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

撬開了唇齒之間的阻隔，
對視黑色雙眸有彼此的身影，
他是她的管家先生，而她是他的小姐。

--管家先生--
表情有點冷漠，始終只注視著小姐的影子，有條不紊為眼前的人服侍
是他的指責。
她換過一個又一個的管家先生，直到遇見了他。
他不像其他人一般，在其眼中，是不太需要表情。
面對事情的到來，只有拾起，而後解決、放下，僅此而已。
多餘的動作，只會讓他覺得拖了腳步。
於是注意了他，即便他總是在身後，極少仰起頭來。

--貴族小姐--
俏皮的笑聲，眼尾微微上揚，好看的柳葉眉，時而出現在陽台前唱著歌，
時而出現在書房裡專心的看著書，這是她的容貌、生活。
當他進到這棟宅邸，大概也沒想過眼前的小姐是個極為調皮的人。
調皮愛戲弄人，大概是對她的第一印象。
好像從來不在乎別人如何看待，看著她和男人之間的歡愉，
看著她縮在被窩裡身子微微抽動著，不想令人發覺流著淚的模樣，
或是看見她很安靜待在書房裡翻著書。

--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人--
大概是十月有點微涼的秋天，小姐穿著水藍色的洋裝，坐在餐桌上的一端。
而另一端空著的位置上，擺好的餐具，今天小姐在等著一個人。
站在身後，望了一眼手上的懷錶，四點了。
細碎的啜泣聲從身前的人傳來。
白色手巾遞給她，什麼話也不需要說，這是我唯一需要做的。
她並沒有接過去，反而捉著我的手，一聲不響地靠在我身上。
「管家先生，你...認為...我是...什麼樣...的人」斷斷續續的話語，伴隨著哭聲。
「小姐，是個活的很自由的很悲傷的人。」面對實際比自己小許多的小姐，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只能說著自己曾經的想法。

只見話剛說完，她緩緩站起身，脫下了身上的洋裝，一絲不掛地站在我的眼前。
「管家先生，其實你明明什麼都看過了，為什麼還要故意退開呢？你難道從來心裡想過任何變態的事情嗎！」面對這般質問，我內心苦笑著不知該回應什麼。但她似乎還沒說完，一邊走向我，一邊說著：「我很糟糕對吧，來啊對我做你想過的任何事情啊！」

其實我打從心裡知道，管家先生他不會對我怎麼樣。
其實我打從心裡知道，眼前的女孩是需要依靠的人。

也許這樣做，有違自己的本份。但我還是張開了雙手輕輕的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
也許只有此刻，拋棄了所謂的身份。

--你是誰？--
擁抱溫暖的身軀，貼近的讓人好安心，也有可能是是管家先生身上的氣息吧。
他擁有了我，或許打從心裡只信任著這樣的人，一絲不苟的神情，但心底卻是
溫柔的男人。吻住我的唇，輕捧我的胸部，時而輕時而重的力道，將分身放入的時候
，被滿足的不是肉慾，而是內心欠缺的情感。

我拋開了身份這樣做，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已然不重要。
一次又一次的進出她的體內，和以往她與其他男人歡愉時的聲音不同，
有點害羞的神情，不太敢發出聲音的悶哼，用雙眼看著她最真實的模樣，
她要的是最真切的對待，僅此罷了。
這是最簡單卻也最困難的事。

妳是誰？這答案之於我還重要嗎？
也許只讓他看見自己的內心就足夠了。

而你又是誰？
我，依舊是身穿黑色執事服的管家先生，
服侍著小姐，直到她不再需要我的時候。

也許會默默離開的管家，
也許找尋著真心的小姐，
我們都在誰的身後追趕著什麼，
沒有一定的答案，只能問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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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姐還是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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