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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 是個老墨﹐長得很壯碩,跟Nara同居有一段時間了。Nara 是我店裡的同事﹐蒙古人﹐午休時間常找我聊天﹐經常談她和George床上的事。 George在墨西哥有老婆﹐Nara在蒙古有老公﹐兩人單身在美國﹐住在一起不但可以分擔房租﹐也相互撫慰寂寞的日子。
George每天都開車接送Nara上下班﹐有時也會停下來跟我聊一兩句﹐說個笑。他們經常在我面前毫無忌諱的擁抱親嘴﹐甚至做出幾近猥穢的動作﹐好像兩人在床上還沒搞夠似的。我問Nara﹐她不會墨西哥話﹐George不懂蒙古語﹐兩人英文都不咋地﹐怎麼叫床﹖她說:「叫床還不就是嗯嗯啊啊的,我叫我的蒙語﹐他叫他的墨西哥話﹐聽不懂才更刺激呢。」
聽她津津樂道的談她們的性生活﹐有時不免心癢癢的。有一次Nara跟我聊天時﹐我問她﹕「今天早上﹐我看到George的褲襠頂得老高﹐他那東西有多長呀﹖」Nara露出邪性的笑﹐用她蹩腳的英文說﹕「You want fuck him﹐yes ﹖ Ha﹐George want fuck you too﹐ si。 NO PROBELM。」邊說﹐邊笑﹐邊拍手。旁邊的人聽到了都起哄的大笑﹐我滿臉通紅﹐罵Nara亂講話﹐趕緊進洗手間躲起來。Nara也跟了進來﹐輕聲的跟我說﹐George跟她提過好多次﹐他好想操你這個中國妞﹐他說你乳房好誘人,每次看到你﹐他就忍不住的挺起來。我叱騰她胡扯﹐忙著工作﹐這事就過去了。
有一天Nara沒來上班﹐我整理當天的帳目,在店裡待的比較晚﹐大家都走了之後﹐收拾好辦公桌﹐正要回家﹐看見George的車子停在門口。我過去跟他說Nara今天沒來上班﹐不在這裡。他跟我說﹐昨晚他跟Nara吵了一架﹐今天一早Nara就出門﹐他以為她來上班了﹐心裡沒怎麼在意﹐一直等到現在還沒看到她回去﹐他才覺得不對勁﹐擔心她會不會出事。他看我還在﹐拜託我跟他一起去找Nara。他認為Nara跟我很好﹐也許肯聽我的勸跟他回家。我想想反正今晚也沒什麼事﹐好吧﹐就上了George的車。
他開著車到Nara可能去的一些地方繞了一圈﹐都沒有她的影子。找了一陣子後﹐天也晚了﹐他說﹐也許Nara已經回家了﹐我們回去看看吧。
回到他們租的房﹐進門還是沒看到Nara﹐George要我在客廳坐沙發上等一下﹐他自己進廚房忙了一陣子﹐端了一盤東西出來﹐還有一杯飲料﹐要我吃晚飯。我一看是他們墨西哥的米飯﹐黑豆泥﹐和一種他們叫Tostada的東西。他們的米飯伴一種黃黃的作料﹐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怪味道﹐我只禮貌性的吃了幾口。感覺有點渴﹐把那杯飲料喝了。
這時George坐在對面﹐好像也沒吃東西﹐我把幾乎沒動過的盤子端給他﹐要他也吃一點。看他茶飯不思的樣子﹐我過去安慰他﹐我的英文也不是頂靈光﹐尤其不知怎麼說安慰人的話﹐只好一邊說﹕「It’s OK. Don’t worry, It’s OK。」一邊用手撫他的肩膀表示安慰。他拉住我的手﹐看著我﹐臉上露出笑容﹕「IT’S OK? 」(我後來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點點頭﹐他很欣慰的站起來抱住我﹕「Thank you ﹐ Thank you。」有時他接送Nara時﹐我也會禮貌性的跟他輕輕的擁抱一下﹐所以他現在抱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沒想到他居然把我兩腳一掃身體打橫的抱了起來﹐好像新郎抱新娘進洞房似的,往臥室走。我整個身子懸空﹐只著急的直嚷﹕「NO, NO」﹐這時我開始覺的有點昏昏沈沈的。他不理會我的抗議﹐把我抱進臥室﹐放到床上﹐我掙紮著想坐起來﹐感覺力氣使不出來﹐想喊也喊不出聲﹐眼前的景像似夢似真。模模糊糊的看到人影在我眼前晃動﹐隨著眼睛一閉﹐不醒人事。
我忽迷忽醒﹐迷糊的時候﹐好像在看電影﹐又似乎在電影裡頭。一幕幕栩栩如生﹐景象鮮明﹐瀝瀝在目﹐分不出是真是幻﹐是睡夢還是清醒。
…依稀是周欣在對著我笑﹐我覺著嘴裡有東西﹐熱熱的﹐黏黏滑滑的﹐是周欣的東西在我嘴裡。我一直想吃他的棒槌,還沒機會就跟她分手了。我貪餧的吸允著﹐他舒服得哼哼的低吟﹐我舔了舔那黏黏滑滑的東西﹐甘甘的…
舔著舔著,我悠悠的醒了過來,擡頭看﹐是George,他跨跪在我身子上方﹐兩條大腿夾住我的上身,他那熱忽忽的東西在我嘴裏。我的媽呀﹐我這一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雞巴﹐足有八,九寸長﹐跟我的手腕兒一般粗﹐怪不得Nara老誇他,我腦筋還沒轉過來,又迷糊了過去。
…我躺在秘密花園的小草坪﹐好像有人拉我的內褲﹐仔細一看是張釗﹐他埋怨我怎麼這麼久都沒到公園來﹐說他天天等我﹐等的好苦﹐邊說邊把我的褲子脫了﹐他用手撫摸我那一片芳草地﹐我也好想他,好懷念我們在一起那段日子。我閉上眼享受著他的愛撫…
我再度悠悠的醒了過來,睜開眼一看,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光了,George正作勢要操我﹐我拼命搖頭﹐嘴裡一勁兒說﹕「NO﹐NO」﹔他毫不理會﹐一手按住我的乳房﹐一手把我的左腿拉高﹐我的門戶洞開﹐直搗無阻。他力氣大﹐我的抗拒不僅一點都沒有用﹐還令他更興奮。他不由分說﹐把那九英寸長的大雞巴不客氣的擠開陰道口﹐塞了進來。George的雞巴實在太大了﹐他好像很費力的一寸一寸的往裡塞﹐把我的逼塞的緊緊的,我又昏睡了過去。
…我的頭一陣暈玄﹐矇矓中﹐好像在船上﹐一陣淡淡的Old Spice 的香水味隨著海風飄來。船頭迎著浪花上下晃著﹐我躺在甲板上﹐身體也隨著船身一甸一顛的上下動著﹐Bob跟我終於在船上作愛了﹐他的雞巴隨著船的顛擺進進出出﹐我興奮的有點喘不過氣來。船被浪沖擊得甲板軋吱軋吱的響…﹐
不, 好像是床在吱吱軋軋的動。
…船動的很厲害﹐雞巴抽插的韻律也越來越快﹐突然一個大浪襲來把我整個淹沒﹐我全身劇烈的顫動﹐一陣快感像閃電衝到身體裡﹐我忍不住啊~~的長嘆一聲﹐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 …
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George 高聲歡叫﹕「YES﹐IT‘S OK﹐ YES﹐ YES﹐ YES。」
…海面平靜下來﹐船也不再搖晃﹐高潮過後接著來的是極端的鬆弛﹐我的腦袋越來越重﹐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時我的腦子還有點懵懵懂懂的﹐低頭一看,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George赤身裸體的站在我身旁﹐我覺得口乾舌燥﹐他遞給我一杯白水﹐喝下之後﹐我覺得好涼爽﹐腦子逐漸的清醒過來。我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這整個晚上是他把雞巴塞進我嘴裏﹐是他把我全身剝的精光,也是他一直在操我。
不曉得是藥物的作用,還是George操女人的功夫了得,此時的我感覺好淫好蕩,不但不再矜持抗拒了﹐甚至緊緊的抱住他,輕輕的咬著他的胸口,發出嚶嚶的低吟。我被他征服了,心甘情願的屈服在他的胯下。
George躺著﹐我扶著碩大的雞巴坐了上去﹐讓龜頭滑進我氾濫的小穴,緊緊實實的插在我身體裡面。他個頭大﹐腰一拱就把我頂得半天高﹐把我像扒光衣服的巴比娃娃似的轉著玩兒﹐他的屁股像電臀一樣的快速上下抖動﹐興奮的用墨西哥話﹐“安得雷﹐安得雷”的叫﹐我也忍不住那種超級的刺激﹐~啊寶貝~噢George~~ 的快活的浪叫…
我們玩的正歡,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我作手勢要 George停下來。是老闆打來的,他說打到店裡也打到家裡找我,打了好幾次都沒打通。我處在亢奮狀態﹐氣喘籲籲﹐使勁控制急促的呼吸說﹕「我在---厄-在Nara家﹐她跟George鬧-哦-彆扭﹐我正在做GEO-R-GE-的工作…」電話還沒掛上﹐George聽不懂我說什麼﹐以為已經掛了電話﹐又開動起來﹐一被刺激﹐我忍不住「噢﹏」了一聲﹐老闆在電話那頭很擔心的問﹕「怎麼啦﹐沒事吧﹖」我鎮定一下口氣﹐說﹕「沒事﹐剛剛-不小-心把水潑身上了。」
我掛了電話﹐生氣的對George 說﹕「You stupid …」。他卻嘻皮笑臉的又開動馬達﹐ “安得雷﹐安得雷” 起來。
George還沒玩夠, 他雙手十指交叉﹐套住我的屁股﹐站了起來。帶著攀附在他身上的我跳起舞來﹐跳著跳著﹐跳到牆邊﹐把我頂在牆上﹐兩手托住我的乳房﹐開始很用心的操起我來。
我被壓在牆上﹐那是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 腳站在墊子上,身體好像浮在空中,雞巴的衝擊卻很紮實。他用力的插進去﹐拉出來﹐再插﹔插進深處時﹐龜頭緊緊的頂住子宮口﹐拉出來的時候﹐龜頭勾住G點﹐一進一出﹐快感像電擊一樣的遍布全身﹐那種感覺只有被這麼大的雞巴操才感受得到﹐他不斷發出﹕「YES﹐YES﹐IT’S SO GOOOOOD﹐YES﹐YES。」 的喊聲。進出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我的逼像著火似的,無法控制的收縮﹐一次比一次緊﹐「哎呀,我的親哥哥,哎呀,舒服死了…」語音還沒落下,我全身一陣抽搐,他的雞巴被推了出去,潮水滋~的噴了出來,我的臉僵著,腳站不穩。此時我好像一隻發情的野獸,腦子裡只有:我要,我要他的東西,我要他的東西在我身體內。我一隻手亂抓到他的手指頭,不由分說的塞進嘴裡吸允,另一隻手握住他的大肉棍,一刻都不容緩的塞進我那噴潮的逼…我要他幹我,要他蹂躪我。
突然他亢奮的叫聲沒了,代之的是“嗷嗷嗷嗷~~”急促的出氣聲,我意識到他要射了,急忙大叫﹕「NO INSIDE, OUT OUT」要他抽出來,他好像沒聽懂。我被擠壓在牆上,動彈不得,著急的扭著腰要把雞巴推出去,他以為我扭腰是因為我要,把我壓得更緊,插的更深,說時遲那時快,他射了,精液一股腦的灌到我的陰道裡﹐熱滾滾的精液﹐像高壓水龍頭﹐一股接一股的衝進我的子宮﹐每一股噴射都把我從一個高峰帶到帶到另一個高峰﹐他一層一層的把我往上帶,好像沒有盡頭一般。我從來沒有經歷過持續那麼久的快感,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像火山爆發一般,「 OOOOOO George ~AAAAAAAAAAH~~~~George」的狂喊出聲﹐衝到了頂峰。瞬間,腦子空洞洞的,有一種虛無飄渺的感覺,身體卻感到無限的滿足。
雞巴拔出來的時候﹐我的潮水伴著精液從我的兩腿間流出來﹐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他給我喝水的杯子﹐接住流出來的精液﹐足足接了小半杯。怪不得他們老墨生小仔就像下雞蛋一樣。他問我要不要喝﹕「It’s good﹐ YES﹖」我搖搖頭﹐他一口就喝掉了﹐還不停的對我說﹕「Yes﹐ good﹐I fuck good﹐ YES﹖」。這一刻﹐好像Nara 在哪裡﹐對George已經不重要了。
第二天﹐Nara到店裡來上班﹐她看到我就跑過來悄悄的問我﹕「George good﹖Like it﹖ I told you。」原來﹐前一天的一切都是Nara安排的。Nara跟George說﹐她已經同我說好了﹐只要我說﹕IT’S OK﹐就是同意跟George上床﹐他盡管使出全力﹐就算我說NO﹐那只是女孩子的矜持害羞﹐不用理會。我突然想起來﹐怪不得George 問我 IT‘S OK﹖時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我問Nara﹐妳這個死丫頭﹐原來是你們合手套我。你們居然還在飲料裡下春藥。她說那不是春藥﹐是一種叫ABSINTHE (註) 的飲料﹐在墨西哥到處都買得到。那種飲料只讓人增強內心的欲望﹐如果妳不想﹐用撬子都撬不開你的逼。George說﹐你不只吃他的雞巴吃得痛快﹐妳的逼也水汪汪的等著他操呢﹐可見妳心裡多想。(註﹕後來我查了一下﹐這ABSINTHE是一種用艾草為主要原料做成的飲料,由於它有令人產生幻覺的作用,在美國是非法的。它雖然嚴格來講不是春藥﹐卻會令人失去抗拒的能力﹐我是被下藥姦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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