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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五一了,有天夜裏我起身小便完回自己房間,路過嬋房間時見她的門關得死死得,心想:她和老宋也不嫌悶熱?我躺下還未睡著時,忽聽嬋姐房裏傳出老宋“嗷----!嗷----!......”的高潮呻吟聲,心想象老宋這樣床上功夫耐久的,才有足夠的自信自己先高潮,用自己的餘韻就能把嬋的高潮帶出來...... 果然,老宋呻吟未了,嬋姐有節奏的呻吟聲隔著緊關的房門清楚地傳出來,明顯那高潮很激烈,音量很大。此時我聽到客廳另一邊紅英的婆婆好像剛從她們那邊的廁所出來,邊回她房間邊對她老伴嘮叨著“......真不要臉呀,這都幾點了還往死了折騰?!你看白天她那唰白的臉色,玩雞子玩得命都不要啦。”紅英公公息事寧人地說:“年輕人嘛!都有衝動的時候,快睡吧......”啪一聲關上了房門。 突然老宋咳嗽一聲,從嬋房裏出來去廁所了,嬋門應該被打開了----因為我聽到嬋那未了的高潮呻吟聲音量驟響......我心想老宋跟我姐越來越熟了,就不太關心我姐餘韻了,留她自己空抱枕頭----我好奇地起床從門縫望過去。 但老宋從廁所出來坐在客廳抽起了煙。突然,嬋姐的呻吟聲又急驟了起來,是伴隨著男人激烈的高潮呻吟聲“......唉----!唉呀----!......”我一愣,以為自己做夢了:老宋不是已經高潮過了在客廳抽煙了嗎?!怎麼嬋姐房裏還有男人高潮聲??? 不對,煙味我都聞見了。嬋房裏又一個高潮的男人肯定不是老宋......難道是金自強?!不會吧,最近平時我常見嬋為這兩個男人的關係選擇倍感壓力而悄悄落淚!而兩個男人都在我家過夜不會打起來嗎?----但我聽到男女交歡這動靜,雞巴本能地挺起來頂住我的房門,似乎它都想出去看個究竟。 呻吟聲過去後,我從門縫忽地看到嬋姐被一個光身的男人象給小孩把尿一樣從後面攬她雙腿抱出她臥室,快速向廁所而去,嬋兩腿大叉手捂下體,兩只腳在空中一晃一晃地......這男人果然是金自強!----兩個男人一床睡我姐,他們不打架嗎??!!我還是難以置信!可老宋噴完最後一口煙,光著黑黑的陰毛、微微甩著那哈爾濱大紅腸一樣的半軟陰莖,邊輕哼著樂曲邊走進嬋臥室。 (你們做夢時夢到過氣味嗎?!)我從來沒夢到過氣味,可老宋路過我房門的煙味從我門縫飄進......我接下來就睡不著了,又盯著門縫確認金自強和嬋上完廁所,一絲不掛手拉手光腳走回了嬋的臥室,啪地一關門!----夢境多是畫面,連聲音也很少夢到----看他們三人的樣子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吧?韓知夢、紅英、尚雯婕她們幾個閨蜜可從來沒告我:嬋與老宋和金自強是一起邊睡邊搞對象的?----不是說好了嬋週末時老宋來,她平時跟金自強有空時約個會嗎?!......金自強腳又臭人又笨,我姐看上他哪兒了?!......還是我姐受他倆欺負了怕羞不敢說!?----明早我就問韓知夢去,有什麼事瞞著我?!老宋心態也真好? 但嬋姐房裏不一會兒就傳出呻吟聲,男女呻吟交雜在一起,節奏似有似無,但好像她門沒關嚴有個縫,“啪!啪!啪!”的肉擊聲在後半夜清晰和響亮的傳出...... 我現在已比較能克制自己的衝動了,但食色性也:所有人都是從娘腸子(陰道)裏爬(生)出來的!我的雞巴龜頭也已硬得象個棒錘!我躺下輕擼,心想自己真是個棒槌----可能連嬋姐都沒保護好! 可是嬋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響,那音量快趕上白天喊珰妹起床吃飯啦!嬋真得已經被宋這兩年多肏得老練大膽了嗎?!深夜就不怕別人聽到? 她的呻吟婉轉了一下,突然變得低沉而痛苦不已似的,好像有人掏她的腸子一樣(我見過殺豬時掏豬腸子時豬痛叫的樣子):“......哎----呀----! ......哎----呀----!”我實在忍不住擔心----也有性刺激的成份----我豁出去冒險撕破臉也要觀察一下:當我輕手輕腳到嬋門縫一看,驚呆了! 只見窗簾打開著,借路燈的光比較清楚地看到:嬋象一匹母馬一樣光身站在窗臺前,上半身前傾兩手撐在窗臺上,豐滿翹起的屁股泛著微光......金自強的大黑雞巴真得是插在姐的屁眼裏----我不太中意金自強配我姐----感覺他粗大的雞巴象馬桶搋子一樣,正強行給我姐疏通直腸和大腸,啪啪聲正是他在狠狠地頂撞我嬋姐的屁股......而老宋蹲坐在我姐與窗臺之間的小凳子上,左手用力向下攬著姐的腰,而右手好像連同手臂都伸進我姐的陰道裏了,而且隨著金自強抽送我姐的節奏,手臂夾著拳頭一捅一出在掏著我姐的小腸(陰道)......怪不得姐痛得象鬼哭似的...... 儘管嬋好像之前被那個副校長開發出一點肛門高潮,但金自強那種打鐵般的抽送習慣,顯得男子漢氣十足,但缺少憐香惜玉的技巧。 嬋姐不時被兩男人刺激得連屁股帶腰求饒般地顫抖一陣,但金自強結實突起的屁股毫不留情地肏著她的直腸,下下盡根,我看不清但感覺都捅到大腸深處了....而我也看到老宋那完全勃起的雞巴比哈爾濱紅腸粗一圈!----平時泡澡頂多見他半硬半耷拉的樣子----而且他坐著,我這是頭回見他陰莖100%勃起,長長得上翹超過肚臍,龜頭馬眼兒象發情的公狗一樣瞪著女人......而老宋右手挺深得掏進嬋姐的陰道,屄得多疼呀,是不是他手在陰道裏還揉捏子宮玩呀...... 本能地憤怒、性欲、驚奇糾纏在一起使我木在原地......唯一確定的是我姐被他倆一起睡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要是沖上去打他倆,心理上最受傷得肯定是我姐!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去,馬路上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之外,我竟然能聽到鐘錶秒針的聲音----一扭頭,離我不遠處是客廳的掛鐘,都三點多了...... 長時間哀嚎般的呻吟中,我似乎聽出嬋姐痛中竟然有一絲快感的腔調!無法用語言形容,好像輕度受虐是交歡的升級版肏弄一樣。嬋呻吟中大口喘氣----但二十分鐘了,她還是象一匹受人類揉藺的母馬,深更半夜仍任勞任怨始終站在窗前,似乎習慣了這種前後夾擊的折騰----因為我在她每一喘氣的尾聲中聽到了“嘶----嘶----”語聲,這是極度性快感的表現!就像愛吃辣的人遇到了特辣級的辣椒一樣----刺激得又痛若又過癮! 老宋掏了一陣嬋姐深深的陰道和子宮,不知是玩膩了宮頸,還是雞巴憋不住了,站起來把嬋一條大腿抬起打開,讓她一腳踩在床上,另一腳和腿仍然站在地上。然後與嬋接了個吻,就低頭把龜頭往嬋屄上扶......嬋似乎對交歡中、此刻的吻很期待,在私處被蕩然前後夾擊中,還努力伸嘴向老宋索吻......老宋把紅腸大半截肏進陰道後,才回吻,聽得見吻得濕濕的口水聲...... 奇觀的刺激讓我都快看流了:老宋進道後,就開始與金自強默契地找著節奏,不幾下,宋和強對嬋肏動生殖器的節奏就一致了!強的黑屌盡根沒入嬋的腚眼時,老宋的長雞巴也以很長的衝程毫不惜玉地撞擊嬋的宮頸----從嬋姐變得尖銳的吟叫聲就能聽出不同----這回是從吃辣變成吃成年男人的大生殖器!前後雙“啪!”時,被夾擊得無法呼吸無處可躲的受虐感,似乎是另一個交歡的升級版。尖銳的呻吟外,兩男同步拔出的瞬間過程中,嬋的呻吟才得緩似柔情----不對!是成年女人悶騷或母馬發情----的哼嘰聲!!! 不知過了多久,我腿都站麻了,嬋姐卻一點不顯累得站在窗前:不知她是受罪還是享受,總之她比我耐受,她感受得比一般女人要多很多器官末梢和性快感極限的刺激----這也是我可憐同情我姐性生活的原因之一!金自強粗長的雞巴如此久長的深插、攪動、蹂躪,嬋姐的後庭都變鹵大腸了吧!臭中帶香!香中騷臭!旁觀者看得反胃,當事人吃得美味! 終於,這回強先到高潮了,旁觀看來發瘋般地狂肏著嬋的屁眼,最後幾下幾乎把嬋頂摔倒,幸虧老宋又頂了回來,嬋姐看樣子在強烈快感中已經暈暈得了。強拔出雞巴,把精液嘩嘩地射了嬋姐滿滿一屁股,腰上也有兩股......累得倒在床上喘...... 老宋把握火候更好些,高潮快到時,見嬋姐還未到,伸手在陰道裏不知什麼地方狠狠扣了一陣,嬋姐又痛又快地幾乎跪在地上,體重都由老宋伸在陰道裏扣動的手支撐著----可想刺激之強烈。然後老宋又把嬋頂到牆上,瞄準嬋的屁眼肏進去,又使勁鹵了鹵姐的大腸----這道臭香臭香的菜算是燒到火候了,鹵得嬋姐的屁股和腰一陣一陣平日根本見不到的浪扭......此刻我替嬋姐既性福、又不要臉、既愛憐、又讚歎她生殖器的活力! 後來老宋又似乎(我的視角看不見)掐了掐陰蒂,把嬋發情抖動的上身壓平在窗臺上----更象一匹母馬了----然後長長的雞巴從她後面插入陰道,一陣緊鑼密鼓的、大幅度抽送......嬋的呻吟節奏已連成一片哭腔,她高潮的前兆......當老宋拼了最後一口氣頂送著大雞巴時,一只手扣進嬋的屁眼裏,對鹵得紅腫濕潤的大腸最後一擊!並哆嗦著屁股射精在嬋陰道裏!嬋大哭著高潮了......那哭腔中帶著受虐積久之後的釋放,也帶著性快感一浪緊一浪透不過氣來的舒爽......“肏死人家啦!唔---- 哎呀!! 肏死我了!”哭腔中我似乎聽到嬋姐呻吟出這幾個字...... 忽聽金自強起身要去拿毛巾,老宋累得全身趴在母馬屁股和背上,說:“去拿吧......蓉嬋暈死過去了......” 我忙退回自己房裏睡了,夢中嬋姐變成一匹白色的母馬,尾巴一揚露出又腫又深的馬陰道來,我追上去想提醒姐你可別把肚子搞大了,不然馬一出生就要在地上跑,看孩子很累的......夢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到客廳見眾人在吃早飯,唯獨沒見嬋,正著急不知如何問大家,突然嬋姐從廁所出來,面色蒼白卻目光有神!濕紅似哭過的眼睛裏,透著閑靜、穩重和微笑!招呼我來吃早飯......我心想:我的姐!我的成年人大姐姐!你可知昨夜受虐時弟弟我為你擔了多少心!罵了多少句騷姐姐真不要臉!可現在還得表現出尊重和沒事的樣子......回頭看看大家,也可能都是成年人的樣子了----珰同著大家就換裙子,依一轉身我以為她看牆上的月曆,原來是塞了衛生巾在襠下,紅英穿著丁字褲就跑到這邊陽臺上找曬好的衣服,那邊7歲的小強要進廁所跟奶奶一起上廁所,奶奶嚴格勸阻他男女有別要排隊......只有我還對嬋姐有著從小的兒時戀情。 第二天問了韓知夢,果然她們是怕我衝動了更影響嬋的情緒,韓說其實她們老家很多人來大都市打工,都在城裏和鄉下同時各搞一個對象,保持一定的距離,比天天恐婚更現實。金自強也沒有錢和時間每週跑深圳,他平日上班。所以悄悄地也擠到週末順便一起搞嬋姐。最後她說:“你假裝不知道一段時間,對減輕你姐的心理壓力會更好。你自己看。” 我沒干擾姐那無奈的選擇。只是從那天夜裏起,雯不在時我的自慰性生活升級了,聽著姐那不是3P卻激烈勝似3P的房事,刺激得我自擼多射了好多精在被褥間、牆上、門後、窗框上...... 而吃飯時嬋被閨蜜們關懷地調侃:“昨夜是怎麼睡的?站著睡的?”,而嬋無語或大方地點點頭:“是呀,有什麼法子呀!”此時我腦中雖然想起嬋姐幾乎整夜象母馬般站在窗臺前被男人肏屄掏宮地玩弄,但會表情很隨意地說:“姐!我要加一份鹵大腸!” 嬋姐會毫不顧自己昨夜有沒有通宵性生活的疲憊而馬上招呼:“老闆!給這裏加一份鹵大腸!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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