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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系列] 贞芸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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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2018 發表於 2018-6-8 17:00:4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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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表這廂春色撩人,卻說錦兒那邊,待她報官失敗,退出衙門,又求路人救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樓四周酒樓,逐一尋訪。等她將那數十家酒樓尋完,仍不再林沖蹤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卻焦急似火,端的無可奈何。她不知此時林娘子早已被那高衙內奸弄得高潮迭起,只顧四處打聽林沖去處,路人聽問,個個搖頭擺手,均說不知。
    錦兒知道急也無用,但每耗一刻,小姐便多一份危險,甚至已經失身。正彷徨無計時,心中突然靈光一閃,大官人莫不是回禁軍理事去了?想到這裏,她也顧不得口乾舌燥,見正巧一輛馬車路過,便喚停車夫,上了馬車,叫車夫速去北城禁軍營寨!
    又過兩柱香時間,待她趕到禁軍寨門,也不下車,直喚守門軍漢:“可見林教頭今日來過!”
    那軍漢道:“姑娘可是錦兒?我見過你。來的卻是不巧,林教頭今日輪休,不必到禁軍畫卯。”
    錦兒急道:“我尋遍東城,也尋大官人不到,你可知他常去何處,我有急事尋他!”
    那軍漢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頭平日最愛去東城鼓樓吃酒,若不去東城,偶爾也去西城大觀樓吃酒。”
    錦兒大喜,急沖車夫道:“速去西城大觀樓!”突然心中疾光一閃,又道:“且住!”
    那車夫道:“姑娘有何吩咐?”
    錦兒心中一陣打鼓:“此番就算當真尋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廝姦淫。若被大官人逮個正著,以小姐心性,不去尋死,又能怎樣?豈不害了小姐,於事無補?既如此,不如將錯就錯,小姐若已失身,自會安排,好歹遮掩這個!我當為小姐,守這秘!”
    當下一咬下唇輕聲道:“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那車夫輕揚馬鞭,緩緩趕車西去。
    這一趟,卻又走錯了!
    早在那俏錦兒在鼓樓四處尋人之時,高衙內正一會兒用“癡漢推車”,一會兒用“顛鸞搗鳳”,任若貞自行聳臀套棒,直肏得若貞欲死欲仙,早丟了數回!
    若貞雖慘遭強姦,但房事單純,今日遇到這精通房中術的登徒惡少,又想早些了結,便竭力迎合這淫徒,當真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高潮迭起之際,自行把肥臀向後拼命挺聳,越聳越快,助高衙內恣意盡興抽送!她以我為主,被那巨棒抽送得魂飛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臉紅似豔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聳之際,不再“絲絲”抽氣,竟語無倫次,嗔起春來:“啊……要死了……衙內……你那活兒……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難受……不要……又入花心了……啊啊……啊啊啊……您好生厲害……啊啊啊……噢!”
    高衙內那大肉棒被那鳳穴夾得極緊,好在鳳宮在抽送間丟精數次,內裏淫水濕滑,大棒雖撐得肉穴大張,無一絲縫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盡根,當真爽透!又覺那深宮肉芽,次次觸擊龜頭馬眼,每觸一次,便深抽一口氣,幾乎要被那肉芽逼出精來,實是前所未有之事。他肏穴經驗豐富之極,忙緊守精關,讓大肉棒在射與不射間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丟數次,實是敏感,又生了個“含飽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實乃平生未有之美!往日肏你親妹時,丟精不及你多,也未得盡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爺肏女數百,今日方知盡根之樂,全拜娘子所賜!”
    若貞買力聳動肥臀,聽他淫言又提到親妹,刺激得全身顫抖,也一邊快速前後聳臀套棒,一邊嬌聲嗔春:“啊啊啊……衙內肏得吾妹……啊啊……又肏得奴家……這番……如意了吧……啊啊……哦哦……衙內活兒……雖是盡根……卻苦了奴家……直插到奴家……心窩裏去了……啊啊啊……好生難過……啊啊啊……”
    高衙內緊守精關,雙手改為拿實那對倒垂大奶,用力推送雙奶助性,口中“絲絲”抽氣,也淫叫道:“娘子大好肉身,失身本爺,被我盡得屄穴,真是好爽!我那大活兒插在娘子屄穴中,只覺娘子多汁多水,不住丟精,想必也是舒服得緊,只怕還遠甚……遠甚於我吧!娘子卻只叫難過,不叫“舒服”!娘子今日已然失身,又數度高潮,當放開胸懷,盡情享樂才是!快叫聲“舒服”聽聽!”
    若貞失身於他,雖爽得欲死欲仙,但貞心尚未泯滅,怎肯叫“舒服”,便將一束秀發緊咬口中,雙手抓緊床單,只拼命聳動肥臀,也緊守高潮欲火,卻不再叫床!
    高衙內哈哈怪笑,雙手揉實大奶,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脹,輸精管大動,忙嚴守精關,笑道:“你若不叫“舒服”,本爺便要自行抽送起來,不容你只顧自己去爽!”
    若貞拼命聳動肥臀,肉穴又被那巨物撐得更大,體內真個充實舒爽無比,淫水狂湧之下,便咬不緊秀發,張口吟道:“啊啊啊……衙內……衙內若想……啊啊啊……若想自行抽送……便請自便……奴家……奴家仍助您抽送……讓您爽夠……啊啊啊……但奴家……只愛官人……就是不叫“舒服”
    ……啊啊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怪叫道:“如此怪不得本爺了!”言罷雙手把那對大奶揉成一團,他任若貞自行聳動肥臀多時,便再強悍,卻也忍不住了!雙手狂揉大奶,虎軀壓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後聳起,吸一口粗氣,腰部運勁,粗腰前後挺聳,狂抽猛幹起來,大棒頭次次深入花心,只聽:“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羞恥的抽送聲讓若貞也忍不住聳動肥臀,只顧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著男人巨大黑莖的衝擊!
    若貞雪臀不自覺用力後挺,柔軟腰肢不斷地顫抖,魂魄彷佛在三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後只有極樂世界快速擴大。鳳穴夾緊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噴出,被這波狂抽猛幹,弄得再無法控制,只覺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洩,怕要昏死過去。她終於把持不住,又叫起春來:“……啊,不行了……衙內……好厲害……奴家要丟了,快……快到了,別停啊!”
    “不……不行了……衙內……您忒的厲害……奴家……實是要……要丟了……別……千萬別停……要丟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高衙內突感到子宮花心如嬰兒小嘴般吮吸龜頭,花心內裏那顆肉芽又已凸起,弄得他精關實是難守,知道她又要高潮,也怪叫道:“娘子終於叫舒服了!快,快叫本爺“官人”!”
    若貞雖到巔峰,但哪里肯叫這淫徒官人,只把肥臀急挺,羞道:“奴家……奴家雖然……好生舒服……啊啊啊……但便是爽死……啊啊……也……也不叫您“官人”!”
    高衙內盡情抽送大棒,怪笑道:“哪是誰肏得你這般舒服?”
    若貞一時哪及細想,只呻吟道:“啊啊是……是衙內肏得奴家……好生……好生舒服……非奴家官人!”
    高衙內見她中計,不由哈哈大笑,志得意滿,突感輸精管大動不休,便要狂射而出,心想:“不行,可不能這般便罷!”猛將那巨物頂入子宮,大龜頭緊頂那肉芽,暫停抽送!
    卻聽若貞尖叫一聲:“別……衙內別停……丟了啊!”果然,隨著那聲激情叫床,子宮突然夾實龍頭,一股濃洌滾燙的少婦陰精,從子宮深處噴射在大龜頭上,令她再度在交歡中丟精泄身,直抵絕頂高潮!
    高衙內被那陰水燙得舒服之極,适才若貞在自行聳臀時,已丟精數次,但他仍緊守精關,令那巨物在射與不射間徘徊,盡享快樂,此番他險些爆射而出,端的驚險,現下終於守實精關,實是極度興奮!不由淫笑道:“娘子丟得好爽快,本爺又贏一回。娘子自行聳動良久,跪在床上,實是累了,來來來,且換個姿勢,由本爺作主,讓你今番爽個夠!”
    言罷,“啵”得一聲,抽出那巨物,竟將趴跪在床的美人婦翻過身來,把那雪白修長的美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龍槍對穴,“噗哧”一聲,又肏個盡根!
    淫笑道:“這招“夜叉探海”,乃雲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娘子可曾與林沖那廝試過?”
    若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她早累得疲軟乏力,便任他跪在床上,虎軀前壓,繼續顛臀搗穴。濃密陰毛中的嬌嫩花唇在那驢般行貨恣意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順著美臀狂潵而下,頓令床單濕成一片。疾風驟雨的狂暴姦淫,林沖娘子張若貞被操得春水四濺,向上猛挺羞戶,忍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內縱情泄欲。
    如此又是三百抽,若貞再也忍受不住這強烈的快感,高聲叫了出來:“饒了奴家吧……嗚……不要……哦……嗯……嗚……奴家求你啦……實是受不了啦……好舒服……呃……啊……呃……好舒服啊……”若貞劇烈扭動身軀,在高衙內極為霸道的抽送下,已是拒無可拒,只能迎合。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丟了……快……停……求你……衙內求你……好舒服……快……快了奴家……別停……呃……啊啊……呃……要丟……要丟!”若貞雙手抓緊床單,努力向上挺著屁股,這強烈刺激令小腹中緊憋多時的一股熱流,頓時奔湧而出,直潵在那大棒龜頭上。
    高衙內爽得呲牙咧嘴,淫笑不止,他將肩那對雪白粉腿用力分開向兩邊壓下,成一字形,令鳳穴張到最大,巨物深入其中,這“夜叉探海”,乃是最淫姿勢!想到嶽廟欲強姦她時,用的便是這姿勢,卻被林沖沖散;今日也曾用這姿勢,但因鳳穴太過緊穴,又未得手,此番實要好好享受一回!想罷狠狠壓下美人左右大腿,大棒猛烈抽送起來,次次盡根!
    若貞哪里受過這等粗爆姦淫,頓時魂飛魄散,小嘴不住嗔春:“衙內……噯……忒的大了……這姿勢……好羞人……奴家……奴家真的要死了……哦……您……又鑽……又旋又鑽的……唔……好粗大……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癢呀……穴內好癢呀……快些抽送……好……好舒服……”
    “哦……奴家……奴家會樂死了……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唔……水……水又出來了……啊……衙內……您……”
    “衙內……你那活兒,好粗大哦……奴家抵擋不住……好生舒服……哦……好爽……爽死奴家了……呃……呃……”
    “衙內……你真強……哎唷……啊……啊……奴家擋不住您……唔……奴家……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癢……啊……啊……”
    “太舒服了,爽啊,奴家又要丟了……衙內……您也快些丟吧!”
    這登徒子用力的插,若貞只得拼命叫春宣洩快感,倆人以這般奇淫體位又幹一千多抽,其間若貞連丟兩次,當她蜜穴夾緊巨物,第三次噴出大量濃烈陰精時,高衙內只感受到強烈衝擊,高大身軀突然一陣抽搐,馬眼兒酸麻難當,忙咬緊牙關,突將若貞拉起身來,抱在懷中,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暫停抽送,以舒緩射精之欲。
    若貞縱體入懷,與這淫徒面對面緊摟在一起。便見男人衣服尚未脫去,早將自己肏得連連丟精,已肏了近一個時辰,仍未泄身,這等床技,實是丈夫遠不能比。她想到林沖,羞泣難當,不由倒在男人懷中,哽咽哭泣。高衙內支起她的下巴,見她羞紅雙頰,一身香汗淋漓,實是美極,不由張嘴便去吻那芳唇!
    若貞芳唇被吻,但她貞心未死,不願背夫獻吻與這登徒子,忙甩開男人大嘴,淚湧道:“求衙內……莫吻奴家……奴家是有夫之人,是有官人的……若再吻時……奴家當……當咬舌自盡……”
    高衙內見她說得堅決,暗自納罕,不由暗贊此女倒是貞烈,不與自己熱吻,便是對林沖愛得深沉,雖貞潔盡失,仍不想獻愛於他人。便道:“也罷,剛才你也爽夠,倒也讓爺爽爽。你且自行用那妙處套我那活兒!這招“觀音坐蓮”,娘子想必與未曾與林沖那廝試過吧?”
    若貞此刻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羞處與那淫徒結合緊密,這等親密姿式,確不曾與林沖試過。她緋臉更紅,雖全身酸軟無力,但也只得抖擻精神,期待早早了結今日之劫。當下忍辱含羞,雙手撫穩男人肩膀,抬起屁股,由緩至快,套弄起那巨物來。她被這惡人姦淫已久,下體濕膩之極,每一挺臀坐下,便“咕滋”作聲,抽得春水急流,只覺淫穢之極,芳心越跳越快:“這等姿勢,太過親密,叫我怎對得起官人,但不早早滿足衙內欲火,今日這事,何事方了。衙內也忒的是強,這般久了,為何仍能緊守。罷罷罷,今日權且讓他爽夠,卻再理會!”想罷,將個肥臀,沒命介地上下套動起來,只求他早早泄身。
    “噗滋噗滋”的雲雨聲立即又春溢臥房。
    若貞忍住羞恥,套動的速度越發快了,櫻桃小嘴不停發出撩人春嗔。
    “呀……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好舒服……”這等親密交合令她暫忘一切,隨性顛臀!
    “哦……頂入花心了……衙內……奴家……好舒服……哦哦……再來……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直套動了兩百多下,肥臀次次坐下,每次均坐到龍槍深入花心,兩人陰毛互抵,只覺心窩似要被那驢般活兒洞穿。
    高衙內扶住美人細腰,看那對豐奶上下跳趴,奶上香汗盡出,如抹香油,乳頭鼓脹充血,似在招喚!自己無比粗長足有一尺半長的巨大黑莖次次盡根,實是只有此女能受,加之風宮雖受盡蹂躪,但次次將大棒夾個緊實,仍是極為緊窄,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間遊走,端的舒服無比!
    他端坐床上一動不動,只是面對面摟緊美人嬌軀,隨她主動套動節奏加快,欣賞那起伏跳動的高聳乳房,盡情地享受人婦套臀服侍。他不時用雙手抱緊纖腰和後背,大嘴用力輪流吸唉那對鮮紅嬌豔的硬堅乳頭。若貞只得配合著他的動作上下急速套動,越套越主動,越套越勁,越套越瘋狂,房間內立刻充滿了雪臀不斷坐在胯上所發出的“啪啪”撞擊聲。
    而若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斷被大龜頭連續地撞入,銷魂蝕骨、陣陣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嘗試面對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歡,全新的感覺,加之又想讓高衙內快些了結,讓她情不自禁大聲嗔春“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幹得奴家……好舒服……從沒這麼……快活……啊啊啊……呃呃……”
    受到這春語鼓舞,高衙內穩坐床上,雙手緊握豐奶,隨套動節奏,開始上下用力拉拋嬌軀,使其向上高舉的巨物更加長驅直入,進擊美人小穴。兩人交合處不斷有大量蜜汁噴灑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口兒縮得既小又繃,全身不斷顫抖,烏黑亮麗的長髮四散擺動。
    “……啊……衙內……好舒服……好厲害……奴家……奴家又輸……又輸了……奴家已這般了……衙內……衙內還不到……不到那爽處嗎……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丟了……啊啊啊……呃呃……衙內為何……這般耐久……啊啊啊……”
    高衙內見美人婦盡心竭力,雖是求他早些泄身,卻爽得自身肉緊異常,又到丟精之時,又淫笑道:“本爺閱女無數,自是極為持久,此番千辛萬苦,怎能便射!定讓娘子爽夠,永生不忘今日!”
    若貞瘋狂套臀,臻首擺動,長髮飄散,又到巔峰之時,不由大聲嗔道:“啊啊啊……衙內……快些爽吧……奴家……丟了……一起丟吧……求您了……啊啊啊!”言罷只覺花心大張,屁股頓時坐實,一股陰精又是激射而出。她再無力氣,只倒在男人肩上,張口輕咬男人肩肉,“嗯嗯”輕泣起來。
    高衙內輕撫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夠方肯甘休!”
    若貞輕泣不已,突然泣聲問道道:“奴家姐妹……盡失身於衙內……衙內……您玩家妹時……可得……可得這般持久?”
    高衙內知她不甘輸入其妹,笑道:“自是一夜方休!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強上不少,幾乎令我到那爽處!還好本爺強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屢到致爽,不如放開心懷,助我早爽。來來來,這招“抱虎歸山”,當在娘子身上一試!”言罷突然雙手托起雪臀,將若貞抱下床來。
    若貞只得雙手吊掛男人脖頸,雙腿夾實粗腰。高衙內一路顫顫微微,直轉出屏風,向外室走來,期間巨棒頻搗鳳潭,插得鳳穴“滋滋”有聲。來到外室,高衙內大手托住肥臀,立一紮馬,上下托舉,使出“抱虎歸山”式,直插得若貞春叫連連,羞澀難當,只得扭臀助興,以求早了。如此又是五百抽!
   待玩夠這式,高衙內已覺肉棒大動,那“含苞春牙”把龜頭觸得實難忍受,便將若貞抱至窗邊,放下右腿,令她單足著地,抬起左腿,扛於臂間,又令她右手撫住窗框,左手撫著自己肩膀,使一招雲雨二十四式之“橫槍架梁”,大力抽送起來。
    若貞被這醜陋姿勢弄得羞穴大張,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盡出。只得右手撫穩窗框,左手抓緊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高衙內突然支起窗戶,將若貞臻首按向窗外。若貞眼前突現屋外景色,見樓下人來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縫鑽去,忙道:“衙內……快快放下窗戶……莫讓人瞧見……”
    高衙內一邊恣意抽送,一邊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處,路人在低處,怎能瞧見,你我只顧作樂!”
    若貞氣苦欲死,卻又無可奈何。她咬緊銀牙,不敢嗔春,只得鳳眼緊盯樓下,一見路人偶有抬頭,便即縮身而回,不讓瞧見。如此一來,每次縮身,鳳穴便不自主緊頂大棒,直爽得雙目亂翻,悶哼連連,丟了又丟。
    正是:橫槍架梁奸美婦,只為爽身不顧羞!
    高衙內如此又抽了八百抽,大龜頭已被那“含苞春芽”觸得酥麻難當,正爽得精關欲開,就要狂精大泄時,只聽樓下“幹鳥頭”富安一聲高呼:“尋事的教頭來了,快快走人!”
    原來錦兒央車夫緩行至西城大觀樓,見已過一個半時辰,心知小姐必然無幸,也無心再尋林沖,便下了車,付了車錢,只四處亂逛。
    正走時,忽聽背後有人喚到:“錦兒,多日不見,今日卻有閒暇,到大觀樓貴幹?”
    錦兒聽那聲音,芳心一喜:“不想卻遇到他!”當即轉過身,俏眼望向那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府間壁巷中賣藥的張甑。他二十五六年紀,生得濃眉大眼,寬肩闊耳,氣宇不凡。錦兒自幼為主人買藥,常去他家店中,與他熟識。
    倆人眉目之間,早暗生情意,只是礙於禮教,均未捅破那層紙。今日城西偶遇,張甑突見佳人,心神激蕩,便主動招呼起來。
    錦兒俏臉一紅,沖張甑道:“你倒好,不在家賣藥,守那鋪子,卻到大觀樓來會相識的吧(注:唐宋時相識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識)。”
    張甑笑道:“錦兒說笑了,我老實得緊,哪有什麼相識的。”
    錦兒臉又是一紅,嗔道:“你若老實,卻才怪了。”
    張甑見她含羞帶嗔,喜道:“你這是要到哪里去,我便陪你一程。”
    錦兒臉色更紅,羞道:“誰要你陪,我自尋我家大官人,卻一地裏尋不到他,可急死人了。”
    張甑道:“只怪你不來問我!”
    錦兒奇道:“你如何知道?”
    張甑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
    錦兒一跺腳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張甑道:“你倒好,不來問我,我怎知你要尋教頭。”
    錦兒不敢再與他多言,急道:“來日再來與你說話,我尋大官人去了。”言罷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樓奔去。
    那樊樓離大觀樓倒也不遠,但極為偏僻,錦兒轉了幾個巷子,方才奔到。
    等她奔到時,早被守在樓邊的富安瞧見,那“幹鳥頭”何等奸滑之人,當即捂臉一溜身,從錦兒側邊溜走,狂奔向陸家報信去了。卻說若貞聽得樓下富安高呼“教頭來了”,心中又羞又急,緊張之餘,下體一陣肉緊般禁臠不休。她早被這高衙內姦淫了一個半時辰,此時正手撫窗框,高抬左腿,任這淫徒從身後恣意抽送取樂,直感體內那條鑽心窩的巨棒,也因這聲呼喊劇烈爆脹,要把鳳穴撐爆!忙轉身嬌嗔道:“……衙內……啊啊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來了……衙內……啊啊啊……您還不……您還不快快……放了奴家……啊啊啊……”
    高衙內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絲絲”抽氣,大棒已到狂噴陽精邊緣,怎肯就此甘休,他放下若貞左腿,令她雙腿站於窗前,彎腰翹起雪臀,一邊從後抽送,一邊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爺快要到那爽處,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爽處,直射個盡興,包娘子爽透!”
    若貞雙手支穩窗框,後挺肥臀,只感體內大棒陣陣脈動,知他就要到那爽處,狂噴而出,急得肥臀亂扭,淫水急湧,哭道:“……衙內快停……啊啊……若……若您到那爽處……啊啊……卻被官人瞧見……啊啊……奴家……奴家只有尋死去了……”
    高衙內按住纖腰,勇猛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聲,口中只道:“就要到了,停不下來!”
    若貞聽得那肉擊聲,鳳宮又是劇烈酸麻難當,也要丟精,她粉臉扭曲肉緊,急向後挺實肥臀,淚流滿臉,哭道:“衙內……衙內到那爽處時……卻是……逼死奴家!”
    高衙內抽送速度不減,但卻心中一怔,心想:“聽她妹言,她愛林沖那廝極深,若這般射出,即不被林沖那廝抓個現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沖發現今日之事,她必自盡!不能收得她,實是可惜了!”一邊抽送,一邊又想:“今日費盡苦心,強姦了她,又令她高潮無數,難不成前功盡棄?”突然心生一計,強忍精關,口中“絲絲”抽氣道:“絲絲……娘子……本爺……絲絲……本爺就要到那爽處……今日卻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泄火……娘子需獻上香吻!”
    若貞羞憤交加,今日失身於他,還要獻吻於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即至,哪容多想!只好雙手支起身子,扭過俏臉,恨恨地看著他,在他抽送之際,羞道:“衙內要吻奴家,便請快些”言罷,雙眼一閉,將小嘴微張,只等來吻。
    高衙內大喜,一邊抽送,一邊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頭往裏探去!
    若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一時羞緊,只覺下體又是一陣禁臠,高潮將至。她銀牙輕輕咬下,咬住他那大舌頭,一邊後聳肥臀,助他抽送,一邊雙目含淚,示意不要再吻!
    高衙內見她羞急的樣子,更是興奮,突然取出舌頭,雙手拿實大奶,一邊抽送,一邊強忍精關,一邊說道:“也罷,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處。只是娘子長髮披散,若被那林沖發現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為我聳臀,我為娘子盤發!”言罷停止抽送!
    若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確是個思心人,又得他應諾,不敢拂其意,只得任他盤發作結,自己將那肥臀向後聳動套棒!
    高衙內玩女無數,甚會盤發,直把若貞秀發盤得井井有條。若貞聳動雪臀,心中羞愧:“此舉倒似與他通姦騙我丈夫,不似被他強姦了!”想到此節,全身顫動不已,緊張之際,突感花心大開,肥臀狂套數下,突然重重一下後撞,令大棒直搗深宮,口中嗔春道:“奴家……丟了……又丟了!”
    高衙內剛剛盤完長髮,突覺大棒深入花心,龍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含苞春芽”觸及馬眼,只覺一股股滾燙陰精,直噴龜頭,令大龜頭又酥又麻,一時也是射欲難控,精管大動,雙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紅印生出,口中“絲絲”大抽:“娘子泄得本爺好爽,我也要到了!”
    若貞鳳穴立感那活兒精管大動,大急道:“衙內莫要爽出,逼死奴家!”
    高衙內深吸一口灼氣,忍得臉部扭曲,將陽精急收而回,卻覺幾滴陽精收不住腳,緩緩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來,實是首次!
    若貞被那少許流精一燙,雖只少許,也是燙得夾緊鳳穴,羞憤欲死。
    高衙內喘息良久,這才將巨物“啵”得一聲,用力抽出鳳宮,卻見那狼藉妙處,大量陰水湧出,只片刻間,又緊合如初!
    若貞癱倒在地,嗚嗚哭泣。高衙內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須如此這般,配合與我!”
    若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陽精,已是萬幸,雖是矇騙丈夫,實是無可奈何,只得哭道:“嗚……奴家……奴家答應衙內……便是……嗚”高衙內道:“娘子莫再哭,林沖進來時,卻要懷疑,快穿起衣裳,掩實身子。”
    若貞只得強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淚痕,就在此時,便聽樓下錦兒叫到:“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以下改自水滸傳)
    原來當時林沖與陸謙兩個上到樊樓內,占個閣兒,喚酒保分付,叫取兩瓶上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兩個敘說閒話。
    林沖歎了一口氣。
    陸虞候道:“兄何故歎氣?”
    林沖道:“賢弟不知!男子漢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這般醃的氣!”
    陸虞候道:“如今禁軍中雖有幾個教頭,誰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卻受誰的氣?”
    林沖把前日高衙內的事告訴陸虞候一遍。
    陸虞候道:“太尉必不認得嫂子。兄且休氣,只顧飲酒。”
    林沖吃了十八九杯酒,又與陸謙閒聊多時。因要小遺,起身道:“我去淨手了來。”
    林沖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淨了手,回身轉出巷口,只見女使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裏!”
    林沖慌忙問道:“做甚麼?”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一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裏,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漢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內一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不見官人。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嶽廟裏羅噪娘子的那後生出來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因此,我一地裏尋官人不見,正撞著賣藥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這裏。官人快去!”林沖見說,吃了一驚,也不顧女使錦兒,三步做一步,跑到陸虞候家。
    錦兒緊跟在後,見林沖已到,心想小姐說不定已然失身,須提醒這個,便搶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高衙內沖若貞低聲道:“今日放過娘子,娘子當如何謝我?改日央令妹送那雲雨二十四式一閱。”
    若貞聽到那話,正失神間,林沖已搶到三樓胡梯上,卻關著樓門。
    只聽得若貞在裏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裏!”
    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門。
    高衙內吃了一驚,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
    林沖上得樓上,見高衙內逃走,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點汙了?”
    若貞臉色頓紅,低下頭低聲道:“不……不曾。”
    林沖待要去追高衙內,若貞見他殺氣騰騰,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高衙內的父親,可是高俅啊!”
    林沖歎一口氣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罷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
    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處歸家去了。
    (回正文)
    待回到家中,錦兒先扶若貞換衣。若貞出來後,與林沖相視無語。過了良久,林沖歎一口氣,突然問道:“我見娘子适才面色紅潤,又帶淚痕,卻是為何?你們在陸謙那廝房內多時,高衙內怎生對待娘子?”
    若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據實告之,低下頭道:“官人,我,我今日,被那高衙內關,關在房中,實不得出。他說喜歡奴家,強把酒來勸,逼我哭著吃了多杯,故我臉帶酒色。我怕他用強,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時間。只等,只等官人來。”
    林沖點了點頭,他知若貞素來不打妄語,決不欺瞞於他,說道:“如此娘子受苦了,高衙內是太尉之子,也就罷了,卻饒不得那鳥人陸謙!”
    說時,眼中欲生出火來,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徑奔到樊樓前去尋陸虞候,也不見了;卻回來他門前等了多時,不見回家,林沖自歸。
    若貞苦勸道:“我又不曾被他騙了,你休得胡做!”
    林沖道:“叵耐這陸謙畜生廝趕著稱“兄”稱“弟”——你也來騙我!只怕不撞見高衙內,也管著他頭面!”
    若貞苦勸,哪里肯放他出門。
    入夜,林沖臥床悶睡,若貞翻來覆去,如何睡得著!想到今日被高衙內強奪貞操,不僅多次丟身,還高潮連連,淫語不斷,最後竟任那斯親吻一番,真是愧對林沖;又覺那高衙內端的強悍,不僅陽物雄偉粗長,遠非丈夫可比,而且極善持久,床力驚人,下體被肏得至今隱隱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間,驚見高衙內推門而入,竟“哈哈”淫笑,一拳將林沖打翻,竟打斷了氣。那惡賊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今夜便當你官人屍身之面,再奸你一回!”言罷大棒亮出,將她推倒於林沖屍身上。
    高衙內掀起若貞裙擺,抬起雙腿,便要肏入,若貞哭叫道:“衙內……不要……官人在此……放過我……放過我!”
    高衙內哪里肯依,巨物強來,直插入深宮!
    正肏在興處時,卻見高衙內身後轉出一高大行者,身穿皂布直裰,頭戴一百單八顆人頂骨串珠,左袖空著,右手執一把亮銀似戒刀,怒喝道:“狗賊,還我哥哥命來!”
    言罷只一刀剁下,若貞便見高衙內頭顱滾到一邊,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她“啊”地一聲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睜開驚目,頓覺一顆心“撲撲”亂跳,卻是惡夢一場!
    正是:懦放奸徒留後患,惡夢如幻亦如真!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被高俅高太尉養子高堅設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貞身。她慘遭高官子姦淫,竟被那花花太歲恣意奸弄了一個半時辰,雖求得那淫廝守得精關不泄,未徹底失節,但芳心當真如藕折絲斷,只共絲爭亂。心中那份羞辱,怎敢說與人知,只得把苦水自吞。入夜與林沖共枕,想起那日對林沖說起紅顏禍水之事,又想高衙內手段著實強悍,迷乎睡間,竟春夢惡夢齊來。她幼年失母,甚得其父溺愛,從未受過半點挫折,更未見過血光之災。這場春夢惡醒,早驚得“啊”地一聲尖叫,撲倒在林沖身上,一顆芳心“撲撲”亂跳,驚懼之間,不由嚶嚶啼哭。
    林沖翻身醒來,見娘子正俯身哭泣,一時慌了手腳,忙輕撫秀發,安慰道:“娘子,做惡夢了吧。莫怕,莫怕。”
    若貞心傷神亂,止住哭,嗔道:“官人,勿棄了我,我此生只愛官人,官人莫要嫌棄。”
    林沖安撫道:“娘子哪里話來。某這一生,也只愛娘子。娘子今日雖受那廝羞辱,但未遭玷污,某怎會休你。”
    若貞心中氣苦:“若被官人曉得真相,定會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我怕,我怕官人與他交惡,那高衙內早晚,早晚惡了官人。”
    林沖歎一口氣道:“只礙著太尉頭面。也罷,便放過那淫廝一回,再有下回,活撕了他!陸謙那廝,卻饒不得,定要搠他三個窟窿,方解今日之氣。”
    若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內若要惡你,正沒口實。我适才那夢,不是好兆。”
    林沖問道:“娘子做何夢來?”
    若貞怎敢實說,粉臉一紅,將頭埋於林沖懷中,慌道:“我夢見一獨臂頭陀,長得,長得如人間太歲神一般,單手拿刀,要殺……要殺我和官人.……砍得官人……血肉模糊,這夢,必不是好兆。”
    林沖笑道:“夢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惡頭陀要來便來,怎是我的對手。娘子且放寬心,林某不才,當保得娘子一生周全!”言罷,豪氣頓生!
    若貞哪放心得下,急勸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奸惡之徒當道,你若殺了陸謙,吃了官司,如何保我周全?”
    林沖又歎一口氣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卻做不得好漢了。也罷,便饒陸謙性命,但一頓拳腳,卻少不得了。”
    若貞再要勸,哪里勸得住他。
    第二日辰牌時,林沖也不吃辰飯,先去禁軍,向槍棒總教頭王堰告假七日。
    巳牌時便出了禁軍大營,疾步向陸謙家邁去。
    (以下摘自水滸傳)
    那陸虞候卻躲在太尉府內,不敢回家。
    林沖又去太尉府前,一連等了三日,並不見面。
    府前人見林沖面色不好,誰敢問他。
    第四日飯時候,魯智深徑尋到林沖家相探,問道:“教頭如何連日不見面?”林沖答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師兄;既蒙到我寒舍,本當草酌三杯,爭奈一時不能周備,且和師兄一同上街閑玩一遭,市沽兩盞如何?”
    智深道:“最好。”兩個同上街來,吃了一日酒,又約明日相會。
    自此連日與智深上街吃酒,把這件事都放慢了。
    (回正文)
    且說高衙內那日在陸虞候家樓上,跳牆脫走回府。陸謙與富安回報稱,那豹子頭殺氣騰騰,正滿街尋人生事。他吃了一驚,哪敢再出府尋樂,沖陸謙道:“你與你家娘子,便留在府中盤桓幾日,莫回家了,待林沖那廝怒消,再作理會。”
    陸謙見高衙內容頻不好,精神憔悴,全無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詫異,問道:“衙內何故如此精神少樂?難不成怕了林沖?”
    高衙內冷笑道:“我哪里怕他!他此刻必似瘋狗一般,見人便咬,便是皇帝,也當避一避。等他怒休,卻再理會!實不瞞你們說,此番富安獻策,虞候作輔,本爺已盡肏得那美嬌娘大好肉身,與她恣意歡好多時,此女真人間尤物,讓我好生快活!”言罷哈哈大笑。
    那幹鳥頭與陸謙齊唱大喏:“恭喜衙內享盡人間豔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哉!”
    高衙內卻道:“有甚麼可恭喜的!此番雖肏得她一個多時辰,卻未盡如我意,讓我至今憋得難受,欲火難消!”
    陸謙與富安均吃了一驚,忙問道:“卻是為何?”
    這花花太歲便將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擺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自己卻因富安報信,不得泄陽一事,細細向二人說了。最後恨恨道:“我為林家那人,雖已殼得她身子,卻未盡興釋放,害得我焚身般難受,有如要死了一般。又吃林沖那廝一驚,這病越添得重了,眼見得半年三個月,性命難保!”
    富安知高衙內心眼多,好記仇,最煩他人壞他興致,聽他說完,駭得當即跪倒磕頭道:“衙內恕罪,衙內恕罪,小的萬萬不知衙內正值興頭上,擾了衙內興致,願衙內千萬饒恕這個……”
    高衙內嘿嘿一笑道:“你且起來吧。此番殼得她,你立下頭功,你雖擾我興致,實是一心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老邁不堪,若你能再獻奇策,讓本爺收得那雙木,都管一職,遲早是你的!”
    富安大喜,磕頭道:“謝衙內抬愛!”言罷起身貼耳低聲道:“衙內,兩年前山東陽穀縣西門慶送衙內固精調陽一書,難道衙內忘了?”
    這花太歲大喜道:“此書必可解我之疾!”
    原來山東藥商巨賈西門慶當年為結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愛此道,時有進貢各類奇書異藥。那些書藥高衙內大多看過用過,只這調精術一書,不曾細閱。
    那邊陸謙見富安得龐,心有不甘,心生一計,也是貼耳低聲道:“衙內,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內,為衙內消消火……”
    高衙內笑道:“虞候費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爺心中有數。但本爺這火,當消在那雙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積怨!本爺府中所養女娘甚多,但這幾日,本爺卻不玩女娘,也不勞煩你家娘子了。本爺當為林沖娘子,固精守陽!”
    二人聽言齊道:“衙內且寬心,只在小人兩個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縊死了,便罷。”
    高衙內問道:“你等有何良策?”
    陸謙不等富安答話,搶先道:“張若貞已失身於衙內,荊婦早言她面皮甚薄,必不願此事曝光。實不瞞衙內,今日巳牌前,荊婦早暗藏三樓暗室中,本想助衙內勸戒其姐,不想衙內神威,早早得手。事後,荊婦便將衙內殼得其姐之事,於府內告之小人。小人想請荊婦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爛之舌,駭住她姐,不怕她不來……”頓了一頓,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內收不了她!”
    那花太歲喜道:“本爺正有此意,如此便勞虞候請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爺自有重賞!”
    富安道:“那豹子頭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內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誤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當成。衙內可求太尉將林沖調遣城外教授軍漢,讓他家娘子獨守空房。”
    高衙內喜問:“如何將林沖那廝譴出京城?”
    富安道:“衙內可說近日郊遊,見京郊禁軍疏於訓練,槍棒生疏,早聞那林教頭使得一手好槍棒,訓練有方。如此可調他出城駐訓。”
    三人奸笑一陣,當下計議停當,陸富二人唱喏告退。
    高衙內今日忍精不泄,此時那大活兒仍堅硬不軟,如火撩般難受,一對大陽卵更是腫脹欲爆。見二人退出,忙自去書房,取出西門慶所送調精術一書,細細閱讀。此書果是奇書,高衙內只後恨未能早閱此書。大喜之下,便依著書中所受理氣順陽之法,將陰囊中惡積之火,緩緩壓了下去。欲火暫退之後,頓覺神精氣爽,端的舒服無比。
    他見此書還載有固精守陽術,與別書大是不同,當真句句堪用!他如獲至寶,驚喜不已,忙用心修習此書,待到全書習完,已至酉牌飯時。他合書案上,哈哈大笑道:“此書真乃天下第一奇書!此番習得這等固精異術,管你是“羊腸小徑”,還是“含苞春芽”,我也能盡在巔峰處遊走,固精不泄!林家娘子,本爺只等你來,定要好好調教一番!”
    正得意間,忽聽門外貼身女使秦兒喚道:“少爺,明日端午節,蔡太師家老都管來了,請老爺今晚去府上吃酒聽戲,老爺叫少爺同去。”
    高衙內罵道:“聽什麼鳥戲!”當下喚秦兒入內,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兒也是個妙人兒,早被這花太歲強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調戲一番。更完衣,高衙內沖秦兒道:“你去喚富安倍我同行。”秦兒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難奈之時,不由嗔道:“少爺摸得奴家難受,不來安慰奴家,卻去喚甚麼富安。”
    高衙內將手探入秦兒裙下羞處一摸,只覺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動情,便道:“我五名貼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罷,先安撫你一回。”言罷,食中二食探出,一陣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時,便弄得秦兒高潮迭起。只聽秦兒嗔道:“少爺……您……您這幾日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與陸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來理會奴家五個了……想必少爺……是想為林家娘子……多攢些陽精吧……”
    高衙內道:“你倒是個曉事的。改日定去安撫你五個一回。”
    秦兒道:“時間不早了……少爺莫肏奴家……我這就去喚富安……”
    高衙內道:“說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罷抽出濕手,用嘴將手上淫水舔個乾淨。那秦兒見狀,羞也似得逃出門,喚富安去了。
    太師府上,燈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見笙歌豔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蔡京是北宋最腐敗昏庸的宰相,他與高俅、童貫、楊戩四人,早結為私黨,把持朝政,向宋徽宗進“豐、亨、豫、大”之言,竭全國之財,供其揮霍。設應奉局和造作局,大興花石綱之役;建延福宮、艮嶽,耗費巨萬;設“西城括田所”,大肆搜括民田;為彌補財政虧空,盡改鹽法和茶法,鑄當十大錢;民怨沸騰,幣制混亂不堪,實是禍國之賊首。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兒請高俅、童貫和楊戩共進晚宴,席間四人妄論朝政,讒笑連連。蔡京見私黨齊聚,個個對其恭維倍至,心下甚喜,便喚女眷出來,與來賓共飲。
    高衙內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見個個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亂舞一般,頓覺無趣。聽到喚太師女眷出席,便來了興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小妻妾,少說也有十來個。這花花太歲一一看去,但覺老的老,小的小,沒一個入眼,不由暗自冷笑:“這些個老小女娘,不要說和張氏雙花比了,就是我和玩過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遠。”
    他喚富安近前,貼耳輕聲笑道:“你說老太師這般權勢,怎的家中女眷,沒一個面目可人的?”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遠不如衙內了。”頓一頓又輕聲道:“我倒聽人說,太師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日卻不曾見。”
    高衙內舉杯喝幹,笑道:“哪有什麼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聽蔡京沖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見你家公子,年紀也不小了,何不問門親事?”
    高衙內細耳傾聽,只聽高俅應道:“老太師見笑了,他是個混世後生,整日沒個安生,理他做甚。”
    蔡京笑道:“太尉謙虛了。我觀令郎,生得風雅倜儻,相貌堂堂。男兒嘛,在外風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清秀。不如今日,你我做主,定下這門親事。等小女年滿十八,便許與令郎如何?”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師厚愛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顧,實是福澤不淺!我兒,還不謝過太師!”
    高衙內心下也是一陣狂喜:“若得太師之女,京師之中,更加舍我其誰了!”忙拜倒道:“謝老太師抬愛!”
    那邊童貫和楊戩也起身賀道:“恭喜太師,賀喜太尉!兩家結為親家,可喟軍政聯姻,強強合壁,從此天下必將更加昌盛!”
    眾人坐下又飲。高衙內敬了蔡京數杯,忽道:“岳父大人,小婿見您這府院氣勢磅礴,有王者氣象,我雖來過您家多次,卻未得一遊,可否允我出去一觀?”
    蔡京哈哈大笑道:“賢婿已是自家人,還客氣什麼,快快賞玩去吧。”
    高衙內正喝得氣悶,聽言大喜,便喚富安跟著,出廳賞玩。
    這太師府氣派豪闊,庭院樓閣,星羅棋佈。蔡京是個文人,尤擅書法字畫,將這府院,打造佈置得好不典雅高貴,竟似江南園林一般。
    兩人正賞玩間,忽聽右邊玉蘭花林中,有一女子撫琴唱道:“紅影隨風,醉臥閨蘭房,春情滿繞。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蓮小。臨窗燕探,皓齒透,嚶嚀輕笑。梨花了,雪煙趁絮舞,先比奴老。簷下喜鵲忒勤,念念並叨叨,那人還好。長亭翠掩,蔥郁遮階簫緲。長天紫韻,幻非幻,仙音飄嫋。迷離覺,算來囈語真多少?”
    這聲音仿佛霧中仙子一般,直聽得高衙內未見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結“咕咕”作聲,竟要流出饞液來,忙吞下饞液,輕聲問富安道:“你适才說,他家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驚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高衙內道:“你且住足,本爺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樣。”言罷輕步邁入林中。
    他轉入花林,便見林中玉蘭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撫琴。此女四十歲左右年紀,身穿翠綠抹胸薄裳,雙肩盡露;體態修長,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雙乳自然怒聳成峰,乳膚嬌嫩賽雪;眉目如畫,端的清麗難言,看起來,竟似只有二十三歲。高衙內張大了口,一時合不攏來,刹那間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心中直叫:“怎麼林家那娘子,卻到太師府來?”再細一看:“這乳溝,這臉孔,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但那張美臉上,卻多了一顆美人痣!”心中直叫:“嶽廟那願,端的還得好!”
    那麗人見來了一個高大帥氣的後生,一雙色眼盯著自己怒聳的雙峰,也吃了一驚,起身道:“足下是誰?何故闖入賤妾院中?”
    高衙內淫心失措,雙手微抬,若這裏不是太師府院,當真要一撲而上,將這麗人怒聳雙峰,拿在手中!他雙膝一軟,幾乎便要撲出,口中卻道:“我是高太尉兒子,來的唐突,來的唐突了!”
    天下男子一見她便被自己的絕世容光所鎮懾,這麗人生平見得多了,自是不以為意。那麗人微微一笑,唱一輕喏道:“原是衙內,賤妾這相有禮了。”
    這花花太歲喉中“咕咕”亂叫,忙又吞一口饞液道:“不敢當。啊喲,什麼貂嬋,小喬,在我看來,一定都不及娘子。”
    那麗人伸起衣袖,遮住半邊玉頰,嫣然一笑,登時百媚橫生,隨即莊容說道:“長得好看,又有什麼好。賤妾只恨天生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這才獨作幽客,苦苦懺悔。适才一時興起,撫琴唱曲,倒叫衙內叫笑了。”說到這裏,眼圈一紅,忍不住便要流下淚來。
    高衙內不明她話中所指,但見她微笑時神光離合,愁苦時楚楚動人,不由得更是淫心大動,欲血上湧,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處,說不得,我能幫你一二?”如此好漢氣概,生平殊所罕有。
    那麗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動:“他是太尉兒子,我那三女兒,說不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嗚咽道:“衙內高義,賤妾不知如何報答才是。”忽然雙膝下跪,盈盈拜倒。
    高衙內大喜,忙上前扶住那麗人裸露的雙肩軟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入手只覺肌酥肉滑,鼻中聞到陣陣女體幽香,下體巨物竟自暗暗舉起,淫淫地說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辦事,我自當效勞。”那麗人粉臉微紅,低聲道:“這可折殺賤妾了。”
    高衙內止想將她攬入懷中,但既在太師府中,便沒那膽子,雙手卻扶著她的肌膚,不願罷手,湊首近前,貼近她臉孔,也低聲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說來聽聽。”
    那麗人似乎很久未接觸過男人,見雙肩被這高大帥俊男子扶住,不由嬌軀微顫,又見他鼻息近前,不過兩寸,不由臉色更紅,輕聲道:“賤妾誕有一女,兩歲之時,被強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見下落,望衙內垂憐,幫賤妾找到小女。”
    高衙內激動道:“這等小事,何足佳齒,娘子交我去辦就是,包辦得妥貼。娘子适才唱到“簷下喜鵲忒勤,念念並叨叨,那人還好”,不知那人是誰?”
    那麗人聽高衙內聽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雙目頓紅,幾要哭出聲來。
    這花太歲哪里還忍受得住,一把將那麗人拉入懷中,雙手在她半露的雙肩上只顧撫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那麗人突被男人摟在懷中,只覺雙乳被男人胸膛擠壓,後背被撫,下體羞處更是頂了一根駭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顫抖,羞急之間,一把推開高衙內,嗔道:“衙內好生唐突。”言罷,轉身踱出花林。
    高衙內高聲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女兒芳名呢?”
    那麗人的嬌聲傳來:“雙名“師師”,背後刺有牡丹花繡。”
    高衙內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師之女,便叫師師?”又大聲問:“可是姓蔡?”
    過了片刻,只聽一陣微弱的聲音傳來:“不,不姓蔡,姓李。”
    高衙內點頭轉出花林,喚富安過來:“你速去給我查查,太師家這小妾,到底是何身份。”
    富安知他心意,卻道:“衙內,她可是太師的女人啊。”
    高衙內罵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說甚麼!”
    富安忙道:“太尉放心,我與太師家女使阿蘿,私交甚好,她打小侍從太師,必知底細。”
    高衙內邪邪笑道:“沒想你在太師府竟有相識的。無論如何,便是送些錢財,也要套出底細來。”
    富安應諾去了。
    第二天午牌時,富安急急趕來道:“衙內,套出來了。”
    高衙內喜道:“還不快說。”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喚貞芸。卻是被太師強搶來的。二十三年前,她本與一男子相好,卻被太師瞧中。她抵死不從,那男子便被發配充軍。後來,也就是二十年前,不知為何,李貞芸竟允了太師,委身於他,與那男子斷了干係,再無來往過。後三年,她誕下一女,不想在陪大娘郊遊時,女兒被強人掠去。此後她便很少說話,獨居一處。太師見她心死,便冷落了她,再不理她,任她獨居,如打入冷宮一般。”
    高衙內自言自語道:“原來不是自家的,是外面強搶來的。那男子,便是她曲中的“那人”了。聽曲中之意,應與他還有聯繫才是啊。”又問道:“你可知那男子是誰?”
    富安道:“這個嘛,阿蘿也是不知。”
    高衙內又自語道:“若貞、若芸,李貞芸。怪了怪了。天下竟有這般巧事,她們竟長得如此相像?”
    當下吩咐道:“你速去給我查查張尚張教頭生平底細!還有,李貞芸女兒是被誰搶走的!”
    富安應諾退出,高衙內口中自顧自地念道:“她女兒不姓蔡,卻姓李,雙名師師,那便是李師師啰。這名倒取得好。”
    正是:貞芸劫生環環扣,只歎天地不容人。
    且說林沖與魯智深連吃數日酒,轉眼已過七日。他得智深相陪,暢吐胸中志向,每日盡醉而歸,心情已漸好轉。這日辰時,若貞為丈夫更衣束服。林沖見娘子容顰憔悴,心事重重,便安慰道:“娘子勿再憂心。這幾日,陸謙那廝早嚇破鳥膽,不知藏何處去了。那高衙內也知好歹,必不敢再來羅噪。”
    若貞眼圈一紅道:“我止憂心官人。禁軍受高太尉節制,官人回軍畫卯,須處處小心,莫要著了惡人的道。”
    林沖道:“某是武官,比不得那些文官墨客。如今天下賊寇四起,國家正值用人之際。雖偶受同僚之氣,但得總教頭看承,重用於我,想必無事。”
    若貞知他自負,只得道:“也須多加小心才是。”
    林沖穿戴整齊,出門時央錦兒看好家,守好院,若有事,速來禁軍報知。隨即大步踱出院門,回禁軍畫卯。
    禁軍營中,林沖換上教師服,提一條慣用的蛇矛,上馬馳向演武教場。
    教場上,旌旗招展,大小軍卒,個個精神抖擻,齊臻臻惡狠狠排成數行,早已例隊森嚴,正等他授藝。林沖在演武廳前下馬,見這數百名新進軍卒,只數月間,便被自己訓成虎狼之師,心下甚喜,胸中煩惱頓消。
    他盡心演訓一日。酋牌時,正要更衣還家,一執令軍漢近前道:“教頭,總教頭有令相授,請教頭移步議事廳。”林沖心中一喜:平時少有傳令,莫非戰事已起,太尉有用於我?
    議事廳內,總教頭王堰沖林沖道:“林教頭,前些日來,你訓誡有方,太尉很是看承於你。今日太尉喚我去白虎節堂,有軍令交教頭去辦。”
    林沖喜道:“可是令我去滅賊冦?某當盡胸中本事,為朝廷解憂。”
    王堰笑道:“教頭莫急於建功,憑你本事,早晚擔當大任。”言罷取出令牌道:“太尉有令,禁軍虎騎軍訓練憊懶,槍棒生疏,禁軍教頭林沖槍棒嫺熟,訓卒有方,令林沖明日對拔虎騎軍,專職演武訓士,限期三月。若演訓有成,三月後,再拔回近衛軍述職。”
    林沖聽令,心下躊躇:“這虎騎軍駐守京師東北陳橋驛,便是騎馬,也要大半日,方還得家。如今家中有事,如何脫得身。若是叫我領兵滅冦,自是義不容辭,但這般去別處履職,好沒來頭。”
    王堰見他躊躇不答,安撫道:“教頭,虎騎軍乃禁軍翹楚,太尉這番任命,自有深意,實是看承你。我已年老,早到退休之齡。教頭本領卓越,他日若繼我位,我心也安啊。我知你不願輕易離家,陳橋驛也離京城不遠,雖不得每日還家,但輪休時,亦可還家看顧家眷。”
    他心中稍慰,唱一大喏道:“林沖緊尊太尉鈞令!”
    林沖回到家中,將暫調虎騎軍一時說與娘子聽了。若貞眼圈一紅,急道:“官人怎能接那令?如今家中並不安生,官人若去陳橋驛,隔三差五方歸家一次,叫我如何安心。只怕其中有詐。”
    林沖歎道:“娘子多慮了。軍中大事,太尉如何敢戲耍於某。想是虎騎軍未經曆練,太尉心下不滿,才令我前去駐訓。王總教頭也說了,我得太尉看承,不日便要升任總教頭,怎敢輕拂太尉之意。”
    若貞眼中含淚,也不願誤了丈夫前程,柔聲道:“我是女兒家,沒什麼見識。官人既有作為,我自不能誤了官人。官人自去履職便是,我只在家中做活,盼官人早歸。”
    林沖想了想道:“若娘子怕有人羅噪生事,我便喚兩三名軍漢,看住家門,必無大事。”
    若貞羞紅上臉,忙搖了搖頭:“官人此舉,不是要告訴間避鄰舍,我家籬笆不牢,有犬兒鑽進嗎?這般此地無銀三百兩,叫我如何作人啦!”
    林沖想了想也是,這等大張旗鼓,反叫鄰舍嫌覷了。當下改口道:“我這法子著實粗劣,如此便止央錦兒服侍好娘子。”
    入夜,林沖沐浴後,若貞為丈夫寬衣,紅著臉道:“官人前幾日與那胖和尚吃酒,每日大醉而歸,倒把奴家……放在……放在一邊了……”
    林沖猛然省悟,雙手摟住嬌妻,笑道:“確是輕慢了娘子,娘子莫怪。”
    若貞羞道:“我見……見官人演武一天,眼角乏困,很是疲憊。明日又要趕早去陳橋履職……”她頓了一頓,低下臻首道:“官人不必勉強,待官人輪休時,奴家再服侍官人……”
    林沖道:“娘子說的也是,為夫確是有些累了,明兒又要趕早……娘子莫怪我,待三五日後,為夫輪休,必厚愛娘子一回。”
    若貞輕捂林沖嘴巴道:“官人哪里話來,我與官人,天長地久。我不是那種,那種耐不得寂寞,誤官人仕途之人。”
    言罷兩人相擁而睡。至此,若貞與林沖已有兩三月未行房,只那日曾為林沖吹簫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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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3

only2089 發表於 2019-6-24 18:54:29 | 顯示全部樓層
實在是一部很吸引人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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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2089 發表於 2019-6-27 10:55:08 | 顯示全部樓層
開心能撐一小時還沒洩提真是有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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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2089 發表於 2019-6-27 15:50:21 | 顯示全部樓層
男人還是前途重要..不然就做農朝夕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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