣店問問。完成了最後一筆之後,她鬆了口氣,捏了捏僵硬的脖子,瞥了一眼屋外強烈的日光,是時候該給駱城送水去了。

    駱城自己也帶了水的,只是天氣太熱,這時候他的水大概也喝完了,安然這幾日都會出門給他送水,他本不想安然那麼辛苦,只是安然說自己在家太悶了,想出去走走,他才答應了。

    駱城今日在他們家後面的山上點豆子,倒也不遠,安然只走了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翻過一個小山坡,安然就看到駱城蹲在地裡,認真地把豆子埋到土中,由於天氣炎熱,他已脫了上衣,露出強健有力的膀子,衣服的下襬被他扎到褲子裡,衣服緊貼著他的身體,露出他腹上健美的肌肉。他卻渾然不覺這樣子有多誘人,若是讓村裡的女人們看見,只怕要兩眼放光。

    安然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駱城的身材是真的好啊。不料駱城突然轉頭來,正好對上她火熱的眼神,安然嚇得立刻扭過頭,駱城笑著朝她走了過來,「喜歡看?」接過她手中的水罐,順便握住了她的小手。安然臉上紅得發燙,沒有回答他的話。

    駱城卻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湊到她耳邊道:「你若是喜歡,回去讓你看個夠。」安然心中一慌,推了他一下,卻沒推動,自己反而站不穩要向後跌去,駱城忙拉住她,趁機摟住了她的纖腰。安然剛要掙脫出來,卻聽到山坡的另一面傳出些不可描述的聲音來,頓時不敢再動一下。

    「嗯啊!你輕點!」女人嬌媚的聲音在另一邊響起,緊接著就傳來「嘖嘖」的聲音,應該是兩人親到了一處。安然和駱城看不到那邊的情況,所以聽覺就格外靈敏,二人都有些不自然起來,駱城放在安然腰間的手不知不覺地緊了緊。

    「會被人看到的,別在這……」女人哀求道。那男人有恃無恐道:「這時候大家都在田地裡忙著,誰會來這,我的屌都這麼大了,忍不住要肏你!」女人顯然有些不願意,「不行……」緊接著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音響起,男人的悶哼聲和女人放浪的呻吟聲同時響起,顯然二人已經結合到了一處,「你不是也想讓我肏,裝什麼?」男人一邊抽插一邊道,女人斷斷續續道:「嗯,舒服……好哥哥,再重些!」男人果然加重了動作,女人被撞得淫詞浪語不斷。

    安然和駱城靜靜聽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可那邊的聲音卻越來越大,那男人抽插時「噗嗤噗嗤」的水聲一絲不漏地傳了過來,更何況他們一邊做還一邊說著令人羞恥的話語。

    安然感覺駱城貼著她的身體很熱,他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上,連空氣也越發燥熱了起來。駱城聽著那邊的聲音,心跳如雷,他也想像那個男人一樣,把自己的小妻子壓在身下狠狠欺負,給了她一個冬天的時間準備,也不知道她準備好了沒有?

    他把安然的身子向自己拉了拉,讓她以完全依賴的姿勢貼在自己身上,他腿間的硬物也如願抵在了她的小腹處。

    安然被他嚇了一跳,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能小聲道:「放開!」駱城盯著她飽滿的紅唇,突然就低頭吻了下去。安然瞪大了眼睛,正對上他黝黑的眼眸,眸中明明白白寫著動情。安然害怕他忍不住,在這裡就把自己給辦了,忙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駱城趁機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將她的手扭到身後,同時挺動著身子在她身上蹭了起來,安然一邊聽著活春宮,一邊被駱城蹭著,身上竟出現了一絲怪異的感覺,下體漸漸濕潤,若是任由他蹭下去,她擔心水液會順著大腿流下來,她不得不夾緊了雙腿,來掩蓋這一絲異樣。

    好在那二人辦事的時間並不長,約莫一刻鐘就完事了,之後是轉移陣地還是就此結束就不得而知了。等那二人走後,安然已癱軟在駱城身上,腿上無力,下身無比空虛,連眼神都帶了絲媚意。駱城緊緊握著她的腰枝,努力克制自己,他們的第一次,不該是在這裡。

    他把安然打橫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向家趕去,在他的身後,裝水的罐子被打翻在地,向外汩汩地流著水。

    終於回到家裡,駱城迫不及待地踢開門,將安然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覆了上去。安然此時已經有些清醒,低聲道:「你幹嘛?我們怎麼回來了?」她之前腦子一直昏昏沈沈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駱城看著她的眼睛道:「我現在就要和你圓房。」說完不等她回答就堵住了她的嘴,用力吸著她的舌頭,直到她舌根發麻了才放開她,貼著她的唇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安然知道,從她在山坡上的表現來看,她應該是動情了,而且遲早都要與他圓房,不如答應了他,可她又有些說不出口,只好別過頭表示默認。

    駱城看她這樣,就知道她是同意了,迫不及待扯開她的上衣,就把頭埋了進去,安然大概有些羞恥,抱著他的頭不知是要拒絕還是想要他更深入一些。駱城的大舌在她的乳首處靈活地剮蹭著,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大力揉捏,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腰側向下撫摸,漸漸滑到她的小腹處,在她的小腹處細細摩挲著,卻遲遲不肯向下。

    安然的雙峰被玩弄著,房間內迴蕩著「嘖嘖」的淫靡之音,她下身也隱隱有些濕潤起來,可駱城的手偏偏止於小腹處,就是不肯往下。

  ****

  安然長久得不到滿足,下體空虛無比,不由主動抬臀去撞駱城,這一撞就撞到了駱城的腿根處,駱城的呼吸亂了幾分,下一刻,安然就抓了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頗有幾分強橫的味道。

    駱城常年幹活,手上有一層厚厚的繭子,安然本是主動引導他的動作,卻在他的大手觸到她下體的那一刻,忍不住升起一種刺激的感覺來。粗糙的大手摸在光滑嬌嫩的皮膚上,安然口中忍不住溢出一聲呻吟。駱城聽了大受鼓舞,循著那晚的記憶,修長的手指在花瓣上揉捏著,企圖找出夢中那小小的花縫。在男女之事上,他所知的除了從軍那幾年從那些兄弟的口中得知外,就只有那天晚上做的夢,心中難免有些忐忑。

    細細的花縫在他的揉捏之下微微張開了些,流出些花液來,駱城的手指上沾了些,覺得這花縫還真是神奇,居然能流出水來。

    安然努力抬高了臀,將自己的私密之處往駱城的手裡送,駱城從安然的胸口抬起頭時正看見她眼中的迷離,平時清麗無雙的面頰上已染上了紅暈,眉眼間皆帶了勾人的媚意,他不由心神一蕩,鬼使神差地將一根手指刺入了她窄小的花縫內,才堪堪沒入一個指節就被層層肉壁阻隔,無法再向前。

    「呃……」安然忍不住痛呼出聲,清秀的眉毛幾乎要擠在一起,下體有種被撐開的脹痛感,嬌嫩的花穴並沒有被外物入侵過,如今突然擠進一個手指,脹痛之餘也讓她微微有了一絲快感。

    駱城見她呼痛,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緊張道:「很疼嗎?」

    安然已緩過去了些,除了初時的脹痛之外,已經不太疼了,更多的是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於是便搖了搖頭。

    駱城鬆了口氣,上次把她弄哭的記憶還歷歷在目,他不想再次傷害她。得到她的回答,他不禁放心多了,手指上微微用了些力想要繼續刺入,可卻被穴內的媚肉極力阻攔,他不敢再用力,只好將手指在穴內轉起圈來,希望以這樣循序漸進的方式,慢慢插入。

    他的手比起穴內嬌嫩的媚肉卻是粗糙無比的,每旋轉一下對於安然來說都是刺激,她隨著駱城的動作低低呻吟著,聲音中帶了勾人的媚意。駱城哪受得了這樣的安然,挪動了一下身子,腿間的硬物抵在安然的大腿內側,隨著手上的動作輕輕蹭了起來。

    在旋轉的過程中,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花瓣上方的一個小凸起,發現安然發出一聲高調的呻吟,不似疼痛,更似歡愉。他不禁眼睛一亮,更加頻繁地去撥弄那個小凸起,果真發現安然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不,不要了,別……」安然一邊呻吟一邊哀求著,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一碰那個凸起,就會有一陣陣的快感傳來,偏偏他還弄得那麼頻繁,再這麼下去,肯定要失控的。

    駱城本應該停下來的,可是看著她失控的表情,耳邊是媚人的嬌吟,他竟沒有聽她的,而是繼續撥弄那個點,甚至比之前還要頻繁。

    安然被激得大腦一片空白,在劇烈的快感之下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從窄小的穴縫中噴出一股水來,駱城放在她花瓣處的手被澆了個正著。駱城有些傻眼地看著,怎麼……噴水了?

    洩完身的安然如同一條將死的魚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艱難道:「你混蛋!」她都說了不要動那裡,他卻不聽,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駱城聽著她嬌軟的語調,心中一動,附和道:「好好,我混蛋。」可他嘴上這麼說著,手指卻就著花液的潤滑往裡擠了擠,直接沒入了三分之二。

    「啊!」安然驚呼一聲,眉頭微微皺起,雖然有些痛,卻沒有第一次進入時那麼痛。駱城俯下身來,含住她嬌嫩的紅唇,帶了些安撫的意味,一吻漸漸深入,安然渾身燥熱難耐,神色迷離,駱城也是一陣血氣上湧,下體的硬物更加疼了,真想不管不顧地闖進她的小穴中。

    他插入穴內的手指動了動,淺淺地抽送起來,大概是男人的本能,他雖沒做過這種事,卻也覺得大抵是這樣。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嬌嫩的穴壁,刺激了穴壁的收縮,每次動作都感覺有無數張小嘴咬著自己的手指,若是把自己那物放進去……他不禁激動了一瞬,強忍住射出的衝動,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中大了起來。

    「唔唔……」安然嘴被封住,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駱城的動作給她帶來了一陣快感,她害怕像上次一樣失控地「尿」出來。駱城知道她的抗拒,手上的動作輕了起來,甚至把手指拔了出去。安然正想鬆一口氣,下一刻,更粗的東西擠了進來,他竟把兩根手指併攏插了進去。

    安然更加用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口中發出抗議的「唔唔」聲。他感覺到她的掙扎,把手指送入之後並沒有動,鬆開她的嘴唇,隱忍道:「等你適應了,我再動。」

    安然看著他額頭上滿是汗珠,有些心疼,終於下定決心道:「你繼續吧,我可以。」駱城觀她神色中並無勉強,這才緩慢地抽送起手指來。

    「嗯……」剛動了一下,安然就緊皺眉頭,口中溢出一聲痛苦的低吟。駱城立刻停下,「我還是不動了。」

    「別停下,我可以……」安然忍者脹痛道,若是連兩根手指都接受不了,一會兒怎麼受得住他那個大傢夥。「你動吧。」

    駱城這才繼續動了起來,只是動作很輕,插得也淺,進入穴內的只有一個指節,安然漸漸適應,雖然還是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小穴深處的空虛感。只是她說不出讓駱城再深一些的話來,只好抬高了臀,主動去迎合駱城的動作。

    「啊……」更深的插入讓安然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駱城看著她的表現,立刻明白了她想要什麼,手上用力,把手指往她穴內的更深處送去。

  ****

  安然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隨著駱城的抽插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修長的手指在窄小的穴內進進出出,帶出些許水液,隨著手指的插入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駱城聽了,下身也開始蠢蠢欲動,一下一下地戳著安然的腿根,可是他的脹痛並沒有絲毫的緩解。

    約莫抽插了幾十下,駱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把穴口撐得緊繃,安然痛得驚呼一聲,雙手不自覺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駱城趁此機會用力一刺,就把粗粗的手指送了進去。

    「不要了,嗚嗚……」安然忍不住祈求,扭臀想要擺脫他的控制,手指從穴內滑了出來,他又將她固定住,隱忍道:「你乖乖的,我輕一點,好不好?」雖是徵求她的意見,可他的手指早已重新插入穴內,看著她皺起的眉頭又停在了穴口,不敢一下子衝進去。

    「疼……」安然小聲地呻吟,駱城忙哄道:「我會輕輕的,一會兒就不疼了。」若說之前他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不會傷了她,在窺見了她的美好之後,就不敢這麼篤定了,誰知道再忍下去,他會不會失控?所以只能盡快讓她適應自己。

    他緩緩轉動手指,讓手指以極慢的速度向裡推進,安然小聲啜泣著,秀眉緊緊蹙起,雖然還是疼,卻還沒有到不可忍受的地步。駱城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角,安撫道:「很快就好了。」安然正被疼痛分去了心神,並沒有回應他。

    在他的開拓之下,窄小的花徑終於被開出一條道路,他不禁鬆了一口氣。可這些還不夠,他控制著手指在穴中抽插了起來,緩緩抽出,再緩緩刺入。

    「啊,你,別再動了……」安然低喘道,粗粗的手指總給她一種要被撐開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逃避,可駱城不許她逃避,手上加快了速度,水液流動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格外淫靡。

    安然被激得脖頸高昂,大聲道:「不要了,停下來,嗚嗚……」駱城觀她眼角落下淚來,眉間卻嬌媚無比,雙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搖擺不定,如此媚人的姿態讓他雙眼發紅,怎麼還聽得見安然的求饒?手上十幾個急速的深刺,穴壁上的媚肉被拉扯著,一波一波的快意傳入安然的身體中,沒次幾下,安然就尖叫著洩了身子,穴內噴出一股水液來。

    駱城扯下她的裙子,素白的褻褲上已經有了巴掌大的一塊水漬,果真應了那句水做的人兒。他把安然的褲子褪去,就看見白饅頭般的陰戶上,粉嫩的花瓣微微向兩側分開,露出中間約一指寬的孔洞,小小的穴動伸縮著,正在向外吐著花液。

    駱城心頭一熱,急忙扯下褲子露出他那蓄勢待發的龐然大物,連褲子也來不及脫下,扶著他的巨物,碩大的蘑菇頭抵在了花穴的入口處。

    安然腦中一片混沌,感覺有個灼熱的東西抵在自己的下體處,半眯著眼睛一看,就看見了那龐然大物,她連三根手指都要疼上半天,那物恐怕比那三根手指粗了兩倍有餘,這麼插進去,是想要插死自己麼?

    她忙坐起,抓住駱城欲動的手,恐懼道:「不要,太大了,我後悔了,不做了!」駱城都做到了這個地步,哪裡肯放棄他嚮往已久的圓房,他把安然推到在床上,俯身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找準位置之後,下身一個硬挺,巨棒撞開重重花壁的阻隔,「噗」地一聲破開了女子最珍貴的那層薄膜,直接頂入了穴深處。

    「唔唔唔!」安然自喉中發出幾聲低鳴,眼淚控制不住地嘩嘩流下,面色蒼白如紙,被撕裂的感覺疼得她感覺自己就快要死去,以及被巨物撐開的疼痛一直蔓延到心口。她的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力道之大幾乎要把床單抓出一個洞來。

    刺入之後,駱城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穴內的軟肉緊緊絞著棒身,似是要把自己夾斷一般,之前自己插入時就感覺有一股巨大的阻力,若不是自己意志堅定,那物也夠硬,非要被她逼得中途折斷了不可!

    下體的脹痛讓他有一種快速抽送的衝動,可當他看到安然蒼白的臉色時,生生忍下了,從她的眉心吻到唇角,最後吸著她的唇瓣,將大舌送入她的口中,在她口中肆意攪動,直到她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他才緩緩抽動起來。

    「唔唔唔!」安然又是一陣痛苦的低鳴,從未被侵略過的處女地第一次承受這樣的龐然大物,即便已經做足了前戲,卻還是讓她吃足了苦頭。她忍不住將手放在駱城的胸口推抵,淚眼婆娑間看見他的身體浮起沈下,每次刺入都如同刺進她的心口一般,讓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幾十下之後,安然的疼痛已經有所緩解,駱城扶住她的臀部,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巨大的蘑菇頭破開重重阻隔,直抵花心,他忍不住低頭朝二人交合之處看去,粉嫩的媚肉由於棒身的抽離而被帶出,窄小的穴口被粗壯的棒子撐得緊繃,邊緣微微泛白,粗大的棒身上裹滿了透明的花液,依稀可見絲絲落紅纏於棒身,他不禁慌亂了一瞬,將那棒子重重抵入。

    安然雙手無力地放在他的胸口,怎麼也推不開身上的人,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侵略,駱城的抽插並無任何技巧可言,全憑一股蠻力,在她體內直來直去地一陣亂撞,這樣的衝撞讓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嗯嗯啊啊」的呻吟,連制止他的話都無暇說出。

    百餘下之後,安然終於受不住他的狂插猛幹,腦中白光閃過,尖叫著噴出一股花液,正好澆在碩大的蘑菇頭上,駱城初嘗情事,哪會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忍不住馬眼一鬆,將滾燙的精液沖在了花心,又急又快的沖刷讓安然再次尖叫著洩了身子。

    駱城傻眼了,聽說男人時間短是那個不行,難道他……

    他如何也不肯相信這個事實,拖著安然的臀瓣,將棒身微微抽出,又重重刺了進去,雖然剛剛才射過,但他的棒身依然硬挺,剛剛才洩了兩次身的安然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插干,聲音沙啞地叫喊著。

    安靜的農家小院內,斷斷續續傳來女子沙啞的呻吟,「不要了,求求你……」「停下來,嗚嗚嗚……」又或是女子一串高昂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直到傍晚方才停歇。

  ****

  經過一場情事之後,安然累得筋疲力盡,早早睡了過去,駱城倒是勁頭正足,若非後來安然低泣求饒的模樣實在太可憐,他還不想就此結束。他坐在床邊,呆呆地看著安然的睡顏,大概真的是把她欺負狠了,她連睡著了眉頭都是緊皺著的,他不由伸手替她撫了撫,他的安然還真是好看,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好看!

    他輕手輕腳地出門,打算為安然燒些熱水清洗一下,其實他就算動靜大一些安然大抵也不會發現,她實在睡得太沈。燒完水之後,他在鍋裡煮了一些粥,二人下午都沒吃飯,他怕她餓著了。

    他端水進去時,安然還睡得很沈,他也就沒叫醒她,準備用溫熱的毛巾替她清洗了一下,看見她的私處時,他忍不住心頭一跳,倒不是慾念作祟,而是覺得有些心疼,原本粉嫩的花瓣被磨得充血紅腫,顯得脆弱不堪,還被磨破了皮,微微向外滲著幾縷血絲,原本窄小的花縫被撐出一個圓圓的洞,到如今都還沒閉合,有白濁不斷從洞內流出。

    他用乾淨的布擦了又擦,那白濁就像是流不盡一般,無論擦了幾次都還能流出來。他這才發現她的小肚子鼓鼓的,輕輕一按,又一股白濁流了出來。連他自己都記不清到底在裡面射了幾次。他一下一下輕輕地按著,直到她的小肚子癟下去了,才罷手,可停留在她花徑內的,用布又擦不到,他只好把手指伸進去幫她弄出來。

    安然雖然睡得沈,可對於下體被塞進一個硬物還是有感覺的,即便還在睡夢中,卻仍然沙啞著聲音小聲呢喃道:「不要了,我受不住……」一個下午都在被駱城欺負,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駱城越發愧疚起來,手上的動作輕得不能再輕,終於把白濁弄盡後,幫她仔細擦了擦私處,又把她全身擦了擦,拿了乾淨的衣服換上,才悄悄出去了。他站在院子裡,用井水沖了沖身上,他夏日裡經常這麼幹,如今雖是春日,可今日氣溫太高,他這麼衝著倒也不冷。

    鍋裡煮的粥也差不多可以吃了,他盛了一碗端到房間,雖然有些不捨得叫醒她,但是不吃飯對身體不好,他走到床邊坐下,搖了搖安然,「安然,安然……」

    一叫連了幾聲,安然才艱難地睜開眼睛,卻看見近在咫尺的駱城,她條件反射地向後挪了挪,哀求道:「不要了,我……」剛說了一半才發現駱城是坐在床邊的,並沒有在欺負她。實在是床上的駱城太過可怕,他平日裡雖然什麼都聽自己的,但是到了床上,自己說什麼他都不聽,只知道發狠地欺負自己,簡直跟平時判若兩人!她不由瞪了駱城一眼,這個壞蛋!

    駱城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太粗魯了,可是一入了那地,他就彷彿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總是想狠狠欺負她。他忙將人拉到身前,哄道:「我錯了,下次不會那樣了,我們先吃飯,好不好?」

    安然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下次他真能溫柔些?這個念頭才剛一出來,駱城就已經把粥端過來了,聞著粥的香味,她暫時把剛才的想法拋在一邊,就著駱城手中的勺子喝起粥來。每喝一口,駱城都要仔細地替她吹一吹,防止她燙到,她以前看別人這樣只覺得膩歪,可這事落在自己身上,而且對象還是駱城這個俊朗的傻大個,心裡只覺得甜蜜和滿足。

    喝完了一碗,駱城問道:「還要不要?」安然搖了搖頭,躺下繼續睡覺了,「你先睡,我一會兒就來。」駱城說完替她拉了拉被子,拿起碗走了出去,安然朦朧間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個恬靜的笑容,這樣的駱城可真好啊。

    第二日,安然睡到陽光照進窗戶才醒來,一睜眼就看見枕邊的藥瓶,她的記憶終於回籠,早上駱城好像叫醒過她,叮囑她抹藥,若不是看到這藥瓶,她大概要忘了。

    她拿起瓶子,這藥家裡是沒有的,定是他大早上去找大夫求的,她不由低聲罵了一聲傻子,可心裡確實暖暖的。不過等她動了一下腿時,瞬間變臉,腿間撕扯著疼,火辣辣的,微微動一下都會扯到,她不由咬牙切齒道:「駱城,你個死混蛋!」

    那瓶中裝的是一種半凝固的藥物,可以從瓶口倒出來,她倒了些抹在破皮的地方,卻忽然想起駱城好像說裡面也要抹,她的臉不由黑了黑,卻還是忍者疼把裡面也抹了個遍。

    駱城回來得比往日都早,他知道安然今日大概是下不了床的,所以回來早了些做飯給她吃。他滿面春風地進門,坐在床邊問道:「藥塗了嗎?」

    安然囁嚅道:「塗了。」駱城卻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問道:「裡面……有沒有塗?」安然聽了有些氣惱,瞪他一眼,轉過身去不理他了。他卻有些急了,忙拉開被子想要看看,卻被安然一把抓住了手,「你幹嘛,我塗了,塗了!」像一隻炸毛的小獅子。駱城看著她緊張的模樣,故意嚇她道:「你下次再不回答我的話,我就親自給你上藥。」說完見她瞪大了眼睛,又補了一句:「用我下面那根。」

    安然立刻惱怒道:「你無恥!」明明是個老實巴交的人,怎麼到了男女之事上就變得又霸道又無恥?駱城見狀沒有再調戲她,摸了摸她的臉,讓她乖乖在床上躺著,就出去做飯了。

    聽說女人圓房之後需要補補,他就到村裡養雞的林嬸家挑了一隻烏雞,燉了湯給她喝。他早上便已經燉著雞湯了,現下肉還有些不熟,湯確實可以喝了。怕安然餓著,就先盛了一碗端給她。

    安然聞著味道就有些饞了,可是一想不對呀,家裡並沒有養雞,難道是他特地去買的?

    「新鮮的烏雞湯,你嘗嘗,好不好喝。」駱城坐到床邊,又要喂給她,安然看著這碗湯,神色有些複雜,他這又是買藥又是買雞的,積蓄怕是又沒了。她接過碗,認真道:「駱城,謝謝你。」駱城摸了摸她的頭,「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謝謝你,讓我的人生充滿了那麼多色彩……

  ****



  安然完全恢復時,已經是幾天之後了,這日正好是市集,安然想著自己畫了那麼多圖樣,也該到成衣店問問了。當她拿出那一沓滿是女子衣服款式的畫紙時,駱城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他原以為她要紙是用來寫字,沒想到是用來畫這些東西,是想按著上面的樣子自己做嗎?她穿上這些衣服肯定很好看。

    「好看嗎?我想把這些賣給成衣店。」安然期待地問道。

    駱城臉上卻有些受挫,掙錢養家本該是他的事情才對,她跟著自己吃不好穿不好,還要為錢的事情發愁,他看著安然,一時說不出話來,「安然,我……」

    安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踮起腳尖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別亂想,我之前不懂事,拖累了你許多,才想要為你分擔一些,況且,我本來就很喜歡畫這些,要是還能掙錢的話,何樂而不為呢?」說完見他還是苦著一張臉,又在他臉上捏了捏,威脅道:「你若還是這樣,我就更愧疚了,哎呀,我愧疚得心好疼。」做戲做全套,她還當真捂了心口,臉上也做出一個痛苦的表情來。

    駱城被她一番插科打諢,壓抑的感覺散了些,只是今後還要更加努力才行,不然可配不上自己這才華橫溢的小妻子。

    村裡到市集上有專門載人的牛車,每人來回一趟四文錢,駱城攢下的錢都用來買藥和買雞了,自然是坐不起牛車的,可他也不想讓安然受苦,便又到李叔家借了車。安然看著駱城拉車回來,還有些奇怪,「是要賣什麼東西嗎?」

    駱城笑著搖了搖頭,「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安然也就沒再問,反正到時候會知道的。二人並排走在村裡的石子路上,有說有笑。安然穿了一件淡藍色的裙衫,素雅端莊,頭髮烏黑濃密,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用一根木簪固定住,配上她那張清麗的臉,顯得恬靜而又美好。駱城則是一身短褐,雖然衣服並不是華貴的料子,但是勝在簡潔乾淨,寬肩窄臀,眉目俊朗。他和安然一個健壯小夥,一個美貌少婦,看起來格外登對。

    出了村口,駱城便停了下來,對安然道:「坐上來。」

    安然吃了一驚,「你借車不是要賣東西,而是專門拉我去市集的?」這傻子,對自己也太好了吧?

    之前在村裡沒讓她坐上去是怕其他人說閒話,他自己的媳婦,他樂意寵著,可她之前做的那些事讓那些人對她的映像有些不好,若是再看見自己專門去借車拉她到市集,恐怕又要到處嚼舌根子。如今出了村,自然沒有什麼顧忌,他知道另一條小路通往市集,走那條路就不會和村裡人撞上了。

    只是安然卻不願配合,拒絕道:「我不坐,我自己能走。」這人是想讓自己越來越愧疚嗎?

    駱城一聽黑了臉,就她那柔弱的身子,怎麼能走著去,於是便放下車把手,一步步向安然逼近,安然看他越來越近有些急了,忙問道:「你,你幹嘛?」駱城沈聲道:「扛你上去。」

    「別,我坐還不行嘛。」駱城這才重新拉起車,往市集趕去。安然在後面時不時一用袖子給他搧風,幾次都要下來自己走,卻被他制止了,安然見他步履生風,很好奇他為什麼會有那麼好的體力。

    二人到了市集之後,沒有閒逛,直奔成衣店而去。對於鎮上的情況,安然多少向駱城打聽過一些,由於靠近皇城,鎮上的居民生活都很富裕,富貴人家也相對較多,所以安然設計的衣服多是針對富貴人家的夫人小姐,賣的價格高,她拿到的錢也就多了。

    剛一進成衣店,夥計就要帶他們到價格相對便宜的那個區域去看衣服,安然卻道:「可以帶我們到那邊看看嗎?」她指的正是那片用料最好,只有富貴人家才消費得起的那片區域。

    那夥計不由翻了個白眼,又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就他們這樣的窮酸打扮,也想買那裡的東西,原本因著安然的美貌而生出的好感全都沒了。儘管如此,他還是帶著他們去那片區域看了,只不過臉色不怎麼好就是了。

    安然對著那些衣服打量了一番,老實說,還真比不上自己畫的那些,這些衣服款式太單調,上面的花色也太單一,她剛得出結論,那夥計就不耐煩道:「買不起還看什麼,浪費時間!」安然聽了只是笑笑,駱城卻有些生氣,他怎麼能這麼說安然,當下便沈聲道:「請你尊重些。」

    那夥計一聽便火了,罵道:「就你這窮酸樣還想買這的衣服,怕是連最便宜的都買不起,還讓我尊重些……」安然忙拉了駱城往櫃檯走去,身後夥計的聲音。駱城臉上的怒氣還未散去,她捏了捏他的手掌,勸道:「別生氣,一會兒給你出氣!」說她可以,居然那樣說駱城,那夥計太過分了!

    櫃檯之上,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掌櫃坐在那裡,拿了一本賬本細細對著。直到安然走到他跟前,他才抬起頭來,見是一位容貌不俗的姑娘,雖然穿得有些不好,卻氣質上佳。他不由問道:「姑娘有何事?」

    安然拿出一張圖紙來放在她面前,「掌櫃先看看這個。」

    那掌櫃正想說他沒時間,低頭卻看見畫上精美絕倫的衣服,一看便移不開眼了,他做這一行十幾年了,一眼就看出這衣服的驚豔之處,若是真做出來,定會被那些小姐夫人追捧。

    他看安然的目光立刻就不一樣了,這姑娘是財神啊!當下便道:「姑娘可還有其他的圖紙?」安然便揚了揚手中的圖紙,足足有十多張。那掌櫃看得眼睛一亮,更加熱情了,「姑娘快,裡面詳談!」安然便拉了駱城要一起進去,那掌櫃好奇道:「這位是?」

    「他是我相公。」那掌櫃瞭然地笑笑,駱城則是嘴角一勾,她還是第一次稱自己為相公,以後便讓她這麼叫自己吧。

  ****

  「什麼,你要五兩!」掌櫃拔高了聲音,對安然這樣獅子大開口的行為感到震驚。

    駱城蹙了蹙眉,不滿道:「掌櫃請聲音小一點,嚇到我娘子了。」那掌櫃的臉色立刻尷尬起來,安然掩唇笑了笑,才正色道:「掌櫃覺得五兩銀子一張畫紙很貴?」

    掌櫃立刻有些激動道:「你還不如去搶!」聲音明顯比上次小了很多。

    「據我所知,你們這一件上等的衣服要賣二十幾兩,成本至多五兩,若按掌櫃之前所說的圖紙只給一兩銀子,你們一件衣服就淨賺十幾兩將近二十兩,卻連五兩銀子的圖紙費都不想出?」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掌櫃,繼續道:「且又要求我的圖紙只賣與你一家,莫不是掌櫃看我是個鄉野村婦,欺我不懂行情,想要訛我不成?」

    那掌櫃自從聽了她前面的分析之後臉上就帶了些苦色,他不過是看這姑娘穿得寒酸,雖容貌氣質上佳卻也只是個無知村婦而已,就想著壓低價格,反正在他們這些窮人眼中,一兩已經是個了不得的數目了,料定她不會反駁,沒想到卻是個精明的,他正要賠笑道歉,卻見那姑娘已經起了身。

    「既然掌櫃誠意不足,那我還是到別家問問。」安然作勢要走,抽過了掌櫃手中的圖紙道。

    掌櫃一聽這還了得,要是她去找了別家,那他家的生意還做不做了?忙道:「姑娘有事好商量,你要是對我開出的價格不滿意,咱們慢慢再談,怎麼就要走呢?」說話間怕他們想走,立刻拉住了駱城的胳膊,拖住人不想讓他們走。駱城冷冷瞥了他一眼,輕輕就掙開了。

    安然並非真的想走,就順著他給的台階,坐了下來。掌櫃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道:「那就依姑娘之前的五兩?」

    安然卻顧左右而言他,「掌櫃欺我,夥計又給我氣受,我怎麼會想到與你們合作……」說完還嘆了一口氣。駱城默默看了她一眼,這就是她給自己出氣的方法?他的小娘子真聰明!

    掌櫃一聽事情有轉機,忙打蛇上棍道:「竟不知姑娘在這店中受了什麼委屈?」

    安然將那夥計的行為一一道來,沒有絲毫的添油加醋,末了還感嘆道:「有這樣的夥計在,不知要損失多少客源啊……」

    那掌櫃聽了,一拍桌子道:「竟有這等事,這夥計我們店裡是不能留了!」立時便出去辭了那夥計,安然之前特地給他指過。

    駱城與安然相視一笑,不管那掌櫃是真怒還是假怒,總之達到目就行。那夥計確實當得不合格,沒看到也就算了,既惹到了她,那就給他點顏色看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那掌櫃再回來時,安然爽快地簽了契約書,掌櫃見她不僅會畫圖紙,而且還識文斷字,寫得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頓時對她多了幾分敬佩。

    一共十五張圖紙,一次性結清共七十五兩銀子,安然讓掌櫃拿五兩的碎銀子,好在平時買東西時用。駱城提著沈甸甸的包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麼一沓紙,居然換了七十五兩銀子?安然真厲害!

    掌櫃將二人送到店門口,迎面走來一年輕男子,擁著一個妖媚的女子,那女子穿著暴露,一看就不是好人家的姑娘。那男子安然認識,正是趙園,他低頭與那女子道:「看上什麼,爺都給你買!」那女子嬌笑著應道:「爺真大方,謝謝爺!」

    安然正想拉著駱城快速離開,趙園卻在這時抬起了頭,一眼就看到了著急欲走的安然,看著她那張清麗的臉,以及臉上淡淡的表情,即使是穿著粗布衣裳,也難掩其淡雅的氣質。再想想懷中這個濃妝豔抹、俗氣至極的女人,鼻間充斥著濃重的脂粉味兒,立刻就有些嫌棄起來。

    「喲,這不是安然麼,這麼巧?」趙園語氣輕佻,一雙眼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安然。

    駱城立刻上前半步,將安然擋在身後,隔絕了趙園的視線,警惕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親密地叫安然?

    安然從駱城身後緩緩站了出來,「趙公子,好久不見。」

    趙園的眼睛又盯在了安然身上,怎麼看都覺得她比其他的女人都要好看,盯著她嬌嫩的臉蛋,輕佻道:「既然遇上,不如一起去聚聚?」

    趙園身旁的女子早就心生不悅,這個女人一出現,趙園全部的視線都放到了她的身上,對自己沒有半分關注,這個狐狸精!如今終於逮到說話的機會,她嬌笑一聲道:「妹妹,既然趙公子提了,那我們就一起聚聚,天香樓就在不遠處……」

    安然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這女子一看就是青樓女子,竟把自己與她相提並論?她不由斥道:「誰是你妹妹?我可不像你一樣……」說話留了一半,清澈的眼睛在那女子身上掃了掃。

    那女子氣得面色發青,哪裡不知道她這是在諷刺自己出賣色相,自甘墮落。「不就是個村婦,居然還有臉勾引趙公子!」被氣極了,自然就有些口無忌憚起來。

    駱城一聽便怒道:「你這醜女人為何汙衊我娘子,我娘子不過與這趙公子說了幾句話,何來勾引,你嘴巴放乾淨點!」說完拉了安然道:「安然,我們走。」

    安然乖乖地跟在他身後走了,身後卻傳來趙園的聲音:「下一個市集日,老地方見。」駱城的身形頓了頓,又繼續向前走去。

    那女子的臉色已經如鍋底一般黑,這村夫居然罵自己丑?更打擊的還在後面,趙園一把甩開了她,語氣不善地留了一句「你自己逛吧」就大步離開了。女子臉上閃過一絲怨恨,因為自己為難了那個女人,趙公子就遷怒自己,替那個女人出氣?她在青樓這麼長時間何曾受過這種氣,哪個不是輕聲軟語地哄著自己?她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安然跟在駱城身後,發現他的手越攥越緊,有些頭皮發麻,前面的倒還好說,只是後面那句「老地方見」確實有些露骨,什麼老地方,不過是原主與那些富家公子經常見面的茶樓罷了。

  ****

  眼看著駱城拉著自己越走越快,安然不得已停了下來,解釋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隔了一會兒,駱城才道:「嗯。」安然覺得他回答得有些敷衍,站到他面前,與他面對面道:「你不相信我?」

    駱城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鄭重道:「我相信你,我相信我認識的安然不會和那樣的浪蕩子弟有牽扯。況且,陌生人和你之間,我當然選擇相信你。急忙拉你出來是不想讓那個人再用汙穢的眼光看你。你能和我解釋,我很高興。」

    安然聽得鼻頭泛酸,眼眶中蓄滿了淚,真該讓原主來看看,她所踐踏的,到底是怎樣一顆真心!

    駱城身上沒有帕子,只能用衣袖的裡層替她擦了擦淚,語氣中有些慌亂:「別哭,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安然聽了鼻頭更酸,不顧街上的人來人往一把撞進他懷裡,悶聲道:「你沒說錯什麼,你很好,是天下最好的夫君。」

    駱城有些飄飄然地回抱住她,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著,安然剛才,是向自己剖白心意嗎?他內心太過高興,連別人對妻子的覬覦都被他暫時拋到了一邊,「你也是天底下最好的娘子。」他略微有些激動道。

    安然卻直接破涕為笑,這傻子,聽了一句情話就變這樣啦?忙從他懷裡出來,拉了拉他的袖口道:「我有些話想對你說。」雖然駱城信任她,但有些事情還是說開了好,原主做的荒唐事要是被人捅到他面前,他會不會後悔現在這麼相信自己?

    駱城跟著她進了一家茶樓,是有些閒錢的人消遣的地方,駱城有些疑惑她為什麼選了這麼個地方。叫了一壺茶之後,安然才緩緩道:「其實我與剛才那個人是認識的。」駱城心中一緊,卻又很快放鬆下來,她既說過與那人不是那種關係,他就不必如此緊張。

    安然接著道:「當初也是我主動找上他的。你應當都知道,安家女眷被賣入青樓,男丁流放,那被流放的人當中,就有我的胞弟安離,我既脫離了苦海,又怎能不想辦法救他?初嫁予你時,我確實只把家裡當做一個棲身之所,當時對你並沒有男女之情,而且在救安離的這件事情上,你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我就想辦法找上了趙園,也就是剛才那個人,他是縣令之子,讓他幫忙打探消息必然比我一個人亂撞要好得多。」

    駱城在不知不覺中握住了她的手,原來她心中壓了這麼大的一件事,卻一直到現在才和自己說,難怪之前帶她上街她都找藉口獨自逛街,原來是去找趙園打探消息了。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樣的話我們兩個人一起想辦法,總比你一個人要好得多。」駱城心疼道。

    「現在告訴你也是一樣的。」安然笑了笑,接著道:「趙園之前說的老地方,就是這個茶樓。」這也是她帶駱城來這裡的原因。

    駱城心中對她憐愛不已,她一個弱女子,心中壓了那麼多事,無從訴說,還要與趙園那樣的人周旋,真是太不容易了。可惜自己沒什麼人脈,不能幫助她。想到這裡,他腦中忽然閃過一件事,或許,自己真的可以幫忙?他忙問道:「如今有安離的消息了嗎?」

    安然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原主當初接近趙園並非抱著這樣的目的,怎麼可能會有消息,可自己是真的想要救出安離,既然已經提了這件事做藉口,用來掩飾原主當初的目的,她就非要做到不可。

    駱城的眼神閃了閃,還是先不要告訴她好了,萬一那個人也幫不了忙,那她豈不是空歡喜一場,而且也會受到傷害。他只能輕聲安慰道:「別擔心,會有辦法的。」安然依言點了點頭,她會想辦法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錢,想打聽一個人的消息還不容易麼?

    「好了,我們都別再想這件事了,把你害得滿面愁容的。」安然說完還對駱城笑了笑,駱城也跟著她笑了起來,他的安然可堅強了,什麼困難都不能打倒她。

    出了茶樓之後,安然挽著駱城的胳膊在街上逛了起來,她發現駱城整天下地干活,鞋子都快磨破了,於是便拐進了一家鞋店。待到駱城看見安然挑了一雙男鞋放到他面前時,想也不想就拒絕道:「你快去看看你的,有看中的就買下來,我的鞋子還有很多,不用買。」

    安然一語不發,只是笑眯眯地瞥了一眼他腳上穿的鞋子,駱城隨著她的目光向下看去,立時就有些尷尬。他穿的鞋子上面有兩個大大的補丁,鞋面很是陳舊,看來是穿的時間太長了,可偏偏這已經是他最好的一雙鞋了。

    「現在,還堅持不買嗎?」安然輕笑著問道。沒想到駱城還是耿直地搖了搖頭,「那是你的錢……」話未說完就見安然沈了臉色,他便停了口,不敢再說下去。

    「這麼說,你並沒有把我當做一家人,還要分你我?」

    駱城立刻慌亂道:「不,不是,我怎麼會不把你當做家人,只是我一個大男人,不該花媳婦的錢,應當自己掙錢才是。」

    安然又問道:「那我也不許花你的錢嘍?」

    駱城重重地搖了搖頭,「我掙錢給你花是天經地義,你想怎麼花都行,又怎麼會不給你花。」

    安然快要被他氣笑了,「我花你的錢是天經地義,你花我的錢就是天理難容?是誰教給你的這些思想,淨是些歪理。夫妻本是一體,我之前那些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花你的錢?你若再說這樣的話,我就把你給我買的那些東西鎖櫃子裡,再也不穿不用了!」安然在心中嘆了口氣,駱城這思想,放她們那個時代是妥妥的大男子主義啊!

    「你別這樣,我再也不說那樣的話了,你說的對,夫妻本是一體,不必分什麼你我。」駱城妥協道。

    安然這才高興地拉著他,替他買了三雙鞋子,用料都很好,穿著也舒服,價格也比一般的鞋子貴上許多,駱城本想買便宜的,被安然瞪了一眼之後就不敢說話了。

    二人又買了些大米、豬肉麵粉、豆腐之類的食材,就踏上了歸程。

  ****

  二人行到一半時,安然突然想起一樁事來,忙問道:「之前聽你說過村子附近有個制酒的作坊,現在去的話能趕在天黑前回家嗎?」

    駱城聽了一愣,玩笑道:「安然是想喝酒了?」

    安然知他是開玩笑,也沒有辯駁,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啦。你還沒告訴我能不能去?」

    「你說的時機正巧,這兒離那個作坊不遠,那我就改道去作坊,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安然聽了他的話便從車上跳了下來,把駱城嚇了一跳,忙放下車把手,拉著她仔細檢查了一番,緊張道:「你怎麼能突然跳下來呢,這要是傷到了可怎麼辦?」

    安然自信道:「我心裡有譜,知道自己能不能跳下來,我這不是沒事嗎?駱大哥,你也把我想得太柔弱了。」

    駱城見她確實沒事,才放下心來,卻在聽見那聲「駱大哥」的時候皺了皺眉。「安然,我們都成親這麼久了,而且也圓過了房……你還叫我駱大哥,是不是太生分了?」

    「沒有啊,我覺得挺好的。」安然順口就道。

    駱城卻不肯放過,逼近一步,「嗯?我記得你在成衣店時稱我為相公,我覺得這個稱呼才好。」

    安然推了他一把,「再不出發就晚了。」

    駱城卻道:「正事要緊,先辦完正事再說。」安然有些哭笑不得,爭論一個稱呼算哪門子的正事?

    「你叫一聲相公,我們就出發。」駱城看出了她對去作坊的重視,以此威脅道。

    安然見他神色中有些期待,不得已道:「相公?」

    駱城心中樂開了花,「再叫一聲!」

    安然:……

    駱城今日能達到目的已經很開心了,也不強求,總得慢慢來嘛。「安然以後都得這麼叫我,不然我就……」他趁安然不注意時偷親了她的臉頰一口,又立刻跑回去拉起了車把手,「以後你要是叫錯一次,我就親你一口!」

    安然嗔了他一眼,低聲道:「幼稚。」

    若是幾個月前的駱城,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無恥的一面,在軍中歷練了六年,他無論對誰都是一幅成熟穩重的模樣,沒想到在她面前還可以有另一面。他唇角帶了一絲笑容,朗聲道:「快坐上來,不然真的該晚了。」

    安然卻道:「我想下來走走,這身子骨太弱了,想鍛鍊鍛鍊,等我走不動的時候再坐上來吧。」

    駱城本來想反駁,但是聽到她說自己身子弱的時候眼神閃了閃,她這身子骨確實弱,在床上都經不起自己折騰。他不知不覺就想歪了,不禁老臉一紅,「那就鍛鍊一下吧。」

    安然沒想到這麼輕鬆就說服了他,當初她無論怎麼勸,他都不肯讓自己走一步。卻不知駱城妥協是為了讓她在某件事上更配合他,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哭暈過去。

    如駱城所說,那個制酒的作坊並不遠,二人約莫走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到了。駱城原以為她來此是買酒的,卻發現她一來就直奔酒糟而去,作坊的人也很奇怪,這些酒糟他們一般都是扔了或是低價賣給附近村民,用來喂養家畜,可那些村民大多都是相熟的,莫非這姑娘也是想買了去喂養家畜?

    安然一時也找不到好的藉口,只好說自己是買去餵豬的,駱城只在一旁閉口不言,安然做事,自有她的道理。

    最終,安然用十個銅板買了兩筐酒糟,又花十個銅板買了兩個大酒罐子,在駱城不解的目光中帶著她的兩筐寶貝回家了。一進院子就迫不及待地讓駱城幫她把酒糟搬下來,連做飯都顧不上,就支使著駱城把家裡的大缸搬出來洗乾淨,再把買來的酒糟放了進去,駱城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但是看著有模有樣的,他忍不住問道:「你這麼大費周章的,是想做什麼?」

    安然道:「你去提些水倒進來,我再慢慢告訴你。」

    駱城很快就到井邊提水,安然慢慢道:「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如果把酒糟放在一個缸裡,加水放置二十一天後,就可以製作出一種有香氣的調料,我實在是好奇,就想親自試試。」她能知道製醋的方法,還要來源於她看到的一個關於製醋的小故事,裡面明確地提到所需時間是二十一天,她相信自己能成功!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製醋,她早早就想好了說法,自然不會讓駱城產生懷疑。

    駱城對她寵溺地笑了笑,並不認為書上看來的東西是真的,若是真的,怎麼現在還沒有那種調料的出現呢?她想試,自己就陪她一起試,只是到時候不成功她可別哭鼻子才好。

    駱城很快就給大缸灌滿了水,再用蓋子蓋上,上面還壓了重物。安然看著牆角的大缸,心中別提有多愉快了。駱城正好湊了過來,低聲道:「我幫你提了那麼多水,是不是該獎勵一下。」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臉上的笑容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從傻笑變成了壞笑,吃了肉的男人變化就是大。

    安然輕輕踢了他一腳,嘴上罵道:「不正經!」臉上確實笑容滿滿。見他額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她不由想了想,他好像從回來就沒有休息過,一直幫自己製醋了,她踮起腳尖替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疼道:「你先去休息一下,我一會兒蒸包子給你吃。」

    駱城又哪裡肯自己休息,讓她獨自勞累,「我給你生火,兩個人一起要快些。」安然拗不過他,最終還是二人一起進了廚房。

    駱城生火的速度可比她快多了,他之前都是自己做飯,自然熟練。安然在鍋裡燒了一些熱水用來和面,當她在吃力地揉著面時,駱城也去洗了手想要幫忙,安然立刻嫌棄道:「你還是在一旁看著吧。」

    駱城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可置信道:「你認為我和面沒有你好?」他好歹也是地道的村民,不像她從小養在閨中,和面對於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安然愣了愣,才想起他的經歷,看著他委屈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是我之前小看你了,我道歉。那你就加入一起和面吧!」

    駱城這才滿意地將手伸入盆中。

  ****



  在二人的共同努力之下,鮮香美味的肉包子終於出爐,安然又讓駱城去割了些韭菜來炒豆腐,家裡沒有鹽,她就放了些辣椒調一調味。

    安然覺得自己做的包子可比市集上的好吃多了,市集上的個頭很大,但是餡少,一口下去咬的幾乎是包子皮,自己做的就不一樣了,咬下去去滿口都是肉香。

    包子還剩下幾個,反正是蒸好的,可以留著明天吃,安然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愜意地伸了個懶腰,駱城將她趕到臥室休息,自己勤快地收了碗筷,很快就端了熱水進去給她洗漱。

    等二人都睡到床上之後,安然正要像前幾夜那般睡去,卻發現駱城放在她背上的手越來越灼熱,滾燙的大掌還上下摩挲了幾下。安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忐忑著問了一句:「你幹嘛?」那一日給她的映像太深刻,他太兇猛了,她這幾日在房事上都儘量避著,實在是不想像初次那樣,第二天連床都下不了。

    駱城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耳邊,因為滅了燭火,眼前一片漆黑,所以觸覺就格外敏感。「安然,宏表弟的二兒子都快滿一月了,我們也該努把力。」說完,另一隻不安分的大手就從安然衣服的下襬鑽了進去,趁機覆上了她胸前的飽滿。生孩子倒是其次,只是他實在太想要她了,這幾日她的逃避他知道,因此才找到這麼個藉口,而且今日那個趙園對她的態度也讓他產生了一絲危機感。

    安然兩隻手一同抓住他作亂的大手,到底還是對那事存了恐懼。「我這次會輕輕的,不弄疼你,你就答應了我吧。」駱城立刻誠懇道。見安然還是沒有鬆手的跡象,又給出了一個保障:「這次你若還覺得我弄疼了你,以後你都不要再讓我碰你,好不好?」

    安然這才微微鬆了手,「這可是你說的,這次若是再那麼孟浪,我以後都不與你做那事了!」雖是在威脅人,聲音卻軟軟糯糯的,絲毫沒有威懾力,乍一聽還以為是在跟人撒嬌。

    駱城聽了心中一喜,「這次定會讓安然滿意。」說完就扯去了安然身上的衣裳,連褻褲都被他扯到了膝彎,他這急切的動作讓安然生出一種後悔的感覺,她是不是不該相信他?

    在他厚厚的嘴唇貼上自己身體的那一刻,安然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像是有一股細細的電流在身上流竄一般。那唇的主人並未停止,而是伸出粗礪的大舌,在她細膩的乳肉上肆意遊走,纖細的腰被他握在手中,大舌一寸寸向下,劃過肚臍,在光滑的小腹上面打著圈。安然忍不住想扭動腰身,卻被他牢牢控制住,「你別這樣……」

    駱城濃眉一挑,將她纖細筆直的雙腿往兩側打開,自己置身其間,低下頭在她粉嫩的花瓣上吻了一下,引得安然一陣顫慄,「這樣呢,可不可以?」

    安然才意識到他剛才是用舌舔了自己那處,不由半支起身子,用手擋住了自己的下體,「這裡髒,你不許這樣!」駱城將她的手拿來,再次把頭湊了上去,粗礪的大舌在嬌嫩的花瓣上舔吻著,安然就像是突然被抽乾力氣一般,支撐不住又躺回了床上,口中溢出動人的呻吟。

    駱城抬起頭來,「安然這處一點都不髒,我樂意這樣。被我舔得舒服嗎?」

    安然臉上露出一抹羞憤,「你……不知羞恥!」

    駱城沒有理會某個口是心非的女人,而是再次埋頭找到了那個敏感的小凸起,舌上用了些力,在上面快速刮過,僅僅通過揉搓這個小凸起,就可以讓女子到達高潮,更何況是身子如此敏感的安然。她被駱城的唇舌欺負得失聲大叫,「停下來,別弄了啊啊啊!」在她一連串的叫喊中,緊閉的花瓣被衝開,流出一股透明的水液來,被駱城一滴不漏地吸入口中,他吸得很是用力,似乎要把穴內的軟肉吸出來一般,安然剛剛才高潮過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顫了幾顫。

    安然還處於高潮的激動中,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流下,雙眼有些失神地望著屋頂,駱城沒有給她喘息的時間,趁著高潮時通道被衝開,他舌上用了些力刺入穴內,靈活地在內壁剮蹭起來。「啊!不要了……」安然這才回過神來,對剛才的感覺心有餘悸,說不清是害怕還是期待,那種快樂到極致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立刻就會飛昇一般。

    她忍不住想逃離,臀部才剛剛動了一下就被駱城的大手箝制住,「你乖乖的,不然一會兒我的大傢夥放進去,你還是會疼。」安然這才乖乖不動了,只是懇求道:「你別再碰那裡了,太,太刺激了。」

    「嗯,我不碰。」駱城回答完,唇角微微勾起,傻安然,就算不碰那裡,他也一樣能讓她快樂到極致!駱城操縱著大舌插入,粗礪的舌尖就像是有了筋骨一般,靈活地在內壁上肆意攪動,安然下體被帶起了陣陣癢意,極力地渴求更大的東西來填滿。

    在勾起了安然的慾望之後,大舌又轉變了進攻的方式,模擬著交合的動作快速在穴內抽插著,每次都將舌根抵到花穴的入口處,帶了幾分凶狠的味道。

    安然沒想到即使不碰花核,他也同樣能逼得自己失控,口中不斷求饒,抓著他的頭髮不知道是想讓他的大舌從那處移開還是想讓他刺得更深些。幾個快速而有力的深刺之後,安然又尖叫著到達了高潮。氣喘籲籲中還不忘瞪向駱城,「你……騙子……」

    駱城彼時正忙著脫自己身上的衣服,聞言便委屈道:「安然不讓我碰花核,我就遵守約定不碰,怎的能說我是騙子?」安然正喘著粗氣,無法與他爭辯,目光移向他時就看見他腿間昂揚的那個龐然大物,龍首一點一點的,格外嚇人,她頓時有些害怕起來。

    駱城把棒身湊到穴口處重重地磨了幾下,堅硬且凹凸不平的棒身把花瓣向兩邊推擠開,在周圍蹭了一層水液,即便只是在穴口磨了磨,安然身體裡就升起了一股難言的癢意,

  ****

  淩亂的床褥間,如泣如訴的女子一手擋在唇邊,止住即將溢出口的一串串呻吟,腰身無意識地扭動著,她下身空虛得不行,可偏偏穴口的那根肉棍子一直磨蹭,就是不捅進去。她有些委屈地抽噎起來,分明忘了駱城是因為怕弄疼她才不敢那麼草率地進入。

    終於,她將手伸到身下,抓住了那根滾燙的巨棒,卻沾上了滿手的水液,她顧不得許多,拽著那巨物往穴口塞去。在她粗魯的動作之下,那碩大的龍首粗暴地擠了進去,被撐開的疼痛使得她嚶嚀一聲,手臂因此而滑落在身側。

    這一次的疼痛遠遠不及初次,因為有駱城之前做的準備和大量花液的潤滑,她在疼過一陣之後就好多了,駱城觀她神色鬆動,知道自己之前的準備派上了用場,也不再猶豫,腰身一挺,藉著花液的潤滑一口氣插入了最深處。

    隨著「噗嗤」一聲響起的,還有安然的驚叫聲,「疼,嗚嗚……」那巨棒又粗又燙,又是那般強勁地插入,安然難免承受不住,只覺得小穴要被他撐壞、燙壞了一般。

    她忍不住想要逃離,將疲軟的雙臂撐在床上向後退去,卻被駱城一把抓住,大掌緊緊握住她的纖腰,湊到她耳邊道:「別想逃。」說完便含住了安然的唇,有力的大舌勾住她的小舌,不斷地追逐侵略,將她逼得節節敗退。

    待到安然意亂神迷之際,他忽然抬起腰身,再用力撞了進去,「唔唔!」安然的小口被他侵佔著,無法發出聲來,只能把雙手撐在他的大腿上,企圖借此減弱他的力度。駱城哪會讓她如願,寬大的手掌與她掌心相貼,五指強勢地擠入她的指縫內,將她的雙手牢牢固定在她的頭兩側。他在做這些的同時身下的動作也沒停,迅速抬腰,再重重落下,藉著重力與自身的力量,每次都頂到花穴的最深處,安然口中的「唔唔」聲從未停歇過。

    她白嫩的大腿被他健碩的腿推擠著,向兩側大大打開,使他的進攻更加容易。駱城就像鐵打的人一般,這樣猛烈而快速地持續進攻了幾十下,卻仍然不減力量與速度,彷彿有用不盡的力氣一般。「噗嗤噗嗤」的插穴聲從未間斷過,安然的小口已被他放開,被他插得激烈地大叫,淚水糊了滿臉,除了一張口還能喊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都被他控制住,連乳尖都被他用力吸著。

    駱城如暴風雨般抽插了百餘下之後,安然突然發出一聲失控的大叫,一股花液從花心噴射而出,噴在碩大的龍首之上,給駱城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強忍住射意,又挺腰重重撞了幾下,安然剛剛才洩過身子,虛弱而又敏感的花穴被他這麼一撞,竟又忍不住洩了出來,安然已經被連續的快感刺激得失聲,只是張大了嘴,更多的淚水從她眼角流出,下身不受控制地顫動著,穴肉一鬆一緊地交替收縮,把駱城絞得發疼。

    他也知道這次把她欺負得狠了,所以沒有立刻發起進攻,而是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自己,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抓住她的雙乳揉捏著,嘴唇在她的後頸輕吻,起了安撫的作用。在他轉換體位的同時,身下的巨物自然插在她的身體中,與他緊緊相連。

    等安然氣息平靜之後,他才緩緩挺腰,輕推慢送。「嗯……啊……」柔和的動作讓安然感到舒服,她不由發出幾聲輕哼。可駱城在慢慢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她承受不住的地步,「不,不要了……停下嗚嗚……」她本以為經過那麼激烈的一次,他該像她一樣沒了力氣,卻沒想到他還能做得這麼激烈。

    安然被他頂得不斷向前移,陳舊的木板床隨著他猛烈的抽插而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似乎下一刻就要分崩離析。可兩人都沒功夫想那麼多,安然胸前的乳肉隨著他的挺動而上下甩動,形成一陣蕩漾的乳波,由於是從背後入侵,她並不能觸碰到駱城,反而完全處於他的掌控之下。

    在不斷的前移中,安然距離牆越來越近,雙手在胡亂揮舞中碰到了牆面,這才借助牆面來穩住自己飄搖不定的身子。她的這一舉動讓駱城的進攻更加方便,之前身子飄搖不定,還可以削弱一下駱城的力度,可一固定下來,駱城的力道就被集中起來,撞得比之前還要重,還要深。

    「不行了,啊啊!」安然無意識地叫喊著,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他猛烈的撞擊帶來的快感太過強烈,她實在是承受不住了。她用僅有的力氣屈起了雙腿,試圖阻礙駱城的抽插,隨著她的動作,穴口被收小了些,駱城下體被箍的發疼,乾脆抬起她的一條腿,將穴口拉開,借此大力肏幹起來。

    安然完全沒想到最後會演變成這樣,他插得比之前還要重,兩個沈甸甸的卵蛋拍打在她的臀瓣上,發出一陣陣「啪啪」的聲音,嬌嫩的臀瓣被拍得發紅,一火辣辣的疼。她只能被迫地將手撐在牆壁上,讓自己搖擺不定的身體有個依靠,身後的男人不知疲倦地鞭笞著她,口中發出一聲聲沈重的悶哼。

    後面如何她已經記不太清了,好像她又被他從後面壓著,被粗大的巨棒從身後狠狠貫穿,又好像是被迫趴跪在床上,被他抓著臀部狠狠地撞擊,又或是讓她跨坐在他身上,連接他們的是那根灼熱的肉棍,他握著她纖細的腰身,一下一下地朝他的巨棒撞去……

    她被他逼得不知洩了幾次身子,嗓子喊啞了他都不願放過她,她忍不住想懷疑自己會不會被他肏死在床上。以後再也不讓他碰了,她昏過去之前,在心中默默想著。

    初嘗情事,又被餓了幾天的男人爆發力實在是不忍小覷,即便是那麼激烈而持久的撞擊,力道仍然不減半分,就像是從來不會疲累一般。都說女色誤人果然沒錯,用力抽插的駱城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就算是讓他死在她的身上,也值了。

  ****

  駱城第二日就去找了教書先生,讓他幫忙寫了封信寄往京中,他想,那個人應該有辦法得到安離的下落。

    安然醒來時又是全身痠痛,想起昨天晚上駱城掐著她的腰,逼著她一次次承歡的模樣,臉漸漸熱了起來。這個騙子,還說什麼如果弄疼了她就再也不給他碰,雖然是不怎麼疼,但他不顧自己的求饒,跟打了雞血一般一直欺負自己,真是太無恥了!

    駱城辦好了事,正好推門進來,安然衝著他哼了一聲,把臉轉向內側,一副「我生氣了」的模樣。駱城就知道她要生自己的氣,忙大步上前,將溫暖的大掌放在她肩上,哄道:「安然,別生氣了,我也不知怎麼了,一碰到你就會失控。」見安然不理他,又接著道:「我錯了,別生氣了……」手掌在她頭頂的烏髮上揉了幾下,又在她光潔的肩上捏了捏。

    安然被他弄得沒了脾氣,只得轉過身,嬌聲道:「以後能不能控制自己啦?」

    駱城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為難道:「這個……我一碰你就會失控,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

    「哼!」安然又轉過身,不理他了。這個騙子,現在怎麼不說點好聽的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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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4

momo9920 發表於 2020-6-26 18:45:10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有全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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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ckyC 發表於 2020-6-27 04:17:50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你的分享 !
大家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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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h 發表於 2020-6-27 07:33:40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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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6061 發表於 2020-6-28 00:10:05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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