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與小辣椒

　話說我認識一位從四川成都遠嫁來台灣的新娘。姓楊，名字我沒記起來，有點男性，很難記，乾脆就叫她楊桃吧！
剛開始，她曾經問我：「為什麼叫楊桃？形容成那麼醜的水果！人家說成都出美女，你看我，哪點像楊桃？」她對她的外貌，不論是臉蛋或是身材，一直都很有自信，受不了我以楊桃來形容她。
　　因為這個名字，她好像要跟我翻臉了，我趕緊緩和說：「因為妳美，我們才會認識呀！叫妳楊桃是因為妳姓楊，這我沒辦法改，妳不覺得，妳的臉龐有時候紅通通的，像水蜜桃；笑起來，很燦爛，像桃花？」我一邊笑著躲她追打，一邊解釋給她聽。
　　問也問過了，打也打過了，我還是以楊桃稱之。說是說嫁來台灣，可是好像從沒聽說她老公在哪裡。她到處打工，有時候在醫院當看護；有時後到人家家裡帶小孩；有時候，跑到某人家當幫傭。好像有錢賺的，都可以做。
　　有一次，她去應徵，好像是要當服務生之類的，去面談過後，她不去了。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有老公的，不去那種複雜的環境上班。
我問她：「那裡不是賺得比較快些嗎？」她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女人，就是這樣，有點矛盾，又有些堅持。反正，路是長在自己的腳下，往東、往西、往前、往後，由自己去決定。若假日剛好放假，她會打電話問我有沒有空？要我帶她去玩。她最喜歡去海邊了，很難想像，一個成年人，都三十多歲了，還沒看過大海。每次到海邊，她都很興奮。
　　在海邊，我問她：「妳不是在香港轉機嗎？香港就是海邊的一個大港。妳從香港搭飛機到台灣，不是要飛過大海嗎？飛機底下就是海！」
　　「是喔！在香港機場等著轉機到台灣，哪能看到海？飛機上，若不坐靠窗的座位，哪有海可看？何況若是看到海，也只是藍藍的一片。」她瞪著我，怪我小題大作。
　　我回瞪她，也虧了她一下：「哪有人看到海那麼大驚小怪的！」其實，我是逗著她玩的。逗著、逗著，她的手就會伸過來，想打我，我一邊擋、一邊拉，她的身子就靠過來了。
　　我摟擁著她，靜靜地看著海浪拍打岸邊，我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頰、耳垂、頭髮……她看著遠方，似乎在想著心事。我繼續親，她嘴巴微微張著，都快親到她的嘴唇了，她還是眼睜睜看著大海的遠方。我都有點親不太下去了，很想問她在想什麼？卻怕她說了之後沒完沒了，破壞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氣氛及情緒。
　　於是，我往她的眼睛親，她的眼球終於動了，她看了一下我，就把眼睛給閉上。我知道是時候了，我親了她的唇，兩人熱烈地親吻著。我把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她還是摟著我直親。
　　我輕聲問她：「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她點點頭，我們就在附近找個汽車旅館進入。
那家汽車旅館號稱溫泉汽車旅館，我與以前的女友去過，浴室設施因為硫磺的關係，顯得黃黃髒髒的樣子，我們不敢用而退房，另覓它處。但這次，我想說，打鐵要趁熱，就近隨便找個地方，先做了再說。
　　我與楊桃進入了汽車旅館之後，一進門就親了起來，邊親邊躺到床上。
我問她：「四川有沒有溫泉？（我以為全中國只有台灣有溫泉）要不要先泡個澡？」她邊親著我，邊點頭，口中嗯呀嗯的，我不知道她到底在說四川有溫泉；還是說要先泡個澡？反正就是一直點頭、一直親。
　　我看這個女人可能很久沒做，太飢渴了吧！於是脫了她的衣服，她也很急地把我的衣服給脫掉。才脫掉褲子，她的下半身已黏上來了，直頂著我的老二摩擦著，好像恨不得我立即進入。她這麼做，剛好符合我的原則，既然妳要，妳就上來吧！
　　我躺著，兩手把老二挺得高高的，說：「來呀！來幹我呀！來幹死我呀！」楊桃聽我這麼說，好像刺激到她的性神經了，陰戶對著我的老二橫衝直撞硬頂，卻都只是在洞口就滑掉，沒有進入。她越急，越是進不去。
　　我扶住她的屁股，要她先不要動，然後一隻手把我的老二給扶正，要她的陰戶對準了，再慢慢的坐下，終於插了進去。進去之後，又是一陣的狂撞猛撞，撞得我膽顫心跳。我最怕女人這種動作，有一次與某女友就是動作太大，差點給坐斷了，痛了好幾天。
　　我一隻手扶著她的屁股，引導她的姿勢、角度與力度，另一隻手逗弄她的荳荳。楊桃好像也很Ｅｎｊｏｙ這樣的姿勢，一隻手稍微扶著我的身體，另一隻手撫摸自己的乳房，兩眼緊閉，時而上下、時而左右、時而旋轉，運動著。反正與某個女人有過之後，只要男人會帶，幾乎什麼動作、什麼姿勢都可以做了，尤其那個女人已婚或已有多次性經驗者。
　　自從那次之後，楊桃常常來找我，老要我帶她去看海。我告訴她，我很愛玩的，光是跟她哪行，一輛車子就只兩個人，還跑那麼遠，車錢、油錢劃不來，要她幫我介紹幾個女朋友給我。
　　楊桃取笑我：「你都有老婆了，還要女朋友？」
我說：「我認識很多女人，就是很少四川姑娘，我想多認識一些嘛！妳一定認識很多同鄉，介紹來給我認識認識。」
　　女人若是喜歡、想要，她就會想辦法。隔週日，楊桃約了兩個朋友，一個是湖北人，一個是四川同鄉，我們一起去遊濱海公路。
　　湖北那個（她姓周，姑且就叫她恬恬）是三個人中年紀最輕的，差不多三十歲，在大陸已結過婚，有一女兒六歲，為了要來台灣賺錢，與大陸老公離婚，再嫁台灣。四川同鄉（姑且叫她李玉）大約三十六歲，姿色最美，聽說很會唱歌，眼睛對我瞄來瞄去地拋媚眼，我直覺我若是跟她有一腿，我不會是她在台灣的第一個以及最後一個外遇對象……
　　上了車，我們先到基隆和平島，那裡的地形有一些海蝕及風蝕石台，有點像野柳，看得到進出基隆港的船隻以及一些釣客，景觀還不錯。她們三人都是從內陸嫁來台灣，老公們都沒車，又要工作，又要兼差，除了工作以及住家地區，其它地方幾乎很少去過，難得有人開車載她們出去，她們玩得很開心。
　　我帶了傳統雙眼相機，也只是幫她們照相，我不入鏡，讓她們回去後，可以有個交待，就當作是她們自己結伴去玩。
　　過了和平島之後，我們就往濱海公路出發了，車上幾個女生話說個不停，一下說誰怎樣又怎樣；一下又說誰怎樣又怎樣，有時候還摻插一些地方話，反正我也聽不懂，就任由她們去說了。
　　車沿著海岸線一路開著，恬恬與李玉第一次看到那麼美麗的海岸線，恨不得直接走到海邊去踏海。我說：「這裡不能隨便下海的，以免發生危險。」於是我帶他們到金沙灣。
車才停下，三個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往沙灘走去，她們把鞋子脫掉，提在手上，沿著沙灘，踏著海水，邊走邊跳邊玩。這是她們第一次如此接近大海，愉悅之情都掛在臉上。
　　我很喜歡這種郊遊方式，人生有幾個第一次？而這些第一次若是彼此有緣，我是很樂意陪著一起玩的。我看看錶，都快中午了，我要她們回頭，該去用中餐了。金沙灣離澳底很近，我們一行人就到澳底吃海鮮。
　　用餐中，恬恬與李玉起鬨要我與楊桃喝交杯酒。我以退為進的說：「我有老婆，楊桃有老公，給人家知道了不好吧？」
　　李玉很不以為然，拋一下媚眼：「少來了，楊桃都跟我們說了，聽說你很懶喔？」
　　聽到這，我知道楊桃什麼都說了，於是我裝著有點生氣：「是啦，懶覺的懶啦！一個人要應付那麼多個，不偷點懶，怎應付得來？」
　　說到這裡，恬恬有話說了：「這樣還不夠呀？那，你還想要幾個？」
　　「就妳們幾個！」我直接了當的答。既然楊桃什麼都說了，那麼，我要她介紹女友的事一定也說了，她們知道此行的目的，我何必還裝蒜，還故作清高呢？
　　「你應付得來嗎？我們四川姑娘是很強悍的！」楊桃見我把話給說開了，她擔心起我來了。
　　我說：「才兩個四川，一個不是……」我還沒講完，恬恬就接下去了：「湖北的比四川還辣，你是沒聽說過喲？」老天，看她惦惦的，說起話來，也是不怎麼客氣的。
　　她們在餐桌上分析了四川的辣與湖北的辣有什麼不同。事實果然，湖北的比較辣，這就是後來我把恬恬的外號取名為「小辣椒」的原因。這一段留著稍後再寫。本來以為是兩個半的，用個餐之後竟然變成三個半了。人，真的不可貌相。
　　用完中餐之後，我們也無心再看海了，反正以後時間多的是，今天來的目的已昭然若揭，大家心裡有數，若是我不去做，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於是掉頭回台北，我們直接到內湖某汽車旅館。
　　進了房，四個人擠在門口，楊桃對我說：「你先選，我在旁邊休息。」說完就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了。
　　我說：「沒關係啦，一起來！」
　　「你一支，我們三個，怎麼來？」楊桃不以為然，還是繼續轉台，尋找她要看的節目。
　　我的多Ｐ經驗無數，大多都很自然地發生，只要氣氛對，來幾個可以應付幾個。何況以前認識的女生都很識相，彼此間會去調整，不會有太多話，讓你覺得尷尬或無趣。這一次碰到這麼直接的，讓我有點無言。好像是說：這是你要的，我找來了，自己看著辦吧！
　　我不理會楊桃，拉了恬恬與李玉坐在床緣，我先親恬恬，另一手拉著李玉，要她撫摸我身子。可能因為剛進門，楊桃把氣氛搞得不太對，兩人扭扭捏捏、畏畏縮縮的放不開。
　　解鈴還需繫鈴人，我想，若是楊桃在那一直看電視，今天就給她玩完了。於是就坐過去楊桃的身邊，我抓著她猛親。楊桃沒想到我會如此做，既生氣又無奈地配合著我。這下，換成恬恬與李玉在看好戲了。
　　我在沙發上把楊桃的衣服給脫了，我也把自己的衣服脫掉，我的老二舉得高高的，真想幹死這個騷婆娘、死三八、臭三八，別想破壞我的好事。
我把老二塞到她的嘴巴，抽插了起來。這女人就是嘴賤，看我怎麼封死妳的嘴巴！越想，我越用力地插著，插得楊桃「嗯嗯」叫饒，口水、眼淚都流出來了。
　　恬恬與李玉見狀，趕緊過來拉著我的身體，不要再往前頂。我那個時候，性慾加上怒氣衝擊著大頭跟小頭，一味的想要往前衝，她倆還用力拉開我，於是我抓著李玉的頭，往她的嘴巴用力地給壓了下去，這下換李玉在叫了：「嗯嗯……啊啊……嘔……」
　　恬恬看到我好像瘋了，怕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舉動，趕快跑到我後面，以身體頂住我的屁股，不讓我動作太大；然後雙手往我的老二拉，想要拉我離開李玉的嘴。而楊桃可能因為我剛插得太深了，深到喉嚨裡去，想要作嘔又嘔不出來，還坐在沙發上，一手按著喉嚨，喘著……
　　我看到這樣的畫面，覺得很好笑，我邊笑邊插著。楊桃見到我笑，丟過來一句：「有什麼好笑的？剛才差點被你噎死，你好壞！」
　　我還是繼續笑著、插著，只是動作變緩了。李玉的嘴功還不錯，不管我怎麼插都還應付自如，有時候跑出嘴，會發出「啵」的一聲；插深一點，李玉就從喉嚨裡發出「喔」的一聲。交叉著，就是「啵……啵……喔……喔……」真像在吹Ｔｕｂａ（低音銅管樂器）。
　　恬恬與楊桃發現我有節奏的插法，都笑了。李玉見狀，把我給推開，笑著罵我：「你好壞！連這樣也行……」
　　是呀！我是壞透了，壞得讓妳們三個都笑了。
　　我一手抱著恬恬，一手伸進她的衣服裡，發覺這個女人身體很結實，軟硬適中，跟一般的女人不太一樣。有的女人，胸部很大，但是摸起來像軟豆腐，水水的、動起來一波波的；恬恬的乳房，挺挺的、ＱＱ的，很結實。我「喔」的一聲與恬恬相視一笑，我很好奇地解開了她的衣服。
　　恬恬的穿著很樸素，像鄉下的小姑娘、像村姑，不打扮也不化妝。衣服解開之後，令人驚歎，全身上下完美無瑕，皮膚也很細潤。連楊桃與李玉看了都驚呼出聲：「恬恬，妳是怎麼保養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
　　若是說，李玉，像時髦的ＯＬ都會女；楊桃，像鄰家的婦女；那麼，恬恬，就像油畫中的裸女，現在正躺在這裡。我像欣賞藝術品般的輕輕碰觸她的身體，恬恬躺著，面露微笑，一動也不動的，像極了人體模特兒。
　　從來沒想到，只是好玩的交交朋友、玩玩一夜情遊戲，居然能碰到這樣的極品。不止我呆了，楊桃與李玉也都覺得不可思議。楊桃給我使個眼色，意思是：「你看，我幫你找的，很不錯吧？」我微笑著，點點頭。
　　我從恬恬身邊躺下，轉過去親她，她抱著我，也回親了我。我一隻手撫摸她的乳房，一隻手撫摸她的陰戶，已感覺濕潤。我把她的腿張開，就像夫妻做愛一般插了進去，楊桃與李玉就在旁邊看著。
　　抽插了一些時候，我一手拉著李玉，一邊親她，一邊脫她衣服，楊桃也過來幫著脫。李玉很快就被脫光了，我對著李玉動動我的舌頭，使一下眼色，李玉看懂了，把陰戶靠過來給我吃，就這樣開始了四個人的淫亂……
　　「性」這件事，說它重要？卻好像可有可無；說它不重要？卻又讓許多人拋開一切，沉迷其間。
這三個女人，說是嫁來台灣，卻沒有一個與她台灣的老公同住。她們都說是在大陸離婚，嫁過來台灣的，但我從她們的話語中，卻是可以強烈感受她們想要趕快賺錢，匯回大陸的家。她們來台灣，到處打工，到處住，幾乎可以說，在台灣，她們沒有家，沒有一般婦女的家庭生活，更別提正常的性生活了。
　　自從這次北濱之旅後，我與恬恬有了比較正式的交往，我們經常連絡，有時候一起去吃個宵夜，一起聊聊天、逛逛街。對於她的身世背景有了一番了解，待以後有空再寫這一段我與她的私下情誼。
　　恬恬晚間下了班，常來我的辦公室，我們就在辦公室後的房間幽會、辦事。
至於，為何我稱恬恬小辣椒？因為她說，湖北的辣是辣椒的辣；四川的辣是花椒的麻辣。她的身高不高、個子不大；個性，就像湖北的辣椒，那麼的直接了當，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之後，李玉曾經與朋友來找過我，但我對她意興闌珊，她可能也感受到了，就不再出現。
至於楊桃，我與她維持著好朋友的關係，她知道我與恬恬交往中，所以比較少來找我，有的話，也只是逗逗笑、打打屁。有時候，我會把她拉至後面房間，點到為止的親一下、猥褻一下、慰藉一下。
　　前幾天，楊桃來找我，約我明年七月一起去四川玩。她說，我若去四川，她可以幫我安排幾個姑娘陪我一起去玩，說著說著，又給了我一個我絕對可以相信她，她可以找到很好的姑娘介紹給我的眼神，就像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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