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車

  我年輕時有一過段攔路猥褻婦女的經歷，自從一次強姦未遂後，就不再做那種事情了。因為這時開始有了錄像帶，我經常看一些毛片，自己解決一下。

  　　我平時不愛坐車，總是騎自行車，但有一次坐公車使我改變了這個習慣，我愛上了坐公車。

  　　那時我在一家工廠做臨時工，一天，班長叫我和一個青工小劉到火車站去，因為我們廠的一批貨正要往外運的時候有一包貨散了，沒法裝車，班長讓我們去重新捆包。班長還給了我五塊錢讓我們乘公車往返，剩餘的錢叫我們買冰棍吃，我們帶了鉗子和鐵絲便出發了。

  　　從我們廠到火車站要乘１０路公共汽車，我們上車時正臨近中午，有一批下午班的人，所以車廂內很擁擠。雖然到火車站比較遠，但我肩上挎著一掛鐵絲，就不能往裡擠了，我就站在門口售票員的位置（我們那時的公車還沒有自動投幣的，都是有售票員擠來擠去地賣票），小劉拿著鉗子等工具，比較方便，他倒擠到裡面去了，後來還給他鬧了個座位。開始我還很羨慕他，但後來發生的事情，就使我慶幸能站在這裡了。

  　　剛走了一站，上來一個小媳婦，二十六、七歲的模樣，長得一般，但顯得很乖巧，特別是身材很好，個子不高卻很豐滿。她上來時車上人都已經滿了，她便站在我的身前，我向裡讓了一讓，說實話，當時我沒有其它的想法。

  　　我這一讓，她就靠了進來，倚在了售票員賣票的台子上。車子一啟動，後面的人也動起來，把我又向前擠去。這小媳婦是背對我的，我整個人就壓在了她的身上，別的還好說，可要命的是，我的雞巴正好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那時是夏天，我穿了一條大短褲，而她呢，也只是一條薄薄的短裙。隨著車子的晃動，我的雞巴在她的股溝上來回磨擦，一會兒竟然硬了起來。小媳婦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試圖把屁股向旁邊挪一挪，可這時已經沒有挪動的空間了。

  　　一開始，我真有點臊得慌，可是時間一長，舒服勁兒上來了，我乾脆假藉車子顫動，把下身死死壓在她的屁股上，有時左右磨擦，有時前後抽動，就像從後面操她一樣。

  　　這小媳婦臉已經漲紅，但並不出聲，也不回頭，我的膽子大起來，裝作扶著肩上的鐵絲，把右手垂下來，偷偷地撫摸她的屁股。摸了一會，見她沒動靜，我一點一點地把手貼著她的胯骨向前挪……

  　　售票員賣票的台子遮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我的手移到了她的前邊，我先是隔著裙子觸動她的大腿，接著輕輕地用指尖挑起她的裙沿，她穿的是條短裙，我很容易地就把裙子撩了起來。

  　　我的手指碰到她的肌肉了，我看得出她的臉部抽動了一下，可她仍不作聲，還是不回頭。我的膽子更大了，把整個手掌貼在了她的大腿內側，開始我還不太敢有其它的動作，但她的沈默助長了我的慾望，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摸索，直到手指尖隔著褲頭碰到了她的陰部，她這才扭了扭身子，避開了我的手。我做賊心虛，趕緊縮回手來，偷眼向四週看了看，沒人注意，這才長出了口氣。

  　　這麼一來，我倒不敢摸她了，就把滿腔的慾火都發洩在她的屁股上，用雞巴隔著褲子狠狠地「幹」了她一頓。

  　　她在火車站前一站下了車，一直都沒敢回頭看我一眼。當我下車時，我才發覺褲衩前面已經濕漉漉的了，但不是射精，是流水吧！

  　　從那次以後，我就喜歡上了乘車，每天下班後，我連跑帶顛地趕到公共汽車站擠公汽，每天的乘車高峰期就那麼半個來小時，我可得抓緊。有時，我為了得到更好的體驗，就只穿一條外褲，裡面不穿褲頭，相信每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感覺得出我雞巴的外面只有一層布。

  　　在車上，我碰到了各種各樣的女人。有的女人會像上次那個小媳婦一樣面對我的騷擾默不作聲；有的女人在我剛一碰她的時候就猛地轉過身來瞪我一眼，厲害的還會罵上一句「缺德玩意兒」；有的女人在我的雞巴磨擦幾次後就趕快擠到別的地方；還有的最特別，在我貼上去的時候，她們居然像是很享受似的，有時還回頂我幾下。不過最後一種人是絕少見的，我這裡重點要說的就是這樣一位。

  　　大約是在十年前吧，有一次我到同學家鄉去玩，回來的時候天快黑了，原本是想坐一趟返程出租車，可到了車站一看，還有一輛末班小客車沒有走，車上已經像沙丁魚罐頭似的擠滿了人。由於剛喝了點酒，壯起了我的黃心色膽，我二話沒說就上了這趟車。

  　　上車時，我早已瞄準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她長得很標緻，妝化得很好，稍稍有點偏濃，但不使人覺得過份。她穿著一條連衣裙，確切的說是一條連衣超短裙，裙子緊繃繃地箍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直是一個好屁股啊！又大又翹，股溝明顯地印在裙子上。

  　　她站在離車門不遠的地方，我三下兩下就擠到了她身邊，站住不動了。車走了十幾分鐘，四週便全暗下來，車子走在郊區的國道上，兩邊連路燈也沒有，車裡沒開燈，只有司機前面的一些儀錶射出昏暗的光。

  　　我開始行動了，可能是由於喝了酒，我的膽子特別大，左手握著車上方的橫桿，右手就從她的腰畔伸過去，把住了一個座位的靠背，這樣就等於把她摟在我臂彎裡了。我隨即用力一帶，強行把她擠到了我身前，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也直視著她，她沒什麼表示，又轉了過去，我便直接把雞巴杵到她豐滿的屁股上。

  　　一上手，我便像做愛似地前後抽插，藉著車子的顛簸，連捅了十幾下。就在我停下不動的時候，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使勁向後一挺屁股，在我的雞巴上壓了一下，還回過頭來嬌嗔地剮了我一眼。

  　　在公車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眼神我絕對能分出來，挺屁股的意思我也搞得清，她肯定不是帶有反感的。隨後的事情證明了我的判斷，她身子向後傾，完全倒在了我的胸膛上，我的臉幾乎挨到她的臉了。

  　　車窗外的月光投射進來，她的臉顯得那麼白，不是瞎吹，這可真是一個美女啊！我忍不住輕輕用嘴唇在她小巧的耳朵上碰了碰，她微微偏過頭去，半閉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我知道她也有感覺了，便很自然地鬆開把著座背的右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車廂裡很黑，旁邊的人誰也沒注意到這裡發生的事，大家都隨著車子一起顛簸著，昏昏欲睡似的，我放心地把手向前伸去。別急，我沒有去摸她的前面，我再大膽子也不敢憑她這幾個小動作就犯那樣大的錯誤，我把手伸到前面碰到了她的手，有意無意地在她的手背上輕揉幾下，她沒有把手縮開，我這才放下心來，握住了她的手慢慢地向後拽來，放在了我雞巴的部位。

  　　她既沒有如我想像的那樣來摸我，卻也沒有把手拿開，就那麼靜靜地放在我下邊的位置，一動也不動。我不管那些了，要是平時，我絕對不敢這樣，可是酒精的作用讓我忘記了一切，我第二次伸過手去，把手伸進了她的裙沿下邊。

  　　隔著三角褲，我感覺到她下面已經潮乎乎的了。我撥開她的褲頭，從邊上伸進手去，啊！摸到她的陰毛了！噢！又摸到她的陰唇了！不知為什麼，我的身子居然顫抖起來，如果不是左手還死死抓著橫桿，如果不是週圍那麼多人擠住我，我恐怕要癱倒下來。

  　　我的手指在她的陰部揉搓起來，越摸越往下，最後我把手指摳進她的陰道裡去了。這時，她的臉向後仰著，頭靠在我肩上，下面的手也開始在我的雞巴上摸索起來。我的雞巴被她摸得太難受了，急得我恨不能立刻就把她按倒。

  　　其實我一直注意著週圍乘客的動靜，生怕被人看到。但我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這些乘客可能是習慣了這趟末班車的擁擠，抑或是勞累了一天早已睏乏了，大家互相看都不看一眼。我的色膽頓時漲大起來，大到足可以包住天了，我悄悄把她的褲頭向下拉到了大腿上，又慢慢把她的裙子後襬撩起來。

  　　這時，車子停了，從路邊又上來兩個乘客，車裡更加擁擠了，我乘機把褲子拉鏈拉開，把雞巴從褲衩邊上掏了出來，這一下，我們兩個就是零距離接觸了。她猛地回過頭來，用眼神告訴我，似乎是說這樣不行，會被人看見的。我朝她笑了笑，徑自把早已硬起的大雞巴插到她的股溝裡，她緊張地朝四週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就又回過頭去。

  　　她的屁股太美了，兩片臀肉緊緊地夾住我的雞巴，我美美地在她的股溝裡抽動……爽啊！

  　　這樣磨了一會兒，她可能有點難受，就把屁股往後撅了撅，我忽然感到自己的龜頭觸在了一團柔軟的濕潤的肉上，我立刻意識到那是她的陰道口，於是猛地一挺，龜頭便插進去了一小半。她被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忍不住叫出聲來，但她又馬上裝作乾咳掩飾了過去。

  　　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不斷擺正她的姿勢，將雞巴一點一點地塞進她的陰道。終於，前面一小截雞巴插進去了，我的小肚子已經頂在她的屁股上了，便開始輕輕抽動起來。多麼刺激啊！在這麼多人的公車上，我居然在當眾幹一個美艷的少婦，相信她的感覺應該跟我一樣，在這麼多人的公車上，自己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夥子操著。

  　　這種緊張刺激著我，使我很快就高潮了，用力往裡再捅幾下，一股股精液便急促地射進她的屄裡。她也像咳嗽似地呻吟了幾聲，也許是受到我燙熱精液的衝擊，嚐到一種難言的快感吧！

  　　我把雞巴在她屄裡稍停了一會，就趕快收回來，悄悄地把拉鏈拉好，然後我伸手想幫她把褲頭提上去，可伸過手去，卻發現她不知何時已自己提好了。她整個人依舊軟軟地靠在我身上，胸部起伏不定，一定是在喘息呢！難不成剛才我已經把她幹上了高潮？

  　　這個時候，我的慾望卻不知都跑到哪裡去了，一種恐懼感升了上來。我覺得她剛才也只是一時衝動，現在衝動勁過了，會不會叫喊起來，把我當流氓抓呢？可她這樣靠著我，我也不敢動。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到了一個大站，我隨著人流下了車，她還在車上沒下來。我望著繼續漸漸遠去的汽車，恍恍然像是做了一個夢。

  　　那晚，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一進家門，倒頭就睡，可是，這一夜我竟然沒有夢到她。

  　　後來，我繼續在公車上混，被人罵的次數增多了，卻再也沒有遇到過一位像那位大姐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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