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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身上穿著純白的馬甲,絲線緊緊地纏住我的軀體,連想要大大吸一口氣都不可能。 再往下是一件蕾絲純緞的小內褲,我的堅挺就包在這小內褲之中,不過老二外面還帶了個矽膠的自慰套,這個構造特殊的用品,後端還附加一個彎管,管子的末端就塞在我的屁眼裡。 不過緊緊的小內褲把我的整個屁屁修飾得渾圓,一點都看不出裡面另有玄「雞」。 小霜宮女拿來一件高腰無肩的純白緞質拖尾禮服,柔聲對我說:「王后,我幫你穿上它吧!女王正在廳裡等著呢!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我一定要把你裝飾的漂漂亮亮地,當女王她最美麗的新郎…喔,應該是新娘才對。」 我搖搖頭,歎口氣;看來我是必須接受自己的命運了。 我曾經是帝國裡手握兵權,一呼百諾的大將軍,我的一句話可以決定上萬人的生死;沒想到竟然會落到這步田地,竟然要當女人的「新娘」,要當女王的「王后」。 當時要是知道我會過這種生不如死的性奴隸生涯的話,我實在應該刎頸自盡一死了之,也好過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 事情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 *** *** *** *** *** 六個月前的冬天,我帶了帝國最精銳的部隊,踏上征途,敵人是大海另一邊大陸上的未知敵人。 儘管我的軍旅生涯從未有過敗績,但我還是兢兢業業,不敢大意。 大海上風和日麗,看來這又是平靜的一天。 從我國的港口出發至今已經半個月了,我的弟兄需要一點刺激。 突然,瞭望兵回報:「將軍,前方有艘小艇,看來應該是遭遇海難的漂流船隻。應該沒有威脅性。」 我心想弟兄們也悶了這麼多天,讓大家活動活動筋骨也好。 於是我下令,全員就戰鬥位置,全副武裝,同時向該艘小艇劃去。 接近一看:該艘小艇雖然有點殘破,但仍看得出先前的富麗堂皇。 跟我們雄壯威武的戰艦比起來,這船不旦嬌小可愛,還透露出一種陰柔的氣息。 一向身先士卒的我,帶了一隊精兵親信,搭上便橋,上了這艘小船一探。 甲板上空無一人,但是空氣中卻彌漫著淡淡的脂粉甜味與少女幽香,讓我們這些悶了兩個禮拜的精壯男人不由得想起最原始的欲望而血脈賁張。 不過看整艘船毫無動靜,我們只耽心最後找到的是香消玉殞的女人。 走下甲板,進到陰暗的艙房時,我開始感到床版上的細微呼吸聲。 憑我多年的戰陣經驗看來,這些呼吸分屬於五個人,而且還是女性。 然後,我聽到衣服布料摩擦的悉挲聲,看來是有人起身了。 「誰?」 那微弱且柔軟的聲音問道。 「我是帝國的將軍。」 我回答道。 這時我的副手阿力將一盞壁燈點了亮來,我們所有人都為眼前的景象屏住氣息,太美了。 這些女子無力地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卻掩不住其清秀,每一個的體態都非常撩人,身上僅著粉紅色薄紗睡袍或柔軟的絲質睡衣,讓我們這些剛剛才被香氣撩撥得心頭亂撞的男人立刻感到心跳加速,生理反應立刻而直接。 我甚至看到副手阿力吞了吞口水,我懷疑今天要不是我親自帶隊的話,說不定我的這隊弟兄會立刻解決他的的生理需求。 那個起身問話的女子,即使在這群美女中仍非常搶眼。 一頭長髮就這樣垂在胸前,落在起伏的乳房曲線上。 柔軟的髮絲襯托著若隱若現的薄紗睡衣,就連玩盡帝國所有美女的我也感到目眩神迷。 大大的雙眼迷蒙地望著我,朱唇微啟,吐氣如蘭,向我說起話來。 她們是對岸大陸的居民,是國家裡的貴族。 連同隔壁艙房她們一共有二十一人,同我說話的那美女叫紗織,是階級最高的貴族。 她們原本一起搭這艘遊艇到近海處遊玩,沒想到遇到暴風雨,於是就這樣迷失在海上。 整艘船沒有其他男性船員,她們裡面有人懂駕船的,但是她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眼看食物飲水都將要耗盡,大家只好躲在艙房中節省體力,但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當下我就和阿力決定將這些美女接回船上。 管他是貴族還是平民,戰爭是殘酷的,既然我們的船員有這個需要,我們就可以把她們幾個帶回去發洩一下。 當晚船上大開宴會,船員各自聚成一團,找了個下午遇上的美女相陪。 那些美女雖然不願意,但是茫茫大海她們又可往哪兒逃呢? 看船員們個個精神亢奮,我這個作將軍的也松了一口氣。 希望他們到對岸後上戰場士氣可以更高昂。 一開始大家都還有禮教束縛的觀念,沒人放得開。 但是酒越喝越多以後,大家的行為也越來越隨便了。 我的副官阿力是第一個脫下褲子放出堅硬凶獸的人。 他的手下緊緊按住一位美女的雙手雙腳,那女子也被灌了不少酒,意識已經不太清楚。 這位美女真不愧是貴族,連胯下的體毛也有下人幫她悉心修剪整齊,兩片粉紅色的陰唇看得非常清楚,紅豔欲滴。 阿力站起身,用力一頂,他的老二立刻塞滿那美女的陰戶,同一時間那女子也驚呼了起來。 「別急,才開始哩!」 阿力陰側側地說。 這時全船弟兄看阿力已經開始抽送,再加上酒氣的蒸熏,大家再也忍不住了,紛紛掏出自己的肉棒,往自己身邊的美女搗了過去。 此時阿力將肉棒用地頂向那美女的花心,他身邊的手下也忍不住了,有一位就將肉棒插進女子的口中抽送。 其他人也忍不住開始在美女身邊打起手槍來,一下子美女身上就沾滿了白色的液體。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到我的房間,床上已經有個人在等我了。 當然就是最美的那個女人,紗織。 紗織默默地坐在床邊,一句話也不說。 當她們被我們帶回船上時,她們就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當時紗織代表她們全體,跟我交換條件。 她們願意滿足我們的一切需求,尤其是在性的方面。 但是她們只要求我們在上岸以後,放大家一條生路。 不答應的話她們揚言要當場跳海。 我當時就口頭上答應她們,當然,等我爽完以後看味道如何再說囉。 紗織認命地看著我,而我則緩緩地脫下戰袍,走向上天賜給我的絕世美女。 雖然帝國裡有人會叫我調情聖手,但是我實在也是憋太久了,尤其剛剛阿力的勇猛表現,更讓我忍不住。 我一下子就把紗織推倒,把肉棒猛地刺入她的體內。 另我訝異的是,紗織肉壁既暖且濕,看來這女人漂流海上數日,想必也渴望著男人肉棒的滋潤吧! 我覺得自己還算身強體壯,不過紗織看來也是天賦異稟。 她一直嬌呼個不同,同時肉壁還緊緊地吸住我的老二,害憋了兩個禮拜的我一不留神差點就泄了。 於是我只好更加專注在控制的技巧上,特別注意龜頭深入的角度與摩擦的力道,我可以感覺到紗織也漸漸地升向高潮,肉壁開始規律地顫動,把我的老二抓得好緊。 終於,她大叫一聲,終於比我先泄了。 只是我精神上一放鬆,立刻感到她肉穴的迷人吸力。 那種繳緊的感覺是我初次嘗到。 我決定放縱一下自己,反正她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下次再好好整治她便罷。 於是在她的高潮以後,我也跟著滿足地射精了。 紗織在得到她的高潮以後,我就放她在我的床邊嬌喘。 或許晚一點酒力稍退以後,我可以再跟她來第二次。 我沉沉地睡去。 朦朦朧朧之間,忽然,我感到有不尋常的氣息出現在我的房間裡。 怎麼可能? 沒有人敢在未通報下進入我房間,尤其在我用劍砍下兩個不識好歹的小隊長以後。 更何況,門口的衛兵也會攔阻他啊! 我反應也還算快,立刻準備起身。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我的手腳四肢都被綁在床柱上,整個人被綁成一個大字型! 我懷疑自己仍在作夢,突然一陣清香傳來,一個美麗的臉龐出現在我面前。 是紗織! 她眼中的溫柔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慧詰狡滑的光芒,配合著她的一頭長髮與豐滿的身材,看起來卻是說不出的妖豔。 而房間裡不尋常的氣息,則是紗織的夥伴,那些我們抓上來的美女。 只是她們看來不再柔弱,而是一副狠毒的樣子。 其中一個圓臉的女孩對紗織說:「報告女王,甲板上已經清理完畢。」 紗織淡淡一笑說:「小霜,妳幹的好!」 女王? 清理完畢? 這是怎麼一回事? 紗織回過頭來看我,嘴唇圈成一種奇怪的圓形,充滿一種說不出的嘲諷味道。 「我的大將軍,昨晚可便宜你們了。我是對岸王國的女王,我早就得到你們要來攻打的情報了。於是我帶著我們的突擊隊員,假扮海難貴族混進你們船上。你們一下子就上勾了!我早就預料到你們這些憋了兩個禮拜的男人是如何地急色,所以我們將計就計,表面上願意滿足你們的需求,事實上我們都在酒菜裡下了我們國家的特產迷藥。」 「可是,你們不是也有喝酒嗎?」 我急著問。 紗織微微笑道:「這迷藥就是我們的特產,與女性賀爾蒙不起反應,但是與男性睪素酮混和後卻會變成最厲害的迷藥。不過我也蠻佩服你的,居然比我想像中還要早醒過來。不過你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你的手下不但全部被我們迷昏,剛剛我們還幫他們注射的我們國家御醫精製的毒針。這種藥會破壞他們的腦部,讓他們變成白癡。」 紗織繼續說道:「你們也太自大了。情報不調查清楚就要來攻打我們。我們國家其實是母性社會。我們國家的男人就像種馬或種豬一樣,只提供精子與勞力。這一次可以收服你們這些外來國度的男人,對我們的下一代品種一定很有幫助。」 我聽了不禁嚇出一身冷汗。 儘管我一再告訴自己對方只是一介女流,只要我冷靜應對,一定有機會可以扭轉局勢。 但是一想到自己萬一已被施打毒針,要是毒性發作不就萬事休矣? 紗織將頭髮輕輕一撥,嘴角泛起微笑。 她似乎正欣賞著我心頭慌亂的神情。 然後她轉頭向那圓臉少女小霜道:「把我叫妳準備的那個拿來吧!」 只見小霜從懷中取出一小瓶透明藥劑跟一根針筒,端在手中,畢恭畢敬地交給紗織。 我可以感到額頭上的冷汗越冒越多,看來這是要給我的毒藥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將會變成白癡,那可是比殺了我還讓我難過。 心裡頭一急,用力一掙,右手的繩子居然被我扯斷了。 我還有反抗能力果然大出這些女人的意料之外,一時之間她們似乎慌了手腳。 我飛快地解開左手的繩結,正打算彎腰起身去解開雙腳的束縛時。 一陣香風撲鼻,她們的頭頭,她們的女王紗織已經撲了過來。 她臉上還是保持一慣的冶豔風情,似乎我的掙扎抵抗她完全不當一回事。 我剛從床上起身,重心仍沒拿穩;紗織已經一下子就撲在我身上。 她胸前豐滿的乳房正好重擊在我的額頭上。 這種風光雖然旖妮,但是生死關頭我實在沒有心情去享受。 紗織此時整個人就剛好坐在我胸口,而我在她的重擊之下,重新躺回床上。 這時不知道紗織從哪兒翻出一把匕首,我只見刀光一閃,我的衣服與褲子便從中裂了開來! 好鋒利的刀子,好犀利的刀法。 她要是再多用一點力,我當下便開腸破肚了! 不過身經百戰的我,也不會就這樣乖乖被注射變白癡。 我開始用力扭動我的腰部,打算突然間把紗織甩下床。 但紗織修長的雙腿此時已經牢牢地纏住我,只見她隨著我身體的起伏,輕柔地擺著她那水蛇一般的細腰。 正當我增加力道時,突然感到下體一涼,我的老二已經被紗織從破爛的褲子中翻了出來,而紗織細長的手指正在龜頭的地方來回地套弄著。 此時我只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快感,幾乎叫我難以抗拒地呻吟起來。 此時紗織將匕首輕輕靠近我的老二,含笑地看著我,搖搖頭說:「你動作可別太大喔,不小心劃斷了我可不負責!」 要害落入敵方掌握,我再度落居下風。 此時她們其他人已經恢復鎮定,小霜則對紗織說:「女王,妳不趕快對他注射嗎?」 紗織搖搖頭說:「不急。」 她又偏頭過來看了看我,淺淺一笑說道:「看這傢伙剛剛急成那樣,看來他是真的嚇壞了。他可能以為我們要讓他變成白癡。其實這傢伙位高權重,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 說到這裡,她突然低頭看了看我的老二,似乎另有所指。 她繼續說道:「不過這種人我們總得小心一點,所以我才要妳準備這種破壞肌肉組織纖維的藥,讓他的肌肉力量萎縮,他將會比一個普通女子的力氣還小。不過嘛…」 她突然伸手握住我的老二,吃吃地笑道:「有些地方的力氣還是可以保存的。」 她話剛說完,突然頭一低,便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 這種突然的舉動不但嚇我一跳,而且老二傳來的觸感,幾乎讓我全身顫抖了起來。 在帝國的時候已經有過不少女子為我口交,但是直到紗織將我的肉棒吞入口中,我才覺得自己真正領略到口交的滋味。 她雙手捧住我的睪丸,輕輕地搓揉著,雙唇緊緊地含住我老二的根部,而舌頭就像舔霜淇淋一樣不停地在龜頭上旋轉。 就在我精神恍惚之際,紗織開始作出把我的老二往下吞咽的動作,我的龜頭不停地碰觸到她的喉頭深處,每一次的撞擊都讓我全身晃如電流流過一般。 突然我的胸口一緊,原來是另外兩位美女走上前來,一邊一個含住了我的乳頭。 在我以往的性經驗裡,我知道有些女性的乳頭是性感帶,只要我輕輕搓揉她就會全身顫抖。 但是在我自己也嘗到這種滋味以後,我才知道原來男性的乳頭也可以開發成性感帶,而我就當場被開發了。 如果不是敵我意識還非常分明,我幾乎就要放聲大叫好好享受這時的性愛感覺了。 不過在她們三位美女的操弄之下,我還是滿頭大汗。 紗織的口交功夫真配得上她女王的身段,每當我全身抽搐,整支肉棒開始跳動就要射精的時候,她幾乎可以在前一刻發覺,然後硬生生地停了下來,手指往龜頭一按,我的衝動就會打住。 然後等到情欲的浪潮稍退,紗織又會繼續抓著我的老二忘情地口交,或吸,或吻,或舔,或啃,總是把我弄得欲仙欲死,麻癢難當。 但是每次當我高潮來臨,想要一舉攀上射精的高峰時,她就會突然停下,然後會再更賣力地搓弄。 然而胸口兩邊乳頭的感覺,對我來說也是全新的體驗。 兩位美女的香舌早已經將我的乳頭舔弄得像顆小豆豆般地堅硬,但是她們兩個卻完全忘我地持續點燃我的情欲。 好像她們進攻我的乳頭增加我的性感,只是要配合紗織女王的口交,讓我更快沉淪在紗織女王的情欲陷阱裡。 突然我感覺得到我腳上的束縛不知何時已經除去,但是大汗淋漓全身被性感衝擊,欲射精而不可得的我,根本就無法作出任何反抗的嘗試。 然後我整個人就被翻了過來,像只狗一樣地趴在床上。 胸前的兩個美女仍然伸出手指不停地玩弄我的乳頭,不停地刺激的我的性欲。 此時我的老二已經脫離了紗織的口交,幾乎欲火焚身的我便伸手想握住自己的老二,想要自慰射精尋求解脫。 但是這時我的兩手又被抓住,綁在床前。 然後眼前被綁上一條金色的絲巾;雖然我看不見了,但是這樣一來卻讓我的觸感更加敏銳,只感到乳頭上兩位美女的舌頭不停地來回撥弄。 突然,我感到屁眼上一涼! 天啊,我要被姦淫了! 沒錯,紗織不知拿來一隻雙頭假陽具,一邊就裝在她的陰戶裡,而另一邊正對準的著我的屁眼。 儘管我曾對許多女人做過肛交,但是自己的屁眼可還是處女地! 耳邊只聽紗織冷冷地道:「看,這傢伙菊花這麼緊,我這麼插下去可真是便宜他了。」 然後她摸了摸我的頭,輕輕地說:「乖,我的將軍奴隸,紗織女王我就來佔有你了!等我奪去你的屁眼貞操以後,你就是我紗織女王的人了。」 話剛說完,我只感到屁眼一緊,然後就是劇痛傳來! 我真希望我當時可以痛得昏過去,就不會感到那麼痛苦。 只是我身經百戰,抗拒痛覺的能力早已超乎常人,也因此儘管撕裂般的劇痛傳遍我的整個坐骨神經,我的神智依然清醒,甚至還可以感覺得到乳頭上傳來的陣陣快感。 紗織開始劇烈地抽送,由於我的後庭很緊,因此其實整支假陽具在她體內進出的幅度要比我大得多,雖然臉上的絲巾讓我看不見,但我仍然可以感覺得到她的嬌喘陣陣傳到我的肩上。 突然,紗織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豐滿的乳房也往我身上擠壓,那種柔軟的感覺充滿了我整個背部。 同時她也再度伸手握住我的老二,再度套弄了起來。 我的神智幾乎分裂成兩半。 屁眼傳來的劇痛讓我的感覺變得非常敏銳,於是乳頭,背部以及老二傳來的快感也變得更加強烈。 但是高潮來臨前的全身抽搐收縮,卻又讓我已經被假陽具塞滿的肛門更加地疼痛。 我整個人就在天堂與地獄間來回擺蕩,每當我痛得快昏過去時,紗織手指套弄我老二的快感就又讓我回過神來;但是當我快要高潮射精的時候,紗織總會再度施展她的獨門鎖精術,讓我只會感到肛門傳來的陣陣疼痛,卻無法享受真正射精高潮的快感。 就在我神智逐漸迷失的同時,肛門的肌肉也漸漸被撐了開來,疼痛的感覺慢慢減弱。 紗織胯下的假陽具仍然不停地在我的肛門裡抽送,我開始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我被紗織女王這位美女姦淫了,我被她佔有了,我是她的人了。 同時漸漸地從肛門傳來陣陣快感,劇痛的感覺消失了。 於是我的老二也變得更硬,幾乎就要噴射出來的樣子。 但是紗織也發現了,她再用一條細絲帶將我的老二緊緊地綁住,讓我根本無從發洩。 這時我的老二儘管因為紗織的套弄感到舒服,但是由於出口被緊緊地綁住,我越來越感到我的整支肉棒就要被蓄勢待發的濃烈精液給撐破了! 但是再加上兩位美女在乳頭舔舐,以及紗織女王在我肛門的抽送,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我終於屈服在強烈的射精欲望之下,從未打過敗仗的我,居然在戰場以外的地方屈服了。 幾乎快要爆炸的肉棒,讓我不得不認輸。 我開始斷斷續續地說:「給我,求…求…求妳們,給我…」 紗織身上的假陽具仍不停地來回抽送,但是她卻甜甜地道:「你要對我紗織女王說什麼?大聲點,我沒聽到。」 我只好大聲地說:「紗…紗織女王,求求妳,給我,給我射精…」 「你要射就射啊,又沒人攔你。」 「可…可是…,求…求妳,幫我解開絲帶,我…我。」 我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紗織冷冷地說:「我要你宣誓效忠我。」 我只好道:「我帝國將軍,宣誓效忠女王。」 我只聽紗織對小霜說:「教他該怎麼表示宣誓效忠。」 小霜到我耳邊輕聲告訴我該怎麼說。 其實當時我神智已經很不清楚,幾乎就是小霜說一句我學一句,我說:「我發誓永遠當紗織女王的將軍奴隸。奴隸的老二是女王的,奴隸的精液是女王的,奴隸的快感也是女王賜與的。從今以後奴隸只為滿足女王而活著!」 事實上當我的宣誓效忠時,紗織的假陽具可從沒停過,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我的肛門深處,我的屁股肉還不時傳來啪啪作響聲。 我的性感不斷地增強,我幾乎就要崩潰,我甚至想要一死了之。 終於,念完了宣言,紗織幫我解開了絲帶,同時還更強烈地在我的屁眼抽送,手指也繼續在我漲成幾乎兩倍大的肉棒上套弄。 突然,紗織用力一頂頂到了我的肛門深處,我的花心,如果我有的話… 我只感到天旋地轉,全身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我射精了。 我可以感覺得到被鎖了這麼久的精液,噴射出來的力道是多麼地強勁。 不過當我第一滴精液離開龜頭的同時,原本在舔著我乳頭的兩位美女便開始爭奪我的老二。 兩個人爭著要吃我的精液! 不過她們其實也不用爭,因為實在出來得好多。 雖然我眼前的絲巾仍未除去,但我仍然可以聞到整個房間充滿了罌粟的味道,也就是精液的味道。 射精完以後,我幾乎全身虛脫。 但是紗織女王卻還是意猶未盡,持續不斷地在我的後庭抽送。 這時兩位美女已經不再進攻我的乳頭,而是直接搶著要吃我的肉棒,還要將上面的精液舔乾淨。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除了從不間斷的呻吟以外,我只能喃喃地說:「饒了我,饒了我…紗織女王饒了我,我會乖乖的聽話,我會乖乖的當紗織女王的奴隸,饒了我,饒了我吧!求…求女王,饒了我…」 我昏死過去。 (02) 「饒了我,饒了我…給我,求求女王,給…給我,求求妳…」 耳邊還回蕩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語,我從迷惘中逐漸清醒過來。 當感覺逐漸回到身體之中時,我的神智也慢慢地恢復過來。 這時我才突然發覺:既求饒又求愛的聲音,竟然是從我的喉嚨中流泄出來的。 從朦朧的雙眼中望出,有道黑色的波浪在我面前晃動;是一頭秀髮。 如絲緞般的秀髮,柔軟地搖曳,正隨著我眼前美女頭部的動作,上下起伏;偶而幾縷髮絲輕輕拂過我的胸前,柔柔地掃過我的乳頭,竟然會讓我感到電擊般的快感。 這時我才想起:我的乳頭已經被開發成性感帶了。 而我居然不禁懷念起先前兩位美女的悉心舔弄,渴望那濡濕的滑舌掃過我乳尖的蓓蕾。 身為男性會有這種念頭是有點奇怪,但是在菊花都被侵犯開發以後,我開始懷疑我的身體是否已經產生一些奇妙的變化。 待我定睛一看,眼前絲緞秀髮搖曳的原因,是我身前的美女,正彎腰低頭專心地做一件事,做一件讓我顫抖呻吟,讓我求饒求愛的事。 紗織女王正低著頭,雙手捧著我的肉棒,舌尖仔細地在肉冠下的溝中游走;她還不時濡濕雙唇,然後嘟嘴圈成一個美麗的環型,慢慢地從龜頭尖端施力,讓嘴唇緊緊地滑下。 我幾乎可以明確感受到她豐厚的雙唇施加在我老二龜頭上的彈力。 當她雙唇滑過老二尖端,到達尖端底下的溝部以後,她會突然停下。 此時我的整個肉冠就被包覆在她溫暖潮濕的口中。 接著她開始在雙唇施力,同時她會將早已濡濕的舌頭迅速的在肉冠上來回掃動,我甚至可以聽到從她口中隱約傳來的啪啪聲。 我能做的只有繼續顫抖,繼續呻吟,繼續求饒。 可能是醒轉以後,讓我的感覺更加敏銳。 連我自己都可以感覺得到我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溫度也逐漸地升高當中。 但是仍然沒辦法控制自己,我依然得依賴不停斷的呻吟來紓解體內的欲火,我想叫出來,我想喊出來,因為從我口中呼喊出來的快樂,讓我的情欲可以更充分的燃燒。 這就好像我上戰場殺敵時的吶喊一樣,只是在先前紗織女王的「調教」之下,我下意識的呼喊已經不再是雄偉將軍的氣吞山河,而是孱弱性奴的低語呢喃。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我很想停止自己這種失常的表現,但我辦不到。 從肉棒的硬度增加,以及呻吟音調的微妙變化,紗織女王也知道我醒過來了。 她微微抬起頭,美眸幽幽向我一望。 以往當我命令帝國的女人對我口交時,我最喜歡她們口中含著我的肉棒,然後從這角度看著我。 我喜歡她們看著我做。 我可以從她們眼中看到她們對肉棒的敬畏,對肉棒的渴望。 她們會用她們的香舌,努力地濡濕我的老二,她們會舔遍肉棒的每一寸,讓肉棒因為濡濕而閃閃發光。 而當她們眼睛望著我的那一剎那,我可以感覺到宰製。 我擁有的肉棒,可以點燃她們狂野的欲火,驅策她們美麗的肉體。 她們會因為我雄偉肉棒的插入,而為我表演狂喜之舞。 但是當紗織女王口中含著我的老二,同時也微微抬頭望向我時,我卻看到完全不一樣的東西:那是掠食者看著獵物時的眼神,那是一種玩弄的眼神。 儘管紗織女王國家的男人沒有地位,但是紗織仍然是個女人,尤其更是個完美的女人。 她仍然渴望男人的滋潤,她也渴望肉棒,只是她並不需要敬畏,因為這肉棒是屬於她的,我整個人也是她的禁臠。 我是她的性奴隸,我的性欲高潮得完全由她賜與。 她的眼神充滿了冶豔,正欣賞著我在她的口交神技下所表現出來的癡態,而且很明顯地,她對我不斷地呻吟求饒感到滿意。 此時肉體被驅策而跳起狂喜之舞的,是我而不是她。 她的雙唇依舊緊貼在肉冠上,然後開始很用力地吸吮起來,吸力強勁到幾乎可以把我體內剛剛才制好的新鮮精液從睪丸深處給吸出來。 可是她的手指此時已經圈成環狀,緊緊地握住我老二的根部,甚至讓我感到疼痛。 看來她是還不打算賜給我高潮射精的機會。 當她抬起頭,讓老二離開她潮濕的口腔時,我還可以看到兩道細絲從她的嘴角連到我的龜頭上。 然後,她開始利用雙手為我套弄,讓我的身體仍然處在渴望高潮的邊緣。 不過此時口中沒了東西,紗織女王總算可以說話了。 「醒來啦?我的寶貝性奴。」 她甜甜地微笑道。 那是一種充滿自信的笑容,她知道她已經掌握住一切優勢,她知道我整個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她知道自己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 她不必用嚴峻的神情跟我說話,她也不必用任何方式教我屈服。 她似乎要讓我知道:我已經逃不出她的情欲陷阱了。 她繼續說:「你已經昏睡整整三天了,連進食與排泄都是在昏睡中進行的。不過這三天下來你的求饒聲不曾停過,讓我非常滿意。我想你是個很有天份的性奴喔!」 此時為了讓我可以順利跟她對談,她稍稍緩和了手指套弄我老二的速度。 我終於可以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辨認一下自身目前的處境。 不過我能做的不多,紗織女王的纖纖玉指仍不停地在我的龜頭上撫弄,我仍然處在情欲高漲,幾近欲火焚身的邊緣。 我還得很努力地專心,才可以將想要射精的強烈念頭暫時擱在一邊。 這裡看起來是我們早先遇上那艘小船的艙房,而且從富麗堂皇的擺設看起來,我猜應該是紗織女王的房間。 我一絲不掛,大字型地躺在由金色絲質床單鋪成的大床上,手腳並沒有任何束縛。 紗織女王全身除了頸上一條金色的項鍊,以及手腕與腳踝戴上兩副閃著銀光的手環與腳煉以外,也沒著任何衣物。 不過她美麗的胴體在我看來卻仿如閃著金光,讓我不敢逼視。 「…」 我還是說不出話來。 之前不曾歇息地呢喃呻吟,早已讓我口乾舌燥。 況且我還得用心去抵抗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不過我還是舒展了一下手腳。 「呵呵,有時候連我都很佩服我們國家的御醫。」 她伸手輕撫我的大腿肌肉,愛憐地說:「這肌肉的線條是那麼地美麗,充滿活力,但是誰知道這裡面的肌肉纖維已經沒辦法傳輸力量了呢?」 我突然想起她說過要為我注射肌肉萎縮的藥;難道說,曾經可以三拳打死一頭黑豹的我,現在竟然連縛雞之力都使不上? 我流出一身冷汗,這種宛如宣判死刑的聲明,讓我如墜冰窖。 我一下子就完全清醒過來了。 紗織似乎可以從我老二硬度的微妙差別,知道我是否將會被情欲的浪潮所滅頂。 她立刻感覺到我的清醒,於是突然停下手指的動作,抬頭望我。 紗織她目光如電,彷佛直接射穿我的靈魂,我整個人彷佛被她看透一樣。 我先前也遇過目光如電的敵人,那是一個擅使長劍的鄰國公爵。 我們在戰場上對決,那一戰的結果是:我被他的長劍挑中肩頭,在床上待了三個月。 而他則付出了他的生命,讓他的國家苟延殘喘了三個月。 紗織的眼光居然讓我感到懼怕。 不過即使害怕,我還是會勇敢向前,這是我今天之所以成為將軍的緣故。 我決定一搏。 我雙拳一握,雙腳一蹬,立刻從床上翻起。 紗織也如我所料,不慌不忙地起身,嘴角微翹地看著我。 我原本只耽心她會召喚她的手下宮女,只要她們有人帶武器,那我的勝算就會降低許多。 不過紗織似乎胸有成竹,打算放單跟我對打,其實這正合我意。 我對自己的力量一向深具信心,即使紗織宣稱我的肌肉力量已經大不如前,但我還是相信自己有擒下她的本事,有些功夫並不是只靠蠻力的。 而且只要她一落入我手中,我就可以拿她來威脅她的宮女,一舉扭轉情勢。 上次只是一時不慎,才會不小心讓要害落入她的掌握。 不過她玩弄刀子的熟練手法,還是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我決定小心為上,以小巧擒拿手法對付她。 我兩指箕張,一上一下,分往紗織的喉頭與心窩抓去。 眼看我的手指就要碰到她那白晰纖弱的玉頸,忽然… 一陣天旋地轉,我已經被紗織不知用什麼手法,摔回床上。 不過我又立刻起身,就直接站在床上,居高臨下,起腳便往紗織踢去。 這回我可以清楚看到她手腕輕輕一擺,我的腳踝就被她抓住了。 我驚駭莫名,我的力量當真如此不濟? 然而不由得我不信,我腿上連施了幾次力,就是無法將腳抽回,一直被紗織牢牢地握住。 她冷冷地說:「你不相信,我就讓你試。現在你該知道你連一點機會也沒有吧!」 她嫣然一笑繼續說:「你乖乖聽話吧。你要是可以討我歡心,我還可以讓你陪在我身邊當我的王后。等我征服你的帝國以後,還可以把帝國封賜給你。」 語氣一變她繼續說:「不要不識好歹,我要殺你是易如反掌,甚至我可以將你變成白癡,讓你比死還痛苦!」 事後想想,我實在應該在這時候便尋求解脫,一死了之,也不會在後來又受到那麼多的淩辱。 不過此時我心裡只想著:「只要活著就有機會!」 殊不知有些時候活著比死掉還痛苦,尤其是後來我的堅強心智已被摧殘殆盡,我居然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 由於此時我天真地相信我可以等到機會,因此我決定要在表面上服從紗織,好降低她的對我的戒心。 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的肉體甚至我的心智就背叛了我此時的決心,造成最後的萬劫不復。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是當時預想得到的。 「我認輸了。」 我無奈地這麼說。 「哦?」 她的嘴型再度圈成一個美麗的圓形,不禁讓我想起她為我口交時的情景。 「我以為你會繼續掙扎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放棄了?」 她微笑地問,不過卻連一點疑惑的神情都沒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黯然地說。 「呵呵,」她淡淡一笑,繼續說:「你是真低頭也好,假低頭也好。反正我不在乎。不過,呵呵呵…」 她吃吃地笑了起來。 我得承認她的笑容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頸部的項鍊隨著她的笑聲輕微地晃動,那情景真是美極了。 不過我不得不謹慎地考慮她言語中的暗示,我深怕她會發現我心懷鬼胎。 只是她又說不在乎,這實在讓我有點不安。 不過我沒回答任何話。 「好啦,」她輕快地說,「你既然認輸了那就是認我當女王了,而你就是我的將軍奴隸囉?嘻嘻,我會好好疼愛你這個性奴隸的。」 她似乎很滿意我口頭上的屈服,同時她開始輕轉手腕,若有似無地輕撫我仍被她握住的腳踝。 其實這種感覺蠻舒服的。 然後,她取出一條跟她腳上戴的同款銀色腳煉,輕輕地為我套上。 她說:「這是我給奴隸的見面禮。其他宮女會知道你是我的人,她們會敬你三分的。」 很諷刺的是,此時我腦海中居然閃過「打狗看主人」這個詞。 為我戴好腳煉之後,她放開了我的腳。 然後她要我躺下。 由於我已打定主意要虛以委蛇,因此我想在這個時候我最好一切照辦。 所以我躺了下來。 她接連幫我戴上腳煉與手環,與她的皆屬同一款式。 當然,這銀色飾品與她的膚色與體型非常相配,但是戴在我身上實在是不倫不類。 可是她不但不以為意,還以一副欣賞的眼光在審視著。 這讓我很不自在,只好硬著頭皮問一句:「好看嗎?」 其實這根本是無話可說時的託辭。 沒想到她居然點了點頭,說:「嗯,還不錯,慢慢再修飾就可以了。」 當時我以為她是指修飾手環腳煉,後來才知道她完全是另外一種意思! 不過到那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然後她叫我起來,自己躺了下來,兩隻粉嫩的玉腿張開,露出陰毛修剪整齊的小穴,說:「或許你該開始學習一個奴隸該做的事情了。」 我乖乖地低下頭去,對著紗織女王的蜜穴舔了起來。 她的蜜穴依我的標準來看非常可愛,大小陰唇的形狀非常完美,顏色也呈現美麗的粉紅色。 我伸長了舌頭,開始在蜜穴上吞吐。 我可以感覺得到紗織女王的陰唇因為興奮而充血變大,而且還流出一波一波的愛液。 我用力將舌頭往陰戶的深處頂去,我還可以感覺得到肉壁的溫度,同時紗織女王陰戶的陣陣蠕動,似乎要把我的舌頭往裡面吸,這種感覺對我而言是非常新鮮刺激的。 正當我用心地服侍紗織女王時,她也扳過我的身子,一口便將我的肉棒給吞了進去。 當時我只感到腦袋轟然一聲,我整個人就沉淪在紗織女王的欲海之中了。 突然,我的屁眼菊花再度感到異狀。 先前被「開苞」時的恐怖感還留在我心中,因此當紗織女王用手指輕輕在屁眼上撥弄時,我還是有一點點畏懼。 不過從老二上傳來,由紗織女王的香舌舔弄所得到的快感,卻慢慢地抹去我的恐懼。 紗織女王用手指沾了一點從自己陰戶所流出的愛液,然後將愛液抹在我的屁眼周圍。 她用手指在屁眼旁邊劃了幾圈,然後稍稍在菊花上用力。 我哼地一聲,紗織女王的食指已經進去一個指節了。 她將手指稍稍後退,然後再用力前進一點,漸漸地,她的整跟手指都進到了我的肛門之中。 接著手指慢慢地動了起來,而我則開始感到身體深處傳來的律動;我居然對侵入肛門的手指作出歡迎的反應? 即使我感到不安,紗織女王也沒有給我任何思考的空間。 她除了用手指侵犯我的肛門以外,我的老二也被她舔得閃閃發光,堅挺無比。 即使我嘴上仍然繼續舔著紗織女王的蜜穴,但是我的喉嚨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我又想求饒了! 正當我情欲高漲,意亂情迷之際,紗織女王一下子翻坐起來,突然從床頭抽出四條細鐵鍊,就纏在我的手環跟腳煉上面。 我再度被束縛在床上,只是這回的姿勢變成胸部向前挺出,而雙手雙腳則被固定在後,整個身體大致成為跪姿。 姿勢的轉換讓我可以稍稍地喘口氣,但是紗織女王的動作並沒有停留太久。 她先取出一個電動自慰套,將我的老二套住。 機器的震動感覺,當然比不上女王溫暖的口腔,但女王似乎知道我的心思,她彎腰低頭下去,伸出舌頭開始舔我的屁眼。 自慰套的震動讓我的情欲維持在高潮的邊緣,而屁眼傳來舌頭的濕潤溫暖感覺,漸漸讓我覺得這才是我所想要的快感。 紗織女王將我的屁眼菊花也舔得濕透以後,她又取出一支假陽具,慢慢地頂在菊洞口。 然後輕輕地問:「想要嗎?」 其實那一瞬間我有點迷惑,不過我心想既然我已打定主意要服從女王,那我就順著她的意思好了。 於是我點了點頭,不過仍不免有點勉強動作的僵硬。 紗織女王居然看得出我情緒的微妙變化,她笑笑說:「你會害羞啊?呵,你這種樣子好可愛說!」 被說中心事,我更是無言以對。 但是女王當然不肯就此放過我,她居然說:「你想要什麼,我命令你大聲說出來。」 「…」 這種屈辱已經超過我忍受的極限,無論如何我說不出口。 但是女王已經打定主意要我開口就範,因為她深知語言有很大的力量。 一但我開口說出屈辱的話語,我在內心所構築的防禦就會開始崩潰,直到連我自己都認為我說出來的話是心甘情願的。 紗織女王繼續加強對我屁眼的進攻,一卷香舌不斷地在屁眼周圍滑動,同時還用力將我的兩片屁股肉撥開,好讓舌頭可以更加深入。 此時自慰套裡的肉棒早因強烈的震動與吸力,讓我產生想要射精的欲望。 但是這自慰套的設計又有點特殊,它的前端可以封緊,阻卻精液的輸送,延遲我射精的時間。 我再度嘗到欲火焚身卻無處發洩的感覺。 我感覺到咬緊的牙關松了開來,被情欲強烈衝擊的我幾乎失去了意識,但在朦朧間我卻聽到自己喉間傳出的聲音:「上…上我,求求女王,操我,操死我…」 「上你?你是男的哩,我要怎麼上你啊?」 紗織女王不放鬆地追問。 「上我,求女王從屁眼上我…」 我又聽見自己的聲音如此回答。 「什麼屁眼?真髒,真難聽。我教你說:那叫奴隸的蜜穴。」 紗織女王決定徹底羞辱我。 我不知道如果我神智還清楚,或者還抵得住欲火燒煉的話,我是不是會如此輕易便就範。 不過在神智已經半昏迷的此時,我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就像上回不假思索地念出奴隸效忠宣言一般,我開口道:「求女王賜給奴隸粗壯的陽具,求女王用陽具貫穿奴隸淫蕩的蜜穴,奴隸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奴隸只是情欲的動物,是女王的性寵物,奴隸的蜜穴需要滋潤,求求女王,上我!」 紗織女王滿意地笑道:「很好,乖。可惜我沒有真的陽具給你,就用這個吧!」 她話剛說完,手上用力一頂,假陽具完全插進我的屁眼裡,同時我也感到一陣劇痛。 上回在天堂與地獄來回擺蕩的悶絕滋味再度浮現,只是這回居然很快就從肛門傳來淡淡的快樂韻味,讓我感到意外。 紗織女王把假陽具固定在我的肛門以後,她轉到我的身前,將我的乳頭含進口中,用力地吸吮起來。 被新開發為性感帶的乳頭,馬上就像女性身體的反應一樣,很聽話地堅挺了起來。 紗織女王伸手測試了一下乳頭堅挺的程度,然後說:「差不多了。」 當時我整個人已經在情欲的汪洋裡載浮載沉,喉嚨不停地發出呻吟。 再加上雙手雙腳已被細鐵鍊縛住,我也只能無助地看著紗織女王進行她接下來的行動。 紗織女王取出一對細環,看來蠻像一對耳環的。 紗織女王把臉挨近我的眼前,愛憐地吻了我一下,說:「剛剛還有一件禮物忘記給你。」 她用鑷子夾住一個細環,穩住手腕,然後將細環放到床邊的燭火上加熱消毒。 同時她再度張口含住我的乳頭。 我心裡感到不安,但是正享受著快感衝擊的我,也只能認命地等待即將發生的事。 她口中吐我的乳頭,一手用力攫住,同時將加熱得火紅的細環靠近我既潮濕又堅挺的乳頭。 我整個身體都因為恐懼而顫抖了起來,但是屁眼傳來的快感卻讓我心甘情願地接受這件事。 乳頭突然傳來灼熱的刺痛感,等我定睛一看,紗織女王的動作已經完成,我的乳頭上已被穿過一個乳環,而且這乳環正隨著我身體的律動,金光閃閃地晃著。 紗織女王動作迅速地在另外一個乳頭裝好乳環,然後在兩個乳環間掛上一條絲線,線上還串了兩個小鈴鐺。 由於我的身體正受到老二上的自慰套與肛門裡的假陽具的前後夾攻,狂亂地顫抖著,於是也帶動了乳環絲線上的小鈴鐺,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紗織女王眉開眼笑地說:「總算是裝配完成了。接下來就是體態的改造與正式的肛門調教了。」 她很滿意地自我的老二取下自慰套,然後用她的陰戶吞沒我的陽具。 左手用力地拉住兩個乳環間的絲線,讓我的乳頭感到震盪;而右手則握住我屁眼裡的假陽具握把,開始用力地抽送起來。 這三個地方傳來的快感,讓我直感天旋地轉。 我耳邊只聽得見自己的低呼,同時還間雜著清脆的鈴鐺聲。 終於,我的肉棒抵不住紗織女王陰戶蜜肉的強烈吸力,我丟精了。 但是紗織女王仍不滿足,持續抽送右手的假陽具,不停地侵犯著我的屁眼。 我不停呻吟的同時,只聽她在我耳邊叫道:「女人可以有好幾次的高潮,我希望我的性奴也辦得到。所以我還要在你的蜜穴裡抽送,抽送,抽送…」 我只感到全身不停地顫抖,男人老二射精就代表高潮的來臨,而一旦精液放盡,短時間裡自然也就沒辦法再獲得高潮。 但是屁眼已被開發的我,似乎開始發展出不一樣的高潮表現。 儘管我的精液已經被紗織女王的陰戶給吸幹了,但是隨著屁眼一再地被假陽具進出抽送,我的肉棒仍會因為肉體的反應不由自主地充血堅硬起來。 不過稍後高潮來臨時,由於已經彈盡援絕,我只感到肉棒顫抖了幾下,卻射不出精液。 我已經無法得到高潮的快感,但是肉棒卻不由自主地持續堅硬、顫抖、軟化,然後再度充血堅硬,高潮顫抖,緩和軟化這種步驟。 我非常痛苦,卻停不下來。 被戴上手環腳煉,被穿上乳環的肉體,已經早一步背叛了我的心智。 這已經是一具屬於性奴隸的淫亂軀體了。 我已經沒有舒服的感覺,但淫亂的肉體卻迎合著在菊洞抽送的假陽具,一次又一次地為紗織女王展現自己高潮。 我只感覺整個世界分裂成兩半。 我的肉棒再一次開始顫抖,吐出兩滴白色的液體後,暫時軟了下去。 我只感到腹中空虛,我的睪丸痛的要命,但是不久以後肉棒卻還是隨著肛門的抽送節奏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在下一次的肉棒顫抖中,我痛苦地大叫一聲,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只聽得見在急促的鈴聲中,我嘴裡不停地喊著:「我是紗織女王淫蕩下賤的性奴,我既有肉棒又有蜜穴,我是可以無數次高潮的將軍性奴,請女王好好地疼愛我吧!」 乳頭上穿著的乳環與鈴鐺也開始叮鈴鈴地作響。 我心裡想著我應該開始求饒了,女王也應該會喜歡看到我悽楚無助的神情,沒想到從我口中流泄出的話語卻是:「女王,我崇高美麗的女王,蜜穴,奴隸的蜜穴需要女王的滋潤,要…奴隸的蜜穴要…要…」 紗織女王嘴裡正塞著我的陽具,說不出話來;但是她美眸一轉,滴溜溜的瞥向我,似乎在鼓勵我說出心裡的渴望。 我緊接著大聲喊出:「求女王上我…快!從後面上奴的蜜穴,要,奴還要…」 紗織女王一邊仍繼續用力吸吮著我的陽具,把我的精液一點一滴地吞噬殆盡;但她終於給了我渴望的東西。 她用手緊握住剛剛才取下的假陽具,這一回用沾滿她的淫液的那一端用力地戳進我的菊洞。 這一戳驅走了我的空虛,滿足了我的渴望。 我只感到身為性奴隸的幸福,我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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