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歡迎來到屋受論壇wuso.me
聯絡客服
聯絡客服
手機版
聯絡客服
統計信息

[經典系列] 贞芸劫(16)

[複製鏈接]
master2018 發表於 2018-6-10 22:34:0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錄才可以下載或查看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立即註冊

x
    高衙內興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見童天一果攜一俏美少婦,正廝賞牡丹。
    他細細打量那婦人,暗自贊道「這美人恁地標緻,只略輸我那林娘子,卻端的是個尤物!」
    只見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臻首高盤桓髻,髻上插一株嬌豔豔新摘牡丹,穿一身澹赤色薄裳長裙,端莊秀麗,雖亦極是華貴,前襟卻是甚低。
    肩披鮫綃,將那肩上肌膚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實是風流難自棄,與衣裙一白一紅,煞是耀眼。
    那雪乳豐盈,脹鼓鼓聳出兩峰渾圓。
    再看婦人峨眉澹掃,粉面微紅,嬌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樣,果然是夢裡嫦娥,人間尤物。
    有詞贊這美人:黛眉彎彎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
    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語自含七分羞。
    櫻桃口,腰如柳,蓮步風流,瓊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這邊童天一瞥見高衙內過來,心中一喜,向他使個眼色。
    高衙內收穩淫心,邁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弟,竟有這等閒情,攜佳人至我院中賞花。」
    那曾氏見來一風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長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一驚,垂下臻首。
    童天一連忙引見:「這是高堅高衙內,是我兄長,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那婦人忙唱一輕喏:「小女子見過衙內。」
    聲音有如翠鸚,甚是動聽。
    高衙內點了點頭,陪他二人行走說話,言談間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見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溝,粉臀翹聳,臀膩間大有風流,高衙內看了,襠內一條物事頓時高崛而起,幾欲破褲而出,卻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難受之極。
    他此刻已是念懸一線,幾欲俯身上去,將這婦人摟在懷裡耳鬢廝磨一番,卻見她柳眉微蹙,顯是乍見別的男子,有些緊張。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雙柔荑,此刻緊緊攥住衣衫,雖緊閉了雙眼,神色間卻分明是心焦已極。
    時值天氣燠熱,高衙內見曾氏面上漸紅,額角微微見汗,突道:「娘子熱麼?」
    曾氏一驚,強打精神道,「確有幾分。」
    高衙內道「廚下有冰鎮酸梅湯,可解暑熱,我去喚來可好?」
    言罷向童天一使個眼色。
    童天一識得情趣,見了有機會,當即道:「我去我去,即來是客,怎勞大哥費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與你同去。」
    童天一卻道:「我這大哥是個貼心的人,你也不必尷尬,多與他聊聊。」
    言罷也不等曾氏回話,先自去了。
    高衙內隨即道:「娘子可隨我去房內小歇。」
    曾氏不知是計,便隨他入臥房坐下,房中甚是清涼,心中稍安。
    高衙內親為曾氏奉茶,只把閒話來說。
    他欲念既熾,愈發目餳骨酥,說話間不知不覺,竟將雙眼湊近了婦人胸口,細細觀瞧。
    他色膽包天,一邊說話,一邊貼得近了,見她肌膚如極品薄胎細瓷,竟無一絲瑕疵,尚瞧得出極澹的青色血脈。
    一雙香馥馥白膩膩的乳兒如吃藕臂般一擠,墳起老高的兩團脂丘,尚隨呼吸微微起伏,乳弧圓妙豐潤,渾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見房中止余高衙內與己身,這帥俊公子貼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螓首低垂,一語不發。
    曾氏聽他呼吸漸近漸重,乃至氣息燥熱,如絲絲暖風般陣陣吐於乳間,羞急間更有陣陣麻癢,不由雙臂起了一片雞皮,胸口起伏,低呤一聲。
    高衙內聽了她一聲低喘,端的如聆仙樂,渾身毛孔俱都張開,欲念橫溢間一橫心:「這等麗色,莫要辜負了兄弟相送的情誼。」
    想罷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膚,生得便如凝脂一般,無半點瑕疵,實是小生生平僅見,可有甚麼保養秘方麼?」
    曾氏不想他竟問及乳肉,有如此尷尬一問,頓時冷冷道:「並無秘方,生來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來。
    高衙內道「娘子國色天香,當真我見尤憐!小生一片癡心……」
    曾氏粉臉燥紅,強自鎮定,霍然起身道「請公子自重!」
    高衙內淫聲道,「娘子,此刻並無旁人,小生實是喜歡娘子之極!不如成全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內哪裡容她脫身,當即伸手便來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驀然一隻大手攬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懷中。
    曾氏惶急無計,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亂掙,卻吃他箍住柳腰,眼見男人探過頭來,便要強吻,左右閃避間,面上一熱,粉面已被他親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驚叫「不要」,忽覺嬌軀被他強行抱起。
    高衙內好大力氣,足下踉蹌,片刻間已將她抱至牆邊,背靠牆壁,端的退無可退。
    倆人身體熨帖一處,曾氏驚覺腹上抵了一條龐然大物,高高聳起,雖是隔了袍衫,猶覺粗熱駭人,遠非童天一可比,登時心慌氣促,手腳酸軟。
    又吃他抱住頸側強吻,口中嗚嗚作聲,卻不得脫。
    只覺高衙內身形健碩,兼有一種雄渾男子氣息,雖驚懼間聞來亦甚銷魂,只把一雙小手亂捶男人肩膀。
    高衙內吃她粉拳亂捶,渾不以為意,這婦人溫婉入骨,雖是此時驚羞不已,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覺粉軀在抱,香吻在口,當真快活之極!雖見曾氏推拒,此時一不做二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婦人雪臀。
    時值夏日,曾氏衣衫單薄,高衙內只覺玉股入手豐腴,猶有暖意。
    尚不曾細細把玩,婦人伸手來擋,高衙內淫笑一聲,那雙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聳雙峰。
    曾氏大驚,口中連連高叫「不要」,只覺豐胸酸麻,緊張之下,修長雙腿纏上男人熊腰,腿間兩片嫩蛤不由自主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驢般行貨一頂,頓時一縮一張,哺出一絲涎沫來,便有一股難言的酸麻酥美,激靈靈於腿心間直湧上來。
    饒是她緊咬了舌尖極力忍耐,仍不免滯重了氣息。
    曾氏豐乳被他拿實,激得嬌呼一聲,素手來救時,卻教他格在外圈,卻是無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內雪峰在握,只覺這婦人乳瓜豐美已極,呈入雲之勢,雖尚不如那林沖娘子及其母李貞芸那般碩大無朋,但也與錦兒相當。
    大搓之下,又覺肌膚滑膩如脂,乳肉彈軟陷手,更是大快朵頤,玩耍搓弄。
    細耍了多時,婦人終脫出掌來,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鬆手,口中喘氣求饒道,「求求您,莫壞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見,羞殺奴家!」。
    高衙內此時淫蟲上身,蒙了心竅,又見她推拒間一番哀羞之態,動人已極,一時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難自持,赤紅了雙目,雙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搓得婦人渾身酥癢難當,口中顫聲只叫「使不得!」。
    二人勾當於方寸之間,耳鬢廝磨,氣息相接,情到濃處,高衙內將她裙裾只一提,已將婦人兩條俏生生粉膩膩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氣促間自微佝了腰身,便來解中衣。
    曾氏大驚之下,不知哪裡生出一股力氣,竟掙出身來,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內哪裡容她走脫,如影隨形緊走兩步,大舒猿臂自身後兜了她柳腰,只向後一帶,那婦人本已立足不穩,正在軟倒,柳腰被他一帶,肥臀立時後聳,所幸身前正有一張方桉,藕臂方勉力撐住身軀,教身後高衙內一按,便自趴伏桉上,將肥臀高聳于男人眼前,這等醜陋姿態,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內左手按牢曾氏後頸,右手抓實翹臀,只覺手中一團溫膩,如陷軟玉。
    又喜二人此時姿態頗似狗交,心中一熱,所念盡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奮力抽添,快意馳騁之狀,襠中那活兒更是雄渾昂立,殺氣騰騰。
    說時遲那時快,高衙內左手順勢而下,將婦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長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見一條粉色褻褲緊緊裹實兩瓣玉股,高衙內片刻不停,雙手齊下,只「嘶嘶」
    兩聲,便將那褻褲撕為兩半,頓見香馥馥顫巍巍,更無一絲瑕疵,自小蠻腰側陡然而闊,中生一條豁隙,彷佛碩大蜜桃,飽熟豐美。
    尾骨之側,猶有兩處圓渦,好似美人笑靨,端地動人已極。
    曾氏大驚,不想這高衙內竟如此強橫,口中大叫一聲:「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家!」
    只覺雙股生涼,一支素手來掩,反教高衙內右手捉了纖腕,掙之不脫。
    另一小手卻趴在桉上,竟是躊躇不敢來救。
    頃刻間自知下體吃他瞧了個飽,一時只覺他目光如有實質,所及之處,激起一片雞皮,羞得雙股生顫,只欲尋個地縫鑽去。
    想支起身子,卻是有心無力。
    高衙內見她猶自掙扎,右手將趴桉皓腕往身後一錯,牢牢將她雙手鎖住,左手使勁將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脫。
    口中亂叫道「娘子好個美屄,莫要惱了本爺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軟,又兼下體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點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雙豐乳於桉上搓作兩個扁麵團兒,硌得生疼,欲要出言哀告,甚或怒駡,卻累于平日溫婉入骨,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渾身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團,沒半點主意。
    正當此時,突覺腿心羞處一麻,卻是穴門頂住好大一枚巨龜,她為人婦已久,如何不知彼為何物?哎呀一聲,豐胸壓於桉上,肥臀緊張間向後聳直,一雙纖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萬萬饒了奴家,實是不可!」
    她雙股後聳扭擺,將將便要閃開,卻吃身後男子抵住,那巨龜去而複返,實實由兩瓣花陰間犁過。
    曾氏只覺那龜首肥大之極,遠勝過童天一與丈夫徐甯,就著自己彼處津液,硬生生將兩片酥皮兒剝開,龐大莖身接踵而至,矯若游龍,堅賽金槍,婦人但覺股間夾一龐然大物,一顆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癡口呆,晃悠悠沒個著落。
    又覺那巨龜已伸於小腹間,在肚皮眼處一點,複進得數寸,方覺男子腹皮貼了她粉臀,不免雙腿夾住股間巨物,一雙素手抓緊男人右掌,驚叫道「衙內不要!怎麼如此長大,嚇殺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氣苦道:「衙內自是遠勝,奴家實不敢受,求您饒了奴家!」
    她綺念雖生,此時受迫於人,但被這罕見巨物所驚,終是驚懼占了上風。
    高衙內哈哈淫笑,低頭觀看,只見這娘子此時雙腿根處夾了巨物,玉肌稔膩,赤著下身,腰細臀隆,溫潤瑩潔,便如一只極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隱現一絨雛菊,兩瓣豐唇肥美已極,顏色只較玉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線,此時那幽縫卻貼在巨物之上,縫隙微分,淫液暗湧,情狀淫靡不堪。
    高衙內情欲狂飆,原形畢現,口中喘道「小娘子,與了本爺罷,必將厚待!」
    一手扶了巨陽,前後在雙股間濡研數回,覷准那銷魂洞兒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覺那巨物迫于玄關,破門只在頃刻,若真被他得手,以這般大物,必被他奸得死去活來!大驚間粉臀一擺,恰逢高衙內巨物一聳,那拳頭般龜首失之毫釐,卻頂在蓬門之側,二人俱都悶哼一聲。
    此番鷸蚌相爭,未分高下。
    高衙內吃痛,靈台頓時一線清明,暗想「此女私處尚頗艱澀,此時若強入了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動,又鎖了婦人一雙手腕,卻跪于曾氏身後,此時婦人那如花豔屄,近在眼前,水草豐美,纖毫畢現,但見嬌麗稔膩,綠沃紅濕,更有一股極澹體芬,受香汗一蒸,愈發如蘭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內哪裡還能再等,大嘴貼下,曾氏只覺一條濕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貼於花瓣之上,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這靈舌上下撩撥,濕熱油滑,又專挑惱人處鑽裹,真真教人魂飛魄散。
    待男人靈舌略收之時,婦人一聲嬌呼,雪臀竟自行後聳,寶蛤貼實靈舌,那肉意如意如影隨形而至,竟無片刻分離。
    曾氏至此,腦中轟轟然只想「我的羞處,皆教他玩到了!」
    一時羞惱無地,目中已是一片淚花,將將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處萬一有甚水兒湧出,豈非都教他吃了去!」
    想到此節,遽然警醒,使死力掙動皓腕,擰臀扭身,竟欲將高衙內推開。
    可惜她一個嬌滴滴的少婦,又如何敵得過高衙內偉岸,竟是不得如願。
    她掙扎無果,已是嬌喘不止,手足酸軟,又覺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難耐,麻癢銷魂,自識房中之事以來,竟從未有過這般滋味。
    欲念一起,嬌軀中更無一絲氣力,又受得片刻撩撥,漸漸迷酣嬌眼,欲開還閉,口中如泣如訴,幾如真個與他歡好。
    高衙內聽她嬌音哆媚入骨,比平日鶯聲燕語,平添豔意。
    又覺婦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卻似忘了掙扎,不動分毫,任已所為,不禁心中大喜,暗想,「畢竟是個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這般撩撥。他精神大振,膽氣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叢,如簧巧舌,如蜂蝶飲蜜,咂吮了個不亦樂乎。曾氏身子本就敏感,與徐寧新婚後,那徐寧床事乏為,不如童天一貼心如意,竟一月間未得夫君滋潤,心中想念情人,故今個應了天一之約,明為賞花,實為私會情夫。不想倒教這個花間魁首,命裡魔星強行施為,這般輕薄挑逗,心中惶恐無計。又兼過往多是她為童天一品蕭,十回歡好不得一回生受口舌之樂,此番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處已是翕翕然暢美不可言,突覺臀肉一酸,卻是高衙內捉弄于他,突地吸了婦人膘細肉嫩的兩片陰唇,重吮輕咬。婦人只覺下體酸麻,卻又快美難言,牝間無力,登時叫道:「衙內,奴家好生難過,饒了奴家……莫要……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丟了……且緩一些……啊,當真舒服……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丟了……」
    言罷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臉。
    婦人自知失態,羞得渾身發顫,卻是起了自棄之心,不由哭道:「衙內莫再吸了,便請快些了結,莫被天一瞧見……」
    便要任他施為。
    高衙內大喜,正要提槍入港,房門卻被人掀開,童天一手提酸梅湯,乍然闖入,將那湯碗摔個粉碎,怒道:「好對狗男女,竟,竟背著我做出這等事來!」
    曾氏登時驚得魂不附體,卻被高衙內死死摁在桉上,動彈不得,只好哭道:「天一哥,實是他來用強,奴家掙扎不得!」
    童天一哪裡理她,啐道:「還嚼舌頭,欺我不知麼!你這蕩婦,淫聲浪語,直叫舒服,全被我聽見!」
    高衙內知他作戲誘騙曾氏,手摁跨下美人,當即入戲道:「我與曾娘子情深意合,你待怎樣!」
    曾氏急道:「天一,莫聽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與他有意,還來欺我!」
    曾氏扶桉大哭,高衙內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壞了兄弟之情,這曾氏乃徐甯教頭之妻,你倒我不知麼?今日你若不讓我與娘子歡好,便將你二人之事告知那金槍手,看你還有命在!」
    此話一出,曾氏嚇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裝害怕,竟跪於地上,急道:「大哥,那教頭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嚇我!誤會,全是誤會。娘子,你既喜歡他,便許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見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獻於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童天一呵護,沒想他如此懼怕徐甯,與高衙內相差甚遠。
    她芳心俱亂,她將心一橫,心道:「他竟是這等人,妄自與他私好一場。既已被衙內玩夠了羞處,還顧得什麼!」
    當即一扭粉臀,氣嗔道:「衙內,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給了你,您,您便當著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內聽言大喜,當即將她翻過身來,雙手上下翻飛,片刻便將婦人剝個精光,但見豐乳盈盈賽雪,高聳碩挺,乳頭鮮紅粉嫩異常,股間陰毛密佈,一團屄內隆起,甚是誘人。
    曾氏當著情人之面被高衙內剝光衣服,也是嬌羞不已,不由縱體入懷,與高衙內摟在一起,吻成一處。
    倆人濕吻多時,高衙內一手搓乳,一手揉臀,與這美人吻得「滋滋」
    有聲,那邊童天一看了,見自己心愛之人與高衙內如此親密,也是淫念疾生,肉棒在褲中挺起,他入戲甚深,不由裝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內面前求道:「大哥,你那活兒如此雄大,徐家娘子從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弟這相謝過。」
    曾氏對童天一失望之極,見高衙內高大俊猛,非他可比,不由雙手勾實男人脖子,玉腳一蹬,嬌軀便吊掛在男人懷中,雙腿纏實男人粗腰,股間丘壑坐於那巨物之上,貼緊男人強大性器,只覺通體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將臻首埋于男人頸上,輕搖雪臀,令跨下巨物與自己羞處廝磨一處,哆語嗔道:「衙內,且莫理他。您那活兒雖強過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妥貼,衙內,奴家便當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嘛……」
    言罷芳唇獻上,兩人口舌相纏,下體性器相貼,端的蜜成一處。
    高衙內雙手托實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樹獺,一邊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愛液狂湧,一邊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歸山」,邁步將她抱至床前,緩緩將美人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雙手按握豐乳。
    曾氏勾著男人脖子,俏臉媚紅,一臉不舍不棄的模樣,心中卻砰砰亂跳:「他這等碩大活兒,自己當真應承得了?」
    正想時,高衙內已將她雙手取下,輕輕將她翻過身來,一拍肥臀,示意她自行趴跪於床。
    曾氏緩緩向後聳起雪臀,高衙內手按臀上彈肉,將臀峰用力左右掰開,見寶蛤津夜淋漓,顯是動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龜大大迫開肉唇。
    婦人被那火熱龜首一燙,立時軟倒床上,雙手死死握緊床單,只把肥臀向後高聳,只等受辱。
    高衙內扭臀挑動巨龜,用龜首摩擦唇肉,口中卻道:「娘子失身于本爺,若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覺體內雖只含了半個巨龜,便飽漲難當,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內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寧?」
    高衙內哈哈淫笑道:「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
    曾氏與徐甯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結為夫妻,無甚感情,心中本愛童天一,今日卻對他死心,當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從今往後,便是衙內之人,衙內……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內突將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從不曾喚過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動,淫叫道:「你且叫聲官人聽聽?」
    那曾氏聳臀助興,此番卻是做給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來,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內只聽得再受不住,雙手向前一撈,握住吊乳,正要挺棒肏穴,那邊童天一隻看得血脈噴張,倏地竄上前來,雙手抵住情人後聳翹臀,不讓她聳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個清楚,大哥那活兒實非凡物,你如何承受?」
    曾氏心中著實怕得厲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虛,嘴中卻不肯示弱,大聲啐道:「快將你那臭手拿開,從此以後,我是衙內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內與童天一相視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開手道:「你莫嘴硬,且用手握他活兒試試。」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後握住棒根,這巨物竟一手無法滿握,頓時心馳神遙,只覺羞穴內如受蟲咬,酸麻難當,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兒,肥臀後聳,口中嗲道:「衙內,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
    言罷咬緊牙關,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單,一橫心,肥臀拼命向後一聳,竟將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
    地一聲怪叫,只覺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兩片肉唇已然裂開至極限,深宮似乎被那巨棒頂穿,這等充實之感,當真從未有過,頓時羞穴禁臠,口中嗲道:「好舒服!衙內肏死奴家了!丟了,奴家丟了。」
    只見一股股白沫般陰精,從迫開的窄穴間擠將出來,直泛著淫光!童天一高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厲害,尚未親自動手,便令這婦人自行丟精,小弟心悅誠服!」
    曾氏丟得昏昏沉沉,未聽清這話,此刻高衙內當真是得意不可一世,當即捧實那對吊乳,奮起神威,大抽大送起來!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婦人顛狂浪叫,淫水四濺,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覺羞處被那巨物撐至極限,花唇翻進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兒似被那巨物帶進帶出,她從未受過這般粗暴,哪裡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
    大叫,陰水亂噴,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內卻絲毫不予憐惜,哪顧什麼九淺一深,只是大開大合,奮力抽送。
    他變換各勢交媾姿態,時而架起這人婦單足,狠命抽插;時而壓下雙腿,恣意抽送;時而以狗交之勢,抽得「滋滋」
    有聲,時而將雙腿纏於自己腰間,托起纖腰,狂抽亂搗!不覺已抽送了半個時辰,此刻那花太歲雙手抓著婦人一對纖足,將那長腿向左右大大分開,令肥臀高高翹起,巨物縱橫於羞穴內,正抽得津津有味,淫聲大作。
    高衙內不知疲憊,抽得愈加快了,那婦人卻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奴家實在承受不住……饒了奴家……官人饒命!官人饒命!」
    高衙內聽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開她修長雙腿,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喚,忽然穴肉大緊,死死夾住巨棍,穴腔內急劇禁臠!高衙內知她要大丟一回,不由神威凜凜,猛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聲,屁股高高淩空挺起,花穴大張,一股股陰精如噴尿般狂濺而出,直濺了男人一身。
    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陰水濺濕,香穴卻仍在噴出陰精,不見片刻停息。
    高衙內暗叫不好,那夜那強暴得李貞芸後,那若貞之母也數次如這般丟精不止,他經驗深厚,深知個中厲害,這小死之態,如不及時補救,此女必將噴盡陰精而亡。
    當即壓下她雙足,令香穴呈於嘴前,張口含住怒綻的穴口,用舌頭舔食那翹立淫核。
    那淫核是婦人最敏感之處,立時蓋過深宮內的舒爽過度之意,高衙內舔了片刻,果見陰水噴射之勢漸緩,當即大口吸食餘下的陰精,直把香穴內外陰精全吸個乾淨。
    高衙內于這招屢試不爽,那夜曾數次肏得李貞芸脫陰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貞之母,他突發奇想:「林家那娘子雖也曾如這般潮噴,雖從未噴射不止,改日必讓她也如她娘一般,嘗嘗這小死之爽!」
    想罷,他抹了抹滿是陰水的大嘴,見床上婦人已然爽得昏死過去,昏睡間一臉春色迷離之態,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邊偏房內早轉出蔡楊二少,與童天一齊向高衙內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無敵,小弟們心悅誠服!」
    原來他兩個藏在偏房中,早將房中香豔盡數瞧去,直瞧得心癢難耐。
    高衙內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脫衣上床,只站在床前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啟銘擠擠眼道:「不知兄弟幾個,可否共用此女?」
    高衙內道:「兄弟們哪裡話來,只需天一弟點頭,何需問我?」
    天一笑道:「大哥說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無妨。」
    蔡楊二少早急色多時,聽得此話,紛紛脫光衣衫,爬上床來,天一也脫衣上床祝興。
    那曾氏已然昏死,於昏睡間,還以為是高衙內仍在玩她,不想竟被這三人輪奸!高衙內尚未爽出,跨下挺著一根高翹巨物踱出房來,心道:「且讓他三個玩得夠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剛出門,卻見朝兒候在門外,上前說道:「衙內,你那乾娘來尋你了。」
    高衙內一陣狂喜,急道:「卻在何處,何不早報知於我?」
    朝兒笑道:「小奴怕壞了衙內興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著。」
    高衙內再不顧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貞芸在房中候了多時,仍不見朝兒回轉,心想必是衙內有了新歡,自已再留此間,疏然無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兒之事。
    正欲邁出房去,正遇高衙內大步入屋,與他撞個滿懷。
    高衙內一把上前將她摟在懷中,直把她抱入房內,口中淫笑道:「乾娘,你終於來了,可想殺兒了。」
    李貞芸聽他又稱她乾娘,想起那夜與他徹夜顛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掙脫他樓抱,卻又哪裡脫得開來,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亂捶,嗔道:「誰是你乾娘,把奴家說得這般老,還不放開奴家嘛。」
    這般嗲語緋緋,竟似與情人打情罵俏,連她也暗自心驚,心中只道:「那夜過後,我已答應做他情人,還顧及什麼?只迎奉他便是。」
    只見高衙內大手攬過肥臀,調笑道:「如此,便稱乾娘為姐姐,再不行,便稱你為妹子?」
    李貞芸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亂捶打一氣,嗔道:「呸,誰是你妹子,還是當你娘為好,乖兒子。」
    她誕有三個女兒,卻不曾有過兒子,得此幹兒,也無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子早被這幹兒盡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臉紅似桃李,忙將臉藏於他頸間。
    高衙內大喜,雙手捧實肥臀,搓揉之下,只覺彈滑肥膩,臀肉內如注活水,果然強勝那少婦曾氏,貼耳淫笑道:「乾娘怎不早來,兒日日顧盼,只等早日與乾娘歡好。」
    右手順腰而上,一把握實一隻豪乳,入手只覺無法滿握,挺實厚重,大如皮球,這等身段,更遠非那曾氏可比。
    李貞芸肥臀豐乳雙雙受襲,羞急之間,纖腰扭擺,突感下體羞處被那根巨物頂住,不由單手勾住男人脖子,右邊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將那巨物握住,入手只覺好生堅硬粗大,想起适才朝兒之言,一雙美目含羞瞧著男人,嗔道:「還不是你這怪活兒,那夜弄得為娘……下不了床……卻來說嘴……今兒莫不是又吃了什麼虎鞭酒,這般粗大?莫道為娘不知,你這淫蟲,适才不知又害什麼良家?」
    高衙內手搓豐乳肥臀,淫笑道:「兒自那夜後,再不敢欺瞞乾娘,兒适才確又殼得一美婦,卻非什麼良家。」
    李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噘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歡,又來找為娘做甚。」
    高衙內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婦人身段怎能與娘相比,兒已肏得她小死過去,兒卻尚未泄火。」
    李貞芸大羞,右手緊握巨物,左邊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蟲,壞蛋,你肏得別家娘子,還讓她小死過去,卻來尋為娘泄火,當真貪得無厭!你壞死了,壞死了……」
    她臉色大紅,只羞得渾身都熱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亂捶一氣。
    倆人這般調情,都有些氣喘吁吁了。
    高衙內不想若貞之母一經得手,竟這般風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這美嬌娘後腦,張嘴將她芳唇含住,李貞芸右手握實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頸,也將香舌探出,香津吞湧,與他那大舌死死纏在一處,心中只想:「便與他做對露水鴛鴦,氣死那老賊。」
    倆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內一邊吻她,一邊解下她那澹藍薄裳,片刻之間,便將她剝得只餘貼身小衣。
    高衙內見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後翹!雙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時而搓乳,時而扶臀,忽兒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覺愛淫浸濕褻褲,顯已動情,更是狂喜,當即解下那潮濕褻褲,左手托住光溜溜的肥臀,將她輕輕抱起,右指探入那兩片濕膩陰唇中。
    李貞芸妙處被襲,「嚶嚀」
    一聲,不由如樹獺般纏掛在他身上,將臻首埋於他頭側,任她右手愛撫鳳穴,也不多時,便被他那靈指弄得嬌嗲不休,淫水橫流,大丟了一回陰精。
    高衙內待她先丟精一回,方才抱著她坐於椅上,令她雙腿跨坐在他大腿上,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內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貞芸嗔怪一聲:「呸,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羞穴仍未全愈……為娘……為娘今日只與你……吹那活兒……」
    言罷站起身,將頭上盤髻解開,一甩臻首,將滿頭長髮散開,心道:「先與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說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與他歡好。」
    想罷,雙手抻至背後,又將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獻於這淫徒面前。
    高衙內見她長髮捶腰,大奶怒聳,面目更是秀美之極,不覺肉棒大動!他穩坐椅上,淫笑道:「兒確需娘與我含那活兒!」
    李貞芸媚目恨他一眼,輕輕走上前來,跪於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忽見他衣衫上濕跡斑斑,一時不知所以,嗔問道:「為何衣衫這般濕?」
    高衙內笑道:「乾娘莫怪,這衣上濕跡是那婦人适才所灑。正如那夜乾娘噴精一般,那婦人适才也狂灑一回,險些脫陰而亡,我便以那夜數次救得乾娘之法,救得她性命。」
    李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內數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氣。
    她輕輕掀開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長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見赤黑肉棒上淫精亮閃,顯是适才那婦人的陰水,不由雙手上下握實那巨棒,嗔道:「好個色兒,今個為娘也要讓你……讓你先小死一回……」
    言罷雙手著力擼棒,只覺片刻間,那巨物在雙手中便更加龐大,竟雙雙不能滿握,手中濕漉漉的,蘸滿适才那婦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蕩,擼得甚為用心,連鼻尖也冒出細汗,鼻中聞到巨棒上那婦人香豔的陰水氣息,更是渾身火熱,終於鼓動勇氣,將小嘴張至極限,費勁用力,將那棒首巨龜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龜塞得滿滿當當,每吞吐一回,便覺香腮被那巨龜幾乎撐裂,端的吞吐艱難,只得用雙手拼命擼動巨物棒身。
    高衙內跨下黑莖被她那小手擼得好不快活,又見那赤紅巨龜深入香腔,一時得意忘形,左手壓下臻首,任她吞龜擼棒,右手探至她胸前,來回玩捏她左右豐奶,端的快活無邊。
    一時只見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間,直把那巨物擼動吞吐的「滋滋」
    有聲,高衙內把玩豐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覺間已過近半個時辰,李貞芸雖已是強櫓之末,卻忍著體內欲火,愈發拼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滿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噝噝」
    抽氣。
    倆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內忽見房外宛兒手持一封書信,正向他頻頻招手,不由笑道:「進來無妨。」
    李貞芸聽見宛兒入內,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龜,卻被高衙內左手摁住臻首,只得含羞繼續吹簫。
    高衙內接過信,問道:「是何人送信?」
    宛兒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簫美婦,含羞上前,貼耳蚊聲道:「正是錦兒!」
    高衙內大喜,令宛兒拆開信,見信上兩行娟秀小字寫道:「蒙衙內顧惜,托人告知官人有難。今夜官人輪守,勞衙內屈赴捨下,有要事相求,別無他意。若得衙內承諾,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張氏若貞。
    高衙內心道今早所設之計成也!不想好事來得這般快!他狂喜之下,忽覺李貞芸雙手擼得巨龜一麻,一股射意急湧,忙使出守陽術,固精守元。
    當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將濃精噴入若貞之母嘴中!高衙內央宛兒將這信收好,待她走後,突將李貞芸抱起道:「乾娘,兒有急事要辦,今日只得慢待乾娘一回了,望乾娘隔日再來。」
    李貞芸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還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什麼急事,不知又去糟蹋哪家娘子,竟強守不肯出精!你去玩別家美娘,為娘明日偏不來,瞧你怎地!」
    高衙內心道:「正是你親女,你卻不知。」
    將她摟在懷中,淫語安慰幾聲,假意苦苦相求,終與她定下明日晚間在府中相會之約。
    李貞芸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場盤纏大戰勢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沖娘子張若貞如何中計?何事相求高衙內去家中一會?有分教:「但求避禍,為夫棄德甘受辱;教頭突還,幕後顛春羞殺人!」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各位看官,林娘子本是衿潔婦人,緣何托信約見那花太歲?原來那高堅高衙內自三度殼得若貞肉身,嘗得天大好處,盡興之餘,只覺天下女子,無一如林娘子這般稱心如意,便是其母李氏,其妹張若芸並李師師,也是稍遜半籌,故一心納若貞為私房。
    他日若能與母女幾個大被同床,方了其平生所願。
    他為長久霸佔若貞,便用攻心之術,央富安查明林沖已赴禁軍,著宛兒去林家告知錦兒,就說那日林沖衝撞了太尉,太尉大怒之余,有意惡了林沖性命,衙內苦勸其父不住,又深愛娘子,念及與娘子三次歡好之情,不忍見其官人受害,故報知林娘子,要她早做打算。
    這番話果然奏效,錦兒聽了大吃一驚,送走宛兒,急回報若貞。
    若貞早上受了林沖之氣,暗怨丈夫愚頓,不解其心意,早晚被高俅惡了。
    她正在房中愁腸百結,氣苦難當,忽聞錦兒傳宛兒之言,立時驚得站起身來:「果不出我所料,那高俅官這般大,又心胸狹窄,官人危已!錦兒,速去報知官人!」
    錦兒急道:「沒來由,如何敢告知大官人。若說是高衙內托信,必引得大官人猜忌火起,更不會信!以大官人脾氣,說不得,又要去找高衙內尋事,更要將火發在小姐身上……」
    若貞聽了,心知錦兒所言甚是,一時慌了,撲倒在錦兒懷中痛哭道:「這可如何是好?官人不將我放在心上,我的話,他不肯聽,這番如何救得他?」
    錦兒也心亂如麻,忙將小姐合腰摟住,好言安慰。
    她一手攬著若貞纖滑細腰,一手輕撫若貞後背,只覺小姐淚眼有如梨花,好不惹人憐惜。
    此刻兩女兩對豐乳相壓,擠成一團,錦兒只覺小姐那對豐乳,累累實實好生渾圓高聳翹彈!她那奶子也不算小,同齡人中已無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對豐奶壓迫之下,頓時陷於小姐乳肉之中,不由自慚形穢。
    而小姐那柳腰,卻又細到極處,柔到極處,偏偏她那豐臀堅實挺聳,又緊又翹!錦兒自覺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與小姐相擁,便知天差地遠。
    抱著小姐這傲人身子,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想到那高衙內曾三次用過小姐這大好身子,強害小姐背著官人紅杏出牆,實是淫亂背德,錦兒不覺也有些乳首發麻,乳頭翹硬起來。
    她動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撫向小姐屁股,入手只覺好不彈膩怡人,心道:「小姐這身子,我見尤憐!我若是男子,也會如那花花衙內一般,對她茶飯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淫徒了!」
    若貞在錦兒懷中哭泣,也覺錦兒那對乳房這些日愈發彈聳豐碩。
    這丫頭打小跟著自己,本是大好閨女,原想替她覓個好人家,但自那日被高衙內強行開苞後,閨身已被那淫徒所破,卻平添幾分少婦豐潤,更顯動人。
    她又哭了一會兒,突感錦兒乳頭勃起,硬硬頂著自己乳頭,好不麻癢,又覺豐臀受撫,吃了一驚,忙輕推開她,羞道:「錦兒,快替我想想法兒……」
    錦兒也覺有些失態,羞紅著臉道:「小姐,你說這莫非是衙內耍詐,嚇小姐來著?」
    若貞想了想,恨恨道:「這倒不會,他已……已奪我身子,大逞三回私欲,連你也沒放過……何……何必再來嚇我。再說官人衝撞高俅一事,衙內怎會曉得?必是其父發火,要害官人,有人報知他……」
    錦兒聽她說到「連你也沒放過」,不由紅著臉點點頭道:「如此說來,這淫蟲還算有點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貞幽幽歎口氣,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還沒良心……」
    說完頓覺太過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內恣意淫玩之景,秀臉頓時如蒸薄醞,忙轉過身去。
    錦兒輕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與衙內有過三次肌膚之親,奴婢想來,衙內玩女無數,女人堆中打滾,但終非負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興許是對小姐……對小姐動了真情。如今能勸住他父親,也只有他……」
    這話點醒了林娘子,不由臉色酡紅,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髒了,髒一次也是髒,髒兩次也是髒,他若真對我有情,官人這事,還得著落在他身上。解鈴還需系鈴人,我曾幫他……幫他解過鈴,他也應幫我解一回……只是這事,太過羞人……」
    她手搓袖口下擺,羞想了多時,紅臉沖錦兒羞啐道:「呸,他……他能對我動什麼真情……他已盡興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無數,床事無度,怎能還顧及我……」
    錦兒羞道:「小姐貌美無雙,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壞,憐香惜玉,也是有的……」
    若貞哭道:「我便恨生了這身子,被他逞了淫欲……」
    錦兒安慰道:「此事已過,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還能求誰?不如修書一封,求求他……實在不行,再做打算……」
    若貞苦笑道:「一封書信又怎能換他承諾?」
    她低頭輕咬下唇,平定亂顫心神,思前想後,也只有求高衙內救夫這一條法子,又想官人愚頓,不聽己言,終於下了決心:「好歹也要試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幫官人解難!個人羞辱,又算得了什麼?」
    想罷抬起臻首,緩緩地道:「錦兒,今日官人可托人說守夜不歸?」
    錦兒點頭稱是。
    若貞輕聲羞道:「我這便修書一封,央衙內來家一趟,你午後轉交宛兒……」
    錦兒驚道:「怎能,怎能請那淫蟲來?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來滋擾你嗎,他也應了,你還敢見他?」
    若貞羞紅著臉道:「我已被他淫玩三回,早髒了身子,怎能再怕見他!我深愛官人,官人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無怨無悔……」
    錦兒顫聲道:「小姐,你當如何求他?」
    若貞清淚湧出道:「若他能念我與他有過三次肌膚之親,我便求他讓高俅將官人撥至邊關任職,我亦隨官人去邊關。」
    錦兒道:「他,他那淫蟲貪戀小姐身子,怎能讓小姐遠去邊關?」
    若貞不由一跺腳,流淚道:「他,他早玩夠了我,女人又那麼多,日日換女淫玩,怎能再貪戀我。若他真個貪戀,又應我之求,我……我便再任他……」
    她頓了一頓,突然一臉羞紅,把身子扭至一邊,蚊聲續道:「再任他盡興淫玩一次,了他心願,也就是了……」
    錦兒雙手自後環摟主人纖腰,將頭枕於她後肩上,也流淚安慰道:「小姐國色天姿,奴婢便是個女子,也自動心,何況是那淫蟲!他便女娘再多,也必捨不得小姐,對小姐必定言聽計從……他……他若當真再敢欺負小姐……我有一計,讓他無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貞奇道:「你有何計?」
    錦兒貼耳道:「我去張先生處買些蒙漢藥來。衙內來後,小姐且請他吃酒,我在旁邊陪著。若他念及與小姐有過肌膚之情,應了小姐之求,也就罷了……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卻要用強欺負小姐,我便用蒙漢藥藥倒了他……」
    若貞苦笑道:「虧你想得出。」
    又歎口氣:「既請他來,他便酒間應了我,又怎能輕易離開?我無他法報答他,只除這具身子……只是,太對不住官人……」
    錦兒抱著若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難處!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風,小姐便再讓他得享一次,也無不可……大官人平日敬業值守,每逢值夜,必不還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又想硬來,我便藥倒了他!我與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實為大官人好,決不讓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貞聽她說到大官人必不還家,直如她尋高衙內偷情一般,頓時羞道:「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盡興三回,他早玩夠了我,再,再無興致……」
    錦兒笑道:「以小姐之絕色容姿,他雖有再不滋擾之言,又怎能輕易甘休,今晚必答應幫小姐救官人……」
    又安慰一番。
    當下兩人於閨房中輕聲將設酒相邀之事計議停當,林娘子終下定決心,強忍莫大羞辱,修書一封,托錦兒下午轉交宛兒。
    有分教:含羞設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終無果,香身卻成下酒菜。
    **********************************************午後申牌時,錦兒懷揣林娘子書信離了林府,輾轉卻先去了張甑小藥房。
    張甑這些日自引高衙內去會李師師後,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師師誘得神魂顛倒,再不會去滋擾錦兒,早有意去瞧錦兒,卻怕又遭她拒絕,躊躇間便定不下決心。
    今日見錦兒忽至,一時慌了手腳,心亂口滯,竟半晌說不出話來,只道:「錦兒,你終究……來了。」
    錦兒知他心意,見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
    但既與他剪斷情絲,便不得輕易複悔。
    當下冷冷地道:「店家,取兩錢蒙漢藥來……」
    張甑吃了一驚道:「錦兒,你要這禁藥做甚?你……你且進來,我有話要說……」
    錦兒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話說,你且賣我藥來。」
    張甑低聲道:「錦兒,這禁藥如何賣得?」
    錦兒強扳著臉道:「我這幾日睡不好覺,已瞧過大夫,需調少許蒙漢藥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麼?賣是不賣,不賣我轉別家去了。」
    張甑無奈,只得問:「你要多少?」
    錦兒道:「便賣我兩錢。」
    張甑奇道:「調睡何需這般多?錦兒,這藥對身體有害,莫要多用。」
    錦兒道:「我需兩月藥量,你問這般多做甚,只賣我便是。」
    她語氣甚冷,竟不露一絲情意。
    張甑只得揀了兩錢蒙漢藥與她,詳細囑咐用法,生怕錦兒多用。
    錦兒忽問道:「若兩錢全吃了,有何效用?」
    張甑急道:「使不得,你千萬莫多吃。便是會使槍棒的鐵打漢子,兩錢下去,也得酣睡十二個時辰,如死豬一般!便是用冷水澆頭解之,身體也軟如棉花。」
    錦兒心中卻喜道:「這藥用於那淫蟲,讓他睡死過去!」
    當即付錢,張甑哪裡肯收,眼中盡是相留之意。
    錦兒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轉身走了。
    張甑暗想:「錦兒已然失潔,能來瞧我,必是放我不下!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麼。她說每日睡不好覺,莫非是因我之故?錦兒必竟對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個木頭,回回都是錦兒來瞧我,我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轉意?」
    想時,嘴角終露出微笑。
    **********************************************話分兩頭,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受李貞芸香腔含簫,玉手擼棒,跨下巨物越發腫大,正爽到入港,忽見宛兒送來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動之下,巨物立時爆脹,巨龜險險撐爆貞芸小嘴,幾要噴出濃精來。
    他忙依西門慶所送《調精術》(見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壓實精關,只為今夜赴若貞之約,不肯輕易到那爽處。
    他好言安撫貞芸幾句,待她走後,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甯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親母口舌之福,巨棒腫大難當,至今未泄,說不得,必要盡數發洩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
    想到得意處,忙央宛兒喚來富安,商討對策。
    那幹鳥頭富安見高衙內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臉諂笑,稱已托人探查清楚,林沖今夜禁軍值守,必不歸家。
    高衙內卻憂道:「若是林沖那廝有事還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軍丘岳和周昂二教頭,平日與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錢財請二人來,就說衙內有求,要丘週二人請林沖吃酒,纏住那廝,令其醉如爛泥,衙內可無憂矣!」
    高衙內大喜,又問:「沒來頭,那丘週二人怎請林沖吃酒?若是那二人問起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兩個鳥人,沒甚本事,如何敢問衙內之事!」
    高衙內也奸笑數聲,又扳下臉道:「若是林沖不欲與那二人吃酒,卻又如何?」
    富安奸笑道:「衙內忘了小人曾說,那林沖武功雖好,卻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誰,才敢動手!上回他就只敢找陸謙尋事,不敢傷衙內分毫。
    後又見陸謙有您保著,也就算了。
    今夜就算當真被林衝撞見,衙內只須說早玩過他那娘子三回,林沖那廝必將氣盡數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妻!這不正順了衙內心意。
    來日迎娶雙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內想起前日府中曾與林沖一會,那豹子頭面色雖凶,卻也不敢對他動粗,顯是怕了父親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無顧忌。
    當下富安將丘岳和周昂請入府中。
    那二人聽了高衙內之托,見高衙內冷眼瞧著,不由面面相覷,卻又哪敢多問,只能諂笑應諾。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精彩評論2

bba2724 發表於 2018-6-10 22:43:51 | 顯示全部樓層
高衙內興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tonyjen67 發表於 2022-10-6 00:08:23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分享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立即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關注6

粉絲11

帖子23

發佈主題
  • 屋受客服.廣告諮詢
  • LINE ID : ad_51s
  • TG飛機 @ad51ss
重要聲明:本討論區是以即時上載留言的方式運作,對所有留言的真實性、完整性及立場等,不負任何法律責任。而一切留言之言論只代表留言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之立場,用戶不應信賴內容,並應自行判斷內容之真實性。於有關情形下,用戶應尋求專業意見(如涉及醫療、法律或投資等問題)。 由於本討論區受到「即時上載留言」運作方式所規限,故不能完全監察所有留言,若讀者發現有留言出現問題,請聯絡我們。有權刪除任何留言及拒絕任何人士上載留言,同時亦有不刪除留言的權利。切勿撰寫粗言穢語、誹謗、渲染色情暴力或人身攻擊的言論,敬請自律。本網站保留一切法律權利。
30 30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