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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暴虐待] 空白的巷口 第二部 孕辱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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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man 發表於 昨天 23:5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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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0460770893188410.png 五個月後
光線從鐵皮屋頂裂縫灑下,落在發霉的水泥牆上。倉庫裡的空氣濕重、難聞,像從未換過氣。 她躺在床墊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身體像是被放置太久的物件動也不動,小穴依舊流著濕濕黏黏的精液。破舊的白色細肩帶迷你婚紗貼在她的皮膚上,皺巴巴的布料濕黏,裙擺短得遮不住腿根。頭上蓋著那塊灰白頭紗,邊緣翹起,髒污與濕氣讓它變得像一張黏住臉的濾網。 腳上那雙10公分白色魚口高跟鞋,早已不見潔白,只剩下被污痕啃咬過的痕跡,還撐著她細長的腿。肚子在薄布下微微隆起,她知道自己早已無法忽視。 腹部在薄布下微微隆起,光線斜照,顯得格外明顯。 身後那人懶洋洋地環著她,一隻手放在她肚子上輕輕按了按,像在確認什麼,另一手則邊抓奶邊玩她的乳頭,像在玩什麼軟軟的充氣娃娃。 「越看越有樣子欸……到底會是男的還女的啊?」 她全身緊繃,那隻手像火一樣灼在她的皮膚上。不是因為疼,是因為那語氣裡毫無人性,就像他在玩一顆會膨脹的氣球。她害怕得幾乎不能呼吸——害怕那件事真的正在發生,害怕自己已經成為了「他們說的因姦成孕」。 他笑得輕鬆,「不過也好,這種變化還挺煽情的,對吧?」她沒回答閉著眼,眼淚沿著鬢角滑落。她不敢看自己,不敢承認那塊鼓起的地方是真的存在。她的身體正在往一個她最怕的方向走去,卻連停止的資格都沒有。 另一人蹲下來,手裡拿著手機,一邊拍攝,一邊把一塊發霉麵包湊到她嘴邊。 「來啦,幹了一整晚吃點東西,別等會幹的時候又昏倒。」 她別過頭,唇角發白,拒絕的本能早已變得無力。但當那濕黏的碎麵包擦到她嘴邊時,她仍舊一陣惡心。不是味道,是那種「被餵」的羞辱。就像她連張嘴吃東西的自由都不屬於自己。 「乖嘛,大肚子新娘子要有點氣色啊。」 她咬緊牙,不讓自己發出聲。可她知道,這樣的沉默也不是防線,只是他們拍攝背景的靜音。 餵食的人忽然將鏡頭往下移,摸著她的腿與鞋,也逗弄了一下她的腳指頭。「欸欸欸……你們看這雙魚口高跟鞋,露出腳指配上這性奴的性感長腿,還有這個突起的小肚子……說真的,這畫面還滿有戲的欸。」 她恨這種語氣——那種把她當成香港三級片裡性奴的語氣,但她更恨自己竟然還穿著這樣一雙鞋。那些原本象徵她自信與選擇的東西,現在成了羞辱她的道具。 她不再看鏡頭,也不敢再哭出聲,只能任淚水靜靜滑落,在頭紗下慢慢滲進衣領。
腳步聲從倉庫一側傳來,另一人從雜物堆後拖出一個透明袋子,裡頭塞著皺巴巴的迷你裙、短洋裝與幾雙高跟鞋,還有一疊性感的襯裙、睡衣。 「這些是前天去她家幹回來的。」 他甩了甩袋子,語氣像在翻舊衣服,「等下拖她去沖一沖,幹了她一整晚臭死了?」 她聽見「她家」兩個字時,喉頭一緊。那是她唯一能稱為自己的地方,而現在,連那裡的衣服都變成別人拿來打扮她的工具。她的過去,已經被揉皺、丟進塑膠袋裡了。 抱著她的那人「嘖」了一聲,站起身來,伸手抓住她的頭髮、順手抓著她的奶,毫無預兆地往上一扯。 「起來囉,新娘子,你身上都快長霉了。」 她悶叫一聲,身體被猛地拽起,魚口高跟鞋卡在床墊邊緣,踮著腳搖晃得厲害。她根本站不穩,反綁的雙手撐不起什麼,只能被頭髮拉著走。 「好痛……可以不要……」 她忍不住低聲抗議,聲音顫抖,像碎掉的布邊。 「咦?這副賤樣還敢這麼嗆喔?真以為妳是氣質女神?」 一巴掌就打在她臉上,然後瘋狂對她的兩顆奶賞巴掌,打的啪啪啪的響。不是因為被打的很痛,而是因為她突然意識到——連痛,也不是她能表達的東西了。 她被拖著往牆角的水龍頭走去,腳下地面濕滑,每一步都像踩在泥巴上。水漬沿著牆邊蔓延,空氣裡混著鐵鏽與濕布的味道。 她的身體搖晃,裙擺黏在腿上,頭紗還蓋著臉,像是一層透明的、可笑的遮羞布。 「欸欸,這畫面真的強。」 錄影的那人一邊拍,一邊笑出聲,「175公分,腿細長成這樣,還能撐著個小肚子這樣走路……說真的,性感過頭了吧?」 她聽見那句話時,整個人像是瞬間冷掉。不是冷汗,是一種從骨頭裡冒出的空。 她明白他們眼裡看到的不是她的狼狽,而是「素材」——可用、可剪接、可重播的畫面。 她不是人,是「畫得很好看的東西」。 腳步又晃了一下,她幾乎要跌倒,身體本能地想往後靠,可背後是空的,沒有人會接住她。 她眼前的光線模糊了,淚水又一次悄無聲息地流下。 不是為了現在,是為了她知道自己還會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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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龍頭下
牆角的水龍頭下方積著一灘黃灰色的水漬,地面溼滑,空氣裡混著尿味與發霉的氣息。
「直接脫光沖嗎?還是怎樣?」其中一人拿起水管,甩了兩下,水珠在空中亂飛。
「別啦,穿著才性感啊。」另一人笑著回,「這件濕掉貼著身體,比脫了還精彩。」
她聽見這句話時,整個人像瞬間被浸在水裡,心跳卡在喉頭,呼吸也跟著抖起來。
不是因為寒冷——是因為他們看她的方式,就像在看一件透明的玩具,等著被反覆使用、重新定位。
其中一人蹲下,從口袋裡掏出一截細鐵鍊,咔地一聲扣住她腳踝,再將另一端繞進一根老舊的水管上。
「乖乖站好,這樣才不會亂跑。」
她被鎖住那瞬間整個人僵住了。那不是什麼大動作,但她清楚地知道,這意味著——連站著的位置也不再是她自己能決定的了。
水龍頭被扭開,一股冰涼的水嘩地沖出來,擊打在她的腳上。她身體一抖,本能地踢了一下。
「不要……拜託……不要這樣……」
她的聲音幾乎是哭出來的,帶著顫抖,像溺水的人最後一次往岸邊伸手。
「這樣才洗得乾淨啊,新娘子。」其中一人笑著,把水管高舉往上,一道水柱猛地沖在她腿上,再一路往上灌到裙擺、腹部、胸前,全濕了胸形、乳頭、陰毛和小穴幾乎是一覽無遺。
她踮著腳躲,腳踝卻被鐵鍊拉住,整個人晃得像快倒下。頭紗早就被沖濕,黏在臉上,遮不住她臉上的淚水與羞愧。
「站好啦,不是最會擺姿勢嗎?現在倒是沒氣勢了喔。」
她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知道每一個動作、每一聲求饒都會被放大成笑點、成素材。那不是求生,是讓他們更起勁的開關。
這時,另一人從袋子裡翻出幾件衣服與鞋子。他挑了一套粉色、裙擺短得幾乎遮不住大腿的細肩帶連身襯裙,嘴角浮出一點玩味。
「這套等下穿,別弄髒。」他將衣物擱在牆邊的塑膠椅上,拍了拍袋子口,語氣像在交代攝影道具。
「性感一點,看起來才有精神。」
他說完打了個哈欠,走到門邊,回頭補了一句:
「昨晚幹了她一整夜,我先去補眠,洗完你們接著幹。」
她站在水裡,布料濕透貼著皮膚,腳踝鐵鍊還在勒著,她不知道該怕的是這條鍊子,還是這句話的內容。
她的眼神失了焦,水繼續沖,聲音嗡嗡地包住整個空間。
她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也不確定自己還剩下什麼,只覺得自己像一塊貼著牆的影子——一動也不敢動,只能被盯著、被等著、被安排。
她想哭,卻發現自己早就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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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前
倉庫角落的落地鏡,鏽痕斑斑,鏡面模糊得幾乎照不清五官。 有人走過來,一手把她頭髮抓住,用幾根彈力繩隨意綁成雙馬尾,亂糟糟地垂在耳後。髮絲還是濕的,貼在脖子與臉頰上,涼涼地黏著,讓她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她站在那裡,腳上換了雙10公分白色高跟拖鞋,細細的鞋跟陷入水泥縫,讓她每一步都像踩在不穩的針上。 身上那件衣服是粉色、貼身、薄得近乎透明的襯裙,裙擺短得過分。被腹部撐起後,更往上收了一截,連站直都變得猶豫——短到只要她一動,就露出小穴了,原本遮得住的,現在像故意露給人看的。 她不想看鏡子裡的自己。但她知道,那個畫面才是他們眼中的「成果」。 「嘴唇太淡了,看起來沒氣色,補一下。」 那人語氣平淡,彷彿她只是櫥窗裡的一尊模特兒。他拿出一支香奈兒口紅,走近。 她本能地想往後退,卻被反綁的雙手限制,動彈不得。那人抓住她下巴,讓她臉轉過去。 「安靜點,不然塗不準。」 她的唇被抿住,顏色一筆一筆堆上來,濃厚、鮮豔,與她蒼白的臉形成一種違和的對比。她感覺自己像個被刷上的道具,連情緒都被掩蓋在顏色底下。 「好了,這樣看起來好多了。」 話還沒說完,那人忽然湊近。她下意識地偏頭,嘴唇緊閉。 「不張嘴?妳這賤貨還能自己決定啊?欠幹」 他用力捏住她的臉頰,逼得她微微張開。 下一秒,一張帶著濃重煙味與酒味的呼吸壓了上來,貼近得過頭。她的整個人僵住,腳指抓緊鞋底,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抗拒那股靠近。 氣味濃得刺鼻,她甚至分不清是他呼出的氣,還是她自己快要吐出的那口氣。 那不是親吻,是逼迫。是屈辱的味道壓著她的臉,不讓她呼吸。 他退開時,笑了一聲,還下手很粗魯的摳了一下她的小穴,她連動都不敢動。 「這樣比較乖嘛。」 接著,又拿起那支口紅,像補色一樣重新描上她的唇。 她閉著眼,感覺那支筆像在畫某種標記,把她塗成他們要的樣子。 她站著,裙擺不時晃動,鏡中的自己——腿細、肚子突、還透著乳頭和露出小穴,嘴唇紅得像舞台上的人偶——一動不動。 她不知道自己還剩下什麼,只知道現在這個樣子,誰都能說她「看起來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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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自己的肚子
她哭了很久。不是撕裂的痛哭,而是那種不知從哪裡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的淚水。 眼淚一條接一條地落,彷彿她的身體自己知道該如何示弱,該如何承認「已經不是自己了」。 她低著頭,看著那塊越來越明顯的隆起。那是一塊她不敢碰、不敢數日子的地方。 但鏡頭卻沒有避開。 錄影的手機正對著她的腹部,來回掃動,刻意拉近又退遠。有人甚至繞到她側面,低聲說:「這樣拍才有立體感,細腿配大肚子,劇情張力十足。」 她腳跟微顫,白色高跟拖鞋踩在地板上,鞋跟細高、踮得她重心不穩。每當身體稍微晃動,那雙鞋就發出尖細的聲音,像是在提醒她:這雙鞋不屬於日常,是屬於被觀賞的舞台。 身上的襯裙是粉色、貼身、薄得近乎透明的。被腹部撐起後,原本就短的裙擺變得更短,短到只要她一低頭、稍一彎腰,幾乎就遮不住什麼。 她明白這不是衣服——這是道具,是他們安排好給她穿來被看穿的殼。 她瞥見鏡中的自己。 紅唇、雙馬尾、鼓起的肚子、蒼白的臉、還有因哭泣而微微發紅的眼睛。她不敢直視,卻又無法忽視。 那雙馬尾讓她更想逃。 不是因為醜,而是因為那讓她看起來像是被打扮好、包裝起來、準備好「取用」的樣子。 那不是髮型,那是操控的標記。 「大肚子還能天天幹這麼多次,肉便器就是欠幹嘛。」 角落有人笑了出聲,語氣像是在評論一件堅固的道具。 她聽見那句話時,喉頭緊了一下,像有什麼卡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不是因為語氣,而是那個「天天幹這麼多次」的句子——它太準確了,準確到讓她連否認的力氣都沒有。 她低下頭,不再看鏡子,也不再看手機鏡頭。 但那肚子還在,那紅唇還在,那身裙子還貼在皮膚上。她躲不了,藏不了,只能站在那裡,任由每一台鏡頭、一句話、一道目光把她推進更深的自我厭惡裡。 她沒有發出聲音,只有淚水不停地落下。不是因為柔弱,而是因為她已經知道——在這裡,連哭也是被容許的節目效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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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之間
破爛的沙發陷下一整塊,舊皮革裂開,露出裡面的黃棉。她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動也不能動,像一件卡在展示櫃裡的道具。 左邊那人抽著煙,煙霧繞著她的臉盤升起,濃得讓她睜不開眼。右邊那人拿著啤酒,搖了搖瓶身,打開後直接湊到她嘴邊。 「來,喝一點,身為酒店妹就是要陪酒,而且還是175的長腿酒店妹。」 她轉開臉,輕聲說:「不要……我現在有……」 話沒講完,右邊那人已經用力啪地掌了一巴掌。 「幹~安怎?懷孕就不能喝?妳不是天天都大個肚子像母狗被幹的很爽?」 那句話一出口,她幾乎窒息。那不是問句,是定義。是把她過去的所有抗拒、痛苦,全都揉成一團塞回她喉嚨裡。 她咽下口水,想退,但沙發兩側像牆一樣,把她的身體夾得密不透風。 「拜託……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她的聲音很小,像怕驚動什麼,但她自己聽得見——裡面全是懇求,全是羞恥。 她的肚子明顯,衣服薄得遮不住任何輪廓。她感覺那裡像一顆不該存在的球,在每句話中被故意提起、被當作笑話拋來拋去。 「妳現在這副賤樣就是個欠幹的肉便器?」 她低下頭,視線落在那雙白色高跟拖鞋上——那是她過去選來襯自己氣質的鞋子,現在卻像是某種「角色」的配件。 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 不是因為那句話有多殘酷,而是因為——她竟然沒有立刻反駁。 她竟然遲疑了,彷彿已經開始相信,那就是自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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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了那句話
她還沒回過神,就聽見右邊那人突然笑出聲。「欸欸,看這群人說什麼——影片在 LINE 傳開了,有人認出來欸,說她以前是模特兒,因為不想被潛規則現在改當OL,但還是一堆人求她復出。」 「真的假的?這麼有骨氣喔~難怪氣質這麼冷。腿長成這樣,根本天生的畫面焦點。」 另一人接著說:「看下面留言,黑仔大那群都在問在哪裡拍的,有人在 tag 說要排隊玩看看……什麼,27、28個人?」 那串數字像鐵條一樣,一根一根刺進她耳朵。 她全身一緊,腦袋嗡地一聲空掉。她不敢回頭,也不想知道螢幕上寫了什麼。 她只知道:有人在看。還在轉傳。還在討論她的肚子、她的腿、她的長相。 那不是評論,是流通,是買賣,是她變成一種「東西」後,流到哪裡都無力抵擋的那種絕望。「小妓女妳腿開開小穴準備一下吧,接下來要接客囉。」 那句話像平靜地放下了一把石頭,卻砸得她全身震響。 她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一樣,猛然尖叫:「不要!不要!」 聲音破得像快要碎掉的玻璃,連她自己都被嚇到。但她顧不了。 「不要……不要……我不是……不要啊……」 她腿軟得撐不住,雙腳還踩在高跟拖鞋上,幾乎站不起來。 她的世界像一瞬間斷電。心跳狂跳、耳朵嗡嗡響,眼淚從眼角暴衝下來,像壓了很久的閘門突然崩潰。 她的聲音混著哭聲、喘息、顫抖,全都是一種單一的意思——我還是人,我不能被這樣對待。 但她知道,沒人真的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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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撐不住了
她的尖叫還沒停下,耳邊已經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一隻手從背後狠狠抓住她的雙馬尾,整個頭被往後扯去,視線一片翻轉,喉嚨像被卡住,幾乎連呼吸都困難。 下一秒,一張滿是煙味與酒氣的臉貼了上來,濕熱、粗糙,強行親了她嘴。 「別鬧了,妳剛不是還很有精神嗎?」 她臉頰被捏住,嘴邊濕黏,酒味直衝鼻腔。她整個人又痛又暈,本能地掙扎,但被夾在中間,動也不能動。 另一人此時蹲在她面前,一手抓住她的大腿,手指往她的小穴挖來挖去,那力道像在試探,又像是在玩弄。 她的身體早就飄飄然,灌進去的酒、長時間的憋尿,加上持續累積的羞恥與恐懼,讓她每一口氣都像吞進冰水一樣顫抖。 她嘴唇顫著,終於擠出一點聲音: 「我……我想去……」 「蛤?什麼?」歹徒挑眉,明知故問。 她幾乎是用氣音擠出那句話:「我……想去……尿尿……」 空氣頓了一拍。 接著是爆笑。 「現在?這時候才說啊?」 「太晚了吧妳,這不是懷著肚子還喝兩口啤酒嗎?看起來也沒多撐欸。」 「不然這段我幫妳上傳,標題就叫《氣質孕婦漏尿全記錄》,怎樣?」 她渾身僵硬,腳還穿著那雙白色高跟拖鞋,無法退也無法坐,只能夾緊腿、低著頭,身體因羞恥與內壓顫抖得像紙片。 「我……我真的快忍不住了……拜託……不要拍……」 「拍才值錢啊,妳看看妳這樣,多有故事性。」 一人已經拿起手機對準她,另一人則笑著捏了捏她的腹部:「這裡好像超滿的欸,會不會一按就爆出來啊?」 她的雙腿發軟,眼淚瞬間湧出,身體猛地一抽——那股壓力,終於再也憋不住。 一股熱流從裙底洩出,沿著大腿一路滑下,滴進鞋裡,再落到地板上。啪嗒、啪嗒,每一滴聲音都像在刺她的耳膜。 她整個人呆住,眼前一片模糊。 「喔靠,真的噴了欸!這畫面絕了。」 「她臉現在也超到位的啦,哭得像 MV,來,多拍一點,多拍一點。」 她像一座快崩掉的雕像,臉濕、腿濕、衣服貼在身上,什麼都沒遮住,也什麼都逃不了。 她不知道自己還剩下什麼。 她只知道,那些笑聲還在錄,那灘水還在擴散,而她的羞恥還沒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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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撐不住了
她感覺到那股熱流從體內湧出來的瞬間,時間像是斷了一秒。 不是劇烈的疼痛,也不是什麼突如其來的衝擊,而是——一種熟悉卻從未這麼可怕的感覺。就像身體背叛了她,像所有控制權在一秒鐘內崩潰瓦解。 她知道那是什麼,她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但她不能接受。 不是這時候,不是這裡,不是這樣的自己。 她試圖咬緊牙關,腳趾在鞋裡用力扣緊,每一塊肌肉都像要斷裂,可身體還是洩了。 那股熱流穿過她的裙底,貼著皮膚往下,一路流進高跟拖鞋,再滴到冰冷的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聲音像被放大的恥辱在空氣中回響。 她無法看,只能感覺。那一灘水正擴散,濕氣滲進她的腳底、腿間、還有心裡最脆弱的角落。 她哭了,不是因為身體的難堪,而是因為那一刻她明白——她已經不是她了。 她曾經站得很直、笑得很輕、穿著整齊、有自己的步伐與語氣。 但現在,她只是個站不住、忍不住、什麼都擋不住的身體,一副被圍觀的畫面。 她羞恥到想消失。 想躲回過去那個還能說「不」的自己裡,哪怕只是一秒鐘。 但現實沒有給她一秒。 她只能站在那裡,被拍、被笑、被淹沒在那灘水和那群聲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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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羞辱與攻堅獲救
她被拖進停車場時,腳步虛浮,每一步高跟拖鞋啪答作響,像在提醒她還沒倒下。 牆角堆著破紙箱與啤酒罐,地板斑駁油污,一盞閃爍的感應燈照在她身上,像是在故意打亮這場戲的主角。 狗鍊冷冷扣上脖子,小穴剛被內射完就塞入跳蛋再穿上貞操帶,鐵扣一鎖,她的身份像被瞬間改寫。 其中一人笑著將一根粉紅色的電動陽具甩了出去,砰地一聲滾到幾公尺外。 「去,把那東西叼回來。」語氣像在訓練狗。 她不動,眼神渙散。但還來不及反應,牽繩猛地一扯,勒得她往前踉蹌。 「小妓女走慢點,走漂亮一點,鞋子掉了要妳好看。」那人笑得像在看馬戲。 她的大肚子在襯裙下撐得明顯,雙手反綁,加上小穴裡跳蛋振動,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兩顆大奶也跟著晃來晃去,兩個歹徒吹起了口哨,高跟拖鞋踩在油漬上,每一步都像踩進泥潭。 她被拉著一步步向前,終於來到那物品前方,蹣跚跪下,裙擺沾滿髒水。 她閉上眼,低頭叼住那東西,再緩慢站起,一扭一晃地走回來。 剛站穩,一名歹徒笑著接過她口中的玩具,手指故意捏一下她的下唇,「真乖的小妓女啊!這麼聽話,哪像什麼氣質女神?之有多高冷啊?」 另一人也笑:「模特兒走秀都這樣叼著走?還挺上相。」拉扯她的歹徒從後面用力抓她奶搖來晃去說:「真是兩顆賤奶,還邊走邊勾引人」。  她垂著頭,臉上是濕冷的羞辱,嘴裡還殘留著塑膠與口水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誰,也不想知道。 「餓了吧?」 其中一人踢出一只破舊狗碗,碗裡泡著濕爛的飯、酒精與煙灰,看起來像發酵過的嘔吐物。 她下意識退後一步,卻被狗鍊猛拉回來,跪在碗前。 「舔乾淨。」那人蹲下來,語氣輕鬆得像在下達指令。 她淚流滿面,咬緊牙關,死也不願靠近。 另一人走上前,笑得更瘋:「不吃?那幫妳加點料。」 他當著她的面解開褲頭,對著碗直接尿了進去。黃濁液體落在飯裡,味道迅速擴散開來。 她全身顫抖,眼神破碎。 下一秒,另一人伸手抓起碗裡混爛的飯,硬塞進她嘴裡。 她死命咬住不張口,臉頰卻被扯開,那一口噁心的混合物還是硬生生糊進了她嘴裡。 「張嘴啊,高級貨不是吃過米其林?這是我們的特製套餐。」 她乾嘔,剩飯弄得滿嘴都是,淚水鼻水一齊落下。喉嚨燙得像燒焦,但她甚至吐不出來。 她知道,那不是飯,是他們把她變成「不是人」的工具。 「來,看好了。」 其中一人走向她旁邊,用力扯著她的頭髮,對著跪在地上的她嘴巴尿下去,笑聲在空氣中回盪。 「嘴巴那麼髒,老子來幫妳洗乾淨,懂嗎?」 她跪在那裡,看著那灘液體胸口流下,氣味噁心得像要把肺燻破。她低頭不語,眼神空洞,狗鍊還掛在脖子上。 她什麼都不是了。 他們把她拖回屋內,像拖垃圾。 她癱在地板上,襯裙貼滿汗與髒污,腳上高跟拖鞋早已歪斜。 其中一人走到她面前,低頭看了她幾秒。 「送妳一個 ending。」 說完,他對著她的臉、胸口、肚子一邊笑、一邊尿。 她想側頭閃開,卻根本動不了。濕熱的液體一路從額頭流下,滴進鎖骨,濺濕襯裙。另兩個人用腳踩住她的大腿,逼她雙腿張開然後對著她的小穴尿尿,最後再扯著她的頭髮逼她跪著,用力按壓雙頰逼她張口對著嘴巴尿進去。 她閉緊眼,死咬嘴唇,但那鹹澀的騷味還是沖入進口中,她反胃、乾嘔,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那一刻,她不再知道羞恥為何物。 她只是想:結束吧,就這樣結束吧。
「砰!」 大門猛然炸開,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衝進屋內,高喊:「不許動!」 三名歹徒驚慌失措,兩人被當場壓制逮捕,另一人從後門逃竄。 地上是酒罐、煙蒂、情趣用品、撕破的性感衣物、撒了一地的高跟鞋與高級化妝品。 她躺在中央,像被放置在這一切的正中央。男警都偷瞄她心中暗驚也太漂亮了吧!根本就是仙女。「小姐!醒著嗎?」 女警衝上前看著她的長腿和吹彈可破的雪白皮膚也羨慕起真是天生佳人,用鉗子幫她打開貞操帶的鎖頭並取出塞在陰道裡的跳蛋,再用一條毯子緊緊包住她。她整個人縮在裡頭,顫抖不止。 「妳安全了,妳已經安全了。」女警一邊輕聲說,一邊將她攙扶起來。 她緩緩抬頭,望向警車方向,看到那兩名歹徒被壓在地上、雙手上銬、被拉往車上。 那一刻,她崩潰大哭。 她想起自己被牽著狗鍊、一扭一扭晃奶走路、吃狗飯、喝尿的那幾天,那些影像像火一樣燒進腦海。 她抱住女警,哭到整個人虛脫。 這不是夢。這是活生生的現實。 但她,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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