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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夫,是個婦產科專家,為人非常和氣。 這麼一天下午,十二點剛剛敲過,照著往常的習慣,正好是胡大夫睡午覺的時候。 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客人,手按著肚子,眉頭兒緊皺著,向護士劉小姐說要掛急診。 護士照顧他在診療室坐下後,就急急的上去請胡大夫了,這時胡大夫已經呼呼入睡。 劉小姐走到床邊,輕推胡大夫道: 「大夫!有病人急診!」 胡大夫張開眼睛,呆呆的看著劉小姐。 劉小姐又重覆說: 「有急診病人,大概是柳細姨。」 於是他向柳小姐點點頭說: 「我就來!」 劉小姐急忙下樓,去招呼柳細姨。 胡大夫笑瞇瞇的,穿了件襯衫,和一條純羊毛褲子。 套上大夫的白衣服,穿上皮鞋,向診療室走去。 胡大夫一腳踏入診療室,柳細姨已經痛得這樣: 「哎唷!哎唷喂呀!哎呀……」 胡大夫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柳細姨的肩說: 「怎麼啦?」 柳細姨皺著眉,抬起了頭,看了胡大夫一眼,痛苦的說: 「哎呀!肚子痛死了呀!」 胡大夫一面招呼柳細姨到病床上躺著,一面同情的說: 「是不是吃壞肚子了啊?」 她走到病床邊,卻因為太高了一下子坐不上去,胡大夫輕輕一抱,把柳細姨抱到病床上,幫助她仰面躺下。 胡大夫手摸摸軟軟的肚子,按了按,又敲了敲,拿起聽筒,聽了又聽,發現並沒有什麼病。 可能一時著涼,肚子痛了起來,但是這一陣按摸,卻使胡大夫起了非非之想。 因為柳細姨的美是出了名的,同時這嬌媚女人的胴體,發出了一陣陣幽香,身體更是無一處不性感。
胡大夫一面按著,一面叫護士準備止痛針,然後對柳細姨說: 「我先給妳止痛,再好好檢查一下。」 柳細姨沒說話,飄了飄媚眼點點頭。 於是胡大夫親自替柳細姨打了止痛針,當拿出針頭的時候趁機按住了針頭揉了一陣。 柳細姨感到一陣舒服,很快的肚子也不痛了,笑嘻嘻的看著胡大夫。 胡大夫問: 「不痛了嗎?」 柳細姨只點點頭「嗯……」了一聲。 同時柳細姨還拋著媚眼,挑逗他似的。 胡大夫向柳細姨說: 「那麼到手術室去,我替妳好好檢查一下、」 一邊招呼柳細姨坐起,又親切的抱她下來,然後手牽著柳細姨走向手術室去。 臨走出手術室的時候,胡大夫向劉小姐示意了一下,而這劉小姐也明白了胡大夫的意思。 因為只要是和病人走入了手術室,最起碼也得花上兩三個小時才能檢查完畢。 還好現在已經是下午,不會有什麼門診了。 胡大夫陪著柳細姨走出診療室,穿過通道,在樓梯旁有個門,門上掛了一個手術室的牌子。 胡大夫拉開了門,順手一按,只聽到「答!」的一聲,點亮了室內的燈光。 手術室內沒有窗戶,全靠日光燈照明。 這張手術台要比診療室還高一點,也寬了一些,藥架上還有些手術用具和一些藥品。 胡大夫在柳細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解去了柳細姨的胸罩。 一對尖挺高翹的乳房,圓圓脹脹高高滿滿,翹起兩粒小葡萄似的乳頭兒。 胡大夫在藥架上取了一些油質的藥膏來,順手塗在手上,示意柳細姨脫去內褲。 柳細姨嬌羞的脫去了內褲,往椅子上一丟,想爬到手術台上去,偏偏手術台又太高了。 胡大夫看見,走過來順勢一托屁股,又以極快手法把那些藥膏塗在那小穴肉縫上。 柳細姨幾乎是同時感覺到,屁股被托不說,而且好像有手指在穴縫上滑了滑,人就上了手術台去。 這時柳細姨感到一陣臉紅心跳! 胡大夫手按住了柳細姨的小肚子,感覺到了滑嫩細白肌膚。 同時把一雙粉腿給分了開來,把兩條腿架在手術台上,胡大夫低頭一瞧…… 哇!真是要人命的小穴!生的太美,太妙了! 上端一叢細絲陰毛,兩片鼓鼓陰唇,中間一粒小穴核兒。 那些油膏藥力,馬上就發生作用,在小穴核粒上,已有滴滴浪水,流出了穴口兒。 胡大夫用手在穴縫上輕輕的撫摸愛撫著,使那滴浪水兒,塗滿了穴縫。 一邊摸,一邊瞧瞧柳細姨。 只見這柳細姨,嬌羞的閉上了雙眼,臉上泛起了兩朵紅雲,眼兒成瞇,呼吸急促。 胸前這對香乳,不停的隨著深呼吸起伏著,顫動著,雪白嬌嫩的大屁股,不斷的在扭動。 此時柳細姨只感到小穴中癢得無法制止,而非得要那東西來戳插止癢不可。 扭擺一陣後,喘著氣說: 「啊……你真壞死了……」 話說到一半沒說完,而櫻桃小口已被胡大夫著實含在嘴裡了。 柳細姨這一刺激,親吻的好長好長,吻得受不了,不由自主的微微吐出了香舌,遞了出去。 柳細姨才吐出了一點舌尖兒,胡大夫卻猛一吸吮,整個舌頭都被吸入了他的嘴裡,抵舔纏綿起來。 胡大夫一邊吻著柳細姨小巧甜蜜的香舌,一邊將手指頭插進了小穴裡…… 抽!插!扭!轉! 另一隻手把自己褲扣解了開來,將自己八寸多長之大陽物給掏拉了出來。 而又去引誘柳細姨的嫩手,握住了大雞巴陽物。 柳細姨正在慾火高熾的時候,這根陽物來得正是時候! 猛然握住了大雞巴,又粗又常,而且還是熱呼呼的哪!真是喜出望外呢! 柳細姨忍不住了,手握大雞巴,心跳得急,把舌兒收回,胡大夫也抬頭看著她。 柳細姨喘著氣說: 「嗯……胡大夫……你好壞……」 胡大夫知道是時候了,急忙脫光身上的衣褲,健美筋肉,及胸前一條性感胸毛,直到肚臍眼上。 八寸多長的大雞巴,實在是又可愛,又勾魂哪! 胡大夫一躍而上,猛壓到柳細姨的身上,兩手捏玩著一對奶頭兒,柳細姨閉了眼,只等胡大夫大雞巴插幹了。 柳細姨一雙粉腿,還掛在手術台上,而這美妙小穴被分的開開的,浪水已流到屁股底。 胡大夫把自己雞巴頭子,塞進柳細姨的小穴之中,柳細姨感覺到一陣發漲,像觸電一般。 她不自主叫著: 「哎唷……哎唷……漲……漲……」 在這兩聲浪哼聲中,胡大夫使勁一插刺,大半根陽物,已被這小小緊穴洞兒給包了起來。 但柳細姨卻感到漲得厲害,一邊「哎唷!」的叫著,同時屁股往後閃了一閃。 沒想到不但沒有閃開來,反而那大雞巴,著著實實的一下子,狠狠的深插到底了。 大雞巴頭子頂住了穴裡面,最癢也最敏感的,小穴心子裡。 柳細姨深深吸了一口長氣,一鎮顫抖,陰精已經丟了出來,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胡大夫感到無比美妙,知道這女人已經出了精,心想倒還真快,這根大雞巴至少還有半寸留在外面呢! 於是很快的再抽插,柳細姨感到穴內被陽物一陣磨擦,真是又酥,又麻,又癢,又酸,而跟著陰水也流出來了。 柳細姨嬌喘噓噓的哼著: 「哎唷!……哥哥……美……美呀……美死我了……啊……哥……哥呀!……」 胡大夫問: 「妳舒服了沒?」 柳細姨說: 「啊……當然舒服啦……舒服……死了……呀……唔……哎唷……輕一點嘛……慢……慢一點……哎唷喂呀……爽死啦……我……我爽死了……唔……唔……哎呀……我……我的腿呀!……」 柳細姨不勝負荷的叫著,胡大夫才慢慢放下了她的粉腿,柳細姨這才放下心,舒了一口氣。 胡大夫開始輕抽慢插,大雞巴磨揉著穴腔陰嫩肉兒,酥酥麻麻癢癢,龜頭兒頂住了小穴心,就在這穴心上頂住了轉一轉。 柳細姨還是頭一遭嚐到了這樣的可口美味,瞇細了媚眼,嘴裡也總是哼叫著。 胡大夫見柳細姨美爽得不得了,而陰精也出了不少,小穴兒更是滑多了。 他卻忽然使力一挺,陽物好像又變粗了許多。 而後猛力狂抽猛插起來,真是其快如飛,在這小且緊收的小穴中,像拉風箱般的一陣猛插。 插得柳細姨心花朵朵開,先是酥麻,再是喘息,全身的肉都顫抖起來。 抖得身體像波浪般的一起一伏,大屁股肉兒一緊一鬆,雙乳更突出尖翹了。 不斷浪蕩淫叫著: 「哥……哥……美……美死了……小……小……穴……唔……爽歪了呀……親親……慢一……慢一點兒……小穴……要丟了……唔……唔哼……啊哼……唔嗯……呀……呀……」 又是一陣濃濃陰精,噴到大雞巴頭兒上。 胡大夫緩慢了下來,使大雞巴龜頭兒,頂住了小穴花心兒,輕揉慢插,徐徐晃了起來。 柳細姨這才喘出了一口大氣。 胡大夫親了一下小嘴問到: 「舒不舒爽?」 柳細姨說: 「舒爽的過了頭哩!」 胡大夫再問; 「妳會不會夾吸?」 柳細姨說: 「我……讓我試試好嗎?」 於市胡大夫頂住了柳細姨的洞穴花心子深處,一動也不動,而柳細姨試著夾吸緊小穴,又放開來,但動作有些生疏。 柳細姨問說: 「是這樣嗎?」 胡大夫回答: 「嗯!不過妳不常夾嗎?」 柳細姨說: 「從來沒試過,床上這玩意兒,懂得不多,也沒機會嘗試。」 胡大夫問: 「為什麼呢?」 柳細姨說; 「我被那老頭兒開了炮之後,平常只隨便抽插兩下子,他就會射精了,那有時間嘗試呢?」 胡大夫一聽,真是喜出望外,不由得用手在粉嫩屁股上一陣揉捏,而她的浪水也跟著沖了出來。 胡大夫把兩隻粉腿慢慢撐了起來,夾在臂彎中,小穴更是鼓鼓地顯現了出來。 於是這大雞巴又開始戳著抽插起來,下下著底,次次深入。 柳細姨美爽得要上天飛一樣,挨插一下就哼叫一聲「親哥」。 嬌媚淫蕩,顯得又騷又浪。 胡大夫像是獸性大發,狂猛的狠插著。 柳細姨不勝承受哼叫著: 「哎呀……哎唷……大……雞巴……哥哥……太狠了……唔……嗯……你……妹妹……小穴……又……又要丟了……嗯……哼……唷……唷……親……哥哥……大……大雞巴哥哥……小……穴穴……受……受不了啦……嗯……饒……饒了我吧……啊……小穴……受不住了……嗯……」 儘管柳細姨叫死叫活的,苦苦求饒,但是阻止不了胡大夫的獸慾。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插向柳細姨的小嫩血內,都不停止。 足足插了幾百下,胡大夫面不改色,而柳細姨卻呻吟著,喘息著,小穴幾乎麻木了。 胡大夫這才感到一陣快感,忍受不了性交的最高巔峰,「卜!卜!卜!」的射出了精子。 胡大夫捨不得的拔出了大雞巴,柳細姨還是仰臥著,開著兩條粉腿。 陽精混著陰精,由小穴口流了出來,人卻軟得一動也不能動了,就像死了一樣。 胡大夫忙給她打了一針興奮劑,這才醒了過來。 嬌媚淫騷的向胡大夫說: 「你真壞啊!」 胡大夫忙又伏下頭來,深吻著柳細姨的香舌,兩人相互擁抱撫弄了一陣,這才過完癮。 之後兩人起來整理一下,穿好衣服。 柳細姨走前胡大夫向她說: 「當妳想要時,隨時都可以……」 柳細姨一陣臉紅,拋了個媚眼說: 「現在我必須回去了。」 柳細姨拿著皮包問: 「醫藥費多少?」 胡大夫先是一怔,然後笑著說: 「免了!」 於是把柳細姨送出了大門,看著她坐上車。 ————————————– 胡大夫興高彩烈回到樓上,叫佣人準備好洗澡水,好好洗了個澡,也吃了一些滋補藥品。 已是吃飯的時候了,吃飯時劉小姐微笑著望著胡大夫。 劉小姐隨口問說: 「柳細姨還好吧?」 胡大夫微笑說: 「嗯……還好,怎麼?妳吃醋?」 劉小姐說; 「去你的!我有什麼醋好吃?」 他聽了哈哈大笑,見下人不在,小聲向劉小姐說; 「其實啊,我對客人如此,還不是為了生意嘛!我對你呀,才是真心的,今晚,我們……」 剛說至此,下人端了湯送了上來,而胡大夫這才停住了嘴,劉小姐亦忙著吃飯。 飯後胡大夫照例出門交際一番,不是跳舞,就是打牌。 總之,就是找機會和一些所謂上流社會的人們鬼混鬼混,到深夜才肯回家睡覺。 自從柳細姨被胡大夫輕易弄到手後,胡大夫對於前來求診的病人,各各都想幹一下。 因為到這兒來的病人,都是些漂亮的女人,而且又多半是珠光寶氣,有錢闊老闆的夫人,或是有錢人的女兒及小老婆之類。 這天,也是天賜良緣,一位洪大小姐求診,胡大夫診視了半天,還是診不出是什麼毛病,只好照例問問病人感到什麼地方不舒服。 洪大小姐嘻笑著說: 「我也說不上來,吃得下,也睡得著,不過……」 洪小姐說到這兒,不好意思低下粉臉笑笑。 飄了飄媚眼,繼續說到; 「只是有時候,常常作夢,夢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可是……下體卻癢得厲害……」 說完,又是一陣臉紅,看看劉小姐,又看看胡大夫,這時胡大夫好像有些會意了。 他向劉小姐說: 「取一付針來。」 同時向劉小姐以眼示意,劉小姐會了意走了出來。 然後胡大夫問洪小姐: 「請問大小姐有男朋友嗎?」 洪小姐說; 「哼!他呀!他在香港一家銀行當副理,難得回台一次,大約半年才回來一趟。」 胡大夫說: 「大小姐,怎麼沒到香港去?」 洪小姐說: 「我過不慣那兒的生活,再說,他在這兒也有房子,還有一些生意,我要是去香港,這些交給誰呢?」 胡大夫說: 「對對對,妳說的是。」 胡大夫一邊說話,一邊從頭到腳地,注意這位性感的女人,年紀又很輕,二十多一點點,長得細皮嫩肉,嬌媚之極雖然豐滿些,但是曲線畢露,是個好貨色。 胡大夫於是說: 「我想洪小姐的病,可能是男朋友不在身邊才會有的,你在夢中多半夢見什麼?」 洪小姐嬌羞說: 「大夫,我不好意思說,但是病不忌醫……」 胡大夫說: 「這當然!對醫生妳不必說假話,什麼話什麼事都可以說,不要難為情才是。」 洪小姐露出媚笑說: 「唷!這……我……平常老是夢見跟人家做愛,正在舒服的時候,就醒過來了,褲子也溼了,可是醒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胡大夫說: 「那是當然,照說,人要按時性交才可以,如果長期閒空,就經常會有這種現像。 洪小姐說: 「大夫,你可有什麼好藥給我治治嗎?說實在的,手淫我也試過了,可是對我來說不管用。」 這時她真的什麼都說出來了。 「大夫,聽說有一種代用品,大夫都有的,大夫……不管多少錢,你買一個給我好嗎?」 洪小姐前傾著身子,吐氣如蘭的向胡大夫說著。 這時胡大夫靈機一動說: 「代用品是用不得的,沒什麼作用,我可以給妳上一點藥,不過只能治標不能治本,至少可以維持個把月,或著幾個星期,到時候再來上藥,妳覺得呢?」 洪小姐說: 「好!好啊!」 胡大夫向洪小姐說; 「到這兒來上藥吧!」 於是洪小姐跟著胡大夫進了手術室,胡大夫叫洪小姐脫光衣服,這樣才好上藥。 洪小姐不疑,全身脫的光溜溜的。 胡大夫好像欣賞脫衣舞似的在旁注視。 洪小姐脫光後,全身白肉,嫩似無骨。 洪小姐仰躺著,一對飢渴媚眼哀求似的看著胡大夫。 胡大夫則是像欣賞藝術品似的,從頭到腳,慢慢的往下看。 高聳的乳房已經在起伏顫動,細細柳腰,一點點深凹的肚臍眼兒,真是叫人心動不已。 胡大夫輕輕揉摸著一身白肉,再抖動她的大屁股,使得那個小肥穴兒,高高凸起,白淨沒有一絲絲雜亂陰毛。 胡大夫摸到小肚子時,洪小姐輕輕「嗯」了一聲。 發出來的聲音,有夠淫騷。 洪小姐撒嬌說: 「哎呀!你快上藥啊!我快癢死了!」 胡大夫微微一笑,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精光,自己則拿了一個藥丸子,很快的吞了下去。 一瞬間,胡大夫的雞巴直挺挺的站了起來,這根雞巴至少有八寸多長。 油亮亮的大雞巴頭子,粗大的嚇人。 他走到手術台旁,洪小姐一手握住了它,欠起身來,在這大龜頭上親了一下,然後躺了下去。 洪小姐騷蕩著說:
「親親!好大的雞巴!快快!快給我插上吧!」 胡大夫先把她的腿放下來,然後壓了上去,一身雪白浪肉,其軟如綿。 胡大夫把雞巴放在穴口上,卻不插下去。 急壞了洪大小姐,她急促的喘著氣,死命的把那肥大屁股,往上抬高迎著大雞巴,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偏偏這胡大夫在玩弄著奶頭兒,捏得洪小姐全身顫動,下體更是搖晃迎送。 她氣喘急促的叫: 「好大夫……快……快點……插我吧……快……幹我吧……我的小穴穴……給你玩……不要……不要再……逗我了嘛……癢……癢……癢死我了……小妹……受不了了……」 胡大夫說: 「快插什麼呢?」 洪小姐急急的說: 「快插……插我的穴啊……快幹小穴洞吧……啊……受不住了呀……妹妹的……小浪穴……穴……在……在等著……親……親哥……」 「喲……求……求你……快幹吧……小穴……好癢……好癢哩……受不了了……快……快呀……快插我吧……插死我這小……小穴……嗯……幹這小浪穴……快……」 胡大夫的大雞巴,狠猛的給他插了進去,熱呼呼的,濕潤潤的一個小嫩穴,把大雞巴包的死緊緊的,而且一下子就頂住了花心穴底,胡大夫一動也不動。 真是要命啊!好漲!好舒服啊! 洪小姐兩手用力按住胡大夫的屁股,把這個花心穴子抵壓得緊緊的,快喘不過氣來了。 洪小姐耐不住了,開始扭動她那白嫩有彈性的屁股,以及那又飢渴,又需要的小穴兒。 連晃帶轉的,使這小穴心子,圍住了大雞巴頭子轉呀轉的。 一對大奶子,也在跳動著。 這女人真是騷到了極點啊! 哼哼哎哎的叫著了一陣之後,一股股陰精也流了出來,還是不情願停止她的扭動旋磨。 洪小姐的淫聲更是銷魂…… 「嗯……哼……哎唷……哼……唔哼……大雞巴……哥哥……好棒啊……美……美死了……美死人了……小穴……浪啊……唔……嗯哼……」 「哎……哎呀……浪穴……浪騷……蕩女……從來……從來沒……沒有遇見過……這種……大雞巴……哥哥……親哥哥……浪血……好舒服……夠……夠了……饒……饒了妹妹吧……啊……呀……少……少插一點呀……幹死人了……」 洪小姐的扭,轉,旋,磨,功夫真是要得,還不停的晃動著。 一陣比一陣急,一陣比一陣快。 她連丟了兩次陰精,才慢慢停了下來,喘著氣呻吟。 胡大夫知道這個風騷女人,已經連連丟了兩次身子,癱瘓的不想動了,但這正是女人子宮內,收縮吸吮猛咬舔食的時候! 他打起了精神,把粗長的大雞巴向後一退,緊跟著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狂狠猛力抽插。 這小穴洞的兩片陰唇,被塞得帶進帶出的,甚是好看,過癮! 洪小姐已經出了兩次精,想休息一下的時候,卻遭到了這陣狂風暴雨,真有點招架不住了。 當穴內正在收縮時,是特別敏感的,卻遭到了狂抽猛插,幾乎每一下抽動,都像在插她全身似的。 沒一處性感敏銳的地方不得到刺激,使得她全身顫抖,心也跳得特別快,連舌尖也都是麻麻木木,從髮根直到腳心,無一處不是又酥、又酸、又麻、又癢! 洪小姐嬌浪呼叫著: 「親……哥哥……大雞巴……哥哥……你……你輕……輕一點嘛……你快……快要插死小浪穴了……哎呀……唷……我……我的……小寶貝兒……好甜……好癢……啊……好舒暢……」 「浪穴兒……要……要濕透了……浪穴被你……被你插得……快……快散了……你的大雞巴……插得我……我……好……好愉快呀……好舒服……呀……唔……」 胡大夫一邊聽著這個淫騷的浪叫,一邊欣賞著這一身浪肉在顫抖。 顫抖一刻也不停止,臉頰上一陣陣痙攣,香汗淋漓,同時也不斷的呻吟,真是欲仙欲死呢! 一聲聲輕微而淫蕩的「嗯……嗯……」叫著,一對眼睛越瞇越小,小到幾乎只剩下一條縫了,鼻子裡急促出著氣,倒也是香噴噴的。 胡大夫知道,這是女人快要達到最最高峰,欲仙欲死的境界。 於是他把粉腿一抬高,立刻就猛力狠狠一插,大雞巴頭子,頂進了子宮口內。 陰精緊跟著「卜卜卜」的直流。 洪小姐的氣息一刻比一刻弱,舌尖冰涼,昏死了過去。 這時胡大夫又狠狠狂猛使力的急插了一陣,也射出了精。 熱滾滾的陽精燙在小穴花心上,把她從死神的手裡給燙了回來。 癱瘓著睜開眼,陶醉得說: 「親親!你可把我給幹死了!」 胡大夫說; 「幹死了,美不美?」 洪小姐說; 「唔……嗯哼……美極了……親愛的……要是真被你幹死了……活不過來……也都算了……你的……大雞巴……好有力……」 胡大夫放肆的愛撫著她身子半天,她喘息著。 直等到胡大夫的大雞巴軟倒在緊穴中,放不住了,這才自動地滑了出來。 胡大夫下了洪小姐的身體,用水把兩人的性器洗了洗淨,一大堆的陰精混合著陽精留在手術台上。 兩人穿好了衣服坐在手術台旁的椅子,洪小姐拋給胡大夫一個大風騷的媚眼說: 「你的藥真好啊!是不是以後都可以天天給我塗藥呀!」 胡大夫說; 「唷!妳每天都要嗎?」 洪小姐回答說: 「嗯!越多越好!」 胡大夫說: 「太多了受不了,隔個三五天塗一下還差不多。」 洪小姐說: 「看你多吝嗇,我醫藥費照付!」 洪小姐說完,一陣微笑,又說: 「喂!明天我請你吃飯,在我家,你來不來?」 胡大夫問: 「在妳家?」 洪小姐說: 「對!我家裡沒有外人,也不請什麼外客,只有兩三個姊妹,你一定要來好嗎?」 胡大夫說: 「到時候在看看吧。」 洪小姐說: 「不行!一定要來!」 胡大夫想了想才說: 「好吧好吧。」 洪小姐起身,拿了一疊鈔票說: 「醫藥費夠不夠?」 胡大夫一看忙推拒說: 「怎麼?妳是氣我?」 洪小姐說: 「給佣人!給佣人!」 胡大夫只好借勢收下,然後恭恭敬敬地送這位闊病人到大門口。 見到洪大小姐的車,的確是最高貴的進口車,心中暗暗高興。 ————————————– 第二天晚上六時整,胡大夫的汽車停在洪小姐公館門前。 司機按了兩聲喇叭,洪公館的大門開了。 胡大夫被迎進了洪公館,經過了一個水池來到了進口處。 佣人拉開了門,迎面而來的是主人洪小姐,她面帶嘻笑的走過來,兩人高興的握著手。 胡大夫隨著洪小姐入了座,看見客廳陳設豪華美觀,這時有另兩位女人走了過來。 這兩個女人都是長得美若天仙的少婦,一見到這兩位美女,胡大夫忙欠身欲起。 洪小姐介紹說: 「這位是頂頂有名的胡大夫,是留德的醫學博士,他可是個婦產科權威呢!」 同時指著兩位美女說: 「這是張太太和王太太。」 胡大夫一一打了招呼。 這時佣人遞上了茶水。 張太太先開口問: 「胡大夫業務很忙嗎?」 胡大夫說: 「還好,還不是各位主顧幫忙!」 張太太又說: 「胡大夫太客氣了,誰不知道你這位大名人啊!我想你一定非常的忙,今天能認識你,真是三生有幸哩!」 張太太話說完,胡大夫正要開口,但王太太卻搶先著說: 「你看看!這張太太真會客套哩!」 洪小姐聽了笑說: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了。」 洪小姐給了胡大夫一個媚眼說: 「這兩位都是我很好的姊妹,今天特地請她們一起便飯。」 這時佣人走了進來說: 「小姐,開飯了。」 洪小姐站起來,請大家到餐廳去。 王太太和張太太拉著手,走在前頭,而洪小姐則挽著胡大夫的手,跟著走進飯廳。 坐定之後,主人頻頻進酒,胡大夫並不是什麼好酒量,但經不起這三個女人敬酒,也只好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三個女人之中,以張太太酒量最好,王太太是最差的,但是王太太卻能言善道,不時就拿胡大夫當做題材說笑話。 而這個胡大夫卻已經被這兩位太太的美色和巧言給迷住了,他一雙貪婪的眼神,始終不離她們的胸前。 王太太的一對大奶子的確夠誘惑人的了,大不說,而且高聳尖挺。 當然這個胡大夫是個內行人,他知道有這樣胸部的女人必定擁有一個飽滿肥美的小穴,同時這屁股溝也是很深的。 這一切早已被這色狼胡大夫看在眼裡,更何況她還有對風騷的媚眼,所以胡大夫也不顧其他人是否在意,竟和王太太公然眉目傳情起來,兩人眉來眼去。 這頓飯一直吃到十點才完畢,因此洪小姐提議要三位貴賓在她家住下。 王太太和張太太是老姊妹了,自然滿口答應,而胡大夫客氣了幾句,但經不起挽留,也答應了。 其實這胡大夫心裡早就想答應了,他求之不得呢! 洪小姐高興的要請他們去看電影,不是在電影院,是在洪小姐的臥房。 一坐下,洪小姐和張太太各佔了一張沙發,而把雙人坐的沙發留給了王太太和胡大夫。 佣人走進來,關了燈,放起了電影。 原來放得是美國的春宮電影,不但淫蕩而且荒唐。 內容是兩個修女耐不住女人的需求,兩人對鏡磨擦,後來來了個年輕人,她們把他拉進房,輪流套那年輕人的陽物,直到他不再舉才停止。 但這兩個淫騷蕩女還不過癮,居然跑到後院按倒了一隻驢子,騎在驢肚上套弄那根又粗又大的陽物,這才肯罷休。 王太太看得下體的淫水一陣一陣的流,胡大夫不客氣的伸出手在她身上按摸揉捏! 兩個人恨不得脫下褲子好好地幹一場,可是房內還有另外兩個女人。 電影放完後又聊了一會兒,聊著聊著話題全轉到性交上去了。 三個女人一再提出問題來問胡大夫,使他幾乎窮於應付。 王太太問到電影的內容: 「這外國女人的穴一定很大,不然怎套得進驢子的陽物?」 洪小姐笑說: 「王太太,妳想不想弄根驢陽物來套套?」 王太太說: 「去妳的!妳才要驢子來幹呢!」 說完起身要打洪小姐,卻被張太太阻止了。 張太太說: 「好了啦,不要再鬧了,其實啊,我們雖然沒挨驢陽物插過,可是都吃過驢陽物。」 王太太走近張太太說: 「怎麼?妳這張嘴含過驢陽物?」 張太太打了王太太一下說: 「哎呀!妳才含過驢陽物呢!我是說吃的,妳怎麼忘了呢?有一到名菜叫圈子,那不就是驢陽物嗎?唔……還有呢!像什麼牛鞭,妳吃過沒有?」 說得王太太和洪小姐笑得前伏後仰的,臉上一陣陣紅暈,一時回不上話來。 張太太順手把王太太拉到身邊,指著櫻口說: 「妳這張嘴呀,什麼驢陽物,牛陽物是含不來的,只有男人的陽物妳一定含得下,要是我啊,一定非整夜含著陽物呢!」 王太太回了句「去妳的!」,三人又笑作一團。 卻苦了一旁的胡大夫,陽具只能直挺挺的站著。 這時佣人端了四杯咖啡進來,其中一杯是非常特別的! 洪小姐說: 「好了,別鬧了,喝完咖啡也該睡了。」 洪小姐端了其中比較特別的那杯給胡大夫,胡大夫因為剛才酒喝多了,接了手一飲而盡,而胡大夫喝的這杯裡加了很強烈的春藥! 喝過咖啡之後,洪小姐送三位客人回房。 她先送王太太進其中一間,又帶胡大夫來到另外一間。 之後同張太太兩人走出了房門,把門給關了起來。 原來洪小姐和張太太兩人存心要看王太太的好戲! 她們三人是很要好的朋友,常聽起張太太說王太太在這床第之間功夫要得。 王太太以前曾當過高級吧女,有一次三個外籍人士合力輪姦王太太,王太太非但沒事,還搞得其中一個人脫了陽。 可是問起王太太,她又不肯說,於是今天洪小姐特別犧牲自己享受,準備和張太太兩人去偷看。 兩人繞到了外面落地窗口,從窗縫往房中偷看。 ————————————– 王太太想到浴室去,經過了胡大夫的房間。 這胡大夫喝了含春藥的咖啡,下體大雞巴硬挺的要命,若不發洩出來,會漲得要人命哩! 等王太太從浴室出來時,胡大夫不顧一切突如其來的把王太太一抱,而這王太太本來就是個淫騷浪蕩的女人,她早就期判多時,就順勢軟軟倒在他懷中。 胡大夫忍不住性衝動,把王太太往床上一壓,便快速的剝光了她的衣服。 春藥在他肚裡作怪,再加上一個白玉人兒赤裸裸嬌媚媚的躺在床上,胡大夫瘋狂的剝光了自己的衣服。 胡大夫又再度壓上了王太太,用手托住大雞巴,就往小洞穴裡塞送進去,想要發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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