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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亂倫] 媽媽現形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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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tss 發表於 2018-7-14 22:58:37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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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從賓館登完記過來,走吧,咱倆先找個地方吃飯。」媽媽對這裡不太熟,說讓我找個好點的地方,她要請我吃頓好的,可是我哪有心思吃東西啊,就隨便找了個餃子館,點了倆菜和一盤餃子。我們一邊吃一邊閒聊,整個過程更像是媽媽在調查我,她不停的問我這個那個,學習怎麼樣啊、缺不缺錢花啊、班主任怎麼樣啊、有沒有交女朋友啊……而我就像犯人受審一樣,機械的回答著每一個問題,時刻提醒著自己要小心,千萬不要說走嘴。

媽媽挽著她的長髮,以免沾到食物,連吃東西時候的樣子都透著優雅,偶爾輕輕的舔一下嘴角,每個動作都讓我看得癡迷。正當我硬著下身偷瞄媽媽胸部的時候,她突然問我:「你最近怎麼不上網了,你爸不讓啊?」

「上個月我不是留言了嘛,告訴你我月考打多少分,你沒看嗎?」我從紙盒裡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然後緊張的往窗外亂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也許是想趕緊離開吧。

「我說的是那個號。」

媽媽輕描淡寫的說著,我卻如同嫌疑犯被宣判有罪一樣,立刻緊張了起來,雖然是夏天,但我的手心卻已經開始冒冷汗了。我不知道媽媽是隨便一說,還是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就在這一瞬間我想出了好幾個假話,但沒一個可信的,最後我只說出兩個字:「沒有。」

沒有是什麼意思?是沒有別的號,還是沒有上那個號?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心想這下可糟了,我像個木頭人一樣愣在那,眼睛盯著窗外,氣氛顯得極為尷尬。

媽媽喝了口茶,隨著我的眼神望向窗外,看了一會兒說:「天快黑了,你回去吧。」

我如獲大赦一般,連「拜拜」也沒說一句,站起來就往外走。媽媽喊了一句:「哎,籃球。」我已經走到門口了,才想起來籃球還在座位上忘了拿,便又急匆匆地回去,從媽媽手中接過球。

「這記性,大小伙子穩當點,別毛手毛腳的。」媽媽似嗔非嗔的囑咐我,然後又說:「明天我得見個朋友,後天給你打電話,記住了啊。」

我點了點頭,磕磕碰碰的出了飯店,在街上攔了輛車回家了,連頭也沒敢回。剛才的經歷讓我心有餘悸,回到了家看見小張阿姨正在看電視,爸爸在廚房裡洗水果,好像也剛吃完飯。最近幾個月爸爸回家很早,白天還專門請了個保姆照顧小張阿姨,不用我說大家也猜出來了吧,小張阿姨懷孕了,已經七個月了,爸爸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把心思都放在了小張阿姨身上,忙著並快樂著,連我都有點吃醋了。

「小五回來了,吃飯了嗎?」小張阿姨挺著大肚子,電視裡正播放著白癡的闖關遊戲節目,看的她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吃了。」

這時爸爸端出洗好的水果,放到小張阿姨面前,叫我過去一起吃。我說不想吃,沖了一下身上的臭汗,然後就回了自己房間,拿起書來有一眼沒一眼的亂翻。我腦子裡的畫面就像翻書一樣,一頁一頁浮現在我的眼前,都是剛才和媽媽在一起的場景,尤其是想起她那句「我說的是那個號」的時候,總感覺她的話在暗示什麼,絕不是隨口一說。

想到這我打開電腦,登陸了「雪中孤兒」那個號,由於很久沒有上了,以前很多留言都收不到,所以「愛神」是否留言給我也無從得知。讓我沒想到的是黃朗的那個QQ群依然很活躍,群相冊裡又多了好多媽媽的艷照,尺度比以前還要大。

其中有一組照片更令我驚訝,媽媽全身赤裸著站在投影布前,手裡拿著麥克風,投影儀放射出來的影像照在她雪白的皮膚上,幻化成五彩斑藍的胴體,周圍環境很暗,但是可以看見下面在很多人,有的在抽煙,有的在喝酒,但他們的眼睛卻全都盯著媽媽誘人的身體。

看得出來照片拍攝的地點是一間KTV包房,媽媽正和這群人聚眾淫樂。下一張照片更淫蕩,媽媽一隻手扶著沙發,一隻手拿著麥克風,不知道是在唱歌還是呻吟,長長的頭髮像波浪一樣垂下來,被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撫摸玩弄著,媽媽高高翹起的大白屁股,正被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小子猛干,那個人就是黃朗。真不知道怎樣形容我對黃朗的情緒,當朋友也不是,當仇人也不是,總之就是處於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想必照片裡的淫樂聚會也是他搞出來的,這小子真叫人頭疼。

第三張照片的內容,簡直就是一場性交接力,媽媽被兩個大小伙子抬著,大腿高高舉起,屁股坐在茶幾邊上,側著頭幫黃朗舔乾淨雞巴上的精液,一個屁溝有很多毛的傢伙正在媽媽胯間使勁,他身後還有一串人在排隊等候,每個人的雞巴都豎了起來,一場群狼盛宴在所難免。

這些照片若是在半年之前看了,我心裡肯定是受不了的,即使現在看來也覺得不十分順眼,畢竟誰都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媽媽被輪姦,但看得多了也就覺得沒什麼,再想想媽媽那副淫蕩的表情,胯下已不知不覺間撐起小帳篷,沒奈何,只得再借媽媽做一回意淫對象,於是我脫下短褲握住硬棒棒的傢伙,對著媽媽的淫照打飛機。

一陣快速的套弄過後,慾火得到了宣洩,我又很快被罪惡感包圍,她畢竟是我的媽媽呀,我知道她還是愛我的,我怎麼能把一個愛我的人當成發洩獸慾的對象呢?如果媽媽不愛我,我反倒覺得心裡好過些。我又想:如果我們兩情相悅,她情願……不,那怎麼可能呢?我胡思亂想著,將地板上的精液擦乾,然後一頭倒在床上,繼續假設著種種可能。

第二天是星期五,我如往常一樣上學放學,只是經過校門口的時候,我總是有意無意的向街邊望去,看看媽媽是不是正在對面。媽媽說今天要見一個朋友,她果然沒有出現,就是不知媽媽要見誰,說起來這座城市對於媽媽來說還很陌生,應該不會有她認識的人,難道又是什麼網友之類的,難道媽媽這次來主要是見網友,順便才來看看我?不管那麼多了,反正我已經習慣了,還是想想明天怎麼應付媽媽吧。

這個週末趕上放月假,若是平時我當然可以放鬆一下,但這回卻令我感到有些頭疼,真不知道這兩天和媽媽在一起要怎麼過,沒辦法,硬著頭皮也要過了。這天上午很平靜,快到中午了媽媽也沒來電話,我以為她還在陪朋友沒空理我,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是媽媽打來的,她要我去她住的賓館房間,說要和我聊聊天。

爸爸囑咐過我,教我不要把媽媽來看我的事告訴小張阿姨,怕她生氣,所以我就和她說:「媽,我朋友找我,中午不回來了。」忘了告訴大家一件事,上個月我已經管小張阿姨改口叫媽了,這即是爸爸的意願,也是我自願的,總不能一直叫她阿姨吧,況且她對我算是不錯了,只要我心裡裝著親媽,這個後媽只是個稱呼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一路走著到了賓館樓下,坐在大堂抽了一根煙,然後慢騰騰的向媽媽住的房間走去。靠近樓梯拐角處的202號房,正是媽媽住的房間,我敲了兩下,屋裡立刻傳出媽媽的聲音:「來了。」不大一會兒,只聽門鎖一響,媽媽從裡面打開了門,我叫聲「媽」之後,剛要邁步進去,卻發現她身後床上正坐著一個人。媽媽房間裡怎麼會有一個男人?雖然被媽媽擋住了那個人的臉,但我仍可以從衣著上看出那是一個男人,而且年齡不會太大。

這一刻我猶豫了,不知是進去還是退回,我身子晃了兩晃,小聲說:「有人啊?」

媽媽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拉著我的胳膊走了進去,隨著視角的轉換,我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個人的臉,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事發生了,沒有錯,那個人就是黃朗。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轉過身來卻發現媽媽正站在我身後,差點和我撞了個滿懷,此時我的臉又紅又熱,心跳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得到,簡直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媽媽一手抱著胳膊,一手撥弄著自己的頭髮,時不時看看我們倆,臉上的表情怪怪的,倒不像是發怒,而是緊張中帶著尷尬。

我身不由已往後倒退,一直退到了黃朗身邊,斜眼瞄著他,只見他低著頭,好像不敢看我。

房間裡的空氣像凝固了一樣,持續了半分鐘後,媽媽突然開口了:「那什麼……你自己跟小五說吧。」

媽媽轉身離開了房間,順手關了門。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黃朗,這時我已對事情作出了一個初步判斷,那就是黃朗不小心說漏了嘴,把我『雪中孤兒』的真實身份暴露了,如此一來,不但媽媽知道了我可恥的行為,就連黃朗也肯定知道了我們母子亂倫的醜事,瞬間惱羞成怒的我,猛地將黃朗一推,罵道:「你他媽坑死我了!」

黃朗被我推倒在床上,委屈地說:「哥們,你別著急,聽我跟你說。」

「滾一邊去。」

這時我可沒心情聽他說,只想趕快離開,我再也沒臉見媽媽了。

黃朗見我要走,馬上攔住我說:「不是我坑你,是你後媽坑你,你還蒙在鼓裡呢。」

聽了這話,我馬上發覺事情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於是我問他這話什麼意思。

「我跟你說,你可別生氣啊。」

「你廢話那麼多呢,痛快點!」

「你別急……」

黃朗拉著我坐下,給我點了根煙,接著說:「其實這事特麼不賴我,都是你後媽竄跺我幹的,你要找她算賬的話我幫你。」

「這事跟她有啥關係,說實話,要不我整死你!」

我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馬上站起身來抓著他衣服,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以我現在的情緒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可以看出黃朗這小子真有點怕了,喏喏的說出了實情。

「其實我早就認識你後媽了,就是她設計讓我勾引你媽,之後的事你就知道了。」

「你放屁,她憑什麼這麼做?」

「真的我不騙你,你後媽就是個第三者,你爸媽沒離婚的時候,她就看上你爸了,你媽跟別人搞外遇也是她安排的,後來她還使壞,讓我把你媽搞臭,一開始我真不知道是你媽,要不然我絕不能幹那事。」

終於真相大白了,整件事情我都被蒙在鼓裡,開始我以為爸爸是個有錢就變壞的陳世美,後來我以為媽媽才是不守婦道的潘金蓮,直到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小張阿姨才是導致父母婚變的幕後黑手,她為了得到爸爸不擇手段,簡直卑鄙齷齪之極,爸爸是她的獵物;媽媽是她的情敵;而黃朗就成了她的工具;那麼我呢?我是什麼?我是這場陰謀之中最無辜的受害者。

當我想明白這一切的時候,一股怒火直衝上來,舊恨新仇一起報,我將手裡的煙狠狠摔在地上,接著一拳打中黃朗的腮幫子,大罵:「操你媽的,我讓你壞!」

我用力掐住黃朗的脖子,將他按倒在床上。

黃朗被我冷不防打了一拳,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我掐住了喉嚨,他的臉色由白變紅,由紅變紫,眼瞅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這時他突然抓起手邊的電視搖控器,猛地砸在我頭上。

我只覺頭上一疼,手也自然鬆開了,又被黃朗一推摔到地上。

黃朗咳嗽著爬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跑,我隨後就追,扯住他的後脖領又是一頓電炮飛腳,黃朗大喊大叫著:「你他媽瘋了!」

回身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緊接著撲過來和我廝打在一起。

我們兩個打了五六分鐘,臉上身上都掛了彩,最後雙方都沒力氣了,我就靠著床坐在地毯上休息,他也趴在沙發邊上呼呼喘著粗氣,就像夏天太陽底下伸著舌頭喘氣的狗一樣。

「你特麼不講究,我把實話告訴你了,你特麼……還打我……」

黃朗從兜裡掏出煙,點了兩根,自己叼一根,另一根丟給了我。

我挪動一下身子,抻手撿起他丟過來的煙,抽了一口,說:「打你是輕的,你說你該不該打。」

「我該,你打的好,行了吧。」

「操,少跟我裝孫子,我就不信你能那麼好心,還跑來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黃朗果然被我說中了,原來他上個月得知邵麗就是我媽,覺得自己被小張阿姨當槍使,一時不甘心,就打電話向小張阿姨勒索錢財,小張阿姨果然給他寄去五千塊錢封口費,黃朗沒想到錢來的這麼容易,花起來也大手大腳的,五千塊錢沒幾天就揮霍光了,於是他又打電話勒索更多的錢,小張阿姨這次沒有寄錢給他,而是找了幾個人將黃朗暴揍一頓,警告他不要得寸進尺,否則有他好看的。

沒想到黃朗是個不認栽的主,從此就和小張阿姨結下了仇,於是一拍兩瞪眼,將事情的真相抖了出來,讓我媽媽幫自己報仇,兩個人商量好了復仇的計劃,於是他們又找到了我,想讓我也參加進來。

「我告訴你,我家裡的事我們自己解決,用不著你插一腿,趕緊給我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我站起來走到黃朗跟前,朝他身上踢了一腳,罵了聲「滾!」

黃朗撐著站了起來,晃晃悠悠往外走,走到門口時,他回頭對我說:「你要是男人的話就報仇,別讓我瞧不起你。」

說完,他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這時房門開著,我隱約聽見走廊裡媽媽和黃朗說話的聲音,至於說了什麼卻沒聽清。

媽媽打發黃朗走後,又回到了房間裡,我立刻躲到窗台邊上,背對著媽媽不敢看她,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哎呀!你流血了,我領你上醫院吧,走。」

媽媽看見我從鬢角處流下來的血,急忙進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幫我按住傷口,拉著我就要去醫院。

「沒事,就破個小口。」

我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血,又背對著她坐到了床上,實在沒臉見人了。

媽媽見我不肯去醫院,也就不勉強我了,她說:「那就冰敷一下。」

於是下樓買了一瓶冰凍礦泉水,用毛巾包了起來,放在我頭上的傷口處。

我下意識的躲開了,媽媽就抱住我的頭,說:「別動,現在不敷該腫了。」

她緊貼著我坐在床上,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拿著冰毛巾幫我冷敷。

這時我才注意到媽媽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襯衫,將她身體包裹的很緊,由於媽媽的胸部很豐滿,以至上邊的幾顆扣子都系不上,胸開的很低,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媽媽的乳溝,還有白色乳罩的蕾絲花邊,再加上媽媽身上香水的味道,我僅有的羞恥心立刻就被淫慾侵蝕掉了。

「疼不疼?」

媽媽問了我一句,見我正直勾勾盯著她的奶子,她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嬌嗔著問我:「眼睛往哪看呢?」

我立刻將視線從媽媽的身體上轉移到別處,拿過冰水一直不停的喝,媽媽輕輕笑了一下,對我說:「有些事既然發生了,就別再想了,我都沒說什麼。」

媽媽終於說了,她想先挑起這個話頭,把我們幹的那件醜事說開,可我卻沒有那個膽量,不敢接這個話題。

「小五,你能原諒媽媽嗎?」

她見我還是不回答,又問:「你現在是不是特看不起我呀?」

媽媽問我什麼我都不回答,她也就不再問了,只是默默地坐著。

過了一會,我偷偷瞄了媽媽一眼,發現她正在吧嗒吧嗒的掉眼淚,這一下可把我心疼壞了,我是最見不得女人哭的,尤其是我的媽媽。

我想幫她擦擦眼淚,伸手過去卻被媽媽緊緊握住,然後抱著我大哭起來,淚水像止不住的雨點一樣灑下來,抽泣著說:「媽媽不好……你別……你別討厭我……媽媽後悔死了……嗚嗚嗚……嗚鳴嗚……」

媽媽抱著我邊哭邊說,就像初戀的少女乞求愛人憐憫,惹的我也很傷心,輕輕拍著媽媽的肩膀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也沒說討厭你呀,只要你不怪我就好了。」

「那你原諒媽媽了?」

媽媽的眼睛紅紅了,眼淚滑過臉頰滴在我的胳膊上,眼神中充滿了可憐,從她臉上的表情,我彷彿看到了一個梨花帶雨的少女,正等著我去珍惜憐愛,於是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媽媽見我原諒了她,立刻破涕為笑,將臉貼在我的胸口上,深情的抱著我的腰,輕輕地說:「你真好。」

我從沒見過媽媽如此小鳥依人的模樣,這樣的場景只在我的夢裡出現過,誰能想到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撒起嬌來竟比妙齡少女還要動人心魄,看來姜還是老的辣,成熟女人所能展現出來的魅力,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完全不具備的。

美人在懷的感覺奇妙之極,自從上次和媽媽金風玉露一相逢之後,便再沒有嘗過女人味,此刻小綿羊就在眼前,教我怎麼做正人君子啊,早將道德倫常拋諸腦後了。

我輕輕撫摸著媽媽的後背,時不時用手指挑逗一下她那滑溜溜的小下巴,見媽媽並不反感,我的手開始慢慢移動,順著她的後背滑向乳房一側。

這時我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雖然有上次的經驗,但這次是擺在桌面上的亂倫,緊張總是難免的,當我的手已經放在媽媽的乳房上,正要用力去抓的時候,媽媽突然從我的懷抱裡坐了起來,低著頭說:「是不是太快了。」

我心裡本來就不塌實,聽媽媽這麼一說,也覺得很難為情,從兜裡掏出一顆煙點上,吸兩口穩當穩當。

「你學什麼不好,怎麼學上抽煙了?」

媽媽放下嬌羞的模樣,立刻又擺起了家長的姿態,女人的臉還真是說變就變。

「沒事抽著玩唄。」

「別抽了,我跟你說件正經事。」

媽媽搶過我抽了半截的香煙,掐滅了扔在地上,然後鄭重的對我說:「我想讓你幫媽辦件事。」

「你倆不都商量好了嗎,還用得著我?」

我一聽就猜出來了,媽媽是想讓我幫她對付小張阿姨,其實不用她說我也會幫的,只不過還有點氣不順罷了。

「喲,吃醋了?」

「沒有。」

「呵呵,還沒有呢,瞧你那小樣,你不都答應原諒媽媽了嗎,說話不算數啊?」

媽媽用手指刮刮我的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的眼睛,見我仍是繃著臉,就用她那柔軟的雙手在我臉上一通亂揉,嘴裡還不停的說:「笑一個,笑一個。」

我被老媽搞的十在繃不住了,不由得笑了出來,更情不自禁親了她幾下,我們之間的隔閡在這一刻被打破了。

一陣擁吻親熱過後,媽媽將她的計劃對我講一遍,乍聽之下,不禁讓我寒毛直豎,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千萬不要惹女人。按照媽媽的計劃,我的第一項任務就是回家去,讓爸爸看看我身上的傷,就說是我在路上遭遇一群小流氓打劫,沒錢給他們才被打的。

這樣一來,媽媽就能以照顧我的名義繼續留下來了,而爸爸白天在廠裡忙公事,晚上還要照顧懷孕的小張阿姨,所以樂不得把我交給媽媽。

三天之後,按照計劃的安排,我要撮合爸爸和媽媽一起吃頓飯。

這個任務可不大好完成,畢竟兩個人已經離婚了,人家說兩個相愛的人分手之後往往會變成最恨對方的人,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況且爸爸現在已經再婚了,要考慮到各方面的原因,所以事情進行的並不是很順利,但經我一番勸說,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爸爸終於答應了我的請求,和媽媽進行一次禮貌性的午餐,算是謝謝她這幾天來照顧我。

上午我打電話到本地最好的一家飯店訂了位子,中午放學後就急匆匆趕了過去,不久後爸爸也從廠裡開車過來了,媽媽打電話說她馬上就到,於是我和爸爸點了菜,等著媽媽過來一起吃。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爸爸顯得有些著急了,總是看自己的手錶,因為他下午要和一個客戶談生意,所以要花時間準備一下,如果媽媽再不出現的話,爸爸怕是要等急了。

這時媽媽終於姍姍而來,乍一看,我差點認不出來了,媽媽今天打扮的好漂亮啊,成熟高貴的中分大卷髮型,晶瑩白嫩的臉上淡施彩妝,淡粉色的上衣搭配白色的長裙,簡約中透著女性特有的典雅,真是美翻了,我竟然產生一種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美麗女人就是我媽媽的衝動。

媽媽邁著輕盈的腳步走到我們面前,首先就對遲到表示歉意,說:「對不起,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爸爸乍見到媽媽,也是和我一樣的感覺,忙說:「沒關系,我們也剛來,請坐。」

天啊,他們倆在搞什麼,在一起過了十幾年了,我可從來沒見過他倆彼此這麼客氣過。

「媽,你怎麼這麼晚了,再晚來一會我爸就走了。」

「別瞎說,誰要走了。」

爸爸說了我一句,又對媽媽說:「我們剛點了幾個菜,不知道你愛不愛吃,要不咱們再點幾個你愛吃的吧。」

說著就要喚服務生過來。

「別麻煩了,過會兒我就要趕回去,待不了多長時間,今天過來我就是想跟你和小五告個別。」

媽媽微笑著摸摸我的頭,轉頭又對爸爸笑了笑,說:「謝謝你今天抽空過來。」

我和爸爸都感到有些意外,我心想:怎麼媽媽要回去呢,那她的計劃怎麼辦,不找小張阿姨報仇了?我只是想卻不敢問,哪知爸爸卻忍不住了,問:「怎麼這就要走啊,好不容易來一次,多陪小五幾天吧,花銷都算我的。」

我真搞不懂了,爸爸剛才還一副不耐煩的模樣,怎麼見了媽媽之後像變了個人似的,態度比他們沒離婚時還要好,難道這就叫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還是看見媽媽現在的樣子動心了?說實話,媽媽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候,不說是黃臉婆也差不了多少,而現在的她則完全換了個狀態,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氣息,走在大街上足可以令逆路者回頭,順路者尾隨。

另外,我要透露給大家一個秘密,自從查出小張阿姨懷孕後,爸爸就只能在客房裡睡,已經有好幾個月沒過夫妻生活了,對於一個壯年男人來說,這種痛苦煎熬是可想而知的,也難怪他此時見了媽媽就像貓見了魚一樣,我不敢說爸爸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我敢肯定他的下身已經被媽媽誘惑了,因為我看見他的……不說了。

「出來好幾天了,我怕小潔那邊忙不過來,看見你們都挺好的我就放心了。」

媽媽說的小潔是我二姨,如今她們已經不在商場裡租櫃檯了,老家最繁華的路段上有家高級女裝店,那是媽媽和二姨合夥新開的,也算是個女老闆了。

「我爸是挺好的,我可不好,你看我腦袋上這傷還沒好呢,你就不能多陪我幾天?」

「是啊,小五還沒好利索呢,我……我那邊一灘子事又管不了他,孩子既然捨不得你,你就再留幾天唄。」

爸爸打著我的旗號一個勁的挽留媽媽,我不禁暗自偷笑,這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家花變成野花之後更香。

「嗯……」

媽媽顯得很猶豫,又說:「我就是不放心小五,萬一那幫人以後再劫他怎麼辦啊?」

「這樣吧,我開車接送他上學,你就辛苦一下,再照顧他幾天,咱倆都放心,你看呢?」

對於爸爸表現出的熱情,我想有一多半的萬分是為了討媽媽開心,不過這也好,小張阿姨霸佔了我爸這麼久,也該讓他分點時間給我了。

「那……好吧。」

「這就對了,咱們當父母的不就是為了孩子嘛,下午我去取點錢,你陪小五好好玩幾天。」

爸爸笑了,我想他已經忘了下午要和客戶談生意的事了,現在媽媽才是他最重要的客戶,爸爸幫媽媽倒了一杯茶,說:「今天天氣挺熱的,我叫人把空調打開吧,菜這麼半天還沒上來,小麗你先坐,我去再點幾個你愛吃的菜。」

爸爸從坐位上站起來,走了兩步又轉回來,說:「咱們喝點酒吧,你喝什麼,我去叫。」

媽媽擺了擺手,笑著說:「不,不,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

「少喝點,沒關係,難得三口人在一起吃頓飯,高興嘛。」

我們三個人本來是坐在大廳的,後來爸爸提議我們進包房去吃,點了一大桌子菜,加上酒水一共花了四千多。

不過媽媽自己沒怎麼吃,都是給我夾菜,偶爾在爸爸不停的套瓷中禮貌的聊幾句,最後喝了一杯紅酒後就離開了。

爸爸要開車送媽媽回賓館,但被她婉言謝絕了,把媽媽送出酒店後,爸爸回到包房裡自斟自飲,還拐彎抹角向我打聽媽媽的情況。

我知道爸爸已經上鉤了,這樣一來,媽媽的計劃就完成了一半。

之後的幾天裡,不論上學放學還是出去玩,爸爸都是我和媽媽的司機,廠裡的事都交給助手去辦,家裡有保姆照顧小張阿姨,他一下子就變成了有閒一族,吃飯買東西都是爸爸付賬,光是給媽媽買的一塊手錶就價值不菲,但是媽媽怎麼都不肯收,最後爸爸只得送給了小張阿姨,還叫我不要告訴她實情;而小張阿姨自然十分高興,自打他們結婚之後,還從沒收到過爸爸這麼貴重的禮物呢,由於營養過盛而肥胖緊繃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懷孕之後的小張阿姨迅速增肥,爸爸看著這個胖老婆只能乾笑,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這天晚上,爸爸打電話給小張阿姨說有公事要辦,不回家吃晚飯了,家裡只剩下我和小張阿姨兩個人。

我發現她越來越懶了,吃完飯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爆米花明明就放在茶幾上,她就是不肯坐起來自己拿,非要等我送到她手裡躺著吃,結果弄的滿地都是碎渣,就算懷孕也不用這樣吧。

不想看她那副德性,於是我借口出去找同學玩,其實我是去媽媽。

走到離賓館不遠的地方,我突然看見了爸爸的車,原來他加班是假的,來和媽媽幽會才是真的。

這時只見爸爸從賓館裡先走出來,為媽媽拉開玻璃門,然後兩個人一起上了車,奔東邊去了。

我暗自讚歎,老媽的媚功真不是蓋的,這麼快就把爸爸弄的神魂顛倒,連家裡的大肚婆也不顧了,難怪那麼多的小伙子會拜倒在她的風流裙下,不知怎麼回事,我突然很嫉妒爸爸,不知道今晚他們會不會在床上再續前緣,要是復婚的話,我還有可能和媽媽做愛嗎?我在大街上閒逛了一會,覺得沒甚意思就回家了,小張阿姨正在看又臭又長的韓劇,大概是看到什麼好玩的劇情了,笑的她嘴角都快貼到耳根了,我心想這個壞婆娘,笑吧,有你哭的時候。

此後的幾天裡,爸爸經常以加班為借口,偷偷和媽媽在酒吧、咖啡廳幽會,而且還專找離家遠的地方,但每晚他都回家,從沒在外邊過夜,不知道是媽媽沒有給他機會,還是他不願背叛小張阿姨,我想還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既然媽媽有意設局,就不會那麼輕易讓爸爸嘗到甜頭。

這天是週末,爸爸照常沒有回家吃晚飯,小張阿姨問他最近怎麼總不著家,爸爸撒謊說正在談一個大客戶,然後就把電話掛了,反正小張阿姨已經幾個月沒上班了,對廠裡的情況不太瞭解,還不是爸爸說什麼是什麼。

可是與前幾天不同的事情發生了,這一次爸爸居然徹夜未歸,打他的手機始終是關機。

第二天早晨,小張阿姨給廠裡打電話,接電話的是爸爸的助手小趙,一問之下,小趙說了實話,最近廠裡的事都是他經手辦的,也沒接什麼大客戶,而且爸爸每天下班都很早,有時候更是來廠裡看一下就走,員工們還以為老闆在家照顧老婆娘呢。

這下子可把小張阿姨急壞了,憑著女人的直覺,她斷定爸爸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其實這也不難想到,自己大著肚子不能行房事,滿足不了丈夫的需要,出軌的機率自然大大增加了。

我知道進行第三項任務的時候到了,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假裝安慰小張阿姨,說:「別急著,過會我到廠裡去找找。」

「小五,你說你爸一宿沒回來,能去哪呢?」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後突然指著她的手錶說:「哎?這表怎麼在你這啊?」

「這是你爸送我的,怎麼了?」

「不對吧,我看見我爸送給我媽一塊一樣的手錶,我媽沒要,怎麼你也有一塊啊?噢,我明白了,你媽沒要就送給你了。」

小張阿姨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問我:「你說你媽來了?」

「對呀,來了好些日子了,我爸沒跟你說嗎?」

我裝傻充愣的反問她。

「這塊表是你爸送給你媽的,你沒騙我吧?」

「我騙你幹什麼?」

「小五,你告訴我,你媽現在在哪呢?」

「應該在賓館吧,我爸給他找的,忘了叫什麼了。」

「那你知道怎麼走嗎?」

「知道啊。」

「你現在就帶我去。」

「幹嘛呀,你不會是去找我媽吵架吧?」

「哪能啊,我就是去看看她。」

小張阿姨強裝笑臉,拉著我就往外走,在大街上攔了一輛車,按照我指的路直奔賓館開去   這天是陰曆的六月初六,又是週末,據說是新人辦喜事的吉日,所以趕在這天辦喜事的特別多,媽媽住的那家賓館對面就是一家大飯店,正在舉行一對新人的婚宴慶典,所以門口有許多賓客和喜車,亂轟轟的,我們坐的那輛出租車開不進去,小張阿姨急的乾脆下車自己走。

我雖然心裡對她不爽,但她畢竟是個孕婦,不看大人面子也要看胎兒的面子,所以我付了車費之後就馬上過去扶她,推開擠擠插插的人群,進了媽媽所住的賓館。

大堂裡很安靜,除了賓館的接待人員之外,就只在沙發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見到我和小張阿姨進來,便不停的朝我們偷看,還鬼鬼祟祟的打電話,看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我扶著小張阿姨來到二樓媽媽的房門前,對她說:「等會見了我媽可別跟她吵架,有什麼話好好說。」

暈啊,到了關鍵時刻我怎麼突然心軟了,連這兩個女人都不如,看來我真不是幹大事的人啊。

小張阿姨早已迫不急待,一推門直闖了進去,我也跟著進了房間,只見爸爸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四仰朝天的呼呼大睡呢,衣服領帶和皮鞋丟的滿地都是,床頭櫃上還放著幾個避孕套。

不出意料,小張阿姨頓時像瘋了一樣,抄起枕頭向爸爸打去,大喊著:「你給我起來……起來……」

爸爸睡的很熟,再說枕頭那麼輕,怎麼能打疼人呢,所以他仍是呼呼大睡,一點醒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媽媽突然從衛生間出來了,她頭發亂亂的,身上穿著爸爸的白襯衫,下身被肥大的襯衫遮住了,不知道有沒有穿內褲,好像剛在衛生間裡洗漱完畢,聽見小張阿姨的喊叫聲就光著腳走出來了。

小張阿姨見了我媽,兩個女人四目相對,正如李逵碰上了張飛,免不了一場廝殺了。

小張阿姨身懷七個月的孩子,卻在這個時候面對丈夫的不忠,怎能不傷心?怎能不惱火?而且令自己丈夫出軌的女人還是他的前妻,這簡直就是對她人格的極大污辱,這一腔怒火暴發出來的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打人。

小張阿姨手裡的枕頭剛從爸爸頭上拿開,接著就被她扔向了媽媽。

媽媽沒來得及躲,一側臉打在了頭上,蓬鬆的長髮隨著氣浪飛揚,但媽媽並沒有氣急敗壞的反擊,而是瀟灑的甩了甩頭髮,問:「張小蕙,你幹什麼?」

「我還想問你呢,我老公怎麼在你這?」

小張阿姨很激動,臉上的表情也很難看,顯出又生氣又委屈的模樣。

媽媽只是淡淡一笑,說:「他為什麼在我這,你自己看不出來嗎?你給不了他,還不許他自己出來找快活嗎?」

「你……你……」

小張阿姨連說了兩個你,看了看我,卻沒有繼續往下說,大概是她要說什麼難聽的話,顧忌到我的面子才忍住沒有說出口。

媽媽仰著頭笑了笑,說:「說呀,你不就是想說我不要臉,不知羞恥嘛,你不也是一樣,你要是要臉的話就不會勾引別人老公了,三十多歲才嫁出去,還嫁個二婚的,你多要臉啊。」

小張阿姨聽她這麼說,可真的急了,忍不住反唇相譏:「哼,也不知道是誰不守婦道,趁老公不在家就把野男人領回家睡覺,偷人養漢子的騷貨,讓自己男人休了,現在又回來勾引人家,真不要臉,還好意思說別人呢。」

小張阿姨說的這些話太難聽了,不光媽媽生氣,連我聽了都不樂意,明明是你設計陷害我媽媽,怎麼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指責別人呢,我說:「你就別裝了,黃朗把實情都告訴我們了,我還一直拿你當好人呢,真沒想到……」

沒等我說完,小張阿姨突然很詫異的問我:「小五,你說什麼呢?怎麼連你也……你們不能這麼欺負我,我……我……」

小張阿姨的聲音變得哽咽了,眼神中充滿了委屈,淚水也在此時流了下來。

我心軟的毛病又在此時氾濫了,我猶豫了,我彷徨了,我不知所措了。

「小五,別看她可憐,都是裝的。」

媽媽拉著我站到她身後,顯示出盛氣凌人的模樣,而小張阿姨則捂著肚子哭哭啼啼,孤零零的處在下峰,她很希望能有人出來幫她說話,可是沒有。

媽媽自然很得意,並不失時機的追擊,嘲笑小張阿姨,說:「哎?你戴的表不錯嘛,我記得好像是有個人送給我的,我沒要,敢情是被你撿來了,呵呵,配你倒挺合適的。」

小張阿姨是個很開朗的人,平時和誰關係處的都不錯,從沒受過這樣的污辱,情急之下,她把手錶摘了下來,用力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賓館對面突然響起震耳轟鳴的禮炮聲,連續九響,我甚至能感覺到腳下顫動,賓館的窗玻璃都被震的直響,原來現在是上午的十點十分,對面正在舉行的結婚慶典鳴放九響禮炮,代表十全十美、天長地久的意思。

當禮炮放完之後,沉睡的爸爸被嚇醒了,而小張阿姨也倒下了,不知是被剛才的禮炮嚇到了,還是摔手錶的動作太猛扭到了,反正她的狀況看起來不太好,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捂著肚子低聲的呻吟著。

爸爸醒來後坐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間看見媽媽和我,還有躺在地上小張阿姨,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我已顧不得什麼報仇了,良心告訴我,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事,現在最要緊的是救人,於是我趕緊兩步跑過去,扶起小張阿姨往外走,並對爸爸說:「快,咱們送她上醫院。」

爸爸來不及問怎麼回事,迅速穿好衣服,和我一起把小張阿姨攙到了樓下。

說一句沒用的,爸爸的襯衫還在媽媽身上,急忙中來不及穿,所以爸爸是光著膀子穿西服,樣子實在不怎麼美觀。

爸爸臨出房門的時候還回頭看了媽媽幾眼,作出歉意的表示,爸爸以為小張阿姨來捉姦,肯定沒少難為媽媽,可是他根本想不到,這是媽媽設的計,真正受了委屈的是小張阿姨。

而媽媽只是淡淡一笑,在我們出去後把門一關,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我和爸爸扶著小張阿姨出了賓館門口,只見對面婚禮又是放鞭炮又是唱歌,場面十分混亂,街上連一輛出租車也叫不到,爸爸又因為怕被人看見,所以把車留在廠裡沒有開過來,我們只能扶著小張阿姨慢慢往外走。

小張阿姨挺著肚子哎哎呀呀的,聽著都叫人心裡難受。

這時,突然有一枚大炮仗飛了過來,落在我們跟前,光一聲巨響,連我都被嚇的一哆嗦,再看小張阿姨時,她已經臉色煞白,暈了過去,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出液體,開始我還以為是尿,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她的羊水破了。

我順著炮仗飛來的方向看去,一個似曾見過的面孔出現在我視線之中,沒錯,向我們投炮仗的那個人正是剛才坐在賓館大堂打手機的那個人。

驚急之下,我大罵一聲:「操你媽!」

那小子看我發現了他,轉身就跑的沒影了,想追都追不上。

後來我用手機打了120,救護車馬上趕到了現場,這才把小張阿姨送到了最近的醫院,經過一番搶救,小張阿姨總算沒有生命危險了,可是肚子裡的孩子卻早產了,那是個女孩,體重比正常的嬰兒輕很多,剛下生就被放進了育嬰箱看護,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小張阿姨產後非常虛弱,醫生說她可能會落下產後病,這幾個月要好好休養,不能作大幅運動,也不能著急生氣。

小張阿姨睡著後,爸爸把我叫出病房,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把賓館裡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爸爸聽了之後很後悔,說:「昨晚我跟你媽在一起吃飯,喝了點酒就醉的什麼也不知道了,真是太耽誤事了。」

他一邊說一邊拍著自己的腦袋,並不像撒謊的樣子。

當晚爸爸在醫院陪著小張阿姨,叫我自己先回家,可我怎麼能心安理得回去睡大覺呢,於是我打了輛車,又奔著媽媽住的賓館來了,一進賓館我就直衝向二樓,但當我想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房門是鎖著的。

下樓一問賓館的接待員才知道,媽媽中午已經退房走了,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心裡有好多疑問要向媽媽討個說法,她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連個招呼也不和我打,這算怎麼回事?有些事情我必須搞清楚才行,於是我打媽媽的手機,頭一遍她沒有接,第二遍是她主動打過來的,一交談,我才知道媽媽已經回到老家了,我問她為什麼不和我打個招呼就走,她說是因為店裡有事要處理,就沒來得及打招呼,後來我想再問她一些別的事,媽媽就說手機快沒電了,竟然掛了我的電話。

這幾天和媽媽的相處如沐春風,但此時她的態度卻令我寒心,綜合今天我發現的一些異常情況,我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承認我心軟,意志不堅定,但我不是傻子,我決定親自調查一下,不再只聽別人的一面之辭,直到水落石出為止。

第二天,我一放學就跑去醫院看望小張阿姨,爸爸已經陪了她一天一夜了,還沒有合過眼,我叫他先回去休息一會,這裡由我來照顧,爸爸說先回家睡一覺,晚上再過來替我。

這時病房裡只剩我和小張阿姨了,我坐在她的床前,感覺心裡很愧疚,說:「媽,我……我……」

小張阿姨看我很為難,大概猜出了我的心思,虛弱的說:「小五啊,媽沒事,養幾天就好了,沒擔心。」

說著,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我感覺她的手很涼,一定是產後缺血造成的,看著她現在憔悴的模樣,我的心裡就更難過了。

「其實我爸和我媽見面是我安排的,他倆根本什麼事都沒有,那天是他喝多了,你千萬別疑心,還得跟他好好過啊。」

我這麼說其實是違背了媽媽的願意,但我現在不想報什麼仇了,家庭的穩定才是最重要的,爸爸已經離過一次婚了,我不想讓他再離經二次。

「嗯,你爸都跟我說了,我相信他,你放心吧。」

小張阿姨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笑容,淺淺的酒窩出現在她的臉上,怎麼看這個女人也不像滿腹心機的毒婦,難道我真的錯了嗎?「媽,我想問你件事。」

「說吧。」

小張阿姨聽見我叫媽,笑的更甜了。

「你認識黃朗嗎?」

「黃朗?」

小張阿姨稍微想了一下,又說:「你是不是有一個同學叫黃朗啊,跟你挺好的。」

「對,你們過去認識嗎?」

「不認識,上次回老家的時候見過那孩子,跟你在一起,怎麼想起問這個了?」

「沒事,我隨便問問。」

看來我不用再問下去了,小張阿姨既然否認了認識黃朗,那麼自然也就否認了黃朗所說的那些事情,接下來我只要查證她的話就可以了。

晚上我獨自在家上網,隱藏登陸了『雪中孤兒』的號,發現群裡有幾個人相當活躍,一直不停的在交流他們的風流艷遇,和我要查的事情沒有半點關係,也就懶得看他們胡扯。

後來我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群相冊裡的照片,結果有了驚奇的發現,就在KTV包房眾人排隊輪姦媽媽的那張照片裡,我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正是用炮仗襲擊小張阿姨的那個人,他在賓館的大堂裡也出現過,那時我就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想不到在這張照片上找到了他。

這麼一來,可以肯定這個人和媽媽是認識的,他用炮仗襲擊小張阿姨,八成也是受了媽媽的指使,雖然這不能說明什麼,但卻使我對黃朗的話多了幾分懷疑。

接下來的幾天,我查了小張阿姨半年來的匯款記錄,除了給她的老父親寄過一萬塊錢以外,根本沒有其他帳目活動;手機話單也沒有她和黃朗通過話的記錄。

還有一點值得懷疑,小張阿姨的社會關係很單純,她從哪裡找的地痞無賴去打黃朗呢?綜上所述,我有八成把握認定小張阿姨是被冤枉的,而真正的陰謀家就是我的媽媽。

為了確認這個判斷,我決定再回老家走一趟,查個清楚。】

正好趕上放暑假,我和爸爸商量回老家住一段時間,爸爸為了一心照顧小張阿姨,連廠裡的事都全權交給助手小趙了,更沒有時間照看我,所以很乾脆就答應了。臨行前,我從銀行取了兩千塊錢,又去醫院看望了小張阿姨和妹妹,大人孩子都在逐漸恢復當中,我也就放心了。

中午我坐上了開往老家的客車,雖然開著車窗,但仍感覺很悶熱,一路上煩躁不安的情緒,和我上次偷著回老家的心情大相逕庭,這次我是帶著任務回來的。

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母愛擺在我面前,我沒有好好珍惜,當她早產的時候,我已經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還小張阿姨一個公道,想著想著,我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正義豪情,我對自己說:我不是福爾摩斯,我也不是江戶川柯南,但我相信真相只有一個,我要把它找出來。

傍晚時分,我胡漢三終於又回來了,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我走在華燈初上的街頭,看見路邊有個賣眼鏡的大爺正準備收攤回家,於是我上前買了一副墨鏡戴上,也不知道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是裝酷,還是怕被人認出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後來想想當時的行為真是傻透了,黑天戴墨鏡,不是黑社會就是瞎子。

我先找了個小飯店吃飽肚子,然後打車到了媽媽的租屋附近,這裡的地形我已經熟悉了,知道對面不遠處有一個旅店,從三樓可以觀察到這邊的動靜,於是我就在那裡住了下來。旅店很便宜,也還算乾淨,就是每天都有學生情侶來這裡過夜,所以我出入都很小心,以免碰到認識的人。

我在房間裡守了一整天,都沒有發現媽媽的蹤跡,我開始有些擔心,媽媽會不會已經搬走了,畢竟她現在有錢了,怎麼還會租小平房住呢,如果她明天還不出現的話,我就去她的店裡蹲點盯梢。

這一夜,淅淅瀝瀝下了一場雨。

第二天醒來時,朝霞滿天,空氣也變得格外清新,正當我站在窗前伸懶腰時,突然看見媽媽從一輛出租車裡出來,只見她開大門進了租屋,不大會又從裡面出來,鎖上大門後又鑽進了出租車,然後向東駛去了。

這個發現使我心情為之一振,我的機會來了,因為媽媽有個習慣,那就是每次下雨之後都會開窗通風,想必這個習慣到現在還保持著,所以才會特意打車趕回來,然後又匆匆離去。想到這裡,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於是匆匆忙忙跑出旅店,來到了租屋的大門口,見四周無人,便輕手輕腳的跳了進去,然後矮身來到了窗前,果然不出我所料,窗戶是半開著的。

我從窗戶跳進了室內,回手把窗戶回歸原樣,房間裡還像過去一樣,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其實媽媽早就不在這裡住了,如今她已經買了房子,其中一部分是自己的錢,還有一部分是跟炮友借的,總算不用租別人的房子住了,但這間租屋已經付了一年的租金,還沒有到期,所以就成了媽媽的淫樂窩,經常把炮友帶到這裡來過夜。

微秒鎮定了一下,我就開始了調查工作,從櫃子到床下都被我翻了個遍,除了一堆絲襪和一個用過的避孕套之外,什麼也沒有找到。不過老天不負有心人,我在床墊底下發現一本殘破的通訊錄,上面除了人名和電話之外,還記了一些零碎的賬目,又翻了幾頁,我終於找到了我想要的,通訊錄上寫著一個叫『趙華』的名字,也就是我爸的助手小趙,這個發現太重要了,趙華在我爸事業剛起步的時候就跟著他,一直鞍前馬後出過不少力,後來被我爸提拔為助手,現在廠裡的工作由他全權負責,難道媽媽跟他有什麼聯繫嗎?我很擔心,爸爸為了照顧小張阿姨一直不在廠裡,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出什麼岔子,還是緊慎小心點好,於是我馬上給爸爸打電話,把我發現的情況反映給他,但爸爸似乎不太在意,只說有時間會回廠看看。我不放心,又給小張阿姨打了電話,叫她提醒爸爸多留神。

我把通訊錄放回原處,剛要從窗戶跳出去,卻發現隔壁東院正有一群孩子在打鬧,接著又看見了房東老太太,她正在自家小院裡拾掇花樹,看樣子一時半會我是出不去了,沒辦法,我只能躲在房間裡等了。

轉眼到了中午,隔壁那群孩子都各回各家吃飯去了,房東老太太也不見了,我看準時機從窗戶跳了出去,剛要出大門卻馬上又退了回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位房東老太太也太神出鬼沒了,這麼大會工夫,她怎麼又跑到街對面去了,正對著這邊的大門,我要是現在跳出去,非被她發現不可。

我扒在牆角偷瞧著,只見老太太正和老頭兒還有小孫女圍著小飯桌,上有大樹遮陽,下有綠草如蔭,中有清風襲襲,三口人享受著露天午餐。從早晨到現在我一點東西也沒吃,看他們吃的這麼香,我的肚子也不爭氣的咕咕直響。更糟糕的是路上的人越來越多,而且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有的在附近來回散步,有的聚在一起下棋喝茶,這幫人可都是業餘抓小偷的中堅力量,要說抓個入室盜竊什麼的,他們的熱情比誰都高,看來我還真是出不去了,被人當小偷抓起來可不是好玩的,我該怎麼辦?現在這個情況下我只能等,算了,還是先回屋躺一會,休息休息再說。

夏日的午後酷熱難當,雖然房間開著窗,可是一點風也沒有,讓人提不起精神來,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大概是昨晚睡的不踏實,所以這一覺一直睡到黃昏才醒,我心想還是趕緊走吧,等媽媽回來再想走就晚了。

俗話說人要是倒霉連涼喝水都塞牙,我一隻腳剛蹬上窗檯,就聽見大門咣當一響,顯然是進來人了,我暗罵一句:「真他媽背!」趕緊把腳放下來,躲在了床底下。

不大一會,就聽見門鎖被打開了聲音,接著走進來兩個人,我扒在床底下只能看見他們的腳,那是兩雙穿著球鞋的腳。其中一個人說:「不能出事吧?」另一個人回答:「朗哥辦事你放心,今晚上肯定讓你破處,別耷拉個腦袋,精神點。」

我一聽聲音就認出那是黃朗,這孫子狗改不了吃屎,又給我媽介紹處男來了,我真恨不得馬上衝出去揍丫的。

「能不能讓別人看著啊?」

「沒事,她這總來搬貨的,再說咱們是拿著鑰匙進來的,你還怕別人把咱倆當小偷啊。」

「那就行,我就怕讓我女朋友知道,來朗哥,抽一根。」

「就你那小女朋友,胸部跟飛機場似的,給我都不要,晚上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女人。」

「呵呵,那女的真像你說的那麼好啊?」

「你放心吧,不能讓你白花錢,不過你嘴得把嚴點,別給我說漏了。」

「嗯,明白。」

黃朗這個狗雜種,竟然把我媽當妓女,自己當拉皮條的,收了錢還想自己獨吞,上次打的他不夠,早晚我要廢了他!

「朗哥,你說那女的讓多少人幹過了?」

「說不準,少說得有一百多了吧,越干越騷。」

「我勒個操,這麼猛,能不能有病啊?」

「你放心,她要是有病的話,哥早就有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放心肏. 」

「哈哈,朗哥就是牛逼,說說那臭婊子吧,幹起來什麼感覺?」

「操,臭婊子也是你叫的?等會見了面把嘴放乾淨點,叫阿姨,知道不。」

「嗯,我記住了。」

「我警告你,她的屄可是會噴火的,到時候別燙死你。」

「呵呵,那我就買根冰棒插她屄裡,給她降降溫。」

他們兩個淫笑著談論我的媽媽,設想用各種方法玩弄她的身體,我在床底下聽著,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媽媽終於回來了,只聽一串清脆的腳步聲走了進來,我扒在床下往外偷看,的確是媽媽的高跟鞋,還有裹著黑絲的小腿。

「你們等半天了吧,我有點事回來晚了,不好意思。」

「別不好意思啊,我這兄弟就交給你了,輕點禍害,人家可還是處男呢。」

「去你的,你看你把他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哎?你怎麼不說話呀,別裝了,叫阿姨。」

「阿姨。」

「呵呵,這麼大了見女人還臉紅呢,以前是不是沒碰過女人啊?」

「親過女朋友。」

「哈哈,你怎麼那麼可愛啊,阿姨教教你吧,要想讓女朋友高興,就得讓她舒服,知道嗎?」

「怎麼讓她舒服啊?」

「呵呵,我這沒什麼喝的,我去給你們買點飲料,回來再告訴你。」

「我們不喝飲料,喝你尿。」

「死黃朗,我真尿出來你敢喝嗎?」

「阿姨你尿吧,我想喝。」回答的聲音不是黃朗,而是那小子,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臉,但從聲音可以聽得出來,他一定又緊張又興奮,話說回來了,有幾個男人見了我媽能不興奮呢,不過他說想喝我媽的尿,這就有點離譜了,難道他有受虐癖。

「好,好,我就想看喝尿。」黃朗在一旁起鬨,並指揮著那小子躺在地上,準備用嘴接尿。

「你真要喝我尿啊?」

「嗯,阿姨身上的東西我都想吃。」

「他自己都願意了,你就尿吧,我特想看。」

我躲在床底下,可以看見那小子就躺在地上,媽媽的雙腳放在他的頭兩側,裙底風光完全被他收在眼中。只見媽媽脫掉了高跟鞋,然後她的裙子也落在了地上,接著是她的黑色小內褲,但腿上的絲襪卻沒有脫,我可以想像到媽媽此時的樣子,一樣非常誘人,雖然身處險境,但我的雞巴還是不自主的硬了起來。

「我尿了,你接著點。」媽媽慢慢蹲了下來,將她的大臉屁股扭了扭,尿道口對準那小子的嘴。

那小子想必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屄,還不等媽媽尿出來,就把臉貼到了媽媽胯間又親又嗅,這時媽媽尿了出來,噴的那小子滿臉都是,逗的黃朗哈哈大笑,說:「我光說阿姨的屄裡會噴火,沒告訴你還會噴水呢,好喝嗎?」

「好喝。」那小子咳嗽了兩下,好像是被媽媽的尿嗆著了。

「阿姨,我想幹你,行不行?」

「這麼快啊,不想玩別的了嗎?」

「我老二難受。」

「他沒肏過屄,你就別饞她了,快點讓他肏吧。」

「那就到床上來吧。」媽媽將屁股從那小子臉上移開,邁著貓步走到床前,然後躺下翹著腳,招呼那小子上來肏她。

那小子也真是急色得很,連臉上的尿都不擦,脫了褲子就撲到媽媽身上,床下的彈簧都被他們壓變形了。

「啊……輕點……先幫我把衣服脫了。」

媽媽的的上衣和胸罩被扔在地上,接著我就聽到了媽媽的呻吟聲,還有彈簧床發出的聲音。此時正有一個小逼崽子在我上面肏我媽,而黃朗就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觀賞活春宮,這件事對我的刺激太大了,有這樣的母親簡直就是我的恥辱,可我又阻止不了體內原始的性衝動,就在那小子在媽媽身上大幹特幹的時候,我也躲在床下面手淫起來。

黃朗抽完了一根煙,顯然也早就忍不住了,他把鞋子一脫,直接跳上了床,因為我始終在床底下,看不見黃朗是怎麼玩我媽媽的,反而更激發了我的性慾,趁著他們玩的來勁,我伸手將媽媽丟在地上的內褲拿了過來,一邊聞一邊手淫,後來還裹在雞巴上,那絲質柔滑的感覺就像媽媽的陰道,讓我忘情的參與到床上的淫樂中,當然那只是精神上的。

這一夜,黃朗和那小子不知輪姦了媽媽多少次,我只記得我在床下射了三次。

直到清早,床上的三個人終於累了,黃朗和那小子躺在媽媽兩側呼呼大睡,即使睡著了他們的手還抓著媽媽的奶子和陰部,媽媽也在連番狂風暴雨後沉沉睡去,而我則趁機從床底下爬了出來,靜悄悄的溜出房間,好像做賊的反倒是我。

臨走時,我看著全身赤裸的媽媽,狠狠的說:「還沒完呢,你等著吧。」(續六)

兩天過去了,我始終沒有再找到機會進入媽媽的房子,後來我又在她的服裝店附近盯梢,也是一無所獲,再這樣下去我的調查不就要斷了嗎,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小張阿姨給我打來了一通電話,使事件有了新的進展。

事情的始末是這樣的:那天我把關於趙華的事情告訴了爸爸和小張阿姨,爸爸對趙華一向很信任,認為是我多心了;而小張阿姨則很謹慎小心,當時就打電話到廠裡,叫財會部把最近的賬目拿來看看,然後又找了幾個部門主管談話,還沒等查出什麼,趙華自己就亂了手腳,也許是做賊心虛吧,第二天他就主動找到爸爸和小張阿姨,交待了自己的行為,爭取寬大處理。

說到這裡不得不多提一個人,這個人名叫陳國興,剛從看守所裡放出來不久,最近做起了建材原料生意,他趁著爸爸不在工廠的這段時間,找到了全權負責業務的趙華,將一批價值上百萬的劣質原料賣給廠裡,趙華可以從中提取百分之十的回扣,如今第一批原料已經運到廠裡了,還沒有進生產線加工,就在財會即將給陳國興打款的時候,小張阿姨突然說要查賬,凍結了一切資金的流動,這才避免了購買劣質原料的事情發生,不但挽回了大筆資金,還挽回了工廠的聲譽。

趙華本來是個謹小慎微的人,但他迫於供房供車的壓力,經不住金錢的誘惑,終於昧著良心幹出背叛爸爸的事情,突然聽說老闆娘又是查賬,又是找各部門主管談話,知道早晚要漏餡,嚇的趕緊到醫院找爸爸和小張阿姨自守。面對著一直跟隨自己創業的趙華,爸爸簡直不敢相信他會做這種事,要知道上百萬的原料不是小數目,趙華險些使工廠蒙受嚴重的經濟損失,搞不好甚至有倒閉的可能,但念在他鞍前馬後這麼多年,而且主動交待了實情,決定不訴諸法律,只將趙華開除了事。

對於陳國興,爸爸可就沒那麼客氣了,他先找權威鑑定部門對這批劣質原料做了份檢驗報告,然後又聯繫了幾個同行業的朋友,拿著檢驗報告到有關部門舉報了陳國興,案件受理之後,又有多家受害的小工廠聯名對陳國興提起訴訟,這樣一來,由於陳國興有犯罪前科,再加上這次販賣劣質原料的罪,起碼要判十幾年。

聽了小張阿姨給我的消息,我先是十分高興,但仔細想一想還真是險啊,為了避免只聽小張阿姨的一面之辭,我又給爸爸打了個電話,向他確定了這些話的真實性,爸爸接到我的電話很激動,先是大誇特誇了我一番,然後許諾等我回來給我買最好的禮物,吃最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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