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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暴虐待] 香媛狙神[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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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kun 發表於 2019-2-27 07:13:3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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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戰神傳說
第一章  落網的名媛
專杜市,星期天下午兩點。
當袁菲菲從購物中心走出來的時候,又疑惑地往後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她總有種心神不定的不安全感,好像時時刻刻都有一雙神秘而又冷酷的眼睛在暗處盯著自己。
早上從家門出來的時候她又感覺到了那雙看不到的眼睛,似乎那對充斥著冷漠與陰寒的眸子正靜靜地躲在角落裡默默地注視著她。不過她仔細查看下卻視終沒發現有人,難道真是這段時間工作太累造成了錯覺?
不想那麼多了,也許需要放個假好好輕鬆一下了。想到這兒袁菲菲拿出手機,給她的直接領導,公司的副總杜斌打電話交待了一下最近做的工作,然後順便請了幾天年假。接著她又拔通了自己好友捷娜娜的電話。
“娜娜,我是菲菲。你明天有事嗎?想讓你陪我去歐洲玩幾天?”
捷娜娜的聲音似乎有些無精打采,她懶懶地回道:“你真是心血來潮,怎麼又突然想起去歐洲了?”
“這幾天太累想放鬆一下,而且我不是早就想去了嘛,正好有幾天年假,我們報個團過去。”袁菲菲邊打電話邊在包裡摸索著車鑰匙。
“不行啊,我們醫院明天組織要去香港參加一個活動。”
“請個假嘛,團費我出還不行?”袁菲菲不甘心地追問。
“那你給我再包一個帥哥吧?”捷娜娜在電話那頭開玩笑說。
袁菲菲一笑,換了個輕柔的聲音對著電話說道:“沒問題,給你找個能幹的如何?”
“哈哈,那可不錯哦。可是真的不行,這個次活動很重要,我不能缺席。”
袁菲菲失望地撇了下嘴,道:“那好,我只能自己去了。”然後又和捷娜娜開了幾句玩笑,互相道好便掛了電話。就在她放下電話,拿出車鑰匙走到地下車庫門口的時候一輛寶馬、突然從遠處急速開來,穩穩地停在了她身邊。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因為這輛車的主人已經纏著自己半年了。
袁菲菲是銀都集團大中國區的人力資源總監,作為MBA畢業後剛剛工作兩年的職場新人,能做到這個位子的人極少;而且袁菲菲憑藉的完全是自己的努力和實力,雖然她有著不錯的家庭背景,但卻確不想依靠任何人。
袁菲菲的自信是有絕對資本的,除了名校的學歷和出色的能力外,袁菲菲還是高層管理中少有的絕色美女:一米七零的個頭、可以和職業模特媲美的魔鬼身材和天使般的容貌。再加上二十四歲的年齡和絕頂聰明的頭腦,她完全相信自己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的。
她不大看得起李婁,一個年薪一百萬多萬,開輛寶馬就感覺不錯的人怎麼能配得上自己?今天非要給她些顏色看看了,否則永遠也別想擺脫他的糾纏。
當西裝革履的李婁拿著鮮花從車裡笑容可掬地鑽出來的時候,袁菲菲掃了他一眼,聲音冷冷的:“怎麼又是你啊,今天沒有去應付員工的仲裁?”
李婁顯然沒有料到袁菲菲會這麼問,他愣了一下笑道:“啊,前一陣我們公司的現金流出了點問題,我也不是有意拖欠員工工資的嘛。”
“找我什麼事?”
“我剛才去購手中心買東西,正好看到你出來。想問你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個飯吧?”李婁小心地說道。袁菲菲淡淡地冷笑了一下,說:“不行啊,我明天要去歐洲,今天得回家準備一下。”
“去歐洲,和誰呀?”李婁幾乎是下意識地問道。
“這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可以,這是你的自由嘛。”李婁面對一向傲嬌的袁菲菲,說話總是小心翼翼的。
“沒別的事了吧?我得先走了。”說完袁菲菲得意地看了一眼尷尬的李婁,昂起頭挺著胸踏著方步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開著車回家的路上,袁菲菲想起李婁剛才的樣子還不由地笑出聲來。看來今天給傢伙的打擊不小,他得痛苦好一陣了。不過人生總是有所得必有所失,袁菲菲可完全沒有意識到災難像陰雲一樣已經悄悄地籠罩在自己頭上,馬上就要降臨了。
袁菲菲的家在郊區,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不過有車也就無所謂了,在那裡買房的沒有窮人,更沒有那種買得起養不起車天天要算計汽油路費的假大款。袁菲菲最看不起這種人,既然沒錢就別買車嘛,去市區買套小平米的房子得了,裝什麼蒜!
不過她的車很快就從高速行駛過程中急停下來。因為她看到一個人擋在了路中間,正用一種莫名陰冷的目光注視著她。袁菲菲感到一種戰慄,因為那是種很熟悉的目光。難道這幾天自己的感覺是真的,是這個人一直在盯著她嗎?
對方是個年輕的男人,有三十歲左右,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健碩的身材上穿著一套灰色運動衣,看不出什麼牌子。臉上戴著墨鏡,泛射出陰狠的目光,表情冰冷無比。
“你是誰,有什麼事?”袁菲菲隔著車窗小心地問道。
“我是李婁的朋友,他剛給我打過電話,想找你聊聊。”對方的聲音很平靜。聽是李婁的朋友,袁菲菲立終於放鬆下來。她冷哼一聲,說道:“我不認識你,有什麼聊的?”
“當然有,他要東西要我給你。”
“我剛見過他,怎麼沒聽他說?”袁菲菲警惕地問。
“東西在我手裡”說著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紙盒子】。袁菲菲聽他的話不由得淡淡一笑,繼而放鬆了警惕,把車窗搖下來問道:“什麼東西?”
就見男人從盒子拿出一塊布在她眼前晃了一下,袁菲菲驀然感覺眼前一黑,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當袁菲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用繩子捆得很緊,躺在一個陌生的雙人床上,明亮的日光燈讓她感覺很刺眼。屋子不大,約有十幾平方。除了床外還有一張電腦桌,一部舊筆記型電腦和一台放在電視櫃裡的電視機。
電視裡正放著無聲的視頻節目,只見一個身穿運動衣的高大男子正舉起一把很大的砍刀站著,她的面前跪著一個被縛的年輕女人。電視裡的男人依稀就是把自己迷暈的那個人;而拍攝的地點正是自己現在所處的這間小屋。
年輕女人似乎很害怕,她拼命地搖著頭在說著什麼。只見男人揮動著手中的刀在激烈地抖動著。大約一分鐘後,男人突然揮起砍刀向女人的脖子上砍去,瞬間只見鮮血崩湧,女人的頭隨著刀鋒滾落下來。
“啊——”袁菲菲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真實血腥的場面,不由得叫出聲來。
門在這時突然開了,只見那個穿著運動衣的男人舉著大砍刀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猙獰和得意的笑容。袁菲菲驚恐地望著對方,她發現砍刀上竟然還帶著些許鮮血。
第二章 淫威下的女奴
米健每天都會夢到雲南邊境,夢到那個把自己青春留下的地方。他一閉眼就會看到當年一起緝毒時犧牲的戰友,他們每個人都是如此清晰。他有時甚至很羡慕他們,也許活著並不是件好事。他也恨那顆子彈,為什麼僅僅是破壞了自己的部分神經而不是要了他的命。大夫說他能活下來是個奇跡,只是有一點影響中樞神經,也許會改變他的個性。
那個大夫說得很准,米健感覺到那個子彈改變了他的性格,也改變他的人生。
轉業回來的他發現和十二年前當兵時完全不同了,父母去世,親友疏遠,好像整個城市都變得忙碌起來。他在這裡找不到自己的定位,等待分派工作的日子是漫長而痛苦的。每到華燈初上,看著紅燈酒綠的都市,米健就有種按捺不住的衝動,為什麼那些出入于名車酒店的美女不屬於自己?
不過米健畢竟是個優秀的特種兵,作為特種兵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能難住他的事情,只要你肯去想辦法。經過長達數月的思索,一個瘋狂的計畫開始在他的腦海中形成……
父母去世後,米健在在市里沒有、什麼親人。他變賣了父親留下來的老房子,再加上復員費,正好在遠郊夠買個一百多來平米的高層社區半地下室。然後又以當倉庫為名雇人把它改造成了一套隔音防盜的封閉空間,還專門找女演員來幫自己拍戲,找特效公司做視頻,忙了好一陣。他覺得自己這套房間應該稱之為“力量之家”,希望用這裡來展現自己男人的力量。
計畫的第一步已經實現,接下來就得開始第二步了。通過一個月的觀察,他鎖定了這個城市商圈裡的名人,屢屢在電視上人才選秀節目中露面的袁菲菲。她絕對是自己夢中情人,不是誰都有機會見到自己夢中情人的樣子,更少有人能得到她。
接下來的事情費了點周折,不過袁菲菲最終還是躺在了米健床上。“你要幹什麼?”袁菲菲的身子在微微地顫抖,甚至連聲音都是如此。
米健沒有說話,而是慢慢地脫下了上衣,手裡兀自握著那把碩大的砍刀。他裡面什麼也沒有穿,露出一身經歷過槍林彈雨而又結實有形的肌肉,比起那些健美先生來顯得更加真實,也更加具備男人的霸氣。
袁菲菲的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
米健還是沒有說話,他接著把褲子也脫了下來,他沒穿內衣,只把身體一樣強壯的陽具筆直地矗立著,粗大黝黑。
袁菲菲尖叫著閉上了眼睛。
米健慢慢來到她的面前,把砍刀放在了她的脖子上:“你知道我需要什麼了吧?”
“流氓,你知道我是誰?沒有想過你的下場嗎?”袁菲菲閉著眼睛厲聲回應道。她還勉強懷著一絲僥倖。
“我已經跟蹤你半年多了,你的情況我瞭若指掌。既然落到我手就沒有倖存的道理,我給你兩個選擇。”米健的聲音永遠是冰冷的,就像他當年拿著槍面對那些窮凶極惡的毒犯一樣。
“什麼?”袁菲菲咬著下唇問道。米健冷笑了一聲,道:“第一當然是要聽話,只要你乖乖地陪我幾天,滿足我的要求我就不會為難你。”
“做夢,你殺了我吧!”袁菲菲堅決地說道。
“啪”的一巴掌下去,袁菲菲差點被打昏,臉上火辣辣的疼。她真切領教了對方的實力——殺自己易如反掌而又心狠手辣。面前的這個男人也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充滿了力量和恐怖眼神的魔鬼。
“想得美。你以為你有反抗的能力?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只能用點手段了。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決不會輕易放手。所以嘛,你再說一個不字,我就馬上扒光了你的衣服強姦你,玩夠以後再用刀在你臉上劃上幾道,最後剁下你的一對手腳再放你出去。反正我已經殺過人,死是遲早的事情。”米健的聲音變得更加淒厲。
袁菲菲的身子劇烈地抖動著,眼淚不知不覺中已經佈滿了面頰。她不想失去美好的前途,更不想變成一個沒有手腳的殘廢。她相信這個冷酷的男人是說得到做得到的人,只要自己再堅持搖頭也許真的會變成一個醜八怪和殘疾人。那樣還不如殺了自己。也許有些事情是不能心存僥倖的,況且對年輕的她而言生命永遠是最重要的東西;為了生命必要時要捨棄一切。她開始相信面前這個兇狠的男人做得到。
涔涔淚水中,袁菲菲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就像面對黃河水那脆弱的堤壩。良久,她才緩慢地點了點頭,如有千斤之重,哽咽道:“你不如果不傷害我的話……”
“放心吧,只要你乖一點,我不會傷害你,況且我也不捨得。”米健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完全能感受到此刻對方的恐懼。現在袁菲菲已經像案板上的肉一樣成了自己的盤中餐,只要樂意,沒有什麼不可以。
“先把眼睛睜開!”米健突然提高聲音厲聲吼道。
袁菲菲流著淚睜開了雙眼,直視著米健粗大的陰具和下麵吊著的那對晃蕩著的東西。
“是處女嗎?”米健的刀還在袁菲菲的脖子上架著。
“不……是。”良久,袁菲菲才搖頭道。
“那你見過男人的這個東西了?”
“是!”袁菲菲其實是聰明的女人,既然決定就沒必要再激怒這個強壯的男人而遭受沒必要的毒打,她深吸一口氣,反而平靜下來,沒有了剛才那麼緊張,她開始儘量配合米健。只是她沒有想到,即使是男女間的那點事,也絕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見過幾個?”
……
“回答我!”米健用沒拿刀的左手抬起袁菲菲的下顎喝問。
“兩個。”
“這麼說你被已經被兩個男人肏過了?”
“……”
米健把刀從袁菲菲的脖子上取下,然後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是你那兩任大款男朋友吧?看來還是有錢人好,可以玩到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而且還能經常的換。”說著話他用單手捧著袁菲菲的臉,仔細地盯著她美麗的面孔接著說道:“現在你可以脫衣服了美女。”接著他用刀割斷了她手腳上的繩子。
袁菲菲知道自己終究不會躲過這一關,她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手和腳,然後緩慢地脫下外衣。
米健的頭忽然又開始痛起來,他知道這是那個留在自己腦袋裡的彈頭在叫囂,他有些暴怒了。不耐煩地猛然一把拉過袁菲菲,粗魯地把她按在床上,讓她的面孔朝下,保持跪立的姿勢。這樣袁菲菲整個臀部就高聳在米健面前。
這是一個讓米健垂涎已久的部位,也是袁菲菲身上最吸引他的地方。他把刀放下,用雙手解開袁菲菲的腰帶,瞬間將連同內褲在內的所有衣物蛻了下來。
袁菲菲潔白粉嫩的臀部毫無掩飾地暴露在米健面前,渾圓而美麗,她的臀溝又深又長,將這團漂亮的白肉分成左右對稱的兩部份。米健用手輕輕抱住兩片光滑的美臀,緩慢地努力掰開,第一個映入他眼簾的就是袁菲菲黑褐色,稱放射狀且狹小的肛門。
在網上,通常在人們都把這個部位叫做菊花,玩賞之下米健真的發現這狹小黑色的圓洞果如菊花般神似。他在很多AV電影裡見過日本女優的菊花,卻都不如袁菲菲這般漂亮。首先,袁菲菲雖然不是處女,但肛門絕對沒有被肏過,否則米健的手指剛碰上時它不會立時如被人發現的毛蟲般蜷縮起來,那伸縮的瞬間讓米健想到了在特種部隊練武時經常提到的一個動作:提肛!
原來提肛就是這樣,還真沒見過。
其次就是袁菲菲的菊花很小,小到米健連一個小拇指都塞不進去。從菊花洞開始沿著週邊放射狀的顏色也由深及淺,雖然中心略黑,但到菊花邊上就恢復了她皮膚的細嫩,這點那個女優也比不了,確是極品無疑!只是把鼻孔湊上去的時候,米健第一次嗅一絲濃濃的菊花味。
在此之前,米健不止一次地幻想過袁菲菲的身體,幻想過她曼妙的臀部與臀溝中間那個令他心醉的花蕾。如今當它真真切切展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光潔動人的袁菲菲已徹底把自己最隱秘的另一面袒露在這個陌生男人面前。
無論女人多麼美麗,她首先不排除的是人的基本屬性。所以當她覺得可以將自己認為相對不甚美好的一面交給某個男人時,一定對包含著對他的無限信任。可今天袁菲菲強行被米健剝奪這種選擇權的時候,她所承受的將是數倍的心理負擔和痛苦。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強壯的男人對會這個部位如此沉迷,直羞得滿面通紅。掙扎著想翻過身時卻發現對方的力氣大得異乎尋常,一雙有力的手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屁股上。她甚至能感覺到那雙手發出的強烈熱量,而自己的掙扎卻根本無濟於事。
接下來的事情更讓袁菲菲大吃一驚,因為她感覺到米健正在用牙齒輕輕咬起自己臀部的一大塊肉,似乎像品嘗牛排一樣用口和舌摩挲著,玩弄著。一分鐘後,米健又換成舌尖輕觸著袁菲菲肛門。從舌頭到鼻尖,米健閉上眼睛,瘋狂地享受這艱難到來的性愛饕餮大餐。
於是,他的舌頭沿著袁菲菲深長的股溝緩緩而下,在菊花周邊做過戀戀不捨的停留後又中順沿而下,直至長滿寸許長陰毛的兩片柔弱大陰唇邊上才停下,接著順原路返回。這次,他在袁菲菲漂亮的菊花上逗留的時間更長了。
由於肛門太小,米健無法把任何一個手指放進去,所以他不得不用力掰開兩瓣臀肉,用盡全身力氣把舌頭放進去,而此時的袁菲菲也驀然提高了叫聲。也就在她痛苦地喊叫中,米健成功地將小半指頭伸進了菊花之內,相必是這個大美女的直腸中了。一瞬間,米健感覺指尖被緊緊地夾到了一起,接著他緩緩晃動手指以博得袁菲菲更大的叫聲。
抬起頭的時候,米健發現菊花被撐大了一點,周圍略有些紅腫。他有點心疼了,低下頭,用整個舌頭輕柔舔動,直至唾液佈滿了袁菲菲的肛門。事已至此,袁菲菲已然沒有了任何可以選擇的餘地,留給她的只有默默的忍受和心靈上的痛苦。
不過米健顯示已經顧及不到這些了,接著他再接再厲,用十幾分鐘的時間內舔遍袁菲菲腰部以下,大腿以上所有看得見的肌膚。此時的袁菲菲已經變成了一個玩具,一個被米健任意擺弄的漂亮肉體。她的腦子裡空空一片,除了身體微微的戰慄外別無所有。
玩完了袁菲菲的屁股,米健的精神大好。他不像其它男人強姦女人那樣急切地先進入對方的身體,而是要好好享受一下這美麗的胴體。當然在此時衣服已經嚴重阻礙了他享用的過程,所以袁菲菲在接下來的幾秒鐘內順理成章地變成了一絲不掛,就像她二十四年前剛從醫院出生時那樣。
她的身體潔白光滑,微微散發著東方女性特有的魅力;身材玲瓏剔透,在保持著良好的運動習慣下呈現出真正的完美。也許,這能算得上一道最美的風景;一尊最珍貴的藝術品。
米健的陽具這會兒變得更粗了,幾道青筋清晰可見。不過他似乎還不著急,而是把袁菲菲翻了個身,用雙手分開膝蓋,露出了這個高傲美麗女人最隱秘的部位。
袁菲菲的陰毛比較多,呈倒三角形排列,略有些淩亂。陰毛下麵的外生殖器大約有三四釐米長,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花蕾,此刻兩道陰唇緊緊地閉合著,散發著黑粉色的光澤。
“你的屄很漂亮啊,和你的屁股一樣是極品。”米健說了著用手指輕輕分開大陰唇,盯著裡面狹小的洞口。
“你殺了我吧!”袁菲菲痛苦地喊著。
“別這樣嘛。”米健一邊說一邊用另一手撫摸著袁菲菲高聳的乳房,他用兩個指頭捏著袁菲菲左邊的乳頭,嘴卻湊到了外生殖器上。
又是用舌頭,他像添雪糕一樣認認真真地品味著袁菲菲略帶女人特有味道的部位,足足有二十分鐘,那裡才開始滲出體液。米健把舌頭一點點地挪上去,最後在微微隆起的小肉球上停了下來。他用平生最小心的力量咬起這個被稱之為陰蒂的部位,然後拼命允吸起來。
淫水逐漸從陰道滲出,米健用嘴唇接住,把它們統統喝到嘴裡。他嘗不出什麼味道,實事上那些液體也沒有什麼味道。他望著這個女人黑嫩的外陰激動萬分,狠狠地用手指拔開陰唇,把舌頭全部伸入陰道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緣故,米健沒有找到G點。但這並不影響他此時開始步入瘋狂的心情。他微微抬起頭,用帶著歉仄的語氣告訴袁菲菲:“美女,我要肏你了!”說著用右手扶住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陽具,對準剛才親舔過的狹小洞口猛然插了進去。
“啊——”袁菲菲的聲音充滿了仇恨和痛苦。
征服充斥著強大的力量,米健的陽具直沒到袁菲菲陰道的盡頭,已至子宮;而兩人的陰毛也緊緊的咬合在了一起。
拔出來,馬上又是極為有力的進入。
周而復始,幾十分鐘後米健終於射精了。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袁菲菲的體液從她的陰道裡順著陰門緩緩流出。不過米健卻遠沒有盡興,他一把抓起袁菲菲的頭,將剛剛射過精而且還兀自挺立的陽具完全塞到了袁菲菲的嘴裡。
這時的袁菲菲仿佛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她亦爾瘋狂地吸食著米健的陽具,最後直到這東西第二次直挺挺地佈滿了她的整個口腔,又在不停地進出間濃濃地射進了袁菲菲的喉嚨深處。
米健想起曾經聽人講起過,這叫“口爆”。
真他媽的爽!
第三章  兩個玩具
捷娜娜接到袁菲菲電話的時候是一周後的下午四點,正在醫院上班。她今年二十三歲,比袁菲菲小一歲。但和對方一樣,捷娜娜也是個單身美女,屬於那種清純型的美人,所有人見過的人都說她清純得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所不同的是她遠沒有袁菲菲那麼高傲,她一直在尋找著自己中意的白馬王子,只要合適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那怕是個窮人她也可以考慮,不過她至今也沒有找到自己心儀的物件。
她感覺袁菲菲怪怪的,原來和自己說去歐洲,可電話卻讓自己到郊區的一個地下室找她,而且還有急事。什麼事能讓袁菲菲變得如此急切?印象中的她可是個極為沉穩的人。不過捷娜娜還是請了個假按著地址找到這個緊鄰車庫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厚門半掩著,當捷娜娜剛走進的時候就突然“膨”地一聲自動關閉了,嚇了一跳。忐忑不安地穿過一道黑暗的走廊,眼前豁然開朗起來,她來到了一個點著大燈的明亮大廳裡,不過眼前的景象確讓捷娜娜連吃驚的機會都沒有了。
只見自己的好朋友袁菲菲赤裸裸地跪在床上,正在用嘴賣力吞食著一個男人的陽具,認真得像是品味一道美味佳餚。而她面前的男人也沒有穿任何衣服,臉上的表情很享受。他的一隻手繞過袁菲菲的身子搭在她的屁股上,而一隻手指已經深深的插入到姑娘的股溝裡。
“菲菲……你……”捷娜娜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因為她已經在袁菲菲臉上看不到那個曾經高貴驕傲的好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漠然的表情,有點像太平間冷櫃裡躺著的那些屍體。
男人淫笑著推開袁菲菲站起身,從身邊拿起一把巨大的砍刀晃動著跨下的陽具來到了捷娜娜面前。“我叫米健,菲菲已經是我床上的玩具了,她說你很漂亮,果然名不虛傳啊。”
“流氓!”捷娜娜大喊著往外跑,不過很快就停住了。因為她感覺到那大砍刀已經架到了她的肩頭。
“這裡我花了幾十萬的裝修費用,是絕對隔音的,你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得到。”米健得意地笑著。捷娜娜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袁菲菲,兩人的眼光中流露著相同的絕望。
米健獰笑著拉過捷娜娜,把手伸進了她上衣的胸口。
沒有什麼反抗!
很快,地板上又堆了幾件女人的衣服,屋裡又多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光屁股的清純玉女啊。”米健欣賞著捷娜娜的身體發出由衷的感歎。他從來沒想過一個如天使般清秀的美少女會脫光衣服站到自己面前。
輪起容貌和身材,捷娜娜絕不遜于袁菲菲。她的皮膚不如袁菲菲白淨,但充滿了東方少女特有的光潔和韻味。米健最先想看的自然是一向最感覺興趣的臀部。他讓捷娜娜跪到床上,把臉貼近床單。這樣這個清純玉女的美臀就整個呈現在他的面前,接著又讓早已麻木的袁菲菲如法炮製,並排而跪。如此一來,兩個人間尤物的臀下勝景已然在米健面前毫不吝嗇的全盤展露
捷娜娜的屁股整體來說較袁菲菲的小一點,但論起漂亮程度卻遠勝後者。原因是袁菲菲雖然白嫩,但整體臀部多少有些下垂而不如捷娜娜的高翹;而且袁菲菲的屁股比較圓,好像是兩塊圓圓的白肉對起來一般。但捷娜娜就呈橢圓形,相對來說美觀程度上要好于對方;另外她皮膚的光潔嬌嫩似乎還更好點,甚至連袁菲菲屁股上不顯眼的、密密綿綿的小雞皮疙瘩都沒有,摸上去彷佛新紡的綢緞般舒服。
至於菊花,捷娜娜和袁菲菲打個平手,只美中不足的是這位玉女的肛門邊上長著短短的一叢黑毛。此時對比,袁菲菲的肛門和屄都已經被米健撐大了不少,尤其是陰道口,由於連日來日夜不停的肏,已活活將個緊閉含羞的玉門肏成了三指並排的城洞。而這位曾經高貴無比大美人的屁眼也紅腫得像個哭了三天三夜小孩子的眼,鳥瞰下去竟如張著的櫻桃小口般嚇人。
也難怪,一個星期來米健在袁菲菲的三個洞上已經宣洩出了三十年多年來的所有欲望,甚至連他自己都記不清到底肏了多少次屄,肛交了多少回口交了多少次,反正在這一周裡他和袁菲菲沒有下過床,沒有穿過衣服。餓了渴了直接就吃,困了閉上眼就睡;至於排泄更成了米健的另一種樂趣。而最誇張的一天竟然連續數次把精液射進了袁菲菲的喉嚨,直射得這個美人連飯都吃不了,斷斷續續地吐了一個多小時還能從喉嚨裡嘔出精液。而那天米健感覺整個雞巴如火燒般疼,腰也直不起來,又休息了一整天才好。
不過此時,他已經恢復如初,這將完全得益於自己購買的大量進口助勃特效藥,不知道多吃一點會不會更持久呢?米健是這麼想的,還真是這麼做的。五粒藥後,他已是堅槍複挺,便得意地沖上去翻過捷娜娜的身體,把她捺在床上平躺,然後輕輕抬起兩腿,用雙手扶住玉臀屈膝分開,將玉女美穴露出:但見濃濃的陰毛叢下一道玄關緊閉,兩瓣肉唇呼之欲開,呈微微的淺黑色,中間穴口若隱若現,著實讓人心醉。
自古以來,春藥就是讓男人再展雄風的好東西,無論是強壯抑或衰弱,上床來憑籍此物無不自感酣暢淋漓,甚有因此丟命者。像明光宗朱常洛,靠著春藥的作用“夜禦八女、連幸數人”後脫精而亡,也算是死在了石榴裙下。而米健的身體自非明光宗可比,況且連幸的不過兩女,所以也算得遊刃有餘。此時他剛剛用舌唇細品了捷娜娜的外陰,嘴裡還未將玉女脫落到自己嘴中的陰毛咽下,就已操槍上陣,重複起來了活塞運動。誰知這一下藥力過於強勁,直殺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米健仍然絲毫沒有泄意,而他身下的捷娜娜卻已支援不住,竟被幹暈了過去,繼爾大便失禁,從玉臀股溝深處流出一道粘稠的深褐色糞便來,暫態間屋內一股臭氣沖鼻而出。
小時候罵人的時候,米健倒是和同學們說得最多的一句便是“我肏死你”的話,只是當時的對象大都是男人,他也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真會將一個女人差點肏死,而且這個被自己幹出屎的姑娘還是個美得讓男人窒息的清純玉女,真可謂難得的豔遇了。
雖然這一番米健幹得過猛,可捷娜娜身體素質也還算不錯,雖然開始被米健肏昏,可很快就清醒過來,接著也就逐漸適應過來。只是米健也不敢多吃藥物,亦讓捷娜娜休息休息,複又將精力放到了袁菲菲身上。
於是,可憐的菲菲再次被米健肏得死去活來,前後兩個洞加上一張嘴都分別迎接到了米健粗大陽具的幾十次的猛烈撞擊,從性交到肛交再至乳交、口交和臀交,米健射得袁菲菲渾身沒有幾處沒有他的精液,甚至連胃都開始消化這東西了。
當又一天夜幕降臨,城裡的美女們開始準備夜生活時候,袁菲菲和捷娜娜仍舊忍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痛苦。尤其是捷娜娜,每每想到自己曾經被面前這個男人肏暈過,還肏得自己大便失禁,就有種想自殺的衝動。當女人落到沒有法律的地下,而又而對米健這樣性欲與膽色甚強的淫魔時,她們的結局是無疑是極為可怕的。
這會兒捷娜娜正當著袁菲菲的面被米健抱在懷裡小便,黃色的液體從她分開雙腿中的尿道裡疾射而出,落到下面早已經準備好的大盆裡。開始的時候,捷娜娜對在米健面前排泄有些自然抵觸。雖然說昨天曾經大便失禁,但這會兒讓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主動拉屎仍然不太願意。
可當米健帶她來到衛生間,看到了可以稱之觸目驚心的一幕:曾經無比高貴、傲氣十足的袁菲菲平靜順從地在米健的命令下蹲到了便盆前,像是在學校時元旦晚會上表演舞蹈一樣從容。因為這屋的衛生間蹲便器位置設計較高,而袁菲菲又光著屁股。所以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好友微微張開的外生殖器和早已撐開的肛門,接著就見袁菲菲的肛門輕微地顫抖了一下,一道清脆的屁聲從肛門中發出。
剛放完屁的袁菲菲臉上沒有絲毫羞澀的表情,她略抬起頭,伸出舌頭迎著米健湊過來的嘴唇狂吻起來。就在兩人深吻的同時,捷娜娜看到袁菲菲黃褐色的大便已經從肛門裡落到蹲便器中。十分以後,帶著滿足的袁菲菲抬起屁股,任憑米健先用濕巾後用幹衛生紙給她擦得乾乾淨淨。
給自己的夢中情人擦屁股其實是種享受。可這個世界上多少男人有能得到這個待遇?無論用什麼手段,在米健看來目地才是最重要的。如今,他開始擁有想得到的一切。
這一刻,捷娜娜的心和尊嚴與袁菲菲昨天大便失禁時一樣破壞得粉碎,她們兩個已經完全淪落成了米健的性玩具。在捷娜娜的概念中,與心愛的人脫光衣服做愛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甚至強姦也曾有過幻想。但她絕沒想到自己視為最隱私的排泄會成為男人的另外一道風景。
現在,捷娜娜沒有什麼隱私,她像袁菲菲一樣乖巧地蹲到這特殊設計的蹲便器上,開始按米健的要求努力大便。而米健則讓赤裸的袁菲菲跪在一旁,很得意地湊上前親吻著這個清純少女嬌羞的臉蛋。
雖然已經多半天沒有排便,但已有了便意的捷娜娜無論如何都在米健面前排不下來。於是米健只得讓她重新站下來崛起屁股,用手指伸進捷娜娜的肛門裡攪動起來。這下她再也受不了了,一連串的響屁從這清純得像雅典娜般的少女肛門中放射出來。
這次,米健終於嗅到刺鼻的臭氣。其實在袁菲菲第一次當著他面拉屎的時候他就已經聞過了。那時候的米健開始相信原來再漂亮的女人也是人,而她們的極力偽裝總會有打破的時候。
如今,米健帶著得意的神色看著兩大美女在自己的面前大小便,心裡湧上一種強烈的滿足感。他抱著她們二人和自己一起在浴缸裡洗了個澡,回到了臥室。
光著身子坐在床沿上的米健讓袁菲菲跪在他的身下,頭埋在他下身裡,投入地舔著他挺直的陽具。而捷娜娜卻被米健抱在懷裡肆意撫摸。他的左手在捷娜娜陰部輕輕地摩挲著,不時還捏一捏兩瓣光滑的陰唇,而右手的食指卻早已經插進了捷娜娜剛剛清洗過的肛門裡,感受著她溫暖潮濕的直腸。
米健一邊享受著這人間的極樂,一邊回憶著一周以來和袁菲菲度過的美好時光……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米健的女人了,是我的性奴隸,是我床上的玩具。”第一天剛射完精的米健就把陽具塞到了袁菲菲嘴裡,看著她痛苦地舔食著說。他停頓了下想了想,接著道:“從今天開始你必須稱呼我為‘主人哥哥’,而且沒有我的允許不能穿任何衣服,除非例假,明白了嗎?”
“嗯。”袁菲菲吐出米健的陽具,沉默地點了點頭。
“我剛說完,你應該叫我什麼?你要說‘我聽到了,我願意做您的性奴隸,只要您願意隨時都可以隨意玩我肏我,用您偉大的雞巴隨便肏我的屄、肏我的屁眼,想怎麼肏就怎麼肏。’重複一遍!”
袁菲菲看著米健猙獰的面孔,顫抖著身子說道:“我聽到了主人哥哥,我願意做您的性奴隸,只要您願意隨時可以玩我肏我,用您偉大的雞巴隨便肏我的屄、肏我的屁眼,想怎麼肏就怎麼肏。”
“肏哪裡再說一遍?”
“肏……我的那裡。”袁菲菲小聲說。
“那裡是哪?”
“是……是……屄”
“哈哈,還有你的這裡。”說著話米健把二根手指猛然插進了姑娘的肛門裡。
“啊!”
“來吧,把屁眼給我肏一遍。”米健說著讓袁菲菲翻過身,露出潔白的臀部。他掰開兩瓣的屁股,然後把陽具對準袁菲菲菊花狀的肛門,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突然強進插了進去。
“啊——”袁菲菲雖然疼痛地慘叫著,卻只進去一半。米健只得運了運氣,抱緊袁菲菲的臀部,重新把陽具對準肛門口,猛地沖了進去。瞬間,他感覺到一股溫暖已緊緊將陽具包圍,而袁菲菲哭得更厲害了。
“你以前的兩個男朋友肏過你的屁眼沒有?”米健一邊抽動著陽具一邊問道。
“……沒……有!”過了好一會兒袁菲菲才能說出話來。
“哈哈,爽!”米健得意地淫笑著,好一會兒才重新抽出陽具,讓袁菲菲轉過身,把稠濃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臉上。
這是學名叫做“顏射”的精神與肉體雙重享受。
袁菲菲好像瞬間被抽去了骨架,像一團稀泥一樣癱軟在床上,臉上已經沒有了淚水,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木雕般的茫然。
米健也有點累了,他先拿毛巾給袁菲菲擦乾淨面頰,然後從煙盒裡取了支煙點著,一邊抽著一著欣賞著眼前這個絕色美女的美妙的胴體。而現在袁菲菲全然沒有了平時的驕傲和高貴,像是一隻可憐的小貓一樣蜷縮在那裡微微發抖低聲抽搐。落在這個地步,任何身份的女人也許都會如此。
抽完煙,米健抱起軟軟的袁菲菲來到浴室,一邊仔細地為她沖洗著身體,一邊輕吟著勝利的凱歌。還不時扒開她兩瓣的屁股,詳細地打量著姑娘身體裡最神秘的構造。
袁菲菲的肛門因為剛被他玩過,所以顯得比平時大了一些,微微有些紅腫。米健很輕鬆地就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他剛準備用三根手指試試的時候,袁菲菲忽然放了一個長長的響屁。
這是米健第一次看到美女放屁,而且肛門還對著自己的面孔,頓時一股濃濃的臭氣撲面而來。看來女人長得再漂亮也沒用,生理機能也是無法改變的。米健一時來了興趣,他倒想看看這個傾國傾城的美女拉出的大便是什麼樣?
想到這兒他把袁菲菲拉過來坐在自己大腿上,任由慢慢勃起的雞巴輕輕頂對方的臀部。然後問道:“平時經常做運動嗎?”
袁菲菲剛才不經意放了個屁,心裡極為不安。那天米健的耳光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甚至有了深深的恐懼感,她感覺這個力量充沛的男人太可怕了,隨時都能要了自己的命。沒想到對方問起這種問題來,她疑惑地點了點頭,道:“是的,每週都去。”
“一般都做什麼運動?”米健的手停留在袁菲菲豐碩的雙乳上,緩緩地摩挲著。
“游泳、瑜伽、普拉提什麼的。”
“哦,看來身體不錯啊。”米健頓了一下,接著問道:“大便有規律嗎?”
袁菲菲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她的身體微微一抖才回答道:“是。”
“每天幾次?”
“一般就一次。”
“嗯。”米健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輕地捧起袁菲菲的臉笑道:“我現在想看看,怎麼樣?配合一下吧?”
“不!”袁菲菲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忽然站起來堅決地回絕道。
“啪”的一聲,米健的第二個耳光遠比第一天的重,直打得袁菲菲倒在了地上。
“給臉不要臉,你現在是我的性奴隸。”米健瘋狂地吼道:“讓你開始就開始,否則有你好果子吃。”說著話他拿起桌邊的刀,用另一隻手拉起袁菲菲說道:“現在就在這兒,你要是拉不出來我就剁你一根手指。”接著他去衛生間拿出一個臉盆,指著讓袁菲菲蹲下去。
“很多成人小說裡給女主角灌腸來達到這個目地,不過我可不想用這種手段,只要你乖一點,否則小心你的手指。”望著蹲在地上抽泣的袁菲菲米健毫不憐香惜玉地說。也許真的是他的恐嚇起了作用,十多分鐘後袁菲菲先是在盆裡尿了出來,接著一段寸許長的黃褐色大便伴著濃濃的臭氣落到了臉盆裡。而袁菲菲的臉上早已淚如泉湧。
米健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個絕對美女排泄,滿足到了極點。他從桌上隨手拿起張報紙吼道:“把屁股蹶起來。”緊接把紙按到了袁菲菲的肛門上擦了起來。他擦得挺認真,擦完後還拉著袁菲菲到衛生間給她做了清洗,然後端起裝著袁菲菲屎尿的臉盆丟到了陽臺上。
袁菲菲想不到世界上還有對她排泄物感興趣男人,此刻的她也已經沒有了絲毫隱私。任由米健抱著丟到床上,屈膝躺下,露出自己濕漉漉的陰毛叢下那微微張開的女性外生殖器。經過剛才的三次狂風暴雨,她的陰門已經像一張洞開的嘴一樣悄然張開,
米健沒有沖上去,他坐在床頭點了支焑,仔細地欣賞著袁菲菲漂亮的身體和下身的洞口,許久才問道:“餓了吧?”
袁菲菲這時才感覺到有些饑餓感,她木然點了點頭。
“已經五點多了,等我去弄點吃了來,你躺著別動。”說著話米健穿起衣服轉身出門,將她留在了屋裡。
當袁菲菲的再一次哭泣還沒有結束的時候,米健已經提著幾個飯盒回來了。而更讓袁菲菲吃驚的是她發現米健的另一隻手裡還掉著一個透明口袋,裡著竟然裝著一條手指粗的鏈子、鞭子、蠟燭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難道他要?”袁菲菲有些不寒而慄。
第四章  調教
米健將東西扔到一旁,然後把的盒飯擺到餐桌上,搬過兩把看上去頗為結實寬大座椅,對床上兀自顫抖的袁菲菲做了個請的姿勢:“美女,過來吃飯了。”他的語氣很溫柔,像是對心儀許久的初戀情人第一次袒露心扉;伴著這輕悠聲音的是他那面龐上談定自若的神情。
在袁菲菲有限的人生經歷中,從沒有過這種做奴隸的經驗,事實上這也是大部份女人都沒不曾體驗過的。於是,她們瘋狂地思尋著,企盼著,甚至在潛意識裡等待著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出現,然後殘暴地將自己拖到某個童話般的世界裡強姦。這些念頭也曾經不止一次地出現在袁菲菲的心裡,但她絕對沒有想到會成為現實,而男主角與情節卻絕不是她夢幻中描述的那樣美好。
現實與理想總會有著不小的差距,也許有些想法根本不能付諸於這個世界。否則,那一定是場災難。
此刻的袁菲菲除了順從外沒有選擇,她忍著略微疼痛的下身,慢慢挪下床,緩緩地坐到了米健身邊。她目光呆滯,腦子裡一片空白,除了眼前餐床上散發著熱氣的速食外沒有任何可以吸引她注意力的東西。於是,她沒有等待米健發號施令就飛快地抓起一個漢堡塞到嘴裡。
米健沒有發火,而是笑了,望著這個已經成為自己床上玩具的美女很開心地笑了。他脫掉衣服,把一絲不掛的袁菲菲放到腿上,任憑粗大僵直的雞巴從她分開的雙腿間頂撞出來。然後伸出雙手分別放到袁菲菲那對豐滿的乳房上,像擺弄兩個健身球一般拼命地揉搓起來。
很快,袁菲菲的乳頭就像展開的花朵般微微膨脹起來。米健停下手,從上衣口袋裡取出兩粒粉紅色的藥丸,端起桌上的可樂說:“把它吃下去。”
袁菲菲停止了咀嚼,她用恐懼的眼神望著米健,拿著炸雞的手也不由有些發抖。卻聽米健冷哼一聲,怪怪地道:“別擔心,只是能讓你更騷一點烈性春藥而已。”說著話他不由分說地拉起袁菲菲的頭髮,將春藥塞到了她的嘴裡。
捷娜娜的一聲輕哼打斷了米健的回憶,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已經在不經意間闖進了玉女的後庭深處,陣陣帶著潮濕的溫熱正從直腸經過手指傳遞到他的大腦。他招手示意還在為自己口交的袁菲菲站起身子,然後摟著兩個美女坐到沙發上,像戀人那樣擁在一起。
“看看菲菲的錄影吧,很刺激哦。”說著話米健輕輕地親了親捷娜娜白皙的臉蛋,用左手捏著她光滑的乳房;用右手抓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再抱過捷娜娜,讓她平躺在沙發上;將袁菲菲的頭按到自己胯下,把一條粗大的雞巴又重新塞回姑娘那嬌小的口腔中,同時他右手的大拇指、中指和無名指已經靈巧地撐開捷娜娜的股溝,將食指飛快地插進了美麗女郎那早已經不在緊閉的肛門裡。
這期間,他沒有遇到任何反抗,兩個姑娘像兩具沒有生命的肉體,任他隨意擺弄。
電視裡錄影開始放映,時間倒退回到了一周前……
“好熱啊!”赤身裸體的袁菲菲在床上痛苦地翻滾著,熱汗正從她美麗的面龐汩汩流下。
“這種春藥的藥性很強,如果我不幹你的話你會很難受,直到最後被自己的欲火燒死。”米健坐在餐床前,饒有趣味地看著面前打滾的袁菲菲。
“主人哥哥……我受不了了!”袁菲菲掙扎地坐起身,探出身體抓著米健的手臂,哀求道:“請你現在馬上肏我吧,怎麼肏都行。請用你最強壯的雞巴插入進我淫蕩的屄裡,屁眼裡、嘴裡……好癢……我準備好了,你快肏我吧。”
“怎麼?求著我肏你嗎?”米健故意問。
“嗯,求你肏我吧。”袁菲菲的面孔上已經看到不絲毫羞愧,她分開兩條腿,用雙手扒開陰唇,露出狹小的陰道:“快,這裡……我求你了!”
米健嘿嘿一笑,從剛才買來的東西裡取出一支半尺來長,兒臂粗細的假陽具:“這是電動雞巴,用它滿足你如何?”
“好,求你快點……什麼……都可以……”看得出袁菲菲已經到了極限,全身都開始滲透出晶瑩的汗珠。
米健站起身來到袁菲菲近前,猛地將右手的假陽具狠狠地從陰唇間插進了姑娘的陰道。接著他打開陽具上的電動開關,看著伴隨嗡嗡聲的袁菲菲發出痛苦的尖叫。
淫水順著陽具從穴口噴射出來,
沒有承受過電動按摩棒的女人永遠也不會感受到它能帶給自己的強烈刺激,那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滿足且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疼痛、膨脹、恐懼抑或是悲傷難以自製。這種東西的發明足可以顯示出人類偉大的智慧和永遠不能滿足的欲望。配合春藥的效果絕對可以使一個貞女瞬間變成蕩婦。
就像,現在的袁菲菲。
一種連醫學專家還搞不清楚來歷,俗稱淫水或愛液的東西此刻已經順著袁菲的陰道和電動陰具的罅隙間汩汩流出,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洶湧澎湃。隨著電動陽具顫動的加劇,剛才那中燒的欲火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極度的疲勞和酸軟。
袁菲菲就像被抽筋脫骨一般無力,她癱倒在床上,看著米健抽出假陽具,接著一股尿液像堵塞許久的甘泉突然被挖開一樣從尿道口急射出來,與仍在緩緩流動的淫水匯合在一起流滿了床單和她的大腿。
她沒有能力阻止,甚至連控制尿液的肌肉也失去作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們從激流變成點點滴滴的涓液,最後終於歸與沉寂!
米健把假陽具放下,興奮地抱起顫抖著身體的袁菲菲,充滿了征服過的喜悅。他輕輕地將她抱到沙發上,將弄髒的兩層床單丟到衛生間,然後又從櫃子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新床單換上,接著才重新把袁菲菲放回床上屈膝躺上,慢慢地把頭顱湊了過去。
他用舌尖和嘴唇溫柔地自上而下吮吸著袁菲菲剛才還流著體液且微微張開的兩個洞,拼命吞咽著那略帶腥臭、鹹膩和酸澀的混合液體。良久,他才站起身,將粗大的雞巴狠狠地再一次插入了袁菲菲已經飽受蹂躪的陰道,享受地做著活塞運動,直至一股精液再次射向子宮深處。
錄影沒有結束,不過米健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現在他的興趣已經轉移到了清純可愛的捷娜娜身上。在他看來這個擁有天使般容貌的豔麗少女比身下的袁菲菲更漂亮,更能激發起他無窮的性趣。
實事也是如此,遊戲才剛剛開始。
米健關掉電視,拉起胯下的袁菲菲,然後把她和捷娜娜都按倒在寬大的沙發上,讓她們撅起豐滿的臀部,仔細比較著在他看來兩個美女最具魅力的部位。
說實話,捷娜娜的屁股比袁菲菲的更漂亮,渾圓白嫩,股溝又長又深,肛門像菊花般狹小幽深。雖然已經被米健幹過幾次,但他把食指插進去的時候仍然很快就被直腸緊緊地包裹住了。
這讓米健很滿意,雖然捷娜娜並不是他計畫中的一部分,但這個無意得來的姑娘卻比主角更加美麗好玩,渾身散發著青春魅力的她真的讓米健有些激動得不能自己。他輕輕地撫摸著捷娜娜的屁股,用舌頭從上而下非常仔細地在股溝上滑動著,緩慢地移動到了下陰附近,然後猛地用牙齒咬住了少女兩片鮑魚狀的大陰唇。
清純的玉女發出了痛苦的尖叫。接下來又是周而復始的抽插,直到三個人都像被哪吒抽了筋的龍太子一樣癱軟。
米健滿足地站起身,望著兩個已經被自己玩得脫了形的美女,愜意地點了一支煙,順手拿起身邊捷娜娜的手機,無意地翻動著相冊。
突然之間,一張照片在手機螢幕上閃現,使米健渾身像觸電般顫慄起來。
難道世界上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有比捷娜娜更清純,比袁菲菲更高貴美麗的女人?他激動地接過明顯上氣不接下氣的捷娜娜,問道:“這個人是誰?”
捷娜娜看了一眼,又很快地低下了頭,粗重地喘著氣:“我的一個朋友。”
“說詳細點!”米健粗暴地把手放到捷娜娜的屁股上撫摸著。
“她叫邢熙顏,是我朋友。”
如果能把這個女人弄來最好了。米健貪婪地添了添嘴唇,問捷娜娜能打電話把她叫來。“我……”捷娜娜顯然不想讓好友重蹈覆轍。最後米健不得不使出了殺手鐧:“如果她能來我就把你們倆放了。”他冷冷地說道。
“你說話算數?”
“算數。”米健說得斬釘截鐵。
捷娜娜看眼身邊滿懷期望之色的袁菲菲,咬著下嘴唇拿起了電話。同時,米健抄起了鋒利的匕首,有意無意地在捷娜娜光潔的肚皮的滑動。“喂,是顏顏嗎?我是娜娜。”捷娜娜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我有點不舒服,你能來一下嗎?”按照米健的授意,她不敢有絲毫大意:“我可能是懷孕了,你陪我去檢查一下吧。先別告訴別人。”“嗯,詳細情況來了我再告你。”說到這裡她看了眼米健,在得到肯定的目光後說出了地址。
“好,你們把衣服穿上吧。”米健扔過兩人久違的衣服,去飲水機前倒了兩杯水遞給她們:“喝點水,一會兒她來了我就送你們走。”他溫柔地說到。捷娜娜看了眼袁菲菲,兩人都狐疑地喝了兩口。而米健則看著她們穿好衣服,剛站起身時又依次重重地倒在了床上。飲水機裡早就下了烈性安眠藥,只怪兩個女孩都沒注意這麼多天來她們和米健喝水都是用電水壺燒的。米健剛站起身穿好衣服,把她們分別抱到進裡屋另外一間小臥室的大床上,然後順手反鎖了房門。
一個小時以後,邢熙顏按響了地下室入口的門鈴。
“捷娜娜呢?”她警覺地站在門口,左右打量著不肯進去。直到米健忽然一把將她拉起來,重重地門上了門。“你幹什麼?”邢熙顏剛剛說一句話,就看到了脖子上了巨大砍刀和米健左手的尖刀。
只要踏進這扇門,就等於進了他的獨立王國。米健冷哼一聲,望著這個美得無法形容的女人:“這裡是完全密封的。”說著話,他自己的身體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說實話,邢熙顏真的很美,美得讓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一時間米健想起了《神雕俠侶》中的小龍女:無人知道天仙如何美法,但一見此女子,所有人都會想起美若天仙這個詞來。也就是說,用“美若天仙”來形容面前的邢熙顏沒有絲毫過分之處。與她比起來,捷娜娜和袁菲菲不如其萬一。甚至把所有明星放到這裡相較都會為之汗顏。
這個高挑的少女融合了捷娜娜與袁菲菲所有的優點:清純、高貴、漂亮、大方。如果說捷娜娜是個女神的話,邢熙顏就是女神中最美的眾神之祖。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中最吸引人的無疑是豐腴的胸部上仿佛要撐開衣服爆裂開來的一對雙乳,平時絕對是可以讓天下所有男人都饞涎欲滴,拜倒在裙下的利器。只是今天,它成了吸引米健、堅定他信心的絕對信念。甚至在潛意識中,米健覺得玩一千個袁菲菲和捷娜娜也抵不上一個邢熙顏。
如果不是在這個擁有絕對主權的地下領域,為了邢熙顏也許他可以犧牲一切。米健是這樣想的,卻忽視了邢熙顏的強大潛在能力。這是一種可以抓住任何稍縱即逝機會來進行反敗為勝、操縱任何男人于股掌之間的超級殺傷力;不久之後,它也將完全改變米健的人生軌跡。
只是現在,他還是像對付另外兩個女人一樣和邢熙顏從粗暴開始。於是,她頑固而執拗地抵抗地米健,卻感覺到是那樣無濟於事。在這裡,他暫時還算是掌握一切生殺大權的統治者。
於是,邢熙顏漂亮的淡藍色裙子被米健冷笑著用刀尖劃開了。隨著裙子輕盈落地的是邢熙顏絕美的身材和高貴氣質下襯托出的芳華。在此之前,米健從未在捷娜娜和袁菲菲身上體會到,雖然她們也是美女。他往前走了一步,只用一隻手就把邢熙顏按到床上,然後迅速扒下了本來就緊緊包裹的胸圍。
豐滿白嫩的巨乳像對活潑的小兔子,驀然出現在米健眼前。邢熙顏尖叫一聲,掙扎著想跑,卻只來得及轉個身就又被按倒在床上。這下她呈俯臥式,正合米健心意。只見他粗魯地撕下邢熙顏身上最後一條香奈兒的蕾絲內褲,讓她赤裸裸地尖叫起來。
從後面看,邢熙顏皮膚白皙,散發著東方少女獨特的美麗。身材無比姣好,在光潔皮膚的襯托下仿佛用電腦修過的圖片,卻更加真實可愛,真不愧是一流平面模特。
如果要比較的話,邢熙顏膚色和捷娜娜相仿,比袁菲菲略黃一點。至於米健最喜歡的臀部,邢熙顏無疑是最漂亮的。渾圓,高聳,不大不小,手感極好。撫摸上去感覺像是一匹光滑的綢緞。他小心地掰開臀肉,看到了邢熙顏亦呈放射狀的肛門。不過略有些遺憾的是,邢熙顏的肛門褶皺層層,顏色挺黑,從內到外由深及淺;總體來除了肛門外周圍的顏色還算比較白淨,仔細點甚至能看到微微中心張頜著的洞口,微微散發著若有若無的菊花香。
“是不是有人玩過你的屁眼啊?”米健好奇地問道。
邢熙顏沒有說話,直到米健抄起了砍刀。
“……嗯……”聲音小得連她自己都幾乎不能聽到
“誰?”
“我……男朋友。”
“肏!”米健遺憾地歎了口氣:“得到你第一次的男人真他媽幸福。”他把邢熙顏擁在懷裡,用力揉搓著胸前的兩個圓球:“你男朋友是誰?”
“是……是BQ集團的總裁,他和市長也是好朋友。” 邢熙顏抬起頭,用帶著淚痕的雙眼絕望地盯著米健。“少拿市長壓我,在這個地方決定你生死的人是我。”說著話米健把邢熙顏放到床上,屈膝掰開雙腿,好奇地看著這個天仙美女最隱私的部位。
邢熙顏的陰毛明顯經過修飾,不像另外兩個女人那樣淩亂。下面的大陰唇顏色略微發黑,多少有點美中不足。不過小陰唇和裡面的陰道口倒是粉嫩無比,緊緊地關閉著,陰蒂卻微微凸起。米健皺了皺眉,他知道這個美女的私生活一定不如容貌那樣動人。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
米健看她不願回答,順手從桌上拿起張自己私印的假晚報丟了過去:“我有七條人命,全城的員警都在找我。如果你不願合作的話,我不怕再多殺一個人。”
“不要……”掠過報紙上的通緝令,邢熙顏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她咬著下嘴唇終於告訴米健只要不殺她,怎麼都行。“那就聊聊你的羅曼史吧,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嗯……十六歲的時候。”
“那麼早,和誰?”
“和BQ公司的老總。”
“他捧你出道的?”
“嗯。”
“之後呢?”
“很多人,我們做平模想要出名必須走這一步。”
“那大概有多少個男人?”
“三五十個吧。”
米健打個了冷戰,忽然把手指從邢熙顏的陰道口插了進去:“那肏過你屁眼的有幾個男人?”邢熙顏尖叫一聲,半天才說道:“很多男人都喜歡肛交,幾乎他們每個人都有過。”
“是啊,你太吸引人了。”說著話米健伸出手,探過頭用力吮吸起邢熙顏的陰部來。他分開她的雙腿,把舌頭拼命伸了進去。
“啊……”邢熙顏開始顫抖起來。
舔了十多分鐘,米健才把邢熙顏翻過身,開始小心仔細地品味她的臀部。最後,他用舌頭輕盈地在邢熙顏的肛門上游走。在此之前,無論是捷娜娜還是袁菲菲,他都沒有如此投入。雖然捷娜娜的肛門更緊,更美……曾經,他認為那是世界上最美的肛門。可這次,米健在邢熙顏更美的肛門上足足花了四十分鐘,直到把舌頭滑到陰戶時才發現那裡已經微微濕潤。此刻,邢熙顏已經成了一個漂亮的洋娃娃,面帶享受之情,卻再無傷心之意。在米健高超的口交技巧下,她投降了。這個依舊高貴美麗,有著獨特氣質的女人主動分開雙腿,任由米健把陽具輕鬆地插了進去。
帶著勝利的滿足,米健開始用盡渾身的力氣。可正當他奮力鏖戰之時,邢熙顏呻吟中抱緊了他:“不要停下……我把那裡也給你……”說著話她轉過身,高高地撅起屁股,咬著牙用肛門承受著米健粗大的陽具。在深度的抽搐之中,米健再也支援不住了,他把陽具抽出來,準確射進了邢熙顏早已汁水橫流的陰戶裡。
“從沒有男人這麼熱情!” 邢熙顏嬌喘連連,更加用力抱住了米健:“也沒有人給我舔得這麼舒服。”
米健也抱起邢熙顏,這麼多天第一次有了種奇特的感覺。那是在捷娜娜和袁菲菲身上沒有體驗過的美妙,好像身下這個人不是擄來的性奴,卻是自己追求多年的女朋友一般。
為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我愛你!”米健突然毫無徵兆地說出了連自己都驚訝的話。“我也愛你。” 邢熙顏握緊米健已漸萎縮的陽具,輕輕地放到她自己的嘴裡。接著在她靈巧的舌頭下,它奇跡般地又堅挺起來。這次都沒有讓米健費事,邢熙顏就騎到他身上,狠狠地把陰道挺進了那個又粗又大的東西裡面。
米健沒動,卻在這麼多天來第一次感覺到了疼痛。再次射精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剩下的只有無限的滿足。“還行麼?” 邢熙顏輕啟朱唇,再一次讓米健的陽具充滿了力量。這回,他射進了她了口腔,並看著她咽了下去。
“你有藥沒有?我還想要。” 邢熙顏微笑著問她,面龐依舊可愛美麗。米健咬著牙,大聲告訴她:“有——”說著話他從抽屜裡取出一盒早已準備好的壯陽藥,在邢熙顏的伺候下喝了兩粒。接著,他們翻雲覆雨地在床上折騰,醒來睡去,睡去醒來,甚至失去了所有的時間觀念。直到米健再無一丁點兒力氣時,跨下這東西卻還直挺挺地聳立著。
他下身無比疼痛,卻又無比滿足。就帶著這樣的滿足朦朧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米健才在邢熙顏輕柔地撫摸中睜開雙睜。他第一個看到的,卻是邢熙顏的微笑和她手中的利器:“你要幹什麼?”米健感覺不妙,他想坐起來,兩側及腰間卻沒有任何力量,疼得要命。就在這時,邢熙顏冷笑著把鋒利尖刀放到了睾丸上面。
米健渾身戰慄,很快就感覺到一種此生未有過的疼痛。
鮮血染紅了整個床單。兀自挺立的那東西已經掉到了地上,與米健的下身一樣血肉模糊。
他最後一個印象是邢熙顏拿起衣服,推開了裡屋的門……如果能把她們仨個同時放到床上,同時玩個夠就好了。
這是米健最後一個理想!
第五章  情人
米健蘧然睜開雙眼,渾身大汗淋漓。他下意識地往下身看去,發現已經疲軟下來的陽具兀自垂在胯下,方才原是南柯一夢。下身出奇的疼痛,腰也像要斷了般難受,應該是藥力做用下做愛次數太多的緣故。他喘著粗氣坐起身,發現邢熙顏依舊在沉睡,赤裸的軀體蜷縮成一團,散發著豔麗的光澤。
他身奇怪,自己因一時疏忽而睡著,為什麼邢熙顏不採取行動?要知道這個機會是她逃跑的大好時機,甚至殺了自己也易如反掌。難道是不瞭解電子門的開關?就在他疑惑的時候,邢熙顏睜開了美麗的雙眼,她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羞澀中還帶一點眷戀,卻已看不出剛開始的痛苦。兩人一時相對無語,良久才見邢熙顏緩慢地屈膝坐起,用特異的眼神望著米健:“你和他們不一樣。”她的聲音很低,語氣輕柔,倒像是和自己的戀人在娓娓傾訴一般。
米健愣了,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絲少有的濃情和愛憐從心底如泉水般湧出,不知不覺間他竟上前一把將邢熙顏擁在懷裡,溫柔地問道:“什麼不一樣?”
“上過我的男人。” 邢熙顏咬著下嘴唇拿起床上的枕巾在手裡把玩著:“我……我的第一次其實就是被強行奪去的。”她抬起頭,望著驚愕的米健繼續說道:“BQ集團的老總看上了我,在十六歲那年將我騙到他的辦公室強姦了。那次很疼,他完全不顧我的感受,下身像被塞了一根鐵條。”“後來他包裝我出道,但依舊長期佔有我,甚至把我當商品交給他的朋友玩弄來換取他的利益。以後的很長時間我都沒有一個正經的男人來愛護,直到有男朋友的時候他也嫌棄我那裡太黑,只會把我像玩具一樣 ……”說到這裡她掙扎著含情脈脈地望著米健:“現在我也有男朋友,也有不少性伴侶,他們是和我是工作需要,也是生理需要,但即使是真的愛我的男人,也不願或不想知道我其實也有自己的性喜好……”
“你是說?”米健低著望著邢熙顏微微張開的下身問道。邢熙顏點了點頭,聲音更低了:“我其實……其實很喜歡被像你這樣帥氣強壯的男人舔下身,任由我的要求來……”
“我也很喜歡舔你的身體。”米健抱緊邢熙顏,有些為她的話而打動了:“只要你願意,讓我舔多久我就舔多久。”
“那我能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嗎?”
“你指什麼?”
“其它的 ,比如你可以喝我黃金聖水麼?”一道羞澀的紅雲在邢熙顏絕美的面孔上浮現出來。米健完全愣住了,他沒想到亦如女神般的邢熙顏竟然有這種癖好。所謂黃金聖水就是在SM中對女方排泄尿液的雅稱。他遲疑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可以,如果不用任何容器而直接尿到我嘴裡的話我可以接受,那叫‘無根聖水’。”
“那我可以用身體報答你,也不會告你,我是自願的。” 邢熙顏也喘了幾口氣,慢慢分開了雙腿:“剛才你射進去了幾次,所以我們得洗個澡。出來後你能幫我口交麼?”
“好。”米健跳下床活動下身體,感覺好了一點。他把兩把刀扔到一旁,然後抱起邢熙顏走進浴室,邊放熱水邊和她跳進了大浴缸。
這是他專門設計可容納三個人同時洗澡的按摩浴缸,此時沒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甚至是用一種米健完全沒有想到的方式。他愜意地享受著邢熙顏用滑嫩雙手帶來的無比舒適。最後,她小心地捧起米健的陽具,輕柔地放到了自己豐碩的雙乳中間:“你喜歡乳交麼?”
“還行吧,其實我更喜歡口交。”此時的米健已經把邢熙顏看做了紅顏知已,完全忘記了雙方的身份。而邢熙顏似乎也願意這種自然的轉換,輕啟朱唇,把複又開始堅挺的陽具放到了口中,慢慢吮吸。
他們像一對戀人。
許久,邢熙顏才微笑著抬起頭:“走吧,去床上實現你的諾言。”米健點點頭,站起來伏身抱著她酥軟的胴體走出浴室,在臥室擦乾兩人身體,然後慢慢地跪到了床上。邢熙顏則爬跪到床頭處,把頭低下,用兩臂橫過來支持身體,將渾圓的臀部緊貼米健的面孔:“從肛門開始,我沒說停你不能停下。”
米健望著面前邢熙顏洞開的私處,緩緩地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觸著她已經張開的肛門,一點點地往裡伸,然後不停地劃著圓圈狀,從肛門舔到陰蒂,再努力用舌頭覆蓋整個陰部。
邢熙顏嬌喘連連,不停地催促著他繼續。於是,在她的呻吟聲中,米健努力地用唇,舌和手指的輔助滿足著這個美少女獨特的性需求。從肛門到陰戶,再從陰戶回到肛門,只有米健的舌頭和手指在不停地進出。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不知不覺間已經兩個小時了。就當米健開始感覺到疲憊的時候,邢熙顏忽然轉過身,分開雙腿坐到床沿,把米健的頭對準了她的小穴:“張大嘴,張大……”
米健遲疑間把嘴張大,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溫暖的銀白色液體已從邢熙顏的陰戶中激射出來,足足灌滿了他整個口腔。他鼻腔中發出沉悶的哼聲,接著“咕咚”一聲把液體咽了下去。
腥臊鹹澀,味道極苦,有點像小時候母親醃制鹹菜的那種剩湯放置了整個冬天後的味道。米健沒有喝過那種鹹菜湯,想像中應該和它差不多,因為邢熙顏的尿極難下嚥,米健幾乎是強忍著要吐出來的感覺將其吐了下去。
在第一口之後,邢熙顏又尿出了第二口,第三口……不過總體來說第二口以後就感覺好喝多了,最後甚至連味道都感覺不出來,只是下意識地將所謂“無根聖水”吐了下去,足足七大口,最後他還用舌頭把殘餘的尿液和邢熙顏微微洞開的尿道舔得乾乾淨淨。
“沒想到你會喝下去。” 邢熙顏躺在床上,滿意地望著從衛生間漱口出來的米健。“你尿到我嘴裡不就是這個意思麼?”米健爬到邢熙顏身邊,肆意撫摸著她的陰毛,不知不覺間兩根手指又已滑進了陰道:“這次滿意了吧?剛才我舌頭的都快伸進了你屁眼裡了,恐怕連直腸口都給你舔乾淨了。”
邢熙顏笑了,笑得千嬌百媚:“每個男人把雞巴插進我身體的時候,我都會想也許有一天某個愛我的男人會為我做這件事情。如果真是這樣,我願意為這個男人奉獻一切。”這次,她用到了雞巴這個稱謂。
米健點了點頭:“我成了他們的替罪羊。”
邢熙顏笑得更厲害了:“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願意。”米健不假思索地說道。
“我不能做你的女人,但可以做你的情人。” 邢熙顏坐起身,指了指旁邊的房門:“剛才第一次做愛的時候你說屋裡還有捷娜娜和袁菲菲?”
“嗯,沒有她們我就不會認識你。”米健老實地回答。
“放她們回去吧,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邢熙顏說得很自信,斬釘截鐵:“以前我可以不管,但以後你不能有別的女人。你可以隨時隨地提出需要,只要我有時間就會滿足你。”
“行,你的需求我也會儘量滿足。”米健從陰戶中伸出手指,把邢熙顏翻個身,開始撫摸她的屁股。邢熙顏點了點頭,望著裡屋的方向若有所思:“想個辦法別留後患,她們都不好對付。”
“我留了視頻,如果她們不想身敗名裂的話必須聽咱們的話。”邢熙顏沒在說話,而是突然轉過來問他:“我們半天還沒有做愛呢。”
“光給你口交了,那有時間做愛。”說著話米健把陽具對準邢熙顏的陰戶,輕鬆插了去;兩人邊抽搐邊聊天:“你見過多少個雞巴?”
“為什麼這麼問?” 邢熙顏顯得有些不快。
“我不會在乎,只是想問問。”
邢熙顏哼一聲,好半天才說道:“做這麼這行很辛苦,完全是靠身體來上位的。擁有過我的男人應該有三十多個吧。”
“以後別幹這個了。”米健突然心疼起邢熙顏來。
“那我吃什麼?”
“我養你,我們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 米健說得很堅決。
“你?”邢熙顏笑了。“那我不得嫁給你?”
“可以,我願意給你舔一輩子!”
“那我可得考慮一下,看看你的表現再說。” 邢熙顏說著話狠狠地哼了一聲,原來是米健說這話已經射精了。他略疲憊地坐起身,望著邢熙顏陰道口裡流出的白色精液發呆。不知道為什麼,暫態之間,之前那種暴戾、瘋狂和無限渴望佔有的欲望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卻是企盼得到面前這個清純、高貴、美麗少女的一切。他希望她說的是實話,可以做自己的情人、戀人甚至是妻室。退一萬步講,即使是假的,他也願意嘗試。
米健驀然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已深深地愛上了邢熙顏,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點用這種莫名其妙的方式莫名其妙地愛上了她。卻見邢熙顏用紙巾擦著下身,眼神中充斥著輕微的挑逗:“沒想到你的體力這麼好。”
“我是個特種兵,這根本不算什麼。”
“特種兵?”邢熙顏的眼睛忽然一亮:“就是那種特別厲害的戰士?”
“你可以這麼理解。”
“我開始崇拜你了。” 邢熙顏笑著伸雙臂抱緊米健:“我是不是可以考慮把你列入男朋友的備選名單?”
“需要不需要考驗?”
邢熙顏笑了,抬腿下床尋找著拖鞋:“當然,你要能為我做成幾件事的話我就考慮做你的女朋友。”“什麼事?”米健說著話搶先一步下床,把拖鞋穿到邢熙顏的腳上。
“一會兒告你,我先去趟衛生間。”
“我陪你。”米健臉上沒有一絲笑容,說得很堅決。
“我要大便啊,你不會還有這個愛好吧?”
“你反對麼?”兩人邊聊邊走,已經來到了衛生間。邢熙顏說話時坐到坐便器上,看著米健跪在她面前,便也將嘴唇湊了上去。於是,兩人一陣狂吻後,米健拿出手紙,開始輕輕地為蹶起臀部的邢熙顏擦拭便後的肛門,最後還用濕巾仔細地把股溝抹了兩遍。
邢熙顏站起身,臉上沒有一絲不自然:“到房裡來,我告訴你要做的事情,順便商量商量怎麼放捷娜娜她們。”此時此刻,她豔麗的面寵上突然出現了一種莫名的冷漠和兇狠,竟然使米健不由地打個了哆嗦,為什麼這麼女人有如此魅力,她到底要自己做什麼呢?
第六章  任務
米健把汽車停到省電視臺對面的樹陰下,坐在車裡足足盯了一整天。直到華燈初上的時候,才把手機裡的照片和出來的真人對上了號。他眯著眼睛望著這個叫孫嚀的女人,心裡一直在犯嘀咕。要說外貌,這個孫嚀長得算是一等一的美人,她將近三十歲,身材妖嬈氣質卓越,在省衛視主持一檔叫“心凍一加一”的娛樂節目,在全國都沒有幾個不認識的。可邢熙顏為啥叫自己對付她呢?她們之間有什麼過節?
頭又開始劇烈疼痛起來。米健咬著牙鬆開安全帶,從懷裡摸出個小藥瓶,哆嗦著手好半天才倒出兩粒“芬必得”拋進嘴裡。將頭沉沉地丟到坐椅靠背上,他又想到了邢熙顏的承諾。
說實話,米健真動了心。
無論怎麼樣,要是這個漂亮的女人真能話付前言,那這風險還是值得的。恍惚中,米健仿佛看到自己攬著邢熙顏纖細的腰肢,輕盈地走在海邊CBD區的商業街上,周圍向他拋來的,是男人們各色嫉妒與仇恨的眼神。也許偶然間會遇到一個兒時的玩伴,然後在對方淩厲無比的目光中悠然攀談,恬淡而去……
感覺好了一點,他開始停止幻想。摸了摸身藏的尖刀,心想弄殘這個麼女人雖然可惜,但邢熙顏的話他不能不聽。況且對於曾經一向履行極端兇險任務的米健來說,在這麼安全的環境下搞定一個女人實在是輕易不過的事情。最起碼這比到異國他鄉暗殺毒梟再安全返回容易多了吧?
米健發動偷來的汽車,悄悄地跟在孫嚀的車身後,拐過幾條大街,在離市中心不遠的社區門前停住了。隨著孫嚀走近路邊的“家樂福”超市,米健追上去鑽進汽車,當飛快地將那個叫明美的女同事綁起來時,孫嚀正好提著東西出來;米健左右看看,然後放心地迎了上去。在這種人跡稠密的地方其實是下手的好時機,但現在必須冒一點風險。米健迅速套上早已準備好的快遞工作服,拿出個包裝完整的紙盒子向孫嚀招了招手:“孫小姐,你的快遞。”
“我的快遞?”孫嚀很奇怪地望著米健,就聽他解釋道:“我到這兒送東西正好看到你,省了個電話費呢。”米健笑眯眯地把盒子和快遞單子都交到孫嚀手上,假意在身上劃拉了幾把:“忘帶筆了。”
“我車上有。”孫嚀完全沒有戒備,帶著米健來到她奧迪車前,剛拉開車門,就被米健蒙住了乙醚手帕。接著他飛快跳上奧迪車,把孫嚀塞了進去。接著迅速載著已經昏迷醒的孫嚀穿過市區,來到CBD商業區的地鐵站旁,那裡停著米健白天準備好的另外一部汽車。這期間,那個叫明美的女同事一直坐在後座上,臉色蒼白……
當他抱著孫嚀進入“力量之家”時,剛好是晚上七點,任務基本完成。米健把孫嚀扔到床上,有點猶豫:是直接用刀弄殘她還是先爽一下呢?他點了一支煙,最終沒有抵抗住誘惑,心想既然邢熙顏現在不在這裡,那完成任務之前玩玩這個漂亮的女人應該不算過分,只要抓緊時間決不會出差子。邊想米健邊把孫嚀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琢磨著今天要試試迷奸了。
很快,他發現了意料之中與意料之外兩件事。
意料之中是孫嚀的確漂亮,身材豐滿皮膚光潔,雖然年紀大了一點,而且比邢熙顏差得多,但絕對算是個出色的大美女。至於意料之外則是如此漂亮的女人陰部竟然光溜溜的沒有半根陰毛,清晰可見孫嚀下身那道深紫色的緊閉縫隙。
白虎女?!
米健的陽具瞬間膨脹起來。他悶吼一聲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裸裸地插入了孫嚀光潔的身體。他喜歡用這種方式玩女人,更喜歡這種赤裸相擁的感覺。就像告訴邢熙顏那樣:願意赤裸地抱她一輩子!
抽出、挺入……恍惚中米健又把孫嚀看成了邢熙顏,正在他身下嬌喘連連。看來今天已經沒有時間口交了,但能用這種方式享受到每天電視裡都能看到的美女主持人,米健覺得也沒白活。
就在米健墜入極樂,下身開始向孫嚀身體中射出精液的時候,“力量之家”的門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開了。接著一輛進口軍用吉普車轟鳴著竟然駛進了地下室。
米健驚愕地望著車上跳下的五條大漢,倉促間只來得抄起桌上的匕首,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孫子,你他媽是不是以為地下室沒信號就找不到你?告訴你,我一個電話就能調出交管監控錄影,找你還不容易?”一個面目猙獰的瘦高中年男人拎著把仿製的“五四”式手槍,第一個沖到米健跟前:“敢迷奸我媳婦,我今天不大卸八塊了你我就不是段五。”他說著話大刺刺地走到孫嚀面前,抄起身邊衣服給她披上,然後順手把口袋裡的零錢、紙條啥的一堆東西都放進了自己的錢包。
段五的名字米健當兵前就聽說過,幾十年來一直是本市黑道人物中最出彩的一位。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主持人竟然是他的老婆。雖然邢熙顏告訴過他孫嚀的老公是黑社會份子,但他絕沒想到竟然是段五。
這下糟了!
米健不是害怕面前這幾個人,而是害怕今天的後果。看情景,如果自己不下死手的話很難走出去,甚至還有可能把命搭上。可是這五條人命絕對會打亂他之前的所有計劃。
怎麼辦?殺人之後除了逃亡沒有別的辦法,那樣就再也見不到邢熙顏了。也怪他太小看這個女主持人和她老公,當時如果把孫嚀車裡那個叫明美的女同事也弄暈就好了。一念之間,米健決定賭一把。於是他倏然間棲身而上,敏捷地閃到段五跟前,把匕首輕盈地放在了他的咽喉上。“都別動!”他輕蔑地望著面前驀然間不知所措的四個殺手,心裡終於稍稍松了口氣:這四個傢伙不是自己對手。
“想讓他活命的就閃開。”米健順手拿起褲衩慢慢套上,然後押著段五走出“力量之家”。離開時,他回著望了一眼:看來這幾十萬心血裝修的地下室只來及用了兩次就不得不放棄了。只不過在這裡他認識甚至享用過邢熙顏的身體,也值了。
走出門口,米健用左肘打碎汽車玻璃,把已經用掌打暈的段五拖上車,接著拉上車門,迅速找到引線對著了引擎。
轟鳴中,他甩開了段五的四個手下。
這是意外還是邢熙顏在耍他?拿捏不准的米健決定去找這個女人問清楚。可一想到這溫柔美麗的少女,他的心又有點軟了。
如果真是她搞鬼,自己捨得殺她嗎?
頭又開疼起來,程度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劇烈!
停下車吃治疼片,然後米健開始梳理整件事情:在使用過威脅與哄騙的多種手段後,他和邢熙顏才終於擺平袁菲菲和捷娜娜,讓她們承諾對這幾天的事情守口如瓶。之後米健分別送她們回家,在路邊的可咖啡廳裡接到了邢熙顏交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對付這個叫孫嚀的衛視主持人。
當時她說得很簡單:“我只要她以後不能出現在電視上,其它的你看著辦。”於是,米健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弄殘孫嚀。於是她跟了孫嚀一天,直到與明美逛超市時才找到機會。說實話,他當時還真沒把那個叫明美的女孩放到心上,甚至都沒多看一眼,只草草地用繩子捆了丟到孫嚀的車上了事。
沒想到事情竟然就出在她身上。現在分析起來,一定是明美第一時間報告了段五。米健點了支煙,不明白這個女人用什麼辦法解開了自己的繩索。看來應該去找她問個清楚。想到這裡,米健決定了下一步的行動方向。
他覺得自己必須對這件事認真一點,這樣才能完全在心底洗脫邢熙顏的嫌疑。冥冥之中,一種極度的不安又像幽靈般徘徊在米健身邊。他喘了口氣,叼著煙跳下汽車,望了眼晦暗的天空:一個星星也沒有。
這幾天陰霾無比,即使白天也難得見到十足的明媚陽光。米健在後背箱裡翻出身備用的迷彩服,邊套衣服邊把段五弄出了車箱。
“孫嚀有個叫明美的同事你知道嗎?”米健用力掐著段五的人中,陰沉著臉問。此時的段五全然沒有了伊始的囂張,每個毛孔中都散發著難以自抑的恐懼:“我知道。”
“她住在那兒?”
“好像……”
“別廢話,到底在那兒?”
“好像是景程家園社區,具體那個樓我就不知道了。”
“她結婚了嗎?”
“沒有,和電視臺的一個導演好了一陣,聽說剛分手。現在獨身,自己住在景程家園。”
“她沒和父母住在一起?”
“沒有,宋明美的老家在蘇州,在本市好像沒什麼親戚。她是大學畢業分配到電視臺的。”段五表現得很緊張,目光牢牢地盯著米健手中的尖刀。米健點了點頭,又一巴掌打暈了段五。
“你先受點委屈吧。”米健把段五扔到汽車後備箱裡,然後翻出他的錢包和手機裝到身上,最後還擼下了段五手腕上那塊“江詩丹唐”的手錶。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七點十分;遠處霓虹燈下,則又是一個“家樂福”超市。
雖然沒有完全達到目地,但沒有女人能在被強姦後馬上回到工作崗位;況且孫嚀又是衛視主持人,這可是需要大量時間恢復呢。米健覺得應該可以向邢熙顏交差了,至於以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邊琢磨邊鎖好汽車後備箱,步行走到超市門口,在一個垃圾箱前停住了。
拿出段五的錢包,米健留下了裡面的七千多塊錢現金,隨便在超市里買了點東西才打車到景程家園,看表不過午夜十一點鐘。從前天開始跟蹤孫嚀時米健就知道她和那個叫明美的女孩同屬相同部門,所以作息時間應該不會相差太大。她們既然晚飯時在電視臺對面的超市閒逛,那應該是夜班,也就是十二點下班。就是不清楚今天出了事後她是不是還正常早班。不過米健決定等等看,於是他坐到社區大門前不遠的路燈暗處靜靜地抽煙,一直到一個半小時以後明美在一輛外資品牌的SUV車上走下來。
“我送你進去吧?”駕駛室探出頭的男人似乎還有依依不捨。“不用了,你快回吧。”美明顯然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她謝過男人,踅過身背著包走進社區,米健就趁這個機會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號樓、二號樓……美明直到九號樓前終於停住了腳步,她拿出門禁卡劃開樓門,推門走了進去,米健低著頭,若無其事地跟著她進了樓,看明美沒有注意,他踅身走到樓梯口,裝做要上樓的樣子悄悄望著她走進電梯,然後拐出來盯著電梯在十層停下。
為了避開潛在的攝像頭,米健從樓梯爬到十樓,接著把耳朵貼在每個防盜門前聽動靜,最終選定了1013號房。現在是淩晨十二點四十分,只有這個房間裡傳出輕微的動靜,那基本可以肯定剛剛進去的明美就在這裡。
又抽了支煙,米健才套上新買的黑色絲襪,輕輕敲了敲門。“誰?”屋裡果然傳出年輕女子的聲音,看來沒錯。他沒有回答,而是加重了敲門聲。
現在是是關鍵的時候,如果明美警惕性高而不給他開門的話,米健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這次,他賭贏了。
“你是?”渾身濕漉漉的明美裹著浴巾剛探出頭就看到了面前鋒利陰森的尖刀,接著她聽到米健故意粗著嗓子的聲音:“不許說話!”
走進明美的家,一股溫馨迎面撲來。無論是寬敞的客廳還是精緻的傢俱,都彰顯了主人與眾不同的品味和對生活品質的追求。他讓明美坐到薰衣草色的沙發上,尖刀緊緊地貼著她的咽喉。
“我問你,今天白天是你報的警?”
“你是說……”渾身栗抖的明美眼神中充斥著恐懼,許久才輕輕地點了點頭:“是的。”
“你是怎麼解開的繩子?”
“我沒有解開繩子,我的手機在關鍵時候可以語音控制。”
“是這樣。”米健重重地歎了口氣,為邢熙顏在自己心中解脫出干係而暗自慶倖,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他點了點頭,準備離開的時候眼神落到了明美光潔的大腿上。
這是在浴巾包裹下的大腿,白嫩光潔,好像四月裡剝下外皮的水蘿蔔。再往上看,米健驀然發現這個叫鄭明美的女人竟然如此美麗,雖然沒有邢熙顏的清純高貴,但也絕不輸于孫嚀或袁菲菲。
她的身材修長嬌美,在浴巾的包裹下玲瓏剔透凹凸有致,剛洗過的漂亮的臉蛋粉嫩白皙,實讓人欲罷不能。
玩玩這個女人再走吧!
欲望再次戰勝了理智。米健的刀又往前挪了半寸:“把浴巾脫了。”
“不!”明美乾脆了拒絕了他的要求,但很快就看到刀尖竟然劃到了她的眼皮上方:“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先紮瞎你一隻眼睛,不信咱們可以試試看。”
“不要,我脫……”淚水潸然而下,綴泣中明美蛻下了身上唯一的衣物。於是,她創造了米健玩過的所有女人中最短時間達到一絲不掛的記錄。
米健的呼吸又沉重起來,一個晚上他看到了第二具絕美漂亮的胴體,比孫嚀更年輕、更有活力的身體。
“你多大了?”
“二十三歲。”明美的聲音輕得幾乎不見。米健的目光從豐滿高聳的胸部落到了雙腿之間密密麻麻的黑森林處。
“你有多高?”
“一米六八。”
他不想再問什麼,輕輕走上前去一把將明美摁倒,非常麻利地分開了她的雙腿,將它們屈膝抬起。這期間,他孔武有力的雙臂沒有遇到任何抵抗,於是明美在縱聲抽泣中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米健面前。
明美的外陰長得和袁菲菲、捷娜娜、邢熙顏甚至孫嚀都不一樣,如果要形容的話就好像是一個掰開的小饅頭裡面插了只不大的鮑魚。只是這鮑魚周圍上下都長滿了短短的陰毛,一直延伸到陰縫頂部的三角區,那是個陰毛更長更加濃的區域。陰毛叢中,一道粉嫩的縫隙緊緊封閉,與這少女一樣露著嬌羞。米健記得在專門描述女人的作品中,將這種外形的外陰稱之為“饅頭屄”。
嗯,真的很形象。
再往下看,明美的肛門中心微微隆起,雖然也呈菊花狀緊閉,但與邢熙顏她們凹陷的肛門成了鮮明對比。而且明美的肛門周圍比邢熙顏更黑,從整個股溝到肛門周圍一大片區域都是深深的黑色。
看了一會兒,米健又把明美翻過身,讓她平躺下來觀察她的屁股形狀。這次沒有讓他失望,這個漂亮少女的屁股挺漂亮的,在玩過的四個女人應該是僅次於邢熙顏,手感則與捷娜娜相當。
米健讓明美跪下,把臉緊緊貼在沙發面上,這樣他就能輕易看到撅起的整個臀部和裡面的兩個重要洞穴。接著他脫掉絲襪,把臉貼近明美的肛門,用舌頭緩慢地舔著,從肛門慢慢往下舔,最後在陰蒂處停下,輕輕地拔弄著。
“啊——”明美髮出混雜著痛苦的淫叫,有快感也有衰羞。米健又從陰蒂往回舔,最後奮力將舌頭塞入陰道中。不過明美的陰道很緊,完全不像邢熙顏那樣能隨便塞進多半個舌頭,他甚至感覺舌頭幾乎沒有進去。而下面的肛門也是如此,除了亦帶有淡淡的溫熱和菊花香外,明美的屁眼緊得離譜,甚至連手指都不容易插進去。米健記得與邢熙顏做愛時,他在幾次努力下能把舌頭放進邢熙顏少許的直腸中,而今天卻完全沒有做到。
有些憤怒的米健抬起頭,掏出粗大的陽具,迎著明美渾圓的臀部惡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位於這兩片臀肉之間的陰道裡,隨著明美撕心裂肺的哭叫聲,一股溫熱的娟娟紅色淡淡地流了出來。米健愣住了,他拼命地拔出陽具,看到上而沾滿了明美最寶貴的鮮血。
他知道,她真的很疼。
於是,他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到衛生間輕輕地拭幹陽具,然後回到客廳把它塞入了明美口中,繼爾抓著她的頭進行著抽插運動,直到濃濃的精液添滿了明美的口腔。之後,米健侵犯了明美的肛門,非常艱難地做著活塞運動,當快要射精的時候,他把那東西對準了明美已近癡呆的面孔。
當米健穿好衣服,望著癱軟如泥的明美揀起刀子走出去的時候,明美趴在地上,兀自高聳著漂亮的屁股。只不同的是此刻她的肛門已能微微看出一孔還沒來得及恢復的黑洞和滿臉滿口甚至已經流到沙發上的精液。
她的陰道處,還有些許紅色的液體流出,饅頭則已經快要被掰開了。米健很好奇和她好的那個導演到底為什麼沒有對這個漂亮的女人下手,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考慮這個問題了。他想了想,把浴巾撕開將明美赤裸裸地捆到沙發上,然後用衛生間的內衣堵住了她的嘴。這樣能給自己多贏得一點逃跑的時間,他估計那個段五也快被人發現了,他得利索點。
這次臨走時米健沒忘記把明美的手機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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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5

 樓主| zukun 發表於 2019-2-27 07:16: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逃亡  事情惡化程度比米健所設想的要迅速得多,就在他剛剛走出景程家園大門的時候,兩輛警車已經閃爍著紅燈駛到了明美家的樓下。米健吃了一驚,他估計現在段五一定被人救了,並且瘋狂的在動用一切資源來尋找他。 如果讓他抓到,自己死得一定很慘。孤身和整個城市的黑白兩道為敵,還真得打上十二分小心。米健從柏樹叢中探出頭,左右踅摸了很久才確定沒有人發現,他決定趁著這機會趕快想辦法前往機械學校宿舍樓找邢熙顏,哪兒是他們之前約好的接頭地點。 午夜,靜寂的空氣中時間仿佛都已停滯不前,整個城市淪陷至沉沒的睡夢中。冷風襲來,路邊的參天梧桐發出沙沙的聲響,似乎在小心地提醒著米健“謹慎、謹慎”。他喘著粗氣站在機械學校後院,遙望斑駁的院牆和裡面黑黜黜的那棟二層小樓。 這裡應該還沒有發現吧?米健抹了把頭上的汗珠,把並不太合身的腰帶緊了緊,然後縱身躍起攀住牆頭,略一用力翻了過去。就在他雙腳剛剛落地的瞬間,身邊兩側耀眼的汽車燈光突然照亮了他的身體,接著參差不齊的不許動聲清清楚楚地傳進了米健的耳鼓。 “米健,我們是海湖區刑偵大隊的,你已經被包圍了,請立即把雙手放在頭上蹲下。”高音喇叭裡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就在米健遲疑的時間,荷槍實彈的員警已經圍了上來:“我再說一遍,不許動。” 米健沒敢動,他睜睜看著員警沖上前把他摁倒,其中一個高個員警在他身上翻出了段五的錢包,然後麻利地在錢包夾層裡找出張紙條,就著燈光仔細地看了幾遍:“沒錯,就是這個。”這話是高個員警對身邊的胖員警說的。 “他就是聯絡人?”胖員警問道。 “不知道。”問問他。高子地蹲下來,用左手托住米健的下巴,打量了一會兒:“我問你,是杜占峰派你過來的麼?” “杜占峰是誰?”米健愣了一下,他開始覺得這些員警是不是抓錯了了人:“我不認識誰是杜占峰。” “你在這兒不是來接頭的麼?” “接頭?” “別他媽裝蒜,把他帶回局裡再說。”他扭頭和胖員警耳語了幾句,押著米健上了警車。瞬間,米健感覺自己真的完了,不知什麼時候被人下了套,結結實實地讓他鑽了進去。 難道真的是邢熙顏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米健不願相信這個結論,可眼前的實事又不容他有絲毫質疑。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把頭埋到胸前,腦海又浮現出邢熙顏甜美清秀的容顏。 不,一定不是她!這是個誤會,我要找到邢熙顏問個清楚。打定主意,米健抬起頭,想看看是否還有可以想辦法逃出去。不過令他沮喪的是坐在他身邊的兩個員警相當警惕,沒有任何機會給他;況且帶著手銬也會限制行動。 他絕望地又低下頭,淚水潸然而下。 就在這個時候,汽車猛然急刹而止,把米健和胖瘦兩個員警都嚇了一跳,只聽前面清晰地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 “老孫,怎麼回事啊?”胖員警探頭問前面的司機。這時候米健才注意到剛才緊跟著抓捕自己的另外一輛警車已經不見蹤跡。就見老孫探出頭往外看了看,然後回頭說道:“李隊,前面有個待產的孕婦在攔車。” “幾個人?”李隊也斜著身子往外看。 “就一個大肚子女人。” “讓她上來,把她送到醫院,我和老劉他們說一聲。”李隊邊說邊掏出手機打電話:“老劉,你們別等我們了,先走吧。我們遇到了點情況,有個待產的孕婦情況很緊急,得幫忙把她送到醫院。”就聽電話裡的人焦躁地說了幾句話,李隊連忙解釋道:“放心吧,他跑不了。”這話顯示是指米健說的。 老孫跳下車,把已近昏迷的孕婦後座上,這樣原來坐到身邊的高個子員警不得不到前面副駕駛位上坐下。就在汽車發動的時候,米健赫然看到剛剛還虛弱不堪的孕婦突然從懷裡摸出個東西,飛快地隔著米健往李隊臉上晃了一下。 李隊悶哼了一聲,繼而暈了過去。這下完全出乎米健的意料,他吃驚地望著一直低頭的孕婦,想盡力看清她的容貌。 難道是邢熙顏來救自己了麼?米健的心突然劇烈跳動起來,接著就見孕婦又重新躺好,裝做痛苦萬分的樣子發出呻吟聲。而前面的兩個員警絲毫不知李隊業已讓這個女人動了手腳。 汽車拐了個彎,眼前就要離開郊外駛進通往市區的三環路上時,孕婦突然尖叫了一聲。這下高個員警和老孫都聽到了,他們不約而同地問李隊出什麼事了。 自然沒有人回答。 高個員警似乎發現了什麼問題,正要問話的時候孕婦第二次使出了手中的那個東西,讓他在回頭的瞬息之間就失去了知覺。接著孕婦倏然躍起,還待老孫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探出身體把東西狠狠地丟了他臉上。 這下米健看清了,原來竟是個微型噴霧劑。米健這才明白,她使用的一定是迷霧劑之類的東西,與防狼劑同源,出自國外,在國內很難見到。他也只在當特種兵的時候聽班長講起過,遇到諸如毒犯等人要千萬小心,雖然不能至命,它卻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失去知覺。 女人微微喘著氣爬到老孫身邊狠狠地拉了把手刹,然後低頭下頭和米健聽著汽車輪胎在公路上發出尖厲的叫聲,掙扎著停了下來。接著她從李隊身上找出鑰匙,給米健開了鎖,厲聲道:“快跟我走。” 米健跌跌撞撞地跟著女人穿過路邊的灌木叢,在幾百米外的一棵參天大樹下找到了早就隱藏在哪裡的一輛SUV汽車。 女人從懷裡掏出一堆布料扔到地上,然後摸出鑰匙打開汽車,載著米健消失在靜寂的黑暗中。這時候他發現發,這個女人不是邢熙顏。 她是誰?為什麼要救自己?這個疑慮一直跟著米健到了郊外的一座小樓前,然後又被她帶到了一層陌生而又整潔的房子中。 這是個裝修得很簡單的大平米單位房,位於一棟破舊的小樓二層。屋裡除了簡單的傢俱外就是一台老式的二十寸電視機和兩張寬大的席夢思床。女人打開燈,重重地歎了口氣,從木頭茶几上取出盒香煙,自己點了一支,又扔給米健一支,然後沉沉地坐到沙發上閉目養神,似乎在琢磨什麼。 米健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個女人。 她大約有二十五六歲,也許還更小一點。一頭烏黑的長髮飄在腦後,雖然套著件肥大的孕婦裝,卻掩飾不住那玲瓏剔透的高挑身材和帶著高貴的美豔氣質。 她個子很高,應該在一米七左右,鵝蛋臉龐白嫩嬌羞,精心修飾過的彎眉下一雙杏眼緊閉,卻不難看出其中的淩厲淒美。如果說邢熙顏可以用清純絕美來形容的話,那這個女人完全就是另外一種截然相反的高貴脫俗。其實之前見過的女人中,袁菲菲也算是女人中高貴無比的主,與這個女人比起來卻有天壤之比,就好像捷娜娜的清純不及邢熙顏萬一一般。 她是誰?她渾身散發的氣質讓米健自漸形愧,完全覺得這個女人是那種屬於上流社會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夢中女郎。綜合外形與邢熙顏比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你怎麼不謝我?”女人終於開口了,聲音清麗高亢。 “謝謝。”米健淡淡地笑了笑,拉了把椅子坐到她對面:“我正在燈下欣賞美人,完全忘記了一切。” 女人撲哧一聲笑了,笑得燦若煙花:“真是色心不死。” “你叫什麼名字?”米健正色問道。 “怎麼,一得救就打起我的主意來了?”女人把煙掐滅,扭動著身軀到廚房冰箱裡取了兩罐啤酒,丟給米健一聽道:“我可是明花有主了,而且這個主還是你絕對惹不起的人。” 米健打開啤酒,一仰脖喝了少半灌,冷笑著說道:“無所謂,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能和你交個朋友我死也值了。” 女人又笑了,啜飲著酒慢條斯理地回答他:“我叫林美倫,是個混血,我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日本人。” “怪不得你這漂亮,還有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場,真算是美輪美奐啊。”米健又刁了支煙,笑著打量著林美倫,卻不問她為什麼救自己。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不簡單,該說的自然是要說的。“你還真是個情場高手。” 林美倫站起來把外衣脫掉,赫然露出裡面裡面的半緊身衣,一身姣好的身材暴露無疑,皮膚微微散發著健康的古銅色。 “你在引誘我?” “是又怎麼樣?你怕嗎?” 林美倫走到米健身邊,用充滿挑逗的目光望著他。米健不為所動。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在沒有摸清情況以前,他知道絕不能再中任何圈套。見米健不說話,林美倫冷笑了幾聲,又回到沙發上坐下:“我告你米健,今天我救是想讓你幫我辦事。” “你到底是誰?辦什麼事?” “這個不重要,你也沒必要知道。現然全城的員警都在找你,而且段五他們也在找你,所以你除了幫助我之外別無選擇,況且邢熙顏也在想你。” 提到邢熙顏,米健的眉毛微微挑動了一下,卻沒有瞞過林美倫的眼睛,她微笑著說道:“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你就幫我辦成這件事,我把來龍去脈完全告訴你。而且——”說到這裡,她突然收起了笑容:“沒有我的幫助,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米健搖了搖頭,他開始發覺面前的女人極度不簡單,讓他辦的事情定然也是艱難無比。“我一直都很危險,早就習慣了。而且沒有你我也能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這個我相信,不過我能幫你辦到你最想辦而自己辦不到的事情。” “什麼事是我最想辦的事情我倒想知道知道。”米健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把兩條腿放到茶几上。林美倫湊近米健的面孔,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良久才說道:“我能讓邢熙顏死心踏地跟你過一輩子。你可以每晚都把她扔到床上扒個淨光,只要你願意——想怎麼肏就怎麼肏。甚至,我還可以提供一個沒人打攪的場所給你,你在哪兒就是上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能讓邢熙顏每天都一絲不掛地光著屁股讓你肏上一年、二年、三年……。” 米健皺緊眉頭,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林美倫又笑了,這次笑得很甜:“怎麼樣,動心了吧?我告你,只要你一句話我就能讓你如願以償,我可以讓你以後隨時都扒光邢熙顏,隨意舔她的身體,舔她的屁股。”“到時你就能天天舔個夠,然後把雞巴插進她的陰道裡,肛門裡和嘴裡,多少次都行。” “你到底還知道多少?” “這個不重要,你到底願意不願意?” “我……”米健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想到邢熙顏,米健在這個高貴絕倫的美人面前徹底栽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承諾其實會他帶來真正的滅頂之災。 好戲還在後面!      第八章        抉擇  林美倫笑了,笑得千嬌百媚:“看來邢熙顏對你還真有吸引力呢,你不會愛上她了吧?”米健有點慍怒,他出神望著她,發現對方並沒有如自己想像的那樣懊惱。就聽她繼續笑道:“喜歡她,我就可以話付前言,不過這之前還得讓你見個人。” “誰?”米健越來越糊塗了。 林美倫扭動著腰肢來到緊閉著門的臥室近前,回過頭用挑逗的目光望著他:“進去看看?”米健冷哼一聲,無所謂地推開了門。 裡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臥室裡正中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綁著一個人。是個女人,被人呈“大”字型將手腳捆在兩側欄杆上,身材與身體完全呈現,卻是全身赤裸,光潔的胴體散發著迷人的色彩。 甚至連下身陰毛叢中的洞府入口都清晰可見微微張頜著一道縫隙。 她被膠布堵著嘴,一張妙目正隨著聲音無助地望著他。 更令米健吃驚地的是這個人竟是邢熙顏。 是他最愛的邢熙顏。 她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林美倫變魔術般從掏出把袖珍手槍,緊緊地頂在了米健腦袋上:“怎麼樣,相信我了嗎?” “你……”米健的雙眼就要噴出火來,狠狠地盯著林美倫。 “答應我為我辦事,我就把她給你。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找一個百個男人來輪奸她,把她的屄和屁眼都肏爛,直到肏死為止。” “你想讓我做什麼?”米健的聲音開始低了下來。林美倫笑了,還是千嬌百媚:“我知道你就抵擋不了這個誘惑。”她放下槍,有恃無恐地坐到沙發上,端起杯子抿了口水:“這事說簡單其實也簡單,說難呢也挺難。不過對於你這個獲得過一等功的王牌特種兵來說,應該是手到擒來。” “到底是什麼事?”米健非常清楚,她越是說得輕鬆自如,越是在自己面前有恃無恐,交待的事情一定是極具艱難。高貴的林美倫從衣架上取下件睡衣披上,慢慢地踱到牆東的酒架前,很優雅地倒了兩杯紅酒,然後將其中一杯端到米健面前說道:“你聽說過杜占峰嗎?” “杜占峰?”米健遲疑了一下:“我只是今晚聽員警說提到過。” “那就對了。”林美倫啜飲了一口杯中的酒:“杜占峰是BQ集團的行政總裁及實際控制人,掌握著專杜地區百分之七十的軟性毒品交易管道,也是包養邢熙顏的男人。” “原來是他。” “對,所以我讓你辦的事其實也是為你自己將來擁有邢熙顏掃清障礙。明天晚上他會在南山別墅等一筆交易結果,所以你要去想辦法幹掉他。” “殺人?” “沒錯,只要你殺了他我就安排你帶著邢熙顏出國。”林美倫目光炯炯地望著米健。似乎怕米健有所顧慮,她接著道:“你不要小看我們的勢力,沒有你我也能找別人辦這件事,只是用你更方便而已。另外就是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不是空頭支票,完事後肯定能讓你帶著邢熙顏離開。” 米健迅速地權衡著利弊,有點拿不定主意。林美倫放下酒杯,慢條斯理地補充道:“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只能把邢熙顏送回杜占峰那裡。實話告訴你,杜占峰知道邢熙顏已經選擇背叛他了,所以她回去必死無疑。當然,與其它背叛的女人們一樣,她離開這個世界的方式只有被杜占峰的保鏢們肏死一條。” 米健打個了冷戰,腦海裡浮現出邢熙顏赤裸裸的、不成人形的屍體。下身宛若兩個空洞,汩汩往外流著鮮血。林美倫看到米健的表情,很得意地走近拍了拍他的肩頭:“你在這兒好好休息一天,我明晚派人過來接你。”說著話她走近關押邢熙顏的房間,關上門好一陣才帶著邢熙顏走了出來。 這次,邢熙顏穿上了衣服,只是表情依舊僵硬。米健深情地望著她,倆人並沒有來得及說點什麼。林美倫把槍放到身上,押著邢熙顏款款走出房間。 殺掉BQ集團的總裁!米健知道,這次自己真的完了。但他沒有選擇,為了邢熙顏,只能默默地接受。此時此刻,他才發覺自己竟然這麼愛邢熙顏。這個曾經每晚都被杜占峰壓在身下的漂亮少女,已經深深地佔據了他的心。 他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雖然這段時間米健享受到包括袁菲菲、捷娜娜在內曾經讓自己心動不已的幾位美女的肉體,可是一想到邢熙顏,他的身子還不由得微微有種觸電般的顫慄。 這個超級美女已如病毒一般佔據了他心中所有的空間。 這是個艱難的抉擇,也是把自己命運放到別人身上的抉擇。米健歎了口氣,仿佛看到他正如吸毒般被纏繞上標著死亡的鎖鏈。可是,他不想也不願掙脫。躺在床上,似乎又回到了恬靜而又充滿殺氣的邊境,看到那些死去的戰友正沖著自己微微地招著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單元房的門才重新打開。一個粗陋的中年婦女提了個碩大的旅行包,“砰”地一聲扔到地上,然後又無聲無息地帶上門走了出去。米健打開包,發現除了兩套替換的衣服外,還有把很舊的六發裝美制左輪和一盒子彈。其它的就是一些現金、一把警用匕首和一部手機。 最重要的,還有把越野車的鑰匙。 米健換好衣服,把槍、子彈和錢等東西都貼身裝好。然後推門出去,果然在樓下發現了部老款的日產越野車。在方向盤上,則放著張邢熙顏生活照。照片裡的邢熙顏千嬌百媚,正開心地沖米健笑著。他把照片夾到檔風玻璃左側,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發動汽車往南山別墅駛去。 南山別墅是專杜市最高檔的別墅樓盤,一直以安保措施得當而受到不少黑道人物的青睞。所以米健自然不敢把車開得太近,他先是圍著社區繞了幾圈,然後找了個不遠不近的路邊角落把越野車停好,盤算好逃跑的路線,才下車轉到大門側面,憑著過硬的功夫翻了進去。 按照林美倫留給他的線索,米健很輕鬆地找到了F18號別墅,果然發現後臥室窗戶中透過厚厚的窗簾隱隱透出一絲詭異的燈光。 看樣子就是這裡沒錯。米健左右看了一會兒,順著空調台攀上二樓,然後用匕首撬開一間確認無人的房間窗戶,謹慎地翻了進去。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發現二樓的確無人,才順著樓梯下去,探頭看到昏暗的客廳裡,兩個身材壯碩的保鏢正百無聊賴地坐著抽煙。這期間,他順便還弄壞了幾個隱藏在不起眼地方的攝像探頭。 如果這會兒掏槍幹掉他們一定會引起屋中交易人的警覺,到時候再殺杜占峰恐怕就不太容易了。想到這兒,米健又回到樓上,掏出匕首輕輕地敲了下地板。 “誰啊?”兩個保鏢顯然聽到了動靜,一個人喊了幾句見無人應對,對另外一個人說了句: “你在這兒看著,我上去看看這杜總的別墅裡有什麼鬼。”後提步上樓。 米健早已隱身暗處,見保鏢上樓一個箭步竄上前去麻利地用刀叉進了他的咽喉,讓這傢伙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已斃命。他扶住對方的屍體,慢慢地拖到進來的那個空房裡,又回來耐心地等著。過了一會兒,另外一個保鏢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喊了幾句上來找人,卻被米健已同樣的手段殺掉。 這次樓下的客廳已經沒有人了,所以米健很從容地下來轉了一圈,見再旁人亦無防備,邊想著這杜占峰太大意邊靠近那間亮著燈的臥室,聽了聽沒什麼動靜後,很小心地推了推門。 誰知道這門竟然是虛掩著,米健徑直打開門,看到屋裡卻是一間臥室。床上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中年男人睡得正熟,邊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正穿著睡衣看一本時尚雜誌。他的到來讓女人一驚,剛想說話裡米健手中的槍已經抵住了她的胸口。 “別動!” “啊——”女人花容失色,緊緊地望著米健的槍口一動不敢動。米健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雖然不如邢熙顏或林美倫漂亮,卻也是不遜于袁菲菲或捷娜娜的少見美女。 “你是誰?”米健沉著嗓子著問道。 “我……我叫高詩詩。” “高詩詩?”米健點了點頭:“你是杜占峰的女人?” 高詩詩點了點頭,想說什麼卻又有些欲言又止。米健轉頭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心想今天晚上的運氣真是不壞,難得杜占峰醉酒。如果不及早動手,難免夜長夢多?想到此節,米健非常乾脆地將匕首叉進了杜占峰的咽喉。 “啊——”高詩詩望著床單上流下的鮮血尖叫一聲,瞬間癱軟在地毯上。米健轉頭看了看她,忽然間心念一動:既然今天晚上殺杜占峰進展得如此順利,暫時恐怕無人察覺;這樣應該還有些時間,不如玩玩面這個女人再走,否則有如此美色於近色不動豈非讓人扼腕歎息。想通此節米健淫笑著細細打量高詩詩,這才發現這個女人著實是個絕色美人,身材尤其火爆,真可謂是模特的身材平模的容貌。就身材和胸前那碩大的兩個乳房來看,高詩詩這點上恐怕要比邢熙顏還強些。 這傢伙八成是F罩杯吧?米健流著口水把頭湊近高詩詩的胸口仔細瞅著,直把這個女人看得連連後退,面孔上寫滿了恐懼。米健直起身,從杜占峰身上“碰”地一把拽出匕首,在手裡邊把玩著邊故意崩起臉盯著高詩詩,良久才慢慢地問道:“你想活想死?” “不……不要殺我……”高詩詩“噗通”一聲跪到了米健面前,聲淚俱下地哀求道:“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請不要殺我……” 米健冷哼一聲,往前走了兩步:“這房子裡還有其它人嗎?” “外面有兩個保鏢。” “其它人呢?” “沒……沒了。”說這話的時候,高詩詩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狡黠,只是米健在狂喜之下並未在意。他讓高詩詩站起來,押著她又在碩大的一樓轉了一圈,果然沒發現有。然後帶著她走進另外一間空臥室。 打開燈,米健赫然發現這裡原來才是主臥,房間裡佈置得金碧輝煌,獨立衛生間正對著就是一張可以並排睡四個人的大床,完全是歐式傢俱。他找了張逍遙椅坐下,望著站在面前微微發抖的高詩詩獰笑道:“既然你不想死,那就花點時間陪陪我,一會兒我走的時候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我……”高詩詩咬著下唇點了點頭:“我答應你,別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行啊,那你先把衣服脫了,脫光。”米健像是一個面對已經受傷的獵物,得意地笑著,把手中的刀晃了晃。高詩詩沒說話,很從容地解開睡衣肩帶,把白粉色的蕾絲花邊睡衣從身上蛻了下去,露出姣好的身材和緊裹在胴體上的黑色緊身內衣。米健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發現高詩詩皮膚白嫩,雖然比起邢熙顏略有不如,但也是光滑美妙。尤其是兩個呼之欲出的大乳房,卻是邢熙顏等人所不如之處。 他伸手在乳房上捏了幾把,感覺結實柔軟而又富有彈性,果是難得的一等好胸。這時高詩詩已經很配合地把文胸摘了下來,只見一對乳房如同兩隻潔白的單眼小兔,“忽”地就彈了出來,真還把米健嚇了一跳。接著高詩詩把內褲脫下,很自然地赤裸著身體呈現在米健面前。 米健的目光落到下身,卻見高詩詩兩腿之間陰毛茂密無比,直遮著私處洞口難覓芳蹤;若論起身材,絕是九頭身的超級模特,雙腿修長光滑,愈發襯托著身材與容貌無比尊貴美麗。 這種女人,若穿好衣服站在街上絕對是道風景呢。米健歎口氣,真有些羡慕那個死鬼,竟能坐擁邢熙顏與高詩詩兩個不同類型的兩大美女,就是早死十年也值了。他將武器放到不遠處的桌子上,一把抱過高詩詩,左手放在她具有代表性的乳房上揉著,右手已攬到腰間,在光滑的兩瓣臀肉上輕撫著;同時,嘴唇已強吻到高詩詩柔嫩的紅唇上,把舌頭也伸進了對方口中。 “嗯——”高詩詩蛇一般扭動著身軀,做著無謂的掙扎。這一來倒更讓米健欲火中燒,他瘋狂地脫下褲子,把高詩詩扔到床上,然後把她翻過身,將美臀翹起,貪婪地向裡面窺視。 此時,高詩詩身上最隱秘的部位已經一覽無餘。卻見她的屁股又白又圓,股溝深長;掰開臀肉,能看到深褐色的股溝內景和連著陰毛的稀疏肛毛以及中間菊花蕾樣的肛門。而下面,就是被濃厚陰毛包裹著的兩片大陰唇,可惜顏色已是極深。這時,米健又想起了那邢熙顏略微發黑的大陰唇和她那讓自己如醉如癡的陰道。 米健探著頭,伸出舌頭緩緩地蓋住了高詩詩的肛門,像中世紀奴僕侍奉一個高貴美麗公主出行似得小心地舔弄著,如此反復約有十分鐘後,又把舌頭滑在高詩詩肛門與陰部之間的位置,優雅地劃著圓圈。 “啊!”高詩詩輕輕地呻吟著,配合著。米健直身起,爬上床平躺,讓高詩詩坐到自己面前弓身,把整個私處對準他的口腔,同時將自己早已碩大的陰具按到了高詩詩嘴裡。這樣,兩人開始了經典的69式口交,如火如荼。 米健的舌頭靈活地在高詩詩肛門與陰部周旋著,最後他輕輕咬住她已然隆起的陰蒂,把小肉球含在口中的同時自己整條陽具也已經完全塞入了高詩詩的嘴裡。這時,兩人都已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高詩詩的淫水汩汩流出,全被米健吞了下去。他爬起來,跪到高詩詩身後,終於把陽具狠狠地挺入了美女的陰道中。 “啊——”高詩詩瘋狂地叫聲中,米健在急速地完成每一次的完美抽插運動,他的兩隻手翻在那動如脫兔的胸前拼命蹂躪,兩個人的身體也在一次又一次地碰撞中將肉體的快感推到了極限。 在高詩詩的又一次淫叫中,米健的精液終於濃濃地射進了這超級大美女的子宮深處。他翻過高詩詩,把兀自堅挺與濕漉漉的陽具插進她的口中,讓她如同品味佳餚般給他口交。於是,僅僅十幾分鐘後米健的陽具又像吹起的氣球,直挺挺地在高詩詩臉上晃動。他再次來到高詩詩身後,讓她盡可能地把屁股崛高,露出漂亮的肛門 。 高詩詩明白米健要幹什麼,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卻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就在她有些顫慄的臀部完全打開的瞬間,米健那碩大的陽具已經狠狠地沖進了高詩詩的直腸深處,直疼得她縱聲大叫,整個身體抖動得更厲害了。 米健這時自然沒時間考慮高詩詩的感受,他邊在享受著無比快樂的肛交過程,邊則按住對方的臀部,發起一次又一次的衝鋒。這一刻,米健好像又回到了邊境,正在於毒販進行著殊死的搏鬥。 “不要……殺我……”高詩詩似乎還在但心安全的問題,她扭動著屁股配合著米健,嬌喘連連:“讓我做什麼都行……”她顫抖著聲音說道。米健亦同喘息著兩度拿起手槍,真想趁著射精的同時將子彈射進這個美女的頭顱。 為了邢熙顏,他必須這樣做。甚至要救邢熙顏,他已經做了犧牲自己的準備;既然連自己的命都可以豁出去,那高詩詩就不算什麼了。再漂亮的女人,此時也不能打動米健分毫,他覺得自己的的命運已經完全與邢熙顏捆綁在了一起。 他說不清這是為什麼,只能用緣分來解釋。可是最終,米健兩度舉起手槍之後,還是僅僅只用槍柄擊暈了高詩詩,然後將這個年青漂亮且一絲不掛的胴體鎖進到了隔壁房間的床上。 他仍然下不了手。 出門的時候,米健再次望著匍匐在床上的美麗胴體,留戀地又在高詩詩那讓自己如癡如醉的屁股上親了幾口,可剛剛走出房間,就聽到別墅外面忽然傳出嘈雜的腳步聲,接著聽到一個男從大聲地說話:“杜哥,你讓你馬子陪老王,怎麼都不見蹤影?不會倆人真幹了好事吧?”就聽另外一個男人爽朗地笑了幾聲:“我杜占峰是什麼人他王遊寬難道不知道?敢上我的女人,我看他活夠了。估計喝多了,都睡了吧,你去那屋看看。” 杜占峰?米健吃了一驚,心說難道自己殺錯了人?正在他狐疑不定的時候,屋門猛然被打開了。   第九章 擒獲  細想起來,人生不過那麼回事。就拿年輕的女人來說,無論是清秀、妖豔、高貴、純潔、美豔抑或是絕色都逃不脫一個人字。既然是人,自然少不了人的一系列生理特徵,諸如這些美女也要有吃喝拉撒睡,也會經常的咳嗽打噴嚏放屁吧唧嘴等等……但無論怎麼樣,這個星球上幾十億女人中挑出的少數幾乎都能讓掌握著大多數財富的男人們趨之若鶩,上至九十九下到剛會走,都多多少少地對她們保持著這樣那樣的興趣,於是才有了這樣那樣的故事。 而這些男人在感情歸屬上大致也可以分為兩個類型。 第一類,也是多數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可除了少數資源的擁有者外,他們都被一個所謂的合法妻子所限制並且沒有其它能力和管道得到更多的美女。當然這絲毫不影響他們暗地之中對女人的喜愛,據說之強烈完全是超乎任何人的想像,這裡面也不乏相當一部分沒有女人的光棍。而對於些被稱作花心的男人來說,漂亮的女人基本是見一個愛一個,對妻子或自己女人的忠誠度完全取決於另外一個女人的吸引力;自然,前提是他們有能力得到她。 每個男人其實都花心,只是多少不同罷了。少的就是第二類人,多的則是第一類人,一般都不能免俗。第二類是少數人,他們基本上都是用情專一之輩。在一個或少數幾個女人身上表現著異乎尋常的忠貞,甚至捨棄生命也在所不惜。對於這部分男人,讓他們背叛自己的配偶或女人雖然亦是有可能,但相當之艱難。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第三類人,是少數中的少數,比如米健就是他們之中的代表。米健喜歡邢熙顏,喜歡的發狂,為了邢熙顏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每當面對漂亮女人的時候,他卻又絕對管不住自己褲襠裡的東西,於是釀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錯誤。現在米健還不知道之後自己會再愛上兩個女人,與愛邢熙顏一樣愛她們。而自己最終的命運,就結束在這三個女人中的一個人手裡。第二個女人叫林美倫,第三個也很快會出現。 不過這會兒,米健顯然沒有心思再想女人的事,因為比這更重要的是如何面對即將進門的杜占峰。他第一次感到了緊張,一種無助的緊張開始席捲整個身心。杜占峰顯然不會因為米健那略微的懊悔而放過他。這個專杜市最大的黑社會組織頭目帶著保鏢很快就出現在了米健的面前,同時幾口冰冷漆黑的手槍都抵住了米健身體。 杜占峰推開米健身後的房門,看了眼床上的高詩詩一眼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好像不願在這屋久留,讓人給米健穿好衣服帶到客廳。 “你是誰?”杜占峰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微微發福且面帶友善,說話時慢條斯理的沒有一點黑社會大哥的霸氣,倒想是面試官親切地垂詢著對方的姓名。米健瞅了他一眼,用無所謂的語氣哼了一聲:“走黑道的。” “哦!”杜占峰點了支煙,很輕鬆地吸了幾口:“本事不小啊,敢到我的房子裡偷東西,還玩我女人,你知道她是誰嗎?”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地像桌子上的白開水。 “不知道。”米健不敢說出林美倫的理由自然是怕她對邢熙顏不利。“我也沒必要知道,既然落到你手裡了我就沒想得好。” 杜占峰點了點頭,似乎對米健的勇氣很讚賞:“不錯,我很欣賞你。說實話,既然你強姦了我的女人,那我就不能讓你活下去。但滿足你另外一個願望,有沒有?”米健想了想了,覺得杜占峰這話言不由衷,有點套他話的意思,於是還是沒敢說實話:“那就管頓飽飯吧?” “行,你想吃什麼?”杜占峰多少有點意外。 “餃子!” “可以,什麼餡的?” “三鮮的吧。” “行。”杜占峰點點頭,揮手叫過一個高大黑胖的保鏢:“你和老六帶他去餐廳,把王姨叫起來,包餃子給他。” “好的。”保鏢回答得很乾脆。 “然後處理掉。”杜占峰像個剛睡醒的孩子,平平淡淡的。“是!”保鏢轉過身,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門外響起了清脆的女人聲音:“等會兒。”接著一個身材曼妙,容貌冰冷而美豔的年輕女人出現在米健面前。 看年紀,這個女子不會超過三十歲,長得美豔絕倫卻又冷若冰霜,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她不苟言笑,身材算得上等,穿著身外國品牌的運動休閒裝,手中提了把二尺長的尖刀,與身份大不相配。 “瀾瀾?”杜占峰吃驚地望著這個女人,有些懊惱地問道:“你來幹什麼?” “家裡出了這事我還不能來?詩姐和我不錯,我得給她報仇。”這個叫瀾瀾的女人說話乾脆俐落,與人一樣帶著些許冰冷的味道。 “你打算怎麼報這個仇?” “哥,你應該清楚。”瀾瀾淡淡地哼了一聲,很輕蔑地打量了米健幾眼。杜占峰皺了皺眉:“這個人我挺欣賞,想讓他死個痛快。” “下次吧,這次我一定要帶他走。”瀾瀾說話的時候絕不拖泥帶水。杜占峰遲疑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好吧,最後你把屍塊處理好,別留痕跡。” “放心,我什麼時候留過痕跡?”瀾瀾終於冷笑幾聲,向身後擺了擺手:“拖他上車。”米健心裡打個機靈,因為他清楚地聽到杜占峰說“屍塊”這個詞,也就是說等待自己的最終命運一定是肢解,但這之前怎麼樣他還說不好。一股絕望的心理開始在心底蒸騰開來,米健眼前似乎又出現了邢熙顏美麗的容顏和她白嫩的嬌臀。 “峰哥,讓我和瀾姐一塊兒去吧。”剛才那個又黑又胖的保鏢似乎還有些不放心。杜占峰深思片刻,點了點頭:“也好,二雷你去幫我盯著點瀾瀾,別讓她太出格,省得引起別人的注意。” “明白。”二雷點了點頭,轉身追上瀾瀾和她的手下,跟在米健身後隨著他們上了停在外面的麵包車,接著在四支短槍的押送下,眾人顛簸著出了杜占峰的別墅。 米健估計了一下形勢,他坐在麵包車中排,身邊兩個保鏢都又高又壯,雖然徒手打敗他們不成問題,但此時自己赤手空拳還帶著手銬,對方則揣著自動武器的,實在是沒啥勝算。況且後排座椅上還坐著叫二雷和另外兩個保鏢。 瀾瀾窩在助駕駛位置上發呆,對五個人看守的米健頗為放心。實事上也是如此,米健此時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除非手中有武器,哪怕是一把水果刀他都有點把握。 看來只能伺機而動了。 米健眯著眼睛,索性不再想逃亡這件事,反正已經把生死放到了一邊。此時此刻,他倒是好想再見邢熙顏一面,哪怕是遠遠的瞅瞅都心滿意足。只是看此情景,他倆分別落入了敵人之手,這輩子再次相見的機會恐怕真不多。 胡思亂想中他開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直到汽車停下,那個叫二雷的男人把他接下車。米健睜開迷蒙的眼睛,左右瞅了瞅。此時的他身處一間地下車庫的裡,陰冷黑暗,看不出有多大。只是在身後不遠處停了部電梯,裡面依稀站著個人。 “瀾姐,都按您的吩咐准好了。”電梯裡說話的竟是個女人。米健此時才注意到她似乎穿了身白大褂,還戴了口罩,活脫像個護士。淨扯淡,這裡還有護士?米健啞然失笑,正胡思亂想著已經被包括瀾瀾在內的六個人推上了電梯。接著他們在“護士”的帶領下穿過陰森狹窄的一條走廊,推開了一扇冰冷厚重的大門。 裡面很亮,也很冷。 幾百平米的房子擺滿了各式藥櫃和醫療器械,看上去真像個手術室,只正中一張特製的大鐵床有點中美合作所的意思。這米健想起了《電鋸驚魂》中那個陰森恐怖的實驗室。怎麼看怎麼像。 “把他捆到上面去!”瀾瀾揮了揮手,二雷和幾個保鏢七手八腳地把戴著手銬米健用鐵床上的卡帶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解開手銬後米健就像被綁成了個“大字”型。 “你們出去吧。”瀾瀾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把對二雷等人打發出去,然後小卿去把門鎖好。被她稱做小卿的人就是剛才那個護士,雖然是個年輕的女孩,但在口罩的遮掩下米健無法看見她的容貌,從身材看應該沒有生過小孩,眼睛又大又亮。就見她應了一聲,迤邐著把二雷幾個人送出去又關緊了門,才踅回來說道:“瀾姐,門關好了。” “這個怎麼樣?”這時候瀾瀾已經換了件白大褂,正拿了個粗鋼筆模樣的東西笑茵茵地望著米健。小卿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身體素質和身材都不錯,估計能堅持久一點。” “那樣最好,省得沒意思。”瀾瀾說著又往前走了兩步,徑直站到米健跟前,彎下腰很從容地打量著他。米健就感覺對方吹氣如蘭,一陣陣清香撲鼻而來,下身不由得微微開始有些膨脹。小卿眼光極毒,早已看到眼裡,不由笑道:“瀾姐,有反應了。” “是麼?”瀾瀾有意無意地伸出右手在米健的褲襠上碰了碰,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叫杜瀾,是杜占峰的親妹妹。今天由我負責處理你。” “你想怎麼樣?”米健心裡開始七下八下的打鼓,琢磨著這丫頭莫不是有分屍虐待的癖好?杜瀾嫣然一笑道:“你馬上就知道了。”接著轉過身對小卿吩咐了句動手。米健還沒反應過來她們要幹什麼的時候,小卿已經從身邊的操作臺上取了柄尖刀,很麻利地在他身上劃去,就聽“刺啦”聲不絕於耳,米健直感到一陣強烈的冷意暫態襲來,接著不到一分鐘的功夫,他身上的衣服竟被小卿盡數劃去,最後連內褲都讓她用左手提著劃破扔到了地上。於是,米健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赤裸裸地展現在女人面前,而且還是杜瀾這樣漂亮的美女。 所以,米健的下身很堅挺,又粗又長。 杜瀾往後退了幾步,饒有興趣地望著米健的陽具,然後舉起戴著白手套的手托起來向上提了提,很迅速地把右手鋼筆樣的東西放了上去。 “啊——”一陣猛烈的電流從陽具上穿越米健的身體,他感覺下體仿佛被撕碎了一般,這時候才知道那東西原來是個微型電棍。 “放心吧,這東西不會讓你陽痿。”杜瀾笑著一次又一次地把電棍放在米健陽具的不同部位,得意地望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床上做著徒勞的掙扎。米健渾身都要被撕碎了,下身難受得厲害。他此時竟然有種狠爹娘當年為什麼要給他生出這東西的念頭。 要是沒有這東西,自己就不會這麼受罪了。一時間,米健很立時死掉。可是被捆得這麼結實,想死恐怕都不會很容易吧?就在他想著是不是咬咬牙,咬斷舌頭死了算時,杜瀾停止了電擊。 “拿過來。”杜瀾伸手從小卿手裡拿過瓶液體,用食指挑了一點慢慢塗抹在米健的陽具上,又均勻塗開,邊塗邊尖笑著說道:“這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外用壯陽藥,你一會兒可要慢慢享用哦!” “壯陽藥?你們要幹什麼?”停止了電擊,米健逐漸又恢復了神智和體力,可是很快也就不問什麼了,原來他已然看到小卿不知從哪兒牽了只碩大的黑色狼狗來。 “你不是好色麼,那就肏狗吧?”杜瀾抱起溫順的狼狗,很開心地眨了眨眼睛:“這東西已經喂了藥,很聽話。” “賤貨!”米健咬著牙,眼睜睜地望著杜瀾掰開狗的兩條後腿,對準了自己的陽具。       第九章        求救  如果沒有人救他,米健想今天也許死定了。他猜這個叫做杜瀾的女人從小就是狠角色,一定是虐待動物成性,七八歲上就敢親手把家裡養的貓啊狗啊用刀解剖,然後饒有興趣地將內臟一件件地揀出來,擺成個圈子當“戰果”展示的那種人。現在得意于哥哥的特殊身份,她恐怕還熱衷SM,把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著他們在自己面前像娘們一樣哭得稀裡嘩啦吧? 這時候,杜瀾電擊完米健的陽具就拿出了最得意的本事——“弄犬”。在此之前,她聽說國外有在藥物作用下的最高記錄幹死七條狗的人,所以今天第一次想試試面前這個自己心儀的強壯中國男人能不能打破這個記錄。 這是杜瀾表達自己的感情的獨特方式抑或是前奏。 就在狗穴即將落到米健陽具上的時候,門急促地響了起來。 “瀾姐,杜哥來了。”門外隱隱傳來二雷的聲音。 “真麻煩,他怎麼來了?”杜瀾哼了一聲,把狗丟給小卿,順手揪了張白布像蓋屍體般地給米健蓋在身上,才過去吱吱呀呀地拉開不銹鋼防爆門,卻只看到二雷一個人站在門外。 “我哥呢?” “在這兒。”二雷手中的布片揮了一下,立時一股濃郁的乙醚氣息撲向杜瀾,她僅僅悶哼一聲就軟軟地摔倒在地上。 二雷緊張地往後看了看,搶進門如法炮製地將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卿弄倒,把米健從手術臺上架了下來。 “你想幹什麼?”光著身子的米健把白布系在身上,警惕地注視著二雷。二雷則很從容地擺了擺手,告訴他時間緊急必須馬上離開這兒。 “怎麼離開?” “我開著車。”二雷往身後指了指,米健才注意倒外面停了輛破舊的捷達。他猶豫了一下,覺得應該沒啥危險,否則自己也死在那個娘們手裡了。於是他決定試探一下二雷,便提出了個不太容易實現的條件。 “這——”二雷猶豫了片刻,狠了狠心走上前打開了後備箱:“你把她放進來吧,我們得抓緊時間。” “這個仇我必須報。”米健咬著牙把杜瀾扔上車,然後和二雷離開地下車庫,順著一條黑黢黢小道急速狂奔。米健抓緊時間把衣服穿好,上下打量著正開車的二雷:“你為什麼救我?” “一會兒再說,先抽根煙壓壓驚。”二雷摸出盒軟中華遞給米健,然後用很奇怪地眼神望了他一眼:“你打算怎麼處置杜瀾?” “我們這是去哪兒?” “離開杜占峰的勢力範圍。” “那就殺了她。” “不行。” “為什麼?” “杜占峰你惹不起,縱然離開專杜,只要在中國就有危險。我們要是真殺了她妹妹,他一定會報復我們家人的。”說起這個,二雷似乎有點害怕,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我沒有家人。”米健無所謂地抽著煙,把窗戶搖下來吹見。就聽二雷打個了唉聲,愁道:“可我有啊。” “那你幹嘛救我?” “我——”二雷語塞了,良久才用曖昧的眼神打量著米健:“高詩詩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每天都想著怎麼弄死她。” “你的意思是……” “不,我也不完全。”二雷突然臉紅了,他用盡力溫柔的語氣歎了口氣,目光中閃出一種特異的神色:“我很中意你這種能力的人。”這下米健明白他為什麼救自己了,差點在車上吐出來。可現在,他能指望的只有這個人。 “我接受你。” “真的?” “真的!”米健開始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我知足了。”二雷深深地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似乎要與空氣融化在一起一樣。 “到底現在去哪兒?”米健丟掉煙頭,又點了一支。 “你先去我的窩吧,哪兒安全,沒什麼人知道。我給你籌措點錢,再準備準備,不行咱倆回我老家。” “你老家在哪兒?” “林州。” “林州?” “對,坐京廣線六個小時,很好找的。” 米健沒說話,他自然不能到林州,他現在既然安全了,那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救邢熙顏。只是這個小九九還不能和二雷說,現在得利用好這唯一的線人。於是,米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我得收拾收拾杜瀾,完事再和你走。” “你打算怎麼收拾她?”二雷似乎對這個問題相當緊張。米健笑了笑,道:“聽你的,留她一命。但必須給她毀容,讓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行,這點事在我的窩就能辦,我回去弄錢,你利索點。” “給我一個小時。” “我能給你一天,我得回去做足安排。一會兒我們分手以後你等明天中午十二點,去解放路列寧展覽館門口找我,不要互相打電話,見不到我你就自己走。記得你絕對不能動杜瀾,毀容也得有個分寸,解解氣就好。”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只要你聽我的,林州就很安全,你跟我走以後絕對沒有事。我能籌個幾百萬,也夠咱倆下輩子花了。” “行,你沒問題吧?” “放心吧。”二雷一往情深地看了眼米健,把車開進了郊區一個狹窄的胡同,又大約開了十分鐘,他們在一個小院門前停住了。米健借著月亮依稀可以看到三間座北朝南的平房,兩邊也都是望不到頭的排房。 “這是兩萬塊錢,你先拿著。”二雷丟給米健一個紙袋,然後下車打開院門,把人事不醒的杜瀾抬到了屋裡床上。打開燈米健才注意到這兒的設施雖然簡單卻桌椅床櫃一應俱全,皆是二十多年前的風格。時間仿佛在這兒停滯了,連電視機都是二十寸的金星,這也是米健很熟悉牌子,小時候家裡的電視也是金星的,貌似沒這台大而已。 “冰箱裡有吃的,那屋有電磁爐和水壺。你在這兒等明天天走。這裡還有盒安眠藥,你記得走時候喂杜瀾吃幾顆,千萬別超過五片。” “知道了。”米健拿著煙坐下,入定般聽著二雷繼續絮叨:“米健,為了我們的幸福,你千萬不能動林瀾,也不能殺了她。不如就在這兒把她軟禁幾天讓杜占峰著著急算了,我跟了他這麼多年,不能對她妹妹怎麼樣。再說他的確不好惹……” “我答應你。”米健用很讓人容易相信的深沉告訴二雷:“我米健說話算數,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不動她了,連容也不毀。” “你太好了。”二雷情不自禁親了米健臉上一口,直親得米健一陣陣范嘔,原來這個給杜占峰做了十年保鏢的男人竟如此單純。難道這也算是愛情中當局者迷的典範?聽著二雷遠去的車聲,米健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目光落到了身邊沉睡的杜瀾身上。 怎麼收拾她呢?望著杜瀾姣美的容顏和妖嬈的身材,米健心裡又犯起了嘀咕:這丫頭是不是殺過不少人?自己無論怎麼對待她應該都不算過份,就是被捕也得判死刑。只是……若是個普通貨色的一般人,直接殺了,也未嘗不可,偏偏這姑娘年輕漂亮,美麗中透著冷豔,就米健認識的女人來說,雖然整體品質她比起邢熙顏或林美倫來略有不如,卻也絕不輸於捷娜娜袁菲菲,算是一級美女,著實讓他心癢難耐。 於是,在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米健決定對杜瀾下手,反正也和他哥哥撕破臉皮了,有啥怕的?大不了一死了之!想通此節,米健的心情豁然開朗,膽子也愈發膨脹起來。他踅回身把門插好,又拉上窗簾打開日光燈,然後去後廚房洗了把臉回來,看杜瀾仍在昏迷,便決定不叫醒她,琢磨著直接扒光肏上幾次完事。 由於杜瀾身上穿著品牌運動裝,又沒有什麼煩人的腰帶匙扣一類羈絆,所以衣服脫起來倒也省事。上衣蛻掉,裡面是套貼身的粉色毛衫,再裡面就是白色的小背心和同款胸圍,袒露著豐滿白皙的胸脯,從肩膀上垂下的已染成酒紅色的長髮襯托得美豔絕倫。米健看得兩眼發直,看時間充裕,不如好好玩玩; 想到此節,他就基本打消了速戰速決的念頭,狠狠咽幾口唾沫,伸手拽下杜瀾的運動褲和秋褲,順便把鞋襪扒掉,這下白色的內褲赫然閃現,上面竟然還繡著一對可愛的小狗熊。 半裸的杜瀾迷人之極,米健早已是欲火中燒,下身硬得像截鋼筋,狠不得馬上趴到她身上插進去。可米健畢竟是米健,能在這種情況仍舊保持理智和矜持的著實不多,這也是他能區別于一般罪犯並屢次化危機與平安的核心所在。於是他還是按計劃不緊不慢地解開胸圍,露出杜瀾一對白嫩渾圓的乳房來。 杜瀾的乳房堅挺,雖然較高詩詩的小不少,但比起一般人還算是傲世群雄,最起碼手感比邢熙顏的大了一圈,彈性麼好像差不太多。揉了幾把乳房,米健往後退了退,注意力開始轉移到他最感興趣的下身上來。他吸了口氣,騰出手將杜瀾的內褲撕掉,然後抓住兩個腳脖子,將她修長的雙腿慢慢曲膝分開,一下子將這個姑娘的私處齊齊整整地袒露了出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自然是杜瀾從雙腿間就密佈的濃郁陰毛和陰毛叢中依稀緊閉的洞口,粉嫩嬌羞,顯然是沒有經過幾次戰陣。米健把杜瀾的腿抬高,刻意露出陰唇下面盡頭不遠處的肛門,雖然顏色近乎於淡黑色,卻也比較乾淨,菊花芬芳中亦沒有什麼味道,這一點米健倒是令頗為興奮。 他跪到床沿,緩緩地將頭靠盡杜瀾的下身,先是伸出一點舌尖慢慢地從兩條大腿間添過,圍繞著整個大陰唇吻了幾圈,然後把舌頭抻出一半,以突然襲擊的方式點壓在杜瀾陰部與肛門之間,驀地又讓整個舌尖滑動到了美人的肛門上,繼爾瞬間離開,橫過頭輕輕用兩瓣嘴唇含住了杜瀾的兩瓣大陰唇,舌頭又成橫掃的利器。 很快,他沒有遇到什麼抵抗,大陰唇也自動地微微張開不少。米健正過頭,從最下面的肛門開始用舌頭向上順舔,直到陰蒂處停下回舔,如此上下左右地十余遍後杜瀾雙眼已微微睜開,喉嚨中發出陣陣呻吟,而大小陰唇同樣略微張頜,正點點滴滴地流下淡淡的半透明液體。米健此時才回身陰蒂,用整個舌尖壓住舔弄,同時用兩根手指插進陰道,準確地找到G點所在撥動起來。 “啊——”在米健的口交攻勢下,杜瀾終於醒了,她發出痛苦並快樂的呻吟同時,米健把已近支援不住的陽具從汩汩娟流的洞口插了進去,在一瞬間遇到的輕微抵抗他直入洞府深處,並濺射出女兒點點猩紅。 “你——”杜瀾緊緊抱住米健,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結實的後背。瞬息之中米健也驚呆了,完全感覺不到後背的疼痛;他做夢也沒想到這殺人如麻的杜瀾還是處女,而自己剛才竟破了她的處女之身。 “多少次我都猜測自己的第一次會交給誰,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用這種方式被你奪去。”杜瀾春氣如蘭,一開口就有種淡淡的幽香直入米健的鼻腔。他喘了幾口氣,知道這會兒該怎麼做,他溫柔地拔出陽具,又輕輕地插了進去,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是兒時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在做一件心儀的手工。其實說起來,米健對杜瀾似乎沒必要也不願意這樣呵護倍至,只是他骨子那與生俱來的憐香惜玉並不願意他對一個漂亮處女在任何情況下施以粗暴。 在米健看來,男人任何時候都要尊重女性,強暴或迷奸尤要如此,哪怕你一分鐘以後要取她性命。於是,他在這個原則的指導下一次一次地對杜瀾的處女地發動著溫柔的攻勢,直到杜瀾痛苦的尖叫和精液在杜瀾身體裡的傾泄而出。 “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杜瀾哭了,哭得稀裡嘩啦的,完全沒有了虐待米健時的盛氣淩人。“我不該那樣對你,這次算是補償好嘛。”她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像是分別許久的女友在男朋友耳邊撒嬌。 “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置你呢。”米健坐直身,從床頭摸了支二雷留下的煙。他說的是實話,他並不願意多殺人,可是如果不殺她,怎麼讓這個有可怕背景的女人閉嘴呢?“讓我做你的女人,跟定你了。”杜瀾也坐起來,伸手取了支煙。 “我有女人。”米健聲音冷得像臘月的冰霜。 “誰?” “和你有關係嗎?” “也許我認識呢。” “這——”米健動心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能從杜瀾口中得到點邢熙顏的下落的線索。他想了想,還是把邢熙顏的名字告了杜瀾,誰知她聽了以後臉上立刻顯現出一種神秘而又不屑一顧的表情,良久才道:“我當是誰呢,她原來是我哥的女人。” “我知道,你也說是原來啊。” “嗯,她的確挺美,也難怪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就是要知道她的事不知道你還會還會這樣喜歡她。” “什麼事?” “算了,我不想打擊你。” 米健想了想,一把搶過杜瀾的煙,把臉貼近了她:“你說吧,我很想知道。”杜瀾點了點頭,道:“這是你讓我說的啊。”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她十多歲就跟我哥好上了,一直是我哥的女人,但我哥的女人太多,從沒把她放到眼裡。前幾年我哥生意上有些背景檔次比較高的客戶要接待,就在東南亞海邊買了幾棟別墅,找了些女人住進去招待這些人,其中就有邢熙顏和高詩詩。” “招待?” “是啊,她和高詩詩住最大的那套,帶游泳池和小型高爾夫球場的別墅,二十四小時的安保系統。從吃到住都是全世界最好的,她們要什麼有什麼,但有一條就是不能出那套別墅。而且她們倆人也不能穿衣服,所以在哪兒住的兩年多時間裡,邢熙顏和高詩詩一直都是一絲不掛,連內衣都沒穿過,這可是我們整個公司人背後的談資,千真萬確。聽說每當我哥把客戶帶到那兒的時候,專門有管家婆子招待,直接帶進去。你想,都是三四十歲的男人,如狼似虎的,一見屋裡有兩個光著屁股的漂亮大姑娘,能怎麼樣?” “你說的都是真的?”杜瀾的話的確超出了米健的想像力,聲音多少有些發顫。 “沒錯。”杜瀾還沒看出米健情緒變化。“據說邢熙顏比高詩詩還受歡迎,所以她連來例假都得陪男人睡覺,前面不能用就把後面給人家,永遠不能說不行。有時候白天打著麻將血就從下身流出來了,連忙起來上廁所,讓這些男人看得哈哈大笑。”“有個叫吳大炮的特喜歡那口,每天晚上看電視的時候都讓邢熙顏和高詩詩輪流給他含著,甚至連排泄都直接尿到她們嘴裡。” 米健幻想著當時的情況,腦袋一陣陣的猛暈。他猛然兇神惡煞般地撲向杜瀾,把她的胴體摁倒在床上,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後把已經粗大起來的陽具狠狠地插進了杜瀾的肛門。由於沒有充足的前戲和潤滑,杜瀾又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肛門一下子就被米健給插進去了,鑽心的痛。 “這就是你侮辱我女人的下場。”米健幾乎瘋狂地抽搐著陽具。 “啊——”杜瀾已經說不出話了,她先是尖叫了幾聲,然後在被米健瘋狂的抽插中顫抖著臀部,開始還試圖夾緊對方的陽具,可幾次的徒勞過後乾脆放棄了任何抵抗,任由那堅挺結實的東西在火辣辣地插進身體。 這時候,杜瀾已經麻木得不在把肉體當做自己的了。她一次又一次地隨著米健的衝鋒把自己的面孔砸在床上,然後起來再砸進去……直到米健喘息聲中繞到面前,把整個陽具塞進她的嘴巴。一股腥臭溫熱的東西濃濃地灌進了杜瀾的食道,她險些把昨天晚上的飯都吐出來。 “你不能說邢熙顏的任何壞話。”米健把陽具抽出來,坐下繼續抽煙。杜瀾先是抄起枕巾擦掉嘴角的精液,又幹嘔了幾口,才伏身坐好面對著米健,她坐下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我沒有說她壞話,這是事實。” 米健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我知道去哪兒找邢熙顏。” “去哪兒?”米健果然動心了。 “你剛才這麼對我,我怎麼能告你。” “你想怎麼樣?” “給我道歉。” “對不起。” “我如果帶你去找她的話,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現我還不知道,以後想到了再說,反正不讓你自殺或自殘就是。” “行,只要你不任害邢熙顏,找到他我自殺也無所謂。” 杜瀾盯著米健看了許久,幽幽地歎了口氣:“穿上衣服,我們去找她吧。”  第十章        舊愛  杜瀾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愛上米健,她更不明白米健為什麼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救邢熙顏。可是當她把自己當作米健的時候,就欣然接受了這個看上去有些匪夷所思的決定。於是她帶著米健回到位於CBD的Best Qualities集團總部大廈,在頂樓那近五百平米的旋轉辦公室裡,見到了哥哥杜占峰。 “我要和她結婚,所以希望你放他一馬。”印象中,杜瀾很少這麼認真地在這個地方和哥哥言論什麼,他們的溝通更多是在餐廳、別墅或遠在海南的父母那裡。 聽了杜瀾的話,杜占峰什麼都沒說,直到抽完了一整支雪茄,又取了一盤香點燃,才悠悠地說道:“米健是個很危險的人,對我們是個威脅。我不在乎他殺了高詩詩,但很在意他用什麼手段獵取了我的妹妹?”說這話的時候,他明亮陰狠的雙眸一直盯著杜瀾,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杜瀾卻很從容地點了點頭:“我是個很簡單的人,你說的那些對我沒用。我現在就兩個要求,第一是你要放過他;第二是我們要去參加明天晚上的酒會,你要提供兩張票。”杜占峰皺了皺眉,對這個任性的妹妹的確沒有太多的辦法:“那是個上流酒會,你們倆去幹嘛?” “我們去找人,和你沒關係。” “好吧,不過酒會是我們BQ舉辦的,全市的名流都要參加,所以你們要小心一點,最起碼別給我丟人。”杜占峰從抽屜裡取出兩張IC卡交給杜瀾,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杜瀾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哥哥已經接納了米健。 如果沒有養父那件事,哥哥一定不會像今天這樣對待自己吧?像到養父猙獰的面孔和他醜陋的身體,杜瀾咬著牙搖了搖頭,拿著IC卡走出了杜占峰的辦公室。門外的走廊裡,米健正仰頭對著碩大的一缸熱帶魚發呆。 “這魚缸也太大了吧?和一堵牆似的,咋打理啊?”看杜瀾出來,米健搔著後腦勺說道。杜瀾嘿嘿一笑,在他腦門上用食指戳了一下:“真老土,這東西自然是交給保潔公司打理,聽說他們專門有個團隊負責整個大廈的魚缸和游泳池呢。” “哦,怎麼樣?” “放心,我出馬還能辦不到麼?我告你,明天這酒會市里所有的名流都會參加,你的那個邢熙顏或林美倫一定能打聽到消息。” “但願如此吧?我們現在去哪兒?” “找地方吃飯。”杜瀾說這話的話,看到米健的目光在定格在了不過處的一個人身上,她隨著他看了幾眼,問道:“怎麼了?” “那個人,不是在偷聽我們說話麼?”杜瀾順著他的目當望去,果然見一個瘦瘦的中年男子正鬼鬼祟祟地轉過身去想跑,她厲聲喝道:“站住!”這一嗓子著實好使,那男人瞬間一動不動定在哪裡,半天才哆哆嗦嗦地說道:“杜小姐,我是段五。” “你幹什麼呢?”杜瀾邊往段五的方向走,邊示意米健去邊上等等自己,米健知道此時不能給杜瀾惹麻煩,就拐個彎來到衛生間旁邊的休息室,發現屋裡竟然坐著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你是孫嚀?”南興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熟人,腦海中立時掠過她乾淨漂亮的陰部特寫,這也是他的一個特殊能力——每個第一次見過的女人,都會想像她的陰部是什麼樣子?比如陰毛多長、外陰的形狀、顏色等等;如果見過或玩過,那乾脆就是過目不忘;他甚至可以只從看過一次的影片中準確地只通過陰部說出AV女優的姓名和容貌來。  孫嚀打了個冷戰,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在這兒能遇到他。她仿佛又感覺到了米健那堅如磐石的陰具和充滿男人氣息的身體,那是一種段五遠遠不能比擬的、帶著絕對男性魅力的東西。一瞬間,孫嚀的臉紅了,素日裡能說會到的她好像是個高中沒畢業的羞澀女孩在籃球場上見到自己心儀的物件那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米鍵在看到孫嚀的那一刻開始,全身的血液就好像倒流起來,直向那個部位沖去,他下身開始堅挺得根燒紅的通條,甚至把整個身體都燒紅了。他知道這是在BQ集團的總部大廈,也知道杜瀾和段五就站在一牆之隔的門外,但此時此刻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於是,米健嘴角刻意掛出一種不懷好意的獰笑,慢慢地踱到孫嚀面前,用左手很小心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沒有遇到反抗,有的只是孫嚀身軀顫慄的身體。 今天的孫嚀穿著一身得體的淺灰色西裝套裙,膝蓋往下一條黑色絲襪搭配著黑色的高跟皮鞋,顯得是那樣美麗大方。雖然已年近三十,但孫嚀的皮膚白嫩得不輸於任何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就只這一點已讓米健頗為心動。他左手托起孫嚀下巴的同時往前走了一步,右手很自然地攔過她纖細的腰肢,順手解開了西裝裙帶的扣子,將裙子輕輕地褪落到膝蓋處,露出孫嚀潔白的三角內褲。 “不要……”孫嚀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米健按住了嘴唇,他用結實的右臂鉗住孫嚀的腰將她放到休息室的沙發上,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用右手抓住內褲邊緣,“刺啦”一聲把內褲撕了下來。 整個過程兔起鶻落一氣呵成,速度快得讓孫嚀都沒有太多的反應時間,待驚覺的時候內褲已經破,自己正屈膝分腿坐在沙發上,把整個光溜溜的下身再一次展現在米健面前。 米健微笑著解開褲帶,毫不費力地將堅挺已久的陽具挺進了孫嚀乾乾淨淨的陰道之中。靜寂的空氣中傳出孫嚀痛苦的低聲尖叫,接著就是米健瘋狂的抽插。今天沒有時間做前戲,但對能吸引自己的女人一定要玩。於是,米健左手依舊按著孫嚀的嘴,右手隔著衣服揉著她的胸,下身卻緊緊地咬合在了一起。 就這樣,孫嚀在自己來過無數次的BQ集團總部大廈頂層,在老公與自己僅咫尺之隔的休息室裡,被米健又一次用暴力征服了。在孫嚀近三十年的人生經歷中,與很多個人男人發生過性關係。但在沒有任何訴求的情況下,在本來可以呼救自己卻半推半就甚至潛意識中有著某種期待的心境支配下被男人得手,卻是第一次。短暫的交媾過程當中,孫嚀甚至幻想有一天可以可米健躺在一張舒服大床上,然後兩人脫光所有衣服而相擁在一起,可以瘋狂的做愛,可以享受那強壯的、帶著強烈男人氣息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但這一切註定是個夢想,就在她剛開始準備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性愛時,米健射精了。他沉悶地哼了一聲,對自己今天如此之快地繳槍有些不滿,但此刻卻沒有時間進行第二輪。於是他只能將孫嚀抱起,讓她把裙子穿上,然後若無期事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踱出休息室,故意沒去和段五朝面,徑直背對著他站到了樓梯口。 “你怎麼走這麼遠啊?”杜瀾邊說邊走了過來,卻發現米健的臉色有些不正常:“你是卻衛生間了麼?”原來她並沒注意米健進休息室,以為他去了衛生間。當然她如果知道段五今天是帶妻子孫嚀來的,一定會起疑心。就這樣陰差陽錯地讓米健鑽了個空子,他微風笑著攬過杜瀾的腰肢道:“是啊,去衛生間想你了。” “呸,想我去衛生間想,不知道想誰了呢。”杜瀾說著要走,突然想了什麼,一把拉過米健,飛速把手從米健的腰帶裡插了進去。 杜瀾入手的,自然是米健軟綿綿濕乎乎的陽具。 “你真去打飛機了?”杜瀾微微一皺眉:“真沒出息,你等上幾個小時會死啊。”說著話把手伸出來找濕巾擦。米健長出了口氣,笑道:“你太吸引人了,自然讓我魂牽夢繞。” “唉,真是前世的冤家。”杜瀾說著拉米健進電梯:“走吧,對面就是個酒店。” “幹嘛去?” “先讓你下火啊,要不然把我的寶貝憋壞了怎麼行。”說著話杜瀾扭動著身體從包裡摸出張購物卡:“我這兒有成人精品店的卡,要不然先去買幾身衣服?” 米健楞了一下:“什麼衣服?” “你喜歡什麼衣服?”杜瀾腰色緋紅,有點忸怩:“比如女警服、學生服或護士服什麼的。”她說到這裡更加吞吞吐吐了:“要是……要是你喜歡……SM也行,只不過最好是輕度的。” 米健笑了,笑得很爽朗:“算了,你光著屁股最好看。” 杜瀾撇了撇嘴,什麼都沒說。 米健的戰鬥力不是一般的強,剛剛射過的陽具在到酒的路上就已經重新撐起帳篷了。一進屋他就脫了褲子,把陽具直挺挺得露了出來。杜瀾嚇了一跳,看他這麼直接也沒了适才電梯裡的嬌羞,幾下就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抱起米健,用右緊緊攥住了他的陽具。 “我告你米健,以後你這東西就是我的了,絕不能讓任何人再用。”米健笑了,心想逢場作戲的本事自己還是有的:“有難度。” “有難度也得克服,你想什麼姿勢我都滿足你。”米健點了點頭,說道:“好啊,那咱們先從口爆開始吧,我看看你合格不合格。”杜瀾聽他這麼說二話沒說,直接把紅唇迎上,把整個陽具吞進了口中。接著她著力施展起觸、舔、吞、咬、含的絕技,將個米健的陽具在口中倏然吐出倏然吞入,最後用舌尖一點一點地在龜頭和兩個卵蛋間遊走。 有生以來,米健還真沒有經歷過如此舒適的口交。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他愛上了杜瀾,甚至覺得此生有此女相伴有此女之技相伴也不枉活一遭。就在他感歎的同時,高潮如洪水般襲過,他又繳槍投降了,完完全全射進了杜瀾的喉嚨深處,一滴都沒浪費。 想留住男人,就得有口漂亮的口活,就像杜瀾這樣直接把米健拿下。而這次的深喉加口爆,米健簡直爽透了。他第一次有種渾身上下如持續觸電般的感覺,從頭麻到腳。疲憊感像潮水般從心底湧上,他如同自己那鬆懈的陽具一樣軟綿綿地癱在床上,任由杜瀾用手不停地拔弄著。 “怎麼這就不行啦?”杜瀾緊緊握著米健的陽具,撅起小嘴不滿意地問道。米健雙臂張開,盡力讓自己更多的身體面積接觸到床上,嘟囔道:“你真是個妖精,怎麼一次就這麼累?” “哼——”杜瀾吐了幾口,從床頭櫃上抽出紙巾擦嘴:“這算什麼,是你以前接觸到的女人不行吧?”她停頓了一下,又道:“這次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要是你對不起我就榨幹你。”說到這裡他還特意跪起來把臉湊到米健面前嚇唬他。米健看到杜瀾赤裸裸的身體妖嬈白皙,性感極了,一時間性欲如潮水般漲起,雖然陽具還沒甚強,卻已能直挺起來。 “哇——”杜瀾尖叫一聲,還沒來得說下面的話就被米健摁倒在床上,他雙手抓住她的兩個膝蓋屈膝分開,露出杜瀾陰毛叢中微微張頜的陰道口,只見兩片陰唇依舊呈現出淡淡的粉色,可再也不如之前樣緊閉了。米健斜睨過去,甚至可以從如嬰兒睡夢中張開的嘴般那道縫隙裡看見黑黢黢的陰道深處,他覺得如果有足夠的光芒,自己能看到杜瀾的子宮裡去,就像AV影片裡那樣。不過這時候,面對張開陰門的美女,他自然不能用更多的時間去胡思亂想。所以米健在瞬息過去的念頭後把頭放進杜瀾的雙腿之前,用溫暖的舌頭品味著如濱崎步般美麗的姑娘那濕潤甘美的陰戶。 米健是個舔陰高手,這個技巧並不得自他強暴過的幾個女人。其實從孩提時代開始,不知道為什麼,他就非常幻想有一天可以為自己的女神口交。於是,他瘋狂地尋找著關於這方面的資料,直到互聯網時代的到來,他才如同學霸般遨遊在網路上,如饑似渴地把關於舔陰的資料看了又看,這期間他參閱了精神學、關於女人身體構造的外科醫學以及那本厚厚的《海蒂性學報告:女人篇》。 機會永遠留給有準備的人。正是他高超的口交技巧才在為他征服自己的女神創造了機會。所以在他遇到的女人中,每一個人不被他高超的舔陰技巧所麻痹的。如果說之前由於強暴袁菲菲等人有著這樣那樣的顧慮而不能盡興而至沒有發揮出來的話,那今天肆無忌憚的米健完全發揮了應有的水準,甚至讓杜瀾感受到了超越邢熙顏所受到的快感。 杜瀾也絕沒有讓米健失望,就在米健再一次把陰蒂含在嘴裡的時候,杜瀾潮吹了。從這個如花似玉般美麗大姑娘的尿道裡噴射出了少量的清澈液體,徑直全都射到了米健臉上,些許還流進了嘴裡。對此,米健沒有任何防備,只覺得一種酸澀的液體在口腔中回味開來,比邢熙顏的尿液多少要好喝一點。 “對……不……起……寶貝……”杜瀾的聲音中幾乎帶著哭腔:“我實在……受不了了,太爽……” “我們倆人都能讓對方高潮,是吧。”米健獰笑翻過杜瀾的身體,讓她撅起屁股,把剛才洗清過的整個臀部對準自己,而肛門正暴露在眼前。 看得多了,米健發現女人的肛門分大至可分凹進去和凸出來兩種,雖然都似菊花狀可玩起來尤其是舔上去的感覺不太一樣。若說口感,應該是凹下去的那種,譬如像邢熙顏那樣的就比袁菲菲的好一些,只不過袁菲菲的肛門難得的白淨,不像邢熙顏或杜瀾這麼黑,尤其是邢熙顏,人美得像個天使,可肛門附近都不特別白淨,雖然這基本上並不影響米健對他的摯愛,但想起來多少會有些許遺憾。此刻,米健正邊想徐熙顏的肛門邊把陽具從杜瀾的屁眼中插進去,然後邊抽邊和她聊天。 “感覺怎麼樣?”米健微微地喘著粗氣,很瘋狂地正把整個陽具都塞進杜瀾的直腸裡,感覺濕熱中包裹的極緊,無論是抽還是插都要費一點力氣。而杜瀾則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瘋狂中恢復過來,很久才痛苦地搖了搖頭:“一點都不舒服,我不喜歡肛交,第一次就那麼疼。” “我很爽,你應該支持。” “嗯,只要你開心我就願意。”杜瀾的話很真誠,聽得米健竟然有點感動,甚至一瞬間他停止了進攻,任由那東西軟綿綿地從杜瀾的肛門裡滑了出來。 “怎麼了?”杜瀾扭過頭,疑惑地問他。“沒什麼,疼就算了,我也不爽。”米健跳下床,走進衛生間,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任由水流穿過每一寸肌夫。 不知道熙顏怎麼樣了?     第十一章 酒會風雲  BQ集團舉行的酒會其實就是個大型party,說白了和“海天盛宴”沒什麼不同,只是規模小一些,僅限於本市的名流參加罷了。地點被安排在了海邊的一個度假村,外面站滿了保安和值勤的員警,當然BQ集團對外一直以交流酒會的名義舉辦。為辦這些酒會,杜占峰從全國各地用大價錢召集了各類模特、二三流的明星在內的數百名美女,光避孕套就是按卡車拉進度假村的。 這些女人,都是供本市上流男士享用的,本來沒有米健的份,可他卻陰差陽錯地來到了度假村。晚上六點,他正和杜瀾坐在做為主會場的度假村酒店大堂,望著喧囂的人群發呆。 人群裡沒有邢熙顏。 米健左一遍又一遍地尋找著她的女神,可一次又一次地面臨著失望的結局。杜瀾似乎想安慰他一下,可一時也找不出什麼好的話題。米健看出了杜瀾因自己不悅而帶來的關切,很真誠地沖她笑了笑:“我在這兒坐會,你還是和那熟人打打招呼吧。” “你真的沒事?” “沒事,我一會兒去二樓吃自助。” “那好吧,今天有不少叔叔大爺得去照個面。” 米健哼了一聲,說道:“真是人老心不老。現在是六點十五,我晚上回房間等你。”他們倆已經在後面的別墅租了一套房子。杜瀾想了想,把聲音悄悄地放低了一點:“你不能動這些女人哦,晚上有我呢。” “放心吧,她們那方面都比不上你。” “我才不放心呢,你這傢伙。”杜瀾說著親了米健一口,扭著屁股走了。米健也很開心地笑了笑,端起酒杯喝啤酒。說實話,時間每多拖一分鐘,他的心就沉重一點,因為他不知道那些對頭會怎麼對付邢熙顏,甚至他們是誰都不知道。 “帥哥,怎麼自己喝酒啊?”一個化著煙熏妝的女郎從遠處扭動過來,看年齡她不超過二十五歲,穿著套白色的薄紗套裙,故意露出裡面的紅色比基尼。 長相尚可,放在大街上算是個美女;可比起袁菲菲等人都差著老大一截,更別說和邢熙顏林美倫或杜瀾比了。米健拿眼皮瞭了她一眼,很快就把注意力又放到啤酒上了。 “怎麼,這有規定嗎?” “當然沒有,是看你寂寞啊。”女郎笑著坐到米健身邊,端起他的啤酒喝了一口:“你是那個單位的?” “我是遊魂野鬼,閻王爺哪兒不收。” “是嘛,咱倆一樣。” “喝點什麼?” “嗯——”女郎想了想,抬頭沖服務生做了個手勢:“一杯藍色妖姬,加冰”她繼爾又低頭望著米健說道:“你真帥。” “是麼?” “真的,我說的是實話。”女郎邊說邊笑著解釋道:“這地方說實話的機會也不多,你的確挺帥,也挺壯。” “這是我吸引你的理由麼?” “算是其中之一吧。” “還有什麼?” “我很想知道是不是在床上你也如此表現力?” “想試試?”米健有一搭沒一搭地挑逗著面前的女人,其實他只是無聊而已,沒想過和她上床。不過女郎的表現可認真極了:“當然,現在麼?” “算了吧,我今天沒性致。” “那好吧,可惜啊。” 女郎站起來就走。 “可惜什麼?” “可惜你錯過知道林美倫線索的機會了。” “林美倫?”米健渾身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這不是抓走熙顏的女人麼?她是熙顏的對頭啊!想到這裡他緊張地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衣服:“你到底是誰?” “哎呀——”女郎很大聲地叫著,把周圍好幾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米健不由不放開了手。“你怎麼這麼沒意思,想問人家也不說幾句好聽的。” “哦。”米健連忙笑著過來把女郎扶到椅子上重新坐好,將她點的雞尾酒放到她手上:“姑娘真不好意思,只是這個人對我很重要,能見告麼?” “不行。”她的回答倒是乾脆俐落。米健一愣,問道:“那怎麼能告訴我?” “陪我開房。” “開房?”米健自然知道這裡每個女人都是有自己價格的,開房其實就等於和她達成了交易協定。雖然他的用的是VIP金卡,可以隨意不受限制地刷金額,但還是對面前的女人沒什麼興趣。“其它條件不行?” “不行,就得開房。”女人想了想突然悟著嘴笑了起來:“你要是答應我就告訴你林美倫在哪兒。”聽了她的話,米健妥協了,他很無奈了點了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吉拉,十分鐘以後你去3019號房間找我。”說著她頭也沒回,驀地鑽進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直把個米健搞得莫名其妙。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在人叢中想找到杜瀾商量一下,卻沒有成功。 十分鐘很快就到了,米健決定自己去碰碰運氣。他端了杯酒,裝著很輕鬆地樣子離開休息區,踅到電梯間的時候才緊張地看了眼外面的人群,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 和所有的房間一樣,3019在這兒也是普通得不能普通的客房,其實是供與會的男人享受並剝削那些美女們肉體和靈魂的場所,此刻卻讓米健心情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在這個房間後面能發生什麼,會發生什麼。難道真的是和那個並不醜的女人打上一炮麼?他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可會是什麼呢?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剛才那個叫安吉拉的女人笑眯眯地出現在他面前:“很準時嘛,請進。”米健疑惑地走進房間,沒來得及說話時就見到了面間讓他驚異萬分的一個女人。 不是邢熙顏,卻是在米健認識的女人當中僅能與她媲美並抓走她的那個高貴美女林美倫,此時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紗裙,正似笑非笑地望著米健:“你好,又見面了。”從哪個角度看,林美倫都算得上傾國傾城,儀態萬方。要是拿她身邊的安吉拉和她比,真是螢火蟲之光與日光爭輝了。米健原來知道她雖然美,卻沒注意注意原來美得這般出奇,甚至絕不遜色于邢熙顏。他穩了穩心神,努力讓自己自然一些,而不被面前的這個女人疑惑:是你把我找到這裡的?” “我們又見面了。”林美倫輕柔地一笑,還不失時機地為米健拋了個媚眼。米健左右瞅了瞅,沒發現其它人或什麼埋伏,遂問道:“熙顏呢?” “這麼久沒見,你難道就不想我麼?”林美倫的聲音甜得發膩,記米健的心不由得突然撲通撲通地劇烈跳了幾下。他故做鎮定地哼了一聲,冷冷地繼續道:“熙顏呢?” “她暫時還死不了,不過你要是我聽我話那就難說了。”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要見她。” “可以,你只要幫我做一件事我就讓你見她,把她交給你帶走。” “什麼事?” “這個。”林美倫說著話從身上摸出一個小拇指大的乳白色玻璃瓶,放到茶几上笑道:“這裡面是百草枯,一種讓人立即死亡的農藥。你只要倒進杜瀾的咖啡裡,然後拍一張她死後的照片給我,就大功告成了。” “要我殺人?” “對,殺杜瀾。” “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要邢熙顏活命,你就照辦吧。別的沒必要問。” “我如果不同意呢?” “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一個小時以後你如果沒完成任務,無論杜瀾死沒死我都會讓你見到邢熙顏的屍體,哦,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屍塊。” 米健打個了冷戰,仿佛看到邢熙顏那唯美淒苦的無頭屍體和滾落一旁的人頭。就聽林美倫繼續說道:“你有這機會,記住是一個小時。”說著她又拿起桌上的一部手機道:“這是個新手機,你用這個拍照片然後讓到這個房間來交給安吉拉,介時她會告訴你邢熙顏的下落。”她突然加重了語氣:“照片裡要給我確認她死了,否則你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我——” “你走吧,現在開始記時了。” 米健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四十二分整。他跌跌撞撞地離開3019,甚至不知道怎麼走下的樓梯,坐在休息區的沙發裡,米健的腦子裡亂成了一團。 要是放在幾天前,他會毫不猶豫地給杜瀾喝下這杯倒了百草枯的咖啡,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下這個決心。想到杜瀾的的溫柔和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米健的手不禁抖了起來。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不能下這個決心?他相信林美倫或她的眼線一定就在附近暗中凝視著他,可他如何能下得去手?玻璃瓶被手心的汗浸透了,變得滑膩無比。想到邢熙顏,他在心裡翻來覆去地和杜瀾做著對比。 不分上下! 米健知道自己完了,這兩個女人已經把他變成了她們石榴裙下奴隸。他一杯又一杯地喝著苦澀的黑咖啡,然後默默地把百草枯倒進了另外一杯咖啡裡面。 晃動著裡面渾濁的液體,米健不停地回憶著杜瀾與自己這幾天來的點點滴滴,他相信她是真心的。 此生有一知已足矣! 米健愛邢熙顏,真得很愛。邢熙顏符合他從小到大所有的女神標準,可杜瀾呢?一個如此美女的厚愛難道不值得尊重麼?米健知道邢熙顏不是簡單的人,甚至不是個單純的女孩。但他仍舊愛她,為他可以犧牲一切,可以原諒她之前所有的所有。 但此時此刻,他已經無力救她了。 米健很糾結,但自己這輩子也許只是短短幾天得到過這麼多女人,甚至有杜瀾這樣的美女青眼有加,他知足了。他不想因為一個女人而害了杜瀾,如今的杜瀾已經在他心裡佔有著和邢熙顏差不多的位置了。 米健這輩子,沒受到過什麼溫暖。早年父母雙亡,代為拉扯他長大的舅舅一家從來都認為他是個外人,要不是有姥姥活著和他們住在一起,自己估計早就被他們丟到郊外了。可惜初中畢業那個姥姥的去世完全改變了米健的人生軌跡,從此他只能去當兵而不是上高中。 因為舅舅不會給他交學費,而之前養活他的姥姥已經走了! 如今,一個美麗的女人給了他片刻的溫暖,給了他無私的愛,他怎麼可能因為自己甚至是另外一個女人而害了這個女人呢?無論杜瀾是什麼樣的人,哪怕是個恐怖份子殺人魔鬼,只要愛他,米健就不願辜負他這份愛。 於是,米健想到了那些犧牲的戰友。比起他們,自己幸福太多了,最起碼享受了這麼多美女的身體以及杜瀾的愛。想到這這裡,米健決定既然無力救出邢熙顏,那就陪他一起去死算了。他默默地念叨著戰友們的名字:等等,我來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我會帶著我的女神去那個世界找你們…… 米健用自己的手機給杜瀾發了條簡單的短信:林美倫要害你,千萬小心!然後端起咖啡,義無反顧地將那杯倒了毒藥的咖啡一飲而盡。 很快,他失去了知覺。   第十二章 林美倫的陰謀  米健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嗯,他基本確認這是醫院,而且還是一個單人病房。床頭靜靜地掛著點滴,悠悠地響過滴答的鐘聲。 床邊,一個臉上掛滿淚痕的美麗姑娘正緊緊地握著米健的手,一刻不停地盯著他。這時突然見到他醒了,姑娘臉上立時洋溢起了激動的笑容,她不禁激動叫了起來:“你醒了親愛了,你醒了。” 米健慢慢地轉過頭,正看到漂亮的杜瀾那已經哭腫的眼圈,他微微皺了皺眉,悄然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醫院啊!” “醫院,我怎麼在這裡?” “你……”話還沒說,杜瀾又哭了出來:“你怎麼那麼傻,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活?”說著她緊緊地抱住米健抽泣起來,好久才緩緩抬起頭來:“我知道林美倫讓你害我,你不捨得才自己喝了那杯毒咖啡的,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米健這時候已經隱約想起之自己在恢復意識之前的事情來。就見杜瀾歎了口氣,說道:“我收到你的短信就感覺不對,怕你出什麼事,到處找你。後來發現你……”她邊說邊從身邊的包裡取出紙巾擦眼淚:“發現你倒在大廳角落,連呼吸都快沒有了,就急瘋了,趕快給我哥打電話。”“後來我哥派了兩個手下過來幫忙,把你送到醫院,醫生說是輕度氰化鈉中毒。” “等下,你說是氰化鈉中毒?不是百草枯?” “百草枯是什麼東西?”杜瀾顯然不知道百草枯是一種劇毒農藥,吃下去無解;而氰化鈉雖然藥性猛烈,但多少還能通過洗胃等手段治療。他猶豫了一下,簡單地把百草枯解釋給杜瀾說道:“林美倫說給我的是百草枯,她為什麼要騙我?” 杜瀾搖了搖頭,說道:“她一定另有目的。你知道嗎,她是孫正男的女人,而孫正男是我哥最大的對頭。她其實是想通過我來要脅我哥,所以自然不能第一次就讓我死掉,估計是想警告我哥。否則我死了對他也沒什麼好處。” 米健點了點頭,這才恍然大悟:“你之前就認識她?” “我只聽說過,沒見過。她是孫正男的女朋友,聽說他們還準備結婚呢。” “哦,原來是樣。”米健歎了口氣,心想不知道她把邢熙顏弄哪裡去了,不過綜合杜瀾的話應該不會傷害她才對。正琢磨著,就聽杜瀾繼續說道:“我哥說你能為我這樣,也挺了不起的,以後就原諒你了。” “啊?”米健楞了一下:“合著以前你哥還想追殺我呀?”誰知道杜瀾撲哧一笑,嬌羞地推了米健一把:“笨蛋,我哥自然是接受你了。”她說到這裡笑了笑,說道:“我其實開始一見你就覺得你挺帥挺壯的,特符合我的擇偶標準。所以我哥說殺你的時候才救下你,但當時沒想到會成今天這樣……” “那你殺過那些人?” 杜瀾又笑了,笑得有些無奈:“你真笨,哪有什麼其它人啊,除了你我都沒接觸過幾個男人,我當時就是想嚇唬你,都是假的。” 至此,米健才知道杜瀾不是之前印象中的恐怖。他歎了口氣,問杜瀾什麼時候出院,杜瀾指了指吊瓶說道:“再等幾天吧,你還是要休息。” “我已經好了。” “再休息幾天吧。” “我想回家休息,而且還想……”米健說到這裡不懷好意地沖著杜瀾豐滿的身體笑了笑。杜瀾這時候的注意力都在米健身體恢復上,根本沒理解他的用意,下意識地問道:“想什麼?”米健左右瞅了一眼,小心地把嘴湊到杜瀾耳邊,悄聲道:“想回家讓你陪我,我快憋死了。” 杜瀾這才明白米健的意思,臉微微一紅:“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那事,你身體不要緊啊?” “真沒事,一見你我就沒事了,回家休息幾天你好好陪我好不好?” “嗯,那你等著我問問大夫。”杜瀾開心地出去了,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才帶著一個中年男大夫和一個護士進來,大夫給米健做了簡單的檢查,然後告訴杜瀾他可以出院,但回家要好好休息幾天。 於是,杜瀾找了在外面的保鏢幫忙,又叫了車足忙活了半天,直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才開車載著米健來到郊外了一個別墅裡安頓好。米健這時候疲憊極了,正躺在沙發上休息,杜瀾打發了那些保鏢坐在他身邊:“晚上想吃什麼?叫外賣還是我給你做?” 米健看了她一眼,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想吃你。” “討厭,吃我也得吃了飯啊。”杜瀾擺脫米健的糾纏,剛想站起來時又被米健一把抱住了:“屋裡就咱倆?” “嗯,這是我哥給我買的房子。保鏢們在外面住,有地方。” “那你就把衣服脫了吧,咱們去洗澡,邊洗邊商量。” 杜瀾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她先把空調往高調了幾度,然後很輕鬆地把身上的運動裝脫了下來,再一次赤裸著白嫩的胴體站在米健面前。米健這已欲火中燒,麻利兒的把衣服蛻了個精光,直挺挺的陽具又一次處於失控的邊緣。杜瀾溫柔地一笑,輕輕地如撫慰嬰兒般用右手輕撫著米健的陽具,然後慢慢攥住它:“我給你咬一會兒?” “不急,讓我先抱抱你。”米健說著抱住杜瀾纖細的腰肢,讓她趴在沙發上,然後緩緩地撫摸著他渾圓美麗的臀部,邊摸邊和她聊天:“你哥知道咱們的事?” “能不知道嗎?”杜瀾斜著身體用手托著頭,儘量把屁股往米健這邊挪了挪,好讓他摸著順手:“他還讓我注意別懷孕呢。”米健趁這個機會用兩隻手掰開杜瀾的屁股溝,把鼻子貼近肛門聞了聞:“你是不是剛上過廁所啊,怎麼有點臭?”杜瀾臉一紅,啐了一口:“怎麼可能?我知道你最愛這一口,剛才進門讓二雷他們安頓你的時候才洗了個澡,特意洗了屁股。” “是嘛,我再聞聞。”米健說著把鼻子緊貼住杜瀾的肛門,果然沒聞到一定點異味,笑道:“你屁股真美。” “又不是第一次聞。” “見一次愛一次。”米健說著讓杜瀾把屁股往高撅了撅,用舌頭一點一點在屁股溝上舔著,不時還把常識把舌頭塞進杜瀾的肛門裡面。杜瀾可能覺得有點突然,下意識地把肛門往緊縮了一下:“你有什麼打算?” 米健專注地用嘴唇和舌尖深吻著杜瀾的肛門,邊含糊不清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原來是想得邢熙顏的消息,現在……”米健想到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杜瀾,不知道該說什麼。誰知杜瀾卻異常冷靜,說話也頗為通情達理。她看米健後面舔得差不多了,便翻過身屈膝坐在沙發上,分開雙腿任由米健把頭紮進她的雙腿之間,邊輕微地呻吟著邊說道:“既然……這樣……我們還去救她,我明白……你的心,你明白我的心……就好了……” 米健把舌頭從杜瀾的陰戶抽出,敏捷地爬到她身上,將陽具緩緩地插進陰道裡,慢慢地抽搐著道:“好,救了她我們就結婚吧,如果你不嫌棄我,我以後只愛你一個人。” “真的?”米健的話顯然讓杜瀾非常高興,她緊緊地抱住米健,輕撫著他結實的後背:“我告你,二雷說前幾天捷娜娜家去了個女人,很像是邢熙顏,但監視的人離得遠沒看清……” 米健想問杜瀾消息是否屬實,捷娜娜家在什麼地方住,可驀地感覺頭暈得厲害,他模模糊糊地問杜瀾怎麼這難受時才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相擁在一起,早就停止了做愛,而杜瀾顯然也變得昏昏沉沉。米健心道不好,深身卻較得如麵條一般,他掙扎著要站起來,卻狠狠地栽倒了,就如同飲下那杯咖啡一樣人事不醒,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才再一次睜開雙眼。 又是深夜,又是熟悉的地方。而這個熟悉的地方,米健應該是來過的。 他赤裸裸地躺在一張大床上,目及所處皆是破舊的門窗和只屬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的家俱,仿佛時間在這裡突然停止了轉動,一直停留在那個特殊的年代一般。緊接著,屋門推開了,一襲白色連衣裙的迷人女郎出現在米健面前,她略施粉黛,顯得是那樣高貴美麗,若只論外形相貌絕不遜色于邢熙顏,只怕比杜瀾多少還要強一點。 杜瀾已經是一等一的美女了,可這個年輕高貴的女人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悠然出現,帶著冰冷的目光在米健赤裸的身體上下打量,最後神秘地微笑著拉了把椅子坐在米健面前,右手一支打開保險的微型手槍正有意無意地對著他的下身。 她自然是林美倫。 “你沒有完成任務!”林美倫溫柔地笑著,好像在和自己的情人說話。米健對這種狀態很不習慣,好像自己是受審的犯人一樣,完全不對等。不過他沒有選擇,只能默默地歎了口氣:“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過我不行?” 林美倫冷哼了一聲,說道:“之前你說你要救邢熙顏的,所以我才給你機會。可現在你卻愛上了杜瀾,真沒救了。” “什麼意思?”林美倫沒理他,用左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摸了支煙,扔到嘴上找出打火出點了,深深吸了一口才道:“現在杜瀾也在我手上,她和邢熙顏你只能選一個,自己做決定吧。” “你不是想利用我幫你做事嗎?這和杜瀾有什麼關係?再說他哥的恩怨也不能放到她頭上,這不公平。” “你只能選一個!”林美倫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她收起笑容,冷冷地注視著米健:“你現在必須給我一個答覆!” 林美倫的表現讓米健很吃驚,他忽然發現林美倫似乎不是在開玩笑,因為從她微微顫抖的右手和槍管上就能看出她似乎在做著什麼激烈的心裡鬥爭。一瞬間,米健發現所有事情都不是自己想得那麼簡單,無論是邢熙顏還是林美倫,都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林美倫豐腴的胸脯在微微做著起伏,看得出她呼吸開始加重了,似乎自己的答覆對她有著千鈞之力。米健幫做輕鬆地笑了笑,順手從床上取了塊枕巾蓋到自己下身:“我選你!” “你——”林美倫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難看,她戰慄的右手終於又往高抬了一寸,槍口直指米健的胸口,也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空氣中有一種神秘的呼嘯聲,聲音穿過窗外黯夜裡靜寂的空氣,由遠而近而又轉瞬即逝,那是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曾經奪去過數個戰友的生命,是一種讓米健這輩都不忘卻而又發誓不再陌生的聲音。 久經沙場的特種兵在電光火石的瞬間已經知道這是狙擊步槍子彈穿過空氣而發出的聲響,而目標是他對面的林美倫。瞬息之中,米健下意識地從床上飛躍而起,僅憑籍著手腕的爆發力已把整個身體彈起,甚至在子彈落到林美倫身體之前撲倒在她上。米健這這兔起鶻落的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迅捷流暢,完全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也是在部隊緝毒工作中練就的本事,沒想到今天卻救了林美倫一命。可直到撲在林美倫身上的時候米健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救了這個女人,也就在這時候他發現自己中彈了。 子彈從肩頭穿過,幾乎打穿了整個肩胛骨。他咬著牙護著林美倫就往外跑,身後子彈響徹連天,這次卻是衝鋒槍在掃射,只怕晚一秒兩人就都成了篩子。待穿出這間房,米健才知道原來這就是第一次見林美倫時的舊單元房,怪不得看著眼熟,但此刻他已無心留意這些,只半抱半摟著林美倫沖出房間,一古腦地沖到樓下。 林美倫臉色白得可怕,她幾乎是靠著米健結實的身體蹭下樓的,這時候才如夢方醒般從連衣裙口袋裡摸出把車鑰匙交到米健手裡,指著樓對面的樹叢中的越野車道:“上車!” 一陣涼風襲來,米健打了個哆嗦,這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還光著身子。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因為沒時間考慮這個問題,遠處幾個黑影已經向他們倆人跑了過來。 米健拖著林美倫上了汽車,然後迅速發動,趁著身後人還沒趕到的時候已經鑽進了沉沉夜幕中,他邊開車邊加頭看,不多時已經見到嶴後的另外一輛越野車,顯然他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傷口越來越來疼了,米健甚至疼得都無法用左手抓緊方向盤。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哪怕有一絲鬆懈都會要了他們二人的命。於是,他拼命咬著堅持,冷汗一股股地從頭上滴落下來。林美倫顯然也看出了米健傷勢太重,指著遠處道:“出門就是三環路立交橋,把他們甩了去平安醫院,我一個朋友在哪兒當急診科護士長,去讓她想辦法。” “我這個樣子……” “顧不了這麼多了,快走。”林美倫邊說邊往外回頭,米健也豁出去了,咬著牙堅持,眼前一陣陣地金星晃動。好在素日裡堅持不懈的鍛煉讓米健結實的身體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他成功地甩掉跟蹤的車輛,在林美倫的指點下來到平安醫院,將汽車停在了後門。 林美倫小心地打開車門,左右看了看沒人才箭一般穿進醫院急診科的大門。米健本來應該和他一同下去或是躲起來的,他現在還不能完全相信林美倫。可身體裡的子彈讓他實在不能也無法動彈,只好昏昏沉沉地靠在後背椅上休息。很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你用毯子把他包上,緊急情況沒辦法了。”這是林美倫的聲音。接著就聽另外一個女人嗯了一聲,說道:“沒事,我是大夫,也不打緊的。”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米健勉強睜開肯,豁然發現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穿著白大褂,婷婷玉立楚楚動人的捷娜娜。 怎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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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ukun 發表於 2019-2-27 07:17:3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三章 抱憾

幾個月前,當米健強暴捷娜娜的時候決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已這個姿態見到她。所以如今再次面對這個清純似水般的少女時,他心底不由得不泛上一陣陣涼意:怎麼辦?她會不會報警?想到被捕,米健首先擔心的倒是杜瀾、邢熙顏甚至是林美倫的安全。
不久前,邢熙顏還度是自己心中的第一女神,可不知什麼時候起她的位置似乎已經被杜瀾代替了。每每想到這些,米健也不由得一陣陣苦笑。可稍縱即逝的時間只容他在的念頭在腦海中閃了一下,然後就不得不尷尬地低下頭,不敢迎接捷娜娜驚奇的目光。好在她的表現完全超出了米健的預料,只淡淡一愣,然後就把渾身是血的米健選擇性忘記,將注意力放到了林美倫身上:“林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他中彈了,你先給他看看。”林美倫虛弱地擺了擺手,臉上充斥著驚悸過後的憤怒與憂愁。捷娜娜輕輕地點了點頭,轉過身引著他們走進護士長辦公室,再也沒看米健一眼。十分鐘後,她推著一輛手術車走了進來,車上放著各色醫用器械和藥品,甚至還有一件嶄新的白大褂。
“你穿上這件衣服,我給你取彈。”捷娜娜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表情,好像面對的只是一個漠不關心的病人。米健此時卻感覺到了來各肩頭的劇痛,於是也只好將注意力放在即將開展的小手術上,可腦海中卻閃過曾經第一次見她甚至是得到她的情景,一瞬間捷娜娜白皙的胴體和自己第一次將陽具插入她身體時她那聲痛苦的“姆媽”又縈繞在米健的耳邊,他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語:“姆媽……”
捷娜娜微微哆嗦了一下,然後又泰然自若地用剪刀為米健剪開傷口,他緊緊地咬著牙關,感覺自己要暈過去的樣子的。好在手術很快就完成了,捷娜娜地麻利地為他包紮好傷口,然後從車裡取出幾瓶藥,倒了大小三種白藥片給米健,順便轉身去倒水,米健接過藥,看了眼身邊一直凝視他的林美倫,一仰脖把藥生生吞了下去。
這是特種兵必修的內容,有水沒水都得吃藥。可是這次,米健卻感覺有點頭重腳輕,接著眼皮越來越重,繼爾沉沉睡去。於是一連幾天,他都是在輸液、吃藥和睡覺三件事的輪回中度過的,其間林美倫看過他幾次,但每次都呆不到十分鐘就鑽進了這件單人病房對面的護士長辦公室,和捷娜娜不停地竊竊私語。
這是十余天來米健唯一瞭解到的一點東西,其它的他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這個有單獨衛生間的病房外面什麼樣都一無所知。直到十幾天後,在一個剛剛睡覺的午後,米健開始發發覺捷娜娜給他開的藥中多加了烈性安眠藥。這點他們瞞不了米健,甚至連林美倫都有些大意。於是米健開始猜捷娜娜給自己下藥的目地了?
之後的幾天,米健將安眠藥悄悄地藏到枕頭下面,然後裝著睡覺的樣子來觀察對面辦公室的動靜,可時間長了他才發現林美倫每隔幾天就來一次,每次都是在捷娜娜值夜班的時候。她到底想幹什麼呢?但鑒於這個新發現,一個完美而的計畫在米健腦海中形成,他開始相信高貴美麗的林美倫做一晚上自己的新娘只是時間問題!
但米健卻小看了林美倫和她的魅力。如果這時候他知道事情的後果,估計無論如何都會重新選擇的。可人總會被即將到來的勝利衝昏頭腦,就像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黯然的夜色一樣,米健此時想的就是如何記自己的計畫完美的達成。
這需要一點能力、一點勇氣和一點運氣。幸運的是在米健住院第二十二天的晚上,他需要的三樣東西如約來到來了。這天沒有月亮,還多少刮了點風,天應該陰得很厲害吧?米健躺在病床上,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們所在的急診科突然停電了。
通常醫院停電是非常少見的,但他們有能力在一分鐘之內啟動備用電源。也許對於普通病人來說急診科大樓的幾十秒影響不大,但對於米健來說卻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也因為這不到一分鐘的黑暗改變了他和林美倫的命運。當然,在停電的瞬間反應迅捷的米健已經意識到自己久候的機會已然如約而至了。他甚至有些激動地從枕頭下面取出碾碎的安眠藥片包,躡手躡腳地打開觀察室六室門,偷偷溜進了走廊正對面的護士長辦公室。
謝天謝地,並沒有鎖。米健慢慢地摸到飲水機前,費力地把水桶取下,將安眠藥全部倒了進去,然後再放好水桶回屋,才關上屋門的時候電來了。
不知道今天林美倫來不來,他也許會來吧?米健趴在門縫上,懷著忐忑的心情一秒鐘一秒鐘地數著時間,直到一個小時後的晚上九點,林美倫那清脆的腳步聲才回蕩在急診室一樓的走廊上。一瞬間,米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眼睜睜地看著她走進護士長辦公室,和捷娜娜開心地聊著,然後又看著她用一次性杯了杯淡茶,慢慢地品了下去。
一、二、三……眼瞅著安眠藥即將發做,而捷娜娜還在辦公室裡坐著,他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護士長、護士長!”
“什麼事?”果然,捷娜娜關切地拉開門走了進來,米健故做輕鬆地對她揮了揮手:“我有點餓了,你能去食堂找點吃的不?”說這話的時候,米健是咬著牙說的,雖然表面上裝著很輕鬆甚至是極力溫柔,但心跳卻在劇烈地加快。他真怕捷娜娜拒絕自己或她屋裡的林美倫答應下來。好在林美倫只在椅上欠了欠身,就重新坐了下去,看得出她雖然仍然坐著,但已近昏睡的邊緣。
捷娜娜遲疑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回屋和林美倫打了個招呼,還關切地問她怎麼了。林美倫擺了擺手,笑道:“沒事,你去吧,我喝點水。”
“好的,你要太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不行在我屋睡。”捷娜娜說著走了出去,米健則眼瞅著她遠去了,才立即從床上跳起來到辦公室,卻見林美倫此時已經昏睡過去。他抱起並不十分沉重的林美倫,先把她放到自己對面的床上,然後從自己床上取了塊床墊鋪在床底下,才小心翼翼地把林美倫藏到床下,接著用她的手機給捷娜娜發了條短信: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家了。
發完信息,她將林美倫的手機調成靜音,躺回病床等捷娜娜回來。不一會兒,果見捷娜娜提了兩個飯盒走了進來:“只剩下粥和鹹菜了,你對付一點行麼?”
“行,我喝一口對付對付就行,要不然血糖低頭暈。我吃完就放著,明天早上做衛生的大姐給收拾,你就別管了。”
“好,你吃完休息吧,晚上有點按鈴或叫我都行。”捷娜娜和米健說話時永遠有一種帶著敬畏的口吻,聲音也是乾巴巴冷冰冰的,聽起來總能讓米健想起電影《繡春刀》中沈煉的那位紅顏知已對他那永不褪色的恐懼和輕柔。
好在她什麼都沒發現,出去了。米健激動得幾乎不能自己,約摸過了幾十秒他才反應過來應該把門插上,然後把燈關了。輕輕下床,盡力溫柔地將床下已經昏迷不醒的林美倫抱到了自己的鋪上。
屋裡的燈熄了,但房間中並不黑暗。只見樓外住院處的燈光正好漫不經心地透過並不十分緊密的窗簾鋪撒過來,照在林美倫妖嬈豐滿的身體上,泛射出神秘而誘人的氣息。她緊閉雙眼,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完美地襯托出優雅高貴的女神范兒:睡夢中的女神。
米健見過不少漂亮的女人,剛剛復員時他做過四個多月的保鏢,與一大群與他差不多的退伍特種兵在雲南和一個神秘的老闆進出與各種高檔風月場所,在那個時候他以為自己見過全世界最美的各色女人。可如今想來,那些靠著化妝品、整容與無時無刻不拿把儀態捏恰到好處的人造美女根本不能和林美倫比,因為後者的高貴與美麗是天生的,仿佛瑤池中王母娘娘身後的仕女一不留神落到了凡間一般。
邢熙顏是個仙女,清純的宛若不食人間煙火;杜瀾是個美女,美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想得到她;可林美倫卻像不屬於她們所處的任何一個時空,無論是人間還是仙境,似乎都只能證明她來過,然後憑弔在所有人與仙的唏噓和仰慕中留下一段段傳說。
如今,這個高貴美麗得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女人就躺在米健床上,溫柔地睡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急迫與激動開始將米健包裹,他的雙手甚至開始不由得劇烈顫抖起來。費了好大的力氣,米健才按捺住無法平靜的心,亦步亦趨地走到林美倫近前,像怕損壞尊蠟像一樣小心翼翼地在她完美白皙的面孔上親了一下。緊接著,自覺形穢地彈起身來,好像害怕能把自己身上什麼東西沾染到林美倫臉上一樣。如此反復幾次,米健那顆逸動不安的心臟才逐漸回歸正常。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平伸雙臂,緩緩移動到林美倫的腹部,用雙手輕輕巧巧地拿捏住花邊上衣的下擺,把它們小心翼翼地拽出來,再翻上去一點點地脫下來。這套動作,之前不知道做過多少次,可今天米健像個初入情場的新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完成。
好在終於完成了,他長出一口氣,凝神看去時卻見林美倫裡面只戴了淡粉色的一個胸圍,整個上半身幾近半祼,果然是冰雕玉琢一樣美得讓人窒息,皮膚白嫩得像周歲的孩子,顫抖的胸脯裡一對豐碩的美乳正散發著高貴的氣息。米健咽了口唾沫,伸手把胸圍摘了下來。
進入眼簾的,是一對完美的乳房:堅挺、豐滿、白嫩、爽滑,似乎全世界的女人乳房的優點都集中到了這裡,似乎這個世界再無有與之媲美的第二對美乳。米健伸出碩大的手掌才發現自己幾乎不能將它全部抓住,圓得像用兩個大碗扣出來一般。乳房正中,紅棗一樣的乳頭正微微挑撥著米健的掌心,他赫然發現乳頭中心放射狀散開的是粉豔無比的乳暈,好像綠葉襯托下的紅花般嬌豔欲滴,使自己幾乎要忍不住親下去了。
好在關鍵時刻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在有限的時間裡他一定要完成既定的目標。於是他把手放到林美倫的腰帶上,像服侍重病的老媽媽一樣溫柔地把她的牛仔褲脫了下來。於是,美得讓他窒息的林美倫只穿著一個很小的粉色內褲躺在床上,整個身材一覽無餘。
美,還是美。
米健此生還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軀體:修長的雙腿、豐腴的美臀與魔鬼般的腰肢,簡直是標準的九頭身。比起來身材來完爆任何一個模特,可比起容貌氣質,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平模抑或是嫩模都得甘拜下風。
米健已經無法忍耐了,他感覺渾身上下都像燒著了似的。他瘋狂地脫掉所大衣服,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與雙腿間粗得幾乎要爆炸的陽具,然後掛著這個直挺挺的東西蛻下了林美倫身上最後一件衣服。
期待終成現實,米健看到的是內褲下修建得無比整齊的陰毛,外形有點像windows中那個任務等待時的漏斗,不同處是上下兩個半漏斗正好是上大下小,完美的二比一比例。陰毛下面,一道若有若無的縫隙隱現於雙腿之間。米健分開林美倫的玉腿,看到的依舊是緊緊閉合的那道縫隙與淡淡凸起的兩爿嫩肉。它們被短短的陰毛所覆蓋,若有若無地一直延伸下去,直與後面的股溝匯合;將林美倫的腿屈膝分開一百度,米健依舊沒能看到那道縫隙張開,兩片粉嫩的陰唇間似乎塗了厚厚的膠,粘在一起一般。只是後面的肛門開始愈發清晰起來。
把林美倫翻過去,米健看到的是她高翹厚重的臀部,形狀相當漂亮,比之前最好看的杜瀾的屁股還要美。掰開兩片臀肉,裡面的肛門呈現出完美的放射狀,中心呈灰黑色凹陷,兩邊有由深至淺的肛暈,像極了一朵盛開的黑褐色菊花。
米健把鼻子放到這朵菊花的花蕾上,嗅到的是一絲若有若無的清香——是的,他深信這不是幻覺,真的是一種混合了夜巴黎香水與茉莉清香的味道。在此之前,他還從未在女人的屁股溝裡,在肛門深處聞到有香氣存在。無論是捷娜娜、杜瀾甚至是邢熙顏,最多只是那裡沒有什麼味道而已。
如此女人,連最隱私的部位也是最美的。
米健此刻才發現,如果說杜瀾和邢熙顏是做工精美,彰顯現代工業設計之神韻的工藝品,那林美倫就是盧浮宮裡美輪美奐的、流傳了幾個世紀的、集合了全人類幾千年智慧的一件藝術品。
見過的女人中,沒有一個人的任何一個部位比得上林美倫。無論是臉蛋、五官、身材、皮膚、乳房還是陰毛、陰阜、陰蒂、肛門、臀部,林美倫無疑都是最棒的。至於氣質和神韻,似乎只有邢熙顏能和她一較高下。
杜瀾九十五分;邢熙顏九十九分;林美倫一百一十分!
米健把陽具對準了那道緊閉的大門,他要打開世界上最美的一扇門。可是這時候,他驀然發現自己竟然退縮了。沒有原因,就是在米健光滑的龜頭與林美倫粉嫩的大陰唇若有若無的相接觸,雙方幾條發育成熟的陰毛開始擁抱的時候,米健停住了。
他不忍心打開如此美麗的洞府大門。
沒有為什麼。
就這樣,他直挺挺地舉著自己的陽具,貼著林美倫的陰道口,跪在床上整整一個小時沒有插入。只要稍微使一點力氣,他就能得到這高貴美麗女人的處子之身。可米健依舊沒有這做,他感覺林美倫能留下處女身一定非常不容易,也一定有著非同尋常的故事。他很想聽聽這個故事,然後在她同意的時候得到這個身體。
一個半小時了,他疲憊地跳下床,慢慢地把嘴唇對準林美倫的洞口,緩緩地伸出舌頭從上至下順著豎起的這道縫隙舔了下去,經過肛門的時候他還慢慢地在上面攪動幾下……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開了。
面色蒼白的捷娜娜掛著冷風沖了進來,她臉色晦暗,好像見到了全世界最可怕事情一樣。驀然之間,她徑直向米健沖了過來,臉色掛著的是無與倫比的憤怒和驚愕:“你幹什麼?”她胸脯一起一伏,站在昏迷的林美倫和米健面前,微微張著雙臂,似乎隨時想沖過來和米健拼命一樣。在此之前,米健從未見過如此恐懼的捷娜娜,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一陣冷風從洞開的病房門中沖過,赤裸著身體的米健不由得連著打了幾個哆嗦。捷娜娜順手從邊上的病床上抄起張床單蓋在林美倫身上,然後伏起身很艱難地抱起了林美倫,向外面走去:“如果你下次再這次做,我就告訴她!”
說話的時候,她仍舊沒有看米健一樣,聲音還是冷冷的。米健則吃驚地望著捷娜娜抱走林美倫,默默地,光著身子在原地站了很久。






第十四章 陷阱

自從米健試圖迷奸林美倫失敗後,捷娜娜好像真的忘記了這件事,仍只是冷冷的每日給他換藥換液,只是那味強烈的安眠藥消失了。而林美倫則隔幾天看他一次,但間隔的時間愈發久了。開始那幾天米健甚至不敢正視林美倫的雙眼,生怕她發現自己做的事情。好在林美倫很自然,一個多月過去也就慢慢淡忘了。
某個風和日麗的午後,林美倫帶著捷娜娜走進了米健的病床。平時她們倆一起來的時候不是很多,故此足以讓狐疑機警的米健產生某種聯想。捷娜娜給林美倫搬了張椅子,伺候她優雅地坐下,才斜簽著身子在略高於腰的病床上坐了,很拘謹地盯著米健。林美倫則很憂鬱地歎了口氣,悠然說道:“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吧?”
“嗯,應該差不多了。多謝你!”這種場合讓米健很不適合,好像一個涉世未深的青年和一個身世容顏比自己強得多的女人相親;又像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坐在某世界五百強企業的人力資源主管面前,拘謹地等待對方決定自己的命運。
不知為什麼,米健面對林美倫的時候總有這種感覺。
“應該我是我謝謝你才對。”林美倫慢慢地搖了搖頭,說道:“你聽說過孫正男麼?”
“他是誰?”
林美倫又打了唉聲,說道:“他是我男朋友,也是杜占峰在這個城市唯一的對手。之前我很愛他,所以按照他的吩咐用邢熙顏來要脅你,其實每次我和你的對話都有他通過監控進行著監視。邢熙顏其實也是在他手上,而我所有的事情甚至說話的話都是他安排的。”說到這裡林美倫又說了聲對不起,道:“他是個嫉妒心很重的人,雖然用我但仍懷疑我掌握著他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上次把你和杜瀾弄來其實是想試探我,如果當時你說的是邢熙顏和杜瀾任何一人,他都不會對我下手……”
“不好意思,我是無心的。”米健從床頭櫃摸出盒下午讓捷娜娜幫他買的香煙,點了一支很慚愧地笑了一下。林美倫則無奈地哼了一聲:“沒關係,其實你即使不說這句話他早晚也要殺我,沒有你我一定會死。”
“他這麼狠毒你還要跟他?”米健很奇怪為什麼林美倫有這樣的男朋友還是處女之身,如果她長得一般甚至是普通美女也算算了,可事實不是這樣啊,為什麼?
“我之前很愛他,也有把柄在他手上。”
“什麼把柄?”
“我……我弟弟林海峰在北京念大學,我怕他對我弟弟下手。”
“現在你不怕了?”
“事已至此,我沒別的選擇。”
“哦。”米健還是沒有打消任何疑慮。
“我告你這些其實是想讓你知道,無論你想不想救杜瀾和邢熙顏,你對面的都是一個強大的對手。之前孫正男把邢熙顏藏在這裡,現在我們也不知道轉移到哪兒了。”
“這裡?”米健對此倒很驚訝。就聽見林美倫鄭重地點了點頭:“對,這段時間這麼安全也多虧了娜娜。”
“什麼意思?”
“娜娜也是她的女人。”
聽到這句話,米健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驚。就見捷娜娜用帶著羞澀地目光望了他一眼,然後悄悄地低下了頭。就聽林美倫繼續說道:“娜娜有房子在市里,這段時間孫正男經常過去。”“至於孫正男為什麼要你殺杜瀾,我猜想還是和他哥有關。”
“那杜瀾不是很危險?應該怎麼辦?”
“這也是我今天來和你見面的原因。”林美倫歎了口氣:“想救他,我們就必須團結起來。”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不信算了,我只能給你這一次機會。”林美倫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卻被米健一把拉住了衣袖。兩人雙手相碰的瞬間,又都像觸電般縮了回去。
“說說你的計畫。”米健把心一橫,想到杜瀾對自己一往情深,也願意冒點險。林美倫這才點了點頭,說道:“我和娜娜商量好了,後天孫正男還會去娜娜那裡,到時候我們先在屋裡躲起來,半夜時你再出來抓住他還問不出杜瀾在哪兒?”
“那你需要什麼?”
“我要孫正男對我的補償,這也是我應該得到的。”林美倫說得斬釘截鐵,神色決然。米健還真沒看出她竟亦有如此剛強的一面,一時語塞。就聽她繼續道:“我們提供資訊,你出手幫忙,各取所需。”
米健眯著眼望瞭望面前兩個女孩,看不出她們有任何虛偽之處,心下已然軟了:“好吧,我答應你們。”話說到這裡林美倫似乎也很疲憊,長歎口氣說道:“你再鄭重問你一句話,你真的為了杜瀾要去對付孫正男麼?”
“對啊,怎麼了?”米健瞬間覺得林美倫的神色有異,正想再多問一句時突然屋門被打開了,幾個荷槍實彈的大漢簇擁著一個精壯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中年人戴著無框平光眼鏡,穿著身夥色的西裝,系一條絳紅色的領帶,顯得精明幹練。他先在屋裡掃視了一圈,然後慢條斯理地走到米健對面的床上坐了,伸手從懷裡摸出盒玉溪香煙,點了深吸一口,悠悠地說道:“你就是米健?”
“你是誰?”米健主下一陣緊張,偷眼瞧林美倫和捷娜娜的神色,已經猜出了七八分。果然,就見中年人肆無忌憚地望瞭望了周遭,冷哼一聲道:“我就是孫正男。”
米健左右悄然打量,這才注意到門外站了七八個端著手槍的大漢,槍口都正對著自己這邊,縱然能立時解決兩至三人也不可能做到全身而退,暗自躊躇,淡淡地笑道:“難得孫總出門竟然如此保衛周全,也算看得起我米健。”
“我還真是看得起你。”孫正男突然起身,徑直來到米健面前,幾乎把面孔靠近了他:“跟我幹,前賬一筆勾消,捷娜娜歸你,怎麼樣?”
“那杜瀾呢?”米健平靜地盯著孫正男的陰狠的雙眸問道。孫正男又吸了口煙,也如此望著米健,對視良久才微微搖了搖頭:“那是我和杜占峰的事。”
“不行。”僅僅的兩個字米健說得斬釘截鐵,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孫正男點了點頭,慢慢地坐退到病房角落的舊沙發上坐了:“你喜歡看電影嗎?”
“米健被孫正男問懵了,雖然摸不透他想什麼,但料定決無好事,遂索性陰沉著臉不說話。就聽孫正男繼續說道:”我很喜歡一部電影是李連傑演的,叫《獅王爭霸》,其中有一句臺詞我送給你:‘不做我大平號的人,就不要再做人了。’”說著話一擺手,對著屬下說道:“張奎,你們倆帶他到對面的樓頂,然後把他丟下去。”說完又望著米健,笑眯眯地說:“對面這社區可是咱們志杜市最好的社區,那棟高層非富即貴,住的都是有錢人。我把你從三十三層樓頂丟下去,然後你就……”說著他轉過身,故意做了個不知道的動作,然後用下巴示意林美倫和捷娜娜跟他走。
於是,米健望著林美倫和捷娜娜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後幾分鐘,就被四個持槍大漢劫持到了山水星光社區一號樓的頂樓,接著在他們的威逼下米健一咬牙縱聲從樓上跳了下去。
反正也是個死,不如摔死來得痛快。
可米健要真摔死了也許這個故事就結束了,自然不會有後面驚心動魄的情節。也是米健命大,就在幾個大漢剛剛扔下米健的時候,他們接到了孫正男的電話,他在電話中告訴手下,警方剛剛打掉了他們的兩個地下毒品加工廠,現在已經把矛頭對準了他們,必須馬上離開專杜。
於是,這幾個人來不及查看米健的死活就匆匆離開,也正讓他鑽了空子。而米健卻也不負重望,在剛剛被扔下兩秒之內就掛在了一戶人家的陽臺外窗上。當然,如果沒有米健的身手或是主人公光環的籠罩,從三十層掉下來存活的可能性比中彩票還小,所以身手矯健的米健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後終於爬進了本已關閉的陽臺上。
米健躺在這戶人家冰冷的陽臺地面上足足休息了二十分鐘,才喘著粗氣站起身步履蹣跚地踅進屋裡。可一直走這個房間,米健就覺得有些不對頭,因為屋裡豪華的裝潢和講究氣派的裝飾讓米健瞬間有些自覺形穢起來,甚至連在高冷的林美倫面前都不曾有過的感覺突然在心底爆發出來。
米健下意識地在身上摸了兩把,最後竟然在腳脖處找出把短刀來,這也是他自進了醫院後就以防不測所準備在遇到孫正男時用的,卻不成想這會兒派上了用場。
透過寬大的客氣,米健發現臥室似乎還有燈光,正想悄悄過去看看時一不小心踏到了腳邊的金屬茶几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這下主人似乎被驚動,隨著吱呀的門響,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走了出來。
換做平時米健也許不會被人發現,可今天的他剛剛精疲力竭之下完全沒有了素常的矯健,正與女主人對視而立。不過米健畢竟不愧是個優秀的特種兵,反應迅速,瞬息之間已經躥上前去把刀架到了對方的脖子上。
“啊——”女人剛叫個開頭就被米健捂住了嘴,這時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香氣鑽進了米健鼻中,不消說自然是女人身上的味道了。
“別呢,小心我殺了你。”雖然是嚇人且疲憊之下說得一點霸氣都沒有,可女人還是被嚇得渾若篩糠:“好,你別傷害我和孩子,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女人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港臺腔,聽聲音自然不是大陸人。
“屋子裡還有誰?”
“我兒子。”女了害怕地說道。
“多大了?”
“五歲。”
米健松了口氣,借著臥室的微光發現自己身後就是真皮沙發,遂拉了女人坐下,自己的刀則頂在她的咽喉上。
“你老公呢?”
“我和先生離婚多年了,我在大陸工作。”女人不知是害怕還是寒冷,微微打著哆嗦。米健點了點頭,借著微光發現女人身材凹凸有致,容顏姣好,年齡不太容易看出來,但至少三十歲開外了。
“你是哪兒的人,叫什麼名字?”
“我是臺灣人,我叫林慧玫。”
“林慧玫?”聽到這個名字米健竟結結實實地打個了機靈,他吃驚地抬起頭問道:“你不是臺灣那個明星林慧玫吧?”
“沒錯,是我。”女人如實回答。
欲火瞬間將米健吞噬!
十七年前,米健十五歲。每天上學之餘他總會用一個厚厚的日記本寫東西,寫得最多的就是抄來的歌詞,而唱歌的則是個臺灣的玉女派掌門歌星,時年二十二歲且才出道不久的林慧玫。那時候,林慧玫的大副海報貼滿了米健家的每面牆,他甚至無數次在暗夜中對著微笑的林慧玫用手在自己的下身弄出白糊糊呈粘稠狀的液體,然後把它們故意甩到海報中林慧玫的臉上;十七年前,十五歲的米健把攢來的每一分錢都買來錄影廳的門票,用來看林慧玫演過的每部電影;十七年前,米健癡迷地愛著一個明星,一個來自臺灣的林慧玫。
十七年後,在專杜市一個高檔的社區,米健用刀頂著真正的林慧玫。這時候,米健三十二歲,林慧玫三十九歲;十七年後,米健未婚,成了一個被追殺的黑道殺手;十七年後,林慧玫豪門婚敗,獨自帶著五歲的兒子在大陸演戲唱歌。
偶遇讓米健感受生命不可思議的同時,對面前的林慧玫覬覦良久,最後色膽包天的他決定再豁出去一次,因為對林慧玫肉體的渴望此刻已經成了米健瞬間生命中的全部。於是三十九歲的林慧玫身上唯一的睡衣被米健脫掉了,露出一個白皙光潔並微微顫慄的女人胴體。
林慧玫很美,縱使是三十九歲的她仍然宛如二八少女,身上沒有一毫多餘的贅肉,亦始見平時保養端倪。而米健也終於回到了兒時中春夢裡那最激動人心的一幕:他平躺在沙發上,一絲不掛的林慧玫則背著他坐下,渾圓白嫩的臀部正對著米健的面孔。縱是如此微光下,米健仍能清晰地看到林慧玫泛著淺黑色的肛門、緊閉的陰戶以及從陰戶處就蔓延至肛門左右的肛毛。
米健的陽具直挺挺地矗立起來。
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自己偶像的身體!
米健在這一瞬間,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米健喜歡六九式,喜歡把面孔埋在自己深愛著女人的臀部當中,然後將她最隱秘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展露在自己面前。這一刻,米健視線所及只有林慧玫渾圓的臀部和股溝裡微微張合的肛門與外陰,兩片肥大的淡黑色陰唇像緊閉的鮑魚般清晰可見,甚至連肛門邊上幾道短短的肛毛數量都能數得明明白白。
米健輕輕地伸出舌尖,從林慧玫的尾椎骨處悠悠滑下,用舌頭勉強分開股溝,摩挲至柔軟的肛門處,然後舔過會陰,沉醉地享受過溫潤的陰道口,將整個舌面放在陰毛叢盡頭那微微凸起的小肉球上,把它含在口中,把玩良久,點、壓、挑、拔、吸允過後又順原路返回,最終把舌尖抻進這個漂亮女人緊閉的肛門口處停了下來。
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襲過身體,米健瞬息之中得到了身體與精神的雙重滿足。在這具遠遠小於實際年齡且還算年輕的女人肉體上,米健充分發揮著自己的想像力,用手指、嘴唇和舌頭交替組合完成著一個又一個之前只存在於幻想中的動作。他喜歡為林慧玫口交,喜歡享受著這層層疊疊的高潮。在米健看來,與之相比只把陽具插入女人陰道然後重複抽插的動作只能算是性交而不是做愛,那只是做愛最終章節而已。
做愛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愛這個女人,去享受她擁有的一切;那瞬間,包括排泄器官在內女人身上的每個部分都成了吸引米健的單元,使之瘋狂地迷戀著它們。他把陽具送入林慧玫的口中,讓她吸吮的同時,自己那滾燙的雙唇已貼在了濕潤的陰道口上,眼睛離林慧玫微微洞開的肛門距離只有幾個釐米。
幾乎就在這個時候,被高潮逼到極致的米健終於射精了,就像崩潰的泉眼般射得壯觀偉烈。也許是面對自己昔日偶像的原因,米健這次沒有發揮之前在袁菲菲捷娜娜等人身上的那份持久。
林慧玫張著嘴,用嘴唇緊緊包裹著米健粗大陽具的同時覺查到一股腥熱的液體直奔口腔,瞬息之間讓她有種想嘔吐的感覺;此與同時,在米健不停抽插的舌尖作用下,林慧玫一直緊守的防線崩潰了。
林慧玫也高潮了,高潮得一塌糊塗。
米健幾乎是射精的同時,已能感覺到林慧玫雙唇的熱情,他不知不覺地張開嘴,正對著林慧玫已被他剛才用舌頭撐開少許的肛門,於是——這個美麗的女星將半個乒乓球大小,還殘存在腸道中的塊狀大便準確地排進了毫無思想準備的米健嘴裡。
林慧玫控制不住自己,因為她太興奮了,自從被趕出豪門,她從未享受過如此刺激的性愛。此時她才知道自己的潛意識中竟然是如此享受唇鮑之術。亦如林慧玫一樣,米健抽搐著身體正享受著林慧玫為自己口爆帶來的極度興奮同時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暫時會因為強烈刺激而致大小便失禁。
於是,林慧玫腸道中殘存的一小團糞便落入米健口中,接著從她尿道中剩餘的小股尿液也稀稀拉拉地滴落到身下這個年輕且強壯的男人臉上。
米健不是沒有見過排泄的女人,之前捷娜娜和袁菲菲都當著他的面滿足過他那略有些變態的欲望。可他卻從未如此清晰地見過女人把大便從肛門中直接排泄出來再落到自己嘴裡;況且這個女人還是在螢幕上風情萬種,充滿了女人味的林慧玫。
一瞬間,一股濃烈的苦味從米健的舌頭傳向大腦,接著刺鼻的腥臭開始從林慧玫已不算漂亮的肛門處彌漫開來,慢慢延展進他的鼻腔。米健一把推開目瞪口呆且正在渾身發抖的女星,像被嘴裡突然塞進一隻火碳般將這坨小小的排泄物吐進了衛生間。這是塊黃色的、健康的人類糞便;不同的是他來自一個美麗的女明星的腸道,又從米健嘴裡吐出。
從衛生間漱口出來,林慧玫仍舊赤裸著身體在床上微微顫慄,她迷離的目光中有些恐懼、有些憂傷、有些困惑及些許興奮。米健摁倒她的身體,用衛生間的濕毛巾小心地擦拭著林慧玫的肛門和股溝,然後他把帶著黃色糞便斑跡的毛巾丟棄,默默站到林慧玫面前,把重新挺起的陽具輕輕置於她的面前。
林慧玫什麼也沒有說,此時仿佛說言已是多餘。就像她剛才平靜從容地享受著米健給她擦屁股時那溫熱毛巾帶來的快感一樣,乖巧地張開櫻唇將米健青筯畢現到極致的勃起陽具緊緊含住,然後小心地舔弄起來。
自從出道開始,林慧玫為多少個男人口交或見過多少個男人的陽具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只知道他們有黑道大哥、有兩岸三地的政界高官、有道貌岸然的一線男星,也有自己曾經心儀所屬的商賈鉅子,但從沒有人肯為自己曾經如此舒爽地舔過一次陰,舔過一次肛門,所以她希望能用還算嫺熟的技巧來彌補自己的過錯,亦讓米健真正享受到受過專業教習的口交技巧。
林慧玫至今都清晰地記著那些男人玩弄自己的情景,他們不僅得到了自己的身體,甚至還把她當成了玩具。他們中間有人熱衷於SM,熱衷於在自己臀部滴下滾燙的蠟油然後聽著自己的慘叫而縱聲大笑;他們中間有人喜歡把帶電的性玩具塞進自己的陰道或肛門裡,然後聽著它跳動和自己無力的呻吟而滿足至極;他們中有間有人喜歡撒尿時把陽具插進自己的口中,然後將整泡尿都讓她吞下……
這些都是自己最光鮮時代背後的故事,是永遠不可能被第三個人知道的悲慘橋段。但沒有任何一個人在得到、玩弄完自己的肉體後把她當人——除了今天的米健。雖然只有短暫的十幾分鐘,但林慧玫能感覺到米健那顆跳動著的滾燙心臟。
她把所有的愛都放到口中,放到了舌頭上,她希望他能感受到她歉仄的心;論起這方面的經驗,米健要稚嫩得多。於是米健一次次的悶哼中林慧玫聽到了他的滿足,她此時已經完全將形式逆轉,掌握了主動權。所以當她慢慢躺下分開雙腿的時候,米健聽話地將陽具挺進了林慧玫濕潤已久的陰道。
一次又一次的衝鋒將戰局推到了高潮的頂點,忘我的林慧玫和米健都在對方身上傾泄了自己最後的一點力量。
最終,噴射出的不僅是米健的精液,還有他這輩子最興奮的一次性愛。此時他早已將剛才那短暫的驚愕變成了一段難忘的經歷,與疲軟的陽具一樣緊緊地趴在了林慧玫汗浸浸的身體上。
“我是林慧玫。”
“我知道,你剛才說了。”
“你是誰?”
“我是米健。”
“你是個逃犯?”
“算是吧。”
“你正在被政府捉拿麼?”
“不,我是個黑道殺手,追殺我的人和政府無關。”
“你要去哪裡?”
“什麼意思?你在趕我走?”
“不,但我這裡不是你的久留之所,天亮後我兒子就會醒來。”
“我知道了。”
米健穿好衣服,戀戀不捨地又看了幾眼面前美麗赤裸的胴體,慢慢站起身然後又毫無徵兆地沖到林慧玫的面前,將剛剛舔弄過她自己陰戶的雙唇貼了上去。
激烈的熱吻過後,林慧玫站起身,從臥室取了些錢塞到他的手中:“拿著它,你用得著。”
拿上錢,米健步履蹣跚地離開了林慧玫的公寓,他不想將災難牽連到她的頭上。他找了個小旅館,仔細地梳理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最後突然回憶起自己剛剛從樓頂被孫正男手下張奎扔下去時聽到的微弱對話:
“南哥電話,工廠被端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得走,押著他們一塊兒回俞川……”
回俞川?難道孫正男在老家在哪兒麼?
俞川是離專杜最大的省會級城市,在不走高速的情況下,去哪兒只有一條公路可以通行。如果孫正男真的要轉移,那麼國道幾乎是唯一的安全選擇。想到這兒米健坐起身,琢磨著如何才能找到他們。
他相信杜瀾一定會隨著他們轉移。




第十五章 黎明前的黑暗

俞川的老火車站是一直是這個城市最熱鬧的所在,亦如同這個城市的心臟般有力地跳動著,將從全國各地帶來的客商輸血般送到城市的每個角落。一百年來,周而復始的俞川火車站忠誠地執行著自己的使命,像含辛茹苦的母親一樣看著這所京廣線的小城鎮變成聞名遐邇且擁有數百萬人口的特大城市。之後,就如同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壽終正寢的火車站一樣,俞川老火車站望著最後一班列車駛離,艱難地將重任交到城效那個比自己大數倍的新站身上。
如今,這個斑駁的老站仍在俞川的城市一角矗立。與站前光鮮亮麗的火車站博物館大街比起來,站後那一條條縱橫交錯的胡同與弄堂交織掩映的卻是這個城市最晦暗,最見不得人的一面。因為之前擁有這些老房子的老鐵路家族早已搬盡,所以隨著大量外來人口的進駐,這爿街區倒成了貧民窟。由於俞川老火車站屬於國家級一類車站,拆修改建都得報批國務院。所以市政府對它及周邊的大片平房空自有心無力,否則這黃金地段的富饒土地怎能不讓開發商們垂涎欲滴?
也多虧有了這個地方,米健才能找到一家破舊的旅館用來棲身。這家位於一個深邃的胡同中心的小旅館看上去沒有任何合法的手續,也不要米健提供什麼身份證件,但單間卻不便宜——一百一晚不講價。看來精明的老闆吃的就是米健這些身份不明人的血汗錢。
米健沒有選擇,付了房費他身上的錢所剩無已,所以在找孫正男一夥人之前他必須得讓自己生存下去。於是米健在睡了一天之後於傍晚起身,先是在路邊找了個包子鋪吃了兩屜包子,然後在五金店買了個趁手的榔頭,繞著路邊轉了兩個小時,終於選定了個沒有物業的老小區。
第二天淩晨,米健在這個社區裡砸了十多輛汽車,從後背箱到砸碎玻璃的車廂中弄了不少東西,待回到旅館粗略一算:手機、香煙甚至還有個錢包,加起來的價值也有七八千塊錢。不過第二天找到手的現金只有一千多塊,但米健卻也滿足。就這樣斷斷續續地幹了一個多月,米健估計已經引起了周遭警方的注意。好在這段時間攢下來的錢雖然不多卻也湊了幾萬,就搬離了老火車站。
下一件事是弄個身份,這可比搞錢難多了。
米健想了很久,最終決定冒一次險。他先是來到俞川市新火車站,以丟包為名徑直找到失物招領處,裡裡外外轉了兩圈覺得差不多了,開始在外面蹲守。當然他也不敢一天二十四小時死守望在哪兒,陸續監視了幾天發現晚上九點以後失物招領處就沒人了,心裡便多少有了點譜。
淩晨三點,米健從燈光明亮的候車大廳轉後站後服務區,避開監控後來到二樓失物招領處門外,撬開房門在抽屜裡找到了裝著上百上乘客遺失的身份證的抽屜。他在裡面挑了兩張和自己容貌年齡接近的男人身份證放在口袋中,又悄然溜出失物招領處,順便把撬開的門關好。米健琢磨著縱然他們知道門被撬開也不一定能對上丟什麼,因為這些遺失的身份證八成是沒有登記的。
米健賭了一把,卻不知道自己賭得對不對。
離開火車站後他先尋了個小網吧睡了一覺,然後用偷來的一張身份證在遠離火車站的俞川新區某快捷酒店訂了房,打車來到酒店外,直到天黑時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在俞川流亡一個多月後,米健終於住上了酒店。他先是洗了個熱水澡,睡醒後出去吃飯時順便在外面兩輛汽車里弄了兩條“中華”煙 ,最後帶著煙找到之前熟悉的小混混出手,順便打聽孫正男的消息。
“孫正男是咱俞川市老城區的大哥,誰不認識啊?”綽號叫“白雞”的混混只有二十多歲,說話卻油腔滑調,顯得很是老練:“老城區錦陽賓館他長年開著房,都知道有事在哪兒找他。不過這二年聽說他不太常在市里,經常去外地。”白雞邊說話邊數了五百塊錢給米健,米健也不多說,接過錢轉身就走,直奔錦陽賓館。雖然知道不太可能有什麼大的收穫,米健卻仍希望能搞到點線索,卻不知道這次真的把禍捅到了天上。
當然,在此之前米健每次惹的禍都不小,但要是和這次比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不過此時米健精力充沛,身上錢又夠用,算是藝高人膽大,還真沒把誰放在眼裡。一個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人自然不會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量?所以當他趕到錦陽賓館的時候天剛過午,還微微透著初秋的殘陽。米健在賓館對面找個了賣米粉的飯館吃了一大碗牛肉米粉,然後剔著牙繞著賓館轉了兩圈看好路線,回到米粉店旁邊的電信營業廳買了部手機,用新身份證辦好手機卡後第一個電話打給租車公司。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米健熟知此道,所以天黑前他已經開著租來的捷達汽車從老火車站小混混那兒弄了一長一短兩把尖刀。這幾天米健在周邊有了點小名氣,大家雖然不清楚他的來歷卻都知道他身手好能搞來錢,故此多少有些低級別的野混混已經開始崇拜他了。這行就這樣,誰有本事誰能占住腳。當然對於身份高一點的混混們來說是不屑于和米健這種人打交道的。
離開火車站,米健開著車往遠走,一直來到三十公里外的城鄉結合部才停下。這邊是俞川市的郊區,平房成片,目前還處於待開發的狀態。他選了很久,最後在一個叫李家屯的莊子停下,把車開進了村道。果然和米健想的一樣,接近農村的地方到處都是租房的資訊,不僅便宜而且還大都安靜。他選了一個巷口的位置看一牆門外寫著“大量房源出租”,便打通了房東的電話。
米健在房東的帶領下看了三處房子,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終於選定了一處巷口的獨立小院,可以直接開車進去,兩間正房帶旱廁所,房子裡傢俱家電齊全,雖然款式老了點但都好用。米健琢磨著救了杜瀾或林美倫就在這兒住一陣兒,待風聲過了再離開俞川,估計孫正男也想不到他能躲到自己眼皮底下。
第二天一早,米健先在村裡小超市買了點日常用品放回家,然後又用手機上網在58同城上搜了搜醫用乙醚,沒想到俞川城市太小,還沒有同城售賣的。他只能在百度上搜了個網站,找到QQ群回進去和群主聊了一天,終於買到了兩瓶醫用乙醚,包郵三天送到。米健只好窩在家裡又買了幾副手銬和一些衣服,等著包裹到來。
經過一個星期的準備帶休息,米健要的一切物資都已備妥。這期間他還開著車去城那頭做了幾單生意,然後把捷達車還了租車公司,花幾千塊錢買了輛沒有手續的破麵包開。
這次再回錦陽賓館時米健已經做了充分準備,他先是開了個房間,住宿期間不停地在賓館內打聽,終於在三天后發現“白雞”沒說謊,孫正男果然在這兒有房間用來談生意。只不過讓他感到遺憾的是孫正男最近好像不在俞川,一直沒有出現。於是米健在他們樓層重新開了房間,準備弄個他的手下打聽打聽,可誰知道就在這天早上他準備動手的時候老天爺竟給他送了份意外大禮。
這天早上起來,米健吃了早點,正在賓館前臺旁邊的沙發上坐著玩手機,一個衣著光鮮亮麗,身材傲人的時髦女郎出現在他的面前。看樣子她們超不過三十歲,戴了銀邊的眼鏡,略施粉黛,個子足有一米七高,前凸後翹,一看就是職業模特出身。難得是容貌美豔程度絕不在杜瀾之下,氣質雖然不如林美倫出色卻也素日裡難得一見的是絕色美女。
美女開了輛雙人座的賓士跑車,挎著個小包走賓館的時候左顧右盼,斜睨著瞧了米健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上樓了。米健正被此女的氣質所迷,想入非非的時候就聽身後隱隱有人嘀咕了兩句。
“這女的是誰啊?”
“你連她都不知道?文紅啊,杜正男的媳婦。”
“她就是文紅啊,倒是聽說是俞川四大美女之一,還真名不虛傳。”
……
米健心裡一動,立時有了計較。他心想文紅如果真是杜正男的媳婦一定去1409房間找杜正男的手下,所以他眼瞅著文虹上了電梯然後跟了上去。不過等他上去的時候文紅已經進了屋,所以他只好在衛生間靜靜等著,直到一個半小時以後文紅出來看樣子要走的時候才走過去叫住了他。
“文姐,我是張奎的弟弟。”想起那個仍自己下樓的杜正男手下,米健儘量裝作得自然一些。文紅果然知道張奎,聽他說話立時轉過臉來:“你是張奎的弟弟?”
“對,我是張彪。”米健邊對付著邊走到文紅身邊:“我哥讓我拿東西給你。”
“你哥有東西給我?”文紅疑心很重,甚至下意識地退了兩步,離1409房間只有幾步的距離。米健看她戒心不除,便順手從口袋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空信封:“這是給你的,想讓你轉並給孫哥,他說只能用這個方式給你,不能打電話。”
“什麼東西?”文紅沒動。
“我不知道,聽說是關於那個女人的事。”米健低著頭,裝得很害怕的樣子。這下文紅完全相信了,她冷哼一聲說道:“又是那個姓林的騷貨吧?”說著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就要接信,也就在這瞬間米健抓住了機會,狠狠將浸透乙醚的手絹捂在了文紅臉上。

















第十六章 管鮑之交

把文紅弄回出租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淩晨的事情了。米健深知這個女人極度危險,稍不注意就很可能讓自己粉身碎骨。所以頗為小心,當天先把她弄回自己在同層的房間裡沒敢擅動,只是捆好了讓她繼續睡覺。然後他從後門繞開監控把文紅的車開到城西,找了個沒監控的商場停車場停下,自己去商場裡買了個最大號的拉杆旅行箱提著回了錦陽賓館。
於是,文紅被裝在旅行箱裡扔到了米健的麵包車上,最後又被扔到了出租屋的床上。期間這個美女醒了,開始似乎沒太明白自己的處境,還依仗著孫正男妻子的身份威脅著米健:“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你是不是真不想活了?你們家人也不想活了?”
“我從專杜來,知道你是誰。”米健陰沉沉地回答。這下文紅真有點害怕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杜占峰讓你來的?”
“我問你,你老公抓那兩個女人押哪兒了?”米健沒有直接回答文紅的話,可他這麼一問還是讓文紅誤以為他就是杜占峰的人。就見她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杜占峰他妹妹我們沒動,就在專杜我家別墅裡住著呢,其實就是嚇唬嚇唬他哥。”
“什麼地方?”
“天地家園別墅社區三號。”
“林美倫呢?”
“她是孫正男公司的人,我不知道現在哪兒。”
“真的?”米健掏出匕首在文紅眼前晃了晃。文紅舔了舔嘴唇,又道:“你也被這姓林的迷得不輕啊?我告你孫正男捨不得殺她,肯定帶在身邊呢。”
“幹什麼?。”
“害怕了吧?放心,我們家老孫喜歡女人自然投懷送報,不會霸王硬上弓。”
“你倒挺看得開啊?”
“男人嘛,不都這樣。”
米健愣了一下,看看文紅不太像說假話的樣子,便問他孫正男在哪,誰知道文紅竟長長歎了口氣:“我和你一樣什麼不知道,你要放了我可以打電話給他,告訴你在哪兒。”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米健看問得差不多了,琢磨該怎麼對付文紅,誰知道此時文紅正抬頭看他,燈光掩映下文紅白嫩的臉蛋粉紅透亮,著實美豔動人;坐在床上怎麼看都是個風情萬種的尤物。米健這些天來一直沒有接觸過女人,便一下子來了欲望。
“把衣服脫了?”米健說道。
“你……”文紅可能沒想到米健來真的,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瞬間有些發懵,直到米健的匕首抵到咽喉的時候才真知道害怕,她緩緩坐起身將外套脫掉,露出蕾絲的粉色文胸。
“脫光,快點。”米健催促道。
文紅咬著牙把裙子也脫了,接著又慢吞吞地脫了文胸和內褲,按米健的要求躺在床上將雙腿分開,赤裸裸將私處袒露出來。
看文紅已經一絲不掛,米健滿意地點了點頭。取出手銬把文紅的右手拷在床頭,然後脫了外套跪下,仔細欣賞起文紅的身體來。古人雲燈下看美人乃人生一大幸事,如今米健雖在早上,卻閉門掩窗,屋內日光燈下美人赤裸平臥,曲膝弓腿將私處洞開,實慰其心。
只見文紅皮膚白皙滑嫩,不知平素是否保養有方之故,撫摸時卻如綢緞一般爽滑。無論是平坦的小腹、蔥玉般的雙腿還是高聳的雙乳,都一般無二,完全不像之前袁菲菲或杜瀾那樣整個身體皮膚分出優劣甚至有些許細微粒,卻是一等一的身材一等一的身體。往上看去,她天使般的容貌與身材端的是相得益彰,實是讓人心醉的絕美少婦。
米健把手挪至胸口,只見文紅乳房高聳堅挺,輕輕按下立時能感覺到一股微微彈性,皮膚真似吹破可彈。穿過腹部肚臍往下看,文紅的陰毛從恥骨處就已經茂盛起來,丫丫叉叉地從下腹部程不標準的倒三角狀蔓延,至陰部時分成左右兩股卻絲毫不減其衰,黑幽幽的直延伸至會陰部位時才逐漸稀疏起來,稀稀拉拉地環繞肛門一圈,或少或短或黑或灰不一而足。
陰毛叢中包圍著的私處卻是米健見過的女人較長一道,大陰唇色深而肥厚,像兩片緊閉的鮑肉貼在陰道口。顏色卻呈深褐,褶皺蜿蜒溝壑縱深,宛若人的大腦;只上面的陰蒂卻棕紅可愛,縱使沒到高潮卻也微微凸起。
再往下看,文紅的肛門近黑少褐,圍繞著肛門除卻淡淡的肛毛外就是深棕色的臀溝,像是一個剛學會photoshop的畫師以肛門為中心做了個黑白分明的顏色漸變,直至直徑一公分以外才恢復了白皙的膚色。當米健把鼻尖湊到肛門口時,若隱若現的菊花味撲面而來,直嗆得他濃眉緊皺,又懷念起那乾淨的邢熙顏和甚至有些清香的林美倫來。
客觀上講,文紅靚麗的外表下的陰部和肛門都不甚美觀,起碼沒有達到米健的審美標準。不僅與林美倫邢熙顏相去甚遠,甚至比不上袁菲菲孫嚀等人。米健邊想邊掰開她的大陰唇,立時看到紅粉的內情和若隱若現的密洞盛景,輕輕探進食指時卻能一挺到底。
就在米健大肆把玩文紅的時候,這位美人的嘴一點也沒閑著,從放開我到臭流氓你是不是想死……把能想到的詞都罵了個遍。直到米健食指入屄時才尖叫著停止了罵聲。話雖如此,文紅怎麼說也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女,如此讓米健如此看了個徹底他怎能不起反應?故此下身其實早已堅槍如鐵,急待出征了。
脫掉下身衣物,米健挺槍上陣,他一手攀住文紅豐滿的右乳揉搓,一手從後面攬起纖腰將中指尖輕輕塞入股溝;槍尖卻已至洞外。先是狠狠地啄了左邊乳頭幾下,繼而持槍入府,倏然間洞門大開,好似有吸力般緊緊將米健堅槍包裹,緊接著整槍已不見蹤跡,卻只看到二人恥毛交合,外面只堪堪留下鎮槍雙丸。
米健蘧然大驚,之前絕沒有體會到原來女人的陰道竟有長短之別。原來此前肏過的幾個美人陰道長短大致相當,所以一直沒太注意此細節,這時遇到難得的文紅才有更深體會。邊想時米健已經持槍鏖戰幾十回合,耳邊文紅的咒駡早已換成叫床的呻吟,長短聲中他使起九淺一深之法,臀下用力衝鋒加緊,直肏得文紅哭爹叫娘。多時米健抽槍退出,讓文紅在床上跪下,將兩條小臂平行橫放,把臉埋雙臂之上,將整個豐腴的臀部完美呈現。
這是怎樣一副場景啊:簡陋的出租屋內床上,一個年輕美麗的長髮女郎赤裸裸地跪爬於斯,把漂亮豐滿光嫩的屁股正對著強壯堅毅卻目眥欲裂的米健面孔。但見兩瓣臀肉不情願地左右分開,深黑色的臀溝中無論是散發著淡淡菊花香氣的肛門還是肥碩的陰唇乃至陰唇中兀自正在呼吸的陰道口,都與周圍的環境產生出巨大的反差。
美麗的文紅像一道風景般點綴在簡陋的出租屋裡,她的私處毫無保留地完整呈現給米健。在此之前,甚至包括杜正男在內都沒有人如此徹底清晰認真地看過她的身體,看過她的私處。
一陣微痛過後,米健再次侵入了文紅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衝擊將文紅從現實推到了迷離且夢幻的世界,半夢半醒間享受一生中最奇特也是最長久的一次性愛。這次幹她的人不是老公不是情人,卻是一個陌生的,有力的,讓她恐懼的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米健鏖戰甚歡之時,大腦深處突然放電般顫抖起來,接著一種神秘的物質洞穿身體,竟使他險些失聲尖叫。接著是全身的不間斷的觸電般感受,不知不覺間渾身的精力已從槍頭疾射而出,過頸入宮,不知有多少精蟲匆忙間闖入了文紅的子宮之內。
米健滿足地抽出濕噠噠的陽具,說不清是不是由於太久沒有做愛的原因,只感覺疲憊地像被掏空了身體。他粗喘著氣讓文紅趴下,然後把右手從後面繞到她的胸前,揉搓著兩個碩大的圓球;同時將臉輕輕側放到她的屁股上休息,接著摸索找到準備好的紙巾,慢慢地抻到文紅下身,擦輕輕拭著開始緩慢溢出的液體。
文紅什麼也沒說,屋裡只能聽到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小憩三刻,米健精力始複。他拉著文紅的長髮轉過身,將正在膨脹的陽具放入這美麗女郎口中,邊享受她如夢如醉的口技,邊用右手狠狠地拍打著女人的屁股。
“啪……啪……”
文紅不絕於耳的呻吟與米健手掌落在她臀肉的聲音中,米健堅槍如鐵。他欺身而上,又一次讓文紅撅起屁股,惡狠狠地從後面持槍入洞,這次撕開的卻是美女那緊閉的菊蕾。
“啊——”尖叫聲中,米健單槍沒入,只見他忽而抽槍入林穿洞進宮,忽而再次挺槍插菊,上下翻飛中忽深忽淺忽上忽下,只累得渾身大汗,不多時已將自己上衣竟蛻,從後面赤身猛幹,如虎入羊群一般。開始時候文紅還尖聲厲叫,到後面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機械般配合著米健猛烈的進攻,直至再一次精噴液湧,射到她多半個屁股上才算甘休。
“說,林美倫到底在哪兒?”米健忽然抽出尖刀,輕輕抵在還跪在床上的文紅的肛門上,他單臂用力,一股冰冷從肛門直透進文紅的大腦。
“我真不知道!”
刀尖微微伸進幾個毫米,文紅殺豬般嚎叫起來:“在……在……在北京路54號。”
“孫正男在哪兒嗎?”
“沒有,他……他出差談生意去了。”
米健正待問下去時忽然聽到微弱的流水聲,低看時卻嚇了一跳,原來文紅竟嚇得大小便失禁,將整泡尿由大腿尿到了床上。甚至他低頭時那肥厚陰唇包裹中的尿道裡還在汩汩流出尿液。接著,一股棕黃色呈半稠狀的東西從這位美麗的女人肛門中緩緩滑出,順著臀溝、大腿和尿液一併落到床上。
此時屋內刺鼻的臭氣沖天而出,一陣巨大的“呲、呲”從文紅肛門處傳入米健耳鼓……






第十七章 舊愛新歡

自古以來,俞川就以盛產高品質的美女而聞名全國。如今僅市區就有數百萬人口,所謂美女如雲絕不誇張。可俞川“四大美女”的名聲這幾年卻仍舊聲名遠播,甚至連左近的省市都有所耳聞,也不得不說是個奇跡。原因無它,指這四位美女不僅外形出眾,且背景複雜,俱靠山堅若磐石而已。
譬如文紅,坐擁千萬家產,連作為全市第一號黑社會大哥的老公都俱她三分,在加上雄厚的家庭背景,要不是米健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杆子“棒槌”出現,恐怕她一輩子都不能把自己和這個素日正眼都不願瞅的“變態殺人狂”牽扯到一起。
如今米健霸王硬上弓,不僅強姦了如花似玉的文紅,甚至把她嚇得大小便失禁,被米健扯下了最後一塊遮羞布。更令文紅難堪的卻是自己一絲不掛大小便失禁的照片竟被米健錄了視頻拍了照,成了一生的恥辱。
而面對文紅這個意外的收穫,米健亦十分滿足,不僅玩了俞川四大美女之一的文紅,還讓她在自己面前出盡了醜丟盡了人。有這些照片視頻在,他相信文紅無論如何不敢將自己強姦她的事說出去,所以放她離開也頗為坦然。最後臨走時米健意外得知原來文紅的親妹妹文瑩竟也是俞川四大美女之一。
文紅一走,米健就在家裡做起春夢來。他從文紅口中瞭解到孫正男鍾情于林美倫,對她十分寵溺,縱是有千般惱怒也不願動其一根汗毛。而杜瀾則更是一張和他哥哥杜占峰交涉的王牌,更不能把她怎麼樣。所以如今雙美暫時安全,米健倒不著急救她們了,反而對文瑩產生了興趣。就像網上傳言一樣,這文瑩卻是俞川四大美女之首,想來真讓人心癢難耐。
可是米健沒想到的是這文瑩可不是普通女孩,他自己這一次差點死在此人身上。當然,這時候的米健正在未即將到來的新行動而興奮著,雖然他將付出相當巨大的代價。另外,現在如果展開上帝視覺,這次健其實米健是輸多羸少。不過話說回來,肏過俞川第一美女的屄,米健覺得自己其實真白忙活。要知道俞川有多少屌絲粉絲爭相想一睹文瑩的風采還不能呢?要是這幫人知道他們的女神被米健強姦了,估計非把他大卸八塊後剁碎了不可。
事情還得從文紅離開之後說起。就像看到邢熙顏時一樣,自從在文紅的微信裡看到文瑩,米健就她迷住了。送走文紅,米健坐在屋子發了半天呆,終於拿出手機拔了文瑩的電話。
“請問您是文瑩麼?”
“你是誰啊?”
“我是快遞公司的,有你一個快遞。”這一招米健是從電影《老炮》裡和馮小剛學的。就聽電話中文瑩停頓了一下,疑惑地問道:“我沒買什麼東西最近,你是那個快遞公司的?”
“我是……錦陽賓館的,其實這是你姐姐文紅讓我給你送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彪,是張奎的弟弟。”
可能文瑩聽過張奎的名字,終於放鬆了警惕:“我現在上班呢,你給我放到單位傳達室吧。”
“不行,你姐姐讓我親自交你手裡。”
“到底什麼東西啊這麼神秘?”
“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是國外帶來的。”
“好吧,那你等六點半以後來吧。”電話裡文瑩沒有一點防備,顯然是真把米健當成了張奎的弟弟。於是特種兵先生故計重施,很輕鬆地將文瑩帶到了自己的出租屋,看時間不過下午七點四十。
文瑩一出現,米健就被驚呆了。困為如果僅用漂亮來形容這個女孩,那就好比用好大來比喻太平洋一樣不夠準確。米健見過的美女不算少數,但清麗美豔集一身的卻還沒有,不愧于俞川四大美女之首的美譽,身材和皮膚都完勝邢熙顏和高詩詩,整體的完美程度幾乎接近林美倫。
一瞬間,米健興奮之餘幾乎忘記了自己玩女人的原則,真想一下子將她扒個精光,第一時間看到不著寸縷的姑娘袒露在他面前的樣子。可他最終還是強行按捺住了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強烈的欲望。他故意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望著驚恐的文瑩,慢慢地抽出尖刀對準了女孩的喉嚨。
“我剛才已經為你介紹了我的情況,下面你將有兩個選擇。”米健壓低聲音,熟練地運用著自己每次面對女孩時的那張兇惡面孔:“第一,你陪我幾天,我自然會放你出去,這樣你毫髮無傷。第二就是你不同配合我,那樣我只能強姦了你,然後作為你不聽話的懲罰我會在你臉上用刀劃上幾道,然後剁掉你的一隻手或一隻腳再放你出去。這樣我就極有可能是你最後一個男人了!”說到這裡他仿佛看到了文瑩殘疾的樣子,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種期待來。
文瑩打了個冷戰,身體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挪了挪:“我……我……”看得出她恐懼的程度超出了之前米健強暴過的任意一個女生。米健靜靜地望著面張這張美麗到極致的面孔,硬生生地冷哼 了兩聲。
“不要傷害我……”文瑩的身體開始沒節奏地哆嗦起來:“我……我……我怎麼都行……”說這句話她顯然是下了很大決心的,最後五個字幾近蚊鳴。似乎在面對生命危險的時候,任何女性似乎都能做出摒棄貞操的決策,好像幾千年來的傳統經過這三十年的開放文化磨礪已皆消失殆盡。
雖然臉上仍不動聲色,可米健兀自提得老高的心終於放下了,終於可以鬆口氣了。輕輕地抬了抬右手的刀,米健然後緩緩將刀尖順著文瑩的雙乳劃下,最終在牛仔褲的雙腿之間停下了。
“能告訴我你的三圍麼?”
“75、60、85。”文瑩對自己的三圍資料倒是報得相當迅速,這讓米健非常滿意,他微微笑了笑,隔著衣服揉了幾把文瑩右邊的乳房,但覺觸手豐滿彈性十足,雖然不是非常大但感覺很好。
“身高呢?”
“一百六十四釐米。”
“嗯,很好,你是處女嗎?”
聽米健問這個問題,文瑩竟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許久才幽幽地歎了口氣:“不是。”
“次數應該不是很多吧?”米健看她的樣子估計性愛經驗極其有限,果然如他所料。
“是的。”文瑩用極低的聲音回答道。此時米健放下把刀交到左手,開始用右手解文瑩的腰帶,她本能地用雙手攔住了他:“不……”
“怎麼,你想考驗我的耐心?”米健冷冷舉起了左手修長的尖刀,緊接著他用力將刀子插在床頭櫃上,眯著眼睛瞪著已成驚弓之鳥的文瑩。
幾秒鐘之後,他從文瑩的目光中讀了徹底的絕望。
米健再沒遇到反抗,他很輕鬆地就脫下了文瑩的牛仔褲,露出裡面漂亮的蕾絲米色內褲。他繼爾將她的襪子也脫了,然後才小心翼翼將蕾絲內褲蛻下。那輕柔的動作似乎是怕把她弄傷一般。
文瑩臉色蒼白,眼睜睜地瞅著米健把自己下身衣服脫光,躺在床上的她像籠子裡的羔羊一樣,在米健面前失去了一切屏障。茫然間她仿佛有種置身於地獄的感覺,一個小時前還伴隨著她的鮮花、掌聲和尊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只有無盡的羞恥。
米健分開了文瑩的雙腿,以便能清晰地看到這位俞川第一美女最隱秘的部位。而此時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年輕女性極為漂亮的外生殖器,包括周圍密密綿綿的陰毛和光潔白嫩散發著年輕美麗味道的身體。
陰毛叢中,兩道緊緊閉合的陰唇翻出了一片清晰可見的深肉色鮑蕾,周遭卻被一層既厚且短的陰毛包圍。米健再往上抬了抬文瑩的雙腿,直到白皙的臀肉被分開,看到中間文瑩那黑若墨菊的凹陷肛門。
“給之前上你的男人口交過麼?”米健突然問道。文瑩顯然被這個突然提出的問題嚇了一跳,紅著臉沒有說話,可從她的更可怕米健瞬間讀出了肯定。不過這個姑娘的性經驗顯明不多,所以當米健突然湊上去親吻她的櫻唇時,她的臉蛋竟然比剛才被扒光衣服時候還紅。
這一吻可謂縱情深邃,米健將這個滑嫩滾燙的軀體擁入懷中,兩人瞬間就摔倒在出租屋的床上。米健左手攔著文瑩的纖腰,右手則摩挲於她豐腴的臀部。於此同時他的嘴唇滑過文瑩半個面龐,突然輕輕地叼住了她的左耳垂。也就在這時候,米健充滿男性魅力的熱吻和氣息已經開始將這個俞川第一美人征服,故爾反抗幾近消失。
從耳朵下來,米健的嘴唇開始用力地吮吸文瑩修長白皙的脖頸,並在她開始微漸粗重的喘息中留下的十數個吻痕。接著他突然像蒼鷹取獵一般將嘴唇撅起,迅捷無比地穿過鎖骨,將右乳房的粉紅色乳頭含在了嘴裡。于此同時米健抽出左手將左邊乳房攥住輕輕柔動,右手則從手下慢慢落到了文瑩的下腹下,在茂密的陰毛從邊反復遊走。
這時,米健開始用舌頭快速地擺弄乳頭,左右交叉間直至它們完全挺起。而文瑩的呼吸更粗重了,甚至雙腿間開始微微顫抖起來。米健從雙乳間抬起頭,略喘了兩口氣,然後埋頭於小腹,不停地用舌頭在文瑩的肚臍上劃著圈。此時他左手仍然揉著兩對脫兔般活躍的乳房,右手則慢慢地落到了文瑩下身,輕輕地開始撥弄起陰毛來。
“啊——”文寶終於含糊不清地呻吟起來,她開始感覺到下身不由自主的濕潤,竟主動分開了雙腿。米健這時自然不會客氣,他早已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床下用舌尖輕觸著文瑩的大腿內側、膝關節等處。然後慢慢順勢而上,狠狠地在陰毛叢中圍繞著陰唇做著圓周運動。
最終,米健的嘴唇落到了文瑩那略膨脹的小肉球上,右手的一根手指開始直入充分濕潤的陰道尋找G點。文瑩顫抖著身體主動屈膝將雙腿打開,大腿根緊緊夾住米健的面頰,任憑他用舌頭和嘴唇反復做著點、壓、掃,吸等動作。
從米健脫掉文瑩身上最後一件內褲算起,足有一個小時零三分鐘後,米健那粗壯到幾近膨脹的陽具才毫無滯澀地挺入了面前這個妙齡的俞川第一美女陰道中。兩人的陰毛開始纏綿在一起,然後迅速且不停地進行分手、相聚、分手、相聚……
文瑩已經完全失去了素日的恬靜,在緋紅的面孔襯映下她緊緊抱往米健,感覺好像有一列重型火車猛烈穿梭於自己的下體。她尖叫著、大聲呻吟著、顫抖著身體,被米健輕輕抱起平臥於床,然後她又不得不按照米健的擺弄將臀部高高崛起,把最隱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
重型火車再一次轟鳴著沖進了身體,反復進出時米健的雙手用力掰開了文瑩的兩辦屁股,湊到近前欣賞著姑娘正在微微呼吸的肛門,最後甚至不由自主地抽出雞巴,沖上前去將面孔埋入臀溝,在彌漫著淡淡的菊花清香中開始用力舔允文瑩的排泄器官。
文瑩的屁眼很緊,比起之前的邢熙顏來兩人簡直算得上相去甚遠,雖然同為超級大美女,可米健無論怎樣努力都不能用舌頭將其打開。最終,有些焦躁的米健把右手食指插了進去,在姑娘微熱的直腸中輕輕攪動。
文瑩的身體隨著米健整個手指的沒入突然劇烈顫抖起來,接著她尖利地叫了一聲就突然像失去平衡的積木一樣摔倒在床上,將米健的右手完全壓於臀下。米健也是在這一瞬間意識到了危機的來臨。
臉色蒼白的文瑩緊閉雙目,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而米健則赤裸地站在床上,望著床上赤裸的姑娘發呆。他馬上認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根本來不及考慮太多就套上了褲子,接著他一邊手慢腳亂地給文瑩穿衣服一邊拿手機給120打電話尋求幫助。此時他已經意識到,如果把文瑩送到醫院那一定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可無論如何他卻不能捨棄面前如花似玉的美女逃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米健就是憑籍著這股信念和120一同把文瑩送到了俞川醫科大學附屬第二醫院的急診室。由於文瑩在這個城市可是娛樂新聞的焦點人物,所以米健害怕聞記訊而來的記者給自己曝光,就在醫院門口望著120把文瑩抬進搶救室的時候拔腿離開了醫院。饒是如此,米健也知道杜正男總會根據今天的蛛絲馬跡找到自己,現在最重要就是儘快離開俞川。
臨走之前,米健覺得自己說什麼也得把杜瀾帶走,再看看能不能救救林美倫。於是他在離開醫院以後馬上打車前往天地家園別墅社區。這是個位於郊外的高端別墅區,米健在查看過社區安保情況後知道自己在短時間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潛入進去帶走杜瀾,於是他買了個新手機卡,決定冒一次險。


第十八章 摯愛紅顏
   
米健靠在天地家園社區南門外的一顆梧桐樹上,嘴裡叨著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等人。此時雖然看上去平靜,可他心裡其實也是十五個吊桶水——七上八下,生怕約好的文紅不來或出什麼變化。對於他來說,這是救杜瀾的唯一機會,決不能失誤。其實換在一年前,他准麻利兒地跑了,可此時卻決不願放棄杜潤而獨生。事實上為了林美倫、邢熙顏和杜瀾的任意一人,她都能將生死置之於度外。
一輛紅色的賓士跑車飛快地從遠處馳過,刷地一聲停在了米健的面前。載著黑色墨鏡,穿著紅色風衣的文紅從車裡探出頭,很謹慎地左右瞅了瞅。然後說了聲上車。
米健艱難地坐進賓士車,很不滿意地嘀咕了一聲:“怎麼才兩個座位啊,這車真小,多少錢?”
“兩百多萬。”文紅說完突然摘下墨鏡,用充滿敵意的目光惡狠狠地打量著米健:“你強姦了我不算,還強姦了我妹妹,差點搞死她。你他媽還有沒有人性?”她說話聲音不高,可語氣尤其聲色俱厲,給人的感覺是恨不得立刻沖上咬米健兩口。米健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完全沒有了第一次兩人見面時的囂張。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身體不好。”他的道歉很誠摯,但在這種場合卻顯得很搞笑。只是身邊的文紅沒有笑,米健也沒笑。
“她有先天性心臟病,要不是及時救治恐怕真死定了。”說到這裡文紅長歎一聲:“好在你還算有良心。”
“我說了,無心之過。”
“你想怎麼樣?”文紅問。
“電話裡不是和你說了麼,把杜瀾給我找出來,我把視頻給你。”
“我怎麼知道你沒有備份。”
“我用人格提保。”
“你這種人還有人格?”文紅冷哼了一聲,似乎還想說點什麼解解心頭狠,卻冷不防被米健一把撕開了衛衣,露出雪白的文胸。
“你幹什麼?”文紅真沒想到米健如此色膽包天。不過話說回來,其實在從某角度上講他對於並不反感米健在床上的表現,甚至這幾天一度會把老公想成米健,想再次見見那身結實的肌肉和粗大到極致的陽具。只是這心底一閃而過的念頭決不能多想,也不敢多想。直到米健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的心還一直在跳。今天出發前,她還刻意化了妝洗澡然後換了內衣。
她說不清這是為什麼,但總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做。所以當米健沖上來撕開她衣服的時候,文紅的反抗並不強烈。於是得寸進尺的米健通過這一個動作已經窺探到了文紅的底線,膽子更大了。
米健鎖上車,微笑著湊近文紅,輕輕地解開了她的褲帶,文紅很配合地讓米健脫掉了外褲和內褲。接著,從米健上車算起,只有短短的四分鐘時間,文紅就被米健在自己的車上把衣服扒個了精光,一絲不掛地被他掰開雙腿,很得意地抽著煙欣賞著她下身的幾個洞。
米健抽完煙,半起身脫了褲子,然後在文紅還沒看清楚的情況下就把把陽具狠狠地插進入了她的陰道。與此同時他的雙手瘋狂地揉動著文紅的雙乳,下身在不停地運動著。
二十分鐘後,米健的精液一點沒浪費地穿過陰道,射進了文紅的子宮。他輕輕呻吟著趴在文紅身上,慢慢吻著她的玉頸。
“我不留備份,想你的時候就來俞川肏你。”米健溫柔地說道。文紅咬著下唇沉默地取了點面巾紙輕輕地擦拭下身,微微喘著粗氣。米健邊穿衣服抱怨車子太小不方便穿褲子,然後坐下來將椅子放倒,把文紅抱了過來,使之略傾斜著趴在自己身上。接著他伸出左手,輕輕地揉動著文紅結實堅挺的右乳,不時撥動下已經盎然挺立的乳頭;右手則從腰部往下輕撫著這美貌少婦光潔的臀部。
摸了約有五六分鐘,米健微微蜷起食指,用中指沿文紅的臀溝慢慢劃落下去,然後又快速上劃,在中間位置驀然停下,頓歇兩秒後,他的中指已經分開臀溝直插肛門,又是一個半秒鐘的戰略調整,繼爾整個中指倏然已入直腸。頓時間文紅一陣輕吟,肉體在米健身上淡淡地抖了兩下。
“去把杜瀾給我帶出來,我把視頻給你,就在這個優盤上。”說話時,米健的右手中指仍在身上的美女肛門中攪動,而左手卻已騰出從褲兜裡掏出優盤放到車上,然後拔出右手中指輕輕地在鼻前嗅了嗅,隨著淡淡的菊花香中把手指放到了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去吧”這次他的語氣中有種自然的頤指氣使,不由得文紅不同意。
文紅慢慢地穿好衣服,下車的時候用帶著幽怨的眼神望著她,然後才逐漸走遠。米健則手裡把玩著剛才沒讓文紅穿走的內褲,輕輕放在臉上假寐,淡淡地嗅著文紅的體味。
不多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米健把文紅的內褲扔到一邊,抬頭看時卻正是文紅帶著朝思暮想的杜潤走到車前。他三步並做兩步走,一把將杜潤緊緊地擁入懷中,然後狠狠地親了兩口才抬頭看時,果見懷中美人嬌羞無限,與香豔的文紅相比,杜瀾卻是氣質超群,高挑身材與天衣無縫的曲線,再配合幾近完美的冷豔顏值,使杜瀾竟成了這別墅外的一景。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杜瀾激動地邊哭邊說。米健卻知此時並非講話之所,帶著杜瀾要走的時候輕輕讓她等下,然後湊到文紅耳邊用極底的聲音說道:“文大美人,其實你說對了,我真還有一份備份。只要你在我走後一周內想辦法放了林美倫,然後給我個證據我就把它銷毀,大男人說話算數。你要不這麼做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會看到你在床上被我幹得拉一床稀屎的視頻,主要是你人家人。”
“杜正男不會同意的,我……”文紅幾乎要哭出來了。
“那是你的事,我告你優盤裡有我的郵箱地址,到時候你給發郵件。”米健說完轉過身,一把拉起杜瀾就往外走,大約走了五分鐘後他們上了米健早已準備好的麵包車。杜瀾中間問他和文紅說了什麼,米健卻支支吾吾地找了個藉口。好在兩人分別已久,杜瀾有一肚子話說,轉眼前卻已忘了這件事。
自從分手以後,米健愈發覺得自己對邢熙顏的感情逐漸淡了,卻愛杜瀾愛得瘋狂。如今見面兩人怎能不如漆似膠?好在他們害怕杜正男報復,立即買機票飛往專杜。待下了飛機,兩人立即在機場的酒店開了間房,像餓了三天的老饕見到美食一樣打開房門就滾到了床上。
杜瀾在性方面一向主動,別看她長得清純冷豔,多少有一絲冰清玉潔的感覺,可由於愛米健愛得發狂,所以一向投其所好,在床上的表現相當淫蕩。而且她的床上功夫也自不錯,這段時間一直在提高,使米健肏起她的屄來興奮不已,怒吼連連。
首先米健一上床就先脫光了杜瀾的衣服,接著不顧一安地瘋狂地趴在她身上親吻起來,之後他讓杜瀾崛起屁股,也顧不得她還沒洗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掰開屁股,把嘴唇貼上了美人的屁眼,伸出舌頭瘋狂地舔了起來。
“主人哥哥,我還沒洗澡呢。”杜瀾呻吟著說道。
“你不用洗澡我也愛舔,快讓我舔夠吧。”
“主人哥哥真好,那你舔吧,舔完了屁眼快點來肏屄,我等這麼久了,天天做夢都夢到你肏我。”
“我一會兒准滿足你。”米健和杜瀾抱在一起,把數月間的相思之苦全部化做了強烈的性欲。他們一遍又一遍地做愛,一遍又一遍地換著各種姿勢,嘗試各種方法,一連九天都沒有出門,沒有穿衣服沒有怎麼下床,甚至一方大小便時倆人的嘴唇都粘在一塊兒。
這九天來,米健愈發離不開美麗的杜瀾了,甚至最後杜瀾就像繈褓中的嬰兒一樣,拉完屎崛起屁股讓米健給她擦,然後由米健用舌頭、嘴唇和水來完成最後的洗潔工作。
譬如此刻,米健給杜瀾舔乾淨屁眼,拿了一大塊防水墊鋪到沙發上,然後把杜瀾抱到上面分開腿坐好,任由她玩手機。他自己則從酒店的冰箱裡取了兩瓶純浄水,微微加熱到溫熱狀態取出,又用拿出個一次性的注射器抽了一管,慢慢地注入杜瀾的陰道,待水滿之後再趴上去將水吸乾淨,周又複始數次之後才能喝飽。
“喝好沒有,不太舒服。”杜瀾撒嬌說。“好了。”米健坐起身給杜瀾把下身擦乾淨,然後兩人又滾到床上邊撫摸邊聊天。杜瀾告訴米健,她想帶他移民。
“去哪兒啊,米健吃驚地問。”
“加拿大行嗎?我的名下有我繼承的財產,房子呀什麼的都換成現金大概有兩三千萬吧。咱們移民過去做點生意,不用太大溫飽就行,到時候你就可以天天干我了。”杜瀾笑著說。
“我現在也能天天干你。”米健說著操槍上陣,肏得杜瀾又是一陣呻吟,下身流水如注。
“到底去不去嘛。”杜瀾問道。
“去。”說這話的時候,米健的眼前閃過邢熙顏和林美倫,可瞬間又把目光投回了面前千嬌百媚的杜瀾。兩人又這麼纏綿了兩天,終於被一個電話打斷了。打電話的人是個女生,聽聲音很陌生,只是說想米健見個面。米健和杜瀾猜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是誰,最後米健決定悄悄去看看,如果一個小時沒動靜杜瀾就給他哥打電話,找人過去找他。
約定的地點是專杜最大的五星酒店, 米健如約來到1314號房間門外,輕輕地敲了敲門。一瞬間,一股說不出的驚懼開始在他的腦海中閃現,也就是這個時候,米健感覺到了害怕。
曾經的他天不怕地不怕,灶王爺貼在腿肚子上——抬腿就是家,甚至米健把自身的安危看得極淡,遇到任何危險都想不起什麼,甚至不想什麼。可如今他卻想了很多東西,他害怕失去麼?本質上說米健一無所有,害怕失去的只是杜瀾和她的愛。
門開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姑娘出現在米健面前。她穿著白色的雪紡連衣裙,頭髮很隨意地披散在兩側,微微側著臉,高挑豐滿的身材在略顯緊身的連衣裙中凹凸有致,一副十足的女神范兒。再往臉上看時,她那天使般的容顏立時讓剛剛還縈繞在米健腦海中的杜瀾變得黯然失色。
米健看呆了,他認識這個女人,甚至曾經還見過她的身體。可當分別日久,再次見面時她的美麗仍然讓米健吃驚非小。也就在這個時候,一種若能和此人長相斯守人生夫複何求的念頭在米健的心底升騰出來。
這個姑娘是林美倫,也是米健所認識的女人中最美麗的一個。雖然之前他已經要求文紅放了她,可具體到能不能奏效其實他自己心義也沒數。只是當如今林美倫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米健開心笑了,像個孩子得到一根作為獎勵的雪糕那樣笑了。
林美倫也笑了,她把米健拉進屋,然後緊緊抱住了他。當她豐腴的胸脯貼近米健身體的時候,他下身的陽具不爭氣地又昂立起來。一股淡淡的清香從林美倫身上散發出來,悠然飄至米健的鼻子中,使他幾乎像喝了兩瓶三十年的陳釀美酒般醉得不醒人世,只盼望時間就此停止,可以永遠這麼抱著林美倫長相廝守。
最終,還是林美倫輕輕推開了米健,讓他坐下然後才訴說別情。米健也是這會兒才知道原來真是文紅讓杜正男放了自己,至於他們達成了什麼協定卻沒人知曉,只是聽說文紅動用了自己家的關係,以離婚來威脅杜正男才能讓林美倫獲得自由。
“謝謝你,如果沒有你也許我真的被林正男毀了。” 林美倫輕輕地笑道:“從今往後我再也和他沒關係了,好開心。”
“恭喜你,我也替你開心。”米健由衷地說道。
林美倫低下頭,良久無語,神色突然變得有些扭捏起來。米健正想問時,她突然又抬起了頭:“我今天找你來一來告訴你我出來了,二是想謝謝你。要是沒有你的出現也許我遲早會讓杜正男毀了,是你給了我自由。”
“那你怎麼謝我啊?”米健用加入帶挑逗的證據說著,也就是這瞬息之間,一種莫名其妙的眩暈突然沖向頭頂,使他不由得連著深吸了兩口中氣才穩住淩亂的心神。
“我把你叫到這兒來,你覺得我會怎麼謝你?” 林美倫平靜地問道。這一下真把米健問懵了,他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地望著林美倫,雖然心底明明有答案,可就是不敢說出來;雖然在心底一千個甚至一萬個願意,可他仍然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林美倫站起來,像老師指導學生一樣把米健拉起來,讓他筆挺地站直,然後慢慢貼近他,幾乎在兩人即將面對面相視的時候,她突然跪了下來。
米健驚呆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不能移動自己的身體。他就像被孫悟空施了定身法的妖精,眼瞅著林美倫鬆開他的腰帶,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褲子和內褲脫了下來。
米健赤裸的下身立時展現在林美倫面前,他粗大且漲得紫紅色的陽具像條充滿了攻擊性的毒蛇。林美倫慢慢地張開嘴,小心翼翼地將米健的龜頭放進了自己口中。
高壓電開始一道道地襲擊過米健的身體,他就像一個矗立於房間的電線杆子一樣享受著林美倫嫺熟舒爽的服務,他低下頭,像不認識她一樣望著林美倫。
林美倫站起身,輕輕地脫掉了自己的連衣裙,她裡面什麼也沒有穿,立時出現在米健面前的是一個光潔誘人的胴體。
“從十五歲以後,再也沒有男人看過我的身體。除了你之外,這也是第二次了吧?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感謝你,但把自己的身體給你應該是最好的禮物,我知道這是你最希望得到的。” 林美倫微笑著說道。
“可這太貴重了。”米健這一刻怎麼都不像是個強暴過無數女人的色魔,他其實在內心深處也知道這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已經愛上了面前這個女人,這個如女神一般的女人。
“來吧,讓你如願以償。”林美倫說著往後退了兩步,輕輕躺在了床上,甚至還刻意分開了雙腿,露出森林深處若隱若現的那道緊閉洞口。米健內心深處的欲望火山終於被點燃到了極致,爆發出有始以來最猛烈的力量。他脫掉上衣,晃動著結實的身體慢慢靠近了林美倫,輕輕地跪在了她的身前。
米健緩緩湊近林美倫精緻到近乎完美的面龐,貼近她滾燙的雙唇,然後緊緊地抱住了她。他們的吻慢長而精緻,兩人的舌頭像兩條交配的蛇一樣纏繞交織,並深入至對方的口腔。與此同時,米健的右手靈活地攀援于林美倫滑嫩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上,輕輕地揉搓著;左手則緊緊地攬著美人的腰將她貼緊自己的身體。
“林正男沒有得到我的身體,但有一次喝多了,讓強迫我給他口交。”長吻過後,林美倫誠實地說道。“你不會嫌棄我吧?”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米健微微搖了搖頭,雙手同時撫摸著她的乳房:“我也有過別的女人,何況你還是被逼的呢。”說完他用舌尖一點一點地在林美倫兩個乳頭上跳動,右手卻屈指劃向她的下身。
林美倫微微細潤的陰唇被米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了,她指伸進食指,雖然沒有找到G點卻隱隱提到了處女膜的所在。接著米健低下頭,用雙手分開大腿,非常認真地舔弄起林美倫的外陰來。
林美倫的身體開始隨著米健舌尖的節奏跳動起來,她微微發出呻吟,雙手緊緊地抓住了米健的雙肩。而此時的米健也進入了極致的狀態,渾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肩膀已被林美倫的指甲抓出幾道長長和血痕,只是拼命將林美倫陰道內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咽入腹中,同時輕輕吐出落入口中的陰毛。
之前給他肏過的女孩子們口交時,或多或少得都會把她們的陰毛吐入口中,這也是一種正常想像,所以通常吐了就好。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林美倫的落下的陰毛好像出奇的多,以至後來米健乾脆不再往出吐,而是順其自然罷了。這個時候的他正高高舉起並將林美倫的雙腿屈膝分到最大,把頭湊到她身下,正投入地用舌頭舔著姑娘的屁眼。
作為米健見過的最美麗的女郎,美麗絕倫的林美倫有著與其它美女截然不同的肛門,最起碼在米健看來它是獨一無二的。尤其是林美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淡淡的輕香,甚至連肛門附近都聞不到其它女孩那裡散發出的或多或少的菊花香,而是一種真正的猶如蘭花般的清香。
“成年以後,你是第一個看到我肛門的男人。”林美倫哀歎一聲,無奈地說道。
米健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但他的的確確聞到了滲人心肺的香氣。他太喜歡林美倫了,瘋狂地舔著她的屁股、舔著她的屁眼,他從姑娘腰部的股溝起點處認真地往下舔,直至陰蒂的小肉球處再小心翼翼地舔回去,一遍又一遍;這期間他的嘴唇和舌頭往往每次都要在林美倫的屁眼上停留十多分鐘,從由輕至重地吻肛至輕柔地舔肛再到用舌頭當作鑽頭晃著腦袋往女神的直腸方向做猛烈的刺肛,最終直到口乾舌燥不得不停下補充水分。
良久,米健才吃力地直起腰,讓一直撅著屁股的林美倫重新平躺下,然後慢慢地將粗大的陽具頂到早已濕透的陰道口上慢慢地摩挲著,頭卻輕輕地挪向她柔軟的乳房,親了幾下林美倫早已跳脫的乳頭後似乎要再去吻她,可就在林美倫做好再次接受長吻的準備時一直守候在洞口的陽具毫無徵兆地突然插進入了林美倫的陰道。
“啊——“一陣短促而痛苦的尖叫之後,米健立時感覺自己的雞巴被林美倫的陰道緊緊地包裹住了,使他不得不用了一點力氣才將它拔了出來,緊隨其後的,是從林美倫陰道出流出的鮮紅處女血,像一條紅線從她身體延伸出來,直到到床單上、大腿上,與剛才打濕床單的體液混雜在一起形成亮晶晶一片。
林美倫急促地抖動著身體,快速地呼吸著,雙臂用盡了力氣抱著米健,使後者不得不使勁才能擺脫她的桎梏。米健這麼做自然不是想傷害她,而是用手機將這位天仙般女神被他開苞的瞬間收錄了下來。
“有點疼。”這是恢復理智後的林美倫說的第一句話。米健望著自己肏過的這個最美的女人,右手輕柔地撫摸著她渾圓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下一次就好了。”他輕輕地吻著林美侖,中指的指尖慢慢地頂著股溝落到肛門外,穿過開始的阻礙,米健的手指終於緩緩地插了美人的直腸深入,直沒指根。
“啊——”隨著林美侖略帶痛苦聲的嚶嚀,米健已將右手的中指拔了出來,他輕輕地吮吸著微微散發出菊花清香的中指,深深地吻著林美倫:“洗得好乾淨,把手指插這麼深才有一點點味兒。”他微笑說道。
林美倫低著頭羞紅了面頰:“你真壞,這個地方也要聞。”
“你願意跟我走嗎,讓我天天聞吧?”米健說。
“不讓你聞。” 林美倫突然抬起頭,把嘴唇又迎了上去:“可以讓你吻。”
“那也行。”米健再一次忘情地吻著林美倫。好一會兒米健才抬起頭,笑盈盈地望著面前清麗絕倫的美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說過的話嗎?一語成讖,以後你得天天光著屁股一絲不掛地讓我肏了,我想肏就怎麼肏,肏你的屄也行,肏你的屁眼也行,還能把精液射進你這個大美女的嘴裡,爽啊爽啊。”說得高興,米健突然又一次把右手中指塞入了林美倫的肛門中。
“啊——討厭,說得那麼難聽。” 林美倫扭著屁股想站起來,看樣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米健見狀連忙道歉,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別生氣,我就是快活快活嘴,你還不知道我嘛,對你可是真心的,第一次把你扒光了我都沒捨得侵犯你。”
“我都讓你扒光了還不叫侵犯?要不是有人來你我那天就失身了。”林美倫裝作生氣的樣子用力把米健的手從自己的肛門中拔了出來。米健只好去用雙手揉她的胸,雙揉邊道:“我見過杜瀾了,這次我和她說,你要和我們一塊兒走。”米健站身起身杜瀾打電話報平安,然後簡單地說了說林美倫的情況。
“想讓我們二女侍一夫啊。”電話裡杜瀾酸溜溜地說道,不過她還是愛米健的,在得知他對林美倫的感情後並沒有表示異議,於是三個人開始緊鑼密鼓地忙活著準備出國事宜。
這段時間成了米健人生最幸福的日子,每天晚上二女輪流侍奉,一槍挑四穴成了天天的臥室的必演項目。其時讓杜瀾和林美倫並排趴在床上,厥著四瓣光溜溜屁股的她們被米健肏得淫水四濺嬌叱連連,像兩個美麗的蕩婦。待三人擁吻而眠,轉天醒來時米健會再隨手拉過一個美人給自己口爆,同時給另外一個品玉,直到三人心滿意足才穿衣起身吃飯,簡直是神仙過的日子。饒是如此,他仍覺得身堅槍硬,對付她們二人毫無問題。
一個半月之後,米健帶著杜瀾和林美倫踏上了溫哥華的土地,可就在他剛剛落地打開手機的瞬間,一個陌生的電話讓一切變得不同起來。
“天天溫柔鄉里,把我忘記了吧?”電話裡一個溫柔熟悉的聲音說道。
“你是那位?”米健問道。
“都喝過我的無根聖水了,竟然還能忘了我?我猜杜瀾和林美倫捨不得讓你喝她們的尿吧?”電話裡的女人淫蕩地挑逗著米健:“沒有完全任務就把我忘了,我可是會報復的哦。你記著,我的心眼很小。你得讓每天晚上分開腿被你肏的兩個爛屄小心點,最好不要離開你的身邊,否則她們會……”電話到這突然掛了。
米健呆呆地望著掛斷的電話出神,這時杜瀾已經攔了一輛計程車:“走吧,我哥給咱們買了一套房子,我們去看看。”上車的瞬間,米健看到遠處人群中一個熟悉且靚麗人身影正用一種陰狠的目光盯著自己。【第一卷全文完,請靜待《香媛狙神》第二卷“復仇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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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zukun 發表於 2019-2-27 07:19:4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逃亡

事情惡化程度比米健所設想的要迅速得多,就在他剛剛走出景程家園大門的時候,兩輛警車已經閃爍著紅燈駛到了明美家的樓下。米健吃了一驚,他估計現在段五一定被人救了,並且瘋狂的在動用一切資源來尋找他。
如果讓他抓到,自己死得一定很慘。孤身和整個城市的黑白兩道為敵,還真得打上十二分小心。米健從柏樹叢中探出頭,左右踅摸了很久才確定沒有人發現,他決定趁著這機會趕快想辦法前往機械學校宿舍樓找邢熙顏,哪兒是他們之前約好的接頭地點。
午夜,靜寂的空氣中時間仿佛都已停滯不前,整個城市淪陷至沉沒的睡夢中。冷風襲來,路邊的參天梧桐發出沙沙的聲響,似乎在小心地提醒著米健“謹慎、謹慎”。他喘著粗氣站在機械學校後院,遙望斑駁的院牆和裡面黑黜黜的那棟二層小樓。
這裡應該還沒有發現吧?米健抹了把頭上的汗珠,把並不太合身的腰帶緊了緊,然後縱身躍起攀住牆頭,略一用力翻了過去。就在他雙腳剛剛落地的瞬間,身邊兩側耀眼的汽車燈光突然照亮了他的身體,接著參差不齊的不許動聲清清楚楚地傳進了米健的耳鼓。
“米健,我們是海湖區刑偵大隊的,你已經被包圍了,請立即把雙手放在頭上蹲下。”高音喇叭裡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就在米健遲疑的時間,荷槍實彈的員警已經圍了上來:“我再說一遍,不許動。”
米健沒敢動,他睜睜看著員警沖上前把他摁倒,其中一個高個員警在他身上翻出了段五的錢包,然後麻利地在錢包夾層裡找出張紙條,就著燈光仔細地看了幾遍:“沒錯,就是這個。”這話是高個員警對身邊的胖員警說的。
“他就是聯絡人?”胖員警問道。
“不知道。”問問他。高子地蹲下來,用左手托住米健的下巴,打量了一會兒:“我問你,是杜占峰派你過來的麼?”
“杜占峰是誰?”米健愣了一下,他開始覺得這些員警是不是抓錯了了人:“我不認識誰是杜占峰。”
“你在這兒不是來接頭的麼?”
“接頭?”
“別他媽裝蒜,把他帶回局裡再說。”他扭頭和胖員警耳語了幾句,押著米健上了警車。瞬間,米健感覺自己真的完了,不知什麼時候被人下了套,結結實實地讓他鑽了進去。
難道真的是邢熙顏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米健不願相信這個結論,可眼前的實事又不容他有絲毫質疑。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把頭埋到胸前,腦海又浮現出邢熙顏甜美清秀的容顏。
不,一定不是她!這是個誤會,我要找到邢熙顏問個清楚。打定主意,米健抬起頭,想看看是否還有可以想辦法逃出去。不過令他沮喪的是坐在他身邊的兩個員警相當警惕,沒有任何機會給他;況且帶著手銬也會限制行動。
他絕望地又低下頭,淚水潸然而下。
就在這個時候,汽車猛然急刹而止,把米健和胖瘦兩個員警都嚇了一跳,只聽前面清晰地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
“老孫,怎麼回事啊?”胖員警探頭問前面的司機。這時候米健才注意到剛才緊跟著抓捕自己的另外一輛警車已經不見蹤跡。就見老孫探出頭往外看了看,然後回頭說道:“李隊,前面有個待產的孕婦在攔車。”
“幾個人?”李隊也斜著身子往外看。
“就一個大肚子女人。”
“讓她上來,把她送到醫院,我和老劉他們說一聲。”李隊邊說邊掏出手機打電話:“老劉,你們別等我們了,先走吧。我們遇到了點情況,有個待產的孕婦情況很緊急,得幫忙把她送到醫院。”就聽電話裡的人焦躁地說了幾句話,李隊連忙解釋道:“放心吧,他跑不了。”這話顯示是指米健說的。
老孫跳下車,把已近昏迷的孕婦後座上,這樣原來坐到身邊的高個子員警不得不到前面副駕駛位上坐下。就在汽車發動的時候,米健赫然看到剛剛還虛弱不堪的孕婦突然從懷裡摸出個東西,飛快地隔著米健往李隊臉上晃了一下。
李隊悶哼了一聲,繼而暈了過去。這下完全出乎米健的意料,他吃驚地望著一直低頭的孕婦,想盡力看清她的容貌。
難道是邢熙顏來救自己了麼?米健的心突然劇烈跳動起來,接著就見孕婦又重新躺好,裝做痛苦萬分的樣子發出呻吟聲。而前面的兩個員警絲毫不知李隊業已讓這個女人動了手腳。
汽車拐了個彎,眼前就要離開郊外駛進通往市區的三環路上時,孕婦突然尖叫了一聲。這下高個員警和老孫都聽到了,他們不約而同地問李隊出什麼事了。
自然沒有人回答。
高個員警似乎發現了什麼問題,正要問話的時候孕婦第二次使出了手中的那個東西,讓他在回頭的瞬息之間就失去了知覺。接著孕婦倏然躍起,還待老孫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探出身體把東西狠狠地丟了他臉上。
這下米健看清了,原來竟是個微型噴霧劑。米健這才明白,她使用的一定是迷霧劑之類的東西,與防狼劑同源,出自國外,在國內很難見到。他也只在當特種兵的時候聽班長講起過,遇到諸如毒犯等人要千萬小心,雖然不能至命,它卻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失去知覺。
女人微微喘著氣爬到老孫身邊狠狠地拉了把手刹,然後低頭下頭和米健聽著汽車輪胎在公路上發出尖厲的叫聲,掙扎著停了下來。接著她從李隊身上找出鑰匙,給米健開了鎖,厲聲道:“快跟我走。”
米健跌跌撞撞地跟著女人穿過路邊的灌木叢,在幾百米外的一棵參天大樹下找到了早就隱藏在哪裡的一輛SUV汽車。
女人從懷裡掏出一堆布料扔到地上,然後摸出鑰匙打開汽車,載著米健消失在靜寂的黑暗中。這時候他發現發,這個女人不是邢熙顏。
她是誰?為什麼要救自己?這個疑慮一直跟著米健到了郊外的一座小樓前,然後又被她帶到了一層陌生而又整潔的房子中。
這是個裝修得很簡單的大平米單位房,位於一棟破舊的小樓二層。屋裡除了簡單的傢俱外就是一台老式的二十寸電視機和兩張寬大的席夢思床。女人打開燈,重重地歎了口氣,從木頭茶几上取出盒香煙,自己點了一支,又扔給米健一支,然後沉沉地坐到沙發上閉目養神,似乎在琢磨什麼。
米健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個女人。
她大約有二十五六歲,也許還更小一點。一頭烏黑的長髮飄在腦後,雖然套著件肥大的孕婦裝,卻掩飾不住那玲瓏剔透的高挑身材和帶著高貴的美豔氣質。
她個子很高,應該在一米七左右,鵝蛋臉龐白嫩嬌羞,精心修飾過的彎眉下一雙杏眼緊閉,卻不難看出其中的淩厲淒美。如果說邢熙顏可以用清純絕美來形容的話,那這個女人完全就是另外一種截然相反的高貴脫俗。其實之前見過的女人中,袁菲菲也算是女人中高貴無比的主,與這個女人比起來卻有天壤之比,就好像捷娜娜的清純不及邢熙顏萬一一般。
她是誰?她渾身散發的氣質讓米健自漸形愧,完全覺得這個女人是那種屬於上流社會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夢中女郎。綜合外形與邢熙顏比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你怎麼不謝我?”女人終於開口了,聲音清麗高亢。
“謝謝。”米健淡淡地笑了笑,拉了把椅子坐到她對面:“我正在燈下欣賞美人,完全忘記了一切。”
女人撲哧一聲笑了,笑得燦若煙花:“真是色心不死。”
“你叫什麼名字?”米健正色問道。
“怎麼,一得救就打起我的主意來了?”女人把煙掐滅,扭動著身軀到廚房冰箱裡取了兩罐啤酒,丟給米健一聽道:“我可是明花有主了,而且這個主還是你絕對惹不起的人。”
米健打開啤酒,一仰脖喝了少半灌,冷笑著說道:“無所謂,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能和你交個朋友我死也值了。”
女人又笑了,啜飲著酒慢條斯理地回答他:“我叫林美倫,是個混血,我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日本人。”
“怪不得你這漂亮,還有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場,真算是美輪美奐啊。”米健又刁了支煙,笑著打量著林美倫,卻不問她為什麼救自己。他知道這個女人一定不簡單,該說的自然是要說的。“你還真是個情場高手。” 林美倫站起來把外衣脫掉,赫然露出裡面裡面的半緊身衣,一身姣好的身材暴露無疑,皮膚微微散發著健康的古銅色。
“你在引誘我?”
“是又怎麼樣?你怕嗎?” 林美倫走到米健身邊,用充滿挑逗的目光望著他。米健不為所動。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在沒有摸清情況以前,他知道絕不能再中任何圈套。見米健不說話,林美倫冷笑了幾聲,又回到沙發上坐下:“我告你米健,今天我救是想讓你幫我辦事。”
“你到底是誰?辦什麼事?”
“這個不重要,你也沒必要知道。現然全城的員警都在找你,而且段五他們也在找你,所以你除了幫助我之外別無選擇,況且邢熙顏也在想你。”
提到邢熙顏,米健的眉毛微微挑動了一下,卻沒有瞞過林美倫的眼睛,她微笑著說道:“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你就幫我辦成這件事,我把來龍去脈完全告訴你。而且——”說到這裡,她突然收起了笑容:“沒有我的幫助,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米健搖了搖頭,他開始發覺面前的女人極度不簡單,讓他辦的事情定然也是艱難無比。“我一直都很危險,早就習慣了。而且沒有你我也能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這個我相信,不過我能幫你辦到你最想辦而自己辦不到的事情。”
“什麼事是我最想辦的事情我倒想知道知道。”米健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把兩條腿放到茶几上。林美倫湊近米健的面孔,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良久才說道:“我能讓邢熙顏死心踏地跟你過一輩子。你可以每晚都把她扔到床上扒個淨光,只要你願意——想怎麼肏就怎麼肏。甚至,我還可以提供一個沒人打攪的場所給你,你在哪兒就是上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能讓邢熙顏每天都一絲不掛地光著屁股讓你肏上一年、二年、三年……。”
米健皺緊眉頭,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林美倫又笑了,這次笑得很甜:“怎麼樣,動心了吧?我告你,只要你一句話我就能讓你如願以償,我可以讓你以後隨時都扒光邢熙顏,隨意舔她的身體,舔她的屁股。”“到時你就能天天舔個夠,然後把雞巴插進她的陰道裡,肛門裡和嘴裡,多少次都行。”
“你到底還知道多少?”
“這個不重要,你到底願意不願意?”
“我……”米健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想到邢熙顏,米健在這個高貴絕倫的美人面前徹底栽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承諾其實會他帶來真正的滅頂之災。
好戲還在後面!





第八章        抉擇

林美倫笑了,笑得千嬌百媚:“看來邢熙顏對你還真有吸引力呢,你不會愛上她了吧?”米健有點慍怒,他出神望著她,發現對方並沒有如自己想像的那樣懊惱。就聽她繼續笑道:“喜歡她,我就可以話付前言,不過這之前還得讓你見個人。”
“誰?”米健越來越糊塗了。
林美倫扭動著腰肢來到緊閉著門的臥室近前,回過頭用挑逗的目光望著他:“進去看看?”米健冷哼一聲,無所謂地推開了門。
裡面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臥室裡正中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綁著一個人。是個女人,被人呈“大”字型將手腳捆在兩側欄杆上,身材與身體完全呈現,卻是全身赤裸,光潔的胴體散發著迷人的色彩。
甚至連下身陰毛叢中的洞府入口都清晰可見微微張頜著一道縫隙。
她被膠布堵著嘴,一張妙目正隨著聲音無助地望著他。
更令米健吃驚地的是這個人竟是邢熙顏。
是他最愛的邢熙顏。
她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林美倫變魔術般從掏出把袖珍手槍,緊緊地頂在了米健腦袋上:“怎麼樣,相信我了嗎?”
“你……”米健的雙眼就要噴出火來,狠狠地盯著林美倫。
“答應我為我辦事,我就把她給你。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找一個百個男人來輪奸她,把她的屄和屁眼都肏爛,直到肏死為止。”
“你想讓我做什麼?”米健的聲音開始低了下來。林美倫笑了,還是千嬌百媚:“我知道你就抵擋不了這個誘惑。”她放下槍,有恃無恐地坐到沙發上,端起杯子抿了口水:“這事說簡單其實也簡單,說難呢也挺難。不過對於你這個獲得過一等功的王牌特種兵來說,應該是手到擒來。”
“到底是什麼事?”米健非常清楚,她越是說得輕鬆自如,越是在自己面前有恃無恐,交待的事情一定是極具艱難。高貴的林美倫從衣架上取下件睡衣披上,慢慢地踱到牆東的酒架前,很優雅地倒了兩杯紅酒,然後將其中一杯端到米健面前說道:“你聽說過杜占峰嗎?”
“杜占峰?”米健遲疑了一下:“我只是今晚聽員警說提到過。”
“那就對了。”林美倫啜飲了一口杯中的酒:“杜占峰是BQ集團的行政總裁及實際控制人,掌握著專杜地區百分之七十的軟性毒品交易管道,也是包養邢熙顏的男人。”
“原來是他。”
“對,所以我讓你辦的事其實也是為你自己將來擁有邢熙顏掃清障礙。明天晚上他會在南山別墅等一筆交易結果,所以你要去想辦法幹掉他。”
“殺人?”
“沒錯,只要你殺了他我就安排你帶著邢熙顏出國。”林美倫目光炯炯地望著米健。似乎怕米健有所顧慮,她接著道:“你不要小看我們的勢力,沒有你我也能找別人辦這件事,只是用你更方便而已。另外就是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不是空頭支票,完事後肯定能讓你帶著邢熙顏離開。”
米健迅速地權衡著利弊,有點拿不定主意。林美倫放下酒杯,慢條斯理地補充道:“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只能把邢熙顏送回杜占峰那裡。實話告訴你,杜占峰知道邢熙顏已經選擇背叛他了,所以她回去必死無疑。當然,與其它背叛的女人們一樣,她離開這個世界的方式只有被杜占峰的保鏢們肏死一條。”
米健打個了冷戰,腦海裡浮現出邢熙顏赤裸裸的、不成人形的屍體。下身宛若兩個空洞,汩汩往外流著鮮血。林美倫看到米健的表情,很得意地走近拍了拍他的肩頭:“你在這兒好好休息一天,我明晚派人過來接你。”說著話她走近關押邢熙顏的房間,關上門好一陣才帶著邢熙顏走了出來。
這次,邢熙顏穿上了衣服,只是表情依舊僵硬。米健深情地望著她,倆人並沒有來得及說點什麼。林美倫把槍放到身上,押著邢熙顏款款走出房間。
殺掉BQ集團的總裁!米健知道,這次自己真的完了。但他沒有選擇,為了邢熙顏,只能默默地接受。此時此刻,他才發覺自己竟然這麼愛邢熙顏。這個曾經每晚都被杜占峰壓在身下的漂亮少女,已經深深地佔據了他的心。
他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雖然這段時間米健享受到包括袁菲菲、捷娜娜在內曾經讓自己心動不已的幾位美女的肉體,可是一想到邢熙顏,他的身子還不由得微微有種觸電般的顫慄。
這個超級美女已如病毒一般佔據了他心中所有的空間。
這是個艱難的抉擇,也是把自己命運放到別人身上的抉擇。米健歎了口氣,仿佛看到他正如吸毒般被纏繞上標著死亡的鎖鏈。可是,他不想也不願掙脫。躺在床上,似乎又回到了恬靜而又充滿殺氣的邊境,看到那些死去的戰友正沖著自己微微地招著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單元房的門才重新打開。一個粗陋的中年婦女提了個碩大的旅行包,“砰”地一聲扔到地上,然後又無聲無息地帶上門走了出去。米健打開包,發現除了兩套替換的衣服外,還有把很舊的六發裝美制左輪和一盒子彈。其它的就是一些現金、一把警用匕首和一部手機。
最重要的,還有把越野車的鑰匙。
米健換好衣服,把槍、子彈和錢等東西都貼身裝好。然後推門出去,果然在樓下發現了部老款的日產越野車。在方向盤上,則放著張邢熙顏生活照。照片裡的邢熙顏千嬌百媚,正開心地沖米健笑著。他把照片夾到檔風玻璃左側,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發動汽車往南山別墅駛去。
南山別墅是專杜市最高檔的別墅樓盤,一直以安保措施得當而受到不少黑道人物的青睞。所以米健自然不敢把車開得太近,他先是圍著社區繞了幾圈,然後找了個不遠不近的路邊角落把越野車停好,盤算好逃跑的路線,才下車轉到大門側面,憑著過硬的功夫翻了進去。
按照林美倫留給他的線索,米健很輕鬆地找到了F18號別墅,果然發現後臥室窗戶中透過厚厚的窗簾隱隱透出一絲詭異的燈光。
看樣子就是這裡沒錯。米健左右看了一會兒,順著空調台攀上二樓,然後用匕首撬開一間確認無人的房間窗戶,謹慎地翻了進去。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發現二樓的確無人,才順著樓梯下去,探頭看到昏暗的客廳裡,兩個身材壯碩的保鏢正百無聊賴地坐著抽煙。這期間,他順便還弄壞了幾個隱藏在不起眼地方的攝像探頭。
如果這會兒掏槍幹掉他們一定會引起屋中交易人的警覺,到時候再殺杜占峰恐怕就不太容易了。想到這兒,米健又回到樓上,掏出匕首輕輕地敲了下地板。
“誰啊?”兩個保鏢顯然聽到了動靜,一個人喊了幾句見無人應對,對另外一個人說了句: “你在這兒看著,我上去看看這杜總的別墅裡有什麼鬼。”後提步上樓。
米健早已隱身暗處,見保鏢上樓一個箭步竄上前去麻利地用刀叉進了他的咽喉,讓這傢伙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已斃命。他扶住對方的屍體,慢慢地拖到進來的那個空房裡,又回來耐心地等著。過了一會兒,另外一個保鏢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喊了幾句上來找人,卻被米健已同樣的手段殺掉。
這次樓下的客廳已經沒有人了,所以米健很從容地下來轉了一圈,見再旁人亦無防備,邊想著這杜占峰太大意邊靠近那間亮著燈的臥室,聽了聽沒什麼動靜後,很小心地推了推門。
誰知道這門竟然是虛掩著,米健徑直打開門,看到屋裡卻是一間臥室。床上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中年男人睡得正熟,邊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正穿著睡衣看一本時尚雜誌。他的到來讓女人一驚,剛想說話裡米健手中的槍已經抵住了她的胸口。
“別動!”
“啊——”女人花容失色,緊緊地望著米健的槍口一動不敢動。米健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人雖然不如邢熙顏或林美倫漂亮,卻也是不遜于袁菲菲或捷娜娜的少見美女。
“你是誰?”米健沉著嗓子著問道。
“我……我叫高詩詩。”
“高詩詩?”米健點了點頭:“你是杜占峰的女人?”
高詩詩點了點頭,想說什麼卻又有些欲言又止。米健轉頭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心想今天晚上的運氣真是不壞,難得杜占峰醉酒。如果不及早動手,難免夜長夢多?想到此節,米健非常乾脆地將匕首叉進了杜占峰的咽喉。
“啊——”高詩詩望著床單上流下的鮮血尖叫一聲,瞬間癱軟在地毯上。米健轉頭看了看她,忽然間心念一動:既然今天晚上殺杜占峰進展得如此順利,暫時恐怕無人察覺;這樣應該還有些時間,不如玩玩面這個女人再走,否則有如此美色於近色不動豈非讓人扼腕歎息。想通此節米健淫笑著細細打量高詩詩,這才發現這個女人著實是個絕色美人,身材尤其火爆,真可謂是模特的身材平模的容貌。就身材和胸前那碩大的兩個乳房來看,高詩詩這點上恐怕要比邢熙顏還強些。
這傢伙八成是F罩杯吧?米健流著口水把頭湊近高詩詩的胸口仔細瞅著,直把這個女人看得連連後退,面孔上寫滿了恐懼。米健直起身,從杜占峰身上“碰”地一把拽出匕首,在手裡邊把玩著邊故意崩起臉盯著高詩詩,良久才慢慢地問道:“你想活想死?”
“不……不要殺我……”高詩詩“噗通”一聲跪到了米健面前,聲淚俱下地哀求道:“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請不要殺我……”
米健冷哼一聲,往前走了兩步:“這房子裡還有其它人嗎?”
“外面有兩個保鏢。”
“其它人呢?”
“沒……沒了。”說這話的時候,高詩詩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狡黠,只是米健在狂喜之下並未在意。他讓高詩詩站起來,押著她又在碩大的一樓轉了一圈,果然沒發現有。然後帶著她走進另外一間空臥室。
打開燈,米健赫然發現這裡原來才是主臥,房間裡佈置得金碧輝煌,獨立衛生間正對著就是一張可以並排睡四個人的大床,完全是歐式傢俱。他找了張逍遙椅坐下,望著站在面前微微發抖的高詩詩獰笑道:“既然你不想死,那就花點時間陪陪我,一會兒我走的時候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我……”高詩詩咬著下唇點了點頭:“我答應你,別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行啊,那你先把衣服脫了,脫光。”米健像是一個面對已經受傷的獵物,得意地笑著,把手中的刀晃了晃。高詩詩沒說話,很從容地解開睡衣肩帶,把白粉色的蕾絲花邊睡衣從身上蛻了下去,露出姣好的身材和緊裹在胴體上的黑色緊身內衣。米健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發現高詩詩皮膚白嫩,雖然比起邢熙顏略有不如,但也是光滑美妙。尤其是兩個呼之欲出的大乳房,卻是邢熙顏等人所不如之處。
他伸手在乳房上捏了幾把,感覺結實柔軟而又富有彈性,果是難得的一等好胸。這時高詩詩已經很配合地把文胸摘了下來,只見一對乳房如同兩隻潔白的單眼小兔,“忽”地就彈了出來,真還把米健嚇了一跳。接著高詩詩把內褲脫下,很自然地赤裸著身體呈現在米健面前。
米健的目光落到下身,卻見高詩詩兩腿之間陰毛茂密無比,直遮著私處洞口難覓芳蹤;若論起身材,絕是九頭身的超級模特,雙腿修長光滑,愈發襯托著身材與容貌無比尊貴美麗。
這種女人,若穿好衣服站在街上絕對是道風景呢。米健歎口氣,真有些羡慕那個死鬼,竟能坐擁邢熙顏與高詩詩兩個不同類型的兩大美女,就是早死十年也值了。他將武器放到不遠處的桌子上,一把抱過高詩詩,左手放在她具有代表性的乳房上揉著,右手已攬到腰間,在光滑的兩瓣臀肉上輕撫著;同時,嘴唇已強吻到高詩詩柔嫩的紅唇上,把舌頭也伸進了對方口中。
“嗯——”高詩詩蛇一般扭動著身軀,做著無謂的掙扎。這一來倒更讓米健欲火中燒,他瘋狂地脫下褲子,把高詩詩扔到床上,然後把她翻過身,將美臀翹起,貪婪地向裡面窺視。
此時,高詩詩身上最隱秘的部位已經一覽無餘。卻見她的屁股又白又圓,股溝深長;掰開臀肉,能看到深褐色的股溝內景和連著陰毛的稀疏肛毛以及中間菊花蕾樣的肛門。而下面,就是被濃厚陰毛包裹著的兩片大陰唇,可惜顏色已是極深。這時,米健又想起了那邢熙顏略微發黑的大陰唇和她那讓自己如醉如癡的陰道。
米健探著頭,伸出舌頭緩緩地蓋住了高詩詩的肛門,像中世紀奴僕侍奉一個高貴美麗公主出行似得小心地舔弄著,如此反復約有十分鐘後,又把舌頭滑在高詩詩肛門與陰部之間的位置,優雅地劃著圓圈。
“啊!”高詩詩輕輕地呻吟著,配合著。米健直身起,爬上床平躺,讓高詩詩坐到自己面前弓身,把整個私處對準他的口腔,同時將自己早已碩大的陰具按到了高詩詩嘴裡。這樣,兩人開始了經典的69式口交,如火如荼。
米健的舌頭靈活地在高詩詩肛門與陰部周旋著,最後他輕輕咬住她已然隆起的陰蒂,把小肉球含在口中的同時自己整條陽具也已經完全塞入了高詩詩的嘴裡。這時,兩人都已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高詩詩的淫水汩汩流出,全被米健吞了下去。他爬起來,跪到高詩詩身後,終於把陽具狠狠地挺入了美女的陰道中。
“啊——”高詩詩瘋狂地叫聲中,米健在急速地完成每一次的完美抽插運動,他的兩隻手翻在那動如脫兔的胸前拼命蹂躪,兩個人的身體也在一次又一次地碰撞中將肉體的快感推到了極限。
在高詩詩的又一次淫叫中,米健的精液終於濃濃地射進了這超級大美女的子宮深處。他翻過高詩詩,把兀自堅挺與濕漉漉的陽具插進她的口中,讓她如同品味佳餚般給他口交。於是,僅僅十幾分鐘後米健的陽具又像吹起的氣球,直挺挺地在高詩詩臉上晃動。他再次來到高詩詩身後,讓她盡可能地把屁股崛高,露出漂亮的肛門 。
高詩詩明白米健要幹什麼,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卻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就在她有些顫慄的臀部完全打開的瞬間,米健那碩大的陽具已經狠狠地沖進了高詩詩的直腸深處,直疼得她縱聲大叫,整個身體抖動得更厲害了。
米健這時自然沒時間考慮高詩詩的感受,他邊在享受著無比快樂的肛交過程,邊則按住對方的臀部,發起一次又一次的衝鋒。這一刻,米健好像又回到了邊境,正在於毒販進行著殊死的搏鬥。
“不要……殺我……”高詩詩似乎還在但心安全的問題,她扭動著屁股配合著米健,嬌喘連連:“讓我做什麼都行……”她顫抖著聲音說道。米健亦同喘息著兩度拿起手槍,真想趁著射精的同時將子彈射進這個美女的頭顱。
為了邢熙顏,他必須這樣做。甚至要救邢熙顏,他已經做了犧牲自己的準備;既然連自己的命都可以豁出去,那高詩詩就不算什麼了。再漂亮的女人,此時也不能打動米健分毫,他覺得自己的的命運已經完全與邢熙顏捆綁在了一起。
他說不清這是為什麼,只能用緣分來解釋。可是最終,米健兩度舉起手槍之後,還是僅僅只用槍柄擊暈了高詩詩,然後將這個年青漂亮且一絲不掛的胴體鎖進到了隔壁房間的床上。
他仍然下不了手。
出門的時候,米健再次望著匍匐在床上的美麗胴體,留戀地又在高詩詩那讓自己如癡如醉的屁股上親了幾口,可剛剛走出房間,就聽到別墅外面忽然傳出嘈雜的腳步聲,接著聽到一個男從大聲地說話:“杜哥,你讓你馬子陪老王,怎麼都不見蹤影?不會倆人真幹了好事吧?”就聽另外一個男人爽朗地笑了幾聲:“我杜占峰是什麼人他王遊寬難道不知道?敢上我的女人,我看他活夠了。估計喝多了,都睡了吧,你去那屋看看。”
杜占峰?米健吃了一驚,心說難道自己殺錯了人?正在他狐疑不定的時候,屋門猛然被打開了。


第九章 擒獲

細想起來,人生不過那麼回事。就拿年輕的女人來說,無論是清秀、妖豔、高貴、純潔、美豔抑或是絕色都逃不脫一個人字。既然是人,自然少不了人的一系列生理特徵,諸如這些美女也要有吃喝拉撒睡,也會經常的咳嗽打噴嚏放屁吧唧嘴等等……但無論怎麼樣,這個星球上幾十億女人中挑出的少數幾乎都能讓掌握著大多數財富的男人們趨之若鶩,上至九十九下到剛會走,都多多少少地對她們保持著這樣那樣的興趣,於是才有了這樣那樣的故事。
而這些男人在感情歸屬上大致也可以分為兩個類型。
第一類,也是多數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可除了少數資源的擁有者外,他們都被一個所謂的合法妻子所限制並且沒有其它能力和管道得到更多的美女。當然這絲毫不影響他們暗地之中對女人的喜愛,據說之強烈完全是超乎任何人的想像,這裡面也不乏相當一部分沒有女人的光棍。而對於些被稱作花心的男人來說,漂亮的女人基本是見一個愛一個,對妻子或自己女人的忠誠度完全取決於另外一個女人的吸引力;自然,前提是他們有能力得到她。
每個男人其實都花心,只是多少不同罷了。少的就是第二類人,多的則是第一類人,一般都不能免俗。第二類是少數人,他們基本上都是用情專一之輩。在一個或少數幾個女人身上表現著異乎尋常的忠貞,甚至捨棄生命也在所不惜。對於這部分男人,讓他們背叛自己的配偶或女人雖然亦是有可能,但相當之艱難。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第三類人,是少數中的少數,比如米健就是他們之中的代表。米健喜歡邢熙顏,喜歡的發狂,為了邢熙顏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每當面對漂亮女人的時候,他卻又絕對管不住自己褲襠裡的東西,於是釀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錯誤。現在米健還不知道之後自己會再愛上兩個女人,與愛邢熙顏一樣愛她們。而自己最終的命運,就結束在這三個女人中的一個人手裡。第二個女人叫林美倫,第三個也很快會出現。
不過這會兒,米健顯然沒有心思再想女人的事,因為比這更重要的是如何面對即將進門的杜占峰。他第一次感到了緊張,一種無助的緊張開始席捲整個身心。杜占峰顯然不會因為米健那略微的懊悔而放過他。這個專杜市最大的黑社會組織頭目帶著保鏢很快就出現在了米健的面前,同時幾口冰冷漆黑的手槍都抵住了米健身體。
杜占峰推開米健身後的房門,看了眼床上的高詩詩一眼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好像不願在這屋久留,讓人給米健穿好衣服帶到客廳。
“你是誰?”杜占峰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微微發福且面帶友善,說話時慢條斯理的沒有一點黑社會大哥的霸氣,倒想是面試官親切地垂詢著對方的姓名。米健瞅了他一眼,用無所謂的語氣哼了一聲:“走黑道的。”
“哦!”杜占峰點了支煙,很輕鬆地吸了幾口:“本事不小啊,敢到我的房子裡偷東西,還玩我女人,你知道她是誰嗎?”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地像桌子上的白開水。
“不知道。”米健不敢說出林美倫的理由自然是怕她對邢熙顏不利。“我也沒必要知道,既然落到你手裡了我就沒想得好。”
杜占峰點了點頭,似乎對米健的勇氣很讚賞:“不錯,我很欣賞你。說實話,既然你強姦了我的女人,那我就不能讓你活下去。但滿足你另外一個願望,有沒有?”米健想了想了,覺得杜占峰這話言不由衷,有點套他話的意思,於是還是沒敢說實話:“那就管頓飽飯吧?”
“行,你想吃什麼?”杜占峰多少有點意外。
“餃子!”
“可以,什麼餡的?”
“三鮮的吧。”
“行。”杜占峰點點頭,揮手叫過一個高大黑胖的保鏢:“你和老六帶他去餐廳,把王姨叫起來,包餃子給他。”
“好的。”保鏢回答得很乾脆。
“然後處理掉。”杜占峰像個剛睡醒的孩子,平平淡淡的。“是!”保鏢轉過身,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門外響起了清脆的女人聲音:“等會兒。”接著一個身材曼妙,容貌冰冷而美豔的年輕女人出現在米健面前。
看年紀,這個女子不會超過三十歲,長得美豔絕倫卻又冷若冰霜,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她不苟言笑,身材算得上等,穿著身外國品牌的運動休閒裝,手中提了把二尺長的尖刀,與身份大不相配。
“瀾瀾?”杜占峰吃驚地望著這個女人,有些懊惱地問道:“你來幹什麼?”
“家裡出了這事我還不能來?詩姐和我不錯,我得給她報仇。”這個叫瀾瀾的女人說話乾脆俐落,與人一樣帶著些許冰冷的味道。
“你打算怎麼報這個仇?”
“哥,你應該清楚。”瀾瀾淡淡地哼了一聲,很輕蔑地打量了米健幾眼。杜占峰皺了皺眉:“這個人我挺欣賞,想讓他死個痛快。”
“下次吧,這次我一定要帶他走。”瀾瀾說話的時候絕不拖泥帶水。杜占峰遲疑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好吧,最後你把屍塊處理好,別留痕跡。”
“放心,我什麼時候留過痕跡?”瀾瀾終於冷笑幾聲,向身後擺了擺手:“拖他上車。”米健心裡打個機靈,因為他清楚地聽到杜占峰說“屍塊”這個詞,也就是說等待自己的最終命運一定是肢解,但這之前怎麼樣他還說不好。一股絕望的心理開始在心底蒸騰開來,米健眼前似乎又出現了邢熙顏美麗的容顏和她白嫩的嬌臀。
“峰哥,讓我和瀾姐一塊兒去吧。”剛才那個又黑又胖的保鏢似乎還有些不放心。杜占峰深思片刻,點了點頭:“也好,二雷你去幫我盯著點瀾瀾,別讓她太出格,省得引起別人的注意。”
“明白。”二雷點了點頭,轉身追上瀾瀾和她的手下,跟在米健身後隨著他們上了停在外面的麵包車,接著在四支短槍的押送下,眾人顛簸著出了杜占峰的別墅。
米健估計了一下形勢,他坐在麵包車中排,身邊兩個保鏢都又高又壯,雖然徒手打敗他們不成問題,但此時自己赤手空拳還帶著手銬,對方則揣著自動武器的,實在是沒啥勝算。況且後排座椅上還坐著叫二雷和另外兩個保鏢。
瀾瀾窩在助駕駛位置上發呆,對五個人看守的米健頗為放心。實事上也是如此,米健此時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除非手中有武器,哪怕是一把水果刀他都有點把握。
看來只能伺機而動了。
米健眯著眼睛,索性不再想逃亡這件事,反正已經把生死放到了一邊。此時此刻,他倒是好想再見邢熙顏一面,哪怕是遠遠的瞅瞅都心滿意足。只是看此情景,他倆分別落入了敵人之手,這輩子再次相見的機會恐怕真不多。
胡思亂想中他開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直到汽車停下,那個叫二雷的男人把他接下車。米健睜開迷蒙的眼睛,左右瞅了瞅。此時的他身處一間地下車庫的裡,陰冷黑暗,看不出有多大。只是在身後不遠處停了部電梯,裡面依稀站著個人。
“瀾姐,都按您的吩咐准好了。”電梯裡說話的竟是個女人。米健此時才注意到她似乎穿了身白大褂,還戴了口罩,活脫像個護士。淨扯淡,這裡還有護士?米健啞然失笑,正胡思亂想著已經被包括瀾瀾在內的六個人推上了電梯。接著他們在“護士”的帶領下穿過陰森狹窄的一條走廊,推開了一扇冰冷厚重的大門。
裡面很亮,也很冷。
幾百平米的房子擺滿了各式藥櫃和醫療器械,看上去真像個手術室,只正中一張特製的大鐵床有點中美合作所的意思。這米健想起了《電鋸驚魂》中那個陰森恐怖的實驗室。怎麼看怎麼像。
“把他捆到上面去!”瀾瀾揮了揮手,二雷和幾個保鏢七手八腳地把戴著手銬米健用鐵床上的卡帶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解開手銬後米健就像被綁成了個“大字”型。
“你們出去吧。”瀾瀾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把對二雷等人打發出去,然後小卿去把門鎖好。被她稱做小卿的人就是剛才那個護士,雖然是個年輕的女孩,但在口罩的遮掩下米健無法看見她的容貌,從身材看應該沒有生過小孩,眼睛又大又亮。就見她應了一聲,迤邐著把二雷幾個人送出去又關緊了門,才踅回來說道:“瀾姐,門關好了。”
“這個怎麼樣?”這時候瀾瀾已經換了件白大褂,正拿了個粗鋼筆模樣的東西笑茵茵地望著米健。小卿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身體素質和身材都不錯,估計能堅持久一點。”
“那樣最好,省得沒意思。”瀾瀾說著又往前走了兩步,徑直站到米健跟前,彎下腰很從容地打量著他。米健就感覺對方吹氣如蘭,一陣陣清香撲鼻而來,下身不由得微微開始有些膨脹。小卿眼光極毒,早已看到眼裡,不由笑道:“瀾姐,有反應了。”
“是麼?”瀾瀾有意無意地伸出右手在米健的褲襠上碰了碰,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叫杜瀾,是杜占峰的親妹妹。今天由我負責處理你。”
“你想怎麼樣?”米健心裡開始七下八下的打鼓,琢磨著這丫頭莫不是有分屍虐待的癖好?杜瀾嫣然一笑道:“你馬上就知道了。”接著轉過身對小卿吩咐了句動手。米健還沒反應過來她們要幹什麼的時候,小卿已經從身邊的操作臺上取了柄尖刀,很麻利地在他身上劃去,就聽“刺啦”聲不絕於耳,米健直感到一陣強烈的冷意暫態襲來,接著不到一分鐘的功夫,他身上的衣服竟被小卿盡數劃去,最後連內褲都讓她用左手提著劃破扔到了地上。於是,米健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赤裸裸地展現在女人面前,而且還是杜瀾這樣漂亮的美女。
所以,米健的下身很堅挺,又粗又長。
杜瀾往後退了幾步,饒有興趣地望著米健的陽具,然後舉起戴著白手套的手托起來向上提了提,很迅速地把右手鋼筆樣的東西放了上去。
“啊——”一陣猛烈的電流從陽具上穿越米健的身體,他感覺下體仿佛被撕碎了一般,這時候才知道那東西原來是個微型電棍。
“放心吧,這東西不會讓你陽痿。”杜瀾笑著一次又一次地把電棍放在米健陽具的不同部位,得意地望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床上做著徒勞的掙扎。米健渾身都要被撕碎了,下身難受得厲害。他此時竟然有種狠爹娘當年為什麼要給他生出這東西的念頭。
要是沒有這東西,自己就不會這麼受罪了。一時間,米健很立時死掉。可是被捆得這麼結實,想死恐怕都不會很容易吧?就在他想著是不是咬咬牙,咬斷舌頭死了算時,杜瀾停止了電擊。
“拿過來。”杜瀾伸手從小卿手裡拿過瓶液體,用食指挑了一點慢慢塗抹在米健的陽具上,又均勻塗開,邊塗邊尖笑著說道:“這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外用壯陽藥,你一會兒可要慢慢享用哦!”
“壯陽藥?你們要幹什麼?”停止了電擊,米健逐漸又恢復了神智和體力,可是很快也就不問什麼了,原來他已然看到小卿不知從哪兒牽了只碩大的黑色狼狗來。
“你不是好色麼,那就肏狗吧?”杜瀾抱起溫順的狼狗,很開心地眨了眨眼睛:“這東西已經喂了藥,很聽話。”
“賤貨!”米健咬著牙,眼睜睜地望著杜瀾掰開狗的兩條後腿,對準了自己的陽具。






第九章        求救

如果沒有人救他,米健想今天也許死定了。他猜這個叫做杜瀾的女人從小就是狠角色,一定是虐待動物成性,七八歲上就敢親手把家裡養的貓啊狗啊用刀解剖,然後饒有興趣地將內臟一件件地揀出來,擺成個圈子當“戰果”展示的那種人。現在得意于哥哥的特殊身份,她恐怕還熱衷SM,把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看著他們在自己面前像娘們一樣哭得稀裡嘩啦吧?
這時候,杜瀾電擊完米健的陽具就拿出了最得意的本事——“弄犬”。在此之前,她聽說國外有在藥物作用下的最高記錄幹死七條狗的人,所以今天第一次想試試面前這個自己心儀的強壯中國男人能不能打破這個記錄。
這是杜瀾表達自己的感情的獨特方式抑或是前奏。
就在狗穴即將落到米健陽具上的時候,門急促地響了起來。
“瀾姐,杜哥來了。”門外隱隱傳來二雷的聲音。
“真麻煩,他怎麼來了?”杜瀾哼了一聲,把狗丟給小卿,順手揪了張白布像蓋屍體般地給米健蓋在身上,才過去吱吱呀呀地拉開不銹鋼防爆門,卻只看到二雷一個人站在門外。
“我哥呢?”
“在這兒。”二雷手中的布片揮了一下,立時一股濃郁的乙醚氣息撲向杜瀾,她僅僅悶哼一聲就軟軟地摔倒在地上。 二雷緊張地往後看了看,搶進門如法炮製地將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卿弄倒,把米健從手術臺上架了下來。
“你想幹什麼?”光著身子的米健把白布系在身上,警惕地注視著二雷。二雷則很從容地擺了擺手,告訴他時間緊急必須馬上離開這兒。
“怎麼離開?”
“我開著車。”二雷往身後指了指,米健才注意倒外面停了輛破舊的捷達。他猶豫了一下,覺得應該沒啥危險,否則自己也死在那個娘們手裡了。於是他決定試探一下二雷,便提出了個不太容易實現的條件。
“這——”二雷猶豫了片刻,狠了狠心走上前打開了後備箱:“你把她放進來吧,我們得抓緊時間。”
“這個仇我必須報。”米健咬著牙把杜瀾扔上車,然後和二雷離開地下車庫,順著一條黑黢黢小道急速狂奔。米健抓緊時間把衣服穿好,上下打量著正開車的二雷:“你為什麼救我?”
“一會兒再說,先抽根煙壓壓驚。”二雷摸出盒軟中華遞給米健,然後用很奇怪地眼神望了他一眼:“你打算怎麼處置杜瀾?”
“我們這是去哪兒?”
“離開杜占峰的勢力範圍。”
“那就殺了她。”
“不行。”
“為什麼?”
“杜占峰你惹不起,縱然離開專杜,只要在中國就有危險。我們要是真殺了她妹妹,他一定會報復我們家人的。”說起這個,二雷似乎有點害怕,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我沒有家人。”米健無所謂地抽著煙,把窗戶搖下來吹見。就聽二雷打個了唉聲,愁道:“可我有啊。”
“那你幹嘛救我?”
“我——”二雷語塞了,良久才用曖昧的眼神打量著米健:“高詩詩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每天都想著怎麼弄死她。”
“你的意思是……”
“不,我也不完全。”二雷突然臉紅了,他用盡力溫柔的語氣歎了口氣,目光中閃出一種特異的神色:“我很中意你這種能力的人。”這下米健明白他為什麼救自己了,差點在車上吐出來。可現在,他能指望的只有這個人。
“我接受你。”
“真的?”
“真的!”米健開始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我知足了。”二雷深深地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似乎要與空氣融化在一起一樣。
“到底現在去哪兒?”米健丟掉煙頭,又點了一支。
“你先去我的窩吧,哪兒安全,沒什麼人知道。我給你籌措點錢,再準備準備,不行咱倆回我老家。”
“你老家在哪兒?”
“林州。”
“林州?”
“對,坐京廣線六個小時,很好找的。”
米健沒說話,他自然不能到林州,他現在既然安全了,那首先要做的自然是救邢熙顏。只是這個小九九還不能和二雷說,現在得利用好這唯一的線人。於是,米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我得收拾收拾杜瀾,完事再和你走。”
“你打算怎麼收拾她?”二雷似乎對這個問題相當緊張。米健笑了笑,道:“聽你的,留她一命。但必須給她毀容,讓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行,這點事在我的窩就能辦,我回去弄錢,你利索點。”
“給我一個小時。”
“我能給你一天,我得回去做足安排。一會兒我們分手以後你等明天中午十二點,去解放路列寧展覽館門口找我,不要互相打電話,見不到我你就自己走。記得你絕對不能動杜瀾,毀容也得有個分寸,解解氣就好。”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只要你聽我的,林州就很安全,你跟我走以後絕對沒有事。我能籌個幾百萬,也夠咱倆下輩子花了。”
“行,你沒問題吧?”
“放心吧。”二雷一往情深地看了眼米健,把車開進了郊區一個狹窄的胡同,又大約開了十分鐘,他們在一個小院門前停住了。米健借著月亮依稀可以看到三間座北朝南的平房,兩邊也都是望不到頭的排房。
“這是兩萬塊錢,你先拿著。”二雷丟給米健一個紙袋,然後下車打開院門,把人事不醒的杜瀾抬到了屋裡床上。打開燈米健才注意到這兒的設施雖然簡單卻桌椅床櫃一應俱全,皆是二十多年前的風格。時間仿佛在這兒停滯了,連電視機都是二十寸的金星,這也是米健很熟悉牌子,小時候家裡的電視也是金星的,貌似沒這台大而已。
“冰箱裡有吃的,那屋有電磁爐和水壺。你在這兒等明天天走。這裡還有盒安眠藥,你記得走時候喂杜瀾吃幾顆,千萬別超過五片。”
“知道了。”米健拿著煙坐下,入定般聽著二雷繼續絮叨:“米健,為了我們的幸福,你千萬不能動林瀾,也不能殺了她。不如就在這兒把她軟禁幾天讓杜占峰著著急算了,我跟了他這麼多年,不能對她妹妹怎麼樣。再說他的確不好惹……”
“我答應你。”米健用很讓人容易相信的深沉告訴二雷:“我米健說話算數,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不動她了,連容也不毀。”
“你太好了。”二雷情不自禁親了米健臉上一口,直親得米健一陣陣范嘔,原來這個給杜占峰做了十年保鏢的男人竟如此單純。難道這也算是愛情中當局者迷的典範?聽著二雷遠去的車聲,米健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目光落到了身邊沉睡的杜瀾身上。
怎麼收拾她呢?望著杜瀾姣美的容顏和妖嬈的身材,米健心裡又犯起了嘀咕:這丫頭是不是殺過不少人?自己無論怎麼對待她應該都不算過份,就是被捕也得判死刑。只是……若是個普通貨色的一般人,直接殺了,也未嘗不可,偏偏這姑娘年輕漂亮,美麗中透著冷豔,就米健認識的女人來說,雖然整體品質她比起邢熙顏或林美倫來略有不如,卻也絕不輸於捷娜娜袁菲菲,算是一級美女,著實讓他心癢難耐。
於是,在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米健決定對杜瀾下手,反正也和他哥哥撕破臉皮了,有啥怕的?大不了一死了之!想通此節,米健的心情豁然開朗,膽子也愈發膨脹起來。他踅回身把門插好,又拉上窗簾打開日光燈,然後去後廚房洗了把臉回來,看杜瀾仍在昏迷,便決定不叫醒她,琢磨著直接扒光肏上幾次完事。
由於杜瀾身上穿著品牌運動裝,又沒有什麼煩人的腰帶匙扣一類羈絆,所以衣服脫起來倒也省事。上衣蛻掉,裡面是套貼身的粉色毛衫,再裡面就是白色的小背心和同款胸圍,袒露著豐滿白皙的胸脯,從肩膀上垂下的已染成酒紅色的長髮襯托得美豔絕倫。米健看得兩眼發直,看時間充裕,不如好好玩玩; 想到此節,他就基本打消了速戰速決的念頭,狠狠咽幾口唾沫,伸手拽下杜瀾的運動褲和秋褲,順便把鞋襪扒掉,這下白色的內褲赫然閃現,上面竟然還繡著一對可愛的小狗熊。
半裸的杜瀾迷人之極,米健早已是欲火中燒,下身硬得像截鋼筋,狠不得馬上趴到她身上插進去。可米健畢竟是米健,能在這種情況仍舊保持理智和矜持的著實不多,這也是他能區別于一般罪犯並屢次化危機與平安的核心所在。於是他還是按計劃不緊不慢地解開胸圍,露出杜瀾一對白嫩渾圓的乳房來。
杜瀾的乳房堅挺,雖然較高詩詩的小不少,但比起一般人還算是傲世群雄,最起碼手感比邢熙顏的大了一圈,彈性麼好像差不太多。揉了幾把乳房,米健往後退了退,注意力開始轉移到他最感興趣的下身上來。他吸了口氣,騰出手將杜瀾的內褲撕掉,然後抓住兩個腳脖子,將她修長的雙腿慢慢曲膝分開,一下子將這個姑娘的私處齊齊整整地袒露了出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自然是杜瀾從雙腿間就密佈的濃郁陰毛和陰毛叢中依稀緊閉的洞口,粉嫩嬌羞,顯然是沒有經過幾次戰陣。米健把杜瀾的腿抬高,刻意露出陰唇下面盡頭不遠處的肛門,雖然顏色近乎於淡黑色,卻也比較乾淨,菊花芬芳中亦沒有什麼味道,這一點米健倒是令頗為興奮。
他跪到床沿,緩緩地將頭靠盡杜瀾的下身,先是伸出一點舌尖慢慢地從兩條大腿間添過,圍繞著整個大陰唇吻了幾圈,然後把舌頭抻出一半,以突然襲擊的方式點壓在杜瀾陰部與肛門之間,驀地又讓整個舌尖滑動到了美人的肛門上,繼爾瞬間離開,橫過頭輕輕用兩瓣嘴唇含住了杜瀾的兩瓣大陰唇,舌頭又成橫掃的利器。
很快,他沒有遇到什麼抵抗,大陰唇也自動地微微張開不少。米健正過頭,從最下面的肛門開始用舌頭向上順舔,直到陰蒂處停下回舔,如此上下左右地十余遍後杜瀾雙眼已微微睜開,喉嚨中發出陣陣呻吟,而大小陰唇同樣略微張頜,正點點滴滴地流下淡淡的半透明液體。米健此時才回身陰蒂,用整個舌尖壓住舔弄,同時用兩根手指插進陰道,準確地找到G點所在撥動起來。
“啊——”在米健的口交攻勢下,杜瀾終於醒了,她發出痛苦並快樂的呻吟同時,米健把已近支援不住的陽具從汩汩娟流的洞口插了進去,在一瞬間遇到的輕微抵抗他直入洞府深處,並濺射出女兒點點猩紅。
“你——”杜瀾緊緊抱住米健,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結實的後背。瞬息之中米健也驚呆了,完全感覺不到後背的疼痛;他做夢也沒想到這殺人如麻的杜瀾還是處女,而自己剛才竟破了她的處女之身。
“多少次我都猜測自己的第一次會交給誰,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用這種方式被你奪去。”杜瀾春氣如蘭,一開口就有種淡淡的幽香直入米健的鼻腔。他喘了幾口氣,知道這會兒該怎麼做,他溫柔地拔出陽具,又輕輕地插了進去,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是兒時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在做一件心儀的手工。其實說起來,米健對杜瀾似乎沒必要也不願意這樣呵護倍至,只是他骨子那與生俱來的憐香惜玉並不願意他對一個漂亮處女在任何情況下施以粗暴。
在米健看來,男人任何時候都要尊重女性,強暴或迷奸尤要如此,哪怕你一分鐘以後要取她性命。於是,他在這個原則的指導下一次一次地對杜瀾的處女地發動著溫柔的攻勢,直到杜瀾痛苦的尖叫和精液在杜瀾身體裡的傾泄而出。
“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杜瀾哭了,哭得稀裡嘩啦的,完全沒有了虐待米健時的盛氣淩人。“我不該那樣對你,這次算是補償好嘛。”她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像是分別許久的女友在男朋友耳邊撒嬌。
“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置你呢。”米健坐直身,從床頭摸了支二雷留下的煙。他說的是實話,他並不願意多殺人,可是如果不殺她,怎麼讓這個有可怕背景的女人閉嘴呢?“讓我做你的女人,跟定你了。”杜瀾也坐起來,伸手取了支煙。
“我有女人。”米健聲音冷得像臘月的冰霜。
“誰?”
“和你有關係嗎?”
“也許我認識呢。”
“這——”米健動心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能從杜瀾口中得到點邢熙顏的下落的線索。他想了想,還是把邢熙顏的名字告了杜瀾,誰知她聽了以後臉上立刻顯現出一種神秘而又不屑一顧的表情,良久才道:“我當是誰呢,她原來是我哥的女人。”
“我知道,你也說是原來啊。”
“嗯,她的確挺美,也難怪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就是要知道她的事不知道你還會還會這樣喜歡她。”
“什麼事?”
“算了,我不想打擊你。”
米健想了想,一把搶過杜瀾的煙,把臉貼近了她:“你說吧,我很想知道。”杜瀾點了點頭,道:“這是你讓我說的啊。”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她十多歲就跟我哥好上了,一直是我哥的女人,但我哥的女人太多,從沒把她放到眼裡。前幾年我哥生意上有些背景檔次比較高的客戶要接待,就在東南亞海邊買了幾棟別墅,找了些女人住進去招待這些人,其中就有邢熙顏和高詩詩。”
“招待?”
“是啊,她和高詩詩住最大的那套,帶游泳池和小型高爾夫球場的別墅,二十四小時的安保系統。從吃到住都是全世界最好的,她們要什麼有什麼,但有一條就是不能出那套別墅。而且她們倆人也不能穿衣服,所以在哪兒住的兩年多時間裡,邢熙顏和高詩詩一直都是一絲不掛,連內衣都沒穿過,這可是我們整個公司人背後的談資,千真萬確。聽說每當我哥把客戶帶到那兒的時候,專門有管家婆子招待,直接帶進去。你想,都是三四十歲的男人,如狼似虎的,一見屋裡有兩個光著屁股的漂亮大姑娘,能怎麼樣?”
“你說的都是真的?”杜瀾的話的確超出了米健的想像力,聲音多少有些發顫。
“沒錯。”杜瀾還沒看出米健情緒變化。“據說邢熙顏比高詩詩還受歡迎,所以她連來例假都得陪男人睡覺,前面不能用就把後面給人家,永遠不能說不行。有時候白天打著麻將血就從下身流出來了,連忙起來上廁所,讓這些男人看得哈哈大笑。”“有個叫吳大炮的特喜歡那口,每天晚上看電視的時候都讓邢熙顏和高詩詩輪流給他含著,甚至連排泄都直接尿到她們嘴裡。”
米健幻想著當時的情況,腦袋一陣陣的猛暈。他猛然兇神惡煞般地撲向杜瀾,把她的胴體摁倒在床上,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後把已經粗大起來的陽具狠狠地插進了杜瀾的肛門。由於沒有充足的前戲和潤滑,杜瀾又沒有任何思想準備,肛門一下子就被米健給插進去了,鑽心的痛。
“這就是你侮辱我女人的下場。”米健幾乎瘋狂地抽搐著陽具。
“啊——”杜瀾已經說不出話了,她先是尖叫了幾聲,然後在被米健瘋狂的抽插中顫抖著臀部,開始還試圖夾緊對方的陽具,可幾次的徒勞過後乾脆放棄了任何抵抗,任由那堅挺結實的東西在火辣辣地插進身體。
這時候,杜瀾已經麻木得不在把肉體當做自己的了。她一次又一次地隨著米健的衝鋒把自己的面孔砸在床上,然後起來再砸進去……直到米健喘息聲中繞到面前,把整個陽具塞進她的嘴巴。一股腥臭溫熱的東西濃濃地灌進了杜瀾的食道,她險些把昨天晚上的飯都吐出來。
“你不能說邢熙顏的任何壞話。”米健把陽具抽出來,坐下繼續抽煙。杜瀾先是抄起枕巾擦掉嘴角的精液,又幹嘔了幾口,才伏身坐好面對著米健,她坐下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我沒有說她壞話,這是事實。”
米健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我知道去哪兒找邢熙顏。”
“去哪兒?”米健果然動心了。
“你剛才這麼對我,我怎麼能告你。”
“你想怎麼樣?”
“給我道歉。”
“對不起。”
“我如果帶你去找她的話,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現我還不知道,以後想到了再說,反正不讓你自殺或自殘就是。”
“行,只要你不任害邢熙顏,找到他我自殺也無所謂。”
杜瀾盯著米健看了許久,幽幽地歎了口氣:“穿上衣服,我們去找她吧。”

第十章        舊愛

杜瀾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愛上米健,她更不明白米健為什麼要不惜一切代價去救邢熙顏。可是當她把自己當作米健的時候,就欣然接受了這個看上去有些匪夷所思的決定。於是她帶著米健回到位於CBD的Best Qualities集團總部大廈,在頂樓那近五百平米的旋轉辦公室裡,見到了哥哥杜占峰。
“我要和她結婚,所以希望你放他一馬。”印象中,杜瀾很少這麼認真地在這個地方和哥哥言論什麼,他們的溝通更多是在餐廳、別墅或遠在海南的父母那裡。
聽了杜瀾的話,杜占峰什麼都沒說,直到抽完了一整支雪茄,又取了一盤香點燃,才悠悠地說道:“米健是個很危險的人,對我們是個威脅。我不在乎他殺了高詩詩,但很在意他用什麼手段獵取了我的妹妹?”說這話的時候,他明亮陰狠的雙眸一直盯著杜瀾,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杜瀾卻很從容地點了點頭:“我是個很簡單的人,你說的那些對我沒用。我現在就兩個要求,第一是你要放過他;第二是我們要去參加明天晚上的酒會,你要提供兩張票。”杜占峰皺了皺眉,對這個任性的妹妹的確沒有太多的辦法:“那是個上流酒會,你們倆去幹嘛?”
“我們去找人,和你沒關係。”
“好吧,不過酒會是我們BQ舉辦的,全市的名流都要參加,所以你們要小心一點,最起碼別給我丟人。”杜占峰從抽屜裡取出兩張IC卡交給杜瀾,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杜瀾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哥哥已經接納了米健。
如果沒有養父那件事,哥哥一定不會像今天這樣對待自己吧?像到養父猙獰的面孔和他醜陋的身體,杜瀾咬著牙搖了搖頭,拿著IC卡走出了杜占峰的辦公室。門外的走廊裡,米健正仰頭對著碩大的一缸熱帶魚發呆。
“這魚缸也太大了吧?和一堵牆似的,咋打理啊?”看杜瀾出來,米健搔著後腦勺說道。杜瀾嘿嘿一笑,在他腦門上用食指戳了一下:“真老土,這東西自然是交給保潔公司打理,聽說他們專門有個團隊負責整個大廈的魚缸和游泳池呢。”
“哦,怎麼樣?”
“放心,我出馬還能辦不到麼?我告你,明天這酒會市里所有的名流都會參加,你的那個邢熙顏或林美倫一定能打聽到消息。”
“但願如此吧?我們現在去哪兒?”
“找地方吃飯。”杜瀾說這話的話,看到米健的目光在定格在了不過處的一個人身上,她隨著他看了幾眼,問道:“怎麼了?”
“那個人,不是在偷聽我們說話麼?”杜瀾順著他的目當望去,果然見一個瘦瘦的中年男子正鬼鬼祟祟地轉過身去想跑,她厲聲喝道:“站住!”這一嗓子著實好使,那男人瞬間一動不動定在哪裡,半天才哆哆嗦嗦地說道:“杜小姐,我是段五。”
“你幹什麼呢?”杜瀾邊往段五的方向走,邊示意米健去邊上等等自己,米健知道此時不能給杜瀾惹麻煩,就拐個彎來到衛生間旁邊的休息室,發現屋裡竟然坐著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你是孫嚀?”南興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熟人,腦海中立時掠過她乾淨漂亮的陰部特寫,這也是他的一個特殊能力——每個第一次見過的女人,都會想像她的陰部是什麼樣子?比如陰毛多長、外陰的形狀、顏色等等;如果見過或玩過,那乾脆就是過目不忘;他甚至可以只從看過一次的影片中準確地只通過陰部說出AV女優的姓名和容貌來。
孫嚀打了個冷戰,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在這兒能遇到他。她仿佛又感覺到了米健那堅如磐石的陰具和充滿男人氣息的身體,那是一種段五遠遠不能比擬的、帶著絕對男性魅力的東西。一瞬間,孫嚀的臉紅了,素日裡能說會到的她好像是個高中沒畢業的羞澀女孩在籃球場上見到自己心儀的物件那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米鍵在看到孫嚀的那一刻開始,全身的血液就好像倒流起來,直向那個部位沖去,他下身開始堅挺得根燒紅的通條,甚至把整個身體都燒紅了。他知道這是在BQ集團的總部大廈,也知道杜瀾和段五就站在一牆之隔的門外,但此時此刻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於是,米健嘴角刻意掛出一種不懷好意的獰笑,慢慢地踱到孫嚀面前,用左手很小心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沒有遇到反抗,有的只是孫嚀身軀顫慄的身體。
今天的孫嚀穿著一身得體的淺灰色西裝套裙,膝蓋往下一條黑色絲襪搭配著黑色的高跟皮鞋,顯得是那樣美麗大方。雖然已年近三十,但孫嚀的皮膚白嫩得不輸於任何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就只這一點已讓米健頗為心動。他左手托起孫嚀下巴的同時往前走了一步,右手很自然地攔過她纖細的腰肢,順手解開了西裝裙帶的扣子,將裙子輕輕地褪落到膝蓋處,露出孫嚀潔白的三角內褲。
“不要……”孫嚀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米健按住了嘴唇,他用結實的右臂鉗住孫嚀的腰將她放到休息室的沙發上,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用右手抓住內褲邊緣,“刺啦”一聲把內褲撕了下來。
整個過程兔起鶻落一氣呵成,速度快得讓孫嚀都沒有太多的反應時間,待驚覺的時候內褲已經破,自己正屈膝分腿坐在沙發上,把整個光溜溜的下身再一次展現在米健面前。
米健微笑著解開褲帶,毫不費力地將堅挺已久的陽具挺進了孫嚀乾乾淨淨的陰道之中。靜寂的空氣中傳出孫嚀痛苦的低聲尖叫,接著就是米健瘋狂的抽插。今天沒有時間做前戲,但對能吸引自己的女人一定要玩。於是,米健左手依舊按著孫嚀的嘴,右手隔著衣服揉著她的胸,下身卻緊緊地咬合在了一起。
就這樣,孫嚀在自己來過無數次的BQ集團總部大廈頂層,在老公與自己僅咫尺之隔的休息室裡,被米健又一次用暴力征服了。在孫嚀近三十年的人生經歷中,與很多個人男人發生過性關係。但在沒有任何訴求的情況下,在本來可以呼救自己卻半推半就甚至潛意識中有著某種期待的心境支配下被男人得手,卻是第一次。短暫的交媾過程當中,孫嚀甚至幻想有一天可以可米健躺在一張舒服大床上,然後兩人脫光所有衣服而相擁在一起,可以瘋狂的做愛,可以享受那強壯的、帶著強烈男人氣息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但這一切註定是個夢想,就在她剛開始準備享受這突如其來的性愛時,米健射精了。他沉悶地哼了一聲,對自己今天如此之快地繳槍有些不滿,但此刻卻沒有時間進行第二輪。於是他只能將孫嚀抱起,讓她把裙子穿上,然後若無期事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踱出休息室,故意沒去和段五朝面,徑直背對著他站到了樓梯口。
“你怎麼走這麼遠啊?”杜瀾邊說邊走了過來,卻發現米健的臉色有些不正常:“你是卻衛生間了麼?”原來她並沒注意米健進休息室,以為他去了衛生間。當然她如果知道段五今天是帶妻子孫嚀來的,一定會起疑心。就這樣陰差陽錯地讓米健鑽了個空子,他微風笑著攬過杜瀾的腰肢道:“是啊,去衛生間想你了。”
“呸,想我去衛生間想,不知道想誰了呢。”杜瀾說著要走,突然想了什麼,一把拉過米健,飛速把手從米健的腰帶裡插了進去。
杜瀾入手的,自然是米健軟綿綿濕乎乎的陽具。
“你真去打飛機了?”杜瀾微微一皺眉:“真沒出息,你等上幾個小時會死啊。”說著話把手伸出來找濕巾擦。米健長出了口氣,笑道:“你太吸引人了,自然讓我魂牽夢繞。”
“唉,真是前世的冤家。”杜瀾說著拉米健進電梯:“走吧,對面就是個酒店。”
“幹嘛去?”
“先讓你下火啊,要不然把我的寶貝憋壞了怎麼行。”說著話杜瀾扭動著身體從包裡摸出張購物卡:“我這兒有成人精品店的卡,要不然先去買幾身衣服?”
米健楞了一下:“什麼衣服?”
“你喜歡什麼衣服?”杜瀾腰色緋紅,有點忸怩:“比如女警服、學生服或護士服什麼的。”她說到這裡更加吞吞吐吐了:“要是……要是你喜歡……SM也行,只不過最好是輕度的。”
米健笑了,笑得很爽朗:“算了,你光著屁股最好看。”
杜瀾撇了撇嘴,什麼都沒說。
米健的戰鬥力不是一般的強,剛剛射過的陽具在到酒的路上就已經重新撐起帳篷了。一進屋他就脫了褲子,把陽具直挺挺得露了出來。杜瀾嚇了一跳,看他這麼直接也沒了适才電梯裡的嬌羞,幾下就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抱起米健,用右緊緊攥住了他的陽具。
“我告你米健,以後你這東西就是我的了,絕不能讓任何人再用。”米健笑了,心想逢場作戲的本事自己還是有的:“有難度。”
“有難度也得克服,你想什麼姿勢我都滿足你。”米健點了點頭,說道:“好啊,那咱們先從口爆開始吧,我看看你合格不合格。”杜瀾聽他這麼說二話沒說,直接把紅唇迎上,把整個陽具吞進了口中。接著她著力施展起觸、舔、吞、咬、含的絕技,將個米健的陽具在口中倏然吐出倏然吞入,最後用舌尖一點一點地在龜頭和兩個卵蛋間遊走。
有生以來,米健還真沒有經歷過如此舒適的口交。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他愛上了杜瀾,甚至覺得此生有此女相伴有此女之技相伴也不枉活一遭。就在他感歎的同時,高潮如洪水般襲過,他又繳槍投降了,完完全全射進了杜瀾的喉嚨深處,一滴都沒浪費。
想留住男人,就得有口漂亮的口活,就像杜瀾這樣直接把米健拿下。而這次的深喉加口爆,米健簡直爽透了。他第一次有種渾身上下如持續觸電般的感覺,從頭麻到腳。疲憊感像潮水般從心底湧上,他如同自己那鬆懈的陽具一樣軟綿綿地癱在床上,任由杜瀾用手不停地拔弄著。
“怎麼這就不行啦?”杜瀾緊緊握著米健的陽具,撅起小嘴不滿意地問道。米健雙臂張開,盡力讓自己更多的身體面積接觸到床上,嘟囔道:“你真是個妖精,怎麼一次就這麼累?”
“哼——”杜瀾吐了幾口,從床頭櫃上抽出紙巾擦嘴:“這算什麼,是你以前接觸到的女人不行吧?”她停頓了一下,又道:“這次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要是你對不起我就榨幹你。”說到這裡他還特意跪起來把臉湊到米健面前嚇唬他。米健看到杜瀾赤裸裸的身體妖嬈白皙,性感極了,一時間性欲如潮水般漲起,雖然陽具還沒甚強,卻已能直挺起來。
“哇——”杜瀾尖叫一聲,還沒來得說下面的話就被米健摁倒在床上,他雙手抓住她的兩個膝蓋屈膝分開,露出杜瀾陰毛叢中微微張頜的陰道口,只見兩片陰唇依舊呈現出淡淡的粉色,可再也不如之前樣緊閉了。米健斜睨過去,甚至可以從如嬰兒睡夢中張開的嘴般那道縫隙裡看見黑黢黢的陰道深處,他覺得如果有足夠的光芒,自己能看到杜瀾的子宮裡去,就像AV影片裡那樣。不過這時候,面對張開陰門的美女,他自然不能用更多的時間去胡思亂想。所以米健在瞬息過去的念頭後把頭放進杜瀾的雙腿之前,用溫暖的舌頭品味著如濱崎步般美麗的姑娘那濕潤甘美的陰戶。
米健是個舔陰高手,這個技巧並不得自他強暴過的幾個女人。其實從孩提時代開始,不知道為什麼,他就非常幻想有一天可以為自己的女神口交。於是,他瘋狂地尋找著關於這方面的資料,直到互聯網時代的到來,他才如同學霸般遨遊在網路上,如饑似渴地把關於舔陰的資料看了又看,這期間他參閱了精神學、關於女人身體構造的外科醫學以及那本厚厚的《海蒂性學報告:女人篇》。
機會永遠留給有準備的人。正是他高超的口交技巧才在為他征服自己的女神創造了機會。所以在他遇到的女人中,每一個人不被他高超的舔陰技巧所麻痹的。如果說之前由於強暴袁菲菲等人有著這樣那樣的顧慮而不能盡興而至沒有發揮出來的話,那今天肆無忌憚的米健完全發揮了應有的水準,甚至讓杜瀾感受到了超越邢熙顏所受到的快感。
杜瀾也絕沒有讓米健失望,就在米健再一次把陰蒂含在嘴裡的時候,杜瀾潮吹了。從這個如花似玉般美麗大姑娘的尿道裡噴射出了少量的清澈液體,徑直全都射到了米健臉上,些許還流進了嘴裡。對此,米健沒有任何防備,只覺得一種酸澀的液體在口腔中回味開來,比邢熙顏的尿液多少要好喝一點。
“對……不……起……寶貝……”杜瀾的聲音中幾乎帶著哭腔:“我實在……受不了了,太爽……”
“我們倆人都能讓對方高潮,是吧。”米健獰笑翻過杜瀾的身體,讓她撅起屁股,把剛才洗清過的整個臀部對準自己,而肛門正暴露在眼前。
看得多了,米健發現女人的肛門分大至可分凹進去和凸出來兩種,雖然都似菊花狀可玩起來尤其是舔上去的感覺不太一樣。若說口感,應該是凹下去的那種,譬如像邢熙顏那樣的就比袁菲菲的好一些,只不過袁菲菲的肛門難得的白淨,不像邢熙顏或杜瀾這麼黑,尤其是邢熙顏,人美得像個天使,可肛門附近都不特別白淨,雖然這基本上並不影響米健對他的摯愛,但想起來多少會有些許遺憾。此刻,米健正邊想徐熙顏的肛門邊把陽具從杜瀾的屁眼中插進去,然後邊抽邊和她聊天。
“感覺怎麼樣?”米健微微地喘著粗氣,很瘋狂地正把整個陽具都塞進杜瀾的直腸裡,感覺濕熱中包裹的極緊,無論是抽還是插都要費一點力氣。而杜瀾則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瘋狂中恢復過來,很久才痛苦地搖了搖頭:“一點都不舒服,我不喜歡肛交,第一次就那麼疼。”
“我很爽,你應該支持。”
“嗯,只要你開心我就願意。”杜瀾的話很真誠,聽得米健竟然有點感動,甚至一瞬間他停止了進攻,任由那東西軟綿綿地從杜瀾的肛門裡滑了出來。
“怎麼了?”杜瀾扭過頭,疑惑地問他。“沒什麼,疼就算了,我也不爽。”米健跳下床,走進衛生間,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任由水流穿過每一寸肌夫。
不知道熙顏怎麼樣了?




第十一章 酒會風雲

BQ集團舉行的酒會其實就是個大型party,說白了和“海天盛宴”沒什麼不同,只是規模小一些,僅限於本市的名流參加罷了。地點被安排在了海邊的一個度假村,外面站滿了保安和值勤的員警,當然BQ集團對外一直以交流酒會的名義舉辦。為辦這些酒會,杜占峰從全國各地用大價錢召集了各類模特、二三流的明星在內的數百名美女,光避孕套就是按卡車拉進度假村的。
這些女人,都是供本市上流男士享用的,本來沒有米健的份,可他卻陰差陽錯地來到了度假村。晚上六點,他正和杜瀾坐在做為主會場的度假村酒店大堂,望著喧囂的人群發呆。
人群裡沒有邢熙顏。
米健左一遍又一遍地尋找著她的女神,可一次又一次地面臨著失望的結局。杜瀾似乎想安慰他一下,可一時也找不出什麼好的話題。米健看出了杜瀾因自己不悅而帶來的關切,很真誠地沖她笑了笑:“我在這兒坐會,你還是和那熟人打打招呼吧。”
“你真的沒事?”
“沒事,我一會兒去二樓吃自助。”
“那好吧,今天有不少叔叔大爺得去照個面。”
米健哼了一聲,說道:“真是人老心不老。現在是六點十五,我晚上回房間等你。”他們倆已經在後面的別墅租了一套房子。杜瀾想了想,把聲音悄悄地放低了一點:“你不能動這些女人哦,晚上有我呢。”
“放心吧,她們那方面都比不上你。”
“我才不放心呢,你這傢伙。”杜瀾說著親了米健一口,扭著屁股走了。米健也很開心地笑了笑,端起酒杯喝啤酒。說實話,時間每多拖一分鐘,他的心就沉重一點,因為他不知道那些對頭會怎麼對付邢熙顏,甚至他們是誰都不知道。
“帥哥,怎麼自己喝酒啊?”一個化著煙熏妝的女郎從遠處扭動過來,看年齡她不超過二十五歲,穿著套白色的薄紗套裙,故意露出裡面的紅色比基尼。
長相尚可,放在大街上算是個美女;可比起袁菲菲等人都差著老大一截,更別說和邢熙顏林美倫或杜瀾比了。米健拿眼皮瞭了她一眼,很快就把注意力又放到啤酒上了。
“怎麼,這有規定嗎?”
“當然沒有,是看你寂寞啊。”女郎笑著坐到米健身邊,端起他的啤酒喝了一口:“你是那個單位的?”
“我是遊魂野鬼,閻王爺哪兒不收。”
“是嘛,咱倆一樣。”
“喝點什麼?”
“嗯——”女郎想了想,抬頭沖服務生做了個手勢:“一杯藍色妖姬,加冰”她繼爾又低頭望著米健說道:“你真帥。”
“是麼?”
“真的,我說的是實話。”女郎邊說邊笑著解釋道:“這地方說實話的機會也不多,你的確挺帥,也挺壯。”
“這是我吸引你的理由麼?”
“算是其中之一吧。”
“還有什麼?”
“我很想知道是不是在床上你也如此表現力?”
“想試試?”米健有一搭沒一搭地挑逗著面前的女人,其實他只是無聊而已,沒想過和她上床。不過女郎的表現可認真極了:“當然,現在麼?”
“算了吧,我今天沒性致。”
“那好吧,可惜啊。” 女郎站起來就走。
“可惜什麼?”
“可惜你錯過知道林美倫線索的機會了。”
“林美倫?”米健渾身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這不是抓走熙顏的女人麼?她是熙顏的對頭啊!想到這裡他緊張地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衣服:“你到底是誰?”
“哎呀——”女郎很大聲地叫著,把周圍好幾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米健不由不放開了手。“你怎麼這麼沒意思,想問人家也不說幾句好聽的。”
“哦。”米健連忙笑著過來把女郎扶到椅子上重新坐好,將她點的雞尾酒放到她手上:“姑娘真不好意思,只是這個人對我很重要,能見告麼?”
“不行。”她的回答倒是乾脆俐落。米健一愣,問道:“那怎麼能告訴我?”
“陪我開房。”
“開房?”米健自然知道這裡每個女人都是有自己價格的,開房其實就等於和她達成了交易協定。雖然他的用的是VIP金卡,可以隨意不受限制地刷金額,但還是對面前的女人沒什麼興趣。“其它條件不行?”
“不行,就得開房。”女人想了想突然悟著嘴笑了起來:“你要是答應我就告訴你林美倫在哪兒。”聽了她的話,米健妥協了,他很無奈了點了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吉拉,十分鐘以後你去3019號房間找我。”說著她頭也沒回,驀地鑽進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直把個米健搞得莫名其妙。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在人叢中想找到杜瀾商量一下,卻沒有成功。
十分鐘很快就到了,米健決定自己去碰碰運氣。他端了杯酒,裝著很輕鬆地樣子離開休息區,踅到電梯間的時候才緊張地看了眼外面的人群,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
和所有的房間一樣,3019在這兒也是普通得不能普通的客房,其實是供與會的男人享受並剝削那些美女們肉體和靈魂的場所,此刻卻讓米健心情忐忑不安。他不知道在這個房間後面能發生什麼,會發生什麼。難道真的是和那個並不醜的女人打上一炮麼?他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可會是什麼呢?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剛才那個叫安吉拉的女人笑眯眯地出現在他面前:“很準時嘛,請進。”米健疑惑地走進房間,沒來得及說話時就見到了面間讓他驚異萬分的一個女人。
不是邢熙顏,卻是在米健認識的女人當中僅能與她媲美並抓走她的那個高貴美女林美倫,此時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紗裙,正似笑非笑地望著米健:“你好,又見面了。”從哪個角度看,林美倫都算得上傾國傾城,儀態萬方。要是拿她身邊的安吉拉和她比,真是螢火蟲之光與日光爭輝了。米健原來知道她雖然美,卻沒注意注意原來美得這般出奇,甚至絕不遜色于邢熙顏。他穩了穩心神,努力讓自己自然一些,而不被面前的這個女人疑惑:是你把我找到這裡的?”
“我們又見面了。”林美倫輕柔地一笑,還不失時機地為米健拋了個媚眼。米健左右瞅了瞅,沒發現其它人或什麼埋伏,遂問道:“熙顏呢?”
“這麼久沒見,你難道就不想我麼?”林美倫的聲音甜得發膩,記米健的心不由得突然撲通撲通地劇烈跳了幾下。他故做鎮定地哼了一聲,冷冷地繼續道:“熙顏呢?”
“她暫時還死不了,不過你要是我聽我話那就難說了。”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要見她。”
“可以,你只要幫我做一件事我就讓你見她,把她交給你帶走。”
“什麼事?”
“這個。”林美倫說著話從身上摸出一個小拇指大的乳白色玻璃瓶,放到茶几上笑道:“這裡面是百草枯,一種讓人立即死亡的農藥。你只要倒進杜瀾的咖啡裡,然後拍一張她死後的照片給我,就大功告成了。”
“要我殺人?”
“對,殺杜瀾。”
“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要邢熙顏活命,你就照辦吧。別的沒必要問。”
“我如果不同意呢?”
“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一個小時以後你如果沒完成任務,無論杜瀾死沒死我都會讓你見到邢熙顏的屍體,哦,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屍塊。”
米健打個了冷戰,仿佛看到邢熙顏那唯美淒苦的無頭屍體和滾落一旁的人頭。就聽林美倫繼續說道:“你有這機會,記住是一個小時。”說著她又拿起桌上的一部手機道:“這是個新手機,你用這個拍照片然後讓到這個房間來交給安吉拉,介時她會告訴你邢熙顏的下落。”她突然加重了語氣:“照片裡要給我確認她死了,否則你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我——”
“你走吧,現在開始記時了。”
米健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四十二分整。他跌跌撞撞地離開3019,甚至不知道怎麼走下的樓梯,坐在休息區的沙發裡,米健的腦子裡亂成了一團。
要是放在幾天前,他會毫不猶豫地給杜瀾喝下這杯倒了百草枯的咖啡,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下這個決心。想到杜瀾的的溫柔和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米健的手不禁抖了起來。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不能下這個決心?他相信林美倫或她的眼線一定就在附近暗中凝視著他,可他如何能下得去手?玻璃瓶被手心的汗浸透了,變得滑膩無比。想到邢熙顏,他在心裡翻來覆去地和杜瀾做著對比。
不分上下!
米健知道自己完了,這兩個女人已經把他變成了她們石榴裙下奴隸。他一杯又一杯地喝著苦澀的黑咖啡,然後默默地把百草枯倒進了另外一杯咖啡裡面。
晃動著裡面渾濁的液體,米健不停地回憶著杜瀾與自己這幾天來的點點滴滴,他相信她是真心的。
此生有一知已足矣!
米健愛邢熙顏,真得很愛。邢熙顏符合他從小到大所有的女神標準,可杜瀾呢?一個如此美女的厚愛難道不值得尊重麼?米健知道邢熙顏不是簡單的人,甚至不是個單純的女孩。但他仍舊愛她,為他可以犧牲一切,可以原諒她之前所有的所有。
但此時此刻,他已經無力救她了。
米健很糾結,但自己這輩子也許只是短短幾天得到過這麼多女人,甚至有杜瀾這樣的美女青眼有加,他知足了。他不想因為一個女人而害了杜瀾,如今的杜瀾已經在他心裡佔有著和邢熙顏差不多的位置了。
米健這輩子,沒受到過什麼溫暖。早年父母雙亡,代為拉扯他長大的舅舅一家從來都認為他是個外人,要不是有姥姥活著和他們住在一起,自己估計早就被他們丟到郊外了。可惜初中畢業那個姥姥的去世完全改變了米健的人生軌跡,從此他只能去當兵而不是上高中。
因為舅舅不會給他交學費,而之前養活他的姥姥已經走了!
如今,一個美麗的女人給了他片刻的溫暖,給了他無私的愛,他怎麼可能因為自己甚至是另外一個女人而害了這個女人呢?無論杜瀾是什麼樣的人,哪怕是個恐怖份子殺人魔鬼,只要愛他,米健就不願辜負他這份愛。
於是,米健想到了那些犧牲的戰友。比起他們,自己幸福太多了,最起碼享受了這麼多美女的身體以及杜瀾的愛。想到這這裡,米健決定既然無力救出邢熙顏,那就陪他一起去死算了。他默默地念叨著戰友們的名字:等等,我來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我會帶著我的女神去那個世界找你們……
米健用自己的手機給杜瀾發了條簡單的短信:林美倫要害你,千萬小心!然後端起咖啡,義無反顧地將那杯倒了毒藥的咖啡一飲而盡。
很快,他失去了知覺。


第十二章 林美倫的陰謀

米健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嗯,他基本確認這是醫院,而且還是一個單人病房。床頭靜靜地掛著點滴,悠悠地響過滴答的鐘聲。
床邊,一個臉上掛滿淚痕的美麗姑娘正緊緊地握著米健的手,一刻不停地盯著他。這時突然見到他醒了,姑娘臉上立時洋溢起了激動的笑容,她不禁激動叫了起來:“你醒了親愛了,你醒了。”
米健慢慢地轉過頭,正看到漂亮的杜瀾那已經哭腫的眼圈,他微微皺了皺眉,悄然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醫院啊!”
“醫院,我怎麼在這裡?”
“你……”話還沒說,杜瀾又哭了出來:“你怎麼那麼傻,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活?”說著她緊緊地抱住米健抽泣起來,好久才緩緩抬起頭來:“我知道林美倫讓你害我,你不捨得才自己喝了那杯毒咖啡的,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米健這時候已經隱約想起之自己在恢復意識之前的事情來。就見杜瀾歎了口氣,說道:“我收到你的短信就感覺不對,怕你出什麼事,到處找你。後來發現你……”她邊說邊從身邊的包裡取出紙巾擦眼淚:“發現你倒在大廳角落,連呼吸都快沒有了,就急瘋了,趕快給我哥打電話。”“後來我哥派了兩個手下過來幫忙,把你送到醫院,醫生說是輕度氰化鈉中毒。”
“等下,你說是氰化鈉中毒?不是百草枯?”
“百草枯是什麼東西?”杜瀾顯然不知道百草枯是一種劇毒農藥,吃下去無解;而氰化鈉雖然藥性猛烈,但多少還能通過洗胃等手段治療。他猶豫了一下,簡單地把百草枯解釋給杜瀾說道:“林美倫說給我的是百草枯,她為什麼要騙我?”
杜瀾搖了搖頭,說道:“她一定另有目的。你知道嗎,她是孫正男的女人,而孫正男是我哥最大的對頭。她其實是想通過我來要脅我哥,所以自然不能第一次就讓我死掉,估計是想警告我哥。否則我死了對他也沒什麼好處。”
米健點了點頭,這才恍然大悟:“你之前就認識她?”
“我只聽說過,沒見過。她是孫正男的女朋友,聽說他們還準備結婚呢。”
“哦,原來是樣。”米健歎了口氣,心想不知道她把邢熙顏弄哪裡去了,不過綜合杜瀾的話應該不會傷害她才對。正琢磨著,就聽杜瀾繼續說道:“我哥說你能為我這樣,也挺了不起的,以後就原諒你了。”
“啊?”米健楞了一下:“合著以前你哥還想追殺我呀?”誰知道杜瀾撲哧一笑,嬌羞地推了米健一把:“笨蛋,我哥自然是接受你了。”她說到這裡笑了笑,說道:“我其實開始一見你就覺得你挺帥挺壯的,特符合我的擇偶標準。所以我哥說殺你的時候才救下你,但當時沒想到會成今天這樣……”
“那你殺過那些人?”
杜瀾又笑了,笑得有些無奈:“你真笨,哪有什麼其它人啊,除了你我都沒接觸過幾個男人,我當時就是想嚇唬你,都是假的。”
至此,米健才知道杜瀾不是之前印象中的恐怖。他歎了口氣,問杜瀾什麼時候出院,杜瀾指了指吊瓶說道:“再等幾天吧,你還是要休息。”
“我已經好了。”
“再休息幾天吧。”
“我想回家休息,而且還想……”米健說到這裡不懷好意地沖著杜瀾豐滿的身體笑了笑。杜瀾這時候的注意力都在米健身體恢復上,根本沒理解他的用意,下意識地問道:“想什麼?”米健左右瞅了一眼,小心地把嘴湊到杜瀾耳邊,悄聲道:“想回家讓你陪我,我快憋死了。”
杜瀾這才明白米健的意思,臉微微一紅:“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那事,你身體不要緊啊?”
“真沒事,一見你我就沒事了,回家休息幾天你好好陪我好不好?”
“嗯,那你等著我問問大夫。”杜瀾開心地出去了,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才帶著一個中年男大夫和一個護士進來,大夫給米健做了簡單的檢查,然後告訴杜瀾他可以出院,但回家要好好休息幾天。
於是,杜瀾找了在外面的保鏢幫忙,又叫了車足忙活了半天,直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才開車載著米健來到郊外了一個別墅裡安頓好。米健這時候疲憊極了,正躺在沙發上休息,杜瀾打發了那些保鏢坐在他身邊:“晚上想吃什麼?叫外賣還是我給你做?”
米健看了她一眼,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我想吃你。”
“討厭,吃我也得吃了飯啊。”杜瀾擺脫米健的糾纏,剛想站起來時又被米健一把抱住了:“屋裡就咱倆?”
“嗯,這是我哥給我買的房子。保鏢們在外面住,有地方。”
“那你就把衣服脫了吧,咱們去洗澡,邊洗邊商量。”
杜瀾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她先把空調往高調了幾度,然後很輕鬆地把身上的運動裝脫了下來,再一次赤裸著白嫩的胴體站在米健面前。米健這已欲火中燒,麻利兒的把衣服蛻了個精光,直挺挺的陽具又一次處於失控的邊緣。杜瀾溫柔地一笑,輕輕地如撫慰嬰兒般用右手輕撫著米健的陽具,然後慢慢攥住它:“我給你咬一會兒?”
“不急,讓我先抱抱你。”米健說著抱住杜瀾纖細的腰肢,讓她趴在沙發上,然後緩緩地撫摸著他渾圓美麗的臀部,邊摸邊和她聊天:“你哥知道咱們的事?”
“能不知道嗎?”杜瀾斜著身體用手托著頭,儘量把屁股往米健這邊挪了挪,好讓他摸著順手:“他還讓我注意別懷孕呢。”米健趁這個機會用兩隻手掰開杜瀾的屁股溝,把鼻子貼近肛門聞了聞:“你是不是剛上過廁所啊,怎麼有點臭?”杜瀾臉一紅,啐了一口:“怎麼可能?我知道你最愛這一口,剛才進門讓二雷他們安頓你的時候才洗了個澡,特意洗了屁股。”
“是嘛,我再聞聞。”米健說著把鼻子緊貼住杜瀾的肛門,果然沒聞到一定點異味,笑道:“你屁股真美。”
“又不是第一次聞。”
“見一次愛一次。”米健說著讓杜瀾把屁股往高撅了撅,用舌頭一點一點在屁股溝上舔著,不時還把常識把舌頭塞進杜瀾的肛門裡面。杜瀾可能覺得有點突然,下意識地把肛門往緊縮了一下:“你有什麼打算?”
米健專注地用嘴唇和舌尖深吻著杜瀾的肛門,邊含糊不清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原來是想得邢熙顏的消息,現在……”米健想到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杜瀾,不知道該說什麼。誰知杜瀾卻異常冷靜,說話也頗為通情達理。她看米健後面舔得差不多了,便翻過身屈膝坐在沙發上,分開雙腿任由米健把頭紮進她的雙腿之間,邊輕微地呻吟著邊說道:“既然……這樣……我們還去救她,我明白……你的心,你明白我的心……就好了……”
米健把舌頭從杜瀾的陰戶抽出,敏捷地爬到她身上,將陽具緩緩地插進陰道裡,慢慢地抽搐著道:“好,救了她我們就結婚吧,如果你不嫌棄我,我以後只愛你一個人。”
“真的?”米健的話顯然讓杜瀾非常高興,她緊緊地抱住米健,輕撫著他結實的後背:“我告你,二雷說前幾天捷娜娜家去了個女人,很像是邢熙顏,但監視的人離得遠沒看清……”
米健想問杜瀾消息是否屬實,捷娜娜家在什麼地方住,可驀地感覺頭暈得厲害,他模模糊糊地問杜瀾怎麼這難受時才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相擁在一起,早就停止了做愛,而杜瀾顯然也變得昏昏沉沉。米健心道不好,深身卻較得如麵條一般,他掙扎著要站起來,卻狠狠地栽倒了,就如同飲下那杯咖啡一樣人事不醒,直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才再一次睜開雙眼。
又是深夜,又是熟悉的地方。而這個熟悉的地方,米健應該是來過的。
他赤裸裸地躺在一張大床上,目及所處皆是破舊的門窗和只屬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的家俱,仿佛時間在這裡突然停止了轉動,一直停留在那個特殊的年代一般。緊接著,屋門推開了,一襲白色連衣裙的迷人女郎出現在米健面前,她略施粉黛,顯得是那樣高貴美麗,若只論外形相貌絕不遜色于邢熙顏,只怕比杜瀾多少還要強一點。
杜瀾已經是一等一的美女了,可這個年輕高貴的女人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悠然出現,帶著冰冷的目光在米健赤裸的身體上下打量,最後神秘地微笑著拉了把椅子坐在米健面前,右手一支打開保險的微型手槍正有意無意地對著他的下身。
她自然是林美倫。
“你沒有完成任務!”林美倫溫柔地笑著,好像在和自己的情人說話。米健對這種狀態很不習慣,好像自己是受審的犯人一樣,完全不對等。不過他沒有選擇,只能默默地歎了口氣:“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過我不行?”
林美倫冷哼了一聲,說道:“之前你說你要救邢熙顏的,所以我才給你機會。可現在你卻愛上了杜瀾,真沒救了。”
“什麼意思?”林美倫沒理他,用左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摸了支煙,扔到嘴上找出打火出點了,深深吸了一口才道:“現在杜瀾也在我手上,她和邢熙顏你只能選一個,自己做決定吧。”
“你不是想利用我幫你做事嗎?這和杜瀾有什麼關係?再說他哥的恩怨也不能放到她頭上,這不公平。”
“你只能選一個!”林美倫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她收起笑容,冷冷地注視著米健:“你現在必須給我一個答覆!”
林美倫的表現讓米健很吃驚,他忽然發現林美倫似乎不是在開玩笑,因為從她微微顫抖的右手和槍管上就能看出她似乎在做著什麼激烈的心裡鬥爭。一瞬間,米健發現所有事情都不是自己想得那麼簡單,無論是邢熙顏還是林美倫,都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林美倫豐腴的胸脯在微微做著起伏,看得出她呼吸開始加重了,似乎自己的答覆對她有著千鈞之力。米健幫做輕鬆地笑了笑,順手從床上取了塊枕巾蓋到自己下身:“我選你!”
“你——”林美倫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難看,她戰慄的右手終於又往高抬了一寸,槍口直指米健的胸口,也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空氣中有一種神秘的呼嘯聲,聲音穿過窗外黯夜裡靜寂的空氣,由遠而近而又轉瞬即逝,那是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曾經奪去過數個戰友的生命,是一種讓米健這輩都不忘卻而又發誓不再陌生的聲音。
久經沙場的特種兵在電光火石的瞬間已經知道這是狙擊步槍子彈穿過空氣而發出的聲響,而目標是他對面的林美倫。瞬息之中,米健下意識地從床上飛躍而起,僅憑籍著手腕的爆發力已把整個身體彈起,甚至在子彈落到林美倫身體之前撲倒在她上。米健這這兔起鶻落的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迅捷流暢,完全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也是在部隊緝毒工作中練就的本事,沒想到今天卻救了林美倫一命。可直到撲在林美倫身上的時候米健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救了這個女人,也就在這時候他發現自己中彈了。
子彈從肩頭穿過,幾乎打穿了整個肩胛骨。他咬著牙護著林美倫就往外跑,身後子彈響徹連天,這次卻是衝鋒槍在掃射,只怕晚一秒兩人就都成了篩子。待穿出這間房,米健才知道原來這就是第一次見林美倫時的舊單元房,怪不得看著眼熟,但此刻他已無心留意這些,只半抱半摟著林美倫沖出房間,一古腦地沖到樓下。
林美倫臉色白得可怕,她幾乎是靠著米健結實的身體蹭下樓的,這時候才如夢方醒般從連衣裙口袋裡摸出把車鑰匙交到米健手裡,指著樓對面的樹叢中的越野車道:“上車!”
一陣涼風襲來,米健打了個哆嗦,這時候他才注意到自己還光著身子。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因為沒時間考慮這個問題,遠處幾個黑影已經向他們倆人跑了過來。
米健拖著林美倫上了汽車,然後迅速發動,趁著身後人還沒趕到的時候已經鑽進了沉沉夜幕中,他邊開車邊加頭看,不多時已經見到嶴後的另外一輛越野車,顯然他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傷口越來越來疼了,米健甚至疼得都無法用左手抓緊方向盤。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哪怕有一絲鬆懈都會要了他們二人的命。於是,他拼命咬著堅持,冷汗一股股地從頭上滴落下來。林美倫顯然也看出了米健傷勢太重,指著遠處道:“出門就是三環路立交橋,把他們甩了去平安醫院,我一個朋友在哪兒當急診科護士長,去讓她想辦法。”
“我這個樣子……”
“顧不了這麼多了,快走。”林美倫邊說邊往外回頭,米健也豁出去了,咬著牙堅持,眼前一陣陣地金星晃動。好在素日裡堅持不懈的鍛煉讓米健結實的身體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他成功地甩掉跟蹤的車輛,在林美倫的指點下來到平安醫院,將汽車停在了後門。
林美倫小心地打開車門,左右看了看沒人才箭一般穿進醫院急診科的大門。米健本來應該和他一同下去或是躲起來的,他現在還不能完全相信林美倫。可身體裡的子彈讓他實在不能也無法動彈,只好昏昏沉沉地靠在後背椅上休息。很快,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你用毯子把他包上,緊急情況沒辦法了。”這是林美倫的聲音。接著就聽另外一個女人嗯了一聲,說道:“沒事,我是大夫,也不打緊的。”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米健勉強睜開肯,豁然發現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穿著白大褂,婷婷玉立楚楚動人的捷娜娜。
怎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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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ing5912 發表於 2019-2-27 20:22:09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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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saw 發表於 2019-2-28 01:16:57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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