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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系列] 紅樓遺秘(第九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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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威利 發表於 2018-10-31 18:15:2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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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山居綺戲
  兜兜給色人瞧得心兒發慌,把手在他眼前一晃,故做調皮道:「喂,傻了麼?」
  寶玉心中愛煞,體內欲焰悄熾,涎著臉又湊上前去,笑道:「小生這廂有禮了,今日慕名而來,不知主人讓不讓進?」
  兜兜忙往後一縮,笑嘻嘻道:「不讓!人家不過是一個小小丫鬟,有什麼好讓人慕名而來的?定是『黃鼠狼跟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不見不見。」
  寶玉心癢難搔,一時急了,便抱緊女孩強行索吻。
  兜兜瞪眼道:「還敢再來,不怕我又咬你麼!」
  寶玉低聲道:「好兜兜,難道你一點也不想我?」
  兜兜嗔道:「為啥要想你?不想!」
  色人長歎一聲,為了達到心中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肉麻話便吐了出來:「但我卻十分想念你,知道麼?這些日子裡,無時不刻都在想你。」
  兜兜何嘗聽過有誰這麼跟她說話,心中悸動,笑道:「想的是小姐吧?」
  寶玉道:「我是想她,但你們從來形影不離的,因此每一想起她,就自然會想到你……」
  兜兜憶及三人在丁翊秘庫裡的情形,心中甜蜜,凝視公子道:「真的?」
  寶玉點點頭,忽作傷心狀道:「可你卻一點都不想我……」
  兜兜細如蚊聲道:「我也……也是想的,小姐時常說起你,我便陪著她想哩。」
  寶玉一怔,喜滋滋道:「你們常常說起我?」
  兜兜滿臉飛紅,道:「你可不許去問她,免得她怪我多嘴。」
  寶玉在她發角眉梢亂親亂吻,道:「原來你……心裡邊也是有我的。」
  兜兜給他哄出了心裡話,有些狼狽道:「你可得意了是麼!」
  寶玉熱唇游過她眼睫鼻樑,垂視那嫩若凝脂的嬌艷櫻唇,癡柔如水道:「得意極了,我非得再親一次不可,即便舌頭就此給人咬掉,也自心甘情願。」
  兜兜顫抖地微仰起臉,閉目輕喘道:「你若不怕,那便來吧。」
  寶玉勇吻而下,女孩啟唇接住,兩條粉臂還繞上了他的脖子。
  色人把舌亂撥亂探,覺察檀口內的丁香亦熱情如火的回應,魚兒般跟自己唼喋嬉戲,但感暖意融融,吐氣如蘭,心中慾念愈熾,兩手開始在女孩的嬌軀上悄悄摸索愛撫。
  兜兜面赤如火,軟軟地用手推拒,卻怎奈何得了兩隻四下游竄的魔爪,酥酥麻麻間,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後,就要闖入禁地,「嚶」的一聲,忙把蠻腰扭閃。
  原來寶玉已悄悄鬆了羅帶,一手摸到她股間,方要從後邊染指花溪,卻給女孩一掙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點,立感涼滑豐盈如脂,柔膩勝絲不容留手,心頭越發熾狂,當即奮起急追,終於勾著了嫩極之地。
  兜兜通體俱軟,掙脫男兒熱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壞……快拿…拿出來呀!」
  寶玉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說地強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戲耍,寥寥數下便覺一注膩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
  兜兜只渴望與公子繾綣纏綿,不想卻惹來狂蜂浪蝶,今回不比碧玉花架那次有「如意角」作祟,心中大羞,奮力推拒男兒,急得口中唔唔直哼。
  寶玉只是用力箍緊,魔手依舊嬉戲不休,幾經撥尋,終於找著了一粒小小豆兒,當即把指按住,輕輕柔柔地揉慰起來……
  兜兜立覺一波波的異樣酥酸從雪阜上生出,猶如一個個蕩漾開來的漣漪,驚悸又美妙地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整個人便如化了般地癱軟在公子身上。
  寶玉見她似無抵抗之力,便托起玉股,悄悄褪其羅裙。
  兜兜覺察,死命把裙子捉住,呻吟道:「過分!再不能了!」
  寶玉在花底不住狎戲,俯首對著她耳心道:「好兜兜,讓我瞧瞧你。」
  兜兜給男兒火燙的呼吸連連噴在臉上,心兒也隨之陣陣迷醉,昏昏沉沉道:「都給你這樣了,還嫌不夠麼!」
  寶玉道:「兩情相悅,焉有止境?」
  兜兜通體酸軟,哪裡還有力氣辯駁,只是不允道:「說不過你,反正不能。」
  這色人素來有樣毛病,就是越得不到什麼,心裡邊便越想,大急道:「難道你忘了那碧玉花架上的銷魂麼?」
  兜兜搖頭道:「沒忘,想忘也忘不了。」
  寶玉聽得心中蕩漾,噙住她的粉嫩耳垂細細咂吮,道:「那你今兒為何…」
  兜兜美不可言,迷糊道:「小姐說,再也不可跟你那樣了。」
  寶玉吃了一驚,忙問:「為什麼?」
  兜兜道:「小姐說,那次原本不該的,只因誤吃了『如意角』,今後下不為例,須得等到成親之後,才可以再跟你……跟你親熱。」
  寶玉目瞪口呆,此際如箭在弦,如何熬得過去,指頭愈顫愈速,揉得女孩蛤嘴裡那粒幼嫩豆兒勃硬起來,纏磨道:「那不算的,等她回來,我再跟她理論。」
  兜兜道:「小姐就要回來了,你若能令她答應,那我也……我也一樣……唔……唔唔……啊!」
  忽地失聲嬌啼,原來花底又給公子揉出一股滑蜜來,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淫人當真急了,霸道道:「不管了!你小姐是我大老婆,你就是我的小老婆,我要如何,便須聽我的!」
  兜兜聽見「你就是我的小老婆」這句,芳心不覺酥透,意志差點崩潰,但她從小就跟沈瑤,視其便如頂上青天,只仍苦苦死守防線,閉目道:「你殺了我罷。」
  寶玉情慾如焚,真恨不得能一把壓倒這小嬌娃大快朵頤,但見她堅決非常,只好軟了下來,想了好一會,退求其次道:「好兜兜,那我只瞧一瞧。」
  兜兜給他弄潮了兩回,一絲丟意偷偷迷住了心頭,咬唇道:「只是……只這樣麼?你可莫哄我。」
  寶玉道:「我發個誓兒與你。」
  一手取起,指向天上……
  兜兜忙捂了他的嘴,嚶嚀嗔道:「壞蛋!信你一次罷。」
  兩隻手兒終於鬆開了裙子。
  寶玉大喜,托抱起女孩腰股,將羅裙一把褪至足裸,乜見裡邊的褻褲早已混濕了大塊,隱隱透出底下那光潔如玉的雪阜來,其上一條細幼紅縫,猛想起她的蛤口開得奇高,不由口乾舌燥,又將褻褲急急拉下,也捋到腳腕處。
  兜兜緊緊閉著秀目,下邊給剝得精光後,反而沒了動靜,心中奇怪,偷偷睜開一絲眼睛,竟見寶玉正凝目注視自己底下,不禁羞得耳根滾燙,兩手方欲去遮,卻給分別捉住,忽感一團溫暖覆蓋阜上,卻是公子用嘴罩住了花縫,剎那芳心劇震,忙呼道:「不要……不可以!好……好髒的,人家……人家今天還沒…還沒……」
  寶玉充耳不聞,他雙手捉著女孩兩腕,只好用舌來剖花縫,也恰那裡奇嬌異嫩,舌尖過處,即能輕而易舉地挑啟花唇,驚艷地露出裡邊的誘人妙物,待得舌頭過去,兩邊粉貝立時又自個閉合,仍復一條粉紅細縫,惹得他來回割剖,卻始終瞧不清楚裡邊情形,倒把女孩逗得花蜜橫流,垂注炕氈。
  兜兜心顫神迷,口中不住嬌喚:「不要……快停……我還……還……會有味…味道的……」
  她那玉貝生得奇高,兩條雪腿拚命收攏,卻竟遮擋不到羞處。
  寶玉竟然津津有味地咂了咂舌,迷迷糊糊地自語道:「果然有點味道……」
  埋頭又去細細品吮,卻沒說究竟是什麼味道。
  兜兜羞不可遏,花底反更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與眾不同的長長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裡,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氈之上。
  寶玉始終瞧不清美景,心中焦灼,倏地脫下外袍,將女孩兩手緊緊捆在背後。
  兜兜吃了一驚,慌道:「你……你做……做甚麼?」
  心底突生出一絲企盼男兒用強之意,那樣一來,接下無論如何,自己皆不算沒聽從她小姐的話。
  可惜寶玉並未如她所願,只是跪在她胯間,用膝頂住她的兩條雪腿,把兩隻空出來的手放到了花底下,又將兩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突然往兩邊輕輕一分,剝開了女孩密密閉合的花縫。
  兜兜敏感之極,嬌哼一聲,兩條腿兒驀地繃直,一隻玉足恰巧蹬在炕沿的盆子上,只聽「匡啷」一聲大響,水已濺灑了一地。
  寶玉嚇了一跳,方察動作過大,想不到只是輕輕一分,竟把女孩剝至極限,慌忙鬆手道:「該死!弄痛你了?」
  兜兜咬牙哼道:「小淫賊!大壞蛋!」
  不知為何,羞極中竟覺異樣刺激,不但毫無反感,倒生出一種難以說清的親密感受來。
  寶玉只覺她這一刻嫵媚無比,臉上似無惱色,喘道:「既然頂了個惡名,若是名不副實,可就白白虧了!」
  當下又去花陰恣意嬉戲,輕薄得美人嬌聲不止。
  他的臉已俯臨蛤縫極近,卻仍嫌無法瞧清裡邊妙景,眼角乜見炕氈那邊有一片紅亮,原來外邊日已西斜,殘陽從窗口照入,心中一動,突將女孩,整個抱起,移到那片光照之處,把她兩條雪腿高高架在窗台上,再用裙子緊緊捆紮於兩扇窗格中,自己則從旁探頭觀賞,如此一來,女孩的花底綺景終全落入眼中,且經紅日一沐,再無寸厘角落能遺漏得掉。
  兜兜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種形景,羞得幾欲昏卻,但四肢均已被制,此刻只好任人魚肉。
  寶玉顫著手,再次用兩根拇指輕剝花縫,紅日映照之下,但見裡邊無一不是晶瑩剔透,塊塊紅脂爭奇鬥艷地妖嬈蠕顫,美妙之度,已非筆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撐括,竟隱隱瞧見花徑深處似有個東西晃動,趕忙湊首近前凝目窺視,內裡卻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角兒,大小如若嬰指,正誘人萬分地嬌嬌蠕顫。
  他心中大奇,方想這是何物,猛記起在那碧玉花架上的銷魂,當時自己尚未過半,便已採得花心,不由百脈賁張,鼻血差點沒當場迸將出來,心跳道:「莫非就是花心?花心竟能輕易瞧見?這可聞所未聞哩……啊!是了是了,她花徑極短,花心自然也生得淺了。」
  兜兜無可奈何地仰空張著兩條雪腿,姿勢綺糜地躺在炕上,俏面殷赤如血,嚶嗚道:「小淫賊,他日你若負我,我……我便咬死你!」
  寶玉道:「兜兜,我若負你,天誅地滅!」
  忍不住探指挖入,稍稍一撥,指尖便勾著那粒嫩物,細細感覺其形,果然是尖如角狀,一俟接觸,立時活潑潑地貼指顫蠕,與上回用肉棒採得的花心的確同為一物,又想起曾在《搜珍記》裡看過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春芽』,古稱『軟角』,軟滑活潑,觸之若尖,善噙龜首,喜探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
  心忖:「兜兜此物,八九便是那『玉芽之蕊』了!位列名品,無怪這等奇趣銷魂。」
  兜兜給他用指撥探,不知觸弄著了什麼,只覺從花房深處生出陣陣酸軟,如同水波一圈圈蕩漾開來,身子卻反而繃緊如弓,嬌呼道:「你……你在碰什麼?不敢碰的!啊……啊!」
  寶玉喘道:「是花心哩,你這寶貝生得好淺,竟能用手摸著的,真真妙極啦。」
  兜兜嬌軀亂戰,連連顫啼道:「不敢碰的!不敢碰的!啊!啊……啊!不要動那呀!」
  寶玉見女孩陣陣春潮發了出來,塗得滿手皆膩,笑道:「你與別人不同,方能嘗到這種滋味,美極了是不是?我再加點力道要不要?」
  把手往她花徑裡又塞入一點,另一根手指也觸著了那粒嫩角兒。
  兜兜蠻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掙又扭起來,反應之劇前所未有,寶玉尚沒回神,又聽她嘶啞地悶哼一聲,宛如給人割了脖子,心中唬了一跳,忖道:「莫非女人的花心子是不能用手碰的?」
  趕忙拔出指來,竟見前端染了一絲粘稠白漿,頓又有些糊塗了:「難道是丟了?」
  兜兜猶繃著嬌軀,好一會後方緩緩舒鬆下來。
  寶玉心疼地抱著她,溫柔連喚數聲,卻見其神餳氣緩,只是閉目不答,心中又想:「手指又尖又硬,女人的花心卻嬌嫩非常,如何受得了?定是太過劇烈哩,嗯……且再試試這樣如何。」
  忽又俯下頭去,埋首於美人的腿心,拇指輕剝花唇,張口挺舌,對著蛤縫慢慢插了進去……
  兜兜只覺一條燙熱的東西鑽入花徑,不似先前的手指那般尖硬,又沒有男人陽物那樣粗長,腿側再貼著男兒的髮鬢,不用睜眼去瞧,也知寶玉在幹什麼,芳心驟然大酥,動情的呻吟了一聲。
  寶玉長挺舌矛,奮力朝前鑽探,忽地觸到一粒奇嬌異嫩之物,不禁心中大喜:「她花徑真是奇短,用舌頭果然也能夠著花心!」
  當下便用舌尖對那妙物百般挑逗。
  兜兜也不知自己裡邊什麼東西這般敏感,不但感受到男兒舌頭的火燙,竟連其上的粗糙也感覺得清清楚楚,與適才的激烈不同,這回卻是彷彿浸泡在溫水裡,波波美意緩緩湧上心頭,整個人一分一寸地酥了,不覺吟道:「你……你竟……竟肯這樣……折死我了……唔……」
  淫人心中卻道:「能嘗著你這誘人寶貝,才是我的福氣哩……」
  舌尖調皮地東挑西撥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膩膩地塗了他一下巴。
  兜兜又嬌吟道:「你……你到底在碰什麼……唔……唔……我……你……你真真……」
  想到公子的舌頭竟已深深地進入了自己的花朵裡,心中時酥進悸,這一刻的愛戀驟然又增多了幾分。
  寶玉仰頭喘氣,趁空道:「喜歡這樣是麼?那便再來!」
  深深呼吸了幾下,復又埋首花溪,把舌扎入玉蛤。
  兜兜心迷神醉,矜持盡拋,口中綺語忽爾水般流出:「你竟這樣玩……玩人家……你這小……小淫賊……你到底在玩……玩我哪兒……我……嘖嘖嘖……真好真好……寶玉……我……我我要化了……」
  寶玉聽見美人之贊,不由精神抖擻,舌頭更加賣力聳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兒撥弄得東倒西歪。
  兜兜卻愈來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難過起來,哼哼道:「你……你用力……再用……用點力呀……我……唔……玉哥哥你用力……」
  寶玉還是頭一回聽見她喚自己「哥哥」心中酥醉,當下拚力朝裡撥頂,誰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卻仍嫌不足,口中不住地嬌催媚喚,要他再「用點力」只好抬起頭來,喘氣問道:「好兜兜,你想怎樣?告訴哥哥。」
  孰料美人兒卻大發嬌嗔:「怎……怎麼跑了,你……你壞你壞!」
  寶玉趕忙又入,這次連鼻子都差點跟著舌頭一齊頂入花溪,但女孩仍煩灼萬分,連哼道:「怎樣才好?怎樣才好?」
  原來兜兜已臨那至美關頭,花心裡隱隱有了一絲丟意,舌頭雖然溫柔細膩,卻無陽物的雄渾力道,令她始終不能痛痛快快地發洩出來。
  寶玉見不是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起來,粗喘道:「我……我……你讓我用它吧?」
  兜兜星目微啟,朦朧中見他握著把褲子高高撐起的東西,心悸道:「不要…小姐會生氣的。」
  寶玉苦惱道:「哪怎麼辦?舌頭不夠長,氣力也不夠。」
  兜兜咬著嬌艷欲滴櫻唇,忽蚊聲道:「還是……還是用手吧。」
  寶玉一怔,心道:「原來她是喜歡的!」
  當下把兩根手指探入蛤內,尋著花心,再次揉弄起來。
  手指不同舌頭,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女孩一時適應不了,只是緩緩加力。
  兜兜閉目領受,凝著身子輕哼道:「再用點力……再加……還要……唔……唔唔……再一點點……啊!夠了!輕……輕點……」
  寶玉按她所示,隨時調整力道,過不一會,終把女孩送入佳境。
  兜兜聲媚入骨地哼道:「玉哥哥,你真……真好……啊……啊啊……你……往下邊去一點……再一點點……嗯……就是那兒……啊……別……別……還是…還是適才那樣好……」
  此刻的她已進入了一層新的境界,除了力道,還開始挑剔角度與動作了。
  手指雖然也沒陽具那般粗巨,但靈巧之度卻遠遠勝之,也恰此姝天賦異質,花心淺至手指可及之地,才能享受到這種別人無法得到的罕世奇趣。
  兜兜秀眉苦蹙,嬌軀繃得越來越緊,聲音也越來越急促:「我……我……唔……唔唔……玉哥哥我……我又要象……上次那樣了……唔……」
  寶玉知她已近峰頂,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來愈快。
  兜兜突地痙攣起來,斷腸似哼道:「壞了壞了!我要……要……要尿了……嗚……我……」
  寶玉給她惹得昂拔如怒,難受非常,悶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上回不是告訴你了,不怕的,要來便讓它來。」
  兜兜卻仿若未聞,依舊不住嚶嚶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我……我……」
  寶玉見著她那最妖嬈最誘人的一面,不禁慾動如狂,便順著哄道:「你尿你尿!」
  手指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揉著花徑末端的小嫩芽,似欲將之揉掉方快。
  兜兜螓首亂擺,狀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來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寶玉聞言,心中一動,古往今來第一淫人的本色露將出來,俯首將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哥哥的手上來。」
  花徑裡的兩根手指夾住嫩角兒倏地用力一捻。
  兜兜一聲尖啼,花心頓時酸壞,蠻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內已是暖潮翻湧。
  寶玉滿手溫麻,趕忙注目花溪,驟見一股白漿從插住的縫隙裡怒迸而出,沿著瓷般的腿根衝出數寸,接下更是堵不勝堵,絲絲花膠四下擠冒,霎將美人的腹底腿心塗得一片狼籍。
  淫人往日皆是親身領受,何曾有過今日這般從旁觀賞的機會,而兜兜花底又是寸草不生,所有奇觀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銷魄融,意志突地完全崩潰,跨身撲到女孩嬌軀之上,一手急竄到自己腰裡,邊松汗巾邊喘道:「便是天打雷劈,我亦要上你!」
  兜兜通體美透,給他猛地壓住,不由哆嗦了一下,呻吟道:「可是小姐……小姐……」
  寶玉褪下褲子,一根粗若嬰臂的巨棒彈躍出來,在女孩腹上來回廝磨,悶哼道:「兜兜,你瞧……」
  兜兜身心又是一酥,半晌不語。
  寶玉道:「我們誰也不說,不就行了?好兜兜,我……我真忍不住了。」
  眼前的女孩,此時比從前的任何一刻都要誘人。
  兜兜呻吟道:「小姐可能快要回來了……你……」
  寶玉喉節上下滾動,迷糊道:「那我快點就是。」
  身子跪起,巨棒對準花溪緩緩移去,在兩邊晶瑩如玉的腿根上分映出清晰的影子來,竟連其上賁起的怒筋都隱約可見。
  兜兜嬌軀不住地輕戰,嚶嗚道:「我不知道,反正人家動不了。」
  雪阜上的蛤縫倏地抽搐了一下,竟從裡邊湧出一縷透明的蜜液來,將粘滿花陰的殘漿衝出一道新痕來。
  寶玉心中怦怦劇跳,通紅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張蠕的蛤縫前,巨碩的棒頭幾乎噙著了內裡的嬌嫩妙物。
  兜兜秀目閉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緊。
  忽聽外邊有人喚道:「兜兜,你回來了麼?寶玉有沒有來?」
  兩人臉上一齊變色,如此清脆甜美的聲音,除了沈瑤還能是誰的。

為有實力,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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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2

yuyu123 發表於 2018-11-2 17:15:17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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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c651cm 發表於 2018-11-11 00:02:13 | 顯示全部樓層
#在這裡快速回復#筆者有文學酷藝,高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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