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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暴虐待] 密室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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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吃便當 發表於 2017-3-20 13:01:0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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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緩緩的睜開雙眼,想揉揉眼睛,發現自己除了眼睛其他部分都被束縛著,手,動彈不得,腳亦是如此,自己這是在哪裏,思量間忽然發現一個問題,自己的頭也被束縛著,而且,眼前看到的好像是一間臥室?

對,沒錯,準確的說,自己應該是在房間內,而且,自己除了眼睛,全被什麽東西束縛著,眼睛向左,再向左,好像是牆?那麽向右看,也是牆壁,自己是在牆壁裏面?天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在哪裏?我怎麽到這裏來著?又是誰將自己綁在了這?仔細回憶間,頭突然疼了起來好痛,啊,啊,後腦一陣一陣的疼,最後的記憶隻到自己和月華談財産分割的比例問題,談一半是兩人又口腳了起來,這時自己後腦一痛,醒來就是現在這樣了。

想到媳婦,陸山自嘲的笑了笑,估計她現在又在咬牙切齒的詛咒自己吧,不過無所謂了,財産自己都轉移了,不過,現在著局面,還是先想想怎麽脫困吧。陸山強迫自己安靜,安靜,放松,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左右看著屋內,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山的眼睛漸漸的適應了屋內的昏暗,屋內的擺設很簡單,一桌,一床,遠處好像門型的東西,不過也許不是門,因爲太高了,太暗了,看不清。床上床上好像有人!!!

「喂」

聲音剛出口,陸山就感覺不對,爲何自己的聲音這麽沙啞「喂。」又嘗試著喊了一聲。

「咳咳」

怎麽回事,嗓子好像啞了一般,喘了口氣,陸山又嘗試著喊了幾聲,幾聲過後,床上那人影,緩緩的坐了起來,那人影好似左右看了看,隻聽床那邊傳來陣陣的抽泣聲,隻不過,這抽泣聲,夾雜著一絲熟悉的味道,而且夾雜著一絲假意?是錯覺麽?陸山想到

「喂你你好」見人影不停的抽泣,陸山覺得自己應該打破僵局,畢竟沒有比現在更壞的情形了,不是麽?隻見床上的人影並沒有預料中聽到聲音後的驚恐,而是緩緩的下床後,慢慢的向自己走來,邊走邊問,「你你好,你是??」抛開心中的疑惑,陸山說道「你好,我是你,你是月華?!」

說了一半的話語全被眼前的熟悉的臉堵了回去。這人分明就是自己的老婆月華啊。

「月華,你怎麽也在這裏?咱倆這是??」

「老公…真的是你,你是陸山??」

「是我,是我,陸山啊,月華。我是陸山啊」

隨後就是兩人短暫的相擁相泣,簡短截說,月華那天的記憶好像也被刪掉了一樣,什麽都記不得了。兩人靜下心來,發現完全是處在一間密室中,一桌,一床,然後就是陸山這邊,陸山感覺自己是一絲不挂的被鑲嵌在牆裏面。從月華的視角看,隻能看到陸山的頭和陸山的肚子直到他的大腿處,陸山的上半身被皮帶一樣的東西緊緊纏著,雙腳,雙腿,雙手看不到。

「老公,咱們,」一句話未說完,月華已然是泣不成聲。

「老婆,不哭,咱們慢慢想辦法,一定能出去的」

「恩,不哭」月華強顔歡笑的對著陸山

「你仔細的檢查一下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麽用的上的東西」

一會的功夫,月華驚喜的回來說道

「老公,我發現你旁邊的牆上有個鐵闆擋住,後面應該有東西,我看鐵闆四周有四個螺絲。而且你的正上方有一把螺絲刀,不過太高了,我夠不到。床腳邊上有一個玻璃器皿裏面有把鑰匙,不過這個器皿應該是鋼化玻璃的,我踹了幾下,不行弄不開。還有就是房門邊有密碼鎖,而且門的位置比較高,不過爲什麽設計這麽高呢?」

兩人分析了許久,陸山覺得,應該先將螺絲刀取下,打開鐵闆,說不定是一個出去的線索。那個鑰匙應該和自己被束縛有關。至于是誰將自己夫婦二人關在這裏,還是先出去再說好了,出去之後,找到那個人,無論她是誰,出于怎樣的目的,都要討個公道!!不過,現實問題是,自己這邊拿到螺絲刀也不是這麽簡單,輕歎口氣。回想到月華對自己說即使是她自己踩著桌子也應該夠不到。對了,桌子!!

「月華,你去把桌子搬來」

「好,老公,我聽你的。」

爲了逃生月華也是強打精神,將桌子拉了過來,放在陸山面前,隨後陸山讓月華站在桌子上試試。月華爬上去,伸手抓了下,差一點,扶著牆,跳了一下,還是不行,而且,桌子吱呀吱呀的,好似快散架了一樣,即使是這樣,月華也是努力著,看著這麽拼命的媳婦,陸山心裏感慨萬千,想當年自己16歲拉著小自己四歲的月華初到北京,兩人的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苦,一袋泡面恨不得分三天吃,而現在的自己坐擁豪宅,豪車,員工數萬人,確冷落同甘苦的妻子,而且轉移財産後鬧著要和妻子離婚。陸山的心裏第一次有了一絲悔意。

言歸正傳,陸山的腦袋由于不能轉動,所以隻能看到正前方,媳婦月華穿著的是新買的一雙靴子,黑黑的絲襪,包裹著誘人的大腿,由于月華的不斷跳動,在加上二人緊張的氣氛,絲絲誘人的味道仿佛從月華的靴子裏飄來,聞著著味道,陸山說不出的受用。耳邊傳來靴子踩在桌子上「啪,啪」的聲音陸山突然間有了一種,自己變成桌子的沖動,自己這是怎麽了?

突然「咔」的一聲傳來,將走神的陸山拉回現實,不好,由于媳婦是單腳跳,所以受力點太小,桌子怕會支持不住了,月華也聽到了聲音,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的尴尬桌子上。

「老公,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你這個,」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曾幾何時,和老婆的同甘苦,現在呢,隨著身邊女人的增多,自己這是怎麽了確沒看到,月華臉山一寒。

「老公,對不起,我要不我先下來好了」

「好吧。月華,我看不到你上面的具體情況,你說說,你跳起來後,伸手抓螺絲刀差多少?」

月華心底哼了一聲才回道「跳起來,中指應該還差幾公分左右吧。」

下來後,陸山又讓月華去房間四周轉了轉,看著月華失望的表情,陸山死心了,怎麽辦。這幾公分就像是一道天塹一樣,橫在自己夫婦面前,拿不到螺絲刀後面基本是免談了,陸山覺得自己一輩子也沒有向現在這樣困難過,怎麽辦呢。到底怎麽辦才好呢?

「老公,老公?」

「嗯,說!!」陸山不耐的道,說完就暗罵自己,又溫和的說道「不是,,那個,老婆,你說」

月華低著頭看著桌子又時不時的擡起頭,好像在計算著什麽,可是陸山分明看到月華低頭的刹那,嘴角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不會的,自己是看錯了,

隻聽月華說道「老公,我算了一下,如果我拼命跳,應該能夠到,但是這桌子大概也就在能承受一下,不過也許我再次站在上面時就立即散掉,或是能承受我再跳幾十下,也說不準」

「說重點」

「我是想說,找一個東西墊腳,站在上面跳的話,估計就夠到了」

陸山心裏別提多別扭了,你他媽的說的這不是廢話麽,傻子都知道,咦?

十分清楚月華脾氣秉性的他知道,月華不會無的放矢。陸山看著月華,寄托于月華的下一句話,果然,月華的下一句話真是驚到了陸山,我想用你的下面來墊腳,下面?自己的下面是?雞巴?不行,絕對不行,剛想再次開罵,陸山又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先不說可行性,就是二人身處這絕地,也不能因爲這些瑣事鬧的人心分離。

「對不起老公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別說了,我考慮考慮」

月華看著皺眉思考的陸山,一臉的得意,不過嘴上卻說「老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沒事,月華,我也考慮好了,就按你說的吧。不就是踩麽,又不是像電鋸驚魂裏那樣,截肢什麽的,有什麽了。不過,我有點疑問啊,jj這麽軟,可以麽?」

「老公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隨後月華走到陸山身邊,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和陸山說著情話,手裏也沒閑著,慢慢的揉搓陸山的jj,時而揉捏,時而上下撸動,可怎奈何陸山對月華早已沒了夫妻的情分,這一番下來,並沒有多大效果,倒是弄得兩人好不尴尬。

月華道「老公你?」

「我我怎麽了」陸山的眼神寫滿了躲閃,

「老公我問你,爲何你越來越軟?」說到最後聲音也是越來越輕。

「我怎麽知道」

「你對我沒感覺了變軟我可以理解,那一開始入手你是硬著的啊,我想想。再這之前你隻能看到…」

「你你別瞎想。」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對我的靴子有想法?」

「不,不是,你別冤枉人」

「還冤枉你。那爲何我剛說了句靴子你jj又打算擡頭了,被我說中了」

陸山何許人也,也不答話,眼睛一閉慢慢的。jj又慢慢的軟了下去。

月華心道還是急不得啊,說道「老公對不起啊,我剛才」

陸山睜開眼,眼中那一絲清明逐漸回歸,隻是回歸的有那麽一絲勉強「沒事,咱們還是想想怎麽脫困吧」

「老公,你看我的」

說完月華將桌子拉到陸山身邊,推好後,將陸山的jj放在上面,剛好合適,陸山心道,這位置真是神巧合啊。隨後老婆月華爬了上去,爲了不顯尴尬,月華轉過身,輕輕的用鞋跟蹭著陸山的jj。

「你,你這是幹什麽」

「噓。」噓聲剛出,月華向後擡起腳,靴底剛好封住了陸山的嘴,「老公別急,我這也是出此下策,我想正常取向不行,何不反過來試試。」

「嗚嗚。拿開你的腳」

「老公你說什麽」說完當即將腳拿開

「你瘋了你,你敢這麽」

話未說完,又是一腳封住了嘴巴,陸山心裏那個憋屈啊,心道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嗯?這是什麽味道陸山由于氣急,喘著粗氣的時候入鼻的幾乎全是鞋底的味道,加上月華這雙鞋,買來時間不長,皮革味還是比較濃的,而月華這第二次封嘴,有意無意的,鞋尖剛好插到了陸山嘴巴裏,而且這麽插在嘴中,靴子的拉鏈部分和鼻子距離又近了許多,月華的足香慢慢的飄進了陸山的鼻中。陸山很難想象,自己聞著這皮革和足的混合味道,心好像靜了下來,感受著漸漸安靜的陸山,月華將鞋放下,又緩緩的揉搓陸山的jj,鼻中失去了混合的味道,陸山好像又清醒了一些,月華這時道。

「老公,你看,有效果哎??」說完腳跟一踩一扭。包皮退開,陸山吃痛的剛要出聲,月華的鞋底又貼了過來,

「噓,老公再聞聞。」

陸山感覺月華的聲音好似一種魔力一樣,真的聞了起來,越聞越陶醉,越聞越興奮,jj也是越來越硬,

「老婆我」

「噓,什麽都不要說,我懂」

「嗯,老婆」

「老公,挺住啊,我要上了」

迷茫中的陸山驚醒過來,這邊還未脫困自己確,對,自己要挺住,「好,老婆你上來吧」

看著陸山咬牙切齒的模樣,月華輕輕一笑,轉過身側對著陸山兩隻腳掌踩了上去,陸山起初還以爲會很疼,但是真被月華這麽踩著確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感覺不大,但是這一踩就像是一顆種子,慢慢的在陸山心裏發芽,長大。至于這顆種子以後會否長成參天大樹,未得可知。

話歸正題,月華感覺到腳下jj的渴望,慢慢重心前傾,jj並沒有令她失望,越壓越硬,竟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慢慢的,慢慢的,鞋跟擡了起來,這時可是雙腳的腳尖壓在了jj上,而且是全身的重量「老公,你還好吧」

「嗚嗚。爽,不是,老婆威武,使勁,不是,快拿螺絲刀」

站在jj上的月華也不著急,說道

「老公再堅持一下」

言罷再不猶豫,雙足變單足,單手扶牆,另一隻手緩緩的向螺絲刀夠去,不行,還差一點。

「老婆,快快,我要堅持不住了」

月華聽來,是認爲自己踩得陸山jj太疼了,堅持不住了,陸山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這哪是疼的堅持不住啊,這分明是自己爽的要射了,堅持不住了,一開始媳婦沒踩時,自己還心道,被踩時得堅持住不能軟了,等真踩上去,才發覺自己是越來越硬,越來越興奮,舌頭下意識在嘴中轉了一圈感覺到了存留在自己嘴中月華鞋底的泥土的芬芳,鼻中還有那絲絲的皮革的美味,自己分明是很享受的要射了啊。

這時,月華道「老公還差一點,我跳起來試試啊,再堅持一下。」

月華扶著牆,腳尖使勁,向上一躍,好像碰到了,咯吱,咯吱,隨著腳尖再次落下,桌子有種不堪負荷的感覺,月華也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女人,一下不行,也不多說,再跳一下,這次是真的感覺到了,螺絲刀的冰涼,隨著第二下,陸山已經憋的臉部漲紅了,不能射,絕對不能射,月華第三次可謂是拼盡了全力,身體微沈,隨後單足發力,向空中一躍,跳到至高點時,眼中精光一現,中指向前一探,指尖感受到金屬的冰冷的一刹那,中指一挑,向後一勾

「當啷」

螺絲刀應聲落地,不過這時意外發生,目標達成後的心境出現破綻,月華一時失衡,踩住jj的腳左右扭了幾下,隨後慢慢平衡,但她這一扭不要緊,直碾壓的陸山的jj精關大開,一股股熱流就要噴發,說時遲那時快,噴發的那一瞬月華的另一隻腳啪的一聲,狠狠的踩住了jj根部,這一大熱牛奶,幾乎全憋回去了,這一下憋的,別提多難受了,偏偏陸山還不能說什麽,總不能和月華說,月女王,虐我吧,再踩我一頓吧,俺崇拜您,讓我射吧,在月華面前,自己一向是說一不二的,其實這都是一瞬間的事,隨後就是月華跳下桌子,拉開桌子,跑到陸山身邊愛憐的揉著jj,jj上還清晰可見鞋底的印記。

陸山喘息道「沒,我沒事趕快打開那個玩意看看」

陸山爲啥這麽著急?一是爲了真想看看鐵闆後面,其二是怕射出來丟人啊…月華何等的聰明,也不點破,安慰了陸山幾句後,就伸手去拿螺絲刀。

拿到了,月華高興的說道「快,快打開」

「唔,吱扭,吱扭,吱扭,吱扭,嗒,嗒,咣當」

「這是……」

「怎麽了老婆,後面有什麽……快說啊」

「老公,你先別著急啊,後面隻有一個按鈕」

「按鈕?怎麽會,你仔細看看,沒有鑰匙麽,斧頭也可以啊,也能把我救出來啊,混蛋,這特麽到底誰搞的鬼,等老子出去搞死你!!」陸山有些煩躁的說道月華快速走到陸山的身邊,輕撫著他的臉龐,安慰著陸山「老公不急,不是有我陪著你麽」隨後又吻了吻陸山,慢慢的陸山冷靜了下來,可隨後,眼中燃起瘋狂的火焰「月華,你說有個按鈕是吧」

「嗯,別的什麽都沒有」隨後又道「老公,你說這按鈕按下去,會,,會怎樣呢……」

「按吧」

「按?」

「對」

「可是,按下去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我們都不知道啊,要不,我在去周圍找找別的線索」

「那,,也好」陸山也是嘀咕,這密室中昏昏暗暗的,啥都看不清,自己被困,好在月華可以自用行動,萬一按下去再出來個機關把月華困住,兩人就真的一點希望沒有了,話雖如此,但陸山早已死心,如果真有線索,剛才月華就應該能發現些痕迹了,一會的功夫,隻見月華耷拉著腦袋走了回來,看月華的狀態就不像是有發現的樣子,心中一歎,目光確被月華足上的黑靴吸引住了,密室黑,朦朦胧胧的,又突然想到剛剛被月華用這雙靴子踩jj,還在jj上蹦來蹦去,陸山的jj又是一陣跳動。

陸山不是m,不懂得什麽是sm更別說什麽是cbt了,但是潛意識裏面,月華踩自己的jj已經不是那麽反感了,隻感到這雙靴子對自己很重要?很親切???想親一親?陸山隨即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正如月華所期望的那樣,種子已經開始發芽了「老公,我又轉了一圈,除了發現床腳那個器皿是固定死的以外,其他的,什麽也沒發現,而且這裏一隻蟑螂都看不到,到底誰這麽缺德啊」

月華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發現踩到一塊小石頭,然後恨恨的踩住,來回的踩,碾,嘴裏還說著,你也欺負我,看我怎麽踩死你,看著靴子左右的旋轉,上下的踩踏,這一幕讓陸山看的差點流出口水。

「老公,你說……」石子被踩碎後,月華走到陸山身邊道「咳。咳……」陸山強行一開視線,說道「做好準備啊,最壞的結果就是你也被困然後咱倆老死在這裏,最後不是餓死就是瘋掉」

「老公我相信我們不會的」

「但願如此吧」

說完陸山自嘲的搖搖頭,又想到了另一個女人,哎,陸山歎了口氣,月華緩緩的走到按鈕前,即將按下去的刹那,月華對著陸山道「老公,這輩子從最開始我隨你闖蕩開始,我就從沒後悔過,無論現在還是將來,但我知道,我這身體給你帶來了壓力和壓抑,老公我對不起你」

「月華……」

按鈕按了下去,按下去的同時,月華背過去的臉上布滿了溫柔的笑容「咔。」

「……啪……啪……卡啦」

隻聽「轟」的一聲,陸山所困的那面牆轟然倒塌,「咳咳,,咳咳,老公,老公你還好把,沒事吧,傷到哪了」

「沒,沒事,,哈哈,竟然出來了,,哈哈,月華,扶我起來」

「好,唉??老公你看你的腿」

「啊……這,我的手,這,這尼瑪什麽情況」

出現在二人眼前的,豁然是四條堅固的不知是什麽材料制成的皮帶分別將陸山的雙手和雙腳纏的死死的,陸山的腳後跟壓到了屁股上,另一隻腳也是一樣,然後用特殊的皮帶,捆的死死的,雙手則是被縫合到了兩邊的肩膀上,十根手指,完全被縫住了,小臂和胳膊也被纏的死死的,而且,陸山的四肢被纏住之前,分明又被縫合了一次,陸山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尖叫了起來,尖叫了兩聲後,掙紮著要起來,但今日不同往日,現在陸山的四肢長度相當于減少了一半,平衡感頓失,無力的掙紮後,某一下力度稍微大了些,啪的一聲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讓我起來,讓我起來,快點,你他媽的快點」陸山再也壓抑不住怒火,直接對著月華罵了起來,月華不情願的扶著陸山坐了起來,陸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呼哧,呼哧,呼哧」

無法承受這一事實,索性閉上雙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冷靜,自己這是怎麽了,我隻是暫時的,等出去了,就能回複了,對,就是這樣,月……」

一個字剛說出口,想到了剛剛自己的行徑,當真是羞愧萬分,月華此時心裏也是不平靜,爲什麽,自己陪你風裏來雨裏去,你在外面搞女人不說,還把氣都撒在我身上,爲什麽爲什麽,就因爲我是石女麽,可這是天生的啊,我也不想啊,從那年你遇到那個女人開始,你就慢慢的變了,變了,呼哧,呼哧,我得不到的你們誰也別想得到,對了,冷靜,還不到時候,我還是又機會的,我要,……「

剛想到這裏,就聽到陸山喊自己,月華楚楚可憐的貼了過去道「老公,都是我不好,我又惹你生氣了……」

「不,老婆。既然都到現在了,咱們更應該齊心協力,你說對不對」

「對,老公我都聽你的」

「好」

陸山強打精神,想到,既然現在自己可以行動了,最好還是轉一轉的好,也許會發現一些隱藏的線索,可是月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體力應該早就透支了,麻煩啊,,怎樣才能自有移動呢,思來想去,陸山把心一橫,身體重心前傾,慢慢的,慢慢的,在月華的幫助下,四肢著地,趴在了地上,這感覺,很不好啊,陸山自嘲的思量到。然後又試著爬了幾步,完全的不搭調啊,以前直立行走時,靠雙腿就可以了,現在四肢都在地上,要行動的話,起碼左右兩邊,前前後後步調要一緻,密室中,二人也是沒了時間的概念,一會功夫,陸山適應的差不多了,慢慢的向四周爬去。

「唔,,好疼,,」

隻爬行了幾步,陸山的四肢關節處都磨破了,月華蹲下來,對陸山噓寒問暖,陸山並不搭話,在陸山看來,這些都是小事,找到線索是第一位的,二人繼續尋找,月華畢竟是正常人,時不時的走在陸山的前面,陸山呢,在地上狗一樣的走著,或者說是爬著,由于陸山腿比較長,所以即使這樣爬著,身體也是前傾的,視線是略微向下的,平時到沒什麽,但是月華故意走在前面,那行走間,蕩起的若有若無的灰塵,陸山貪婪的呼吸著,而月華走路時,靴筒和小腿並不是很緊密,縫隙偶爾大時,飄散出來的一絲絲皮革和汗臭,也在刺激著陸山的嗅覺,二者合一下,陸山早沒了找線索的心思,胳膊,大腿也不疼了。隻是一味的跟在月華的鞋子後面爬著,活脫脫現實版的一張美女清晨遛狗圖。月華見玩的差不多了,返回了床邊,直到月華坐在床頭那一刻,陸山也慢慢清醒了,沒辦法,再不清醒就露陷了……定了定心神,陸山心裏合計著:除了那扇需要陸山仰頭才能看到的大門外,唯一的線索就是床腳邊那個器皿樣式的東西了,不過二人發現這個玻璃器皿是u型管樣式的,現在仔細看後,發現了令人興奮的東西,就是裏面有一把鑰匙。

「這個是……鑰匙。」陸山欣喜道「太棒了」

不過,要是平時還好說,插根鐵絲啊,或者灌水啊,再或者斧頭敲碎他之類很多方法可以拿鑰匙,可是現在,怎麽辦才好呢,陸山正在考慮中,隻聽密室另一邊卡啦幾聲,陸山擡頭望去,驚訝慢慢變成了憤怒「月華,你,,你都幹了什麽」

月華瞪大眼睛「我,,我把桌子拆了想砸開這個管子啊」

「你,,你,,你個敗家娘們,你把桌子拆了,那扇門咱們怎麽上去啊?你想過沒,你混蛋,腦殘」

陸山真是氣急敗壞,痛痛快快的把月華罵了一頓,月華臉上委屈的表情配著斷了線往下流的眼淚,並沒有博得陸山的同情,直罵了5分鍾,才慢慢停下了,月華的眼淚呢,不知是委屈的還是高興的,反正月華的心裏是笑開了花,而且是越笑越瘋狂,越來越坐實了那個想法。

片刻後,在二人試過了桌子腿砸不開這該死的玩意之後,月華坐在床邊漸漸的抽泣了起來,陸山趴在床下也不理她,緊緊的盯著那個器皿,月華坐在床上,陸山剛好和床是平行的,月華似是有意無意晃動著靴子,慢慢的,慢慢的,動作越來越大,沈思中的陸山突然感到月華輕輕的踢了自己一下,輕輕地,揉揉的,不過大男子主義下的他還是回頭仰視的看了一眼月華,以表達自己的不滿,不過眼中的月華發呆的模樣,再想到自己剛才的大罵,心中不由得一陣羞愧,轉過頭來,確又是被輕輕踢了一下,再回頭,月華還是那副模樣,隻是兩隻腳下意識的不停晃動著。

「原來是走神了,是不是剛才罵的太狠了?」陸山想到。

由于那個器皿的位置剛好在床頭,密室中又比較昏暗,所以陸山繼續研究,也隻能保持這個姿勢,這個位置,雖然心中不滿,但隨著月華再次的,輕輕的踢打,陸山竟然慢慢的産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這感覺,語言難以形容,隻能說陸山現在有一種沖動,想被月華一直這麽輕輕的踢著,皮革的靴子,靴子踢自己的時候,啪啪的聲音,靴面碰到自己皮膚時冰涼的觸感,陸山心中覺得真是不可思議,然而隨著月華踢打次數的增多,陸山隻感覺下體一陣發漲,血液中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激活一樣,慢慢的,陸山的思維被轉移了,不在思考那個u型管謎題,而是慢慢的沈浸在被月華輕柔的踢打中。

月華擺動的雙腳踢到的是陸山的胸口,每次被踢到,隻感覺內心一陣悸動,而自己的下體隻感覺一顫一顫的,好像很難受,又很期待,下體已經硬了,陸山不敢回頭,怕看到月華鄙視的目光,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山已經不滿足隻是踢肚子了,下體的狂躁不停的催促著他,這時的陸山失去了往日的睿智,慢慢的,慢慢的,向前爬了幾步(陸山四肢被固定隻能爬行)。

「砰,喔,,」陸山內心舒服的呐喊著,太舒服了,月華的鞋尖完全的踢到了陸山的龜頭。被踢中後四處紛飛的前列腺液證明了龜頭是那麽的饑渴「砰」,又是一擊,這次是左腳,靴底半公分的防水台剛好劃過jj的冠狀溝「喔……喔喔,再來。」又是一次無聲的呐喊,這時右腳飛來一擊月華好死不死的將靴子翹起了一點,導緻鞋尖剛好命中陸山的馬眼「喔,喔」陸山爲了配合月華的靴子向前爬了一下,陸山需要更強烈的刺激。爬了半步後,啪,這次是擊中了jj的系帶,當然冠狀溝也少不了應有的刺激

「不對,位置還得靠後些」身體又向前一絲。這次砰的一聲,鞋尖剛好命中jj內側的海綿體,被擊中的陸山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能呻吟出聲,但漸漸的,隨著被擊中的次數增多,慢慢的忍不住了「怎麽辦,怎麽辦,手不能用啊,對了,地面」想到這裏,陸山將嘴巴猛的貼在了地面上,屁股還是保持原有的姿勢,就好似隻狗在進食一樣

「砰砰,嗯,,喔,,」雖然嘴巴緊貼著地面,但是畢竟這是密室,安靜得很月華哪有聽不到的道理,也不說破,隻是頻率又加快了,陸山隻感覺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從和媳婦協議離婚,到正式離婚,財産分割,自己被困牆內,牆內的脫困,再到發現自己四肢被俘,這一切的一切,使得陸山太需要發洩了,而現在剛好借這個機會發洩出來。索性,兩隻半個胳膊用力維持住平衡,右邊的膝蓋爲支點,腰一用力,左腿擡了起來這動作就好像一隻狗在路邊撒尿一樣。

「砰,喔……好舒服……砰,喔,,」

腿又擡高了一分

「砰,砰,砰」

下體的舒爽已經導緻了大腦無法思考

「喔,,喔,,再來一下,繼續繼續,使勁使勁,馬上就……」

月華坐在床邊看著腳下的男人慢慢沈浸在快樂中,一陣陣的得意,月華仔細的觀察著陸山,陸山的jj像沙袋一樣任由自己踢打,每次自己的鞋尖踢到他的龜頭上時,他先是發出一陣悶哼,然後身體不自主的顫一下,隨著自己頻率的加快,陸山的嘴巴已經掩飾不住呻吟出聲了,到了後來陸山的身體慢慢緊繃了起來,陸山心中呐喊著,馬上就來了,就是現在,眼見著在自己的踢打下,陸山的身體緊繃到了極限,被限制住的左腳,清晰可見五指齊齊向內狠狠的扣著,這一切都彰顯出,陸山已然到達極限,月華俯視著陸山,嘴角一絲陰陰的冷笑,心中不停計算著時間,某一刻,月華眼底寒光一閃,對準陸山的睾丸,啪月華的腳尖精準的命中了陸山的左側睾丸。

「啊……啊……」

陸山痛苦的躺在地上,原本要射出的精液被這一擊,踢出來了一半。另一半完全憋在了尿道裏,這時要是有人用手幫助一下陸山的話,是完全可以擠出來另外一半的。陸山下意識的想用手去撫摸,發現手被束縛,月華跳下床,裝作不知的,跑到陸山身邊「老公,老公你怎麽了」

「我……我……我沒事,扶我起來」

陸山是有苦難言啊。總不能和他說,你踢到我睾丸了,這麽說月華肯定會查看的,如果發現jj上的精液,再摸幾下,噴出另外一半精液,那自己如何解釋。月華把陸山翻過來後,問道「老公你是不是思考那個器皿的事想的用腦過度了?才頭疼的?老公我和你說哈,我想到一個好辦法。」

「疼,除了疼還是疼」

陸山慢慢的不在想靴子方面的事,漸漸的另一半的精液好像要回潮了,「老公,老公,你有聽我說話麽?」月華也是步步緊逼,不給陸山喘息的時間,「恩?說,你說,聽聽」陸山低著頭,喘著粗氣,緩緩的說道,月華邊往床邊走邊說道「老公,你看那個器皿,是u型的,那麽我們向裏面灌水後,鑰匙不就浮出來了麽?」

陸山也不答話,心中知道月華這話僅說了一半而已,最重要的後半段沒說,

這時月華見已到床邊,故意一滑,摔倒在地,這裏怎麽這麽滑?月華手在地面上抹了抹,奇怪,這是什麽,濕乎乎的,隨後就要聞一聞,不好,剛要制止,確忘了自己被束縛著,兩手前身,確換來一個狗啃地,月華聞了聞「這是,老公,你撒尿了?不對。老公,你……你。」月華假裝驚訝的問道「我。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老公,你說什麽呢?我什麽都沒說」

「我……我,不是我」說到最後聲音是越來越低「老公,我愛死你了,,我就知道,我能想到的你那麽聰明絕對也能想到」

陸山內心也是納悶,這都說的什麽和什麽啊「老公你是不是也和我想法一樣,用精液代替水灌進去?老公,你太強了。」

「額……那個,應該,,」陸山內心無比尴尬,承認吧,剛才的時就蒙混過去了,不承認吧,自己怎麽和月華解釋呢,索性走一步算一步吧……「咳咳,恩。我,我覺得爲了能脫困,付出點也沒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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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 發表於 2017-4-4 10:00:27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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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1121 發表於 2019-7-15 17:31:16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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