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歡迎來到屋受論壇wuso.me
聯絡客服
聯絡客服
手機版
聯絡客服
統計信息

[經典系列] 贞芸劫(3)

[複製鏈接]
master2018 發表於 2018-6-8 14:03:0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錄才可以下載或查看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立即註冊

x
林沖娘子如何應對這等尷尬之事暫放下不表。卻說陸府二樓之上,林沖與陸謙吃得正濃。林沖前日得高太尉褒獎一番,今日又見陸謙雖侍奉太尉左右,但對他謙虛恭敬,不妄兄弟一場,心下甚喜,止叫錦兒把酒來斟。錦兒笑道:“大官人只顧叫酒,陸大人醉時,二小姐臉上須不好看。”她幼時曾侍奉過張若芸,故稱她為二小姐。
    林沖正喝得興起,把臉一沉道:“你個丫鬟,卻來說嘴。某與兄弟,多日未見,今日自當盡興。吾弟酒量,你又不知。再說你家二小姐又不在,哪管得了兄弟的事情,你只管斟酒便了。”
    那邊陸謙也吃得有七分醉了,一聽提到他娘子張若芸,心下酸苦,雙眼圈紅,似要噴出火來,也道:“師兄說的是。荊婦又不在,理她作甚!她自顧自玩,此刻只怕正玩得起興,與我何干!你我只吃酒!”
    林沖吃了這杯,聽他話裏有話,微覺詫異,心想是否他夫妻鬧心?有心勸戒一番,便道:“兄弟,婦人家嘴利,也是有的,莫放心上。男兒只關心國家大事,結交良朋宜友,婦人家的事,由她去,卻又怎樣。”
    陸謙只聽得滿臉荊紅,又舉一杯酒道:“師兄不知,我那荊婦……”待要說時,卻又哪里說得出口,心想:“好你林沖,小覷於我也就罷了,卻還拿婦人來羞辱我。”當下憤然續道:“不提也罷!作人只求達目的。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裳。來,你我再幹一杯!”言罷瞪了錦兒一眼,一飲而盡。
    林沖也自幹了,勸道:“兄弟此言差亦。作官者,但求無愧於心;作兄弟,但求無愧於義;作丈夫,但求無愧於情。你我雖是師兄弟,但平日常相處的,卻是妻子。妻子是連理,怎是衣裳?對妻子,也當如對兄弟一般,重情重義才是啊。妻妹或有不是,止不犯戒,便由她。”
    那邊錦兒頻頻點頭,陸謙卻聽得心下火起,怨氣更甚,將錦兒剛斟滿的酒,一口喝了,憤憤不平道:“師兄作人,有些迂腐。當今世道,作牛者低賤,作豺狼者騰達!但要仕進,無非權錢色相送,所謂兄弟手足,夫妻情義,皆無用處!你看那廟堂高坐之人,又有幾個是重情重義之輩?均是朽木,卻得飛黃!哥哥,若想他日升天,不得已時,也須厚臉作人,待坐上那位子,再來還志貴妻,也不遲啊……”
    林沖拍案而起,怒道:“何出此言,妄吾父當日教誨!”錦兒見自己那一句話,竟惹得倆人鬧嘴,不由有些害怕,忙道:“想是陸大人醉了,口無遮攔,大官人莫要起火……”
    那陸謙見林沖發怒,甚是害怕,酒醒了五分,也道:“我自頭昏,我自頭昏,口出妄言,師兄勿怪,勿怪。”
    林沖心氣稍和,夾了一口熟牛肉吃了,又舉杯緩緩言道:“想你進出太尉府,只作接待,所見均是為官不仁之事,耳聞目染,故有此說。他日哥哥為你在禁軍謀個官差,休與那些奸惡吝臣為伍,也就好了。”
    一番話把陸謙說的暗自咬牙生恨:“你今日這般辱我,還要我寄於你下,他日有難,莫怪兄弟無情。”當下只裝模作樣,唱喏稱謝,把那酒喝了。
    又飲時,錦兒見二人飲得尷尬,插話道:“娘子去得久了,怎還不見回來?”
    林沖也正想此事,擺手道:“你且去看看娘子。”
    剛說完,便聽樓下若貞道:“官人,我無事,正上樓來。”
    林娘子來到近前,唱個輕喏:“院內賞花,還得遲些,官人莫怪。”
    林沖見娘子手扶交椅,臉色微紅,身子輕顫,額頭略出一層細汗,便握住她的小手,感覺手心發熱,忙輕撫她的額頭問道:“娘子身子可有不適?”
    若貞輕拂開丈夫的手道:“适才院外風起,突感胸悶,想是吃了些風寒,無大礙,只是全身乏力。”
    林沖沖陸謙道:“既如此,便改日再與兄弟吃酒,我先賠你嫂嫂回去。”
    若貞道:“我無防,叫錦兒賠我回去便了,你只管與叔叔吃酒,”言罷轉身向陸謙唱一輕喏:“叔叔,真是見笑了。”
    陸謙見若貞美倫美奐,言談幽雅,心想:“好一個美豔嬌娘,只可惜被高衙內瞧中,早晚生出事端。”連連道:“哪里哪里。既是嫂嫂身體不適,某怎敢再留師兄,自當親送師兄與嫂嫂還屋。”
    林娘子也不抬頭看陸謙,轉身對林沖說:“你看我,只是略有不適,哪敢勞叔叔大駕。”
    林沖見娘子面子上雖不說,但去意堅決,全不似往日作派,微感奇怪,但又不便問,忙接話道:“兄弟客氣了。今日實是叨擾了,哪里還用兄弟相送。”
    陸謙本無留客之心,止盼他早走,便道:“自家人,師兄何必客套。今日言語衝撞,多有得罪,改日請師兄和嫂嫂喝酒,向師兄陪罪。”言罷,將林家三人送出大門,見三人遠去背影,口中只是冷笑。
    那陸虞候送走林沖,正要閉門出戶再去賭坊,卻聽內堂有人說話:“林沖那廝,可是走了?”正是高衙內。他吃了一驚,忙轉身關上門,匆匆邁入內堂。見那花太歲光著一身彪悍的白肉,只穿著褲子,左手摟著他娘子若芸,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此時若芸也只穿了貼身小衣,臻首輕貼高衙內脖頸,將一身雪白嫩肉,偎依於男人懷中。她滿臉醞紅,一臉嬌媚,香汗透膚,恕聳的酥乳起伏不定,顯是剛與他媾合歡好過。
    陸謙一時羞臊難安,用袖擺擦了擦脖上汗水,讒笑道:“衙內真是膽色過人,小人還以為您早走了。林沖剛走,小人這就去為衙內奉茶。”
    那高衙內支起若芸下巴,淫笑道:“我有美人在此相陪,怎能便走?別人怕他林沖,我卻怕他作甚?再說,我玩的是陸家娘子,又不是林家娘子,他武藝再好,又怎管得了這等閒事?”
    陸謙又恨又氣,卻無可奈何,止讒笑道:“是是是,衙內說的是。衙內天不怕地不怕,何懼那林沖。”
    若芸輕蔑地瞥了陸謙一眼,娥眉俏立,發氣道:“官人倒好會拍衙內馬屁,不知這幾年,在太尉府中,都學了些啥?”這些日,她與高衙內風流歡好,早把她丈夫視為無物,又聽她言道:“衙內,我家官人如此恭順,都這麼多天了,你還不成全他一官半職?”
    高衙內笑道:“你相公這虞候當得好好的,升那鳥官作甚?也罷,既是小娘子有求,我自記在心中也就是了。”
    陸謙哪敢介面,只點頭稱謝,心中卻道:“今日權且讓你得意,他日升上高位,手握重權,定撕了你這鳥淫棍的皮,奪我若芸回來!”
    若芸又道:“衙內還在念我姐姐,怕我不知麼,連林教頭在場,都不肯離去,還想把望我姐背影,真是色膽包天。你可別真想得隴望蜀。”
    陸謙道:“你姐國色天香,衙內想一觀美人,也是正常。”
    若芸嗔道:“他早觀過了,卻又來把望。”
    陸謙吃了一驚:“衙內今日見過你姐?”
    若芸一跺腳,淚水湧出,捂臉道:“還不是你,放我姐下樓,去那後院臥房,把我和衙內之事,看個乾淨!”
    陸謙大驚:“怎有此事?快細細說來。”
    若芸哭喪著臉,把姐姐隔窗窺情的事一一說了,最後說道:“還好我姐答應不向任何人說起此事,否則,否則被人知道,那你我可如何做人?若是被家父知道,那可如何是好?只怕會殺了我們。”
    陸謙聽得全身冒汗,正無奈何時,高衙內突然插話道:“林家娘子雖然答應守密,但嘴長在她身上,想說時,便也說了。再說,她與林沖夫妻恩愛,床弟之間,免不得說三道四。林沖可非善類,若知此事,便不向外人提,也必向你父親張尚提。”
    陸謙和張若芸心知高衙內說得有理,一時面面相祛,雖各懷心事,又難以啟齒。
    高衙內道:“為今之計,只有一條。”
    倆人都把眼瞧向他,心想:你不過一個紈絝子弟,又有什麼好計。
    只見高衙內又支起若芸的下巴,淫笑道:“要想你姐守口如瓶,除非,除非拖她下水,讓她與我歡好一次,否則,實是無法可想。”
    張若芸羞氣難當,正要發作,卻聽陸謙言道:“此計甚妙,娘子只有依從了衙內所言,可保無憂。你想想看,你姐與你共侍衙內,她又怎敢將此事洩露半句。”
    張若芸有些動心,便道:“你不是常說絕不背叛師門,如今卻又為何食言?”
    陸謙恨恨道:“只因林沖那廝,欺我太甚!處處辱我,師門情義嗎,嘿嘿,說不得,只有放一放。”
    高衙內右手揉了揉他娘子的翹臀,笑道:“虞候終於省悟,甚好,甚慰。男人嘛,只有心狠手辣,方成大事。”
    張若芸卻又擔心道:“我姐夫武藝高強,愛我姐甚深,若被他知道,你我性命難保。”
    陸謙道:“我猜衙內的意思,是想讓你出面,說服你姐。只要你姐答應,做得隱密,天知地知,林沖又怎會知道?”
    高衙內道:“虞候深得我心,果是人傑。娘子,只要你說服你姐,與我歡好一次,只一次,我便保舉你家官人,做那八十萬禁軍總教頭!”
    陸謙當即跪道磕頭:“謝衙內厚恩,陸謙萬死不辭!”
    張若芸見丈夫已然答應,想了一想,紅臉道:“衙內此話當真,只是一次?”
    高衙內道:“若能勾得你姐,大慰平生,便是一次也是好的,但要包我玩個夠!”
    若芸嗔道:“我姐美貌,遠甚於我,你又哪有玩夠之時。也罷,你且將那日所藏我姐內衣給我。”
    高衙內一愣,奇道:“你要哪內衣做甚麼?”
    若芸嗔道:“那日床上,你告訴我非禮家姐一事,說嘴說藏了我姐內衣,卻又不認?”
    高衙內得意道:“我哪有不認,只是不知你為何要那內衣?”
    若芸笑道:“我姐面薄,用那事物嗐她,不怕她不來和你好。”
    高衙內恍然大悟,長出一口氣,雙手托住若芸翹臀,竟當著陸謙之面,將她抱將起來,親了個嘴道:“娘子真是聰慧過人,來,今日再當你官人之面,肏你一回!”隨後,這對姦夫淫婦竟當著陸謙之面,調情熱吻,肏成一處,直視他為無物……
    不表這廂風情如何濃似豔火,單說那邊林沖攜妻歸家。路上林沖問起若貞身體有何不適,若貞只是不答,面帶憂色。回到家中,用過晚膳,若貞忽道:“聽錦兒說,官人與陸謙鬧了口角,卻是為何?”
    林沖聽她不稱叔叔,直呼陸謙其名,很是奇怪,答道:“無他,只是一時義氣。男人論事,常有爭議,也無不妥。”當下便將陸謙所說言論,向妻子說了一次。
    若貞皺眉道:“他是酒後氣話。但說當今世道,還真是如他所言,有權有錢者,為所欲為。官人,你身在官場,早知那裏污穢不堪,可要處處小心啊。”
    林沖道:“我理會得。林某為人,處處小心,從未被別人拿過把柄。當今官場雖然污穢,林沖但憑胸中本事,止不得罪上司,斷不會有事。”又問:“若貞,我見你今日回席後,對陸謙面不甚善,卻是為何?”
    若貞道:“也……也沒什麼。只是,只是覺得此人面帶奸吝,不可深交。官人,你以後還是少與你這師弟來往才是啊。”
    林沖道:“哎誒哎,娘子說哪里話來。陸謙師弟早年家道中落,拜我父為師,長年寄人籬下,甚是清苦。我自當體恤於他。他有不是,也當教悔於他,怎能把他撩在一邊。”
    若貞素知丈夫固執,也不多言,便為林沖捶背,止道:“總之你處處小心便是。”
    林沖讓若貞捶了片刻,忽道:“娘子,那日我在大相國寺菜園子裏結交了一位大和尚,端的是好本領……”還未說完,林娘子便插話道:“便是那花和尚魯智深,你都說過兩次了,改日便叫他來家一聚,請他吃酒。”
    林沖喜道:“娘子所言甚是。那魯智深臂力驚人,好使一根鑌鐵杖,不知我那林家槍,是否敵得他住。”言畢,推開若貞捶背之手,大步沖到後院。若貞與錦兒跟出,卻見林沖手中早提一枝花槍,站在後院空地中,拽紮起袍子,掣住槍,使個旗鼓吐個勢,喚做“撥草尋蛇勢”。若貞知道林沖要使林家槍,果聽林沖言:“娘子且看林沖耍一回槍!”言罷,便如蛟龍出海,使將起來。止看得若貞心花怒放。
    林沖是個武癡,這一使槍,便使了一個多時辰。接近二更,已是汗如雨下,甚是暢快。若貞叫錦兒燙些水來,為林沖淨身更衣。月上枝頭,屋頭燭光融融,霧水蒸騰,若貞只穿一縷貼身小衣,為丈夫擦淨身子。
    林沖見霧中美人,肌膚賽雪,雙頰緋紅,端的美得不可方物。他平日裏忙於軍事,操練武功,甚少與嬌妻歡合,今日見嬌妻似比往日更美了三分,不由微感欠然,將娘子摟入懷中,來回撫摸那絲綢般滑膩的肌膚,溫言道:“這些時日事忙,可苦了你,為夫甚感歉疚……”
    若貞小手捂住丈夫的嘴,嗔道:“官人,何出此言,折殺奴家了。官人今晚若有興,奴家,奴家為你吹那活兒?”話說若貞雖是貞潔良家,但與其妹相比,早嫁逾兩年,於房中之事,便知道多些,故知男人甚愛吹簫助興。
    林沖大喜,他今日使了半夜槍,實有些累了,有妻盡心服侍,自是樂意。當即起身,坐於床前,任嬌娘俯身跨下,把那活兒來吸。那活兒一進若貞那櫻桃小嘴,如入仙境,止覺濕軟溫滑,裹得緊實。若貞深愛林沖,直將那活兒含個盡根。林沖當然不會閑著,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堅聳乳房,搓揉得不亦樂乎。
    倆人春情愈濃,卻不知隔門有眼,那俏麗的丫鬟錦兒,此時正隔著門縫,屏氣窺春。
    錦兒的視線全聚在若貞的小嘴,看她小嘴賣力地套著肉棒,不時還以舌頭包住龜頭旋磨,左手支床,右手卻揉著棒下飽脹的卵袋,不停激發男人的欲望。
    “啊!娘子……”林沖實在爽透了,仰頭閉上眼晴,嘴裏呵呵直喚。
    “舒服嗎?”若貞情癡癡地盯著他,瞧著他那美快的神情。
    “娘子,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若貞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玉舌在馬眼上一舔,林沖喉頭“咕”的一聲:“啊……”
    那邊門外,錦兒真個眼前放光,看得如癡如醉。她芳年十九,正是豆蔻年華,少女懷春之季。不由纖手伸出,向胸前豐乳,輕輕摸去。
    若貞見官人這般亢奮模樣,心中也自一喜,當下張開雙唇,將整個活兒納入口中,吞吐起來,左手扶床,而右手依然如初,揉弄卵袋,惟恐官人不滿意。
    錦兒看見主人如此這般,心裏又是興奮,又是刺激,處子羞處竟也一片麻癢,忙探手裙下,輕揉那癢處。
    若貞只一輪猛烈的吸吮,林沖便忍受不住,雙手捧住她的腦袋,才深搗幾下,若貞便知丈夫要泄精,想要他控制住,卻哪里來得及,只得任他噗噗的射出精來,全都射入自己口中。林沖一連數發,精盡力竭,方拔了出來。
    若貞將精液吐在掌心,看見濃濃一灘,羞紅著臉徐徐站起身來,投入林沖懷中,抬頭望著他道:“官人,今日為何這般快?”林沖慚愧道:“想是今夜使槍累了,便射得快些。”若貞有些幽怨地倒在丈夫懷裏,嗔道:“卻來說嘴。你往日又能慢到哪里去?也只片刻便罷。這般也好,不讓小嘴受累。”
    林沖見妻嬌羞,欠然道:“改日定堅持久些,叫你滿意。”若貞又嗔道:“官人,你何時,何時方叫奴家滿意?奴家要嘛。”林沖無奈,摟了摟嬌妻道:“今日實是累了,早些休息。”說罷轉過身,吹燈睡了。
    那邊門外,錦兒幽幽得歎了口氣:“大官人什麼都好,只是那事,不如人意。”轉身走了。
    房內,若貞聽丈夫酣聲喊起,又哪里睡得著。想到丈夫平日只顧使槍弄棒,少有親熱,不由幽幽歎了口氣,正想間,眼前忽然浮現出今日妹妹若芸為高衙內那淫棍含巨棒的場景。
    當時妹子手口並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張大到極致方能含入,卻也只含得了個頭兒,大半巨棒,仍在外面;妹妹雙手握住那大活兒根部和中部,不僅不得滿握,加上雙手一嘴,長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為丈夫吹簫時,只微張小嘴,便能吞個盡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翹獻那羞處時,羞處已然紅腫不堪,顯然在自己去前,早被糟蹋多時,那怪物,又是何等持久?再想那高衙內玩妹妹屁眼時,竟只插入半根巨棍,便再不能進入妹妹肛腔半分,而自己雖知床事,但女子被男人插屁眼,可是想都未曾想過之事。而那日在嶽廟內,自己被高衙內撥光衣服,險遭強暴,唉,如真被那人強姦,以他那驢般活兒,豈不……
    深想時,便覺渾身燥熱,香汗勻出,嬌氣微喘。突然想到今日向高衙內許下的諾言,不由滿臉臊紅,心想:你與她做出那等事來,卻要我來守密,真是羞刹人也……
    原來當時張若貞窺破親妹姦情,一時又羞又怒,失了手措,不知如何發作。
    當她與高衙內雙雙對視時,親妹若芸正趴在床上,被肏得魂魄早失,未聽見她那聲輕呼,止覺肛中巨棒,停止抽送,竟在直腸內暴脹開來,要把肛腸撐裂,實是爽到極點,哪里忍禁得住,止嬌呼一聲:“爽死奴家!丟了!丟了!”言罷,鳳穴內一股汁水,“撲嗉嗉”噴將出來,直淋在肛外大棒根處。
    原來高衙內與若貞對視,見美人清麗明媚、豔光照人的容顏典雅如仙,好似下凡仙子一般清雅絕塵,他不但不害臊,反而興奮到極點,跨下巨物暴脹,撐得若芸失了魂魄,竟然猛烈地丟了一回。待若芸丟完,若貞見那惡賊跨下濕淋淋全是陰精水兒,當真羞不可止,不由一跺腳道:“你們,你們竟做出這等事,阿妹,你有何臉見父親。”
    若芸聽到這聲音,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連忙扭過頭叫道:“衙內,還不快拔出來!”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腰勁使出,猛將那未射巨棒拔出肛腔。
    若貞見那巨物顫微微地轉將過去,沖向自己,根處毛髮盤紮密佈,全是妹子淫水。累累實實好大一根,直沖自己面門,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真是羞怒交加,忙放下窗框,轉身要走,卻聽妹妹在屋內急道:“姐姐休要走,請進屋聽妹妹一言,若真要走,妹妹便去尋死。”若貞知妹妹自小性格好強,說得出做得到,她性格向來溫婉,不想就此逼死親妹,便道:“我便進屋,你們先穿上衣服,再來說話。”
    裏面若芸穿上貼身小衣,高衙內便只穿了褲子,光著膀子,若芸道:“穿了,姐請進屋,聽妹一言。”
    若貞吸一口氣,推門進屋,見高衙內只穿一條褲子,上身白肉一堆,滿是胸毛,不由一陣煩惡,沖妹妹道:“你有話便說,不說時,我止去報爹。”
    若芸當即跪倒在地,抱著姐姐雙腿,哭道:“姐姐恕罪,小妹犯下此等大錯,但此事實非小妹所願,是我那丈夫,將我,將我獻於衙內。”
    若貞沒想到陸謙是那種人,一瞥高衙內,見他一臉滿不在乎模樣,一雙色眼卻直勾勾地往她怒聳的雙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強,羞紅著臉問道:“可是你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強姦吾妹?”
    高衙內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哪有用強。我見令妹,長得象你,便喜歡上她。你不願與我好,你家妹子卻不同。他家相公答應獻她與我做伴,我與她是你情我願,不信,你來問她。”
    若貞聽他說道“長得象你,便喜歡上她”,臉色更紅,胸口起伏不定,轉頭問若芸:“他所說的,可是實情?你們,你們確是你情我願?”
    高衙內向若芸使個眼色,若芸無奈,只點點頭,慘然道:“小妹,不知廉恥,也不求姐姐寬恕,只求,只求姐姐為小妹守密。否則,姐姐便是將小妹,推向死處。”
    若貞也沒奈何,畢竟只這一個妹子,難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對高衙內道:“恁地,你需答應我一件事。”
    高衙內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從。”
    若貞一跺腳道:“你休耍貧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強,你糟蹋了她,既是她丈夫的不是,你們又你情我願,你當令陸謙休了她,再擇日娶她進門,不可誤她終身!此外,別在四處沾花惹草,誤我妹子!”
    高衙內調笑道:“娘子雖長得美,但我高堅可從不向別人許諾什麼,娘子須先答應守這密。”
    若貞實不願再多言,只想快走,便道:“我自為你們守密,此事絕不向等旁人提起,你也休誤吾妹。”說罷,纖腰一轉,快步走出屋去。
    若貞想到為高衙內許諾之事,當真好沒來頭,這一夜輾轉反側,竟不能眠。
    第二天,林沖依例去禁軍畫卯,若貞送走丈夫,便門戶緊閉,又在家中做針線。將近晌午,只聽有人敲門。若貞問錦兒:“是誰啊?”錦兒道:“莫不是間壁王幹婆?我去看看。”言罷便去前院。
    錦兒掀門框一瞧,見是二小姐,她不知來頭,只以為是姐妹互訪,便一臉喜色,將若芸迎入房中,口中叫道:“小姐,二小姐來看你啦。”
    若貞聽是若芸,心中一驚,手中細針一抖,竟在食指上紮出一絲細血,忙收好線籃,走出房門,見果是妹妹來訪,一臉不快道:“你卻來做甚?”
    若芸笑了笑:“姐姐昨兒來看我,我回訪一次,有何不妥?”
    若貞道:“你倒有臉。先進屋吧,錦兒,你去買些好酒好肉,晚上官人回來,款待於他。”錦兒知道林沖晚上並不還家,她不明所以,見若貞面色不善,不敢多問,向她使個手勢,意思是:“哪二小姐呢,用不用款待?”
    若貞擺擺手,意思是:“不用了。”錦兒無奈,轉身出門。
    若貞到:“進屋吧。”
    倆人在內堂坐定,若貞剛要發問,卻見若芸從懷中取出一件事物來,這一看,只驚得她一雙麗眼失去顏色,幾乎要昏了過去,原來,那事物正是高衙內那日強搶的肛兜,卻少了內衣和褻褲。
    若貞顫道:“你,你拿這個來,卻是為何?”
    若芸道:“姐姐,非是小妹無情,只是姐姐早被高衙內強暴,卻不告訴妹妹一聲。衙內想你得緊,想讓我來勸你。”
    若貞方知若芸來意,站起身來,怒道:“一派胡言!我哪有被他強暴!你是我親妹,我是你親姐姐。你自己為婦不仁也就罷了,為何來害姐姐!”
    若芸道:“我哪有害姐之意,只是妹妹嘴直,說得確是實話,衙內自見了你,當真魂飛魄散,整日只想勾得你,卻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說,倒是誰害了誰?”
    若貞聽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說得確是實情,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哪你拿這個來,卻想怎樣?”
    若芸道:“姐姐,我知衙內並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內撥光衣服,搶了這些貼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只怕那時,姐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若貞心想:“幸好錦兒早幫我想好解脫之法。”便冷冷地道:“恁地,又怎樣?”
    若芸道:“姐姐,衙內非尋常人,財大勢大,又是個風流種子,但自見了姐姐,當真失心般喜歡。只要姐姐應衙內一回,只一回,他便將那日之事,守口如瓶,絕不對人說。”
    若貞冷笑道:“那你便應了他,來害親姐?”
    若芸道:“姐姐,莫怪妹妹說嘴,事有從權。衙內勢大,惹不起的,他既看上你,你遲早是他的人,京城中無有例外,又何必太過堅執。妹也是委曲求全,才委身於他,實是無可奈何。姐難道忘了當年父親被那蔡太師弄得差點家破人亡的事嗎?若非當年母親委身於蔡京老兒,父親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況,何況衙內只求一次,一次後,便送還姐姐,決不讓姐夫知道。”
    原來張尚早年與若貞母親李貞芸青梅足馬,打小相識,婚前被蔡京撞見,要強娶李貞芸做妾。張尚哪里肯依,被開封府判了個刺配充軍邊關,家中老母病危無人贍養。李貞芸無奈,答應蔡京送張尚老母老父終後,便嫁入蔡家。蔡京見他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後三年,李貞芸與張尚在邊關私下成親,先後誕下若貞若芸。待誕下若芸後,為兩女著想,終於應諾,嫁與蔡京做妾。蔡京大喜,改判張尚無罪,升他為教頭。此事張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們莫忘親母之德。
    若貞聽後,心中一軟,口氣也松了,溫言道:“妹妹,母親受權勢所逼,為兒女幸福著想,捨身狼窩。我們,我們怎能不顧廉恥,去侍那淫棍。”
    若芸道:“姐姐,如今形勢,也是如此啊。姐姐只需委身一次,便可保丈夫平安啊。”
    若貞聽她提到林沖,微一動心,當即又硬下心腸,站起身來道:“不必說了,我不會答應的,你告訴那高衙內,休害我家官人,否則,我就死給他看。”
    若芸道:“你就不怕他將所藏事物,托人拿與姐夫看?”
    若貞道:“他失算了,我官人並未見過我穿那套內衣,實是新買的。你走吧,我不想再見你。”
    若芸怔怔地看著姐姐,知道她從不打妄語,笑了笑道:“姐姐倒是個聰明人,早想好了辦法。也罷,是妹來得唐突,擾了姐妹情義。但姐姐,小妹確是為姐姐幸福著想,那高衙內決不會就此甘休,還請姐姐三思啊。若姐姐想得明白時,再來告訴妹妹。”
    若貞只把臉一扭,不去看她。若芸無奈,起身走了。若貞見她走遠,再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待錦兒回來時,不見了二小姐,便問:“二小姐怎麼便走了?”若貞道:“你莫多問,與你無干。”錦兒見小姐臉帶淚痕,忙道:“小姐切莫傷心,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若貞瞧她手上,多了一包東西,打開來看,卻是一件小巧透明的紅色貼身抺胸和一件紅色的束臀透明褻褲,當即破啼為笑:“你這妮子,怎麼又買這勞騷子?這麼通透,比上件還叫人難堪!”
    錦兒道:“小姐上套內衣,被那遭千刀的高衙內強搶去了,錦兒特地為小姐選了一套京城少有的好貨,按小姐身材買的,包把大官人迷上天!”
    若貞笑道:“死丫頭,你到有心,成天想這事兒,也不怕嫁不了人!”
    當夜林沖在禁軍值守,半夜才歸家,若貞先行睡了。
    (以下改自水滸傳)
    第二天已牌時,聽得門首有人道:“師兄在家麼?”
    林沖出來看時,卻是陸虞候,慌忙道:“兄弟何來?”
    陸謙道:“特來探望,望兄恕兄弟前日言語衝撞之罪?”
    林沖喜道:“哪里的事,兄弟客氣了。”
    陸謙道:“我同兄去吃三杯解悶。”
    林沖道:“少坐拜茶。”
    兩個吃了茶,起身。
    陸虞候道:“阿嫂,我同兄去吃三杯。”
    若貞趕到布簾下,叫道:“官人,少飲早歸。”
    林沖與陸謙出得門來,街上閑走了一回。
    陸虞候道:“師兄,休回家去,只就樊樓內吃兩杯。”
    (正文)
    卻說若貞這邊,想到陸謙請丈夫吃酒,心雖不安,但內衣之事已了,也不懼他陸謙說三道四,又想讓林沖回來見自己穿那新買的抺胸內衣,心中暗自歡喜,便要錦兒燙了熱水,洗澡淨身。
    她把那新買的抺胸褻褲掛在浴湧前,泡在水中。浴桶如同一個溫泉,明淨透徹,氤氳水汽嫋嫋上升,彌漫了整個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嵐。曼妙的玉體在水霧裏若隱若現,就像一位縹緲於雲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水中蓮花。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臂,男人為之心蕩魂飛。
    她一頭如絲的長髮好似被風吹亂的黑雲一般,濕漉漉的,胡亂散在她圓潤光潔的一對豐滿絕倫的大奶上,有幾綹漂在水面上,如那輕柔的柳條兒倒垂湖面。
    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泡了半晌,若貞站起身來。她身材高挑修長,此時一站起身,真宛如出水芙蓉一般。蛾臉秀眉,雙眼皮,杏眼桃腮,一笑兩個酒窩,姿容秀麗之極,一副完整的美人胚子。她暗藏媚人之態卻不現於形,既有少女的體態春情,又有少婦的風情萬種!身材更是絕佳,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儘管雙腿甚是修長,楊柳小腰又細又軟,但卻生了一個彈性十足的渾圓雪白翹臀和一對迷人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房不僅極為豐滿堅挺,乳溝微現,而且彈性十足,自然高聳上翹,屬渾圓上翹的豐滿雪梨型大奶,大歸大,卻絲毫不顯累贅,與其修長纖細的嬌軀渾然天成。此時她全身粘滿水汽把她那娥臉杏眉,細腰豐胸,誘人的雪白乳溝,窈窕健美的體態勾勒得鮮明動人,在水珠的襯托下,那雪頸香乳愈發顯得白晰生動。
    她低頭嫵媚一笑,憐惜萬分地輕輕一擦,然後用自己的雙手去搓、捏她那兩座玉女峰。她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身體轉動而若隱若現;陰毛密而烏黑,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極其性感。她用勺子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仰起脖子享受著水流激沖著乳房的快感,在水的衝擊和刺激下,隱約感到自己那迷人、碩大堅挺的乳房在膨脹,脹大的殷紅乳頭更加堅挺上翹,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這對的迷人玉女峰。
    她纖手輕輕探出,緩緩伸向下身妙處,只一摸,那團敏感軟肉便一陣痙攣,一股汁水湧了出來,實是敏感之極!不知為何,腦海中竟浮現出高衙內那根駭人巨物,似乎正緊頂鳳穴,急待插入。她再也忍受不住,香蔥般的玉指伸入那蜜洞,似要將那巨物艱難地迎入體內一般!
    “為何竟想到那登徒惡少?”但覺那巨棒仿佛在體內越插越深,玉指不安地輕輕摳動起來,口中輕聲叫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家……端的太大……”陰唇含緊那小指,只覺快感從所未有之強,全身如受電擊!她本就敏感之極,如今再想到高衙內那巨物,頓時失了魂魄,強烈刺激,今她摳穴速度驟增,片刻之間,便要到高潮,只叫道:“……不要……不要……要丟了……要丟了!”
    便在此時,只聽錦兒在屋外叫到:“小姐,大事不好,大官人出事了!”
    若貞正在高潮邊緣,一時也顧不上細問,只嬌喘道:“啊……什麼……什麼事?”又深挖數下,便覺深官內一陣劇烈痙攣,她咬緊牙關,持續摳穴,只聽錦兒喘氣道:“我也不知,只聽一個漢子在門口叫嚷,止說大官人出大事了。”
    若貞恍惚聽見,俏臉色變,但覺深宮內肉緊難當,“啊”的一聲,一股陰水,急劇噴湧出來,直淋了個滿手全濕!她心下慌亂,也顧不得全身乏力,邁出浴桶,匆匆盤上秀發,急急去穿那抺胸,卻又一時哪里穿帶得上。她心中焦急,一咬牙,也顧不得穿上褻褲,心想:“官人出大事了,我還穿這勞騷子做什麼。”當即只穿上粉紅色羅袍,緊緊系上腰帶,勒緊身子,空著內裏,邁出房去。
    正是:良婦救夫中奸計只穿外袍戰色狼。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沐浴自撫,正在爽處,驚聞錦兒報急,不由亂了方寸。
    她也顧不得穿戴整齊,只披一件粉紅雲裳,勒緊腰帶,便隨錦兒趕了出去。剛到門口,便見一個麻臉漢子在門外來回踱步,憂色滿臉。
    若貞情色慌張,張口便問:“阿哥,我家官人現在何處?”
    那麻臉漢子見若貞嬌豔明媚,容光照人,令他不敢逼視,心中先自一驚:“天下竟有這般美麗的女子!真乃絕色!”,呆了半晌才拱手道:“勞夫人大駕。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昏厥不醒!夫人須速速移步看視!”
    林娘子愛林沖極深,遠甚自己,聽到這話止驚得“哎呀”一聲,心中連連叫苦,跺腳道:“這可怎生是好?叫過他少飲,卻又不聽!錦兒,你速隨我去救官人!”心慌意亂間,早忘了雲裳內不著片縷,如此出門,實是從所未有之事。
    她也不細問,見間璧王婆正向她家張望,便央王婆看了家,急慌慌攜錦兒隨那漢子趕到陸謙家前。只聽那漢子道:“教頭躺在三樓,夫人速進。”若貞不辨真偽,拉了錦兒的手,就往三樓奔去。那漢子卻轉過身,一溜煙沒了人影。
    上得三樓時,若貞因跑得急,早已額頭見汗,嬌喘籲籲。倆人邁入三樓外堂,見堂中擺了一桌精緻酒食,卻沒有人,隔屏風望向內堂,只一張鴛鴦大床空著,不見林沖。若貞連呼三聲“官人”,哪有人應。倆人正沒奈何處,卻見內堂屏風處,轉出一個人來,一臉淫笑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本爺已設下酒席,請娘子春醉一場。”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登徒惡少高衙內。
    若貞乍見這惡人,便知中計,只氣得嬌軀微顫,花容失色;又聽他說得淫穢,粉臉頓時漲得通紅。旁邊錦兒見是那天嶽廟裏羅噪娘子的那下流後生,拉著若貞便往樓下走,卻聽高衙內奸笑道:“兀那丫頭,你要帶娘子哪里去?娘子莫怕,那日娘子親許令妹一諾,令妹事後想來,仍不放心,止怕那事傳出去,托本爺務必問個清楚。”
    若貞一怔,心神稍安,轉過身來,俏臉帶紅,鳳眼望向高衙內道:“我早應了你們,有甚不放心,卻又來問甚麼?”
    高衙內見今日林娘子不著半點脂粉,雖是素顏,仍是面帶桃花,嬌顏透著紅暈,端的秀美絕倫,宛如出水芙蓉般,渾然天成。舉手抬足間,盡顯風情萬種,真是誘人之極!其清麗脫俗的姿色,遠勝那些個庸姿俗粉!不由色迷迷地盯著她道:“止這丫頭在場,不便說。娘子且留下陪本爺共吃三杯立誓酒,三杯酒後,本爺方信了娘子當日之諾,親送娘子還家……從今往後,再不打擾娘子,嶽廟藏衣之事,也絕不讓令尊和林教頭知曉。”
    若貞知道這歹人勢大,實是說得到做得出。那日自己雖未失身,但家父禮教甚嚴,林沖更是自尊甚重之人,若嶽廟之事傳入他們耳裏,縱然自己能夠解釋,心中也必然不喜。她豐乳一陣起伏,心想今日權且陪他吃三杯,了此後患,只三杯,絕不與他多言!她壓住心神,輕咬下唇,俏臉又紅,對錦兒說道:“你且下樓回避,我與衙內說會兒話。”
    錦兒見高衙內氣焰囂張之極,哪里放心得下,拉著若貞的玉手急道:“小姐莫聽他言,他是個渾人,當不得真的!便要說話,錦兒也不走,止賠著小姐!”
    高衙內見錦兒礙事,暗自火起,色眼便向她一瞥。見錦兒玲瓏嬌俏,秀美宜人,頗具姿色;雖是少女裝扮,但雙奶飽滿挺實,已是盈盈一握;豐胸雖遠不如她家小姐那般怒聳挺拔,但顯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時!這花花太歲不由心中一動:“這丫頭今日雖阻我興致,但也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兒!它日有閑,也要將她騎於跨下,狠狠地肏弄一番,方解今日之氣!”想罷沖若貞道:“令妹之事,她也聽得?”
    若貞雖與錦兒是閏中密友,但也不想家醜外揚,輕輕拂開錦兒的手道:“我無防,只與衙內說片刻話,你且下樓候著。”
    錦兒大急,忙道:“小姐,他可是個……”
    若貞沖錦兒道:“若有事,你知道辦法。”言罷向她使個眼色。
    錦兒會意,知道小姐是讓她去尋官人救急,又想官人平日與那陸謙止在近左小巷酒肆吃酒,必尋得到,便沖若貞點點頭,轉身下樓。
    高衙內隨手鎖上門。林娘子見錦兒已走,只餘她與這淫棍獨處,又見高策內那眼神雖色迷迷的,但卻長得甚是風流俊朗,帥氣逼人。想到那日此賊意圖強姦自己,險些得手,後竟淫玩其妹,手段著實強悍,俏臉不由更紅。她緊張地率了率腮邊秀發,輕輕坐在酒桌旁,端起酒杯,鳳眼強作鎮定地瞧向高衙內道:“只吃三杯,奴家先飲為敬。”言罷吃了一杯。
    高衙內大喜,伸左手握住若貞那雪白右手,只覺溫軟滑膩,淫笑道:“娘子果乃信人。”言罷也舉杯喝幹。
    若貞想要縮回右手,卻被他緊緊握住,哪里縮得回,不由臉色大紅,忙羞道:“衙內有事,便快些說。這般唐突,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吃酒?”
    高衙內聽到這天仙般甜美的聲音,褲內巨物竟不自覺得急速翹起,這般心癢難當,實是前所未有!他左手仍緊握若貞小手不放,右手斟滿兩杯,眼中似要放出火來,淫笑道:“娘子,我這一生,玩過的女娘數不勝數,卻顛倒只為娘子著迷,實是天可憐見。即便是美如令妹,也不足娘子萬一啊!”
    若貞知他玩女甚多,采花無數,自是甚想得到自己,心中怦怦亂跳,不由又氣又怕。她咬了咬下唇,豐胸急劇起伏,紅醞滿臉。她強壓心神,鳳眼瞄向這登徒子道:“奴家乃有夫之婦,怎敢,怎敢蒙衙內垂青……還望衙內三杯酒後,忘了奴家!”言罷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高衙內見她風情萬種,嬌美無匹,心中尤如火撩,巨物更是硬得隱隱作痛。
    忙吃了這杯,又滿上兩杯,將一杯酒直送到若貞嘴邊,色急如火地道:“本爺對娘子,自是言而有信,娘子再吃了此杯,便知我心意!”
    若貞見酒杯已觸到唇邊,知道他想喂自己飲下此酒,芳心一橫:“便止一杯,再無後患。”她嬌吸一口氣,低下臻道,小嘴含住酒杯。高衙內大喜若狂,輕一抬手,若貞粉頸揚起,將那酒飲入腹中。三杯酒盡,若貞那俏臉被那酒氣一蒸,更是容光逼人,豔美絕魂。
    若貞見這登徒子一臉急色之意,忙道:“三杯已過,還請衙內兌現承諾,莫戲了奴家。”言罷便要起身。高衙內再也按耐不住,一直握著若貞那溫軟右手的左手,猛一用力,便將她的小手直往跨下巨物拉去。
    若貞正在起身,被他強行拉過小手,哪敵得住他的力氣,嬌軀便要跌倒,急想穩住身子,下意識間,右手一抓,竟隔衣抓住那驢般巨物,方才穩住,止覺小手中所握之物粗壯堅硬之極,竟不能圈實,那巨物竟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凝神一瞧,才知握著高衙內褲中勃起的大活兒,只聽高衙內淫笑道:“娘子果是有心人,把我那活兒來握!握得爺好生舒服!”
    若貞大羞,粉臉早紅似火焰,急想縮回右手,卻被男人強行摁住。高衙內接著左手一攬,摟實纖腰,將若貞一把抱在懷中,右手仍摁住她的右手壓在那巨物上,哪里肯放!但覺香軀入懷,溫軟異常,芳香宜人,又見美人婦俏臉豔如桃李,不由得意望形,淫笑道:“娘子,本爺愛你多時,今日便成全了本爺,包你償到本爺跨下之物,知道人外有人,直爽到雲天之外,再不要那林沖!”言罷不顧若貞掙扎,張嘴便向粉頸吻去,香肉入口,止覺甘甜可人,滲入脾肺!
    若貞頸部很是敏感,頓覺全身酸癢難當,纖腰又被這惡徒摟得急緊,無法擺脫。這淫棍壓過虎軀,伸嘴吻頸,自己身子已被壓成弓形,就要被他壓倒在地,無奈之下,右手只得緊緊握住那巨物,以支住嬌軀不倒,小嘴輕聲急求道:“三杯之約……衙內……求你……求你莫要失言……放了奴家!”
    高衙內香體在懷,巨物又被小手握得好生爽快,實是得意之極,不由一路吻至美人的耳邊,低聲淫笑道:“娘子莫忘,是共飲三杯。娘子自飲三杯,本爺只飲兩杯,怎能算是失言?”
    若貞方知上當,只覺羞愧難當,小手握緊那巨物支住嬌軀,左手只顧往這淫徒腰側捶打,一行清淚流出鳳眼,口中不住哭道:“衙內戲耍奴家……衙內戲耍奴家……”
    高衙內哈哈淫笑,大嘴隨著香腮粉頸一路吻下,直吻到若貞那對怒聳豪乳,突然張口隔衣咬住左邊乳頭,入口只覺那乳頭早已硬如磐石,這尤物端的敏感之極,頓時性趣大增,一陣猛烈吸吮,下體巨物猛烈跳動!
    若貞右手察覺巨物猛跳,忙緊緊拿實,不讓它造次,一邊輕捶男人粗腰,一邊口中輕聲求道:“衙內……饒了奴家……你已得我妹……該心足矣……便饒了奴家吧……奴家起誓……奴家絕不將這事……告與外人……”
    高衙內隔衣含著堅硬之極的左乳頭,正吸得爽直,哪里肯依,又換右邊那顆堅硬乳頭來吸,只吸得口水滲濕衣襟。右手不再摁她手腕,騰將出來,一把隔衣握住那怒脹的左邊大奶,入手只覺彈性十足,一手根比無法盈握,忒的舒爽無比。他一邊揉著左邊豐乳,一邊吸那右乳頭,一邊口中唔唔哼道:“若你將……唔唔……你將那事……唔唔……告訴林沖這廝呢?”
    若貞被吸得全身酸麻難當,不由怕極,右手拿實他那巨物,支住身子,忙低聲求道:“奴家……奴家起誓……決不讓……啊嗯……不讓官人知道……衙內勾得……啊嗯……勾得家妹之事……只求衙內,放過奴家……”
    高衙內左手摟緊纖腰,右手大逞淫威,抓揉左奶,大嘴更是吸得右奶滋滋作聲,聽到美人有求,心中又生淫計,口中唔唔哼道:“如此……唔唔……唔唔……如此……唔唔……娘子須證明自己……娘子須脫去這外袍……讓本爺一觀……本爺便……唔唔……本爺便信了你……”
    若貞聽到此言,哪及細想,只想快些解脫,又不想樓下錦兒知道自己被他輕薄,便蚊聲問道:“只脫外袍?”
    高衙內哼哼道:“便脫外袍……讓我一觀內衣!”言畢右手拿緊左乳,大嘴又猛吸一口右乳頭,若貞無奈,只得道:“奴家允你便是。”
    高衙內這才放棄吸奶,抬起頭來,只右手揉著乳肉。若貞怕他跨下巨物造次,仍是死死握住不住。
    高衙內一邊用右手揉乳,一邊用左手支起若貞下額,淫笑道:“娘子國色天香,無雙無對,便是那對乳頭,即使令妹,也遠無法相比!娘子緊緊握住本爺那活兒,怕是捨不得吧!”
    若貞羞極,直紅到耳根,羞臊地看著這淫棍,右手仍不敢放開,咬咬下唇輕聲道:“衙內莫再戲耍奴家,此番可要守信。”,高衙內戲道:“哪要娘子脫得爽直才行!”
    若貞鳳眼含淚,右手緩緩鬆開巨物,應道:“奴家脫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這才放開揉乳的右手,站在她面前,一雙色眼如火,只等這絕色人婦脫衣。
    若貞見他瞧得甚是淫蕩,羞得閉上鳳目,兩行清淚流出。她全身顫抖,一雙纖手伸向雲裳系帶,把心一橫:“有錦兒新買的內衣護體,便讓他逞一時之強,此事便了。”想罷扭過頭去,含羞咬緊嘴唇,雙手一拉系帶,輕輕鬆開雲裳,雙手順著微微分開的衣襟緩緩來到衣領,把裳領一分,整個分到肩側,小手輕輕往下一放!
    那掩體雲裳頓時順著香肩的雪白肌膚,滑落地上!
    正是:若貞錯忘香體空,誤把春色獻淫龍。
    一時間春光乍現!只見在高衙內眼前,突現一幅誘人之極的玉女裸體!那對碩大無朋的乳房剛映入這惡少眼簾,便讓他呼吸頓窒。大奶之下,是纖細如楊柳般的腰身,盈盈只堪一握!腰身之下,臀圍急劇擴張,勾勒出完美無暇的圓潤臀形!
    下體濃密黑亮而又整齊密佈的恥毛雖盡現於眼,卻覆蓋不住那水汪汪的嬌嫩妙處!更爽的是,今日若貞一路急奔而來,早已香汗透膚,又經适才輕薄,更是香汗覆體。此刻她那絕美的裸身上,有如抺了一身香油,映得美人嬌軀誘人之極!
    原來今日事急,林娘子一時從權,未穿那套新買的內衣,适才被高衙內戲耍之時,方寸盡失,早忘此節!還以為此刻高衙內所見,只是那套通透的抺胸和緊身褻褲而已。
    高衙內絕沒想到林娘子居然直接把裸體盡獻於他,他本想一步步逼迫她脫光,此時奇景突現,只看得淫眼暴睜,喉結“咕咕”作聲,幾乎要流出饞液。他早在嶽廟之時,對林娘子乳房之大就已入眼,但此番又見,還是為這無雙雪乳那怒聳姿態,那完美乳形而心跳急劇加快,全身汗毛直豎,血脈噴張。這對雪白大奶似乎更勝那日,更加豐碩,更具色欲。
    高衙內吞下口水,不由肉棒大動,幾乎壓不住欲火,便想撲將上去。若貞此刻已然一絲不掛,他還顧得什麼,不由淫蕩的品評道:“乳肉顏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見兩粒鮮紅如血的乳頭;形態渾圓飽滿有如蹴鞠,縱然無任何托附,依舊挺拔入天,雙奶間乳溝深印,實是誘人;肌膚如初生嬰兒嬌嫩光滑,讓人看了頓生把玩之心;下體陰毛濃密黑亮,陰戶嬌嫩如同處女,肏來必是爽極。”
    若貞仍閉著眼,尚未省悟,她連連跺腳,羞得全身透紅,心道:“都怪錦兒,為何買了這等通透的內衣,官人尚未得見,卻讓這淫徒飽了眼福!”
    隨著她小腳連跺,只見那對雪白粉嫩的怒聳豪乳害羞地在這登徒惡少眼前顫巍巍地不停晃動,高聳挺拔的雪白奶子、雪藕般的手臂、纖細的小蠻腰、高翹的美臀、修長雪白的大腿,加上陰毛濃密,春潮湧動的嬌嫩陰戶,形成美妙的女體曲線。
    若貞知道男人此時必在凝神淫視,絕色嬌美的臉蛋暈紅發燙,風情萬千的冰藍色雙眼含羞半閉,又美又長的睫毛輕顫,雪白的細頸惹人憐愛,嬌嫩的香肩下高聳豐盈的雪白美乳顫巍巍地晃動著,乳房頂端的殷紅乳首已經極度發硬。
    她那火辣玉體一絲不掛,一身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閃爍象牙般的潔白光暈,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蓮。加上雪白纖腰和柔美小腹之下倒三角型的一大片黑色芳草地帶,更是春色無邊令人嚮往。
    高衙內心裏激動若狂,右手竟支起她的下巴說道:“娘子實乃人中之鳳,如此肉身,當世無雙!林沖那廝何德何能,既娶了你這麼漂亮的娘子!本爺要是能一親香澤,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若貞羞澀之極,緊閉雙腿,雙腿急跺,嬌羞道:“你……你看夠沒?夠時,便應了對奴家之諾!”
    高衙內見雙峰在眼前不停上下跳躍,只看得肉棒疼痛,雙手掰住她的香肩,令她的豐胸在眼前更加聳立,奸笑道:“如此絕色,怎看得夠!再說,本爺只求一觀內衣,娘子卻急於求歡,脫個精光,讓本爺如何能應諾!”
    若貞只聽得怔怔睜開雙眼,低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竟一絲不持。她嚇得花容失色,心神大亂,不知該如何遮體,“啊!”得一聲尖叫,竟將精光汗濕的嬌嫩玉體,投入高衙內懷中,只求用男人的衣杉檔住胴體!口中連連輕聲辨解道:“衙內……不是這樣,不是這樣!”
    高衙內哪聽她解釋,見她投懷送抱,雙手一把按住翹臀,只顧盡情揉捏,只覺那肥臀實是彈性滑膩十足,湊耳輕聲淫笑道:“娘子何必多說,今日本爺得償所願,實要拜娘子所賜!快與我上床盡歡,讓娘子一享本爺神物,便知人外有人!”言畢雙手握住那對大奶,片刻便將其揉成一團,盡興把玩,實是興奮到極點!
    若貞怕錦兒聽見,不敢大叫,只仰起頭來,低聲求饒:“不要……不要……衙內……求你……饒了奴家!”
    高衙內此刻已變成淫欲狂徒,哪肯幹休,他將那對無法滿握的大奶子如揉麵團般只顧用力把玩,突然將雙奶揉作一處,令兩顆堅硬無比的鮮紅乳頭緊貼在一起,張開大嘴,一口便將兩顆乳頭同時含入口中!
    若貞哪里經得住這等羞辱,再也堅持不住,櫻口大張,高聲尖叫道:“不要……羞……羞殺人了!”
    其實早在林娘子“啊!”得一聲尖叫時,正在二樓焦急等待的錦兒已然聽到。起初若貞與高衙內在三樓的聲音都不大,門又合上了,她便聽不見,待到聽見那聲尖叫,頓時大驚失色,急要上樓救主,卻見樓邊小屋內轉出一人,卻是富安,攔住她道:“小妮子要到哪里去?”
    錦兒見是前日陪陸謙進賭坊那人,知道大事不好,便想硬闖,卻被富安一跤掀倒在地,只聽他道:“小妮子,不要不知好歹!”
    錦兒知鬥他不過,想起林娘子的提醒,慌忙轉身下樓,去尋林沖救妻。待下得樓時,由於距三樓較遠,將那句“不要……羞……羞殺人了!”,錯聽成“殺人!”心想那廝定是在對小姐施暴,不由心慌意亂,直往間壁小巷奔去。
    富安也不去追,見她走錯方向,暗自冷笑道:“往日陸謙常央林沖在東城就近吃酒,今日卻把林沖引到西城,若大個京城,叫你這小妮子哪里尋去!”
    原來昨日張若芸請姐入甕不成,回來報知高衙內。那淫棍將心一橫,找到陸謙富安,設下當日早想好的毒計,只等林沖娘子上鉤!
    富安待錦兒走遠,轉念一想:莫要這小妮子誤打誤撞,找到林沖那廝,壞了衙內好事!當即轉入巷子內,喚兩名衙內心腹來,叫他們持腰刀把住院門,莫放任何人進去。兩人聽令,緊閉陸府大門,守在門外。富安則直往西城樊樓奔去,只等錦兒找到那裏,便先奔回陸家報知高衙內。
    正是:紅顏將毀無人救,怎擋霸王硬上弓?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精彩評論2

huang6367 發表於 2018-6-8 15:54:51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大大分享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only2089 發表於 2019-6-26 16:43:52 | 顯示全部樓層
硬上弓也要能猛戳600下.這高的只是戲弄....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立即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關注6

粉絲11

帖子23

發佈主題
  • 屋受客服.廣告諮詢
  • LINE ID : ad_51s
  • TG飛機 @ad51ss
重要聲明:本討論區是以即時上載留言的方式運作,對所有留言的真實性、完整性及立場等,不負任何法律責任。而一切留言之言論只代表留言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之立場,用戶不應信賴內容,並應自行判斷內容之真實性。於有關情形下,用戶應尋求專業意見(如涉及醫療、法律或投資等問題)。 由於本討論區受到「即時上載留言」運作方式所規限,故不能完全監察所有留言,若讀者發現有留言出現問題,請聯絡我們。有權刪除任何留言及拒絕任何人士上載留言,同時亦有不刪除留言的權利。切勿撰寫粗言穢語、誹謗、渲染色情暴力或人身攻擊的言論,敬請自律。本網站保留一切法律權利。
30 30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