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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還沒睡吧,你不是說過瑩瑩有心事,可以和爸爸說嗎?」瑩瑩側了下身,雖然並沒有俯身過來,卻也讓段恩澤手心冒汗。 夜半的談心,多少有點摸不著頭緒,結合白天女兒突然大膽放縱的‘惡作劇’,段恩澤直覺中今晚的話題並不一般。 「爸……在聽嗎?」女兒還是很在乎父親的反應,作爲即將成人的少女,也有會想聽取長輩意見的時候,在自己拿不定注意時。 「我知道爸你還沒睡著!」瑩瑩有點害臊的樣子,「我想抱著爸爸。爸……可以嗎?」段恩澤進退兩難,說不讓女兒靠過來,一是承認了自己假寐,而且還破壞了父女溝通的氣氛。如果隻是一般的談談心呢?就算是很隱私的話題,也可以借機開導她。不過默許,還是有一定的危險。他上過一次當,自然充滿戒心。 [如果春萍在,應該也是躺在一起談心吧?]其實這樣比面對面要自在,兩眼對視有種無形的壓力。可是母女間的親密和父女是截然不同的。 女兒揭開毛毯的一角鑽到段恩澤的身後,她淡香的體味籠罩著段恩澤的味蕾,瑩瑩酥軟的肉團透過薄薄的布料擠壓在他堅實的背肌,女兒竟然主動躺在了他的床上。 「爸……我喜歡上一個男生。」女兒的纖掌穿過段恩澤的腋下爬上他的胸膛。「他提過很多次想和我更進一步。」瑩瑩加速的躍動心跳透過後背傳遞過來,並用她柔滑的手將父親摟緊,讓段恩澤分享著她內心的那一份悸動。 [ 更進一步!是擁抱、接吻、還是……現在的年青人都這麽開放了?] 更進一步,牽手之後確定戀愛關系,進一步即擁抱、親吻,再進一步不就是愛撫和上床嗎?[ 已經要到這一步了嗎?] 還好女兒現在告訴了自己,不然當她大著肚子在面前哭述的時候一定相當的崩潰。段恩澤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悲哀,他對女兒關心太少了嗎?連她早戀的跡象都沒發覺? 跨間的肉棒蠢蠢欲動,一句‘更進一步’勾動了男人對欲念的暇想,身爲父親的段恩澤也無法免俗,而且女兒的酥胸就緊貼在背後,怎麽能讓他不爲所動? 「我明明知道他是個花心種,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喜歡他。」瑩瑩把頭埋進段恩澤的發稍,在火熱的鼻息噴打頸窩之下,使他不禁心癢難耐。「喜歡他的帥氣、很Man 的感覺,還有他的不羁,壞壞的樣子。總之……就是無時無刻都無能不想他。」女兒的表白象刺紮進段恩澤的心髒,十幾年千辛萬苦養大的女兒做了別人的嫁衣不算,那個要占有自己女兒肉體的男人還是個半大的花心毛小夥。 再氣憤也隻能強忍,現在還有機會,可以告誡女兒,但爲難的事,女人一但發瘋的愛上一個人,真的會不計後果,要怎麽和她解釋呢?段恩澤在心裏盤算。段恩澤幾欲開口,瑩瑩又搶先一步說。 「我真的很想給他!我好喜歡他撫摸我、親吻我的感覺,好甜蜜,好溫馨。」瑩瑩似乎陶醉在幸福的回憶中。但這句話在段恩澤聽來卻是刺骨般難受。胸口堵得慌,可又不好責怪。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引導,隻是他還沒想好從什麽地方開口。 「但我並不想把第一次給他,因爲我知道他不會是我的丈夫,不會陪伴我一生。」瑩瑩話風一轉,整個人立刻顯得成熟起來。「不過,我還是很想和他做的。因爲我喜歡他。」瑩瑩露骨的表示出願意同男人交歡的願望,讓段恩澤意外,同中午生澀無知的樣子判若兩人。[ 什麽?做?難道要……] 女兒才僅僅十七歲,生理還沒有完全成熟就要偷嘗禁果嗎?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都要制止。段恩澤抽動肩膀,準備起身,卻被瑩瑩死死抱住,並搶先繼續說道。 「爸,我知道你一定很不高興,但先讓我說完,再生氣好嗎?我會給爸爸一個解釋的。」瑩瑩很了解父親的樣子,在他發作之前,打上一劑強力預防針,並且也給了父親一個繼續‘裝睡’的理由,當然不排除,隻有這樣她才是勇氣把故事講完。「前天我值日,放學後班上就剩下我和他。」段恩澤正考慮好同女兒講貞節對女生的重要性,被她的用一段回憶打斷了思緒。[ 她想告訴我什麽?] 段恩澤帶著疑惑把到嘴邊的話吞下,他的確很想知道在瑩瑩身上發生了什麽。 「他關上門,從背後抱著我。」瑩瑩摟著父親,用看似平靜的語氣,講述著那天在學校發生的一幕。「我很喜歡他溫暖的懷抱,讓我很舒服。」瑩瑩並沒有顯得很拘束,可能是夜晚更容易卸下人的防衛,也更容易使人放縱。 「他吻我的脖子,癢癢的,還從前面隔著衣服摸我的胸。但我都沒有拒絕……,因爲他的吻讓我很安心,他的撫摸讓我感到放松。他後來解開我內衣的掛鈎我都沒有反對,我也很想他能從裏面撫摸我。」聽著女兒和別的男生的溫情,段恩澤即興奮又憤慨,並且不由自主不跟著女兒的話語去聯想。象就親眼看著別的男人在女兒身上馳騁,有如撞見妻子偷情一樣的撕心裂肺,卻又忍不住想繼續聽下去。 段恩澤情不自禁的勃起,好象從背後抱著女兒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個令他厭惡的男同學。女兒的椒乳在手中把玩,嫩滑的質感仿佛在掌心重現。 [ 都脫解內衣了,竟讓那個男的把手放在裏面,怎麽能這樣不自愛。還在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室,不怕被人看見開除嗎?太過分了。] 段恩澤氣血上湧,快要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 「他伸到襯衣裏面撫摸我的胸部的時候,你知道嗎,我馬上就有感覺了,嗯……怎麽說呢,下面濕濕的……想要。」瑩瑩貼在父親身上扭捏,好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有了感覺一樣。 [ 下面濕濕的,想要……] 這句話瞬間在段恩澤的腦海裏爆炸。女兒躺在床上暴露的花溪和衛生間裏她那黏滑的股間立刻浮現眼前,段恩澤突然非常有想要插入的沖動。 「後來他的手還伸進我的裙子……」不等父親反應,瑩瑩又接著將段恩澤的思緒拉到另一個起點。 就象自己的手被拉著放到女兒私處一樣,幻想的畫面和衛生間進而的情景重疊在一起,濕滑感又重新回到了段恩澤的指間。「我喜歡他摸我的屁股,我甚至還讓他伸到內褲裏面。」圓碩的翹臀充滿彈性而又柔軟,握在手中有不舍的沖動,更還會想透過股瓣深入股間誘人的桃花源。瑩瑩屁股彈滑的質感使他的肉棒開始迅速膨脹、堅硬如鐵,不是他想入非非,而是每人男人這個時候都不可能不亢奮。 [竟然讓男生把手放進內褲,再放任不管是不是連內都會脫掉,在學校裏就搞起來。]想到女兒放蕩的在教室和男同學做著下流的事,陰莖便脹得生痛。一男一女在課桌上性交的樣子從AV電影搬到了現實,女主角還是自己的女兒。 段恩澤血脈膨脹,已經不是裝睡能逃避和控制的,他差點彈跳起來脫口開罵。[ 這就是瑩瑩要給我的理由嗎?不能讓她這樣下去,是我太寵溺她了,不能再放任了。] 段恩澤已經有了責罰的念頭。 「他在我耳邊不停的說愛我,雖然,我明明知道不是真的,但心裏癢癢的,甯願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話的。」女兒吐在頸後的熱浪就象那個男生噴在瑩瑩頸上的氣息,不停撩撥他的情欲。 「他讓我轉過身,開始吻我。感覺他在脫我的內褲,可是身體軟綿綿的,不想動。我,不知道,可能有點期待他脫我的內褲一樣。」瑩瑩說著將腿纏上了段恩澤的大腿,涼爽的肌膚蓋在他的大腿上,有總說不出的美妙。 [ 期待?就差沒主動脫光了讓別人搞,這麽多年來教育的禮義廉恥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段恩澤悲由心生,不自覺感到命運的戲弄。[ 爲什麽會這樣?老天要這樣懲罰我嗎?] 在失去了摯愛之後,現在又遇到女兒的困擾。如果僅僅隻是學習問題都可以想辦法解決,卻偏偏是父女之間最難溝通的生理和情感。 「他的吻好霸道,好甜,他老是吸住我的舌頭,還把口水擠過來。」瑩瑩不好意思的將頭臉在段恩澤的肩頭磨蹭,這種難爲情的私密話題說出來需要很大的勇氣。 和女兒的親吻時,瑩瑩伸過舌頭的方式難道是跟那個混小子學的?想到此處,段恩澤就莫名的難受,跟貓咪撓抓心似的。雖然女兒總是要嫁人,可眼不見心不煩。而從瑩瑩嘴裏說出來,那種感同身受的滋味如同被撕咬一般! 「每次他吻我,都有一種,嗯,怎麽形容呢!有點暈暈的,又十分清醒的那種。」看不到背後女兒的表情,但眼睜睜知曉女兒沉淪愛情的虛幻,甘願獻祭她人生中最寶貴的節操,竟無能爲力。段恩澤有總說不出的頓挫感。然而,女兒接下來的話再次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驚豔的性事從女兒口中親口說出,比性幻想和看毛片刺激百倍,段恩澤也許還有想聽完的不舍。 「當我反應過來,發現他竟然連我的裙子和內褲一起脫掉了。」光著屁股被那個男生欺辱,還有兩支手在潔白光滑的股瓣上遊走。[連裙子都脫了,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如果女兒依舊懂得保護自己,被人搞大肚子是遲早的事。 段恩澤激動得顫抖,又欲翻身,卻被瑩瑩的靡靡之音所阻止。「爸!知道嗎?當時,我一點都沒有生氣,而且,而且……還很……興…奮。」段恩澤的思維完全被女兒的言語所左右,沉浸在那個男生肆意的愛撫之下。瑩瑩將自己用力向父親身上貼靠,好象要鑽進段恩澤的身體一樣。 女兒赤裸的胴體和一個陌生的男生同時出現在空蕩的教室,荒淫的畫面,清晰印刻在段恩澤的腦海。他不明白的是,那個小夥子有什麽樣的魅力能讓女兒甘心冒大不諱,和他的大庭廣衆的學校偷歡交姌。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我不但不生氣,還有些渴望他能更直接,更粗魯的撫摸我,甚至占有我。我想做他的女人,我要他愛我。」說到情至深處,摟得段恩澤更緊了。誰說花季的少女情窦未開、含苞待放?如今的小孩因爲多媒體時代的來臨,較上一輩人早熟許多,性觀念逐漸開放的現代青年,許多人生觀,道德觀上連長輩們都望塵莫及。 [連春萍從來沒有這麽露骨過,真不知道現在的女生都是從哪學的?]在女兒赤裸裸的欲望面前,段恩澤顯得無所適從。偉統的道德觀念,貞操意識對她們還有用嗎?說不定講起人倫的大道理,她懂得比你還多。 「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在得到我之後不久,就會投進別人的懷抱,可我還是願意,哪怕隻愛一天,我也願意。」瑩瑩動情的臉蛋滾燙,溫度從段恩澤的後頸傳至胸口,火熱得連他也將要融化。 「但是我不想在他和我分手之後有一種缺失感。」瑩瑩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同的宣洩,一種對世俗觀念的爭紮。[那個男孩在脫掉女兒內褲之後卻沒有得到她,是因爲什麽呢?]這個疑問似乎給段恩澤留下了一個借口,一個放縱的理由。 「都說女人自己第一個男人,會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我也不想一直都有,嗯!就像他欠我什麽一樣的感覺,我要把第一次給一個永遠都不會傷害我,會永遠愛我的人。」瑩瑩恬情的在段恩澤的頸口淡淡的吻過,她幽香的體味將父親的怒火變成了久抑不洩的欲火,焚燒著段恩澤脆弱的理智,也灼燒著段瑩瑩空寂的肉體。 當瑩瑩最真實的情感脫口而出的時候,段恩澤從心底産生極大的震撼,他不僅頭皮發麻,還伴隨著周身發冷的顫栗。 不管是從字面釋意,還是結合行爲理解,女兒口中所指的那個人,他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就是他自己。同時也不難理解白天女兒的惡作劇,其實就是一種赤裸裸引誘,讓身爲父親的他背受心靈上煎熬和折磨的勾引。 「瑩瑩……」段恩澤始于忍不住了,在他的認知中,父女亂倫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爸!先讓我說完,答應我,聽我說完,再生瑩瑩的氣好嗎?」女兒的哀求好像還有言不由衷的苦惱,變成這個樣子,段恩澤並不是沒有一點責任的。 「爸,不要怪他,是女兒不好,是女兒不乖。」轉瞬間,晶瑩的淚花在兩人肌膚之間泛濫開。「女兒是不是很壞,很不要臉。」不等段恩澤回應,瑩瑩又接著說道。「十六歲,我就開始自慰了,幻想過帥帥的明星,也幻想過喜歡的男同學,還幻想過爸爸!」女兒的腿勾在父親的腿上摩挲,另一隻腿也向父親的雙腿間擠,並利用爸爸躬起的屁股蹭著她的下腹部。 [幻想過爸爸!]瑩瑩在自慰的時候,把自己當作對象嗎?段恩澤有些眩暈,哪怕自己是他的父親,象‘自慰’這種話都不應該說出口。難道女兒大膽到,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嗎?這不應該是一個十七歲的女生能掛在嘴上的,包括四十多歲的他和他結婚十幾年的妻子春萍,充其量也頂多是一句‘想要’。 不過女兒的話帶給段恩澤最直接的第一反應就是暴脹的陰莖,和女兒張開腿在床上手淫時喚著自己名字的聯想。 兩顆無規律高速狂跳的心髒下是相同的欲望。相擁而臥的男女之間橫著一道親情的枷鎖。超越父女人倫的性愛天理不容,可是道德的鐵鏈經不起肉欲的腐蝕,已經出現崩裂。 「他以前都是隔著內褲摸我,其實我早希望他伸到褲褲裏了。」瑩瑩並不理會父親處于震撼和激憤中的顫抖,輕輕飄開了話題,但她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敲在段恩澤的心髒上,幾近窒息。女兒淫蕩的表現是他不敢想象,卻又真實的發生,他連回避的機會都沒有,除了沉默。[以前!以前舌吻過,還隔著衣服摸過私密的地方。什麽時候開始的,每天準時回家,竟然也能?膽子太大了!]此時的段恩澤越來越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和惱怒,想要拭問女兒怎麽這樣的不自愛? 「爸,我濕了,就象他摸我的時候一樣濕。」瑩瑩突然用手抓捏在段恩澤的胸口,好似要把她融入進父親的身體。段恩澤被女兒一連串近似瘋狂的淫語所擊潰,混亂的思想迷亂了他的心智,從人倫到自愛,從正確的人生觀到終生幸福,要闡述的論題實在太廣太多。而在女兒發騷發浪的抱擁下,把持道德的底線都相當困難,那些道理他能說的清嗎? 一句[我濕了!]在段恩澤的心裏形成驚濤巨浪,誓要把他拍得粉身碎骨。不斷提升的欲火在女兒極盡蠱惑的言語下洶湧澎湃,使他隨波逐流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顛覆在淫逸的欲海。 「他摸到我大腿裏面的時候,我下面更濕了。雖然會害羞,可非常興奮。我很期待他摸我那裏,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我控制不住想要。我想要他知道我有多愛他,讓他知道我對他多麽有感覺。」光著屁股讓那個男生直接觸摸沒有內褲遮擋的陰戶,瑩瑩想要做什麽?真的準備和那個男生在學校裏就幹起來?女兒已墮落成這個樣子?是他給于的親情不夠?難道隻是因爲對性的好奇和空虛無聊?還是現在孩子接受了太多不應該接受的東西,段恩澤搞不清楚原由,除了嫉憤,更應該好好的檢討。或許是他對女兒的生活學習關心的太少,而缺乏溝通造成的吧。可能是每一個單身父親都會面對的困惑和艱難。 「瑩瑩……」青春期的叛逆段恩澤經曆過,單親愛庭的孩子則需要更多的理解和耐心,去化解他們對現實世界扭曲的印象。事到如今,該發生,不該發生的,都沒有追究的意義。他還是想用寬容來糾正女兒偏激的思想。 「爸爸要打我,要罵我,都沒關系,但讓我說完好嗎?今天的話,我不知道有沒有勇氣再說一次。」瑩瑩也知道今天真的很過分,就算是一向溺愛她的父親,沒有不發脾氣的理由,仿佛今天不把心裏的想法說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一樣。 「爸,我知道我太不應該,我很傻是不是?」在女兒的臉貼靠的頸部,溫溫的液體順著兩個人的間隙緩緩下落。 [瑩瑩在哭嗎?是那個混小子欺負瑩瑩了?]蓦然出現的淚水讓段恩心頭一驚,並愛哭的女兒又生了怎麽樣的情緒? 「當他手指伸進…伸進那裏……」瑩瑩哏了一下,可能是想到那個男生竟然將手指插入自己處女的蜜穴而難爲情,同時也不確定會對父親産生何等的激刺和震撼,有點小心翼翼。「我……我覺得好難過,難過的想要,想要他,他的……」關于男性器官,瑩瑩終歸還是個小女生,羞澀得不知道如何開口講下去。 段恩澤實在無法再聽不下去,高聳的肉棒到了膨脹讓極限,他害怕壓制不住那股沖動。並且人性的自私面使他也不願了解女兒的性愛隱思,那是任何男人都絕不願意幻想的場景。 「我想要他完整的進入我的身體,我想做他的女人。」段恩澤愈是不想,瑩瑩反倒是變本加厲的刺激著父親緊繃的弓弦。她不留給父親絲毫的空檔來打斷她的話,也不顧她所講的肉容會對父親造成怎麽樣的影響,她的目的應該是相當明確,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瑩瑩,夠了,停!別在說了。」段恩澤翻身坐起怒視著女兒,如果他再不拿出父親的威嚴,結局真不知道如何收場。就管不知道出于什麽樣的原因。可是做出這樣的事,已經不能原諒,還需要什麽樣的解釋? 「爸,對不起,瑩瑩很討厭,很不要臉是不是?」面對哭泣認錯的女兒,再大的火,段恩澤也燃燒不起來,可是他仍然收不住顫抖的憤恨,瞪大眼睛咬牙切齒。 「你對得起你自己,起得起你死去的媽媽嗎?」掌上明珠一樣的寶貝心肝,是無法用惡毒的語言咒罵和羞辱的,段恩澤憋了半天才拼湊出有史以來最嚴厲的字句。 「我知道爸爸不會原諒我。」瑩瑩也撐起身子,她無助的眼神在慘白的月光下如泣如訴。「知道嗎?女生最美麗,最燦爛的時光隻有短短二十多年,爸爸忍心女兒浪費十年的時光,十年最最青春,最最美麗的時光,獨自一人空守寂寞嗎?」是的,男人可以隨意踐踏貞節操守,卻要女人守著完璧虛渡光陰。爲人父母口口聲聲說著爲了兒女幸福,事實上難免也是自私的一面。兒子搞大人家肚子隻不過打一頓,罵一頓。女兒被人欺負隻好打落牙往肚子裏吞,卻從未了解過年青人自己真實的想法。所以說起來段恩澤也是底氣不足,心虛得很。 「男人都有處女情節,關系的是你一生的幸福,不能爲了一時的歡愉,毀了下半輩子啊!」段恩澤語重心長的說,能看著女兒幸幸福福,快快樂樂是父母最大的心願。哪怕讓子女忍受一時的苦,好過受一輩子的罪。 「虛僞!虛僞!連爸爸也這麽虛僞!」瑩瑩的眉宇間全是倔強的不滿,數千年所沉積下來的迂腐,在她氣盛的眼裏是多麽的荒唐可笑。「如果他愛的是那層膜,而不是我,我甯願不要。」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古老的觀念在少男少女心中不僅是社會發展的阻礙,更是愛情的阻礙。 「你這樣想,別人也這樣嗎?如果你遇到一個你很愛的人,但他又在乎,你後悔就來不及了。」站在父母親一貫的角度,也隻能這麽說,總不能一巴掌扇過去,用武力來解決吧。雖然段恩澤氣得發抖,也隻能壓住脾氣耐心的講。 「我不後悔,我不會後悔,至少我曾經擁有過。」瑩瑩表現出青春期特有的任性,不計後果的魯莽。「如果,他真的在乎,現代醫學這麽發達,爲他做一個好了。」女兒的話嗆得段恩澤啞口無言,滿街鋪天蓋地的人流、修補處女膜的廣告讓小青年們更多了一份肆無忌憚。 「爸,你知道嗎?每到夜晚,我都會有掏心的空虛感,寂寞得讓我發瘋,空空得讓我睡不著,我真的好渴望有什麽東西來增滿。」密不告人的話題並沒有因父女間的爭鋒相對而終止,父女之間,依舊彌漫著濃郁的情色彌彰。 段恩澤今天第一次正視女兒,瑩瑩一席吊帶綢絲裙裏看不見內衣的痕跡。在家裏不穿內衣是很多女性都有的習慣,段恩澤也多次撞見,女兒勾腰時襟口坦露的秀美雙峰。可是今夜瑩瑩沒有文胸肩帶的肩膀在段恩澤的眼中格外引人注目。 「瑩瑩,這是每個人都會經曆的過程,你有沒想過貪圖一時的享樂,會帶來什麽後果。」段恩澤也曾年青過,也曾有經曆過無數寂寥空虛的夜晚。「如果人不學會控制欲望,如果人們都隨心所欲的做事,這個社會就不會有秩序,那和野獸有什麽區別。人之所以是人,而不是動物,就是因爲人懂得規範自己的言行舉止,自尊自愛。」段恩澤很心痛,女兒難過受,他也跟著難受。他多麽希望永遠都能讓她開心的。「假如你和你喜歡的男生,發生關系。」他雖然很討厭那個男同學,可回避不掉的問題,總還是要面對。「他真的會全心全意愛你,而不是在別人面前炫耀?」女兒沒有戀愛過,很容易被別人欺騙和誤導,他必需爲她撥開迷霧,告訴她不曾考慮,可能發生的各種後果,讓她走出死胡同。「可能你並不認爲,但你同學們絕不可能以你爲榮,說不定她們都在背後恥笑,認爲你是一個隨便、輕浮……開放、墮落!的女生。」段恩澤本想到的是‘下流’‘下賤’這樣的詞,但用來形容自己的女兒他做不到,哪怕隻是模仿別人的口氣。 「爲什麽要在意別人的想法?」自我難道是當代年青人的通病嗎?過分的自我,隻會使人驕縱自大,並沒有一點好處。段恩澤很吃驚,一直以爲很乖巧的女兒,竟是這樣聽不進其他的意見。 「爲了在別人面前假裝虛僞的清高,而委屈自己嗎?爸爸也是這樣虛僞的嗎?」瑩瑩質疑的盯著段恩澤。或許是她未踏入社會而不了解整個社會都是虛僞的,人們都將真實的自我隱藏在僞善的面具之下,包括她的父親。 「這不叫虛僞,如果以所謂真實去生活,將無法生存,也許你還不懂。世上的事並不能用是否虛僞來評判。用‘適應’更合適,是你適應這個社會,而不是社會適應你。」錯誤的理解,會誤入歧途,就象老人常說年青人並不能準備的明辯利弊是非,並不是沒有道理一樣。 「不是虛僞嗎?」瑩瑩表現出從來未有的固執,似乎要極力證明自己不都是錯的,年青的一代接受的新思想、新東西東西,不能用陳舊的觀念來衡量。「爸爸滿口仁義道德,看到瑩瑩的…身子,不是也想要嗎?」同在屋檐下,不可能完全避開尴尬,總有些偶爾出現的意外,讓女兒看到父親不爲人知的一面。 「那!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是爸爸的女兒,絕對不可能會有想法。」算是善意的慌言吧,生理反應是沒錯,可絕對沒有想法的確有些誇張。 瑩瑩捕捉到父親眼睛閃爍的光芒,她決定用最沖動的方式,證實自己的想法。她撩起睡裙,用了總共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就讓自己全裸在父親的瞳孔裏。 綢絲布料下肉體竟然真空,瑩瑩意外的舉動震得段恩澤目瞪口呆。 「瑩瑩,你在做什麽,快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沒有開燈,不過月光已足夠描繪出甜美的曲線。 沿著雪肌粉頸一路向下,挺拔水靈的乳球、纖柔的小蠻腰,還有修長玉腿間勾魂的淺黑的草叢,對數年不識肉味的段恩澤絕對是最大的挑戰。 「爸爸不是說,絕對沒有想法嗎?爲什麽不敢看女兒。」瑩瑩說完還刻意挺起胸脯,招搖的輕晃酥乳。段恩澤想不到女兒會拿這句話,大作文章,一句‘絕對’讓自己陷入被動。 「有什麽好看的,你是爸爸養大的,什麽沒看過。」身爲父親,連女兒的誘惑都不能抵禦,哪還是資格爲人父母。就算女兒欺上身,他也絕對不能有半分邪念。段恩澤強迫自己讓頭腦空白,極力讓自己的思想不與任何情色有關。 瑩瑩並不因此甘心,在她看來,爸爸是想要她的,她要打破那層堅硬而虛假的壁壘。 「討厭!」女孩子都喜歡被注視的虛榮。瑩瑩怪嗔著,對父親的‘不以爲意’表示不滿。「也看過瑩瑩……」她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惹得滿臉通紅。含羞低眉間輕吐出令段恩澤幾近顛狂的字句。「瑩瑩尿尿的地方嗎?」女兒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敢愛敢恨、想到就要做的率性和真誠,是她的優點,可用在錯誤的地方卻是緻命的。 [尿尿的地方?]少女的鮮嫩私處,就象是帶毒的罂粟花,異常的嬌豔美麗又極度危險。「夠了,不知道羞恥嗎?」段恩澤吼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不阻止瑩瑩有意無意的撩撥引誘,隻會是一個結果。‘惡作劇’也好,‘好奇’也罷,總該有個限度。段恩澤既然不能拋開女兒股間的印象,但可以竭止自己的行爲。 瑩瑩在驚喝中爲之一顫,可出奇的她並沒有哭泣反而更爲倔強。「瑩瑩好無恥,瑩瑩竟然下流得想要和爸爸做那種事。」在受到父親的斥責後,瑩瑩好似決定拼死一搏,毫不花巧的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表達出來。 「瑩瑩!你……」反倒是段恩澤愣住了,遮醜窗戶紙被捅穿,逼迫著是兩顆寂寞的心,赤裸裸的袒誠相對。 「爸爸打我吧,罵我吧,是瑩瑩不好。」她帶著濃濃鼻音,用哀怨的語氣說道「總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瑩瑩剛才想著爸爸的樣子自慰了,想象著被爸爸親吻…爸摸著這裏」瑩瑩一隻手扣在心口。「進到身裏面。」另一隻手壓在大腿根。 [不……這不是真的。]甯可是女兒開過分的玩笑,或是一場春夢,也不要不倫的畸情在他身上上演。[ 剛才?] 段恩澤無法不聯想,就在他踢到菜碗的時候,瑩瑩正隔壁將手指插入花穴,幻想和自己做愛的場景。 還在女兒初生之時,就和春萍一起設想過是千種開導女兒不要早戀的策略,萬萬不會料想如今這種情況。從來隻聽過說禽獸父親糟蹋女兒,哪有女兒主動推倒父親的先例? 「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這是亂倫……」擠出那個一直咽哏在喉的名詞,他竟然微微感到釋然,也許攤開來講,反而更好舒服些。「亂倫爲社會所不容,別人什麽怎麽看?」指責和辱罵,如果隻有他一人承擔也並不可怕,但絕不能讓女兒去承受。 「亂倫犯法嗎?不犯法關別人什麽事?」兩代人之間思考問題方式,導緻思想的鴻溝難以逾越。 「不關別人的事,但關系到你一生和你的前程。」女兒終歸要長大,要嫁人。父母能做的就是,在此之前盡可能的爲他們打造一條平坦且光明錦繡的大道。 「穿上衣服去睡吧,爸爸不怪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明天還上要課。」瑩瑩的睡裙就在她的身側,要靠近赤裸的少女肉體對段恩澤在而言還是不太容易的事情。他隨手拉過被單拋到女兒身上。此時他感到精神有些渙散。亢奮、惱怒、無奈。象緊繃的弦在數種狀態的輪換下出現疲勞松馳,甚至連肉棒都硬到麻木。他不想再多作爭執,可能換一下環境和氣氛能更利于的溝通。 瑩瑩扯開被單,義無反顧的投向段恩澤的懷抱。「我隻是想和爸爸更親近,這樣也不可以?」她用柔嫩的小手輕捧滿是胡渣的颚腮,心酸這張蒼老的臉,全是爲她操勞而留下的痕跡。「我不想把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給那些男生,要給,也是給永遠不會拋棄瑩瑩的爸爸。」瑩瑩把頭枕在父親的肩膀上,掌心順著漸白的耳鬓,經過脖頸在心口稍作停留之後向下落去。 「爸爸什麽都可以答應瑩瑩,唯獨這種事決不讓步,沒有商量。」這是段恩澤少有的堅決,原則是不可隨意破壞的。 「隻要不是……那個……,什麽都可以嗎?」女兒水靈的美肉依偎在火熱的胸膛,論誰也不可能不爲所動。 「嗯……乖聽話,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畢竟是女兒,那可愛清純的模樣,如水的肌膚逐漸冷卻他心頭的怒火。段恩澤現在最巴不得的是,瑩瑩馬上從他身上下來、離開。而且女兒的大腿正壓在他的檔部,她不可能不有所發覺他的尴尬。 「我想睡在這裏。」段恩澤哭笑不得,瑩瑩賴他在胸前,好說歹說就是不下來。而且還想留在父親的房裏,顯然過分了些。 「女兒長大了,不能再和爸爸睡了。」措詞上的松動,是軟化的前奏,摩挲在陰莖上方的大腿幹擾了他的思想。 「長大了就不行了?什麽道理嘛。」瑩瑩假裝天真,並誇張的張大嘴巴。「莫非爸爸怕……」瑩瑩從父親的胯檔移開大腿,讓段恩澤放松了不少,但另一個危脅也正在悄悄的靠近。 「是的,我怕行了嗎?再不去睡覺,爸爸要打屁屁了。」段恩澤凝重眉稍,給了女兒一個嚴肅的‘怒容’。或許是帶有一絲期待的縱容,他並沒有立刻阻止瑩瑩下滑的手。 「就算被爸爸打屁屁,我也要睡在這裏。」她似乎了解到父親,並不會真的對她使用暴力,于是乎心中的欲望更爲強烈。 「不行,說什麽也不行。」段恩澤很想推開女兒,可是他沒有勇氣去觸碰那極具誘惑的赤裸胴體。「你看你象什麽樣子,連衣服都不穿,哪個女孩象你這樣?」如果不是氣憤到極點,沒有哪個父母舍得在子女身上留下鮮紅的掌印。 「爸爸不是都看過了嗎?有什麽關系呢?瑩瑩喜歡被爸爸看。」如果是春萍或是別的什麽女人,段恩澤早就迫不急待的撲上去了。痛苦的是眼前這個女人卻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他一輩子都不能碰的女人。 「爸爸不喜歡看,再不起來,我可要真打了。」說著段恩澤揚起手,那凸翹的屁股瓣忽然間變得耀眼誇目起來。 「真的嗎?」瑩瑩故作天真的疑惑的問。「可它好象很喜歡。」她向下噜噜嘴,完全是情侶間調情的甜言蜜語。 段恩澤知道瑩瑩所指的是什麽,但他隻能裝作沒聽見,生理上的勃起並不意味著他要去實現偶爾出現的沖動。 「爸爸打我吧,爸爸還沒打過瑩瑩的屁屁呢!」女兒嬌媚的聲音讓段恩澤神魂顛倒,充滿彈性的屁股肉在他心中掀起陣陣漣漪,揚起的手也垂了下來。 「別鬧了,很晚了,明天上學要遲到了。」明知道這種話起不到任何作用,也僅能作爲推搪的理由。 「爸爸還沒打瑩瑩的屁股呢?」女兒竟然不依不饒,這種要求挨打的女兒,也許真隻有段恩澤能遇到。「不打我就親一下吧?」女兒嘻笑著撒嬌道。「親一下就乖乖的。」是希望也是陷阱,在衛生間段恩澤就領教過這一招,可又能怎樣?還是別的辦法嗎? 「不親你也得給我,混回房,睡覺去!」段恩澤心中發虛,第一次親就被騙吻,還差點把握不住,這次幾能預感到倫理道德將在的女兒誘惑下終結。 「不親,我就賴在這裏了。」瑩瑩以誓要頑抗到底、不親不罷休的態度挑戰父親的威嚴。 「說不行就是不行,看來,爸爸不動武,你是不知道怕。」話雖然很強硬,但沒有兇狠的語氣,說服力也大大折扣。 「你不親我,那瑩瑩親它也行。」瑩瑩的手飄移到段思澤小腹以下,接近父親四角褲的位置。「小弟弟都不象爸爸那麽虛僞,哦!是吧,小弟弟!」在話音剛落的同時,瑩瑩的手迅速串至短褲隆起的部位,有如天真浪漫般輕拍腫脹粗大的肉棒。 並不是女兒第一次握住他的陰莖,在衛生間還直接套弄並口交過,現在就更沒有理由斥責。「胡鬧,快拿開。」光打雷不下雨的恐嚇,對瑩瑩早已失效。幹柴碰到烈火也注定會雄雄燃燒,哪怕是父親相當堅定的意智,也避免不了化爲灰盡。 六年,接近六年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其寂寞可想而知,確對比女兒未經人事的沖動想強烈得多,卻不能做爲例子來開導女兒,至少現在段思澤還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瑩瑩的緊握就象在火焰上澆油,無疑使他的肉欲幾乎沖破理智的束縛。 「哼,爲什麽爸爸不阻止我,給過你機會了,其實是很想要吧。」女兒一針見血的點在了段恩澤內心的陰暗處。紮得他氣血不順,似被唐僧念咒的孫悟空,頭腦緊箍般疼痛。 「說了,爸決不會對你有想法。有也是生理反應,再不聽話,爸就要懲罰你了。」段恩澤實在不願拿出他的刹手锏。俗話說窮養兒子,富養女,他從未節拘過女兒的經濟,隻要他能給得起,哪怕一輩子不碰女人,也要把錢省下來。「罰你半年的零花錢,禁足三個月。」按道理來說,罰得相當重了,幾乎等于禁锢了女兒的自由,不能逛街,也不能買新衣服,對十七歲的花季少女是相當殘酷的了。 「隻要有爸爸陪,瑩瑩可以什麽都不要。」做出這麽大的犧牲是爲了什麽?僅僅隻是求一夜之歡?爲什麽女兒會任性到這樣的地步,非要逼迫他犯罪呢?當真是對性的好奇或是嘗試的渴望?還是想她說的,爲了能坦然的和男同學戀愛?段恩澤越理越亂,沒有可以借鑒的案例告訴他如何應對,除了社會輿論的譴責,並沒有法律的約束這種紊亂綱常的行爲。 「停!你不要,也得給我回房。」在女兒的搓按的揉捏下,肉冠處充滿即將噴射的錯覺。段恩澤摁住了瑩瑩的手臂,不過阻止不了她手腕的活動。 「決不,除非吻我!」目前爲止,貌似妥協是唯一的退路。瑩瑩的果凍般性感嘴唇讓段恩澤迷醉,呼喚著他親吻的欲念。「就一下!」女兒的蠱惑和慫恿使段恩澤的堅持愈來愈薄弱。 「親一下就乖乖回房?」雖然段恩澤並不相信,瑩瑩會遵守諾言,可他仍抱有僥幸。 「嗯!」瑩瑩用鼻音清楚的回應,是對父親最直接的鼓勵。 “啵!段恩澤帶著微微的顫抖,將嘴貼在女兒桃紅滾燙的臉蛋上。 「不對!討厭,爸爸你又這樣。」完全是可以預料的結果,可是直接親吻嘴辱,段恩澤還是心有餘悸。女兒噘起嘴,向父親討要一個深情的、情人間的吻。 [ 還是要…那樣嗎?] 違心的帶著窘迫、排斥的情感,一個遷就的擁遠不及真誠來得自然。冰涼而生澀。可是段恩澤仿佛還是被融解般,被這個略帶甜甜美且暗流洶湧的漩渦緊緊吸住。 瑩瑩沒有伸過香舌,大概等待著父親的主動。「不對!不是這樣,敷衍的不算。」一個親吻看似簡單,其實帶著諸多條件,段恩澤不是不知道。也許屬于父親角度的本能,而盡可能的淺嘗即止,一點點放寬底線似的將就著女兒香豔的索求。 [非要用舌頭?]一想到這個詞,便立刻回想起衛生間的瘋狂,難道又會是再一次荒唐的放縱。[隻能是最後一次,不管再有什麽要求,都不能在同意。]一深呼吸帶給段恩澤少許勇氣,至少接吻並不是亂倫,在瑩瑩小時候也親過多次,因爲那時的她還小,純屬親情間嬉鬧。 貼上女兒柔軟嫩滑的櫻唇,世間所有的牽絆和約束都似乎不再重要。在這個私密的小空間仿佛隻剩下情與欲的糾結。 段恩澤不曾想過自己會把舌頭伸入女兒嘴裏,真的很難說清是勉強、是被迫,還是別的什麽! 女兒亦羞亦癡纏的舌尖和段恩澤追逐、交集,帶著淡淡的怨念和渴望。 [不能!]瑩瑩調皮且又大膽的纖手翻開父親的四角褲,將他怒放的肉棒緊緊握在手心,緩緩套弄起來。 由肉欲産生空洞和寂寥在女兒手中,變成酥爽的快感以及對插入的強烈渴望。這種感覺是他期望得到,又不願出現同女兒之間的。 「瑩瑩!」段恩澤始終不能徹底放任,這過于親密的舉動,他承擔起沉溺的後果。毀掉女兒幸福的警鍾,及時的敲響在段恩澤的腦海。 他驚駭自己和女兒竟然走得太遠,差點錯過回頭的方向,迷失在通向墮落的路口。 「行了,你該去睡覺了。」拉開瑩瑩的瘦弱的肩膀,可拉不開胯間瑩瑩的手。 「親錯地方了,我要爸爸親的不是這裏。」女兒的賴皮,段恩澤不是沒有預科,但他算不到女兒會以這種方式。 [親錯地方?臉也親了,嘴也親了,還能親哪裏?]對于有過性生活的段恩澤,不該想的也還是想了。 春萍從沒主動要求,可也不會拒絕。[那裏好髒,不要了吧?]第一次親吻妻子的下體,春萍嬌羞的輕吟猶如在耳。 他還未吻過處女的私唇,女兒淡淡的幽甜的芬芳如夢如煙的浮現在段恩澤的味蕾上。緊閉的溪谷,微露出褶皺的花瓣,花蕊上一滴剔透的瓊漿玉露懸掛著的幻象恰好正是中午在女兒房間偶遇的風景。 [決不能!段恩澤,你可要清醒啊,瑩瑩可是你的女兒呀。]段恩澤嘴裏繼而泛出苦澀,誘惑股間的刻印並不容易甩開,特別是在一眼就能瞧見女兒若隱若現的腿根恥阜時。 父親掃過自己下體虛實的眼神也正是瑩瑩想要的。「爸爸,親這裏。」瑩瑩翻跨起身,跪在段恩澤面前,用她剛才握住肉棍的手,指了指傲挺的乳峰。 段恩澤頓時慚愧得顔面盡失,無地自容。[不能在繼續下去了,你以爲你能控制住嗎?萬一,萬一,那可是瑩瑩的一輩子啊!]他反複的告戒自己,可還是很難抵禦酥胸的魅力。 漂亮的乳房展示出青春的弧度,相比嘴唇和屁股,更擁有不可言寓的性感,那是女性的徽章,是世上最奇妙的曲線,讓多少人爲之人向往和流連。 點綴著粉色蓓蕾的雪白酥胸,讓人很有想咬一口的沖動。在段恩澤面前微晃的同時,搖擺著他的意志。 「爸!我隻想你親親我,抱抱我。沒有別的意思。」瑩瑩雙手環搭住父親的脖子,雙眸由妖娆妩媚轉變爲深邃而惆怅。「不知道……爲什麽,我就是想要爸爸親我、吻我、撫摸我。就象小時候賴著爸爸一樣,喜歡感受爸爸的體溫帶來的溫暖,讓我好安心,好舒服。」無數的過往勾起了父女二人幸福的回憶,充滿歡笑與甜蜜且完整的家。「可是,爸爸工作很忙,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隨著我的長大,一個人的時候也越來越多。」悲傷的情緒在若小的房間中蔓延,濃濃的哀愁濕潤了瑩瑩的眼眶。「我覺好孤單,好寂寞。沒有人陪我看電視…沒人陪我寫作業…也沒有人陪我聊天,媽媽的懷抱和微笑也隻能出現在夢裏。」此時心酸的不隻是女兒一個人,段恩澤也湧起陣陣傷感。 妻子的意外去世,對他而言是一生中最沉痛的打擊,擁有的幸福快樂在瞬間隕落。他隻能用工作麻痺自己的悲傷,也同時爲了女兒,不顧一切拼命的賺錢,隻希望能讓瑩瑩過的不比別人的女兒差,給她所能給于的一切。 「別的女生都有媽媽,都有媽媽買新衣服,新裙子,可爸爸都隻是給我錢。可我不要錢,我不要錢啊!我要人陪!我要媽媽!」壓抑了許久的情感終于得到宣洩,隨著淒楚的淚水四處奔流。「看到別的女生都有媽媽接送去學習班,可我的爸爸總是很忙……很忙……。我學了新的舞蹈,沒有人看。我學了新的歌曲,沒有人聽。在同學的面前我很自卑,我覺得擡不起頭了。」女兒紅腫的雙眼讓段恩澤心碎,瑩瑩的孤寂深深撼動了他,和他一直認爲是對的事情。錢不是萬能的,金錢沒有感情,再多的物質都不能滿足精神上的空虛。 「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聽到她們說‘我的媽媽誇我怎樣怎樣’。可我呢?沒有人誇,也沒有人疼。」瑩瑩猛吸鼻子,在短促的喘息中發出壓抑的泣訴。「每天爸爸回來,我想要爸爸抱一下,可每次都隻是敷衍而已。不是回房睡覺,就是做飯做菜洗衣服。」忙碌的工作占據了他每天大部分時間,總是想著閑下來好好陪陪女兒,總是打算著明天一定早點下班爲她買點什麽,可他並不了解女兒真真的需要。 「爸!……我早就會自己做飯做菜、整理家務了,我隻想要你多陪我說說話,多抱抱我!」原來有太多太多被段恩澤忽視的小動作,小情感,原來並不是他以爲的那樣,他所給于的是經濟上的予取予求,而不是女兒所需要的心靈上的呵護和寵愛。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發育成熟了,也變漂亮了,越來越多的男生開始圍繞著我。」早戀應該就是孤單寂寞情感的最好轉移,段恩澤開始逐漸清晰,女兒跟男同學放縱的理由。「我喜歡被他們關注,被他們談論。也喜歡被他們象衆星拱月一樣追逐、被捧在手心。」瑩瑩止住了抑郁,神色間綻放出異樣的光彩。「我知道他們在乎什麽,他們最要得到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身體。」女兒內心異同尋常的成熟,並不象她外表一樣清純可人。「而我又不想失去他們的關注和迷戀,我不要再獨自一個人,我不要再象以前那樣孤單,我要他們的愛,我想要和他們在一起的,那種快樂的感覺。」 段恩澤倒吸一口涼氣,一陣寒冷刺骨的感覺從脊椎傳遍全身。如今的結果全然都是他造成的,由于他的疏忽和麻痺導緻女兒無意間在人生的岔路口選擇了錯誤的方向。 「但我真的不想,我不願意讓那些男生奪走我最寶貴的東西,沒有任何一個男生可以有這樣的資格。不僅是因爲他們的眼睛裏始終有龌龊的東西,而且他們不會永遠都對我那麽好。」瑩瑩直白的表現,讓段恩澤不能完全接受,和他心裏那天真無邪的影象有太大的出入,甚至感到陌生。「不象爸爸,爸爸看我的時候,很自然,很慈藹,雖然有時候會有那麽一點點的小色。」在說到父親有點小色的時候,瑩瑩終于破泣爲笑,或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也在忍不住狂跳。 看到女兒笑,段恩澤也放松了許多,但他又無法不爲將來所擔憂。瑩瑩說的相當的清楚了,她願意用肉體換感情,哪怕隻是短暫的。他可以禁锢女兒的自由,卻很難改變女兒的思想。 正當段恩澤想要開口,瑩瑩便用兩根手指按住了他的辱齒。「守護貞操就是自尊、自愛嗎?誰能保證我嫁人的時候依然是處女,就一定會幸福?爲了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那個不一定的、那個握在別人手中的幸福,真的值得我忍受五年、十年、或更長嗎?」女兒偏著頭,秀發從一側落下。她認真的表情裏似乎有一種大姐姐般的知性。「過去的幾年,讓我感覺生不如死,爸爸忍心瑩瑩再一次忍受煎熬,被寂寞折磨嗎?爲了你的自私,你認爲的幸福,就抹殺我的快樂?」瑩瑩搖了搖頭,不經意間,一滴眼淚飄落在段恩澤的嘴角,鹹鹹的味道滲透進來,和他心中的酸苦混在一起攪著他淩亂的思緒。 「自從媽媽走了以後,爸爸爲了瑩瑩,放棄了很多,難道隻許爸爸爲瑩瑩,瑩瑩就不能爲爸爸犧牲嗎?」女兒輕咬下唇,仿佛有難以啓的話徘徊在嘴邊。「爸!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避開和他的獨處。而且你認爲我能僥幸從他手裏逃脫第一次、第二次,還能逃過第三次、第四次嗎?更何況是我自願的。就算不是他,還有其它的男生呢?」段恩澤沒有回答,今天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徹底顛覆了段恩澤對女兒的了解,並且進入她最不爲人知的內心世界,一句‘震撼’已不足以形容段恩澤現在的心態,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吧。 瑩瑩將父親的頭埋進自己的乳溝,她似乎明白,父親不可能會按照她的意願吸咬胸口的果粒。「假如,假如……有一天,我控制不住自己、被強奸,我不想有遺憾!」一個蓄謀的傾倒,立刻將父女的姿勢變成準備插入的體位。 瑩瑩勾掛在段恩澤的頸子上,大部的重量集中在他,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使其苦于支撐。而女兒張開的雙腿也纏繞上他的後腰,四角褲中沒有收好的肉棒直對著水汪汪的花溪。真是萬事具備隻欠東風,段恩澤連褲子都不用脫,就可以完成和女兒的結合。 女兒的長發在床上散開,成熟的果實正等待采摘,她用略帶沉醉的表情,迎接段恩澤的進入。 [不行,不能,這是亂倫啊!]有個聲音在他心裏呼喚,可女兒和男同學交歡的樣子也同時在翻滾。‘無論是他還是男同學,結果都一樣’陰暗思想轉化成肉冠前端酥酥的渴望。 「爸……可以射在裏面,今天是安全期。」瑩瑩深情的摟緊父親的脖頸,羞得滿臉通臉,不過更多的是欣喜。「瑩瑩想要!想要爸爸進來。」一雙大腿竭力向上攀附,讓自己的蜜穴更湊近父親的陰莖。 沒有什麽能比‘射在裏面’這句話更爲蠱惑,段恩所有的堅持都在這一瞬間瓦解。手臂無力的一軟,撲倒在女兒豐韻的肉體上。 隨著重心的改變,段恩澤自然的前傾,龜頭頂在了瑩瑩濕滑的溪間。花瓣劃過冠端最敏感的區域,一股電流貫穿段恩澤全身。 段恩澤頭腦一片空白,潛意識的抗拒使他慌亂的弓身爬起,可瑩瑩死死仍扣住他的頭頸,一時間腦袋沒有和腰下一同擡起,形成撅起臀部、頭朝下斜扒在女兒身上的樣子。 肉棒由蜜穴的下方被拉起,再次經過凹陷的花澤,恰巧抵在肉壺入口的正上方。無論怎麽看,都象是段恩澤調整進入的角度一般。 [啊!]段恩澤明顯查覺到龜頭所處的位置,溪谷間溫暖春潮的包圍,是多少的熟悉。黏滑的濕度更是讓他欲火高漲,對抽插的渴求也搔弄著他心癢難耐。 「爸!快…進來…下面好癢。」瑩瑩今天說了太多難爲情的話,以至于現在隻要爸爸能進來,怎麽樣的話她都願意講。 [快起來段恩澤,快起來!你可以做倒的,你醒醒,你不能奸淫自己的女兒,快起來!]段恩澤還在掙紮,以他的力量……,如果不想要,是絕對有方法爬起來的。遷就、忍讓和在女兒面前的優柔寡斷,其實是自私縱容、虛僞的理由。 段恩澤也清楚自己默許女兒的挑逗,是因爲隱藏心底的肮髒念頭,那象征性的抵抗不過是爲自己行爲的合理性找借口。他浪費了許多次全身而退的機會,很難說沒有企盼現在這一刻的出現。 ‘好癢’的餘音在女兒遞上的火熱雙唇間凝結,瑩瑩的香舌長驅直入,將他所有的思緒都吞噬,並將他引向不倫肉欲的泥沼。 不知何時,瑩瑩緊箍在父親脖頸的雙手移到了他幹瘦的臀部,急切的拉攏父親的後腰。迫使那根可望不可及的粗狀陰莖,滑向花汁泛濫密壺。 [不行,我不能這麽做。]然後肉體快感又如此讓人迷戀,段恩澤畢竟是男人,多年積壓的寂寞在女兒的撩撥間逐漸傾洩,一發而不可收。撫慰和親吻,甚至口交都或許還能自制,可是一旦處于即將插入的關鍵點,將充分激發人類獸性的本能。 「嗯……」瑩瑩雙手的拉、壓並未得到顯著的效果,等不急般從鼻腔中擠出一聲焦躁的哼吟。她翹起股間向父親的肉棒追索,想使龜頭的冠端能更接近綻放的花蕊。 女兒體內熾熱的溫度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段恩澤的腦海,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幻,隨著瑩瑩手掌的力度加大,他感覺自已已經滑入女兒的禁區,父親的堅持就象刺進在媚肉的陰莖慢慢被融化、消失。打破父女情愛的最後一刻僵持,也在女兒深情的濕吻中出現傾斜。 [ 出來,現在還可以!再這樣下去,就真禽獸不如了。] 理智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但還在提醒著段恩澤,在迷途中指引正確的方向。 [假如……有一天,我被強奸,我想有遺憾!][我好孤單,好寂寞!][瑩瑩的屁屁好看嗎!][爸,在偷看瑩瑩嗎?][摸摸我,和媽媽比哪個大?][爸,今天可以射在裏面!][快…進來…下面好癢!][我,濕了,想要爸爸進來][爸!吻我。][舔我,爸!想要爸爸舔瑩瑩下面!][爸舒服嗎?想要爸爸射出來。]真實的回憶和莫名的幻想混合在一起,女兒苦悶、放浪的表情和少女的肉體,還有鮮嫩的溪谷在他的也腦海裏輪回,而那個堅持的聲音卻變得模糊不清。段恩澤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幾乎負擔不起腰部的重量,甚至有此渴望能直直的落下去,滑入那甜美溫柔夢鄉。 段恩澤在女兒的靈舌糾纏及、吮吻下暈眩,酥癢酸脹的肉棒已無法確定進入瑩瑩的體內有多深,還是自己的錯覺,其實隻在洞口徘徊?龜頭遇到的阻力好似頂錯位置,似乎隻是頂在蜜壺上方的尿道口。可是前端完美的火熱包圍,又象進入了較深的深處。 [瑩瑩已經不是處女了吧,那個同學連她的裙子和內褲都脫了,應該已經幹過了吧?她是誘騙我和她做愛的嗎?如果真是處女,怎麽可能這麽大膽,這麽的放縱?]段恩澤心中泛起疑問,在這個假設下,一探究竟的好奇和沖動,讓他放松了腰部的肌肉,順著女兒的推力緩緩刺入。[不……不可能,瑩瑩沒理由的說慌。……可進入了這麽多都沒有,她還是處女了嗎?]瘋狂的臆想成爲段恩澤前進的推力,但忽然控制不住意外的一沉。 肉冠前方的阻力豁然張開,接著一個箍咒般的東西卡住了龜頭。 [ 啊!]段恩澤猛的,如同從睡夢中徨然醒悟。可爲時已晚,肉棒沖破處女膜的保護,即將完成把女兒變成女人的使命,也是瑩瑩最後一刻的完整。 陰莖的生理結構,將龜頭部分塑造成倒鈎的形狀的膨脹栓,由于前端呈稍細的三角形,加上海綿體的柔軟,在穿過具有一定韌性的薄膜之後,並不會刺破,不過多少會造成一些破裂。而真正劇有破壞性的是傘狀肉冠倒退的鈎扯和強行前進的磨損。 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都不能挽回。他由于自己的優柔寡斷、自私和縱容,終還是犯下了禽獸不如的濤天大罪。 「爸!我愛你!我願意,我真的願意。」瑩瑩感到從父親身上傳來的抽搐,女兒自然是最了解父親的。受她特意的引誘而墜入亂倫的不恥行徑,她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一個偉大的父親因此而沉淪,改變的不隻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一生,她也不希望爸爸陷入不可自拔的愧疚,害怕被人所鄙視、譴責而郁郁寡歡。 「爸爸,我愛你!瑩瑩終于和爸爸合爲一體了,瑩瑩好高興,真的!」瑩瑩的手掌,移開了段恩澤的屁股,緊緊摟住他寬厚的肩背,將身體交給父親的喜愉讓她不由的喜極而泣!「而且,以後看到瑩瑩的裸體,爸爸也不會難受了不是嗎?可以象小時候一樣爲瑩瑩擦背,也可以任由瑩瑩依偎在爸爸溫暖的懷抱了!我愛你,爸爸!我愛你!」女兒的安慰是鼓勵,也是懲罰。誘惑著他的色欲,拷問著他的良心。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是禽獸!竟然奸淫自己的女兒!]段恩澤的心,在陣陣撕扯、鮮血淋漓。 「爸!」父親痛苦的表情也讓她心疼,都怪她一時沖動,沒有考慮他的想法和情緒,嚴重傷害了他的身心。「爸爸不是想讓女兒快樂嗎?現在就給瑩瑩快樂吧?瑩瑩最快樂的就是和爸爸……和爸爸一起!成爲爸爸的女人……」猶如迷惑衆生的妖言,女兒的淫語催動著段恩澤前進的步伐。 處女的甬道緊緻而幹澀,從未擴張開的肉壁根本不允許巨大陰莖的通過,段恩澤的一個抽動,就讓瑩瑩汗如雨下。 「疼嗎?」看到女兒咬牙痛苦的表情,段恩澤也與于心不忍。在真正進入了瑩瑩的身體之後,他也不得不放棄虛僞的堅持。就象女兒說的一樣在,既然不可挽回,就給她一個她想要的快樂。 「還好,不怎麽疼……」瑩瑩擠出一個並不輕松的微笑,可能她也沒有想到破瓜會如此之痛,但她還是希望父親能夠放松,不帶任何悔恨的和她一起感受幸福。 「真的嗎?」段恩澤也知道女人初夜的感受,至少春萍就表達過她真實的感覺。[ 疼!輕點……][別再動了,停一下!我受不了了,讓我休息一下。] 和妻子的第一次,並不是十分的愉快,可能他也是第一次的原固,並沒有太多在意妻子的感受。現在竟然爲自己的親生女兒破身,複雜糾結的情緒是不可能拋開的。「要停一下嗎?」但至少他希望能減輕瑩瑩的痛苦。 「不用,我沒事!真的……不痛……」段恩澤每一次輕輕的抽送都會伴隨瑩瑩的輕哼,雖然他已經很緩,很輕,可是他清楚,瑩瑩一定很痛。「隻要……隻要爸爸能舒服!不用管瑩瑩的。」女兒的體貼非常窩心,段恩澤默默感動。此刻的他決心無論多麽的艱難險阻,他不要瑩瑩再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和責難,他要用他所有的力量讓女兒幸福。 肉棒經過數次抽插,已經能順利的進入到蜜壺的最深入,並且不再有明顯的阻澀。龜頭前端的酥脹感,也驅使著他加快速度。 靈與肉的交合,在父女之間産生奇巧的反應,沖破禁忌的枷鎖所帶來的歡愛比任何時候都更爲強烈。 「嗯……呃……啊……啊……」瑩瑩皺著眉頭隨著父親的沖刺高哼愉悅的音符,是假裝也好,還是真的情不自禁。都充分滿足了段恩澤,男人的虛榮心和征服欲。 也許是太多沒有過性愛,充血過久的陰莖迅速燃起噴射的尿意,僅僅隻是一瞬,段恩澤就抖動著脈湧的肉棒,將濃稠的精湯灌入女兒的蜜穴。 「啊……」餘波仍在逐次遞送,段恩澤虛脫的癱軟在瑩瑩美妙的胴體上。 「爸爸,射了嗎?」龜頭入濕熱的溫度漸斬擴散開,或許是瑩瑩從未有過男人射精後的感覺,所以會有不自信的疑問。 「嗯……」段恩澤不想過多的回答,在他心裏,在女兒體內噴射,終究是一種不可赦免的過錯。 「舒服了嗎?」瑩瑩似乎很輕松,在她的眼前,爸爸就象個腼腆的男生,羞澀而可愛。 「嗯……」段恩澤還是輕聲一‘嗯’的回應,他仍是無法徹底的甩脫道德和情欲間的掙紮。 「嘻嘻!瑩瑩也很舒服呢,可以感覺到爸爸就在瑩瑩的身體裏面,好滿足,好充實呢!」那種幸福的模樣,溢于言表。是否她真的因爲此而快樂,不過在段恩澤的心裏,還是有一絲絲的欣慰和感動。 「爸……現在你舒服了,該起來勞動了。別偷懶,我要爸爸抱我去洗澡,爲瑩瑩洗屁屁!」瑩瑩興奮的高呼,甚至不怕鄰居聽到。 段恩澤抽出插在女兒體內的兇器,隻見一抹嫣紅,隨著兩個結合的間隙緩緩湧出,浸濕了床單,漸漸擴散開。 他自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麽,粉紅色夾雜著血絲的黏液,無疑給段恩澤的明天帶來了茫然和苦難。 “咚咚咚……段恩澤在廚房愉快的切著土豆,他要爲女兒做她最愛吃的土豆牛腩,不知道爲什麽,他現在的心情較以前輕松了許多,還不自覺的哼著小曲。 [ 應該放學了吧?今天她過的怎麽樣?那個男同學又在搔擾她嗎?還會…那樣嗎?……] 一想到昨天女兒在背後所講的私密情事,胯間的肉棒又憤而暴漲起來。 “咔嚓是門鎖的聲音,正想到瑩瑩就回來了嗎?段恩澤竟然如初戀的男生,加速心跳起來,臉上好似也有滾燙的跡象。 「爸……我回來了!」女兒快樂清脆的聲音,在段恩澤心頭激揚,刻制不住的想念在最後一刻迸發。 「爸……想我了嗎?」瑩瑩一回到家,沒有稍做任何停留,就徑直沖進了爸爸所在的廚房,從背後一個緊緊的摟抱。「爸……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不用回頭,段恩澤也知道女兒的臉上一定透露著幸福甜蜜的微笑。 「去洗洗,準備一下,爸馬上就做好了,今天有你最近吃的菜!」段恩澤也很激動,昨夜的瘋狂完全改變了兩個人。不僅拉近了兩個聯系,讓父女之間隔閡消失不見。 「不要嘛!我就想抱著爸爸!」瑩瑩撒著嬌,雙手有意無意的從父親的胸口向下滑落。「爸!今天……我終于如願以償了……。」忽然間,段恩澤爲之一愣。女兒平靜的語氣間透著莫名的矛盾和糾集。 [ 如願以償?是和那個男生?] 女兒赤裸胴體和一個陌生男子的身影再次湧入段恩澤的腦海,剛才的歡樂煙消雲散,仿佛失戀般的不舍和刺痛圍繞著他。 可正當此時,女兒的手偷摸在他怒脹的肉棒上。 「爸……瑩瑩真下流……瑩瑩又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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