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歡迎來到屋受論壇wuso.me
聯絡客服
聯絡客服
手機版
聯絡客服
統計信息

[強暴虐待] 沉浮

[複製鏈接]
鐵門關上鎖好 發表於 2021-2-23 13:50:39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本帖子中包含更多资源 您需要 登錄才可以下載或查看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立即註冊

x
delicate-arch-night-stars-landscape.jpg
序歌聲中,十個男紅衛兵手拿衝鋒號,在台上拉成一排,衝鋒號全是衝著斜上方,一個個挺胸抬頭目視前方。

  突然燈光轉暗,只有一束强烈的追光射到台上,一個少女身穿紅衛兵服裝,連續兩個“劈叉大跳”衝到舞台中間,接著一個“倒踢紫金冠”動作,后腿踢過頭,與前邊揚起的手臂相碰,那兩腿間的陰部就像山峰一樣在褲子里顯現出來。

  然后就是一連串的芭蕾旋轉,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直到台下掌聲雷動,她才擺了一個姿勢站穩,挺胸,提臀,亮相,睜大了眼睛。當人們清晰的看到這個少女的容貌時,全都驚呆了,台下發出了一片唏噓聲。

  也許是因為化了妝,也許她就是那樣美: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角,那臉型,那脖頸,那起伏的胸部,那微翹的臀部,那修長的大腿,真是無可挑剔,真是一個絕色美女。

  在那個年代,女孩是不穿乳罩的,她“亮相”時把一本毛主席語錄貼壓在胸部下邊,這樣一來把乳房顯得更豐滿了,乳房的輪廓清晰可見,如果是在前几排,就能看清那隱約的頭。由于一連串的激烈動作,她不停的喘息著,那漂亮的乳房抬起來,又落下,反復了好几次,讓台下所有的男人銷魂。

  掌聲越來越激烈,也許在X 縣的舞台上,人們第一次看到如此清純靚麗而又性感的女,很多人都互相詢問:“是哪個大城市來的吧,估計這樣的女孩在全國也不多見,太美了,功夫也極深……”

  坐在前排的那個革委會領導竟然站了起來,還向前走了几步,身邊的人拉住他說:“得等落幕才能上台接見演員,現在是剛開始”。他不好意思的坐了下來,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張發熱了的扁平的臉。

  這一場演出共20個節目,其中一半的節目都有那個女孩儿參加,“扁平臉”

  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個女孩,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高聳的乳房,那微微翹起的臀部,那渾圓而修長的大腿,他恨不得跑上台去把她摟在懷里,親她的嘴,摸她的乳房和屁股……

  小城的人們很快就知道了這個女孩叫白帆,她的父母原來都是S 軍區歌舞團的舞蹈演員,那個軍區的副司令員在一次觀看演出的時候,相中了她的媽媽,並霸占了她,她的爸爸到處告狀,結果被打成了右派,下放到了黑龍江農村,並帶走了女儿。在農村,他很少讓女儿出屋,一直培養她跳舞,唱歌,彈琵琶。

  白帆16歲就長成大姑娘了,身材超過了170 ,而且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体型優美,眼含著秋波,讓所有的男人垂涎,特別是那走路的姿勢,就像是一個驕傲的公主,又像是一個時裝模特,爸爸多次勸她學習農村女孩走路,可她說什麼也不改。

  很多的農村男人背地里說:“在咱們這個小屯子能看到這樣美的女孩,這輩子算沒白活,要是能摟她睡一宿,挨槍斃也和算”。農村男人的願望沒有實現,很快這父女倆就被調到了城里的文工團。多才多藝的父親擔任編劇,作曲,導演,及樂隊指揮,女儿直接參加演出。

  就在全縣的男人都在為這個天仙似的女孩發狂的時候,她卻再也沒有走上這個舞台。

  原來隨著文化革命的深入,很多的右派被收監了,包括她的爸爸。

  夜深了,白帆一個人在燈下發呆,眼前放著一本書《斯坦尼藝术体系》,但她卻看不下去。忽然門開了,進來一個“扁平臉”的男人。白帆認識他,那天演出結束,他上台和演員握手合影了。他與別人握手是很短暫,和自己握手是很久的,而且合影時就挨著她,還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

  “扁平臉”進屋就把門插上了。她坐在白帆身邊說:“根據革命形勢的需要,夠級別的右派必須收監,不過這個縣城我說了算,我可以幫助他”。

  白帆興奮的拉住他的手拿說:“那太好了,你就幫幫忙讓我爸早點出來”。

  那個扁平臉說:“讓我幫忙是需要條件的,你能理解我們男人嗎”。

  白帆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像爆炸了似的,但很快冷靜了下來,因為她讀過很多的書,她明白那個扁平臉所說的一切,但是要能救出爸爸,她恐怕連生命也不會吝惜。她認真的問:“你說話算數”?

  那個扁平臉一把將她摟到懷里激動的說:“算數,我說了就算”!白帆推開他的手說:“你發誓”!扁平臉激動的說:“我發誓,我對燈發誓,如果明天你爸爸回不來,就讓雷劈了我”!

  白帆皺了皺眉,咬了咬嘴唇,身子往后一仰就躺倒了炕上。那個扁平臉手忙腳亂的解開了她褲腰帶,把她的褲子脫到了屁股下邊的大腿彎處,白帆的三角褲衩很小,緊緊的箍在她那圓鼓鼓的小屁股上,沒有和褲子一起下來,扁平臉只好又拉了一次,丁香的陰部才露出來。

  扁平臉知道自己干過了很多的女人,但少女還是第一次,他看到白帆的陰部也和她人一樣美麗,不像自己干過的那些女人,黑糊糊的,皺皺巴巴的,白帆的陰部就像日本男人的小胡子,陰毛不是很多但是緊緊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小尖那陰唇是粉紅色的,園鼓鼓的,油汪汪的光滑的,沒有一點褶皺。他衝動了,熱血沸騰了,下邊的陰莖早把自己的褲子頂出了一個大包,他急忙的把自己的褲子也脫到了大腿彎處,拿起自己的東西猛地朝白帆那幼小的身体里插了進去。

  白帆“啊”了一聲,皺了一下眉,咬了咬嘴唇說:“不要緊,為了爸爸,我能挺住”。扁平臉繼續用力往里插,白帆繼續的皺眉,咬嘴。他試探著又往里插了一下,但少女的陰道是很緊的,總是不能到底,他發現白帆的陰部沒有出水,很澀,他用力插的時候,把白帆兩邊的陰唇也帶了進去,所以在里邊形成了屏障,把陰莖阻擋了。

  他索性把陰莖拔了出來,白帆激動而興奮的問:“完了嗎”?扁平臉說:

  “我還沒有插進去呢,你再忍一會儿”。他俯下身子用舌頭在白帆的陰部連續的舔了几次,直到把她的陰部給舔濕潤了。

  她這一舔,舌尖碰到了白帆的陰核,她身子突然感覺一陣麻酥酥的,而且渾身的血也熱了起來,她的臉也紅了,鮮嫩的小穴里流出了水來,她現在突然很希望体味一下那男人陰莖的插入是什麼滋味,她索性把自己的兩腿之間打開了一些。

  扁平臉眼看白帆的陰穴被自己舔濕潤了,眼看那小姑娘把陰戶張開了,他的陰莖硬的快要爆炸了,他對准她的中間沒命的插了進去,這次成功了,一直插到了盡頭,感覺自己陰莖根部周圍和白帆那茸軟的陰毛以及她那肉乎乎的小陰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了。

  白帆“啊”的一聲下意識的用手抱住了他的屁股。第一次干少女,雖然是用嘴舔光滑了,可少女的陰部必然要比少婦的小而且很緊,他感覺就像一個小孩用一張很有力的小嘴,緊緊的裹住了他的陰莖。

  他興奮極了,突然把白帆的上衣往上一掀,那兩個美麗的乳房立刻彈了出來,白白的嫩嫩的光光的,滑滑的,他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去挨她的乳房,當他的胸部觸及到她那光滑的富有彈性的涼嗖嗖的小乳房時,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下邊一陣狂瀉,全身一震抽搐,他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感覺自己的胸部把她的小乳房給壓扁了,就像饅頭變成了燒餅。他感覺自己爽快了,冷卻了。就把自己的陰莖從她的陰道里拔了出來,感覺就像一個手指頭在一個小孩子緊閉的小嘴里拔出一樣,還發出了“巴登儿”一下的響聲,就在拔出的一剎那,他發現自己的陰莖還在往出淌著液体,但已經很清淡了,有些像米湯,很多都滴在了白帆的褲子上,她的臉上沒有表情,身子也沒有動,也沒有及時的提褲子,扁平臉到是很匆忙的整理好了衣褲,臉上還淌著汗,急忙開門走出了屋子。

  白帆望著房頂,眼前一片迷茫,她想到了媽媽,想到了爸爸,還想到了自己讀過的一本書《被開墾的處女地》,她突然感到奇怪,自己怎麼沒有出血呢,那處女紅呢,怎麼沒有看見,她冥思苦想,忽然想起來了,從小就練習劈腿,彎腰,下叉,那難度就和雜技演員一樣,處女膜還能完好嗎?早就撕裂吧?

  一連七天,還是沒有爸爸的消息,她感覺自己是上當了。那個扁平臉說“明天不回來就讓雷劈了他”,現在已經是一個禮拜了,那個扁平臉是不是讓雷給劈了呢?

  門開了,那個扁平臉又來了,進屋就抱住了白帆說:“孩子,我好想你啊,你別急,我正在努力,你放心好了,你要再和我來一次,明天一定讓你爸爸回來,上次我和你干的時候剛一插進去就射了,你看我多自私,忘了抽動几下,你知道嗎,男人把那個東西插進去然后再抽動几下,女人會舒服死的,你會忘記一切,即使你爸爸回不來,還有我呢”。

  白帆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慢慢推開了他的手,他以為白帆還會像上次那樣躺在炕上,可他想錯了,白帆抽出手來,對准那扁平臉“啪”的就是一個嘴巴子,而且她的眼睛里已經冒出了火,她憤怒的說:“騙子,大騙子,你說我爸爸第二天就能回來,現在几天了,你還想騙我!”說完又蹬了他一腳。

  扁平臉憤怒了說:“國家的政策,我有什麼辦法!”白帆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完全是上當了,她突然摘下牆上的琵琶,照著他的頭上很很的砸了下去,他慌忙躲閃,琵琶砸到了牆上,砰砰几聲琴弦斷了,琴碼也掉了,可那堅固的琴身沒有裂。這時聽到有人敲門,扁平臉奪路而逃。

  進來的是隔壁的瘸大伯,他是個鞋匠,快到50歲了,一條腿瘸,背后是羅鍋,臉上還有些麻子,牙齒是黃的,也不刷,散發著難聞的氣味,身上的衣服也是破舊的,他從來沒有結過婚,獨身一人生活。

  瘸大伯進屋后很快就明白這屋里發生的一切,他多麼希望那個漂亮的女孩大聲哭喊著扑到自己的懷里,然后自己就緊緊把她抱住,安撫著她,也好讓自己体味一下擁抱女孩的感覺。可瘸大伯想錯了,白帆一聲也沒有哭,憤怒的眼睛火花四射,那豐滿的胸脯快速的起伏著,牙咬的直響。

  瘸大伯說:“把行李拿著,到我家去住把,我是貧農,能保護你的”。

  瘸大伯的屋里很髒,很暗,還有一股葉子煙味儿,好像什麼東西都沒有擦過也沒有洗過,炕上的被子已經掛滿了油膩,黑又亮了。白帆被熏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但她別無選擇。

  早上瘸大伯做好了飯叫她起來吃,那炕桌也是很髒的,那飯碗不但裂紋,還有很多的豁子,筷子黏糊糊的,白帆吃了几口感覺反胃,想要嘔吐,但她還是忍住了。

  瘸大伯上街去擺攤掌鞋去了,白帆把他的被子,窗簾門簾,衣物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東西都擦了一遍,把飯也做好了。練完了舞功,就在屋子里看書。

  瘸大伯回來了,他望著眼前的一切,望著白帆那美麗的模樣,幸福的流出了眼淚,他知道,沒一個女人能嫁給自己的,但現在能有這樣一個天仙般美麗的女孩和自己一起生活,已經是非常滿足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瘸大伯的情緒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逐漸開始心事重重,長吁短嘆,愁眉不展。白帆問他,他也不說,白帆發現他總喜歡在她身后偷看她的屁股,每當白帆坐在地上洗衣服,他就站在她的頭上沒話找話,眼睛順著她那敞開的領口往她的胸部看,白帆還發現他晚上開始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著,早上也醒的很早,把被子卷成一個卷,抱在懷里,身子不住的蠕動著,有時候趴在褥子上,用身体中間一次次的往炕上頂。

  有一次,白帆給他洗被子,發現他的被子和褥子上有些大塊的陰濕過的斑跡,她不覺一陣驚慌,她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斑……

  天越來越熱了,但還不能開窗子,也不能打開窗簾,因為很多人知道這里住著一個絕色美女,所以經常故意從窗子前來回走,不時的往屋里看,她想,要不是有瘸大爺,自己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瘸大伯光著膀子,只穿一個大褲衩子,晚上在屋子里,白帆也只穿一個小背心和一個短褲,那兩個渾圓豐滿而堅挺的乳房,在那薄薄的背心里隱約可見。

  那天晚上,瘸大伯喝了很多的酒,喝完,他的眼睛紅了,直勾勾的盯著白帆的胸部,白帆有些驚慌,但也很快就鎮定了。他知道瘸大伯是個老實人……突然聽到“扑通”一聲,瘸大伯跪在了白帆面前,哭著說:“孩子,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白帆問:“我能幫你什麼忙啊”?大伯說:“你能,你能,只有你能幫我,只有你能救我。我這一輩子從沒有結過婚,從沒有摸過女人,舊社會還有妓院,現在什麼都沒有,我苦啊,我這一輩子白活了。我實在受不了哇,你可憐可憐我吧,可憐可憐我吧”!

  他說著就給白帆磕頭,把那個小炕磕的“咚咚”直響。白帆心理慌亂極了,不知道該怎樣來勸他,他還在不停的磕,他說:“你要是不答應我就磕到明天早上”。說著更用力了,那前額都破了,淌出血來,白帆實在是難以忍受這個又殘又丑又髒又老的男人,可是到如今,有什麼辦法呢,她想了很久,沒有辦法,她只好把心一橫,說道:“行了,別磕了,我答應你”。

  瘸大伯抬起頭來望著白帆問:“真的,你答應我了”?白帆無奈的點點頭,瘸大伯几乎是跳了起來,像個孩子似的:“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你呀,我會養活你一輩子的”。白帆默默的脫掉了自己的褲衩,平躺在了炕上,瘸大伯瘋狂的壓到他的身穿,那硬硬的東西就頂在了白帆的肚皮上,他用滿是胡須的嘴來吻白帆的嘴,白帆痛苦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說:“大伯,這回該我求了,我把下邊給你就行了,上邊實在是不行啊”!

  瘸大伯只好親吻她那長長的白白的脖子,白帆曾經想過自己要當模特,當電影演員,當舞蹈演員,誰知自己這仙鶴般的脖頸竟然被一個殘疾而丑陋的老男人親吻,她流淚了。

  瘸大伯那個硬硬的東西頂到了白帆的兩腿中間,還沒有送進去,就一泄如注了,他從白帆的身子上翻下來后又給她磕了兩個頭,道道咕咕的說:“謝謝你,總算讓我碰了女人”。他不多時就睡了。

  白帆老半天才從那惡心的感覺中蘇醒過來,她坐起身子,看著那肮髒的精液從自己的肚皮上經過陰部流到了炕上,那精液真多。她把自己的短褲和背心團在一起,在自己的陰部和肚皮上狠狠的擦著,又在炕上擦了擦,最后下地弄點水,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陰部清洗了一下,又換了盆水,把背心和短褲洗了出來,涼到了幔杆子上。又換了一身短衣短褲,才躺倒炕上。

  她很無奈,她不知道自己的將來,但她必須頑强的活下去,等爸爸出監獄。

  睡到半夜,瘸大伯口渴了,他下地到廚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涼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回到炕上看到白帆那熟睡的身体,那一起一伏的乳房,他下邊很快又硬了。他在電影也里沒有看到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感覺自己艷福不淺,他伸手去摸丁香的乳房,又摸她的腹部,又模她的屁股,又把手伸進她的褲衩里,去摸她的陰部。

  白帆醒了,睡眼惺忪的問:“你還要干什麼”?瘸大爺說:“我還想來一次”。

  白帆說:“我很困啊”。瘸大爺說:“可我上次根本就沒有插進去啊,俗話說殺人殺個死,救人救個活,你就讓我真正的享受一下吧”!白帆無奈的把短褲又脫了下來。

  瘸大伯這次很狡猾,他把白帆的兩腿劈的很開,把她的陰唇往兩邊扒開,然后把自己那個特硬的東西慢慢的送了進去,他抱住白帆的身体,親著她的腮和脖子,他的屁股開始上下顫動,自己還發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拼命的抽,使勁的插,而且到了瘋狂的地步,但白帆沒有一點反應,他驚奇的發現這個女孩子已經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淚珠……

  瘸大伯很早就醒了,又爬到了白帆的身上,白帆眼睛一下也不眨,直直的盯著他,一種茫然,一種無奈,她發現男人早上比晚上還要硬,比晚上還要興奮,她發現這個殘疾的老男人身下的那個東西卻非常的健壯,她有點招架不住了,陰部像是要被一個粗粗的棍子給漲破。但她還是忍了下來,她的身子在瘸大伯的瘋狂撞擊下,上下移動著……

  這几天瘸大伯像換了個人似的,那滿是麻子的臉上露出了從沒有過的微笑,還時不時的唱几口京劇,“這個女人哪,不尋常……”他開始刮胡子了,也刷牙了,還買了一身新衣服,讓白帆看了很不不舒服,感覺還不如他那身髒兮兮的衣服。

  一連几天,白帆發現自己的身体特別的不舒服,還有些惡心,總想要吐,還吐不出來,

  她說想到醫院去看看病,瘸大伯狠了狠心,一咬牙,掏給了她五元錢。

  醫院的大夫說她是懷孕了,如果要做流產,需要有結婚證明。她的腦袋嗡的一下像要炸開了。她心里非常的驚慌,但馬上又冷靜了,她知道沒有人能幫助自己,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醫院,忽然一個人從她身后走到她身邊說,有一地下的私人診所能做流產,不過那是個男人大夫,價錢也要多一點。

  她按照那個人的指點,來到了一個城郊的偏僻的院落里,那屋子的窗戶外什麼標記也沒有,里邊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住宅,她俏銷的走進屋子,見屋里沒有人,她輕輕的敲了几下,從后邊的一個暗室里走出了一個男人,大約三十多歲,很年輕,也很帥氣,白皙的臉上濃密的眉毛,雙眼皮很大,嘴角有些胡茬,個子很高,身体也很健美,到像個運動員。

  那男人看到白帆,愣住了。白帆說:“請問你就是劉大夫嗎”?那人說:

  “是我,你有什麼事儿”?白帆的心跳了,但很快就冷靜下來說:“我懷孕了,想做流產,多少錢”?那個男人說:“到里屋說吧”。

  他把外邊的們插上了,把白帆讓到了暗室里,把燈點著了。他上下打量著白帆說:“我認識你,你是那個跳舞的小女孩,你現在很不幸,是吧,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個瘸子的。我真的弄不懂,你怎麼會讓他……”

  白帆說:“我沒有選擇,我不是情願的”。她忽然又問:“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那人說:“你是這個小縣城第一號美女,我很早就注視你了。我也是一個獨身,念大學的時候處了一個對象,后來我當上了右派,對象就吹了。回來后也沒有工作,就在家里開了這個地下診所,如果你是一個大孩子,如果你不嫌棄我是個右派。我就會去找你,就會娶你做老婆的”。

  白帆突然一頭扑到了他的懷里,輕聲的說:“你等著我把,等我長大了就給你做老婆”。那個男人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說:“你真是個傻孩子,來吧,抓緊做流產吧”。白帆突然問道:“得多少錢啊”?那人說:“你認為我還能收你的錢嗎”?白帆把他摟得更緊了,還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她感覺自己是第一次向男人出擊。

  白帆很快的脫光了衣服,順從的躺到了那個奇怪的半截床上,把兩個修長的美腿放在那兩個架子上,把陰部和臀部完全暴露了出來,那個男人驚呆了。白帆問:“你怎麼了”?那人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性人体,真的,像你這樣的身体比例,像你這樣光澤的皮膚,像你這樣的容貌,即使是在書上和畫上也很少見的,真的,我有些衝動了”。白帆說:“那就來吧,你是我第一個自願的男人”。那人搖頭說:“不行,我們搞醫的,要有醫德,不能趁人之危。來做手术吧,會很痛的,你要堅强點”。他帶上膠皮手套,把一根管子似的東西小心翼翼的順著白帆的陰道插了進去。開始用腳不停的踩動地上的一個踏板,白帆感覺有個東西在她的肚子里亂抓亂攪,她痛的直冒汗,但還是咬牙堅持著,那男人問她:“痛嗎”?她點點頭,卻說:“沒事,你做吧”。

  她咬著嘴唇,不停的皺眉,做完了手术,劉大夫幫白帆穿好了褲子和衣服,把她扶到一張床上,還用毛巾給她擦汗,他眼睛盯住她那張美麗的臉,用手往后梳理著她的秀發,自言自語的說:“我可憐的孩子”。白帆仿佛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她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了。她想爸爸了。

  劉大夫突然說:“你在住几天吧,等好了再回去。”白帆說:“我能走的,那個瘸大爺也會很好的照顧我的”。劉大夫說:“你真是個傻孩子,你不懂,做完了流產手术,在短時間內不是能和男人同房的”。。白帆說:“那我就不讓他碰我”。大夫搖搖頭說:“你不懂,凡是那個類型的男人,性欲都異常的强烈,一旦得到了你,他是不能控制自己的”。丁香這回相信了,她想起瘸大伯每次干她的時候都是特別的狠,特別的重,讓她受不了。

  她柔聲的說:“不好意思了,大哥哥,給你添麻煩了”。那人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在她的前額上吻了一下,一雙大大的眼睛和寬大的雙眼皮給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她感覺自己是不幸的,同時也是幸運的。

  (二)

  也許因為她才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太年輕的關系,也許是因為她經常練功,身体素質好的關系,做完流產的第二天,她就開始干活了。

  她知道這個大哥哥的小診所要比瘸大伯的那個“跑腿子窩棚”干淨不知多少倍,但她還是把屋里所有的紗簾都洗了一遍,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劉大夫驚奇的發現,她居然學著他的樣子把所有的醫療器械都用高壓鍋蒸煮了一遍,進行消毒。

  因為做流產沒有收費,她總覺得欠了這個大哥哥許多,她知道自己能用來補償的,只有身下的那個洞穴,她之所以這樣用力的干活,就是想向這個大哥哥證明,我身体沒有問題了,你要是需要就來吧。

  晚上她在暗室里睡覺,大哥哥睡覺的前屋,與這個暗室僅隔一層膠合板,她能聽到那個大哥哥的喘氣聲和翻身的聲音,她多麼希望這個大哥哥來敲她的門,或像那個瘸大伯一樣偷偷的爬到她的身上。

  她一直睡不著,默默的等待著,大約半夜時分,她聽到那個大哥哥下地了,開門了,她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以為他會來開自己的屋門,可還是讓她失望了。

  她突然不想離開這個大哥哥了,便開始努力的學習打針,點滴,護理病人,煎熬湯藥,大哥哥所有的醫療書籍她都要看,特別是護理方面的。她很快就成了這個大哥的得力助手。

  大哥哥也舍不得讓她走了。為了不讓別人認出她來,大哥哥給她戴上了一個大口罩,還帶上了一個護士帽,原以為能遮住她美麗的臉龐,誰知,在口罩和白帽子之間露出的眼睛和眉毛更加美麗動人了。白帆說:“要不再給我一個墨鏡吧”。

  大哥搖搖頭說:“就這樣吧。”

  早上起來,大哥要練啞鈴,她就和他一起練功,沒有患者的時候他就教她護理方面的知識,他們還談文學藝术,談對事態的觀點,大哥驚奇的發現這個女孩的知識非常的豐富。

  患者越來越多了,大哥說:“我們兩個趁晚上沒有人,把西屋也收拾一下吧。”

  她緊緊跟著大哥來到西屋,以為大哥哥想和自己做那種事情,可大哥真的開始收拾東西了。她突然發現牆角上掛著一把琵琶,就調皮的問:“大哥,那是什麼東西,怎麼和人身上的虱子一樣形狀?”

  大哥說:“那是中國的傳統樂器,叫琵琶。”白帆說:“你會彈嗎?”他說:“那當然會了。”她說:“你談一個曲子給我聽聽”。大哥說:“等有空吧。”

  她突然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撒嬌的說:“不嘛,我現在就要聽,你不彈我就不讓你干活。”

  大哥說:“那好吧。”他摘下琵琶,和她一起來到暗室里,為她彈了一曲《旱天雷》,白帆知道這個曲子難度很小,而且他彈的也不准確,但她還是裝作高興的樣子給他鼓掌,誇他彈的好,並說:“你教教我吧。”

  大哥哥說:“這是很難的,沒有几年的功夫是不行的。”白帆說:“那我也要學。”大哥只好把指甲都摘了下來,用膠布貼在了她那細細白白的手指上,他驚奇的說:“你的手指條件真好,特別適合彈琵琶呢,來做下,挺胸,收腹抬頭,把琵琶抱在懷里,左手放這,右手放這,啊,你的姿勢太美了,我要是有相機就給你留個影。來吧我告訴你,這個音是‘都’,這個音是‘來’,這個音是‘米’……”

  沒等他說完,白帆的右手在琴弦上猛掃了一下,琵琶發出了一串流水般的琶音,這個大哥哥感覺不太對勁了。

  白帆把頭低下,盯著琴弦,這是一個非常專業的動作,讓他驚呆了。

  白帆深吸一口氣,把手腕子一甩,身子很協調的顫動了一下,那乳房也顫動了。她迅猛的瘋狂的彈奏起來,那聲音,如電閃,似雷鳴,如江河咆哮,似万馬奔騰……,劉大夫渾身一震:“大喊一聲《十面埋伏》!”

  白帆沒有理會,繼續瘋狂的彈奏著,仿佛多年的積怨,多年的凄苦,此時一起發泄出來,那真是: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然后是:曲終收拔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那一個收式的動作太美了,她用右手最后掃了一下琴弦,慢慢把腕子抬起,頭也慢慢的抬了起來,輕松的吸了一口氣,那乳房也上浮了一下,簡直就是一尊美女雕塑,大哥哥這才知道自己是被這個小妹妹給戲弄了。

  他突然扑過去抱著她狂吻地起來,他控制了多少天,今天終于控制不住了。

  白帆順手把琵琶放到了一邊,緊緊的和大哥哥擁抱在了一起,這個時刻,她也是等待多少天了。這是干柴烈火,這個天作之合,這是兩顆孤獨的心靈相互碰撞,誰也無法阻止了。

  大哥瘋狂的撕開了白帆的衣服,那扣子都被撕掉了。他伸手去摸她的乳房,他的手真有力氣,把白帆給抓痛了,可她感覺很刺激。她迅速的脫下了褲子,那個大哥哥也很快的把自己的衣褲脫了個精光。她發現大哥哥的身体非常的强壯,胸肌非常的發達,胸口還有些黑毛,下邊那個陰莖也是龐大的,但她絲毫沒有害怕。

  他把白帆抱到了床上,然后就以泰山壓頂之勢趴了上去,白帆勇敢的挺起乳房去迎著他。她很自然的張開兩腿,小手緊握住他的陰莖,對准了自己的陰道口,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下邊已經是漲潮了。只要大哥里一插,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就在這時,大哥停住了,從她的身子上翻了下來說:“我不能讓你懷孕。”

  白帆也翻身下地抱住了他的身子哀求的說:“哥哥,我願意,我把身子給你了,你就大膽的來吧,我無怨無悔。”

  大哥哥轉身抱住她那赤裸的身体,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說:“真是個傻孩子,你等我一下。”他很快的找出了一個避孕套排除了那尖頂的空氣,順利的套在了自己那龐大的陰莖上,白帆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重新躺倒床上,張開了雙腿,那陰戶的浪水已經往外流淌了。他握著那帶著套子的龐大的陰莖,對准白帆的陰部慢慢的試探著插了進去。白帆渾身一震酥軟,她幸福的呻吟著,胸腹不停的起伏著,蠕動著,此時她只感覺到幸福,忘記了所有的不幸。

  白帆的陰道緊緊的箍著他龐大的陰莖,他感覺很緊很緊,他開始慢慢的抽動著,少女的陰道必然是有彈性的,如同橡皮筋,拉伸一會就能松弛一點的,真的,他慢慢的來回動了几次,感覺是把她的小穴漲的松一點了。

  他知道她會很痛的,可這痛又是幸福的。當他感覺小妹應該能夠適應了的時候,便開始猛烈的抽插了。他用雙臂把自己的上身支撐起來,屁股一上一下的運動,兩腿之間和白帆兩腿之間的肉互相撞擊著,發出了叭叭的響聲。

  白帆的臉不停的抽搐著,汗也出來了。額頭上的血管暴漲,大哥哥的動作越來越狂,愈來愈猛,他真擔心會把這個小妹弄壞了。但小妹的身体是健康的結實的,她突然把乳房挺了起來,又放了回去,大聲喊道:“哥,哥,我來了,我來了,你看那、你看那,啊……啊……”

  她突然緊緊的抱住哥哥的屁股,讓那東西緊緊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讓他動了。她出現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她喘息著,擦了擦干,睜開一眼睛望著他,不好意思的笑了。那時候的笑容真的太迷人了。

  過了一會,她突然發現大哥哥的那個東西還在她的陰道里,而且沒有軟,她驚奇的問:“你沒有射?”大哥哥說:“是的。”她問:“還能再來嗎?”他說:“能,我在控制自己,其實我也很想射,但我知道你還會需要的。來吧,咱們換個姿勢。”

  她讓小妹跪在床上,把屁股翹了起來,他跪在她的身后,對准了她的陰戶,又插了進去,小妹第一次体味到這個動作,感覺很舒服,她說:“太好了,從后邊弄真舒服,哥哥使勁啊。”她說著,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往后坐,迎合著他,終于她又來了一次高潮,她柔聲的說著:“哥哥,我又來的,呼呼悠悠的就上來了,啊……啊……”

  她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息著說:“太刺激了,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過了一會,那個哥哥說:“你還行嗎?”她說:“怎麼不行,你要是行,我還能來一次。”她說著,往哥哥的下邊摸了一下,驚喜的說:“你還沒射啊,你真行啊,我們再來。”

  他翻身上馬,她張開兩腿,他把陰莖插入后,讓她把兩腿收緊,然后把他自己的兩個大腿夾在她兩個大腿的外邊,這樣一來,白帆的陰道顯得更緊了。要是短小的陰莖,這會儿肯定會被擠出体外。他那巨大的陰莖又開始上下抽動,由于兩人都是把腿夾的很緊,所以兩個人都非常的舒服,他們喊叫著同時到達了高潮,白帆更是到達了頂點,她像瘋了一樣,把哥哥的身体都給抓破了。

  還有一個人,也像瘋了一樣,那就是瘸大伯。他瘋狂的尋找著,天天不吃不喝,有時候半夜也出去尋找,挨家挨戶的聽聲,有時候被人誤認為是小偷給打了。

  他暗暗的發狠:“白帆啊,白帆,這都是讓你給我折磨的啊,有朝一日我要是找到了你,會讓你加倍償還,我會把你鎖在屋子里,干死你!”

  終于他打聽到有一個私人診所,雇佣了一個天仙般的女護士。他經過几天的盤查,決定到公安局報案。

  一輛警車把劉大夫和白帆拉到了公安局,分別送進了兩個屋子進行審訊。這審訊沒有馬上開始,而是等了好一會才開始進行的。

  兩個警察走了進來,讓白帆站在一個邊,他們倆個一個審訊,一個記錄。

  那警察問:“你叫什麼名字?”她說:“我叫白帆。”警察又問:“多大了?”

  她回答:“過年17了。”警察又問:“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法?”她回答:“不知道。”

  警察說:“那個劉大夫什麼都招了。如此看來,他算强奸少女罪,你是流氓罪和非法同居罪。”白帆激動了說:“他不是强奸,我是自願的,你隨便定我的罪好了,不管他什麼事,你們把他放了吧。”

  那個警察說:“只要你態度好,詳細交代情況,我們會從輕處罰的。說吧,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白帆把經過說了。

  那警察又問:“你們發生過几次性關系?”白帆說“記不清了。”警察說:

  “你必須說清楚!”白帆說:“那就是二十次”。警察說:“你從第一次開始詳細的說。”

  白帆感覺很奇怪:“我承認了不就行了嗎?”

  警察說:“不行,必須詳細,比如誰先摸的誰,誰先脫的衣服,帶沒帶套,插沒插進去,插多深,是插一半,還是插到底了。他大約上下抽動了几次,射沒射精,射到你身体里了還是射到身体外邊了。如果是射到外邊,是什麼部位,肚皮還是大腿還是陰毛上,你們都用過什麼性交姿勢……”

  白帆這下可是真的暈了,她簡直不相信警察審訊犯人會是這樣的……審訊完了白帆,那兩個警察來到了審訊劉大夫的屋子,這里還沒有進展,劉大夫什麼也不承認。他只是一個勁儿的搖頭說:“我和她什麼也沒有做,是有人污蔑……”

  審訊白帆的兩個警察冷笑了一下,把案卷往桌子上一摔,大聲說道:“行了,別演戲了,你看這是什麼?”劉大夫癱軟在了凳子上,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白帆被帶進了一個大鐵門,往里走是一串平方,在第一個屋子,警察把她身上帶的所有的東西都搜了出來,裝到了一個塑料袋里,然后推著她往走廊的里邊走去,在一個寫有9號的門前停住了。

  那哪是門啊,太低了,必須彎腰90度才能進去,她想起了農村豬圈的門。

  門的左上角有一個小窗口,只能伸進一個腦袋。

  她被推進屋子后,那低矮的門就沉重的關緊了。大板鋪上有六個肮髒的女囚,她們瞪著恐怖的大眼睛望著這個美麗的少女。一個中年女人說:“你知道規矩嗎?”

  白帆說:“不知道。”那女人說:“你看那牆角是什麼?”

  白帆看了看,才感覺屋子里有一股很臊的氣味。便說:“那是尿桶吧。”那女人說:“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把臉貼在尿桶上,我們什麼時候讓起來,你再起來,二是讓我們很很的打一頓. ”

  白帆一屁股坐到大鋪上說:“我什麼也不選擇。”那女人一使顏色,一個女囚便從身后抱住了她,白帆憤怒了,十几年的積怨一下子爆發了,她用了一個戲曲的武功“朝天蹬”,把自己的腳狠命的踢過了自己的頭,正踢到身后那個女囚的臉上,她的臉出血了。又一個女囚扑過了過來,白帆又來了一個側蹬,正好踹到那人的胸口,她捂著胸口,不動了。

  白帆像一頭發怒了的母獅子,她衝過去,扯住那個中年女人的頭發,從炕上把她脫了下來,使用了一個反肘,把她的胳膊別到了身后,她的骨頭咯咯直響。

  白帆還不死心,又用一只腳把她的腦袋踩到了地面上,那女人開始求饒了……

  她們很快成了朋友,那女人還告訴她說,往后在警察面前什麼也別說,他們都是詐你呢。白帆后悔了,她知道是自己的幼稚害了哥哥。

  一輛老式的解放牌汽車,上邊跪著一圈犯人,她們(他們)脖子上都掛著一個白色的大牌子。那牌子都伸到車欄外邊。白帆的牌子上寫著“流氓犯:白帆”。

  挨著她的是一個男人,牌子上寫著“奸淫少女犯劉雄”。他們兩個脖子上都掛著一串破舊的布鞋。她驚呆了,這不是大哥哥嗎,她哭聲說:“哥哥,是我害了你”

  劉雄說:“這不能怪你,是我們的命不好。”

  游街的卡車經過小城的街道,他們兩個都把頭很命的往下底。周圍的人們憤怒的喊著:“大流氓,大破鞋,臭婊子,養漢老婆……”卡車到了農村,大人孩子都用土塊往車上仍,他們的臉都被打腫了。

  白帆被判勞教一年,送到了革志監獄,但僅是半年就把她放了。原因是她宣傳毛澤東思想立功了。但是管教說必須有親人來接她,否則是不能放她的。她忽然想起了瘸大伯……

  回到瘸大伯家里,一切可想而知,這個老瘸子瘦了很多,可精力還是那樣的旺盛,她把白帆抱到炕上,瘋狂的撕開了她的衣服,扒下了她的褲子,爹一聲媽一聲心甘寶貝的叫著,白帆突然推開他說:“你去買避孕套吧,我不能在懷孕了。”

  瘸大伯也冷靜了,是啊,要不是懷孕,她哪能離開自己呢。他把一雙小眼睛眨了眨,然后就開始釘窗戶,把窗戶釘死了之后,又找了一個大鎖頭從外邊把門鎖上了。

  不知過了多會儿,白帆聽到了開門聲,瘸子拿了10合避孕套氣喘吁吁的走了進來,轉身在里邊又把門鎖上了。扑上來又開始扒白帆的衣服,自己也很快的脫光了。那彎曲的身体,那高聳的羅鍋,那滿臉的麻子,那好久沒有刷了的黃牙,白帆感覺是無法忍受了。

  但她一時還想不起該往哪里去。瘸子撕開一個紙口袋,卻不知道怎麼弄,好半天也沒有套到自己的陰莖上,眼看那陰莖已經冒出了粘液,他喊了一聲,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扑了過來,白帆憤怒的喊道:“我給你帶!”

  她很無奈的給他帶好了套子,他順勢把她推到在坑上,插了几次才插進去。

  瘸大伯拼命的干她,她已經麻木了,沒有知覺了,任憑瘸子蹂躪。

  那一夜,瘸大伯干了她五次,第二天瘸大伯也沒有去擺攤,又干了她六次,眼看他的陰莖已經不能再勃起了,已經帶不上套子了,但還是趴到白帆的身上拼命的揉著,結果射到了体外。

  瘸大伯把尿盆子放到了屋里,干脆不讓她出門了,還把窗戶上了閘板,只要他出去就把門鎖上,回到屋里,又從里邊鎖上,回到家也不先吃飯,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帆按到炕上,瘋狂的干她,白帆開始思索自己的將來,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長久的忍受這個變態了的男人。

  這一天吃過了午飯,瘸大伯又要去擺攤了,照樣從外邊把門鎖死了。白帆貼著門縫往外觀察,忽聽瘸大伯對一個人說:“哎,劉鐵匠,我問你點事儿,打一根鎖鏈子要多少錢?”

  她打了一個冷戰,知道那瘸子是要把自己給鎖上,她思考了許久,一個大膽的計划便產生了。她先是足足睡了一覺,然后吃了些東西,開始拉屎撒尿。她穿了一雙農田鞋,系緊了鞋帶,褲帶也勒緊了。感覺精神狀態很好,估計瘸大伯也快回來了,她就站在門里的一邊等著,她心里跳的很慌亂,渾身發熱,神經高度緊張了。

  她聽到了開門聲,瘸大伯進屋了。就在他把腿伸進門檻子那一瞬間,白帆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用力往里一拉,瘸大伯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白帆嗖的一下衝了出去,拼命的往前跑。

  從小練功,一直沒有間斷,在勞改廠又是勞動,又是演出,她感覺自己的力量非常好,腳步非常靈活,她跑過了一個牆角,又穿過了一條胡同,她很快的衝上了大街,她看到一個四匹馬的馬車裝滿了玉米秸,忽忽悠悠的在奔跑著,她衝過去拉住車后邊的繩索爬了上去。

  車老板感覺車轅子顫抖了一下,回頭一看是一個姑娘爬了上來,忙問:“你上哪呀姑娘?”白帆說:“你上哪我就上哪,你就捎我一路把。”那老板樂了,說:“坐好吧。”就使勁儿甩了一個響鞭,馬車加快了速度向前奔馳,白帆在玉米秸的中心壓出了一個小窩,就躺在在里邊,這樣一來,別人就看不到了。

  那老板回頭看看她,把鞭子甩的更響了,還不論不類的唱了開了京劇樣板戲:“鐵梅,你呀小鐵梅,出門賣貨的小鐵梅。”白帆知道他唱錯了,但也不敢笑。

  天漸漸的黑了,白帆突然問:“大叔,你這是去哪啊?”那人說:“我是往肇東送柴火的”。白帆心理別提多高興,她想去的就是那個地方,她知道那里有火車站。

  那個老板突然說:“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是不是有一次你讓人給游街了?”

  白帆沒有出聲,想聽他還要說什麼,那人說:“你那牌子上掛了很多的破鞋,你知道什麼是破鞋嗎?”白帆知道這個農村常用的名字,但她不想說。

  那人說自言自語的說:“破鞋就是說,不是兩口子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操逼’。你知道什麼是‘操逼’嗎?”白帆冷冷的說:“不知道。”那人說:“操逼就是男人和女人都脫光了衣服,男人把‘牛子’插到女人的‘逼’里邊,使勁儿干。你知道什麼是‘牛子’什麼是‘逼’嗎?那就是男人和女人尿尿的地方。

  你沒聽過這樣的一句歇后語嗎?“公羊操母羊……洋洋得意,就是說這兩只羊‘操逼’的時候相互間都非常舒服。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樣的,你們小孩大概不知道,那滋味相當好受了。”

  他用一雙充滿邪念的眼睛看了看白帆,發現她兩眼望著天,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什麼話也不說,他就自個唱了起來:“二月里,到十八,娘娘廟上戲太搭,審子大娘去看戲那麼呀儿喲,留下小奴來看家,前面頂,后門插,粉紅的褲衩往下扒,情郎哥你快動手哇,再不動手是傻瓜。

  情郎哥你真有勁儿,屁股一沉干沒了根儿……

  他見白帆還沒說話,就說:“快到肇東了,那街上人很多,什麼也不能干了,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車趕下公路,咱們到那個樹林地里,我讓你看看我這個大雞巴可大了。你要是同意我就干你一個子,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摸摸你就行了。”

  白帆還是沒有出聲,他以為這女孩是默許了,就把車趕下了公路,向遠處的樹林地衝去,到了樹林地,他就向白帆的身上扑了過去,結果人已經沒有了,有一根很短的玉米秸立在那里,正好扎到了他的肚皮上。

  白帆隱隱約約已經看到了肇東縣城的輪廓,但她不敢在公路上跑,她害怕那個老板趕車追上來,她就專門挑選沒有路,車不能走的地方,向肇東街里斜穿過去。她老遠就聽到了火車的聲音,她朝著那個方向迅猛奔跑,眼前出現了一條火車道,她更高興了。沿著火車道往車站的方向跑。

  跑到了與車站對齊的位置,她愣住了,這是車站的背面,四周堆滿了貨物,停在這里的都是貨車,也不知道都去往哪個方向,她感覺自己很累,就在一堆棉花包下邊坐了下來,她伸開了自己那疲憊的修長的雙腿,感覺舒服多了。

  突然有四個二十左右歲的穿著破衣藍衫的男孩子經過這,打頭的那個孩子被白帆的長腿給絆了倒了,他爬起來仔細看了看,大聲喊叫到:“哥們儿,你們看,是個美女,來,上,几個男孩子一起朝白帆扑了上去。

  白帆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任憑四個男孩子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斜靠在棉花包上,一個把著她的雙手,兩個拉開她的腿,一個上來就干。白帆知道反抗也是徒勞的,還不如保留點力氣,只要他們不殺害自己就行。

  四個孩子輪番在她身上干了一遍,然后就走開了。她知道這就是輪奸。白帆看著那黏糊糊的東西不停的從她的身体里往外流,她知道這几天是不會懷孕的,感到一絲的慶幸。

  她剛把衣服穿好,那几個孩子又回來了,盯著她愣愣的說:“你給我們哥几個做老婆吧”。白帆臉上沒有表情,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她已經知道該如何周旋了。

  她跟隨那几個孩子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車間,大革命時期,工廠都停產了。

  那几個孩子給她弄了好多吃的,她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她說自己是無家可歸,如果他們能養活她,她就不走了。那几個孩子非常高興的說:那太好了,我們出去偷東西,你就給我們看家,晚上我們就輪班干你。

  她開始和那几個孩子攀談,從他們的口中,她了解到了這個車站的全部情況,知道了火車的方向,去處,還知道了如何的爬貨車。

  他們談的很融洽,那几個孩子提出還想干她一遍,她什麼也沒有說,很順從的躺到了地下的木板上,她感覺那板子上有很多的木屑,粘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那個几個孩子,從大到小排成一隊,挨個的往她身上趴,她發現這個几個孩子都很瘦小,陰莖也不是很大,雖然說是輪奸,也沒有給她造成多大的痛苦,還不如瘸大伯一個人呢。四個孩子發泄完了,都躺下了,白帆挑釁的說:“誰還想干,就上來吧……”回答她的是四個孩子的呼嚕聲。

  她感覺自己也就是打了個盹,由于心里有事,很早就醒了。天剛剛放亮,有些涼颼颼的,她捏手躡腳的從那四個孩子的身上邁了過去,悄悄的走出這個車間,她知道這些孩子是最能睡早覺的,不到中午不會起來。

(三)

  白帆觀察了好久,確定准確無誤,她便爬上了一列停在那里的運煤的火車,恰好有一節車皮沒有裝滿,她就躺在了里邊。

  火車吼叫著駛出了肇東站,經過了哈爾濱,又經過了長春,終于在沈陽站停下了。當她走出站台,已經繁星滿天了,她自己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這個17歲的小姑娘從煤車上下來以后,完全像一個乞丐了。

  她學著那些瘋人的樣子,在飯店門前的垃圾堆里揀了點吃的,然后就開始尋找那個她童年記憶中的軍區家屬大院,由于在煤車上睡足了,她也不困了,就一直找到了天亮。

  當他興奮的衝到軍區家屬大院的大門口時,卻被那警衛趕了出來,她几次說出了媽媽的名字,那個警衛說:“副司令員夫人能和你這個乞丐有親屬,鬼才相信呢,你是個瘋子吧”。這個警衛的話提醒了她,她只好站在門旁苦想著辦法,如果找不到媽媽,她真的再也沒有希望了,她想到了自殺。

  爸爸和媽媽辦理離婚手續的時候本來決定讓白帆留在媽媽身邊,那個副司令也同意了,但倔强的白帆已經懂事了,她非常的憎恨媽媽和那個副司令。她知道是那個副司令員從爸爸身邊奪走了媽媽,但媽媽也有責任,她要是以死來抵抗呢,那個副司令也不會得逞的。

  她索性和爸爸去黑龍江了。就是這個一個幼稚的決定,讓她受盡了磨難。和父親在北方顛沛流離,精神上受壓抑,身体又多次被人强奸,她突然開始理解媽媽了,她懂得了女人的無奈。所以她決定逃出瘸大伯的淫窟,來遼寧尋找媽媽。

  她正在思想著,突然那個警衛向她高喊:“要飯的,你看,那個車就是她開的,你去攀親吧。如果她不認你,你趕快離開這里。”白帆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張開雙臂攔住了那輛吉普車,一個穿軍裝的女人從車里出來,驚訝的打量著她。

  白帆突然跪倒在了那個女人的身邊,緊緊的摟住了她的雙腿,眼淚像噴泉一樣流了出來,然后低聲說:“媽媽,我是你的女儿白帆啊……”那女人用手往她那滿是淚水的黑臉上抹了一把,大吃一驚,一把將她扯到了車里,母女倆緊緊的擁抱到了一起,那低沉而壓抑的哭聲在吉普車里回蕩著……吉普車駛進了軍區家屬大院,那個警衛感到很奇怪,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副司令的夫人真的把那個黑糊糊的乞丐帶了進來。

  副司令正在客廳里看書,聽到門聲,慢慢抬起頭來,發現自己的老婆領進來一個滿臉煤黑的乞丐,他有點發怒了,就問:“你怎麼搞的,領個要飯的回來?”

  夫人說:“這是我一個遠房親戚,父母都不在了,流浪在沈陽街頭,很可憐的,我想給她洗個澡,換換衣服,然后就把她送到大連水產養殖場打工去,那里有宿舍,她再也不會來這里了。副司令員把頭一歪,冷冷的說:”去吧,快點讓她走,小心別把屋子弄髒了“。

  白帆給副司令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謝謝副司令員”。副司令員聽她說話感覺有點奇怪,這聲音這麼甜,這麼美,還有點耳熟,他簡直不相信是從那個乞丐嘴里發出的。

  媽媽把白帆所有的衣服都脫光,都扔掉了,讓她進到浴缸里,並很快把她的頭發和臉都清洗干淨了。她又她給搓身子,她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女儿竟然像天仙一樣美麗,她最熟悉的也最引以自豪的就是女儿的身体,連一點瑕疵也沒有,她好几次抱著女儿低聲的哭泣。

  給白帆洗完了澡,她又給女儿找了一身女式軍裝穿上了,把她拉到電扇跟前不停的吹,因為娘倆個哭了好几回,眼睛都充血了,她們必須等到紅眼珠變成黑白分明,必須等臉上的紅色褪盡才能出去。

  白帆在鏡子里反復的看著自己的模樣和身材,她從來沒有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美麗,那草綠色的軍裝,趁著她那鵝蛋型青白色的臉,眉毛顯得更細更黑了,眼睛顯得更大更亮了,渾身充滿了青春美麗誘人的氣息。

  她們走到副司令員身邊,他還在看書,頭也沒有抬,白帆和他打招呼說:

  “我走了,副司令員,您多保重。”這傲慢的副司令員一抬頭,看到眼站著一個絕色的少女,他驚呆了,語無倫次了:“你!你!你是誰呀?”

  夫人急忙說:“她就是方才的那個乞丐啊。”白帆向他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副司令員從來沒有看過如此美麗的笑容,他不知所措了。

  白帆尾隨媽媽向門口走去,因為方才照了鏡子,她很自信了,她頭一次拿出女孩子最美的行走姿勢,她把下巴微翹,脖頸伸長,乳房挺得高高的,那細細的腰肢輕微的擺動著,那豐滿的臀部隨著腰肢的擺動在褲子里時隱時現。

  其實她心里是一種孩子的想法:“哼,讓你說我是乞丐,現在我讓你看看我是一個青春美少女。”她知道,像自己這樣標准的女孩子,在大城市也是不多的。

  就在媽媽伸手要開門的時候,那個副司令員突然喊道:“回來!”

  白帆轉過身來,瞪著一雙大眼睛,疑惑的望著他,這一個動作和表情,更讓這個副司令員痴迷。

  她們兩個轉回到副司令的身邊,副司令突然說:“這樣的孩子送到水產養殖場去太可惜了,既然是你的親屬,就留下吧,工作由我來負責。”他又對著白帆說“你想干什麼,盡管和我說。”

  白帆突然說:“我想進歌舞團。”他笑了笑說:“唯獨這個地方不好去,雖然你形象非常好,可是歌舞團的演員必須有天賦,必須會唱,會跳,會演,會樂器,那都是從小練的……”

  白帆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他的對面,他驚呆了,不知她要干什麼。只見她突然把身子往后一甩,唰的一下把腰彎了下去,像一座石拱橋,然后她兩手拄地與兩腳靠近,頭竟然從自己的兩腿間露了出來,就在這一瞬間,她的衣服和褲子完全分離了。

  女孩子雪白的肚皮,清晰的肚臍眼都暴露在了他的眼前,在那個年代,能看到女孩子的這個部位,已經是“奇觀”了。更讓他享受的是,白帆的個子比媽媽高,小腹部和臀部也比媽媽的豐滿,她這一個下腰的動作,不但把肚臍眼和小腹都暴露出來,而且由于褲腰太短,在還隱約露出了几個陰毛,那陰部的恥骨更是高聳突出,几乎就看到了陰溝。

  副司令高興的鼓起掌了,大聲叫好,白帆站起身來,臉有些漲紅了,她本能的往下拉拉衣襟,又提了提褲帶,接著表演“順叉”,“橫叉”,當她兩腿伸直,前后劈開平坐在地上,陰部緊挨地面的時候,副司令員猜想著她的那里一定像小孩的嘴一樣張開了。

  白帆猛然旋轉雙腿用一種螺旋的方式站立起來,這就是“角柱”的功夫。緊接著她開始了最拿手的芭蕾旋轉,這一轉把個副司令轉的眼花繚亂。最后她擺了一個姿勢站穩身子,挺胸,提臀,亮相,睜大了眼睛。

  副司令員突然站了起來,想去擁抱她,但很快冷靜了。對夫人說:“就這樣決定了,到你的歌舞團上班吧,你們最近排什麼戲呢?”夫人說:“芭蕾舞劇《白毛女》。”他說:“那就讓她”跳“喜儿吧。”夫人說:“已經有人了。”他說:“讓那個人演B 角,讓這孩子演A 角。”

  來到歌舞團的排練大廳,白帆感覺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幸福,十七年了,總算能夠輕松的喘了一口氣。她從小就跟隨媽媽在這里練功,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那牆上練功的鏡子,那地上的老式的地毯,那磨得光禿禿的“把杆”都讓她倍感親切,這里比農村的草地,比小縣城的炕上强多了。她終于可以做正規的訓練了。

  她很快的熟悉了舞劇《白毛女》的全部音樂和全部舞蹈動作,更因為在爸爸的指導下,她讀過賀敬之的歌劇劇本《白毛女》,她還知道當年在延安演出時,是郭蘭英和王坤各演半場的,郭蘭英演黑頭發的喜儿,王坤眼白頭發的喜儿。

  當聽說要讓一新來的女孩子演A 角時,歌舞團那個原來演喜儿的女孩子哭了。

  白帆突然對媽媽說,那就讓那個女孩子演“黑毛女”吧,我來演“白毛女”。

  觀眾最喜歡的還是后半場的“白毛女”,她年輕,美麗,性感,動人,讓所有的男人坐不住屁股,總想上台。很多人看演出時,開始都不去,等到中間才入場。

  給柬埔寨的西哈努克親王演出那場,她是最投入的,親王几次站起來給她鼓掌,演出結束,親王上台抱住她吻了一下,這一吻,本來就讓全場人大驚失色,誰知親王竟然提出了一個更離譜的要求,

  親王提出讓白帆陪她過夜,媽媽急忙給軍區總司令打電話,總司令也拿不定主意,急忙給總理去電話,總理斬釘截鐵的說:“不行,這不合乎國情。”

  白帆很快成了公眾人物,成了一個明星,她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今天。但她突然又感到一陣不安,她知道往往在自己最幸福的時候,總會有麻煩出現,她真的預測對了

  媽媽去北京聯系演出事宜了,是副司令把她接回了家。

  門開了,副司令走進了她的臥室說:“你真的好幸福啊,還讓親王擁抱了一回,我都靠邊了,我都吃醋了,現在能讓我也抱一下嗎。”

  白帆知道這一抱意味著什麼,但是她別無選擇,她强作微笑的點了點頭。副司令急忙緊緊的抱住了她,她感覺這個女孩子的身体非常的有彈性,非常的光滑,當他貼緊她時,雖然隔著衣服,但他還是感覺到一種從沒有過的爽快。

  白帆害怕他來吻自己的嘴,就故意裝作害羞的樣子把頭埋到了他的胸前,緊緊抱住他的身子。這一來不要緊,副司令更動情了,他突然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嘴上瘋狂的吻了起來。

  白帆很想躲避,但她知道那是沒有用的,只好硬著頭皮把嘴遞了過去。他摟著她吻了一會,很快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胸前開始撫摸她的乳房,他感覺少婦的乳房就像比薩斜塔,而懷里這個少女的乳房就像挺拔的山峰。

  當他的手觸及到少女那光滑的乳房時,感覺是特別的舒服,渾身麻酥酥的,他的下身很快就勃起了。他的手開始從乳房往下滑,開始摸她的胃部,摸她的小腹,過了平原就是森林了。

  他的手很快觸及到了她的陰毛,他已經興奮了,把手往她的陰道里摳了進去,手指在她的下邊一陣亂動,他清楚的知道這樣練苦功的女孩是不會有完好的處女膜的,他所性又伸進了一個手指頭。

  她的身子突然一陣抖動,產生了一種本能的生理要求,臉也漲紅了。他順勢把她推倒在床上,解開了她的褲子,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白帆只好順從的躺在那里閉著眼睛,那乳房不停的起伏著,等著下一步的發生。

  突然他說:“你得給我脫!”這好像是命令,她知道眼前這是一個高級的人物了。她很理智的結開了他的衣服給他脫光了。他她把白帆抱在懷里,把胸脯貼到了白帆的乳房上,順勢把白帆壓倒了身下,開始往白帆的陰道里插他的陰莖。

  但是由于他的肚子太大,几次也沒有插進去,即使剛插進去一點,他著急用胸部去貼白帆的乳房,用嘴去吻白帆的嘴,這樣一來,下邊的陰莖就拔出來了。

  白帆突然跪起身子說:“你就從后邊插吧。”他感覺這孩子很乖便拿起自己的東西,對准白帆的后邊插了進去。

  白帆本能的往后坐了几次,讓他高興,當白帆回頭望他的時候,他又去親白帆的嘴,身子往前一送,肚皮就成了支點,下邊很快又拔了出來,他還沒有射精就累的不行了,汗也出來了,氣也喘上了,身子躺倒在了床上,可陰莖還是很硬的,像一根旗杆,他的眼睛里露出了祈求的目光。

  白帆突然產生了靈感,她邁步上去,蹲在了他的身上,把他那聳立的陰莖對准自己的陰道,然后自己扒開了陰唇,就往他兩腿中間坐了下去。他大喊一聲,“好,太好了,你真是個聰明的女孩。”他抱著白帆的屁股上下輸送著,喊叫著“好,用力,用力往下坐……”

  白帆就像在一個椅子上做運動,她的屁股坐下去又抬起來,抬起來又做下去,那胖子的陰莖就在她的陰道里形成了抽插,他感覺她的陰道是很緊的,他把脖子向前彎了彎,他清楚的看到,當白帆把屁股往上抬的時候,自己的陰莖在白帆的陰道里露了出來,又光又亮,濕漉漉的,而且把白帆陰道里的肉也帶了出了,鮮嫩的肉翻在他的陰莖周圍。

  當白帆往下“坐”的時候,白帆陰道周圍的肉也都跟著進去了,就像一眼井隨著鑽杆一起塌陷了進去一樣。他拼命的往上挺著屁股,很想把自己的那兩個睪丸也送到白帆的陰道里,可它們還是被檔到了陰道的外邊,白帆的陰道緊緊的箍著他的陰莖,他知道白帆發那嫩而緊的陰道,勉强能容納他的一根陰莖,其它恐怕一根牙簽也送不進去了。

  多個回合之后,他突然抱著白帆的屁股喊道:“別動,別動,就這樣,我不行了,不行了……”他的身子開始抽搐,身子中間很命的往上挺,白帆就用力的往下坐,迎合著他,他喊叫著,射精了。白帆也累的倒在了他的身邊,他把白帆緊緊的摟在了懷里,像摟著一只小貓,說:“我太喜歡你了,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白帆覺得對不起媽媽,更對不住爸爸,但是她經歷了那些挫折之后,她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與其讓他强奸,還不如就裝點主動,讓他滿意。雖然同樣是一種被强奸的感覺,但和被壓在瘸大伯的身下的感覺相比,那畢竟是兩個天地。

  這個副司令喘息著說:“這一次我是太衝動了,如果你僥幸不懷孕,我們下次就用避孕套或吃避孕藥。”

  第二天,媽媽還沒回來,晚上副司令老早就來到了她的房間,他遞給她兩片藥說:“這是避孕藥,你先吃了把,我也吃一點,等會儿藥勁上來我們在做。”

  然后他就坐在她的身邊看書,還不時的念出聲來給白帆聽,白帆知道那本書就是《金瓶梅》。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白帆覺得渾身發熱,發癢,下邊也感覺自然的往出流水,她看到那個男人的褲子也已經鼓了起來。白帆突然好像產生了幻覺,她仿佛看到屋子里到處都是赤條條的男女,她們一對一對的躺在地上,互相親吻,互相撫摸。

  后來那些男女都開始性交了。她們狂喊亂叫,互相拼命的往一起撞擊著,男人很很的插著女人,女人拼命的往上挺,那是一種肉欲橫行的場面,他們不時的向白帆招手說:“來吧姑娘,可舒服了。這是人生最大的快樂。干上一次,死而無憾。”白帆實在受不了她,她很希望有個男人用她那强壯的陰莖,把自己插得狂喊亂叫。

  白帆瘋狂的扑向一個大肚子的男人,開始脫他的衣服,脫他的褲子,她扑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陰莖立了起來對准自己的陰道狠狠的插了進去,那男人的陰莖特別的硬,像一根鋼管,一直插到她的最深處,她感覺有些疼痛,但卻非常的舒服。

  她拼命的往下坐,坐到底了,坐不動了,還想往下坐。她每坐一次,那男人都使勁往上挺,兩個人互相配合,中間水流不止,發出了“呱唧,呱唧”的響聲,她感覺自己和那個男人都出現了好几次高潮,可誰也沒有服軟,都還能繼續戰斗,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那男人射精了,她也癱軟在了床上。

  她和很多男人發生過關系,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舒服,這樣持久,這樣銷魂,她感覺很奇怪。

  副司令一邊穿衣服,一邊溫和的問她:“感覺怎麼樣,舒服嗎?”她說:

  “感覺我是要死了,舒服極了。”副司令說:“這是春藥。”她驚呆了。

  第二天,她感覺頭痛欲裂,四肢無力,還有些惡心,她問副司令說:“我是不是懷孕了?”那副司令緊緊抱住她吻著她說:“傻孩子,那是藥物的正常反應,過一天就好了。”

  真的,過了一天,她很快恢復了正常的感覺。

  媽媽回來了,白帆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她偷偷的看著媽媽,恐怕她會發現自己的心虛,但媽媽一點變化也沒有。

  從那以后,那個副司令經常來到她的寢室,聽聽沒有什麼動靜就拼命的和她摟在一起,親她,摸他,經常把手伸向她的乳房和陰部。有時候誰也不脫光衣服和褲子,白帆只是趴在床上把雪白的屁股露出來,那副司令員也只是把褲子脫到大腿彎處,露出中間能用的部位,把陰莖扶起來,就貼著白帆的屁股溝中間往她的陰道里插,他高興的說:“像你這樣美麗的屁股,世上少有啊,每插一下都是幸福的,當我的大腿腋窩一次一次撞擊到你這雪白豐滿的屁股時,我感覺就是丟了官職也不虧”

  白帆非常的害怕,心跳的很厲害,可又必須不斷的翹起屁股去迎合他,讓他滿意。一旦聽到有開門的聲音,他就急忙拔出自己的陰莖,兩人都急忙提上褲子,有時候褲帶都來不及弄好,就用衣服遮蓋一下。

  白帆經常假裝躺下睡覺,副司令則經常跑到另一個屋子,拿起一本書就看。

  副司令知道自己想要玩要弄一個女人是很容易的,但是要玩弄一個少女,他還是要小心謹慎的。但他感覺這種偷偷摸摸的,半脫褲子來做的事情也很刺激的。

  其實他最喜歡的就是白帆的屁股,圓圓的,鼓鼓的,白白的,滑滑的,那手感非常的好,輪廓也非常的美麗,就像冰雕玉砌,永遠的吸引著她,他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死去了,他唯一舍不得的就是這個女孩的屁股。

  媽媽也曾經多次看到那個副司令從自己女儿的房間慌慌張張的跑出來,她也曾看到女儿紅頭漲臉的在整理衣褲,她的臉色逐漸陰沉了。

  白帆也開始郁悶了,她也不想總是這樣。她也想謀求新的出路,但她感覺這要比逃離黑龍江還要難。

  有几次到外地演出,很多的演藝團体都看好了她,還答應給了她很好的待遇,她也几次向那個副司令提出要轉業到地方,但都被他拒絕了。副司令半軟半硬的說,“我要是不點頭,哪個歌舞團敢收你?”

  (四)

白帆和那個演“黑毛女”的女孩很快成了好朋友。

  有一天,那女孩突然問了她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北戴河療養院到這里來招收服務員了,你敢不敢去報考?”白帆疑惑的問:“那有什麼不敢的啊?”

  那女孩說:“他們招收服務員必須要當著很多人的面,讓你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檢查身体,連內褲也不讓穿,胸罩也不讓帶。我就不敢。他們還說:”如果女孩子身上有一個黑點或有一個痦子都不要,也太嚴格了。“白帆說:“要是讓我脫光了,我就敢,我的身体還真的就特別的干淨,一點瑕疵也沒有。可是我們做舞蹈演員不是很好嗎,為啥要去北戴河當服務員啊。”

  女孩說:“誰能跳一輩子舞啊,干咱們這行,歲數大就不吃香了。如果去北戴河療養院工作,就能經常接觸中央領導,對我們的將來很有利。還有就是,如果你有什麼冤屈,到那里就能有機會告御狀。”

  白帆的心突然跳了起來,她想起了爸爸還在監獄里,蒙受不白之冤,她立刻產生了一種强烈的願望,恨不得馬上就能得到那份工作。她對那女孩子說:“走,你領我去。”

  女孩子把她領到了應試的地點,那是一個豪華的酒店,在11樓的一個房間里坐了半圈人,几乎都是男人。

  經過了目測,量身高体重,對五官的比例也進行了測量,連眼毛和眉毛的根數也數了一遍,都做了詳細記錄。很快就讓她脫掉全身的服進行全身檢查。一個男人還特別强調,必須一絲不掛。

  白帆一點也沒有猶豫,迅速的脫光了衣服,露出了那絕美的身体,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被這個美麗的少女裸体所吸引了,人們几乎是驚呆了。

  大家注視她好一會,才有人開口說話:“往下進行吧。”

  一個男人來到她身邊,先側量她的乳房,測量完畢,滿意的點著頭,又側量她的腰部、胸部和臀部。還讓她分開大腿,仔細觀察了一下她陰部的形狀,還用手將她的陰部扒開,仔細觀察,又讓她翹起臀部,扒開肛門看了一會儿。

  如此美麗大方又一點身体缺陷也沒有的女孩,讓屋子里所有的人感到滿意,他們不住的點頭。身体檢查完了,才開始問她是否會唱歌、跳舞,會不會演奏樂器,懂不懂文學,是否學過護理。這所有的測試內容似乎就是為白帆量身定做的,她興奮而激動的展示了自己所有的才能。

  當他看到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滿意的神態時,她突然問道:“我們軍區的領導不放我走怎麼辦?”那几個人都笑了,其中有一個人說你:“哪個軍區的領導能比中央權力大呢?”

  白帆很快接到了錄取的通知興奮的几天沒有睡好覺,她開始收拾行裝了。

  副司令員回來了,白帆又驚慌起來,以為他一定會在她出發之前,瘋狂的干她一次。她默默的等待著,忍受著,她心里想,你也就這一次機會了,到了北戴河,我就再也不回了。

  她等了半天,那個副司令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把她按倒在床上,而是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著他,輕聲的說:“見了中央領導,可千万不能什麼都說啊,知道嗎。”

  白帆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她發現這個副司令員的口氣從來沒有這麼軟,而且還帶有几分憂慮。

  媽媽王琦到是非常的高興,愉快的為女儿送行,她千叮嚀万囑咐,讓女儿好好工作,努力學習。

  來到了北戴河,白帆深深的出了一口長氣,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生活的美好,她出色的完成了所有的訓練課程。

  中央領導來北戴河開會了。休息時,療養院的領導對白帆說:“現在交給你一個非常重要的政治任務,你必須出色的完成,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你的任務是到休息大廳里給中央領導跳一段《白毛女》,再彈一首琵琶曲《十面埋伏》。”

  白帆多少有點緊張,因為她不知道來這里開會的都是哪級的領導。

  她在一個警衛人員的引領下來到休息大廳,一個女服務員剛唱完了一首歌曲《頌歌一曲唱韶山》,走了出去。白帆一進屋子,發現大廳的四周全是沙發和茶几,那沙發上坐滿了人,她用眼睛環視了一下,大吃一驚。

  正面是毛澤東,身邊是周恩來和朱德……她的心跳得非常的厲害,但還是堅强的控制了自己,出色的完成了表演任務。

  她知道自己那段最拿手的芭蕾舞曾經吸引了柬埔寨的西哈努克親王,但不知是否能吸引中國的領導人。

  她知道自己從小練習的那首曲子《十面埋伏》總會讓有知識的人感到震撼,但不知道中央領導看法如何。

  當她剛要退場時,突然發現周恩來總理微笑著從毛澤東身邊站了起來,還用手往沙發上示意了一下,他自己卻坐到了另一個座位上。白帆非常機靈,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走了過去,坐到了毛澤東身邊。

  毛澤東微笑著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白帆興奮的不得了,口齒伶俐的對主席說:“我叫白帆,今年十九歲了”。毛澤東接著說:“你的芭蕾舞跳得很好,琵琶彈的也不錯。可你知道《白毛女》的主題思想什麼嗎?”

  白帆說:“我知道,《白毛女》的主題思想是:”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毛澤東又問:”你知道《十面埋伏》是怎麼回事嗎?“白帆說:”知道,古曲《十面埋伏》表現的是公元前202 年,漢高祖劉邦與西楚霸王項羽在該下決戰的激烈場面。

  毛澤東用詼諧而神秘的眼神看了這個小姑娘一眼說:“看來你的知識還很豐富。”白帆說,我喜歡閱讀中外文學名著。“毛澤東說:”那好吧,一會我到的屋子里來,我們就中外名著互相提一個問題。“很快白帆就被人領到了毛澤東休息的房間,毛澤東微笑著招手讓她坐到了身邊,首先向她發問說:“你看過司湯達的小說《紅與黑》嗎?”白帆說:“我看過。”毛澤東問:“你怎麼理解小說中瑞那夫人和于連的關系。

  白帆說:“他們那是對傳統觀念的挑戰,我認為他們的愛情是可歌可泣的。

  雖然是偷偷摸摸,但那也是一種人性的釋放,是不同階層的人們對幸福與美好的追求。”毛澤東笑著說,在這個問題上我們的觀點是一致的,好了,下邊該你問我了。“

  白帆問主席說:“你喜歡紅樓夢中的哪個女人?”毛澤東說:“當然我們推崇林黛玉,她與寶玉的愛情,也是對封建傳統觀念的宣戰。”

  白帆說:“我要是男人,我就喜歡寶釵,她豐滿,性感,漂亮,理智,懂得男人的心理,這樣的女人適合做妻子,當然這是我不懂政治的緣故。”

  毛澤東突然嚴肅起來問道:“你說你不懂政治,為什麼要到我身邊來?”白帆倔强的說:“我崇拜你,不因為你是主席,就憑你那大氣磅礡的詩篇,我就會崇拜你,如果哪個男人能有你那樣艱難曲折、出生入死、蕩氣回腸的戰斗經歷,我就會嫁給她。”

  毛澤東笑了,摸了摸她的頭說:“你還真是個有個性的孩子。”白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由于經常的和中央領導人接觸,白帆終于有機會向毛澤東訴說了自己的悲慘遭遇,毛澤東聽了非常氣憤,委托周恩來嚴肅認真的進行處理。

  一個爆炸性的新聞震撼了東北的土地,某軍區的一個很出名的副司令員出事了……

  同時又有一個喜訊傳來,白帆的爸爸出獄了。

  北戴河療養院的領導給白帆放了几天假,讓她回去看爸爸,然后讓她馬上到中南海報到,白帆得到了一張中南海護理人員的工作證,憑著這張工作證,她可以自由出入中南海。

  白帆興奮的踏上了回鄉的路,她先在沈陽做了短暫的逗留,見到了媽媽王琦,卻沒有見到那個副司令員,然后她繼續北上,來到了黑龍江省的X 縣城。

  回到家中,她便與爸爸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十六歲離開爸爸,現在她已經是一個十九歲的大姑娘了。三年不見,爸爸老了許多,兩鬢出現了很多的白發,但精神還是那樣的飽滿,更具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

  當爸爸把自己的女儿擁抱在懷里的時候,他突然有些不安了。分別的時候,她剛剛發育,現在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了,那高聳的乳房,那渾圓的肩膀,那豐滿的臀部,那堅實的腹部,讓他不知所措。

  他心里明白,如果是一個母親,面對自己的儿子,不論多大都可以熱烈擁抱,但做為一個父親,來擁抱已經發育成熟了的女儿,那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他也很奇怪,中國為什會形成這樣一個傳統習俗。他慌亂的推開了女儿,可女儿又一次扑到了他的懷里。

  她知道爸爸和媽媽王琦離婚后,就再沒有擁抱過女人,他知道爸爸心里一定很苦,那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應該是一種煎熬,她想起了那個扁平臉强奸她的時候那種興奮激動的表情,她想起了瘸大伯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的面孔,她想起了劉大夫那壓抑了多年的男性情欲在她身上發泄的激烈動作。

  她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自己曾多次被那些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奸污,卻為什麼不能把身体獻給自己深愛著的爸爸一次呢。

  她想起了在書中看到的很多少數民族的傳統習慣,有一個少數民族,當女儿長到十八歲之后,家里的男人便可以“使用了”,但必須是從長輩到晚輩,第一個享受她的是爺爺,然后是大伯,然后是爸爸,叔叔,哥哥,弟弟,必須等全家的男人都用過了才能出嫁。

  還有些游牧民族,全家人居無定所,成年游蕩在無邊的草原,女孩子大了,根本就接觸不到外界的男人,只好與自己的父兄發生性關系。還有的家庭由于沒有女儿,爸爸與儿子只好同時與媽媽發生關系,來解除男人的性苦悶。

  她知道,人的欲望是無法抗拒的,那是一種本能的活動,而傳統的道德觀念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人可以拋棄傳統,拋棄道德,拋棄倫理,但無法控制性欲。

  她想到這里,把爸爸摟的更緊了,竟然用自己那豐滿的乳房去貼爸爸的胸膛。

  她深情的說:“爸爸,我只能在家里住一夜了,明天就得走。你養育了我這麼多年,女儿無以回報,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無論是做什麼我都願意。”

  爸爸先是一愣,思索了一會,冷靜的說:“我什麼也不需要,只要能這樣摟著你,看著你,我就心滿意足了。”她撫摸著女儿的臉說:“你長的真相你的媽媽,太像了,和她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她就曾經讓很多的男人發狂。”他說著說著,神態里充滿了幸福的回憶。

  晚上白帆給爸爸做了几個菜,還買了一瓶酒,她知道爸爸沒有酒量,但平常爸爸卻總喜歡少喝一點點,可從不多喝。但這次爸爸卻放開了量。一是女儿有了很好的工作,二是自己平反昭雪,他興奮的瘋狂的喝了起來,他很快就醉了,說胡話了。

  白帆也破天荒的喝了很多,她感覺很熱,就把外衣脫了,只穿一件背心,那渾圓的雪白的肩膀,那胸部隆起的豐滿的乳房,讓爸爸驚呆了,爸爸醉眼朦朧的盯著她的胸部。

  突然他一把拉過來女儿,緊緊摟抱在了懷里,拼命的摟,狠命的親,喃喃的說:“王琦,王琦,我心愛的王琦,可見到你了,這麼多年,你干什麼去了,我好想你啊。”他發瘋似的親吻她的嘴,親吻她的臉,親吻她的脖子。

  白帆突然模仿媽媽的聲音和爸爸說話了:“是呀,多年不見了,我也好想你啊,真的,真的好想你,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她抱著爸爸一陣狂吻。

  她摟著爸爸的身子,把那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口,來回蹭著,讓爸爸享受一下女人的乳房,讓爸爸感覺一下擁抱女人的幸福,爸爸很快就把手伸進她的后腰里,往下摸著,摸到她她那豐滿的臀部,斷斷續續的說:“王琦,多年不見,你的屁股還是著樣的光滑啊。”

  白帆索性解開了爸爸的褲子,把手伸進的爸爸的兩腿中間,她發現爸爸的陰莖已經是暴漲了。她用手來回在爸爸的陰莖上擼了起來,爸爸的身子開始蠕動,開始用那個東西往白帆的身上頂。

  他猛的把白帆壓倒在了炕上,那個東西就在白帆的褲子上很很的頂著,他做著那個動作,上下運動著,把白帆壓的氣喘吁吁,白帆趁著爸爸的身子往起抬的時候,快速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還把自己的背心往上一掀,把一對豐滿的乳房露了出來。

  爸爸看到了這兩個多年不見的東西,更興奮了,如狼似虎的摸著,還用嘴去舔,去吸她的乳頭,白帆也感到了一種刺激,她很快的把爸爸的褲子也給脫了下來,爸爸的陰莖已經硬硬的頂在她的兩腿間了。

  由于多年沒有和女人發生關系,他怎麼也找不到白帆的陰道口,就用那個硬硬的東西在白帆的身子下邊亂插,把白帆的肚皮扎的生痛,也沒有插到陰道里邊。

  白帆的下邊這時候已經開始流水了。她把兩腿分開,把爸爸的陰莖對准了自己的陰部,就在爸爸又一次向下俯衝的時候,那陰莖嗖的一聲插入了白帆的陰道。

  白帆“啊”的一聲,使勁的往上一挺,乳房也挺了起來,爸爸也感覺自己的陰莖多少年來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陰道,他興奮極了,渾身出現一種麻酥酥,甜滋滋的感覺,他拼命的摟著她,拼命往白帆的身体里插,已經插到底了,他還是不停的用力,把白帆插的“啊……啊……”的呻吟著。

  白帆用力的往上挺,迎合著爸爸,爸爸的屁股上下運動,爸爸的肚皮一次次的撞擊著她的肚皮,發出了“啪啪”的響聲。

  爸爸是發瘋了,瘋狂中攜帶著無限的幸福,他慶幸自己經歷了多年的苦難,今天終于得到了女人,終于把一個美麗的女人壓倒了身下,把一根賴以生存的“精神支柱”狠狠的插入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身体里,對于他來說算是:“一朵苦難的心花怒放了”。但她不知的為他獻身的是自己那歷經磨難的女儿。

  白帆也感到一種欣慰,一種滿足,白帆突然把爸爸從自己身上推了下來,爸爸瘋狂的喊著:“王琦,我愛你,我要你,你不能拒絕我,我會受不了的,我是男人啊,我需要……”

  他突然發現“王琦”從炕上跪了起來,前手拄在炕上,把一個雪白的屁股翹了起來。他立刻明白了,大喊著:“王琦,你真好,你的屁股太美了,太性感了,太刺激了。”說著,就跪到了她的屁股后邊,把那個硬硬的濕漉漉的陰莖哧溜一下插了進去,直插到底,白帆“啊……”的一聲,感覺很痛了。是爸爸用力太猛了。因為這是積蓄了多年的力量。

  他抱著她的屁股狠命插著,撞擊著,她一次一次的往后坐,讓他插的更深,讓他干的更猛,爸爸用力過猛,白帆被他給壓倒了,但陰莖卻沒有出來,還緊緊的插在里邊,因為他一直緊緊的抱著白帆的屁股,他們順勢就用側位繼續地干著,他喊叫了一聲,陰莖使勁往白帆的身体里挺,上身使勁往后仰,他瘋狂的射精了,兩手還僅僅抱著她的屁股。

  白帆一動不動的把屁股緊緊拱在他的懷里,讓他盡情的享受著。他叨咕著說:“王琦,你的陰道口周圍給我的感覺真好了,每插一下子都肉乎乎的,我太幸福了,太幸福了,我這一輩子就喜歡操你,除了你,我不想再操別人……”他叨叨咕咕的睡著了。

  白帆下炕蹲在地上,就像小便一樣,屁股還上下的厥了几次,她低頭看著爸爸的精液從她的体內流了出來,很多很多,淌了一地,他知道這是爸爸壓抑多年的苦悶,今天終于發泄了,她感到了一絲的安慰,感到滿足,感到幸福。這人世間最大的幸福終于戰勝了人世間的倫理道德。

  她弄了一盆溫水,還放了點蘇打,然后把自己的陰部清洗干淨,才把褲子穿好。

  她看到爸爸睡的正香,那陰莖已經是軟綿綿的有氣無力的垂了下來,里邊還不時的往出流淌著粘液,她用一個濕毛巾把爸爸的下邊擦了一下。把褲子給勉强穿上了,又給他蓋上了被子。

  爸爸睡到中午才起床,昨晚的事情好一點也不知道。白帆陪著爸爸在街里又逛了很久,她挽著爸爸的胳膊,不時的把頭靠在爸爸的肩上,她非常的幸福。他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人們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爸爸催促她說:“快走吧,一會就趕不上末班車了。”

  他們來到車站,售票員說:“末班車滿員了。”她感到有些驚慌了,要是今天到不了肇東,上不了火車,那就會延誤報道的時間,那可就麻煩大了。

  白帆哀求說:“就賣給我一張站票吧,讓我站到肇東也行啊,只要能趕上火車就行。”那個售票員說:“我說了不算,你去找站長吧。”白帆就和爸爸來到了站長室。那個站長一個勁儿的搖頭說:“不行,現在全國都在反對‘走后門’,車已經滿員了,誰也不行。”

  爸爸焦急的望著女儿。

  白帆冷靜的思索了一下,突然掏出自己的工作證往桌子上一拍大聲說道:

  “我是中南海的醫護人員,我必須按時趕回北京,如果你耽誤了我的時間,會掉腦袋的!”

  站長拿過工作證仔細看了看,大驚失色,汗都下來了。急忙抄起電話大聲喊道:“表哥,快給我派輛吉普車來,有人要回中南海……”

  站長點頭哈腰的把父女倆領到了門外,一輛吉普車風馳電掣般的行駛過來。

  一聲刺耳的怪叫,剎車了。門開了,下來一個扁平臉的男人,那人問道:“客人在哪?快請上車,就讓我的司機把他們直接送到肇東火車站。”

  白帆急忙鑽進了車里說:“快,開車!”她回頭和爸爸不停的招手,還特意看了那個扁平臉的男人一眼,那個男人看到白帆,立刻驚呆了。

  車開了,而且速度很快,白帆回頭看了看那個扁平臉的男人正在和爸爸握手。

  她知道就是那個男人奪去了她處女的貞操,但那都成了過去了。她感覺自己是在大海上,她曾經沉了下去,現在終于浮了上來。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精彩評論4

imf.777 發表於 2021-2-26 23:42:21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分享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imf.777 發表於 2021-3-11 19:30:02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分享3Q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二師兄 發表於 2022-6-24 13:26:21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謝謝分享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Power30055123 發表於 2024-1-14 09:48:22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Goods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立即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 活躍會員

    經常參與各類話題的討論,發帖內容較有主見

關注0

粉絲1

帖子51

發佈主題
  • 屋受客服.廣告諮詢
  • LINE ID : ad_51s
  • TG飛機 @ad51ss
重要聲明:本討論區是以即時上載留言的方式運作,對所有留言的真實性、完整性及立場等,不負任何法律責任。而一切留言之言論只代表留言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之立場,用戶不應信賴內容,並應自行判斷內容之真實性。於有關情形下,用戶應尋求專業意見(如涉及醫療、法律或投資等問題)。 由於本討論區受到「即時上載留言」運作方式所規限,故不能完全監察所有留言,若讀者發現有留言出現問題,請聯絡我們。有權刪除任何留言及拒絕任何人士上載留言,同時亦有不刪除留言的權利。切勿撰寫粗言穢語、誹謗、渲染色情暴力或人身攻擊的言論,敬請自律。本網站保留一切法律權利。
30 30 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