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五年,三月盡頭,這一天春光明媚,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豹子頭林沖,攜新婚娘子張若貞和丫鬟錦兒,去大相國寺嶽廟裏進香還願。張若貞與林沖結婚剛滿三載,尚算新婚,林娘子至今無孕,她求子心切,故來還願求子。
三人剛到廟門,林沖卻聽有人議道:“近日寺裏來了個胖大和尚,駐守菜園,聽說一身好本領,不想卻得罪了那些潑皮,曾尋他晦氣,反被他教訓得服帖,今日菜園大擺坐地酒席,有好酒好肉吃喝!”
林沖向來不是一個好管閒事之人,但喜交結天下好漢,聽得相國寺菜園來了一個好本領的,有心去看一看,便對娘子道:“嶽廟已到,娘子可與錦兒進去還願求子,我閑來無事,四下逛逛。”
林氏閨名若貞,乃東京禁軍老教頭張尚之女。張尚養有兩女,大女芳名若貞,三年前嫁與林沖,二女若芸,去年剛嫁與林沖的師弟陸謙。兩女可謂花容月貌,實有羞花閉月之傾城國色。尤其是年芳二十三的張若貞,生得娥臉杏眉,雙眸汪汪,雪膚滑嫩,纖腰盈盈,身材高挑修長,玲瓏浮凸,一對怒挺的豪乳,幾欲裂衣而出,實是美到了極點,無處不透著誘人的少婦風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蓮。
張氏兩女雖均為豔冠東京府的一代絕色,但性格迥異。若貞端莊賢德,溫文爾雅,氣質不凡;若芸性格開朗豁達,活潑健談,但與姐姐相比,少了一分恬淡靜雅的氣質。
此時林娘子張若貞聽丈夫言畢,她向來聽從夫命,善解人意,不由得抿嘴一笑道:“官人可是想去會會那胖大和尚?為妻無防,你自去便了,待燒完香,便去尋你。”
林沖見娘子這一笑,當真秀美宜人,心中不由甜滋滋的:“得妻如此,又複何求。”(以下援引水滸原文)
卻說菜園那邊,魯智深道:“天色熱!”
叫道人綠槐樹下鋪了蘆席,請那許多潑皮團團坐定。
大碗斟酒,大塊切肉,叫眾人吃得飽了,再取果子吃酒。
又吃得正濃,眾潑皮道:“這幾日見師父演拳,不曾見師父使器械;怎得師父教我們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說得是。”
自去房內取出渾鐵杖,頭尾長五尺,重六十二斤。
眾人看了,盡皆吃驚,都道:“兩臂沒水牛大小氣力,怎使得動!”
智深接過來,颼颼的使動;渾身上下沒半點兒參差。
眾人看了,一齊喝采。
只見牆缺邊立著一個官人,頭戴一頂青紗抓角兒頭巾;腦後兩個白玉圈連珠鬢環;身穿一領單綠羅團花戰袍;腰系一條雙獺銀擬貼背銀帶;穿一對磕爪頭朝樣皂靴;手中執一把摺疊紙西川扇子;生的豹頭環眼,燕領虎須,八尺長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紀;口裏道:“這個師父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
眾潑皮道:“這位教師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問道:“那軍官是誰?”
眾人道:“這官人是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武師,名喚林沖。”
智深道:“何不就請來廝見?”
那林教頭便跳入牆來。
兩個就槐樹下相見了,一同坐地。
林教頭便問道:“師兄何處人氏?法諱喚做甚麼?”
智深道:“酒家是關西魯達的便是。只為殺得人多,情願為僧。年幼時也曾到東京,認得令尊林轄。”林沖大喜,就當結義智深為兄。
智深道:“教頭今日緣何到此?”
林沖答道:“恰才與拙荊一同來間壁嶽廟裏還香願,林沖聽得使棒,看得入眼,著女錦兒自和荊婦去廟裏燒香,林沖就只此間相等,不想得遇師兄。”
智深道:“智深初到這裏,正沒相識,得這幾個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頭不棄,結為弟兄,十分好了。”
便叫道人再添酒來相待,這裏按住不表。
(回正文)
話說林娘子攜錦兒步入廟內正殿大廳,也是她命中有此一劫,和丫鬟剛一入內,不想正遇到一人。這人大有來頭,乃當今太尉高俅的養子,雖無一官半職,但憑其養父之勢,旁人仍尊稱其高衙內。
此人綽號“花花太歲”,生得面相風雅,卻是東京第一等的豪強闊少,仗著家中勢大,在東京是出了名的風流無度。京城許多大家閨秀,被此子玩弄於骨掌;不少人妻熟婦,被迫與其通姦淫樂,實是人盡皆知的風流惡少登徒之子,專一愛調戲淫辱良家婦女。
高衙內這天也來上香許願。這兩年來,他把東京的美女幾乎玩了個遍,實有膩味之感,今日原想祝自己找上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好讓桃花運永不斷絕,沒想剛許完願一轉身之間,便與林沖的嬌妻正好打了個對頭,不經意間相互對視一眼,但見林娘子粉面桃花,明眸善睞,當真美如仙子。
林娘子見這男人直視自己,這種好色的眼神她見得多了,對自己的美貌頗為自信,無意間沖這“花花太歲”甜甜一笑,露出一對深深的酒窩。美人只這一笑,便已經把“花花太歲”高衙內看的魂不守舍了,心中大叫“菩薩顯靈!”。
張若貞今日穿了一襲紅花白葉的露臂粉色羅袍,十分豐滿挺拔的酥胸,嫋嫋輕盈的纖腰,將她襯托得更顯肌骨瑩潤,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原本就國色天姿的大美人,在這薄粉淡妝的點綴下,更增幾分楚楚秀質,直美得讓人不敢逼視。
仔細的打量一下,只見她是花容嫋娜,玉質娉婷,眉似初春柳葉,臉如三月桃花,纖腰嫋娜,拘束的燕懶鶯慵,真是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又似金屋美人離御苑,白珠仙子下塵寰。
直把個高衙內看的渾身似火,心裏癢癢的。
高衙內輕薄地讚歎道:“好一個美佳人!”
林娘子一聽這話,有些不高興了,她長居閨中,深居簡出,對京城的風流韻事知之甚少,並不識得這惡名遠播的登徒子,當下把俏臉一板,轉過身去。
高衙內問過家丁才知,這就是林沖林教頭的少妻,他對張若貞之美早有耳聞,今日一見,當真名不虛傳,實是京城第一美女!一見到這位林娘子,頓時就被她的美貌勾的挪不動步了。高衙內早就聽說過林娘子的豔名,他向來仗著其父的權勢,天不怕地不怕,平日只是聽聞,礙於林沖是朝中武官,也就罷了,但今日親見張若貞之美,頓時心花怒放,哪里還顧得上林沖是禁軍教頭,在他眼中看來,禁軍教頭,也不過是其父手下一條狗而已。
高衙內甚至已經忘記了這是寶相莊嚴的寺廟,整個身心全撲在這個張若貞身上了,不知不覺間,高衙內就湊到林娘子的近前,趁機搭訕。林娘子見是個陌生人,正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先是不予理睬,但高衙內還是糾纏不休,張若貞嗔怒嬌斥也未有作用,反而惹得高衙內更加來勁,甚至還動手動腳的。
丫鬟錦兒護主心切,搶上前去阻攔高衙內,不想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林娘子忙過去把錦兒扶起來,跟她說我們鬥不過他,你趕快去向官人報信救我!
錦兒提醒林娘子說,“我若走,小姐孤身一人,如何對付這個淫賊?萬一要有個閃失我怎麼向大官人交代啊?”
林娘子說,“你且速去速回,這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諒這淫賊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時半刻也不敢怎樣的!”
錦兒無奈,只得撇下張若貞孤身一人,自己逃出報信,但這大相國寺方圓甚大,錦兒又不識路,一時找不著菜園子的方向。錦兒這邊如何報信暫且不表,再說高衙內。
高衙內趁著林娘子囑咐丫鬟,也招過來隨行的家丁,說少爺今天有興致,你們幾個把廟裏人都趕出來,家丁隨後就開始清場了,廟裏上香眾人大多數不知何故,只得隨著人流散去,只有少數人知道,裏面是高太尉之子,正在調戲一個美貌娘子,清場可能跟這有關,沒准這堂堂衙內竟然要在這廟裏行不軌之事,總之,眾說紛紜,還有的聚在廟門口看熱鬧。
林娘子見廟中香客漸少,不由得暗暗吃驚,轉身欲走,卻被高衙內擋住,糾纏不休,不多時,廟裏就只剩下高衙內和張若貞二人。
高衙內見那個搗亂的丫鬟不見了,他暗想是不是林娘子有意支開她,給自己創造機會呢?但轉念一想,這丫鬟肯定是被林娘子打發搬兵求救去了,本想讓家丁攔住這丫鬟,但想到此地離林沖家不算很近(他不知林沖就在菜園子),她這一來一回,怎麼著也得一個多時辰,這對於自己玩女人雖然時間少了些,但也勉強夠用,因此,也沒喚家丁去攔著。
現在身邊已無旁人了,高衙內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張若貞動手動腳,還強行摟抱,張若貞羞臊的粉臉通紅,幾次張開小嘴,想叫,似乎又顧忌著什麼而不敢出聲,只能奮力的推拒,掙扎。
也難怪的,堂堂八十萬禁軍教頭之妻,被人非禮強姦的事要是傳出去,那臉可就丟大了。
這下可正合高衙內之意,看著她惹人憐愛又不敢做聲的樣子,高衙內邪念四起,兇相畢露,把她連推帶拖的弄到了大殿偏房裏。
到了隱秘之處,高衙內反鎖房門,更加大膽起來,突然回過身來,一把摟住林娘子,無論若貞怎樣掙扎,就是不鬆手,止把她團團抱緊。林娘子沒想到他竟然把門反鎖上,顯然是要大光天化日之下強姦自己,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著高衙內那雄壯如牛的身軀,可是哪里能擺脫他的魔掌。
沒想到他竟然獸性大發想強姦她,天下竟然有這般大膽的淫徒,林娘子終於怕了,哀求道:“你……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求求你……奴家是有相公的……”。
高衙內何曾聽到過如此動人的求饒聲,一面箍緊林娘子纖細柔軟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林娘子,我的小美人兒,我知你豔名遠播,想你好久了,今天一見,果是絕色。我乃高太尉之子,今日你從了我,我就讓父親大人給你丈夫林沖升官三級,不從,我就強姦你,但你官人就摻了,我會叫我老爹把他貶為庶民,永不錄用!娘子,你端的好美,爺是把定你了,你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從了我!別怕!你還沒嘗過我那東西的滋味吧?很多娘子都嘗過,待會兒我包管你欲仙欲死……”。
林娘子這才知道此人是臭名昭著的“花花太歲”高衙內,惹不起的京城第一惡少,不由芳心大亂,羞紅著俏臉忍受著他的淫言穢語,用羊蔥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著這個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寬厚的肩膀,並拼命向後仰起上身,不讓他碰到自己發育得極為成熟豐滿、巍巍高聳的柔挺玉峰。
儘管張若貞努力反抗著,可是,時間一長,漸感力不從心,知道這裏已被那些家丁戒備起來,無論怎樣呼救,都不會有人來!她開始有點絕望了,心中只盼丈夫速至。
林娘子推拒的力氣越來越小,高衙內也開始收緊他的手臂,並終於把她那貞潔嬌挺、柔軟豐聳的乳峰緊緊地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嗯……”林娘子一聲嬌哼,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一個男子敢這樣對自己,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林娘子羞紅了臉感,感到頭有一點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美麗清純的林娘子芳心又羞又急。
高衙內只覺懷中的絕色大美人兒吐氣如蘭,嬌靨若花,一股少婦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胸前緊貼著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雖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兩點可愛的凸起……
他熱血上湧,一彎腰,不顧林娘子的掙扎,雙手托著林娘子的翹臀,突然把林娘子抱了起來。美豔絕色、秀麗清純的林娘子哪里是強壯高衙內的對手,雙手錘打著男人,越來越絕望,嬌軀越來越軟。林娘子嬌羞地閉上自己夢幻般多情美麗的大眼睛,羞憤難抑,哀求道:“衙內……你……你不能……這樣……求……求……你,奴家乃有夫之婦,放開我……”。
高衙內奸笑道:“本爺玩得良家甚多,哪個不是服服帖貼讓本爺肏弄!好,既然,娘子寧願不要官也選擇讓我強姦,說不得,本爺止不客氣了!”
高衙內站在地上,左手緊摟她的纖腰,右手開始強行去撥林娘子的羅袍。林娘子拼命反抗,拼命推拒,但也無濟與事,很快他的右手綣起羅袍,袍子被他沿玉腿向上綣起,暴露出了白色的小小褻褲。高衙內的動作更加粗魯,右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來回抓揉,只覺手感極佳,又彈又滑,實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
林娘子除丈夫外,從未被其他男人摸過屁股。古代女子,把貞潔看得甚重,雖然她尚未失貞,但屁股被人玩弄,一時之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努力反抗,但高衙內哪肯幹休,左手將她抱得緊實,右手去角她胸前系帶,林娘子拼死命反抗不讓他得逞,突然胸口一涼,那廝已解開系帶,緊接著就一把扒下羅袍,丟在地上!還沒等她回神反應,男人就用蠻力撕爛那白色半透明貼身內衣,只聽“嘶嘶”幾聲,內衣被撕開好幾條大口,頓時被撥下!他不給林娘子任何機會!
林娘子大為震驚,原想拖延時間的她,沒想到事情竟發生到這種地步,全身只餘一條粉紅色肚兜和白色小褻褲,外快一絲不掛了。她那粉雕玉琢般晶瑩雪滑的少婦美麗胴體幾乎完全赤裸在這登陡惡子眼前。高衙內的雙眼目不轉楮地盯著眼前的佳人:她那粉紅肚兜竟然是透明的,肚兜邊緣綴了蕾絲,更是把林娘子凝脂般瘦削的雙肩和一對白皙嫩滑的怒聳乳峰完美展示出來。
為何林娘子內衣如此誘人?原來她丈夫林沖平日只喜槍棒,不喜房事,結婚三年,二人仍無子嗣。由此林娘子今日便嘗試穿了透明肚兜,以吸引夫君。不想夫君未見,反被這淫徒飽了眼福!
此刻在那透明肚兜之下,她那晶瑩如玉的少婦乳房幾乎一覽無餘:發育極為豐滿的奶子豐潤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雙峰緊湊而飽滿;高聳的峰頂之上,露出月芒似的乳暈,乳暈嫣紅玉潤,而兩點鮮嫩羞澀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嶺紅梅,輕搖綻放,而她的玉體嬌軀山巒起伏,美不勝收,玲瓏浮突得恰到好處,極為高聳的酥胸的兩個豐挺嬌翹的乳峰將肚兜鼓鼓的頂起,雙峰之間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深深的乳溝,看得高衙內情動如潮,欲焰滋生。
林娘子那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完好的保持著少婦雙腿的結實,柔軟和光澤,白色的褻褲,準確地說是半透明的,是如此的通透,根本無法完全擋住她那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陰毛,以至他似乎能看到陰阜間的少婦溝壑和陰毛的濃密黑亮。
高衙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壓了上來。嬌小的張若貞根本不是高衙內的對手,很快被他緊緊抱住,林娘子已經無力抵抗,只能求饒。
“衙內……別……別這樣……快罷手,求……求你……這裏是寺宙啊……饒了奴家吧……”
林娘子嬌羞萬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著,可是她忽覺身體漸漸不屬於自己了,在高衙內身體的重壓下,自己的嬌嫩玉體是那樣的酸軟無力。他狂熱粗野的撫摸不再是令人那麼討厭,隨著他的胸膛在自己柔軟嬌翹的乳峰上的擠壓,一絲電麻般的快意漸漸由弱變強,漸漸直透芳心腦海,令若貞全身不由得一陣輕顫、酥軟。
高衙內的大手突然向她的豐胸襲來,她急忙推拒著,可是當他的手就要摸到玉峰時,卻突然向下蜿蜒而過,直插林娘子緊夾的大腿根,一下子按在那只隔著薄薄褻褲的少婦陰戶上。
“不要!不要啊……”林娘子驚叫到。
他這一下令若貞全無防備,竟然讓她全身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意。他用手死勁分開玉腿,伸進兩腿根部之間,緊緊按住那只隔著褻褲的嬌嫩羞澀的少婦玉溝一陣恣意揉撫,一股少婦青春的體熱直透高衙內的手心、大腦。
林娘子初時想用手去阻他,可怎麼也無力把他的手抽出來,秀美嬌豔的小臉羞得通紅。除林沖外,從未有男人撫摸過自己如此隱秘的嬌嫩幽壑,隨著高衙內的強行揉撫,一股麻癢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下體深宮。
若貞的下身越來越熱,死死夾緊雙腿,少婦的絕色嬌靨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緊促。高衙內興奮地繼續挑逗著身下這絕色嬌美、清純可人的俏佳人,他挑逗著美嬌娘那顆嬌柔而羞澀的幽壑止一會兒,林娘子下身那緊閉的嫣紅玉縫中間,一滴……兩滴……晶瑩滑膩、乳白粘稠的少婦愛液逐漸越來越多,竟然匯成一股股淫滑的少婦玉露流出下身,弄濕整個小褻褲,粘滿他一手。林娘子嬌羞萬般,玉靨羞紅,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下身會那樣濕、那樣滑。
不知什麼時候,高衙內手掌中那一團小小的褻褲已濡濕了一大片,他欣喜萬分,不斷地強行愛撫著美人婦的下體,林娘子感到已不能控住腦海裏的淫欲狂濤,身體那些羞人的生理反應,令芳心又羞又怕,嬌羞萬分,一張吹彈得破的嬌嫩玉靨羞得通紅一片,嬌軀無奈地扭動。
她腦海一片空白,象徵性的抗拒著,芳心雖嬌羞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那一聲聲沖口而出的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
高衙內在林娘子柔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輕薄、挑逗。一個房事乏味的清純少婦哪經得起色中高手如此挑逗,特別是那只按在她下身不斷柔動的淫手,是那樣粗暴而火熱地撫型、揉捏著美貌絕色的純情少婦那嬌軟稚嫩的幽壑。
“啊……啊……啊……”
高衙內認為強姦林娘子的時機已經成熟了。他站起向來,開始把他自己的上衣脫掉。此時本是若貞逃跑的最後機會,可是美麗絕色的林娘子正竭力想抑制住腦海中那波濤洶湧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澀不堪的情欲,那埋藏在一個成熟少婦體內已經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應一經喚醒卻很難平息不下去了。此時看到高衙內露出一身強健的雪白肌肉,美人婦又驚又怕,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她嬌羞無奈,越想越怕,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實是恐懼萬分,一想到要被這強橫粗壯的登徒惡少強姦,冰清玉潔的貞操就要斷送在高衙內身下,自己那寶貴的少婦貞操,嬌美玉嫩的聖潔胴體就要被這個無恥淫徒佔有、糟踏、蹂躪,兩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她的美眸。
高衙內站在她的身旁,看著她幾乎一絲不掛的胴體,露出喉幹舌燥,連吞口水也感到困難的猴急樣子,真是情欲如焚。
“衙內……不要……求你……不要……奴家是有相公的……”林娘子站在地上無奈地扭動著火辣的成熟少婦嬌軀。
可是高衙內又一次壓了下來,他雙手摟著她,先是強行撫摸雪白的玉背,突然雙手抓住她的肚兜扣子,只想一把扒下來!
若貞大急,一邊叫著“不要”,一邊拼命掙扎著,扭動著嬌軀。肚兜扣沒被應聲而解,高衙內索性抓住她雙肩上的肚兜吊帶,用力向下一拉,兩根吊帶頓時滑到玉臂,一雙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豐滿雪乳幾乎怒聳而出,粉紅的乳暈都露將出來,只餘兩個紅櫻桃尚未暴露。透明肚兜頑強地掛在乳頭上,但兩座碩大的玉女峰各露出大半乳肉。
高衙內盯著美人兒半露的一雙欺霜賽雪、挺拔高聳的豐奶,那對粉雪玉鐘含羞微顫著;一道光滑的深溝橫亙於挺立的雙峰間,如此大奶真是見所未見。這一對美麗嬌嫩的極為高聳的玉免是那麼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直瞧得高衙內兩眼發亮,鮮紅色的紅櫻桃幾乎也抖了出來。
林娘子趕緊用雙手捂住快要完全暴露的豐滿雙奶,一行晶瑩的珠淚緩緩流出美眸,又長又黑的睫毛下一雙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緊閉,秀美的俏臉羞得通紅。
林娘子大叫:“衙內,你再不罷手,你一定會後悔,我官人是禁軍教頭,不會放過你的!”
可那廝止淫笑兩聲,便再忍不住,幾下就扯碎了她的肚兜,頓時兩個豐滿白嫩的怒聳大奶子,一下子就展現在禽獸面前了,那高挺的玉乳,比高衙內玩過的所有女人都更白更大更挺!簡直是乳中極品!尤其是那乳首,殷紅鮮實,芳香甜美,與雪白乳肉成鮮明對比,直看得高衙內神魂顛倒,口乾舌燥,若貞只羞得趕緊以手護胸,但在此等禽獸面前,兩只小手哪里護得住如此豐碩的奶子,止擋住那殷紅兩點,!
林娘子隨著他的步步緊逼,步步的後退,直退到牆角,被他逼住再也無路可退。她面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縮著。即便是如此,也擋不住,這少婦的萬種風情。她身材極好,碩大的雙峰在雙手的摭擋下仍高高的頂起,手指間隱隱露出兩個鮮紅凸點,順這圓鼓鼓的酥峰而下,則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圓形深深下陷的肚臍兒。
她下身只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透明褻褲,兩腿根部的交匯處鼓起一個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隱隱有毛髮頑皮的從褻褲中鑽了出來。見張若貞也沒有什麼實質意義上的反抗,高衙內淫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後,這樣酥胸就徹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發顯得豐滿堅挺了。
高衙內伸出淫手揉上那對雪白的豐碩乳肉,頓覺肌膚膩滑如酥,隨著他淫手粗魯的揉弄,張若貞雪白的乳房不斷的變化著形狀,從未被異性染指過的奶子,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後,愈發飽滿漲鼓了。
高衙內面對著誘人的女體,此刻已經是色迷心竅,什麼都顧不得了,滿腦子就是要操了她。他掃了一眼大殿裏,見地上有很多上香人用的蒲團,便拼湊幾個當床,不顧林娘子軟語哀求,將她按倒在蒲團上。雙手抓住她的兩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長玉腿分將開來。
“啊……啊……衙內……不行……不要……快快罷手……喔……唉……不要……衙內……求你……饒了奴家.……”
林娘子那兩條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經打開,神聖不可侵犯的少婦私處只有濕透的小褻褲這一層阻擋,如果被高衙內剝下,密處將完全暴露出來!果然不其然,高衙內雙手順著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褻褲邊緣!
若貞知道只要小褻褲被扒下,就會被高衙內得手,她一邊可憐地求饒,一邊一手捂著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著內褲不讓這淫徒扒下!
高衙內用力撕扯,白色的小褻褲被扯下一點點,又被扯下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戶和恥毛也暴露出來,極大地誘惑著眼前獸性大發的大淫棍。如果褻褲再往下退,高衙內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兩腿間緊夾著的黑樹林裏,早已濕潤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褻褲了!
突然,高衙內扯下了小褻褲的系繩,這樣一來,白色小褻褲被徹底剝下,下體陰毛黑亮濃密的恥處頓時全暴露出來!高衙內乘勢雙手抓著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開,把她的下體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林娘子見羞處正對男人的色眼,頓時大臊,忙用右手捂住陰部,左手仍護住豐滿的奶子,雙眼含淚地瞧著高衙內。只見張若貞嬌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蒲團上,雙腿被分開幾乎呈一字形,就見兩條白嫩的大腿之間是小手遮擋不住的小穴,再往下,只見裸露的細膩臀肉,盡顯女性的柔潤誘人,而手捂處所藏著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帶給男人無盡的快感和高潮的陰戶。
此時的她,只能渴求高衙內的憐憫:“衙內……不要……你不能這般……饒了奴家吧……”看著一絲不掛的絕色尤物雙手分別捂住上下兩處的嬌羞模樣,聽著美女的無奈求饒,高衙內更是性欲大發,下體巨物脹得隱隱生痛!
正是:惡人當道亂人欲,要把世間變淫窯。
林娘子命運如何,這裏先按下不表。
(以下援引水滸原文)
卻說林沖和魯智深恰才飲得數杯,只見女使錦兒,慌慌急急,紅了臉,在牆缺邊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廟中和人合口!”
林沖連忙問道:“在那裏?”
錦兒道:“正在五嶽下來,撞見個詐見不及的把娘子攔住了,不肯放!”
林沖慌忙道:“卻再來望師兄,休怪,休怪。”
(回正文)
大殿偏房內,高衙內雙手一用力,將林娘子大腿整個分開成個一字。卻不知怎的,看到這樣的大美人張著雙腿,羞處大開,右手捂住嫩穴,等著被人進入肆虐的模樣,高衙內就覺得內心一陣狂躁!是的,他現在就可以隨心所欲的佔有她了,她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林家美麗的娘子,終究要被他肏了!
高衙內內心悸動,喉嚨“咕咕”直叫,但林娘子實在太美,可不想操一次就罷,一定要征服此女方才盡興。此刻見她已停止反抗,早忘記林沖或許要來,竟俯下身子,親吻起林娘子的一雙雪白小腳來!
這花花太歲可是玩女人的行家,當下就施展十八般性藝撩撥,口沿著玉腳一道吻向大腿根處,雙手在林娘子大腿根處,臀肉處,屁眼處輕撫輕摸,口手並用,大施淫威,挑逗著被壓在蒲團之上的林氏。
林娘子開始還強行忍住,像木偶一般沒有什麼反應,以表示自己無聲的抗議,但哪個少婦不懷春?在高衙內不斷的戲弄下,漸漸的,生理反應一點一點不由自主的在少婦體內湧起,不由發出一陣:“嗯嗯……不要……嗯嗯……啊啊……快饒了奴家……嗯啊……”的銷魂呻吟,小手也逐漸從陰部移開。高衙內知道林娘子已動情,不由大喜,一手抓起她捂住嫩穴的右手,低頭望去,只見她那嬌美的幽戶已是汪洋一片,尤其是中間一條溪河正急流湧動!
高衙內見自己輕施小技,就將林娘子逗得春水湧出,暗歎此女真是敏感之極的絕色尤物!他急忙去解褲帶,要把他那早已挺立的巨大陽具亮將出來!
就在這時,卻聽大殿外有人喊:“少爺,尋事的來了!”然後就聽見“嘭嘭”的打鬥聲響成一片,知道林沖來了,不由大驚失色。他知道手下絕不是林沖對手,林沖轉眼就要搶進房來,忙站起身來,拾起地上被他撕碎的內衣、肚兜和褻褲,沖林娘子道:“娘子快些穿上袍子,免被人誤會!”
林娘子見丈夫來了,欣喜若狂,自己終究未被玷污!大喜之下,突然領悟到這淫棍的意思:“現下自己一絲不掛,夫君進來,還以為我已失身賊手!到時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淫徒倒想得周到。”她忙穿上羅袍,系上系帶,見高衙內將自己已被撕爛的內衣肚兜褻褲揣入懷中藏好,不由臉色大紅,這明明是他意圖強姦,反到好像是與他通姦一般!
正想著,林沖已“嘭”得一聲踢開偏房大門,搶了進來。
(以下改自水滸傳)
卻說林沖別了智深,急跳過牆缺,和錦兒徑奔嶽廟裏來;搶到五嶽樓看時,見了數個人拿著彈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欄幹邊,擋著入樓去處。林沖正沒好氣,上去“撲撲”幾拳,將攔道的一一放倒,沖進樓中大殿,卻見大殿無人,心中“咯噔”一聲,心想娘子恐已有失!
卻聽偏房有男人說話聲,忙一腳踹開房門,只見門口有一個年少的後生獨自背立著,把林沖的娘子攔著,道:“你且莫走,和你說話。”林沖娘子紅了臉,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調戲!”
林沖趕到跟前把那後生肩胛只一扳過來,喝道:“調戲良人妻子當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時,認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內。
原來高俅新發跡,不曾有親兒,借人幫助,因此過房這阿叔高三郎兒子,在房內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卻與他做乾兒子,因此,高太尉愛惜他。那廝在東京倚勢豪強,專一愛淫垢人家妻女。京師人怕他權勢,誰敢與他爭口?都叫他做“花花太歲。”
當時林沖扳將過來,卻認得是本管高衙內,先自軟了。
高衙內說道:“林沖,幹你甚事,你來多管!”
原來高衙內裝作不曉得他是林沖的娘子。
見林沖不動手,他先發這話把林沖口封住。
眾多閑漢家丁見鬥,一齊攏來勸道:“教頭休怪。衙內不認得,多有衝撞。”
林沖怒氣未消,一雙眼睜著瞅那高衙內。沖妻子問道:“若貞,可曾有失?”
林娘子臉色緋紅,想起剛才被扒精光,內衣尚在高衙內懷內,如何敢直言真相,今後可沒處見人,當下便紅臉道:“不曾。”
眾閑漢勸了林沖,和哄高衙內出廟上馬去了。
林沖將引妻小並使女錦兒也轉出廊下來,只見智深提著鐵禪杖,引著那二三十個破落戶,大踏步搶入廟來。
林沖見了,叫道:“師兄,那裏去?”
智深道:“我來幫你廝打!”
林沖道:“原來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內,不認得荊婦,一時間無禮。林沖本待要痛打那廝一頓,太尉面上須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沖不合吃著他的請受,權且讓他這一次。”
智深道:“你卻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鳥!俺若撞見那撮鳥時,且教他吃酒家三百禪杖了去!”
林沖見智深醉了,便道:“師兄說得是;林沖一時被眾勸了,權且饒他。”
智深道:“但有事時,便來喚酒家與你去!”
眾潑皮見智深醉了,扶著道:“師父,俺們且去,明日和他理會。”
智深提著禪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話。阿哥,明日再得相會。”
智深相別,自和潑皮去了。
林沖領了娘子並錦兒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鬱鬱不樂。
正是:好漢難奈高官子,太歲色掀貞婦裙。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
且說這高衙內引了一班兒閑漢,自見了林沖娘子,又被他沖散了,心中好生著迷,快快不樂,回到府中納悶,整日只拿林娘子的內衣褻褲把玩,只覺香澤如斯,心癢難耐之極。
過了二日,眾多閑漢都來伺侯;見衙內心焦,沒撩沒亂,眾人散了。
數內有一個幫閒的,喚作“幹鳥頭”富安,理會得高衙內意思,獨自一個到府中何候,見衙內在書房中閑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內近日面色清減,心中少樂,必然有件不悅之事。”
高衙內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著。”
衙內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樂?”
富安道:“衙內是思想那“雙木”的。這猜如何?”
衙內道:“你猜得是。只沒個道理得她。”
富安道:“有何難哉!衙內怕林是個好漢,不敢欺他。這個無傷;他見在帳下聽使喚,大請大受,怎敢惡了太尉,輕則便刺配了他,重則害了他性命。小閑尋思有一計,使衙內能彀得她。”
高衙內聽得,便道:“自見了許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愛她,心中著迷,鬱鬱不樂。你有甚見識,能得她時,我自重重的賞你。”
富安道:“門下知心腹的陸虞候陸謙,他和林沖最好。明日衙內躲在陸虞候樓上深閣,擺下酒食,卻叫陸謙去請林沖出來吃酒——教他直去樊樓上深閣裏吃酒。小閑便去他家對林沖娘子說道:“你丈夫教頭和陸謙吃酒,一時重氣,悶倒在樓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賺得她來到樓上,婦人家水性,見衙內這般風流人物,再著些甜話兒調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閑這一計如何?”高衙內喝采道:“好條計!就今晚我親去喚陸虞候來分付了。”
原來陸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內。
(正文)
當下高衙內攜富安趕赴陸家。路上忽問富安:“早聞那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卓越,就不知這廝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陸謙出面,倒也麻煩。”富安笑道:“諒他一個區區教頭,能惡衙內?小的亦有耳聞,這豹子頭雖然好武,但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問問主人是誰,才敢尋事。這樣一個人,衙內何懼於他。”
高衙內奸笑道:“你倒膽大,把我比成狗了。”富安嚇得渾身一抖,掌嘴道:“衙內,小的萬萬不敢,只是朝堂內確有此說,林沖怕事,絕不敢得罪衙內。”
高衙內道:“如此最好,為那小娘子,我卻什麼都不怕。”
說話間,二人已至陸家,但見一幢三層高的破敗院子,正門倒有一對大大的喜字。高衙內問道:“這便是陸謙家?為何如此破落,卻張貼喜字?”
富安道:“衙內可知,這陸謙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只因前年武舉不中,落破街頭,不想被太尉垂憐,這才拜在太尉門下。只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借居於此,三月前剛剛新婚,故貼有喜字”高衙內道:“他與林沖那廝最好,卻是為何?”
富安道:“他師從林父林提轄,與林沖本是同門,打小就是師兄弟。那林衝子繼父業,做上教頭之職,陸謙卻只能依本事考武舉,因無錢權相依,故武舉不中,甚是嫉羨林沖。倒有一事,要向衙內告知。”
高衙內道:“只說無防。”
富安道:“林沖娘子閏名若貞,尚有一妹,閏名若芸,皆為張尚張老教頭之女。三年前林沖娶妻時,張尚許諾將姐妹嫁與他師兄弟。只因陸謙武舉不中,故三月前才完婚,門上喜字未退。婚慶當日,小的也曾去了,見周圍親友,嫌陸謙出身,到賀的也沒幾個。那新娘子,倒是水靈的緊,與林沖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內奸笑道:“我只為林小娘子,你提陸家小娘子幹什麼嘛,不過姐妹雙花,倒想一見。”
當下叫富安敲門。
卻說陸謙開門迎客,見是高衙內親自登門拜訪,直感受寵若驚。這些年,陸謙雖跟隨高太尉,但甚少聽候,很不得志,旁人只當他不受用,少有登門往來的。
今日見衙內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忙拜揖道:“衙內折殺小人了,不知何事,相煩衙內親自上門?”
高衙門打量了一下陸謙,見他五短身材,白淨面皮,沒甚髭須,約有三十餘歲,滿臉盡是恭維,心想:“此人當可用。”便道:“可是陸虞候。”
陸謙長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內今日登門,自是有要事相商。”
陸謙道:“衙內吩咐一聲便是,何勞動足,還請速速入內小歇。”
三人進入二樓客廳,陸謙親扶高衙內上席坐定,只聽這花花太歲言道:“今日聽富安說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禮數相贈,今日補上,也是遲了。”言畢從袖中取出一錠5兩的金子,遞與陸謙。
陸謙驚道:“這可萬萬不敢收,衙內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內厚禮。”
富安道:“虞候見外了,衙內視錢財如糞土,仗義疏財,這番慷慨,卻是看重於你,難不曾還要衙內尷尬嗎。”
陸謙這才收下,又道:“小人這就叫拙荊安置酒席,還請衙內稍歇片刻。”
言畢轉入三樓內堂。
內堂中,陸謙將高衙內親自上門的事告訴娘子張若芸。若芸見丈夫一幅喜不自禁的樣子,不由臉生桃花,也樂道:“瞧你前兩天還自怨自哎,生不逢時,今日衙內一來,便樂成這樣,你速去陪客,我這就去買些果蔬酒食來。”陸謙道:“走時,先去拜見衙內,莫失了禮數。”若芸微笑道:“我理會得。”
陸謙下到二樓,忙倒上香茶,請高衙內吃了,只聽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內今日為何到訪?”
陸謙揖道:“正要請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內今日,除向兄賀喜之外,還有要事一件,要兄長幫忙。此事系衙內之命,實是無可奈何……”正要續言,只聽三樓閣上,有一婦人小腳碎碎,走下樓來,到得近前,唱個輕喏,嬌聲道:“小女子張氏,不知衙內光臨,迎接來遲,還請衙內恕罪。”
高衙內聽到這黃鶯般的聲音,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只覺全身酥軟,如飲醇酒,抬眼望去,見好一個絕色麗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這小娘子與林娘子果是一個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個妙人物!只見她粉面桃腮,身態修長,一頭烏黑的秀發盤在腰際,纖腰楚楚,凸凹的曲線和飽滿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聳,充滿著火熱的韻味。一雙誘人的杏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朦,彷佛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面龐白皙,模樣猶如精雕細刻一般,亮麗可人。
香梅頭上梳著髮髻,上面插著一個丹鳳吊墜的金簪,下麵是一個雕鳳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閃爍,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異常誘人。她極為裝扮自己,身穿一件粉底繡著多朵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這淡素的色澤,寬鬆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的身材。
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嫵媚,雙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丹鳳眼睛,眸子猶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反射陽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隱隱露出潔白的一排皓齒。
高衙內直勾勾地盯著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間還以為是林娘子自來迎他,不由看得癡了。心想,她姐姐貌賽天仙,而她簡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間!若論與其姐姐的差別,這張若芸也只是比林沖娘子稍矮半分。
陸謙見高衙內一雙色眼盯著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要說在這東京城裏,除了她親姐姐,師兄娘子張若貞外,就屬他家娘子為第一等的絕色了。這兩年,有不少漢子也曾以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習以為常,甚至為此自得。衙內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據說也玩過不少,仍被若芸的姿色所迷,可見妻子確實漂亮。見高衙內眼珠欲下,便輕咳一聲,說道:“這便是挫荊,怎入衙內貴眼,還請衙內稍候,挫荊這就去為衙內置辦些酒食。”說完向妻子遞個眼色。
張若芸見高衙內眼神甚是無禮,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家這就去,請衙內少等。”言畢轉身下樓。
高衙內目視陸娘子走遠,這才回過神來,連說:“真象那人,真象那人!”
旁邊富安見了,心中暗笑:“衙內這回是想姐妹通吃了。陸謙,你倒好命。”
陸謙起身問道:“敢問衙內說拙荊象何人?”
高衙內朝富安擺擺手。富安於是把高衙內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沖壞了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準備讓陸謙設計誘騙林娘子上鉤,一一說了。最後高衙內言道:“林沖惡了我,我現在直為那人害上病來,恐不久人世,還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報!”
陸謙只聽得一身冷汗!高衙內綽號花花太歲,他如何不知,但萬沒想竟然瞧上了師兄的娘子,當下默不做聲,只想對策。
高衙內見陸謙無語,顯是不願相助,不由有些生氣,威脅道:“怎麼,虞候不樂意嗎?也罷,我也不願強加於人。只是我聽父親大人說,禁軍王總教頭已到暮年,需一個新總教頭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這個,既然虞候非我心腹,此事也當作罷。”
富安聽了,忙將陸謙拉到一邊,撫耳言道:“京師能當虞候的,沒有一千,也有一百。能當總教頭的,只怕只有一個。陸兄,機會難得啊。再說,林沖那廝靠其父為官,陸兄靠太尉方能暫居門下,不得正官。這麼多年,林沖雖為陸兄師兄,但始終壓陸兄一籌,陸兄若能當上總教頭,當此出人頭地,再不會低林沖一等。此事若不成,陸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只怕大禍便要臨頭!”
陸謙聽了,心中一緊,冷汗齊下。當下沖高衙內道:“衙內,此事還容三思啊。衙內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義不容辭,但萬萬不敢做出背叛師門之事啊。”
高衙內眼睛瞪著陸謙,直把他看得汗毛直豎,正要發作,陸娘子飄然而至,嫣然笑道:“衙內,奴家已在一樓備好酒菜果品,還請衙內屈尊下樓少飲。”
這黃鶯般的聲音,讓高衙內火氣消了一半,當下便道:“佳人有請,自當客隨主便。虞候,此事不急於一時,但求一醉。”
一樓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擺置整齊,寒暄了一陣,陸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交椅上,高衙內坐上首交椅,陸娘子張若芸打橫坐陪。富安不斷向陸謙敬酒。
張若芸見相公臉色很是難看,低頭只顧飲酒,顯有心事,暗自心驚。她素知夫君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爛醉如泥。
高衙內色迷迷地盯著旁邊迷人的身體,不由把他想像成其姐張若貞,聞到身邊少婦身上傳來的陣陣芳香,色心大動,他左手飲酒,右手便從桌底下伸了過去。
張若芸正自尋思如何應對今天的局面,忽覺大腿一熱,駭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高衙內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高衙內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嬌紅一片。
高衙內暗自得意:“這陸謙為兄弟著想不肯幫我,他家娘子倒是一個懂事兒的,而且是林的親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此,倒要好好把握,林娘子得不成,換陸娘子也成。”
陸謙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心想可不能讓嬌妻小瞧了,將杯中酒一飲而進。
富安高聲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嘩,氣氛倒是熱烈。只有張若芸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她現在下身只穿著一件溥小的褻褲,根本無法阻擋高衙內富有技巧的攻勢。高衙內整只手握著她的赤裸光潔的玉腿來回摸弄,間或手指搔弄幾下。張若芸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她怕因自己影響丈夫的前途,只有正襟危坐,當沒事發生。高衙內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張若芸大腿內側遊動,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
張若芸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她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人當著夫君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思道:“早聽說這衙內綽號花花太歲,沒想到竟是如此好色,看來傳言不虛。自己如不小心惹他生氣,豈不誤了陸郎的大事。這高衙內豈是陸郎惹得起的人物!這些年陸郎心系仕途,好不容易有了虞候的位置,為了他,我吃點虧又算什麼!”
想罷心中一橫,飄了高衙內一眼,竟帶有兩分風情,把個高衙內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張若芸和張若貞雖是同母所生,但性格卻是迥異。若貞生性靦腆文靜,最是好羞,很愛面子;若芸卻開朗大方,深知世態炎良,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對官場之事,看得甚透。與若貞相比,少了一分嬌羞,多了一分大膽。這幾年,她深知陸謙在官場所受之苦,為了夫君,寧願自己受些委屈。
就在此時,高衙內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著褻褲不斷揉搓張若芸的私處,撩撥掐弄把玩。
只把張若芸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
張若芸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濕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突然感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褻褲內,緊張地趕緊夾緊雙腿,陰毛和陰戶已經完全掌握在高衙內手中。那邊陸郎和富安不停的吃喝著,這邊高衙內卻在盡情玩弄著人婦的私處。高衙內邊摸著張若芸的陰部,一邊假裝關心地輕聲與她進行著親切的交談。張若芸只能咬著嘴唇強忍著羞處正在受到的欺辱,含著微笑與高衙內說話。
陸謙心想自己妻子待客甚是得體,不疑有它,他心中煩惱,只顧喝著酒以掩飾內心恐懼。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娘子的私處正被高衙內恣意玩弄。這邊張若芸強忍著下體正遭受的羞辱,她端起一杯酒,對高衙內嗔道:“衙內,不要光顧著……光顧著說話嘛,來,奴家陪你一杯。”
高衙內被張若芸風情萬種的樣子弄得欲火大增,左手接過酒杯喝了,右手食指竟然探進張若芸已經濕滑的鳳穴裏,仔細摳挖起來。張若芸驚得差點叫出聲來,下體被弄得淫水不斷湧出,美嬌娘呼吸急促,體內瘙癢難耐,擔心自己把持不住,又怕褻褲潤濕被高衙內察覺恥笑,連忙紅著臉假裝若無其事地地嗔道:“衙內見多識廣,能不能給奴家講個笑話嘛。”按住高衙內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高衙內手指哪里阻止得住,他哈哈一笑,一邊用力在鳳穴摳挖著,一邊貼著張若芸耳朵給她低聲講著一個極黃色的段子。張若芸假裝認真聽著高衙內的笑話,卻在用心強忍著下體越來越強烈的瘙癢,根本不知道高衙內講了些什麼。這花花太歲的右手母指和食指卻夾住美嬌娘的秘處陰核上下掀動。敏感帶受到如此羞辱,張若芸緊張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咬著嘴唇,左手緊抓著桌下高衙內右手手臂,不時輕輕搖動,示意請他住手,可是男人手指對陰核的攻擊卻越來越劇烈。
只聽高衙內說道:“怎麼樣,小娘子,這個笑話有意思吧。”張若芸張大了小嘴,一句話也說出不來,雙腿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夾緊男人的手掌。突然感覺下體一陣痙攣,玉腳腳指緊繃,一股春水從花心內急湧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急喘了幾口氣,才嬌紅著臉嗔道:“衙內好討厭哦,講這麼下流的笑話。”
高衙內哈哈淫笑著,右手指卻蘸著那股淫水猛然深插入張若芸鳳穴內,指尖感覺到一層層軟軟的肉壁分外緊窄。若芸緊張得幾乎叫出來,這可就當著夫君現眼了,一面用左手抓住高衙內的右手,想把他的手指從陰道內拔出來,一面頻頻向這花花太歲敬酒,好叫他分心。但高衙內一邊飲酒,一邊用手指又深挖數十下,盡興後,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輕輕摟住。
張若芸粉面羞紅,深怕他又來襲陰,連忙整理好裙擺,站起身來道:“各位盡興,奴家不勝酒力,早些歇了。”
高衙內低頭看到自己濕潤的手指,哈哈一笑,假裝挽留了一番。張若芸走到丈夫身邊低聲說:“我回房歇息了,你也早些送客,少吃些酒。”說完一甩長及腰際的秀發,快步轉身走出宴房。三人又暢飲一回,這時陸謙已經被灌得有八分醉了。高衙內向富安使個眼色,富安會意,撫過一張大椅,將陸謙撫到椅上睡好。
高衙內奸笑道:“可與我將他監視緊些!我得林娘子不到,只好讓她妹子代替!”
富安笑道:“衙內只顧去,小人理會得!”
卻說陸謙娘子回三樓臥房後,去隔壁燙了熱水,舀上一桶放到臥室,準備洗過就寢。聽到樓下不時傳來陣陣行酒聲,心中暗自歎氣:“相公官場中人,不得以交際應酬,實是無奈。這些年奔走於高太尉府中,紙醉金迷,連功夫也全都荒廢了。如今又不知何事惹上高衙內這花花太歲,看今日情形,顯是得罪了他。”
想到高衙內剛才非禮於她,不由得臉色通紅,又羞又怕。她天性開朗大方,比其姐膽子大了不少,可對這花花太歲,卻心存畏懼:“那人長得倒是相貌堂堂,卻是個惡魔似的人物,居然當著相公的面,就敢那般對我……相公惹上他,只怕大禍就要臨頭,難不成,難不成真是因為我的原因……人都說紅顏禍水,我可千萬別給相公惹上禍端。”她越想越怕,嬌軀微顫,輕輕褪下裙子、內衣、肚兜,只穿了件紅色抹胸和粉色褻褲,準備洗淨剛才的屈辱。
忽聽房門“咯滋”一聲,若芸樂道“官人,你回來了。”喜滋滋地轉過身去,面生桃花。但定睛一瞧,卻見一個面露淫笑的高大後生立在眼前,正是她心中的惡人高衙內!
原來高衙內見陸謙爛醉,膽色便大了十分,他讓富安守在陸謙身旁,自己跨步邁進,直奔三樓而來。
推開臥房,便見陸娘子上身只著一縷緊小的抹胸,下身只穿一件貼肉的緊身褻褲,絕色少婦一臉紅暈面含微笑地站在那裏,修長的身材,長著一張標準的美人臉,曲線玲瓏的肉體配上嬌柔白嫩的肌膚,胸前高聳的雙乳把紅色小抹胸頂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兩乳之間,勾勒出深深乳勾,而粉色褻褲把那熟透的陰戶包得恰到好處,少許陰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真是性感之極!
少婦那鮮花一樣十分純美的幽雅絕色美貌中,還有著三分英氣,一幅修長窕窈的成熟豐滿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纖細腰肢;青春誘人、成熟芳香、極為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白潔的冰肌玉骨;無比白嫩的修長大腿!真的是人名其名,如芸俏立。年芳21的新婚少婦身體發育得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蘋果,饞得花花太歲高衙內直流口水。
若芸見高衙內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忙用雙手上下捂住,她沒想到高衙內竟然大膽至此,丈夫還在下面,就敢沖上樓來調戲人婦!她不敢大聲叫嚷,怕丈夫聽見,得罪於他,而今之計,只有穩住他,不由得嗔道:“衙內,別這樣看奴家,奴家相公就在樓下,深夜到婦人房間裏來,到底何事?”
高衙內淫笑道:“小娘子,我能有什麼事,當然是想和你好好玩一晚。你不是要洗澡吧,本少爺陪你!你真是一個少有的美女,來吧,今晚讓本少爺好好爽一把!”說罷,一把將只穿著抹胸的少婦摟在懷裏。
若芸一下懵在那裏,不知該做如何反應。高衙內見她沒有掙扎,而且在席間更是任自己摸索,止道她定是怕了自己,便更加肆無忌憚,俯首吻上若芸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著小抹胸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在若芸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若芸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高衙內定了定神,媚聲道:“衙內,不要這樣子嘛……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高衙內呵呵笑著又從背面抱住若芸道:“美人兒,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唐突過了嗎!連間那個妙處都肯讓我摸了,現在卻要假裝正經。”
說著話,左手從背後摟緊若芸纖腰,右手竟插入少婦褲內探摸下去,目標直奔羞處。若芸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攻擊。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鎖門的聲音,一個男人在門外說話:“衙內,玩時勿憂,那陸謙已醉翻在地”若芸心中一緊:“不好,是富安在反鎖房門,衙內他……他要強奸我!”
若芸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高衙內的大手已經插入褲內,探到了自己的胯間,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臀溝裏,身心狂震的她極力掙扎,低聲道:“衙內,快些罷手!我家官人,就在樓下。”拼命扭動屁股。
高衙內淫笑道:“他已爛醉如泥了,你就放心吧。你看你,下麵都濕透了。”若芸雙手扭動著嬌軀緊張地哀求著:“衙內,不要……不要啊。”一邊掙扎一邊思慮脫身之計。
高衙內哪里管她叫喊,雙手用力撕去若芸的抹胸拋在地上,一對罕見的渾園翹挺的少婦豐乳彈了出來。
“啊!您幹什麼!”若芸驚得一聲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發育極為成熟的雙奶。
就在若芸顧上不顧下時,粉色褻褲也被高衙內強行脫到了膝蓋外。沒想到高衙內一進屋就想強姦她,若芸羞急得一臉通紅,忙轉過身用力推開高衙內,右手捂住顫崴崴的豐滿乳房,左手提起褻褲,驚叫道:“衙內,您想幹什麼,快出去啊!再不出去,我就叫官人了!”邊說著邊往身後的床邊退去。高衙內一邊色迷迷地看著美女幾乎全裸的身體和無奈可憐的樣子,一邊飛快地將自己衣裳脫掉。
這時若芸已經退到了床邊,後面再無退路,看著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巨大黑色陽具出現在她面前,緊張地胸口急劇起伏,雙手死死捂住自己不斷起伏的豐乳,眼中含著淚水求道:“衙內,別過來……求您……不行的。”可是高衙內一下子就沖過去抱住了她,他強行分開少婦捂住乳房的雙手,用力抓揉著若芸豐滿堅挺的乳房,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肏了你這假裝正經的騷貨。”
若芸尖叫著:“不要啊!放開我!”雙手用力捶打男人的肩膀。現在丈夫已醉倒在樓下,無人救她,只求自保,她強忍怒火沒有發作,這時只聽男人說道:“真是一對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只比那人稍遜半籌,不過也是罕見的極品了。你瞧你,乳頭都硬了。”高衙內淫笑著恣意把玩少婦的美乳,又不斷用言語污辱她。
若芸不知他說的“那人”是誰,直羞得無地自容,自己才新婚三月,竟然被這樣的紈褲子玩弄乳房和羞辱,她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地給了高衙內一耳光,罵道:“惡人!無恥!”趁他一呆之際,斜過身向房門跑去。高衙內並不著急追她,而是一步步逼將過來,他就是喜歡這種老貓歡小雞的好戲!內心驚慌無比的若芸全身只剩下一個極小的褻褲,她幾乎光著身跑到門前,可是怎麼也打不開房門,這才想起已經被人反鎖了!
若芸急得一下子哭了起來,只聽身後的高衙內淫笑道:“美人兒,不要白廢力氣了,你家相公不從我言,今天只有拿你是問了。”
“不要,不要來過!”若芸一邊驚叫著,一邊仍在試著打開房門,這時突然感到屁股上穿著的褻褲被一股大力向後急拉,粉臀不由自主地向後翹起,“放開我!”若芸知道他想把自己拉過去,忙用雙手緊抓把手,屁股向回急收,高衙內雙手抓住褻褲的緊帶用力回扯著,兩股大力並在一氣,只聽“嘶”的一聲,褻褲被撕成兩半掉在地上,一時間春光乍現,白嫩的粉臀完全暴露出來。
高衙內從褲子裏掏出已經充分勃起的巨物,不容若芸做出反應,雙手抓住少婦的纖腰向回猛拉並猛地向下一壓,這力氣大得驚人,屁股被強行弄得向後翹起,若芸的粉嫩鳳穴已經暴露在男人的攻擊之下,巨物緊接著就急刺過來。
若芸雙手成一條直線抓著門欄,腰被男人的手壓得躬成90度,感到自己濕滑的鳳穴口被一個火熱的大龜頭緊頂著,嚇得花容失色,忙拼命扭動屁股不讓巨物侵入,只感到那個大如鵝卵火熱龜頭一次次點擊在自己粉嫩的臀肉上,哭叫道:“畜生!不,不要啊!”高衙內哈哈大笑道:“你只管叫,就不怕被你相公聽見無臉作人!”說完雙手放開細腰,就在美女身後把自己的衣褲全部脫了下來。
若芸趁男人雙手鬆開之際轉過身,背靠著房門嬌喘著香氣,看到這男人一身白肉,胸前卻長滿了體毛,一根一尺半長的赤黑色巨物挺立在自己身前。當年太尉高俅苦於無後,求子心切,故讓本家叔父將親子高堅寄於他家,收為養子,只為傳宗接代,故而在選子時極為挑剔,專挑那活兒大的。
這高堅高衙內長得相貌風雅倜儻,再加天生驢般的行貨,顯是傳宗接代的公馬,深得高俅喜歡。高堅依勢高強,橫行霸道,為人側目,淫辱婦人的風流本事更是遠非常人可比,一條陽具當真是天賦異稟。這幾年,從山東陽穀縣巨賈藥商西門慶處購得助性藥物無數,再經各方名醫補藥調理,陽具更是發育的格外粗大,而且極擅持久,即便操女兩三個時辰,也往往不在話下。
俏婦人何曾見過如此威猛強悍的男根,緊張得乳房急劇起伏,一頭散亂的披肩秀發透露出她內心的慌亂。只聽高衙內道:“你剛才居然膽打我!”一行行清淚從若芸眼中流出,她雙手緊捂私處,任由乳房完全暴露,喘著氣求到:“衙內,是我不對,求您,饒了奴家吧,奴家官人,就在樓下啊。”
可是高衙內上前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接著把她的胴體扛在肩膀上,若芸在男人肩上不停掙扎,高呼“不要”,雙手還不停拍打著高衙內的粗腰,高衙內扛著這個大美女一步步向屋裏走去,邊走還拍打她的屁股,走到床邊,便將赤身裸體毫無反抗之力的若芸拋在床上,抬起美女雙腿,片刻間脫掉小鞋丟在地上,把美女扒了個一絲不掛。
若芸那成熟惹火的少婦玉體被赤裸裸地被放在床邊,美臀坐在床沿,雙腳捶地,秘處完全暴露在花花太歲面前,心中驚羞欲死,若芸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想到這個玩女無數的紈褲子弟就要強姦自己,心中真是又羞又急又怒,雙手用力推拒著男人,夾緊了雙腿不讓男人看見自己的羞處。
高衙內看著若芸那渾身粉嫩嫩的白肉兒,兩支豐滿乳房是渾圓上翹型,而且鼓鼓彈彈的漲著,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向上堅實翹挺;身材苗條修長,而在動人的細腰兒下,圓臀粉腿中間生著個玉荷包似的嫩巧陰戶,呈現出粉紅色,修長的玉腿兒捶向地面,腿股間那一撮烏黑冶媚的陰毛,直掩那濕潤光滑的要命之鳳穴。
若芸與林沖娘子本就有八分相像,此時在高衙內眼中,已幻化為林娘子張若貞,鼻血差點流出來:“小娘子,好一個騷屄,肏起來一定爽極!”他強行把美少婦的雙手按在床上,右膝蓋興奮地頂開若芸緊夾著的媚白無比的玉腿兒,騰出左手握住美女豐滿的右奶子,接著騰出右手撥弄著她那迷人的花瓣,紅腥腥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了鳳穴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屄縫兒,老練的高衙內一下子就找到了敏感的陰蒂,手指捏住陰核不斷揉捏把玩著。
若芸全身如遭電擊,現在被人強行欣賞撫弄自己的嫩穴,若芸羞恨無比,感到陰道內酸癢空虛無比,淫水有如泉湧,剛才不抵抗,現在抵抗已經晚了,她想抬起右腿踢開男人卻又全身酸軟無力,只能右手死死抓住男人正在侵略自己鳳穴的右手手腕處,左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哭著大聲叫著:“不要啊……畜生……快住手……不要……來人啊!”心中只指望樓下的丈夫快來救他。
高衙內右手母指按著陰核,中指一下子插入若芸早已濕滑的陰道內不斷抽插挖動,若芸被弄得嬌喘連連,只得放開男人的手臂,雙手緊抓著床單,躺在床上不斷搖頭忍受著越來越強的快感。口中羞急地哭喴著:“……夠了……求您……放開奴家……”
美人婦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將被強姦,面對如此美景,高衙內完全被她那身性感瑩白的肉體所迷惑了,這個女人的身材相貌與林沖娘子相比也只是俏遜。而且明顯沒經歷過太多房事,還是一個嫩少婦!他繼續用中指在鳳穴中反復抽動了數十下後,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壓上她那身豐滿的白肉兒,低下頭狂著她迷人的香唇。
若芸搖頭躲避著男人的臭嘴,可是香唇還是被高衙內的臭嘴強行吻住,舌頭直伸進她滑潤的口腔裏,強行與她的香舌緾在一起,把她吻得發出“嗚嗚”的哼聲。少婦氣得雙手好不容易才用力推開著男人的俊臉。高衙內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只見他膝蓋用力分開捶在地上的美女的雙腿成60度,右手扶陽對穴,龍槍頭子酥養養的頂住這少婦的屄縫兒。
若芸親眼到男人長達一尺半長的巨大驢物已經頂到自己的私處,天啦,那是多麼大的活兒啊!若芸驚得拼命扭到嬌軀掙扎著,張口高呼,“不要,放開奴家,求您!”用力推拒著意圖強奸自己的男子。可是高衙內的大龜頭已經頂在若芸的小洞口,無倫她怎麼掙扎,大龜頭始終頂著密洞口,而少婦嬌軀的扭動掙扎反而了兩人密器的磨擦,弄得自己渾身一陣燥熱不安。
只見高衙內站在床邊,低下身子雙手用磋揉著美婦人的豪乳,大龜頭緊頂在鳳穴外,要命的頂磨和抓乳讓若芸羞處瘙癢難耐,嬌喘連連,雙手用手抓緊床單。
她的鳳穴在席間已經被高衙內手指弄得十分濕滑,加上此時與男人大龜頭長時間的磨擦,幽宮更是滑膩無比,兩寸來長的巨大龜頭漸漸擠入濕滑緊密的密洞,粉嫩的鳳穴陰唇被硬生生的分成了兩半,和巨大的黑亮大龜頭緊緊的包夾在一起。
若芸感覺下體漲得難受無比,一股股淫水不自覺的從嫩穴內流了出來。若芸粉臉脹得通紅,心想這可是在自己臥房啊,而且夫君就在樓下,如果被他強姦,身為人婦,自己的臉面就全沒了。現在大龜頭已經進入自己體內,就要失貞了!
少婦羞愧到極點,只好哭著求道:“不要……不要啊……衙內……您那裏,太大了……饒了奴家吧”一雙粉拳無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抬起雙腿在空中無力的蹬拒著,想讓這個意圖強姦自己的男人把已經進入鳳穴的大龜頭拔出來。
可高衙內順勢抬起一雙修長白嫩光潔的玉腿,架在雙肩上,雙手用力抱住,使她無法掙扎,接著雙手順著白嫩修長的大腿肌膚向上一直摸到小腿,兩手抓住纖細的左右腿腕,強行把雙腿舉向空中並用力向兩邊大大分開,然後雙手用力向下一壓。
若芸感覺自己的屁股被強行弄得高高翹起,大龜頭在自己鳳穴內又深入了幾分,緊頂著穴門!鳳穴已經完全暴露在這驢般行貨即將發動的無情攻擊之下,而現在這種淫蕩的姿勢使她反抗也無濟於事,只有希望這個男人還有一點點良知!
若芸眼中閃動著淚光,雙手用力抓著床單,楚楚可憐地向高衙內求饒道:“衙內……不要……奴家……奴家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我……我已為人妻,求你了,不要玷污了我!”
高衙內此時雙手抓著美少婦的左右腿腕,感覺已經完全濕潤的鳳穴正一張一合的吮吸著已經進入密洞兩寸的大龜頭,真是爽到極點,只聽他淫笑道:“那日未能得手,今日豈能再失手!沒得折了我的草料!看你的騷處如此多汁,早想要了,來吧,讓本爺給你爽快!”大龜頭在鳳宮門戶內翹了翹,深吸一口氣,就要一挺盡入。
正在此時,只聽得房門外富安“唉呀”一聲慘叫,接著“咕碌碌”傳來一陣滾下樓的聲音,隨後“砰”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只見陸謙立在門外,張口大叫:“衙內留情,還請饒了內人!”
此時那巨大黑莖的碩大頭兒已進入鳳穴,正待全部插入。若芸聽到丈夫忽至,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顧起身,但一雙小腿被人抓住,無法擺脫,見正在運力挺進的高衙內聽到呼喊聲略有分神,急忙雙手輕推男人的胸膛,屁股用力向後一縮,鳳穴終於“啵”地一聲擺脫大龜頭的糾纏,然後雙手改為用力捶打男人胸膛,心中悽苦,口中只叫:“畜生,快放開我!我家官人在此!”
陸謙急上幾步,拉著高衙內手臂只求道:“衙內,饒了吾妻!”高衙內雙手仍抓住若芸的一雙小腿用力分開,不肯就此甘休,身體前壓,巨物壓在若芸多毛的陰戶上,轉過身來,心想事以至此,我是什麼身份,難不成還弱語於這鳥人!
當下將臉一橫,瞪著陸謙道:“陸謙,你好大的膽子!你來做甚,不是醉了嗎,卻來壞爺好事!富安呢?”說罷,也不顧若芸雙手捶打,竟當著陸謙之面,將那巨物在陰戶上來回磨梭。
陸謙見高衙內臉色不善,适才的怒火全化做冷汗,又見嬌妻與衙內全身都一絲不持,高衙內雙手壓著嬌妻雙腿,一根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驢大陽具正緊貼妻子陰戶,做著插穴般動作,碩大龜頭上淫光閃閃,誤以為他适才已經得手,不由暗暗叫苦,心想如此巨物,妻子如何承受得了,當下軟語道:“小的聽到內人呼喊,方才酒醒。衙內酒後失態,也是有的,都是富安這廝教唆衙內生事,已被小的打昏,還請衙內罷手。”
高衙內見陸謙言語卑微,顯是怕了自己,不由性欲勃發:“今日便當了這廝面奸了他妻!”當下便將若芸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壓下身子,巨物在幽壑間加快摩擦,淫笑道:“本爺哪有酒醉,是你的小娘子生得太俊,勾引於我,害我一時衝動。你看她,不停捶打於我,你也叫她快些罷手!”
若芸羞得臉紅到耳根,捶打得更凶了,哭罵道:“官人,勿信他言,快快救我!”
陸謙冷汗直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垂淚道:“娘子,你且停手,莫再打衙內了,衙內不會為難於你……”
“什麼!”若芸幾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時間如墜地獄。這幾年丈夫侍從太尉府,竟然奴性越來越重,自己妻子被人如此糟賤,竟然無動於衷,不由芳心震怒,雙手的捶打松了下來,大哭道:“陸謙,你說這話,還算是男人嗎!高衙內,啊……別……別這樣……求你……別磨奴家了……求你!”原來,高衙內竟然將大陽具在陰戶上磨得更凶了!
見高衙內只顧玩弄妻子,陸謙道:“若芸,非是我不堪,你既已失身,如之奈何。”
原來丈夫以為高衙內已然得手,張若芸氣苦道:“原來如此……我為你……為你守身到現在……你卻誤為失身……啊……好癢……啊,衙內慢點……好,即是如此,衙內,您奸了奴家吧,當著這個奴才的面,奸了奴家吧!”言畢,將頭扭至一旁,不再捶打,輕抬玉臀,只等受辱。
高衙內見麗人挺臀受奸,不由大喜,一把推開陸謙道:“美人有求,自當遵命,陸謙,你且出去候著。”言畢,提轉龍槍巨頭,對準靶心,便要挺槍插入!
陸謙方知錯怪了妻子,見妻子失身在即,大悲之下,突然“撲通”一聲,跪在高衙內腿下,雙手抱著他的大腿,哭求道:“衙內,高抬貴手,饒了內人吧!內人休弱,怎能承受你那驢般物事!”
若芸見丈夫如此不堪,不由心灰意冷,再無牽掛,她感覺高衙內的巨龜再次抵觸到鳳穴,輕歎一聲,把心一橫,竟然向高衙內拋了一個媚眼,嗔道:“衙內,莫聽他言,你只顧來,奴家承受得起!”高衙內一聽這嬌俏之聲,直感全身舒坦,巨物暴脹,淫笑道:“如此最好!”挺腰一送,滋的一聲,大龜頭將兩片肉唇大大迫開,簡直密不透風,一股股淫水,順著龜頭被擠壓出來!
陸謙在高衙內跨下抬頭看見如此光景,知道妻子失身在即,突然撫下身子,“咣咣咣”向高衙內磕了三個響頭,口中只叫:“衙內,饒了內人,饒了內人,小人願為衙內做牛做馬!”
若芸見丈夫低聲下氣至此,愈發悲涼,只覺高衙內相貌堂堂,帥氣十足,又生了個驢般物事,僅僅一個頭兒,就將自己下體塞得滿滿當當,舒服無比,遠比丈夫更有男子氣,不由反對這花花太歲心生好感,當下纖手一翻,摟住衙內,把一雙豪乳擠壓男人胸堂,屁股前聳,鳳穴迎奉巨棒,嬌嗔道:“這種人,衙內別理他,讓他做牛馬去。”
高衙內低咬了口若芸的小耳垂,調笑道:“小娘子勿急,今夜春宵綿綿,有得是時間!包管讓娘子滿意。”
若芸也咬耳低語道:“衙內,你那活兒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來……奴家想要……”最後四字細如蚊聲。
高衙內低聲喜道:“娘子真是尤物,如此敏感!先不忙,今晚要定你了,待我先戲戲你家相公再說!”言畢,將大龜頭頂住穴門,不再進入,雙手突然握住若芸的一雙豪乳,細細把玩,只覺乳尖早已硬如石粒,心下大喜,一邊玩奶頂穴,一邊轉身沖陸謙道:“陸謙,我托你的那件事,考慮清楚了嗎?”
陸謙冷汗直下,忙磕頭道:“衙內,讓小人陷害師兄,此事萬萬不可!”
高衙內只是冷笑:“你倒嘴硬,既如此,只好用你家娘子代替那人了!”言畢,雙手用力搓揉若芸的奶子來。若芸聽得驚奇,只覺雙奶被玩得又麻又癢又酥,難過無比,嗔道:“衙內,你要奴家代替何人啊!”
高衙內玩乳頂穴,就是不盡根插入,又道:“陸謙,你可想清楚,我數三聲,若再猶豫,我立即要了你家娘子的身子。”言畢,雙手將若芸的奶子揉成一處,粗腰一挺,當著陸謙之面,大龜頭向若芸鳳穴內又擠進半寸。
只把若芸玩得渾身亂鬥,玉嘴嗔道:“啊,好舒服……衙內,為何這般磨折奴家……”
高衙內哈哈淫笑,沖陸謙道:“我開始數數了,一……”大龜頭已完全沒入!
“二……”那巨物又深入了一寸……
陸謙見事已至此,急道:“小人,小人答應衙內便是!”
高衙內哈哈大笑,頭突然低下,輕輕咬住若芸堅硬的粉色乳頭,用力吮吸片刻,這才抬起頭道:“小娘子,你家官人實是聽話,以後必受重用!今日我就饒了你!只是可惜了你這好身子,不能盡興操弄了!”說完,假裝要拔出巨物。
若芸聽他們話中有話,也猜到了五六分,見高衙內要抽棒而去,突然伸出一雙纖纖小手,輕輕握住巨物中部和根部,只覺入手累實好大一根,竟不能滿握,比丈夫那根,足大了四五倍!芳心不由亂跳,嗔道:“且慢,衙內不忙走。陸謙,你做何虧心事,這般低聲下氣?你若不說,我就將這身子,獻與衙內!衙內,他若有半句謊言,你立時奸了小女子便是!”
高衙內只覺大棒被那雙小手握得舒適服帖,哈哈大笑道:“全聽娘子吩咐!我們且聽他如何說!”說完,竟將一絲不掛的人婦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和自己面對面摟抱著,雙手樓著小腰,巨物緊貼若芸小腹,張嘴便圍繞那對大奶子,貼著乳肉,一路吻將開來。
若芸乳房被吻,全身如受電擊,嬌喘道:“陸謙,你還不快說。”
陸謙見娘子已與自己翻臉報復,只好如實將高衙內如何看上她姐姐,如何逼他背叛師門,自己死也不同意,高衙內便想讓她代替她姐姐,一一說了。只聽得若芸眼淚盈眶,心想:“陸謙,算你還有些良心,沒有答應高衙內做出背叛師門的大惡事”。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內玩弄至此,又有何臉面面對相公。高衙內看上姐姐,必不肯甘休,衙內既有讓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將這身子獻於他,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災禍!”
她將心一橫,正要發話,卻感左邊乳頭被高衙內用力含住,吻得“滋滋”有聲,不由長長地嬌哼了一聲,“嗯!”,這才推開男人吸乳的頭,沖陸謙道:“相公,你為了奴家,方才答應做那敗德之事,奴家很感激你。自古長姐似母,如今衙內既已看上我,我願替姐姐服侍衙內,如此,一來你官位可保,將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二來,也救了我姐姐,算是為你積下功德。官人,為了你,奴家一個人受些委屈,也是甘心。不知官人可願成全衙內?”
陸謙含淚低頭,他知若芸是心甘情願為自己,自己的內疚感就少了很多。便道:“事已至此,也只有這條路可選。他日為官,廟堂之上,當不忘娘子今日之恩。”
若芸見相公同意,苦笑一聲,雙手輕握高衙內的巨物,上下套動兩下,嬌嗔道:“衙內,您看這般,可如您意否?”高衙內哈哈淫笑道:“娘子最解人意,當然滿意。”
若芸嗔道:“衙內活兒這般大,過會兒可要溫柔對奴家。我那兩個條件,衙內能應允否?”
高衙內握住無法滿握的雙奶,笑道:“你姐姐可是我心愛的人,能否放過她,要看你今晚服侍本少爺滿意後再說。你丈夫升官之事嘛,好說好說!”
若芸反正心想今晚失貞已成定局,不如放開些,好讓衙內開心,免得賠了人又折兵。便用手輕輕套動巨物,咬耳嗔道:“我讓夫君出去行不?這裏本是陸謙與奴家的臥房,今晚便宜你了,包你在這裏玩個盡興!”說罷,對陸謙道:“官人,你且出去,將富安送回後,便睡在樓下吧。”高衙內也道:“也好,今夜便和小娘子睡在這裏,陸謙,還不快滾!”陸謙見妻子已為魚肉,只得應諾,卑微地轉身離去。
正是:惡少挑動春情欲,綠帽難遮雲雨心。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