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老頭身邊女人的自述

巴德赫剛要出卧室門，就被我攔住了。我赤條條地靠在門框上，那條穿著高跟涼鞋的不算很白、但絕對漂亮的長腿橫在巴德赫臃腫肥胖的身軀之前，攔住巴德赫的去路。
巴德赫笑聲笑了笑，肥胖的臉上因衰老而遍布褶皺的五官扭曲著，總像喝醉一般紅紅的圓鼻頭也抽動著。
巴德赫先生用滿是汗毛的粗得像樹榦的手臂抱起我，因為穿著高跟鞋，現在我比他要高出半個頭。巴德赫饒有興緻地仰視著懷裡這個風情萬種的、讓他意亂情迷的亞洲女人。我也抬起一條腿，盤住他肥胖的腰，他布滿汗毛粗糙皮膚和我身前的每一寸光滑的肌膚充分接觸。
他吻住了我的嘴唇，他的舌頭打開我的牙關，伸到嘴裡劇烈地攪動，宿醉一夜後濃烈的口氣直鑽我的口腔。我的紅唇也緊緊貼著他的嘴，舌頭不甘示弱地和他的舌頭劇烈地拍打攪動。
巴德赫那根不算大的陽物一點一點地挺立起來，柱身逐漸頂到我的股溝，它的灼熱溫度直達我的內心。明明這幾天一直和那些模特上過床的，現在竟然還這麼有精神。
這個美國暴發戶抱著我高挺的屁股，走進卧室。我修長的雙腿盤住他的腰，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和他激吻。巴德赫和我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二十年前，他65歲，我15歲。
那時候正是90年代，那時的我，因成績優異，成為了政府組織的「助學項目」扶持對象，免費前往國外上學。那時這個助學的項目還有很多上流人物的參與，他們可以在這些受資助的學生中選擇一個或多個資助對象。就是這個時候，我見到了這個巴德赫先生。
多年以後我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巴德赫先生時的樣子，嘲笑著這個胖子過了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無非是原本就不多的頭髮到現在就更加稀疏罷了。
這個紅色皮膚的胖老頭有個圓鼓鼓的腦袋，日漸稀疏的銀白色頭髮在他的頭頂上圍出一個半圈，勉強遮住後腦勺。肥胖的毛孔粗大的臉盤上因年齡布滿各種皺紋，油亮的額頭上深深地刻著一條條皺紋，蒼老的眉頭總是因為情緒而擰出幾條醜陋的紋路。乾癟的眼瞼下面一雙藍色的小眼睛總是鬼祟地看來看去，生怕什麼人偷去東西。塌陷的鼻樑下有一個圓鼓鼓的鼻頭，像喝醉的樣子總是紅紅的泛著油光。長長的人中下是一張缺乏水分的乾裂的嘴，張開嘴時還能看見因甜食和雪茄殘缺不全的黃牙。這個老頭因為不高興耷拉嘴角時，嘴角邊的法令紋又深又長，似乎能割掉臉頰兩旁肥胖又鬆弛的肉。整張臉就像是臃腫的鵝卵石被人刻上醜陋的紋路。
巴德赫肩膀因肥胖顯得圓鼓鼓的，下巴下邊頸項上的肥肉能疊個好幾層，給人感覺就像是沒有脖子。胸膛因肥胖積出好幾層白色的肥肉，一層汗毛密密地鋪在胸膛和圓鼓鼓的肚子上。兩條手臂非常粗，因為肥胖顯得非常短，短粗的手指上戴著許多鑲鑽的金色戒指，兩腿也是同樣肥胖。參加酒會的英國富商這麼形容他:因變質而發臭的奶油甜甜圈。
這個肥胖的老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喝醉的維京海盜或者黑幫頭目，最多就是個因販賣礦產而大發橫財的暴發戶。而讓我驚訝的是，巴德赫先生竟然是市值萬億的時尚公司董事長、世界著名的服裝設計師。
旁邊的老師將我介紹給巴德赫:「巴德赫先生，這位就是李慧珍同學。」
巴德赫年事已高，而且長年受到心臟疾病的困擾，所以時常顯得鬱鬱寡歡。但當他見到漂亮的女性時，他就變成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那些漂亮女性中，就包括還上初中的我。
他伸出戴著金色戒指、滿是汗毛的肥胖右手，當時穿著初中校服、有些怕生的我也害羞地伸出手，用熟練但又有些磕巴的英語說道:「你好，我叫李慧珍。」
見面會後，過了幾個星期，巴德赫帶著我乘坐專機離開台北，前往紐約。
我出身貧窮，所以多年的成長把我變成一個抓住機會就拚命向上爬的人。來到美國，我利用巴德赫資助我的一切，努力學習，在學校一直取得優異成績。而在紐約的這些時間，我還發現了巴德赫先生的另一面。
和困擾他多年的心臟疾病相反，他的喜好是女人。他喜歡和漂亮女人交心，喜歡和漂亮女人上床，他尤其喜歡高挑、不過於豐腴、顯得清心寡欲的亞洲女人。雖然巴德赫有一個小他四十多歲的二婚嬌妻，但他同許多女人保持著肉體關係，他的二婚妻子就是他在這種「設計工作」中認識的。他是世界著名的服裝設計師，尤其喜歡設計鞋子，不折不扣的足控。巴德赫和女人交歡不喜歡扒光女人，他認為衣服能很好裝點漂亮女性，如果在交歡時扒光女人的衣服，未免太可惜。他時常讓女人穿上他設計的衣服和高跟鞋，接著只褪去遮蓋私處的那部分。
和巴德赫關係的轉變是17歲的夏天。
那時正是我的生日，巴德赫在別墅和他的家人以及傭人為我舉辦了一個不算太大但足夠隆重的生日宴會。人們載歌載舞，熱鬧非凡。人們喝酒喝到興頭，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就在這熱鬧的時候，巴德赫主動靠近了我。
「慧珍，我可以上你嗎？」巴德赫站在我背後，他沒有靠近我，但是那充滿酒氣的乾裂嘴巴離我的耳朵很近，濕熱的氣息遊盪在我的臉頰邊。
「我不太明白。」我回過頭，看著醉醺醺的巴德赫，有意要躲開他。
「就是，和你做愛。」他眯著眼睛，醉醺醺地笑著，伸出高腳杯抿一口杯子里的紅葡萄酒。
「巴德赫先生，您沒有開玩笑吧。」
「他是認真的，」他的妻子走過來，微笑說道「只是我雖然年紀還輕，但是姿色早已不再，而且傑克早就看上你了。如果你不願意，傑克和我就不會再打擾你，如果你願意，傑克會帶你去個沒人的地方。」
「可，可我還未成年。」
「只要你不告訴任何人，我們絕對不會讓外人發現的。」
我看著巴德赫夫妻二人，有些害羞但微笑著點點頭，算是答應他們的要求。
巴德赫很高興，他對他的妻子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便拉著我的手，離開宴席。
「巴德赫先生，這是要去哪？」
「不要說話，美麗的小姐，還有，沒人的時候可以叫我傑克。」
這個胖老頭有些過時發霉甜言蜜語打動了我，我開始對他產生些許好感。
巴德赫帶我來到後花園的一角，這裡足夠偏僻，周圍種植著一簇簇薔薇和紅玫瑰，散發著甜美誘人的芬芳。
胖老頭讓我在涼亭的地上坐下，自己則開始脫去衣服。
我準備也脫去自己的衣服，但巴德赫制止了我。
「慧珍，你今晚穿得很漂亮，請穿著這件衣服和我做愛好嗎？」
我看著身上的這件碎花布連衣裙，有些自嘲地笑著。這是我從貧窮的鄉下來到台北時家人給我買的，班裡的同學一直笑穿這件連衣裙的我很老土。但在巴德赫的眼裡我美若天仙。
一切準備就緒，涼亭的地上鋪上毯子，毯子邊上放著一大碗可口的水果，涼亭的長凳上放置催發情慾的熏香。
巴德赫脫得赤條條的，只剩下胸前的十字架耶穌掛飾。他捧著圓鼓鼓的滿是黑色汗毛的肚子，對著我嘿嘿嘿地笑著。
我雖然已經17歲，但我和周圍的同學都不同，並沒有很早的成熟。我的相貌和身材像個14歲的天真少女。相比那些與我同年紀的外國同學，我就是一隻汲取營養、脆爽但酸澀的青蘋果。
老人看見我一直看著他胸前的十字架耶穌掛飾，笑著說，他是個天主教徒，平時他和女人做時一定要去掉這個，但今天他並不想，他想讓神見證他和我妙不可言的愛情。
愛情，我暗自發笑。和女人女人第一次做愛就提這個未免太粗魯，而且和那麼多女人保持肉體關係的胖老頭也沒有資格提起這個吧。
巴德赫跪在地上抱起我那對穿著白色塑料矮跟涼鞋的白皙雙腳，像欣賞藝術品一樣地仔細端詳。「很漂亮。」他說道。
他邊欣賞，邊得意地對我說著關於設計女性產品的話。他最喜歡設計女性的涼鞋，涼鞋能在保證作為鞋的功能同時能夠很大程度裸露女性美麗的腳，漂亮的涼鞋還能修飾襯托女性的腳。
說完，巴德赫便讓我用雙腳夾住他逐漸脹大的雞巴，他抱著我的白皙的雙腿用鬆弛的老胖臉上下地蹭。懂藝術的人就是不一樣，很在意前戲的烘托。巴德赫的臉上下蹭著我的腿，後面甚至把臉湊到我脫去內褲的私處，舔我光滑的陰戶，讓我很有感覺。我雙腳白色涼鞋的紋路和腳趾也刺激著老巴德赫那根不算大卻足夠有勁的雞巴。
不一會兒，我們兩人就同時達到了高潮，老巴德赫幹勁滿滿，一下在我的腳上射出了好多精液，糊得涼鞋上全是濃郁的精液。
接著，巴德赫靠在我的身旁，將胖手伸進我的裙子里，用手指弄著我的陰道。剛剛高潮後的我有些受不了，躺在毯子上時高時低地呻吟。
「吃水果嗎？」巴德赫湊到我跟前，濃郁的酒氣和老舊的煙草氣息撲面而來。
我知道，他想和我接吻。巴德赫和姑娘們調情時，也會用「吃水果」的方式探探姑娘們的底。有些姑娘不同意接吻，可能是因為交歡對象的衛生健康問題，可能是因為姑娘們內心那份對真愛的堅持。
我看著老巴德赫懇切的神情，點點頭表示同意。
老巴德赫拿起一根去了皮的香蕉，讓我含住一頭，他含住另一頭。我們兩人吃著嘴裡的香蕉，香蕉越吃越短。就在我和老巴德赫的嘴離得越來越近時，老巴德赫迫不及待地張開嘴，連同還沒有吃完的香蕉將我的嘴含住。老巴德赫肥大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我們兩人激烈地舌吻起來。
巴德赫的嘴裡有濃重的煙酒味，還有上了年紀的人特有的腐臭味，但在情慾面前這些都是最好的催情葯。巴德赫和別人接吻時不同，他俯在我上面，睜著眼睛，看著面前的17歲女孩被他吻得高潮迭起，他的左手伸到我的裙下，戳弄我洪水泛濫的陰道。
激烈地接吻過後，他放開我的嘴唇，喘著氣微笑著。
「您還好嗎？」我詢問道。
「我沒事，舒服嗎慧珍。」他笑著問道。
「很舒服，先生。」我回應道。
「叫我傑克，健忘的公主。」他又笑著，輕咬了一口我的舌頭，還砸吧一下吸去我舌頭上的口水。
「好的，傑克。」
巴德赫跪在我跟前，我光溜溜的雙腿大開，將巴德赫置在我的兩腿之間，巴德赫扶起那根雞巴，慢慢地將雞巴推進我濕潤的陰道。
我吃痛叫喊了一聲，只覺得一股熱熱的細流從我的股間流出，我的處女膜被撐破了。
巴德赫看向身下毯子上的點點落紅，有些吃驚地看著我:「慧珍，你……你是第一次嗎？」
「是的。」我回復道。
「啊，抱歉抱歉，真的很抱歉。」巴德赫連聲說道，「我的朋友一直和我說，台北的女孩子較於台灣其他地方的女孩子更加開放，如果我知道你還是第一次，我就不會這樣做了。」
「沒關係，」我拉過他的胖手，放在我的胸上，「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也希望您一併收下。」
他拿起胸前的十字架，看著上面的耶穌，虔誠而又有些難過地吻一下十字架，說道:「主啊，饒恕我的罪過。」
接著他扒開我的連衣裙上衣，讓我露出還沒發育完全的胸部，俯下身來吸吮舔舐我的胸部，圓鼓鼓的肚子頂住我纖細的腰腹，腰部開始上下挪動，帶動雞巴抽插著我的陰道。
老人吸吮過我挺起起來的奶頭，扶著我尚還瘦弱的肩膀，再次吻上我。下體在他知道我逐漸適應後慢慢加快抽插的頻率，我被老人抽插得高潮迭起，糊滿老人精液的涼鞋秀腿在老人兩旁隨著節奏上下晃動。他和我接著吻，用含混不清的聲音對我說道:「可以射在裡面嗎？」
我點點頭，說實話我不太想讓精液弄髒我的裙子，這次就便宜這個胖老頭。
老頭子的雞巴在我的陰道里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最後巴德赫含住我的舌頭，我能感受到老頭嘴裡那一聲高潮的低吼。我們兩人同時迎來高潮，老人的雞巴頂在我的子宮口，將精液深深地射進我的子宮內。
精液太多了，還是弄髒了連衣裙。精液夾雜著一絲絲紅色的血，流到我散開在毯子上的裙擺上。
巴德赫拔出他的雞巴，將糊滿精液和淫水的雞巴送到我的嘴邊，示意我幫他弄乾凈。我張開嘴，含住那根雞巴，前後套弄起來，右手伸到雙腿大開的股間，戳弄還在高潮的、流出精液的小穴。
之後，我們這樣的關係保持許多年，巴德赫也在物質條件上極大地幫助了我的學業，我成功地從美國名牌大學畢業，找到了不錯的工作。
但這還不夠，我迫切地想要得到巴德赫的財產。
巴德赫現今保持獨身，他在五年前就和那個支持他和我做愛的妻子離了婚。他雖然在年輕女性面前還能保持精神振奮，但身體條件已經大不如前，目前和巴德赫保持親密關係的人只有我和其他幾個同樣受他資助的亞裔女孩。
得到巴德赫財產的方法只有取悅他。
今天晚上，他把我抱進大房間以後，並沒有鎖上門，也沒有為我穿上他設計的衣服，我赤裸地坐在床上，腳上只穿著黑色高跟涼鞋。他看著我，說道:「慧珍，你愛我嗎？」
「當然。」我撥弄著美麗的秀髮，側坐在床上，用迷人的目光看著面前老人。
「肯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嗎？」
「願意！」
「任何事情都願意？」
「叫我去死都願意。」我站起身，抱住肥胖的老人。我知道這句話不是真心的，但我必須哄住面前的老人。
「讓你和一群男人性交呢？」
「什麼？」
「讓你，李慧珍，同時和一群不包括我的男人性交，你願意嗎？」
「達令，這是你的意思嗎？」我抱住他積著好幾層肥肉的脖子，纖細的手指撥弄他的嘴唇。我的臉上做出幾分有些不情願的表情，心裡想的卻是這老頭玩得可真夠野。
「嗯。」他點點頭。
「那，沒辦法呢。如果是你的意思，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呀。」我向他微笑道。
巴德赫拍拍手，偌大的卧室里立刻擠滿二十多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有黑人、有白人，有的是巴德赫的遠親，有的是我們的近鄰，有的是時尚公司的員工，有的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他們一擁而上，兩個人把我架起來，一群人帶著我離開了卧室。
那群人穿過客廳，將我帶進巴德赫存放放紅酒的地窖。天，那些地窖還放著大大小小用於性交的工具。
這些男人赤裸著身體，撿起性虐用的道具，強迫著讓我穿戴齊。接著，他們脫掉身上的衣服，狂歡就這麼開始了。
這些男人起先一起對我洩慾，一個人插進我的屁眼，兩個人抓住我的雙手，讓我給他們兩個人打飛機，膝蓋窩各夾著一根雞巴，穿著高跟涼鞋的雙腳還各夾住一根，剩下的男人都圍著我打起飛機。
那些直接用我爽完的男人拍拍我的翹臀暫時走開，下一個男人又接著用我的身體洩慾。口交、打飛機、足交、膝蓋窩擼管、腋窩射精……什麼招數他們都用在了我身上，直到筋疲力盡的我全身糊滿精液，直腸里都是滾燙的精液。
接著他們給我戴上口球，在我的脖子上套上項圈。他們輪流牽著繩子，讓我像狗一樣滿地爬。看著我口水直流，滿地打滾的樣子，他們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就是車輪戰，他們輪流上前，抱住我，雞巴插進我的小穴，開始交配。那些人將粗大的雞巴插進小穴，後入、正面，什麼姿勢都用過。他們還喜歡接吻，他們總是最後吻著我，將精液射進我的小穴。其中有個黑人，把我逼到放酒的架子上很大力地操我，我靠在架子上，穿著高跟涼鞋的腳被大雞巴操得站都站不直，背後酒架子上的酒乒乒乓乓地撞來撞去，架子都要翻了。
做了很久很久，他們終於不約而同地離開了地窖，留下我一個人無力地躺在地上，兩腿之間還流著精液，嘴裡無力地喘著氣。
巴德赫帶我離開地窖。他讓我把身子洗乾淨，為我穿上他設計的晚禮服，接著他將他最喜歡的作品之一——一雙帶著長長綁帶的高跟涼鞋送給我。他把我最想要的東西藏在了高跟鞋的鞋跟里。
他似乎很高興，摸著我的細腰挑逗著我的情慾，我也被他弄得來了性質，我們兩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性交。
我當然是穿著黑色晚禮服和他交配，兩人的身體在柔軟的大床上起起伏伏。交合的動作是激烈的，激烈到我大開的兩條長腿在他身體兩側飛了起來，他撫摸著我穿著高跟鞋的長腿，那雙高跟涼鞋的鞋帶能捆到大腿根子，鞋帶勒得我逼水四濺。他吸吮我豐腴的乳房，和我因年齡問題、塗著高檔口紅但仍顯乾燥的嘴唇激烈舌吻，那根雞巴比平時更要用力的操著我的小穴。我知道，這會他恨不得連子孫袋都塞進我的小穴。
「咕嗯，我愛你！」我激烈地回吻巴德赫，浪叫一聲比一聲高。
「我知道，但你說的都不是真心的！你這個又騷又婊的黃臉婆！」他用滿是汗毛的肥肚腩頂著我平坦小腹，雞巴用力地向子宮口抵進去，大聲地回復我的話。
「什麼？！」
已經沒有時間了，巴德赫低吼一聲，將精液狠狠地出在我的子宮裡。然後，他無力地趴在我頎長的身軀上，停止了呼吸。
「我要讓你懷孕。」這是他最後的遺言。
他太重了，我根本推不開他的肥胖的身體，他的雞巴還很臌脹，就像狗的雞巴一樣鎖在我的陰道裡拔不出去。我索性摟住他的身體，抬起自己的腿，手伸向高跟涼鞋的鞋跟。
我拆開腳上高跟鞋的鞋跟，裡面有一張紙。我展開紙，看到的卻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內容。
巴德赫將遺產留給了另外一個女子，這個女子在面對那二十幾個男人時憤怒地拒絕巴德赫的要求。巴德赫已經知道我不是真心愛他，他只留給我幾千萬新台幣，讓我遠走高飛。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系列的屈辱湧上我的心頭，他竟然這麼玩弄侮辱我！我瞬間覺得趴在我身體上的這具尸體異常的惡心。
我叫喊著，想要用力推開這個肥胖的軀體，但怎麼也推不開，他的雞巴還擠在我的陰道裡，惡心又難受，一股股暖流還往我的子宮裡冒。我憤怒地捶打巴德赫冰涼的軀體，但都無濟於事。
終於，就像紅酒瓶塞被“嘣”地一聲拔開，他的雞巴也“嘣”地一聲從我的小穴裡出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和黃色的尿液，從我的陰道裡緩緩流出。我擺出大字躺在床上，任由老東西的精液和尿液從我的陰道裡流出，傷心地哭出來，淚水同樣打濕了白色柔軟的床單
幾年後，為了生活我並沒有回到台北，而是前往大陸內地，以友好僑胞的身份成為一名語文老師。那一晚留在體內的精液我懷上孩子，我一下子生下了三個孩子，但他們的父親是誰，我無從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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