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回憶錄十：過客

畢業後試著工作過一陣子，但都沒有維持很久，試用期結束有時公司不留我，有時自己不想待。那時外拍賺的錢都還存著，平常約會不是在宿舍做愛，就是在練團室被輪姦，也沒什麼開銷，所以沒有很積極要工作。有時想想最適合我的工作大概是 AV 女優吧，沒什麼片不能演，又爽又有錢拿，但這種沒譜的事還是做愛時幻想就好，爽完還是得回到現實。剛開始有工作時下班就回學校找學長，吃個飯約個會，到學長宿舍溫存完再回家，沒工作後我整天窩在宿舍等他下課。一個人待在宿舍久了也是無聊，也不可能整天拿假陽具跳蛋自慰，加上學長實驗開始忙了之後越來越晚回宿舍，我也開始找別的事做。一開始我拿學長的學生證借書來看，後來開始到學校找有趣的課旁聽。

有次走過教室聽到一個非常溫暖的聲音，乍聽之下還以為是當初外拍認識的大哥在教課。我禁不住好奇從後門溜進去旁聽，是一位幽默風趣、成熟穩重的教授。那時深深被教授的聲音和風采吸引，也對那門課越來越有興趣，旁聽幾週後鼓起勇氣向教授自我介紹，也主動交作業、參與考試。我大概是花最多時間修課的學生，表現甚至比本科生都要好，和教授及助教們也越來越熟。教授看我對這個領域這麼有興趣，鼓勵我報考他們系的研究所，也承諾我考上的話願意收我當研究生。有了教授的鼓勵和承諾，我更有信心和目標要考上，我將存款領出來報名了補習班，從此不是在補習班上課，就是在學校旁聽教授的課，再不然就是在教授的實驗室唸書。生活有了新目標，幾乎沒再去過學長宿舍，碰面也越來越常吵架，之後就分手了。

在實驗室待久了，和教授的研究生們也越來越熟。好幾個實驗室學長很關心我，不時噓寒問暖問我書唸得如何，也常主動想教我或幫我重點複習。我早已閱人無數，不再是從前的小女生了，這些男生肚子裡什麼鬼主意還看不透嗎？還沒分手時我總是笑笑虛與委蛇，分手後不用避嫌，我偶爾也會答應他們的邀約。有個唸博班的學長開始開車送我回家，後來也會開車來載我出門，其它研究生看到我們同進同出就摸摸鼻子退出了。學長對我很好，主動幫我蒐集、整理考古題，分析各個出題教授和方向，也很有耐心指導我不會的題目，一路上幫我非常大的忙，但我卻一直沒答應在一起。基於感激和愧疚，博班學長的邀約我都會答應，甚至也和他過夜旅行，第一次旅行就發生了關係。

那時學長剛通過博士班的資格考，約我去旅行慶祝。我心知肚明學長想找機會跟我親熱，但還是答應了。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學長牽我手也沒有拒絕，進了飯店房間果然就立刻就吻了上來。我不想裝清純，卻也不想表現得很淫蕩，所以就完全由學長主導。學長果然有備而來，脫光衣服讓我躺在床上，摸兩下發現我濕了就拿出保險套戴好插進來。自從高一之後就沒用過套子了，覺得還滿新鮮的，不過套子外層都有潤滑，抽插時太滑順了，我反而沒什麼感覺，學長倒是很爽的樣子，一下子就射了。學長是大近視，揉躪我胸部乳頭時完全沒發現有穿洞，但後來舔我的乳頭還是注意到了。知道我穿乳洞好像讓他特別興奮，後來他又硬了好幾次，最後一次還因為保險套用完了直接中出在小穴裡。他問了好幾次為什麼會穿乳洞，也試圖要套我從前戀情的事，我一邊打太極，一邊覺得實在很煩。做愛就做愛，問那麼多做什麼？我早就學乖，就算心愛的人也不要隨便坦白，更何況我根本沒打算跟他交往。

在那之後學長又約了幾次過夜旅行，當然旅行只是藉口，重點是要跟我上床。又過一陣子大概覺得為了打炮去旅行太燒錢，開始直接帶我去開房間。身為窮研究生，學長都去很便宜的汽車旅館，房間又小又舊，有時連床不太乾淨，和外拍大哥帶我去的旅館等級實在差太多了。不過反正只要讓學長射出來爽了就好，也不必太計較。大部份時候他都會戴套子，如果要中出會先經過我同意，就這點來說他還滿紳士的。不過跟他做愛我一直都沒什麼感覺，但也不好意思表現得很冷感，通常會假裝呻吟裝出很舒服很享受的樣子。他從沒要求口交或肛交，我也就算了；他拜託過我好幾次戴著乳環跟他做愛，我總是敷衍他，後來他說要買乳環送我，要我當場戴給他看，我隨口答應，他卻從來沒送過，我心裡暗笑他拉不下臉走進情趣用品店買乳環吧。他一直不懂，我可以持續跟他做愛，就是不肯在一起。我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大概覺得感激和愧疚不可能變成愛情吧。後來我考上研究所也進了實驗室，博班學長把目標轉向另一個碩一新生，就漸漸跟我疏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