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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激情] 鹹魚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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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abo 發表於 2020-9-3 01:49:0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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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開一個新坑。
還是一個練手的作品,自嗨向,嘗試一下異世界題材......
還是要感歎看書和自己寫是兩碼事...... 想整個副本是真的麻煩,自己回頭看看都覺得寫得什麼雞巴玩意......
很感嘆當年的很多網文作者,把文章裡的肉戲去掉故事依舊出彩,而沒我們有可能一輩子也達不到他們的水準......
現在進度大概在寫第二個副本,整本書大概至少得有五個以上的副本。
每天上班空餘時間寫寫真的很頭疼,想想自己還有一份工作保證自己不餓死,那些專門寫文還不火又不敢停的人真的很慘......
"魔王大人,您能不能幹點正經
事!"
魅魔黛西圍著魔王莫裡斯團團轉,雖然不知道那個一點點小的裝飾用翅膀到底有沒什麼用,賣萌? 有一說一,魅魔長的是很符合人類審美的,額,也符合魔王的審美,但是誰能扛得住一隻蚊子整天在你耳邊嗡嗡嗡呢...... 看著那個小翅膀噗嗤噗嗤的扇動,莫裡斯知道小魅魔真的很激動,嘆了口氣,翻了個身繼續躺著決定無視黛西。 說起來如果不是因為是黛西喚醒他,他可不會容忍一隻小魅魔在這裡聒噪,先來個十環封印然後丟去哪個偏遠的山洞裡才是正解。
"魔王大人,您可是魔王! 毀滅城市,屠殺人類強暴公主女騎士女神官女法師讓她們惡墮整天沈迷於觸手怪實行高壓政策榨乾殘存人類的每一滴骨血才是您應該幹的事情啊! "
這麼好的天氣曬曬太陽不好嗎? 累死累活滅世? 你不過是個小魅魔,你不知道世界的本源,魔王永遠會存在的原因就是因為人類是擁有負面的,魔王就是人類負面的合集,如果真的滅世,魔王的力量也會越來越弱,人類也會越來越團結堅強向善,最終的結果就是魔王被消滅,或者說陷入沈睡,等到人類再一次的墮落。 魔王永遠滅不了世,經歷過幾十季文明的莫裡斯早已經過了中二的年紀,滅世,誰愛滅誰滅去。 不要阻止我當一條鹹魚...... 等等,他媽為什麼我的大殿裡有幾個村姑,還一臉欲求不滿的癡女樣看著我算是怎麼回事......
"所以咧,你弄幾個村姑來算是怎麼回事?"
"請您從基礎開始做起,從村莊到城鎮到城市到國家,最後毀滅全大陸! 不過看您懶散的模樣我準備讓您從村姑開始享用起。 "
看著下面的村姑開始一面矯揉造作的喊不要救命一面有的都開始脫衣服,看著那些大餅臉或者雀斑臉,粗大的手腳還有乾癟的奶子和粗大的腰肢,拜託,山賊都不會碰她們好吧......
"麻煩少弄點還沒我女裝好看的鄉下大嬸過來好嗎? 把人給我送回去。 "
"魔王大人!"
啪的一個響指過後,幾個村姑就被傳送走了,對她們來說可能就是一場集體幻覺吧,能怎麼樣呢,村裡的那個牧師根本就是個騙子,壓根不懂神術,身份是買的,去村裡就是騙財騙色...... 也不知道有沒有撈回本,色基本是沒有,下面那個村子里唯一長的能看的村姑早被騎士老爺給禍害了。
好像扯遠了,其實莫裡斯就是心煩,這個喚醒自己的小魅魔成天的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要他滅世,滅你妹啊......
"黛西,為了滅世,我決定先去人類的世界旅行,觀察人類,了解人類,掌握他們的弱點,我不在期間,你替我發佈一些命令吧。"
實在受不了黛西嘮叨的莫裡斯,決定跑的遠遠的,反正一隻小魅魔,哪個強大的魔族會真聽她的? 魔族可是很鬆散的,說白了就是實力至上,就算是魔王莫裡斯要讓魔族辦事也得秀一下肌肉才行。
於是乎莫裡斯隻身踏入了人類的國度,開始充當一個旅行者。
一晃一個世紀過去了,對於魔王來說,時間好像沒什麼意義,說起來莫裡斯出生或者說甦醒也不過百餘年前的事情,但是擁有幾十季文明的記憶。 所以對於時間,他幾乎沒什麼概念,反正大陸上看起來也沒什麼區別,現在和100年前有什麼區別? 額,說起來貌似沒有,消失了幾個小國,又多了幾個小國? 某些家族一百年前就在相愛相殺今天還在相愛相殺? 100年前農民被騎士老爺壓迫今天還在被壓迫? 人類不覺得無聊只是因為生命太短暫吧。
"莫裡斯,求求你給我雞巴,求你。"
看著面前跪著的少女,莫裡斯甚至忘了她的名字。 對於母狗,他用最懶的方式,比如說母狗1號母狗2號之類的。 看了眼奶子上掛著的牌子,母狗二號。 她卑賤的樣子讓她的侍女都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圖書館真是個好地方,這個地方普通人進不來,因為沒有錢,有錢的人不想進,難得才有愛學習的人來這裡,比如說莫裡斯,以至於莫裡斯甚至能在圖書館裡調教女人。 人類真他媽有趣......
"淫蕩的母狗二號,你不是想我的雞巴,你只想高潮,這可不行,你太壞了。"
人類只要有一張看起來漂亮的臉蛋就會有異性對你動心思,甚至你不用有什麼力量,很多懷春的少女和貴婦都會對莫裡斯多看兩眼,畢竟一個看起來長相帥氣,成天泡圖書館的男人,可比一個渾身煙酒味的莽夫或者滿身肥肉的商人好多了,看起來又比什麼學者法師壯實。
"用你能想到最卑賤的方式去懇求你的女奴虐待你,等我滿意了我就賜你高潮,否則你永遠別想。"
第一次接觸她們的時候記得彬彬有禮,然後慢慢的你就可以露出獠牙,和她們做愛的時候只要加一點點小手段,比如在她們的子宮裡刻上小的一個淫紋,不僅不容易被發現還不容易被清除掉,用聖水洗子宮不僅會疼個半死還沒那麼容易洗掉,要洗很多次,有這毅力的不是沒有,不過真不多見。 隨隨便便就可以讓她們成為你的奴隸,再加上一點點精神控制魔法,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人類很貪婪,會沈溺於各種享樂,美食,金錢,全力,美術,當然也包括肉欲什麼的,很輕而易舉。
一百年來莫裡斯也算是看過很多戲曲小說描寫怎麼描寫魔王的,裡面的魔王醜陋又殘暴,總是喜歡用武力逼迫或者魔力控制的方式,去欺負村姑......
莫裡斯每每看到這種橋段的時候,內心總是飄過一排問號,寫這些書的人是不是把魔王和山大王搞混了,實在不行他打響指可以來一個團的魅魔為他服務,村姑......
想到這裡莫裡斯對人類似乎有多了幾分厭惡和鄙夷,一把推開正在死命舔他雞巴的母狗幾號來著,哦,是四號,然後甩了她一巴掌。
"這麼長時間還吸不出來,母狗四號,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我的主人,我的神,沙漏還沒滴完,你不能......"
"你居然敢違逆我! 你這條賤狗應該被剝皮下鍋,滾吧,看在我還對你有點感情的份上,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
"莫裡斯,親愛的莫裡斯主人,我是你的母狗,沒有你我活不下去,求你,別
......" "你只想要高潮,而不是想要我,我對你很失望,你不僅貪婪,還虛偽的厲害,當初那個光彩照人,充滿知性的你哪裡
去了......" "主人我錯了,我要高潮,求主人給我高潮,讓我做什麼都行。"
莫裡斯看了一眼母狗二號正在被她自己的女奴鞭撻,身上的鞭痕一條條增加,看來女奴平時對她的主人頗有怨恨啊。
"來,母狗二號,過來,你和母狗四號從來沒一起侍奉過我,今天你們都因為貪婪被懲罰。 我猜你們已經想盡了辦法都沒辦法高潮,把手插進逼里的舉個手呢。 "
母狗二號和母狗四號居然一起舉了手。
"你們這樣的逼以後還怎麼滿足我呢,我再也不想賜予你們雞巴。"
"主人。"
"我的神。"
兩個女人一起祈求起來。
"你們的逼能容下手,菊花應該也可以把,那來一場競賽吧,讓你們各自的女奴把手插進你們的菊花裡,掏出來的東西你們吃掉,我允許你們菊花高潮,先高潮的人我會允許她的逼也高潮,開始吧。"
看著面前的兩條母狗急吼吼讓自己的女奴給自己菊花拳腳,莫裡斯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想笑。 額,離顛覆人類的政權又進了一步,為滅世又作了一分貢獻? 莫裡斯能笑出聲......
看著莫裡斯的微笑她面前的兩條母狗彷彿受到了鼓勵,干的更賣力了。
其實莫裡斯在這裡也呆膩了,明天,他就不會來這個圖書館,他要繼續踏上旅程,前往下一個城市。
那今天就玩壞自己的母狗好了,當然是母狗里比較壞的兩條,但是還罪不至死,一三五號說起來人還不錯,至少對自己的女僕不錯,六號八號說起來給了莫裡斯不少錢,看在錢的份上就算了,七號九號十號現在被捆在莫裡斯租的房子里放置著,說起來她們是最壞的,那就讓她們死喽。
隨著兩聲慘叫看起來兩個女人的菊花都裂了,可惜她們沒有絲毫在意,抓起混著血的糞便啃的滿嘴都是,隨著一個響指,兩個女人都產生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嘛的想法,然後劇烈的疼痛把她們帶回了現實,隨著慘叫圖書館里熱鬧了,圖書館也不是沒人,為什麼不來三樓呢,只不過是莫裡斯的小手段而已,兩位富家小姐在圖書館里玩露出性虐比誰更下賤,這事明天就能傳遍城裡吧,她兩的名聲算完蛋了。 至於裂了的菊花其實也沒啥事,去教堂捐錢請祭祀們來一發神術也就好了,不就是尷尬點而已......
回到家,三個房間裡各捆著一隻母狗,被塞著嘴只能發出哼唧聲,下身逼和菊花裡都插著粗大的棒子,可惜棒子就是棒子,不能動,所以還有母狗在扭動著,希望獲得更多的快感,可惜沒有莫裡斯的 小動作,她們永遠不可能高潮。
莫裡斯其實壓根沒啥行李,他的背包其實是一個偽裝,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旅者,他完全可以空手上路,需要什麼可以用魔法,不想用就搶,沒得搶還能騙,有的就是辦法,去房東那邊多塞了枚金幣,說房子 多租一個月,不要來打擾他,要閉關讀書,一個月後那個摳門的房東應該糾結房間里的三具屍體怎麼處理了吧,或許都用不著一個月,過幾天見不到人,家裡人會去找的,能不能活看她們運氣咯。
莫裡斯就這麼瀟灑的踏上了旅程,城裡應該有幾位富家小姐或者貴女們還記得曾經有那麼一位帥氣溫柔的博學者曾經和她們有過一夜情,就這樣。 其他人則壓根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這種事情在墮落的人類世界並不少見,能怪到哪裡去呢。
哼著不知道在哪個村莊里聽到的民謠的莫裡斯,走在路上,就在剛才他還蹭了一輛牛車,可惜車主和他不同路,於是就和車主告別然後開始自己走。
隨著漫步,他走到一個三岔路口。 看著旁邊走過來的旅行者,莫裡斯心裡默默的估算著,女人,背著劍,感受不到鬥氣,神力,法力,應該是個傭兵或者戰士? 身上也沒有什麼裝備,服裝到時很適合戰鬥,不是花裡胡哨的類型,不過,個頭貌似有點小啊。
隨著兩個人漸漸的接近,莫裡斯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向來人點頭示意。
你好,戰士?"
你好,學者?"
"是的,我是一名正在大陸旅行的學者,我叫莫裡斯。"
"羅莎莉。"
羅莎莉,蘿莉? 看體型還真挺蘿莉的,盯著羅莎莉的胸部看了一會,莫裡斯嘆了口氣,洗衣板啊。
"莫裡斯先生你貌似在想很失禮的事情。"
"不愧是戰士,感覺真的很靈敏,羅莎莉小姐,不是我對你的實力有疑問,只是你的體型,實在不像個戰士......"
或許是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羅莎莉隨手抽出背著的劍,在手裡轉了幾圈,往旁邊的一棵樹上隨手一斬,樹就被整齊的切成了兩段。
"哦! 厲害厲害,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
莫裡斯一邊拍手叫好一邊心裡開始翻江倒海,這個女孩抽出來的不是他媽的聖劍嗎! 操,怎麼在路上隨便走走就遇到這玩意兒...... 果然是自己幹壞事幹太多人品負了嗎!
聖劍,原名是啥早沒多少人知道了,莫裡斯是有數的,其實聖劍的原名真的很土,以神賜合金為原料經矮人鍛造後由十二位神祇最高祭祀用生命祝福的滅魔之劍。 說起來都是黑歷史,這是莫裡斯以前中二病發作想著毀滅人類滅世的時候人類為了對抗他製造出來的兵器,都他媽是幾十季文明前的東西了,到今天還在,還能用...... 莫裡斯至少栽在這把劍上有兩位數,結果這尼瑪走走路又遇上了,不過以前聖劍的消費者都至少是七階以上的戰士了,這次聖劍怎麼落到這麼個連鬥氣都沒有的小丫頭手上。
"哼哼,知道厲害了吧。"
"這不是傳說中的以神賜合金為原料經矮人鍛造後由十二位神祇最高祭祀用生命祝福的滅魔之劍嗎! 只有傳說中的勇者才能佩戴的劍。 "
"你居然知道這把劍的原名!"
"那是當然,勇者大人,我可是一名博學者。"
於是,莫裡斯和羅莎莉兩個人就開始邊走邊侃大山的旅程,畢竟好像沒人叫過羅莎莉勇者大人,被這麼叫了羅莎莉真的感覺很開心。
羅莎莉說起來是一名棄嬰,剛出生沒多久就被放在了聖法恩國皇都法恩城生命女神大教堂的門口,這樣的例子其實很多,也是很多教會成員的來源,你以為她會是什麼皇室私生子或者貴族私生子? 抱歉,大教堂查的清清楚楚,她就是一對進城打工的村民的後代,父親干著木匠活,母親幫人洗衣縫補維持生計,平平無奇,說起來,她就是個在教堂長大的村姑。
隨著羅莎莉長大,相貌平平,主要是不長個子還平胸,能力沒有,鬥氣神力魔法接觸下來沒一個有反應的羅莎莉成了教會最底層的打雜人員。 或許是流著村姑的血脈,羅莎莉比較能幹肯苦,經常幹很多別人不願意幹的活,比如說打掃廁所什麼的...... 所以她的雙臂看起來一點都不纖細,反而有點肌肉,腿也應為成天站著跑來跑去顯的有點粗壯,額,怎麼看都是村姑...... 莫裡斯默默的在心裡吐槽。
至於聖劍為什麼會流落到她手上,莫裡斯聽了直呼握草。 因為莫裡斯的懶惰,壓根不滅世了,有時候甚至演的太不像樣,壓根聖劍還沒出世,莫裡斯就被某個勇者"討伐"掉了,所以聖劍一開始是鎮殿之寶,慢慢變成裝飾品,慢慢變成庫存,最後變成壓箱底的垃圾...... 因為沒有被聖劍選中的人,用不了,這把劍就是這麼傲嬌......
結果某一天羅莎莉在打掃倉庫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把聖劍給拔了出來,然後就被聖劍跟著,你沒聽錯,被聖劍跟著,羅莎莉到哪聖劍總會出現在她周圍。 說起來聖劍貌似有擇主的特性,於是乎生命女神教堂顯示大張旗鼓的宣傳了一番,聖劍擇主,然後呢,沒有然後了。
雖然羅莎莉拔出了聖劍,但是對鬥氣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被訓練了大概六七年,羅莎莉還停留在三階戰士。 不會鬥氣的戰士等級再高都是三階,別不服,等級就是這麼劃分的。 鬥氣可以讓戰士的傷害能力呈幾何級數增長,普通戰士的劍砍不破的盔甲,用上鬥氣以後就像是裁紙一樣容易,本來需要盔甲才能抗住的傷害用鬥氣可以用皮膚就抗住,會不會鬥氣差距就是這麼大,至於到鬥氣離體,就成了戰士的極致,哪怕你不會一招一式,只要你的鬥氣可以離體,你就是七階戰士。 一個很土的名字,氣刃斬,就是很多戰士可望不可即的目標,代表著戰士握著劍都有了遠距離攻擊能力,而且一般防不住。
於是,歷屆勇者之恥,村姑勇者羅莎莉被要求離開教堂去修行,說白了就是你個廢物滾蛋吧,隨便你去哪,如果死了更好...... 這就是為什麼莫裡斯會和羅莎莉相遇,這個村姑勇者,沒錢,沒裝備,沒隨從,連地圖都沒有,只有一把聖劍,還有自己打工賺來的錢買的背包和生活必須品,踏上了旅程。 甚至教會都沒給她寫張文書讓她能到一個地方就在教堂免費休息,她進教堂治療,要付錢......
僅僅半天,莫裡斯就用食物和金錢讓這位村姑勇者墮落了...... 看著羅莎莉吃雞(沒有巴)的樣子,莫裡斯覺得她之所以個子小大概是從小被餓的......
走在路上的時候莫裡斯只是從包裡摸出來一隻烤雞,然後分給了羅莎莉,兩個人就從沒話說變成了好朋友。 包食宿,一個月兩枚金幣莫裡斯就算是雇傭了這個村姑勇者,真的很廉價......
不過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是不會出這麼高的價格雇她的,畢竟一個小姑娘,又不會鬥氣,誰會雇她,就算是正兒八經的兄貴,不會鬥氣月工資也不會高過一枚金幣,包食宿還兩枚金幣的工資實在是讓羅莎莉無法拒絕...... 反正大教堂只叫她出來修行,又沒給她什麼正兒八經的任務,那麼她幹什麼大教堂也管不著。
因為莫裡斯走的比較慢,兩個人就這樣晃晃悠悠的走了一周,看到有路過的車就蹭蹭,沒有就自己走走,偶爾還得在野外露個宿。 今天又走慢了所以兩個人只能在野外找店住宿了,正好荒野中有一家旅店,於是兩個人就決定在這裡住一晚,明天繼續走。 羅莎莉覺得身邊這位敗家子,額不對,是好心的學者真有錢,一般進了旅店都讓她隨便點餐,那麼不吃撐顯然對不起自己。 進店後發現小店居然就他們兩個人。
"兩位要吃點什麼,我們這邊是鄉村小店,能選的東西不多呢。"
"所有帶肉的都來一份!"
羅莎莉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莫裡斯則看著風韻猶存的老闆娘,看了看老闆娘的胸,再看了看羅莎莉,歎了口氣。
"兩片麵包,加一塊燉牛肉,澆一點牛肉汁,再來一份菜湯,如果有葡萄酒來兩杯,一杯給老闆娘你,說起來,我覺得老闆娘你才是秀色可餐。"
老闆娘發出咯咯的笑聲然後把胸口的領子拉的更開了一些,若隱若現的露出奶子,問莫裡斯願意出多少住宿費。 其實很多旅店都這樣,有允許提供性服務的,有自己就是從業者的,就比如說這家店的老闆娘,穿著露胸裝出來,必然是有所圖的。
"一枚金幣,我們的吃喝住宿,我和我的護衛兩一人一間單人間,剩下的都是小費。"
"那您可以少吃一點,一會我再給您上一點特別的宵夜。"
老闆娘笑呵呵的把金幣收下,手速快的九階賊王都要自嘆不如,然後就去後廚安排食物去了。 看到老闆娘一走,莫裡斯立馬湊到羅莎莉耳邊。
"我們進了黑店,小心,別吃她端上來的東西,準備戰鬥。"
"原來老爺你算是看出來了啊。"
"握草,你個洗衣板就這麼埋汰你的 雇主的?"
兩個人結伴走了半天,莫裡斯對羅莎莉的稱呼也從勇者大人變成了洗衣板,毛孩子。 讓羅莎莉暴怒不已,莫裡斯也很直接,要繼續叫勇者大人也可以,一個月少一枚金幣,看在金幣的份上,羅莎莉忍了......
"還以為你這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有錢人家老爺真和老闆娘調情呢,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一會老闆娘端著兩盤肉出來了,一盤放在羅莎莉面前,一盤放在莫裡斯面前。
"呵呵,老爺,我去給你切麵包,紅酒我得去地下室找一找,稍等一會喲。"
說著老闆娘又搖著屁股走進了後廚。 羅莎莉和莫裡斯兩個人都沒吃面前的肉。
"嗚姆,這肉一聞就有問題啊。"
"我覺得看著就有問題...... 走吧,老爺~"
羅莎莉抽出劍,翻身越過吧台,挑開遮擋的簾子看了一眼,廚房裡沒有人,一個大鍋里燉著不知道什麼肉,滿滿的一鍋,外面還有很多肉,當然這些肉看著就很不對頭。
"人肉?"
莫裡斯看了看肉,又聞了聞,雖然已經確定了,但是為了不讓羅莎莉懷疑,還是用了疑問句。 羅莎莉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對著莫裡斯擺擺手,讓他躲自己身後去。 莫裡斯看著覺得很喜感,勇者保護魔王,這太他媽好玩了,所以就照著羅莎莉的指示挪到了她身後。 暗影中飛出來三把飛刀。 羅莎莉輕輕揮動著手中的劍,打掉了兩把,然後一把被劍鞘擋住。
"哎呀哎呀,可愛的老爺,本來還想和你有個美妙的夜晚,好奇害死貓,沒聽說過嗎?"
"嗯,其實如果你年輕一點我就裝作不知道了,儘管你化了妝,可惜你真不應該露奶,都快垂到肚子了你知道嗎?"
暗影中飛出一條帶刀的鎖鏈,羅莎莉用自己的劍擋住鎖鏈,劍被鎖鏈纏住,立馬一道紅色的身影飛出來,還有兩把飛刀一起扎向莫裡斯,看起來莫裡斯是真的刺激到對方了。
"破甲! 照明術! "
隨著羅莎莉喊出這兩個詞聖劍散發出耀眼的白光,然後輕易的就割斷了鎖鏈,白光讓衝過來的老闆娘一個急刹車往後一個跳躍躲回了陰影中,然後羅莎莉順勢挑飛了兩把飛刀。
聖劍當然不僅僅是一把材質特殊的劍,聖劍準確的來說就是一把超強的魔法劍,集合了很多魔法,如果使用得當,可以使戰士的戰鬥力暴增。 羅莎莉雖然不會鬥氣,但是莫裡斯感覺到她有一種天賦,就是野獸一般的直覺,和臨場應變的能力。 這是成為一個優秀的戰士的必備條件,當然很多戰士都有,不過羅莎莉只是一個十六歲的丫頭片子,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成長為一個優秀的戰士,當然不會鬥氣始終是硬傷。
"她躲下去了。"
"額,那怎麼辦?"
"我們下去。"
"話說我才是雇傭者吧......"
"剛才那些就是人肉,不用懷疑,我不能坐視不理。 如果你因此不想雇傭我了,我理解,好了老爺,我要下去了,你隨意。 "
說著羅莎莉拿起一個火把,走進了黑暗。 莫裡斯等羅莎莉下了樓梯以後,用透視之眼看了一下地下,嘆了口氣,也跟了下去,都他媽是陷阱,看來今天勇者就要掛這裡了,親眼見證勇者掛了也是一件好事。 這麼想著莫裡斯也走進了暗黑,對他來說,暗影是如此的親切,比光明親切多了,夜晚是他的主場。
當莫裡斯走下地下的時候,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減重,疾風。"
羅莎莉給自己施加了加速魔法以後飛快的跑過通道,背後是各種被觸發的陷阱,可惜沒跟上羅莎莉的速度,前面一個胖子拿著屠刀看起來像個屠夫,正等著看羅莎莉的笑話結果直接被羅莎莉衝到面前一個照明術閃瞎了眼然後一劍刺穿了肚子,胖子就一臉驚訝的倒下去了。
注意,你向前走第四塊磚,有陷阱,我踩了但是沒觸發。 大概是需要一定的體重才行,我的小個子大概沒能觸發。 "
本來應該是很運氣的事情,但是聽羅莎莉說話的口氣,她很不爽,看著屠宰桌上放著的是一具屍體,旁邊的籮筐裡放著好幾個腦袋,看起來是有人殺進了這家旅館,把人都給殺光了。 羅莎莉看著屍體,居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適,顯的異常淡定,莫裡斯對羅莎莉的評價又高了一點,畢竟人類之間的相互殘殺雖然多,但是踏出第一步很難,踏出第一步以後,就會好很多,不過即便是一個久經戰場的戰士,看到一地的橫屍,多多少少還是會出現不適,而且是把人切了肉拿出來燉了賣。 但是羅莎莉卻像沒事人一樣。
繼續向前走,看到旅館的老闆娘用匕首架著一個裸體的女人。
"真沒想到碰上硬茬了,陷阱和屠夫居然沒能攔住你們,不過我手頭有的就是人質,還有很多,你們不如考慮離開,當做無事發生......"
話還沒說完羅莎莉揮劍就向老闆娘斬去。 直接把老闆娘切成了兩段,老闆娘手裡的人質敏捷的躲開了。 盯著羅莎莉看了一會,從地上撿起兩把匕首。
"你怎麼發現的?"
"什麼怎麼發現的?"
"我不是人質。"
"我沒發現,我只是想斬了她,沒想到你不是人質。"
莫裡斯和裸體的女人頓時感覺滿頭黑線,你他媽也太頂了吧,有人質也直接殺......
"你不會覺得我和路邊書店裡的色情小說裡寫的一樣,被用人質威脅了一下就丟下劍任你宰割吧...... 你是人質在她手裡也是死,被我殺掉也是死,能幹掉她就幫你報仇了,沒什麼問題,還少受點苦。 如果你不是人質,那不正好嗎? "
"呵呵,說的是啊。 不過我真的很少見人一點都不猶豫的,你的名字? "
"羅莎莉。"
"利茲。"
唰的一下利茲消失在了原地,羅莎莉近乎本能一般使出了反手劍刺向後背,還喊出了石膚,隨著叮叮兩聲刺向羅莎莉的兩把飛刀被彈開。 對著虛空連續幾下斬擊似乎切斷了幾根頭髮,羅莎莉站到了莫裡斯的面前,重新審視著房間,利茲也重新出現在視線裡。
雖然在莫裡斯看來,這個打起來很熱鬧,但是對他來說沒什麼看點,利茲使用鬥氣強化了速度但是很明顯的攻擊力不足,如果剛才利茲拼著不怕死直接用帶鬥氣的匕首背刺羅莎莉,這時候羅莎莉應該死了。 利茲身為一個殺手,是不合格的。
"小丫頭不錯嘛,你手裡的劍我很喜歡,就是你胸太平,長得也一般,估計賣不出價,去死吧。"
利茲有一次消失 在視線里,莫裡斯看的清清楚楚,利茲是從左上方過來的,目標是他,利茲的真實目的是刺殺莫裡斯,然後從通道逃出去,然後再想辦法弄死羅莎莉,而不是在狹小的房間里和羅莎莉纏鬥。 莫裡斯嘆了口氣,難道要出手嗎,一會怎麼找藉口呢。
"照明術!"
利茲本能的閉上眼防止被閃瞎,然後就感到身體受到了重擊,一條傷口從她的左腹一直延伸到右肩。
"你怎麼做到的!"
"你們這幫暗殺者都是一個套路,明明想著跑路總要虛晃一下做出拼死一搏的樣子,然後從我出劍不方便的那邊過去,遇到的多了就成了本能,你是想從我的左邊過去然後刺殺他對吧,不管成不成功,出去還是利用 地形再戰的選擇權就在你手裡了,只要知道了你們的思考方式,就很容易猜你們接下來的行動,一開始你拼著廢一隻手或者一條腿本來有可能重傷或者直接殺掉我,結果你沒這麼幹,這麼怕死你又怎麼會和我拼命?"
"我...... 我......"
"好了好了,都一個套路,別恐嚇我了,什麼我背後的人不會放過你,我的組織不會放過你,我的同伴會替我報仇這種話就別說了,聽了膩。"
羅莎莉一劍刺穿了利茲的喉嚨,然後把劍上的血甩了出去。 莫裡斯心情複雜的看著這位村姑勇者。 不過現在他還是要表現的很高興的樣子,啪啪啪的拍手。
"厲害厲害,不虧是聖劍的持有者。"
"嘿嘿,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一個月兩枚金幣,不虧。"
看了看暗殺者留下的人質,神志還清楚的就一個小神官了,還留有幾個女人,已經被嚇傻了,要把她們拉出籠子就會嚇得死命掙扎嚎叫。 羅莎莉最後只好把她們都打暈了,然後搬到大廳去,給小神官批了條毯子,也帶著她去大廳。
"願月神保佑你,我是月神殿的助理祭祀瑪莎,幾個月前雅蘭省城大教堂往好人村派遣了一名傳教士和兩名祭祀,想在好人村建立一個傳教點,剛開始我們還收到了傳教 士的回信,說好人村民風淳樸,村民和藹,友善,應該是個好地方,他覺得是自己大展身手的時候,後來又來了幾封信也是報喜,可是兩個月前消息就斷了,因為好人村說起來在 兩省的交界處,離省城有點遠,偶爾也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可是連續兩個月就不太對頭了,於是神殿指派我和兩名見習騎士去好人村看看情況,根據情報和一些傳聞沿途好人村的確是民 風淳樸的好地方,所以我們也就放鬆了警惕,到這家旅店的時候是晚上又累又餓,我們一行三人吃了飯以後就昏昏沈沈睡著了,結果醒過來發現自己被綁架了,我的騎士陪同都被她們殺了, 她們留下我說是因為我是祭祀,能賣個好價錢......"
"她們為什麼都瘋了?"
"她們是暗殺者從周邊擄來的,來了以後就被強暴,不聽話當場被砍手砍腳砍死的也不在少數,看起來根本就沒準備留她們活命。"
"那你?"
"沒人碰我,因為檢查了說我是處女,能賣個高價......"
"我們下來的時候只遇到了一個男人,就是屠夫,她們一共就三人?"
"不止,最少有八人以上,女性就兩人,就是羅莎莉小姐殺掉的兩個,其他都是男人。"
"那他們去了哪裡?"
"不知道,這兩天這兩個暗殺者也很暴躁,經常說什麼人不可能就這麼沒了之類的話,而且還吵過架......"
"多謝你了,你先安定一下心神,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莫裡斯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塊麵包,還有一塊熏肉,把麵包切了一切,然後把熏肉也切了一下,最大的一塊給了羅莎莉,然後自己也弄了一塊吃,還遞了一塊給瑪莎。
"自己帶的,不是人肉,放心吧。 如果難過,可以去房間裡哭一哭,關上門用被子蓋上,我們外面聽不到。 "
馬上聽了莫裡斯的話,默默的走去樓上的一間客房,一會還是傳出了壓抑的痛苦聲。
"哎,莫裡斯你對別的女人很溫柔嘛......"
"別人有胸啊!"
說著羅莎莉抓過莫裡斯餐盤裡的麵包,然後給糊在莫裡斯臉上,氣呼呼的繼續啃自己的麵包和熏肉。
"說起來一開始你是怎麼發現這店有問題的?"
"那你怎麼發現的?"
"晚上就我們兩,這不太對頭,但是勉強說的過去。 這種地方的店不說別的,只有一個風韻猶存的老闆娘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得有個孔武有力肌肉發達的老闆,不然就容易被人黑,我也沒看到這樣的人,說休息了或者在後廚也勉強說的過去,不過這老闆娘長得太過於好看,也不像鄉下能有的。 廚房的血腥味太重了,這年頭說實話一般的農村肉都能算奢侈品,這個鄉村路上的 小店哪來這麼多肉,這麼重的血腥味,所以肯定有問題...... 還有...... 一個兩個還能說是巧合,這麼多事情聚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
"老爺你想太多啦! 你一開始點的牛肉對吧,城裡面你這麼點沒問題,這是鄉下,牛是重要的家畜,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有牛肉吃,能有豬肉或者雞肉鴨肉什麼的還說的過去,有鹿肉也有可能,哪來的牛肉? "
"臥槽,你說的好有道理...... 說你是村姑是真沒說錯......"
"我本來就是村姑,你不會以為我真在法恩城的生命女神大教堂長大的吧,那裡有很多被送去的孩子,大教堂要威嚴,要莊重肅穆怎麼可能讓 孩子在那裡長大,小時候哭鬧,長大了亂跑驚擾了王室貴族怎麼辦,所以我們這些孤兒就被送去鄉下的小教堂撫養,我從小就生活在鄉村,你說我是村姑一點沒錯。"
"那後面的旅程就要繼續麻煩你了,村姑勇者。"
"包食宿有工錢就行,敗家老爺。"
省城雅蘭里,則炸開了鍋。 莫裡斯想差了,他在圖書館整的兩條母狗里有一條,家底很豐厚,已經和雅蘭城太守的兒子戴肯訂婚,一般來說貴族婚前婚後無論男女生活亂不是什麼稀奇事,問題是這個影響實在太惡劣了,太守的媳婦和其他女人在圖書館裡玩露出性虐,搞到菊花殘了要去大教堂找祭祀來一發神術救命...... 參與的其他三個人都被抓起來拷問,發現問不出個所以然以後侍女先直接弄死,之所以留著那個女人沒殺是等留著公開處刑,對外直接申明是被邪魔蠱惑。 暗地裡繼續調查下來才發現了問題嚴重。
"戴肯少爺,根據調查,除了您的未婚妻......"
"她已經不是我的未婚妻了,她是我未婚妻不知羞恥的姐姐。"
"抱歉戴肯少爺,我還真不知道您對十二歲的幼女感興趣。 根據調查現場的四個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只有一個模糊的記憶,女僕的口供都是差不多,說女主人遇到了一個相貌帥氣風度翩翩的學者,兩個人一來二去就有了奸情,然後經常在圖書館 偷情,至於怎麼會變成性虐的她們真不知道,等回過神來已經那樣了,兩名受害者的供詞儘管掩飾但是基本應該是一樣的,通過拷問,精神法術多次核實以後供詞都大差不差。 疑點在於沒一個人能形容的出那個人的臉,在圖書館的人直到事發有些人才驚覺三樓已經幾個月沒人上去。 經過全城的搜捕,我們在間房間裡找到了3個被捆著的女人,也是一樣的情況,詢問房東也只記得是一個出手大方的學者,其他什麼都說不清楚。 有法師猜測她們可能被刪除了部分的記憶,進一步的探查下來,大約有不下十餘人,差不多都是一個套路,遇到一個帥氣的學者,然後互生情愫,就是她們也說不清楚那個人到底是一張什麼臉。 "
儘管來報告的人出言不遜但是很顯然太守的兒子知道輕重緩急,這個世界對有力量的人總會多一份寬容。
"意思就是城裡來了一個王八蛋法師吃喝嫖賭玩遍了女人然後拍拍屁股走了? 留下一地雞毛向我示威? "
"戴肯少爺我應當提醒你,就我們調查下來,這個人恐怕並沒有吃喝嫖賭,這個人說起來有一定的品味,有錢,有能力,而且他之所以留下一地雞毛,是因為您的前未婚妻做人太失敗,就 調查下來而言,凡是被他整的女人做人都不怎麼樣,用惡女來形容她們一點都不為過,如果她平時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說做個好人吧,只要不做壞人,這個法師並不會拿她們怎麼樣。"
"但是他挑釁了我和我的家族!"
"恐怕他壓根沒在乎這個事情,他只是想到就做了。"
"注意你的言行! 西蒙,我知道你很強,但是你沒背景,這裡也不是皇都! 西
蒙攤了攤手。
"那麼戴肯少爺,能告訴您的我已經告訴您了,失禮了。"
說完西蒙自顧自的離開了,留下戴肯在房間里團團轉,最後嘆了一口氣。
"備車,去騎士團。"
法恩國幾乎每個領主手底下都有一支騎士團,當然人數不定,說起來就是武力的象徵,說到最強的騎士團,那肯定會爭論不休,哪怕你說皇家騎士團最強都有無數人反駁,不過你要說哪家的騎士團最廢,那麼必然是雅蘭騎士團了。
"唔,嗯~感覺怎麼樣,來之前你不是很勇嗎?"
"維納副團長,真,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維納舔著面前的人的雞巴,抬起頭,看了一眼對方,露出尖利的牙齒,雖然在淫笑,但是對方感覺自己被一頭雌豹盯著。
"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維納不僅在舔著別人的雞巴,雙手還各握著一隻雞巴不停的擼動,自己還女上位坐在一個人身上不停的扭腰,對了,菊花也沒閑著。 被她問到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他聽說過那個傳聞,被維納盯上的,不射到出血是別想走,不然就別想要雞巴,二選一。
"沒,沒有的事,看到副團長的美貌本人激動不已!"
維納繼續笑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吸雞巴也吸的越來越用力,以至於臉看起來都變形了。 左右兩邊被她擼的人受不了又射了出來,說起來維納已經滿身的精液了然而她並不打算停,反而更加的瘋狂。
"他媽你們是不是廢物,又射了!"
說完緊緊抓了下兩個男人的雞巴。
"啊......"
聽著房間裡傳出來的慘叫聲,戴肯嘆了口氣,一腳踹開房門,嚇的維納身下和背後的男人都射了出來,正在被舔的那個也射了出來。
"喲,這不是戴肯少爺嗎? 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來樂一樂? "
維納看到踹門的是戴肯,站起來向戴肯行了一禮,就是滿身的精液實在看的讓人不知道如何評價。
"操你媽的母豬你還嫌毀老子的騎士團毀的不夠?"
雅蘭騎士團的副團長維納是出了名的癡女,只要進騎士團的,男人都要被她榨乾最後一滴精液,以至於在雅蘭城流傳出這樣的笑話,老公出軌,送他去雅蘭騎士團吧,不出一個禮拜他站著腿都會打哆嗦,一個月以後他看到女人腿就會打哆嗦,要是呆三個月,他這輩子不想看到女人。 如果說別的騎士團的人無處發洩的話,進雅蘭騎士團,你就等著洩光精血吧,以至於雅蘭騎士團招不到人,進團等於受刑。 至於維納為什麼能做到,維納是七階戰士,鬥氣的恢復能力給了她無窮的可能。
"說起來當年就是在這個房間,少爺你和幾個護衛,玩了我幾天來著的? 黑白顛倒我都有點記不清了,貌似至少一周? "
"我他媽當時年輕氣盛喝醉了酒被人坑了和人打賭輸了,事後我給足了你補償,還答應給你一個情人的身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補償足夠不過是你覺得足夠了,你覺得滿意能代表我滿意? 不過我現在挺滿意的,每天都有人上我,可惜我始終找不回當年的感覺,戴肯少爺要不要再來玩玩,回憶回憶過去? 雖然天天被人操,我的逼可是被很多人稱讚緊,榨汁姬說的就是我呢。 "
"滾出去。"
戴肯向房間里其他的騎士揮揮手,幾個人立即如蒙大赦,衣服都不要逃似得跑出了房間。 戴肯抄起放在桌上的一條鞭子開始抽維納,隨著啪啪啪的鞭聲維納配合著浪叫,打了半天戴肯自己都氣喘籲籲了,維納身上儘管有鞭痕,看起來和沒事人一樣。
"哎呀哎呀,戴肯少爺,真是懷念您的鞭子,當初我被您抽第一鞭子的時候,疼的我都尿出來了,當時我哭著喊著求您不要,可惜您抽的更歡了,現在怎麼這麼一會就不行了呀。"
"操你媽的母豬!"
"我母親死好久了,應該都只剩下骨頭架子了吧,您喜歡的話,我把 她的骨頭架子挖出來擺上您的床~"
戴肯隨手甩掉了鞭子,喘著氣,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低著頭沈默了一會。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當年我自知有錯...... 我的身份不能認錯,所以我給了我能給你的最大的補償,你晉級的葯哪裡來的你應該有數,鬥氣秘笈哪裡來的你也應該有數......"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不知道應該恨你還是愛你,說起來當初的我,是沒今天好看吧。"
維納一隻手捧著自己的爆乳,另一隻手拍了拍翹臀,看起來彈性十足。
"呵,當年的你就他媽一洗衣板,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身上沒幾兩肉,硬邦邦的,皮膚還曬的黑......"
"說起來當年你要是給個暗示要我暖床,我不僅不會拒絕,還會高興的睡不著,為什麼要幾個人一起玩我? 為什麼不能正正常常來? "
我不想給自己辯駁什麼,辯駁了你會信? 你也不用每次都問我一遍,你覺得你在折磨我? 你也在折磨你自己。 我以騎士團團長的身份,命令你出任務。 "
是。"
聽到是命令,維納沒了怨婦和媚態,立正行禮,然後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精液體液都沖了一下,一些比較頑固的粘液直接用自己火之鬥氣燒乾淨。 一會以後乾淨整潔穿著騎士團制服的維納重新站在了戴肯面前。
"我的笑話你聽說了吧。"
"當然,未婚妻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市圖書館裡玩露出性虐比賽,比拼女僕給自己菊花拳交,然後大出血跑去月神神殿找祭祀用神術救命。"
"你可以開始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你看我都樂的開派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維納一邊拍桌子一邊笑的前仰後翻。
"笑完了嘛? 笑完了講正事。 "
"嘿嘿嘿,你講。"
"應該是一個法師,等級不低,我的顧問說能隨隨便便把別人的記憶消除的法師應該很強,不過也有可能一開始法師就對自己用了幻術還是別的什麼,總之應該不是善茬,不過他畢竟沒上心,也沒那麼認真,我的人查了一下,有個給城裡送菜的老農說載過一個學者,根據調查他往好人村方向去了。"
"嘖...... 那個邪門的村子啊......"
"你跑一趟吧,帶點人去
......" "我一個人去吧,他死了你開心,我死了你也開心,呵呵。"
戴肯盯著維納看了一會。
"如果你掛了,雅蘭騎士團就算徹底完了......"
"你可以重建,沒我在並不難。"
"為什麼不能和解?"
"你始終是高傲的,不願意去理解女人。 女人瘋起來,比男人可怕多了,我的戴肯少爺。 我早瘋了,在那一周就瘋了,你和瘋子講什麼道理呢? "
戴肯站在城牆上,看著背著大劍的維納騎著馬,往好人村的方向走去。
"你到底希望她死還是希望她活?"
戴肯看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西蒙,盯著對方看了兩眼。
"不知道......"
"哦豁,原來小少爺這麼多愁善感的?"
"我是貴族...... 西蒙,如果你有一天,權利在手,你能保證自己一點都不亂用,或者沒想過亂用嗎? "
西蒙沈默了一會。
"不能......"
"我也是,回想起哪一天,我也不知道自己發了什麼瘋...... 恐怕只是單純的妒忌她的天賦...... 一個平民,還是個女人,從小沒有受到過任何教育,她為什麼有那麼好的天賦,從小錦衣玉食吃了多少補藥的我,接受過大量的強者名師指導的我,為什麼,感知不到鬥氣...... 我知道正確的做法是把她培養成一個情婦,但是在那一天,我喝多了......"
"這些年,明面上你由著她胡鬧,雅蘭騎士團成了笑話,不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花樣。"
戴肯盯著西蒙看了一會,微笑了起來。
"所以呢?"
"大皇子讓我向您問好。"
"呵呵...... 晚上來我的書房細談吧。 "
"啊,對了,儘管您剛才說的聲情並茂,大家都是男人,喝醉了能不能上女人都懂,還有,如果是一個人一晚上還能理解,一群人一周我就不能理解了。 還有......"
"......,閉嘴!"
勇者的團隊又加了一名神官,看起來又往標準的勇者團隊更進了一步,現在有了勇者,神官,還有一個提供旁白解說的學者。 說起來莫里斯本來就沒什麼目標,只是為了摸魚所以在大陸上閒逛而已,當初他可不是專門要路過什麼好人村,只是隨便選了條路走而已,既然小神官瑪莎要去好人村,一個才十四歲的孩子一個人上路羅莎莉實在不放心,於是就變成了組隊前往。
"話說,你吃這麼多肉,不膩嗎?"
看著一路走一路翻自己包找東西吃的羅莎莉,莫裡斯覺得簡直不可思議,這麼小的個子怎麼能吃下那麼多東西的......
"不膩啊,我才奇怪你包裡為什麼總能翻出吃的......"
"知識都在腦子裡,包裡就只要放吃的啊
......" "哦,實在太棒了
~" 莫裡斯和羅莎莉並排在路上走著,瑪莎就跟在他們後面,昨天晚上羅莎莉做了幾個陷阱,結果也沒能等來敵人,早上就撤掉了,幾個瘋女人不可能帶著上路,就給她們餵了點吃的,然後讓她們留在旅店裡,等到了好人村再找人來接她們就是。 不過莫裡斯看起來一點都不急,走的慢慢悠悠的。 瑪莎一開始因為心神太亂沒有注意到莫裡斯,但是等心神鎮定下來以後,她再看向莫裡斯的時候總會感覺怪異,說不出的怪異,甚至是邪惡,雖然莫裡斯對她的態度很溫柔。 悄悄對莫裡斯用了一個偵測神術也沒發現什麼不對,但是瑪莎內心的疑問卻沒有消失。
莫裡斯雖然在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羅莎莉拌嘴,但是背後小神官的小動作是看在眼裡的,沒錯,就是看,對於他來說背後長個眼睛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對吧。 要是能被小屁孩的偵測術查出來問題,莫裡斯不如直接買張紙一頭撞死拉倒,微微翹起的嘴角表現出他的不屑。
"遇到什麼好事了?"
該死,這身邊這個小丫頭片子這麼敏感的嗎......
"呵,就是覺得奇怪,好人村......"
"有什麼問題?"
"嗚姆...... 你覺得,人能有多好,或者一個村子能有多友善? "
別空想了,到了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後面有人! "
羅莎莉和莫裡斯轉頭看到後面有人騎著一匹馬,奔跑而來。
維納已經追了三天了,說實話她並沒有追的很認真...... 但是由於莫裡斯走的太慢,所以還是被追上了,路過旅館的時候維納很自然的看到了羅莎莉的戰績,稍作評估後維納覺得很有意思,就追了上去。 看到面前退到路邊的一行人,維納覺得有點怪異。 看起來這就是那個偽裝成學者的法師了,帶劍的小姑娘是他的護衛? 從旅館的情況來看著小姑娘身手還算不錯,後面那個,是神官。
"你們,是要去好人村?"
"額,是啊,騎士老爺有什麼指示嗎?"
"你怎麼知道我是騎士?"
"她看起來不像騎士啊。"
羅莎莉在一旁插了句嘴,的確維納看起來怎麼都不像個騎士,身上穿的就如同不入流的色情小說里的女騎士,全身上下沒幾片布,看起來沒肌肉,豐乳肥臀,一推就倒,基本就是那種遇到獸人就變成精液便所的類型。
不過莫裡斯很輕易就看出了這個女人至少是七階戰士的事實。 在沒有鬥氣的時候,基本看體型就能看出戰士的大概級別,肌肉佬基本比豆芽能打算是常識,到掌握鬥氣開始才有一些區別,肌肉不再那麼重要,或者說鬥氣已經可以改變人的外貌,當然一般人也沒那麼閑著去用鬥氣改變自己的外貌,不過女人總是會比較在意這些...... 等到鬥氣離體,人就不能看外貌了,面前的女人看起來沒肌肉,但是經過鬥氣加持她可以隨隨便便的甩甩手就打死一頭牛,她現在的體型應該是自己用鬥氣慢慢調整的,相比較於法師嘭的 一下樣子就變了,而且可能直接變成另一個樣子,戰士要變化可能要不少時間,有時候甚至會需要一兩年,而且也不是大改,至少不能從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屬於那種變了你也認得出的變法。
莫裡斯當然不能說自己看出了這個女人已經鬥氣離體了,於是乎指指維納的馬和劍。
"一般的戰士很少能養得起這種高頭大馬,這種馬可不是隨便餵點草就能打發的,需要精飼料長期餵養,一般人就算買得起長期飼養也吃不消,馬屁股上的印記應該是騎士團的印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雅蘭騎士團的。 她的劍雖然沒有出鞘,看不出好壞但是劍鞘上也有雅蘭騎士團的印記,而且劍鞘的做工也比較精巧,甚至還有花紋,一般的傭兵或者戰士是不可能選用這樣的東西的,到不是說他們真買不起,咬咬牙也可以買,但是他們本來就沒多少錢,更不會花在這種地方。 順帶一提就我所知女騎士說起來真不多,10個騎士里未必能有一個女人,你別看她的樣子不像個戰士,她應該是雅蘭騎士團的副團長,名副其實的七階戰士。 "
維納心裡對莫裡斯的警惕加了一分,說起來維納沒認真追的原因就在於,沿途被打劫,額,你沒看錯,沿途被打劫...... 出城的第一天晚上,半夜她就被山賊用劍抵著喉嚨了,雖然她完全感知到了,她就是等著對方上門,不出意外的,她被人扒光了然後吊起來,一群人圍著她洩欲,等到山賊們玩累了,睡著了。 維納很輕易的用鬥氣割開了捆她的繩子,然後不慌不忙的把山賊的武器都繳了,然後再把山賊一個又一個捆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榨汁姬開始發力了。 一開始山賊樂呵呵的看著維納主動,然後他們就止不住的開始出汗,慢慢的變成哀求,額,最後,精盡人亡...... 維納和沒事人一樣用泉水洗了個澡繼續慢慢追,然後再被打劫,重複這個過程...... 三天被打劫了三次,把三支山賊隊伍榨的精盡人亡,維納也算是為雅蘭省的治安操碎了心。 用她自己的評價就是這幫傻比一點眼力都沒有,一個單獨在野外亂逛身上沒幾片布的女人,不是傻比就是超兇,而且超兇的概率很高,為什麼這麼不長眼呢。 面前的學者就很有眼力,很輕易就看出了她的身份,不如再和他玩玩。
"七階!"
羅莎莉看著維納,嘴巴張大可以塞進去一隻蘋果。
"嗯,博學的旅者,我的確是雅蘭騎士團的副團長。"
"我聽說......"
莫裡斯小心的斟酌著用詞,畢竟現在自己的隊伍裡沒有明面上能解決她的人,要是隨隨便便自己上,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呢......
"副團長大人,您比較...... 個性...... 對,個性......"
維納咯咯笑著拍了拍莫裡斯的肩膀,照理說蘊含鬥氣的兩下拍下去一般人早趴下了,但是莫裡斯和沒事人一樣,維納心裡立刻驚覺起來,動手? 但是戰士的本能讓她感到了猶豫,準確的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這麼近的距離,戰士暴起的話,法師是沒有還手之力,畢竟法師所謂的念咒,冥想要花不少時間,但是她依舊感覺到了危險,最終她抓住莫裡斯的手。
"你說的個性是這種?"
說完直接握住莫裡斯的手按上自己的奶子上。
"哎?"
莫裡斯也嚇了一跳,他想了很多種情況沒想到這種,聽說過她的大名和真接觸過畢竟是兩碼事。
"啊啊啊啊啊......"
一旁的羅莎莉和瑪莎和驚叫起來,瑪莎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眼睛那裡到是露出一條縫,羅莎莉直接用手捂住瑪莎的眼睛。
"如果你不滿足的話~那我只好多犧牲一點~"
說著維納直接把莫裡斯的手從胸口慢慢往下身移,把自己那個勉強能遮住私處的內褲拉開一點。
"毛早清理乾淨了喲,洗澡是昨晚來著,如果有發情的味道,你不會介意的,對吧~"
"停! 停下! 這裏還有小孩子! 」
羅莎莉尖叫著拉住維納的手。
"哎呀哎呀,學者你的毛孩子護衛生氣了,這樣吧,晚上來我的房間咱們繼續深入探討一下人生。"
看著維納只動嘴卻沒有聲音,莫裡斯從唇語里讀懂了維納的意思,扯平了。 既然維納不準備幹什麼,莫裡斯也覺得無所謂。
"我才不是孩子,我已經16歲成人了!"
"哦呵呵呵呵呵,我都24歲了,比你大了一半,你在我面前不就是個毛孩子嗎?"
說著維納捧起自己的胸晃了晃,然後拍了拍屁股,挑釁似得看了羅莎莉一眼。 羅莎莉氣的把劍拔出來一半了,被莫裡斯叫停。
"住手羅莎莉,別失禮,也別被挑釁了,你沒看出來她在逗你玩嗎? 你好維納團長,我叫莫裡斯,是一名遊學者,在大陸上遊歷學習,沒有什麼固定的目的地,這是我的護衛羅莎莉,那位神官小姐瑪莎是要去好人村的,因為正好和我們順路就結伴而行,請問維納團長您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們還是有什麼公幹嗎? 我不覺得我我們值得一位七階戰士專門找上門來。 "
看起來他還不知道城裡發生的事情,護衛應該是路上找的,不過以他的戰力應該用不著什麼護衛,剛才護衛拔到一半的劍倒是看著很特別,維納立馬從莫裡斯的話里分析出有用的資訊,然後咯咯笑著。
"這麼巧,我也是去好人村。 一起? "
"不行!"
儘管羅莎莉強烈反對,最終4個人還是結伴而行了,畢竟有一匹馬,可以分擔很多的行李。 維納走在最前面,莫斯利看著她扭動的屁股還有搖晃的馬尾,咽了口口水,然後敏銳的發現身邊的羅莎莉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只好抬頭望天。 走著走著,盯著莫裡斯看的羅莎莉就撞上了維納的屁股。
"就是那了。"
維納長的比較個高,大概有一米七的樣子,莫裡斯走到維納旁邊,盯著村子看了一會。
"你看出了什麼?"
維納盯著莫裡斯看了會,問到。 莫裡斯給維納回了一個微笑。
"沒看出什麼。"
維納直接把莫裡斯一摟,在莫裡斯耳邊碎碎念到。
"說嘛,又不會掉塊肉。"
莫裡斯也湊到維納的耳邊說了句。
"你看出了什麼,我就看出了什麼。"
"切,沒勁。"
"你們兩給我分開!"
看著靠在一起咬耳朵的莫裡斯和維納,羅莎莉又叫開了。
"哎呀哎呀,學者大人你的小護衛吃醋了耶~"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維納咯咯笑繼續摟著莫裡斯。
"學者老爺人長的帥氣,有錢,又充滿智慧,少女看了懷春這不很正常嗎?"
"我,我沒你這麼無恥!"
呵呵呵呵呵,小丫頭你知道嗎? 男人喜歡叫我這樣的女人蕩婦,但是只要我勾勾手他們晚上就會摸進我的房間要求一卿芳澤,畢竟......"
維納用手從胸開始往下摸,一直摸到大腿,伸出舌頭舔了舔嘴。
"這些男人都喜歡~和你這樣的小丫頭不一樣,見過男人的雞巴嗎? 我舔過的說不定比你見過的男人都多哦。 "
"你...... 不要臉! "
"當然女人也都喜歡罵我不要臉,一般來說,她們沒我這麼好的身材,也沒我受歡迎,對吧,老爺。"
說著維納貼著莫裡斯然後手在莫裡斯身上亂摸。 莫裡斯咽了口口水,說起來遇到維納這樣主動的,男人基本很難扛得住誘惑,能抗住這種誘惑的,自然不是一般人。
"敗家老爺,送瑪莎去好人村以後我們就她分道揚鑣!"
"額,唔,那是自然,畢竟維納是雅蘭騎士團的副團長,公幹完了自然是要回去的。"
"人家不想回也可以不回哦,老爺晚上記得來我的房間哦,總之先創造一些美好的回憶,萬一太美好了我都不想醒,那我就繼續跟著老爺你了。"
莫裡斯突然愣了愣,然後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嗚姆,其實我還蠻喜歡野營的,進村子我們補給完,瑪莎也到了,我們就繼續上路吧,不留宿了。"
維納立馬眼神也認真了起來,她聽出了莫裡斯的意思,村子白天進去沒事,晚上有問題。 羅莎莉看著兩個人突然不說話了,也覺得有點奇怪。
"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
莫裡斯和維納說的異口同聲。 於是四個人繼續踏上旅程,在靠近村子的時候,看著長勢茂盛的莊稼,在地裡勞動的農民,怎麼看都是個好地方。
"維納,問個問題,你為什麼要來這?"
"不能說哦。"
"那這裡有什麼不對?"
"說起來沒什麼不對,對於雅蘭來說,能按時交齊稅的村子,就是好村子。"
莫裡斯又陷入了深思,準確的說,他用現在這點讓人注意不到的力量,也一眼沒看出所以然來,如果要強行看破真相,強大一點的法師和戰士都能個感應到這股力量,就不好玩了。
"簡單來說,就是從直覺上感覺有問題了,我也是......"
"能不能透個底,你到底什麼水準,我好考慮到時候應該打還是應該跑路。"
"我什麼水準沒意義。 羅莎莉手裡的是聖劍。 "
"嘶
......" 維納回頭看了一眼羅莎莉,莫裡斯的話意思就是他即便有能力也不會出手,羅莎莉如果手持聖劍的話,就是貨真價實的勇者。
"她只有三階......"
"你過來的路上有沒有路過一家旅店,都是她一個人幹的,我沒給她任何提示和説明。"
維納再回頭看了眼羅莎莉,感覺就和以前不一樣了,旅館裡有一名暗殺者應該有五階或者六階,越階擊殺不是什麼問題,一階戰士殺劍聖也不是什麼怪事,就算是自己遇到一千名全副武裝的列陣士兵,也會被耗死。 對方在力量地形人數都強過這個小女孩的情況下,能把對方都幹掉,就不單單是劍強力的問題了,因為從來不乏拿著神兵利器的菜鳥被老鳥幹掉的情況。
維納也開始思索起自己的處境來,現在就是這個法師測不出深淺,他的護衛還是個勇者,那個小神官基本可以忽略不計,為了戴肯的面子丟了自己的命? 顯然不可能。 跟著他們進村子,這個邪門的村子能不進就不進啊。 現在的局面對她來說很不利,如果直接掉頭就走,這個法師會不會半路直接截殺她......
這時候維納突然感到自己的腰被人攬了。
"放心,你不動我,我不動你~"
"你對我用了讀心術!"
維納嚇了一跳,好歹自己是七階戰士,就算被九階法師用讀心術自己也不會說一點感覺都沒有,除非對方過了九階,九階上面還有一個等級,是超級強者級別,如果說九階還屬於凡人的力量,即便魔導士和劍聖也沒有說一人在一場戰鬥中擊殺萬人這種能力,因為凡人的極限就在這裡了。 如果是神的地上代行者或者高階魔族或者什麼種族的守護神之類的,才有可能達到,所以又被稱之為半神階或者亞神階。 如果是這樣的對手自己是沒一點勝算的,甚至逃跑都不可能。
"沒有,看你瞻前顧後的模樣猜的。"
"我不信......"
"哎呀,這種事情隨便啦,來來來,你告訴我你到底來幹嘛的,我告訴你怎麼解決你的鬥氣問題。"
維納死死的盯著莫裡斯,她的鬥氣問題除了她自己,看出來的人不多,當然戴肯是肯定知道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路過的遊學者。"
羅莎莉和瑪莎看著蹲在路邊咬耳朵的維納和莫裡斯,滿頭黑線。
"呐,羅莎莉,大人都是這幅模樣嗎?"
"他們兩個是人渣,就是有這種大人大陸才會淪落到這幅局面,我們一定不能變成這樣的大人!"
"說的也是呢......"
莫裡斯依舊和維納在嘀嘀咕咕。
"你先說!"
"你學的鬥氣秘笈壓根就是個陷阱,簡單來說就是為了儘快的到達七階,提前預支了以後的生命,戰士本來等級越高壽命越長,你學的這個鬥氣秘笈是相反的,而且,你穿這麼少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火之鬥氣讓你全身燥熱,包括你的癡女狀態也是受鬥氣的影響。 而且戴肯控制你的手段就是定期給你一種緩解的葯吧。 "
"你有辦法對吧! 你看的出來一定有辦法解決對吧! "
"看你的誠意喽
......" 然後羅莎莉和瑪莎就就看到維納直接撲向莫裡斯開始扒他的衣服。
"住手啊!!! 光天化日你們不可以! "
好不容易把兩個人分開,然後羅莎莉和瑪莎又被趕到一邊,兩個人又湊到一起開始嘀嘀咕咕。
"你在雅蘭城挺風流啊,玩了十幾個,然後走之前還弄出了點大事,戴肯讓我來幹掉你,或者你幹掉我也行。"
"額,鬧這麼大?"
"戴肯的未婚妻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圖書館的三樓玩露出性虐比賽,菊花殘了去大教堂保命,弄的全城皆知,你讓他成了笑柄,甚至會威脅到他的繼承權,你覺得呢......"
"......,不是,那個女人背景那麼大的?"
看著維納看他的眼神,莫裡斯咳嗽了兩聲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尷尬。
"你那個解藥的配製我需要翻翻書,我自己不會配不過只要弄齊材料找個煉金術師就可以配出來吧。 如果要長期解決你的問題,你就必須換鬥氣,而且你本來就是火系鬥氣,還得找對應的,不能跨系,雖然我不記這種東西,不過我知道有個傢夥那邊有。 額,還有這條項鍊,可以緩解你過熱的問題。 "
羅莎莉看著莫裡斯從包裡翻出來一條項鍊送給維納,然後維納就開始翻莫裡斯的包,最後又翻出了兩個手腕帶在手上才算完事。
"話說小丫頭你翻他的包就只弄吃的嗎? 他包里這麼多好東西。 "
"哼
......" 羅莎莉氣呼呼的不理維納。
"以後咱們就是隊友了。"
"笨蛋老爺!"
"額,維納其實不想當騎士了,正好沒去處,七階戰士也不常見......"
"你饞她身子,你下賤!"
莫裡斯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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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9-3 01:49:36 | 顯示全部樓層
(二)
  慢慢的走到好人村的門口,看到村子里跑動玩鬧的孩子,還有忙碌的人們,怎麽看都是一個祥和的村子。
  “哎呀哎呀,孩子你怎麽只穿這麽點啊,來,披上這個。”
  一個大嬸從家里抱出一條毯子,拿到維納面前。
  “謝謝大嬸,路上不小心掉水里了,也沒身換的衣服,大嬸你幫了大忙了。”
  “哎,可怜的孩子,別感冒了,往前走有旅館,村子里沒裁縫店,趕緊去旅館喝點東西暖和暖和吧。”
  然后四個人就繼續向旅館走,一路上的村民相當熱心,指路的指路,有的還會分點食物給他們,看到裹著毯子的維納還表現出同情。到了旅館,四個人吃了一頓飯,老板收的錢幾乎剛剛達到成本,定了三個單人間,價格也很低,等于是白住,然后四個人就湊到莫里斯的房間里。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里不對?”
  看著瑪莎搖頭,莫里斯,維納,甚至羅莎莉都一起歎了口氣。
  “哎~哎?”
  “瑪莎,一般的農村村民是比較窮的,錢從來沒有夠用的時候,甚至糧食很多都因爲交稅,經常吃不飽,大多數情況下村子里的人因爲大家都相熟還要相互幫助,所以彼此之間很友好,但那是對自己村子的人,對外人的時候根本不可能這樣,有時候甚至一些村子會專門截殺外人,共同犯案。我們進這個村子開始每個人都很友善很和藹,給維納毯子的大嬸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打著補丁卻給維納一條毯子,也沒說怎麽還?路上的行人還分食物給我們,旅店更是便宜的像白吃白住,哪來這麽好的事情啊……”
  “嗯,村姑向你解釋的很清楚了。這個村子很不對頭,這些人的的確確的表達著善意,不是那種虛情假意,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對頭。維納,拿了東西,好歹……”
  “行行老爺,這個村子在雅蘭看來是一個很頭疼的地方,他們稅一向都是交夠的,但是……往這個村子里派遣的任何官吏,甚至軍隊,都消失了……一開始雅蘭向村子里派了村長和稅隸,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雅蘭那邊當然是怒火沖天,然后再派出一名村長和稅隸,這次由3名正式騎士和10名見習騎士,包括50名戰兵和100名輔兵的軍隊的保護下進了這個村子,人又沒了,本來想屠村,但是據說找了幾名強者過來看了下,有一位法師說這地方最好別碰,有點邪,最后就不了了之,他們按時交稅,我們也不管他們。”
  “瑪莎,你把你知道的情況再說一下。”
  于是瑪莎把傳教士來這里的過程又說了一遍。
  “額,說起來,比我這邊知道的要好一點,至少傳教士來了是一陣子才消失的,雅蘭派過來的人沒兩天就消失了。”
  “那走一步看一步吧,已經進來了,先陪瑪莎去教會看一下情況,維納你有衣服嗎?總不能繼續裹著毯子……”
  維納也沒廢話,繼續開始翻莫里斯的背包,莫里斯歎了口氣。
  “我包里怎麽也不會有女裝啊……”
  “有些裝備不分男女都可以穿對吧,裝備,嗯,裝備~”
  “嘶……”
  看起來是被訛上了,已經被訛走了一條魔法項鏈一個力量手腕一個恢複手腕,看起來還得破財。
  “我自己來找……”
  然后弄了一件披風給維納,算是把這個女人給打發了。穿著披風的維納看起來帥氣了很多,紅色的頭發配上紅色的披風,整個人看起來就算一團火焰。
  “嘿,老爺,你猜我里面穿了沒?要不要進來摸一摸?”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
  “哎……羅莎莉你沒發現維納在逗你玩嗎……”
  一行人向村民問了路,結果居然是沒有月神教堂,只好折回旅館。
  “怎麽會沒有月神教堂呢……收到的信明明說……”
  “天快黑了,晚上你先和羅莎莉一個房間,晚上小心。已經進來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四個人吃完晚飯,各自回了房間,看著窗外天漸漸變黑,莫里斯開始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危機感,隨著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莫里斯雖然沒回頭,但是知道摸進來的必然是維納。
  “外面,有什麽感覺?”
  “照理說,我使用了斗氣雖然不像白天一樣能看得很遠,也不至于連旅店外隔壁的房子都看不到,你呢?”
  “一樣。”
  這是真的,因爲莫里斯現在把自己的力量也壓制在九階以下,在他看來視線也無法突破周圍的黑暗,照理說黑暗對他來說是有利局面才對。
  “老爺要不要先來一發~”
  莫里斯看著維納。
  “額,這種時候。”
  “你會保我平安的對吧。”
  莫里斯從包里摸出一個項圈,丟給維納。
  “我玩的很嗨的喲,你確定?”
  維納把項圈戴上脖子,一瞬間就感覺不到斗氣立馬又拿了下來,看著莫里斯。
  “這玩意居然能封住斗氣,我記得這種東西就算皇室都沒幾件,如果戴肯有這玩意就不會由著我胡來,你居然有!”
  “呵呵。”
  維納在猶豫,戴上項圈她就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了,徹徹底底的任人宰割,剛才她戴上的那會莫里斯也沒動她,現在的情況對她來說真不好,莫里斯看不透,不知道他想干什麽,這個邪門的村子越來越不對……猶豫了一會維納還是戴上了項圈。
  “老爺我多句嘴,你玩嗨歸玩嗨,別把我搞的和雅蘭城里那些女人一樣,然后這里現在邪門的厲害,保我的命。”
  莫里斯把窗簾拉上,回頭看著維納,就在剛才,他看到一雙紅色的眼睛在盯著他,但是他沒有任何反擊,只是拉上了窗簾,然后把蠟燭吹滅,黑暗中,莫里斯露出一對銀瞳,在黑暗中尤其的顯眼。
  “母狗向主人提要求這個習慣可不好~”
  說著莫里斯開始拿出一條繩子捆維納。
  “母狗餓了可一樣會向主人汪汪叫的。”
  維納的雙手被捆在背后,被捆的很疼,以前對于疼痛她可以用斗氣抵御一下,現在沒了斗氣她就沒那麽輕松了,試著用力氣掙扎了一下反而感覺更緊了,就放棄了抵抗。
  “喜歡頂嘴的母狗可不行,得懲罰一下。”
  維納感受著莫里斯在她耳邊的吐息,感覺癢的厲害,一個眼罩給她戴上讓她徹底陷入黑暗,然后一對鼻鈎鈎住她的鼻子,讓她的嘴被迫張開,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隨著乳頭上的刺痛,她覺得自己自己的胸上一定被穿了環,然后被拉扯了兩下,疼痛到她開始呻吟。
  “噓,不要帶壞了小孩子,你可是個大人了。”
  維納明白莫里斯不許她說話。
  “汪~”
  “呵呵,真乖。”
  維納被推到在床上,然后感覺自己的菊花被什麽東西插了,這老爺有什麽毛病嗎,上來就插菊花的?不對,是尾巴。然后陰唇上連續的刺痛讓維納差點叫出來,咬著牙忍著,說起來上次這麽疼是什麽時候,她不記得了。雖然看不見,但是她敢肯定現在她的洞一定被鏈條拉的很開,然后她感到莫里斯給她穿上鞋子,莫里斯讓她站起來,一站起來腳尖就疼的厲害,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尖上。
  “蹲下。”
  維納聽話的蹲下了,然后她感覺莫里斯又干了點什麽。
  “試試站起來。”
  維納剛剛試圖站起來逼就被扯的劇痛,重新蹲了回去。
  “汪汪!”
  “呵呵,你沒資格抗議。”
  啪,一個耳光打在維納臉上,然后又一下,又一下,維納感覺自己的鼻血都被抽出來了。
  “汪,汪嗚~”
  維納倒在地上翻著肚子打著滾,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可笑極了,不過作踐自己不就是這樣嗎?也沒啥好抱怨的。
  “先享受痛苦,再感受快樂。”
  唰,隨著維納的逼上一陣劇痛,她覺得自己的逼被狠狠的抽了一下,頓時間眼淚都出來了,她現在很想咬點什麽,不然她真的會叫出來,或者抓點什麽也好,這時候她真的很懷念自己的斗氣,雖然那個斗氣和毒藥一樣。隨著維納的逼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就在她要喊出來的時候,嘴里被塞進了一個口塞,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后抽打變的更重更快更多,逼大腿,腳底板,凡是能造成劇痛的地方莫里斯一個都沒放過。抽打終于停止的時候維納已經淚流滿面,這時候她已經開始后悔了,就算要陪這個老爺玩,也不應該帶項圈。然后莫里斯再次叫她蹲下。
  “這是對你剛才倒下的懲罰,讓你不許動,就不許動。”
  “汪……”
  維納的口塞被換了一個,然后她感覺自己被一步到胃,而且就在插在喉嚨里,還沒怎麽開始動,鞭子又抽到她的屁股上。
  “你不是號稱榨汁姬嗎?舌頭是廢的?”
  維納心想他媽的老娘的舌頭想動都動不了,不過既然莫里斯提了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只能試圖動了動舌頭,最后覺得莫里斯雞巴太大還是壓根動不了,只能嗚嗚的表示抗議。隨著莫里斯開始抽動,鞭打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吊在奶頭和陰蒂上的重物晃動著讓維納感覺痛苦不堪,最難受的還是喉嚨,終于忍不住吐了出來,當吐了幾次以后,胃里大概酸水都吐不出了,只能干嘔。維納感覺自己陰唇上的鏈條被從鞋子上解開了,然后挂在了其他地方,雖然還是把陰唇拉的很開,但是至少她能站起來了,蹲了半天腿早就麻了。
  “不愧是戰士,還有力氣能站得住。”
  莫里斯讓維納站好岔開腿,然后上半身垂下去,這個動作就算維納腰力再好也堅持不了多久,或者說她能做到已經很了不起了,于是莫里斯用一根鏈條扣上項圈,給了維納一個支撐點,不過這個支撐點是脖子,肯定不會好受就是。用水沖洗了一下雞巴,畢竟上面還有維納的嘔吐物,酸水和口水,然后直接插進維納的洞里,直接頂到花心,疼的維納腳直接一軟差點摔倒,莫里斯伸手扶了一下才勉強重新站好。
  “老爺,別插那麽深,疼……嗚嗚嗚……”
  維納又被套上了口球,不過維納的抱怨也不無道理,莫里斯開始控制深淺的抽查,雖然維納渾身顫抖著弓起背,算是第一次高潮了,結果莫里斯根本不想放過她,隨著第三次高潮加失禁,莫里斯終于放開了手中的鏈條,維納直接摔到下去,要撞到地的時候被一個漂浮術拖住,啪的一個響指維納的項圈被解開了,重新感受到斗氣的維納迅速的開始調整斗氣修複自己的身體,恢複體力。
  隨著一個清潔術,一片狼藉的房間被清潔趕緊,包括兩個人的身體和衣服,莫里斯翻了翻自己的背包,弄出來一瓶藥水丟給維納,這貌似是他以前弄死的哪個挑戰他的勇士隨身攜帶的恢複物品,維納也沒看,打開瓶蓋喝了一口。
  “!這種恢複藥你丟給我恢複體力!”
  “怎麽,有什麽不妥嗎?”
  “你有錢的話我沒意見……”
  “你把窗簾拉開看一看。”
  維納有點不明所以,但是不想放下恢複藥瓶,這藥水是很珍貴的那種……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然后看到一對血紅的雙眼盯著她,維納瞬間又把窗簾拉上……
  “我拉開窗簾的方式不對?”
  “從我們開始做的時候它就在了。”
  “!”
  “別在意,它貌似進不來。”
  聽到莫里斯的解釋,維納一屁股坐在地上。
  “呐,老爺你很不錯啊,難怪能在雅蘭城玩那麽多,是女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啊。”
  “你爲什麽願意這麽賤?”
  聽著莫里斯的問題,維納臉色瞬間黑了,但是轉瞬又笑了出來。
  “你說你們這樣的老怪物跑出來玩我這種小輩,然后問我爲什麽願意賤,你覺得有意思嗎?”
  “額,我不是想侮辱你,畢竟咱們剛做過……我的意思是,你一個七階戰士……”
  “七階戰士很了不起嗎?哦說起來雅蘭城里就有幾個,我還被人控制著,我第一次陰你那兩巴掌你一點反應都沒有,說白了我就一直處于等死的煎熬,所以知道你願意操我的時候我他媽才舒了一口氣,能活,我就是單純的怕死,不行?”
  “我見過很多不怕死的……”
  “那怕死的多還是不怕死的多?”
  “貌似怕死的多……”
  “那不就結了?你們這樣活膩歪了的,是不是總覺得我們也應該和你們一樣活膩歪了?我爸媽都死了,就是戴肯干的,我被他強暴,被他玩弄,被他欺騙,還得服從他的指令爲他干各種髒活累活,我還得苟活著,沒什麽大不了,說起來被你玩這麽一次,能換這麽一瓶藥,我可以被你上一個月。”
  “我猜羅莎莉就不願意。”
  “行行行,祝你們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莫里斯把剛才插維納菊花里的尾巴又丟給她。
  “插上,爬兩圈。”
  維納看了看莫里斯,也沒拒絕,把尾巴插進自己的菊花,然后圍著床爬了兩圈,蹲在地上雙手抬起就如同狗一樣,伸出舌頭。
  “汪。你滿意了?”
  莫里斯搖了搖頭,又翻了翻自己的包,畢竟不能直接從虛空里拽對吧,只好通過背包來掩飾了,拿出一枚戒指。
  “里面就一個魔法,可以用三次,龍鱗。算我的誠意,我說過,你只要不動我,我不殺你。”
  “龍鱗!”
  說著維納撲到莫里斯身上親了一口,龍鱗是法師最強的防御魔法之一,其特點是能大量的抵消物理或魔法傷害,一般的法術盾只能抵消一種傷害,比如說火焰吸收護盾就只能吸收火系傷害,冰系傷害就沒辦法,或者明明給自己套上了魔法護盾,結果被一支冷箭射死這種事情也經常發生,龍鱗魔法則不一樣,可以大量的抵消所有的傷害,但是又不能免疫任何傷害,比如被長矛刺,用物理傷害抵消護盾可以免疫長矛的刺殺,但是龍鱗就不行,被長毛刺會被刺破皮,即便這樣龍鱗依舊是最強大的防御魔法之一,尤其是如果給可以使用斗氣的戰士套上龍鱗魔法,強大的抵抗力和斗氣帶來的恢複力,能讓戰士一段時間接近無敵的狀態。
  “嗯~嘛~有你這話,行!順帶你包里還有什麽好東西,一起給了別!”
  “行了,你夠了!不要得寸進尺!”
  結果還是被維納把包翻了一遍。
  “你這個包就是個僞裝!”
  “的確是。”
  “你到底什麽人?”
  “知道了就得死,你確定想知道?”
  “那算了,不過我得問個問題。你有什麽目的?”
  “我沒什麽目標啊,就是在大陸上到處閑逛。”
  “我的意思是,那個村姑勇者。”
  “看出來了啊,你不覺得,跟著她很好玩嗎?”
  “好玩!”
  “是啊,跟著勇者,見證勇者的成長,萬一她干掉了魔王,被人立了碑,我們還能當個背景板!”
  “我看你明明是一副很想搞事的樣子……”
  “這是爲了磨砺她~”
  看著莫里斯嘴角露出的微笑,維納也跟著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那算我一個。”
  “你等拿到了解藥和斗氣秘笈不走?”
  “有你這麽有錢的金主我干嘛走?而且,我走了你拿村姑泄欲?”
  “……”
  莫里斯其實很想吐槽身爲魔王對人類産生性欲這種事情,如果不是人類他媽腦子里都是這些東西他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局面,如果他要是女的估計比維納做的還要過分,想到這里他自己都不禁打了個哆嗦。
  “我說真的,我覺得跟著你不虧……”
  “你確定,萬一哪天你知道了我到底是什麽人,估計你就不這麽想了。”
  “那到時候再后悔好了。你在雅蘭城里干的事情其實傳遍了,平時做人不錯的,就留下一段美好的一夜情,平時作惡多端的,就臉丟盡或者差點送命,說起來我並不討厭你這種做法,而且很喜歡你的大方。”
  莫里斯伸出手,和維納握了握,算是認同了她真正的進入隊伍。
  維納再一次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那對血紅的眼睛依舊在看著房間里。
  “額,那這東西怎麽解決?”
  莫里斯走到傳遍,盯著眼睛看了一會,維納則把假尾巴拉出菊花,重新帶齊了裝備,也走到窗邊,學著莫里斯的樣子看著眼睛,輕輕的碰碰窗戶。
  “這就是普通的玻璃吧……怎麽阻擋邪惡的?”
  “不奇怪,原理很難說清楚,總之它進不來,其實我很想試試讓它進來會怎麽樣。”
  莫里斯聽完走到房門口,剛轉動門把手,想打開房間,突然又把手縮了回去。維納也走到門口,立刻感到一種陰冷順著門縫傳進來,絕對不是正常的冷,而是一種邪惡感。
  “看起來我們最好別出去……”
  莫里斯點了點頭。于是在房間里丟下一個魔法結界,然后躺床上去了。維納看莫里斯打算直接睡覺,就坐下來靠在床邊。
  “不用守夜,我估計進不來,即便進來了也會觸發結界。”
  維納想了想,也跳上了床,鑽進了被窩。
  “那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老爺。”
  莫里斯看著維納雖然光著鑽進被窩,身上的戒指手腕什麽的一個都沒脫下,一只手還握著劍,最后只能笑著搖了搖頭。
  “劍就別拿了。”
  維納還是把劍放在床上。兩個人睡在一起,莫里斯撫摸著維納的身體,很柔軟,手感不錯,摟著她閉上眼睛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雖然莫里斯可以永遠不睡覺,但是那並沒有什麽意思,既然保持著人形就照著人類的習慣生活就是了。
  隨著鳥叫聲,莫里斯睜開雙眼,看到維納就這麽裸著站在窗口,拉開窗簾的一條縫,偷偷看著外面。
  “有什麽新發現?”
  “一切正常的令人懷疑我們昨晚是不是眼花了。”
  莫里斯也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外面生氣勃勃的村庄,一點也沒有昨天的邪惡感。
  “走,去看看那兩個小丫頭。”
  莫里斯和維納打開了羅莎莉的房門,結果發現房間空無一人,羅莎莉和瑪莎都不知所蹤,一個感知魔法掃過整個房間,連行李都沒有了。下樓,看到熱情的店老板招呼他們吃飯,莫里斯不動聲色的問了句。
  “老板,昨天和我們一起回來的兩個小丫頭哪去了?”
  “學者大人,昨天不是只有您和騎士大人進了小店嗎?”
  莫里斯和維納對視了一下,莫里斯看到維納去握劍,用小動作阻止了她。
  “我明明記得自己有四名同伴來著……”
  “客人您昨天和騎士小姐晚上來這里的,吃了晚飯,一人一個單間,沒有其他人了啊,您是不是記錯了?”
  看著店主的模樣,莫里斯實在看不出一點問題。人即便撒謊也總會露出一點破綻,但是旅店老板完全沒有,這不對頭。吃完飯,莫里斯和維納回房間,然后維納帶上昨天村口大嬸給的毯子,重新回到村口,看到那個大嬸,維納熱情的把毯子還給大嬸。
  “大嬸,謝謝你的毯子。”
  “孩子,不用客氣,感謝你送回來。孩子你在村子里過的還好嗎?”
  “我有兩個同伴不見了,我們想找找她們。”
  “哦,希望你們能盡快找到她們?”
  “我們昨天一起進來的,大嬸你還記得嗎?”
  “昨天騎士小姐您就和那位學者一起進的村,你說自己掉水里了沒衣服換,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就你們兩人啊。”
  維納和莫里斯又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上午又去找了找所謂的月神教堂,結果再次證明壓根就沒什麽月神教堂,而且都沒人記得曾經有月神傳教士和祭祀來過村子,下午兩個人嘗試了一下離開村子,結果是從東村口離開結果走到了西村口。
  “我們,又走回了村子……你不是法師嗎?想想到底怎麽辦!”
  “別慌……先回旅館。”
  重新回到旅館,兩個人吃完飯,再次回到房間,維納依舊待在莫里斯的房間里,看起來坐臥不定。
  “晚上我們行動。”
  維納看了看莫里斯,點了點頭。隨著太陽落下,外面再一次變的漆黑一片,邪惡的感覺再一次蔓延開。莫里斯了看維納。
  “準備好了嗎?”
  “還能怎麽辦,跟著你走別。”
  莫里斯輕輕的轉動門把手,打開門,一股腐朽的氣息飄了進來,猛的打開門,門外什麽都沒有,只是過道上的蜘蛛網和灰塵,表明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人來過一樣。
  “看起來這里的時間和空間被扭曲了。”
  “地上的腳印是新的。”
  莫里斯其實也注意到了地上的腳印,不過維納既然說了就點了點頭,兩排小小的腳印消失在了路的盡頭,爲了確認房間維納又回頭看了一眼剛才的房間,發現房間里滿是骷髅,哆嗦了一下。
  “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
  “如果我沒猜錯,這里是古代遺迹,時空之輪。”
  “哎?你怎麽知道?”
  “和你說了我是名遊學者……時空之輪是某個法師王朝的留下的遺迹,雖然法師可以用魔法抵御時光侵蝕活更長的時間,但是即便肉體可以保存更久,靈魂也無法抵御時間的侵襲,正常情況下九階法師也活不過700歲,當然不正常的情況也多的很,畢竟法師……即使某些法師實在怕死轉變成巫妖,超過千年開始就會慢慢的失去神志,最后變成一個只有本能的怪物。所以曾經某個法師作爲國家統治者的時代,法師們就開始了禁忌的實驗,試圖掌控時間,最后的結果就是實驗失敗,這個遺迹被封存。然而時過境遷,王朝毀滅又重建,這里曾經是禁地,慢慢的也不爲人知,后來這里居然建起了村庄,下面的封印應該是慢慢隨著時間的流逝失去了功效,然后上面的村庄就被影響了。”
  “額,你解說了半天,我們應該怎麽辦呢?還有羅莎莉和瑪莎哪里去了……”
  “哎……跟著腳印走……”
  兩個人跟著腳印走了一段,看到了幾個被打倒的傀儡。莫里斯蹲下查看了一下幾具傀儡。
  “昨天被打倒的,應該是羅莎莉的手筆了。”
  “我覺得壓根不用查啊,除了她們還能有誰?”
  莫里斯摸進傀儡的身體里,拽出一個核心,放心自己的背包里。
  “我檢查的目的就是這些傀儡帶自我修複的,如果不處理掉這些核心,它們就會複原。”
  把幾具傀儡的核心都給拆出來了以后,兩個人繼續向前走,地上已經看不到腳印了,他們失去了指向。
  “老爺,你剛才說的我稍微想了下,我還有個問題。你說這里叫時空之輪,如果時間或者空間出現混亂我覺得可以理解,但是村子到底算是什麽情況?”
  “這里是一個試驗場,可不光是試驗永生,還在試驗很多禁忌的東西,我們出來那個房間,就是法師的用來關原料的地方,不會魔法的就是原料,甚至不是什麽囚犯,就是普通人。”
  “!”
  “對于魔法王朝來說,普通人和家畜沒什麽區別。他們在這里研究永生,研究人的靈魂,研究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剛才的傀儡你是不是覺得很像人?”
  維納點了點頭,然后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道?”
  “嗯。”
  莫里斯點了點頭,那些傀儡本來是活人,被制作成了傀儡。繼續向前走著,來到一片很大的廣場,滿是固定在地上的頭枷,看著滿地的骸骨,維納感覺有點惡心。
  “這是什麽鬼地方!”
  莫里斯了一個響指用清潔術清洗干淨一個頭枷。
  “過來,頭和手放里面。”
  維納看了看莫里斯。
  “項圈?”
  “不用帶,也沒準備在這種鬼地方來一發,只是爲了告訴你這地方是干嘛的。”
  “不就是用來關人的嗎?”
  莫里斯笑了笑,露出一個你還太嫩的表情。維納看莫里斯沒準備干嘛,就乖乖的把頭和手放進頭枷里,莫里斯扣上頭枷,維納就只能跪著被固定在地上。
  “不就是用來關人的嗎?要關這麽多人是干嘛?”
  莫里斯沒說話,從維納身下拉出一根可調節的杆子,架在維納身下,于是維納就變成了一個臀高頭低的姿勢。
  “哎,姿勢很淫蕩麽,這麽大的地方是要搞群交?”
  “一會你看到的都是幻象,別被嚇到了。”
  隨著一聲響指聲維納看到周圍全部都是女人,和她一樣被固定在廣場上,周圍的人都沒有衣服,因爲頭被枷住了,所以看不到身后,視線里周圍的女人眼神都是麻木的,如同死人一般,看著很多傀儡在走來走去,然后她看到傀儡走到每個女人身后,就如同掃描一樣掃了掃被固定的女人。
  “受精三次尚未懷孕,廢品。”
  “不,不要!”
  嘩,被宣布爲廢品的女人頭和手掉到了地上,屍體被丟進一個大的玻璃罐子里,很快就變成了一種液體,很快又一個女人被按在了剛才的位置上,一個傀儡伸出一根管子插進女人的私處,一會就灌滿了精液,然后女人就被挂了一會,防止精液流出來。遠處的柱子上大概是捆的男人吧,好像再不停的被榨取精液,死了的就也丟進罐子變成液體,然后換一個人。液體又被喂給活著的人。維納覺得自己忍不住的惡心,一個女人痛苦的嚎叫著,看著她的大肚子應該是要生了,然而壓根沒人幫她,束縛也沒被解開,她痛苦了好久孩子還沒生出來,最后死了,傀儡刨開她的肚子,取出嬰兒看了看,然后和母親的屍體一起丟進了罐子。又有其他地方的女人在嚎叫了,一會大概是生下了一個孩子,然后傀儡取走了嬰兒,對女人使用了治療術,然后再給女人灌滿精液。
  隨著一個響指聲維納眼前的幻象都消失了。莫里斯打開頭枷,維納站起來,看著周圍的一切,忍不住的吐了出來。莫里斯拿出一些煙草,抽出一些紙,卷了卷,點起火,吸了兩口,然后遞給維納。維納接過煙,學著莫里斯的樣子深吸了一口。煙這種東西,有錢人是用煙斗吸的,這種卷的維納是第一次接觸。
  “咳咳咳……”
  “人類農場……”
  “爲什麽能殘酷到這樣?”
  “人對家畜不也是這樣的嗎?”
  維納又吸了口煙,沒有說話。
  “這里集結了太多的怨念,痛苦,絕望等負面情緒。呵,那些法師總覺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覺得只要兩個驅散祈禱就能解決問題。”
  “能走了嗎?我覺得很難受。”
  莫里斯點了點頭,兩個人繼續向前走。
  “有時候,的確無知是福……”
  莫里斯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種王朝活該完蛋!”
  “別把火發到我身上哦,雖然我也是個法師。”
  “沒有,就是……”
  莫里斯把維納摟進懷里。
  “好了好了,不怕不怕。”
  “我沒有!”
  “知道。”
  一會過后維納算是恢複了正常,兩個人繼續前行。走走莫里斯停下了腳步。
  “操,不是我的專長啊……”
  “怎麽了?”
  “前面的負面能量已經越來越濃了,羅莎莉有聖劍應該沒事,還有小神官在,應該不受影響,我也不會受什麽影響,你的話,繼續向前走就不是剛才情緒失控那麽簡單了。”
  開玩笑,他媽魔王本來就是因人類各種負面情緒而産生的,自然不怕。
  “你總不能把我一個人丟這里……”
  “所以我在想辦法……”
  莫里斯心里吐槽著總不能指望自己這個魔王身上帶著驅邪的東西吧,當然除了驅散抵御以外,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僞裝。
  “衣服脫了。”
  維納看看莫里斯,已經自顧自的開始從包里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就知道其實自己沒什麽選擇的余地,乖乖把衣服脫了。莫里斯把維納脫下的那點布條丟進藥水里然后再取出來,然后開始往維納身上塗一種藥水,順帶給了維納一個面罩,然后面罩外面也塗滿了藥水,一會藥水就干了,然后用另外一種顔料一樣的東西開始在維納身上畫類似于魔法陣一類的東西,等干了以后就讓維納把那幾片布條繼續穿上。
  “不知道行不行,里面那層是一層隔絕層,不說完全但是能隔絕大部分負面能量,后來塗上的魔法陣則是一種僞裝,讓這些能量以爲你是同類,你帶著這個面罩呼吸會有點困難,因爲這里的亡靈大概是仇恨一切活著的東西,所以通過這個面罩讓你的呼吸看起來就像是沒有一樣,缺點是你可能覺得有點呼吸困難。對了,別用斗氣,一用斗氣這僞裝基本就無效了。”
  “你們法師總有辦法,不行就把我冰凍起來或者時間靜止起來或者丟進你的背包帶出去……”
  “我又不準備出手,你當然得自己求活。”
  “!”
  “我要出手還有什麽觀察的樂趣,直接暴力拆解了這鬼地方不好嗎……”
  “那你直接暴力拆解啊……”
  “我不!”
  “你有病啊!”
  “你有藥?”
  維納很徹底的無語,這個腦子里裝的不知道是什麽的法師完全就是看熱鬧加搞事的心態,明明可以自己搞定非要看著她們掙扎。
  “我昨天陪你上過床你能不能?”
  “不然我連這些都不會幫你做……我已經是破壞自己的原則了,還給你蹭了很多裝備。”
  維納聽完只能垂頭喪氣的繼續往前走,呼吸的確有點困難,但是還不會影響自己走路,主要是不能用斗氣以后,視力和體力開始大受影響。看著莫里斯和沒事人一樣維納心里不停的碎碎念,越往前走視線越差,感覺周圍莫名其妙的産生了一些濃霧,突然回頭的時候居然看不到莫里斯,維納的心跳陡然開始加速,這時候一只手攬住她的腰,緊張到她已經把劍拔了出來,看到是莫里斯才算松了口氣,莫里斯在她的耳邊低語。
  “霧里有東西……”
  說著給了維納一副眼鏡,維納戴上以后立馬看清了周圍,一些如同活屍一樣的人在霧里挪來挪去。看著這些活屍,維納找到了幾個熟人,指了指某幾個穿著盔甲的活屍,維納指了指自己劍上的紋章。莫里斯立刻理解了,這些活屍就是以前派來村子里的那支小隊。維納抽出帶著的短劍,悄悄的走近活屍,從背后一刀切斷了活屍的脖子,然后后退,軟底鞋子讓她走起來悄無聲息,加上她身上的掩飾咒文,慢慢的維納清出了一條路。本來沒有斗氣的話,殺這麽多活屍體力基本也要耗盡了而且活屍也沒這麽好殺,通過恢複手腕提供的恢複維納覺得還行,力量手腕也提供了相應的輔助,看了看手腕,維納感覺很滿意,戰士和法師,有裝備和沒裝備真的是不一樣的,在就要穿過濃霧的時候,濃霧中突然閃過一雙紅色的眼睛。
  “吼!”
  維納的戰士本能幫助她躲過了一道氣刃斬。這個時候再不用斗氣那就是找死了,丟掉面罩,火之斗氣立刻充滿了全身,一時間維納周圍的霧氣都被推開。活屍開始慢慢的向她圍過來,幾個沖的特別快的應該是那幾個見習騎士,見習騎士生前都已經摸到斗氣的邊緣了,一些已經開始産生一些斗氣,死后被暗能量感染變成了死亡騎士,當然還是見習的。
  “龍鱗!”
  維納直接喊出了魔法的名字,手上的戒指閃過一道光,維納的身上多出了一層鱗片,看起來就像蜥蜴人一樣。隨著叮叮叮的幾聲,幾把劍砍在她的身上,被龍鱗擋住,就破了一層皮, 然后迅速被斗氣修複,火之斗氣直接充滿了劍身,直接燃起火焰,一劍掃過幾名死亡騎士,死亡騎士頓時被淨化了,被施加了龍鱗魔法以后維納直接硬抗傷害換擊殺。劍剛揮完維納立刻向后跳了一步,又是一道氣刃斬飛過,躲開了以后,然后直接沖進活屍堆里,閃過某只活屍的時候就順手一刀解決到,不停地快速移動氣刃斬也沒什麽命中率。
  “吼!”
  濃霧中沖出一個巨大的身影,一把誇張的巨劍直接掃過,維納擋住了攻擊依舊被拍飛了出去。一個巨大的活屍從濃霧中現身,全身都已經變黑,身上流著綠色膿液的怪物,雖然還是人形。不過托他的福,他的一劍雖然把維納打飛了出去,順帶一清掉了不少活屍,看起來它並不管友軍死活。維納剛剛 站穩第二擊就打了過來,被維納閃開然后順手一刀在怪物的身上斬開一個口子,不過很快就愈合了。怪物隨手的兩劍被維納彈開然后直接的劈砍被再次躲開,附帶斗氣的一擊劈砍打在地上濺起無數的小石塊如同雨點一樣打在維納身上,維納只好抬起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前部,畢竟無論是龍鱗還是斗氣,眼睛對于人類來說太薄弱又太重要,實在是不能不防。維納人順帶著向后退但是怪物的劍已經跟著砍了過來,維納這一次沒能彈開,倒不是因爲沒跟上,而是維納的劍直接被砍斷了,順帶連著左臂一起被削了一刀。如果不是因爲有龍鱗魔法和斗氣加持,維納的應該已經身首異處了,現在左臂的傷口深可見骨,血直接飙了出來,黑色的能量瘋狂的向傷口湧動著,阻止維納的火焰斗氣修複傷口,維納直接把手中的斷劍甩向怪物,然后捂著手臂轉身逃跑。
  “莫里斯!救命!”
  莫里斯剛才就已經看出來維納絕對不是這個怪物的對手了,怪物在濃霧中已經摸到了九階的門欄,還有一把古代魔法劍,維納一個七階戰士,用著一把制式騎士劍實在不可能打倒對方,準確的說沒有力量手腕維納連彈刀都做不到,一開始幾回被打趴下,莫里斯思考著不過分暴露自己能力又能幫助維納打贏的辦法……
  “你他媽不能上過我就不管我死活!”
  莫里斯正在地上畫法陣的時候聽到這句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心想我他媽不正在想辦法嗎?看著維納連躲帶閃的被怪物追的滿地圖跑,傷口的黑氣越來越濃,地上的血迹,莫里斯知道維納是真扛不住了。
  “向你左邊跑,50步地上有法陣,把它引進去!”
  維納聽到莫里斯的叫喊聲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個閃身往自己左邊跑去,怪物跟在后面緊追不舍。莫里斯看著維納后腳剛踏出了法陣的范圍,用魔杖往地上一插,刷刷刷六根鎖鏈扯住了怪物,地上顯現出一個法陣,周圍帶著6個輔陣,怪物就被捆在法陣的中央,輔陣中幻化出來的鎖鏈死死的扯住怪物,雷電系的力量在不停的對怪物造成傷害,麻痹著怪物,驅散著黑色的負面能量。維納看怪物被限制住,沒多想立馬把自己包里莫里斯昨天丟給她的恢複藥水打開一口灌下去大半,然后剩下的澆在傷口上,傷口就如同灼燒一般的燃燒著,黑色霧氣被從維納的體內驅趕出來,傷口慢慢的開始愈合,收口,盡管還有一道恐怖的疤痕,這個可以等空了用斗氣消除,現在就沒空管了。
  “我殺不死它……”
  “我知道,我他媽不在想辦法嘛!”
  維納看著莫里斯不知道哪里撿來的長槍,放在一個他畫出來的法陣里,然后在長槍上嵌入一塊紅色的寶石,快速的念著咒語,長槍開始變紅,燃燒。怪物掙扎的越來越猛烈,捆住怪物的鎖鏈已經被掙開了兩條。
  “快點!快點!”
  “老子他媽不是快槍手,再哔哔我他媽自己跑路!”
  維納閉上了嘴,看著怪物又掙脫開一條鎖鏈,也不知道是因爲疼還是因爲緊張,汗不停的往下滴。
  “就他媽一發,打不中就得死!”
  莫里斯一個漂浮術一把附魔過的一次性長槍就如同甩給維納一樣,維納接住長槍,死命的往里面填充火焰斗氣,長槍本來就被零時附加上了火焰魔法,雖然魔法和斗氣不是一個東西,但是同屬性是能有加成的,長槍本來就已經如同被火焰包裹著一般,被填充大量斗氣后開始如同太陽一樣明亮,維納握著槍的手都如同被燙傷一樣,怪物扯斷了最后一根鎖鏈,然后向著維納沖過來,維納拼盡全力把手中的長槍甩出去,怪物試圖用劍去格擋,即便是魔法劍一樣被擊碎,怪物的整個上半身都被這一槍給摧毀,連帶著黑色的濃霧一起被焚燒的干干淨淨。然后維納直接如同虛脫一般倒下來,被莫里斯托了一下,沒摔到。莫里斯對維納使用了一個漂浮術,然后帶著維納逃似的離開了通道,不久后濃霧慢慢的又把通道填滿了。在一個角落里,莫里斯在地上畫上陣法,然后啓動,自己和維納兩個人就躲在里面。在自己的包里隨手摸了幾下,假裝了一下又掏出一瓶恢複藥水,給維納直接 灌下去,然后是摸出一瓶藥膏,給維納燒傷的手塗上,又換上一種藥膏,塗在維納受傷的手臂上,從維納龇牙咧嘴的表情上來看,她應該疼的厲害。
  “還以爲你會抛棄我……”
  “我想……”
  “你是陣法師?”
  “……,我的特長的確是魔法陣。”
  “還他媽以爲你是個半神階或者亞神階呢……”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
  “就當你是吧。”
  “怎麽,后悔前兩天像狗一樣汪汪叫了?”
  維納搖了搖頭。
  “說起來,你是第一個沒丟下我還救我的,我從開始當戰士,就一直被人抛棄,也習慣了被人抛棄。你知道的,戰士什麽的,數量太多,死起來也快,剛才我沒看到你的時候真以爲自己已經被抛棄了。”
  “你挂了我拿那個村姑泄欲,還是去找那個未成年的?”
  兩個人互看了一眼,都笑出了聲。維納慢慢的坐起來,恢複藥水的效果還是很好的,加上手上的恢複手腕也在不停的給維納提供著能量。
  “那,老爺,我們下面怎麽辦?”
  “這個法陣大概能堅持三到四個小時的樣子,你快點休息恢複,然后我們繼續向前走,沒有退路了……”
  “如果真不行,你抛下我一個人走吧。”
  “你要我說老實話還是騙騙你?”
  “嗯?真話是什麽?騙騙我又是什麽?”
  “能跑路我他媽早跑了。”
  維納楞了一下,然后笑出了聲,笑了一會就睡著了,畢竟她現在斗氣都用光了,體力也耗盡了。
  莫里斯要是維持現在的力量當然是出不去,就這一點來說他還真沒撒謊,不過要真威脅到他,莫里斯也會毫不猶豫的解除限制。維納現在沒有劍了,得想辦法幫她弄一把,莫里斯的只有一把劍,就是他自己用的魔劍湮滅,這玩意兒要是交給維納估計維納分分鍾就要失去自我了,所以不行,也因爲自己的劍實在太強,莫里斯以前壓根沒保存過什麽其他的劍,導致現在沒有適合的武器可以給維納用,聖劍怎麽就選了那麽個小丫頭呢……莫里斯想出去找找看看有沒有武器,剛想動結果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扯了一下,看著維納的手還拉著他的衣服,想想還是算了,也不急于一時。說起來這麽多年閑著沒去學個鍛造是不是自己也太懶散了點,莫里斯盤腿靠著牆坐著想到這個問題,人的負面情緒里懶惰是必然,所以自己是條鹹魚也沒啥奇怪的吧。把手伸進包里摸索著,貌似還有幾塊以前不知道什麽時候丟里面的礦石金屬什麽的,到時候找人幫她去做一把劍吧。弄了一點食物和水出來,兩片面包加塊肉,還沒送到嘴邊就被維納搶走吃的飛快。
  “沒睡著干嘛不睜眼?”
  “餓的睡不著,睜了眼尴尬,手扯著你的衣服是怕你跑路……”
  維納說的倒是很直接,戰士使用斗氣以后會感到饑餓難耐什麽的也是正常狀態。兩個人就坐著,莫里斯在切肉,維納死命的吃。
  “剛才你想去哪來著?”
  “你的劍不是玩完了麽,你說我這里魔杖還能找到個替代品,戰士的武器……”
  莫里斯做了一個攤手的動作。
  “一會找找看吧……”
  “以后找人做一把。”
  “你有材料?”
  莫里斯點點頭。
  “那你用魔法能不能簡單的鍛造?”
  “我又不懂鍛造……”
  “唔,其實也沒那麽麻煩,一般來說,如果我身處絕境,需要武器的話,什麽都可以,比如說剛才的你弄的那根長槍,你需要我能揮得動,足夠堅固就行。”
  “你的意思是,棍?”
  維納點點頭,莫里斯心想如果是棍的話那的確可以,只需要把金屬融一下,弄成棍的樣子然后刻上兩個法陣就可以先用著了。于是莫里斯從包里摸出來兩塊金屬錠,然后在地上畫出一塊小的魔法陣開始熔煉,對于莫里斯包里什麽都能摸出來維納已經不想吐槽了,畢竟一個陣法師,你知道他的包到底通向哪?很快金屬就被魔法火焰熔成了液體,然后根據維納的要求變成了棍子的形狀,本來槍一般都很長,但是維納這里要近身戰斗而不是列陣,所以棍子只弄了一米五的樣子,隨著棍子冷卻下來,維納稍微握了一下……
  “這麽重……”
  “別急,你自己說要堅固的……”
  莫里斯繼續在棍子上用一些藥水畫啊畫的。
  “試試,輕了重了?”
  調整了幾次以后終于有個適宜的重量,然后莫里斯繼續在棍子上畫法陣,可能是出于法師的習慣,還加了點寶石上去。
  “棍子上加了減重,堅固,有寶石的那一頭算是上面吧,可以使用照明,應該會比較適宜你的火系斗氣,你稍微輸一點試試。”
  維納向棍子里輸入斗氣,棍子上端就如同火把一樣開始照明。
  “哦,厲害厲害,這玩意兒挺好用的嘛……話說你這種人怎麽不多一點,這樣弄裝備就簡單多了。”
  “外面法師的主流是研究型和戰斗型,像我這樣的會被人說不務正業,況且我也不想一群人整天找我要這要那。”
  “那我算是撿到寶了?”
  陣法師算是法師的一個分支,特點是利用魔法陣,或者說,他們什麽都要靠魔法陣,進入陣法師的主場你會死的很慘,陣法師出了自己的主場,也會死的很慘……關鍵是陣法師,更多的時候,是被當做工具人壓榨,用來制作魔法物品,制作法陣什麽的,所以除了很多低等級法師被迫或者被逼著干這一行,高等級的幾乎神龍見首不見尾,誰願意一天到晚被人要這要那呢,哪怕是求著你,萬一有那麽幾個你還得罪不起的……
  維納露出了狐狸似的笑容,或者說,她通過自己的所見腦補出了一個真相,就是莫里斯這個陣法師,因爲等級高,所以不想被人整天的麻煩壓榨,于是就僞裝成一個遊學者,在大陸上不停地遊蕩,一個地方呆幾個月就走人,這樣別人很難找到他,和他接觸的人短時間也看不出他是什麽職業,或許以爲他就是一個隱藏身份的法師,關系也不會好到問他要什麽他就會給。只有像見識過他的戰斗方式的維納才知道他是一個陣法師。而且因爲維納沒臉沒皮,所以才會去給莫里斯暖床,也會去翻他的包,一般高傲點的戰士哪可能干出這種事……不過也因爲她沒臉沒皮,所以才活到了現在,要是她也和某些大戶人家的小姐一樣會了斗氣就把自己當回事,那早死的透透的了。
  “你現在看起來像只偷到雞的狐狸。”
  維納擦了下口水,開始轉移話題。
  “沒有的事。說起來,我想到一個事情,剛才你讓我看的幻象,人類農場,人懷孕要十個月,他們那種消耗方式,怎麽看都是消耗啊,也彌補不了死掉的啊……”
  “怎麽說呢,天賦這個東西很奇怪,比如說你的父母就不過是普通人,但是你有戰士的天賦。戰士和戰士生出來的孩子一定有戰士天賦?不一定的,法師也是,尤其是,法師因爲長期浸淫魔法。”
  莫里斯的眼中閃著銀色的光芒,這是長期浸淫魔法的結果,很多高級法師都會這樣,所以有時候要判斷法師的等級也可以通過這個來判斷。
  “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了,比較難以留下子嗣,而且即便留下子嗣,也未必會有魔法天賦,魔法王朝爲了收集有魔法天賦的孩子,消耗過多的人口,就讓普通人盡快的生育,僅此而已。”
  “……,那麽,那些沒天賦的孩子呢?”
  “你沒通過幻象看到這里的人吃什麽嗎?”
  “!”
  維納看到的是一個孩子被傀儡抱走了,也就是說那個孩子是幸運的,至少他有魔法天賦……
  “魔法王朝的人很多?”
  “嗯,人口巅峰期可能有現在的一百倍的樣子。”
  維納長大了嘴,一百倍!
  “沒錯,法師一方面剝削壓迫著底層的普通人,同樣因爲法師們的強大和保護,普通人的數量也驟增,就像這一季文明,騎士老爺們一方面剝削壓迫著農民,另一方面又要保護農民,雖然他們的出發點是保護自己的財産,但是不能否認,在魔神橫行,野獸遍地的世界里,他們的武力的確是有這個必要。順帶一提,別說的你很無辜一樣,你作爲一個七階戰士你也算是剝削和壓迫的階級。”
  維納想了半天自己一個戰士去和學者辯論貌似很不合適,再說這個人還是自己的金主。
  “好了好了,別討論這種問題,說起來你怎麽對好久之前的事情知道那麽多。不過我更關心怎麽從這鬼地方出去。”
  莫里斯作爲一個曆史見證者當然會知道這些,但是總不能說自己親眼所見吧,也只好把話題岔開。
  “說了我是博學者,書上沒寫有很多東西和遺産上能查到一些,凡是魔法比較興盛的那一季文明,遺留下來的這類東西都和很多。至于出去,沒辦法,向前走,把這鬼地方的守護者弄死,停下那些還在運轉的設備,把這鬼地方拆了,咱們就能跑路了。”
  維納有些爲難的看了看陣法外面,雖然什麽都沒有,但是真的什麽都沒有嗎?
  等維納手上的傷恢複了,手臂的傷也不影響行動了,兩個人決定繼續向前走,爲了保險起見,莫里斯又給維納灌了一瓶斗氣恢複藥水下去……
  “你有這種好東西就不能提前給我點……”
  前面的路程走著一時沒遇到什麽特別難處理的怪物,隨手打碎了一個骷髅兵,維納又開始了碎碎念,莫里斯看了她兩眼,問了句你知不知道這玩意什麽價,維納就閉嘴了。
  “該死的有錢人……”
  “別一天到晚說上過我的床,兩個手腕一條項鏈,還有給你灌下去的藥水塗的藥,棍子你肯定是不打算還了對吧,我已經可以去地下拍賣場買一堆性奴回來了,種族都能挑一挑。”
  莫里斯這話說的是一點沒錯的,低等級的戰士發把刀或者發根長槍就可以趕他們上戰場了,人類打仗的時候很喜歡用的民兵炮灰就是這樣,沒等級,隨便丟個武器給你就是你被強化了,快送,不對,快上!但是高等級的戰士,如果沒有對應的裝備,在戰斗中就是吃虧吃的厲害,維納出名是因爲癡女,而不是有多能打,而且維納對付的人里大多數都是三階內和剛四階這種。
  “老爺,和你商量個事。”
  “又想摸我的包?”
  “我向你效忠吧。”
  “干嘛……”
  “你想干就干啊,現在要都行。”
  莫里斯盯著維納看了一會,看得維納有點不自在。
  “我怕你一出這個迷宮就跑路了,再也找不到你。”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戰士和你一樣,什麽都沒有,在底層掙扎,被人利用,被人坑害,你或許覺得你很慘?從我遊曆的經曆來看,你很普通。”
  “我知道啊,但是不是說運氣也算實力的一種嗎?我機緣巧合下遇到了你,難道我抓住這個機會有什麽錯?要和某些大小姐一樣昂著頭鼻孔看人?”
  “說起來沒臉沒皮也算你的優點了,不過你有多不靠譜你自己心里沒點數?”
  “那以后沒事我就把項圈戴上?或者在你身邊就狗爬?你想牽著走也行,再過分點就是和奴隸一樣屁股上烙印了。”
  莫里斯再盯著維納看……
  “好吧,好吧,我不插科打诨了,我知道自己就七階,問題是沒點背景身家的戰士,也就到我這個水平了,有身家背景的你會帶著?而且我好歹是個女人,你帶個肌肉兄貴在身邊你覺得自在嗎?你要玩點什麽我也不介意,你想和大城市里那些牽著女奴走的老爺一樣玩我也不介意,你說我這樣的也少見了吧,你看能不能……”
  莫里斯想了想,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看得維納汗毛直豎,隨著一個響指,莫里斯手指上一種黑色的火焰燃氣。
  “試試溫度。”
  維納心想反正自己是火系斗氣能怎麽個燙法?手就直接伸了過去。
  “哇,燙燙燙燙……”
  “發明者法術的法師不說是個天才,也算是個人才,把火焰魔法和靈魂魔法結合,弄出來的這種靈魂之炎,可以直接灼燒人的靈魂,問題是這個法師弄出來的這個法術,非但不會傷害肉體,也不會傷害靈魂,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人痛苦,算是一種屢試不爽的拷問手段,一般人抗不到一會連小時候尿過幾次床也會講出來,如果你有足夠的毅力想出頭,跟著我白吃白拿,時間要求不長,一根蠟燭的時間,這個火我會放在你的……”
  莫里斯隨手點了點維納的奶子和逼。
  “當然我不會捆著你不讓你動,你想動就動,想跑就跑,我會停下這個火焰,但是你自己動了,以后跟著我這種話就別提了。因爲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給你弄點裝備去我也不說什麽,但是你不能成天想著,我比較怕被人惦記。”
  “我可以自己把我的和腳捆起來嗎?可以咬個什麽嗎?”
  “!你玩真的?”
  “不然呢?還是你準備說話不算話?”
  魔王也是王,說出來的話不能不算,比如說,說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骨灰都給你揚了。
  “我提醒你,你的斗氣也抵御不了,不要白費力氣。”
  “無所謂,給幾條繩子,剛才你要是在那個什麽廣場那邊提就好了,多方便,對了,項圈拿來,畢竟用斗氣已經和本能一樣了,口塞也給一個。”
  莫里斯看著維納自己帶上項圈,把自己捆起來,試了試只剩下一只手還能動的時候。
  “來幫個忙,還有一只手幫我捆上,帶上口塞你就開始吧。”
  “我說了不捆你……”
  “你就非要我失敗嗎,算了,加難度就加吧。”
  維納自己帶上口塞,揮手對莫里斯做了個來吧的姿勢。或許是莫里斯也被激怒了,畢竟是魔王,你區區一個人類蹭魔王的裝備算哪門子事,也沒客氣直接燃起靈魂之炎摸在維納身上,兩個奶子整個下半身都抹上了,然后點起蠟燭。
  維納以爲自己能撐住,但是火焰真燒到身上的時候,身體立馬開始扭曲起來,因爲咬著口塞發出嗚嗚的哀嚎,剩下能動的那只手忍不住想去解開捆住自己的繩子。或許用最后的理智維納居然把自己能動的那只手都稍微用繩子捆了一下,然后就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開始瘋狂的嚎叫和扭動。等到恢複意識的時候,維納發現自己躺在莫里斯懷里。
  “我撐過去了?”
  “你撐過去個屁哦。”
  莫里斯指了指蠟燭,才燃燒了三分之一。
  “哈哈哈哈,真可惜……”
  莫里斯看了看維納,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估計很失落。
  “以莫里斯·魔法,九階陣法師之名,認同你爲我的追隨者,我會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爲你提供便利。”
  法師以魔法爲自己的姓氏也是大陸上很常見的情況,所以維納並沒有懷疑什麽。
  “我就叫維納,沒有姓,或許將來你可以賜我一個姓。七階戰士,向我的君主獻上我的全部。”
  一場很簡陋,沒有見證者,沒有記錄者,沒有文書,措辭也很隨便的儀式。
  維納爬起來抱住莫里斯。
  “爲什麽改主意了?”
  “這個靈魂之炎沒人扛得住,這個火焰的確是不會直接傷害到肉體和靈魂,但是過度的痛苦一樣會讓人扭曲,一支蠟燭燃盡你都變成白癡了…… 也虧得你真的是無知無畏……”
  “那我算過關了,對吧。”
  “遇到你這樣的,除了能算你過關還能怎麽辦……”
  “嘿嘿,我等著換一身極品~”
  “……”
  “說起來老爺你心挺軟的。”
  “我只是嫌煩。”
  莫里斯說著揮了揮手。兩個人就繼續開始向前走,維納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畢竟,抱上了一名九階陣法師的大腿。
  走著走著莫里斯停下了腳步,盯著前方看了一會。
  “怎麽了?”
  莫里斯沒說話直接把維納拉到一邊靠牆。有盯著前面看了一會,歎了口氣。
  “走吧。”
  “到底怎麽了?”
  “前面有個不好對付的家夥,已經被盯上了。”
  “!你就不能給點好消息嗎?”
  兩個人來到又一個廣場,這里都是一根一根石柱,石柱看上去像各種扭曲的人體混合而成,表情猙獰。一個漂浮在空中的骷髅就像人在地上走來走去去一樣飄來飄去。
  “瞧瞧我看到了什麽,這麽多年終于又來了一名法師,還有他卑賤的仆從。”
  維納聽到骨頭架子說話,立馬后退了一步,退到莫里斯身后。
  “你的導師是誰?進來的許可呢?啊,這些並不重要,好久沒看到同僚了,多少年來著?我不記得了,你學的什麽系,什麽等級?”
  “魔法王朝已經滅亡了,是幾萬年前的事情了。”
  “你在鬼扯,撒謊,騙子,人渣!魔王帝國永世長存!即便你是個法師,我也不能容忍你對魔法帝國的诋毀!”
  “你刺激它干嘛!”
  維納很不明所以。
  “魔法王朝的末代皇帝之一,精通暗系法術,亡靈法術和精神系法術的魔法皇帝格雷米……沒想到真的有法師能這麽長時間依舊保持部分的人性和記憶……”
  “格雷米,格雷米……這個名字很熟悉……最近老是忘記事情,到底是什麽來著……不對,你們這些亵渎者闖進我的實驗室究竟要干什麽!衛兵在哪,衛兵爲什麽讓這種老鼠溜進我的實驗室,算了,我自己解決。”
  “維納,吃飯了維納!”
  我剛才在干什麽來著的?維納突然好像忘記了自己剛才在干嘛,但是母親在叫她吃飯,她也覺得自己餓了,就往家跑,母親背對著她在攪動鍋子里的湯。
  “趕緊坐好。”
  她的弟弟也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你跑哪里玩去了,怎麽一身的水!”
  弟弟不知道怎麽的滿身都是的水,身上還纏著點水草。
  “嘔……”
  弟弟突然噴出黑色的水,里面還混著幾條小的魚或者蟲之類的東西。
  “哎!”
  “維納,你最喜歡的湯。”
  媽媽端上來一個鍋,舀出來的湯卻是血,里面混著手指和眼球,鍋里是一個人頭,是她爸爸的人頭。
  “多喝一點喲維納,不吃飯的孩子長不大哦,母親的臉看起來一塌糊塗,壓根不像人臉。”
  “不要!不要!”
  維納突然感到一直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瞬間把她拉出房間,拉回了現實。
  “和你說了它是精通精神系法術。”
  維納看著莫里斯。
  “抱歉,說起來是你的隨從,還需要你保護。”
  “我只是不受影響罷了。”
  “哦,你應該有一個很厲害的導師,居然能抵抗我的試探,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但是抵擋住也很不容易。”
  “你廢話講太多了……你壓根不是那個正宗的格雷米,你不過是格雷米殘留下的一點點殘存的記憶碎片罷了。看起來挺唬人的,你要是真有那麽強,用什麽幻術,維納,干活。”
  看著地上一堆骷髅開始聚集。
  “你居然敢拿我的父母弟弟來影響我的心智!”
  其實這就是你內心最害怕的東西……莫里斯心想著,看著維納用棍子橫掃一片又一片的骷髅,並沒有再幫維納,已經幫她短時間里免疫了心靈魔法,要是她再搞不定,要她何用……
  維納用棍子掃倒了一片又一片的骷髅,但是骷髅還源源不斷的冒出來,莫里斯就看著維納清理雜兵,並沒有說話。
  “愚蠢的野蠻人!”
  隨著維納慢慢的深入,到了一個距離,維納看起來已經氣喘籲籲。周圍突然冒出來了大量的骷髅,然后骷髅集體被施加了加速術一樣動作敏捷起來。維納瞬間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斗氣集中在自己的雙腿上,一躍而起,跳在一根柱子上,用腳一踹,通過幾根柱子一跳,到了漂浮的骷髅面前,充滿火系斗氣的棍子直接砸下去,骷髅頭骨里一塊黑色的結晶被火焰直接焚化,周圍的骷髅也一起倒地,散落一片。
  “爲什麽不一開始就這麽干?”
  “它一直飄空中,我怕跟不上打不到。”
  “也算是你成功干掉它了,雖然我幫了忙,不然你就等著被骷髅兵捅死……”
  “那要多謝你了,我的主人?”
  “歇會吧。這里一時半會很安全。”
  “怎麽個歇法~”
  照理說剛剛結束一場戰斗應該是累個半死,不過莫里斯隨手在地上鋪上一條毯子,然后往維納身上丟了幾個水球,算是把她洗了一下,維納用斗氣燒干自己身上水,就帶上項圈,看著莫里斯躺在毯子上,碎碎念了句,然后跪下爬到莫里斯身邊,扒下莫里斯的褲子,叼著雞巴開始舔,莫里斯也不是沒被人舔過雞巴,準確的說在大陸上遊蕩了一個世紀,舔過他雞巴的女人多的都能組成一個城市,維納既然不能說是技術怎麽好,但是從某些角度上來說,沒有被莫里斯用精神控制的女人,舔的比維納還認真的恐怕也找不出幾個,看在她還算努力的份上吧,莫里斯覺得他媽魔王的頭銜就不應該挂在他都上,他太過于好人了……
  “屁股移過來。”
  維納可不覺得莫里斯像是會幫女人舔的男人,但是既然他這麽說了,也就把屁股慢慢挪著,嘴沒停就把自己移了半圈,莫里斯稍微看了看維納的逼和菊花,準確的說維納自己用斗氣調整過身體,所以逼和菊花看起來都算是漂亮的,顔色比較粉嫩,形狀也接近完美,上次在陰蒂上穿環的洞已經被修複了,那只好再來一次…… 隨著一陣刺痛維納哼出了聲,不過也沒抱怨什麽,是她自己說莫里斯可以把她當女奴一樣使喚的。隨著逼被插入一根棒子,菊花被插入一根棒子,甚至尿道也被插入一根細小的棍子。
  “魔法玩具,以前有好多女人玩過了以后都不願意拿出來,別沈迷哦。”
  維納很快就感到了插在體內的玩具開始起變化,陰道菊花還有尿道里的棍子都開始變大變粗,但是不會比莫里斯的雞巴更粗,這麽做當然是屬于莫里斯的惡趣味,然后棍子開始如同活物一樣蠕動,延伸。維納感覺自己的子宮都被什麽東西插了進去,不停的進進出出,菊花里的更是順著腸道往里鑽,如果維納現在看一眼自己的肚子會發現腹部哪里不停的又蠕動的痕迹,尿道里的棍子也如同活的一樣在她的身體里探索著。維納終于不能那麽淡定的繼續舔著莫里斯的雞巴。抱著肚子,滿臉紅潮。
  “主人你這也太刺激了一點……”
  “這就扛不住了?”
  “我怕咬到你,帶上開口器繼續吧。”
  莫里斯知道維納現在應該是痛苦多余快樂,但是既然維納不求饒,莫里斯當然不會放過她,或者說她求饒了也沒什麽卵用。用繩子把維納的手臂和手腕捆起來,腳腕和大腿捆起來,維納只能靠著手肘和膝蓋支撐自己的體重,又往維納的菊花里塞進一顆什麽東西以后給她裝上尾巴,帶上開口器,用一根鏈條挂上維納的項圈,牽著維納開始走。維納感覺肚子更疼了,慢慢的疼痛到了胃部,甚至從胃部直接進入喉管,最后從她的嘴里伸出了一條晃動的觸手。
  “別咬到它,畢竟它在你的體內。”
  維納滿臉驚恐的看著莫里斯,畢竟從菊花穿過腸子和胃直接從嘴里出來的觸手也太過驚悚了。
  “以前,在南邊的沼澤里,曾經有一個小王國,不大,就占著沼澤,因爲是沼澤,一般人也不願意進去,占領它也費錢費力,這個小王國就傳承了很久,后來有一天,周邊的一個領主爲了得到這個小王國的助力,就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沼澤里的國王。當然領主的女兒很不滿意,住在沼澤里,忍受著一落千丈的生活條件還有稀奇古怪的丈夫,還有丈夫各種古怪儀式一樣的性愛。本來就沒什麽愛情最后自然是出軌了,被國王發現了以后,國王就把自己的王后捆在廣場上,在她的身下種下這種像動物一樣的植物,慢慢的植物就鑽進了王后的菊花,和你一樣從嘴里長了出來,王后漸漸的無法支撐住,最后咬了植物,很多白色的汁液灌滿她的體內體外,各種樹枝從腸道內進入了她的身體,一開始女王還活著,慢慢的就變成了植物,最后變成了一顆樹,據說結出來的果子有催淫的奇效,吃了的女人哪怕是性冷淡也會變成癡女,維納,想不想變成樹?”
  維納嚇得眼淚都出來了,手腕和膝蓋的疼痛算什麽,這他媽要命啊!
  “當然也不用擔心什麽,要解決這個也很簡單,這種植物怕鹽,你只要灌點鹽水,它就會從你的體內跑出來。”
  維納算是舒了一口氣。從維納的陰道里拔出玩具,讓維納爬上一個合適的位置,莫里斯把雞巴插進了。盡管維納現在不僅體力消耗的差不多,身上也各種難受,但是依舊是她在動,莫里斯則享受著維納的服侍,等到維納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快趴下的時候,莫里斯在維納的身下放下幾團靈魂之炎。
  “撐不住的話,會疼個半死哦。”
  雖然現在靈魂之炎燒不到維納,但是只要維納撐不住趴下,估計就會被燙個半死,維納心里都罵開了。然后莫里斯才開始自己動。
  維納覺得自己最近暈倒的次數有點多,剛才挨操到后面又失去了知覺,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從菊花一直伸到嘴的植物已經沒了,尿道里的玩具也沒了,脖子上的項圈也早解開了,盡管暈過去了,身體的本能還是用斗氣在默默的修複著受傷的地方。看了下自己的陰蒂和奶子,環並沒有取下來,維納也不想每次都被再刺一下,索性也就不解開修複了。看看莫里斯人不在,但是包還在,維納想躺下再睡會。然后又豎了起來。莫里斯有包沒包有什麽區別……看了下自己在一個運行中的法陣里,又稍稍的安心了一些。打開莫里斯的包,手伸進去就聽見啪啪啪啪啪的聲音,隨著手上的劇痛維納把手抽了出來,看著滿手的老鼠夾子維納覺得自己無力吐槽,犯得著嗎……維納再沒冒冒然把手伸進去,打開包仔細的看了下,沒有老鼠夾子,進去拿了點食物和水出來,默默的啃著。吃完躺著覺得無聊一會又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現在什麽時候,莫里斯還是不在,維納開始感到焦慮了,然后突然發現身邊多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在找羅莎莉,需要集中精神,別打擾我,把廣場上的柱子都干掉。維納看了一圈周圍,如此廣闊的廣場和數不盡的柱子,發出了哀嚎。
  “就算是拆家,這要拆到哪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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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9-3 01:50:01 | 顯示全部樓層
(三)
  莫里斯現在還真的在干正事,一堆使魔飛向遺迹的各個角落,慢慢的莫里斯的腦海里就出現了整個遺迹的地圖,同樣通過使魔的找尋,他也找到了羅莎莉和瑪莎。幸好她們的行李中還有點應急的食物和水,就這樣兩個人也已經斷水斷食了。
  “羅莎莉,等等我……”
  瑪莎看起來已經有點走不動的樣子。
  “好餓……”
  “要是莫里斯在就好了,他包里總能找到吃的……”
  “這里我們都走了這麽久,怎麽還沒個盡頭啊……”
  “總會找到的。”
  莫里斯心想著孩子不會是幸運女神的地上代行者或者神選之類的吧,雖然一路上她們沒走大路,所以軌迹很雜亂,還會重複路過某些地方,不過因爲沒走大路,他們也沒遇到什麽強力的怪物,遇到的只有一些骷髅怨靈什麽的,對于她們兩個來說很容易解決。莫里斯覺得自己和維納得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嗯,適當的時候。當然整個遺迹隨著慢慢被探清,更多的細節也展現了出來。他和維納所在的地方是用來提供整個設施的精神力的,還有一個地方提供魔力,而羅莎莉她們沒走大路,一直轉來轉去,反而是從沒什麽怪物的員工宿舍,辦公室那邊走了過來,現在莫里斯讓維納在那邊拆家,就是準備斷絕整個設施的精神力供應,魔力供應要不要去停掉呢,莫里斯有點猶豫,畢竟要是魔力供應都斷絕了,那守關的BOSS還有什麽挑戰性呢,給對方無限的魔力讓勇者去討伐才是正途啊。
  維納用棍子一根又一根的敲碎柱子,隨著斗氣又被耗的干干淨淨,到最后完全是用力氣在敲,敲著敲著看了眼自己的手,都已經震出血了,維納似乎有點想哭,感覺自己可能還不如好好的呆雅蘭城當當癡女拉倒。這時候她感覺自己好像很久沒動靜的斗氣開始突破,直接嚇尿了,長期以來她不再注重鍛煉的一個很大原因是,斗氣的缺陷沒有彌補,如果再往上走,那種燥熱不光精神上會把她逼瘋,肉體上也會把她燒盡。跟著莫里斯幾次斗氣都被耗盡灌藥的經曆,還有經曆生死之戰的經曆讓她的斗氣不受控制的突破。
  “我不應該死在這種鬼地方,也不能死在這種鬼地方……好不容易掙來的生路!”
  維納本來已經沒有斗氣了,現在則從體內源源不斷的冒出火焰,血液在沸騰,本來紅色的頭發如同燃燒一樣泛起光芒。這時候胸口帶著的項鏈突然碎裂開,一股冰系能量開始和維納的火焰能量相互抗衡抵消。狂暴如烈焰,溫柔似水,慢慢的維納感覺體內的身上的火焰開始沒那麽灼熱。精神上的痛苦受過靈魂之炎的灼燒后,居然覺得貌似也沒痛苦到那個地步……
  “原來這玩意兒真的有用……”
  維納看著碎裂的項鏈碎碎念著,開始引導自己的斗氣在體內運行,第一次突破沒那麽難受,她記得自己從六階突破到七階的時候差點死掉,當時沒辦法選擇冬天,下雪天她一個人裸著坐在冰面上突破,結果照樣差點被燒死,周圍不光冰沒了,還都燒成了灰。慢慢突破結束了以后維納倒在地上,慢慢的爬回了莫里斯畫的法陣,又狼吞虎咽的吃下了好多東西,然后倒頭就睡。
  “哦,還真給她突破了啊,這樣也能勉強用用了吧。”
  維納的突破自然也被莫里斯看在眼里,覺得時間差不多,莫里斯就回到了維納身邊。看著睡得死死的維納,莫里斯的惡趣味又開始了。
  維納睡著睡著突然被什麽東西給勒住了,強打精神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被一只觸手怪纏住。
  爲什麽在這種不僅沒斗氣,還沒力氣的時候,維納簡直要罵娘了,莫里斯真是他媽不靠譜,個破法陣就這麽失效了……
  觸手怪把維納倒掉起來,緊緊纏住她的全身,然后幾根出售一纏繞,變成一根更粗的,直接開始侵犯她,維納感覺自己的身上有大概出了肚臍外都被侵犯了,連耳洞和鼻孔里都有小的出售在里面攪動,很多的卵和液體開始進入維納的子宮,直腸和胃里。如果莫里斯看到不知道他會怎麽想,以后還會不會碰她,問題是他再不來,自己就要變成觸手怪的苗床了。維納開始死命的掙扎,問題是她沒什麽力氣,如果有力氣的話光憑力氣一個八階戰士也不至于被一只觸手怪給玩了,爲什麽這個時候突破……隨著觸手怪越纏越緊維納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在窒息中高潮,自己大概是第一個被觸手怪玩死的八階戰士,最近自己貌似失去意識的次數也太多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維納發現自己躺在毯子上,身上搭了一只手,正好在她的奶子上,猛的一坐起來發現旁邊躺的是莫里斯。
  “哎!哎……”
  莫里斯睡眼朦胧的爬起來。
  “你干嘛?”
  “觸手怪……”
  “什麽觸手怪?”
  “……,你回來的時候,我?”
  “你睡得像頭死豬……”
  “沒事……”
  “你能做春夢夢到自己被觸手怪玩弄我該說你什麽好?”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莫里斯伸手摸了摸維納的逼,晶瑩的淫液黏在莫里斯的手上,拉了很長一條。
  “呵呵~”
  說著莫里斯把淫液擦在維納身上,躺下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不是這樣,主人你得聽我解釋……”
  “我不聽~”
  “我斗氣突破了然后一點斗氣和力氣都沒有,戰士也容易受精神系法術的影響,這地方有多邪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剛才一直被一只觸手怪侵犯,還在想你怎麽不回來救我……”
  莫里斯翻過身盯著維納看了一會,用手敲了敲地面。
  “咳,說起來,你是我的隨從吧,你要我來救?”
  “……,那總而言之我錯了,要怎麽罰隨便主人你了。”
  “你先去把自己洗洗干淨,一身汗味就不說了,你自己聞聞你這發情的味道,毯子一起去洗了。”
  “哦……”
  維納剛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
  “主人,水……”
  “要你何用……”
  隨著莫里斯在地上畫出來一個法陣,開始念咒,水元素開始聚集,地面變成了一個水池,維納跳下水池,把自己和 毯子洗干淨,然后又爬了出來。看到莫里斯在翻著一本書,就湊過去看了看,結果上面的字一個都看不懂……
  “主人你回來了事找到羅莎莉了?”
  “嗯,和瑪莎在一起,或許那貨是幸運女神的神選或者地上代行者也說不準,她一路就沒怎麽遇到戰斗,走的基本不是員工宿舍就是辦公室什麽的地方。”
  “那干嘛不帶她們過來?”
  “嘿嘿,她們斷水斷糧一天多了,現在應該有兩天了吧,我們得在適合的時間適合的地點登場~嘿嘿嘿嘿……”
  “額,主人你現在笑的就像個反派……”
  我他媽不就是反派麽……莫里斯心里吐槽著。
  “話說我升到八階了。”
  “早知道了。還以爲你到了八階能有點用……”
  維納跪在莫里斯的腳邊,眼睛睜大著就像條被主人罵委屈了的狗狗。莫里斯當然知道這不過是維納的策略,不過說起來不能太較真,較真了生活不如意的地方太多了。向維納招招手,維納就慢慢的爬到莫里斯身邊。
  “主人,你不能對一個還兼職性奴的護衛要求那麽多,很多大戶人家的女騎士,只要滿足主人的性欲就行了,我還得累死累活的干架。”
  莫里斯直接給了維納兩個板栗。
  “你再睡一會吧,一會該上路的時候我叫你。”
  維納很乖巧的貼著莫里斯閉上眼睛。莫里斯繼續翻著書,找到了一些他需要的內容,然后記錄了下來。想想一個學者,連一本筆記本都不帶,的確有點那啥,以后還是帶一本裝裝樣子吧。從使魔的眼中,莫里斯看到羅莎莉他們快到極限了,也接近了他預定會面的地點。于是他搖醒了維納。
  “見過煙花麽?”
  “每年新年法師搞出來的那個?”
  “對。”
  走到路口,莫里斯沒有轉身,然后用魔杖往地上敲了敲,背后的柱子成片的爆炸倒地。
  “真男人,從來不回頭看爆炸場面~”
  “怎麽地震了?”
  “羅莎莉,你一個人走吧,我不行了,你再背著我,你也要不行的……”
  羅莎莉沒搭話,其實她也真的到極限了,聖劍雖然能幫她恢複體力什麽的,但是無法代替食物和水,嘴唇早干裂的她,現在也不過是憑借本能在前行,一路上運氣好的連只骷髅都沒遇到。莫里斯和維納則來到一個路口,莫里斯讓維納鋪好毯子,然后兩個人把食物和水拿出來一樣一樣擺好。維納不知道莫里斯怎麽知道他們和羅莎莉的距離,但是從他干的事情來看,他知道一會就會看到她們。
  “我們可以坐下來吃喝了,然后看著她們爬過來,嘿嘿嘿嘿~”
  反正也吃得下,維納就跟著坐下開始吃東西。隨著腳步聲,維納看到了從拐角處轉過來的羅莎莉,背后背著瑪莎。
  羅莎莉晃來晃去,感覺已經一步都走不動了,突然她看到前面好像有人在向她招手。
  “瑪莎,我是不是看到幻覺了?”
  “嗚……”
  瑪莎已經說不出什麽話了。
  “村姑勇者,怎麽這麽一副落魄相?”
  “額,都開始幻聽了嗎……”
  直到維納把一瓶水塞進她的嘴里,羅莎莉貪婪的喝著水,從來沒感覺到水是這麽好喝,然后瑪莎也被灌了很多水,慢慢的緩過來,兩個人開始拼命的吃東西,不過莫里斯不讓她們就這麽遲,一次只給她們一點點,讓她們緩慢的吃東西恢複。歇了整整一天,羅莎莉和瑪莎終于緩了過來。
  “你們也進了這里?”
  “是啊,全靠維納,一路上干掉了一只快九階惡靈騎士,一個六階巫妖,還有一堆的活屍和骷髅,我們才到這里,你們呢?”
  “額……”
  除了莫里斯幾個女人都低下了頭,維納是覺得什麽叫我干掉的,我是被干掉的那個,而羅莎莉和瑪莎則不好意思說她們路上走的壓根沒遇到什麽難對付的怪物,結果自己還這麽一副死樣。
  “這個地方我已經解釋給維納了,這里再說一遍,這個鬼地方叫時空之輪,是幾季前文明的遺迹,我們被傳送進來的地方,應該是隨機的,但是不管怎麽走,最終都會通向最終實驗區,我和維納走過的是給最終試驗區提供精神力的地方,你們走過的地方沒什麽怪物應該不是什麽那個提供魔力的區域,簡單來說,咱們的食物和水,已經不夠咱們回去了,只能直接去最終試驗區,不管遇到什麽,都別抱怨了。”
  維納看了莫里斯一眼,羅莎莉和瑪莎則點了點頭,看起來信了莫里斯的鬼話。
  “維納姐姐你的劍呢?”
  “額,被砍斷了……”
  “哦,這棍子是撿到的嗎?看起來像古代的,照明用?”
  “額,嗯……”
  “我們也撿到了好多魔法物品,不過很多都不知道有什麽用。”
  說著羅莎莉從自己的背包里倒出來一堆東西,看的維納直接吐血,她累死累活的打怪挨操被操縱精神做噩夢,結果這個毛丫頭什麽倒黴事都沒遇到,還撿了一堆東西。鑒定的問題就交給了莫里斯,幸好這些東西里除了幾個控溫看時間的東西有點用,其他的都只能算是文物什麽的了,才讓維納有了點心理安慰。
  “額,主人,其實說起來我也就干掉了點活屍和骷髅……”
  “最后一擊是你打出來的就算是你干掉的了。曆史上個干掉魔王的勇者你以爲是雙方都滿狀態一對一?最后拿著魔王腦袋的那個才是。”
  看著莫里斯說的大有深意,維納咽了口口水,拿著魔王腦袋的才是,意思就是很多所謂的勇者,其實壓根不是勇者……
  看著莫里斯和維納在那里咬耳朵,羅莎莉不知道怎麽又開始覺得不爽了。
  “你們在聊什麽?”
  “哦,維納不準備當騎士了,準備跟著我們走。”
  “哼,那這里出去了我打算和敗家老爺你分道揚镳!”
  “主人,你又傷了小姑娘的心~”
  莫里斯覺得維納這算是話里有話。
  “我沒有!還有主人算什麽意思?”
  “對于騎士來說,叫效忠對象主君還是主人都一個意思,男人嘛,喜歡聽女人叫他們主人。”
  莫里斯心想這他媽可不行,勇者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還好,萬一跑了誰知道下次見到會是什麽一副場景,而且,不好玩啊……
  “羅莎莉你是勇者對吧,身爲勇者你的氣量是不能這麽小的,打到魔王啊,邪惡的國王啊,爲窮苦的人民主持正義什麽的才是你應該干的事情,就算你喜歡莫里斯,吃我的醋你也應該競爭而不是跑路,連競爭的勇氣都沒有你還算哪門子的勇者?”
  羅莎莉板著臉閉上了嘴,沒說什麽。莫里斯覺得這樣也行,用手摸了摸鼻子,嗯,有張帥氣的臉,還有錢,感覺真好。看著維納投過來的鄙視的眼神,莫里斯只好咳嗽了一聲緩解一下尴尬順帶用自己的眼神提醒一下維納別忘了主從關系。
  隨著一行人繼續前進,反而一只骷髅活屍都沒遇到。
  “看起來,我們要遇到這個遺迹的最終守護者了。”
  隨著一行人踏進一個類似于實驗室的地方,看到一個穿著長袍帶著厚厚眼鏡的眼鏡娘,正在翻看著一本書籍。看起來就如同在圖書館認真學習的學生。
  “你們好,旅行者,我叫茜拉,我在這里呆了很久了,請問你們有什麽關于外面的東西嗎?我很好奇外面的世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格雷米有一個女兒,就叫茜拉,不過他的女兒沒有魔法天賦,而且身體病弱,據說生下來就有什麽先天性疾病,十二歲左右的時候就死了。”
  茜拉的目光從書本移到了莫里斯身上,展現出感興趣的表情。
  “哎~居然還有人知道啊,我還以爲數萬年過去這些曆史早就已經遺失了呢,你看起來,象一個學者,你很博學嗎?你有書嗎?我想看。”
  “抱歉我包里可能出了書什麽都會有點,知識記在腦子里就夠了。”
  “那就把你的腦子給我吧。”
  “那可不行……”
  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眼鏡娘一瞬間爆發出極快的速度,維納直接一棍子掃過去,把茜拉打飛了出去,撞在牆上。
  “啊,有點疼……”
  本來看起來腰都被打斷的茜拉慢慢的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盯著維納看了一眼,維納覺得自己突然間心驚肉跳了起來。
  “我很好奇,你應該屬于人造人,即便你有靈魂,靈魂也無法承受時間的侵襲,你不可能活幾萬年。”
  “你真的很博學,我對你的腦子越來越感興趣了。”
  莫里斯往后退了退,畢竟已經和羅莎莉會和了,自己也就不用再用什麽能力了,如果真要用,也要等羅莎莉挂掉了再說。
  “疾風,破魔。”
  羅莎莉給自己加上兩個狀態,直接奔向茜拉,然后揮劍直接把茜拉斬成兩節。
  “躲開!”
  隨著莫里斯的叫喊,羅莎莉跳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茜拉直接變成一團液體向她撲來,眼看要把羅莎莉整個吞掉的時候。維納直接一棍子抽過去打散了部分液體,然后拉住羅莎莉伸出來的手把她拉了出來,用斗氣沖開了沾羅莎莉身上的粘液。慢慢的實驗室的周圍站了一群茜拉。
  “這就是你永生的方式?”
  “的確。”
  所有的茜拉一起說話,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過來。
  “我稍微猜測一下吧,米格雷的女兒早逝,而且沒有魔法天賦,所以米格雷在做永生試驗的時候,也懷著私心給自己的女兒重鑄一個身體。在制造人造人以后把自己女兒的靈魂填充進去,讓自己的女兒重新活過來,米格雷最終把自己和你一起封在了這里,究竟是什麽原因我不得而知,他是想和你一起度過人生最后的時光,還是爲了不讓你出去?就我所知時空之輪的廢棄是在魔王王朝滅亡之前。”
  “你真的很博學,僅憑一些曆史上的只言片語就猜到了很多東西。準確的說,雖然不是我的本意,但是生物的本能就是生存,繁殖,我也不例外。如果你覺得非要通過做愛這種形式來繁殖,我也可以配合一下,無論男女都可以。”
  茜拉一瞬間身上的衣服消失變成了裸女的樣子,然后又長出了雞巴,然后在恢複成女性,又變成了穿長袍的樣子。
  “反正最后就要被你吞噬變成下個你對不?”
  “我們是融爲一體,我會讀取你的知識,情感等,說起來你會成爲我身體的一部分,人吃肉也沒繼承肉的思維和意識,我做到了,如果你有什麽執念我還能幫你完成,這樣不好嗎?”
  “比如說,把自己弄的和月神殿的傳教士一樣?”
  瑪莎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從剛才就發現茜拉的穿著像個傳教士,剛才在手里翻看的書籍封面上印著月神的紋章。
  “你,你是!”
  “啊,說起來這個身體以前是一個老頭子來著,他滿腦子都是信仰啊什麽的,他最大的願望就是信徒充滿世界,說起來,是個很狂熱很虔誠的傳教士,在魔法帝國被稱爲狂信者,不過說起來法師並不喜歡聖職者,不過我沒的選,早知道有你們過來我才不要這具身軀。那邊那個紅頭發的我就挺喜歡。”
  維納聽了打了個寒顫,心想他媽怎麽又是我,如果說羅莎莉是幸運女神的神選我他媽不會是被厄運女神關注了吧……
  “莫里斯,有什麽辦法?”
  維納直接向莫里斯提問。莫里斯的腦子也開始飛速轉動起來。現在的情況是靠羅莎莉維納還有那個誰,瑪莎,這幾個人自己上那必然是要死在這里的,雖然面前這個茜拉看起來很普通,不過五六階的樣子,但是這些茜拉如果合體的話,大概可以直接超越九階進入半神階,而且直接物理傷害看起來也沒什麽效果,核心雖然他能看到但是維納和羅莎莉看不到,如果光靠斗氣的話維納一個人的斗氣能打幾個?
  茜拉刷的一下又變成了月神傳教士的樣子。
  “瑪莎,來的正好,你看我在這里傳播月神的教義很成功。”
  “噫!”
  瑪莎抱緊了自己的法杖看起來被嚇的不輕。茜拉一瞬間又變了模樣。
  “哦,維納,你在床上的表現棒極了,可惜那時候我還沒那麽強,現在我們可以玩上幾天幾夜,直到永遠,怎麽樣?”
  “呸。”
  維納吐了一口口水,直接揮起短棍向茜拉打過去,充滿斗氣短棍砸在茜拉身上,直接把茜拉砸成兩段,但是一會粘液又聚集到了一起,重新變成茜拉的樣子,周圍圍滿的茜拉就這麽看著,絲毫沒有下來幫忙的樣子。
  莫里斯一直閉著眼睛思考,突然想到了什麽。
  “退。”
  莫里斯只說了一個字,瞬間開始向門外跑,這時候其他的茜拉也開始行動了,維納跑的很快,路過瑪莎的時候還順手拎起瑪莎一起跑,羅莎莉則對自己再次施加了疾風狀態,一出實驗室的門,莫里斯就站住不動了。維納雖然很吃驚但是出于信任還是站在了莫里斯身后一點點的地方。羅莎莉也跑了出來以后,茜拉和莫里斯兩個人相隔就一臂距離,但是莫里斯絲毫不慌張,就這麽看著茜拉。
  “你怎麽發現的?”
  “如果你真的那麽厲害,或者說你能出這里,整個遺迹應該滿是你的分身才對,可惜不是,路上我們遇到一些活屍什麽的,都是以前進來的人,別說你不想吃了他們,只要是生物你就不會放過,你不吃的唯一原因是你出不來。”
  “呵呵,你們也出不去,而且你別忘了,你拆了什麽,雖然魔力供應還在,但是我突破這里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而你們在這里沒吃沒喝,能活多久?”
  “拆了精神供應那的確是我考慮不周,不過那種精神供應裝置提供的基本也都是怨念吧,有沒有都無所謂了,話說,你不也是受這種精神力和魔力的影響才變成這樣的嗎?”
  茜拉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盯著莫里斯,眼神中充滿了不甘。
  “莫里斯,難道我們?”
  “做過的事情無論對錯都沒什麽討論或者后悔的意義。讓我想想。”
  說著莫里斯席地而坐,又閉上眼睛開始思考,門里面茜拉也坐下,兩個人就面對面的坐著。莫里斯突然微笑了一下。
  “茜拉,你很好奇外面的世界,我作爲一個外面的人對你也很好奇,爲什麽不說說你的故事呢。”
  門里的茜拉楞了一下,然后坐正。
  “我最初體,就是叫茜拉。米格雷我不能說他是個壞父親,當然和好也搭不上邊,在旁人看來一個法師爲了女兒做這麽多事應該感動到快哭了吧,事實上,米格雷可不止要一個女兒,他需要的是一個有魔法天賦的繼承人。在魔法帝國的末期,靈魂轉移術說白了沒那麽簡單,但是也沒那麽難,只是代價稍微大一些罷了,作爲魔法皇帝的女兒,即便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要你的父親樂意,和法師一樣活個幾百年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凡人就如同家畜,需要的話就殺幾頭,路過生育中心的你們應該對我們的手法很了解了吧。”
  想到自己看到的幻象,維納就忍不住想吐,看茜拉的眼神多了幾分敵視,羅莎莉看著維納的表情。
  “什麽生育中心?”
  “你不會想知道的……我現在很后悔自己知道了那是什麽,別當好奇寶寶。”
  羅莎莉閉上了嘴,茜拉看了看維納,笑的很邪惡。
  “當然米格雷不想把我的靈魂浪費在普通人身上,他試圖制造一個煉金生物,在他概念里完美的煉金生物。我可以吞噬同化,可以共享記憶,可以共享技能,當然還不容易死,大多數的魔法的確可以消滅一部分的我,但是只要留下一點,我就能恢複,所以,你們沒有任何勝算。”
  莫里斯繼續保持著臉上的微笑,維納和羅莎莉則感覺有點愁眉苦臉。
  “諸神都不敢說完美,區區人類,何德何能說完美,所以你自己也說了,你米格雷以爲的完美,你必然有限制,有極限,而且幾萬年過去,人類的靈魂不可能不受時間的影響,所以我們不是沒有勝算,而是,還沒找到你的弱點。”
  “那你可以試試。”
  “莫里斯,我們怎麽辦?”
  “你才是勇者……”
  “可是……”
  好像的確對于羅莎莉來說這個太難了,畢竟對于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東西,不知道要怎麽辦也正常。
  “維納,這麽坐著挺累的。”
  莫里斯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指了指地面。
  “哦。啊?額……”
  維納于是跪下,手 撐在地上,莫里斯就坐在維納的背上,摸出一本書開始翻,一只手還不老實的摸著維納的屁股。羅莎莉則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皺著眉頭在想,瑪莎也沒什麽主意,只能待在一旁等。翻了一會書,莫里斯把書合上。
  “說起來,米格雷曾經大量的發布過一些任務,基本都是要求活捉魔物的,比如說對史萊姆的需求量就大的有點不正常,尤其是稀有種。你是以史萊姆爲藍本,進行不斷的調整改造強化出來的吧。”
  茜拉看著莫里斯沒說話。
  “史萊姆很容易對付啊,而且性情相對來說比較溫和,不怎麽會主動攻擊人類,也沒這樣的恢複能力。”
  “改造了就不一樣了。不過一些事情是不會變的,比如說,核心,對了,史萊姆沒有不怕電的。”
  茜拉繼續看著莫里斯,緩緩的說了句。
  “可惜你們沒有法師。”
  他不就是法師嗎……維納心里不住的吐槽,但是莫里斯這個惡劣的性格肯定不會出手……
  “那我們去哪里弄電呢?”
  “呵,不要說什麽就信什麽。和你說了它是改造的。”
  “那你直接說辦法啊。”
  “走,我們去把魔力提供源給拆了。”
  “拆了不就放它出來了嗎!”
  “它一開始就先入爲主的說我們拆了精神力控制源,然后說自己能出去,給你一個印象就是魔力和精神力供應源是供應把它封印在里面的法陣的。實際上是不想讓你們摧毀它,我一開始就很奇怪,既然你有那麽多分身,干嘛不一開始就用,把我們堵死在里面,你是因爲精神力不夠,不足以操縱那麽多分身,只要切斷你的魔力供應,呵呵~”
  “你們就算過去一樣會死,你當那邊沒有守護者嗎!”
  “看,它急了。”
  莫里斯開始帶著隊伍沿著另一條路開始走。
  “莫里斯,萬一它這又是騙人的呢?”
  “沒有萬一,它就是騙人的。”
  “哎?”
  莫里斯找了快干淨的地方,維納立馬很狗腿的趴下準備當椅子,莫里斯攔了她一下,讓她把毯子鋪上。
  “剛坐你背上是爲了看它身后。”
  “……,那你不能直接站起來看嗎?”
  “直接站起來它會警覺,坐你背上它會以爲我只是個喜歡擺譜的好色傻比。”
  “……”
  你難道不是嗎?維納和羅莎莉一起想到這個問題。
  “好了,我剛才注意到它的背后,那些分身,其實控制的很好。它故意弄出一副控制起來有問題的樣子,不堵我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去拆那個魔力供應源。我是順著它的話說的。”
  “我不明白……”
  看到羅莎莉已經被繞暈了,維納幫她稍微總結了一下。
  “就是如果它真的控制不好分身,一開始讓站在上面的分身直接跌落下來把我們的退路堵住也行啊,反正又死不了,結果它沒那麽作,簡單來說我們能逃出來,完全是它放我們出來的,就它一開始的速度,完全可以攔住我們,結果它故意和我們差了半步。然后就是引導我們,讓我們覺得那個魔力供應源不能拆,是它希望我們這麽想,讓我們故意去拆,甚至還提醒了我們一句,那里有守護者。”
  “那我們怎麽辦?打不過,逃不了。”
  “本來還以爲能偷個懶,結果還是得去拆了那個魔力供應源。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行人走進一個巨大的圓形廣場,里面巨大的牆壁上滿是和棺材一樣的盒子,里面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還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廣場中間有一顆舉樹,看起來很古老,很多枝叶都枯了,但是還有一些地方還長著茂盛的枝叶,甚至結著果子。
  “這里就是提供魔力的地方啊,守護者呢?”
  羅莎莉掃視著整個廣場,然后四處張望著。
  “應該是那棵樹吧。”
  莫里斯走到樹的面前,從瑪莎手里拿過魔杖,然后行了一個古怪的禮節,說出了其他人都聽不懂的語言。
  巨樹開始抖動,如同睜開眼睛一樣樹干的表面出現了兩團亮光。
  “已經很多年沒有人向我這樣行禮了,年輕的旅者,你們已經破壞了精神力供應廠,現在要來準備破壞魔力供應廠了嗎?”
  “我能否先問個問題,請問您也是魔法皇帝米格雷嗎?”
  三個女人嚇了一跳,莫里斯說過米格雷是魔法王朝末代魔法皇帝之一,這樣的人能活到現在?他有多強……
  “米格雷,多令人懷念的名字,現在已經基本無人知曉了吧。”
  “魔法王朝已經是幾季前的文明了,滅亡了有數萬了吧。”
  “外面已經過了這麽久了啊……”
  “米格雷陛下,您知道您的女兒現在是什麽狀態嗎?”
  “我當然知道,甚至我變成這樣,也是因爲她,甚至魔法帝國的毀滅,和她的關系也很大。”
  莫里斯點了點頭。
  “那就好,現在她在誘騙我們來拆了這里。我們缺少食物和水,如果不想辦法出去,就會死,你能不能給我們一些指引。”
  “爲了人類的續存你們最好死在這里。”
  “米格雷陛下您大概是危言聳聽了,區區一個魔法陣就能困住的生物要滅亡人類沒那麽簡單,能說說它的弱點嗎?”
  “火焰能毀滅萬物,也能帶來新生。”
  “額,幾乎所有的東西有足夠強的火都能處理掉,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沒有。”
  “那你的法陣是如何阻擋它出來的呢?”
  大樹沈默了……
  “看起來,它也是米格雷,茜拉從一開始,存在過嗎?”
  兩團光環盯著莫里斯。
  “這一季文明,我們說一個人先是一個人,才是一個法師,而魔法王朝那會,一個人先是一個法師,才是一個人,不是法師的就不能算人。尤其你還是一個魔法皇帝,我並不覺得你會愛你的女兒超過愛自己,如果有一個永生的機會,你必然會留給自己。所以我們一路上看到了你幾種永生的方式,變成巫妖,成爲人造人,還有你和樹融合,啊,對了,你們還給自己加上了時光流逝減緩之類的魔法,對吧。”
  “就算你猜到了,你有什麽辦法,在這里打敗我,然后放出那個我?逃走,餓死在這個遺迹里?或者去被那個我吞噬?”
  “還是先干掉你吧。植物系弱火。”
  說完莫里斯就向后退了退,把戰斗交給了維納和羅莎莉。
  “瑪莎,作爲月神祭祀,你會什麽法術?”
  “治療,夜視,星光箭。”
  月神祭祀的月之法術多以殺傷爲主,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不過既然是殺傷法術……
  “你用法術攻擊那些還發光的地方,那些地方在提供魔力。”
  “嗯。”
  瑪莎開始對著牆上還發光的盒子開始釋放星光箭。莫里斯從自己的包里摸出來幾瓶藥水,一瓶給了瑪莎。
  “覺得魔法力枯竭就喝下去。維納!”
  維納聽到莫里斯叫她,就跳了回來,莫里斯塞了兩瓶藥水給她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植物弱火,但是這顆樹精你搞不定,最后估計十有八九需要羅莎莉的聖劍去砍它的核心。”
  “明白。”
  維納看了下一瓶恢複藥水一瓶斗氣恢複藥水,莫里斯是已經算好了。
  “羅莎莉。”
  羅莎莉看到維納重新頂了上來也回了一下莫里斯身邊,莫里斯直接一品藥水塗在她聖劍上,然后塞給她一品恢複藥水,打火石砰的一下劍就燃燒起來。
  “樹精的核心維納應該搞不定,你的聖劍應該可以,維納幫你清理外層,你要保證有一定的體力,機會大概只有一次到兩次,把它的核心斬了就贏了。”
  說著也拍了拍羅莎莉的屁股。
  “噫!”
  “這時候想什麽呢,快上。”
  看起來羅莎莉是不會適應莫里斯的鹹豬手了。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攻擊著大樹,樹的體積很大,但是同樣動作就比較慢了,樹枝形成的手面對敏捷的維納幾乎無計可施,在斗氣的強化下壓根打不中,至于羅莎莉,雖然沒有斗氣但是有聖劍的強化,幾次看起來比較危險但是躲過去了就沒事。
  “愚蠢啊,爲什麽還要執念于人類的雙手呢……”
  莫里斯看著和樹精融爲一體的米格雷,其實已經改變了形態完全可以多幾只手,只要經過練習和適應,一樣是可以操控的。三個女人都在戰斗,只有莫里斯站在一旁看著,心想他媽以前滅世的時候怎麽沒這麽搞,還要自己上一線……不過想想魔族的組織度什麽的,歎了口氣想想還是算了。
  樹精當然也是有優勢的,巨大的身軀雖然行動緩慢,但是也無法對其造成多少傷害,維納的棍在這里就並不太好使了,雖然火系斗氣是克制植物系的,但是幾棍子打在樹精的身上被硬化皮膚彈了回去,只打掉了幾塊樹皮,然后被樹上扎下來的藤蔓給逼退了。和濃霧里一樣遠距離來一發火焰之槍不就搞定了麽,干嘛非得累死累活的折騰,維納心里腹誹著。
  莫里斯盯著一旁牆壁上的盒子看了一會,走到一個盒子旁邊,拉著把手把盒子拉出來,看起來這個盒子與其說是盒子,不如說是棺材更恰當。里面是一具屍體,身上纏著一些東西,這些人不可能活這麽久,那麽那些還在閃光的盒子里放的到底是什麽呢,看了眼瑪莎,幸好她是從莫里斯指的上方開始清理的,于是莫里斯跑到一個發光的盒子旁邊,把盒子拉出來,果然如他所料,里面是一些魔法物品。當這里的人都死光了不能爲設施提供魔力,那麽想要更多的魔力就只能把以前的魔法物品給轉化了,這也就是羅莎莉爲什麽轉了那麽久,沒撿到什麽有用的東西,有用的東西已經都被拿來轉化了。使用了一下透視之眼,額,看女人裸體戰斗也別有一番風味啊,不過維納本來就穿的少,看羅莎莉和瑪莎大概率會産生罪惡感,太幼。看了看一排盒子,找到了~莫里斯抽出一個盒子,里面是幾把曾經魔法王朝的魔法騎士制式佩劍,劍上的魔法水晶已經被吸干了能量,而因爲是魔法王朝,所以劍都是魔法劍,和現在的劍有很大的不同,不過應該能用吧,只要換上兩塊土系魔法結晶,劍上的堅固魔法就能重新起效,至少不容易斷或者壞,而且良好的魔法適應性其實也能適應斗氣,所以莫里斯翹出了已經被吸干能量的水晶,然后把之前打到傀儡核心拿出來,把里面的土系結晶弄下來鑲嵌在劍上,看著劍身重新泛起光澤,莫里斯點了點頭,可以用了,就是可惜了兩個核心。
  “維納,劍!”
  維納聽到莫里斯的叫喊,看了眼位置,先往后退了退,退到莫里斯旁邊。
  “先用著吧,哦,對了。”
  莫里斯的手在維納的腹部一個地方稍微摸了摸,就沒再說什麽,維納把棍子先換下,換上兩把劍,然后重新回了 戰斗,用上劍以后維納的戰斗終于開始有了點起色,想到莫里斯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維納突然開竅了一樣,莫里斯一開始就說打核心,核心在哪她們也不知道,莫里斯這是在提醒她核心的大概位置啊。
  維納把斗氣藥水喝下去,斗氣傳輸到兩把劍上,然后一道火紅的身影沖向大樹,隨著巨大的樹枝被斬斷,大樹的根須開始抖動,地面直接開始地震,給所有人的移動造成了影響。
  “瑪莎,協助維納,對應人的手肘的位置三發星光箭。”
  瑪莎聽到莫里斯的指揮就改變了方向,對著樹枝形成的手肘打出了一發星光箭,遲緩了一下巨樹的動作,讓維納得以突破,面對扎過來的藤蔓維納直接用氣刃斬轟開,在到巨樹身下的時候躍起對著樹干連續快速的斬擊算是切開了巨樹的外殼。然后再一次被藤蔓逼退,看到露出的綠色閃光的球體,幾道氣刃斬打過去都被擋住,數根藤蔓聚集成的粗枝直接向她扎過來,維納直接向核心甩出一把帶著斗氣的劍,又被樹枝擋住,插在樹枝上的劍火焰散開,讓大樹狼狽無比但是又沒有受到致命傷害,維納繼續向內突進,更多的藤蔓向她扎過來,拼著受傷直接用斗氣硬抗,但是還有被一根隱藏的特殊藤蔓刺穿扎在地上。
  “可惜了,小姑娘……”
  “呵……”
  這時候大樹的核心突然被一把劍刺穿。因爲維納一直給大樹很大的壓力,讓大樹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就忽視了旁邊連斗氣都沒有的羅莎莉,而羅莎莉的聖劍才是真正的殺招。
  “真可惜啊……”
  巨樹開始裂開,碎裂,倒地。維納把插進自己身體的藤蔓斬斷。
  “幫我拉出來……”
  莫里斯拉著藤蔓的另一端,把藤蔓抽了出來。
  “嗚……”
  莫里斯打開一瓶藥水,澆在維納的 傷口上。
  “瑪莎,治療術呢?”
  “啊?哦……”
  看起來瑪莎還有點傻乎乎的,沒怎麽經過曆練,干什麽都要別人指揮。
  維納身上的傷口很快就愈合了,甚至沒留下疤痕,看著巨樹留下的殘骸,莫里斯稍微找了一下,弄了幾根樹枝,以后可以用來做魔杖,核心雖然碎了,收集一下還能再利用一下,樹上的一些果子也摘下來,讓大家別介意,的確是可以吃的。一群人撿了一些枯枝點起火,然后做了點果子就聽莫里斯的建議躺下睡一會,看著他和維納躺下休息了,羅莎莉和瑪莎相互看了看,也躺下了。
  維納睡的有點迷迷糊糊的時候覺的有只手在摸自己,睜開眼看了看是莫里斯,就翻了個身索性貼莫里斯身上繼續睡,被摸就被摸吧。而且她覺得被莫里斯摸得很舒服,感覺傷痛都少了很多。當然莫里斯其實是在摸暗影治療術在悄悄的治療維納,還用了點障眼法,避免瑪莎看出來。
  “羅莎莉,那個……”
  “哼,色鬼!”
  “但是,羅莎莉你要是不努力一點的話……”
  “誰喜歡那種白癡又好色的敗家老爺……”
  “維納姐姐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還放的開……”
  “她是她,我是我……”
  “莫里斯先生還讓人覺得挺可靠的……”
  莫里斯其實是聽得到她們的悄悄話的,聽到說自己可靠噗嗤笑出聲,令人覺得可靠的魔王。看看維納身上的暗傷被修複的差不多了,就停了手,想想最近的確維納傷的有點重,這樣的傷雖然可以被斗氣什麽的修複,但是會慢慢的影響人的體質,很多戰士以上年紀全身就痛苦不堪,莫里斯爬起來,然后向羅莎莉走過去。
  “衣服脫一下。”
  瑪莎聽到莫里斯的話直接滿臉通紅的捂上了眼睛,捂上就捂上別,別總留兩條縫行不行……
  “胸大的摸膩了想來摸洗衣板?”
  “個毛孩子廢什麽話。”
  說著莫里斯直接上手開始扒羅莎莉的衣服,羅莎莉震驚中都忘了反抗,被扒到只剩內衣,剛要叫出來直接爲莫里斯捂住了嘴。
  “別叫,別人剛睡著,咬著。”
  “嗚……”
  莫里斯是會按摩的,釣女人的好手法。通過揉捏,按壓的手法,緩解戰士的體內傷,一些有家底的戰士甚至會雇傭專門的按摩師,一些家族按摩師的地位甚至等同于管家,甚至是家傳。給羅莎莉按摩的時候羅莎莉一邊感受到舒服一邊又各種酸痛。
  “你個小丫頭身上也有暗傷了……”
  “戰士系,多多少少都會有……維納姐姐呢……”
  “她那邊沒什麽事情了,作爲勇者你以后說不定會自己建立一個家族,說不定以后你就叫羅莎莉·聖 之類的,記得自己去雇傭個按摩師。”
  “莫里斯先生你不會跟著羅莎莉嗎?”
  瑪莎這丫頭問這麽直接真的好嗎?
  “曆史上所有的勇者團隊,在打倒魔王后,就會解散,各自回歸各自的生活。我們也一樣,她有她的榮譽要去領取,我麽,會繼續遊學,直到生命的盡頭。不過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就比如說你,這邊的事情結束了,你會繼續跟著我們嗎?”
  “我……我要回教堂報告的……”
  “這就是了。”
  呵呵,這些小丫頭恐怕是不知道曆史上的勇者團隊有多黑暗……那些回去的十有八九壓根不是什麽勇者這種事情,除了自己這個親曆者,有多少人會知道呢。莫里斯給羅莎莉按摩完,一拍她的屁股。
  “嗚!”
  “說起來都成了了勇者大人,內褲還是這麽孩子氣。”
  羅莎莉滿臉通紅,然后開始盯著莫里斯,眼神里怒氣都出來了,然后給莫里斯敲了一個板栗。
  “到了下個城鎮給你重新換一套,勇者得有勇者的樣子。”
  “莫里斯你的意思是我們會沒事對嗎?”
  羅莎莉抱著頭,說起來畢竟是16歲的孩子,遇到這種打不過的對手,害怕也是必然的。
  “這天底下沒有什麽事情是一定的,你可是勇者,要樂觀一點,你都不樂觀的話,隊伍里其他人要怎麽想呢。”
  “我只有三階……”
  羅莎莉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三階的確是低了點。
  “你以爲對于魔王來說三階和九階有什麽區別嗎?那可是真神階,很多的勇者,打敗魔王依靠的就是自己的團隊,用自己的勇氣,人格魅力,帶領著團隊打倒魔王,而不是靠他自己一個人,如果你覺得一個人能打倒魔王,那魔王也太沒牌面了,何德何能滅世呢。”
  “你剛才還說我……孩子氣……”
  “維納是維納,你是你,孩子氣的勇者也沒什麽不好。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要是天底下的人都一個樣,那這個世界多無聊啊。”
  “莫里斯,我害怕……”
  “嗯,沒關系,遇到一時看起來打不過的對手,誰都會怕。”
  “你會想到辦法的,對嗎?”
  “嗯,交給我吧。你好好休息,到時候還需要你的戰斗力。雖然你才三階,但是剛才樹精的最后一擊還是你打出來的不是嗎,所以,自信點。”
  羅莎莉終于安安穩穩的去睡覺了,莫里斯則回到了維納這里,摟著維納繼續睡了,畢竟很現實的一點就是維納身材好,摸起來軟,而且因爲修煉的火系斗氣,身上比較暖和,男人會用腳投票……
  等到三個女人都差不多睡醒了,莫里斯讓他們繼續拆閃光的盒子,然后自己坐在一旁,卷了點煙抽了一支。等到三個女人拆完了魔力供應設備,莫里斯召集她們過來,開會……
  “米格雷的三個分身,都有一個問題,就是單個的實力都不強。”
  三個女人聽了有點頭大,不強……,如果讓她們自己來打都得死。
  “巫妖不過6階,這個樹精也是六階的樣子,那個茜拉也是六階左右。”
  “樹精才六階?!”
  看著羅莎莉和瑪莎不可思議的表情,維納點了點頭。
  “雖然它很難打,我有八階如果沒有你的幫忙和莫里斯的指點也打不過,但是它確確實實只有六階,它用的多半都是直接的物理攻擊,如果到達七階的話,攻擊方式不會這麽簡單。”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米格雷對于永生的方法研究,自己也不確定,所以就把自己的靈魂進行分割,然后進行了三種嘗試。變成巫妖是最保險的方法,但是巫妖壓根和永生搭不上邊,只能說意識存在的更久一些,我們見到巫妖的時候它只剩一些殘存的碎片記憶,基本只有本能。和大樹融合獲得了大樹的生命,但是它失去了使用魔法的能力,或者說它的等級還無法使用出魔法,這想必也是它不願意看到的局面。最后剩下的就是煉金産物,人造人。”
  “額,咱們不是沒試出人造人的弱點嗎?”
  “我覺得很奇怪的一點就是,它熱衷于吞噬,但是它爲什麽不合體,如果它把所有的茜拉合爲一體,它的等級必然可以上到九階甚至半神。它爲什麽不這麽做?我覺得,她在害怕什麽?”
  “說起來,本來我是害怕的,應該謝謝你們,現在我沒什麽可怕了。”
  茜拉突然走出來讓,三個女人嚇了一跳,莫里斯倒是很淡定。
  “嗯,能說說你以前爲什麽不出來嗎?”
  “一加一大于一吧。讓你們打倒剩下的我,也挺方便的。”
  “現在你是完整的米格雷了?”
  “準確的說,沒錯。”
  “看不出來,你沒有九階的實力,甚至,你的等級還變低了,你又在嚇唬我們。”
  “等級變低不代表打不過。”
  “說的沒錯,但是你真的不用來拖時間,真正的你正忙于融合吧。維納,干掉它。”
  聽到莫里斯的 指示維納直接沖上去,附著著斗氣的劍把茜拉一劈兩半,茜拉瞬間變成兩團粘液,撲向維納,維納身上散出的斗氣直接把茜拉吹散,然后一顆近乎透明的珠子被一劍斬碎,粘液瞬間失去了控制,掉落到了地上。
  “走吧,我們需要跑起來。”
  莫里斯率先背起包開始跑,其他三個人立馬跟上了,幾個人跑到實驗室的時候,茜拉已經變成了一大團,正在扭捏搖晃著。是不是有人臉浮現想從里面沖出來,然后又被扯回去。
  “哎呀哎呀,真難看。”
  莫里斯瞄了一眼變成巨型怪物的米格雷背后,有一扇門。
  “羅莎莉,瑪莎,看到那一扇門嗎?上次進來沒看到,應該被它遮住了,快去,我覺得打敗它的關鍵在里面,外面我和維納拖著。”
  “莫里斯,你沒戰斗力,和我們一起進去吧。”
  “傻瓜,你一個月才兩枚金幣,爲兩枚金幣丟命不值得。維納是向我效忠的,她在這里,我走了算什麽?去吧。我們的小命可都壓在你身上了。”
  “……可是”
  “勇者一路上會遇到很多隊友,也會失去很多隊友,在必要的時候,是需要舍棄一些隊友的,你不可能救下每一個人,在必要的時候,需要讓必要的隊友去承擔必要的責任,甚至犧牲,明白了嘛。”
  羅莎莉看了莫里斯一會,拉著瑪莎跑向那個門,看著她們消失在門口,莫里斯手里突然出現了一根魔杖,維納舒了一口氣,看起來莫里斯是準備干活了。羅莎莉剛跑進門后面就一陣落石把門給堵上了,羅莎莉看了一眼背后,站住了一會,又繼續向前跑,而且加速跑。
  “沒想到你一直藏著。”
  “呵呵,其實我不怎麽會戰斗,就是個陣法師。”
  魔法王朝的滅亡,我可是摻和了一腳的,莫里斯心想,用人來做成精神供應器和魔法供應器的技術可是我偷偷流出來的,你不會真以爲一個無名小卒腦子靈光一閃就想到了這種辦法吧。
  “陣法師?算了……你們還是死在這里吧。”
  “呵呵,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廢話了,維納。”
  莫里斯直接一瓶斗氣藥水丟給維納,然后開始在地上畫法陣,維納沒想直接打開喝了下去。然后狂暴的斗氣充滿了全身。
  “莫里斯,這個!”
  “加強版,死命用斗氣吧,不用留什麽。”
  維納全身如同火焰一般,直接扎進米格雷變成的大型史萊姆粘液團里,直接炸出一大團粘液,大量的粘液被燃燒殆盡,巨大的粘液團化作一只巨大的手,砸向莫里斯,莫里斯直接跑開,巨手突然被地面升起的陣法纏住,金色的閃電直接在粘液團內亂竄,隨著粘液團里砰砰砰的聲音在亂響,應該是有很多的分身挂掉了,不過對于米格雷來說,一點都無所謂。
  “陣法師,還是不如直接的法師啊。”
  “呵呵,每一種職業,都有自己的優勢,活用優勢,避免劣勢,才是自己要干的事情,而不是覺得自己無敵于天下。”
  又有三個法陣被激活,數道鎖鏈捆在米格雷的身上,閃電的光芒在閃爍著。
  “玩電?你以爲我不會?”
  整個大廳里立馬彌漫著閃電,幾個法陣被雷電掃過損壞了,莫里斯則站在一個水球里,好發無傷的樣子。
  “嗯?”
  “你連純淨的水可以阻擋閃電都不知道,魔法皇帝不過如此啊……”
  “蝼蟻!”
  “別叫喚了,我是蝼蟻你個蝼蟻都打不死的廢物水平也就這樣了。”
  一個巨大的魔法飛彈砸在莫里斯站的位置,激起一陣煙霧。
  “咳咳咳,你這個魔法飛彈,還不如揚起的灰塵殺傷力大,你的導師沒教過你嗎?你是不是覺得魔法飛彈是無屬性的所以我只能用魔力硬抗?魔法飛彈最大的問題在于,這個魔力過于純淨,就是純粹的魔力,以至于對每個法師來說都是一樣的,不像很多其他的攻擊類法術,多多少少每個法師都有一些自己的心得,會産生一些細微差別。所以我只要稍微做一點點手腳,就可以讓它失去準頭。如果你沒看懂我再演示一遍給你看下。”
  莫里斯手里出現一個魔法飛彈,丟出去然后莫里斯輕輕打了一個響指,魔法飛彈就四散飛開。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麽可能精神力超越我!”
  “不需要精神力超越你啊,只需要做一點點細小的手腳,哎,這種小技巧都不會啊,你從來沒思考過這種問題嗎?爲什麽魔法飛彈基本不用于實戰而是用于訓練法師,爲什麽上戰場的法師大多數都是丟火球寒冰箭閃電球什麽的,一個法術被淘汰是必然有它的原因的,連這種小細節都不明白,魔法王朝是活該滅亡啊。”
  “不可能!不可能!”
  米格雷瘋狂的攻擊者莫里斯,卻拿莫里斯無可奈何,無能狂怒中……
  羅莎莉和瑪莎跑著跑著來到一個類似于倉庫的地方,倉庫里只有一具類似透明棺材的東西,看著里面躺著的是縮小版的茜拉,如果有魔法王朝的法師在就會認出這個是一套生命維持裝置。
  “這就是莫里斯說的取勝的關鍵嗎?”
  生命維持裝置旁有數條導管鏈接著,看起來是向裝置里提供魔力和精神力。
  “我們要拆了這個?可是,這孩子看起來,還活著……”
  “莫里斯和維納正在外面戰斗,我不能看著他們死。”
  羅莎莉切斷了供能管,一劍削掉了透明的艙蓋,里面的小女孩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緩緩地坐起來。
  “你們,是誰?”
  “不要裝傻,停下外面的戰斗。”
  羅莎莉用劍尖抵著小號茜拉的喉嚨,向她喊道。
  “不會魔法的野蠻人,你怎麽敢用劍指向我,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那你會魔法嗎?”
  消耗茜拉楞了一下,羅莎莉記得莫里斯好像說過茜拉也不過是個普通人。
  “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
  看著茜拉抬手向她打過來,羅莎莉直接揮劍斬在茜拉的手上,紅色的血飛濺出來。
  “好疼,爸爸!好疼……”
  “羅莎莉,她就是個小孩子,不像是外面的……怪物……”
  而在外面的實驗室里,米格雷也感到了自己女兒的危險。
  “吼!竟敢傷害我的茜拉!”
  米格雷試圖離開實驗室前往倉庫。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地面上一道道光芒閃過,一個巨大的法陣把米格雷整個包裹起來。維納的狂暴斗氣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整個人有點脫力,回到了莫里斯身邊。
  “一會你記得給它最后一擊。”
  “啊……又是我?”
  “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者,別忘了。”
  “……”
  米格雷瘋狂的攻擊者法陣,然而整個地都在晃動,法陣缺毫發無傷。
  “你的樹分身說過什麽來著?哦對了,火焰可以淨化一切。”
  整個陣法中開始燃起火焰,米格雷的身體在不斷的蒸發,它自己又在不停的修複。
  “茜拉什麽都沒做,爲什麽要傷害茜拉,爸爸!好疼……”
  “啊,說的對,你什麽都沒做,你知道因爲你或者死了多少人嗎?我看到了整整一面巨牆,可能有成千上萬的人曾經爲你或者提供能量,說起來還有成千上萬人爲你能或者提供精神力,多少年下來到底死了多少人沒人知道。啊,說的對,你什麽都沒做,所以什麽錯也沒有,你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惡!”
  “羅莎莉,她可能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區區普通人那麽多,和家畜又有什麽區別,過的渾渾噩噩,沒有一點理想和追求,把生命貢獻給我們難道不是他們的義務嗎!”
  “瑪莎,你聽到了嗎?她存在的本身,就是罪惡!”
  羅莎莉的劍刺穿了茜拉的身體,茜拉倒在地上,血不停的滲出來,嘴里也滿是血沫。
  “好疼,爸爸,爸爸!”
  慢慢的。倒在地上的茜拉瞳孔開始散大。
  “爸……爸……”
  瑪莎背過了身體,不想再看這個畫面,羅莎莉殺掉的是一個毫無法抗能力的小女孩。
  “不!不!”
  米格雷瘋狂的砸著魔法陣。
  “看在你最后的人性上,願諸神饒恕你的罪惡,萬物終究無法抵御時間,你也一樣。”
  陣法中的雷電之力越來越強,最后無數的閃電擊碎了米格雷的軀體,一個巨大的核心露了出來。
  “去吧,維納。”
  “……,不會電到我吧……”
  “不會。”
  維納跳出去了以后聽到莫里斯碎碎念的說了一句。
  “就算被電到反正也不是我,而且說不定你還爽到了。”
  “唉~唉!你又坑我!”
  維納充滿斗氣的一劍把米格雷的核心砍碎了,隨著核心的碎裂,整個粘液球失去了控制,散開了,維納敏捷的躲開了粘液跳往了高處,結果看到莫里斯已經微笑著站在上面看著她,也不問他怎麽上來的,畢竟法師總有點自己的小秘密。
  整個遺迹都失去了控制,開始地震,看著身上泛起光芒。
  “走吧,應該是有個傳送出去的傳送陣的。”
  “哎,爲什麽?”
  “沒人樂意死。”
  說著莫里斯開始向里面走,維納就跟在他后面,隨著兩個人往下跑了一段,看到一個有傳送陣的房間。
  “嗯,剛剛有人傳送出去,應該是羅莎莉了。”
  “這個看起來壞了!”
  “呵呵,別忘了我是干嘛的。”
  維納幫莫里斯清理掉傳送陣上的碎石,然后幫莫里斯打掉掉下來的石頭,莫里斯則不緊不慢的修補這傳送陣。
  “爲什麽你非要在石頭要砸到頭上才弄好。”
  “你不覺得這樣刺激嗎?”
  “……”
  隨著身上發出白色的光芒,莫里斯和維納也被傳送走了,他們剛消失傳送陣就被掉下來的石頭砸毀了。
  隨著視線再次清晰,維納發現自己在好人村外的一個山坡上,整個好人村看起來如同靜止了一般,然后開始地震,最后巨大的爆炸和沖天的火光讓整個好人村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莫里斯,維納,你們沒事啊!”
  看到莫里斯和維納也被傳送出來,羅莎莉的 心總算是落地了。
  “嗯,全是你的功勞哦,我們差點就要被米格雷干掉了,這時候米格雷突然好像受了什麽致命傷一樣,就完蛋了,我們另外找了一條路跑到了傳送之間。”
  維納在一旁聽的內心直呼臥槽,但是又不好說什麽,明明是你干掉的,非要我來最后一擊,現在又把這個事情推到了羅莎莉頭上。
  “羅莎莉你真的很了不起,救了我們一命。”
  但是莫里斯都這麽說了,自己這個跟班難道還能去拆他的台?維納也只好順著莫里斯的話說。羅莎莉則有點不好意思。看看下面的深坑和火焰。
  “我們可能要分別了。”
  莫里斯看了看瑪莎,然后說出了這句話。
  “唉!爲什麽?”
  莫里斯笑笑沒說話,維納也反應了過來。
  “額,怎麽說呢,你是月神殿的祭祀,所以你留下也好,開始慢慢往回走也好,都是可以的,我們留下會有很多的麻煩……”
  “和瑪莎告個別吧。也算是當了幾天的隊友,對了瑪莎,回去路上記得那家旅館里還有人,如果還她們還活著記得救一救她們。”
  羅莎莉和瑪莎開始了告別,兩個人抱了抱,說著一些悄悄話。莫里斯和維納則看著深坑,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身上的暗傷我幫你稍微恢複了一下。”
  “啊,難怪最近感覺身上好像輕松了一點。”
  “你真不回去嗎?”
  “你說呢?”
  “你以后可能會滿身瘡痍甚至丟了命。”
  “哈哈哈哈,我要是回去估計直接就這待遇了。”
  莫里斯點了點頭,轉身開始走。路過瑪莎身邊的時候摸了摸瑪莎的頭。
  “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這是一個好品質,但是有時候善良的人不一定會做正確的事,盡管如此,我還是希望你能堅守住你的善良,願月神指引你的道路。”
  “願月神祝福你們,莫里斯先生,維納姐姐,還有羅莎莉。”
  月神祝福魔王,這大概是天大的笑話,莫里斯這麽心想著,踏上了旅程。瑪莎站在山坡上向著遠去的人揮手,直到他們 消失在視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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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9-3 01:50:28 | 顯示全部樓層
(四)
  一天后,戴肯的人找到了正在回去途中的瑪莎,不由分說就把她帶走了。兩天以后,在戴肯的書房里。
  “帶著聖劍的勇者,這孩子我聽說過,據說是曆代勇者之恥,才三階,都16歲了學不會斗氣魔法和神力,說她解決了這個事情我是不信的,不過不管怎麽詢問,甚至用了魔法催眠和藥物催眠,得出的結論都一樣。那鬼地方居然是古代遺迹,難怪邪門。”
  “我他媽不想知道這些,我想問的事情是,我的狗跑了!他媽的我的狗跑了!還有一個村子就那麽沒了,少了一個村子的賦稅!”
  “呵呵,戴肯少爺,那個叫什麽來著,對了,莫里斯的學者,本來專長就是釣女人,結果你讓維納去。別人一去別的不說,一個力量手腕一個回複手腕,還有一件不知道什麽用的披風,回複藥水和斗氣藥水不要錢似的給她,換我我也改投門庭了好嗎?”
  “你他媽給老子閉嘴!你就不怕我和大皇子的約定毀在你手里?”
  “你有本事的話你完全可以毀約,戴肯少爺,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以你現在的風評,你信不信只要我們換一下支持的人選,你可以猜猜你的繼承權是會落到你弟弟手里還是繼續留在你身上?”
  戴肯盯著西蒙看了一會,收起自己的怒氣。
  “我會記住你的言行,西蒙。”
  “你覺得我會害怕你的威脅,戴肯少爺?你知道嗎?如果要我說真話,大皇子選擇你的原因,只是因爲你是個特別蠢,而且好控制的對象罷了,而不是因爲你有多強,你不過是投胎投的好了一點,當然這也是你的本事,不過也就是你唯一的本事了,哈哈哈哈。”
  “操!”
  戴肯剛剛想拔劍就被西蒙用劍尖頂住喉嚨。
  “啧啧啧,戴肯少爺,別沖動,好好聽話,做好交代給你的事情,蠢貨當然有蠢貨的用處,甚至蠢貨可以富貴一生。”
  西蒙收回了自己的劍,然后向門外走去。
  “哦,對了,那個小祭祀我就自作主張還給月神教堂了,畢竟他們的主教親自來要人,還問出了你最近的信仰好像有所動搖這種話,呵呵,你最好想想怎麽應對。我對這個莫里斯很感興趣,我決定跑一趟,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據說他從頭到尾都沒動過手,一直在旁邊觀戰,偶爾指揮一下,哦對了,你的狗據說干掉了只接近九階的暗黑騎士,呵呵。我會順帶看看你的狗現在什麽狀態,不過我想多半是不會回來了。”
  隨著西門把門關上,戴肯拔出劍劈了自己的書桌,砍了好幾個書架。然后搖了搖一個鈴铛,門被打開一個管家走進來。
  “有什麽吩咐,少爺。”
  “給月神教堂先捐500金幣,就說我太著急了,就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我對于月神的信仰沒有動搖。”
  “是,少爺。”
  “我心情不好,準備一下暗室。”
  “是,少爺,您要幾人?”
  “10人。”
  “是,少爺。”
  入夜,20名不知道從哪里擄來的少女被脫光了關在一個地下會場,她們已經嘗試了各種自己能想到的辦法,可惜還是逃不出去。叫喊救命似乎已經很久了,除了啞了嗓子壓根沒什麽用,隨著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一些帶著面具的人走了進來,看起來有男有女。少女們看到她們嚇得擠在一起。
  “哦,孩子們,你們好,歡迎來到狂歡之夜,今天你們有一大半的人生命會獻給神明,還有5人能活,能不能活,都看你們自己了。”
  “爲什麽,我們什麽都沒做。”
  “哦,這個可怜的孩子問爲什麽,哈哈哈哈,她問爲什麽,當然是命運之神的指引了,或者說,運氣不好,你倒黴之類的。”
  又有20名被脫光了的少年被帶進了地下會場,他們被用繩子拴著,一個連著一個。
  “開始第一場吧。”
  20個少女被一個一個拖出來固定在斷頭台上,然后給他們一根繩子讓他們咬住。
  “如果張嘴的話,刀片就會掉下來,你們加油,五個以后剩下的人就過關了。少年們,你們也排隊吧,一人一個,你們提前射了這些女人就算過關了,不過先射的五個人,你們的雞巴也用不著留了,所以你們也加油吧。他們都是處男和處女,都沒經驗,觀衆們,好戲開場了。”
  男孩們本來已經被嚇個半死了,但是會場的人有辦法,給他們喂了藥以后一個一個雞巴都勃起的難受,朝著自己身前女孩的逼就刺進去。
  “啊!好痛,痛!……”
  一個女孩剛被插入就叫了出來,然后就被斷頭台直接切掉了腦袋,那個男孩也被嚇得直接射了出來。周圍圍觀的人一片歡呼。
  “第一個,已經有第一個人了,血神會感到愉悅,性虐之神也會感到愉悅!”
  “哦!萬歲,獻給血神,獻給性虐之神!”
  射了精的男孩被拖到一邊捆成一個大字,一個圓環把他的雞巴和蛋蛋套進去,然后唰的一下,連他的雞巴和蛋蛋一起被切除。
  “啊啊啊……”
  男孩發出的慘叫簡直不像人能發出的聲音,然后一根棍子塞進他嘴里,他咬著棍子直到咬出了血,然后一個烙鐵直接烙在他的下半身創口上。周圍都是人在歡呼,而他則在不停的顫抖嚎叫……隨著剩下的4顆人頭掉下,還有4個男孩被拉去閹割,第一階段的狂歡開始進入尾聲,現場的男女門帶著面具,開始亂交,而戴肯則一個人坐在一個上層的包間里,身下一個四肢被切去了部分職能狗爬的女人正在賣力的舔著他的雞巴。
  “你看看你,母狗二號,因爲你我差點繼承權都沒了,今天又被人拿出來說,你這麽喜歡做愛的嗎?你有本事現在做一個我看看!”
  身下的母狗是戴肯的前未婚妻,現在陰部已經被縫死了。
  “還,還可以插菊花的,讓人操我的菊花,反正我已經是條母狗了,讓人操死我!”
  戴肯一腳踹在女人的肩膀上,女人頭撞在石頭上就這麽昏死過去。
  “操!莫里斯!莫里斯!我和你不共戴天。”
  “少爺這氣勢還是不錯的嘛~”
  又聽到那個惡毒的聲音,如果最近戴肯最想砍死的是莫里斯,第二想砍死的就是西蒙。
  “你不是去找那個莫里斯了嗎?”
  “哈哈哈,不用那麽急,明天再走也不遲。血神,是戰神信徒的一個分支,不管是誰只要有血液,就可以,甚至還會給人一些意想不到的力量,性虐之神,愛神的分支,講究在虐待中進行性愛,做的越過火,就越能得到青睐,號稱在取悅女神之時能獲得無上的快感,但是從此以后對于普通的性愛就會硬不起來,呵呵,好信仰,月神教堂的主教看起來說的沒錯啊。話說你一開始說10人我以爲你是要10個人,沒想到你是準備留10個人,啧啧。”
  “你看到了,準備去告密嗎?”
  “告密,呵呵,白癡少爺,你以爲這些事情王室不知道?王室也是貴族,你們往王室塞間諜,王室不會往你家塞?你以爲對于王室來說這算什麽秘密?王室喜歡你們這樣,這種把柄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威脅你們臣服,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把你們拉出去遊街斬首,多好啊,你知道你們家第一次開這種聚會的時候,國王陛下可是多吃了一塊肉排多喝了兩杯,晚上還多臨幸了兩名情人睡了個好覺。”
  戴肯看了西蒙一會,歎了口氣。
  “算我拜托你,能讓我安靜會嗎?”
  “哈哈哈哈,你這算是在求我?反正我明天就出去了也不差這一個晚上吧。”
  “滾!”
  看著又消失了的西蒙,戴肯的臉色陰沈的能擠出水。
  “好了,年輕的孩子們,休息好了嗎?來來來,男孩歸男孩,女孩歸女孩 都抽一發簽吧,命運之神在向你們招手。”
  看著男女都抽了簽,然后一條母狗背著一個箱子,慢慢的爬到戴肯面前,戴肯摸出了一個簽,丟下了台。
  “哦,9號,9號出來吧,男女的9號。”
  一男一女被推上台,顫抖著下面看著他們的人。
  “你們是幸運的,你們可以繼續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但是,你們不能停下,爲此,你們需要吃點補品。”
  中間台上的男女各被灌了點藥水,然后撲在一起開始瘋狂的做愛。
  “好了,男人一號和二號,開始決斗吧,你們兩個之間,只能活一個。血神喜歡獻血,你敬獻給他的血液越多,你就能獲得更多的恩賜。”
  兩個赤手空拳的男孩被推進了一個決斗坑,看著彼此,猶豫著。
  “如果你們再不動手,那你們只能一起死了。”
  說著周圍幾個面具人拿出一張弓,拉開搭上箭。
  其中一個男孩突然嚎叫著沖向另外一個,然后被一拳打在臉上,兩個人相互用全都撕打著,隨著其中一個人被另外一個按著頭往地上砸,隨著砸的次數越來越多,一開始痛苦慘叫,慢慢的變成呻吟,最后沒了聲,看著地上的腦漿,活下來的男孩感到自己突然變的更有力量了。
  “哦!看起來我們的1號運氣不佳,2號取得了勝利!看啊,他得到了血神的祝福!來,給他女人,吃喝,酒,這是他應得的!”
  2號男孩被拉出決斗坑,然后立馬有幾個裸體的女人圍過來,有的端著酒,有的端著美食,還有的直接跪在他的腳邊用舌頭舔著他的雞巴,還有的在撫摸親吻著他的全身。而男孩也咆哮著扯著女傭的頭發雞巴在進出著。然后又一對男孩被推下了決斗坑。
  在另外一邊,所有的女孩都被推下了一個坑。地上滿是成人玩具。
  “姑娘們姑娘們,你們的運氣要比隔壁的男孩好多了,盡管你們都是剛剛破處,你們的破處之血是女神的最愛,現在,你們可以自己玩弄自己,用你們能想到的手法,當然你們也可以組隊,女神會挑選取悅了她的人出來,我們只取前7人,至于沒被選中或者遲了的人,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你們的鮮血將被獻給女神。”
  當一些女孩還在猶猶豫豫的時候,另一些女孩已經撿起地上的假雞巴往自己的陰道里塞,而旁邊圍觀的人則在一旁叫喊著。
  “這種程度也想取悅女神?把地上的那些針刺進奶子和陰蒂里。”
  “蠟燭,用蠟燭燙自己。”
  “玩蠟燭的你成年了嗎?用火燒自己的逼啊。”
  “用刀子自己劃自己。”
  “菊花,你們的菊花還閑著。”
  ……
  看著少年們的決斗和少女們的自虐,一些人就把自己的女伴扒光了按在旁邊操。最后,7名少年勝出,7名少女也獲得了超出常人的愉悅。剩下的男孩都死了,沒有及時獲得女神青睐的女孩,則被一個一個抬起來,一根長槍從菊花插入,從嘴里插出來,行刑者有意避過了她們的要害,讓她們多活一會,手和腳也被綁在長槍上,然后被架在火上烤,身上刷上油,一些性急的觀衆已經 迫不及待的直接用刀子切下女孩的肉帶著血的撕咬著。
  “孩子們孩子們,你們已經成功的度過了兩關,至少命運女神有向你們微笑,每邊還需要三個祭品,你們就成了勝利者,可以享受今夜的激情!”
  這一次8個女孩被送到8個桶邊,一打開桶,里面都是觸手在扭動著。
  “這些觸手怪,只要你們高潮,就能滿足它們,但是你們高潮,女神就會對你們感到憤怒,如何平衡就是你們的問題了,高潮,觸手會放過你們,會被女神降罪,不高潮,觸手會懲罰你們,最終,有5人能活,有3個講成爲觸手怪永遠的養料。”
  8個女孩手被捆在背后塞進桶里,只有頭露在外面,已經桶里觸手立馬鑽進女孩的兩個洞里,一個洞甚至不止一條觸手,有的觸手則張開直接貼上女孩的奶子,有的觸手直接饒上女孩的脖子,勒緊,窒息中有的女孩就高潮了一次,觸手放松了對她的纏繞還有洞里的抽查,但是立馬女神對她的懲罰也開始降下,女孩的臉上開始出現一道有一道的聖痕,鮮血就直接飙了出來女孩在痛苦中嚎叫,看的 周圍的人瘋狂的呼喊叫好。
  男孩們則再一次被一起推下決斗坑。
  “孩子們,我知道有的人已經操女人操的腿軟了,現在讓你們決斗,這不公平,但是血神就喜歡血液,所以我們決定,給你們一些幫助。”
  8個女傭和5個被閹割的男孩也被推進了坑里。
  “你們剛剛操過這些女人,還有5個算你們曾經的夥伴,現在大家都是赤手空拳,誰獻祭的血越多,誰就能活,女人們,被閹割的孩子們,你們也可以反抗,反正最后我們只要5個活人。”
  本來已經滿是鮮血和 肢體所以滑膩的決斗坑再次響起各種慘叫嚎叫還有求饒聲。最后五男五女勝出了,即便勝出的女人,臉上也很多聖痕,無法看了,勝出的男女都被帶上口塞,然后套上一個球形的金屬頭套,只留下一個小的氣孔,手也被套上一個球形的套子,然后被鎖死,宴會的男女門紛紛圍上去,一支支催情藥被注入他們的身體,賓客們享受著這些被神所選中的孩子……
  次日,雅蘭城的廣場上5男5女被用頭枷固定在廣場上,他們都裸著,背后的牆上寫著罪名是信仰邪神,刑罰是死刑。他們會被一直枷到死,那些沒老婆的,流氓,流浪漢都去去操他們,有孩子會去玩弄他們對他們丟石頭,走過的男女會用最惡毒的詞彙詛咒嘲諷他們。還有很多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正在焦急的尋找。西蒙看著一個失去孩子的男人剛剛還在一個被枷的女孩身上發泄自己的苦悶和焦急,但是恐怕他怎麽也想不到他操的就是自己的女兒。西蒙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從城牆上一躍而下,騎在一匹馬上,一會然后消失在了視線中。
  莫里斯他們已經離開好人村兩天了,入夜,維納打到了一頭鹿,莫里斯正在料理著鹿,看著最近兩天沒聲的羅莎莉,歎了口氣。
  “熟了,可以吃了。”
  莫里斯拿起一串鹿肉,撒了一些調料,然后遞給維納,然后又拿起一串,撒上調料,遞給羅莎莉。
  “怎麽吃飯都走神?”
  “啊?嗯……嗯……”
  羅莎莉接過肉,感覺她還是吃的心不在焉。
  吃完飯,維納看著羅莎莉,也歎了口氣。
  “你去睡吧,我來守夜。”
  “還是你先去睡吧,我陪羅莎莉講會故事。”
  維納聽了以后就躺下,然后側身盯著莫里斯。
  “我也要聽。”
  “羅莎莉,我要和你講三幅畫的故事,這事個故事應該是萬年前的故事了。”
  曾經有一位貴族,落魄了以后出賣祖上的遺産,結果有三幅畫現世,這三幅畫是他祖上親眼所見后畫出來的。分別是《公主與孤女》《公主與女戰士》《女戰士》。
  曾經有一個統一了大陸的皇朝,但是數千年過去,皇朝雖然看起來一片歌舞升平,但是在歌舞升平的背后,是腐朽的皇室和貴族,貪汙腐敗的基層管理者,壓榨百姓的地主和商人。
  皇帝有幾個兒子,但是他只有一個女兒,他最愛的寵妃給他生了一個女兒,皇帝萬分寶貝自己的女兒,隨著小公主一天天長大,小公主變成了人見人愛的小天使,用美麗,可愛,善良等很多詞彙加在她身上都不爲過。
  在臨近小公主16歲生日的那一天,小公主從自己的女仆那里聽說了外面有很多窮人,還有很多孤兒,于是善心大發想去看一看孤兒院,想給孤兒院捐贈一些東西。
  皇帝聽了頓時龍顔大悅,大臣聽了也紛紛贊揚公主仁慈,很多貴族聽了更是成爲了公主的追求者。于是在某一天,公主帶著隊伍浩浩蕩蕩的出了皇宮,前往皇城最大的孤兒院探訪。
  孤兒院被修整一新牆刷的雪白,草坪看起來是那麽清脆,花圃鮮花盛開,孩子們穿的很朴素但是干干淨淨的衣服,排列的整整齊齊恭迎公主莅臨。公主帶來了皇宮和貴族小姐們捐獻的舊衣服,帶來了皇宮廚房的精制糕點,還給院長捐獻了一千枚金幣,這是她的零花錢。
  一切都很美好,只是,有一個孤兒小女孩把裝糕點的盤子丟向了公主,當然公主沒有被砸到,畢竟公主身邊還是有護衛的。這可不得了,公主被以安全問題送回了皇宮,那個孤兒小女孩被送進皇室特務部門經曆各種拷打虐待。
  公主很傷心,爲什麽自己做了好事還要被人丟盤子,所以她決定再見一見那個孩子。最終在刑場上,公主再見到了那個孩子,看著孩子稚嫩的臉,公主問她,爲什麽你要向我丟盤子,爲什麽你看我的眼神充滿了痛恨?
  那個孤女脫掉了套在她身上的衣服,除了臉她身上沒一塊好肉,各種恐怖的傷痕遍布她的全身,盡管只有十歲,她也被人強暴了數日。
  孤女對著公主叫喊。本來我不會成爲孤兒。因爲你要來視察這個孤兒院。我變成了孤兒,我的家被並入了孤兒院,爲了讓孤兒院看起來更大,我的父親哥哥被迫無償修整建造孤兒院,因爲以前的太破舊了就和廢墟一樣,不能讓你看到,爲了趕工期沒吃沒喝沒休息死在了工地上。我的母親被迫給工地當廚娘還要負責洗衣服,我的父兄死了連悲傷和痛哭都不允許,還被看守們強暴了,最后自己想吊死都找不到一根繩子,用菜刀割了手腕。我不應該恨你嗎?如果我還有牙,現在我也會咬死你。還有很多和我們家一樣的人,都是因爲你,全部都是因爲你!
  公主被人扶走了,孤女被吊死了,公主問遍自己身邊的人,是不是這樣,得到的所有的回答都是。那個人是邪教徒的后代,他全家都是邪教徒,天生的小混蛋,滿嘴的謊言,根本沒有那種事情。
  這一幕被一名有繪畫天賦的小貴族看到了,他把這一幕印在了自己的腦子里,回到家以后就把自己關在畫室里,畫出了一幅名爲《公主與孤女》的畫,記錄的是最后孤女赤身向公主咆哮和公主神色躲閃眼神。
  一年后,隨著皇朝對人民的壓迫更勝往昔,很多底層的士兵和軍官,聯合農民開始起義。起義就如同草原上的野火,瞬間點燃了整個王朝,僅僅三個月,起義就從一開始的一個小村庄蔓延到一個省,然后變成幾個省,起義的大軍一路攻城略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包圍了皇城。
  皇城里的市民和底層的士兵軍官紛紛倒戈打開了城門,盡管皇帝有著很多騎士法師,可惜他們早就被腐朽的生活掏空了身體,騎士套不上盔甲騎不了馬,法師無法集中精神念咒語,堅固的皇帝內城沒兩天就被攻破了,皇帝還算有幾分勇氣,坐在自己的大殿上一直到最后,據說還親自拔劍砍了幾刀,大概是沒有戰果的。
  皇帝被人砍了腦袋,皇子們除了幾個小的也被人砍了腦袋,皇帝的后宮被起義軍們糟蹋了,說起來公主也遭受了一樣的命運,相比起她跪地求饒的幾個哥哥們,公主到反而更有勇氣一些,永遠的昂著自己的頭顱,就算被毆打,被強暴也永遠抬著頭用怜憫的眼神看著對方。
  經過幾天的混亂,起義軍們的一些首領們覺得應該開始維持秩序了,慢慢的開始重新組織隊伍。舊皇室的殘存成員也被拉出來公審行刑,有痛哭有求饒有謾罵有詛咒但是最終他們都被吊死了。只有到公主的時候,公主一言不發,盡管赤身裸體,看著台下民衆的眼神依舊帶著公主的高傲。
  起義軍里又一名女領袖覺得不能這樣,于是也上了刑場。對公主說聽說她以前曾經讓一個向她丟盤子的孤女臨刑前說了點什麽,所以現在你有什麽想說的也給你一個機會說。
  公主說自己的父皇有多勤政愛民,在后宮如何感歎民生疾苦,皇帝的后宮自己的阿姨們經常給窮人賞賜捐贈,父皇的大臣每天都盡心盡力的維持著整個帝國的運轉,今天他們這些暴民毀了這一切,明天他們會自食其果,今天他們虐殺皇族,明天就輪到他們自己。自己是公主就得維持皇家的體面,不過早走一步而已。
  那個女領袖也很直接,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問公主,現在咱們坦誠相見了,你我有什麽不同,憑什麽你高貴我低賤?你的花銷,全部來源于稅收,你在用人民的錢打賞捐獻給人民?我們之所以起義,是因爲你過生日就要收一次稅,你的父皇過生日就要收一次稅,皇后過一次生日就要收一次稅,太子過生日也要收一次稅,今年皇室有新生兒也要收一次稅……我們沒錢交稅了,就用地來抵,沒地了就用糧食抵,沒糧食了,就用人抵!看到我身上的傷了嗎,尤其是背上的,不是因爲戰斗時受的傷,因爲我只能沖鋒沒有退路,這些傷是稅吏老爺,村長老爺,騎士老爺,商人老爺們的杰作,你覺得你被強暴了我們是野蠻人?我被強暴了以后你知道稅吏老爺是怎麽說的,強暴你是恩賜,讓你可以緩兩天交稅,去湊錢吧!你們皇室真乃勤政愛民的典范!
  最后公主在震驚和羞愧中,被吊死了,然后那個小貴族畫家恰巧又在台下,見證了這一幕后,畫下了第二幅畫,《公主與女戰士》。
  “羅莎莉,我知道你殺了一個看起來手無寸鐵毫無反抗之力的孩子以后一直 過不去這個坎,但是,一個人看起來沒有罪惡和她沒有罪惡,是兩碼事,你做的並沒有錯,如果遺迹繼續運行下去,還會有更多的受害者,甚至放米格雷出來,有可能滅世。”
  “謝謝你莫里斯,最后一個故事呢?”
  “呵呵,你需要睡覺了,這幾天你一直沒睡好,睡吧,有空我講給你聽,今天我也講累了。”
  羅莎莉聽話的躺下睡了,因爲心理的煎熬,她這兩天的確是吃不好睡不好,莫里斯又給她喂了點安神的藥水,沒一會甚至能聽到羅莎莉輕微的呼聲。莫里斯站起來走到一個小坡上,向四周隨意眺望著。聽到背后維納跟過來的腳步聲。
  “第二個故事后面,我看說的表情有那麽一點點奇怪。”
  莫里斯看了看維納,這個女人升級了以后敏感程度也增加了嗎,歎了口氣。
  “哪有真不怕死又會認錯的公主啊,事實上那幅畫的結尾是公主和女戰士兩個人在相互指責,誰也沒能讓對方認錯。公主被吊死了。公主也沒我說的那麽勇敢,事實上據說公主還主動勾引過起義軍。”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
  難道我要和你說這麽好玩的事情身爲魔王我就在現場嗎?而且還摻和了一腳。
  “你以爲這些畫是幾百年后才出世的?不是,十幾年后就流傳到外面了,是老貴族的孫子輩拿出來的,當時親曆者還有一堆人活著,自然會有很多的記錄。”
  “那第三個故事呢?看起來是不方便說,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莫里斯脫下維納的披風,然后往地上一鋪,人往披風上一趟,望著星空。
  “第三個 故事啊……”
  起義失敗了,就如同公主詛咒的那樣失敗了,與其說起義失敗,不如說起義一開始就是大貴族們默許才能成的。皇朝幾個實權貴族和手握軍團的將領們,垂涎王朝已經很久了。于是他們看著起義發生,相互推诿著自己的責任,避開起義軍的鋒芒,把帝國的首都讓給起義軍去破壞。起義軍也不負衆望的攻破了皇城,殺死了皇帝一家。
  然后失去了目標或者說覺得自己成功了的起義軍,開始迅速的腐朽。曾經的起義者成了新的壓迫著,這中間有很多貓膩,很多的起義軍開始搶劫,強暴,殺人,放火。用他們的話說,整個皇城都是罪惡的,皇城里的人,那自然都是罪人。然后起義軍就被大貴族們組成的聯軍圍剿了。面對正規的騎士團和法師團,起義軍毫無招架之力,軍紀渙散,接觸即潰。
  最后,還是在皇城的刑場上,這一次要被吊死的是女戰士,就在一個月多點之前他們剛剛吊死了皇室,現在輪到他們自己了。女戰士只有無盡的悲哀,這一次沒人讓她說話了,她直接就被吊死了。那個小貴族躲過了劫難,依舊在會場上圍觀,記錄下了女戰士悲哀的面容。
  “再后來呢?”
  “再后來啊。大貴族們誰也不服誰,相互攻伐,大陸上掀起了全面的戰爭,各大勢力你方唱罷我登台,戰亂持續了一百多年,直到最后大陸上 人口十不存一,打不動了才勉強和平了下來,再次被統一,已經是數千年后的事情了。”
  “這個好像的確不適合講給那個孩子聽。”
  莫里斯用手摸了摸維納的屁股,維納看看篝火旁躺著的羅莎莉,還是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兩片布,帶上莫里斯遞過來的項圈,然后趴在莫里斯的身下,開始舔雞巴。舔了一陣然后捧著胸嘗試了一下乳交可惜莫里斯沒站起來的意思,還是換回了口交,舔到嘴酸了感覺差不多了就騎了上來。因爲羅莎莉就躺在不遠處睡覺維納不敢發出聲音,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正牌的情人干嘛要這樣,說起來不應該浪叫然后做給羅莎莉看嗎?莫里斯輕輕的把維納的雙手放到她的背后,維納也知道莫里斯喜歡玩點有的沒點,也就明白了,雖然沒有繩子捆著,但是維納的雙手交叉在自己的背后一動不動,不過這樣動起來的時候平衡有點,隨著莫里斯的手指輕輕一推,維納剛要向后倒去又被莫里斯拉出了乳頭上的環,這一下很疼,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還是咬著牙沒出聲,而且下半身的動作也沒停下,就在維納繼續扭動著腰的時候莫里斯突然抬了抬身子,給維納來了一下偷襲。
  “嗚……”
  維納差一點喊出聲又憋了回去,維持著一個身體后傾但是被乳環吊著的狀態繼續做,而且還得小心莫里斯偷偷在她心神松懈的時候給她來一下。直到維納真的沒什麽力氣腰已經扭不動了,莫里斯才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開始自己動,讓維納直接高潮然后就倒在了莫里斯的胸口。
  “對不起主人……”
  對于自己的失禮維納也第一時間認錯,主人還沒射,作爲情人的她就先倒下了。不過貌似也沒哪次她能在莫里斯射之前忍住不高潮個幾次。身體還在抽動,陰道也還在痙攣。莫里斯用一只手端著維納的下巴,看了看親下去。
  “這不挺可愛的嗎。”
  不知道爲什麽維納的臉變紅了,雖然因爲修行火系斗氣平時就有點紅,心跳也更快了。然后被莫里斯按在身下正常位繼續操,維納用自己的腳盤住莫里斯的腰,迎合著,一邊忍著快感,不發出什麽聲音。看著維納咬牙切齒的模樣莫里斯又吻了下去。直到維納忍不出潮噴了出來莫里斯才算放過她。
  “主人你身上也……”
  “一起洗澡吧。”
  看了看羅莎莉還睡著的,莫里斯和維納又走了稍微遠了一點,莫里斯畫出一個小法陣,水就像雨一樣不停的滴下來,莫里斯和維納就在里面把自己沖干淨,把披風順帶洗了洗,然后用各自的辦法弄干了自己,回到了篝火旁邊。或許是做愛做累了,維納在篝火旁邊沒一會就靠在莫里斯的腿上睡著了。莫里斯看了看已經睡著的維納和羅莎莉。一個人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露出了一個滲人的笑容。
  莫里斯自己坐過一個粗略的統計,曾經自己參與的滅世,人類總人口未曾減少超過40%,自從自己不再參與滅世,人類自相殘殺導致的人口倒退,總人口減少超過90%的比比皆是。享受著生活,人類就自己滅亡了自己,多好啊。至于你問爲什麽不等人類自相殘殺完了再去踹一腳?魔王就是人類的負面集合,人真死光了神也沒了,魔王也沒了,何必呢,作爲魔王莫里斯又不想自殺。
  “莫里斯,咱們這是,往哪里走啊……”
  沒了維納的馬,幾個人只能自己背著行李旅行,而且莫里斯還不走大路,走的都是些小路,所以路不好走,補給也不方便。
  “把雅蘭省的一個村子給弄沒了,然后領主老爺問,我的村子呢,我那麽大一個每年交稅的村子呢,你說那不是村子,那是一個遺迹,遺迹里有怪物,領主老爺信嗎?領主老爺再問,既然你們探索了遺迹,打敗了怪物,那麽探索的收獲呢,你說沒有,領主老爺信嗎?瑪莎背后有個月神殿給她撐腰,咱們呢?所以說咱們是在跑路……”
  “嗚……”
  羅莎莉看起來有點垂頭喪氣,前幾天被莫里斯開導了一下羅莎莉又恢複了以前的活潑,她過不去的坎只是茜拉看起來年幼而且毫無反抗能力,對有反抗能力的人她殺起來也沒啥猶豫。
  “要我幫你背點行李嗎?”
  羅莎莉稍微猶豫了一會,還是把一袋行李交給了維納,畢竟對于維納來說,有斗氣背點東西走點路不算什麽事。羅莎莉每天背著一大袋行李還走的都是小路實在是有點爲難她。
  入夜了以后,莫里斯整了一鍋兔子湯,不知道爲什麽兩個女人喝了沒一會就覺得犯困睡過去了,莫里斯和沒事人一樣繼續輕輕攪動著湯鍋。
  “不出來見一面嗎?”
  “額,你……”
  “對于一個合格的廚師來說,烹饪的東西有一點點細微的差別都能嘗的出來的。”
  一個男人從陰影里走出來,坐在莫里斯對面。莫里斯舀了一碗兔子湯,遞給男人。男人也沒拒絕,嘗了嘗。
  “味道不錯,西蒙。”
  “莫里斯。”
  兩個人互報了姓名,然后就這麽坐著,這種安靜持續了一會以后,西蒙感覺忍不住了,歎了口氣。
  “你不問問我來干嘛的嗎?”
  “對我來說沒什麽意義,不管你有什麽目的,只要不阻礙到我,就無所謂。如果阻礙到我的話……”
  莫里斯抬眼看了看西蒙,西蒙表面上笑了笑,被看兩眼當然不會戰戰兢兢汗流浃背,甚至覺得他的眼神很普通。雖然他沒能從莫里斯身上感覺到任何的力量,但這就是恐怖的地方,身爲一個九階上的暗殺者,感受不到對手的級別,要麽對手就是個普通人,要麽……根據他在雅蘭城里干出的事情,他應該是個法師,不對,或許是他的策略,根據那個月神祭祀的說法,這個莫里斯從來沒動過手,而且那個叫維納的女人甚至在剛認識他的時候就翻他的包,如果是半神階的話一點脾氣都沒有也說不過去。
  “你的依仗除了你自己就是你身體里的守護靈嗎?是你的什麽人,姐姐還是妹妹?”
  “!”
  西蒙直接跳了起來一個閃身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五六米之外了,手里兩把魔法匕首閃著寒光。
  “你到底是什麽人?”
  “一個遊學者。還有,我建議你坐回來。”
  莫里斯指指自己的對面。
  西蒙這個時候感覺到了壓力,人一般只能掌握一種力量,斗氣魔法神力,三選一,西蒙則有兩種,他自己是暗殺者,修行斗氣,但是他能用一些低階魔法,當然這個力量不是他本身的,而是他的身上附著著一個靈魂,他的母親本來懷的是雙胞胎,可惜懷孕的時候出了一個事故,導致一個孩子死了,還有一個就是西蒙,但是死去的孩子靈魂卻附著在西蒙的身上,成爲一個類似守護靈的存在,這種情況可以說極個別。也因爲這個原因,西蒙比同階的暗殺者要強的多,除了一些低級魔法,甚至可以讓守護靈幫他探路查看。所以西蒙出道至今在同階暗殺者里戰無不勝,很多別人認爲不可能的任務也全身而退。倒不是說守護靈看不出,一般會偵測術的法師祭祀就能探查出來,只是守護靈也能感受到偵測魔法的存在,甚至可以用魔法騙過偵測,然而西蒙的守護靈一點提示都沒有,就被莫里斯看破了。西蒙最終還是決定收回匕首坐回莫里斯對面。
  “半神?”
  莫里斯搖了搖頭,開玩笑,半神,我他媽就是神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就不問了。”
  西蒙看了看倒在地上熟睡的羅莎莉,又看了看維納。
  “戴肯少爺一直向我強調他的狗哪去了,我怎麽回複?”
  “告訴他我他媽不是他的 狗了!”
  看著握著劍爬起來的維納,西蒙並沒有動,自己面前的人沒睡著那麽維納沒睡著也沒什麽可以奇怪的,而且剛才就覺得維納的呼吸不像睡著的呼吸,果然啊。維納看西蒙沒有動,莫里斯也沒說什麽,也沒進一步動作,只是維持警戒的態勢。
  “你怎麽升上八階的?就我所知,修行你這種斗氣的,活著的七階到頂了。”
  “她修行的斗氣,源于北方一個小國,因爲地處極北,一年有大半年在飄雪,屬于苦寒之地,也是一些大國放逐犯人的地方,那個地方集中了大量的囚犯,逃犯,惡賊,久而久之居然也建了國,說起來是國,也不過就一座城。爲了求生,或者說爲了日子能好過一點,一個天才發明了一種火系斗氣修行法,照理說那個天寒地凍的地方,應該是修煉冰系斗氣和魔法的好地方,但是那個天才就反其道而行之,結果就是這種斗氣缺陷嚴重,但是進步神速。幾個顯著的缺陷就是,修行這種斗氣的人體溫升高,性欲旺盛,壽命不增反減,而且突破之時會集中産生大量的火焰,容易自己燒死自己,但是這種問題在那里沒什麽,因爲那里的人本來壽命就短,不如搏一搏,還有就是那里極寒,所以對人的影響微乎其微,性欲也好處理,給修行的人多配點人就行,至于突破,極寒之地也可以解決,我記得他們記錄的第一位升到九階的,進入冰川內部,然后燒出了一個湖。可惜的是,雖然這種斗氣修行快,但是根基不穩,這個效果的確在短期內集中起了一批七階戰士,打出了幾個漂亮仗,可惜的是,國力差距太大,很快就被反攻,最終滅國,而流傳出來的修行秘籍,由于在其他地方本來不適用,而且缺陷太大,慢慢就被人遺棄了。”
  “哦,原來有這麽一段典故在里面,我只知道這個修行起來缺陷極大,原來是特殊的地方産生的,原來如此。那看起來是你幫了她,難怪她可以跑了。”
  西蒙看看維納手上戴的兩個手腕。站起來走到維納面前,維納剛想有動作就被西蒙止住。
  “我如果真相打架,你們一定會死人。我就看看。”
  西蒙把維納的手腕摘下來,自己帶上隨手揮了幾下匕首,然后摘下來還給了維納。
  “所以我也和戴肯少爺說,換我這種待遇我也跑路了,哈哈哈哈哈。”
  看著維納和莫里斯都沒笑,西蒙有點尴尬。
  “額,咳……”
  “說正事吧,一直插科打诨我覺得你沒那麽閑大老遠從雅蘭城一直追到這里。”
  “嗯,準確的說,追的不輕松,如果不是我的職業,估計早跟丟了。”
  看莫里斯沒接話的意思,西蒙歎了口氣。
  “聖法恩國皇長子,伍德·法恩下屬西蒙,見過莫里斯先生。”
  “遊學者,莫里斯。”
  “莫里斯先生您在雅蘭城做出來的事可不像個單純的遊學者,咱們坦誠相見吧,您是幾階法師?別告訴我您是七階以下的,隨隨便便改人記憶這種事情,不是那麽容易做到的。”
  莫里斯拿出一個面具戴上,西蒙看他的時候就變成了另外一張臉,一張自己也說不清楚的臉。
  “……莫里斯先生你這就沒意思了……”
  “你不是說了麽,每個人都會有一點自己的小秘密。”
  西蒙聽了以后稍微想了想,只能認同了這麽說法,畢竟是他自己說出來的。
  “莫里斯先生,既然您知道這麽多曆史,我想問個問題,自古以來,皇家廢長立幼,會怎麽樣?”
  “這個命題太寬泛了,有的國家就此走向了滅亡,也有的國家,反而中興了。”
  “大皇子不甘心,也有一些人覺得現在的太子德不配位,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的力量,或者說,籌碼。”
  “雅蘭城你已經拿下了啊。”
  西蒙看了莫里斯一會,微笑起來。
  “您怎麽這麽肯定?”
  “因爲已經有時間讓你用來揮霍做一些工作以外的事情了。”
  “說的也是。”
  “說起來,我在雅蘭呆了三個月,戴肯,算不上一個值得拉攏的人。”
  “蠢貨有蠢貨的用途,不是嗎?”
  “呵呵,那是當然。”
  莫里斯這時開始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這個微笑看的西蒙和維納都覺得身上有點冷。
  “你白跑一樣也不行對吧,這樣吧,這是我給大皇子的見面禮。”
  說著莫里斯拿出三個盒子一個一個打開然后遞給西蒙。
  “這盒子里有三枚藥丸,來自哪里來著的?哦,某一季以煉金術出衆的文明,這個是擬態藥,制作的原料應該是擬態魔和史萊姆,吃下去以后,人可以在三個小時里變成其他人的樣子,有三種方式,最差的是看到過某人的樣子,可以變成自己記憶中某個人的樣子,不過因爲人的記憶混雜,所以基本變的很難看,第二種是在服下后接觸這某個人,比如說,維納。”
  莫里斯拿出一枚藥丸塞進維納嘴里,然后讓維納摸著羅莎莉的手,一會維納開始渾身感到痛苦,骨骼和血肉都在翻騰著。不停的在滴汗,大概過去了幾分鍾,維納完全變成了羅莎莉的模樣,衣服直接掉了下來,畢竟羅莎莉和維納的尺寸差別實在是很大,只好用披風裹著自己。西蒙雖然睜大眼睛看著,但是並沒有什麽表示,因爲法師的變形術更簡單。
  “我一會能變回去?啊……”
  維納連聲音都變得和羅莎莉一模一樣。
  “放心,三小時候你就會變回來,只是變化的時候會有點疼。說起來,就算我說法師查不出區別你也不會信,所以還有兩枚,你們可以拿一枚做實驗。我想皇子大人總不會自己吃這個藥吧,就不用試毒了吧。對了,還有一種最完美的變身方式,是獲得要變的人的一些體液,比如說血液精液甚至口水尿液都行,和藥一起服用下去,那樣就可以完美變身,甚至短時間內複刻對方的能力,比如說現在維納雖然是羅莎莉的樣子,但是她可以使用斗氣,而且是火系斗氣,如果剛才她喝下一滴羅莎莉的血,她現在就連斗氣也用不出來,因爲羅莎莉就不會斗氣。”
  維納試了試,果然還能用出斗氣,但是和她平時能用出的斗氣也完全不一樣。
  “我現在只有四階都不到的實力……”
  “沒關系,三小時后就解除了,而且就算死了,切成碎塊,也要三小時才會恢複。”
  這時候西蒙才鄭重的把盒子收好,並且拿出一個小本子記好。他已經想出了無數種利用這個藥丸的辦法,最簡單的就是把太子綁架了然后找個人讓他吃下這個藥喝下太子的血變成太子的樣子拿著劍去刺殺皇帝。
  “對了,提醒一句,就連男女都可以改變。”
  “!我記住了……”
  莫里斯打開第二個盒子。
  “這個東西不稀奇,法師的遠程溝通術的魔導版。據說是某個魔導文明的遺物,以前閑著沒事的時候修好了,一個胸針一個耳環,是一套,胸針別在胸口,說話會通過耳環穿到別人的耳朵里,可以相互溝通,這里有5套,缺點是,一個人說話所有的人都聽得到,還有一個缺點是,只能在這個盒子距離一千米內,不用害怕法師,因爲是魔導文明所以法師只會覺得法力波動有問題,但是竊取不到內容,當然還有一個優點,雖然帶耳環的人能聽到別人說話,這個話旁人是聽不到的,哪怕你和戴耳環的人耳朵貼耳朵也聽不到。”
  很有意思的東西,西蒙有用本子寫上一些速記,塞進盒子里,然后把盒子收好。
  最后一個盒子打開,是一枚丹藥。西蒙看著莫里斯,在等他解釋。
  “這個藥,有兩個作用,使用者可以突破等級,比如說從三階突破到四階,但是用了以后也就絕了進七階的可能性,還有一個效果,服藥突破以后,服用者會對自己看到的第一個人産生強烈的愛慕,甚至可以爲其去死。當然這個是某一季以草藥見長的文明的遺留物。正確的使用方式是以斗氣爲藥引,不如說服用者準備修煉冰系斗氣,就提前給這個藥里注入冰系斗氣然后吞服就行,是當時的制藥師們控制戰士的一種手段罷了。”
  “如果突破結束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呢?”
  “那個人會成爲自戀狂……”
  “額……”
  “我記得,北方防御野蠻人的公爵家有個女兒來著?貌似卡在三階上不去來著?說起來公爵手頭沒什麽錢,但是手底下兵多將廣,而且是悍不畏死的那種。”
  西蒙盯著莫里斯看了好一會,笑著搖了搖頭。
  “你連用法都想好了……”
  莫里斯回以一個微笑。
  “你不會就這麽想走吧?”
  “你要不提點要求這些東西我還不敢拿回去。”
  “那好,你記一下吧。第一,別打擾我們冒險,意思你懂。第二,維納歸我了,別搪塞。第三,我要的不多要求也不高,我需要法恩國自由通行的文書,還有可以在每個省城無條件領取100金幣的文書,賬記大皇子頭上,他活一天,就得有效。”
  西蒙沈默了一會。
  “說實話我一個都做不了主。”
  “你可以走了,替我給大皇子帶幾句話。覺得突破藥丸不敢給人吃的時候,想想自己和對方的 關系。覺得可以賴賬的時候,想想我會不會給太子送點什麽東西。”
  西蒙點了點頭。
  “我怎麽再找到你?”
  “我覺得以后有機會我們是會再見的。”
  西蒙點了點頭,然后站起來,退后幾步消失在了暗影中。
  “他走了嗎?”
  “走了。”
  “羅莎莉?”
  “明天早上才會醒,現在你就算砍他兩刀都不會醒。”
  “哦……”
  “趁你現在還是羅莎莉的樣子,來一發吧。”
  “!不行……”
  出人意料的維納拒絕了。莫里斯盯著維納看了一會。
  “你想和她做你就和她做,你和我做就等我變回自己的樣子,現在這樣不行!”
  “聽話!”
  “不,我不要……”
  “最后通牒了!”
  維納哭出來了。
  “不……”
  啪,一巴掌甩在維納的臉上,然后給維納套上項圈。
  “別忘了你的身份。”
  維納也不說話,只是哭。莫里斯直接把維納按在地上,就在羅莎莉身邊,直接插了進去。一陣劇痛讓維納哭的更厲害了,羅莎莉還是處女,結果複制的時候一起複制了。
  “疼……好疼……”
  羅莎莉的是小個子,自然某些地方尺寸也不會和維納一樣,胸也自然縮水了。同樣因爲羅莎莉個子小而且輕,現在的維納也變輕了很多,被莫里斯一抱就抱起來了,莫里斯手稍微松一點就會插很深,維納只好抱緊莫里斯。
  “好了好了,別哭了,沒把你當她的 替身。”
  “你騙人……”
  “沒騙你維納小可愛~”
  莫里斯突然又露出了那個詭異的微笑。
  “勇者可得保持處女之身,嗯,嘿嘿嘿……”
  笑的維納汗毛都豎起來了。
  “啊,別在意,這可是我的美學~”
  你的美學也太變態了,不過維納覺得自己也沒資格說莫里斯什麽。隨著莫里斯繼續的抽插,維納開始慢慢的進入狀態,臉上還挂著淚痕,然后呻吟已經開始變味了。
  “放心,維納,我知道自己在操誰。”
  隨著維納的高潮,莫里斯把維納放下,讓維納跪下,帶著血的雞巴直接插進維納嘴里。因爲身高不同,維納現在必須豎直雙腿才行,嘴巴的大小也不一樣,如果說以前還沒什麽問題,現在雞巴塞進嘴里都很勉強,嘴張開到最大,被插幾下就忍不住吐了出來。
  “對不起主人,實在忍不住……”
  莫里斯讓維納站起來,腿立直然后手撐著地,很考驗韌帶,然后從背入式,或許是羅莎莉的體型和體力根本經不住莫里斯的蹂躏,沒一會就站不動跪下了,不過莫里斯也沒在意,繼續和維納做了下去。潮噴了一次后,莫里斯就躺在地上,讓維納騎在自己身上,背對著自己,用一個拍子輕輕抽打她的屁股。
  “動動又停下了……”
  “實在,沒力氣了……啊……”
  莫里斯再一次抱起維納,抱著她繼續做。維納已經算是挂在莫里斯身上了。
  “主人,真的吃不消了……”
  莫里斯摘掉了維納的項圈,隨著斗氣回來,維納總算能打起一些精神。但是隨即又被操到神情恍惚,這時候莫里斯在維納的耳邊低語。
  “我不能碰她,所以只好拿你代替嘗一嘗味道,對不起。”
  “是我任性了,主人……”
  “女孩子吃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吃醋的女孩子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主人你真的很過分,真的……”
  維納又一次哭了出來,隨著莫里斯的動作加快維納又陷入了沈迷,又潮噴了一次以后,她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維納還是渾身酸痛,不過人已經恢複了自己本來的樣子,羅莎莉也醒了過來。
  “昨天睡的好沈啊……”
  “呵。沒事,維納守夜的。所以讓她多休息天半我們再上路。”
  既然醒了,維納就開始用斗氣恢複自己的身體,莫里斯又喂了她一些恢複藥。
  “羅莎莉,去打點東西,有野菜或者水果也弄點回來。”
  “知道了,老爺。”
  羅莎莉走開了以后,莫里斯和維納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會,終于維納還是先認慫。
  “主人,我……”
  莫里斯用一根手指攔住維納的嘴,然后親了親她。
  “吃醋和發脾氣也只準私底下,人前你要發脾氣或者吃醋試試。”
  維納聽著笑了。
  “是,主人……”
  “新項鏈,上次那條用掉了忘了給你做了。”
  莫里斯給維納帶上一條新的項鏈,維納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邊涼爽了很多,自己的體溫開始下降到和普通人一樣。
  “你是個好主人……”
  “哈哈哈哈,我也覺得是,不過希望你以后別后悔……不過你后悔也沒用了……”
  莫里斯最終只是笑著搖了搖頭,躺在維納的身邊,曬著太陽。
  羅莎莉回來的時候看到躺在太陽下睡著了似的兩個人,想想說話,就看到莫里斯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后指了指毯子上空著的地方。于是在森林里的一片空地上,有三個人就躺在地上曬著太陽入睡。
  一周后,法恩城內,大皇子接見了直接一路趕回來的西蒙。看著桌上擺放出來的三個盒子,大皇子略微沈思了一下。
  “西蒙,和我說說這個莫里斯吧。”
  “看不透,他有很多的秘密,光他拿出來的這些東西,就很令人驚訝,而且都是古代的東西。我懷疑他可能是半神階,或者就是哪位神祇的地上代行者,又或者,他的背后有一位這樣的人。”
  “陪著勇者冒險,或者說,他在引導著勇者冒險。有意思……看起來世間要大亂了吧。”
  “殿下,據說有幾乎所有的神明的大教堂都在百余年前就偵測到了魔王複活,只是這百余年來,大陸上好像什麽動靜都沒有……”
  聽到西蒙叫自己殿下,伍德的嘴角微微的翹了翹,盡管他從沒提過這個要求,他的很多追隨者在私下還是稱呼他爲殿下。
  “勇者只能用來對付魔王嗎?”
  伍德看著西蒙敲了敲桌子。
  “如果當初勇者不是三階,你猜猜是我們先發起統一戰爭還是周邊的國家先發起圍剿戰爭?”
  西蒙聽了以后想了一會,低下了頭。
  “對方的目的看不出來就暫時不管吧,想用三階的勇者做文章,我倒想看看他怎麽個做法。戴肯的狗這種事情,就給他寫個文書吧,對方不在雅蘭省,就別亂動。至于每省100金幣這種事情,給他,我看他都不在乎錢。”
  “是,他說我和他們會有機會再見,大概也是不急于一時的事情。”
  “突破藥的問題他說的沒錯,我和北境大公的 關系本來就不算好,再差能差到哪里去,把這個藥弄到太子的産業下面再買過來,交給你沒問題吧。”
  “沒有,請殿下給我三天。”
  “那交給你了。走吧,去看看變身藥的效果。”
  伍德雖然算不上戰士,但是看起來身體強壯,體態勻稱,走起路來不僅儀態很好而且也很快。相比起體態有點臃腫,腳步虛乏的太子來說,至少形象上好太多了。侍衛看到伍德走近立刻行李並且給伍德開門,嘴里標準的喊出。
  “皇長子到。”
  房間里的衆人紛紛起身立正,看到伍德走進來就向他行禮。整個一房間都是伍德的心腹。
  “殿下。”
  看著一屋子的人向他行禮,伍德很自然的抬了抬手。
  “爲了我們的目標,還需要努力。”
  “是,殿下。”
  兩名侍衛架著一個人被捆著的男人走進了房間,然后捆在一個架子上。
  “從你第一天來,我就知道你有問題,所以你也不必說什麽了。把藥喂給他,還有血。”
  立馬有人用工具撬開被捆著的男人的嘴,然后把藥塞進去,順帶把一罐血也灌進去,然后堵住男人的嘴,一會過去,只看到男人全身開始劇烈的抖動,血肉都在移動,還聽到骨骼位移的聲音。一會以后,一個女人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公,公主!”
  “呵,可不就是我那個討厭的妹妹麽,一模一樣啊。何洛大師,你的法術能否檢查出來?”
  法師立馬幾個偵測法術掃過去,然后驚恐的發現自己什麽都查不出來。
  “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李大師,你的感覺呢?”
  “斗氣也感知不出任何區別。就連我的直覺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呵……”
  因爲 體型的變化這時候繩子已經困不住他了,或者應該說她。手上的手铐也掉了下來,她直接沖向伍德,一拳打出去,然后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斗氣完全沒有感應,而且出拳無力。
  “呵呵,果然斗氣也沒了,力氣和我那個妹妹沒什麽區別。”
  伍德抬起腳一腳把人踢開。
  “說起來,我真的想這麽踢那個賤人很久了,明明我對她更好,卻舔著臉去討好我弟弟,爲什麽,現在你和她一模一樣了,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麽?”
  伍德又補了兩腳,然后扯起女人的頭發,問到。
  “算了,總不至于思維也複制了……交給你們了,想怎麽辦都可以,不過兩小時后記得把她切成幾截,如果你們忘了,你們就會被切成幾截。”
  伍德把女人丟給侍衛,然后侍衛就拖著女人出去了。伍德坐回主坐,看著盒子里剩下的最后一枚藥丸。
  “說起來,這個真是好東西,可惜了。”
  “如果弄點太子的血我們都可以直接讓太子去刺殺皇帝或者淫亂后宮……”
  “這當然是最簡單的辦法,不過太子的體液也不是那麽好弄到的,而且突然來這麽一下,也容易被人懷疑。所以好好想想,怎麽最大程度的用好這枚藥吧。遠程溝通工具測試下來怎麽樣?”
  “現在我們的對話他們都聽到了,他們說的話有人聽到嗎?”
  在座的各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了搖頭。
  “我的確察覺魔力有所波動,但是查不出什麽異樣,也無法截取什麽信息。”
  “看起來這個不光能對話,還能當做竊聽用具。”
  “可惜只有一千米的距離……”
  “凡事總有缺陷,合理的利用好這套裝備吧。”
  伍德拿出最后一個盒子。
  “這個突破藥,你們覺得如何?”
  在座的立馬都閉上了嘴,有幾個戰士呼吸還加重了。
  “缺點對方已經明說了,在座的各位就別想了……”
  想到藥的缺點,幾個人立馬回複了理智。
  “我覺得那個莫里斯說的沒錯,考慮到我們和北境大公的關系,這種實力派老貴族是不屑于站隊的,本來就不可能支持我們,就算這個藥真出了問題,吃死了人,爲一個女兒,也不至于干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而且可以甩鍋。”
  “那就這麽辦吧,下周幫我約一下吧。不過艾米那個野丫頭……”
  伍德搖了搖頭,想到北境大公的女兒,忍不住就頭疼,自己對她的記憶還是小時候的,那個不服輸的野丫頭把皇家的同齡孩子打了個遍,后來還去學武了,很可惜的是沒有斗氣天賦,不過脾氣估計是不會變的,這麽個野丫頭真愛上自己,也不知道算好事算壞事。
  伍德帶著西蒙離開了自己的會議室,走向了二層,路過侍衛室的時候,看到變成了公主模樣的那個人被侍衛輪流玩弄著,毫無反抗之力。
  “這一批侍衛,事情結束了處理掉吧。”
  “是,殿下。”
  兩個人繼續走著。
  “想必你有疑問,明明是我的命令爲什麽還要處理掉他們?”
  “不敢……”
  “公主就是公主,無論我有多討厭我的妹妹,她的身份不容侮辱,除非我剝奪了她的身份,你猜猜經曆過這件事后這些侍衛還有幾分對皇室的敬畏?”
  “明白了。”
  “去辦事吧,記得看看切成碎塊以后,是不是也是到3小時才變回來。”
  “是。”
  西蒙離開了,伍德一個人走進一個書房,關上門,給自己倒上一杯葡萄酒,然后抿了一口。
  “說起來,如果不是周圍那麽多人,我也想試試我妹妹到底是什麽滋味……”
  “莫里斯,有趣的家夥。讓我猜猜,你大概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吧……”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呢,真好奇啊~”
  做著一些日常工作,翻閱著一些文書,伍德聽到了敲門聲。
  “進來。”
  “殿下,人被切碎后,無論整塊的還是切成塊肉糜的,都到3個小時才開始變化。”
  “嗯,辛苦了,突破藥的事情好好干,干完了歇幾天你又得跑下個地方,記得路過雅蘭的時候給戴肯提個醒。”
  “是,殿下。”
  西蒙看著伍德點頭后注意力又轉向了文書,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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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9-3 01:51:00 | 顯示全部樓層
(五)
  “村庄,看到村庄了!莫里斯!村庄~”
  “早看到了,用不著那麽興奮~”
  在森林里遊蕩了許久的莫里斯一行,終于看到了一個村庄,也意味著他們重新回到了人類的世界。
  橡木村就是一個在森林里依靠伐木工們建立起來的村庄,主要的産業就是伐木和狩獵,對于旅行者來說,這里也是個不錯的地方,爲了接待商人和一些貴族老爺的隨從,村子里有旅店,甚至旅店里還有點不錯的房間,如果你要問老爺們呢,老爺們有自己的房子。建一棟然后丟這里安排一兩個人看著,每年狩獵季節來玩幾天也挺好的。由于是淡季,旅店沒什麽人,看到有客人店主也十分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幾位要吃點什麽?”
  “肉!”
  “你野味還沒吃夠嗎?有山珍的話來一些吧。”
  “我隨便吃點什麽就好,給我和紅頭發的女士來點葡萄酒,給她弄點牛奶。有水果的話上一份。村子里有裁縫的話幫我們預約一下裁縫。我們要住大概幾天,給我弄一份地圖來。她們如果有什麽需求都滿足她們,不夠再向我提。”
  莫里斯拿出一個錢包,倒出了一些錢幣,摸出五枚金幣交給店主,然后把剩下的金幣和銀幣放回包里。看著包里連枚銅幣都沒有的莫里斯,店主露出了真摯的笑容,只說少補,多退都沒說的好人啊,比起那些老爺手底下斤斤計較的管家,這才是優質的客戶。立馬給莫里斯他們換了軟座,然后安排幾個夥計去忙活。讓一個夥計去找村里的裁縫來,還能抽點成,然后立馬給角落里已經眼巴巴等著的樂師使了個顔色。
  “老爺要不要聽點曲子?”
  一枚銀幣甩過去。
  “讓我們安靜點。”
  樂師立馬人都沒影了。一會已經有人先送來了水果,莫里斯嘗了兩個就洗了洗手停下了,維納和羅莎莉吃的比較開心,店主很貼心的送來的水果很甜。看著還站在旁邊的店主,莫里斯向店主招招手,然后給他拉開一張椅子。
  “老板,坐。”
  “這怎麽好意思呢。”
  店主一邊賠笑著,一邊慢慢的坐下。說起來大多數的顧客和老爺都沒面前這位平易近人。
  “最近有這里有沒有什麽消息,或者事情,或者其他什麽新聞之類的?”
  “老爺可以問一下您是來做什麽的?這樣我比較好找方向。”
  店主看著莫里斯的學者造型,然后再看看他的兩位女伴,看起來都是戰士,紅頭發的有點像貴族家的那種女騎士,至于那個小個子的……怎麽看這個組合都有點奇怪,聽說還是森林里走出來的,不會是出來玩迷路了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附近有幾種草藥,準確的說,我是過來尋找幾種不常見的草藥的,當然這里還是一個休閑打獵的好地方,不過不是季節。”
  “村里有一家大的商行,森林里産的,那里多半能買到,商行有雇傭兵,如果老爺你想探險或者有什麽任務的話也可以雇傭或者委托。您說的是,這里現在不是打獵的季節所以您看村子比較蕭條,現在連商人什麽的也還沒到來收貨的時間,所以您感興趣的事情可能不多……”
  莫里斯點點頭,沒說話。店主見莫里斯每什麽表示,又苦思冥想了一會。
  “老爺,說起來,森林里最近可能來了獸人。”
  “獸人?”
  “上次一隊傭兵去森林里探險的時候抓到了一只落單的獸人,給帶了回來,就在商行里,如果老爺有興趣可以去看看,如果老爺想進森林探險,我建議多雇點人。”
  維納本來在旁邊吃著水果,一聽老板說多雇點人,稍微露了點斗氣。
  老板眼尖一看到維納露出斗氣,立馬對莫里斯又看高了幾分,家里的那種女騎士都是會斗氣級別的,這老爺得多富貴啊。店主小心的站起來。
  “現在不是旺季夥計有點懶散,我去催一下菜。”
  看到莫里斯點頭,老板把椅子從新放回去塞回去,快步進入后廚,然后就開始催夥計趕緊。一會紅酒和牛奶就被端了上來,還有一盤醬汁鹿肉……隨著菜慢慢的上,莫里斯大多數菜都是嘗一嘗,主要還是羅莎莉和維納在吃。等到店主看兩個女人已經沒什麽胃口了,立馬讓人上了一分湯。
  看已經沒人動桌子了,就讓夥計帶著莫里斯他們去自己的房間,看到在角落里等的裁縫居然是個男人,立馬狠狠的盯了夥計一眼,然后瞄了眼羅莎莉和維納,再看看裁縫,夥計知道自己事情辦錯了,立馬偷偷讓裁縫去想辦法。
  莫里斯在房間里,稍微在床上躺了一會,翻了幾頁書,就聽到了敲門聲。
  “請進。”
  “老爺,您要的裁縫到了。”
  莫里斯看著門口站著一男一女兩位裁縫,女的貌似是老裁縫的孫女,看起來還一臉稚嫩。
  “我就不用了,給她們一人做兩套常服吧。要求讓他們自己提吧。如果有成衣的話改改也行。”
  老裁縫點點頭,讓自己的孫女去給維納和羅莎莉量尺寸去了。莫里斯閑著沒事,和老裁縫聊起了天。
  “孫女?”
  “回老爺,是外孫女。”
  “這里生意不會太好吧,干嘛不去城里?”
  “回老爺,我的手藝在城里,恐怕是沒什麽活路,在這里,貴族老爺來打獵休閑的時候,衣服需要人縫縫補補修繕或者應急什麽的,也不會那麽在乎了。”
  老裁縫也回答的很誠實,自己手藝不怎麽好。
  “這附近出過獸人?”
  “很早以前,就有過傳說,有伐木工看到過獸人,有冒險者遇到過獸人,這麽多年也總有倒黴蛋進了森林就沒出來,也都是說獸人干的。”
  “你怎麽看?”
  “如果這附近真要有一支獸人部落,這個村子哪還能成伐木場和狩獵場啊……”
  “說的也是。不是說最近抓到了一只嗎?”
  “大概是什麽地方落單了跑過來的吧,看起來和就和我孫女差不多大,身上有點動物的特征罷了。”
  莫里斯聽到這句話,頓時精神來了。
  “呵呵,有意思,半獸人~”
  摸出一枚金幣塞給裁縫。
  “做衣服的定金。”
  “老爺,不需要這麽多……”
  “那就當時獎勵你的誠實吧。我出去一趟,商會在哪?”
  “老爺,出門右拐,最高的那個房子就是。”
  看著莫里斯消失在走道盡頭,旅店店主也收起微笑。
  “老爺給的錢你還說給多了是看不起老爺?”
  裁縫搖了搖頭。
  “真的,有點多……”
  “別忘了有我的兩成!”
  老裁縫把金幣在手里摩挲了一會,交給了旅店店主,一會店主給了他一個小袋子。
  “80枚銀幣,不會少你的。”
  老裁縫把錢袋塞進衣服,又摸了摸,最近大概能過的稍微寬裕一些了。
  莫里斯從旅店出來,向四周看了一下,看到最高的那棟房子,就往那邊走過去。
  推開商會的大門,里面一片吵雜。或許是莫里斯的衣著和氣質比較特別。立馬有人來接待他了。
  “您好,這里是橡木商會,您需要什麽嗎?”
  “哦,幾件事情,幫我查一下這幾種草藥還有干花有沒有。”
  立馬有夥計被安排去查了,然后有人把莫里斯引導到一個房間里,關上門,吵雜的聲音立馬小了很多。一杯水被送了過來。莫里斯也沒看,只是繼續翻著書。一會以后,就有人來了。
  “您好先生,您要的草藥和花我們可以提供一些,不過有兩種沒有……”
  “那就不麻煩了,我直接進森林找吧。”
  “那您需要雇傭傭兵嗎?”
  “聽說你們這里抓了只半獸人,帶我去看看。”
  夥計聽到莫里斯稱呼獸人爲半獸人,稍微楞了一下,說了句請稍等就離開了。一會進來了一個男人。
  “你好你好,我是橡木商會的會長,雷·橡木。”
  “遊學者,莫里斯。”
  “您好莫里斯先生,你剛才說我們抓住的是半獸人,對吧。”
  “我今天剛來這里,在旅館聽說你們抓到了一只獸人,擁有人類的大部分特征和少量的動物特征,如果屬實的話,應該是半獸人。”
  “莫里斯先生了解半獸人嗎?”
  “半獸人和獸人是不一樣的,半獸人是人造産物,是曾經某一季以魔法見長的文明出于一些需求改造出來的人類,半獸人本來是人類,出于某些需求加入了一些動物的特長,于是就成爲了半獸人,半獸人更像人類,擁有部分動物的特長,而獸人,是另一種生物。”
  “原來如此,莫里斯先生請跟我來。”
  跟隨者雷,莫里斯來到一個倉庫,看到一個籠子里關著一只半獸人,還是個女的,想起來這種技術也是自己偷偷透露給人類的,莫里斯又露出了微笑。
  “你好,兔人,你屬于哪個部族?你能否聽懂人類的語言,會不會說。”
  籠子里的半獸人聽到莫里斯用半獸人語和她對話立馬耳朵豎了起來,抓著圍欄看著莫里斯,沒有說話。
  “雷會長,我剛才詢問她屬于哪個部族,聽不聽得懂人類語,會不會說,不過她貌似對我們還很戒備。”
  “莫里斯先生你會說半獸人語,實在太好了。我想和您談個生意……”
  “如果是奴隸貿易的話,就免了。”
  雷頓聽到莫里斯的話一頓,然后看著莫里斯。
  “莫里斯先生真是慧眼如炬……您是有精神上的潔癖嗎?”
  “在法恩國可能半獸人很少見,在幾個和半獸人活動區域重疊的國家,人類和半獸人之間交往很平常,甚至共建城市,跨種族的戀愛也不是什麽稀奇事。半獸人可能不如人類這樣聰慧,但是他們並不笨,他們和人類在智力幾乎相差無幾,而且有部分動物的能力,比如說這只兔人,作爲戰士是不行的,沒有強壯的肌肉並且膽小,但是兔人警覺,敏捷,擅長挖洞和隱蔽可以作爲一個十分優秀的斥候通訊兵或者工兵,當然作爲寵物也很不錯。”
  “莫里斯先生您真是博學……”
  “我想就算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你也不會打消,不過我壓根不建議你把她們當奴隸賣掉,半獸人對于金錢沒有什麽概念,所以和半獸人的交易往往人類很賺,但是說起來就是各取所需罷了。我想買她,開個價吧。”
  雷伸出了一只手。
  “50枚,有點貴。”
  “對不起,是500枚。”
  莫里斯沒說話,對方這是明顯的拒絕了,于是點了點頭,然后拍了拍雷的肩膀。
  “那祝你好運吧。”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去查一查他。”
  “會長,已經查過了,剛剛到村子,就住在旅館,帶著兩個女伴,據說是森林里走出來的,看他們的行李袋的東西很全,可能是出來玩的貴族老爺迷了路。出手挺大方的。他要的藥草和花都屬于稀有品,很可能是爲了煉制什麽藥水。光看他要的那些東西我們也猜不出他到底要煉制什麽。”
  雷盯著籠子里的半獸人看了半天。
  “把它洗干淨,給那個莫里斯送過去,別收錢,就說是我的善意。”
  “他們據說要進森林,要不要……”
  “來,你告訴我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遊學者,一個看起來和妓女一樣的戰士,還有一個看起來四階都沒有的小丫頭,怎麽從森林里活著走出來的?”
  “那個女人有斗氣……”
  “你也知道!一個懂斗氣的女人穿的和妓女一樣陪在這個學者旁邊,然后你覺得他很好打劫?”
  雷身邊的隨從低下了頭。
  “希望你如同你表現出來的一樣大方。”
  莫里斯回到旅館,裁縫已經幫維納和羅莎莉量好了尺寸,會盡快幫他們弄兩套常服。
  入夜了以后,莫里斯整在看著旅店老板送來的地圖,盤算著下一步的路程,就聽到了敲門聲。想想應該不是維納,維納直接摸進來是不敲門的,而且現在時間也偏早。
  “進來。”
  “你好,莫里斯先生,我是橡木商會的夥計,這是我們會長的禮物,希望您收下。”
  進來兩個人,架著半獸人,然后讓半獸人站好,看起來半獸人被洗干淨了,也沒受到什麽虐待,就是被捆著。
  莫里斯歪著頭想了一會,站起來,圍著兔人轉了一圈。
  “雷會長有沒有說別的什麽?”
  “沒有。”
  莫里斯從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塊金屬錠,丟給隨從。
  “給你們會長。”
  隨從不明所以的看著金屬錠,還是拿走了,然后退出了房間,橡木商會的人剛走,維納就打開窗戶跳了進來,然后圍著半獸人也轉了一圈。
  “沒想到你口味還,挺別致。”
  “半獸人和人類之間也沒什麽生殖隔離,如果你去過西邊的蘇旭汗國,你會看到大量的混血。順帶一提,我去過那邊,甚至有專門的風俗店來滿足遊客的好奇心。”
  “額……”
  說實話在這個很多人都沒出過村的世界里,遠方的事情就和傳說一樣。
  “解開她?”
  “我先和她講一講規矩吧。”
  莫里斯走到兔人的身邊,用半獸人語和她溝通。
  “你好,我叫莫里斯,準確的說,你被送給我了。你對我有用,我的團隊缺少一名斥候,如果你願意,立下血誓,我會把你當成我們的隊友,給與你相應的待遇,如果你拒絕,我只能拿你換錢。”
  “我會說人類語。”
  “哦,那更好。”
  “我可以立下血誓,但是你必須保證不會讓我去傷害我的族人。”
  “我對你的族人沒什麽興趣,維納,刺破她的手掌,讓她立下誓言。”
  維納拔出隨身帶的一把匕首,刺破了兔人的手掌。
  “兔人族斥候梅芙接受莫里斯的雇傭,至死不渝。”
  “解開她吧。”
  “額,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維納解開了梅芙身上的繩子,梅芙也沒有逃走的意思。
  “好了老爺,你需要我做什麽?”
  “我要進森林找幾種藥材,需要你的幫忙,維納,今晚讓她住你的房間,你來我這里吧。明天讓羅莎莉見一見梅芙,有了半獸人斥候休息幾天咱們就可以進森林了。”
  維納把梅芙帶去自己的房間,然后就來了莫里斯的房間,聽見維納啪嗒一聲鎖上門,莫里斯也不拒絕,從包里翻出項圈給維納帶上。
  “主人今天想玩點什麽?”
  “要不你變成梅芙的樣子來?”
  “額……”
  莫里斯拍了兩下維納的屁股。
  “能玩什麽,還不是老一套。”
  “額,插菊花我也不介意的。”
  “全身上下沒一處處女地啊,哎~”
  “抱歉主人,以前我的生活作風……不太檢點……”
  看到莫里斯盯著她看。
  “好吧……是很不檢點……”
  莫里斯從自己背包里取出一大瓶藥水還有一直針筒。
  “額,主人你直接從包里摸出來這麽大一瓶,好麽……”
  隨著莫里斯一聲冷笑,維納垂頭喪氣的乖乖爬到莫里斯腳邊,翹起屁股,莫里斯先給維納灌進一些藥水,然后拿出一個肛塞給維納塞上,然后繼續灌藥水。
  “主人,你灌太多了,不行……不行了…… 真不行了…… 要死了啊……”
  莫里斯直接一個口塞給維納塞上,繼續給維納灌藥水,直到維納看起來就像個孕婦。維納跪在地上捧著肚子,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噓。”
  莫里斯給維納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后取掉了維納的口塞。
  “主人,太多了……”
  莫里斯給了維納兩個板栗。
  “對你生活不檢點的懲罰~”
  莫里斯拍了拍維納的胸,維納捧起自己的胸,莫里斯向維納的胸口抹了點水,感覺摸起來滑膩了很多,維納用胸擠著莫里斯的雞巴,順帶用舌頭舔著龜頭。看著維納扭動著身體,莫里斯知道維納很痛苦,不過並沒有饒過她的意思,感覺做到差不多了,就把維納按在桌邊操,因爲維納的肚子里全管著液體,所以陰道也更緊,維納自己也因爲肚子疼加上敏感,沒一會就高潮了。莫里斯換了一種姿勢和維納繼續。
  在商會里,夥計把金屬錠交給了雷。
  “他就讓你把這個帶給我?沒說其他的?”
  “他當時就給了我這個,沒說其他的。”
  雷看著金屬錠,看了一會,一塊普普通通的金屬錠而已,這個莫里斯是什麽意思,突然雷激動起來,開始轉來轉去的走。
  “難道是這個意思!不會吧,難道真的有!如果是真的!不行,現在就得去!”
  莫里斯和維納做的正歡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
  “臥槽,這位商會會長現在跑過來也太不解風情了……”
  讓維納進了廁所,然后一個消音魔法陣啓動了以后,關上門,一個清潔術讓房間看起來什麽都沒發生過,莫里斯打開門,看到滿臉堆笑的商會會長雷。
  “莫里斯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您享受這個夜晚……”
  “如果你覺得打擾到對方就不應該來。”
  “額……”
  “開玩笑的,請進,雷會長。”
  莫里斯把雷請進屋,然后給他和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坐下。
  “雷會長現在過來是有什麽指教嗎?”
  雷拿出那塊金屬錠。
  “莫里斯先生,您的意思是,森林里……”
  “雷先生你太著急了,要淡定點。”
  “莫里斯先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您這樣的胸懷和氣度,這個事情對我來說,實在太大了……”
  莫里斯看著金屬錠,點了點頭。
  “有。”
  “莫里斯先生,您絕對是商會最大的恩人!”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地方呢?”
  雷頓時臉色都凝固了。
  “哦,哦,莫里斯先生,您不能這麽吊我的胃口……您需要什麽?”
  “你沒資格開采的,讓你背后的人來談吧。”
  “莫里斯先生莫里斯先生,這麽大的事情,如果謊報的話,我的小命……”
  這時候廁所的門打開,披著睡衣的維納走了出來,坐在莫里斯的椅子旁邊。
  “額,莫里斯先生看來我來的真的不是時候。”
  “雷會長,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也得理解一下我。一條礦脈代表著什麽用得著我說嘛?如果沒有與其匹配的野心,是不配獲得這條礦脈的。一條礦脈,意味著更多的金屬,意味著更多的武器,意味著更強的軍隊,意味著,更大的封地需求,意味著,更大的野心~”
  雷會長點了點頭。
  “您說的一點都沒錯……”
  “所以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去吧,問問領主大人的意思。”
  “抱歉打擾了您……”
  “我過幾天會進入森林尋找某些藥材,回來了以后想必你應該安排好了一切。”
  “當然,請您原諒我的冒昧。”
  雷退出了莫里斯的房間。莫里斯重新關上了門,鎖上。
  “討厭的家夥終于走了。”
  “不是救了你嗎?”
  維納把浴衣解開,撐在椅子旁邊,翹起屁股。
  “額,那繼續?”
  “來,陪我坐一會。”
  于是維納就坐在莫里斯的腿上。
  “還是有點重的嘛……”
  “額……主人你要知道這挺打擊人的……”
  “也不用改變什麽,現在這樣就很好,手感不錯。”
  “哦,那就行。”
  次日莫里斯吃早飯的時候莫里斯向羅莎莉介紹了梅芙。羅莎莉對半獸人還是比較感興趣的,尤其是對梅芙的耳朵。說起來梅芙和普通的人類看起來區別不大,除了一對耳朵是兔子的樣子,當然腿看起來比較發達,但是上肢看起來就比較一般。梅芙是已經學會野性解放的半獸人,學會野性解放對標人類大概就是進入了四階的樣子。莫里斯讓梅芙展示了一下野性解放,使用野性解放的半獸人身上會長出大量的毛發,會更像野獸,比如說梅芙釋放野性解放下半身會迅速長出大量的毛發,速度激增,維納看過以后評價,自己不是速度見長的類型,意思就是維納和梅芙拼速度是沒什麽是勝算的。不過野性解放也不能維持太長的時間,野性解放過后半獸人會暫時出現掉毛,缺乏理智,饑餓之類的狀況,而且野性解放的時間越長,結束后的虛弱狀態就越重。如果超過極限的話梅芙的腿有可能直接斷掉,或者恢複正常以后廢掉。
  “梅芙你跑這麽快怎麽被抓到的……”
  “很不巧在虛弱的時候遇到了那些冒險者……”
  “你這個運氣……”
  “梅芙你能說明一下你是在什麽情況下進入虛弱狀態的嗎?”
  莫里斯顯然更關心到底是什麽把一個半獸人追成這樣,或者說她在追蹤什麽。
  “一個叛徒……不過估計是找不到了……”
  “我很好奇,就算你能追蹤到對方,你作爲斥候,是打不過對方的,也就是說,你還有其他隊友。”
  梅芙的兔子耳朵頓時垂了下來,沒說話。
  “你放心,我對你的隊友不感興趣,甚至可以合作,一會吃完我們去購買一些裝備,你也可以選你需要的,然后你去和你的隊友聊一聊我的提議,你下過血誓,別忘了。”
  “你放我回去?”
  “我只是讓你去和你的隊友商量一下能不能合作,如果不能,你就幫我先找到我需要的藥草,然后我會考慮是不是放你走,如果我們能找到其他的斥候或者獵人自然在人類國度行走比帶著你方便,當然如果沒這樣的人我們還是需要一個斥候的,所以你就得多跟我們一段時間,我不給你打包票也不騙你,你自己考慮吧。”
  再次來到橡木商會的時候,有夥計客客氣氣的把莫里斯一行請進貴賓室,然后把莫里斯上次查詢的草藥和干花都拿出樣品給莫里斯鑒定是否適用,還拿來了一張比較詳細的森林地圖,都是冒險者們探查出來的。
  “莫里斯先生,雷會長連夜去卡洛城了,沒法見您,臨行前交代我們滿足您的所有需求,您只需要報給我一個數量,我會幫您預備好等您來取。還有什麽要求我都會盡可能滿足你。”
  莫里斯微微笑了一下,指了指三個女人。
  “我們進入森林需要一些裝備,她們需要什麽就給她們配什麽。”
  “其實莫里斯先生我們已經準備挂上那兩中草藥的懸賞,您其實可以等一等……”
  莫里斯盯著夥計看了一會。
  “明白了……”
  夥計隨手把兩張懸賞單撕了,莫里斯則滿意的點了點 頭。
  “帶她們去吧。”
  于是夥計帶著三個女人去挑選裝備了,莫里斯則看著地圖開始思考,是不是拿出一本本子寫寫畫畫。或許女人挑東西時間比較長,莫里斯等的有點無聊,想起來自己在魔王城的時候貌似也很無聊,很多的時候甚至自己分身和自己玩一些棋牌,這種東西每一季文明貌似都會有,有會産生出很多不同的變化。
  “怎麽看起來沒精打采的?”
  最先回來的是維納,看起來她沒挑什麽東西?
  “沒挑點什麽?”
  “上次遺迹里弄出來的那把劍還能用,這鬼地方的劍做工也一塌糊塗,弄幾把飛到應急就可以了,在森林里最多加把砍刀。”
  “哦,我不過是覺得無聊罷了。”
  “什麽時候幫我去弄點裝備?你看我的速度都追不上個5階的兔子。”
  “手腕給我。”
  維納把自己的力量手腕拿下來,莫里斯在手腕上加了塊寶石又丟回給了維納。
  “原來這手腕還能這麽用的!順帶一提主人你也太敷衍了……”
  維納感覺到力量手腕本來只是帶了以后力量增加了,現在能同時增加力量並且增加恢複。
  “你以爲我包里的東西都是隨隨便便的垃圾?”
  “那你幫我搭配個好一點的嘛……”
  說著維納把胸放在莫里斯的頭上然后不停的搖晃他。
  “啊啊啊……好麻煩的……”
  “不就是幾塊寶石的事情嘛……”
  “都是錢~”
  “人都是你的還計較錢……”
  隨著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維納就看到拉長了臉的羅莎莉盯著他們看,只好有點尴尬的坐到了一邊。
  “讓我說什麽好呢?”
  “咳,這樣的,人類是能全年發情的,相比較于動物而言,動物都是季節性發情,而人類……”
  羅莎莉搶過莫里斯手里的書然后砸在他臉上,然后氣呼呼的出了門。
  “主人,你這個借口找的也……”
  “問題就在于這是正兒八經的事實……你的手腕晚上幫你調整。”
  又過了一會羅莎莉和梅芙一起回來了,莫里斯則繼續在寫寫畫畫,維納則很無聊的坐在一邊吃著水果。看了看換了一身皮甲的梅芙。
  “一會我送你到村口,你去找你的同伴吧,旅店在哪你應該認得,到時候記得回來。”
  “我可以再要點食物嗎?”
  “你能背得動多少,就帶多少走。”
  梅芙有讓商會的夥計帶著她去準備食物,莫里斯則沒那麽急,進森林是不急的,至少這兩天還不急。
  “羅莎莉你真的是不解風情呢。”
  “爲什麽要解風情。”
  “女人有這個優勢,不去運用,那是一種浪費,就像我,我們旅行的費用可都來自于雅蘭城里的富家太太小姐們。”
  “莫里斯你是小白臉嗎……”
  “別說的那麽難聽,漂亮的女士被我淵博的知識所折服,願意爲我的求學之路提供一些資助,什麽的……”
  “你現在和維納一樣讓我感到惡心!”
  維納剛想生氣結果莫里斯站起來走到羅莎莉身邊,直接一巴掌甩帶羅莎莉臉上。
  “嗚!”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
  “好了好了莫里斯,羅莎莉還只是個孩子……”
  啪,又是一巴掌。
  “向維納道歉。”
  “不……”
  啪。
  “道歉。”
  “不!”
  啪。
  “莫里斯,沒事,我不在乎的……”
  “道歉!”
  羅莎莉淚眼汪汪的看著莫里斯,莫里斯剛抬起手維納抱住羅莎莉。
  “她還小……”
  “松開她,坐一邊去。”
  “別打她了……”
  莫里斯盯著維納看著,維納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莫里斯拉過一張椅子,坐到羅莎莉面前,盯著羅莎莉,看了一會,看到羅莎莉不敢直視莫里斯,莫里斯捏了捏羅莎莉的臉。
  “我剛見到你的時候,你比現在還要瘦,我跟著你一段時間,大概是夥食好了不少,你已經忘了餓肚子的生活了是不是?”
  羅莎莉不吭聲。
  “說起來你要是覺得這個錢髒,花的時候你怎麽不說?”
  羅莎莉繼續保持著沈默。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學不會斗氣很慘?維納的起點比你還低,從低階戰士開始跌打滾爬,被人坑著學了一種有缺陷的斗氣,你們第一次遇到的時候我記得你還撞到了維納,你沒覺得她體溫異常嗎?”
  羅莎莉當時撞到了維納的屁股,只覺得好熱,也沒想過那麽多。
  “所以她穿的很少,因爲穿多了她會熱死。她的斗氣還會勾起她的性欲,所以她的私生活混亂的一塌糊塗。她升上8階,如果是正常的斗氣大概能活到接近200歲,如果斗氣有養生延壽的功效可以超過250歲,但是她現在活不過40,如果她繼續突破,先不說突破時大概率死亡,即便突破了,她的壽命會繼續減少,活不過35,所以她沒有什麽高級戰士的驕傲。你覺得你很慘,她不夠慘嗎?”
  “……”
  “下次遇到了強敵你頂上去別指望維納給你拖著好不好?在遺迹里大樹你和瑪莎兩個人遇到了試試?最后米格雷那里沒有維納拖著你試試?在森林里你干嘛要她幫你背包,那時候你怎麽不說她惡心了?我再說一次向她道歉!”
  “維納姐姐,對不起……”
  “好了好了,她還小,別嚇唬她了……”
  莫里斯站起來,把椅子拖回了剛才的位置,重新坐下,吃了兩顆水果,繼續看著地圖開始思考,手頭的一支筆是不是敲擊著桌面,看起來就像剛才的事情完全沒發生一樣。
  “羅莎莉,和莫里斯也和好吧。”
  維納看現場貌似緩和下來了,就向羅莎莉建議到。莫里斯擺擺手。
  “她討厭我沒事,準確的說,我就是個討人厭的家夥,我也承認。”
  這個情況到是搞的羅莎莉和維納看的面面相觑。
  “額,主人你也沒那麽討人厭啦……”
  莫里斯向羅莎莉招招手,羅莎莉走到莫里斯面前,莫里斯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一盒白色的油脂膏一樣的東西,塗在羅莎莉臉上。
  “作爲一個勇者,並不是一味的剛直,勇者要平衡一個隊伍,經常也需要妥協,一個隊伍里你應該判斷每個隊友的用途,而不是憑自己的喜好去親近誰或者討厭誰。維納現在是隊伍里的最重要的戰斗力,如果她記恨你想害你的話,遇到7階的對手放放水直接把你害死了,都只能怪你自己沒本事。她是主要負責吸引敵人注意和抗住敵方攻擊的人,你哪怕內心對她再有意見,你哪怕當面和她說,也不可以直在大庭廣衆之下表露出來,因爲這樣她會下不來台,甚至不能和其他隊友說,因爲隊友和隊友之間也會有矛盾,會拉幫結派,會相互勾心斗角,你的話如果落到別有用心的人耳朵里,會出事,明白了?”
  “嗯……”
  維納則在心里吐槽什麽叫我是最強戰力,明明你才是……
  “作爲勇者,你也不能隨著自己的喜好來,你和瑪莎聊的挺好,但是瑪莎在冒險的過程中的表現呢?她不知道該干什麽,什麽時候要干什麽,技能應該用在什麽地方。你和瑪莎如果在城里住著,可以成爲好閨蜜,但是如果你出去冒險,就不能帶上她,因爲那不僅會害了她,更會害了你。選擇朋友和選擇隊友不一樣,是看能力和用途,不是看喜好,就像你現在討厭我,但是你再回以前吃不飽野外露宿澡都沒得洗的生活試試?”
  莫里斯掏出自己的錢包,放在羅莎莉手里。
  “里面應該還有二三十枚金幣,還有出點銀幣,這個窮地方真沒什麽能花錢的地方,你給我盡量去用,想盡辦法用,不準送人,只準自己用,能用多少用多少,晚上回來我再給你講個道理。”
  梅芙背著一大包的東西回來了。莫里斯和夥計說了下自己要讓羅莎莉花錢,不能給她免單,然后趕羅莎莉滾出去花錢了,自己和維納陪著梅芙到了村口。
  “早去早回。”
  “知道了,老爺。”
  看著梅芙飛奔而走,維納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
  “會不會一去不回啊。”
  “這對于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麽影響,只要找到給你配藥的材料我們來這里一趟就算是達成目的了,其他的都是附帶的,可有可無的事情。”
  “今天謝謝主人你了……”
  “看到羅莎莉想到自己以前了?”
  “女孩子被迫當個戰士其中的辛苦就不說了,如果說我還能有點盼頭,她可能真的很絕望,雖然你一直說她是勇者勇者的,但是她自己應該是很自卑。”
  “你知道魔王是什麽等級嗎?”
  “半神階?”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些什麽半神階還有守護者干嘛不直接上?魔王屬于神階。”
  “……,那以前的勇者們,是怎麽打敗魔王的?”
  “以前的人類,遇到魔王滅世,會精誠合作,所有的 國家,部落,族群,會暫時放下所有的成見,所有的人力物力,都會用到對抗魔王上,大量的凡人軍隊會不怕犧牲,不懼傷亡的向著魔王的軍團沖鋒,很多的戰士,法師,會爲勇者打通前進的道路,一支又一支的隊伍,會消耗魔王的力量……”
  “車輪戰啊。”
  “沒錯,雖然很無恥,但是很有效,充滿了絕望和悲傷,但是所有的人,追求的卻是希望。”
  莫里斯似乎沈浸在思考中,實際上是回想起了過去的時光,頓了頓。
  “勇者是什麽一個等級重要麽?重要。重要到不可代替嗎?並不。羅莎莉想要成長,就必須戰勝自己,而不是把自己包裹在一個看似堅強清高,實則脆弱無比的蛋殼里。”
  “說起來你給羅莎莉那麽多錢干嘛?”
  “不過是很多貴族培養自己孩子的辦法罷了,有不少有錢的貴族,會再某一天給自己的孩子很多很多錢,讓他們隨便花,然后讓他們明白,錢財不過是工具。”
  “我猜主人你大概給她錢也起不到這個作用,你和她說不準送人,她就會買很多很多的吃的穿的,然后送給窮人。”
  “額……”
  莫里斯看著維納,好像自己的確沒想過這種問題。
  “如果真這樣……也行吧……至少她做了件好事……”
  “幫我去調護腕吧,我還得試用嘛~”
  莫里斯看看維納,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往旅店走去。
  莫里斯正兒八經的從包里摸出一堆碎寶石,開始對手腕進行調整。維納很定心的坐在莫里斯對面看著莫里斯忙,雖然看不懂,但是看到莫里斯沈浸在里面,就覺得很開心,因爲莫里斯現在的確不像是在敷衍她,而是認認真真的在給她做東西。或許還是有那麽點無聊,看著看著就睡過去了。
  “醒醒,弄好了。”
  “嗯……嗯!”
  維納掙扎著爬起來,然后重新把護腕待在手上,等著莫里斯解說功能。
  “左手的那個除了恢複能力,給你增加了風之盾,精神攻擊抵抗,雷系攻擊抵抗。右手的那個除了增加力量,給你增加了毒系攻擊抵抗,暗系攻擊抵抗,水系攻擊抵抗,你只需要熟練運用風之盾就可以。”
  “額,就沒有強化攻擊的?”
  “做劍的時候再說吧。”
  “額,速度的上的問題……”
  莫里斯看了看維納的腿,嗯,挺豐滿的,手感也不錯,應該給她配雙靴子?
  “下次弄到點稀有的皮貨再做雙鞋子再弄吧。”
  “你肯定有的對吧~”
  “下次……”
  維納只好先去試了試風之盾,其實就像一個捆在左臂的護盾,而且這個護盾可以自己調節大小,只不過張開的越大防御效果越差,主要是用來彈開一些遠程攻擊,對于近戰的劈砍刺之類則要看對手了,要是看對手的實力了,對手要是等級比較高斗氣比較強那也是防不住的。準確的說莫里斯發現維納的悟性的確是很高,或者說的確戰士的天賦很強,摸索了一陣子就掌握了風之盾的使用方法,還嘗試了一下用風之盾近戰去把對手彈開,這種操作能行嗎,莫里斯還有點懷疑實戰的可行性。畢竟風之盾沒有重量,是優點也是缺點。
  吃晚飯的時候羅莎莉算是回來了,莫里斯給她塗的藥膏看起來很有效果,臉沒有腫或者紅,畢竟小丫頭沒斗氣修複。
  “錢花了多少?”
  “花光了。”
  莫里斯和維納對視了一眼,莫里斯看到維納眼神中的那一絲得意。
  “吃飯吧。”
  莫里斯幫羅莎莉抽出一張椅子,讓她坐下吃飯。
  “你不問我怎麽花的?不是還說要和我講道理。”
  “維納說,你大概率會買很多很多東西,然后送給窮人,是不是?”
  羅莎莉看了看維納,然后點了點頭。
  “所以我突然覺得不用和你講什麽道理了。作爲勇者,有這麽一份心意,再差也差不到哪去,吃飯吧。”
  “對不起,錢我都花光了,村子里的村民日子過的實在很難……”
  “到我們這個年齡,就看得很淡了,你讓他們吃飽了,他們就會想穿暖,你讓他們穿暖了,他們就會想要更好的房子,想要女人,想要珠寶首飾,想要享受……人的欲望是無窮盡的,人的苦難也是,我們無法幫助所有的人,爲了一視同仁最好的辦法就是誰也不幫。或許明天你就會看到一些你不喜歡的事情,不要低估人的下限。”
  莫里斯重新拿出一個錢包在羅莎莉面前晃了晃。
  “你花掉的那點不是什麽事,對我來說,如果需要錢,我真的可以弄到很多很多很多。”
  “你明明這麽聰明懂那麽多,爲什麽要從女人那邊搞錢……”
  莫里斯摸摸羅莎莉的頭。
  “那麽這些富家小姐太太的錢拿去干嘛呢?浪費于購買珠寶,購買美食,購買很多看起來華麗穿一次兩次就丟櫃子里再也不見天日的名貴衣服?那還不如拿來給我用來旅行。不用暴力就把有錢人的錢弄過來然后花掉,不也挺好的嗎?”
  “問題是,莫里斯哪一天你有了喜歡的人你怎麽辦呢?”
  “哈哈哈,我是一名遊學者,永遠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所以也沒有女人會真的喜歡上我,她們喜歡那個想象中的我罷了,所以很多女人會和我有一夜情。但是不會有人跟著我踏上未知的旅途,因爲沒有女人可以忍受不停的旅行,一個又一個地方的換來換去,周圍永遠沒有熟悉的人,額,對,沒有女人可以忍受。所以有一天,當我們的冒險結束,你會去領取你的榮耀,然后在某個地方定居,生活下去,而我則會繼續踏上路途。或許你會記得曾經你和一位遊學者一起冒險過,但是終究你會忘了我,然后開始享受自己的生活。”
  “你不會喜歡上別人,對嗎?”
  “嗯,怎麽說呢。我挺喜歡羅莎莉你的,我也挺喜歡維納的,但是這種喜歡並不是指兩個人要在一起長相厮守,在一個合適的時間我們有了交集,又在一個合適的時間離別,也是一種生活態度。”
  羅莎莉晚飯看起來吃的沒精打采,吃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莫里斯,你爲什麽和她一起旅行,又拒絕她……”
  “現在拒絕,比以后痛苦要好的多,她不像你,你看起來沒臉沒皮,但是你很自立,如果我今天走了,你絲毫不會留戀我,只會盡快的投入新生活,她不是這樣的孩子……”
  “說起來也是……”
  “並不是說她人不好或者其他什麽的,只是不適合。而且,勇者得是處女,嗯~”
  莫里斯也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后維納想了想,也還是跟著莫里斯進了房間。維納和莫里斯即便不做愛,也會睡一起,今天或許是忙了一天,莫里斯沒一會就睡著了,維納撐著頭看著莫里斯,覺得,也有可能是很長的壽命限制了他,相比較于戰士最高紀錄不過300年的壽命,到達7階后的法師活的長的比比皆是,像米格雷那樣的魔法皇帝甚至苟了幾萬年,或許他也一樣吧,想想自己認識的人都死了,一座城市對自己來說,可不就成爲了一個陌生地了嘛……只是維納想不通爲什麽莫里斯這麽糾結于羅莎莉必須是處女……維納覺得莫里斯如果花點時間好好哄哄羅莎莉可以把她騙上床,問題是他就不這麽干,還三番兩次的拒絕……
  次日,吃早飯的時候梅芙也出現在了餐桌上,不過莫里斯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奇怪吃完飯后幾個人來到莫里斯的房間開個簡單的會議。
  “你的朋友們怎麽說?”
  “他們對法恩的人類極度不信任,畢竟我背抓了,還導致了任務失敗……”
  “哦,那就這樣吧,再休息兩天我們就進森林,弄到了需要的東西就走人。”
  “那這兩天我可以繼續去給我的同伴探查嗎?”
  “你自己的時間自己安排,如果有空去找一找這兩種藥材。”
  莫里斯把需要的藥材畫了張圖給了梅芙,就沒在管這個事情,而是繼續開始慵懶的曬太陽的日子,閑著沒事還玩了玩弓,當然爛的沒法看,維納到還算保留了騎士應有的水準,雖然不說次次紅星,也不至于像莫里斯一樣拖把。
  等到羅莎莉扭扭捏捏的向莫里斯又要錢的時候,莫里斯露出了一個微笑,他等的東西還是來了,雖然無法教會羅莎莉錢只是工具,但是讓這個村姑明白,村民從來就不是什麽善良和平的代表,盡管她能分清哪些人是真窮哪些人士地痞流氓,但是她可能從來沒了解過窮人的下限。
  莫里斯照舊給了她錢,然后就沒管。到第三天,依舊如此,到第四天早晨,梅芙又出現在早餐的飯桌上,吃完飯,莫里斯就集中人,帶上裝備,然后告訴店主給她們留著房間,最多一周她們就回來了,還存了一些東西在店里,就離開了旅店。出了門以后沒走幾步,一群孩子就圍過來向羅莎莉要面包。看著孩子們要面包羅莎莉很爲難。莫里斯出面了。
  “抱歉我們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孩子們則依舊面包面包的叫著,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維納,用棍。”
  維納從背后取出棍子,直接激發斗氣,一些孩子直接被斗氣激發時産生的氣流吹開。維納只是稍微揮動了一下棍子,就把周圍的孩子都打開了,一些還被打飛出去。然后不知道從哪里就冒出來了一堆的村民,有的開始抱著自己的孩子痛哭,有的則開始對莫里斯一行指責。
  “看到了?你的確可以分清哪些人是真窮。你恐怕沒想到過他們有多貪婪,你和他們不是一個階級,如果勇者過于好人,就只會被他們拖累。”
  看著有些村民開始向他們丟石頭。
  “維納,丟石頭的,打斷手,叫罵的就照著他們的臉打,和你動手的你放手殺,有事情我擔著。”
  “既然主人你都這麽說了……”
  維納輕輕的甩了甩棍子,彈飛了兩塊石頭,然后一個箭步沖到對方面前,啪啪兩聲,就聽到了哀嚎,慢慢的躺在地上捂著手臂哀嚎的人越來越多,還有很多人被維納抽的臉腫掉牙。終于有一個村民舉著草叉沖上維納直接被維納一棍子開了瓢,他的老婆沖過來痛哭著咒罵維納又被維納一棍子抽飛,孩子只敢盯著維納露出怨恨的眼神,被維納一腳踹飛。場面終于安靜了。
  “老爺好心,不代表老爺好欺負。你們這幫賤民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維納的聲音不大,但是通過斗氣傳遍了整個村子。旅店店主在店里看的瑟瑟發抖,回想起來自己幸好對莫里斯一行一直恭恭敬敬,就算覺得那個紅頭發女人穿的和妓女一樣也從來沒敢表露出半分不敬,這他媽哪里是妓女啊,如果不是老爺剛才讓她用棍沒讓她用劍,現在村里已經血流成河了。
  面包坊的老板拿著一袋錢幣戰戰兢兢的走過來,把錢袋遞給莫里斯。
  “老爺,這兩天的面包錢,我有罪,我故意賣了高價……”
  莫里斯看了面包店店主一眼,拿過錢袋隨手丟給羅莎莉,羅莎莉想把錢再塞給面包店店主,店主怎麽都不敢收,只是跪地求饒。裁縫店的老裁縫也在外孫女的攙扶下拿著一袋錢戰戰兢兢的遞到莫里斯面前。
  “老爺,這兩天這個孩子來我這里拿了點衣服,我不該收她的錢的……”
  莫里斯拿起錢袋顛了顛,然后丟還給裁縫。
  “扶你外公回去吧,我賞的,你可以拿。”
  老裁縫和他的孫女跪下感謝著莫里斯的慷慨。至于什麽鐵匠鋪,雜貨店,之類的錢也都拿了回來,雖然還缺了不少,不過莫里斯並不在意。
  “我剛來這個村庄的時候,心情比較好,所以讓自己的隨從做點好事,就當行善積德。你們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好說話的老爺好欺負?覺得我的隨從年紀小好欺負?”
  在場的村民已經有很多偷偷的溜走了,甚至倒在地上的偷偷的爬回家。
  “既然你們只配挨鞭子,老爺我也不會吝啬。”
  說著莫里斯丟了一根鞭子給維納,于是維納把還在視野范圍里的刁民都抽了一遍,在村民們恐懼的目光中,莫里斯一行離開了村庄,橡木商會的夥計則記下了這一幕,然后準備報告他們的會長。
  “莫里斯,他們真的是窮人……”
  “我知道。維納也知道。”
  莫里斯摸了摸羅莎莉的頭。
  “在好人村看你的表現,我還以爲你對這樣的村民的貪婪有了解呢,看起來你還是嫩了點。”
  “我知道他們很貪婪,只是……”
  “和你講個故事。”
  過去有個劍聖年紀很大了,覺得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能受到神的召喚離世。決定回鄉下隱居過完人生最后的時光,于是他就隱姓埋名來到一個小村庄住了下來,去村子的路上正好遇到一名棄嬰,就把棄嬰帶上了。村人看是一個帶著女嬰的老頭,就接受了他們。
  隨著棄嬰慢慢的長大,劍聖使了一輩子的劍,最后的時光不用劍了反而覺得日子很難受,于是閑著無聊就開始教長大的小姑娘練劍。結果小姑娘雖然不是特別有天賦,但是劍聖教的好,又是手把手的教,甚至劍聖用斗氣讓小姑娘感受,所以年紀輕輕那個小姑娘也會了斗氣。有一年劍聖老爺子就這麽死了,就留下了小姑娘一個人。
  后來村子里來了強盜。小姑娘一開始很怕,但是最后看村民被欺負于是挺身而出打敗了強盜。村民們很感謝小姑娘,每個人看到小姑娘都行禮,和小姑娘說話都客客氣氣,三句話不離感謝,甚至小姑娘在村里走著走著身上就帶滿了 村民送的東西。
  小姑娘覺得受了村民的感激要更多的回應村民的期望。于是慢慢的小姑娘開始做很多本來不是她要管的事情,進森林清理野獸,修路,砍樹,討伐山賊……村子一天比一天看起來富裕了,小姑娘卻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
  有一天,村子和其他的村子起了爭端,雙方大打出手的時候,小姑娘又被推到了台前,結果出了手殺了人。小姑娘第一次傷害普通人很難過可惜村子里的人都大罵她是叛徒,因爲小姑娘沒有對外人趕盡殺絕。
  出了這種事情領主老爺當然不能不管,于是派了一支小隊下來平息爭端,可惜村民覺得自己村子有會斗氣的小姑娘壓根不理領主的調解,還把下來調解的官員也給打傷了,士兵也給搶了。于是領主老爺火大了,親自帶著大部隊下來,包圍了村子,然后打了進去。不過是一個會斗氣的小姑娘,又不是劍聖,劍聖老爺子教她的也不過是一對一,遇上士兵遠近搭配的戰陣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沒用多久村子就被攻破,小姑娘也被抓住了。
  領主老爺沒花什麽力氣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就把小姑娘用頭枷枷在村子中央,聲稱村子里的男人只要上她一次就算贖罪,女人抽她5鞭就算贖罪,老人和小孩向她丟石頭泥巴就算贖罪。
  然后村子里的男人們就排著隊輪奸了這個小女孩,女人們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她,鞭打她的時候毫不手軟甚至壓根不止5鞭,平時圍在她身邊的小孩子用石頭和泥巴砸她砸的最狠,那些平時對她溫和的老頭老太對著她的臉吐唾沫。然后領主就帶著半死不活的小女孩走了。
  過了兩年,那個小女孩帶著軍隊回來,讓軍隊圍住村子不準放一個人出去,然后一個人走進村子,殺光了一村子的人,然后當了領主最忠誠的狗,這是領主和她的約定,治好她,讓她複仇,她願意向領主獻上靈魂。
  “羅莎莉,勇者從來可就不是什麽老好人~你看書每位勇者似乎都是光偉正,但是背后的龌蹉事情可從來沒少干。沈迷于那種廉價的感恩更是要不得。當然,你還很年輕,身邊還有我們這樣的大人,所以犯錯也沒什麽關系。”
  莫里斯照理摸著羅莎莉的頭。
  “又把我當小孩子……”
  “年輕是一件好事,因爲年輕,可以去嘗試,可以去犯錯,要是你到維納這個年紀再犯一樣的錯誤,我就只有調頭走了,這樣的勇者可不值得我追隨~”
  “我……只有三階……”
  “年輕就意味著無限的可能性,而且勇者,真不是說自己要 強到什麽地步才行的,書上都說勇者和魔王一對一,魔王可是神階,別說你三階,九階站他面前也一樣白給。”
  “哦……”
  羅莎莉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消化莫里斯的話,一行人被梅芙引導著在森林里前進。
  “莫里斯,你剛才說的那個故事,是真事?”
  “嗯,你想知道后面發生了什麽?”
  維納點點頭。
  “那個小姑娘升上了七階就殺了領主,然后就開始滿世界的報複社會,總而言之就是走一路殺一路,等到最后這個小姑娘被圍殺的時候,毀在她手里的村子都快接近三位數了,各種被滅門的貴族不下兩百個。”
  “她干了我不敢干的事情……”
  “你也這麽想過?”
  “如果沒遇到你,我覺得我快挂了,可能就真的無所畏懼了。不過戴肯可能不會給我這個機會。”
  走著走著,梅芙突然停下了腳步。
  “雇主,我要先和你說一聲抱歉。”
  “?”
  莫里斯看了看梅芙,歎了口氣。
  “準備戰斗吧,對面不用斗氣你也別用了。說起來你們半獸人就是這種德性,總覺得不打一架就不能好好說話……”
  莫里斯的話說的梅芙有點面紅耳赤,不過她還是很快消失在了視野里。維納抽出棍子,向前進了一段,和莫里斯拉開了一點點距離。
  “羅莎莉,你保護好莫里斯。”
  羅莎莉也抽出自己的聖劍,做出了防御的架勢。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直接從樹林里沖了出來,就如同一輛飛奔的馬車直接撞向維納,維納不退反向這男人沖過去,在兩個人要撞到的時候維納閃身棍子對著男人的腿打過去,就在要打到的時候突然調轉棍頭,旁邊的草叢里突然撲出來另一個人,兩只手如同爪子一樣直接抓向維納,被維納的棍子彈開。
  “他是是熊人和虎人,熊人是力量型,皮糙肉厚,但是敏捷欠佳,虎人擅長伏擊,和近身纏斗!”
  維納聽到莫里斯的話立馬明白了,她主要需要對付的是虎人,熊人只要躲閃他的攻擊就可以了。熊人一爪子向她拍 過來的時候維納直接使用風之盾,雖然把熊人的攻擊給彈開但是風之盾也肉眼可見的被拍掉了一塊,然后盾牌迅速的縮小補上缺口,維納整個手臂都感覺受到了重創,體內的斗氣立馬開始運轉修複身體,提供力量,用棍子連續和虎人對上十幾招以后,維納一對二和對面對峙著。在猶豫要不要拔劍,對方沒有野性解放但是這個下手真的是奔著殺人去的。
  “我們應該移動了。”
  “哎?”
  “如果是一支標準的隊伍自然會有施法者或者射手這樣的角色,如果對方狙擊我的話,可就要命了哦。”
  說著莫里斯開始移動,剛踏出幾步一支箭就飛了過來,羅莎莉用劍撥開射過來的劍,然后跟隨者莫里斯移動。
  熊人和虎人一左一右的開始對維納展開進攻,維納直接把斗氣釋放了出來和對方硬抗了起來。當一個落雷砸下來的時候維納的手腕亮起藍色的光芒,抵抗住了一部分電系傷害,剩下的被維納用斗氣抵消了。維納抽出自己的劍。
  “三打一就別怪我不留手了!”
  熊人和虎人只是和她對峙著,並沒有急于再進攻。
  “羅莎莉!小心周圍!”
  “照明!”
  維納突然叫喊起來,剛一喊。羅莎莉立馬反應過來直接用聖劍丟出一個照明魔法,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莫里斯的背后,一只爪子搭在莫里斯的肩膀上。
  “喲,你們最好把武器放下。”
  維納莫里斯不慌一把粉直接往背后一撒。
  “喵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嚏……阿嚏……”
  莫里斯摸出一壺水。
  “別動,幫你沖洗一下就好了。好了,停手吧,再打下去,就要見血了。”
  莫里斯給貓人用水沖著臉和眼睛,然后用毛巾給她擦著臉。熊人和虎人也收起了架勢,從森林里又走出來了兔人梅芙,一個帶著魔杖的和一個背著弓的。維納把劍收回去,但是棍子還提在手里,退回了莫里斯身邊。
  “你們會說人類語?”
  “我們會通用語。”
  說話的是帶著法杖的那一位。莫里斯站起來向對方行了一個奇怪的禮節,對方也還以禮節。
  “梅芙說您對我們很了解,我一開始還不太相信。”
  “我在大陸旅行,去過很多地方,在蘇旭汗國呆過幾年,自然會對你們有所了解。你是狐人,半獸人中智力較高的類型,一般在半獸人中充當軍師,施法者之類的。被我陰了的這貨是貓人,不用擔心,我不過是撒了點味道比較刺激的調味料,不是毒藥什麽的,她一會就沒事了,她擅長伏擊,一般是充當刺客,暗哨之類的,或許比較符合人類的審美,會被當做寵物。熊人的對標人類就是重裝步兵,主要擔任最前方的抗線任務。虎人要對標的話可以算是人類的重裝騎兵,兼具速度和力量,但是相比較于熊人沒那麽耐操。這位弓手……你不是半獸人,草原精靈?”
  “你好學者,我的確是草原精靈,你可以叫我卡蓮。”
  “嗯,莫里斯,維納,羅莎莉。”
  莫里斯分別指了指對應的人說了下名字,卡蓮也向對應的人行李示意。
  “你找我們打這麽一架是有什麽目的嗎?不會告訴我是單純的發泄一下吧?”
  “準確的說,梅芙又一次找到了我們的目標,但是目標現在變得很難對付,我們需要擴充一下戰力……我們很難信任這里的人類,我想這里的人類對我們也很難信任,學者你應該可以理解這種困局。”
  莫里斯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想看看你們的實力,希望你們能幫我們這個忙,當然我也會給予你們相應的感謝,你們有什麽需要的在我的能力范圍內我能答應的都會答應。”
  “包括和你共度良宵嗎?”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我的確可以答應。”
  “我拒絕。”
  維納和羅莎莉聽到共度良宵本來都露出了鄙視的眼神,現在立馬又露出了奇怪的眼神。看著兩個好奇寶寶莫里斯只好向她們解釋。
  “精靈和人類相愛只存在于書本里,是美好的幻想。人會貪圖精靈的身體,但是精靈絕對不會對人類有什麽想法,比如說維納現在讓你去和豬做你做嗎?除非你的別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說你不做就砍死你,就這樣也有人甯可死都不會做,精靈十個里面有十一個都是甯可死的類型,現在問她能不能共度良宵她居然答應了,你覺得她爲什麽答應?”
  維納和羅莎莉立刻露出了我懂了的表情。卡蓮的臉色則有點難看,遇到了個硬茬,這下難辦了。
  “順帶一提,麻煩你別女裝好嗎,你是男的,名字也是假的。”
  “哎!”
  連同周圍的半獸人都全體震驚了。
  “你怎麽看出來的!”
  “草原精靈和森林精靈不太一樣,森林精靈通常自己躲在自己的結界里和外界溝通極少,草原精靈沒有這個條件,所以和人類還有半獸人會有不少交集,慢慢的也染上了一些習慣,比如森林精靈就只會佩戴木質的飾品,草原精靈就會佩戴一些金屬的,但是即便如此,草原精靈的女性,也不可能給自己穿孔,帶什麽耳環,這違背她們的習俗,如果一個女草原精靈這麽干,就像人類女性脫光了在大街上走一樣,是屬于一種羞辱。如果是女性帶耳飾的話一定是夾子夾的那種,不會是穿環式的耳環!但是草原精靈里男人可以這麽干,沒什麽限制。加上精靈看起來不像人類半獸人這樣性別區分那麽明顯,他們的臉型都是比較中性化的,所以經常用來騙不知情的外人。你在這支隊伍里能夠起到領導和決定性作用別告訴我你是個什麽沒地位被驅逐的或者被懲罰的。你不會以爲像我這樣的人會信什麽精靈純潔無暇不騙人這種鬼話吧。”
  草原精靈聽了莫里斯的話顫抖了半天,最后和泄了氣一樣。
  “你說的沒錯。我的姐姐才叫卡蓮,我叫希斯。我的姐姐負責和異族進行溝通,爲了讓你們安心我才僞裝成她,她其實並不如我擅長戰斗,也不適合出來旅行。至于對手,的確和你說的一樣,很難對付,我能答應你的原因是根本不覺得沒有戰斗力的你如果和我們一起行動會活下來,你死了我自然也不用兌現承諾。當然我死了也兒一樣不用兌現承諾了。我覺得按照現在的戰斗力對比,死定了……”
  沒戰斗力?他要動手你們早挂了……維納在內心吐槽著。
  “作爲一個遊學者,我需要處理很多很多的問題,不如說出來看看。”
  莫里斯在地上鋪上一個毯子,然后讓維納架起鍋弄了點柴,開始煮茶。
  “嗯嗯,我總結一下你們的意思,有個半獸人,偷了你們草原精靈看守的一個邪物,然后通過走私船跑到了法恩國,所以你們就一路尾隨他追了過來。然后就是這貨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打開了邪物,現在那貨在森林里搞出了一千多只死靈獸人,現在在和那個邪物爭奪身體的控制權,不過最終他妥妥的要完蛋對吧。所以你們打算趁現在去他還沒完全控制住身體直接進行斬首計劃擊殺他……”
  莫里斯的臉上又露出了微笑,只是這次不光維納覺得他這個微笑邪了,一群敏感的半獸人和草原精靈也看著他的笑容感到手腳發冷。雖然他們剛剛喝過莫里斯煮的茶,而且覺得很不錯。
  啪的一聲,莫里斯一拍雙手,然后笑眯眯的看著羅莎莉,看的羅莎莉心里發毛。
  “莫里斯,你這麽盯著我我會害怕的……”
  “小丫頭,你揚名的時候到了啊……上次好人村那件事,戴肯只想把我們扒皮抽筋,這次這個事情你要是解決了,嘿嘿~”
  “可是要怎麽解決呢,一千多死靈獸人……”
  “要學會利用別人,嘿嘿嘿……”
  看著莫里斯笑的如同一個反派,維納輕輕的搖了搖他。
  “你現在笑的就像個反派……”
  “咳咳……不好意思……既然他現在手頭有一千多死靈獸人,而且他還在做最后的掙扎,就是說短時間里他不會離開自己所在的地方對吧?梅芙,他現在在哪?”
  莫里斯攤開商會給的地圖,梅芙很迅速的找到了目標的位置。
  “太好了,居然在這里,這下都成了!利用這里領主的力量,讓他出兵,羅莎莉,你就是這次的總指揮了。”
  “唉……唉!!!”
  “聖劍可不光是一把一對一的劍,你現在用用勇氣,和群體破魔看。”
  羅莎莉聽了莫里斯的話,拔出聖劍使用了勇氣,在場的所有人感覺自信心都增加了很多,除了莫里斯。至于用了破魔,莫里斯都感覺有點別扭的程度了,而在場的人武器上都開始出現微弱的白光。
  “聖劍除了是一把劍,更是一個象征!必勝的象征,人類終將戰勝邪惡的象征!你要知道超過一千的獸人,我們都搞不定,更別說死靈獸人,我們只要攻擊其中的一個,就會被死靈控制者知曉,然后他只需要把部隊堆過來,我們就死定了,所以這不是單純的冒險者小隊能搞定的事情,需要軍隊。”
  莫里斯一邊說一邊內心吐槽,他媽自己是個魔王這麽說真的沒問題嗎……
  “至于和人類的交涉,你們可以放心的交給我,我會搞定這種小問題。羅莎莉,你得記得好好學。還有希斯閣下,麻煩你繼續當卡蓮女士,嗯,應該更正式點,神聖點,最好用你們草原精靈去參加元素祭典的那一套!至于你們這些半獸人,也得改一改造型!現在開始我來分配任務!”
  半獸人看著希斯,看到希斯點了點頭,也同意了接受莫里斯的暫時指揮。希斯居然會裁縫技能也很讓莫里斯意外,不過想到精靈也是長壽種族,也就可以理解了,于是讓他把自己的衣服改成看起來更像禮服。而給半獸人們都弄成皮衣,半獸人除了梅芙需要去盯著他們的目標其他人則被莫里斯安排在一起教他們一些禮儀,還有根據他們的能力安排戰斗位置。至于羅莎莉則更簡單了,跟著維納學習怎麽裝成一個樣子貨。短短幾天怎麽可能學會戰術指揮之類的,不過問題不大,只要看起來像那麽回事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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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9-3 01:51:31 | 顯示全部樓層
(六)
  雷·橡木已經回了橡木村,聽到莫里斯回來了以后立馬就準備去見他。此時他已經聽說了莫里斯在村子里毆打平民的事,不過也沒當回事,這樣的才是貴族老爺會干的事情,他的和善和凶殘並不矛盾。聽說了有精靈使節跟著莫里斯來到了村子,雷更是激動,這可是大事,領主老爺已經派了一位心腹跟著他過來,領主老爺本人都已經離這里只有兩天路程了。
  雷見到莫里斯的時候只看到莫里斯拉長了臉。
  “哦,尊貴的莫里斯先生,什麽事情讓您如此爲難?”
  “呵,進森林沒有找到需要的藥材吧。”
  “這種事情還是比較常見的,我已經在卡洛城的拍賣行幫您找到了貨,如果您有需要現在我會讓夥計去幫您取來。”
  “我無法接受你的好意。”
  看著莫里斯冷冰冰的態度雷心頭閃過一絲恐慌。
  “我的夥計有得罪您,如果您還在生村子里那些賤民的氣,我可以絞死他們,這個村子就叫橡木,我也姓橡木,您應該知道我在這個村子的話語權。”
  莫里斯拍拍雷的肩膀。
  “雷會長,我之所以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不是你這邊出了什麽問題,計劃趕不上變化,礦的事情,完蛋了,這個村子也完蛋了,如果你相信我,我勸你現在趕緊把産業都處理掉,搬的遠遠的……”
  雷直接嚇了一跳,看起來和那個精靈使節有關系。
  “您能不能,透露一下,到底出了什麽事?”
  “唉……也瞞不住多久……森林里真的來獸人了……”
  雷頓時汗就冒出來了,不停的開始團團轉。獸人,什麽獸人,以前說有獸人無非是爲了甩鍋,甚至掩蓋一些黑手,真的來獸人這村子就完蛋了,因爲是伐木和狩獵爲主,村子壓根沒有修任何防御設施,圍牆都沒……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狠狠的抓住莫里斯的衣服。
  “莫里斯先生,消息可靠嗎?”
  莫里斯盯著雷的手看了一下,雷立馬松開了手。
  “抱歉,我失態了……”
  莫里斯擺擺手。
  “誰聽到這種消息都會失態,你還記得你們商會抓到的那個半獸人嗎?就是跟蹤獸人的斥候,是草原精靈使節的下屬……差一點,她就失去了目標……”
  “我應該把那隊冒險者都吊死!”
  “你就算吊死他們也無濟于事……我們準備盡快去見領主,說明這個情況,我會草原精靈語和半獸人語,準備去充當翻譯。雷會長你自求多福吧……”
  “莫里斯先生,本來領主大人聽說了礦脈的事情就決定親自來見您,只是你知道的,領主總需要一些排場,所以還有兩天也到了,我會立馬安排夥計把這個事情告訴領主大人,您可以在這里等一等,如果可以的話,您能否,想想辦法保全我的村子,這可是祖上幾百年傳下來的基業……”
  “我和大使商量一下……我只能盡量幫您,至少這里不缺木頭,如果人力足夠的話,可以短時間內先造一層圍牆……還有把那些傭兵組織起來,少數管理多數,不然他們要是提前跑路,人心會亂。”
  “對,對!圍牆!還有把現在在這里最大的傭兵團團長給我找過來,我現在就要見到他!”
  整個村子都開始雞飛狗跳,甚至倒了夜晚都完全沒有安靜下來的意思,已經三波人騎著馬飛奔出去了。莫里斯則待在希斯的房間里,和一群人說著情況。
  “這里的地頭蛇已經被我嚇到了,剩下的就是等領主來,你們記得千萬不要說人類通用語,保持一點神秘感。”
  “莫里斯,爲什麽要和他們說是獸人呢?”
  “獸人會增殖繁衍,一個地方如果有了獸人,不趕盡殺絕的話,這個地方就永遠安穩不下來,雖然表面上看,不怕死被暗影法術強化的死靈獸人威脅更大,但是一個合格的指揮官應該要看的更長遠一些。”
  莫里斯給羅莎莉解釋完以后,就帶著維納和羅莎莉離開了。
  “希斯大人,他的話,我們能信多少?”
  “不知道……他有他的目的,那個孩子我沒看出來有什麽特別,除了那把劍,的的確確是聖劍。既然他想幫那個孩子揚名,那就必須解決森林里的問題,只要最終結果沒問題,過程和目的也不是問題。”
  “說起來希斯大人,您有沒有覺得,看到他有一種邪惡的感覺……”
  “我感覺不出他有什麽力量,從頭到尾他也沒顯示出什麽戰斗能力,唯一干的事情就是對咪噜撒了一把胡椒粉……如果你要說他是個陰謀家,的確有可能……額,咪噜呢?”
  “因爲那把胡椒粉……所以她說要好好的監視著人類……”
  “讓她監視著也好,讓她別做過頭……”
  莫里斯三人回到了莫里斯的客房里,看著窗外的村民被人用皮鞭抽打著在做圍牆,莫里斯的內心毫無波動。
  “終于出來了,半獸人身上的味道,不是和動物差不多麽……”
  “這種話別當他們面說,不禮貌。動物有氣味很正常,家里養的牲畜或者貓狗都是有味道的,待一段時間就習慣了。”
  “說老實話,一千多死靈獸人,算起來至少要4階起了吧……至少要300名騎士壓陣,還要5000名步兵,而且里面至少還得有500老兵的那種,不然這種戰斗任務我都不會接……非邊境的內地省兵,實在是不值得太多的期待,包括騎士……”
  “說起來你把你自己也罵進去了?”
  維納有點尴尬的撇開了頭,畢竟她可是造成雅蘭騎士團赫赫威名的元凶……
  “我們沒這麽多人,估計也湊不出那麽多人,我估算短時間內只能征召大約100名騎士,算他們每人帶10名扈從,如果再能有一千征召省兵撐死了,時間再長,又要出變數了。”
  “主人這種仗怎麽打?這里的省兵壓根沒見過血,死靈獸人就算被砍幾刀刺幾槍也不會喪失行動能力,畢竟都是死過一次的了……而且騎士人數少的話,留下壓陣指揮的,湊不夠足夠的人沖陣,況且死靈也不存在士氣崩潰一說。”
  “所以才說到了羅莎莉建功立業的時候!”
  說著莫里斯直接把羅莎莉一抱起來,把羅莎莉嚇了一跳,不過也沒掙扎,莫里斯就抱著羅莎莉轉了兩圈。
  “如果沒她在守城戰都打不贏,但是又她在,咱們守住這里就行了!戰爭嗎,說到底都是一樣的路數,只是實施的過程有所區別。臃腫的大部隊守住防線,打防守反擊,讓菜鳥們適應戰場的流血犧牲。少數精銳直接打擊對方的核心。就是這樣。”
  然后把了羅莎莉放下。
  “話是這麽說……”
  “你放心,指揮權我會要過來的。你應該相信羅莎莉。”
  看著維納的眼神,莫里斯端正了態度。
  “如果你單純的以爲誰拿上聖劍都有用,那就錯了。先不說聖劍擇主的問題。你擁有斗氣很久了,可能忘了自己以前沒斗氣時候的日子,對于大多數士兵來說,被征召過來,什麽都不會,被發上一把刀一杆槍就讓他們上戰場,表現一塌糊塗轉身就跑自然很正常,就算這個什麽省兵也不過是平時站站城牆設設卡收收稅的,勇者大人強固然是好事,勇者大人都這麽強了還要我們干嘛呢?但是羅莎莉不一樣,一個三階的小丫頭都敢站在這里,逃跑的怯弱的不如直接切了蛋去賣菊花去。”
  聽到莫里斯開始說髒話,維納都笑了。
  “說起來,的確如此……”
  “羅莎莉,你只要做到站在一線,不跑,就算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至于你的安全問題,交給維納就行了。”
  “額……又是我?”
  “不是你還有誰,我又不會上一線……”
  “……”
  莫里斯繼續在窗口站了一會。
  “貓咪,你尾巴露出來了。”
  “喵!”
  莫里斯打開窗戶。
  “進來吧。”
  貓人從上面跳下來,蹲在窗戶上看著莫里斯。
  “抱歉那天向你撒了胡椒粉。”
  “嗚……”
  “我晚上要和那位紅頭發的姐姐做點有的沒的,打個商量就別一直盯著我好嗎?”
  “喵嗚……”
  看著貓人消失在了窗口,莫里斯微笑的臉又放下來了。
  “哎,看到了?信任就是這麽脆弱。”
  “說起來,換成我我也沒辦法信任一個剛見面的人,尤其是你笑起來特別像反派……”
  “額……對了,羅莎莉你今天開始也睡我這里,必須要保證你的安全。”
  “也?”
  莫里斯和維納相互看了一眼,感覺有那麽點尴尬,只好把話題扯開。
  “有必要拿出點看家貨了……”
  維納以爲莫里斯準備向羅莎莉顯示自己的力量,結果莫里斯又開始摸包……
  一個水晶球被拿了出來,莫里斯往水晶球的底座里塞了一塊寶石進去,頓時維納感覺自己貌似被什麽東西掃過,羅莎莉也感覺有什麽東西掃過自己,水晶球的上方出現了一個球,里面就是一個微縮場景,甚至可以看到人形在里面走來走去。
  “感知水晶,我把范圍調整了10米,現在整個10米的球體內,什麽風吹草動就可以看到,你們看,我們的房間就在正中心,維納是火系斗氣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是紅色,我們這樣沒斗氣的就是普通的白色。咳,這里應該是那只該死的貓貓,居然是氣系,還待在上面……這里應該是那些半獸人了,地系斗氣,火系斗氣,風系魔法,自然系魔法……”
  “你有這麽好的東西干嘛以前不拿出來!”
  “嗯……1小時一塊水晶,這種儲存魔力的水晶雖然不值多少錢吧,你找個法師給它充能,低于10金幣你看有人理你不……”
  “額……”
  維納剛想吐槽貴突然想到莫里斯自己就是陣法師,只好惡狠狠的看了莫里斯一眼,想想在時空之輪里的時候莫里斯什麽都知道去探個路一點事情都沒有很可能就是用了這東西,明明可以避開很多怪物什麽的他就不,看著自己去踩坑……看著莫里斯恬不知恥的請狐人給一大堆的魔法儲能水晶充能,另外請他們把貓人領回家,維納心里莫里斯的下限又降低了。
  幾個人剛覺得閑著沒事不如睡覺,維納和羅莎莉睡床上,莫里斯自己說椅子上休息一下就行。結果就聽到了敲窗戶的聲音。然后莫里斯和維納就看到了一張令人生厭的臉,西蒙,就是這家夥。
  “莫里斯先生現在豔福不淺啊,美人相伴過的好生快活,只是勇者大人這個體型……別人會覺得您這是在犯罪來著……”
  “看來著卡洛省也是大皇子口袋里的?”
  “您知道您有多討厭嗎?我剛剛得到的假期,好不容易想睡個懶覺,就給叫出來往你這里趕,您真是善于給人,驚喜,嗯,驚喜。”
  “話說你旁邊那位不出來?沒看到我桌上的魔法物品?”
  “還以爲自己能躲過這種偵測……你好莫里斯先生,我是大皇子下屬的8階風系法師,何洛。”
  “您好,何洛大師,看起來大皇子是真的很在意這個事情,不惜請法師用傳送陣了吧。”
  “相比較于我這點魔力,一條礦脈的價值更大。”
  “你們應該知道事情現在的變化了?”
  “準確的說,我們路上的確遇到了信使,現在的情況有多嚴重?”
  “如果兩位出手的話,問題就不嚴重了。”
  看著莫里斯拉長了臉,西蒙和何洛都覺得有點不舒服。
  “這一次算是失算了,既然你們來了,那后續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我們明天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具體的情況你們可以和那個草原精靈商量,他們會講人類通用語,只是我讓他們保持神秘感所以讓他們裝作聽不懂,明天會帶你們和他們認識一下。”
  維納和羅莎莉有點吃驚的看著莫里斯,但是沒提出異議。
  “莫里斯先生您這就走了?礦脈……”
  “我們接觸過一次,我給你的東西有問題?”
  “並沒有……”
  “那不就行了?如果有問題你再來找我就是了。”
  “我不覺得您像個這麽容易放棄的人。”
  “我來這里不過是找幾種草藥,缺的就算這里沒有,在其他地方也可以找到或者買到,所以其他的事情都是順帶的,既然命運女神這次給我抛的篩子點數不好,那我就放棄,反正機會在旅行的路上總會遇到。”
  “那我們先告辭了……”
  “不送。”
  莫里斯把西蒙和河洛送出門。然后轉身坐會了椅子上,看起來有點垂頭喪氣。
  “不用再擔心什麽了,明天我們就離開這里,卡羅城能買到需要的東西就買,買不到我們去下個地方找。機會總會有,現在魔王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睡大覺,勇者想揚名都沒地方,不然就是被國家控制著,也沒書上寫的日子那麽好過。”
  額,魔王就在你們身邊摸魚……
  “你沒事吧?”
  莫里斯揮揮手。
  “沒事,不過多多少少會有點失敗感,休息吧,不關我們什麽事了。”
  莫里斯鎖上門關上窗戶,然后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月亮,沈默著。維納躺著看著莫里斯,想了半天,下床把莫里斯拖上床,然后羅莎莉和維納就躺在莫里斯左右,靠在他身上也不說話。
  “說起來……你們兩個……還挺沈的……”
  啪,兩個女人同時一巴掌拍在莫里斯臉上,然后都各自轉身背對著他。莫里斯用雙手攬住兩個人。
  “沒事,在我旅行的過程中,這種事情我早習慣了,失敗可是家常便飯。”
  可不是嗎,滅世到現在從來沒成功過……
  “明天開始過一段輕松的日子好了……想辦法在卡洛成泡幾個有錢人家的小姐,泡泡圖書館,然后等錢差不多湊夠了咱們就繼續上路。”
  于是莫里斯臉上又多了兩個巴掌印,然后被踢下了床。第二天天亮了以后,莫里斯就讓維納和羅莎莉整理好東西,然后去了橡木商會,和雷會長私下聊了一下情況,然后拿了需要的藥草和干花,就去找西蒙,準備帶他們去見希斯,想希斯引薦了西蒙然后說明了情況以后,莫里斯就向所有人告辭,然后和旅店店主結賬,帶著人就走了。
  “西蒙,他們走的很直接……”
  “我總覺得這個莫里斯不是善茬……”
  “他能讓草原精靈和半獸人聽他的?”
  “反正路上康納會攔下他……”
  “如果他直接走其他的路呢……”
  “你說的我又開始瞎想了……說實話我真的不喜歡這個人……”
  “他對你恐怕也是一樣的態度。”
  莫里斯看起來已經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算計失敗了,路上走的很輕松,讓維納和羅莎莉看的很詫異。
  “他看起來沒事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幾個人看著視線處出現的幾名騎士。
  “哦,領主大人也趕過來了,這下應該徹底沒事了吧。”
  “誰知道呢,不過已經不關我們的事了。稍微讓遠一點吧,不然又得吃灰。”
  在莫里斯的建議下幾個人稍微里道路遠了一點,然后坐下繼續吃著午飯曬著太陽。
  “嗯,不對,向我們來了!”
  維納先發現了騎士有向他們過來,立馬丟掉了手里的面包,拔出了劍,羅莎莉也丟掉了手里的面包,也拔出劍,進入了警戒狀態,莫里斯看了看周圍,最近的樹林有點遠,現在再想樹林跑未必來得及。但是還是收拾起行禮,不行的話維納干掉對方再走也一樣,不過這個情況不是早就在預料之中了嘛。
  騎士在臨近的時候,左手控制著缰繩,右手抬起,示意自己沒有準備攻擊,維納和羅莎莉依舊沒放下自己的劍。在接近三人的時候爲首的騎士降低了馬的速度。在離莫里斯數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請問您是莫里斯先生嗎?”
  維納和羅莎莉回頭看了看莫里斯。
  “是我。你們是?”
  “我是康卡·卡洛侯爵下屬的騎士,侯爵大人請您過去一聚。”
  莫里斯看看停在路上的馬車,點了點頭,讓維納和羅莎莉收起劍,收拾起行禮然后過去,旁邊的騎士雖然看起來有點焦急,但是並沒有催。
  “啊,莫里斯先生,久聞大名,能否上車一聚?”
  看著自己面前的年輕小夥,看起來不會比維納還要大。莫里斯向他標標準準的行了一禮。
  “侯爵大人太客氣了,說好聽點我是名遊學者,說難聽一點我就是個無人雇傭的平民,實在當不起侯爵大人的禮遇,如果侯爵大人不嫌棄,下來喝杯茶如何,反正天塌下來已經有個子高的在前面頂著。”
  康納聽著莫里斯的自謙也感到了滿意,于是下了車,莫里斯讓維納準備一下煮茶的工具和場地。莫里斯看了看康納侯爵周圍的騎士,準確的說,都是年輕人,別說老頭子,都沒幾個中年人,于是微微笑了笑。
  兩個人坐在毯子上,莫里斯背后坐著維納和羅莎莉,康納背后的騎士們紛紛站著。
  “我和莫里斯先生要聊一聊。”
  周圍的騎士們紛紛退后了一大段距離。莫里斯等著康納開口,等了半天只看到康納看著他身后。
  “哦,我和侯爵大人不太一樣,準確的說您和您的下屬是上下級關系,我和她們屬于平等的,所以即便是秘密,也得分享,她們有權選擇是否參與進來,如果她們不願意,我也不能強迫她們。”
  “如果她們聽了,恐怕就由不得她們了。”
  維納示威的稍微握了握劍。
  “我知道你,也知道你至少七階起了,戴肯·雅蘭給周邊幾個省都發了信函,說看到你把你逮住給他送回去有大禮,死了也要,活著謝禮翻倍,我當然也收到了。”
  維納皺起了眉頭。
  “既然莫里斯先生覺得沒事,那我就說了。莫里斯先生,我現在雖然已經是侯爵了……”
  “但是差不多就一光杆侯爵。”
  “你看出來了?”
  “我在雅蘭城的時候,是有幾次機會遠遠的看到過戴肯的,他的父親沈迷于享樂,所以早早的把政務什麽都丟給了他,雖然我對戴肯這個人的評價實在不高,但是戴肯身邊至少有不止一位7階上的護衛,常備有兩三名顧問。這還是沒什麽事情的情況下,您的隊伍看起來人不少,一眼看過去,顧問都沒有,騎士的普遍等級也偏低,當然我沒有貶低您的意思在里面……”
  “您真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來了……我是在法恩求學的時候認識的大皇子,說起來,我覺得大皇子比現在的太子,可能更適合當一名皇帝,至少,他有這更大的進取心和野心……我的父親則是一名比較保守的人,他覺得跟著皇帝的意願走就行了,所以迎娶了太子母系家族的一名親戚,說起來其實我應該是太子派,可惜見過幾次太子后我實在沒辦法把他和未來的皇帝聯系到一起……最近我的父親蒙神召喚,作爲長子我繼承了爵位,但是現在我母親的勢力很大,我的政令別說卡洛城,城主府都別想得到貫徹,下面的伯爵子爵男爵騎士基本都是父親冊封或者母親帶過來的……”
  “所以你壓根不希望西蒙和何洛出手,你更希望能通過這個事件把手底下不聽話的人都收拾了。”
  康納的臉色變了變,或許沒想到莫里斯說的這麽直接。
  “當然,你手底下的年輕人們,也需要表現自己的場所,當然還有,封地。”
  “您說的雖然很直接,就是這樣,準確的說我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發了戰爭征集令給下面的貴族,他們可以不聽我的話,但是不能無視戰爭征集令。”
  “既然您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呢?”
  “如果西蒙和何洛大師出手,的確可以比較簡單的處理掉這件事,這不符合我的利益,也不符合大皇子的利益。如果我找他們來壓陣,那麽就意味著現在我就向全省甚至全國在廣播,我投靠大皇子了,我會是什麽一個下場?大皇子也會被質疑,你要這樣的武力干什麽……這種事情私底下你怎麽做都可以,但是不能拿到台面上來。如果我身邊連個可以咨詢的人或者可以出面的護衛都沒有,那麽我消耗不聽話的下屬這個事情,會不會變成他們弄死我然后換個人當侯爵,也說不準。我需要一名靠譜的顧問,一名至少能威懾住下面的護衛,你真的很符合我的需求,這就是我爲什麽找到你。”
  “恕我直言……我並不願意接受您的雇傭……說起來貴族毀約實在太過頻繁。我上次通過西蒙和大皇子算是立下一個合約,不打擾我們的冒險,禁止戴肯找維納的麻煩,還有我只要在法恩國,每到一省就可以拿一百金幣金幣的手令,現在看起來沒一個兌現的。您現在這個狀況,請問您拿什麽來雇傭我們呢?別說什麽榮耀之類的話,這話說出來沒問題,沒人會當真,金錢我的確需要但是說實話我身上帶不了多少,或者寶物什麽的也可以,不過要看我們的需求,至于你拿維納來威脅我我覺得更沒什麽意義,所以,你能給我們什麽?”
  康納沈默了,他不知道莫里斯這樣的人到底要什麽。
  “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恕我不送了。”
  “您不再考慮一下嗎?”
  “康納侯爵,爵位只是一個爵位,理想也不過就是個理想,您和大皇子聊的再好,對他再欣賞,如果他要拿走你的封地而皇太子決定給你再加點封地你會選擇誰呢?現在追隨您的騎士也不過是因爲貪圖以后更大的利益,如果他們發現沒有希望,就會改投門庭。而我們這樣的人比較直接,給不出我們需要的報酬,我們就不會提供對應的服務,這很合理,不是嗎?”
  康納繼續沈默著,剛想說話就被莫里斯打斷了。
  “當然你也可以給我們畫餅,比如說先承諾事成之后給我們來個什麽爵位,不過我第一個不在乎爵位,畢竟我自己的理念就是不停的前進,當然我也不會相信這種承諾,你也可以問問維納信不信,或者羅莎莉信不信,如果她們願意信你願意跟你走,你可以帶她們走。”
  康納最后上了馬車。
  “莫里斯先生,或許現在我知道爲什麽你有點令人討厭了……”
  莫里斯笑了笑,對著康納揮揮手,並沒有在意,繼續喝著他的茶。
  看著康納的隊伍走遠,莫里斯讓維納收起東西,繼續走。
  “你沒把他帶回來?”
  “我手底最高不過5階的騎士,怎麽用強?他不肯來我有什麽辦法?”
  到了橡木村,西蒙看著康納陷入了焦躁,莫里斯沒跟著回來,這就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和我說一下你怎麽和他說的。”
  “他從我手下的人員構成就猜到了我的想法,然后讓我先支付報酬,他才肯干活,他的原話就是和你打交道結果你答應他的事情一件都沒兌現,不付報酬他不玩……”
  “得,這下進退兩難了,西蒙你打算怎麽辦?”
  “什麽叫不打擾他的冒險?這種要求本來就很虛,怎麽做,要做什麽?戴肯給周圍幾省寫信通緝維納是在我走后就發生的事情,等到我回去找他的時候信都已經送到了,怪我?這種手令更是強人所難,大皇子的招牌又不是什麽地方都有用的,就算寫出來也不一定拿得到錢啊,別人會以爲是騙子……”
  “所以簡單來說就是他給你干了活你什麽事情都沒幫他處理喽,說這麽多有什麽用?換我在你身上吃一次虧難道還要再吃一次,是不是傻?”
  “你抱怨什麽?大不了我偷偷潛行進去把那個什麽半獸人的叛徒弄死然后你把這個事情按到草原精靈和她的隨從們身上不就完事了。”
  “對了,今天那個莫里斯提醒了我兩句,現在我還能號召一群低級騎士的原因,就是他們還想著建功立業和封地,如果看不到希望,等到我政令都出不了書房的時候,卡洛省,你們看著辦。我大不了老老實實聽我母親的話站在太子那邊。”
  “好了好了,別吵了……西蒙,我覺得你應該去見一見莫里斯……你別忘了莫里斯曾經有和你說過的話,他並不是支持大皇子,他給我們的東西我們的確可以賴賬,如果他以后給太子也送點東西,別怨他,現在報複就來了,這條礦脈,已經有幾個人知道了,如果卡洛省不支持大皇子,就等于是支持太子……這個人看起來沒有力量,但是說句難聽的,能在大陸上遊學去過很多地方沒被人打劫死在哪個不知名的小角落,這個人身上必然有點秘密,他拿出來的東西也不是凡物,那枚突破丹藥的效果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殺不死他,最好也別和他交惡……你不能憑自己的喜好或者感覺,給大皇子樹敵。”
  西蒙在房間里和狼一樣轉了十來圈。
  “馬車征用了,讓馬夫跟我走就行,再征用幾匹馬。”
  康納點了點頭,西蒙就消失在了房間里。
  “他算是怎麽回事?”
  “誰知道呢,或許是嗅到了同類的氣息,兩個都是陰謀家,而且都嘴臭。”
  “這個我同意……”
  莫里斯一行還在路上慢慢走著,就看到已經坐在前方等著他們的西蒙。
  “啧啧,陰魂不散啊……”
  “你們什麽時候認識他的,爲什麽我不認識?”
  想到那一天自己變成羅莎莉的樣子和莫里斯胡搞,維納臉又紅了,撇想一邊。
  “那天你比較倒黴,被他迷暈了,就是你睡的特別死的那天,幫我們擋了箭。”
  “你們也不告訴我……”
  “當時人都走了,和你說了又有什麽用……”
  隨著雙方距離越來越近,西蒙還是先開口了。
  “有空?”
  “沒有。”
  西蒙正兒八經的向莫里斯單膝下跪,然后行禮。
  “我先認錯,我的確在上一次的交易中讓你吃了虧,這些都可以談,咱們再聊一聊吧。”
  “如果我說不呢?”
  “我不知道能不能殺光你們三,但是拼死可以殺掉你們其中一個到兩個。”
  莫里斯看著西蒙的目光掃過維納和羅莎莉,歎了口氣。
  “好吧……你這個威脅我接受,聊什麽?”
  “坐下慢慢聊吧。”
  于是幾個人又重新坐回路邊。
  “上次的報酬,說不打擾你們冒險,這個實在不知道算是什麽要求……至于維納的通緝,是我回去的路上戴肯就發了,算不上是正式的通緝令,只能說是戴肯的個人要求,這種東西你說有人當真是真的,更多的人只會用來當廁紙,我會再給親近大皇子的省去一份文書,這個事情再和他們說一遍……至于你那個100金幣,說實話不是大皇子舍不得錢,而是,大皇子的手令真沒那麽值錢,你就算拿著那種手令,別人也只會覺得是騙子,能不能打個商量換一種方式給?”
  “這個帳咱們可以慢慢算,這次的事情你準備怎麽搞?先逼我們走然后讓康納再帶我們回去把我們吃的死死的?”
  “我的確是這麽打算的。我以爲你不會放棄這次機會……”
  莫里斯噗嗤直接笑出了聲。然后摸了摸羅莎莉的頭。
  “魔王懶得滅世好久了,聖劍這東西,也不過就是一把沒被選中之人用不了的魔法劍。而且有了也未必是好事,有了的想拿來做文章,又容易被人做文章,還不如讓它自身自滅去,所以大教堂才把她給踢出來遊曆。我也是閑著想挑戰一下自己所以親自下場培養一下勇者,她是個好孩子,我雖然喜歡玩但是也不想傷害她,給她提升名望重要麽,的確挺重要的,那麽重要嗎?沒那麽重要。與其看到她到時候被你們當槍使,還不如不要這個名聲自由一點。”
  “原來你是這種想法……我還在想你爲什麽不喂她吃那個什麽突破藥……”
  “效果怎麽樣?”
  “好的令人害怕,本來對大皇子不假顔色的女人吃了那個藥突破了以后沒半天就爬上了大皇子的床,大皇子給她套上頭套屁股上烙上奴隸烙印拖著她遊街她都沒反對……要知道那個女人他媽可是……算了,不說了……”
  “所以您請回吧。”
  “幫這個忙,要求你提,這一次,絕對不會賴賬……如果出什麽問題,何洛大師直接傳送回去找大皇子面議……”
  “沒什麽意義……你在,何洛大師在,還有康納和他的手下,請問你們反悔了我有什麽辦法反制?到時候不被你們殺掉,都是萬幸。換你你會不會去摻和這趟渾水?”
  “你究竟要什麽樣的保證?才肯摻和這趟渾水?”
  “這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而不是我。對了,也別想著弄死我們,如果你真的要弄死我們,我絕對會在死前,讓大皇子的野心也碎的徹徹底底,我有這個能力。當然你可以不信。沒什麽事情的話,請回吧”
  看到西蒙也無功而返何洛皺緊了眉頭,康納則是一副你也就這樣的表情。
  時間回溯一下。
  “艾米小姐,今天我們收到伍德皇子的邀請函,是給您的,他希望明天上午和您在他的一處私産見一見。”
  北境大公摩根·安德魯是法恩國內的實力派老貴族了,安德魯家族的先祖是法恩國初代皇帝的近衛隊長,跟著初代皇帝打天下的狠人,建國后一直統領北方五省抵御來自野蠻人的侵襲,雖然后來的皇帝都覺得安德魯家族勢力太大,想盡辦法讓安德魯家族內部分裂算是削去了兩省之地,但是北境還是離不開安德魯家族,削去兩省后安德魯家族雖然有兵有將,但是經濟實力大減,也離不開法恩國的支持,雙方就達成了一個平衡。
  這種實力派貴族曆來是皇儲和皇子們爭取的對象,但是這些貴族自己也不是吃素的,無論誰上台,基本都不會也不敢動他們,所以一直以來,對皇室及其成員保持一個不冷不熱的態度,就成了主流。
  “他邀請我干嘛?”
  管家遞過來的邀請信艾米看都沒看,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大小姐,不管您對伍德皇子有什麽意見,必要的禮儀還是需要的,哪怕您不去,這種邀請信也不能丟……”
  “說起來我不是對他有什麽意見,而是他應該知道不要對安德魯家有什麽想法。”
  “那我幫您寫信回絕掉吧。”
  “算了,我走一趟吧,看看他到底想干點什麽,如果他有什麽想法,早回絕掉早好。”
  次日,艾米準時到了伍德皇子的私産。
  “艾米,哈哈哈哈,咱們有多久沒見了,感覺有好久了。”
  “伍德閣下,咱們去年底在皇家的跨年晚會上見過,算不上很久。”
  看著艾米冷冰冰的語氣,伍德也並不在意,反正,都會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你看我這記性,我對你的印象還在小時候,你摩根大公帶著你來皇宮的時候,你把我們都打趴下的時候,哈哈哈哈哈,后來你我好像除了寒暄以外,就沒有過什麽交流了,哪怕是形式上的。”
  “您應該知道,我們不能有過多的交流……”
  “如果是你的父親或者哥哥說這種話,我覺得的確沒什麽問題,其實你應該不至于的,北境大公總不至于還要用自己的女兒去討好誰,雖然我不是太子,但是我還是認識不少青年才俊,你可以認識認識。哈哈哈哈……”
  兩人分主賓坐下,立馬有仆人送上茶點,然后就退下了。
  “大皇子閣下如果您是找我來說這種無聊的事情,我覺得我應該走了。”
  “我的下屬,最近向我敬獻了一枚藥,說是幾萬年前的貨,我們找一位博學者鑒定過,他也只能從藥盒里的文字斷定是一枚晉升藥,可以幫助使用者突破斗氣限制,比如你,我記得只有三階吧,哪怕你沒天賦,也可以通過這個藥進入四階,但是副作用就是使用了以后,絕了進入七階的可能性……我想送給你。”
  艾米聽到晉升藥立馬站了起來,但是聽到副作用又猶豫了起來。
  “當然你多找幾位七階上的強者讓你感受斗氣,你也有可能突破……”
  “爲什麽不給你的下屬?”
  “我手底下缺個上限就六階的人?”
  “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麽!”
  “友誼……隨便你信不信吧。你們安德魯家族從建國開始到現在就沒參與過皇室奪嫡,這誰都知道。說起來,就算我奪嫡失敗,無非也是被封去窮鄉僻壤當個閑散的親王。有了你們的友誼也無非是失敗了日子好過一點,成功了北境安穩一點罷了。你的父親大哥二哥都是有職務的,我自然不可能和他們有多少來往,至于你,爲什麽不接受一下我的友誼呢?”
  艾米還在猶豫著。
  “行吧,既然你對我還心存疑慮,就當我多言了。抱歉打擾你,這個藥就當我送給你了,北方是寒冰斗氣吧,我已經讓人去激發藥丸了,一會你可以在這里突破。”
  很適時的一個仆人送上來了藥丸的盒子,里面是一枚閃著藍色斗氣的藥丸,艾米還在猶豫。準確的說她的父親並不贊同她練武,不然找幾個好導師給她感受斗氣就行,但是到現在父親的下屬沒一個敢,父親的態度可以說是昭然若揭了,吃還是不吃,大皇子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全是迷霧……伍德拍了拍手。
  “拿去丟了吧。”
  “爲什麽?”
  “激發了再過半小時這藥也就廢了,你不信任我我也沒有任何辦法,我走了,你想走就走,想多坐會就坐會吧。看起來我真的很讓人討厭,打擾你了,想來以后也沒機會再見了,就此別過。”
  看著伍德站起來往門外走,仆人把藥丸重新放回盤子里端出去,艾米動搖了。
  “就算我吃了這個藥,我也不能領你的情……”
  大皇子從新坐回沙發,揮著仆人揮揮手,仆人又把藥盒給艾米送了回來。
  “你一個女孩子,能繼承一個省還是怎麽的?再過兩年北境大公都得給自己擇婿了。說句難聽話吧,你是不是太高估了你自己的作用?”
  艾米雖然很生氣,但是大皇子說的的確是事實, 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不能繼承北境大公的爵位,甚至用她來要挾北境大公都是徒勞,畢竟一個公爵領,怎麽都比一個女兒重要。艾米拿起藥丸,感受到藥丸上的斗氣,做著最后的內心掙扎,最終還是把藥丸吃了下去,房間里就剩下了伍德和艾米兩人。
  伍德隨手翻著一些文書,順帶觀察者艾米,吞下藥丸的艾米很顯然極度的痛苦,寒冰斗氣居然肉眼可見的在她體內流淌,慢慢的勾勒出了一個完整的斗氣循環,整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突破后的艾米似乎異常的虛弱,看著伍德說不出話,伍德給艾米輕輕蓋上一條毯子。
  “畢竟是我給你的藥,吃出了問題我也不好交代,等你恢複了我讓人送你回去,現在我就在這里坐一會。”
  隨著伍德的話艾米徹底的閉上了眼睛,艾米睡了足足有半天,伍德的耐心很好,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就在這里等著艾米醒來。艾米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不知道是否出于錯覺,伍德覺得艾米看他的眼神似乎變了。
  “感覺如何?”
  “很好,從來沒有感覺這麽好,應該多謝伍德哥哥了,就是現在,我很餓。”
  伍德哥哥……伍德沒有來的感覺有點惡心,看著艾米微紅的臉,伍德覺得,效果已經出來了。拍了拍手立馬有一批仆人送進來了大量的茶點,還有兩份正餐,看著在自己面前裝斯文的艾米,伍德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麽改變,內心已經笑開了花。呵,女人……
  等到艾米吃完,伍德建議艾米去洗個澡,畢竟突破的時候出了一身的汗,艾米也悻然接受,還派自己的隨從回去告訴管家晚上要參加聚會晚飯不回來吃了。等艾米洗完澡,居然直接穿著浴袍就來見伍德了,這已經屬于一種公開的挑逗了。
  “抱歉艾米,我光讓你洗澡忘了換洗的衣服了,我立馬讓人送兩件全新的過來。”
  “多謝伍德哥哥了……我,可以坐你身邊嗎?”
  “當然……”
  艾米坐在伍德的身邊,毫無征兆的浴袍就滑了下來,然后對著伍德就親了上去。
  “艾米,你怎麽了?”
  “一看到你,一想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成爲伍德哥哥的女人……”
  “你父親不會同意的,你是安德魯家族的孩子。”
  “我不在乎……”
  艾米抱著伍德抱的更緊了,因爲艾米學武的原因伍德都掙脫不開。
  “艾米,艾米~你抱我抱的太緊了……”
  “抱歉,忘了伍德哥哥沒學過武……”
  “貴族們在婚前都可以過一段荒唐的時光,誰也不會拿這個說事,你也可以在這段時間里考慮一下,你是否真的,那麽想成爲我的女人,好嗎?”
  “嗯……”
  “我是男人,喜歡主動一點,艾米,女孩該有女孩的樣子。”
  “是。”
  “不許用斗氣,背過身去,雙手放到背后。”
  伍德用一根絲帶把艾米的手象征性的在背后捆了一捆。
  “這代表著你的決心,千萬不要掙脫開。”
  “我一定會努力的。”
  伍德讓艾米站著,盡量翹起屁股放下腰,完全沒有一點經驗的艾米讓伍德有點皺眉,不過想想親自條件一個討厭鬼好像也不錯。甚至還沒有在充分的濕潤下伍德的雞巴就粗糙的插進了艾米的身體,血就順著流了出來滴在地上。
  “抱歉,很疼嗎?”
  “沒關系,艾米能忍住,艾米學過武練過的,這點疼不算事。”
  伍德于是微笑著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粗暴。艾米也開始呻吟起來。
  “噓……”
  艾米聽到伍德的聲音就咬住了嘴唇,一聲不吭偶爾發出幾下悶哼。
  “艾米真乖。艾米你真的不怕疼嗎?”
  “不怕的。”
  啪,伍德一巴掌拍在艾米的屁股上,艾米身體顫抖了一下還是沒出聲,于是伍德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拍在艾米的屁股上,等到艾米的屁股上全是五指印了,看著艾米淚眼汪汪的樣子,伍德終于發自內心的笑了。
  “傻瓜,疼怎麽不叫停呢?”
  “伍德哥哥喜歡艾米可以忍。”
  “好姑娘。”
  慢慢的艾米開始登大皇子家的門越來越頻繁,雖然都是偷偷的。伍德對艾米的態度也開始越來越過分,或者說伍德想試試艾米的底線在哪,貌似沒有……
  “把這個頭套戴上吧。”
  艾米嘴里已經塞了一個口塞,然后自己戴上了狗的頭套,別人看不出她的面目,雙手被捆在背后,一雙特制的高跟鞋讓她用腳尖走路,菊花里插著尾巴,陰道里塞著一根棒子。乳頭和陰蒂上的環通過鏈子彙聚到她頭套露出的嘴的部分,連接在舌頭的環上,最后被伍德牽著走。伍德也變了一個裝,帶上了一副假面。就帶著渾身赤裸只帶著一個頭套的艾米出了自己的一處私宅。任誰都想不到北境大公的女兒現在就如同最下賤的女奴一樣赤身裸體的走在大街上,雖然是晚上了大街上還有很多的行人,看著別人指指點點艾米下半身淫水泛濫起來。這種事情連巡邏的騎士都不會管,老爺們喜歡玩關我屁事,沿途甚至還有一樣喜歡玩的貴族過來交流經驗。
  “艾米,給你也烙上奴隸的烙印好不好?”
  “伍德哥哥喜歡就好。”
  “會疼哦。”
  “沒關系。”
  隨著刺鼻的焦味,艾米的屁股上被烙上奴隸兩個字,一邊屁股上一個字。在給小腹烙淫紋的時候艾米猶豫了兩秒。
  “怎麽,不聽我的話了?”
  “艾米想給伍德哥哥生孩子……”
  “艾米,艾米,沒事的,找個祭祀治療一下就好了。”
  “嗯。”
  于是艾米的小腹上又被烙上了一個淫紋。
  短短幾天里,艾米就從一個隊伍德不假顔色的高傲女子變成了伍德最忠誠的狗。伍德在幾天里過的可以說是荒淫無度,把艾米當狗,當馬,當牛,什麽都來了一套艾米一點都沒有反抗。帶著頭套的艾米跟著伍德參加了一次他的內部會議,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艾米,但是所有的人都裝作不知道。甚至只要伍德一聲令下,艾米可以和任何人去做愛,或者和任何動物做愛,狗,豬,驢子,馬……一種一種都試了過來,完全沒有反抗……曾經有幾位對突破藥心動的人看到艾米的下場可以說冒出一身冷汗,如果當時自己貪心點吃了這個藥……
  “艾米已經成了我乖乖聽話的狗了。對不對,艾米。”
  在大皇子的會議室里,艾米甚至摘掉了頭套,就赤身裸體如同狗一樣蹲在伍德的身邊,並且按照伍德的要求舌頭不準收回去。
  “汪。”
  “我們應該考慮一下和北境大公交好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兒現在這副模樣,是肯定不行的。艾米,你已經證明了你對我的愛,變回人吧。”
  “是,伍德哥哥。”
  “找最好的祭祀治好她身上的傷,我要她身上一條疤都看不出來,艾米,不管如何你會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如果我奪得了帝位,你就是我的皇后。”
  “我只要能陪伴在伍德哥哥的身邊就好了,艾米不敢奢求什麽名分。”
  “那是你應得的,去吧,去治好你身上的創傷,我喜歡看到一個完美無瑕的你。”
  艾米退下,有仆從帶著她去治療了,伍德的臉色開始正經起來。
  “說說吧。”
  “殿下,這個藥的效果……令人不寒而栗啊……”
  “這個事情已經不重要了。準確的說我已經不想這個問題了,沒有意義,我們考慮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我們和北境大公的關系不佳的原因在于北境大公不需要站隊,而且他的經濟受到帝國的制約。要讓他完完全全倒向我們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的建議還是以私下溝通和合約爲主。一方面向北境大公私底下公開您和艾米小姐的關系,給予他正妻的承諾。另一方面給予他們一些經濟上的支持。換取他的暗中支持。我覺得在北境搞一些事情弄一場局部戰爭出來,讓您提升一波聲望,掌握一部分武力,這樣在未來的奪嫡過程中會占有更大的優勢。就算皇帝再怎麽昏聩,也不會讓太子去掌兵,這反而是殿下您的優勢。”
  “我就說說會給她正妻的承諾而已……”
  “殿下,我孟浪了……”
  “當然也不是不行,如果摩根願意給我弄一批戰績出來,讓她的女兒當個皇后也未嘗不可。其他人還有什麽意見沒?”
  會議室里的人開始討論起來,伍德也不急,隨著討論的嗡嗡聲慢慢的變低。基本意見是這個方法是比較穩妥的可行性方案。
  “既然大家沒什麽意見,你替我去見見我未來的老丈人吧。多帶點禮物去。事成之后你會得到你應有的位置。”
  再次見到艾米的時候艾米身上已經一絲傷痕都沒有了,看起來祭祀治療的很仔細。
  “艾米,來,給我抱抱。”
  艾米很乖巧的鑽進伍德懷里。
  “我讓人去見岳父了,我會和他說一下咱們的關系,你可以放心,一切有我。”
  “嗯,聽哥哥的。”
  “你說過你願意給我生孩子對嗎?”
  “嗯。”
  “那我還得委屈一下,能爲我懷個孩子嗎?”
  “艾米願意。”
  當然伍德大皇子也不總是一帆風順,這一天,他的隨從告訴他他們收到了何洛大師的遠程通訊,需要他親自決斷。在會議室里,坐滿了人。
  “這麽說你把事情辦砸了?”
  “是我辦砸了……”
  伍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著。
  “諸位說說吧,現在的形式對我們很不利……”
  “殿下,那個莫里斯很顯然是待價而沽的心態,我覺得他現在就在等我們上門。”
  “如果他就如同他說的不在乎呢?讓太子那邊多條礦脈?”
  “康納難道自己連這種事情都搞不定嗎?”
  “現在再指責康納難道有什麽用?他很明顯能力不足,力量也不足,而且也沒有那個決心,就像他說的實在不行他就老老實實投靠太子。”
  “這種牆頭草怎麽信任他?”
  “卡洛家族和我們關系好的就他了,難道你還準備去扶持其他人?他的弟弟年紀更小,還更聽他母親的話。”
  “我覺得這個莫里斯不如直接除掉,不然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騎在我們頭上拉屎。”
  “說的倒是簡單,即便殺掉了他他留有后手怎麽辦?萬一沒殺掉又怎麽辦?一個隨隨便便動不動拿出來點東西就是幾萬年前的人,你敢打包票受得了他的反噬?”
  “我需要的是辦法!處理現在這個局面的辦法!”
  隨著伍德一拳敲在桌子上,會議室里安靜了下來,站在伍德身旁的艾米捧起伍德的手,輕輕給他按摩著。
  “殿下,其實,只有您自己和他談才有用……”
  會議室里的人看向艾米的眼神都帶著感激,本來就是啊,除了大皇子您誰去和那個莫里斯交流有用呢,西蒙他不信任你換誰去能做的更好呢,換個蠢貨去被他賣了都不知道,只有英明神武的您親自和他談啊。
  “也只好這樣了,讓一個平民和皇室平起平坐,我也真的是墮落了。”
  “也只有殿下才有這樣的胸懷和氣量。”
  “對對對,說的好啊。”
  “何洛大師,你們和那個莫里斯聯系上了以后,再找我。”
  何洛停下了遠程溝通魔法,看了看還單膝跪地的西蒙。
  “殿下說起來禮賢下士,骨子里的還是高傲的。”
  西蒙歎了口氣,站起來。
  “我只希望那個王八蛋別去刺激殿下……”
  “這是我們自己的問題,無人可用……那些力量不能被擺到明面上來,那自然只有受制于人。”
  莫里斯一行人則已經走走到了下個村子投宿了。這個村子比橡木村還要小,甚至沒有旅店,莫里斯找了一戶看起來還算干淨的農戶家,幾枚銀幣就換了一頓對于農民來說還算豐盛的晚飯還有對農民來說還算干淨的屋子。吃過飯以后三個人就閑著坐在房間里無聊。
  “莫里斯,你當初就是爲了好玩所以才和我一起旅行的?”
  “要不然呢?”
  “好過分……”
  “我作爲一個學者,多多少少總得有點抱負。我又不想給貴族老爺當顧問,也想著能干點能青史留名的事情,那培養出一個合格的勇者有什麽問題嗎?再說了我跟著你以后沒少過你吃穿,也總能給你想到辦法,所以你有什麽好抱怨的。”
  “你就不能說幾句女孩子愛聽的話嗎?比如說咱們的小羅莎莉貌美如花或者說天生麗質或者看起來身上有帝王之氣之類的。你在城里怎麽泡那些富家小姐的?”
  “嘿嘿,我泡過的富家小姐下場你又不是不知道。”
  “額……”
  維納現在想起來雅蘭城里那兩個名譽掃地的女人還有差點變成人干的三個女人就心有余悸,莫里斯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真的會殺人,敢殺人。
  莫里斯把羅莎莉一抱起來,然后讓羅莎莉坐在自己的腿上,指著天空。
  “看,你就如同星空中閃耀的星星,在黑夜中是那麽的耀眼,以至于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看出了你的特別。”
  莫里斯稍微哄了一下羅莎莉臉就紅了。
  “稍微哄哄你臉就紅了,真可愛啊。”
  “又把我當小孩子……”
  “小孩子沒什麽不好。”
  “這是犯罪哦……”
  “不要老想著吐槽……”
  “說起來,去了卡洛城以后,我們去哪?戴肯的私人通緝令始終是個麻煩。”
  “話說看到了半獸人和草原妖精,有點懷念蘇旭汗國,上次去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正好可以坐船去,不如過去轉轉?”
  “去異國啊,也行……”
  伴隨著一陣嘈雜的聲音,莫里斯看了眼屋外,是一隊士兵路過,幾個騎士帶著一隊民兵路過,就關上了窗。
  “得,別想安穩了……估計晚上還要有幾波。”
  “去橡木村的?”
  “嗯。”
  這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莫里斯打開門,然后又關上……
  “陰魂不散啊……”
  “開門……”
  “沒人在……”
  “有事……”
  “能不折騰了嗎?”
  “殿下親自和你談……”
  莫里斯打開門。
  “我記得他還不是太子。”
  “他會成爲太子的。”
  “呵,你開心就好。”
  西蒙和何洛兩人走進的房間,然后何洛開始施法,一個隔音罩把外面的聲音都給屏蔽掉,然后開始遠程對話魔法。隨著牆上出現一個圓洞,莫里斯看到了大皇子和他的幕僚,大皇子也看到了莫里斯。
  “你好,莫里斯先生,我是伍德·法恩。”
  “您好,伍德·法恩閣下,我就是莫里斯,一名遊學者,很榮幸有這個機會和您面對面交流。雖然在過去咱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但是我覺得通過溝通咱們可以解決,您覺得呢。”
  “說老實話我不喜歡你,想必你也不喜歡我。”
  聽到大皇子的話大皇子的幕僚和西蒙都愣了。
  “我習慣于高高在上,而你也不習慣向人低頭,所以我們兩看到對方都會本能的感覺討厭,我有說錯嗎?”
  “呵呵呵,伍德閣下,這算是我最近從男人嘴里聽到的唯一幾句真話……”
  莫里斯一邊拍手一邊說道。
  “那咱們就都抛下僞裝聊一聊吧,你到底想要什麽?如果說你要錢,你的要求也太低了點。如果你要地位,憑你的智慧一個城主到手應該是輕輕松松的事情。說到寶物,我甚至不知道皇家寶庫里的東西有沒有你的收藏更好。至于女人,從你的過往來看應該喜歡親自下手。所以你到底喜歡什麽?”
  “爲什麽不說說你喜歡什麽呢?”
  “我,我的野心很大,權利,名聲,財富,女人,世界上有的我全都要。”
  “哈哈哈哈……狂妄,但是我喜歡,你已經有了作爲一個君主最起碼的條件之一。我很欣賞你的野心,沒有粉刺的意思在里面。我和你恰恰相反,我覺得自己什麽都可以不需要,我只要我自己覺得愉悅。”
  “所以爲了愉悅哪怕天下大亂在你看來都是無所謂的事喽?”
  “那是當然,難道你會爲了世界和平放棄奪嫡?”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咱們真的挺相似,所以才相看兩相厭嗎?”
  “行了行了,這種商業互吹就免了吧,你的誠意真的很足,甚至強忍著不適把我一個平民和你自己拉到一個看起來平等的位置上,我怎麽配合您相提並論呢?”
  “既然你知道我的誠意很足,你在猶豫什麽?”
  “誠意只是誠意,想必伍德閣下應該經曆過很多人跪在你面前求活的場景,他們的誠意都很足,閣下有放過他們嗎?我的要求不算高,是您違約在前。”
  “那我應該如何補償你?”
  莫里斯輕輕的敲著桌面。
  “我記得有說過這事你應該考慮的問題。”
  “別繞彎子了,告訴我你要什麽。”
  “我只需要一個簡單的承諾。嗯,一個很簡單的承諾。”
  莫里斯對著維納和羅莎莉招招手。
  “我身邊這兩位你應該有她們的資料,如果有一天你和你的手下要是傷害到我們,法恩會就此滅亡,就這麽一個簡單的誓言。”
  伍德愣住了,這算什麽要求?這種誓言要怎麽個立?
  “只要你口述一遍就行,不用留什麽文字我也不要你滴血立合約也沒什麽古代契約文書,只要你口述一遍。”
  “以法恩皇族伍德·法恩之名立誓,我及我的下屬不得傷害莫里斯,維納,羅莎莉,有違此誓,法恩國滅。”
  莫里斯終于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很真誠的那種,以至于基本所有的人都看得有點傻,這種口頭起誓有什麽用,就算在寫紙上的都能拿去擦屁股,刻在碑上的都能砸掉。
  “契約,成立。好了伍德閣下,讓我們來把問題解決掉吧。我先問個問題。對你來說,一條礦脈,重要嗎?”
  “這是什麽話,一條礦脈意味著什麽難道不是你自己說的一大堆嗎?”
  隨著伍德的一名顧問插嘴,莫里斯笑了笑。
  “雷·橡木說起來是個商會會長,其實不過就是個村長,也就是橡木村他說了算才能當個什麽商會會長,哎……”
  莫里斯一臉你智商感人的樣子看著伍德的顧問,意思就是你和村長一個水平。
  “如果這條礦脈沒人知道,那自然是很重要,問題是到了現在,這條礦脈的秘密,還守得住嗎?”
  “那你爲什麽一開始要告訴一個商會會長!”
  “能把這個人趕出去嗎?智商低的我實在沒辦法和他解釋……”
  伍德揮揮手人就被拖出去了。
  “康納好歹是一侯爵,隨隨便便來個人說有寶物要進獻侯爵就算有人當回事接待了我也不會讓我直接去見康納,就像我給的東西也是通過西蒙才送到伍德閣下的桌上,而且必然已經經過了多次的檢查。能提出這種傻逼問題的人坐在您的幕僚席里我覺得伍德閣下您真的前景堪憂……”
  伍德尴尬的咳嗽了一聲。
  “我是從雅蘭省走小路進的卡洛省,到的第一站就是橡木村,我就就算觀察力再高也看不出這個省到底是一個什麽狀態,誰和誰正在角力,領主控制能力如何這種事情我看不出來。對于我來說甩出一條礦脈無非是爲了我們三個能在卡洛省逍遙快活到離開,這份功勞不管誰當家做主,只要收下了必然對我禮遇有加,誰知道會有你們這些破事在里面?康納要是在卡洛省說一不二還有這麽多麻煩?”
  “事情已經發生了,問題就在這里,莫里斯先生,現在說誰對誰錯都沒意義……”
  “伍德閣下,容許我再問您一次,一條礦脈,重要嗎?”
  伍德沈思了一下。
  “是很重要,如果我得不到,那太子也別想。”
  “不錯,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更進一步,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拿不到礦脈的利益,就直接用來當武器。康納的家族本來就是親太子派的,讓康納回去演上一場母慈子孝的戲,告訴所有人這條礦脈是準備獻給太子爺的,坑死他們,換上自己人,讓康納的母親歡天喜地的去給太子送禮,你在法恩把事情搞大,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帝國出了礦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太子。把這條礦脈,變成一個清洗卡洛省親太子派,攻擊太子的武器,我們的思維用不著那麽死板。”
  “如果礦脈到了太子手里我自然會鬧,清洗太子派怎麽具體實行?你自己也說了康納是光杆司令。”
  “連一個小小的村長都會把黑鍋甩到森林里不存在的獸人身上,真出了死靈獸人,爲什麽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
  “那交給你有沒有問題?”
  “哪怕出了問題,都是康納少爺不小心被邪教徒蠱惑了,太子的手下居然信邪教,和您有什麽 關系?”
  “即便我再討厭你,我也必須承認如果你是我的下屬,真的會很省心。”
  “我覺得相比較于現在,你更應該關心的問題是,康納這根牆頭草,在真的奪權以后,還會不會站在你這邊。”
  “你有什麽好建議嗎?”
  “到時候要麻煩何洛大師送個幾個活口回去就行了,我相信以維納的劍術弄個看起來像死了實際上避開要害並不難。”
  “那就這麽定了。你還有什麽要求嗎?”
  “我的報酬會用這個孩子來接收。所以你可以放心,我有收到自己的酬勞,我這個人很現實,從不給人白打工。”
  通話斷了,何洛大師先回橡木村,畢竟大皇子有事還得和康納溝通,西蒙稍微留了一下。
  “說起來,我稍微查了一下你的 過往,你不像是個對女人很好的人。”
  “那我算是個對女人很壞的人?”
  “要我說是。”
  “你決定和我討論女人?”
  “我想不通你爲什麽要殿下發那種誓,而且還要把兩個女人帶上。”
  看著莫里斯笑而不語的臉,西蒙很想一拳打上去。
  “有馬車過來,收拾一下準備走吧。”
  “想睡和安穩覺都不行?”
  “到了橡木村再睡吧。你已經有方案了?”
  “今晚橡木村到了多少人?”
  “離最近的幾名男爵帶著騎士過來的,人數不多。”
  “呵呵,第一批倒黴蛋已經有了不是嗎?有和他們講具體內容嗎?”
  “還沒有,他們的級別也不夠康納立馬接見,村子里下了封口令,除了那個雷,其他人什麽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是什麽狀況。”
  “這就好,走吧。”
  莫里斯三人坐在馬車里搖搖晃晃著,這年頭在路不平的地方坐馬車簡直一種煎熬。
  “村姑勇者,覺得怎麽樣?”
  “坐的想吐……”
  “不是說這個,幾天所有人的表現。”
  羅莎莉沒說話,或者說不知道說什麽。
  “大人的世界就是這副鬼樣子,第一個想到的從來都不是剿滅威脅,而是怎麽利用威脅,一旦有一點利益,就都死盯著不放。”
  “你不就是給他們出謀劃策的人嗎……”
  “是啊,所以作爲一個勇者,不要太單純,凡是多留一個心眼,對誰都一樣,當然也包括我……”
  再次來到橡木村后,幾個人又回到了他們本來的房間里。莫里斯當著康納的面戴上了一個面具,然后就又變成了一種看起來沒問題,就是形容不出的臉。
  “麻煩出去一下,我要給維納變裝了。”
  等人都出去了,莫里斯就調出了幾種藥水,然后把維納紅色的頭發染成了黑色,本來白色皮膚塗成了褐色,然后一整套的皮甲給她穿上。
  “穿這個會不會太悶?”
  “放心吧,有項鏈幫你調節著體溫你不會熱到。”
  然后又給維納的臉上畫出幾道傷疤,頓時維納看起來就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莫里斯自己也換下了一只穿著的長袍,換了一身看起來比較考究的衣服褲子,戴上眼鏡,看起來就是一名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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