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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系列] 贞芸劫(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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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2018 發表於 2018-6-9 12:54:0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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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理了理散亂的長髮。此時披肩早已掉落,她雙肩盡露,酥胸半現,本已誘人之極,見高衙內眼中帶紅,忙深吸一口嬌氣,也盯著男人,左手在腰間系帶上一拉,系帶頓時鬆開,右手輕輕解開胸側顆顆環扣。那白紗薄裳本就甚薄,扣帶俱松之際,頓時便滑落地上。
    高衙內只看得騰得站了起來,只見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紅色抹胸褻褲。那抹胸只巴掌寬,緊緊裹實那對大奶,幾乎便要裂開;更美的是,抹胸僅一層薄紗,實是通透,一對殷紅翹挺乳頭,完全暴露而出,正顫微微頂著薄紗;下身那紅色褻褲,也是一般通透,陰毛盡現,褻褲上面那淫水濕跡,實是一目了然,端的誘人之極!
    若貞見他色欲如焚,鼻息緊促,怕他用強,忙雙手捂住豐乳,羞道:“衙內……快快坐下……”
    高衙內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這內衣,端的動人!你上次說,我私藏那套內衣,林沖未曾見過。不知這套,娘子可曾穿與林沖看?”
    若貞被他抱緊,呼吸更是急促,聽他提及林沖,不由全身亂顫,心想今日從權,只能實話實話,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過!”
    高衙內狂喜,雙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愛之人,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貞又羞又懼,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頂住,知道大事不好,忙雙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內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來……奴家今夜……包……包您到那爽處……盡興便是……”
    高衙內狂喜之際,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雲雨二十四式,盡試一回!娘子休要以為,止試一式便罷!”
    若貞無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為衙內……使那“潛心……向佛””高衙內放開她道:“如此最好,我們一招招來,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於我,我未寬衣,今日娘子便先為本爺寬衣一回!”
    若貞一咬櫻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為他寬衣。”想罷,雙手放開豐乳,任他賞看,隨即解開男人袍帶,為他寬衣。她輕輕脫去男人外袍,再脫去男人褻衣。只見高衙內上身一堆雪白橫肉,胸上滿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亂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脫男人褻褲時,見他褻褲高高隆起,正沖她鼻樑,不由臉色更紅。雙手輕輕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緩緩從褲內現出。突然之間,那巨物向上一彈,跳出褲來,竟打在她俏臉上!
    若貞“啊”得一聲,俏臉生痛,忙閃開臉去,高衙內卻道:“你看我這棒上,粘有何物?”
    若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內道:“娘子要為我使那“潛心向佛”,為何不敢看!”
    若貞無奈,只得轉回臉來。頓見那猙獰巨棒直沖她面門,又黑又壯,長似龍槍,粗如人臂;赤紅龜頭碩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潤滑,濕淋淋的閃著淫光!若貞知那是适才妹妹與他交歡時所留,不由羞臊難當,這番為他使那“潛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兒上粘有何物?”
    若貞不敢說,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內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內這病,還請……還請衙內坐下……奴家……奴家這就使那“潛心向佛”
    ……”
    高衙內志得意滿,輕鬆坐在逍遙椅上。若貞縵步走上前來,緩緩蹲在他跨間,鳳眼含淚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氣,終於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樓內春意愈濃,樓外卻狂風大作,積雲如怒濤般滾卷。
    正是:淫雨欲來風滿樓,二十四式幾時休!
    且說林沖娘子張若貞受高衙內脅迫,入府為他治那不泄之病,卻不想錦兒剛走,那登徒惡少便要用強。她無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錦兒之言,用那“潛心向佛”壓那淫徒欲火。所謂“潛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說女子為男子“吹簫”之術,也就是口交。這式本不甚難,若貞也曾為丈夫林沖做過。她此時雖羞澀難當,但為保全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間,定下心神,一雙纖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輕輕握住。
    此時她左手輕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覺那赤黑巨物腫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滿握;雙手之上,還有好大一節,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濕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脹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脈動不休;那赤紅色大龜頭,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閃閃,正沖她下額跳動,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沖肺腑;再看他小腹間,陰毛盤紮,濃如黑纓,雄渾駭人;巨物之下,兩顆黑色大卵,腫如蹴球,血絲盡現。若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為我家官人吹那活兒時,張口便能含下,可衙內這般巨物,光那頭兒,便碩大無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陽,如今腫得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壓壓衙內的欲火,讓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實無他法,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諒為妻這回!”無可奈何間,只得借著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濕滑淫水,雙手齊動,為他套動起來。
    高衙內坐在逍遙造愛椅上,被若貞套得極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這雙小手,冰冰涼涼,套動有方,顯是很有經驗。看來娘子平日,也曾這般服侍林沖。”
    若貞此時雙手套動得甚有節奏,聽發話,不敢拂他之意,只願他早到那爽處。她雙頰緋紅,一邊雙手套棒,一邊蚊聲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單手……衙內這活兒……忒的太大……奴家便用雙手……也是不濟……”言罷,忽覺此話太過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陣輕顫,緊張之下,下體竟微微痙攣,又湧出水來。
    高衙內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見她雖鳳目含淚,臉上卻帶春意,端的淒美動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說來,林沖那廝的活兒,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順他意,實話實說,迎奉於他,才能讓他早些泄出,了結今日孽運。便雙手加速套動,鳳目凝視他那張俊臉,媚眼生嗔,羞聲說道:“奴家官人那活兒……自是……自是遠不如衙內粗長了……衙內這活兒……端的是神物……只怕……世間無雙……奴家……奴家好怕……”
    高衙內勾住她下巴,哈哈大笑道:“娘子之美,也是天下無雙!娘子卻怕甚麼?”
    若貞紅盡脖根,雙手套棒不休,嗔道:“奴家是怕……是怕小嘴.……也容它不下嘛……還望衙內……饒了奴家小嘴這回……奴家便只用手……”
    高衙內打斷她道:“娘子哪里話來。我這活兒腫大不堪,實因娘子而起,娘子須還報於我,怎能只用手?也罷,本爺便與娘子同吃一杯交杯酒,為娘子壯膽!交杯酒後,娘子須用小嘴使那“潛心向佛”。”言罷從酒桌取下酒壺,滿上兩杯,左手將杯子遞與若貞。
    若貞無奈,見他右手環出,眼中欲火雄雄,怕他發作造次,只得左手拿實棒根,右手騰出,接過酒杯,心中羞愧不已:“官人,莫怪為妻,實是無可奈何,只願他早些爽出。”她將心一橫,羞道:“衙內既然有心……奴家……便陪衙內這杯……”言罷右手圈出,勾住男人右手手臂,咬著下唇,妙目凝視於他,見他生得好俊,心中又是一動,忙壓住心神:“他曾強暴過我,絕不能與他生出半分情意。”想罷左手套動棒根,右手勾緊他手臂,嗔道:“衙內,奴家已與您交杯,便吃了這杯吧。”
    高衙內勾大喜道:“娘子,你真是個妙人物,來來來,共吃一回!”
    若貞壓住羞,粉脖一揚脖,將交杯酒飲下。高衙內同時也喝了。這酒雖香卻烈,若貞本不擅酒力,酒一下肚,便膽氣微生。
    高衙內道:“交杯酒已飲,娘子這就使出那式為我醫治吧!”
    若貞心中一顫,知道時候已到,心中愧道:“官人,奴家只得,對不住你一回了。”想罷硬下心,雙手拿實那巨物,伏下臻首。小嘴將要碰到那赤紅色大龜頭兒,便覺鼻中吸入一股雄渾陽氣,直沖肺腑。芳心大亂之下,小嘴張到極致,用盡全力,將那頭兒,緩緩吞下。但無論無何,只能吞下半個龜頭,便再吞不下。
    高衙內龜頭淺入香腔,端的舒適無比!見她吞得甚是艱難,不由笑道:“娘子太過緊張,須放開些。這般如何吹得好我那活兒。娘子須先舔一回棒。”
    若貞確也吞它不下,只得吐出那半個巨頭,卻見那大龜頭上,早已印上一抹唇紅。她見自己口紅印在那龍頭之上,羞不可當,雙手不住套棒,想著平日服侍林沖之法,芳唇在那大龜頭上輕輕一吻,小嘴隨即去吸腥腥的龜頭馬眼,只吸得高衙內口中“絲絲”抽氣,連連叫爽。
    若貞見此法有效,又吸了馬眼片刻,便伸出香舌,在那馬眼上舔了一會兒,然後順著那膨脹的精管,一路舔下,直舔得精管上,滿是口水香液。
    高衙內大喜,任她舔棒片刻,淫笑道:“我這病,果止娘子方能治得。我那陽卵腫脹欲爆,娘子快快舔來!”
    若貞忍住羞,舔了一會兒棒根,便依他所言,一邊雙手套棒,一邊在那腫大如球的大陽卵上,舔食起來。
    高衙內見她甚是用心,直爽得不住叫好。若貞見他爽實,口鼻中又受那巨物雄渾氣味感染,將心一橫,張開小嘴,一口吸住一顆大卵,輕輕吞入香腔,直吃得“滋滋”有聲!吃了片刻,見他很是受用,又換另一顆大卵來吃,這一番服侍,當真比平日服侍林沖還要用心。
    高衙內那陽卵甚是敏感,大棒又被她雙手套得舒適無比,直感有些難耐,忙使出那“守陽術”,笑道:“娘子這舌功,端的使得好,深得“潛心向佛”妙用。來,再與我吞一回龜頭兒!”
    若貞找到他敏感處,心中一喜,突然想到一法。她又吃了一會兒陽卵,雙腿蹲得酥麻,雙手有些套累了,便紅著俏臉,雙腿跪在地上,雙手輕輕捏那對大卵,抬起臻首,將小嘴張到極致,又緩緩吞下那碩大龜頭。這回她將小嘴張到唇角欲裂之境,臻首全力下壓,終於費盡力氣,將那大龜頭整個吞下,直抵喉嚨。她雖覺香腔充脹難受,呼吸極為困難,但心中終於一寬:“這番可算吞下了。”又想到林沖,不由香淚盈框:“官人,為妻對不住你了,只此服侍他一回,便罷!”想畢,再也顧不得什麼,雙手捏弄那對大卵,將小嘴拼命張大,臻首一上一下,全力吞吐起那龍頭來,直吞吐得口中“嘰咕”作聲。
    高衙內雙手按住臻首,助她吞吐,敏感陽卵被她捏弄,又見她如琢木鳥般盡心吞吐龍頭,不由爽飛天外!見她跪在地上,身體前趴,長髮垂在後腰,肥臀翹得老高,那薄薄褻褲怎擋得住臀內風情!不由左手向前伸出,揉耍那雪白肥臀;右手探進她抹胸內,一把抓住一只大奶,恣意揉搓。
    若貞也顧不得他輕薄造次,雙手用心捏弄大陽卵,小嘴吞吐得更是快了。又吞吐了一柱香時間,已是牙關酸軟,唇角生痛欲裂,他卻仍是不泄。
    高衙內揉奶撫臀,正玩得大樂,突然興起,將左手沿肥臀臀溝而下,伸進那薄薄褻褲,一把按住那羞處軟肉處!右手換奶揉搓,左手卻輕揉陰唇。若貞本就難耐,這一下羞處受襲,直把她弄得情欲急升,春泉盡出,濕了高衙內一手。羞臊之下,小嘴吞吐得更加快了。
    高衙內笑道:“娘子已吹簫多時,仍不見效。本爺吃一回虧,便與娘子再比一回,看誰先到那爽處。若娘子輸了,便順我之意如何?”
    若貞此時小嘴被那大龜頭塞得滿滿當當,哪里能回話。只得一邊吞吐,一邊“嗯嗯”輕哼兩聲,表示同意。
    高衙內右手又換奶揉搓,左手食中雙指突然探出,輕輕塞進那濕淋淋的屄縫裏,一陣恣意摳挖。
    若貞哪受得了這個,只覺體內如萬蟻食穴,端的難當,春水外溢不休。她雙手一會兒捏卵,一會套棒,手嘴並用,拼命吹簫,心中默念:“求他快快爽出!”
    高衙內卻深得守陽之道,穩住精關,也是雙手並用,恣意玩把她那鳳穴大奶。如此又過了一柱香時間。
    倆人相互比拼,若貞拼命想贏,但體內積欲騷癢,甚是難耐,早已忍俊不住,就要爽出。她越是想贏,越是緊張,越是緊張,越覺難耐高潮!她又拼命吞吐了半柱香時間,只覺小嘴酸痛,再也承受不住,鳳穴又被他摳挖得陣陣痙攣,終於支撐不住,張大小嘴吐出巨龜,跪在地上的雙腿一夾,哭道:“輸了……輸了……奴家認輸……”言罷情不自禁,臻首倒在那登徒子跨間,屁股一撅,小嘴輕咬一顆大卵,強忍高潮到來!
    高衙內只覺食中雙指被濕穴緊緊夾住,一股陰精,狂噴指尖,不由哈哈淫笑道:“娘子既輸,快與我上這逍遙椅來,作對快活神仙!”
    若貞高潮漸退,小嘴輕輕鬆開陽卵,緩緩抬起臻首。她使這“潛心向佛”,全然無用,又想到林沖,如淚人一般哭道:“衙內饒了奴家吧……莫要奴家身子……叫奴家……如何對得起官人……嗚嗚.……”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心中一動,淫笑道:“如此便饒你一回!”
    若貞乍聞他答應,不由一怔,止住哭,羞聲問道:“衙內當真捨得……捨得饒了奴家?”
    高衙內笑道:“自是捨不得!我知你不想失身,也罷,那二十四式,當一一使來。有一式喚作“懸樑刺骨”,甚是厲害!說不得,便能治好吾病。不知娘子可閱過此式?”
    若貞聽他不肯饒她,又羞又怕,待聽到“懸樑刺骨”,心中略寬。她含羞點頭,蚊聲道:“奴家閱過。”
    這“懸樑刺骨”,原是用女子雙乳夾男子陽具,但需女子雙奶豐滿才能使得這式。若貞從圖解中看得仔細,知道用此式不會失身,卻能助他泄陽。又想自己雙乳足夠豐滿,當使得這式。突然想到若使這式,需脫去抹胸,不由又是紅盡脖根。
    只聽高衙內笑道:“娘子既然閱過,便快快使來!”
    她實無他法,只得道:“奴家……應允便是……”她一咬芳唇,站起身來。
    高衙內卻道:“且慢,再與娘子小酌一杯,為娘子壯膽!”言罷又滿上兩杯。
    若貞無奈,待要接過,那花太歲卻淫淫一笑,將酒杯送至她唇邊,調情道:“本爺為娘子喂酒!”
    若貞妙目含媚,輕恨了他一眼,紅唇輕貼杯口。高衙內一揚手,若貞粉脖一仰,任他喂下這烈酒。酒蒸秀色,令她更顯嬌媚。高衙內欲火爆漲,邪邪笑道:“娘子為我使那式,須自行脫去抹胸!”
    若貞微閉鳳目,將心一橫,雙手伸到背後,便要脫去抹胸。但她解了多時,卻解不下來,方才想到今日錦兒為她系了個死結,不由連連跺腳,嗔道:“衙內……奴家系了個死結……解不下來……”
    高衙內見她跺腳之時,那對無雙豪奶上下跳躍不休,奶球鼓脹,幾欲撐裂那通透抺胸!肉棒大動之際,雙手突然伸出,手用力一分,只聽“嘶”得一聲,那薄紗抺胸頓時被撕成兩半,那對碩大怒聳的大奶頓時蹦將出來!
    若貞尚未回過神來,那淫徒又將雙手抓住褻褲,也是“嘶”得一聲,將薄紗褻褲撕成兩半!這下春光盡現,兩人均一絲不掛,祼身相視!
    若貞全身精光,這才反應過來!見他淫視自己胴體,頓時大急大羞,不由縱身投入高衙內祼身之中,將男人死死抱住,粉臉緊貼男人胸毛,雙手捶他後背,哭嗔道:“衙內……您怎這般用強……這般用強……”
    高衙內雙手托住雪白肥臀,一把將她修長玉體提起,讓她屁股坐在自己巨物之上,怒道:“我為娘子守陽多日,存精甚多,憋得著實難受之極!娘子不體諒於我,卻來怨我用強!今日定要在娘子身上,詳試那雲雨二十四式,玩個痛快,方才爽出!”
    若貞見他生氣,怕他強暴,羞處軟肉又坐在那巨物上,陰戶與男人陽物貼在一起,不由全身酸軟,春水又出。她怕坐壞那巨物,只得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手緊摟他後背,為保貞身,含羞嗔道:“衙內想要……想要與奴家雲雨……奴家今夜……今夜便讓衙內得償所願……只是時辰尚早……衙內已試過一式……奴家便讓衙內……再試那“懸樑刺骨”
    ……如何?”
    高衙內知她心意,必是想讓自己早早爽出,好保貞身!口中卻淫笑道:“如此最好!”
    言罷將若貞抱到逍遙造愛椅上,讓她仰躺著。這椅甚是結實,足夠倆人坐下。他合身而上,雙腿跨過椅子,雙足著地,屁股坐在她軟肚之上,巨棒壓在雙乳間,淫笑道:“娘子細閱過那書,須知如何使這式!”
    若貞無奈,雙手捧起大奶,夾實那神物,只覺乳間那活兒粗長火熱堅硬之極,大龜頭直伸到嘴邊,只願他早了早出。不由羞道:“奴家自知……雙乳已經夾實……便請衙內……使出這式……”
    高衙內大喜,捧起臻首道:“本爺使這式時,娘子須夾緊奶肉,助我抽送,還須用嘴親那頭兒!”
    若貞含淚道:“奴家理會得,請衙內抽送。”
    高衙內巨物被那嬌嫩乳肉夾得極緊,早已忍耐不住,捧住臻首,恣意抽送起來。那大棒上早留有若芸淫液和若貞口中香液,甚是潤滑,這一翻抽送,直抽送得“滋滋”有聲,好不快活!
    若貞臻首微抬,捧實大奶。他每抽送一次,均磨得乳肉好生麻癢,也是端的受用。見大龜頭兒不時近至唇邊,便依他所言,每到唇邊,便親那龍首一次,助他早些爽出。
    那淫徒為等這一日,當真費盡心機,怎肯如她之意爽出!一邊在乳間抽送,一邊得意笑道:“我這巨物,汴梁無雙;娘子這對奶子,也是東京無雙!今日使這“懸樑刺骨”,實是平生未有之美!不知娘子與林沖可曾試過?”
    若貞羞愧之極,想到林沖,不由黯然神傷:“官人,奴家今日,對你不住,實是被逼無耐,止盼官人原諒。”哭道:“奴家與官人……不曾試過.……”她將雙奶夾得極緊,任那淫棍抽送多時,肉棒更是爆脹,卻不見他泄身。她渾身酸軟,嬌軀無力,被弄得香汗淋漓,那雪白乳肉,更被磨得現出紅印。
    高衙內見她雙手漸無力氣,淫笑道:“娘子累了,且讓本爺自來,你將雙手掛在我背上!”言罷雙手探出,揉緊那對大奶,夾實巨物,自行抽送。
    若貞只得將雙手掛在他背上。這“懸樑刺骨”,本是在乳交之時,女子雙手拿一長棍,掛在男子背後,故曰“懸樑刺骨”。但此間無棍,若貞便將雙手壓緊男人後背,權當長棍使用。如此一來,高衙內身體壓下,屁股坐在她肚上,只顧狠命抽送。
    若貞被壓得胸悶難當,肚子更承受不起男人的高大身軀,雙乳又被他揉壓夾耍的膨脹欲爆,實在難受之極!見他久久不泄,只得告饒道:“奴家……奴家實在……承受不住了……衙內……莫再這般了……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道:“如此,你若失身,須怪不得本爺了!”
    若貞又羞又懼,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起還有一式,無須失身!忙哭道:“奴家……求您換一式……奴家甘願……為您使那“首位交合”!”
    高衙內聽言不由狂喜!這“首位交合”,卻是女子趴於男人身上,男女互換首位,女子吮吸男子陽具,男子舔食女子陰洞,相互口交,實乃房事一絕!
    他甚喜此式,忙一拉機關,將逍遙椅放平,扶起若貞癱軟香軀,自已躺於椅上,急道:“如此最好!娘子這般有心,速速為本爺使來!”
    若貞身體不再受他重壓,頓覺渾身輕鬆不少。但這“首位交合”,實是淫蕩之極,她平日想不敢想,更未曾與林沖試過,今日卻要為高衙內使出,任他享用,芳心如被人捏住般難受。她咬了咬銀牙,穩住蕩亂不堪的心情,定下決心,暗念道:“官人,奴家只此一次,莫怪奴家!”想罷沖高衙內甜甜一笑,嗔道:“這式甚是難堪……奴家與官人……都不敢想過……還請……還請……衙內……厚待奴家……奴家感恩不盡……”言罷便虛與委蛇,將嬌軀躺在男人身上,修長雙腿輕夾巨物,雙乳輕磨他身上胸肉。
    這一下將高衙內弄得肉棒直直豎起,大跳不休。他輕撫這絕代人婦的長髮,左手捏弄一粒堅硬乳頭,喜道:“我自會厚待娘子!娘子快快轉過身來,使來“首位交合”吧。”
    若貞在他身上乳推片刻,腿部察覺到他那神物已然沖天翹起,便忍著羞,轉過身子,雙腿跨在那逍遙椅兩側的男人胸上,前軀壓下,大奶壓於男人腹上,直壓得偏平,肥臀向後緩緩聳去,終於將跨下妙處聳於高衙內嘴邊。大羞之下,也顧不得為男人吹簫,只將臻首埋於男人跨間。
    高衙內見她那妙處直湊於眼前,不由掰開肥臀。只見那粉嫩菊花一閉一合彰顯緊張;那陰戶妙處陰唇粉紅,雖淫水孱孱,春水湧動,早已濕亂不堪,但仍是極為緊合,穴肉只是微現,如含春待放之花蕾般嬌豔。連連誇道:“娘子這妙處生得端的好美!”他見一滴淫水就要滴下,哪里還忍得住,張口便向那花生般的陰蒂淫核咬去。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淫蕩姿態,本已羞愧成分,她那淫核最是敏感,這下被咬,便癢成亂麻一般,淫水頓時不住滴下!她忙雙手上下握緊巨物,支起身子,屁股往前一收,羞道:“衙內……說了厚待奴家……奴家那處.……實是咬不得……您若強咬……奴家……奴家這就認輸便是……只除那處不行……別處任衙內享用……”
    高衙內知她敏感之極,笑道:“也罷,便不咬你那淫核。我已讓你三次,這次你若再輸,再讓不得了。你可願與我再比試一次?”
    若貞知此時已退無可退,那二十四式中,再無他法可保貞身,只得羞道:“奴家便與衙內……再比一次……若是輸了……便……便讓衙內……得償所願……但……但奴家絕不再輸……定讓衙內到那爽處……”
    高衙內道:“你莫嘴硬,若再輸時,當與我一試那“觀音坐蓮”!你可守得此約?”
    若貞無奈,知他想讓自己自行失身,羞氣之下,又將雪臀聳到高衙內嘴前,一咬唇道:“奴家……奴家這回……定當緊守此約!”
    言罷雙手套棒,用力張大小嘴,吞下巨龜,先行吞吐起來!
    高衙內守緊精關,用力掰開肥臀,將吞頭伸出,向那羞處鳳穴穴口舔去。
    若貞羞穴被舔,鳳穴欲化般難受!她強忍體內空虛麻癢,將後臀向後聳住,手口並用,小嘴吞吐巨龜,全力比拼起來!心中只想:“此番再輸不得了!”
    那花花太歲玩女無數,知她此次定守得極緊!他一會舔穴,一會吸食淫汁春液,玩得不亦樂乎!
    若貞被他恣意吸穴,羞處陣陣痙攣,忍得著實艱辛,心想也需拿他敏感之處!小嘴艱難吞吐巨龜,雙手改出,捧住那對大陽卵,一陣捏弄!
    高衙內陽卵酸軟難當,突然精關鬆動,急使出守陽之法。只見肉棒爆脹,大龜頭頓時膨脹腫大,撐得若貞小嘴再也吞吐不了,小嘴只得張大到極致,含住龍首,鼻中“嗯嗯”作聲!她呼吸失控,口中香液直流!
    高衙內守穩精關,突然用力掰開兩片陰唇,舌尖探出,直插入鳳穴內,一陣猛烈舔食穴肉!
    若貞哪里還忍受得住,只覺羞穴大張,桃源綻開,就要丟精。她雙手上下握緊大棒,用全力吐出巨龜,臻首壓下,咬緊男人小腹白肉,想要拼命強忍,直咬出兩排牙印!
    高衙內小腹被她咬痛,雙手拼命掰開兩片陰唇,大嘴貼緊綻放的穴口,用力將吞頭插入香穴,一陣亂舔!
    若貞頓時魂飛天外,抬起臻首,急叫道:“完了……完了……奴家輸了……奴家輸了!”
    高衙內知她已達巔峰,大嘴一張,蓋住那怒放的穴門,突然一股又熱又燙的陰精,噴潮而出,全射入那淫徒嘴裏!
    高衙內直喝了個一幹而淨,如飲香泉!若貞羞氣萬分,癱倒在男人跨間。
    高衙內一抹嘴角,淫笑道:“娘子此番丟得乾淨,須守那約!”
    若貞神情恍惚,目光滯納,嬌喘半晌,緩緩坐身子,轉過身來。她那修長雙腿一分,跨在男人身上,纖手扶住直沖下體的巨物,鳳臉含淚盯著他那張淫臉,淚盈眼圈。羞聲道:“衙內……奴家既輸……自當緊守此約.……這便使那“觀音坐蓮”,讓衙內如願以償,不負衙內之約……”言罷手持巨物,雪臀緩緩坐下,待那巨龜觸到下身窄穴時,全身一麻,想到林沖,真是羞氣難當!心中直念:“官人……此番再度失身於他……若貞對不住你……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便罷!”
    她心神緊張,下體便春水湧動,體內早已空虛多時,只待填滿。鳳穴對準龍槍,雪臀拼命下壓,那碩大龜頭終於借著她體內春水,破關而入!頓覺羞處被那巨龜,分成兩半,填得滿滿當當!
    “呃!呃!”,她不由吟出聲來,雙手支住男人小腹。高衙內終於又要肏得此女,怎不欣喜若狂!見她自行失身,巨物太大,坐得實是艱難,便一提逍遙椅的機關,椅背頓時彈起,與若貞顏面相對,張口吻去。
    若貞側過粉臉,不讓他吻,羞道:“衙內莫吻奴家……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便是……”
    高衙內淫笑道:“既如此,本爺助娘子抽送!今夜定與娘子,作對快活神仙!”言罷雙手拿住大奶,向下壓去!
    若貞將心一橫,把一縷秀發咬在口中,屁股順著他壓乳之勢,用全力一坐,只聽“咕嘰”一聲,淫水四濺,她那“羊腸小徑”終於被那巨物徹底洞開,那驢般行貨深入鳳穴,直肏了個只餘一拳在外!
    若貞坐實那巨物,體內空虛刹時全無,直感無比充實!那巨龜頂著花心,好不酥麻爽實!嬌軀再坐不住,軟倒在男人懷中。體內雖無比舒服,但那份羞恥,令她抱緊男人後背,雙奶與男人胸膛壓得極緊,痛哭道:“嗚嗚……衙內……奴家既已讓你得償所願……今夜必讓衙內到那爽處……治好衙內之病……衙內那活兒……實是太大……求衙內……今夜厚待奴家……嗚嗚……”
    高衙內知她心意。巨物被濕滑的“羊腸小徑”緊緊圈實,端的好生舒服!他輕撫雪背片刻,支起她下巴,笑道:“娘子這“觀音坐蓮”使得這般好,本爺今夜殼得佳人,自當厚待娘子。今夜尚早,我當與娘子一夜春宵,讓娘子快活成仙,盡知交歡之樂!”
    若貞體內充實難當,花心軟麻,淫水漸多,忙羞道:“衙內……奴家今夜既已失身……便與衙內……到床上去做吧……衙內且吹了燈……奴家與官人做時……都是吹了燈的……”
    高衙內笑道:“不忙!”他從桌上取下酒壺,又滿上兩杯酒道:“我玩女人,從不吹燈!春宮盡現,才有情趣!娘子,既已失身,須放開胸懷,與我詳試那二十四式,娘子吃下這壯膽酒,便放開胸懷如何?”
    若貞心想:“他這般強悍,若不放下自尊,又怎能讓他到那爽處?罷了罷了!”她舉起酒杯,一飲而淨。她今夜連吃三盞烈酒,下體又插著一根巨物,鳳顏被那酒氣一蒸,已有些控制不住心神,咬唇一笑,羞道:“奴家既應了衙內……今夜自當盡心……與衙內快活一回……還願衙內春宵之後……言而有信……奴家……感激不盡……”高衙內大喜,也一口將酒幹了,卻隻字不提若芸向若貞許下的只此一次的信約,托住肥臀道:“娘子今夜,只管浪叫!我這府內,俱是心腹之人,娘子不必怕羞!林沖又遠在郊外,娘子只須放開心懷,與我尋歡作樂去吧!”言罷,雙手托起肥臀,將她抱將起來,站於房內!
    若貞被他突然抱起,那巨物緊頂花心,好生麻癢,忙雙腿盤緊男人後腰,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嗔道:“……衙內……您……您要試這……“抱虎歸山”式嗎?”
    高衙內淫笑道:“正要與娘子一試!”言罷,抱著香軀,在大房內來回走動,巨物急抽急送,好不快活。
    若貞吊在男人身上,心中只念:“官人,莫怪若貞,就讓我,放縱一回,只此一回!”想罷盤緊男人,將那肥臀上下套聳,助男人抽送!她頓覺鳳穴被抽送得極為快活,此時她已心無旁騖,急想宣洩情欲,又知在這太尉府內,無人敢說出此事,忍不住浪嗔起來:“衙內……你端的好生厲害……便是抱著奴家……也抽送得奴家……好生舒服……啊啊啊……衙內……啊啊啊……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哦……”
    隨著這持續嗔春,房內春意頓濃。倆人這番交合,當真快活有如神仙,一時天地變色,屋外烏雲翻滾,閃電連連,一場入夏暴雨,就要來臨!
    高衙內只抽送了近百回,若貞便淫水狂湧,承受不起,不由小嘴亂叫:“……啊啊啊……呃呃呃……衙內……為何這般厲害……衙內好棒……啊啊啊……呃呃呃……奴家要丟……”
    高衙內察覺她鳳穴綻放,花心大張,正吮吸巨龜,不由全身酥麻,知她就要高潮!想起她那“含苞春芽”,自己學得守陽奇術,定能守住,當下便托緊肥臀,張口咬住一粒堅硬乳頭,狂吸之際,巨物猛然一頂,再次衝破花心,直入深宮!
    “啊!”若貞一聲嬌叫,只覺深宮突被填滿,頓時魂飛九宵!雙腿盤緊男人,雙手猛壓男首,任他瘋狂吸奶,雪臀一陣自行狂套肉棒,浪叫道:“……衙內……好棒……好棒……爽死!爽死了奴家了……奴家這就丟了……丟了啊……”言罷,花心子宮如生了爪子般抓實巨龜,陰水瓊漿滾滾噴出!
    若貞爽至天外,嬌喘了一會兒。她雙腿緊緊夾住高衙內後腰,見他仍在吸奶,吸得“滋滋”有聲,忙雙手捧起男人俊臉,妙目凝視著他。
    高衙內巨物深入花心,暫時停止肏動,雙手托實肥臀,提著她的嬌驅,也看著她,淫淫問道:“娘子這番可爽?”
    若貞見他實是風流帥俊,心中竟是一動:如今下體還深深插著一根巨棒,他竟用這“抱虎歸山”,把自己淩空抱著抽送,便讓自己欲死欲仙。他卻面不改色心不跳,端的好生厲害!她俏臉緋紅,不由輕聲喘氣道:“衙內……您怎的這般厲害……肏得奴家……好生快活……當真.……當真如神仙般快活……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笑道:“娘子妙器,本爺自是快活無比。娘子既然如此快活,不如與我親吻一回?”
    若貞不由芳唇微動,直想獻吻,但這一來,如同獻愛一般,如何對得起林沖?
    正猶豫間,房外電光疾閃,忽聽一聲霹靂驚雷乍響,這場入夏大雷雨,終於瓢潑而至!
    若貞打小怕雷,每當霹靂來時,便要林沖抱她吻她。那聲驚雷一響,貞心刹時俱碎,情不自禁間,急想尋求安慰,不由嬌嗔道:“衙內,奴家怕雷!奴家怕雷!快吻奴家!”言罷捧著男人俊臉,猛得將芳唇獻上,與這花太歲濕吻起來!
    高衙內見香舌自行送入自己口腔,大喜過望!當即左手托實肥臀,右手壓住臻首後腦,咬住香舌,與她激吻起來!一邊吻她,一邊輕輕抽送巨棒!
    若貞任他抽送,雙手也抱緊男人後腦,嬌軀纏掛在他上半身上,豐奶磨他胸膛,與他激吻一處。倆人口舌交互纏繞,唾液互換互吞,下體交合不休,當真快活得不知天地為何物!
    此時房外電閃雷嗚,狂風驟緊,那傾盆大雨,下得正急!
    正是:天雷滾滾邪仙降,惡龍搗得貞心碎!
    話分兩頭,且說豹子頭林沖對撥陳橋驛,甚是憂念妻子。他來到虎騎軍,畫卯換衣,與諸位同僚會過面後,便去點兵訓卒。
    他先讓軍校自行列陣上馬演練,也好查看端倪。半日下來,只覺虎騎軍訓練有素,佇列嚴謹,槍棒嫺熟,全不似太尉所說訓練憊懶,槍棒生疏!且虎騎軍俱是老兵,經驗豐厚,遠甚於近衛軍新進士卒,他實無來這裏的必要。
    他心下有氣,午後又演訓半日。待到晚飯後,見狂風大作,烏雲翻滾,知道今夜必有暴雨。心想:“不知若貞在家,可安穩否?”聽見房外軍漢仍在自行練陣,喊殺聲震天動地,深深歎口氣道:“此番對撥陳橋驛,端的好沒來頭!”
    將近亥牌時,天上突然響起乍雷,入夏大雷雨傾盆而下!林沖站在門邊,暗念妻子:“若貞打小怕雷,這雷雨下得這般大,不知她在家如何?她與錦兒獨守家院,那高衙內若來羅噪,實叫我放心不下。”又想:“虎騎軍盡是精兵強將,我在此間實無用處,何必多留!不如托人寄信與太尉,讓他撥我回近衛軍履職。”想罷,下定決心,鋪紙研墨,將心中所見,寫於紙上。言明此間整軍有素,士卒槍棒嫺熟,請太尉多加考慮,早日撥他回京。
    寫完書信,喚一軍漢上前,央他明日一早帶至軍機處,交於太尉手中。他怎知此時,自己那心愛嬌妻,早已貞心俱碎,正在太尉府中,與那花花太歲高衙內恣意顛春,倆人放浪形駭,正快活一處!
    他吩咐完畢,又去看那雷雨。
    只聽天上雷聲滾滾,不時乍響霹靂。這場狂風暴雨,竟更加猛烈了!
    正是:奸人享盡美婦身,托信卻遭惡運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且說張若貞貼身丫鬟錦兒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帶出高衙內臥房,她心憂小姐能否儘早脫身,哪有心思在府裏賞玩。這太尉府別院甚多,曲徑通幽,風景別致。她出身貧寒,雖沒見過什麼大事面,更沒見過如此典雅闊綽的府院,但一顆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帶她四下閒逛了多時,錦兒如走馬觀花一般,見那四女挾持甚緊,無法抽身,便暗自記住路徑,一有機會就溜。
    她又亂遊了一會兒,此時天上烏雲疾卷,風吹得甚緊,只聽楚兒說道:“哎喲,怕是要下雷雨了。”
    錦兒心中一喜,忙道:“是啊,這雨只怕大得緊,我這就回去,去接小姐。”
    暮兒卻笑道:“錦兒姑娘,何必著急,時辰還早,你回去也無濟於事,你家小姐,還在為衙內治病呢。”
    錦兒怒道:“甚麼病,治這麼久!”
    朝兒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內多年,見過的美人也不少了,哪個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內這病,可病得深了,今夜定要治得久些。”
    錦兒急道:“現下都這般久了,我這就去接小姐!”
    秦兒拉住她,笑道:“錦兒,我見你生得也甚美,現在回去,只怕接不了你家小姐,自己卻還有危險呢。”
    錦兒一愣,問道:“此話怎講?”
    楚兒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內病得甚重,又為你家小姐,固精守陽,憋得著實久了。小奴四個,每日為衙內吹那活兒,也是不濟,只說要等你家小姐來。你說,你若此時去壞了衙內興致,他一氣之下,說不得,便會強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見你還是處子,實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錦兒說得面紅耳赤,又聽她說每日為那淫廝吹簫,跺腳道:“你們,你們當真每日……每日為他……吹那活兒,仍是不濟?”
    暮兒道:“是啊。衙內那活兒腫得厲害,小奴四個用盡心思服侍他,仍是毫無辦法。今日他還與陸家娘子歡好一個多時辰,仍是未泄。衙內苦守多日不泄,就為與你家小姐交歡,你若去了,怎不壞他興致?”
    錦兒聽了,心中暗暗叫苦,他這般厲害,今日勸小姐為他吹簫,實是錯了,小姐此番當真危險!想著,抬腿便往回跑。
    四女忙上前攔住,齊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內奸了,我們是為你好!”
    錦兒敵不過她們四個,只得心裏暗自祈禱:“小姐,是錦兒害了你,願上天保佑小姐,平安無事!”
    此時,風吹得五女裙擺飄揚,朝兒忙道:“暴雨要來了,我們帶錦兒去別院歇腳吧。”四女也不等她回話,拉著她就走。
    錦兒無奈,只得任她們帶到一間僕人房中。她坐在椅上,卻又哪里坐得住,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監禁一般。
    又坐了多時,忽聽天上一聲霹靂,四女使尖叫一聲,均道:“好大的雷啊!”
    錦兒見暴雨傾盆,更是憂心小姐,又站起身來道:“雨這般大,快給我傘,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將她摁住,朝兒笑道:“只怕為時已晚,你便讓衙內快活一回吧!衙內極擅持久,今夜定會玩個盡興,你又何必作那飛蛾,自投火坑呢?”
    錦兒知道她所說不假,小姐必已失身於那淫廝,自已去了,也會被他強暴,若真如此,如何對得起張甑!但她又著實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們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這淫窩。小姐失身也罷,總之為她守這密便是。”想罷,沖四女道:“你們說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這兒,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們也早些睡吧。”
    秦兒道:“這就對了。我們四個今夜就睡這兒,陪著錦兒姑娘。”
    錦兒暗自叫若,心中禱念道:“願你四個賤妮子早些睡著,我好逃出去接小姐!”想罷,倒床便睡,卻是假睡!
    正是:心憂女主苦無計,怎知淫徒欲雙飛。
    回到高衙內臥房。話說那聲驚雷乍響之時,林沖娘子張若貞貞心俱碎,正淩空緊緊盤在高衙內身上,雪臀坐實那巨物,借著那雷勢,將香唇獻上,與這登徒子激情濕吻起來!倆人互抱頭顱,下體交歡不休,雙舌纏繞,唾液互換,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兩嘴難分。
    高衙內心中得意萬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與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實肥臀,開始加速抽送,右手壓住臻首後腦,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貞與他吻得情欲激蕩,下體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滿深宮,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當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悶氣喘,心中直想:“他這吻術,端的好生厲害!”又熱吻了良久,只覺下體抽送加劇,舒爽之際,猛然想起林沖:“便是與官人平時,也未這般長吻過,此番可真對不住官人了。只此一回便罷!”她胸悶難當,終於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與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這才伸回香舌,妙目凝視於他,喘了幾口嬌氣,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內……您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過氣來了……”
    高衙內雙手托住那淩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嘰咕嘰”直響,淫笑道:“娘子,你聽這淫水之聲,便是房外滾雷,也壓不住這水聲。娘子這淫水,真是多極!我肏女甚多,早知娘子遠非尋常女娘可比,娘子這番可快活嗎?”
    若貞羞得將臻埋入男人懷中,摟緊後背,一邊上下套臀,一邊羞嗔道:“都怪衙內……肏得奴家……太過舒服……止不住這水兒……衙內……您也快活嗎?”
    高衙內聽她說出“肏”字,心中大喜,淫笑道:“娘子終於食髓知味,本爺自是快活無比!”言罷屁股急聳,又是一陣猛烈抽送!頓時“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鳳穴一陣痙攣,淫水狂湧,她瀕臨顛峰,忙道:“衙內緩些抽送……奴家快要到了……衙內也抱得累了……今夜時辰尚早.……便與奴家……上床快活行嗎……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
    高衙內正抽到興處,哪肯上床,淫叫道:“不忙,定要讓你丟這一回!你且自行套臀試試!”言罷暫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貞又與他濕吻,她高潮將至,實是不願停止,忙盤緊男人腰身,一邊激吻,一邊自行套起臀來,讓那巨物幾乎次次盡根,數十抽後,終於坐實巨棒,下體一陣抽搐,又大丟一回!
    她爽得眼中含淚,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幾口嬌氣,嗔道:“衙內要試……要試那二十四式……只這一式……便讓奴家……好生舒服……衙內抱得實是累了……今夜便讓您一一試來.……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內……奴家這番……可如您意嗎?”
    高衙內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試一式,丟一回身!”
    若貞羞道:“衙內抱奴家久了……便換一式吧……我應承便是……每丟一回……便任您換一式!”
    高衙內狂喜之下,也不答話,將她抱至酒桌前,將酒上酒壺酒杯掀在地上,騰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徑直將她抱倒在桌面上,雙手分開她那雪白長腿,用力向兩邊壓下,巨棒抵住深宮,淫笑道:“這“夜叉探海”,娘子上回已經試過,娘子可知厲害?”
    若貞雙手掛著男人脖子,凝神著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內若想抽送……奴家強忍便是……只求衙內緩些……”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這般佳麗,本爺憋得著實難受,實是片刻也緩不得!”言罷,也不顧什麼“九淺一深”,壓實若貞雙腿,大抽大送起來!
    若貞哪受過這等粗爆交合,頓時爽飛天外!只聽羞處被抽送得“咕嘰”之聲大響,忙側過臉去,抓起一縷長髮,咬在口中,強忍高潮。
    高衙內見她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膚泛紅,一縷縷長髮被那香汗黏在肌膚上,好生動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盡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張大雙腿,雙手抓揉大奶試試!”
    若貞下體被抽得爽實難當,雙乳卻是空虛,聽他發話,便咬緊秀發,全力張開一雙修長玉腿,令下體分得更開,任他恣意抽送;雙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來,頓時豐胸空虛緩解!
    那花太歲見她如此配合,更是大喜,屁股拼命來回挺聳,每抽一次,便只餘巨龜在內;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宮!如此便是兩百抽!
    若貞再抵不住那巔峰,小嘴一松,吐出秀發,嗔叫道:“衙內好生厲害……肏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輸了……要丟……要丟……衙內快吻奴家!快吻奴家!”言罷一雙纖手伸出,抱住男首壓下,只顧索吻!
    高衙內忙一邊抽送,一邊湊上大嘴,與她激吻一處!
    倆人吻了良久,高衙內大棒挺入花心,只覺巨龜被深宮緊緊夾住,那“含苞春芽”觸及巨龜馬眼,忙緊守精關。若貞抬起肥臀迎棒,雙腿死盤男人後腰,悶哼一聲,陰精噴出,燙潵在巨龜上,又大丟一回。
    高衙內雙手拿實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後,淫笑道:“娘子既輸,便須換式!”
    若貞側過臻首嗔道:“衙內厲害,有如齊天大聖,便……便換那“大聖駕到”
    ……只求衙內緩些嘛!”
    高衙內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緩些!”他實不願與林娘子交合處片刻分開,便提起她雙腿,向下一翻,若貞頓時雙腿著地,上身趴在桌上。倆人交合處當真片刻不離。
    原來這“大聖駕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後聳,男子將左腳踩在桌面上,從後肏穴。此式需要倆人相互配合方成。
    高衙內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與我聳臀,助我抽送。”
    若貞從未試過這等醜陋姿態,也想一試,便前收後聳,助他抽送。
    高衙內雙手把著纖腰,腳踏桌面,看她屁股後聳,拍得小腹“啪啪”有聲,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來。這回卻是輕輕抽送,雙手一會撫背,一會撫臀,一會撫奶,一會撫菊,細細品嘗她全身妙處。
    倆人輕搖慢聳,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絲絲”抽氣,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百抽!
    若貞只覺他抽得時快時慢,那巨物抽得下體好生鼓脹酥麻,鳳宮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內莫再這般輕抽慢送……奴家想要……實是想要……求衙內快些!”
    高衙內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爺自當奉陪!也請娘子大聳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貞正在緊要之時,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將肥臀向後猛聳起來!
    高衙內借她勢頭,把緊纖腰,狂抽起來,次次盡根,直入靶心!那對大陽卵次次碰擊若貞羞戶,擊打得“啪啪”之聲大響。
    若貞羞戶被那對大陽卵碰得酥麻難當,這番大抽大送,也止數十抽,她便淫水如潮,聽到臀後“咕嘰”水聲與“啪啪”之聲響徹臥房,頓時羞不可當,下體一緊,浪嗔道:“……衙內……肏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內緩些……緩些……奴家要輸……要輸了……”
    高衙內淫笑道:“此番卻緩不得了!”言罷又是大抽十餘下,立時將她送至顛峰。
    等她緩過氣來,這登徒子又問:“娘子又輸,須換一式!”
    若貞想了想,羞道:“便……便試那“金雞獨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軟……實是立不起來……好在有張桌子……”
    高衙內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單腿吧。”
    原來這“金雞獨立”,使來甚難,需女子向後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獨立,男人提住左腿,從後肏入。高衙內見她無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貞輕輕向後直直抬起左腿,此時肉棒與鳳穴並未有片刻分離,高衙內順勢一把提住左腿,從後抽送起來。
    如此又是五百抽,若貞自然又輸了,此間不再贅述。
    此式輸後,倆人又試那“玉帶纏腰”。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豎起,架於男子左肩上,將雙腿呈大大分開,令男子陽具插入羞處後,再在倆人腰間纏上玉帶。此時倆人手中無那玉帶,便相互摟抱腰身,權當玉帶使用。
    倆人試了兩百抽,這式醜陋,若貞輸得便快,就求他換“顛鸞搗鳳”。這式那日若貞首次失身時已然試過,甚是熟悉。
    高衙內仍不抽出巨物,讓她轉過身來,站於地上,背貼自已胸膛,雙手伸前握住大奶,從後肏入。
    若貞學那畫中姿態,臻首後仰,雙手向後抱著男人後腦,一邊與他熱吻,一邊聳臀助他抽送。
    若貞甚喜這式,只百餘抽便輸,正想央他換式,卻突然被高衙內提起一雙大腿,這花花太歲力氣好生霸道,竟將她淩空抱起,雙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來!
    若貞以這般醜陋姿態被他抱起抽送,實是羞愧難當,不由背後緊貼他胸膛,羞嗔道:“衙內……如何倒著抱起奴家?這是何式?”
    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笑道:“這是我自創之式!喚做“倒抱鳳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爺這就抱你上床,繼續作那快活神仙!”
    若貞羞道:“衙內終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還有多式未試……奴家今夜若不能讓衙內到那爽處……實是……愧對衙內……”
    高衙內笑道:“今夜春宵,當真千金不換,我定會在這大床之上,與娘子大爽一回!”言罷,雙手穩穩提住若貞一對大腿,倒抱著她,一邊抽送巨棒,一邊邁步得意步子,向那張足夠多人共睡的精緻造愛大床,緩緩走去。
    正是:二十四式難止休,倒使處子花先謝。
    且說東京第一美婦林沖娘子張若貞被逼無奈,夜入太尉府為高衙內治那不泄之症,卻正中那淫徒的苦肉計!若貞為讓他早早病癒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與他賭賽三場,不想三場皆輸,二度失身於那淫徒。她貞潔已然不保,內心雖深愧於丈夫林沖,只因有約在先,為求來日無憂,便虛與委蛇,逢場作戲,淫聲浪語相合,與高衙內共試雲雨二十四式。若貞房事綿弱,不知抵禦,被他跨下巨物肏得高潮迭起,每試一式,便大丟一回。她飽嘗那驢般行貨,終享房事之樂,竟食髓知味,假戲成真,與那淫徒媾合得相得益彰,雙雙快活得有如神仙!
    倆人已試過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試,待試完“顛鸞搗鳳”,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創的“倒抱鳳身”,前胸貼她後背,提起一雙大腿,將她淩空抱將起來。高衙內淩空倒抱香軀,雙手提放不休,一邊抽送,一邊向那大床緩緩走去。將到床邊之時,房外滾雷聲仍如擊鼓般響個不停,倆人微顛輕顫,下體竟一刻不離,輕抽慢送之際,受那雷聲鼓動,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貞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粉頸後靠男肩,羞處尤自輕套那根巨棒,只覺飽脹充實之極。高衙內又提送了半柱香時間,她被這顛尿般醜陋的雲雨姿態弄得實是難堪,鳳穴止不住出水,又臨高潮。聽到男人呼吸緊促,顯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嬌聲道:“衙內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難受……不如……快些上床……且換一式……奴家應承便是……”
    高衙內此番費盡心機,終得此絕代佳人,雖已試過十式,仍不心滿,巨物正硬脹難當!他蠻力雖大,卻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邊抽送,一邊淫笑道:“娘子想換哪式,且說來聽聽?”
    若貞正自心急,嬌羞之下,不由夾緊鳳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換那“丹鳳朝陽”……”
    高衙內淫笑道:“這“丹鳳朝陽”,形式“癡漢推車”,卻比那“癡漢推車”,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試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這張大床之上,我肏女早不下百人,林沖又不在此間,娘子只顧高聲浪叫,無人敢管!本爺包讓娘子春宵盡歡!快活成仙!”
    若貞羞得香身現紅,想到林沖,心中默念:“官人,衙內太過厲害,久不泄身,便讓我放縱一回,放縱一回吧!”
    正想間,高衙內已將她抱上大床跪好,卻不抽出巨棒,強令她自行演示此式。若貞無奈,只得學那書中姿態,右腿單膝跪於床上,上身倒拱,右肩著床,左手支著左膝,臻首倒著向後望去:只見高衙內早已坐於肥臀之上,那神物從上至下,深深頂入鳳宮,有如搗入心肺一般!她這一倒望,便能將男人肏穴之景,盡收於眼。
    這式實是難堪之極!她羞氣之下,淫水狂湧,适才已近巔峰,此番更是難耐,不由浪嗔道:“衙內……試已擺好……便……便請快些……奴家……實是難耐……那裏好脹……好癢……衙內……求您快些……”
    高衙內巨棒被鳳穴淫水泡得如入溫泉一般,也是忍得難受,當即坐實肥臀,扭了扭腰,實然輕站猛坐,如搗蒜般,大抽大送起來,頓時房中“咕嘰”之聲大作。
    若貞何曾擺過這等醜陋姿態,頓時羞愧難言,鳳穴緊縮之際,卻抵擋不住那巔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內……這式……太過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輸……啊啊啊……呃呃呃……要丟……呃呃呃……要丟了……”也才數十抽,若貞便又大丟一回!高衙內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輸,便換“如耿在喉”!”
    言罷,仍不抽出巨物,借著前式之姿,令她雙肩著床,雙手倒掰一雙小腿,肥臀沖天高高翹起。
    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極,男子勿需抽送,只將巨物插在女子鳳穴中支撐住身體,輕扭屁股旋轉研磨深入女子體內的巨物。女子需用雙肩之力支撐住倆人身體,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見雙方下體接合狀。由於不做抽送,雙方均癢到極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時若貞咬緊牙關,雙手掰住雙腿,拼命用雙肩支住倆人身體,羞目向上瞧去:只見高衙內壓於自己肥臀之上,巨物盡根深入鳳穴,正自旋轉研磨鳳宮。那巨物研磨深宮之時,不知使何法術,竟時而膨脹,時而收縮,令鳳穴時而爆脹欲裂,時而緊咬棒身。她何曾受過這般床技,當即浪叫道:“衙內……您竟這般厲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癢死……衙內快給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難受……好難受……”
    高衙內玩得興起,聽她叫出“屄”字,興奮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觸得本爺好生舒服!你那“羊腸小徑”,抓得我那活兒極緊。娘子且支住身子,這“如耿在喉”,便是這般玩法,無需抽送!”
    言罷,又深旋那巨物數十圈。
    若貞哪里還能忍住,只覺深宮內處處癢到極致,眼中又盡瞧他磨穴之姿,羞亂之間,深宮陣陣痙攣,不由又在浪叫聲中大丟一回。
    高衙內見她丟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壓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娘子又輸,便換那“移花接木”!”
    言罷也不容她應允,令她雙腿跪好,自己則坐在床上,巨棒對準風穴入口,雙手一拉纖腰,若貞此時已無分毫力氣,頓時屁股向後急坐而下,這下體內春水頓愛擠壓,只聽“撲哧”一聲,鳳穴竟將那巨物盡根坐入深宮!這般陡然間盡根坐入,頓時令若貞張大小嘴“呃”得悶哼一聲,又丟一回!
    高衙內道:“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丟,便與我使那“翻雲覆雨”!”
    言罷便即躺於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貞深宮突被填滿,适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尋歡,忙抖擻精神,奮起力氣,雙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間,屁股一上一下,一邊急套巨棒,一邊浪吟起來。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貞又連丟兩回。高衙內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脫力,終於坐起身子,雙探出,從背後握實那對飽脹大奶。見她一身香汗,不由貼耳輕聲道:“娘子又輸,也有些累了,再換何式?”
    若貞見他溫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於他懷中,喘了幾口嬌氣,嗔道:“奴家確實累了……衙內……便換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內手中無柄……便……便用那活兒做柄如何?”
    高衙內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實不願與娘子分離,如此最好!”
    若貞扭過頭去,鳳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內,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內輕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殼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盡如我意!”若貞蚊聲羞道:“即如此,還望衙內爽出後,信守諾……”還未說完,小嘴突被高衙內吻住,倆人又激吻一處。
    若貞粉臀扭擺,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來。倆人輕搖慢扭,一邊激吻,一邊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這式,倆人又先後試了“懷中攬月”、“牽腸掛肚”、“橫槍架梁”、“水乳交融”、“靈猴上樹”、“陽升陰沉”、“湧泉相報”。
    七式之中,“懷中攬月”需男子跪坐於床上,女子坐於男子跨間,雙手向後支住床面,套動肥臀即可。倆人試了五百抽,若貞連丟兩回。
    “牽腸掛肚”則要難些,男子仍跪坐於床上,女子需坐於男子跨間,抓住男子雙手做為支撐套臀,如掛在男子跨間一般。這式全憑女子主動方能支住身子。
    若貞只兩百抽,便告認輸。
    那“橫槍架梁”,高衙內在陸家時便強行在若貞身上試過,又試三百抽,此間不再贅述。
    “水乳交融”最為輕鬆,男上女下,乃世間男女雲雨慣用姿態。林沖平時便對若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領,反不如高衙內與若貞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內將她壓倒身下,若貞雙倆纏緊男子屁股,倆人抵死抱在一起,一邊熱吻,一邊使這式。這式最為親密,高衙內連試了近千抽,若貞大丟三回,倆人便換“靈猴上樹”。
    七式中,“靈猴上樹”最為艱難。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雙手雙腿夾抱著男子左腿,羞處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動肥臀。這式需男子練過武功才成,否則無法立穩身子,更無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內雖一身蠻力,但只會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這式,當下便將左腿架於床梁之上,這才支穩身子,強令若貞爬上。
    若貞此時已被肏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強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將巨物套入,如掛在高衙內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這式醜陋之極,淫蕩之處,僅次於“天處飛仙”,若貞不久便丟個乾乾淨淨,又換“陽升陰沉”。
    “陽升陰沉”較為霸道,需女子平躺於床上,將雙腿抬至與身體平行,男子壓於女子雙腿之上,陽具從上向下直入深宮抽送,這式插得最深!高衙內只三百抽,若貞便即求饒告輸。
    “湧泉相報”則需女子側身躺於床上,將右腿架於男子肩上,分開雙腿與男子交合,男人坐於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歡常用雲雨姿態。
    只見高衙內使出這式後,一邊抽送,一邊親吻香足,一邊淫笑道:“本爺使這“湧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若貞嬌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聲喘吟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湧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呃……”若貞有心回報他那日強忍不泄之恩,當真“湧泉相報”,捨命讓他試了上千抽,大丟數回。
    待使完“湧泉相報”,若貞那妙處早成漿壇,全是陰精!高衙內那巨棒如泡瓊漿,早爽得酥麻,只覺精管大動,陽精就要爽出,忙強咬舌根,精關嚴防死守。待若貞再丟一回後,見她軟如棉花,已無力再戰,便抽出巨棒,使那“巡遊探秘”,右手輕撫鳳穴。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軟肉雖已被肏得紅腫濕滑不堪,狼藉一片,但鳳穴卻有如鮮豔牡丹般誘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師的小妾李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絕倫,其風情萬種,實不輸於任何美婦!若有朝一日,能殼得李貞芸身子,再同享張李二女肉身,此生無憾!只可惜她是太師女眷!”
    想時,又覺肉棒大動。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覺之間,已過子時,竟連肏了林娘子兩個多時辰,加上酉時先肏若芸一個時辰,實已玩得盡興。那巨物今日始終在巔峰處遊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該大爽爆泄一回,了此心願!忽見若貞那菊花後宮一張一合,可愛之急,不由輕撫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要了她的後宮,待肏夠屁眼後,再在她屄內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圓滿!”
    想罷,輕拍肥臀,淫笑道:“今夜已享盡平生未有之樂,娘子且趴跪於床,待我使那“癡漢推車”,大爽而出如何?”
    若貞怎知他心中邪惡念頭,不知是計。她今夜早被肏得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陽,聽他想要爽出,忙翻過香軀,跪趴床上,將個肥臀高聳於後,嬌喘道:“衙內……奴家實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內到那爽處,但求衙內……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盡……”
    高衙內跪在她身後,用力掰開肥臀,見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愛之極,顯未受用過,仍是處子之地,哪里還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槍一般,突然沖那屁眼猛插下來!
    若貞突覺屁眼撕裂般劇痛,忙叫道:“衙內,錯了!不是那裏!”
    高衙內淫笑道:“錯不了,正是那裏!我已肏了娘子兩個時辰,享盡娘子美屄,待我用過娘子後宮,再在娘子美屄內爽出!”
    言罷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猛插,怎奈他那活兒實是太過粗大,已經數個時辰肏穴,早腫如巨杵,一時怎插得進去!
    若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窺見親妹屁眼被他肏入之景,更是心驚膽寒,肥臀亂搖,想擺脫那巨棒,急道:“衙內……使不得……那裏……那裏從未有人碰過……是……是留給我家宮人的!”
    原來自陸府窺春之後,她心中便暗許一願,早晚要將屁眼獻於林沖,不想今日卻有此劫!
    高衙內那容她反抗,雙手壓實肥臀,不讓它亂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後宮開苞!”
    若貞早被他肏得全身軟綿,實無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家……饒了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之樂!”
    言罷用力掰開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龜頭已插入寸許,將她屁眼大大分開!
    若貞只覺屁眼已然裂開,肛腔就要不保,她將眼一閉,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
    一時間黯然神傷,幾乎昏倒。
    在此千鈞一髮之際,忽聽房外雷雨聲中,大門鎖開,一女子頂風冒雨,掀門闖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肩膀,口中嬌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來人正是錦兒!
    正是:後庭險遭失身痛,處子花謝保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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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4

only2089 發表於 2019-6-28 08:49:11 | 顯示全部樓層
還是體力好技巧佳才能在穴道理橫衝直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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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2089 發表於 2019-6-28 11:19:41 | 顯示全部樓層
體力好的可以猛戳800下讓嫩穴爽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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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2089 發表於 2019-7-9 16:00:23 | 顯示全部樓層
寫得太攏長.啦.應該換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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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jen67 發表於 2023-11-24 22:07:07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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