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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蟲聲唧啾。 我半躺在床上,隨手翻著電視頻道,几乎沒法注意電視里播放的是什麼節目,耳朵里滿是隔壁浴室嘩嘩的水聲。 嬸嬸在里面有一會時間,按時間推算,她應該先是在洗頭發,現在才開始在洗澡。 花灑頭里噴灑出密集的水流噴在她秀麗的臉龐,抑或潔白的脖子,再或者是飽滿的胸脯,穿過她豐滿的胴体,滑過光滑的肌膚,唏唏的淌在地板上。 我能想象嬸嬸有些蒼白的雙手,撫過她揚起的臉龐,讓水珠在她臉上四散開來,然后攏一攏濕漉漉的頭發,再滑過雙肩,摩撫她豐滿的乳房,自賞芳菲,心生春情……如果是我的手,我該怎樣的去愛撫你,我漂亮的嬸嬸。 我和嬸嬸見面的很少。 父親的兄弟,除了他自己在老家外,全都在異地城市。 嬸嬸一般一年才回兩三次。 然而我對嬸嬸的印象卻很深,除了因為嬸嬸每次回來都帶著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還因為嬸嬸說話時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的笑聲里帶點沉悶的音色,不是很好聽,但是眼神深邃,笑的時候會一直瞅著你,讓你覺得她深入了你的心里,生出一種異常的親近感。 印象里嬸嬸從來不是一個美人,她的骨骼偏大,身軀粗大,假如她的身体好一些的話,那她堪比男性。 然而嬸嬸的皮膚很白,白得比雪還白,連她的手都很白。 以前我並沒有很認真的注意到這一點,又或許是她以前白的還沒那麼明顯,所以我一直沒有注意到嬸嬸身上的美,直到如今,我才發現嬸嬸是白得那麼的嫵媚。 她脖頸下的雪白,穿過她的衣領,向里面傾瀉開來——她的軀体,是應該多麼的雪白啊!對嬸嬸動情,緣起一次親密接觸。 那天我去嬸嬸的姐姐家里接嬸嬸——她的姐姐嫁在我們老家鄰鎮,嬸嬸每次回來几乎都要去她姐姐家里看看,她姐姐給她裝了兩紙箱的土貨東西,綁在摩托車的后架上,還占了后座的一些位置。 嬸嬸坐上來以后,我們才發現座位有些吃緊。 嬸嬸分開的兩腿坐在我后來,腿貼著我的腿,更重要的是,她隆起的胸部頂在我的后背上。 我向前挪了挪身子,狀況並沒有多少改觀。 我還想說先下來把后架的紙箱重新綁一下,綁得靠后些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來。 我擔心嬸嬸自己會這樣要求。 然而嬸嬸沒有要求,她在座位上動了動身子,往后靠了靠,只是說:「好緊哦。」 她姐姐看了看安慰嬸嬸說:「嗯,是不太好坐,不過路程不是很遠,很快就到了。」 我的心情真是激動了。 嬸嬸姐姐家門前有一小段泥路,有些顛簸。 我喜歡這顛簸的路面。 摩托車起步的時候嬸嬸的上身因為她的后仰和我的前傾甚至沒有接觸碰到我的身体,然而在顛簸中她的胸脯卻几次有力的壓在我的后背上,我几乎能感受到她乳房的全部的飽滿和柔韌度。 走上平整的馬路后,嬸嬸在后座挪了挪身子,我也假意向前挪了挪,然而這次嬸嬸的胸脯依舊貼在我的后背上。 嬸嬸找著話題和我說話,避免出現尷尬。 我樂得如此,在放松的狀態,會使我們之間的接觸面更大,而且嬸嬸說話時引起的胸脯的起伏,所帶來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在路程的后半段嬸嬸和我交談甚歡,似乎渾然忘卻了我和她身体間極度曖昧的關系。 有段時間我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很軟,几乎堆在我的背上,她的身体自腹部以上全都貼在我的身上,我甚至已能感受到她的体溫,身外的衣物仿佛消失了,恍惚中我們似是赤身相接。 那個時候我硬了。 嬸嬸的胯部貼著我的后臀,那里有絲絲熱流涌出。 有一段時間我們沒有說話,后來嬸嬸直起了身子,身子離開了我的后背,胸脯頂著我。 她說了些有趣的事,笑得渾身抖動,柔軟的胸脯在我的背上掀起一陣波濤。 到家的時候嬸嬸以異常迅捷的速度從摩托車上下來,我知道,嬸嬸肯定也是意識到我們這時候可能是有些「丑態」 的。 我的心既滿足又失落,慶幸的是,就在到家的那一剎那,我有意無意得踩剎踩得猛了些,讓嬸嬸的身子再一次有力的和我的后背親密了一次。 浴室門「咯吱」 的一聲響,打斷了我凌亂的思緒,嬸嬸洗浴出來了。 嬸嬸的腳步聲從我的房門前經過,沒有絲毫的停留,雖然早知如此,心里還是沮喪起來。 嬸嬸進了她睡的房間。 爸媽在樓下已經睡下了,二樓只有我和嬸嬸,也許晚上我該充當一回不速之客……情知沒有這個可能,心里空蕩蕩的。 意想不到的是嬸嬸回房不久卻又出來到我門前敲門,可想而知當我聽見嬸嬸在門外叫我的那種心情!精神大振,就像潰敗的士兵見著了强力的援軍。 嬸嬸只是過來問我借風筒吹頭發。 她抖著濕漉漉的頭發,笑吟吟推開我虛掩的房門,上身穿的是白色的T恤,松軟的裹著她豐滿的身材,褲子是貼身薄棉衛褲,下体輪廓分明。 這是她的睡裝,搭配著她新浴后的嫵媚,妖艷動人。 我不由得又一次對硬了。 然而她是我的嬸嬸,只看得見卻吃不著。 嬸嬸拿了風筒就在我的房間里吹,一邊看著電視。 嬸嬸開始埋怨我把電視搬在自己的房間里,讓她沒有電視看。 嬸嬸久在城市生活,作息時間比老家這邊的不同,晚上習慣了晚睡。 爸媽九點多就睡覺了,她在樓下看電視怕吵到他們,偏偏二樓的電視又在我的房里。 我明白了嬸嬸到我房里拿風筒只是一個原因,她還有別的需要——可惜,不是女性的需要,而僅僅是消磨睡前時間的需要——看電視而已。 我對嬸嬸動情已深,哪怕是多和她接觸一會的時間,也大感心滿意足,甚至這想入非非的快感,不亞于上床做愛。 我極力裝著坦坦蕩蕩的樣子對嬸嬸說:「那你就在這里看嘛,又有什麼關系,反正我也沒這麼早睡。」 我努力使自己的目光清淨,降低她潛在的提防。 嬸嬸嗯了聲,不置可否。 我欲擒故縱,在床坐著不再多說。 嬸嬸吹著頭發,叫我換台,我換了几個台,調到一個古裝劇,她連聲要我停下。 我知道有戲了,下床拿了椅子給她。 嬸嬸吹完頭發,把風筒收了放在桌上,果然順勢在椅子里坐了下來。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著她這個電視的劇情故事,勾著她說話,一邊偷瞄著她的身子,臆測著嬸嬸里面穿的是怎樣的內衣。 她戴的文胸應該是黑色的,這隱約能看到,內褲呢,是白色的,紅色的,還是也是黑色呢,是否是蕾絲的……嬸嬸突然蹬了蹬腳,說:「好多蚊子啊。」 我連忙說:「那我把蚊香點起來吧。」 嬸嬸搖頭道:「不要,我聞不了蚊香那味,蚊子還沒熏到,別先把我先熏暈了。」 我沉吟了會,只想到一個法子:「那你到床上來吧,有被單蓋著,我坐椅子。」 嬸嬸笑看著我:「那怎麼行?多不好。」 我怕她就此不看,一骨碌先下了床,道:「沒干系的。 我不怕蚊子。」 嬸嬸還在推辭:「不必了。」 我站在她旁邊,讓她上床去。 嬸嬸道:「哎呀,說你不必嘛,看完這集我就睡覺了。」 我說還有一會呢,堅持的站在她旁邊。 嬸嬸推辭不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上了床,想了想道:「我那邊不是也有被單嗎,拿過來遮遮腳了。」 我說不必了。 嬸嬸起身說:「我去拿。」 我連忙站起來說:「我去,我去。」 拿了被單過來,嬸嬸隨口說:「要不你也到床上來吧。」 我心中一動,張口道:「那好。」 嬸嬸倒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答應,見我走過來,把伸著的腿索了回去,道:「你坐里面去。」 我們就這樣並排坐在床上,各自蓋著一副被單,看完了那集電視,其實那已經是最后一節,只有十來分鐘的時間,對我來說卻很漫長,又太短暫。 片尾曲響起的時候嬸嬸起身說:「十點多了,睡覺了。」 嬸嬸起身的時候她的屁股挺起,繃緊的外褲在我面前分外分明地勾勒出了她內褲的形狀。 我心中熱流涌起,腦子一熱,摟腰把她抱住按倒在床上。 嬸嬸大驚,叫道:「不要,你瘋了嗎?別亂來。」 我一手捂住她的嘴,翻身壓在她身上,喘著氣在她耳邊說:「嬸嬸,我喜歡你,我太想你了,就算讓我死我也要和你做愛。」 嬸嬸還在掙扎著,口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開始親吻她的耳朵和她的脖子。 我的另一只手穿進她的衣服,摩撫著她的身子。 胯下的老二雄赳赳的頂在嬸嬸的小腹深處摩拳擦掌,充分做好了衝鋒陷陣的准備。 嬸嬸的身子在我的强壓下越來越軟,嗚嗚聲也越來越小。 我覺得她要放棄抵抗了,捂著她的嘴的手也放松了力氣。 嬸嬸掰開我的手,突然說:「門,把門關上。」 我捧著嬸嬸的臉親吻她的嘴唇,道:「沒事,他們早睡了,不會上來的。」 嬸嬸的嘴唇有些發涼。 她推拒著我,喘息著說:「去關上,不然我不會給你。」 我頓了頓,跳下床去關了門。 回到床上,嬸嬸拿被單捂在胸前,看著我說:「流儿,不要,你不要衝動,我們不能這樣,這樣會害了我們。」 我有些急了,强行忍住,道:「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怕我什麼事都能干出來。」 后面的那句我是在威脅她,威脅之后我便引誘:「嬸嬸,今晚你陪我睡吧,也許我們也不一定要做那種事,能聞聞你身上的味道我也很滿足了。」 趁她猶豫,我上床把她重新按倒。 嬸嬸嘆了口氣,道:「把燈關了。」 我隨手關了燈,電視的色彩把房間照的忽明忽暗,色彩很是迷離。 我騎在嬸嬸身上,親吻著她雪白的脖頸,雙手在她身上撫摸。 嬸嬸漸漸的開始呻吟起來。 她開始丟盔棄甲了。 我脫下了她穿在身上的T恤。 嬸嬸里面穿的文胸的確是黑色的,做工很精致,很性感。 她的身体很白,白的出乎想象,戴著黑色的文胸,特別的魅惑。 我親吻著她的身子,解開了她的文胸,終于見到我這一整天魂縈夢牽的兩團肉球。 白,還是白,蒼白,仿佛隔著薄薄一層吹彈得破的透明的皮膚里面全是雪白的乳汁。 我小心的用嘴唇輕碰她們,害怕如果露出牙齒會將她們刺破,等到漸漸感受到她們的韌性,才敢將她們含在嘴里。 嬸嬸已經年過四十了,她的乳房有些松弛,但還算飽滿,城市里生活的人就是懂得保養。 我不由得暗暗驚嘆。 嬸嬸的呻吟漸漸的蔓延開來。 她的身体也有了變化,她的身子不斷的抬起,迫不及待的等待著我的進攻:「流,給我……啊……來……來啊……」 我褪去了深深地褲子,她的內褲是紅色的,繡著蕾絲的花邊,我沒有脫去她的內褲,只是將她的內褲揭過一邊。 嬸嬸的下面已經濕的一塌糊涂了,我輕易地就進去了,我雄壯的老二擦著她蕾絲的內褲花邊一頭撞進嬸嬸的花芯深處。 「啊……好爽啊……好深……干我……啊……好人……你好厲害啊……嗯……啊……好舒服啊……好……好人儿……好……你干得我好深啊……嬸嬸愛你……啊……深點……哦……啊……天啊……喔……」 嬸嬸摟著我呻吟起來。 「干得你爽嗎?」 我屁股運動著,右手蹂躪著嬸嬸的乳房——此刻卻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而是大刀闊斧的時候。 「啊……哦……爽……太爽了……啊……嬸嬸愛死你了……」 嬸嬸的陰道並不怎麼松弛,但是水特別的多。 我卯足勁狠干了几個回合,嬸嬸的陰戶里淫水四濺。 我用手指沾了些她的淫水,放進嘴里,咸咸的腥腥的,對嬸嬸說:「嬸嬸……你好淫啊……看你水流了這麼多。」 「嗯……哦……是你太厲害了……嬸嬸給你干得受不了了……」 嬸嬸的表情很嫵媚。 我被嬸嬸的呻吟聲挑逗得欲情高漲,起身把她拉起來,讓她跪爬著,從她后面干了進去。 嬸嬸的屁股又白又大,我頂著她的屁股,老二插得很深。 「啊……好深啊……啊……哦……太深了……啊……要進到里里面去了……噢……噢……」 嬸嬸叫的大聲了起來,淫水把她的內褲弄得很濕。 我扯著她的內褲,就像拉著馬的韁繩一般,在她的里面縱橫馳躍,右手抄過她的身子抓撫她的乳房,或者拍打她的屁股上。 「噢……噢……不行了……噢……你要把嬸嬸干死了……噢……」 嬸嬸雙手發顫,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軟了下去,趴在了床上,但屁股依然撅著。 我居高臨下,能看見自己的肉棒在嬸嬸的陰戶來回穿插,帶起一圈圈紅肉,欲加的興奮。 摟緊嬸嬸的腰肢,奮力的抽插起來。 嬸嬸呻吟不絕。 龜頭突然收緊,我趕忙拔了出來。 肉棒從嬸嬸陰戶出來的時候,嬸嬸撅起的屁股上現著一個又圓又大又深的洞,所謂的洞口大開,真是舍不得出來,但是為了保存体力,只得施展一下緩兵之計。 我把嬸嬸的內褲脫了下來,內褲已是濕漉漉的一片。 嬸嬸轉過正面,迫不及待的把我拉進懷中。 此刻她已淫蕩不能自已,叫喚道:「給我——我要——」 我雙手抓著嬸嬸的乳房,肉棒徐徐從正面挺入,得意的問:「怎麼樣?侄儿可以吧,喜歡被我干不?」 嬸嬸雪白的乳房已被我抓得泛紅色,她的胴体橫躺在我面前,任我肆意所為,人生得意,也莫過如此罷。 嬸嬸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喘息著說:「嗯……太厲害了……嗯……嬸嬸愛死你了……」 我在嬸嬸的身体正面放緩速度徐徐溜達著,一邊保持著情欲,一邊把射精的衝動平抑了下去,漸漸的越戰越勇。 嬸嬸的呻吟聲再次揚了起來,她有些難以控制了:「啊……好人……好侄儿……哦……哦……噢……好爽啊……好深……你好壯啊……噢……啊哦……」 「對,叫起來,叫起來——喜不喜歡我干你?」 我干著說。 「喜歡……哦……太喜歡了……嬸嬸喜歡你干我……哦……干我啊……哦哦……」 「好,那我就干死你這騷貨。 干死你——說,讓我干死你。」 我拉開嬸嬸的雙手按在兩邊,看著她豐滿的雙乳在我胸前搖蕩。 「干死我吧……哦……嬸嬸喜歡你干我……哦……哦……干我……嬸嬸要你干我……」 嬸嬸大聲呻吟了起來。 聲音有些過高了。 我拿過她沾滿了她淫水的內褲,團起來塞在她的嘴里。 嬸嬸睜大了眼睛,有點驚慌,嗚嗚的叫著。 「別緊張,只是讓我們玩得刺激點。 我要强奸你。」 我依舊按著嬸嬸的雙手,淫笑著說。 嬸嬸也明白了這類似角色扮演的情節,沒有抗拒,扭動著身体進入了反抗者的角色。 這勾起了我的熊熊欲火,奮勇的衝起鋒來,大開大合的大干了几票。 龜頭再次收緊,這次我不想再忍,爬起身扶起嬸嬸,重新讓她跪爬在床上,迎著她雪白的屁股深度進入,大力抽插。 嬸嬸也知道我要射了,她的身体也很亢奮,屁股來回迎合,嘴里雖然塞著她自己的內褲,依然發出很大的嗯嗯聲。 几次衝鋒過后,我全力一擊,直搗嬸嬸花蕊深處。 嬸嬸大叫一身,身子軟軟的倒在床上。 我奮力頂著她撅起的屁股,死死抓著她的腰肢,精液如決堤的洪水,摧枯拉朽灌進嬸嬸的子宮里。 嬸嬸的身子發抖,身子慢慢的軟到在床上,這一次做愛簡直讓她爽翻天了。 我喘著粗氣趴在她的身上,好一會才恢復了力氣從她身上翻下來,肉棒從嬸嬸的陰戶里出來,帶出了一大灘子宮容納不下的精液。 嬸嬸懶洋洋的把內褲從嘴里取下,去擦拭陰戶便遺留的体液。 「你叔叔會恨不得殺了你的。」 嬸嬸道。 「那你呢?」 我問。 嬸嬸想了很久,道:「我要吃了你。」 我伸手搭在她身上,說:「我也要吃了你。」 嬸嬸說下午坐我的摩托車回來她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因為下車的時候,她的內褲已經濕了,在路上的時候,她的陰戶摩擦著我的后臀,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高潮了。 那正是嬸嬸几乎是軟軟的伏在我身上的時候。 我扳過嬸嬸的身子,讓她背對著我,我從她的后背摟著她,手抄在前面,握著她的乳房,說:「我還要和你做。」 嬸嬸沉默了很久,背對著我說:「知道什麼是一夜情嗎?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但是今晚只是你我的一個夢,不是真實的,是不曾存在的,這個你要記住。」 我吻著她的肩膊,鄭重的點點頭。 沒錯,這是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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