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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類] 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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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g520 發表於 2017-1-27 13:28:32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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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夫婦帶著石中玉策馬急奔,欲待返回玄素莊;但沿途不斷有雪山派及長樂幫派人阻截,夫婦二人功力雖高,但一面拒敵,一面又要保護石中玉,不免有左右支絀,力不從心之苦。如此奔波數日,三人均覺疲憊不堪,於是便尋一僻靜客棧,稍事休息。

夫婦二人計議,為防萬一,決不可讓石中玉獨處,必須要有一人陪同愛子同宿。這石中玉從小便狡獪過人,他心想:「父親一向嚴厲,此番犯下大錯,定然嚴加責備;母親向來和藹慈愛,定然不予深究……」思慮至此便故意說道:「孩兒年紀已大,和娘睡怕不方便;今晚就和爹爹一塊睡吧!」嘴裏說著,眼中卻露出一副可憐懼怕的神情,癡癡的望著閔柔。

閔柔本是慈母心腸,數年中風霜江湖,一直沒得到兒子的訊息,此刻乍見愛子,恨不得將他摟在懷裡,好好的疼他他一番,便是有天大的過錯,在慈母心中也早就都原諒了。當下便微笑道:「我是你親生的娘,自幼也不知給你換過多少尿布,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這些天你爹也累壞了,就讓他好生歇息吧!」

石中玉躺臥床上輾轉難眠,他自當上長樂幫主後,可說是呼風喚雨,縱情淫樂;這幾天和石清夫婦在一塊,亡命奔波,實是苦不堪言。雖說爹娘疼愛關懷,但一想到日後回到玄素莊,那種單調無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回長樂幫的衝動。只是爹娘保護周嚴,看管甚緊,就是想溜,也苦無機會。

閔柔靜臥良久,只覺周身難過,無法入眠,方想起這幾日奔波惡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潔,又素以美色馳名武林,本來就喜愛打扮,人近中年對容止修飾更加注重,當下便喚店家端來熱水,以便沐浴淨身。她走近床邊見石中玉已然熟睡,便撚小油燈,輕手輕腳的褪下衣衫,開始洗滌身體。卻不知赤裸的胴體,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詳盡的,落入孽子石中玉貪婪的眼中。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閔柔熟睡後,伺機溜回長樂幫,誰知閔柔好潔,三更半夜竟然還沐浴淨身,他只好繼續裝睡,趁便也偷窺閔柔嬌美的赤裸身軀。誰知一看之下,頓時將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完全打消,代之而起的竟是充滿淫穢色慾的邪惡想法……

原來閔柔雖已入中年,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

石中玉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投身長樂幫後,更是強暴姦淫樣樣都來,雖然才只十五歲的小小年紀,但壞在他手中的婦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後,凡是稍有姿色的婦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開始想像姦淫該婦女的滋味,並且千方百計的設法達成心願。如今閔柔豐潤美好的裸身盡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顛倒、慾火焚身?他心中不由想到:「娘的身體真是曼妙迷人,如果能和她……」

閔柔浴罷全身舒暢,進入被中只覺愛子緊貼身旁,心中不禁無限安慰;她連日奔波,幾番惡戰,實是疲憊不堪,如今心情放鬆,一會功夫便酣然進入夢鄉。石中玉此時卻是邪念不斷慾火正熾;閔柔浴後的身體,飄散出陣陣幽香,鑽入他的鼻端,閔柔嬌美的裸身形象,在他腦中亦是記憶猶新,兩種因素一湊,激得他血脈賁張,真想一翻身就壓在親娘身上,當場就姦淫了她,但他思前想後,終究還是不敢冒然行事。

熊熊慾火難熬,他不禁大著膽,輕輕的將手伸進閔柔踡屈的雙腿之間,雖然隔著棉褲,但仍能感受到閔柔大腿的柔軟嫩滑;他停了一會見閔柔沒什麼反應,便緩緩的將手移至閔柔的陰戶部位,輕巧的揉了起來。敏感部位的觸摸,使得閔柔作了一個美好的春夢,夢中夫婿正溫柔的挑逗著她隱密的地帶,她只覺心頭蕩漾,忍不住就翻過身摟抱住夫婿。

閔柔突然轉身摟抱,石中玉不禁大吃一驚,但是見閔柔雙眼依然緊閉,顯然仍在睡夢之中,便大著膽將手由閔柔的褲腰處伸了進去,撫摸那滑溜棉軟的豐聳香臀。他禦女無數,手段高強,手掌撫摸之際,手指卻沿著股溝上下遊移輕柔彈挑,閔柔在夢中只覺夫婿今個手段不同,在在均搔到癢處,不禁發出愉悅呻吟,柔軟的雙手也伸入夫婿衣內,撫摸他結實的胸膛。

閔柔熱乎乎的小手又綿又軟,在她溫柔的撫摸之下,真是無比的舒適,無比的受用。石中玉被閔柔這一摸,更是慾燄高漲;激動之下,他的手指竟沿著股溝滑進閔柔濕滑的肉縫,直探那鮮嫩迷人的蜜穴。而此時閔柔的小手也伸進石中玉的褲襠,握住那火熱堅硬的巨大肉棒。閔柔在夢中也驚覺肉棒的粗大,加之下身異物侵入騷癢難耐,在雙重刺激下不禁醒了過來;她乍見與自己親熱的竟然是愛子石中玉,不覺大吃一驚,本能的使力一推,只聽「花啦」一聲,石中玉已跌落在地。

隔壁的石清聞聲驚醒,隔牆問道:「柔妹!玉兒!發生了什麼事?」。

閔柔見石中玉兩眼茫然,迷迷糊糊的模樣,不禁有了自責的感覺,她心想:「自己作夢,誤將玉兒當成清哥,主動投懷送抱;玉兒迷糊當中胡亂觸摸,並非有意如此;只怕自己使力過大,跌傷了玉兒」。

思想至此,趕緊上前扶起石中玉,只見他後腦杓鼓起老大一個苞,心中不禁既疼又憐又是自責,呆了半晌才回道:「清哥!沒事,玉兒翻身掉下床了,你安心睡吧。」

閔柔折騰半天復行上床,竟是難以入眠;春夢快感仍餘波蕩漾,感覺上是那麼清晰,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時之間她竟感慾念叢生,下體濕潤。心中不由想到:「似乎已有許久未曾和清哥親熱了……

次日,復行趕路,此時天氣轉涼竟飄起雪來。三人策馬急奔,雪花打在臉上冷颼颼的頗不舒服;行至一片松林處,只見迎面十多人攔住路口,為首之人竟是長樂幫的貝海石。石清心中一驚,暗想:「這貝海石功夫不在我之下,隨行眾人看來也非庸手,今日恐難護的玉兒周全。」

當下低聲對閔柔道:「柔妹,我上去擋他們一陣,妳護著玉兒衝進林內,千萬不可戀戰。」說罷大喝一聲縱馬衝了過去,貝海石等一干人眾,見他來勢凶惡紛紛向兩旁閃避;閔柔趁機便帶著石中玉從空隙突圍而出。

出了松林閔柔不禁暗暗叫苦,只見前方竟是一處斷崖,斷崖下方數十尺是一條大河,河內水勢湍急,波濤洶湧,就是舟船恐也難渡。此時後方人聲雜沓,長樂幫眾已緊追而至;閔柔心中電閃暗道:「玉兒如再度落入此等惡徒之手,勢將難以挽回其純淨本性,與其如此,還不如冒險強渡,尚有一線生機。」當下拉著石中玉奮身一躍,竟跳入滾滾洪流之中。

水勢急湍,奔流快速,二人隨波逐流,頃刻之間已下行數十里;及至河灣,水勢稍緩,二人方始掙紮上岸。天氣嚴寒,倆人衣衫盡濕,均覺冰寒澈骨;閔柔功力深厚仍不免牙齒上下打顫,嬌生慣養的石中玉更是臉色青白幾乎昏厥。倆人跌跌撞撞勉強行了數里,已是氣喘如牛體力耗盡,此時但見前方不遠處有一荒蕪廟宇。

閔柔見石中玉昏迷不醒,眼看即將凍斃,不禁心中悲苦;雖然自身亦酸軟無力、冰寒澈骨,仍勉力搜尋生機。此廟幅員遼闊,大殿後方有一數十尺見方的水池,閔柔見池中煙霧迷漫不覺詫異,伸手一探,竟然溫熱燙手。頓時之間喜出望外,心想:「真是命不該絕,五行有救。這兒竟然有一處天然溫泉!」

她連拖帶拉的將石中玉拽入池中,自己也筋疲力竭的癱在池內。

一會功夫,二人均感身體回暖,體力也逐漸恢復過來。閔柔見池邊數塊大石皆溫熱乾燥,便和石中玉褪下濕衣,擰乾後放置大石上烘烤。倆人浸泡愈久愈覺周身舒活暢快,不但寒意全消,甚至還覺燥熱。剛撿回一條命的石中玉,更是死氣方除,慾念又生;他貪婪的目光緊盯著閔柔裸露在外的潔白頸項及酥胸上緣;下體也堅硬的挺舉起來,好在溫泉水色混濁,無法透視,否則端莊正經的閔柔定然又要大吃一驚!

二人著衣後,復行巡視該廟,只見溫泉之旁另有一股冷泉,泉水甘甜,二人掬而飲之,只覺精神大振。大殿正中供奉神像,面貌猙獰,不知是何方神祗;閔柔得脫大難心存感念,便與石中玉俯身膜拜,參拜完畢起身之時,方見樑柱之上有一殘破匾額,上書『五通』二字。閔柔心中不禁忐忑不安,這五通乃是淫邪之神,自己不察竟俯身參拜,若其有靈,豈不是糟糕!

倆人巡視一周後,發現偏殿一禪房竟是被褥俱全,雖然滿佈灰塵,但只要稍事清掃仍可住宿安歇。閔柔便對石中玉道:「玉兒,你將這兒整理一下,娘去外面尋些吃的,今晚就在此地歇著吧。」

石中玉賣力的清理禪房,心中實是喜不自勝,他心想:「今晚又可和娘一塊睡,定要把握機會弄娘上手,否則豈不是暴殄天物……」適才閔柔浴罷起身,渾身肌膚讓溫泉燙的通紅,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肉身玫瑰,石中玉一想到閔柔裸裎模樣,立刻就慾火焚身,獸性大發。

他越想越樂,幹起活來也特別有勁,不一會功夫竟將禪房打掃的乾乾淨淨,倒像是個臨時佈置的新房。忽然間他想到一事,不禁大呼糟糕,他急得搔頭抓耳的,不一會摸到頭上髮髻,忽又大聲歡呼,口中喃喃自語的道:「有了這寶貝,可就萬無一失了!哈、哈、哈、哈……」

閔柔打了三隻松雞,清理乾淨烤熟了,倆人頓時大快朵頤。此時天色已晚,二人便鑽入被窩閒話家常,聊著聊著閔柔想到石清,不由又耽心起他的安危。石中玉這時突然拍擊閔柔後頸,嘴中同時叫道:「好大的蚊子!」

閔柔只覺後頸短暫刺痛,而後一陣麻癢,不一會功夫人已昏睡過去。

石中玉方才想到,閔柔雖然疼他,但要她作出違背倫常,母子亂倫的醜事,以她端莊貞節的個性,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如若用強,閔柔功力又遠高於他,亦是決無可能;因此他焦急萬分。但他無意之間觸及髮髻,不禁又大喜過望;原來他任長樂幫主時,經常姦淫婦女,屬下為討好他,遠從苗疆取得一種妙藥,以供他迷姦婦女之用。

此藥平日置放髮簪之內,使用時只要輕輕一刺,藥力自然侵入對方體內。藥性發作後,中者短暫昏迷,但片刻即醒,醒來後對性的需求增強,全身感覺也較平常敏銳,神智雖尚清醒,但卻會產生怪異幻覺,且事後無法辨識,究竟發生之事是幻是真。他過去曾因湘鄉女俠王曉蟬,武功高強無法強暴,而用過一次;結果女俠竟然百依百順,唯命是從,真是奇妙無比,樂趣無窮。

閔柔悠悠醒來,一睜眼,竟看見面目猙獰的五通邪神,她大吃一驚,慌忙起身,卻見那五通神卻又接連幻化為夫婿石清與愛子石中玉,她心中惶恐,暗道:「這五通邪神果然膜拜不得!」當下虔心說道:「小女子不慎褻瀆神明,尚請五通大神莫要責怪作弄小女子。」說罷躬身行禮,狀極虔敬。

石中玉見閔柔誤認自己為五通神,知藥效發作,閔柔已產生幻覺,不禁欣喜若狂。他沈聲說道:「閔柔,妳前世與本神宿業姻緣未了,今個本神降臨,妳可願意了卻前緣?」閔柔一聽大驚心想:「這五通可真邪,竟然知道我的姓名,難道我真與他有宿業姻緣?」

她心中紊亂,沈吟未答。此時那五通神又道:「本神也不相強於妳,但那石清、石中玉恐難逃本神降禍!妳可願意配合?」閔柔聽聲音愈益嚴厲,心中更加惶惑,復擔憂夫婿愛子安危;心想神意難違,不由得低聲下氣答道:「小女子閔柔,願遵大神令諭,請大神示下。」

石中玉聞言大喜,他心性邪惡,暗想:娘如此嬌媚難保沒有曖昧之事?不仿趁機問一問她,便沈聲說道:「閔柔聽了!妳除了夫婿石清外,是否曾和他人苟且?」閔柔一聽,直羞得滿臉通紅,她低聲答道:「回稟大神,小女子一向清白自持,從未有苟且之事。」

石中玉嗯了一聲又道:「既然如此,妳先褪下全身衣衫,讓本神看看,妳清白身軀是否與前世無異……

閔柔含羞帶怯的褪下衣衫,嬌軀不禁一陣顫抖;除了夫婿石清外,她從未在他人面前裸露清白身軀,適才雖與愛子石中玉一塊洗浴,但那時性命交關,卻不能以常情度之。此刻整個身體,赤裸裸的坦露在外,對方雖為神祇,亦不免嬌羞萬狀。

石中玉見閔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覺興奮欣喜,他湊近閔柔,仔仔細細的欣賞,那成熟曼妙的裸身。只見那白嫩嫩的兩個奶子碩大柔滑,正隨著身體的顫慄而抖動著,櫻紅的奶頭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聳翹;豐滿的臀部,光滑緊繃充滿彈性;此外柔軟的腰肢、圓潤修長的玉腿、纖細潔白的腳趾、柔順陰毛伏蓋下的飽滿陰戶,在在均激發他無邊的慾念,與熊熊的慾火。

他七、八歲時即離家學藝,與閔柔相處之時,年齡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對閔柔的印象僅止於「親娘」二字。如今摧花無數,食髓知味,他再看閔柔,已不是兒子看親娘那般的單純;而是已轉變為,好色男人看美艷女人的那種曖昧猥褻的淫穢心態。閔柔的成熟美豔,深深吸引著他,此刻他已準備好,要採食這朵嬌艷欲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閔柔裸身仰臥,心中惶恐、驚懼、羞澀、恥辱,交互混雜,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滋味。突然一雙手觸上了她的身體,緊接著就輕搔慢撫的遊移起來;那種似拂琴般的輕柔挑逗,使她的身體起了陣陣的顫慄,也勾起她心中潛藏的原始需求。

她赤裸的身軀不禁扭動了起來,喉間也禁不住洩出蕩人的呻吟。她那枯乾已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氾濫;密合的兩片閘門,此刻也嗡然開合;從所未有的強烈慾望,由她內心深處,緩緩向外蔓延,其勢實銳不可當。

石中玉年紀雖小,卻已是花叢老手,他深知慢工出細活的道理,因此一時之間並不急於攻堅,只是慢條斯理的在閔柔嫩滑白皙的軀體上,以指尖輕柔的撫弄著。閔柔緊閉雙眼,眉頭輕蹙的嬌媚模樣,使得原本俏麗的面龐,更添增無限的風情。

閔柔慾情已熾,只覺周身騷癢,體內空虛,迫切需要男性兇猛的入侵,但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襲,卻始終不來。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動伸手,探尋邪神五通的神根。一陣摸索,終於如願以償,握住了那火熱粗大的神根。這時她心中也不由暗想:「神器果然不同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石中玉見閔柔慾火焚身,性急難耐的媚態,不覺地也加快了節奏,他手指一探,已進入閔柔那濕滑嬌嫩的陰戶,既而直入那神秘誘人的小穴。他只覺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的收縮蠕動,強力吸吮自己的手指;閔柔的小穴竟是那麼的緊縮柔韌!簡直就如同處女一般!他心中不禁想到:「爹爹也真是暴殄天物!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娘的這塊豐腴嫩穴。也罷!今個就讓我來子代父職吧!」

風景 (107).jpg

他不再等待,抬起閔柔嫩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壯的陽具「噗吱」一聲,已盡根而入,直接頂到了閔柔嬌嫩的子宮。閔柔輕呼唉喲,既而玉臂輕舒,緊摟石中玉,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了過去;此刻她有種奇妙的感覺,那就是,過去所有的快樂,都比不上五通神那雄壯威武的一插。

這時石中玉使出了真功夫,他臀部不停快速聳動抽插,兩手也揉捏閔柔白嫩豐滿的乳房,指尖則輕搔櫻桃般的乳頭,嘴唇也湊上閔柔潔白的頸項,輕舔那玲瓏小巧的耳孔。閔柔快活的簡直要瘋了;要知她和石清都是老實正派之人,就是在敦倫時也是中規中矩,因此她根本未嘗真正享受過高潮的銷魂滋味,此刻石中玉高超的房事技巧,實是替她的人生,開展出另一面新窗。

閔柔快活得無以復加,一波波的娛悅浪潮,將她逐漸地推上快感的顛峰;此時五通神的面貌也變化多端,一會石清,一會石中玉,一會五通神,甚至於貝海石、封不平、丁不三,就連莊內負責掃地的駝背小吳也出現眼前。隨著面貌的變化,閔柔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這些人歡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覺羞恥,反倒有一種被淩虐的怪異滿足感。她內心潛藏壓抑的各式各樣淫穢念頭,彷彿出閘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來竟然是如此淫蕩的女人!」

閔柔彷彿進入愉悅的天堂,時間完全的靜止,只剩下無窮的快樂。此時似乎駝背小吳,正吸吮她嫩白纖細的腳趾;滿臉鬍鬚的封不平也舔吮她飽滿的乳房,而老不休丁不三,更聳動他那瘦骨嶙峋的屁股,抽插她嬌嫩的小穴,最刺激羞人的,卻是愛子石中玉,竟然將他那年輕粗壯的陽具,塞入她的口中……

石中玉眼中的閔柔,呈現出與平日貞節端莊形象,完全不同的風貌。她那雪白豐滿成熟的誘人胴體,不斷的扭曲搖擺,柔嫩的大腿也向兩旁大肆擴張,影響所及致使那鮮嫩濕滑的密穴,也完全清楚的顯現出來。

閔柔面目的表情更是變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齒,忽而含情脈脈;忽而慾情難禁,忽而含羞帶怯。她一會像貞節貴婦,一會像淫娃蕩婦;一會如深閨處女,一會又如青樓豔妓。石中玉馳騁在她身上,就如同與各個不同類型的女子,分別交歡取樂一般,情趣變幻多端,簡直使他樂不可支。

石中玉見閔柔高潮不斷,呻吟連連,雪白的身軀上香汗、淫水、精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迷惘恍惚,顯然進入極樂境界時間過長,如再持續刺激,恐對身體不利,此外自己也已疲累。於是猛烈抽插一陣,第五度的將精液射入閔柔花心後,便摟抱著閔柔歇息小憩。

石中玉醒來,只覺口乾舌燥,冰寒澈骨;見閔柔仍沈睡未醒,但身體蜷曲緊縮,顯然睡夢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閔柔奔至溫泉處進入泉中,只覺周身立刻溫暖起來,閔柔此時也醒了過來。她藥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見一張牙舞爪的怪獸向自己撲來,不禁驚惶失色;繼而怪獸抱住她欲行強暴,她全身癱軟無力反抗,竟然讓怪獸得逞。怪異的是她不但沒有厭惡的感覺,反倒對於怪獸的侵犯,感覺格外的舒服與刺激,從而也給予熱烈的回應。

石中玉抱著極度歡愉後昏睡的閔柔,走進禪房,將她放置床上。閔柔經過溫泉浸泡的身體,白裏透紅嬌嫩無比,石中玉看得心癢難耐,但實已無力再戰。無奈之下只得手口並用在閔柔身上大肆輕薄。閔柔的腳趾、小腿、大腿、豐臀、柔乳,到處沾染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陰戶,幾乎給他舔的脫了層皮。

閔柔再次醒來,藥力已消,但覺全身酸軟,尤其下體更是紅腫漲痛。她不禁想起昨晚一連串的怪夢,感覺上是那麼真實,但情節卻又荒誕不經。她搖醒石中玉問到:「玉兒,昨晚你可聽見什麼動靜?娘可曾說什麼夢話?」但見石中玉迷迷糊糊的答道:「什麼動靜?什麼夢話?我不知道哇!」閔柔心想:「這五通廟邪的很,還是及早離開為妙。」便招呼石中玉道:「玉兒,收拾一下,咱們回家找你爹吧!」

閔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莊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順,一路之上毫無阻攔,順順當當就回到了莊中。焦急憂慮的石清,乍見二人平安歸來,不禁欣喜若狂,三人互道別後情事皆不勝唏噓。

石清笑逐顏開的道:「聽說長樂幫主石破天已復行視事,可玉兒卻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們攪什麼鬼?不過,不論他們有何詭計,我們一家卻總算團圓了。」說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的閔柔,雖感受家人團聚的溫馨,但內心深處卻總覺有股說不出的陰霾。五通廟內的怪異遭遇,疑幻似真,感覺上是那麼樣真實;但詢問同在廟內的石中玉,他卻一臉茫然毫無所知。

然而自己身體的感受卻是千真萬確毫無疑問;下體疼痛腫脹持續了兩三天,更是最佳的證明。她直覺感到,自己確是遭到淫神五通,粗暴怪異的侵襲。對於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雖為武學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婦一般,深覺惶惑驚恐。

閔柔作夢的次數增多了,夢境中千篇一律,總是充滿淫穢色慾。五通在夢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與她交歡淫樂;那種愉悅舒適的強烈感受,使她下體盡濕;快感在夢醒後,竟然依舊持續在她敏感的身體內蔓延。淫夢喚醒閔柔內心深處潛藏的慾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體,愈益需要異性的撫慰。

大凡武學高手,均視禁慾為修養心性的重要課題,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前即與閔柔分房而居,因此嬌妻心理與身體上的微妙轉變,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這幾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為他訂下嚴厲的生活規範;早起由石清親自授武習藝,午後則請莊內與他年齡相仿的兩名秀才陪伴,研讀四書五經,晚間石清更親自查考一日所學。如此不過三、四日,石中玉已是焦頭爛額,生趣全無,真想一頭撞死,倒免了這些苦刑。至於他原先預計姦淫閔柔的如意算盤,如今則是束之高閣,根本無緣實施。

這日石清考查所學,將他嚴詞訓斥一番,氣沖沖的離去;石中玉滿懷委屈的欲去找閔柔訴苦,他進入閔柔屋內立覺溫暖如春;只見床邊暖爐火勢熊熊,大浴盆內熱氣騰騰,顯然閔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動伏身鑽入床下,不一會功夫聽到\r一陣腳步聲,閔柔已進入室內。

他大氣也不敢透,靜靜的由床單下向上窺視。只見閔柔褪下衣裙,露出潔白柔嫩的肌膚,由於角度的關係,他只能看見閔柔腰際以下的裸露部分,但饒是如此已足夠叫他血脈沸騰慾火高漲。

閔柔光潔白淨的玉腿,修長渾圓,於豐潤中帶有一股結實的柔軔感;聳翹的豐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石中玉已嚐過閔柔成熟胴體的誘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憶,不由得口乾舌燥忍無可忍,竟悄悄的取出陽具,在床下手淫了起來。

武功高強的閔柔,洗浴之中突覺有異;她不動聲色定睛審視,發現床下有細微聲響,床單亦輕微抖動,她迅速起身著衣,欲一舉擒住偷窺者,但轉念一想又改變心意;她假意開門外出,卻藏身門後偷窺;一會,果然見愛子石中玉倉皇而出。

她又羞又氣,心中直是悲苦萬分,這孽子竟然偷窺親娘洗澡,江湖上有關他劣跡的傳聞,難道都是真的?她進入屋內掀起床單一看,頓時兩腿發軟,臉色緋紅,只見一灘黏呼呼的白濁液體,正從床板上緩緩向下滴落……

閔柔左思右想,考慮再三,決定當面告誡石中玉。她來到石中玉房內,卻不見石中玉人影;只見書桌上亂七八糟的堆了些畫具、顏料、畫稿。她心中不由稍感欣慰,這石中玉自幼嬌生慣養,文武二學皆僅了了,但於繪畫一道,卻頗具天份,五、六歲時臨摹人物花鳥便唯妙唯肖。

閔柔心想玉兒不知又在畫些什麼?便隨意翻閱畫作。她展開一幅捲軸,首先進入眼中的是一張千嬌百媚的俏麗臉蛋,再一細看,畫中人物儼然就是自己,只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免太過誇張淫蕩。

她心中微感不快,盡展捲軸;一看之下,不禁心頭狂跳、粉臉生春,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只見畫中的自己,全身赤裸,雙手後撐坐於床上,胸前雙峰傲然挺立;兩腿曲起左右分開,下體妙處纖毫畢露,配合上面部表情,簡直淫蕩無比,猥褻不堪。觀其姿態表情,根本就是正在交歡取樂,只是畫中少了個男人罷了。

她又羞又氣,正待伸手扯破畫作,只聽一陣腳步聲向此行來;她心想如此情況與玉兒照面,未免太過尷尬,於是一蹤身便上了屋頂橫樑。

石中玉進屋後,並未發覺有異,他將閔柔畫像掛上牆,端詳一會,竟掏出陽具當場自慰了起來。橫趴樑上的閔柔震撼莫名,幾乎驚得掉了下來。她夢中雖對五通粗大的神根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親眼目睹來得真實具體;此刻石中玉那漲的青筋畢露,油光水亮的雄偉陽具,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臉紅心跳,倒吸一口大氣。

閔柔見石中玉緊盯自己畫像,不停套弄粗壯的陽具,其腦中所思何事?不問可知。一時之間只覺心中羞憤,但敏感的身體卻也氾起了陣陣的春潮。她不自覺的調整身體角度,將下體緊貼方形橫樑的邊角,輕扭身軀磨蹭了起來。局部傳來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極力壓抑,愉悅的呻吟幾乎從她口中洩出。

石中玉的套弄愈益快速,臀部也夾緊向前挺聳,只聽他低吼一聲,一股強勁的白濁濃液便疾射而出,噴灑至對面牆壁;此時橫樑上的閔柔,似乎感覺那股濃液,正射進自己飢渴的花心。她只覺腰際一陣酥麻,緊接而來的是無限的快感,跟著體內一股熱潮蜂擁而出,瞬間棉褲襠間已盡形濕透。

閔柔回至屋內,直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石中玉的種種乖張淫邪行徑,實是叫她難以啟齒,若果讓夫婿石清知曉,非一掌劈了這孽子不可;但若是任其如此,觀其行跡則變本加厲下,更不知會作出何種傷風敗俗的醜事。她思忖再三,突地心頭一震,暗忖道:「唉呀!莫非五通邪神附身玉兒,以致玉兒作出淫邪之事?」

她慈母心態,就算愛子犯下天大過錯,潛意識中仍力圖為愛子開脫,這五通在她而言,實是印象深刻,因此自然而然的,便將思考轉到這一方向。她愈想愈覺自己推測不錯,原先一腔氣憤之情,瞬間已轉為對愛子的疼惜憐憫。

石中玉見閔柔懷疑自己為五通附身,不禁心中大喜;原本閔柔進房之初,面色凝重,接著又詢問窺浴及裸畫之事。他心中暗暗叫苦,但嘴上卻是一概否認,誰知閔柔非但沒有責怪,反倒替他想出這麼個絕妙說辭。他立即打蛇隨棍上的說道:「娘,最近我也覺得有些怪異,常會一陣冷顫後就失去知覺,醒來後自己全不記得作過什麼事。」說罷,臉上裝出一副惶惑驚恐的表情。

閔柔先入為主,一聽此言更是深信不疑,當下柔聲安慰道:「玉兒莫怕,娘設法請個有道高僧,來給你化解邪魔。」這石中玉滿肚子壞水,加之這幾日未近閔柔實在憋的難過,他一見閔柔篤信不疑的神態,心想此時不佔便宜更待何時?

當下身子一抖,沈聲說道:「閔柔!妳好大的膽子,竟敢商請高僧伏我,妳難道不要妳兒子的命了!」閔柔聞言大驚,怯聲道:「小女子一時失言,請大神息怒。」石中玉裝神弄鬼的道:「閔柔!本神與妳塵緣未了,如今將藉汝子之身和妳結緣,妳快快配合,否則汝子將七竅出血而亡。」閔柔尚未回答,石中玉已吹熄了燈,一把將她摟上了床。

閔柔此時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只是不停的顫慄,即將來臨未知的侵襲,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惶恐與期待。忽地一張火熱的嘴,湊上了她的櫻唇;靈活有力的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侵入了她的口腔,她不由自主的捲動香舌,與侵入的舌頭相互舔吮。

親吻帶來的感覺是那麼地溫馨,她只覺得整個身體緩緩放鬆了下來,整個人也逐漸陶醉在愉悅的夢幻之中。

石中玉靈巧的雙手,在閔柔豐滿的嬌軀上,來回的遊走;他一面撫摸挑逗閔柔敏感的部位,一面不著痕跡的褪除閔柔的衣衫,閔柔在不知不覺中,已是身無寸縷,玉體裸裎。

一片漆黑之下,觸覺益發的敏銳,也掩蓋住閔柔的羞怯;石中玉在閔柔綢緞般光滑的肌膚上撫弄,真是說不出的快活。

他握住閔柔的纖纖玉足,觸手一片棉軟,竟連腳板底都是那般的滑膩可人,他以指尖輕搔了兩下,閔柔立即扭轉身軀,發出一陣蕩人的嬌呼。

閔柔此刻也分不清楚,撫弄自己的一雙巧手,到底是屬於五通神的還是石中玉的,她只知道自己內心的情慾,與身體的渴求,已逐漸瀕臨崩潰的邊緣;她破天荒的開始主動的愛撫對方。

她柔軟嫩滑的小手,在石中玉的身軀上摸索,當滑行至鼠蹊部位時,她握住那沈甸甸的陰囊,輕輕的搔摸了起來。

石中玉煞時只覺一股騷癢,直透內心深處,連帶肛門緊縮,快感竟衝上了龜頭。他不由得翻轉身體,將下體湊近閔柔嘴邊;自己也掰開閔柔嬌嫩的陰唇,狠狠的舔了起來。

閔柔女性的自覺已被喚醒,她無師自通的,也開始舔吮石中玉的下體;但她並非粗魯的將那粗壯的陽具含入口中,而是以香軟的舌尖,順著肛門下端往陰囊部位,輕輕的舔呧。石中玉只覺靈魂都舒服的飛上了天,不由得大力的將舌尖捲起,伸入到閔柔濕滑的陰道內。

黑暗掩蓋住視線,也掩蓋住閔柔的羞恥感,她放縱自己奔騰的慾情,肆無忌憚的享用著對方的身體。

石中玉此時被閔柔一推,仰躺在床;閔柔跨身騎坐而上,她玉手一探握住了男根,香臀輕抬向前一聳一壓,乾淨俐落的便將那粗大雄壯的肉棒,盡根吞沒體內。

閔柔多年練武的功力,此刻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轉挺聳;石中玉只覺陽具陷入火熱柔嫩的肉壁當中,不斷的遭受磨擦擠壓,龜頭部位更像有張小嘴在強力的吸吮;他一向引以為傲,久戰不洩的本事,如今竟有提前潰敗,丟兵棄甲之勢。

他勉強鎮攝心神,意圖反敗為勝,但雙手觸摸下的豐乳是如此的嫩滑柔膩,閔柔強而有力的挺聳,又是那麼的強勁完美;他只覺腰際酸麻,快感連連,片刻之間,陽精已禁不住的狂噴而出。

閔柔多日來被淫夢挑起的情慾,總算穫得了疏解,全身都覺得無比的暢快,她心中不由想到:「這五通神廣受膜拜,倒也不是全無道理;那份溫柔,那般雄偉,凡人那能比得上?就像清哥,每回總是草草了事,完全不顧自己感受,近些年來更是禁慾練功,毫不沾邊;不過就算清哥和自己歡好,又那及得上這五通的淫邪銷魂手段?」

她想到方才的狂熱激情,禁不住羞赧一笑。

石中玉小憩了一會,心想黑地裏幹,瞧不見娘的嫩白身體,難怪不能持久;因此悄悄的點亮了油燈。

閔柔一見光亮頓時嬌羞萬狀,她緊裹棉被縮在床邊,連眼也不敢睜;光亮似乎喚醒了她的道德感與羞恥心。

奸狡成性的石中玉見閔柔羞赧模樣,心中又生惡計,他假意失聲叫到:「唉呀!娘!我怎麼這樣……娘妳……我……」臉上同時裝出一副惶恐無辜的模樣,倒像是閔柔誘姦了他一般。

閔柔被他一鬧,頓時慌了手腳,她心想怎麼這麼巧?五通神正好此時離開玉兒的身體,玉兒要是誤會,那可怎生是好?

她慌慌張張,氣急敗壞的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原由解釋清楚;石中玉見她那模樣,內心裏可真是笑壞了肚皮。

他假意恍然大悟道:「原來五通又附在我身上,怪不得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見閔柔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便又道:「娘!五通好像又附上我了!」

閔柔聞言大驚,慌道:「怎麼會?你怎麼知道?」

只見石中玉曖昧的掀開遮體棉被,指著堅硬高翹的粗大陽具道:「娘!不信妳看這兒!」

閔柔羞得簡直無地自容,她紅著臉,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石中玉火熱的身體已緊摟住她赤裸的嬌軀。

閔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憑石中玉猥褻輕薄自己的身體。

在光亮下,又確知是自己的愛子,那種背德亂倫的罪惡感,使她幾乎無法思考。

當下體密接,石中玉進入她體內的剎那;十多年前幫兒子洗澡,觸摸洗擦那玲瓏可愛小雞雞的清晰景象,竟突然浮現她的腦際。

閔柔在罪惡感壓抑下,開始逃避石中玉,夜晚也躲到石清房中和他一塊睡。

石清深感詫異,心想:「人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難道柔妹耐不住,想要和自己敦倫?」

他既有此想,便也與閔柔虛應故事一番,誰知一試之下竟然是樂趣無窮,欲罷不能。

石清只覺嬌妻無論是肌膚、身段、風情均遠勝往昔,反應更是敏銳熱情,石清領略滋味後,不由得慾火大盛,接連幾晚都是「梅開二度」,有回瘋起來,竟然還弄了個「四季發財」。

什麼禁慾練武等老一套,如今都由閔柔的嫩白大腿與豐滿雙乳所取代。

石清自己也覺得轉變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要克制壓抑,以免引來好色之譏。

但他一想到閔柔嫩白滑潤的肌膚,豐美誘人的胴體,以及閔柔婉轉嬌啼的模樣,不禁又興致勃勃,每晚均早早進房,纏著閔柔上床練功去了。

石中玉十多天未嘗接近閔柔,不由得心癢難耐;他情知閔柔定是有意躲避,不禁心中惱火。

這天他趁石清外出,在花園中截住了閔柔。

他裝神弄鬼的道:「閔柔!妳竟敢逃避本神,究竟是何居心?」

閔柔不知究竟是真五通,亦或是石中玉假傳神旨,但心中終究有些懼怕,因此委婉答道:「大神明鑒,小女子確有難處;大神藉犬子之身與小女子結緣,實有穢亂之嫌;況再三糾纏,不知將伊於胡底?」

石中玉見閔柔嬌艷容貌,婀娜風姿,早就慾火熊熊;如今聽她口氣竟似有拒絕意味,他心中不由想到:「這等柔肌玉膚,就是天天摟在懷裏,也都還嫌不夠,怎能輕易放手?嗯!也罷!就先哄哄她吧!」

他沈聲道:「閔柔!本神並非貪得無厭,實乃天有定數,今日藉汝子與妳了卻前緣,本神即將遠行,不會再度糾纏於妳。」

閔柔一聽大喜忙道:「大神此言可真?小女子尚有一事請教大神。」

石中玉道:「神無妄語,尚有何事?快說!」

閔柔道:「大神藉犬子之身與小女子結緣,大神離去後,不知犬子是否仍復記憶?」

石中玉心想,不妨嚇一嚇她,以便日後仍能脅迫她就範,於是便道:「汝可寬心,本神離去後,汝子將成失心瘋,對於過往情事,將永不復記憶。」

閔柔一聽大驚,忙道:「大神開恩,小女子僅此一子,如成失心瘋,往後誓將無所依靠。」

石中玉心中暗笑,心想可要留個引子,以便日後就中取事。

於是口中答道:「只要汝能如幼時一般,疼他愛他,病症自可不藥而癒。」

閔柔聽罷,心頭稍安。

石中玉目睹閔柔,雖僅十多日不見,但豔色風情卻似又勝一籌,不禁慾火熊熊按捺不住。他見閔柔語氣已軟,便道:「閔柔,現乃吉時良辰,速速褪下小衣與本神結緣。」

閔柔驚道:「光天化日之下,焉可行此苟且之事?」

石中玉厲聲道:「良機稍縱即逝,錯過此時,汝夫汝子必遭橫禍喪生,還不快快聽令!」

原來此時天氣尚涼,又是在室外,故此石中玉僅要其褪下貼身小衣;如此既方便行事,亦不虞凍傷。

閔柔心想,這花園只有她夫婦二人及石中玉方可進入,如今僅此一次,即可換得闔家平安,又有何不可?

況且前已失身於此淫神,貞節已喪。

因此猶豫了一會,便撩起長裙將貼身小衣(今之內褲)褪了下來。

石中玉見狀,迫不及待的由身後抱住了閔柔,一手也伸入閔柔長裙之內,撫摸閔柔滑嫩結實的大腿,與豐碩怒聳的香臀。

閔柔這十幾日來與石清夜夜春宵,身心均感暢快無比,影響所及,她全身也發散出一種淡雅適意的慵懶風情。她嬌豔的面龐,不待抹脂而自紅;明亮的雙眸也泛起一層朦朧的水光;眼波流轉之際,直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至於肌膚的彈性與柔嫩度,更由於愛液的滋潤,而更上層樓。

石中玉一觸之下立即察覺,心中對於閔柔身體的愛戀,不禁更加無法割捨。

此時由於石中玉一手摟腰,一手探入閔柔裙中摸索,閔柔的身體自然踉蹌前傾,雙手也搭扶著身前一棵老梅的橫枝;如此她的身體形成下身挺直,腰部以上則向下彎曲的誘人姿態。

石中玉慾火愈熾,他一伏身,竟鑽入閔柔的裙內,雙手也順著閔柔挺直柔滑的雙腿,上下遊移;美妙溫暖的觸感,使他不由自主的將嘴唇湊近閔柔豐腴的私處,激情的舔吮了起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石中玉簡單的一陣撫弄親吻,閔柔立即感受到異樣的煽情滋味;這幾日裏雖與石清夜夜春宵,但石清的粗枝大葉,又怎及得上石中玉的溫柔細膩?她幾乎立即產生了交合的欲望,泊泊的淫水也豐沛的湧出,頃刻之間,整個下體連帶大腿內側,已是濕淋淋的一片。

石中玉掀起閔柔的長裙,冷空氣並沒有對閔柔嬌嫩的肌膚產生影響,光潔的玉腿,渾圓的豐臀,在天光下更顯得無比的嫩白柔滑。石中玉迫不及待的扶住粗長的陽具,一挺腰,便盡根插進了閔柔那春水氾濫、極度飢渴的濕滑小穴。

閔柔此時只覺空虛期待的狹窄陽關道,突地擠進來個胖和尚,那種充實壅塞的感覺,真是天上少有,地下難求,直是酣爽暢快,其樂無比,嘴裏也忍不住流洩出愉悅蕩人的呻吟。

石中玉一面抽插,一面探手撫弄閔柔豐滿膩滑的乳房,觸手之下,只覺沈甸甸、軟棉棉、熱乎乎、滑膩膩,竟和以往大不相同。原來過去他撫摸時,閔柔不是躺著便是站著,而如今閔柔彎腰的姿勢,使得乳房垂直向下,姿態與乳房本身重量影響下,致使觸感也產生微妙的改變。

石中玉愛不釋手之下,不禁使力的揉捏;而閔柔情動之下,握住梅枝的雙手也不停的搖晃,滿樹的梅花灑落一地,更替滿園春色,增添了無限的馨香。

片刻之後兩人逐漸攀上高峰,石中玉只覺閔柔穴內的熱度不斷的上升,吸吮力道也益發強勁,不由得加緊抽送,激情之下,真是恨不得將兩個卵蛋,也一起塞入閔柔的穴中。

閔柔此時自也是春情蕩漾,騷癢難耐;她感覺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小舟,翻騰在巨浪之中,雖已將近彼岸,卻總差了那麼一截,她情急之下,不禁瘋狂的扭動起那強而有力的豐臀。

石中玉在閔柔的強力晃動下,頓時遍體酥麻,全身精力瞬間齊聚下身陽具之上,蓄積了十多天的精液,如怒濤排壑般的疾射而出,身體也起了陣陣的抽搐。

閔柔經他強勁一射,剎時亦有如大旱雲霓般的舒美暢快,愉悅酥麻的感覺,由下體貫穿全身,所有的煩惱憂慮頃刻之間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剩下的只有無邊無際的快感。

發洩完畢的石中玉,提起褲子快樂的溜之大吉,他心中暗想:「方才哄娘時真不該說,這是最後一次;否則豈不是還可享用娘豐腴的身體?依娘的個性,短時間決不可能再有機會,爹又督促的那麼緊。不如趁爹不在溜回長樂幫吧!」

石清夫婦不見石中玉蹤影,不禁大為慌張,夫妻倆人四處尋找,卻於途中遇上了石破天。二人欣喜若狂的要帶其回莊,石破天卻道他倆認錯人,自己不是石中玉乃是狗雜種。

石清聞言大驚,心想難道玉兒瘋了?

閔柔心中卻是大樂,她心想:「真是謝天謝地,這五通邪神,言而有信,總算走了;我只要待玉兒如幼時一般,疼他愛他,不久玉兒就將痊癒如常。」

思想至此,不禁欣慰的燦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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