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學生的墮落

小臻是我一個大學同學的前女友。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大夥常一起出去玩，沒多久就熟了，也交換聯絡方式。他們分手後，我們一度走得很近，但最後還是沒有在一起，反而認識了小臻的閨蜜兼室友小伊，後來也成為我的女朋友。

說實在話小臻長得漂亮身材辣又敢露，走在路上回頭率高得嚇人，曖昧那陣子我也不是沒動心過。可惜就是我那個同學實在大嘴巴，在一起時整天吹噓小臻在床上多騷多浪，分手後又酸言酸語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男人的醋話聽聽就好，但小臻本來就常跑夜店，男友一個換過一個也是事實，一想到她經驗豐富心裡多少有點疙瘩。

小伊和小臻就不同了，小伊也算是清秀可愛，但肯定比不上小臻的美豔火辣，就是個鄰家女孩模樣，和小臻完全是對比。但別看小伊外表溫合，她的個性其實非常好勝好強，這點剛好又和小臻相反，小臻個性隨意，什麼都好。說也奇怪，這樣兩個完全相反的人，竟然能成為最好的朋友，女人的友誼就是這麼奇妙。

升大四時小臻拉了小伊去補英文，說要去當交換學生一學期。本來我也想一起去的，不過我們領域差很多，不見得能申請到附近的學校，而且我也準備要補習考研究所，所以只好作罷。網路上那麼多情侶出國就出軌的案例，我不免也會擔心，但想著有小臻一起去，至少不會孤單寂寞，又只有幾個月，我們多年的感情不至於這麼脆弱吧！出國那天我載著她們倆到機場，送機時不免要演一段十八相送。約好了每天要通話聯絡什麼的，雖然心裡有些擔心，還是裝著大器的樣子祝她們遊學愉快。

剛開始幾個星期最是難熬，時差的關係每天通話聯絡都很辛苦，不過終於是熬過來了，慢慢我們也各自找到舒服的節奏。大致上來說幾乎每天都有聯絡，偶爾沒空也會事先報備或事後說明，聊天時我們都會親暱地互相分享各自的生活，小伊說話的語氣、撒嬌也和從前一樣，我完全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很快幾個月就過了，遊學也接近尾聲，我們約好在聖誕節時飛過去找她，玩個幾天後再一起回來。

我下飛機後，她們拜託一個同學開車來接機。一路上小臻和同學用英文有說有笑，小伊在後座陪著我說中文。為了去找小伊，我也默默練了好幾個月的英文，她們聊天的內容大概還聽得懂七八成，不過口說就差得遠了，所以一路上沒什麼開口說英文，沒想到這個無意間的藏拙，竟然在後來幾天發揮關鍵的作用。

到了她們宿舍，小伊很開心地一一介紹每個空間。雖然之前通話裡她都介紹過了，不過看到現場還是覺得很新鮮。小伊和小臻睡雙人房上下舖，第一天晚上小臻很貼心地說她要去找朋友不會回來睡，說完還帶著笑意特地看了我一眼，我雖然想揍她，但還是感激她留給我的機會。

到了晚上，我終於能和小伊獨處了！我們立刻擁吻迫不及待脫掉對方的衣服。之前我住家裡，小伊和小臻又是室友，我和小伊能溫存的機會有限，所以雖然交往多年，作愛的次數卻不多。我感覺到小伊變得主動，心想可能是太久沒見面吧，也沒想太多，繼續照著以前的習慣挑逗她，然後進入她的身體。

那晚我們做到筋疲力竭滿足地抱著睡著，但事後想起兩件事讓我有所警覺。第一件事是小伊並沒有要求我戴套子。其實我有帶套子來，不過從我把她弄濕到我挺著陰莖要插入，小伊都沒有阻止我，這在以前是絕不可能的。第二件事是在我衝刺時，小伊小小聲地喊了一句「Oh, yes!...」一開始我心裡還覺得好笑，到英文環境連叫春都會切換到英文模式嗎？但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

從此我就留上了心，隨時注意有什麼異常的狀況。接下來幾天小臻和小伊充份扮演了地陪的角色，約了好些朋友帶著我四處遊覽。每天陪著我們的朋友有多有少，多的時候有四車十幾人，少的時候也有兩車六七人。我實在不想表現我的破爛英文，加上心裡已經有所懷疑，所以大部份時候我都裝著不懂英文讓小伊擔任我的翻譯官，我也樂得輕鬆自在，不用打腫臉充胖子交際，也有更多工夫仔細聽他們的對話，尋找有什麼蛛絲馬跡。

幾天過去，大致上我聽得出來小臻和其中幾個人絕不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十之八九是上過床了；但小伊倒是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事，讓我有些愧疚，怕是自己多疑了還這麼不信任小伊。到了最後一晚，一群人在宿舍開了派對說要歡送我們。派對上幾乎都是前幾天一起出遊的朋友們，除了小臻小伊，也有幾個人學了一點中文，我和大夥一起聊天喝酒，前幾天警戒的情緖整個放鬆了。

心情放鬆後不免多喝了幾杯，我本來就不是好酒之徒，今天實在快喝到極限了。我起身走去洗手間想上個廁所洗把臉，也實在湊巧竟然剛好聽到有人問了小伊一句「他怎麼還沒醉？」，小伊回他「快了啦，再等一下。」當然都是用英文說的，他們沒想到我聽得懂，也沒料到我剛好經過，是用平常的音量對話的。那個「他」是指我嗎？我整顆心都涼了，坐在馬桶上拚命想著該怎麼辦。我一定要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心裡盤算著有辦法不被灌醉嗎？接下來都不喝的話會不會讓他們起疑？直接裝醉騙得過嗎？我已經喝了不少，腦袋早就昏昏沉沉，潑了冷水沖臉，想讓腦袋清醒一點。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我突然靈光一閃。今天剛好穿了一件有口袋的襯衫，拿手機比了一下長度，鏡頭剛好可以露在口袋外面。不知道剩下的電量還能撐多久？無論如何這就是我最後的王牌，我醉了的話就全靠它了。我調成靜音，開啟錄影，將手機在口袋放好，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走出去，小伊就迎了上來，我邊笑邊接過她手上遞過來的酒，心裡卻在淌血。我假裝搖搖晃晃往沙發走，找了個能面對全場的位置一屁股跌了下去，酒撒了半杯。小伊撒嬌著跟我乾杯，我喝完了又再倒滿，接著一直有人走過來要和我乾杯，嘴裡重覆說著不知道誰教的「不醉不歸」，語調奇怪而令人發笑。但我笑不出來，我真的醉了，腦袋像被關機一樣，眼睛耳朵慢慢閉上，畫面啊、聲音啊，看不見也聽不到了。

等我醒來時已經早上了，匆匆忙忙收拾了行李就要趕去機場。我裝著熱情地和這些新朋友們擁抱道別，心裡卻一直記掛著手機的錄影。有成功錄下來嗎？錄了多久？錄到什麼？表面裝著沒事，心中卻忐忑不安。回國後我先送小臻小伊回宿舍安頓，迫不及待回家準備揭開一切的真相。插上充電器，過了許久終於可以開機了。我顫抖著手瀏灠影音檔案，最後是一部快三小時的影片，這是手機臨死前的鞠躬盡粹了。帶著感激的心接上電腦，將影片備份到電腦上，點開播放器開始播放。

影片前半小時就是我從洗手間走出來，倒到沙發上，那群朋友們一一來向我敬酒，然後我應該是真的醉了，小伊靠到我身上來確認了幾次，回頭向他們表示我醉了。後來大夥三三兩兩聊著天，和之前也沒什麼不同，我一度感到慶幸，是我多疑了。我醉倒的位子剛好正對著大門口，所以誰在什麼時候離開都一目了然。陸陸續續有人離開，我本來覺得沒有什麼，後來才注意到每個離開的都是女生，又過了約半小時，這時宿舍裡只剩小臻和小伊兩個女生了，男生則還有十個上下吧，人數我也記不清。突然有個人走到門口將大門鎖上，接著一群人圍著小臻和小伊起閧。一群人七嘴八舌，聲音因為距離的關係也不是很清楚，我聽不太懂在講什麼，但依稀聽到「聖誕節」、「禮物」之類的字眼。

聖誕節才剛過，我想大概是我來之前剛辦過交換禮物之類的活動吧，但禮物指的是什麼？這時小伊又走過來靠近我，確認好後一臉放心地拉著小臻走進房間裡。等她們再走出來時，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看到的畫面，兩隻兔女郎走了出來，頭戴著兔耳朵，脖子和手上戴著項圈，腳上穿著過膝網襪和高跟鞋，轉過身來屁股各有兩團圓圓的小尾巴，其它部份完全是一絲不掛！胸前兩個乳房鮮嫩欲滴，兩腿間的黑森林似乎微濕泛著光。

小伊的身體我自然是熟悉的，但從沒想過她會有穿成這樣的一天。小臻的好身材我也是知道的，但還是第一次看到裸體的她。小臻的乳房整個大上小伊一號，雖然大卻仍然很挺，屁股大腿也比小伊結實，更顯腰身曲線玲瓏。小伊身材也是不錯，只是和小臻一比就略顯瘦弱乾扁了，不過粉紅奶頭幫她加了不少分。兩個人幾乎沒穿，接下來還能有什麼好事？很快一群男人就圍了上去，十幾隻手開始在兩隻兔子身上恣意挑逗著。

小臻和小伊開始發出呻淫，男人們也脫下褲子將肉棒湊到小臻和小伊面前。這時鏡頭被男人們擋住了，不過從聲音也猜得到她們用嘴巴服務著男人們。小臻接著被帶開，畫面上只剩小伊，小伊貪婪著吸吮肉棒，兩隻手各抓了隻肉棒套弄著。接著一個男人不知道講了什麼，小伊在桌上趴了下來，翹高了屁股對著男人。男人毫不客氣挺著肉棒就插到最底，小伊長長地叫了一聲，馬上嘴裡就被塞了另一根肉棒。小臻那邊畫面看不到，不過呻吟聲不斷傳了過來，一時之間淫聲浪語，此起彼落。

沒多久小伊身後那個男人停了下來，抽出肉棒時小伊急忙轉過身含住肉棒，鏡頭正對著小穴，白色的精液緩緩流下。另一個人走了過來，手抓著圓尾巴抖了幾下，突然用力一拔，原來那是個肛塞！剛拔出來時屁眼還張開著，一根肉棒立刻就塞了進去。接下來畫面又被擋住了，只看到男人的背影和不斷動著的下身，配合著小伊的淫叫聲。又過不久那個男人也停了下來，大概是也射了？小伊又立刻轉過來含住肉棒。看著她那渴求肉棒的眼神，我整個心都凍結了。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就是小伊和小臻的輪姦秀，這群男人分頭把小伊和小臻幹得死去活來，像在比賽一樣。一想到比賽，我才注意到小依和小臻偶爾會比個手勢，我一一記錄手勢出現的時間，反覆觀看才意會到她們比了三個數字，又再重看好幾遍才終於明白，那三個數字代表的是在嘴裡、小穴和屁眼射精的次數！她們真的在比賽！

看到後來，我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機械式地盯著畫面上那個應該是我女朋友的女人，被一根又一根的肉棒進入、抽插、射精，有時是小穴，有時是屁眼，有時前後一起，甚至三個洞同時被抽插著。不論是哪裡被享用，每根肉棒都毫不客氣射好射滿，再送到小伊嘴裡舔乾淨。小伊嘴角一直有精液流出，臉上和下體也早就一蹋糊塗，但她依然索求著陰莖，使勁扭著腰配合抽插，偶爾在嘴裡有空時喊幾聲「Oh yes! fuck me! Don’t stop!」...

知道了真相之後，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小伊，更不知道該怎麼提起這件事。雖然我要唸書補習考研究所，但還是會抽空和小伊約會溫存，一切看似都和從前一樣。有句話說「What happen in Vegas, stay in Vegas. (在拉斯維加斯發生的，就留在拉斯維加斯。)」，難道那些事就留在那裡了嗎？我能夠當作就只是夢一場嗎？直到有個朋友好心知會我，他在夜店看到小臻和小伊跟著一群男人離開，我才注意到我們因為忙而減少約會後，小伊確實常說晚上要和小臻去逛街。想到這裡，心裡的火又燃起來了。

我心裡認定是小臻帶壞小伊的，發了訊息給小臻想跟她私下聊聊。小臻趁有天小伊不在要我去宿舍找她。到了宿舍，我什麼也沒說，打開手機直接播放影片。我盯著小臻的臉，她抽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冷靜。

「你都知道了。所以你想怎樣？」

「我沒有想怎樣。妳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是妳最好的朋友耶！」我有點火，最後一句是用吼的。

「哼，最好的朋友？她為什麼要搶走我喜歡的人？」

聽到這個回答，我愣住了，說不出話來。

「長相、身材，我哪一點比不上她？你為什麼不肯跟我在一起？不跟我在一起就算了，為什麼要跟她在一起？」她最後一句也是用吼的。

「我...」

「你？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

她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騎在我身上。

「我這麼喜歡你，你為什麼...」她一邊哭一邊喊，我吻上她的唇不讓她說下去。

那天，我們一次又一次做愛，我把精液一次又一次射進小臻的嘴裡、小穴裡、屁眼裡，小臻舉手投足散發的騷勁一次又一次誘惑著我，一次又一次榨得我精盡人亡。我問了最後那天比賽的事，小臻很意外我竟然注意到了。那其實是小依和小臻的賭局：如果小依贏了，交換學生時發生的事小臻都必須守口如瓶不能告訴我。小臻五官豔麗身材又好，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卻是小依贏了。我想小依是贏在新鮮感吧！我慢慢探聽出第一次輪姦聚會小依應該是醉了之後半推半就，有了第一次接下來就容易了。雖然如此，小依平時誰也不給碰，不像小臻跟誰都好，每晚都在不同宿舍過夜，白天想來一炮小臻也是來者不拒，所以那天所有人早就幹膩小臻了，反而小依更有吸引力。

從此我常背著小伊和小臻亂搞，一有機會我們就上床，幾個月下來和小臻上床的次數只怕是小伊的兩三倍不止。我從沒問過小臻我們的關係算什麼，我自己也始終不明白，我愛上了小臻嗎？還是為了報復小伊？又或者只是沉迷於小臻性感的肉體？當然我也心知肚明我不是小臻唯一的男人，三不五時就會在小臻身上發現新的烏青或吻痕。但我們倆都沒說破，就這樣繼續著肉體關係。

紙總有包不住火的一天，有次我正和小臻溫存時，小伊忽然開門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畫面，小伊不可置信張大了嘴。

「你...你們怎麼可以對不起我！」小伊大吼。

「對不起妳？妳去交換時就很對得起我嗎？妳去夜店跟一群男人開房間上床又很對得起我嗎？」我冷笑著把藏在心裡好幾個月的話像利劍一樣射向小伊。

小伊哭了。突然空氣整個凍結，時間緩慢地流著，非常、非常地慢，然後小伊頭也不回跑了出去。那天是我最後一次看到小伊，也是最後一次看到小臻。她們兩人就這樣永遠消失在我的生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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