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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奇遇] D市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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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abo 發表於 2020-8-8 02:31:0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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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背後,不可避免的存在影,每年世界上總有很多人不知所蹤,如果連願意記得他們的人都沒有,就會被暗影吞噬。
        D市是一個沿海四線小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打出的口號是宜居。但事實上並沒有多少人跑來定居。開發區建起來已經五年了,晚上7點過後大馬路上車都看不到幾輛,路邊也看不到行人,開了兩個商業體都半死不活,店開了關關了開。都說開發區要飛起,可是誰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後的事情,或許明年,或許十年後,誰知道呢。
        龍湖雅苑坐落於開發區的邊角,屬於郊區的郊區。這裏既沒有龍,也沒有湖,和雅更搭不上邊,至於房子的品質,也是堪憂,小小的一點地擠了十幾棟高層,可能唯一的優點就是便宜。小區交付2年了,到現在入住率都不到1/4,處處顯著蕭條。即便如此,小區的周圍還是建了一圈商鋪,畢竟這開發區周圍的配套還是一塌糊塗,再怎麽總得有點小超市,水果店,賣菜的,賣建材的,麻將館,當然也少不了小區周圍的標配,理發店。
        朱姝就是理發店的老闆娘。中老年人叫她小朱,年輕人叫她朱姐,小孩子叫她朱阿姨,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經35了,還是單身。朱姝來自內地,農村,至於具體是哪她自己到底是不想提還是記不清還是講不清就不知道了。按她的說法是如果回去一趟得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然後在坐幾個小時的大巴,然後再轉摩的,再走好久,就能到她的老家。和很多農村打工妹一樣,家裏重男輕女,念完初中就不給她念了,然後就跑出來打工,打了幾年工也看不到個頭,放得開的姐妹去做了皮肉生意賺了錢,長得好的嫁了人,想拼搏的去念了夜校學了技術走了。隻有像她這樣長得一般又放不開,腦子也不太好使的,隻能在計件工廠裏苦熬。和父母一年沒幾句話講,每月打電話過來就是讓她彙錢,通過電話也知道了她兩個弟弟一個都沒考上大學,最終隻能留在老家。23歲那年家裏要她回去,結果是安排了和鄰村的一個鳏夫相親,爲了要彩禮給兒子結婚。或許是不認命,朱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了反抗,從家裏跑了,丟了電話卡,和家裏斷了聯係。從那以後她一個人跑遍了十來個城市,在城裏打拼。也曾想過嫁個城裏人能在城裏定居下來。可惜遇人不淑,不是遇不到好人,就是遇到的人沒本事,還不如自個過。龍湖雅苑造的時候她看到了廣告,於是狠狠心收拾起全部家當買了個商鋪,商鋪挺小的,位置也糟糕,但是還是勝在便宜,挑高的,於是樓下就成了理發店,樓上就成了她的家。在外跌打滾爬十幾年,她總算有了個家。
        “小朱啊,上次給你介紹的小宋你去看了嗎?可是個老實人,人長的也挺周正的。”
        “看了,看了。”
        朱姝回答的心不在焉,快四十的男人的相親帶著媽也不知道幾個意思,手裏的理發刀剪的更勤快了。
        “加把勁,你也老大不小了啊,沒男人將來的日子可怎麽過哦。”
        朱姝沈默不語,隻好繼續手上的活。
        “哎呦李婆婆你算了吧,那個小宋你是不知道啊,他媽是什麽人啊,他媽多狠啊,小朱去他們家還有日子過啊,我和你講,他們鄰居說看到小宋和他媽還睡一張床……”
        聽著店裏等理發的顧客在那裏唾沫橫飛的講黃段子,其實朱姝心裏是感謝他解了圍,嘴上還是要說兩句的。
        “老張,你少說幾句吧,別教壞了小孩子……”
        老張讪讪的閉嘴了。
        “李婆婆你看剪好了,還滿意嗎?”
        李家阿婆看了看鏡子裏,說了兩句好,付了錢又和等理發的其他顧客聊起了天。小區門口的理發店,多半都是做的小區裏的老生意,像今天這樣周末要排隊,但是平時幾乎沒啥生意,一年下來也賺不到多少錢,定價高了別人來剪的次數就少了,定價低了看起來活多了,忙了又賺不到錢。至於講究發型的俊男美女,別人要去商業體那種看起來高大上的地方找托尼老師的,也輪不到她。好不容易忙完了,朱姝一邊歎氣一邊打掃理發店。賺到的錢除了還貸,自己生活,壓根剩不下什麽。三十多歲,是啊,以後的日子怎麽過呢,走一步算一步吧。拉上卷簾門,把門鎖上,爬上樓,出於節儉她連有線電視和網線都沒有拉。草草的弄了一頓晚飯對付過去以後,就躺上床。商鋪的房子其實質量不是很好,至少隔音很差,雖然中間隔了幾間麻將館裏的聲音還是飄了過來,吵的她睡不著,隻好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後她坐起來,歎了口氣,把衣服都脫了,站在一面落地鏡前,從窗簾縫裏透進來的光讓她能看清一點點,鏡子裏的自己,沒有漂亮的臉,人到中年已經開始有點發福,胸雖然大但是也開始下垂,青春不再,看著下面茂盛的森林,想到30多年了還沒遇到耕地的牛,似乎更加幽怨。手不自覺的往下移,碰到了森林,然後摸到了鮑魚,最後找到豆豆,用手指快速的摩擦著,大概沒人想到她到今天還是處女,隨著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呼吸也越來越重,咬著牙不發出聲音,但是喘息聲還是從牙縫裏飄了出來,隨著陰道一陣痙攣,她的背也隨著拱起,她的腦子終於徹底放空了,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朱姝一直睡到太陽老高才起,把床收拾了一下洗漱完,打開店門。其實今天周一了,壓根不會有客人,可是她還是習慣性的把門打開,畢竟也會有偶爾的情況發生。一團面,幾片菜葉,敲了個雞蛋,一點醬油,一碗雞蛋醬油面,就是一頓早午飯。無聊的看著門外,一邊吃著帶點鹹味的面條,生活就是這樣的無趣,周一的中午,門外狗都沒一條。洗碗的時候聽到店門被打開的鈴聲。
        “稍等,來啦。”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店裏站著一個大小夥子。都是一個小區擡頭不見低頭見。她自然認識這個小夥子。王寅,這孩子更喜歡別人叫他王虎,他一直以爲自己之所以叫寅是因爲他老子喜歡唐伯虎的伯虎所以叫他寅,虎多威風啊,老虎就是大王,所以他喜歡別人叫他王虎,實際上他叫寅隻是因爲他是淩晨4點多寅時出生的罷了。
        “小寅你今天不上課啊?來剪頭發嗎?”
        “朱姐,叫我王虎……”
        “好好,小老虎,是剪頭發嗎?坐。”
        王虎沒坐,反倒是扭捏了半天,冒出來一句。
        “朱姐,我想和你學理發。”
        朱姝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解的看著王虎。於是王虎又字正腔圓的重複了一遍。
        “朱姐,我想和你學理發。”
        朱姝先讓王虎找了張椅子坐,然後問了下知道他還沒吃飯,就也給他下了碗面,讓王虎一邊吃,一邊講。
        王虎的媽在王虎小時候就帶著弟弟走了,當然不是死了,就是和王虎爸爸離婚。當然王虎也不在乎,一個是那時候他壓根不記得啥事,隻是有一點點模糊的印象有個女人對他特別兇,後來聽帶他的奶奶說媽媽從小就對他兇,對他弟弟特別好,長大了以後他才知道一點,媽媽出軌了,弟弟不是爸爸的孩子,媽不喜歡他爸,也不喜歡他。他爸又是個不著家的,每月聚少離多,一個電話跑過來交錢從來沒含糊過,就是一周回一次家,周日晚上,吃完飯就睡,第二天天不亮就走了,一般見面也說不上幾句話。念小學的時候奶奶還來帶帶他,念初中的時候奶奶老了,去了敬老院,他就一個人過,他爸一個月給他一次錢,沒人管著手頭又有錢,王虎的學習可想而知,高中是沒考上的,九年制義務教育能讓他畢業還是學校實在不想留他個禍害。他爸給他報了技校,這念了一年,他又不想去了,他爸也不管,隻是每個月按時給他打錢,在那個年代每個月也不少,他就一個人過上了吃喝玩樂和小混混們瞎幾把混的日子,混到了快20歲,身體倒是因爲營養充足運動多看起來挺壯,但是其他就是幹啥啥不行了。混日子的他自然知道錢有多難賺,很多小混混帶他的唯一原因,是他口袋裏能摸出來錢……所以他多多少少知道他爹的苦,他爹要給他賺錢,給奶奶賺錢,要養家不容易,就算他是個混球,也想著能自己賺錢點。
        或許是可憐這個孩子,或許是沒生意也沒事幹,朱姝收下了王虎,小區裏的人一開始看到王虎在理發店打雜,還調侃幾句,但是浪子回頭,一個混小子現在想自己賺錢了學門手藝,怎麽看都不是壞事,大家也就不在說啥了,甚至王虎一開始學理發的時候,剪壞了馬大爺的頭發,馬大爺都笑呵呵的也不說啥,讓王虎直接給他剃個闆寸,夏天涼快。
        隨著王虎的到來,也給朱姝的生活帶來了很多變化。理發店裏拉來了網線,這錢還是王虎自己出的,朱姝終於給自己弄了台智能手機,去修家電的那淘了兩台舊電視,弄了電視機盒子,一台能出聲的音響,理發店似乎比以前更多了一點活力。
       這一天王虎不在,朱姝自己給客戶做個燙發,燙發王虎還沒學,就算在也做不來。燙發的時候要等一陣,店裏又沒旁人,朱姝就和顧客聊天解悶。
        “我說小朱啊,你得找個男人。”
        “李姐你就笑我。”
        “哎,什麽笑話你啊,男人好色咱女人就不能好色嗎,看你這思維還停留在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上,你用得著靠男人過日子?你這麽多年靠上過哪個男人?咱們女人啊,一樣可以好色,自己爽到就完事了。”
        朱姝頓時滿臉通紅,嗔怪到。
        “哎呀李姐你說的這都是些啥。”
        “那些阿婆大爺,給你介紹的男人,不是剩下的就是二婚的,要麽人有問題,要麽賊精覺得你圖他錢,你和他們打交道這麽多次了,都是些什麽玩意兒你自己心裏不清楚?找什麽男人?養隻小奶狗,舔到你開心。”
        李姐一邊說還一邊比劃。
        “狗!”
        朱姝睜大眼睛看著李姐,感覺不可思議,人和狗!
        “你想哪去了!你才三十多怎麽和那些個老古董一樣,小奶狗就是說像王虎那樣的,年紀輕,身體壯的,這樣的男孩子心思不重,不圖錢,身體好,精蟲上腦,天天晚上要,一晚上能來個幾次。你再和那些三四十的老男人比比,別的不說,到了床上哪個爽?姐和你講,姐見過的男人多的去了,隔著褲子都能看出來這小王啥尺寸,釣上了爽不死你。”
        “李姐你就知道欺負我……”
        朱姝雖然一遍嗔怪李姐,但是這個話卻像種子一樣種進了她心裏。孤身一人在這城裏,遇不到對的人,怎麽就不能放飛自我了,都已經離經叛道的和家裏斷了聯係,何必再去遵守那些老規矩,再說了在老家什麽破事沒有?她想到當年和她一起進廠的姐妹,放得開的,很多長的還不如她,也嫁人了,和她這樣放不開的,很多倒是回了老家,最終還不是變成農村家庭主婦,給男人一個又一個的生娃,看公婆臉色過日子,生不到兒子在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天天被人當騾子使,這樣的例子在老家實在太多了,所以她才逃離了老家。她就這樣想著,這樣想著,給李姐燙好了頭發,送她出門,然後呆呆的望著門外,直到她感到有人在搖她。
        “朱姐,朱姐,你幹嘛呢,發呆發成這樣。”
        看著王虎,她覺得李姐說的有道理,小男孩,身強體壯,心思少。
        “今天跑哪玩去了,哎呦,一身酒味。”
        “和幾個哥們一起撸個串,喝了幾瓶,朱姐你看我也給你帶了,你也吃點喝點。”
        她看著王虎帶回來的啤酒燒烤,看看鍾,已經快可以吃完飯了,今天不是周末晚上估摸著也沒啥生意,索性就依了王虎,關上店門,上樓擺開桌子,又炒了兩個菜,開始吃飯。
        “朱姐你也喝一個。”
        “我不會喝,你喝吧,你今天喝了多少?”
        “嗨,啤酒麽,就和水一樣,今天3個朋友喝了兩箱,第三箱大家分分就給帶回來了。朱姐你也喝,很好喝的,清爽,又喝不醉。一泡尿就沒了。”
        “粗俗。來吃菜。別成天吃外賣和燒烤,不健康。”
        “沒人燒給我吃啊,要不朱姐你給我做飯吧。”
        朱姝又想到了剛剛李姐的話,臉一紅。
        “說什麽呢,你看都醉的說胡話了。”
        “我沒醉,我說真的,我挺喜歡朱姐你的,朱姐你是好人。我還能喝。”
        王虎爲了證明自己沒醉又開了瓶酒,對瓶直接喝。聽到他說他喜歡自己,說自己是好人的時候朱姝頓時心動了起來。搶過王虎的酒。
        “好了好了,信你沒醉,別喝了。我嘗一口。”
        朱姝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或許想起自己小時候,雖然她不喜歡自己的父母親戚,但是也回想起來大過年的時候,幾家親戚聚一起,男人們觥籌交錯的場景。酒有那麽好喝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啤酒特殊的味道讓她感覺到清涼的同時又帶著無窮的苦澀味。讓她吐了吐舌頭。
        “難喝死了,爲什麽你們男人都喜歡喝這種東西。”
        說罷她端起酒杯要去倒掉。這時王虎伸手過來搶杯子。
        “別倒別倒,給我喝掉。”
        “別喝了,別搶,哎,哎……哎呀。”
        在搶酒的過程中酒撒了,朱姝的衣服濕了一身,朱姝頓時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起,但是擡頭看到一臉犯了錯怯生生樣子的王虎,這氣又消了。這時李姐的話就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又在她耳邊回響,但是她還是沒膽氣。想到酒壯慫人膽,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朱姐你別生氣,我……”
        “好,小年輕難得放縱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姐陪你瘋一次,開酒,喝!”
        兩個人開始打開酒瓶,一瓶一瓶的喝,朱姝喝一瓶,王虎可以喝兩瓶。七八瓶酒一會就喝完了。或許是第一次喝酒,喝的朱姝滿臉通紅,腦子都有點糊,至於喝第二輪的王虎,早就滿臉通紅了,看不出什麽區別。
        “熱,濕衣服難受……”
        朱姝一邊說一邊扯自己的衣服。她是故意的,再怎麽說兩瓶啤酒也不至於發酒瘋,準確的說她就是在勾引王虎,這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突然跨過了自己的心結以後,她就是選擇放飛自我。看著朱姝上衣拖的就剩個胸罩,手還在背後扯胸罩的扣子,王虎的酒頓時醒了一半,他的臉紅的更厲害了,氣喘的更粗了,雞巴直直的立起來頂在褲裆裏讓他難受的很,他也很想放飛自我,但是又覺得有點不妥。
        “朱……姐,你醉了。”
        “我沒醉,我還怕你個小屁孩啊,上次摸奶是什麽時候,吃奶的時候吧。”
        朱姝一邊吃吃的笑著,一邊繼續脫,索性把胸罩脫了,白乎乎的奶子在王虎面前晃來晃去。她臉紅的厲害,不過她內心清楚自己是裝醉,踏出了第一步以後,後面就變得簡單起來。
        “誰,誰說沒看過,小爺我看過的片比你見過的人都多!”
        奶子晃的王虎眼花,以至於他的雞巴更硬更疼了。朱姝看到王虎通紅的臉和頂老高的褲子,笑的更厲害了。
        “哦,電視裏啊,那你摸過沒,除了吃奶那會。”
        “你,你……欺人太甚”
        王虎低吼了一聲直接伸手抓住朱姝的奶子揉搓起來。啪的一身,朱姝打開王虎的手。
        “我說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一點不懂憐香惜玉,你弄疼姐了,溫柔點,姐帶你變大人。”
        說罷朱姝解開自己的褲子扣子,褲子滑下去以後隻剩一條內褲和絲襪在身上。
        “你自找的!”
        王虎一把把朱姝推倒在床上,三兩下拔下自己的褲子撲上了朱姝的身體,一隻手揉著朱姝的奶子,張嘴啃在朱姝的另一隻奶子上,又吸又舔,一隻空著的手伸向朱姝的內褲,要扒掉。朱姝一邊感受著刺激透露出低聲的呻吟,一邊拉住自己的內褲。現在她感到自己渾身火熱,這就是她想要的,她需要這種火熱,她需要一個男人,哪怕不養她。
        “朱姐,放手!”
        王虎感覺自己的雞巴已經到了要爆的邊緣,發出如同老虎一般的低吼。
        “你想好了?”
        “放開!”
        朱姝放開自己的手,內褲被王虎一扒到底。王虎急吼吼的握住雞巴要去對那個洞,對了幾次才對準,感受到洞的濕潤和體溫,雞巴迫不及待的捅了進去。
        “啊……嗚”
        朱姝一直沒找男人所以她並不清楚男人的大小,相比起亞洲人十一二的平均值王虎至少有十六,還粗。王虎感覺插進去以後頂到了什麽受到了阻礙,才想起來好像有處女膜這種東西,一愣,轉而又感到驚喜。他實在沒想到30多的朱姐居然還是處女,腰一用力就沖破了那一層膜。然後用力的抽插著。朱姝則忍著疼痛咬緊牙關不發出呻吟,畢竟這個隔音實在是不好,萬一給那幫打麻將的聽到了,可就不好了。第一次做愛的時間通常不會太長,盡管有酒精麻痹觸覺,王虎到底還是個雛,猛烈的抽插和第一次進洞的刺激,讓他不到5分鍾就繳械投降。隨著猛烈的一插到底和一陣顫抖,朱姝感到自己體內一股熱流,才慌了神。
        “你怎麽射在裏面了,懷孕了怎麽辦!”
        王虎這才想到問題的確有點嚴重,腦子飛快的轉動後,他想到了避孕藥。
        “朱姐,別急,可以吃藥的,我現在就去買。”
        都來不及清洗,王虎套上衣服就從後門離開了理發店,跑步出小區,隨手掃了輛共享單車騎上就飙走了,最近的藥店離這都有兩三裏遠。朱姝去浴室,打開淋雨沖洗自己的身體,感覺到精液流出來流到腿上,就用噴頭繼續沖洗,洗完也不穿衣服,就躺在床上瞎想。說老實話第一次感覺並不好,疼,王虎也粗暴,但是三十多年第一次開葷還是讓她感到愉快,以後會越來越刺激吧。想到王虎的大小和沖勁,她笑的發自內心,這就是小奶狗,真好啊。慢慢的眯了過去。
        “姐,藥買來了,快吃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姝感到有人在搖她,睜眼一看正是滿頭大汗的王虎,拿出藥到了杯水,一口吞下,她再次仔細看了下剛剛和她雲雨的孩子,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揚。然後掃到了王虎買回來的藥。這孩子不光買了藥,還買了套套。
        “小屁孩你膽子挺大啊。”
        “姐,這不是酒喝多了嗎,下次不敢了。”
        “不敢了?那你買避孕套幹嘛!”
        看著王虎在傻笑,朱姝闆起臉來。
        “今天這事性質你得搞搞清楚,你情我願和強奸可就看我一張嘴。”
        “姐,我……”
        王虎顯然被嚇到了,他沒想到剛剛和他在床上瘋狂的人轉手就把刀架他脖子。
        “姐和你年級差的有點大,姐心裏有數。你我喝了點酒,有點沖動,說起來也不能都怪你,不過也不能不怪你。”
        王虎忐忑的聽著朱姝的話,覺得自己是腦子抽了,剛才好好的買藥就買藥,老闆暧昧的眼神又塞了兩盒套套給他他居然鬼使神差的沒推辭就帶回來了。
        “姐沒男人,說實話也寂寞,你讓姐舒服,那這事就過去了,打算上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你就給我小心了。”
        王虎這回聽懂了,霎時感到大喜,抱住朱姝猛親了幾口然後在朱姝耳邊吹風她是好人,姐真好,弄的朱姝再一次春心蕩漾起來。當然她沒發現王虎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王虎哪是剛剛脫處,整天和一幫小混混一起混,身上又有點錢,自然會有小太妹貼著他,奶子沒摸過逼沒操過?不存在的。隻是現在王虎年輕,自然有用不完的精力需要發洩。和朱姝舌吻了一會又開始對朱姝的奶子發起攻勢,雖然剛剛射了沒多久但是歇了才不到半個小時雞巴又硬起來了。
        “這次保準姐你滿意。”
        撕下一個避孕套帶上王虎再一次撲上朱姝的身體顫動起來。剛剛射過戴上避孕套加上王虎這一次沒那麽沖動開始注意自己的節奏,朱姝被插了半個多小時陰道都感覺有點疼了催著王虎結束王虎才射了出來。這次朱姝正兒八經的體驗到了高潮,還不止一次。現在她覺得信了李姐實在太好了,看看身邊的王虎,再想想前幾天相親的那個小宋,簡直不能比啊,小奶狗,真好。王虎索性也不回家了,盡管人高馬大,王虎還是索在朱姝的胸口就睡了。第二天朱姝睡到下午才行,王虎倒是早就起了,把痕迹都收拾了,衣服丟進洗衣機,怕鬧醒朱姝就沒打開,在樓下開店迎客,雖然並沒有客上門,但是這種感覺讓朱姝感覺很好,王虎谄媚的把外賣給朱姝端到床上。
        “姐,可惜冷了,湊合吃。”
        “你啊,一個人過得學學燒菜,外賣不多健康啊。”
        看著王虎嘿嘿的笑朱姝知道王虎不會聽,說白了就是代溝,兩個人的思維是有代溝的,其實身體上也有,不過沒有關係。

        整整一個月,王虎幾乎和朱姝膩在一起,除了生理期和周日,王虎爹回家他也得回家一趟外,過著一天一次偶爾兩三次的日子。朱姝的臉色倒是越來越紅潤了,王虎看著倒是虛了一截。朱姝對王虎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了,時間不能太長,又不能短,得讓她高潮。李姐又來了一次以後,朱姝就要求王虎舔逼了。被舔過一次後朱姝又打開了新的大門,天天要王虎舔。今天是周末,王虎回家了,朱姝想起上次和李姐的對話,下半身又熱了起來。
        “喲,小朱你這是找小奶狗了啊,氣色都不一樣了,爽不爽,是不是王虎。”
        “沒有啦,李姐你就喜歡笑話我,小虎是好孩子,再說一個小區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
        李姐對朱姝的話顯然不信,也不拆穿,想了一會以後和朱姝談起了經驗。
        “妹子,姐和你說,這女人啊,要會享受,要躺著享受。小奶狗舔人啊,你得讓他真的舔。姐去過一個會所,那個小奶狗舔奶,舔逼,舔腳,舔的你飄飄欲仙,給了錢菊花都舔,舔的時候你放屁還說香,那滋味,啧啧~”
        朱姝聽得漫天通紅都忘了詞,隔半天覺得變態又覺得刺激。幻想王虎舔遍她全身的場景陰道水都泛濫了,內褲都濕了。
        “這都什麽和什麽啊,李姐你再說我可生氣了啊。”
        話是這麽講,當晚朱姝就讓王虎給她舔了逼,那感覺可比手指強多了,那以後天天要王虎舔,甚至中午沒人都能去樓上舔一陣。可惜王虎今天不在,舔逼這麽爽下次要他舔腳吧,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讓他舔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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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5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8 02:31:21 | 顯示全部樓層
王虎回到家驚奇的發現爹居然在家,而不是和以前一樣,趕著飯點老晚到家,吃過飯沒講幾句話就去睡了。桌上擺著一桌菜,還有一瓶茅台和兩隻小酒杯。他爹正兒八經的坐在主座上看著他,家裏的電視機裏卻放著王虎和朱姝在家滾床單的場景,在他爹的床上。王虎驚出一身冷汗。
        “爹,你聽我……”
        王家棟擡手止住了王虎說話。說了句坐,看著兒子坐到自己對面,他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看不出他到底什麽心情。王家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給兒子倒了一杯。
        “小寅,今天是你20歲生日,其他不說,咱爺倆先喝一杯。”
        王家棟拿起酒杯,王虎也隻好忐忑的拿起酒杯,兩個人的酒杯碰了一碰,王家棟一飲而盡,王虎也跟著一飲而盡。然後王家棟看著電視,笑著看向自己的兒子。
        “先別解釋什麽,我的臥室裏有點秘密,所以我按了監控,沒和你說。現在和爹說說,你對這個女人什麽態度,你喜歡這樣的?”
        王虎搖了搖頭。
        “想來看過你爹的遭遇,你也不會真心喜歡一個女人,這是爹和那個賤貨給你造成的陰影,爹有愧。”
        王家棟說罷把酒一口悶了,擡起手阻止了王虎說話,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
        “莫急,聽爹把話說完。這第二杯酒,爹還是對你有愧,爹驗過你的DNA,是爹的種,但是看到你我就想起那個賤女人,所以爹這些年一直撲在工作上,對你不夠關心,這是爹的錯,爹有心結,爹也不想找借口,爹在這裏再給你賠個不是。”
        又是一杯一飲而盡,王虎聽的紅了眼,也跟著飲了一杯。王家棟就自己倒了第三杯酒。
        “這第三杯,爹還是得給你賠個不是,爹算計了你,但是現在爹不能和你說透。將來你可能會謝我,也可能恨我,爹無所謂,這杯喝完,爹要和你說點正事。”
        王家棟把酒喝完,然後把杯子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我不恨爹。”
        王虎也把酒幹了,然後有點忐忑的看著自己的爹,他爹很久沒這麽正兒八經的和他說過話了,上次是什麽時候,爹離婚的時候和自己說從今以後就是爺兒兩過,好像就那會。然後王家棟看著電視上錄下的視頻,王虎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茬,隨著嗯嗯啊啊的聲音王虎瞬間從剛才的一本正經變成了窘態。
        “你二十了,讀書也讀的不怎麽樣,你自己心裏清楚,所以你不能繼續這麽胡混下去,既然書念的不好,爹就直接給你找份工作,先別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然後,說說你和這個女人的事情。”
        “爹,我知道自己沒什麽用,所以想學個理發弄下那個女人的商鋪,不花錢的那種,其實這邊人多了生意也差不到哪去,混混日子是可以了。能有一份正經工作當然好。”
        王家棟聽了以後楞了一下,碎碎念了兩句正經工作然後笑了笑,轉身回了趟自己的臥室,然後拿出來一堆房産證。丟在兒子面前。王虎吃了一驚,他從來不知道他爹有這麽多房,他不知道他家能有這麽多錢。
        “你以爲咱家下面真沒人買?這個小區裏的房子,早就賣光了。”
        王虎吃驚的翻著這些房産證,足足12本,兩梯三戶的房子,他爸居然買了4層,難怪樓下空了這麽多層。
        “搞房地産的都不是普通人,他們花了大價錢去買地,造房,爲的是看這些房子空在這?要是真空了那麽多房,小區裏的售樓處還能給關喽?這裏的房子早就給人瓜分完了。市裏爲了發展開發區,準備在附近弄個工業園區,離這邊三五公裏的樣子。因爲咱們這裏地少,所以工業園區的設置基本是不會提供宿舍,然後這裏會弄兩條公交線路,咱這小區都有站,這些消息現在還沒對外公布,公布了這裏的房價會上揚,工業園開始動工的時候,這裏的房價會翻倍,工業園建起來以後,招到商,房價會翻幾倍。”
        王虎張大了嘴,仿佛第一次認識自己的爹,這些還沒公布的消息爹怎麽會知道的,爹到底在幹什麽工作。
        “你要實在什麽都幹不了,等幾年,你也是個二代了。也算爹對你的補償。這也是爹不管你學習的底氣。讀書出人頭地的,不是沒有,讀出頭的狠人咱看到了,也不敢妒忌,還要贊人一聲厲害。大多數人,讀上大學出來工作一輩子,也就賺一兩套房,還是我這樣的人賣給他的。”
        王虎的內心在激烈的鬥爭,躺著成二代,本來隻想弄個理發店現在想來能成二代還努力個啥,那他這個月不是白忙活了,一種興奮有失落的心情讓他左右爲難,最終,他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有了後台退路,那就使勁玩去吧。
        “我怕自己閑出什麽壞習慣來,既然是幾年後才能躺著當二代,我這幾年就折騰著玩了。我跟著爹去看看那個工作,能做就做幾年,不喜歡就回來繼續搞這個理發店。”
        王家棟嘿嘿笑了聲。
        “你個小兔崽子就吹吧。你看這個女人的眼神,有怨。爹用屁股都能猜出來你那一套,你不會真信了爹丟電視機下面的那些碟片裏的女人被上了以後就什麽都聽你的那種腦殘故事吧。對這種女人來說,錢和房子就是她的命,她說什麽都不會給你,如果我沒猜錯到現在爲止你沒能從她身上拿到哪怕一分錢,沒錯吧。”
        王虎被他爹一說,頓時一臉通紅,他想的就是把理發技術學了,然後把朱姝弄成自己的人,然後慢慢讓小區的人接受他在打理這個店,然後和自己幾個狐朋狗友騙朱姝抵押店投資然後搞投資失敗那一套,找幾個人演一場把朱姝給趕走,最後這個店就盤到自己名下,再分一半給狐朋狗友們當報酬。結果現在和他爹猜的一點沒錯,朱姝隻讓他理最簡單的發,稍微深一點的不教也不給他做。理所當然的讓王虎出錢,自己一分錢都沒掏過,讓他打雜也沒給過工錢。而且最近上床的時候要求也越來越過分了,還要他舔逼,也不想想她那個懶的性子上床前都不知道洗個澡那個味。天天就躺床上等王虎動,要來個背入式都不肯,更別說自己看過的片裏的有的沒的,想到這裏王虎甚至有點咬牙切齒。
        “嘿,看來爹猜得沒錯。來,和爹把這一陣的事情說說,說仔細一點,爹不會害你,爹會幫你。出了事爹會幫你善後。”
        王虎一邊吃飯一邊把近兩個月的情況和爹細說了一下,包括做愛的情況也說了。王家棟聽完皺眉思索了一會。
        “你被她牽著鼻子走了,這很不好。這個女人,貪婪,淫蕩,當然也夠蠢的。你對付女人沒經驗,這當然不是你的錯,隻是你的閱曆和經曆太少。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就別去她那了,一周就行,別接她的電話,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去看看新工作,如果你喜歡新工作,你會發現對付她是分分鍾的事情。”
        說罷王家棟回臥室拿了一個小箱子出來,看起來像個家庭藥箱,打開以後裏面是各種沒標簽的瓶瓶罐罐和一隻藍屏諾基亞。王家棟拿出自己的手機發了條短信然後返回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他拿起諾基亞撥了那個號碼,接通以後第一時間報了一個驗證碼。
        “4156,我是王棟梁。今天誰負責接線的?啊,啊,是你小子啊。當然有事。明天上午,我帶我兒子來一趟店裏,嗯,嗯,給安排車,初次上門待遇。真的是我的兒子,我想讓他接我的班,也算子承父業吧,哈哈哈……嗯,嗯,我還能不懂規矩?混小子和我一樣,沒讀書的本事,還能指望他從良?要是不弄點旁門左道老子還指望他養老?就指望著抱老闆的大腿老闆能賞他碗飯吃。哦,對了,幫我查一下下周菲奴有沒有預約和安排的。沒有,沒有我申請用一周。沒,這小子現在還沒看出有什麽特殊癖好,給他開開眼,教他點本事。嗯,這個一定的,所以我說明天帶走,如果他不願意就不用了,嗯,嗯,我自己心裏有數。那就這樣。”
        王家棟一通電話打完,也沒給王虎多解釋。從藥箱裏拿出好幾個瓶瓶罐罐,弄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藥丸,然後又弄了2瓶無標簽的藥水。
        “把這些吃了。你看看自己這個月不知道節制身體虧成什麽養了,別指望那個賤貨心疼你,你自己不心疼自己,爹還心疼你這個兒子。裏面有安神助眠的,吃完就去睡,明天8點就要走,明天一天會很忙。”
        王虎雖然有些懵,但是還是聽他爹的話把藥水和藥吃了,然後洗漱了一下就去睡覺了。躺在床上,王虎雖然閉上了眼,但是心裏卻在翻江倒海,這尼瑪實在是不對勁,爹的房間有監控,我的呢,客廳呢,今天爹突然說這麽多話,還給他弄個什麽工作,看起來根本不容他拒絕,這也不對,那些房産證,哪來的,什麽工作能買到那麽多房子,一定不是一般的工作,而且如果爹真那麽能幹那麽有錢媽幹嘛和他離婚?有那麽多房子幹嘛奶奶要去敬老院,直接住隔壁找個保姆不好嗎?自己現在先別表現出什麽不對,繼續觀察才是王道。王家棟一個人坐在客廳裏,面無表情。最終,歎了口氣,也回房休息了。
        次日,手機的鬧鈴準時把王虎給鬧醒了,近期第一次他覺得睡的好極了,感覺精力充沛,起來洗漱完發現他爹已經弄好了早飯,一碗白粥兩個包子。吃完後又是幾粒藥丸,說是補藥,讓他吃掉。8點一輛別克準時到了小區門口,王家棟看了看手機上收到的一條短信,對了一下車牌,然後帶著王虎上車,上車後王虎才發現車窗上貼著的膜外面看不到裏面,裏面居然也看不到外面,車是改裝過的,前座和後座被隔開,如果不是頂上有盞燈,什麽都看不到。隔闆上團劃開一個小口,一句冷冰冰的驗證碼三個字飄了過來,王家棟再看了一下手機,報了個驗證碼給他,隔闆上的小口又拉上了。王虎感覺到車發動起步了,然後看著爹已經眯眼休息,也有樣學樣的眯眼休息,車就這樣一路搖搖晃晃時走時停的開了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都夠圍著D市開一圈了,司機肯定是繞了路。所以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王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那裏,隻知道是在一個地下車庫。
        “手機丟車上,上去的時候不準帶任何設想設備,不準帶任何定位工具,外部人員違規視情節嚴重罰款或拉黑或處理,內部人員違規家法處置,王棟梁你帶來的人你負責好,出了事情你知道後果。”
        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司機冷冰冰的提醒王家棟。
        “我還能不懂規矩嗎?王虎,在這裏所有人不會用真名,你說你叫什麽,就是什麽。把所有的電子設備都丟車上,走的時候還是這輛車,沒人會動,一會有人搜身,還有X光檢查,別抱僥幸心理。爹帶你過來是擔了風險的,不要讓爹難做。”
        王虎這才明白爲什麽別人叫他爹王棟梁,既然他爹讓他做了,于是他把自己的手機藍牙耳機丟到車上,想了想把智能手環也脫下來丟在車上。然後跟著他爹走進一個房間,學著他爹站在一個機器上等掃描過後,進入一個換衣室。
        “衣服全都脫了,包括內衣,穿那個浴袍。”
        王虎看著衣櫃裏的浴袍,把自己衣服都脫了,穿上睡袍,感覺到中央空調送出來的風,這裏是恒溫的,一點都不覺得冷。然後又被掃描了一次,才正式的進入大樓。
        “你剛才走的是員工通道,客戶那邊不會這麽直接,不過還是會來這麽一套。我們幹的事情,是違法的,怎麽小心都不爲過。”
        王虎跟著他爹,赤腳走在地毯上的感覺很舒服,就是沒內褲穿著睡袍很奇怪,他以前沒穿過這東西。走進一部電梯,站在裏面感受著電梯的運動,到了樓層,出天梯,然後走進一個辦公室。王虎霎時間眼睛都瞪直了,和正常的公司一樣的接待處,問題是接待處的桌子椅子都是透明的,一位裸女坐在一張透明的椅子上,看到王棟梁和王虎過來她站起來,王虎看到凳子上有根正在轉動並振動的按摩棒,剛才裸女就坐在上面。裸女帶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就像你走進一家公司的遇到的前台沒什麽區別,不能說很漂亮,但是面目清秀,聲音溫柔,如果挽著男人走路上回頭率也不會低。隻見她站起來走了幾步貓步,屁股扭的很誘人,然後跪下爬到到王棟梁面前,王虎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女人,沒有陰毛,也沒有腋毛腿毛什麽的,看起來全身光滑的很,應該是做了什麽脫毛處理,椅子上還留有粘液,奶子上穿了環,上面挂著飾品,看起來比較誘人,估計陰蒂上也穿了,屁股上還有一條馬尾,估計是塞了肛塞,但是看起來表情很自然,不像是僞裝的,那就是習慣了,王虎覺得這個簡直不可思議……他現在知道爲啥隻穿睡袍了,他的雞巴一下子又翹了起來。
        “接待B組編號86賤奴何茵茵見過王飼養員,見過王見習飼養員。”
        王家棟點了點頭,王虎則注意到了飼養員這幾個字,見習,這就是他爹幫他弄的工作,調教女人?王家棟突然想想到了什麽似的。
        “現在沒事,就檢驗了一下86號你的功課吧。”
        何茵茵保持跪姿立起上身,膝蓋挪動著轉了身,翹起屁股對著王家棟和王虎,準確的說女人的屁股也看起來比較舒服,和外面一般女人那種屁股上有黑色或者各種點點之類的不同,這個女人看起來屁股很白,甚至逼那裏都有點粉嫩,看起來有做保養。王家棟伸手拉住馬尾,往外拉,一下沒拉出來,第二下還沒拉出來,第三下一用力,從何茵茵菊花裏抽出來一條20多公分的假雞巴,當然不是硬的那種,是軟的。
        “3次沒忍住就被拉出來了,何奴你的菊花缺少鍛煉啊。”
        “奴有罪,值完班加緊練,奴多領10鞭,求王飼養員開恩饒過奴這次。”
        王虎看著女人磕頭,盡管這個地上的毯子他踩了有數,知道很軟,看女人磕頭還是磕的很用力。
        “你還忘了啥事?”
        女人頓時停止了磕頭,渾身顫抖起來,再膝蓋換換的挪動轉過身來,一臉鼻涕眼淚的哀求起來。
        “王飼養員,奴一共來值過三次班,第一次上規矩奴就在旁邊看,第二次值班奴運氣好沒人來見老闆,今天才是第一次單獨值班遇上人,求王飼養員給奴留條活路,奴領罰,求王飼養員憐憫,奴領罰……”
        王虎看著這個86號繼續磕頭,哭的叫一個慘,也感到有點不忍,這時候聽到他爹慢悠悠的說。
        “拉鞭三次才準出,是規矩;舔淨方可獻于主,也是規矩。你破了一條規矩,忘了一條規矩,現在對于主人的恩賜,又不想領,你這是破了規矩中的規矩。你是真的昏了頭啊86號。”
        何茵茵聽完嚇的都失禁了,尿順著腿就流了下來,尿騷味也飄了過來。
        “賤奴何茵茵罪降爲接待D組。來人,把人拖走,地打掃幹淨,換個前台。”
        王虎這才注意到其實房間裏還跪著2個裸女,不過剛才因爲前台那邊太顯眼,這兩個女人跪在一旁沒出聲,還被一旁的沙發遮住了一些,所以沒注意到。兩個女人中的一個走到何茵茵旁邊扯住她的頭發就往旁邊一個房間拉,她嚇的連求饒都不敢隻好跟著爬走。另外一個裸女把地上被何瑩瑩尿濕的那一塊地毯收走,換了一塊。這時候前台的電話響起來。那個裸女迅速接起電話問安。
        “接待B組15號賤奴李莉問大當家安。何奴剛才接受王飼養員測試不合格被罰了,賤奴頂班。王飼養員和王見習飼養員已經恭候多時。是,是,賤奴告退。”
        挂完電話,李莉先向著老闆的房間跪下,然後磕了三個頭,開始自己抽自己耳光。
        “賤奴有罪,賤奴爲了接電話沒按流程走,奴有罪,奴自己掌嘴,奴有罪……”
        王虎看著李莉自己掌嘴打的那叫一個狠,鼻血都流出來了,自己抽了自己二十巴掌李莉轉過身子,膝行到王家棟面前,頭磕在地上。
        “賤奴有罪,請王飼養員賞奴罰。。”
        王家棟看著面前跪著的女奴。
        “擡起頭來。”
        李莉擡起頭,揚起臉,目光要和王家棟交彙的時候李莉把目光斜向王虎這。王家棟用手拍了拍李莉的臉。
        “她沒看我看著你不是因爲你長得帥又魅力或者其他什麽的,飼養員不允許賤奴不準直視,包括遇到客戶,目光不準隨便和客戶交彙,隻準仰視客戶,視情況可以平視,如果俯視,那就等著挨罰。”
        王虎表現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你是個聰明的,漂亮臉蛋別打壞了,一會去上個霜,至于活罪嘛,自己給自己灌腸300CC灌腸液,不準塞肛塞,我進去的時候就開始,我出來之前你洩出來的話,就得去強化訓練了。”
        “賤奴領賞,謝王飼養員賞。大主人已經在等了,王飼養員隨時可以進去。”
        李莉又向王家棟磕頭,要走進辦公室的一瞬間,王虎回頭看到李莉才敢擡起頭,膝行向旁邊的一個房間。
        這是一個陽光明亮的辦公室,也是一樣透明的桌椅,一個看起來頭發都灰白了但是身體卻還很強健的老頭坐在一張沙發上,和他們一樣也披著一件睡袍。桌子下面一個老女人正叼著男人的雞巴忙著口。但是這場景一點也不香豔,那個老女人看起來都有點癡肥,臃腫,一個肥大的屁股裏露出來一根尾巴,想必菊花裏也塞著肛塞,逼上很多粗大的金屬環把逼往下拉扯著,沒一點美感。肥大的奶子上又黑又粗的奶頭上打著環,環上掉著重物讓本來已經下垂的過分的奶子垂的更厲害了。皮膚看起來也一塌糊塗,黝黑的奶頭和逼看的人反胃。這樣的老女人估計一般人看著就覺得惡心,更別說操了,倒是在這裏伺候所謂的大老闆,王虎覺得有點詫異,但是依舊保持著面上的處事不驚。然後王虎感覺後腦勺被扇了一巴掌。
        “鞠躬,叫大當家的。大當家的,這是我家的小兔崽子,跟我一樣,念不進書,有點混球,都20了,還遊手好閑的,想請大當家的賞他碗飯吃。”
        說完王家棟向那個老頭鞠了一躬,王虎也跟著鞠了一躬。
        “大當家的好,我是王虎。”
        老頭觀察了一下王虎,甩了支煙給王家棟,又甩了隻給王虎,然後自己拿了隻,夾在手上,王家棟接住煙,很狗腿的拿出打火機給老頭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上煙,再吧打火機遞給王虎。王虎也給自己點上煙。
        “王寅啊,看在你爹的面子上隻要你說想來,我一定收你,當然你要是不想,你在這裏看到的事,可不準亂說,明白?”
        王虎知道對方肯定有他的資料,知道真名很正常,也看出了老頭的有話要講,那肯定不能掃了他的興。
        “大當家的有什麽教誨,我聽著。”
        老頭對于王虎的反應點頭表示滿意,深吸了一口煙,吐了個煙圈,然後開始講。
        “我這個行當,擱過去就是青樓,祖傳的生意,根據家裏的記載能追溯到宋朝,一直就這麽傳下來。咱這個行當擱今兒這法治社會,那是見不得光的,是違法的,是黑的,所以我對自己手底下的人,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要求,就是忠。”
        “明白!”
        “小子你看到這條母狗了嗎?”
        王家棟剛想說話被老頭擡手止住,老頭甩手兩巴掌打在那個老女奴臉上,老女奴有點不甘心的松開雞巴,然後哀怨的汪汪叫了兩聲。老頭拉起老女奴脖子上的狗鏈把她從桌子下面拉出來,然後松開牽引繩,那個老女奴就像狗一樣先在老頭的腳上蹭蹭,然後爬到王家棟腳邊蹭蹭,然後再爬到王虎腳邊,先是聞了了又聞,然後開始舔王虎的腳,屁股也開始扭起來,那個尾巴一晃一晃還真有狗的感覺,逼上的金屬環被晃的相互碰觸發出聲音。
        “糟糠之妻,我最難的時候,她陪在我身邊沒有抛棄我。現在你這些小年輕可能不知道了,建國後我爺爺還以爲我們這個行當完了,沒想到有翻身的一天。我起家的時候,很多東西都已經遺失了,她幫我,陪我一點點試,一點點的測,這個會所的建立,她是有大功勞的,這裏很多數據的源頭都是她身上得來的,她吃的苦真的很多。她老了,也醜了,我也不會嫌棄她,就像她最光鮮靓麗的時候沒嫌棄我一樣。對我而言,她比下面那些賤貨漂亮多了。”
        仿佛是贊同老頭的話一般,老女奴又縮回老頭身邊,汪汪叫了兩聲然後搖著尾巴,一副表功的樣子。
        “她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她喜歡,被調教了這麽多年,調教已經成爲她生活的一部分,沒人調教她,她活不下去。她也喜歡年輕漂亮的飼養員,怎麽樣,要不要領著她見習?其實她每天晚上都會參加趴體等人調教,就是沒人會點她。”
        “我明白大當家的意思,隻要能爲會所鞠躬盡瘁,會所就不會抛棄我們這些人。不過要我拿大嫂練習,這一個不合適,還一個我喜歡年輕漂亮的”
        “哈哈哈哈……小夥子好色人之常情。我見過好幾個到我面前拒絕也不是,同意也不是話講的扭扭捏捏的,你能講的這麽直接我很高興。你說的沒錯,我這個會所,還是秉承過去的原則,你給會所賣命,會所給你養老,有會所一天,少不了你一口吃的。我醜話也說在前面,背叛會所的,死無葬身之地,包括你爹,懂?”
        “懂,謝大當家的賞飯吃。”
        “棟梁,你是老人了,人如其名啊,你可是咱們公司的棟梁,好好帶他,練起來了將來能接你的班,等我的接班人在美國念完書回來,讓他們小輩之間見見。”
        “謝大當家的。”
        王虎和王家棟從大當家的辦公室出來,看到李莉正跪在門口,而且發現沙發旁又跪了2個女奴。李莉看到王家棟,立馬焦急的磕頭搖屁股。王家棟嘿嘿笑了一聲,領著王虎往旁邊一間房間去,然後對李莉說了一句,不準。看著李莉一臉的苦相,王家棟向她招了招手,李莉立馬如同狗一樣跟著爬進房間。然後兩個沈默不語跪在兩邊的女奴中的一個,坐上了前台的椅子,開始當起了前台。
        “給他做口交一套15分鍾,正負不超過2分鍾,想洩做完看你的表現。時間相差每分鍾嫩肉一鞭,屁股10闆子。”
        李莉的肚子咕咕的叫著,表情痛苦,手不住想往菊花那邊去堵住那個洞,又不敢,聽了王家棟的話她臉色苦的更厲害了,就是說最少還得忍15分鍾。王虎雞巴已經翹了好久了,聽到他爹的話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
        “上午還得看好幾個項目要看,你雞巴準備翹一上午?對了,下午還得學技術,看來你雞巴得翹一天啊。”
        王家棟說的王虎都囧了,李莉可沒有耐心等他們父子之間交流感情。猴急的爬到王虎的腳邊。現在肚子疼得很,腸道蠕動,盡管緊緊的鎖住菊花也不知道還能鎖多久,洩出來估計今天屁股不求能留塊好肉了,如果上了肛塞隻是難受也就算了,現在又難受又得忍住不洩,實在是折磨人。
        “王見習飼養員請賜賤奴雞巴。”
        王虎想了想,大大咧咧的坐下,叉開腿。
        “賤貨,臉擡起來。”
        李莉擡起臉,王虎甩手兩巴掌打的李莉臉頰通紅。
        “大清早的就想著雞巴,你個騷貨沒雞巴是不是活不下去?”
        “奴下賤,賤奴滿腦子雞巴,賤奴有罪,沒雞巴日賤奴活不下去,求主人賜賤奴雞巴。”
        “好好做,賤貨。”
        甩手又是一巴掌,李莉不敢用手,用嘴去叼王虎的睡袍帶子,撤了一會沒扯開,顫顫巍巍的用手解開,然後又猛刪自己幾耳光。
        “賤奴有罪,賤奴不用手解不開睡袍,賤奴的手髒了主人的睡袍,賤奴自己掌嘴,賤奴求主人賞賤奴罰。”
        王虎聽完又甩了李莉兩巴掌。
        “賤逼,真的是賤啊,怎麽能賤到這個地步的。去,弄根鞭子過來。”
        李莉爬到牆邊,用嘴叼起一根馬鞭,爬回王虎腳邊,雙手捧到王虎手邊。
        “賤奴請主人賜鞭。”
        “自己說,抽哪?”
        “賤奴騷逼出水了,賤奴下賤的緊,請主人抽逼10下。奴灌了腸,不敢拿屁股對著主人,萬一髒了主人賤奴萬死。勞煩主人從下向上抽賤奴的騷逼。”
        說完李莉站起來雙腿岔開,膝蓋彎曲,雙手抱住後腦勺張開。因爲沒有陰毛逼看的很清晰。李莉連玩法都和王虎說了,王虎自然不會客氣,提起鞭子從下往上狠狠的啪一聲抽在李莉的逼上。李莉疼的厲害腿動了動,也沒敢挪步。
        “啊……謝主人賜鞭,賤奴有罪,賤奴動了,剛才一鞭請主人重打。”
        王虎頓時心裏一句臥草閃過,這他媽是皇帝老子的待遇啊。在理發店他簡直才像個賤奴,在這裏他就像帝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王虎下一鞭打的更重了。李莉這次因爲疼顫抖起來,都挪了一小步。
        “啊啊啊……嗚嗚,賤奴該死,賤奴挪了半步,賤奴該死,又浪費了主人的力氣,請主人加1鞭。”
        “你忘了謝恩。”
        旁邊王家棟的聲音冷冷的傳過來。李莉嚇的尿都要出來了。
        “賤奴該死,賤奴太爽了忘了謝恩。都是賤奴的錯,賤奴奶子剛才也晃了,請主人給賤奴奶子上挂上秤砣,一邊抽五鞭,賤奴腦子不好使,要主人幫賤奴加深記憶,賤奴萬死。”
        “逼呢?這麽騷的逼你就給忘了?”
        “騷逼上挂了秤砣主人不好用鞭,主人要挂奴也給挂上,一會要麻煩主人拿下來才好接著用鞭。”
        “你說的有道理,那逼上的秤砣就挂到奶子上吧。自己去叼秤砣。”
        李莉再爬到牆邊,想著主人沒說秤砣的重量,看著一排秤砣咬咬牙叼了一個一斤的爬回王虎腳邊放下,又爬回牆邊叼一個一斤的爬回王虎腳邊放下。結果王虎把兩個秤砣都挂李莉左奶子上,李莉的奶子一下子被拉的血都流出來了,她這才明白王虎壓根沒想過讓她好過。想爬回去再叼秤砣王虎卻讓她走過去,一邊奶子吊著2斤的秤砣一邊慢慢的挪到牆邊又叼一個秤砣挪到王虎身邊放下,王虎把秤砣挂上李莉的奶子,李莉又重複挪去叼最後一個秤砣的時候,王虎突然甩出一鞭子從背後打在李莉的菊花,李莉疼的瞬間一松,菊花裏灌腸液噴了出來,前面尿也噴了出來。李莉手足無措的嗚咽著,最後還是先挪去牆邊叼著一個秤砣挪回王虎身邊,然後保持著雙腳岔開,膝蓋彎曲,雙手抱頭張開的姿勢不動,一邊哭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王虎哭訴。
        “主人,賤奴沒用,賤奴被鞭子打的爽翻了,主人交代的事情賤奴一樣都沒做好,主人賞什麽賤奴接什麽,求主人給賤奴留條命,別讓賤奴爽死了。”
        “這他媽的才叫女人。”
        王虎說完開始往死裏抽李莉,奶子,逼,臉,咯吱窩,大腿肉,菊花一個沒放過。一開始李莉還能站著謝賞報數,慢慢的隻能跪地上打滾求饒了,到最後趴地上動彈都快不動彈了求饒聲都越來越低。
        “賤奴你想死吧,站起來!”
        “主……主人……,饒命……啊……賤……賤奴……要……死了……”
        李莉隻剩下哼一點和貓一樣的哼聲了。王虎還要打的時候王家棟伸手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鞭子。
        “你看看鏡子裏的自己。”
        王虎猛然一驚,看這鏡子裏自己雙眼通紅的暴虐樣子,王虎霎時感到害怕,自己要是沒爹攔著,再打下去可能真要出人命……
        “你這一陣怨氣太重,我今天讓你發洩出來。也僅此一次,從今天起,你得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爹,我錯了……”
        “知錯,要改。”
        “是,爹……”
        王家棟把李莉翻了一個面,背後的疼痛讓李莉又清醒了一下,掙紮著想起來下跪又站不來。
        “躺著。”
        王家棟打開桌旁的一個藥箱,拿出幾瓶藥,然後一種一種開始教王虎功效。
        “作爲一個飼養員,不是說你調教她們就完事的,還得負責她們的健康。飼養員和賤奴的關系就像外面狗和主人的關系一樣,狗主可以訓狗,可以打狗,但是狗沒教好或者把狗打死了,也隻能說明主人的無能。明白了嗎?而且你要記好,這些狗不是你的,是你替大當家的調教的。”
        “明白了,爹。”
        王虎在王家棟的教導下給李莉喂藥,在傷口上塗藥水,然後還要把李莉抱去醫務休息室。在醫務休息室,李莉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剛有一點力氣就先起來跪在王家棟面前不吭聲。
        “接待B組15號賤奴李莉,養病2日不參訓不接客,罰強化疼痛訓練課程一輪,排名不動。”
        “謝王飼養員,謝王飼養員……”
        李莉一邊磕頭一邊寫王家棟,王虎在旁邊看著,其實很想說句不好意思,最後盯著李莉看了半天,看的李莉心裏發毛,終究沒說話,用手揉了揉李莉的頭發。
        “雖然小爺今天是很爽,但是你沒挺住,老子的雞巴你也沒舔。”
        李莉嚇的給王虎連磕幾個響頭。被王虎按住。
        “下次給補上,好好做……”
        “賤奴恭候王見習飼養員指導,賤奴一定好好練……”
        “王虎,走了,你還得去看幾個地方。”
        王家棟說完就走了,王虎再看了眼李莉,轉身跟上他爹。
        “記住這邊是醫務區,賤奴受了傷以後送來這裏。還有你剛才是不是可憐那個傻逼了?”
        “有一點。”
        “別可憐她,就因爲她傻,所以編號是15,不然按照她的條件可以進前十的。”
        “爹我記得你對她說她是個聰明的。”
        “我還說你是個混球兔崽子呢。”
        “要說起來,我也覺得自己是混球兔崽子。”
        “和你說說爲什麽她傻,賤奴在這裏想要生存下去,一個是呀學會討好,一個是要學會自保。你覺得這裏真有那麽多規矩嗎?是沒有的,至少大家並沒有那麽遵守這個所謂的規矩,要是真一闆一眼的來,客人來一晚上什麽都幹不了,所以說86號就是一點眼力都沒有的純傻逼,客戶當然會找她的的茬,爲的就是玩弄她,結果她不配合客戶反而說那麽多廢話找借口,她不死,誰死?15號比86號好一點,15號明白自己就是個被玩的,所以聽話,守規矩。問題是她這樣的傻逼,沒有引導你玩她,她自己一步一步把你往虐她的方向帶,你說她是不是傻逼,前10的就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如果換前十的來,她會讓你虐她幾下,但是絕不會讓你打到她半死,她會想方設法的讓你上她,隻要你上了她,她就有辦法把局面扳回來。到時候你也就不那麽在乎規矩了。15號這樣熬下去,現在還能挺挺,次數多了,要是她還沒掌握訣竅,身上留了什麽影響美觀的傷,那就隻能降去C組D組了。聽明白了?”
        “額。明白了,話說,爹,這個組是啥意思?”
        “這個組,是指客戶的分類,A組是最普通的客戶,他們對于賤奴的要求是漂亮,聽話,花樣多。他們隻是了解SM,沒實際操作過,屬于比較好應付的客戶,其實這樣的人來不來會所都無所謂,外面這種皮肉生意店多的去了。A組的賤奴可以說是會所日子過最舒服的一批。B組是有輕度施虐傾向的客戶,他們會虐賤奴,但是基本還處于不見血或者微出血,基本不怎麽受傷,或者受傷部位集中在性器上或者一些不重要的地方。你今天打李莉打個半死說白了也就屁股大腿那邊腫的厲害,在醫務室處理一下今天止疼明天就會消腫。她當然演的有點誇張,結果就是引的你繼續打,所以說她是傻逼。C組是已經開始有中度施虐傾向的客戶。接待的賤奴基本會出現出血,受傷的狀況,受傷部位也不局限于性器而遍布全身。施虐工具也從情趣類開始有點轉向真刑具類。D組就是有重度施虐傾向的客戶,施虐工具已經開始上真刑具,他們已經開始通過虐奴獲得快感,很多賤奴在接待的過程中肢體受到不可修複的損傷被截肢之類的事情是屢屢發生的。當然還有E組,死亡組,玩的人就沒打算讓賤奴活,當然賤奴估計求著能早點死。還有個特殊組,給一些口味比較特殊的人群準備的。”
        “不是,這嫖個娼還能出人命的!”
        “你以爲呢,這個世界很簡單,有需求就會有提供需求的人,他們如果自己在家搞這些,什麽代價,怎麽掩飾,弄出了事怎麽救,弄出了人命怎麽辦?會所就是幫他們解決了這些問題。而且別說客戶,會所的飼養員,誰手上沒幾條人命?沒人命的,一輩子見習,專車司機都得見過血。除非幹其他工作,比如說廚房,接待,清潔,服務員之類的,手上見過血的才能當正式飼養員。”
        “那爹你……”
        “爹手上沾的不是賤奴的血,你現在才知道多少,你以爲這會所的水就和遊泳池一樣你一腳進來水就到你腰那?這會所不說是海,至少也是條河。今天你和大當家的見面,大當家說的那都是場面話。等你手上沾了血,大當家的才會當你是自己人,那時候他就不和你說廢話了,他真的給你機會賺錢。你記好,沒進來,就好好的遵紀守法當個好公民,你進來了,就跟著大當家好好幹,要沾血就別怕,險中求富貴。”
        “明白了,爹。”
        王虎這才知道自己進了個什麽地方,天底下哪有容易賺的錢,沒本事,想賺錢,想賺大錢,就得拼命,而且他估計從他踏進這鬼地方的那一刻,就沒得選了,什麽看看,狗屁,進來了還想出去?
        “接著說,會所裏A類賤奴15人左右,B類最多100人左右,C類80人左右,D類40人左右,E類沒有,特殊類那邊人數不太定,浮動很厲害。來這裏的客戶,第一次可能玩玩A類,基本第二次就開始玩B類了,所以A類不需要 太多,有點能換換讓客戶稍微挑一挑就行了。B類C類需求最大,賤奴都有點不夠,B類還能每天接接客,C類接客以後都是要養至少1天,多的要養3天。D類3天能接客一次就算好的,需要提前一周預約,預定人數過多可能會調劑。我把B組86號丟去D組也就是因爲快排不過來了。至于E類,基本上是要拍賣的。”
        “原來這樣,話說爹我有個問題,我進來見的幾個賤奴貌似都長相都說不上極品啊。”
        “嘿,我說你小子自己找個三十多的女人下手但是眼光還挺高啊……這裏的賤奴現在都是沒化妝的,每天晚上上班前有專門的美妝組給他們上妝,而且會所的光沒那麽亮,偏柔和。還有,賤奴太漂亮,客戶起了憐憫之心怎麽辦?會所不賣奴,要是賣了有一天反咬會所一口這個責任誰都擔不起。而且,美女是稀有資源,你當滿大街撿撿的?要是遇上天然美女,就不能這麽浪費了,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咱們這個會所,不是普通的會所,是給那些特殊人員釋放壓力,釋放心中惡念的地方,來這裏的非富即貴,不少會所都得罪不起,人家張嘴要人,你就得給,所以除了A組,盡量不要選太好看的,至于A組,要一起出台隻準和B組的一起,最多以爲是玩點SM,玩多大她們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了,就會自動變成B組。86號就是和C組的一起接客然後變成B組的,因爲人長得還行所以排86,不然就是墊底。”
        王虎跟著王家棟參觀了訓練場,宿舍,大廳,包間,男女混合大廳,食堂,甚至還有最黑的刑房。一圈下來大開眼界,一個上午就很快過去了,在員工食堂吃了飯,去人事處做了快工牌,錄了人員的信息,王虎就算是成了會所的見習飼養員,挂在王家棟名字下面,意思是由王家棟負責帶,當然如果出了什麽岔子,王家棟是要擔責的,打個比方王虎現在跑去公安告密,不管成不成,王家棟在會所立馬就會被弄死,所以這裏基本都是一代一代子承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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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8 02:31:39 | 顯示全部樓層
下午又坐上那輛黑色的改裝別克,在車上昏昏沈沈的眯了一個多小時,下車的時候王虎發現自己已經在小區的地下車庫了。王家棟下車後打開後備車廂,裏面捆著一個人, 全身被束縛帶捆著,帶著眼罩嘴裏塞著口球,下半身傳來陣陣嗡嗡聲估計是插著電動假雞巴。王虎觀察這這個人,身材嬌小,胸倒是夠大,等等,下半身那個雞巴是怎麽回事。
        “特殊組的僞娘,供給特殊喜好的客人的,最近沒排到他的班,讓他來陪你做特訓。”
        王虎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電話裏那個他沒 特殊嗜好說的是啥。
        “額,就算是僞娘也是男人,爹有你這麽坑兒子的嗎?”
        “女人都排了班了哪有空帶出來給你特訓,還有,你不是要整門口理發店裏那個賤貨麽,也是用他,你這一周聽我安排。再說你都操逼操了一個月了,玩點新花樣。”
        王家棟給僞娘去掉了部分束縛帶,讓他的腿和腳可以動,去掉眼罩口球。僞娘看到王家棟以後就立刻跪下磕頭,由于手被綁在背後顯得有點滑稽。
        “特殊組賤奴王菲見過王飼養員。”
        “我說爹,地下車庫有監控的吧……這樣好嗎?”
        王菲聽到王虎叫王家棟爹,立馬也向王虎磕頭。
        “特殊組賤奴王菲見過王見習飼養員。”
        啪的一聲王虎直接甩了王菲一巴掌。
        “你也姓王,還特麽叫王菲,唱歌那個王菲?”
        “回主人,賤奴還是男的時候家裏給起名王飛,飛起的飛,後來賤奴覺得自己是女人,喜歡被操,喜歡喝精,也喜歡那個唱歌的王菲,就用了這個藝名。”
        啪,又是一巴掌。
        “你個騷貨也配?”
        “謝主人賞,賤奴不配,賤奴有罪,但是王菲有嘴上功夫,賤奴也有,主人讓我試試,主人不滿意再加倍罰賤奴。”
        王虎想起他爹的話,的確聰明的賤奴是會勾引人的。于是拍拍王菲的臉。
        “晚點試,要是我不滿意你知道後果。”
        看著王菲叩頭謝恩。王虎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王菲,他爹說過賤奴接客前是不化妝的,那麽王菲這臉看起來居然第一反應是女性偏中性化,一般網上看到點什麽僞娘最多偏中性化,細看看的出是男人臉,這很讓人意外,身材看起來是可以的,身高至少超過165厘米,看身材也很女性化,甚至和女人一樣腰瘦屁股大,胸也很大,摸了摸居然不是矽膠,而是真的。至于雞巴,被用鎖鎖住看不出多大,一個鎖套套著雞巴讓雞巴不能膨脹,鎖套下面一個環紮住蛋蛋,鎖套上有地方是空的,挂著震動的跳彈,看著雞巴被不斷刺激又膨脹不起來王虎想想都覺得蛋疼,這個王菲倒是習慣了一樣,再仔細點看馬眼裏還塞著尿道塞,菊花裏除了塞著尾巴還有好幾條線,看起來裏面還有跳彈,大腿上一邊一條帶子上 挂滿了跳彈的遙控器,膝蓋上有護膝,穿著一雙運動鞋。
        “他身上用下去的藥和錢,比真女人多多了,你以爲和網上看到的那些穿套女裝用了美顔還PS的一看真人一口吐出來的那些傻逼一樣?走吧,攝像頭的問題你別擔心,跟我來。”
        司機還是一張冷臉,沒說話開著車就走了。王虎不自覺的前後左右的看,王家棟倒是和沒事人一樣擡腿就走,後面跟著一個手背綁背後下半身塞滿跳彈的裸體僞娘,最後是四處張望的王虎,怎麽看怎麽怪,就一路走著居然一個人都沒遇到,甚至在小區裏光天化日的走了好一段。王菲連扭捏的都沒,看起來羞恥心這種東西對他來說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小區說老實話你以爲除了門口一個以外還有幾個保安?十幾棟高層一共3保安,一般在小區的就2個。除了門口那個剩下的就在睡覺,小區裏壓根沒人巡視。至于攝像頭,壓根沒人管,存檔,更是沒有了。當然你不放心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現在到處都是攝像頭,看得挺唬人的不是。去給你漲點信心。”
        走到小區物業的門口,王家棟給王菲帶上眼罩,帶上項圈,往物業門口一顆小樹上一挂,說了句跪著,就帶著王虎進物業了。
        “爹,這,不怕人看到啊。”
        王家棟看看王虎,笑著搖搖頭,走到挂著物業主管牌子的門口,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才聽到門鎖被打開的聲音,露出一張怒氣沖沖的臉。
        “哎我說誰閑著沒事大中午的跑 這裏來,休息的不知道啊,下午再……哎喲,是棟梁老哥,今兒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我兒子,王虎,這是小區物業主管,有人你叫他孫主任,沒人叫他孫伯伯。”
        “孫伯伯好。”
        “好,好,小夥子看起來年紀輕輕一表人才啊,好。”
        “老孫,小區的萬能鑰匙給他一把,和他說說小區有哪些安全樓,安全空間,對了,監控室鑰匙也給他一把。”
        孫主任聽了以後看了王虎兩眼,神色暧昧,打開抽屜翻了半天找到兩把鑰匙,撕了兩張標簽紙給鑰匙標注了一下交到王虎手裏。
        “萬能鑰匙可以開啓所有的大樓下面的安全門,整個地下車庫去樓上的安全門都可以開,小區樓裏的配電間清潔間也可以開,配電間一般沒人,除非整棟樓都沒電了要人去修,小區16棟樓,上午8點開始1號樓開始打掃,一棟樓標準半小時,中午12點去吃飯,下午1點開工5點下班。隻來一個清潔阿姨,你自己算下時間就行,基本不會錯時間。小區外圍是真有人住的,門口1,2兩棟別隨便去,住滿的,剩下的就空了很多,裏面10棟開始就是一個人都沒有的,雖然房子有主,沒人住。萬能鑰匙15,16樓的房子都能開,裏面基本都是刷了牆那種簡裝,可以進去玩,玩完得打掃幹淨,別留下啥。爲了節電晚上8點半以後小區的路燈會調暗,小區基本就沒什麽人走動了,裏面更沒人,如果有人,怕不是也在幹那事。中午12點半到3點這附近基本沒人,隔壁兩個女文員不是我們的人,但是她們懶,天天要睡到下午3,4點。偶爾有老頭老太來散步,不過基本不會來物業這邊。清晨9點我們來上班,周圍可能有老頭老太,大多數時候還是安全的,環衛的垃圾車7點來,一圈半小時不到就走了。”
        “老孫是咱們自己人,你等將來知道更多了以後要和孫伯伯配合好,把住這個小區,這個小區很重要。”
        王虎現在沒覺得這個小區有什麽重要,能幹嘛,用來露出調教?
        “大當家的賞飯吃,嘿嘿,對了,王虎你有時間來那兩個女人那邊露下臉,說是我找的外包,維護小區監控的,別說修電腦的,你說修電腦的那兩個傻逼可來勁了,天天電話煩死你,就說是外包管監控的,監控室在二樓,這邊上去就是,哦對了,忘了說,這裏上面2樓3樓也沒人會去,說起來也是安全的。就是兩個傻逼女人賊煩,別搞出聲來,別讓她們發現。”
        “謝孫伯伯,我一定注意。”
        王家棟塞給老孫一個信封。
        “老孫,我們先走了,這是大當家給的,等那邊的廠建起來,這裏就是我們的貨源基地,別讓大當家的失望。”
        “不敢,不敢。幫我謝謝大當家的,就說我知道本分。”
        王虎跟著王家棟出了物業,王菲還跪在門口,看起來壓根沒人來,然後王家棟拉起王菲,說了句站住,叉開腿。王菲就和李莉一樣岔開雙腿彎曲膝蓋站著,王家棟打開王菲的雞巴鎖,雞巴一下子就翹起來了。王家棟從自己的手提包裏拿出一個卷醫用膠帶,把跳彈重新綁到王菲雞巴上。
        “王飼養員,求,求讓賤奴射一次,賤奴昨天開始就沒射,難受的要瘋了,求王飼養員憐憫。”
        王菲的尿道裏塞著尿道塞,不可能射的出來。一個口球直接塞住了王菲的嘴,然後鞭子啪啪啪三下,兩下打在雞巴上一下打在蛋蛋上,王虎在旁邊看的下體一涼,王菲頓時發出嗚嗚的是聲音,口球裏口水往外湧。球鞋被換了下來,一雙高跟鞋被套在王菲的腳上,現在他簡直就像在用腳尖走路,蒙著眼,穿著高跟鞋,手綁在背後,胸被迫挺起,奶子上被穿了環,2個鈴一挂上去被搖的叮鈴鈴的響,渾身赤裸挺著雞巴,馬眼被塞住,雞巴上綁著的跳彈跳的正歡,菊花裏的肛塞和跳彈也在不停的跳動,肛塞上的尾巴是可拆卸的,被拿了下來,嘴裏塞著口球不停的流出口水,樣子淫蕩的令人發指,不過他本人估計是不怎麽好受,不過那有有什麽關系呢。啪的一下打在王菲菊花上王菲哼了一聲開始一點點的向前走。蒙著眼走人容易東倒西歪,走的也不直。王虎看著他爹走走就給王菲屁股上一鞭,往右邊打王菲就向右調整一點方向,往左打就向左調整一點方向,原來他媽還能這麽玩。走到要拐彎的三岔路口王家棟突然給王菲屁股上連續三鞭,王菲就站定然後開始轉向,一直轉到王家棟覺得可以了就往菊花上抽一鞭,王菲就停止轉向繼續往前走。按理說從物業到16棟沒多少路,他們走了快半小時才到。王家棟要王虎打開安全門,走進16棟。然後帶著王菲走進樓梯間,一路都用的鞭子指路,一句話都沒說過。王虎看的新奇,拍拍他爹指指樓梯,王家棟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知道王虎想知道怎麽用鞭子指揮上樓,而且從頭到尾王菲走的雖然慢,但是沒停過。就在王菲快走到樓梯處王家棟兩鞭子抽在王菲菊花上,王菲立刻停下了腳步。啪,鞭子抽在王菲的腘窩,王菲立刻擡起那條腿,本來穿著高跟鞋,現在一隻腳站著簡直和酷刑一樣,但是王菲的腳不敢落下,啪啪啪,鞭子繼續從大腿後面打上來,王菲的腿擡的更高了,直到到和身體呈90度,啪的一聲鞭子打在大腿的正面,王菲才踏出一步踩在樓梯上,然後換另一條腿繼續,被鞭子調整和身體的角度,腳要盡量並攏走,擡高一定要盡量和身體呈90度,主人不準放下腳就必須單腿站著。算算十幾層的樓梯走了好久,走的王虎都有點不耐煩了,直到他爹瞟了他兩眼。就這樣一層一層的走了大概3層樓,王菲說什麽也不肯走了。
        “跪下。”
        王家棟一聲令下,王菲就跪下了,屁股翹起。王家棟從包裏翻出一瓶灌腸液和一根管子,告訴王虎從肛塞中間插進去。給王菲灌了瓶灌腸液,足有500CC了,看著被束縛帶束縛而導緻兩段凸起的肚子,王家棟一腳踢在王菲的肚子上,雖然不重但是從王菲的哼哼聲裏可以聽出他現在絕不好受。
        “他差不多也到極限了,調教不能玩殘,但是懲罰還是要罰的,去熟悉一下鞭打技巧吧。別和李莉那次一樣,他要在這裏一周,打出事沒人救。”
        王虎拿起一根馬鞭,把王菲的口球拿掉,然後啪啪啪三下分別打在王菲的屁股和蛋蛋上。
        “自己說,打哪?”
        “啊~賤奴爽死了,謝主人賜鞭。賤奴不應該有雞巴,那東西長那裏就是賤奴的罪,主人你抽爛它吧。”
        王虎扯著王菲的頭發讓他站起來,讓他立正,挺起胸,雞巴也豎著,王菲雖然是僞娘,雞巴居然也不小,王虎想了想,又在尿道塞頭上挂了個鈴铛。
        “賤貨挺壞啊,雞巴要是被抽爛了以後別人就隻能玩你的菊花了,還不爽死你。”
        “賤奴心眼壞,賤奴喜歡被玩菊花,主人操賤奴的菊花好不好。”
        啪,啪……一下一下的馬鞭抽在王菲的雞巴上,鈴铛被晃得叮鈴鈴得響。
        “啊~一,謝主人賜鞭~二,謝主人賜鞭,三……”
        數到後來數字都錯亂了,謝恩也跟不上了。
        “賤貨,數個數都能數錯了,謝恩都敢不謝,你說怎麽辦?”
        “賤奴有罪,主人賤奴實在太淫蕩了,雞巴被抽的爽死了,賤奴爽的忘了謝恩,爽的數錯了數,主人你再給賤奴來兩下讓賤奴漲漲記心。”
        啪的一下,王虎恨恨一鞭子抽在王菲的蛋蛋上,王菲身體都躬起來了,盡管帶著眼罩也可以看到淚水從眼罩裏流出來,雞巴都縮起來沒那麽挺了。
        “操,賤貨,繼續打你讓你繼續爽?真他媽賤……”
        “奴賤,奴賤的厲害,主人,奴賤的不行了,求主人賞奴雞巴,奴要雞巴,奴想死雞巴了,沒雞巴奴活不下去。”
        “嘿嘿,賤貨,雞巴是表現好才能賞的,就你這表現也配?”
        “賤奴不配,但是賤奴想的厲害,主人你就可憐可憐賤奴吧。”
        “允許你哭疼,休息5分鍾,一會還要挨鞭子。”
        王菲楞了一下,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有多久疼了不敢哭,還得謝恩了。5分鍾,王菲哭的稀裏嘩啦,哭的你會以爲他真是個女人,還有可能剛剛死了全家……今天王虎打起來已經收斂了很多,但是雞巴和蛋蛋對男人來說,過于重要,是一般人不能承受之重。王家棟在旁邊看著點點頭肯定了王虎的做法,訓狗就是這樣,一直高壓是不行的,適時要稍微給點甜棗,然後給了王虎一瓶藥水,讓王虎給王菲上點藥,雖然沒打出血,但是必要的保養還是需要的。5分鍾一到,王虎喊停,王菲立馬屏住了哭。在王虎的要求下跪下,擡起屁股。王虎手裏的馬鞭在王菲的蛋蛋上遊走,然後啪的就打在屁股上。
        “這次數數你再給數錯試試,規規矩矩謝恩。”
        “是,主人,一,賤奴謝主人賜鞭,二,賤奴謝主人賜鞭……”
        直到王菲屁股和大腿都被打到通紅,腳底闆都挨了好幾下,第二輪鞭刑才算結束,又一次的上藥,然後給王菲灌營養液,補充體力,讓他休息。他自己也喝了瓶營養液。喝完抽出一包煙,想點一根。想了想,也遞了根給他爹。
        “喲呵,還是最便宜的南京,這煙你也下的去嘴。”
        王虎臉一紅,然後看到他爹拿出一包軟中華,丟了一根給他,
        “以後會多給你點錢,別虧待自己。”
        “話說爹,我去趟廁所。”
        王家棟指指王菲。
        “這……”
        王虎還有點無法接受,到不是覺得讓王菲喝尿無法接受,他想的是一想到喝過尿的嘴到時候要舔他的雞巴,就別扭。
        “別說尿,屎他都得吃,也是訓練項目。”
        “請主人賜賤奴聖水。”
        王菲聽到王家棟的話立馬直起身子,張開嘴。王虎走到他面前拉開褲子拉鏈,看著面前張嘴的僞娘突然有點尿不出來。
        “要麽直接尿,還有一種就是雞巴塞他嘴裏。後面一種尿流出來要挨罰,前面一種流出來的要舔幹淨。”
        王虎想了想,把雞巴塞進王菲嘴裏,王菲立馬貪婪的吸住王虎的雞巴,舌頭神上來舔起龜頭。啪的一巴掌打在王菲的臉上。王虎抽出了自己的雞巴。
        “他媽的你個死賤貨現在就一便器,你再來想老子精液試試。”
        “賤奴僭越了,賤奴兩天沒吃到雞巴不自覺地就這樣了,主人恕罪,賤奴不敢了。”
        王虎再一次把雞巴塞進王菲的嘴裏,有點別扭過了好一會才尿出來,王菲也適時的開始吸,一邊把尿咽下去。王虎尿的不急,王菲也一滴沒流出來的全咽了下去。
        “容賤奴幫主人清潔。”
        說完王菲再次叼住王虎的雞巴,用舌頭舔著龜頭和馬眼,用力吸了幾下,把尿道裏殘餘的尿液也吸出來。啪,王虎又扇了王菲一巴掌。
        “他媽的老子的雞巴比你嘴幹淨多了,清潔,誰清潔誰?操~”
        “賤奴有罪,賤奴有罪~”
        王菲立馬開始給王虎磕頭。
        “好了好了,頭磕破了還要給你上藥,操。”
        “爹,喝過尿吃過屎的,要是再來舔雞巴,膈應啊……”
        “他媽你自己的尿,膈應個屁,而且你以爲他們每天清潔的少,比你小子幹淨多了,你以後操他菊花的時候也是無套,早點適應。”
        “操,爹我覺得你在坑兒子……”
        “別他媽逼逼,回去了你自己給他做清潔,這個事情你也得學。對了,你以爲他有多久沒拉過屎了。他吃的不是精液就是營養液,胃裏加了東西,咱們吃的飯不給他吃的,每天灌腸超過兩次,也是灌的營養液,你以爲這是水?都他媽是錢,你給他灌菊花裏去的都是錢,他菊花比你嘴都幹淨。”
        “有你這麽說兒子的嗎……”
        “你他媽玩調教的遇到個屎尿屁還逼逼,後面的活怎麽幹?你當你也是會所的客戶,一躺就享受?老子在這裏帶著你就是上班,是幹活,你當是帶著你享受的?和你說少逼逼,多幹活。”
        王虎想了半天,最後嘴裏隻能蹦出一句,操,然後去甩了王菲兩巴掌,算出氣。槽算是吐完了,王虎坐在樓梯上抽著煙,看著跪在那裏的王菲。
        “他是自願當的僞娘,還是進了會所被逼的?”
        “呵,喜歡看動畫別,那些個二次元,然後天天泡論壇,貼吧,Q群。然後喜歡被人簇擁的感覺就去女裝別,女裝了以後上漫展,後來腦子就不好使了要吃那些個什麽藥,想變女人。沒錢就家裏偷,被家裏知道了就打,打了上網繼續找安慰,幾次一來和家裏沖突大了就離家出走,然後就開始賣片了,然後欠錢被會所弄了回來。當時這小屁孩15歲還沒滿。現在應該17了吧。當時看他已經吃了那個什麽藥,索性就給他整去特殊組,就成了今天這樣。”
        “家裏不找嗎?”
        “換你你會去找個整天想著變性的兒子,對了他賣的黃圖黃碟還在色情網上到處傳,換你你去找嘛?”
        “額……”
        “話說賤貨你後悔嗎?”
        王菲楞了一下。
        “賤奴本來就是女人的靈魂,就是被按在男人的身體裏,家裏當初要是同意我變性,我也不會跑出來,賤奴受的苦都是因爲爹媽。”
        王虎聽完一巴掌甩過去。
        “看,爹,這貨覺得自己受苦了,個賤貨。”
        “賤奴有罪,賤奴有罪,賤奴嘴笨不會說話,賤奴喜歡被調教,賤奴受苦就是爽,賤奴喜歡會所,賤奴喜歡被調教,賤奴生是會所的人死是會所的鬼,飼養員饒命啊!”
        “看到了,不管調教了多久,這些賤貨你別可憐他們,狗就是狗,面上訓的再乖,說咬人就咬人。賤奴你晚上等加刑吧,看來最近沒給你上規矩你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謝飼養員賞……”
        “加什麽好玩的刑?”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走吧。去頂樓。你給他上護膝和護手吧,爬行訓練。”
        “他不是帶著護膝嗎?”
        “換厚的那個,你讓他穿著這個護膝爬,來2次腿就廢了。”
        王虎翻了翻自己老爹的包,找到一對很厚的護膝,摸起來和會所的地毯 差不多的感覺,再看看換下來的護膝,比較薄,看了一眼王菲的膝蓋,因爲下跪膝蓋是紅的。
        “他現在帶的護膝隻能是戶外臨時下跪什麽用用,所以不厚,主要是用來防止膝蓋被劃傷磕破,至于爬行訓練,對膝蓋的損耗就比較大了,再用這個他膝蓋會廢掉,所以得用和會所一樣的厚的,我操,老子的黃片我記得你都偷看過連個爬行訓練前期準備都不會?”
        “額,跳著看的……”
        “操,你他媽看黃片認真點行不行……”
        “操,哪家老子會讓自家兒子仔細點看黃片……”
        王虎看著他爹給王菲膝蓋手肘套上護具,然後用一用膠帶把手腕和肩部捆一起,腳踝和大腿捆一起,在王菲奶子上挂上2個重物,腰上也挂上了一個重物,帶上口球,甚至帶上了耳塞。現在王菲徹底全身隻用膝蓋和手肘當支撐,腰下壓,屁股翹起,聽力視力幾乎全被阻隔。王家棟拿出一排小蠟燭,蠟燭尾部有一個吸附的配件,一個一個吸在王菲身上,背部屁股上全是,腳底心都吸了幾根,手上也握著蠟燭,然後蠟燭被點燃。蠟燭油滴到王菲身上時王菲發出哼聲。用同樣的鞭打指路法,王菲在一層前後左右來來回回的爬,有時上電梯坐幾層再出來繼續爬。這樣爬對于膝蓋和手肘傷害比較大,而且爬行也有規矩,頭必須平視前方,雖然看不見,屁股必須翹,腰必須下壓,腿必須並攏,所以就不讓他爬樓梯了,甚至爬一會還會允許他側躺休息,休息時還得隨時檢查膝蓋的和手肘的情況,發現不對立馬停止訓練。就這樣折騰了半天,或許是王菲知道今天說錯了話要受罰所以死挺著,知道王家棟在一次休息期間查看才發現手肘和膝蓋都已經破了,換平時早求饒不肯走了,今天還死撐,算是結束了爬行訓練。坐電梯到頂樓,隨便打開了一戶,真和物管老孫說的一樣,簡裝過,有基本的水電氣,浴室餐廳都可以用,幾個房間都都木闆床,不過還沒席夢思和床墊。
        “看起來將來這裏要出租?”
        “等工業園建起來以後的事情了。現在你給賤奴上藥。”
        王菲已經被解開了腿的束縛,現在躺在一張床上,眼罩口球拿掉了正在呻吟。
        “哎,你他媽的少給也裝可憐。”
        王虎給王菲上藥的時候也知道多多少少疼,不過反正疼的又不是他,所以沒給王菲好臉色。
        “賤奴有罪,主人,不是賤奴矯情,賤奴今天起來了,就沒被批準尿過,就被送過來調教半天了,灌了腸爽,一天沒尿實在是爽的有點過頭了,求主人讓賤奴尿一次吧……”
        王虎想想一天沒尿似乎也有點過分,于是問他爹準不準王菲尿。
        “賤奴吃喝拉撒,都是恩賜,都是主人準許後才準的,賤奴是被剝奪所有權利的一堆肉,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爲了討好主人。他還是塞了尿道塞的,哪怕不塞,主人不許就不準尿,漏出來就得罰。”
        “哦,那我讓他繼續憋著。”
        “讓他尿吧,狗一天也也要遛兩次出來拉屎撒尿的,你讓他按照標準尿。”
        那你直接說讓他尿不就完事了嗎,說這麽多廢話。王虎這麽腹誹著,不過他已經不想再頂撞他爹了。
        “準了,尿吧。”
        “謝主人賞,主人實在太嬌慣賤奴了。”
        “那繼續忍著吧。”
        “主人,使壞……”
        “胸提起來。”
        王菲立馬挺起了胸,王虎往一邊奶頭上打了5鞭,也沒打重,意思了一下就算了。
        “去尿吧。”
        王菲站著原地不動,雞巴晃啊晃啊。王虎這才想起來王菲的雞巴被塞了尿道塞。于是甩了王菲一巴掌。
        “操,雞巴在我面前晃什麽,老子雞巴比你大。”
        “主人的雞巴大,能操死賤奴。”
        “我特麽自己還能不知道。操,別晃了,這東西怎麽弄出來。”
        王虎又甩了王菲一巴掌,拉住尿道塞想往外拉,但是卻沒拉動,王菲倒是被拉的淫叫連連。
        “主人,頭上有個按鈕,連按兩下就能拉出來了。”
        王虎摸摸果然摸到了一個小的按鈕,就如同自動鉛筆的按鈕一樣,連按了兩下,在往外拉的時候果然拉動了,慢慢的,慢慢的抽出來,,感覺這尿道塞就像一串長珠子的藤,感覺到末尾了王虎猛的一抽,拉了出來,尿液也跟著彪了出來。
        “忍住,現在不準尿。”
        王菲本來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瞬間變成一張苦瓜臉,但是還是忍住了,不知道還能忍多久,王虎知道尿一般忍住可比沒尿的時候難忍多了。想想折騰他也折騰的差不多了,這裏就先放他一馬。
        “標準姿勢。”
        王菲護膝都沒帶就跪下了,也不管膝蓋疼。
        “操!”
        王虎看到王菲跪下再想想地上長時間沒人積的灰,又得給他洗傷口重上藥。王菲跪下腿呈約90°,然後另外一條腿擡起,也和身體呈約90°,因爲雙手被綁著所以擡起的腳撐在牆上,身體想擡擡不起來頭磕在地上,王虎從背後拉了他一把,王菲就如同狗撒尿一樣擡腿尿了出來,要是身體不擡起來估計尿自己一身,就這樣尿還是濺了王菲一身。
        “操,他媽的騷貨。”
        把王菲拖到浴室去用水直接沖了一下,然後看了 ,幸好跪的地方沒磨破,所以不用當心感染,不過還是得給王菲消毒,重新上藥。
        “主人,爽,爽~哎喲,爽……”
        王虎都有點免疫了,挺王菲叫爽就和他叫疼是一樣的。
        “這就是你們的標注姿勢?”
        “在會所所有賤奴都是這樣尿的,如果有便器值班就由便器喝掉。主人我要把地舔幹淨嗎?”
        “操,你他媽豬腦子啊,你準備讓爺再給你清一次傷口上一次藥?”
        王虎想著反正沒人來,瓷磚地開著門窗過兩天就幹了。再說爹也說了租出去要等工業園建起來,幾年後了,清潔個屁。
        “說說便器是怎麽回事。”
        “會所的接待大廳和接待包廂是沒廁所的,接待的時候客人想方便賤奴就是便器。除了A組不需要幹這個其他組都需要。每次接待大廳裏都有專業便器,客人撒尿拉屎吐痰喝多了吐都得接著,包廂裏就接待的賤奴接著。客人給什麽都是賞所以必須接,必須高高興興的接,有的姐妹有時候受不了,就得訓練,除了訓練,要是接待的時候出了岔子,就得罰,得強化訓練。”
        “嘿嘿,史書上寫的那個誰來著,嚴嵩父子用肉痰盂,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客人喜歡用?”
        “當然喜歡用,我記得C組有個賤奴來傳授過賤奴當肉痰盂的經驗,她能在C組幾年沒被送去D組,就是肉痰盂當的好,有客人有便秘據說每周都專門點她,沒她拉不出。”
        “操。老子聽的要吐了。”
        “賤奴這次來也要當主人的肉痰盂。”
        王虎有點不置可否,畢竟吃過屎的 嘴再舔雞巴,哪怕他洗幹淨了,也還是膈應啊。
        “賤奴是訓練當肉痰盂,你是訓練怎麽給賤奴做清潔,也是學習和工作,別糾結。”
        “不是,爹,這事都得飼養員幹?會所沒專門幹清潔的?”
        “不是得飼養員幹,而是飼養員得會。會所當然有人專門負責賤奴的清潔工作。”
        “好吧……”
        最終王虎還是決定不去糾結,他媽別人都是坑爹,他家是爹坑兒子……上個月他才操過逼,最多舔過逼,這個月就給他玩這麽重口的。不過既然要吃這碗飯,他爹說的不能糾結,就咬咬牙做吧。王菲給安排休息了,看著被灌了腸依舊能睡著的王菲,王虎覺得人真他媽神奇,這樣的環境下換他估計早就想死了。頂樓是有天台的,王虎就和他爹一人拉了張椅子,坐著抽煙。
        “今天那個賤貨沒找你?”
        王虎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微信好幾條。
        “微信有三五條,問我在哪幹什麽爲什麽沒來理發店。”
        “別理她,她的電話設置靜音。”
        “嗯。”
        兩個人沈默了許久。
        “有什麽想問的?”
        “爹你什麽時候開始做這個的?”
        “那個賤貨和我離婚以後……”
        “之前呢?“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之前我是給會所當廚子的。”
        “如果不做這個爹現在應該是大廚了吧。”
        “那是必須的。”
        “爹後悔過嗎?”
        “以前我知道會所黑,想著自己不參與進去,老婆孩子熱炕頭,一輩子過個平平安安順風順水。後來,你媽,那個賤人,背叛了我,給我帶綠帽,就這樣我當時還想給她個機會,她走的義無反顧,甚至你是她的骨肉對你咋樣你當時已經有點記憶了,你自己想吧。想當好人,沒好報,那我不如索性當個惡人拉倒。如果有一天,會所被端了,你爹我死刑是免不了的。現在把你拉進來,我也不知是對是錯……”
        “嘿,萬一哪天真會所真被端了,你那些錢,就算留給我了也會被追繳,我又要變成窮光蛋,還要頂個犯罪者兒子的頭銜,和被一槍崩了有比起來,死的更難過點。”
        “你能想開,爹很欣慰,你比爹果斷多了。”
        “那必須的。”
        “大當家的是什麽人?”
        “不知道,不要問。”
        “哦,那這些年有背叛會所的嗎?”
        “有,死的很難看。你爹的前輩了,也是飼養員,看上了個剛來的賤奴,說長得像初戀,私底下小動做不斷,大家都勸他別動心,最後想帶著賤奴逃跑,沒逃出會所就被逮住了,賤奴直接判E等被拍賣了,讓男的看著賤奴被虐死,然後被送去D組,被玩殘了以後封水泥裏,當永久便器了,後來據說是死了,用水泥一封上面立了牌子,用來警醒後面的飼養員。”
        “D組有男的,特殊口味的不是特殊組嗎?”
        “你他媽也是傻逼……你覺得會所有男人來消費就沒女人來消費了,那天我帶你參觀一個男女混合大廳是幹啥的?你進會所那次沒注意到對面還有個門嗎?我帶你上去的是左樓,旁邊有個右樓,對應男左女右。那邊也有賤奴,你這樣的小夥子可受歡迎了,你有本事作死作好了。”
        “他媽……”
        王虎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從今天一天的情況來看打死他都不敢作死。
        “那沒遇到過外面人想來調查的嗎?”
        “有,一個客戶有一次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帶了個女記者來,去了右樓,賤貨逼裏塞了錄音筆,過安檢的時候被查出來不妥,客戶那邊的掃描不好太直接,所以效果不算好,但是當時她身上查出來有金屬反應。會所是屏蔽信號的,所以傳不出去,那個女人來了點了賤奴不用,想早走,然後就被安保那邊逮住了。後來塞了過來直接丟D組,玩了一陣廢了就丟E組,然後由帶她來的人虐死。對了,帶她來的那個人賠了大當家1000萬。”
        “話說沒人找嗎?”
        “怎麽找?你以爲來接的那個車是善茬?也是屏蔽信號的,定位定不了,你上了那個車別人就不知道你的位置了,車開1小時你知道繞了多少路,中間經曆過什麽?對了,會所還派人僞裝了那個女人,妝一畫衣服一穿,墨鏡一代,攝像頭看得出個屁,開車走人然後把車往人多的商場地下停車場一停,出來變幾次妝躲著攝像頭你繼續找吧。再用信息幹擾,報社請假家裏說外出采訪,等到家裏人發現人不見了再去報案再去立案偵查監控錄像早被覆蓋了。”
        “對了,爹,賤奴的來源呢?”
        “多種途徑,以後新建的工廠就是最好的來源,現在和你講還太早,晚點吧。”
        從天台下來發現王菲沒趟床上,王虎嚇出了一身冷汗。
        “爹,這……”
        他爹指指陽台。王虎看到王菲站在陽台上,看著外面的夕陽發呆。
        “操!你個賤貨自說自話跑陽台來 幹什麽?”
        “賤奴有罪……”
        王菲還是老一套的請罪。沒什麽新意。一開始聽賤奴張嘴主人閉嘴請罪那感覺不是一般的爽,聽多了也就膩了,你還真能弄死他不成,爹說了,你是替大當家訓奴。王虎走到陽台,扇了王菲兩巴掌,意思了一下。王菲想跪下來被王虎一把拉住。
        “賤貨你行行好別跪啊,你的膝蓋跪壞了我一個見習飼養員擔當不起。你站這看什麽呢?”
        “賤奴……好久沒看到過太陽和外面了,自從去了會所賤奴也不知道還有幾會能看看外面和太陽,賤奴想多看兩眼,主人恕罪。”
        王家棟也走過來,拿了瓶水喂給王菲。
        “漱口。”
        王菲依照命令漱口兩次。
        “玩一輪吧,照理說不賞精液的,不過我估計你不行,嘴和菊花你選一個。”
        “菊花。”
        王虎有點破罐子破摔,反正要操,早操晚操都是操。王家棟拔出王菲的肛塞,王菲肚子裏的灌腸液就澎湧而出。王虎看了眼,還真是灌進去什麽顔色現在還什麽顔色,用手指插進王菲的菊花幾乎沒一點阻礙,感覺到裏面的滑膩和溫暖,王虎的雞巴又硬起來了,雖然他已經不記得今天是第幾次硬了。
        “他已經很久沒吃過東西了,平時喝的是營養液,灌腸液是營養液。兩種有略微的區別,灌腸的營養液裏混有潤滑油,喝的沒有,營業液裏是 人體需要的各種營養,媚藥,還有補藥的混合,不便宜。”
        王家棟走到王菲前面,把王菲頭按下去。王虎想著父子兩操一個僞娘,這尼瑪也算是絕了。也不多想,掏出已經硬邦邦的雞巴,往王菲的菊花裏插,感覺稍微有點阻擋就插進去了。甚至感覺比第一次插朱姝的逼還輕松。王菲嘴裏被插著雞巴,嗚嗚的呻吟著,呻吟中 透露出愉悅。感受到自己的菊花被雞巴插進去後,王菲開始加緊菊花,王虎覺得自己的雞巴就被吸住了一樣。啪的一聲,王家棟的馬鞭打到王菲屁股上,把王虎嚇了一跳。
        “被插的忘乎所以所以忘了怎麽舔雞巴了是不是,你別忘了晚上還要加罰。”
        王菲聽到加罰頓時身體一抖。開始賣力的吮吸起來。
        “你插的時候注意,插進去的時候他菊花要放松,讓客戶容易插,容易插到底,插到底的時候要用力夾,讓客戶沒那麽容易抽出來。還有客戶享用賤奴的時候說起來是不準高潮的,不會和白天一樣給他插上尿道塞,如果高潮射精了,是要受罰的,當然這隻是個玩法,客人能把僞娘插出高潮興奮還來不及,所以調教的時候我們一般要反著來,調教的時候他如果沒被插出高潮,一方面你自己檢討,一方面給他加強訓練。”
        “別扭的一逼……”
        王虎插的更賣力了,這尼瑪比插朱姝好多了。擡起手啪的一聲狠狠打在王菲屁股上,讓王菲發出一聲悶哼。
        “菊花給老子夾緊一點,腰不自覺的擡起來幹嘛,給我壓下去,自己扭屁股。”
        說罷左一下右一下的開始打王菲屁股。
        “喜歡邊操邊打屁股的也是一種玩法,當然還有一邊操一邊滴蠟的,讓一邊操一邊讓賤奴舔他雞巴的,舔不出來罰舔雞巴的賤奴。玩法說白了,無非就添點料。”
        插到十來分鍾的時候,王菲的身體抖動著精液噴射了出來,菊花一陣陣夾緊,夾的王虎也射了。
        “操,雞巴沒被碰就能射,你他媽還真是娘們啊。”
        “用假雞巴繼續操他,操夠半小時。”
        半小時後,王菲已經高潮了幾次,菊花裏的精液流出來,身下的地上除了尿液就是精液,嘴因爲含了半小時雞巴已經酸的有點合不上了。王家棟拖著王菲去清潔,菊花裏的精液要洗幹淨。等三個人都洗完,王家棟讓王菲把房間打掃幹淨。然後看看表,已經晚上了,就決定回家。
王菲等于又來了一次露出。回到家以後,王家棟弄了點飯,爺兒兩一邊喝酒一邊吃菜,王菲則隻能坐在一邊,喝營養液。吃飯的時候王虎的電話終于亮了,是電話,看了一眼,是朱姝。
        “別接,不管。”
        王虎把手機丟遠了一點,然後繼續吃飯。吃完了飯,王家棟又給王虎吃了補藥,然後也給王菲吃了另外一些補藥。然後把王菲拖進他的臥室。從旁邊的櫥櫃裏拿出一個箱子,裏面都是是金屬的肛塞和尿道塞,還有很多貼片。王菲看到這些東西立馬嚇得哭出來了。但是也不敢悖逆王家棟,乖乖的讓王家棟給他塞上金屬肛塞,然後把他捆在椅子上,又給他塞上尿道塞,身上貼上貼片,然後用幾個帶導線的夾子加載乳環,肛塞,尿道塞上。王家棟拿出一個盒子,把導線連到盒子上,然後插上電,給王菲一個軟的口塞,按下按鈕。王菲一下子就彈起來了,幾秒後癱了下去,一會又彈起來,再癱下去。
        “哇,這是電刑啊。”
        “來兩次,沒有不乖不聽話的。”
        王虎看著王菲受刑,想如果不是被捆著這時候估計已經開始自殺了吧,被塞著口塞想自殺都不行。受完刑後,王虎看著王菲,王菲給人的感覺已經是呆傻了,讓他幹什麽都幹。
        “王虎,拉他去廁所,用一次肉痰盂。”
        王虎看了看王菲,最終想想還是算了。
        “他都這樣了,今天算了,明天吧。”
        “你又可憐他了?”
        “對,第一天上班,有點吃不消。”
        王家棟想了想,最終還是同意了。
        “那讓他休息吧,記得捆上,換個最小號的肛塞,尿道塞也塞上。灌個50CC灌腸液,再喂點營養液。他睡哪你自己定吧。”
        王虎拖著王菲去沖了個澡,給王菲灌了一點營養液,塞上一個小號肛塞,然後開始捆他,這時候王菲突然冒出一句和蚊子一樣的細聲。
        “謝謝主人。”
        王虎楞了一下,笑了一聲。
        “這怕不是你今天第一次真的是謝我。”
        “可能不止今天,可能是好幾天,可能是好幾周,可能是好幾個月……”
        “哼,果然賤奴不能信啊。”
        “嗯,賤奴有罪,千萬別信賤奴。”
        王菲一邊說著一邊眼淚就流出來了,嘴倒是上揚著,看起來是不知道是笑還是哭,王虎在網上動不動用的笑哭表情,看到倒是另一幅光景。王虎用束縛帶捆住王菲的腳,沒把手捆在背後,捆在了胸下,身上有多加了幾條束縛帶,塞上尿道塞,一個軟口塞給他戴上以後,又給他戴上眼罩,塞上耳塞,關燈出門。看到他爹坐在客廳裏,看著他。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別可憐賤奴。”
        “你就當我幼稚吧。”
        王家棟看著王虎,王虎和他對視著,過了好久,王家棟主動移開了眼神。
        “你也沒錯,或者說沒有對錯。別被自己的善心傷了。飼養員和賤奴之間,感情太好容易出問題,所以我們隻能狠心,隻能狠心……”
        看著爹喃喃地說話,王虎也不知道怎麽說,想起自己進的這個水潭,天知道多深,最終隻能坐到王家棟旁邊,拍拍爹的肩,說了句我懂。兩個人沈默了許久,最後王家棟回屋睡覺了,王虎也倒在沙發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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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8 02:32:02 | 顯示全部樓層
天還暗著,王虎感覺有人在拍他,立馬醒過來,透著一點點的光,他看到是他爹。
        “起床,要開工了。”
        “臥草,現在?”
        王虎看了一下手機,才4點半。王家棟來到王虎的房間,把王菲搖醒,然後去掉了王菲的束縛帶,給王菲帶上護膝,換了一雙跑鞋。就帶著下了樓,小區裏的人還在睡夢中,王家棟就帶著王菲開始晨跑,當然是全裸晨跑。
        “賤奴說起來,是出賣肉體,體力是不能缺的,昨天你也看到了,一天下來,沒體力是扛不住的。而且賤奴也要保持身材,所以你每天得帶他們運動,但是,運動量又不能過,大多數客戶不會喜歡肌肉型,這個度你要自己把握。”
        “呃,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不就行了……”
        “錯了,是按照客戶的要求來……”
        大清早等于一個露出加體能調教。還讓王菲去門口的保安室門口冒險,保安其實已經睡著了,王菲甚至在保安室門口自慰了幾分鍾,才回來。在小區裏跑了幾圈,剩下的就是露出調教了。其實小區裏壓根沒人,也沒啥意思,所以沒一會三個人就回了家,回家以後王家棟開始做飯,讓王虎給王菲做柔體訓練。拉伸,壓腿,練瑜伽。看著王菲駕輕就熟的操作,王虎覺得年輕就是好,讓他擺個一字估計腿就廢了。早飯依舊簡單,王虎和他爹就這醬菜喝了點粥,然後就是吃補藥。王菲繼續是喝營養液,吃補藥。吃完早飯以後開始正式的露出調教,賤奴也需要在這個時候排洩。小區裏已經有人走動了,王菲需要躲避偶爾路過的行人。大多數人遇到也就打一招呼。看著王菲躲在一邊躲著和他們打招呼的 行人,王虎一邊假模假樣的打招呼,一邊和他爹交流。
        “哎喲,老王啊,難得難得,最近哪發財啊。”
        “哈哈哈,瞎幾把混別,都住這小區了,誰和誰還能不同啊。”
        其實壓根沒那麽熟,人和人還是要打招呼,王虎在一旁說著某伯伯好,某大爺好,然後等他們走開。
        “爹,賤奴爲啥不逃跑?”
        “嘿,他們被嚇過太多次了,來一批賤奴的原料,到出師,總得死幾隻雞。”
        王家棟看了看王虎,看到他意猶未盡的樣子。
        “如果賤奴有露出調教,那麽第一次一定是安排好的,呼救的跑的,送E組,所有賤奴圍觀。你猜,他們還敢不敢。”
        “他們永遠不敢猜這是不是安排好的……”
        “嗯。真不怕死的,來了就不怕死已經被處理掉了,怕死的,隻要妥協了一次,就會一直妥協,直到再也不敢反抗。”
        “有沒有頭鐵的?”
        “有,有一個藏了好久,然後爆發了,最後被壓下去了,對外說話是家人沒看好瘋子,大當家的能量很大。”
        “那個賤奴的下場不太敢想……”
        “集體觀刑,不看的割眼皮,包括飼養員。”
        “嘶……”
        王虎倒吸了一口冷氣,看爹都不願意提起,估計令人映像深刻。感覺人要開始變多了,王家棟就帶著王虎和王菲去了後面沒人住的那幾棟。又是16樓,繼續是體能訓練,跳樓梯做深蹲。結束了以後開始給王菲胸塗霜,雞巴上抹藥,菊花裏也抹藥。
        “奶子上塗的有刺激胸的作用。雞巴上塗的一樣,菊花裏塗的是提高敏感的。”
        “話說爹,他奶子已經夠大了吧……”
        “客戶喜歡,有雞巴又大胸。”
        王虎也不再說什麽,上過了藥以後就是休息,休息結束後是口交訓練,對象是王虎,要求是半個小時,不能讓客戶射,又要讓客戶滿意,講真這要求挺矛盾的,王菲還是盡力去做了,含住舔龜頭,舔了一陣以後深吸然後深喉,快速來一陣後再把雞巴吐出來,用舌頭舔遍然後說著淫語,當王虎雞巴一陣沒刺激要軟的時候再含住舔。反反複複好幾輪。
        “說說評價,賞還是罰。”
        “不能射能他媽爽到哪去,雞巴翹半天硬了軟軟了硬,體驗能好到哪去。”
        看著王菲的一張愁眉苦臉王虎讓他翹起屁股,隨手拍了兩下算打發了他,說實話要求就比較矛盾,自己去爲難王菲也沒什麽意思。
        “這麽處理就可以了,你得把自己和客戶給區分開,你可以提這種要求因爲你是訓練他,客戶不會。”
        “那他做的不錯啊。他要直接來估計不到10分鍾我就得繳械。”
        “那是你太嫩……”
        “我他媽開葷才多久……”
        “看那麽多黃片我不信你不撸,他媽監控沒記錄了不然老子要翻出來給你看……”
        “操……賤奴你他媽笑什麽……”
        “賤奴不敢,賤奴沒笑……”
        “說你笑了你就笑了,還不認!”
        啪一巴掌甩王菲臉上,算是出氣。
        “你找他黴頭幹嘛,拿他出氣有什麽用!”
        “行了,爹,我錯了,你給兒子我留點面子吧……”
        “小兔崽子你下次再和爹頂嘴。”
        “不敢……”
        口交訓練結束就到了菊花擴張訓練,王菲被要求跪著屁股翹高,昨晚塞上的小號肛塞被拿了出來。王虎看著王菲的菊花,感覺是合不上的樣子,扒開就如同女人的逼一樣,一個洞。
        “賤奴的菊花裏也不是一直塞塞子的,但是也會遇到長時間塞著的情況,所以需要經常檢查。我們訓奴,但是不能玩殘,尤其是僞娘型的,菊花就是他的逼,所以哪怕是給他做擴張訓練,也不可以亂來,不能弄傷,不準弄殘,什麽拳交之類的想都別想。要有耐心。”
        “昨天插起來感覺很輕松啊。”
        王家棟看著王菲,王菲立馬心裏發毛,兩根手指直接插進王菲的菊花。
        “夾住。”
        王菲立馬夾緊菊花,王家棟擡手就往外抽,王菲則拼命的夾菊花不讓王家棟的手指抽出來,當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還行,如果他的菊花已經松到可以隨便操沒什麽感覺的地步了,對于僞娘賤奴來說,等于被判了死刑。真要虐菊花的,會所有專門對應的賤奴。”
        “明白,在他身上投那麽多錢,總不能白投。”
        “對,如果出現了傷到的情況,先要送去醫療組評估,他年輕,還有潛力所以一般來說會幫他治,如果年紀大的,長歪了的,那就直接送D組自求多福。”
        王菲嚇的冷汗都出來了,聽到說自己沒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額,那還需要做訓練嗎?”
        “當然要。”
        于是王虎開始在王菲的菊花上各種玩具都試驗了一遍。感覺比自己雞巴還大的拉珠被一個一個塞進去,再用不同的頻率拉出來,塞超長的玩具塞的肚子都鼓起來。最後讓王菲站著,把塗了潤滑液的一根玩具塞進去,然後外面的部分開始一點點加重,看什麽時候夾不住被拉出來,低于一定的重量就要被罰。一套訓練完,王菲已經又和昨天一樣菊花裏塞了二十多公分的軟質假雞巴了。到了休息時間,三個人就在天台上。王家棟和王虎躺著,王菲跪著,無所事事。
        “菲奴,你沒有和自己的飼養員說過自己菊花的問題?”
        “賤奴沒有專屬飼養員……”
        王菲說了一句就閉嘴了。王虎有點好奇。
        “專屬飼養員是啥?”
        “字面上的意思,會所飼養員就那麽幾個,更多的時候調教賤奴都是群體的。如果有專屬飼養員,有什麽事情就可以找專屬飼養員。有專屬飼養員的賤奴,一般來說過的會比一般賤奴好一點,畢竟有個靠山。不過賤奴出了問題,飼養員也要負責,輕的要給會所出幾個危險系數高的活,重的,你得自己解決賤奴。”
        “殺人誅心啊……”
        “王見習飼養員你需要專屬賤奴嗎?賤奴一定乖乖的聽話。”
        “沒好處的事我腦子抽了幹,而且老子喜歡女人。你有菊花女人沒有還是你有嘴女人沒有?女人有逼你有嗎?”
        “賤奴有罪,賤奴多嘴了。”
        王菲聽王虎不樂意,立馬求饒閉嘴。
        “一個飼養員你要是想,所有的賤奴你都可以包下來。”
        “額,那說白了就是那種當老師給大班上課,上完想給自己喜歡的學生開個小竈沒也沒事這種?”
        “你這個總結到位,就是這麽個意思。”
        “那多幹了活好處呢?”
        “賤奴沒事的時候你拖出來隨便玩。”
        “就這?”
        “她們一晚上不便宜。”
        “那玩多了不也就那樣……”
        “有提成,當然要是高興還可以給賤奴贖身。”
        “爲什麽要給她們贖身?坐著收提成不香嗎?”
        “贖身了她就不用接客了啊。”
        “所以爲啥要給賤奴贖身……”
        “人跟人一起待久了,感情會起變化,你未必有多愛她,但是不想看她死。”
        “額,也是……不過這個贖身也不便宜吧。”
        “廢話。沒有專屬飼養員的賤奴是沒可能的。飼養員可以安排賤奴的工作,比如給賤奴安排點輕松錢多的活,會所是不會管的,甚至你要是能自己拉來業務,會所給的也足。”
        “哦,這樣……你呢,爲啥想著找專屬?”
        “賤奴怕死……”
        王虎對這個回答道沒什麽想法,誰不怕死呢。
        “如果賤奴真湊夠的贖身錢,也不會走,賤奴想變女人,沒錢不行,沒保養也不行,隻能一輩子在會所,所以賤奴不會叛出會所,特殊組的飼養員也沒人把賤奴當回事,賤奴求王見習飼養員給一個機會,隻求一個機會,賤奴會聽話,會配合王見習飼養員,讓幹什麽都行。賤奴隻有17歲,還是有機會湊夠贖身錢,以後可以當王飼養員的跟班,給王飼養員幫忙。”
        王虎聽王菲把話說完,的確是有點心動了。
        “如果我要坑死你或者讓你死呢?”
        “賤奴隻求一個機會,如果這個機會選錯了,也是賤奴自己選錯的,怪不得別人。”
        “你在騙我,你昨天還在記恨你的爹媽,你會不恨會所不恨我!”
        “是,我恨爹媽,恨他們一輩子。因爲我本來不應該這麽慘,他們推了我一把。飼養員你不一樣,賤奴已經在坑底了,飼養員你拉我一把,給我希望,我也會感激你一輩子。”
        “會所呢!”
        “隻要能變女人,我就不恨會所!”
        “我說你他媽還真就這麽想變女人?”
        “想!”
        既然對王虎沒什麽壞處,那王虎也不反對。
        “好,我想想。”
        “你想個屁,不轉正你當能有專屬賤奴?”
        “嘿嘿,進了這水潭,還能指望一身幹淨的出去?老子當然要轉正。都他媽見過這麽多不該看的東西我還躲個雞巴,躲有用嗎?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把我拉進會所就沒給我拒絕的餘地。”
        “有你這麽說自己爹的?那我會幫你去打申請,有轉正機會你就跟著去,我先告訴你,雖然第一次送命的概率低,但是必然會見血染血。”
        “我怕個屌~”
        “賤奴預祝王見習飼養員轉正成功,賤奴求王見習飼養員轉正了以後給賤奴一個機會。”
        “好。”
        “謝主人,謝主人……”
        王菲這次磕頭磕的很虔誠。的確,像他這個已經跌倒地獄18層的人,你別說給他拉把手,哪怕給他一根稻草,他也會緊緊的抓住。休息時間結束了以後,王菲要繼續調教,這次輪到雞巴。王家棟拿出一個特質的飛機杯,給王菲套上,用架子架好,然後把王菲捆好,帶上眼罩口塞,然後給他下了半小時不準射的命令,就戴上了耳機,放一邊去了。王虎看不用自己動手,也挺好,畢竟自己是個男人要再去摸其他男人的雞巴,膈應。看著王菲嗯嗯嗚嗚的。對那個飛機杯有點好奇。
        “那飛機杯這麽神奇的?”
        “估計你能挺2分鍾吧。”
        “操,不至于吧。”
        “要不你試試?”
        “別了……”
        “說正事,你真要菲奴當專屬?”
        “有問題?”
        “理論上來說,沒問題。”
        “那實際上呢。”
        “會所凡是有賤奴逃跑的事件,都和專屬關系有關,會所的確不會怎麽懲罰飼養員,但是……”
        “菲奴騙我了?”
        “今天現在基本是真話。”
        “我懂了。那爹你有沒有專屬賤奴?”
        “有過。”
        “後來呢?”
        “會所的常見情況,身體素質下降,前路看不到頭,有點自暴自棄,一開始想走我的路子,後來想坑我,然後我就和她解除專屬關系了,專屬關系是隨時可以解除的。然後就自暴自棄,接待不用心,連續受罰送去了D組,後來死了吧。”
        “那以後就沒看上的了?”
        “看著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也挺打擊人,還有就是他們今天巴結你,討好你,真到他們絕望的時候,又會算計你。這個是最令人傷心的。說起來好笑,被自己訓的狗咬了。”
        “的確不好笑……”
        “我要再一次提醒你,和賤奴的關系,能不動情,就別動,動了,也要用理智壓死。”
        “養條狗都能有感情,何況人……”
        “賤奴可比狗壞多了。”
        “那是,但是有句話說得好,曆史給人的唯一教訓,就是人們從未在曆史中吸取過任何教訓,你們走過的歪路,指望說兩句我們後輩就不走,怎麽可能……”
        “隨你,咱們家一脈單傳,爹活著你別坑死爹,爹死了還能怕洪水滔天?”
        這邊父子說著話,那邊王菲已經在刺激下第一次射了,射的了以後飛機杯感受到精液也瞬間開啓了電擊的功能。看著王菲被電的一挺一挺。王虎心裏的惡趣味又來了。
        “你們這是跟那個姓楊的醫生學的?”
        “比他早。”
        “臥草,那不應該用來訓奴啊,拿去管小孩,來的錢可算不涉黑涉黃啊。”
        “你以爲要這麽玩,你個被學校勸退的兔崽子逃得掉?”
        “額……還是算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王菲被放下來,送去洗澡,洗完以後塞上尿道塞,雞巴被鎖緊貞操鎖裏。這時候差不多快中午了,周一的小區沒什麽人,一點時間也不夠幹多少事情,就又來了一輪小區露出調教算完事,其實王虎覺得這都不算調教了,對王菲來說光著到處跑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中午,還是王家棟炒了兩個菜,然後父子兩個吃飯,王虎去門口的小店買了一箱啤酒。
        “喲,王虎啊,朱老闆娘找你那,你昨天沒去啊。”
        “啊,有事。”
        看到王虎提著啤酒回家了,小店老闆又和人開始聊起了天。
        “今天有人看到老王了,帶著小王散步。”
        “哦,小兔崽子爹回來了,難怪這麽安穩。話說老王是幹啥的?不怎麽看到啊。”
        “誰知道……我和你講,老王經常有車來接,他有車還要人接,你說怪不怪。”
        “你怎麽知道他有車?”
        “選車位的時候那個車位我本來看上了結果有車,去物業問了才知道的啊,那車不常開,一個月都不會開一次。”
        “喲呵,聽你這麽一說還挺神秘啊。”
        “嘿嘿,人家說不定有錢的主,你看老王管過小王嗎?從來沒管過,就給錢,一看就是老闆的做派。”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
        小區門口的商鋪,生意可以說是平平淡淡,甚至有點淒慘,老闆們閑著沒事就是串門八卦,沒多久這些話就傳到了朱姝的耳朵裏,她知道王虎沒來是因爲爹不知道怎麽的回來了,問題是人不來,電話不接也就算了,信息都不回。朱姝已經煩躁了一天了,今天似乎更加煩躁。
        王虎回了家和他爹喝著啤酒吃著菜,突然想到個事,就對王菲招招手,王菲就爬到王虎腳底下。王虎開了瓶啤酒給他。
        “喝。”
        王菲有點不確定,眼睛往王家棟那邊看,看王家棟沒出聲,也沒看他。
        “喲,上午還求著我說聽話要給我當狗來著的,現在說話就沒用了。”
        “那個,主人,不是賤奴不肯喝,賤奴的食盆不在這裏所以……”
        “食盆?”
        “賤奴接待顧客的時候自然會有顧客要他們喝酒作陪,也會賞他們東西吃,既然是賤奴那當然不可能和我們一樣坐著吃,顧客賞吃的要和狗一樣張嘴去接,賞喝的要自己去叼食盆,顧客到了酒隻能用舌頭舔。”
        “說到底不就是讓他們舔舔的慢,喝下去的少不會喝醉誤事。”
        “一個是觀賞性,當然這一層考慮在裏面,要真等他們舔完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王虎把酒瓶直接塞進王菲嘴裏開始倒,王菲不敢讓酒漏出來就一口一口的咽下去,一瓶酒就被灌了下去,然後王虎又開了一瓶,繼續給王菲灌,灌了才一點酒就不下去了,過了一會看到酒從王菲的鼻子裏竄出來,然後酒瓶掉地上酒撒了一地,王菲則在一邊咳的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咳一邊請罪。
        “賤奴灑了主人的酒,賤奴有罪。”
        “沒事,你還挺厲害的,直接對著吹了一瓶下去,很多人都做不到。我也就看看你能喝下去多少。”
        王虎也沒糾結這個事情,還給王菲拍拍背,別真的嗆死了就不好玩了。王菲看王虎和王家棟沒在意他也沒給他下指令,就跪著和狗一樣舔撒地上的酒。
        “拖把在廁所,把地打掃幹淨就行,別舔了。”
        王菲從廁所拿來拖把和抹布,賣力的清潔著地面。
        “能喝白酒嗎?”
        看王菲沒有回答王虎用腳點了點王菲,王菲才知道在問他。
        “回主人,一般會所是不給喝的,來的顧客一般也不會喝白酒,喝醉了就不能辦事了,賤奴一般被賞的最多的是紅酒。”
        “講了個半天能不能喝也沒說……”
        “賤奴該死,賤奴沒喝過啊…… 而且顧客賞的都得喝,所以也沒想過這個問題。”
        王虎也沒在意,突然想到一個笑點,笑的前仰後翻。
        “你幹嘛?”
        “話說爹,我突然想到個事,顧客賞的都得喝,你說遇到個老西兒,帶著醋去會所,賞他們醋怎麽辦。”
        “這都啥和啥……”
        “就當我笑點低。”
        “老西兒,醋,呵,賞的是醋他們當然也得喝……”
        “不不不,爹你得想象一下一個老西兒一本正經的帶著醋去會所的場面。”
        “會所不準自帶酒水飲料……”
        “所以說咱們不在一個頻道,簡單來說就是代溝。”
        “代溝就代溝吧,吃完下午還要忙。”
        所謂的訓練,無非是一遍一遍的過,讓身體就如同條件反射一樣,每日重複,沒什麽新意。至于有新意的玩法,那屬于客戶,飼養員是不可以隨隨便便把賤奴玩殘的。今天換了棟樓,去15號樓進行爬行和高跟鞋走路訓練,順帶還有鞭打指路法來一遍,對王虎來說已經沒啥新意了。和昨天不同,今天到下午3點王家棟就讓王菲去睡覺了,睡到5點王菲就和條件反射一樣醒了過來。
        “賤奴下午必須安排一定的時間休息,晚上是要接待客戶的,同樣還得留出化妝的時間。”
        晚上王家棟開著車,載著3個人去了趟公園。新區的晚上人都沒幾個,開放公園自然幾乎是空的,要換成城裏的開放公園現在還是人流不息,新區的公園燈都開始暗下來了,看起來已經開始節電了。無外乎又是露出訓練。當然王家棟也讓王虎和王菲野外來一發,說起來與其是在訓練王菲到不如說是在訓練王虎。王虎覺得就算旁邊人來人往,王菲進入狀態照樣能挨操,壓根無所謂。倒是王虎還東看西看緊張的一逼。而且來的這一發還不能射。王虎隻能借助避孕套,結果無非是多拖了一會,看著他爹在旁邊對他的時間歎氣,王虎又氣又惱但是也沒啥辦法。拿王菲出氣那就更是沒品,最後隻好閉嘴默不作聲。讓王菲給他舔幹淨雞巴。
        “沒啥好方法,隻有多做,當然多做了傷身,所以記得按時吃藥,覺得身體不太好就去醫務室看看,平時注意休息。”
        王虎想自從開始見習,他網都不上了,天天早睡早起。幾個狐朋狗友還問他晚上怎麽不一起開黑,王虎隻好說自己在忙工作,結果狐朋狗友們還以爲他還在朱姝那折騰,直接嘲諷她有了老女人忘了朋友,王虎也不好爭辯啥,難道告訴他們自己在操男人……
        回了家以後王家棟要王虎拿王菲當一次肉痰盂,王虎還是覺得別扭,而且他今天都特麽上過大號了,最後隻能讓王菲來一輪毒龍。結束了以後王家棟就開始和王虎講解給賤奴清潔嘴的一套流程,然後讓王虎自己操作,而且和他強調洗好了就要被舔雞巴。王虎第一次覺得自己給別人洗嘴洗這麽細心的,準確的說他自己刷牙從來都沒這麽仔細過,甚至用牙鏡一點一點看,反複聞了好多次,才算結束。
        “要你這麽洗,清潔組都已經洗完3個,第4個都洗一半了。”
        “……,你兒子我有潔癖不行啊”
        “頂嘴?”
        “沒沒沒,爹我錯了,我就是心理膈應。”
        “給老子坐好,菲奴,一輪口交。”
        王菲爬到王虎腳邊,看著王虎糾結的臉,于是開始扇自己耳光。
        “賤奴該死,賤奴嘴髒……”
        不停的扇,扇到鼻血都出來了,臉都有點腫。
        “停停停,別刪了,舔吧。”
        “謝主人憐憫。”
        “媽個雞,倒了八輩子血黴,都說君子遠庖廚……老子怎麽就進了這庖廚了呢……”
        “別叫喚了,你出去嫖,他這樣的一晚上要多少你自己算算……”
        “你兒子出去嫖,也不會嫖男人啊……”
        “和他一個水平的婊子,隻會比他便宜。”
        “心平氣和,不頂嘴,心平氣和,不頂嘴,我要淡定,要淡定……”
        這時候王虎的電話突然有震起來了,事發突然王虎差點射出來,于是推開王菲讓自己緩一緩。
        “又打電話過來了……”
        “別接,要是她還打我來接。菲奴,我接電話的時候你來一點日常對話,隨便什麽,暧昧型的就可以。”
        王虎突然想到,這幾天雖然一直罵王菲男人,那是王菲的雞巴就露在他面前,要是王菲和女人一樣衣服往身上一套,光聽聲音和看臉壓根想不到他是男的。這聲音看來也是做過調整的 。
        果然一輪呼叫結束以後,電話緊接著又想起來了,看來對方不死心。王家棟拿過手機按下通話。
        “王虎你什麽意思,爲什麽不接我電話!”
        怒氣沖沖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你好朱老闆,我是王寅的爸爸,我叫王家棟。”
        對面似乎楞了住了,
        “小寅和我提過你,說受你照顧了,作爲家長我應該謝謝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看他,關心他。”
        “王虎,不對王寅爸爸你好,我是理發店的小朱,王虎在家嗎?”
        “王寅他正好在洗澡。”
        說著王家棟看了一眼王菲。王菲立馬明白了意思。
        “小虎哥哥,我也要一起洗。”
        “胡鬧,朱老闆不好意思啊,家裏有點事情……改天請你吃飯。”
        說著王家棟挂斷了電話。朱姝心裏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剛才她分明聽到一個清脆的女聲,要和王虎一起洗澡。那個女人是誰,這才是王虎不找我的原因,他家有了其他女人,爲什麽叫他小虎哥哥,而且不是那種小孩子的聲音,聽起來像十來歲的學生。朱姝一下子等于是亂了方寸。煎熬似的在店裏走來走去,現在她就如同一條被關起來的狼,一圈又一圈的轉。隔了十來分鍾一個電話又大了過來,看號碼是王虎的,朱姝立馬接通了電話,對面還是傳過來王家棟的聲音。
        “朱老闆你好,這樣吧,周六我請你和我們一起吃個飯。你打電話過來是要問小寅怎麽不去你那邊了是吧。是這樣,我托關系給王虎找了個正經工作,所以以後就不去你那邊了吧。”
        “哇,小虎哥哥你身材真好……”
        朱姝又聽到了那個讓她咬牙切齒的聲音,盡管不大,但是在王家棟和她說話的時候卻給她聽到了,聽的一清二楚。
        “那王虎也應該和我說一聲……”
        “朱老闆,我說的比較直接你別介意啊。小寅去你那快兩個月了吧,自己掏錢給你開了網,弄了電視,弄了音箱,吃飯都得自己掏錢,我說的沒錯吧。如果朱老闆知道哪裏有這麽好的見習員工麻煩你給我介紹一下。”
        朱姝被這麽一怼,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因爲王家棟說的是事實。那個讓她失智的聲音又冒出來了。        
        “小虎哥哥,幫菲菲梳梳頭吧……”
        “朱老闆,小寅人看起來高高大大,但是閱曆不夠,還不懂社會險惡。我感謝你給他這麽個打工的機會,讓他知道生活不易,所以我周六中午請你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同時也麻煩你,以後不要隨隨便便找小寅了,他有正經工作,犯不著來學什麽理發。”
        “小虎哥哥,你還在門口大媽的理發店裏打過工啊,真厲害……”
        電話挂斷的瞬間,這句話也傳了過來。
        “賤人!”
        朱姝第一次感到了暴怒,手機摔在了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什麽意思,大媽,你個小丫頭片子憑什麽叫我大媽。還有你個老不死的東西幾個意思,我圖你兒子錢,你兒子才幾個錢,他不圖老娘的身子?”
        朱姝氣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壓根睡不著,而且自己才2天沒做,怎麽下身就癢的難忍。用手指自慰了一次,兩次,三次……倒在床上,還是睡不著,她覺得自己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最後抱著被子嗚嗚的哭了半天才累倒了。
        “話說爹,你這是把她惹毛了吧。”
        “欲擒故縱罷了。”
        王家棟剛想繼續說,這時候他房間裏一個電話響起來,王家棟飛快的回房間接了一個電話。
        “爹得走了,會所那邊急事,我得去看著,明天估計都回不來,要後天……”
        王家棟看著王菲,再看看王虎。
        “沒事,明天照著流程走一遍對吧,我一個人沒事。”
        “會所那邊有事,外面沒什麽人,你要是出事……”
        “爹你去吧,我懂。”
        王家棟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又看了眼王虎。
        “藥……”
        “不會忘的,爹你去吧。”
        王家棟一把把王虎拉過來,在他耳邊低語。
        “會開車麽?”
        “沒駕照,會開。”
        “車鑰匙留給你。如果出事,就開車跑,出了市,有機會活,出了省,有一半機會活,跑的越遠,地越偏,活的概率越高。”
        然後王家棟拍拍王虎的被,拎著包就走了。
        “爹小心。”
        王家棟沒說話,背對著王虎擺了擺手。王虎回到家裏鎖上門,自己也覺得有點煩躁,轉來轉去。
        “賤奴你過來。”
        王菲看王虎心情不好立馬乖巧的爬到王虎腳邊上,嘴裏叼著鞭子。
        “喲,夠賤啊,鞭子都給小爺準備好了。”
        王虎拿過鞭子,抽了一下王菲的奶子,然後一條腿挂在王菲肩膀上。
        “會按摩嗎?”
        “賤奴有罪,賤奴不會……”
        “哎,我說你們怎麽這個都不教的?”
        “來會所的客戶,都是來按摩的,也都不是來按摩的……”
        啪,王虎又抽了王菲奶子一鞭。
        “中文博大精深,哈?”
        “賤奴有罪。”
        “會所裏出啥事能急召飼養員回去啊?”
        “會所的飼養員不隻是飼養員,也兼保安,雖然有專業的,但是人數不夠。”
        “什麽保安,不就是打手嗎?”
        王菲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那我爹是被叫回去砍人的?”
        “未必,會所裏的常客是不會鬧事的,哪怕兩個客戶私底下不對付,在會所裏,他們可以賭博,可以賽狗,可以賽馬,甚至可以比請客,但是一般來說不會鬧事,大家都是來尋開心的,沒人會掃了大家夥的興。一般都是新客戶,還不知道會所的深淺,會鬧事。”
        “怎麽解決?”
        “對于客戶會所一般盡量滿足,新客戶如果找茬會所會退一步,如果客戶還要進一步,就等著倒黴。”
        “你對會所這麽有信心?”
        “每個月都會有,但是會所還開著,有的鬧事的人就再也看不到了,有的鬧事的人再來,也是規規矩矩。”
        王菲開始給王虎舔腳。
        “你幹什麽?”
        “賤奴不會按摩,賤奴給主人舔個腳。”
        王虎也沒攔著,就有著王菲給他把腳舔遍,然後換一隻腳繼續,舔完了以後就是再一次的口腔清潔。清潔完了以後想想今天可能自己鞭打王菲的略少了一些,就再給王菲加了一頓鞭子,打完以後讓王菲去尿一下,然後就捆起來讓他休息去了。然後自己坐在客廳,想著明天的流程,想了半天,突然他突發奇想,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王菲覺得自己應該醒了,差不多到應該晨跑的點,但是沒人來放開他,偶爾也會有這樣的情況,在會所的時候,被丟在那裏沒人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來人放開他,一開始慶幸自己今天被人遺忘了,然後膀胱會告訴他,你想被人記得,盡管每天喝的都是營養液,但是沒有的時候,你也會想被人記得,慢慢的你開始怕,怕不知道因爲什麽錯你被人罰了,不知道要罰到什麽時候,再後來恐懼會充滿你全身,你怕自己被餓死,被尿憋死,第一次被“遺忘”王菲記得自己哭了半天,最後被人放開的時候讓他幹啥他都願意,隻求別再來了。到後來,就隻剩下了痛苦,被遺忘的時間越來越長,越來越難受的憋尿。或許王虎見習飼養員也不過是玩的放置調教吧。幾年下來他已經學會了認命,能休息就休息,于是他又睡了過去。等他被放開的時候已經快9點半了,不管怎麽他還是先請罪。結果王虎給他把束縛的東西都撤了,隻留了個小號肛塞,然後讓他穿王虎的舊衣服。結果王菲套了一身很不合身的衣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套了男士的T恤,短褲,外面套著一件夾克,還有穿著男士的牛仔褲,怎麽看怎麽別扭。但是王虎沒管,帶著王菲開車就出了小區。
        新區的萬達,商家真的是在苦熬,周三的上午,不知道自己爲啥要開門,開門虧,不開,也是虧。優衣庫的服務員看到這對奇怪組合的時候想問點啥,但是還是沒張開口,能做生意比什麽都重要。王虎看著店員好像有點尴尬,再看著王菲尬的更厲害。
        “小堂妹,小糊塗蛋人過來了,行李沒過來,洗了澡沒衣服換隻好穿我的舊衣服,給她來一整套。”
        “小姐你這邊請,這些都是新款。”
        聽到一整套,店員眼睛開始發光了,看看兩個人貌似還真的有那麽點像,就算不像關我屁事,人小女孩沒出聲,要是真犯罪分子綁架小女孩,小女孩到這裏還不求救的?店員帶著王菲推銷了半小時,各種配,然後一個算不上時尚但是也算新潮的“小姑娘”就出現在王虎面前了。可惜王虎隻要一套,對于店員強烈要求再買個一套換換的建議充耳不聞。付了錢,王菲就挽著王虎出了店門,店員則很開心今天又賺了一筆,想想賺的不夠心裏有開始罵王虎摳。王虎帶著王菲開始逛街,給王菲買了一杯奶茶,逛了一陣,看到王菲盯著電影院門口的海報,就買了兩張電影票,IMAX的,大清早整個廳就他們2個人。
        “主人要在這裏調教賤奴嗎?”
        “呵,你不知道電影院的監控室帶夜視的?現在估計正有人盯著咱兩看呢。”
        其實還真有,對于大清早看著情侶樣的來看電影的,和特別晚來看電影的,電影院的工作人員還真的是很好奇,可惜兩個人沒幹點有的沒的,不過也沒多正經的看電影,貌似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聊天。
      “主人,下面我講的話,你不要過于驚訝,也不要表現出吃驚,好嗎?”
      王菲湊在王虎耳朵邊上,有輕到隻有王虎聽得見的聲音說。
      “啥?”
      “………………”
         黑暗中,王虎睜大了眼睛看著王菲,王菲用一根手指豎在了王虎的嘴前,然後擡起腳,盯著鞋子看了下,然後又盯著王虎的鞋看了下,王虎點了點頭,兩個人坐的又近了些……   
        電影結束了兩個人就轉出了影院。電影院裏的廁所當然不能去,商場的就可以。廁所大清早被人打掃過,還是比較幹淨,沒有惡臭散發。兩個人擠進一間。王菲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疊好塞進買衣服時候送的帶子,覺得自己有點可惜,衣服隻能穿一個白天。王菲蹲下,把王虎的雞巴含進嘴裏,開始賣力的做起來。
        “別弄到射出來,但是我要滿意。”
        顧客會不會射完全看賤奴的感覺和經驗,但是其實說起來運氣成分更大,王菲小心翼翼的舔著,感受著雞巴的溫度硬度,還有勃起的狀態和偶爾的顫動,剛想來幾句淫語,想到在廁所裏不能發聲,就繼續舔。舔了十幾分鍾,吱嘎一聲廁所門被打開,有人進來了,王菲的心提到嗓子眼,這時候王虎直接把王菲一抱起來,用雞巴頂了頂王菲的菊花,王菲自覺地把肛塞抽出來,王虎的雞巴就頂進去了,王菲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哼都不敢哼。王虎覺得王菲真他媽輕,一抱就抱起來,自己也可以和電影裏那樣抱著女人日,好吧,是僞娘……讓他倍有成就感。進來的人沒發現隔間裏有什麽不對,一般人也想不到還沒到中午有人在廁所裏野戰,撒完尿就出去了,剛出去王菲就發出一陣悶哼。
        “嗚……嗯……”
        “你好像興奮的不行啊,賤貨。”
        王虎在王菲耳邊輕聲說著,從側面看到王菲滿臉的通紅。
        “賤奴發情了,主人你狠狠的操賤奴,操死賤奴。”
        “收聲,閉嘴。”
        王虎從坐在馬桶上,從帶子裏抽出王菲剛脫下的內褲,塞進王菲嘴裏,然後王菲自己也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聲。操著操著王虎感覺到王菲的菊花開始抽搐夾緊,自己動都動不了,就知道他高潮了,一看王菲還射在門上。把內褲從王菲嘴裏抽出來,王虎抽了張紙把雞巴擦了擦,看王菲的呼吸由急促慢慢的開始轉向平靜,指著還沾在門上沒滴到地上的精液。
        “外面髒,別舔了,擦了吧。”
        本來想著來一輪露出調教的,但是王虎想到這邊不是小區,攝像頭鬼知道在哪,還是算了,就讓王菲穿整齊了再出廁所。   
        會所大當家的辦公室裏。 誰也想不到,上次那條老年癡肥的母狗沒了媚態,拿著幾分資料翻著,聽著一些錄音,看了幾段錄像,整個會所最核心的人員都很少有人知道,會所的大當家,是兩個人。
        “你看,我讓我的兒子變成僞娘來伺候你的兒子,你不應該感動一下嗎?”
        “他們也都是我的孩子!”
        “你看看,這王寅簡直就是無師自通,不愧是你的血脈,也不愧是那個賤人的血脈。”
        “也不愧是你的血脈。”
        王虎還帶著王菲在逛商場,正好中午,就順帶吃個飯。王虎點了份米線,偶爾讓王菲吃一口,在別人看來這簡直就是虐狗行爲。情侶兩個,工作日不上班不上學,逛商場,還吃一碗米線,小姑娘那秀氣的,一杯奶茶不知道提了多久了一半都沒喝掉,米線就看到男的在吃,女的壓根沒吃幾口,還胸大,看的單身狗落淚。但是實際上王菲壓根就不吃東西,最多是嚼嚼然後吐了,因爲吃了東西以後連續幾天都要深壓灌腸洗菊花,雖然他已經習慣了但是很麻煩。而且王虎撤了他的束縛包括貞操鎖所以他一路都表現的很秀氣,怕萬一雞巴不受控制的翹起來不知道咋辦。而且甚至沒有束縛,沒有指令讓他有點不適應。這本來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現在卻讓他恐懼,他害怕這是最後一次,他害怕他再也無法體驗這樣的生活,王虎那句你怎麽不跑在他腦子裏一遍又一遍的盤旋。最終哭了起來。
        “怎麽了?哭什麽?”
        “賤奴有罪,賤奴怕。”
        “和你說了不是要調你去別的組。”
        “本來賤奴已經不想外面了,但是主人因爲偷懶,帶著賤奴在外面玩,賤奴喜歡外面,賤奴有罪,賤奴滿腦子現在想著跑,主人你帶賤奴回去吧,再不回去賤奴怕忍不住真要跑。”
        “那你跑別。長著雞巴就這麽跑,你跑去公安局,你也說不清會所在哪,你讓公安抓了我,我也說不清,我爹也說不清。哦,或許他那時候已經被會所弄死了。離家幾年,變得不人不鬼,你家裏人怎麽看你,外面的人怎麽看你,你還回的到過去?還是你家裏人看你現在不男不女的樣子會出錢給你變性?變了性以後你還能過正常人的日子?然後過兩年因爲保養問題臉和身體也變得不人不鬼?你想跑現在麻溜的,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去。還是你覺得不聲不響跑回家有的救?不會再被抓回去?”
        “賤奴有罪,但是賤奴怕啊……”
        在旁人看來又是虐狗場景,一個丫頭窩在男朋友懷裏哭,男朋友在細聲安慰她,看的單身狗咬牙切齒,心裏大罵渣男。
        “別怕,有我在,別怕。我知道你怕什麽,在會所湊不夠贖身錢,你看你,能一周沒活幹,用來訓練我,是不是?”
        王菲點點頭。
        “你怕你沒價值了被丟去D組E組,你怕沒人管沒人要,你的壓力快到極限了對不對。”
        “嗯。”
        “你知道嗎,你上次求當我的專屬的時候,你不是今天這樣的,那天你的話打動我了,會所是個深坑,單打獨鬥,那就要看主人臉色的,你當你是賤奴我是個什麽飼養員就好到哪裏去了,我也不過是條狗,你或許是條寵物狗,我就是條看門狗,有什麽區別?我需要人手,我也怕,尤其是在深水區。我拉你一把,不是看你可憐,是爲了抱團取暖,如果你,還是要往下沈,我隻有放手,你懂嗎?”
        “主人不要,不要放棄賤奴,賤奴會打起精神來的。”
        王菲說罷把眼淚擦幹淨,換上一張笑臉,隻有通紅的雙眼提示著別人剛剛這個人才哭過,在別人看來就是鬧小別扭的小情侶又和好了。王虎摸摸王菲的頭。
        “那就好,你既然定了目標,就往目標走,等我轉正了,我會打申請讓你當我的專屬賤奴,沒事每周會帶你出來一次,我要你成爲我的眼睛,我耳朵,幫我看看會所內更多的有價值的消息。我爹靠消息能大賺一筆,我也可以,有了錢我幫你。”
        “是,主人。”
        在學校裏,王虎就無師自通了拉幫結派,後來出來瞎胡混,又是繼續拉幫結派,現在進了會所,除了爹,舉目無親,那就繼續想辦法在允許的範圍裏拉幫結派。王虎就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在外面,別人就圖他的錢,因爲他爹給他足夠多的生活費,王虎也大方,又不是傻大方。同樣,到了會所,盡管接觸沒多久,王虎發現了王菲的價值,這是個真真正正跌到底的人,人人都愛錦上添花,少有人雪中送炭,王虎決定做個送碳的。安撫好了王菲以後,王虎就在這王菲繼續開始遊玩。開著車去了郊區的遊樂場。非休息日,遊樂場幾乎是空的,雖然也有人來玩,但是著實不多,畢竟有錢的,可以去迪士尼,這種市級的遊樂園,實在沒那麽吸引人。當然王虎來這裏也是有的放矢。稍微玩幾個項目以後,王虎和王菲就上了摩天輪,摩天輪很貼心的要轉半個小時,隨著他們的慢慢的遠離地面,調教就開始了。
        “說說看,怎麽玩你?”
        “主人上午操的賤奴好爽,賤奴想再來一次……”
        “真他媽淫蕩。”
        “賤奴就是賤嘛……”
        “他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脫。”
        王菲脫光了衣服,拜倒在王虎腳底下。摩天輪的每個每個座艙都是封閉,看不到其他座艙,但是可以看到外面。王虎用腳踢了踢王菲,王菲立馬乖巧的自己取出了肛塞,然後背對著王虎坐到王虎上身,下半身蹭著王虎的雞巴。
        “轉過來吧。”
        “賤奴淫蕩,被插了容易高潮……”
        “哪來那麽多廢話。”
        王菲聽王虎的正面騎了上來,然後雞巴就被王虎用一個皮質的束縛帶捆住了。
        “嘿嘿,小騷貨還就想著射,不準。”
        “主人壞死了……”
        王虎用手指彈了下王菲的額頭。
        “幹活,老子帶你出來玩你不伺候好老子,罰到你哭。”
        “主人操哭賤奴吧,啊……”
        王菲開始自己動起來扭起腰。王虎扇了王菲一耳光。
        “你個小賤貨,想的美。”
        “啊~賤奴有罪……”
        王菲這邊請罪動的卻更厲害了,嘴裏的話也開始越來越淫蕩。
        “這些話留著給客戶聽吧。”
        王虎看著騎在他身上扭動著的王菲,這幾天他過的就想在夢裏一般,幾天前他還是直男的話現在對于操僞娘已經駕輕就熟。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爹,突然回來,帶他進會所,給他安排人來培訓,在會所挂名。這一切都太快太突然了,快的甚至有點詭異。
        “主人,我做的不好嗎?”
        “嗯?”
        王菲看出王虎有點心不在焉,于是問了王虎一句。
        “呵,你要是個女人,會是個好女人,不過你是個男人,所以雞巴甩的爺腎疼。”
        王菲剛要請罪,看到王虎在笑就知道是在欺負他。
        “那主人轉正了以後可以安排賤奴去勢啊。”
        啪,王虎一巴掌拍到王菲的屁股上。
        “啊,主人壞死了……”
        “所以說你是傻逼,去勢,去勢了你的優勢在哪?你現在贖身錢都湊不夠,去勢了你還有什麽優勢?雞巴就是你的優勢,點你的人玩的就是個另類,你去切了?切越早死越快,你是昏了頭了。”
        王虎一邊說一邊又用手點著王菲的額頭數落了一頓。
        “嗚……賤奴有罪,賤奴笨……”
        “你是他媽挺笨的……”
        隨著王虎的手機開始鬧鈴鬧起來了,他知道已經過了20分鍾,一會就要著地的,就讓王菲下來穿整齊衣服。等王菲平複下心情以後拿下雞巴上的束縛帶,正好一圈。下了摩天輪,王虎和王菲找了張椅子,坐著休息。
        “說說你在會所的狀況,我來揣摩揣摩。”
        “主人想知道什麽?”
        “你這樣的,就是僞娘賤奴會所有幾個?”
        “以前最多的時候有5個,後來……”
        “停停停,講重點……現在有幾個?”
        “兩個。”
        “你受歡迎,還是他?”
        “我還有人點,他比我還慘……”
        “他還有雞巴嗎?”
        “他切了蛋,雞巴還在。”
        “是不是隻有一點點了?”
        “嗯。”
        “你現在想想,你要是切了,有沒有的救……”
        “沒有……”
        “以後別想著去勢,對了,你的胸也太大。還有說說,爲啥沒人點你了。”
        “不知道,點我們的貌似沒啥固定顧客,大多數就點一次嘗個鮮,我最近還行也是遇到個固定客,就是安他的要求我豐胸了,還說在考慮讓我去勢。”
        “那他爲啥不直接點另外一個?”
        “可能我看的更順眼吧。”
        “別答應他,別豐胸別去勢。”
        “賤奴知道了,不過賤奴自己沒選擇的權利,如果主人你願意和顧客聊一聊的話可能可以改變客戶的要求。”
        “飼養員可以見客戶?”
        “嗯,顧客點賤奴的時候飼養員可以跟著,算是直接了解客戶需求,收集數據,可以否決客戶的要求。甚至理由充足可以否決客戶的點單。”
        “明白了,等我轉正就去見見客戶。”
        “賤奴先謝主人了,會所現在對我們這樣的僞娘賤奴已經越來越不耐煩了,求主人想想辦法。”
        “是因爲生意不好嗎?”
        “嗯,賤奴的保養很花錢,如果虧本的話……”
        “不如直接丟去D組或者E組當一次性買賣做了拉到是不是?”
        “嗯……”
        王菲說到這裏身體都開始發抖……王虎則摟著王菲,腦子又開始轉起來。周一去會所的時候,爹說過,D組缺人。去會所的人,基本都是釋放心中的惡,所以玩的會越來越大,所以會所D組缺人。而對于王菲這樣的特殊組,他們估計就是好奇點出來看一看,興趣並不大。王菲現在的困境就是會所可能近期沒有新客,沒有專門喜歡僞娘的熟客,簡單來說就是個客源的問題。關于客源的問題,還是得問問爹。不過王虎也有自己的打算,就是開始給王菲拍照,在遊樂園裏拍了一組,有普通有露出的,這些照片回去了還得修,臉得和諧掉。等搞得差不多看看已經快5點了,開車到家又是半個多小時。安排王菲自己做柔體和體能方面的練習,王虎就決定眯一會,畢竟出去玩也是個體力活。一覺醒過來差不多都晚上快9點了,看了一眼王菲跪坐在床旁邊,也睡著了,就叫醒他,問了句已經自己練完了,也沒查,就讓王菲去洗個澡,然後翻了瓶營養液給他,自己看看時間懶得出去或者點外賣,櫥櫃裏翻出包泡面自己煮了吃。吃完了以後歇了一會決定拍一段操王菲的視頻,當然還是不能露臉。先是做了菊花擴張調教,然後是尿道調教,最後是塞上尿道塞綁上跳彈用幾種姿勢操,最後是內射。整完這一切就是洗澡,洗完澡以後王虎坐在沙發上休息然後再過一遍錄像,王菲就跪坐在王虎的腳邊。
       “你還記得你進會所前的事情嗎?”
       “主人想知道什麽?”
       “家裏還有些什麽人,還記得住哪嗎?”
       “蒲恒小區,79棟,502。賤奴的家以前就在那,家裏還有媽媽,妹妹。”
       “嗯,還記得啊。”
       “賤奴沒想著逃回家,她們也不想看到我……”
       王菲又緊張起來。王虎拍拍他的頭,示意他不要緊張。
       “你爹呢?”
       “離婚了……”
       “對你咋樣?”
       “不知道爲啥從小就不喜歡我,不是叫我賤種就是叫我野種……”
       “你媽偷人了?”
       “聽說媽和爸結婚前嫁過人,是在那個人家有的我,因爲是有了我才離婚嫁給爸的,媽一直說是因爲我才離婚嫁給爸的,爸說媽勾引他沒安好心……”
       “家庭倫理肥皂劇啊……”
       王虎嘴上說著心裏卻開始翻江倒海,這女人聽起來,怎麽像他媽?那這個王菲,難道他那個弟弟!不過爹爲啥這麽做,爹到底是什麽態度……
       “還記得你媽和你妹的名字嗎?有空幫你看看她們現在過的咋樣。”
       “我媽叫李燕,妹妹叫王嘉佳。”
       李燕!王虎的腦子裏如同雷電轟鳴,他想起他小時候奶奶帶他的時候經常在他耳邊提起的,阿燕那個吃裏扒外的賤人,阿燕那個畜生,阿燕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等等。王虎這時候已經確定了,面前這個王菲,就是他小時候的弟弟,那個媽媽因爲對他好所以冷落自己的弟弟。想著自己小時候還妒忌他來著。現在跪在自己腳邊叫自己主人,這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不對,還有個事情得確認一下。
       “對了,今天帶你出去浪了一天,我想聽點實話。”
       “主人有什麽就說,賤奴不會說謊。”
       “你和我爹是什麽關系?”
       “每個賤奴來會所都要認一遍飼養員,賤奴就進會所那會見過一次王飼養員,王飼養員主要負責排班,我們這邊特殊組不怎麽來,偶爾過來看看。上次來我們這邊還是1個月前,看了看我,也沒說什麽就走了。然後就是這次和我說讓我過來陪主人訓練,還和我說我現在狀況不是太好,讓我自己把握機會……”
       “講的挺熟練啊,背過?”
       “沒有,賤奴沒有撒謊。”
       王虎把王菲拉去他爹的臥室,翻出了一套電擊調教用具。
       “好好再想想。”
       “主人,賤奴做錯什麽了,賤奴沒撒謊啊……”
       王虎一拳打在王菲肚子上,王菲就軟軟的倒下去了,王虎先給他上了口塞,然後捆好,塞上金屬肛塞和尿道塞,幾個導電夾子夾在肛塞尿道塞和乳環上,給他身上貼上導電片。然後再王菲耳邊說了句。
       “我呢,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不說,咱們就來一輪電擊調教,當然還可以加一輪,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取決于你,你和我爹的關系,他交代了你什麽,好好想想。”
       然後開始擺弄起電線來,擺弄好以後,王虎把王菲的口塞拿下來,就這麽看著他。
       “主人,我真的沒說一句假話。王飼養員都沒插手過特殊組的訓練,也就到1個月前來看過我們特殊組一次,也就和其他飼養員一樣看了我幾眼就也沒說什麽話。這次過來之前他找我和我說了下會要我來陪訓,然後就是照例和我說了下出會所的注意事項提醒我別亂來,最後說了我現在情況不是太好,有見習飼養員能把握機會就把握住。真的沒給我說過其他的啊……”
       “嘿,還挺犟。我爹說電完沒有不服的,這玩意兒專治各種不服,今天也治一治你吧。”
       說吧又給王菲帶上口塞,拿著控制器,把手指按在控制器上。
       “看在咱們今天相處不錯的份上,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機會,想說點點頭。”
       王菲拼命的點起頭。王虎放下控制器,再一次把王菲的口塞拿下來。
       “求主人了,我真的沒說謊,一句都沒有,我都投靠主人了,王飼養員也不收我當專屬賤奴我隻能投靠主人啊。主人你信我吧,求……”
       還沒等王菲求饒的話說完王虎就又給他塞上口塞。
       “哎,這人,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拿起控制器,移到王菲眼前,然後一點點按到按鈕上,聽著王菲越來越急促的呼吸,眼淚刷刷的往外流,按了下去。王菲嚇得閉上眼身體如同蝦一樣彈起來,但是沒等到電擊。睜開眼看著面前的王虎。
       “好吧,信你。”
       王虎剛拿掉王菲的口塞,就聽到王菲的哭泣。
       “主人你嚇死賤奴了……你嚇死賤奴了……”
       哭的那是真叫一個傷心,王虎抱起王菲,拍著他的背。
       “好了好了,不哭了。”
       “主人你壞死了……”
       “大當家的說得好啊,咱們 幹這一行,遊走在黑色地帶,得小心,用的人,得忠,我覺得大當家的說的有道理。”
       “求主人別再嚇賤奴了,賤奴沒說謊,真的沒有。”
       “好好好,信你。”
       給王菲撤掉了電擊調教用具以後,王虎讓王菲去洗了把臉,尿了一下,然後就讓他早點休息去了。而他則坐在客廳裏,他覺得他爹今天會回來,他們之間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半夜,門吱啊一聲打開了。隨著燈被打開,王家棟看到了正坐在客廳裏盯著他看的王虎。不知道怎麽,王家棟被王虎盯得有點發毛。
       “這麽晚了,不睡?”
       “爹你有什麽話要和我講嗎?”
       王家棟沈默了一會。
       “爹你不說我先說了。今天我帶著王菲,沒按照爹給的流程走,我帶著他出去玩去了。”
       王家棟沒有吱聲。
       “對了,我和他聊了不少東西,他媽叫李燕對吧。”
       “哎,我討厭聰明的小鬼,問題這個小鬼是自己的兒子……”
       “你給他起的名字是啥來著的?我想想……”
       “王鑫,他媽改嫁以後,被改成了王飛。”
       “我猜猜,爹你對他的感情很複雜,你覺得他該死,又覺得錯不在他在他媽。所以,你很糾結。”
       “我討厭聰明的小鬼……”
       “嘿嘿~那說說吧,爹你要我保他,還是玩死他?”
       “我不知道……”
       “說起來我並不記恨他,要是他能幫我我拉他一把也沒啥問題。”
       “你們兩個,說起來是同母異父,我們上一代的仇怨,就到我們爲止吧,我把他交到你這邊,你怎麽做,我不問,不管。”
       “你還有事瞞著我。”
       “我……”
       “你討厭聰明的小鬼,嘿嘿。一個月前出了啥事。”
       “他媽,借了高利貸,很多,想跑,然後高利貸把賬轉給了會所,收賬人把他媽他妹都弄回了會所,一個月前的事情,我看到了那個賤人,查到了她家的情況,才知道王飛已經進了會所,一開始,我也沒想到,他離開家的時候才那麽一點,現在長這麽大,臉也變了,沒認出來……”
       “他們在會所裏沒相互碰到?”
       “特殊組其實理論上和B組的待遇接近,那個賤人進來的時候已經大齡了,難調教還犟,直接準備丟D組,玩殘了就送E組,他妹才15歲,準備等一陣滿了16拍賣開苞,所以還沒相互遇到,而且會所裏賤奴的訓練雖然有很多是一起的,也有很多訓練室,而且訓練的時候壓力比較大,未必能注意到。”
       “好吧,話說有空我也想看看我那個賤貨媽,問問她爲啥不要我。對了,還有個事情我想知道,她找的男人也姓王,和咱家什麽關系?”
       “是我堂弟。你堂叔那時候,念書好,讀書時候就在咱家寄住過,後來,讀書讀起來了以後,考了公務員,那個賤貨覺得你堂叔更有前途,再加上我又是個不著家的。後來你堂叔巴結了個領導,領導高升的時候說要帶他去省裏,你媽就和我攤牌決定跟他走,去了省裏可以遠離家鄉的是非。結果他的領導高升了,沒帶他,又鬧出了這檔子事,職場等于完蛋了,然後開始自暴自棄,酗酒,沒幾年你媽和你堂叔又離婚了,也因爲你堂叔這事,兩家人再也不來往了。後來聽說酒後駕車,死了……”
       “有點自作自受的味道在裏面……”
       “大概吧。”
       “那我能保王菲就保一下吧。不過話說爹你是怎麽想到的,讓我這個哥當弟的飼養員,幸好是弟,要是妹我可能還真下不去這個屌。”
       “或許,都是命……”
       “他知道嗎?”
       “不知道。”
       “他現在狀況很糟糕吧。”
       “他和你說他的情況了?”
       “說了,不過我也猜到了,因爲我是聰明的小鬼~嘿嘿,女人都排不過來班,他能有一周的空,這本身就很矛盾。”
       “你念書的時候怎麽沒這個腦子?”
       “那爹,我再問點事。會所裏,飼養員可以在客戶點賤奴的時候跟著一起進去嗎?可以否決客戶的點單,要求嗎?飼養員可以自己拉客嗎?拉來的客戶是有提成還是怎麽的?”
       “下次我帶著你看一趟吧。你說的的確沒錯,賤奴進去服侍顧客的時候飼養員可以一起跟著進,但是顧客要你出來,你就得出來,你是可以否決掉客戶的點單和要求,但是一般飼養員不會這麽做,一個是得罪客戶以後會懶得理你,甚至有的客戶會拉其他客戶一起抵制你,你的賤奴沒人點,給會所賺不到錢,就會被降級,你和賤奴都討不到好,所以飼養員基本都會選擇討好客戶,或者你想坑死哪個賤奴,就幫她去拒絕。話說你哪來的路子找到客戶?現在的情況就是市裏有癖好的,基本都是會所的會員了,你要真能拉來客戶,會所第一次會給你30%,後續的都按10%給。會所的會員可不便宜,第一次充值基本是百萬起。”
       “臥草,那第一次就可以提30萬?”
       “是。別以爲30萬是大錢,你知道王菲的營養液保健品,一天不會低于1000。”
       “臥草,1000?老子一頓飯吃20塊都會覺得貴了,一般10塊錢一頓飯,和狐朋狗友兩三百塊吃個燒烤也要心疼半天都是喝啤酒。他媽的王菲這什麽夥食待遇!會所什麽成本!”
       “不是每個賤奴都會天天喝營養液,隻有菊花經常被顧客點的賤奴才會做胃部手術然後灌營養液,王菲是因爲屬于僞娘賤奴比較特殊。準確的說王菲是會所的一個試驗品。你看到他現在足夠女性化是會所真的在他身上 投了很多錢。會所和他一樣天天靠營養液過日子的不會超過10個,一年成本不會低于300萬,還是因爲批量制作壓縮了點成本。王菲被留到今天一個是他真的年輕才17歲,有潛力,還有一個就是會所真的在他身上投了不少錢拿到了不少有價值的數據。隨隨便便丟去C組D組被玩殘了,這錢就白花了。”
       “可惜就是你們的顧客口味越來越重都喜歡點D組,他這樣的另類反而不另類了也沒啥人點,對吧。”
       “差不多就是這麽個狀況。”
       “那我試試能不能拉來客,話說會所有專門搞電腦的嗎?修圖做片子後期的。”
       “有,不過……”
       “沒轉正別人不鳥我是不是?”
       “是。”
       “我的轉正任務應該已經下來了吧。”
       王家棟看著王虎,眼神複雜,王虎則是一臉嘚瑟,我就是個聰明的小鬼。
       “我說我今天帶他出去玩,你一點反應都沒有,說明你都知道了,而且又不在意,說明這已經不是事了,既然這個是小事,那就說明有更重要的事,咱兩的話題是家事,應該不會比會所的事更重要,所以我覺得,應該是會所準備讓我出任務了,也是轉正任務對吧。”
       “你這腦子咋不用在念書上呢…… 下周1,跟著會所走,一家欠賬的公司,負責人集體跑路,已經找到地方了,是一家人,還有幾個喂飽的心腹打手。去了以後,那家人男的留一個,女的全留下,其他的……”
       王家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明白了。話說爹我再猜一個事。”
       “我也想過你那句話,這裏以後很重要,是會所的原料廠,你說的是,工業園?廠妹?”
       “門口理發店的那個賤女人,她和家裏斷了聯系,沒有朋友,沒有親戚,沒人在意她的死活,沒人在乎她的存在,如果她消失了,你覺得會有人記得她?會所裏的賤奴,說白了就是欠了錢社會邊緣人。”
       “小區裏的人會記得啊。”
       “他們隻會煩惱與沒人理發了他們隻是需要這麽一家理發店來滿足他們的需求,至于是誰來理發,不重要。你能把她給調教了,丟會所去,就足以證明你的能力,將來會被賦予更重的責任,相對的,錢也越多。”
       “明白了。將來的工業園裏,和她一樣的廠妹,就是原料。”
       聊過了以後,王虎就去睡了,這次,他沒有睡沙發,而是去自己的房間和王菲躺一塊。摘下王菲的眼罩,黑暗中王虎看到王菲的眼睛看著他,似乎有那麽點疑惑。王虎知道個王菲帶了耳塞聽不到,叫了王菲一聲弟弟,王菲看到王虎嘴動了,但不知道他說了啥,眼睛裏充滿了疑惑,最終王虎摸了摸王菲的頭,王菲也很乖巧的靠著王虎,王虎就再黑暗中叽裏咕噜的說,王菲雖然聽不到,但是卻覺得莫名其妙的感到安心,在會所就算是好說話的飼養員也不怎麽會理他們,就當他們是家畜,差一點的對他們非打即罵,能抱抱他和他說說話安慰安慰他已經讓他很滿足了。就這樣慢慢的2個人都睡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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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8 02:32:20 | 顯示全部樓層
王家棟回來了以後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正軌,每天按時的訓練,生活沒有一絲的波瀾。周五下午王虎去物業露了一下臉,他終于知道了孫主任所謂的煩人的女人究竟煩到什麽地步,一開始是恨不得查王虎的戶口本和全家,然後知道王虎是監控外包就開始要王虎幫著修電腦,什麽電腦卡啊,不好使啊,網慢啊,之類亂七八糟的事情,搞得王虎隻好落荒而逃。在物業露過臉以後王虎就去了趟朱姝那邊,朱姝這兩天心情很低落,低落到店都沒開,王虎有理發店鑰匙就從後門進去了。一進去就聞到房間裏一股怪味。
       “你還來幹嗎?”
       “明天中午來我家吃個飯。”
       “不去。”
       “隨你,鑰匙還給你。”
       “你不怕我告你強奸?”
       “你去告吧。”
       “你就這麽狠心?”
       “你自己想想你怎麽對我的,咱不提錢的事,那壓根不叫事,你自己想想你對我咋樣?老子是什麽,你的按摩棒?你養的狗?”
       兩個人的對話就這樣結束,王虎離開了理發店,回了家。
       “爹,她不來怎麽辦?”
       “不來就不來別。現在搞不定以後也可以搞,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總有一款適合她。”
       “合著爹你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啊。”
       “會所雖然黑,但是不會亂來,進會所的賤奴,哪個不是欠了一屁股的債?你以爲我們是看到路上有人麻袋一套拖回會所逼她接客的?隻要他們能還出錢,會所壓根不會動他們。在會所的每一個,都是欠了一屁股債,弄得天怒人怨衆叛親離的。如果一個人不貪,那麽會所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不貪的人嗎?”
       “嘿嘿,沒有。”
       “對了,晚上我帶王菲出去玩去了啊。”
       “你帶著他到處玩算幾個意思……”
       “他還要練個屁,應該會的都會了,剩下的天天練也沒個客戶,有個毛用。”
       “我再提醒你一次……”
       “我懂,會所知道都沒說啥,你怕什麽?”
       “大當家的有一個事情沒講,對于會所來說,要求忠,是不夠的。像你爹,隻能是個老員工,不會成爲骨幹。能給會所弄來客戶弄來錢,就會被看重,會所現在容忍你,不出事,也就是容忍,出了事,會算總賬。”
       “弄到錢不就他媽可以了,讓我試試,反正他現在的狀況都這樣了。”
       晚上王虎就帶著穿的花枝招展的王菲上街去了。當然王虎也不是啥事都不幹光玩,出去也是一個拍照的過程。
       周六,大約上午10點左右,王虎家就來了個人。帶著工具來的。經過王家棟介紹王虎知道了是會所的化妝組員工。經過化妝組的化妝,王菲的臉能夠在路上有足夠的回頭率了,就是化妝師看了王菲有的那套衣服直搖頭,最後說了句可惜了,湊合穿吧。化完妝化妝師就走了,說是天天忙化妝難得有空出來一定要去血拼……王家棟自己去買了菜然後做了一桌菜。到快12點的時候他家的門有人按門鈴了。王家棟親自去開門。
       “朱老闆賞光,幸會幸會。”
       看著王家棟的笑臉和伸出來的手,朱姝很難把他和電話裏怼她的人聯系起來,不過她很快也明白王虎爸爸絕不是個善茬。伸出手和王家棟握了握手。
       “王寅爸爸你好,老闆什麽的說不上,你還是叫我小朱吧。”
       “哈哈哈哈,朱老闆說笑了,老闆就是老闆,可不管大小的。菲菲,叫人。”
       “朱阿姨好。”
       隨著一聲甜甜的女聲,朱姝心裏的火又冒了出來,但是現在實在不好發作。阿姨是幾個意思,意思是我老了?她的目光隨著聲音看到了站在王虎身後的王菲,立馬心涼了一截,小姑娘就算用女人的標準來看,臉都算漂亮的,接近一米七 的身高,纖細的腰,豐滿的胸和臀。這他媽怎麽長得,自己怎麽比,一句騷貨想脫口而出最後還是收了回去。
       “這孩子長得真漂亮,是小寅的女朋友?”
       “哈哈哈,說笑了,他堂叔家的孩子,過來住幾天今天就要回去了。”
       “不嘛,菲菲不要回去。”
       “胡鬧,晚上我送你回去,乖。”
       “哼。”
       看著王菲撅起嘴,朱姝一陣暗爽,他媽的小浪蹄子可算是要滾蛋了。你個賤人是王虎的堂妹,要不要臉啊。表面上王家棟則在和朱姝說著一些客套話,比如說謝謝她照顧王虎啊,自己忙冷落了孩子啊之類的。坐下來吃飯還不到10分鍾。王家棟的手機就響了。
       “是我,什麽事情?你說。什麽!你們怎麽做事的?我一不在你們就搞幺蛾子。不會和客戶好好說話?什麽都要我來要你們幹嘛,我發工資給你們幹什麽 的?下面誰搞出來的幺蛾子讓他去財務領了工資走人,今天就走,我現在過來,我到場他還在你也給我去財務領工資走人。操他媽老子一頓安穩的飯都吃不上花錢雇你幹什麽的?你這個月績效別想了,你要不爽現在也去財務領工資走人。”
       其他三個人都看著王家棟。朱姝可算嚇了一跳,原來王虎他爹真是老闆,這兇的。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啊朱老闆,手底下人太笨,不會做事,你看我這請你吃飯呢現在遇到這麽個情況。”
       “王老闆你先去忙吧。這裏沒事。”
       “啊,哈哈哈,那我先出去一趟,小寅你陪陪朱老闆,一會送朱老闆下樓啊,爹這邊沒辦法,得去看著,爹下次有空再陪你。菲菲我晚上回來接你送你回去,不準鬧別扭。朱老闆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說完王家棟抄起電話一邊撥號一邊就沖出了家門。剩下三個人默默的坐著,一會王菲就開始說話了。
       “哎呀,朱阿姨你還不回去啊,留在這裏不尬嗎?”
       “你什麽意思?”
       朱姝火一下就起來了,一拍桌子,惡狠狠地問道。她忍了王菲很久了。
       “哎呦,比小虎哥哥大一圈的老阿姨了,還纏著小虎哥哥,你是圖他人呢還是圖他錢呢,還是兩樣都圖啊?真沒想到你這種外地鄉下人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喲。小虎哥哥你要離這種老女人遠一點,騙你沒商量的,她在老家說不定還有個老公還有兩個孩子呢。”
       “操,誰他媽不要臉,你個賤貨和王虎是親戚,你是他堂妹你纏著他?亂倫你知不知道啊。”
       “這在你們鄉下不挺常見的嗎?叫什麽來著,親上加親。要說亂倫哪能和你們比啊。哦對了,我就是不要臉啊。”
       王菲說罷開始脫衣服,朱姝吃驚的看著王菲把上身衣服脫光。
       “看到了嗎?乳環,專門爲了小虎哥哥打的。”
       王菲一對奶子比她還大,看到乳頭上的金屬環,朱姝嚇了一跳。看到王菲用手解開王虎的褲子,用嘴叼下王虎的內褲,開始吮吸王虎的雞巴。那貪婪的模樣簡直像在品嘗絕世美味。
       “呵。小虎哥哥,菲菲不在乎,菲菲就要當小虎哥哥的狗,菲菲什麽都不要隻要小虎哥哥你,你就是菲菲的主人。主人將來有了主母隻要床邊給菲菲留條毯子,隻有主人在菲菲就伺候主人,隻有主母在菲菲就伺候主母,你們都在菲菲就伺候你們,主人有了孩子就是菲菲的小主人。”
       王菲一邊說著一邊撇了眼朱姝。
       “這種老女人什麽都想要,她圖你錢,圖你的人,還想著騎在你頭上,最後她全家都會騎在你頭上,小虎哥哥你想清楚了。今天晚上菲菲就要走了,以後菲菲每周盡可能來小虎哥哥這邊,小虎哥哥你有欲望就對著菲菲發洩,你想幹嘛就幹嘛菲菲都配合你,你要菲菲的命菲菲也給你。你遠離這種老女人好不好?”
       朱姝被嚇呆了,她面前的小女孩真的是敢拼,她真的比不了。
       “你不走嗎?你要看著小虎哥哥操菲菲嗎?小虎哥哥,她想看就讓她好好看吧。小虎哥哥你操死菲菲吧。不要帶套,菲菲是主人的肉便器,隻要主人爽菲菲沒事的,菲菲自己吃藥。”
       朱姝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王虎家,背後是王菲得勝似的笑聲,那個笑聲讓她頭痛欲裂。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做女人失敗到了極點,她以爲隻要勾勾手王虎就會來她的懷抱,沒想到現在的小姑娘隨隨便便都這麽狠,長得比自己好看,比自己聽話,比自己下作。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來的。跌跌撞撞的好碰到個人。
       “哎呦,要死啊,走路不看不長眼睛哒,什麽人啊這是。”
       “對,對不起。”
       “哎呦,這不是小朱嗎?怎麽這樣啦?”
       朱姝這時候看到她撞的人是李姐。
       “李姐……我……”
       “哎呦,這誰欺負你啦,快和李姐說說,李姐幫你找他評評理。”
       兩個人在小區裏找了個椅子坐下,朱姝哭哭啼啼的說,也不好說細說全。李姐聽了個半天。
       “你這說了個半天不清不楚的,反正就是你的 小奶狗被別的小騷蹄子給勾走了,是不是?”
       “嗯。”
       “去打她啊。拉著她出來裸體遊街,扯她的頭發撕爛她那張逼嘴。”
       “別人比我拼,別人願意當小奶狗的狗,願意當什麽肉便器,小奶狗壓根都不看我一眼了。”
       “和姐說說你和小奶狗之間的事情,別害羞,姐給你分析分析。”
       朱姝哭哭啼啼的講了半天。就被李姐一頓埋怨。
       “小朱啊,不是我說你。都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別說舍孩子了,你是連一點肉沫沫都不肯出就指望著狼進你的套啊。你這騙的小處男忍你一個月已經是別人不懂了。別說這次你遇到這種小騷蹄子,隨便願意對他好點的,人都走了啊。”
       “可是,可是李姐,我的第一次給了他啊。”
       “哎呦,你都35了還第一次可真是值得炫耀啊,你咋不再存幾年咧,你存到個50 ,60,村裏還幫你立碑是咋地?城裏的小孩子還收斂點,這樣十六七歲的破處的一大堆,每年一放假那個醫院流産都排隊。有的地方十六七都抱第二個啦,你自己想想你老家的狀況,你還拿這說事?”
       朱姝就是哭哭啼啼的不說話。
       “你老姐我玩小奶狗,是實打實的出錢,你這又不肯出錢,又不肯賣力,還指望著別人對你一心一意,姐幫不了你,神仙也幫不了你……你啊,要麽出錢,要麽出力,要麽就忘了這事吧,啊。不就是小奶狗被人勾走了嗎,你都爽了一個月了,姐怎麽遇不到這麽好的事呢,下次再騙一個,有好騙的向姐介紹介紹。”
       朱姝最終失魂落魄的回了理發店。
       晚上,王菲把自己的妝卸了,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好,跪在王虎的腳邊。
       “主人把賤奴捆起來吧。賤奴要回去了。”
       王虎就照著他來的時候的樣子把王菲身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給他加上。兩個人都沒說話。隨著王虎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他帶著王菲去了地下車庫。來接王菲的還是老熟人。
       “上車。”
       司機冷冰冰的說了一句,王菲正要上車,被王虎攔了一下。
       “師傅,抽根煙,我和他說兩句,可以嗎?”
       說著拿出一盒軟中華,遞到司機的手邊,司機看著王虎,王虎也看著司機,兩個人對視了一會,最後司機伸手抽了一隻煙。
       “走的時候也不和我告別?”
       “賤奴有罪,賤奴忘了規矩。”
       王菲下跪,向王虎磕頭行禮,王虎等王菲行完禮,一把拉起王菲,然後摟著他。
       “回去了呢,不要急,不要怕。下周老子就去做什勞子的轉正任務了,等轉了正,你就等著劃到老子名底下吧。以後沒事想出來玩,就和我說,我帶你出來玩。大當家的說有會所一天,就少不了我們一口吃的,你跟著我混,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一口喝的,懂。”
       “是,賤奴一定乖乖聽話,賤奴祝主人轉正成功。”
       “去吧。”
       王虎拍了拍王菲的屁股,王菲上了車,王虎關上門。
       “你小子可壞了很多規矩啊。”
       “貴姓?”
       “鄙人姓鍾。”
       “鍾師傅,你說,咱們這行當。壞了多少法律?”
       鍾司機一時語失。
       “哈哈哈哈哈,說笑了,鍾師傅,你們已經不需要搏命了。我可以一搏。”
       “你不擔心你爹?”
       “我爹給會所鞍前馬後十幾年,要是真因爲我的錯,被連坐了,我不知道會不會傷了會所其他人的心,以後還有沒有後繼的人,對我來說,又有什麽關系,我都死啦,我死後還怕洪水滔天啊?”
       “你是個無法無天的。”
       “我爹這麽多年一周和我說不上一句話,真出了事,他就得幫我擔著,這是他種下的因,就算結了苦果,他也得吞。”
       鍾司機丟了一部手機給王虎。
       “周日晚上再開機,周一統一聽指揮,你第一次出任務,我能給你的唯一忠告,想轉正,沖前一點,別怕沾血。”
       “奇了怪了,一般小說啊,電視裏前輩不都是勸小輩別沖太前嗎。”
       鍾司機也不理王虎的胡謅,回到車裏。
       “多謝。”
       王虎向鍾司機拱拱手,也不看他,一聲道謝轉身就走。
       “哎,雞巴天天有人舔,天天有人日的好日子沒喽。”
       王虎哀歎著,拿起手機撥通了幾個電話。
       “歪,王八蛋,出來喝酒。”
       “草泥馬小崽子在幹嘛,出來喝酒。”
       “賤人,叫哥幾個,出來喝酒。”
       回家把他爹上次喝了幾口就又封起來的茅台也帶上。就出去喝一幫狐朋狗友喝酒了,一幫人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頓燒烤,酒過三巡,王虎拿出那瓶茅台,給一幫狐朋狗友一人倒上一杯。
       “哦,虎哥牛批。”
       “屌屌屌,茅台啊。”
       “兄弟們,今天這杯酒,我敬各位,幹了。”
       一群人把就幹了。
       “我爹給我找了份工作,以後有正兒八經的工作了,浪不得了,這裏和弟兄們說一聲抱歉,以後沒得浪了,不是兄弟我不想,是兄弟我沒辦法……”
       聽到王虎以後沒得浪了,一群人也消沈了不少。
       “虎哥這算是散夥酒?”
       “散你麻痹。老子就說不能瞎幾把浪不是說完全沒得浪或者不想浪了,你看老子像要從良的樣子嗎?”
       “哦,哦。我就說麽,虎哥,喝。”
       “哥消失了,也別想哥,哥發財去了,哥要是在,有空和你們一起浪,有機會,兄弟們一起發財。今兒哥請了,喝。”
       一群人吃喝到老晚,王虎看這這麽一群人,知道這群王八蛋其實和他一樣,念不進書,也想有一份工作,但是很難,沒錢就隻好瞎幾把混,跟著蹭,看似熱鬧,真的遇上事,呵呵……直到最後燒烤攤就剩下王虎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
       “老闆,結賬。”
       “好嘞。”
       回到家,王虎不知道還要不要吃補藥,不過最終還是決定吃,吃完就安安穩穩的去睡。周日,王虎去菜場買了隻雞,買了條魚。回家試著殺了次雞,剁條魚,算是給自己壯膽。告訴自己殺人其實和殺雞沒啥區別……個屁。一想到明天可能見血,王虎的精神還是繃緊了。王虎這時候真希望王菲在,能踹兩腳舒緩一下心情,實在不行操一頓,操累了自然就能睡著。不過王虎知道什麽小說電視裏那種大戰前來一發的橋段,簡直就是在求死,不過他的壓力是真的很大。他看到堆在牆角的健身器具,想起他以前還練練,但是始終沒恒心。于是拿起器具鍛煉了一會。最終還是靜不下心。隻好出門閑逛。不知怎麽的,就在樓下遇到了朱姝。
       “她走了?”
       “嗯。”
       “我就逛逛。”
       “周末了,來理發的人多,早點回去開業吧。”
       “沒心情,怕剪壞了。”
       “哦。”
       兩個人幾句話後就沈默了。
       “我今天心情也不好,先走了。”
       就在王虎走過朱姝身邊的時候,手被朱姝拉住了。看著朱姝淚眼婆娑的樣子,王虎歎了口氣。
       “朱姐,一開始我說你是好人的時候,你是真的很好。後來,你對我怎麽樣你心裏有數。”
       “我給了你第一次啊!”
       “朱姐,千萬別和我說那兩瓶酒真的能喝到你發酒瘋。”
       王虎掙開朱姝的手,準備繼續走。又再一次被拉住。
       “朱姐,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我做……做不到她……那樣,但是,我可以……試試。”
       王虎這時候知道朱姝陷落了,本來沒抱多少希望,用激將法居然成了,爹說的真沒錯啊,這個女人實在是蠢的可以。
       “行啊,跟我來。”
       朱姝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跟著王虎走,大概是腦子抽了,但是她就是跟著王虎走了。她不知道王虎是怎麽會有16棟的防盜門鑰匙的,但是王虎開了門,她就跟著進去了。進去了以後王虎一巴掌抽在朱姝的臉上,朱姝直接被打蒙了,然後看著王虎把她的衣服撕了,剛想攔著啪的又是一巴掌,打的朱姝捂著臉不知所措。王虎一個星期拿王菲練打耳光算是練出來了。把朱姝扒光以後扯著她的頭發把她拉到一堵牆邊。
       “雙手撐住牆,不準給老子動。”
       然後脫下褲子露出雞巴就插了進去。
       “操,個賤貨喜歡被強奸是吧,下面全他媽濕了。”
       “沒……”
       啪啪,王虎狠抽了朱姝屁股兩下,抽的朱姝疼的亂動起來。
       “操,頂嘴,再頂一個試試,動,動你媽逼,老子操你的時候不準動,動了打不死你!操,賤貨,叫啊……”
       朱姝一開始還不肯叫,然後屁股上又被王虎打了,隨著屁股被一巴掌一巴掌的打,朱姝終于忍不住開始叫疼,然後開始呻吟。
       “他媽逼打的老子手疼,下次再這鬼樣老子拿皮帶抽死你,賤貨……”
       朱姝高潮到第五次的時候,王虎還沒射,覺得累了一把推開朱姝,朱姝無力的癱在地上。
       “賤貨,爽了5次老子都沒能射,你這個逼是他媽有多松?”
       想想每天操王菲那感覺真是好,人乖巧,口活好,菊花還松緊適宜,如果不是他媽的男人那該有多好。拉起朱姝直接捏住她的鼻子強迫她張開嘴,然後把雞巴塞進她嘴裏,狠狠的捅著,捅著就聽到朱姝開始嘔吐的聲音,抽出雞巴。
       “廢物,他媽菲菲能把老子整根雞巴吞進去含半天,你說你有多廢?”
       “嘔……嘔……”
       朱姝現在無力回答王虎的責罵。啪啪又是兩耳光打在朱姝的臉上,隨即王虎開始打起了朱姝的奶子,抽出皮帶開始抽朱姝的屁股。
       “操,賤貨,操!”
       “小虎,別,別打了。”
       王虎看到朱姝下半身地上流出的一灘黃尿。
       “騷貨,能被打到高潮也是不容易,別人知道你這麽賤嗎啊?”
       “不是,我……”
       “操你媽叫主人,給老子跪好!”
       說罷王虎繼續用皮帶抽打著朱姝,直到朱姝真給王虎跪好了才停手。
       “主……主……”
       啪,王虎直接給朱姝來了一耳光。朱姝看到王虎暴虐的臉和血紅的眼睛,嚇得哆哆嗦嗦的叫了句主人。或許是剛才的暴虐耗盡了王虎的體力,王虎也靠著牆坐下,抽出一支煙,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朱姝就這麽全裸著跪在地上,看著王虎。這時候她才覺得不對,光天化日之下他們在大樓裏露天做愛,剛才事發突然她腦子抽了都沒反應過來,現在反應過來了手忙腳亂的要撿衣服遮羞。
       “你他媽給老子跪回去,再動一個試試!”
       看著王虎的眼神,朱姝不知道爲什麽莫名的恐懼,最後隻好跪了回去,她發現他們在這裏折騰了半天,沒有人來,也沒有人發現。
       “以後老子叫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你不是想爽嗎?老子讓你爽,你要是不聽話,老子有的是辦法。你要想告,去告,他媽你在這市裏認識幾個人啊,嚇唬老子?你今天有本事告,我就有本事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小虎,我……”
       看著王虎再次盯著她的樣子,朱姝隻好改口叫主人。
       “你個賤逼聽好了,和我單獨一起的時候老子是主人,你他媽是賤奴,說錯了別怪我抽你耳光。讓你脫,猶豫就等著屁股開花。想怎麽操你我來定,想什麽時候操也我來定,想在哪操,也我來定。我的公司承包了小區的監控,所有的監控資料我都能調到,所以我知道這樓沒人,當然剛才的事情監控都有,你他媽想動歪腦子老子幫你當網紅。知道了嗎,賤貨。”
       “我……”
       “嗯?”
       “賤……賤奴知道了。”
       “用你的衣服把地給擦幹淨。”
       朱姝沒辦法隻好聽王虎的用自己的衣服把地擦幹淨。然後王虎拿過朱姝的鑰匙拉著她的頭發就出了16樓。朱姝嚇得用手遮著身上的三點不肯走。
       “賤逼,不準遮,你再遮老子放開嗓子喊!跟著我走,保你沒事,不然你就這樣吧,別忘了鑰匙還在我手裏。”
       朱姝隻好再跟著王虎走,這就等于是朱姝的第一次露出調教。王虎則回味著他聽到過的話,人一旦跨過了底限,就會被不斷拉低,直到最後退無可退,沈淪到底。就是現在朱姝的樣子,她一開始想找他複合,然後就開始妥協,沒給她思考的餘地,等到她回頭的時候,自己已經早就失去了底限,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一無所有。朱姝走著走著又尿了,在王虎的注視,輕蔑的笑容下,賤逼騷貨的罵聲中,朱姝麻木的跟著王虎留到了店的後門口,從後門進了店。王虎讓朱姝自己去洗漱去了,然後他打開店門,開門迎客。理發店關了幾天,正好周末,早有人想理發了,他們發現王虎又回到了店裏。這個大男孩看著有了點變化,具體哪裏有變化,好像又說不出來。他笑呵呵的幫大家理發,對于有人說他爹是大老闆的話不否認,也不承認。對于他一陣不在的原因,他隻說現在有工作了,隻有周末有點空。對于問他爲什麽還要來理發店打工,則說手藝學會,雖然隻會最簡單的,也不想丟,就當沒事練練手。整整一天,王虎就在理發店裏度過了,盡管都是理的 最簡單的那種。晚上,送走了最後一個客戶,關了門,朱姝才從樓上下來。
       “脫。”
       王虎沒了面對小區鄰居的 笑臉,冷冷的一句讓朱姝的汗毛又豎了起來,當她看到王虎要伸手解腰帶的時候,飛快的把衣服脫了。
       “賤奴你一點禮數都不講的嗎?”
       朱姝想了一下,隻好跪下,叫王虎主人,然後就被王虎把頭按在地上,王虎用腳踩著朱姝的頭。
       “下次,再磨磨蹭蹭的,就等著挨鞭子吧。”
       隨手解下皮帶一鞭子抽在朱姝的逼上,疼的朱姝想喊又怕人聽到,死死的捂住了嘴,眼眶裏全是眼淚。
       “去弄幾條繩子,趕緊的。”
       朱姝不知道王虎要繩子幹嘛,找來了一卷塑料繩,結果王虎就要她坐在椅子上,然後把她給捆上了,雙腿被分開,逼就露在王虎面前。一條內褲被塞進了朱姝的嘴,然後就是王虎的皮帶快速的抽打著朱姝的逼,雖然不重,但是朱姝還是疼的厲害,嘴裏塞著內褲不能喊,隻能嗚嗚的發出點哼聲。最後朱姝就直接尿了出來。
       “騷逼就是騷逼啊,這麽大的人了,尿都憋不住。”
       從朱姝的嘴裏抽出內褲,在地上胡亂擦了擦,沾滿了尿又給塞回了朱姝的嘴裏,一開始看到占了尿的內褲朱姝還想抵抗,很快被王虎捏著鼻子加恐嚇就張開了嘴,然後內褲就被塞進了嘴裏。那種尿騷鹹濕的味道讓她感到窒息。然後她就看到王虎拿來一把剃須刀。
       “別給老子瞎幾把動,給你刮個毛,亂動割爛你的賤逼。”
       朱姝自然不敢動,由著王虎給她刮逼毛,雖然被刮的時候疼的厲害,她真的不敢動,刮完了逼毛以後就開始給她刮腋毛,都刮掉了以後,王虎拖著朱姝站到鏡子前。
       “賤奴就他媽要這樣才有看頭,你那個毛長的,惡心你知道嗎,惡心,讓老子舔逼的時候搞的老子一嘴毛惡心。給老子跪好了,沒老子發話你敢動試試。”
       說完王虎打開冰箱,看看連酒都沒有,幾瓶不知道什麽果汁天曉得什麽時候的了,王虎翻了翻,終于有一瓶沒過期的,打開喝了一口,沒咽下去就吐了出來。
       “什麽鬼味道。”
       說完把飲料從朱姝頭上澆了下去,朱姝被冰冷的飲料一澆,身上被一激,抖了抖,然後又被王虎扇耳光,一巴掌一巴掌扇。朱姝不知道自己爲啥不反抗,被扇到後來隻能嗚嗚嗚的求饒。
       “說的什麽玩意兒。”
       王虎從朱姝的嘴裏拉出了內褲。
       “主人,別打了,賤奴錯了,別打了……”
       “給我站好了,老子再抽你10鞭,抽完算我消氣。”
       王虎又把內褲塞進朱姝嘴裏,讓她雙手撐著牆,用皮帶沒有保留的抽了朱姝10鞭子,抽完以後把朱姝按倒在床上,讓她翹起屁股,從背後猛的插進去,插插就狠的給朱姝屁股來一巴掌,一個小時候朱姝癱在床上,疼痛加上數次的高潮讓她動都動不了。她這一輩子其實唯一的一次反抗就是從老家逃出來,除此以外她再也沒反抗過,所以遇到暴虐的王虎,她也隻敢忍受,不敢反抗。王虎坐在床邊抽煙。
       “老子氣終于消了。”
       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在朱姝的臉上,嗆的朱姝直咳嗽。
       “我轉了一萬塊給你。明天我要跟公司去看個項目,運氣好當天回來,運氣不好要在那邊駐場回不來了。老子能回來,你以後就他媽乖乖給老子當賤奴,聽懂了嗎,婊子?”
       “聽懂了……”
       王虎直接甩了朱姝一耳光。
       “操你媽你應該叫我什麽,你他媽姓朱,人也和豬一樣教不會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你在我面前就是賤逼笨豬奴。來,給老子重複一遍,你是什麽?”
       “我……”
       啪的一耳光。
       “我是王虎主人的賤逼笨豬奴。”
       “這他媽不是教的會的嗎。繼續說。”
       “我是王虎主人的賤逼笨豬奴,我是王虎主人的賤逼笨豬奴……”
       “當初你但凡對我好點也不至于到今天,這是你的罪,懂?”
       “我……”
       王虎直接甩了朱姝一耳光。
       “都是賤逼笨豬奴的錯。”
       “真他媽乖,看你這麽乖的份上我就不打你了,老子要回去養精蓄銳了,明天你這臉別開門了,休息兩天再說。”
       “知道了。”
       “真他媽欠調教,應該讓菲菲來教教你什麽叫規矩,蠢豬。自己天天記得挂逼毛和腋毛,不然紮死你。”
       王虎說完拿了把後門的鑰匙走了,朱姝一個人癱坐在黑暗裏,半響後隻聽到嗚咽聲。王虎回到家,打開個鍾司機給他的手機,手機裏收到一條短信,是一個地址,提醒他明天按時要到。王虎自己調了個鬧鍾,然後吃了點補藥就去睡了。
       第二天醒來感覺還是精神充沛,看來補藥是真的有效,而且昨天發洩了一下感覺心情舒暢,他想了一下,然後拿了個背包,裝了一點他覺得有用的東西,然後就準備去集合點。從後門進了理發店,看到朱姝還趟在床上睡著的,紅腫的臉和屁股還證明著昨晚的慘劇。歎了口氣,王虎去買了一份早餐,從冰箱裏弄了點冰塊出來,把朱姝弄醒,讓她吃早飯,用毛巾包裹著冰塊敷臉。
       “操你媽人都不會叫嗎?”
       “賤逼笨豬奴,見過主人。”
       “喲呵,聰明啦,無師自通啊,看起來以前一本正經的樣子都是裝的,賤逼才是你的本性啊。”
       朱姝臉紅的頭都快埋桌子下面去了。
       “自從菲菲來了以後,我對你,真的很痛恨……不過昨天我氣也消的差不多了。咱兩的關系,說白了就是一夜情,爽到就行了,被菲菲伺候過以後現在我要求有點高,願意你就陪我接著玩,我也包你爽,不願意一拍兩散。”
       “我……還想繼續保持關系。”
       朱姝自己也奇怪自己爲什麽會說出這種話,她明明想的是趕王虎走再也不想看到他,說出來的卻是舍不得,到底爲什麽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難道自己真的是賤,想到這裏朱姝自己都被自己嚇到了。
       “那你他媽的以後單獨在我面前要叫自己賤奴,下次單獨和我一起再說我繼續等著哎耳光。”
       “賤奴知錯了,賤奴不敢。”
       “好,我走了,你安穩修養幾天。”
       王虎背著包就走了,大約提前了半個小時不到,王虎就到了集合地點。然後閑著無聊就坐著抽煙,到點了以後,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有人告訴他上某個牌照的面包車,他就找了下,然後上車。上車以後車裏已經坐了2個人,有等了一會又來了一個,然後再等了會,上來一個人。
       “老規矩,電子産品交出來。”
       王虎熟練的把自己的電子産品都交給了那個人,然後上了車,車門關上就。他又照理開始眯眼休息。
       “本來要來5個,實到4人,還有一人遲到了,不管什麽原因,失去資格,而且也沒機會補考了。”
       王虎心裏想著握草,行動上沒什麽表示,繼續眯著。車開了好久,他們到了一處廠房,一群人被要求下車,然後用安檢器檢查了一遍,結果同車的一個人被查出來身上藏了什麽,直接沒二話就被拖走了。然後回到車上,就繼續開。
       “好了,就剩下你們3新人,說一下今天的任務吧。”
       王虎聽到開始講正事了,立馬來了精神。
       “這次的目標,欠了一個多億,帶著四千多萬洗幹淨錢的跑路了,現在躲在一個廠房裏,準備轉移,然後改頭換面。我們要在他們轉移前,截住他們,弄到錢,然後讓他們消失。對方有一定數量的保镖,可能有槍械,雖然C國用槍的概率不高,要生死關頭一樣會用。他們不會向警察求救,我們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引警察出動。”
       “我們要幹什麽?”
       “到了地方,聽指揮。”
       王虎繼續閉眼眯了起來。等到了地方,王虎下了車,先找地方撒了一泡尿。其實周圍已經有了很多會所的人。他們到了一間房子裏,裏面有一群人,有不少人在用對講機相互溝通者著消息。一個人正站在一塊畫著周邊情況草圖的白闆面前看。
       “彪哥,新人,到了3個。”
       叫彪哥的人看了看三個人。
       “菜鳥們,我叫黃金彪,你們可以叫我彪哥。”
       “彪哥。”
       幾個人都喊了一下。
       “這裏這一塊,是廠房,廠房正門有2個人,僞裝成保安,至于我們怎麽看出來的,你們就別細究了,廠房上面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廠房裏面有幾人不清楚,後廠有一個人巡邏。還有幾個暗哨不清楚,因爲廠後面是一大片空地,沒什麽遮掩的地方,所以我們認爲有人都在這條通往廠房的路上了。你們幾個既然來了,用你們自己的辦法,查出來這條路上的暗哨。”
       王虎看著那張草圖,想了一會,旁邊另個人也在苦思冥想。
       “我去試試吧。”
       王虎先舉起了手。
       “那你和他們說下你的計劃,一起上吧。”
       “不用,我一個人。”
       “小子,我要提醒你,搶功會遭人恨。”
       “我這個計劃我一個人就行,再來人反而不好,而且說實話,失敗了也無所謂不是嗎?周圍的情況我看了下,早就圍住他們了,我們就算不來,不過就是晚上收網。”
       “你說的沒錯,不過要是被他們提前發覺了,駕車逃跑,截住了還好,截不住,就是你毀了這個行動,嘿嘿……”
       王虎打開自己的包,開始換衣服,一會以後,一個小流氓就出現了。
       “彪哥,借個墨鏡,借個金鏈子,越假越好的那種。”
       黃金彪不知道王虎要幹嘛,但是還是給他找了個墨鏡,挂上了大金鏈子,然後王虎帶上了一個無線耳機,其實是和彪哥他們溝通用的,然後拿著手機,就晃上了路,在別人看來無非是一個小流氓走過,而且土的掉渣,墨鏡大金鏈子,手裏拎著個手機搖頭晃腦,嘴裏叼著根煙。王虎就這樣沿著路晃到了廠房前面,王虎就蹲在路邊,一邊抽煙一邊盯著廠房,抽完了還往廠裏丟煙頭。兩個保安中的一個就走出來,讓他滾遠點。
       “哎哎哎,幹嘛呢,煙頭就這麽丟的?出了火災咋辦,滾遠點。”
       “哎喲我說你混哪條道的?小爺我跟著彪哥混的,彪哥聽說過沒,你們保護費交了嗎?你他媽再逼逼小爺我回去叫人,拆了你這破廠。”
       雜夾著方言的話一出口,黃金彪這邊都有點聽不下去了。保安倒是聽笑了,這就一小鄉下無業混混,見的多了。走過去,啪的一下打在王虎頭上。
       “他媽的小兔崽子,彪哥啊,彪哥是哪位?收保護費,叫他上門收啊!”
       “操,打我幹嘛,老子抽根煙休息會礙到哪個?老子也是混道上的你們別惹我。”
       “混道上,他啊小小年紀不學好混道上,法治社會你混哪個道上啊。”
       保安一邊推一邊打王虎的頭,王虎就這樣被推開,剛揮拳就被保安躲開一巴掌抽臉上。然後再想揮拳又被抽了一巴掌,被抽了三四巴掌以後王虎立馬就慫了。
       “哥,哥,別打了,都是混道上的,給個面子。”
       一邊說王虎一邊顫顫巍巍的從兜裏掏出一包南京煙,還是最便宜的那種,遞給保安。
       “操,剛才不是兇的很嗎?喲,這金鏈子真的可以啊。不是要拆了我們這破廠嗎?誰他媽和你一樣混道上?收保護費,什麽他媽的保護費,他媽逼的煙都抽這麽爛的還學人黑社會?”
       保安繼續打王虎,隨手撤下王虎的金鏈子,一顛就知道是塑料的,王虎看起來更慫了。
       “哥,大哥,別打了,有好煙,有好煙。”
       王虎顫顫巍巍的從兜裏摸出一包隻剩下幾根的軟中華。
       “喲,還有中華啊,還買得起中華啊。”
       “我,我爹的。”
       “操,小兔崽子還偷東西。”
       保安繼續打王虎,這時候保安的對講機響了。
       “老宋老宋,什麽情況?”
       “一個二逼小孩,自以爲是混黑社會的,往廠裏丟煙頭,要收咱們的保護費,哈哈哈。”
       “別惹事。”
       “知道……操!”
       王虎趁著保安回對講機的時候摸出一把小刀,劃了保安一刀,不深但是出了血。然後王虎就開始跑,一邊跑一邊喊。
       “操你媽的給小爺等著,老子回去找彪哥,喊人拆了你的廠,你等著!”
       “老宋老宋,怎麽回事!”
       “操,老子給他劃了一刀,我要扒了這個小王八蛋的皮。”
       說完保安開始追王虎,雖然王虎跑的也就一般人水平但是先跑了好一段,保安看拉開了一段距離直接按下對講機。
       “給我截住這個小王八蛋!”
       王虎跑著跑著,突然從側面沖出來一個人沖向他,他敏捷的躲開,然後繼續跑。
       “慫逼,打不過小爺就叫人,你有本事再叫啊,你們給小爺等著!”
       結果前面又被一個人攔住。被人從前後攔住,王虎這下看起來急了。
       “大,大哥,誤會啊。”
       “操你媽,誤會?”
       王虎被一拳打倒在地上,立馬躺地上喊起來。
       “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
       “操,喊啊,接著喊,這裏就咱們幾個人你沒注意到嗎?操,操!”
       保安開始一腳一腳的踢王虎,王虎用手抱著頭,一邊被踢一邊慘叫。
       “彪哥,暗哨出來了,樓上2個保镖注意力都在前面,門口的保镖都出來了,後院的保安來了前面。”
       “讓後面的人潛進去。先搞掉高處的保安。”
       這時候在路上保安還在毆打王虎。保安被其他的人拉住。
       “算了算了,老宋,打幾下夠了,別搞出人命,咱們快走了,別惹事。”
       保安一腳踩碎了王虎的手機。
       “手機,你賠我手機!”
       “操,小兔崽子你不要命是吧。”
       王虎抱著保安的腳不讓他走。保安又踩了他幾腳,這時候發現一輛車快速的開過來,剛想走發現後路也被一輛車堵住,兩輛車上下來的人,把他們圍住。這時候地上的王虎也沒了慫樣,站起來,拍拍保安的臉。
       “老宋是吧,我說我跟彪哥混的,能叫到人,你怎麽就不信呢。”
       半個小時後,廠裏的人都被繳了械,被堵了嘴捆著跪一排。黃金彪看看被打的有點鼻青臉腫的王虎。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子雖然辦事的方法不怎麽樣,效果還成。”
       “謝彪哥,那我算過關了?”
       “沒見血不算。你那一刀也不算。”
       王虎剛想說話就聽到黃金彪把他的路給堵上了。
       “那彪哥,人都繳械了,現在這是幹嘛?”
       “保險箱密碼不肯說,雖然直接把保險箱搬回去也行,不過太費事。”
       王虎聽完,走到剛才的宋保镖面前。
       “老宋對吧,得罪。”
       說完一腳踹在宋保镖的蛋上,然後把他按在地上,開始一拳一拳打,慢慢的王虎手上的 血越沾越多,被打的保镖一開始還怒視,後來變成了哼哼,慢慢的都沒聲了。
       “我就他媽想在門口抽根煙,結果亂丟了根煙頭,就挨了頓揍。哈,你牛逼,現在再牛逼啊,老子說了小爺跟彪哥混的,叫人拆了你這破廠,怎麽就不信呢?扒老子皮,啊?想扒老子皮!操,打的手疼。”
       王虎從地上撿起一塊磚,一下一下的砸著宋保镖的臉。
       “彪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知道嗎?和彪哥過不去,就是和我過不去。腦殼子真他媽硬,硬的過闆磚?跩老子跩的爽啊,全家火葬場。操。”
       保镖其實已經斷氣了,王虎還在砸,砸的身上濺滿了血和腦漿,然後站起來,走到一邊,吐了一地,擦擦嘴,回來繼續砸。終于有人忍不住了,掙紮起來想跑被後面的人連捅幾刀,軟趴趴的倒了下去。
       “彪哥要密碼,說了,我就放他一馬,現在開始,想說的趕緊,沒人說,我隨手拉一個繼續。”
       有人終于因爲害怕,說了密碼。拿到了錢,黃金彪就把一男三女壓進一輛面包車送走了,然後給手底下一個抹脖子的姿勢,剛告密的對著王虎喊道。
       “說了放我一馬的!”
       “你看我動手了嗎?我放你一馬是我啊,彪哥不放你那你應該找彪哥啊。”
       “你騙……”
       然後就被人捅死了。入夜,地上的血迹被清潔掉,屍體被裝袋運走,錢也運走了。黃金彪看看王虎,王虎正靠著牆閉眼休息,黃金彪拍拍王虎,在王虎身邊坐下。
       “你過關了。”
       “我知道。”
       “其實這個任務你們接不接都無所謂,最後隻要敢捅人,就能過關。”
       “嘿嘿,那老子血虧,被打這麽一頓。”
       “不虧,本來新人是沒得分錢的,剛才大當家看過你的記錄,說你也分。”
       “能分多少?”
       “我給你漲到40萬。”
       “嘿嘿,1個點的提成啊,謝彪哥。”
       “別謝我,謝大當家的。第一次出來能這麽兇殘的,都是狠角,可能以後彪哥要指望你吃飯哦。”
       “說笑,說笑,今天被打的真他媽疼,也累,也惡心。”
       “回去了歇一歇。”
       “有地方能幫看看傷嗎?”
       “會所裏醫療組去住一天吧。”
       “也好。另外兩個呢?”
       “有一個敢動手,就是沒捅死人,捅了幾刀,下次再補考吧。還有一個嚇尿了,不敢動手,沒前途了。”
       “我想歇會。”
       “上車眯吧,回去了。”
       王虎上了車,覺得累極了了,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自己是躺在擔架上被人擡去了什麽地方,感覺有人在給他抹藥,還有人給他喂了點水,他貪婪的喝著,好像永遠喝不夠,喝到吐了出來,嗆的咳嗽,還是睜不開眼,最終沒了知覺。王虎最終還是醒了,準確的說他覺得自己是被尿憋醒的,醒過來翻身下床,看到他爹靠著一張椅子坐在床邊睡著了。或許王虎這麽多年來對他爹是有很多不滿的,也想過他爹是不是在算計他或者騙他,但是最終他覺得爹還是在乎他的。去撒了泡尿,王家棟也醒了過來。看到王虎醒了,張嘴就罵。
       “他媽的小王八蛋你找死啊!讓你去見見血練練膽你他媽自作主張搞毛線!你很勇啊!”
       “呃,我這不是沒事麽,而且還混了點錢。”
       “他媽錢要緊還是命要緊,今天周三了。”
       原來自己睡了一天,難怪憋的慌,順帶他也感覺自己餓得慌。
       “這不沒事嗎,爹我餓了,能先去吃飯嗎?”
       王家棟帶著王虎去食堂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回了醫療組,醫生告訴王虎他被踢的地方有點內出血,手上的傷也要注意,不過問題不大,養一陣就好了,記得每天去換藥就行。既然沒什麽問題王虎就讓他爹回去忙,自己去人事處那邊辦了轉正手續。就像舊時的投名狀,手上沾了血,交了投名狀,就是自己人,王虎已經從王棟梁的名下被移了出來,有了自己的編號,人事處給了他一個平闆,是在會所內部內網用的,可以查詢一些資訊。讓他驚奇的是人事處居然還正兒八經的給了他一本手冊,裏面有會所的各種操作和制度。當然這些東西不能帶出會所,隻能放在他的物品櫃裏。翻了一下專屬賤奴的申請也在這邊,就一起領了一張表格,填好了以後用平闆搜了下王菲,現在正在訓練室訓練,就去找他。
       找到了對應的訓練室,兩組賤奴正在互做 滴蠟調教訓練,王虎走進去的時候裏面的賤奴都沒看他,依舊忙著手頭的活,訓練室的飼養員看到王虎也是飼養員,就打了個招呼,問他有什麽事。王虎沒出聲,指了指手上的專屬申請表,指了指王菲,然後又指了指手表。對方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兩根手指,王虎也點點頭,對方的意思是大約還有20分鍾,然後2個人就坐到一邊點起煙一邊抽一邊看著賤奴相互調教。偶爾有讓飼養不滿意的就提著馬鞭上手一鞭子。王虎看著王菲,王菲被蒙著眼睛看不到他,相比較于其他賤奴滴蠟的手渾身滴,調教王菲的專門往他雞巴蛋蛋和奶子上滴,看到王菲想呻吟又不敢的樣子王虎知道他又被欺負了,不過想來也是必然的事情。滴到差不多就開始用鞭子把身上凝結的蠟打下來,當然其他賤奴也被抽逼和奶子,不過王菲被抽的更厲害一些,被抽完了以後隨著飼養員拍了拍手,就算結束了。
       “訓練科目結束,都過來向新晉的王飼養員行禮。”
       然後訓練室裏的家奴集體轉向王虎下跪,報著自己的組別和編號,向王虎行禮。
       “唔,第一次接受這麽多賤奴的行禮,正是帝王享受啊。”
       “呵,看多了也就這樣。”
       “話說你怎麽知道我姓王,我還沒做自我介紹。”
       “昨天都知道了,來了個狠人,看你這打扮,不是你還有誰。”
       王虎看看自己手上的繃帶,身上也有,還有那麽點腫的臉,也就釋然了。
       “腦子還沒完全清醒,謝了兄弟。貴姓?”
       “不客氣,馬三”
       王虎知道這個馬三也不過是個化名,就像他的王虎一樣。王虎走到王菲面前,用馬鞭拍了拍王菲的臉。
       “借你吉言,老子是轉正了,他媽一身的傷。”
       然後把馬鞭往桌上一丟,就往外走,王菲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明亮到暗淡到眼眶裏都開始出水了。看著王虎消失在門口,低下了頭。
       “他媽的不跟著老子走是不想當專屬了?”
       隨著王虎的聲音從門外飄進來王菲瞬間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看著姓馬的飼養員對他撇了撇頭,示意他跟著去,立馬爬出訓練室,跟在王虎後面。
       “站起來走,爬要爬到什麽時候?”
       “可是……”
       “規矩上沒寫賤奴隻準爬不準走的,跟著我。”
       “是,主人。”
       王菲哆哆嗦嗦的站起來低著頭跟在王虎後面。快步來到人事處,通過前兩次來他知道人事處的姓趙,也是會所的老人了。來辦理專屬的時候老趙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到不像是在取笑他的取向,而是像在看一個馬上要跳火坑的傻逼。王虎立馬一根煙遞到老趙嘴邊,看著別人接過煙,又恭恭敬敬的給人把煙點上。
       “趙伯伯,這個專屬賤奴的申請有什麽問題嗎?”
       “你是喜歡男人?”
       “額,沒有的事,我喜歡女人。”
       王虎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那你花錢養他幹嘛?”
       “啊?不是說會所的專屬賤奴是隨便申請的嗎?最多就是多負責一點,就像上大課開小竈的老師一樣。”
       “嘿嘿,話是沒錯,你說這老師爲啥要開小竈呢?”
       王虎立馬反應過來了,一般老師在外面開補習班,可都是爲了收錢的。
       “我剛來,不懂,趙伯伯你給我解釋解釋裏面的門道。”
       “你自己沒好好看手冊,老王也是,沒給你仔仔細細講,伯伯好心提醒你,這特殊組的王菲啊,是會所最大的坑,誰接手誰倒黴。”
       “爲啥?”
       “你知道這個王菲身上 投了多少錢?”
       王虎看著老趙嘚瑟的樣子,立馬搖頭,這別人開始賣關子,自己得捧哏。
       “不知道啊,我爹就和我說他一天喝的營養液,不會低于1000。”
       “對喽,這王菲啊,15歲就來了會所,來了2年多,一年100萬都說是少的,不然能這麽像女人?手術,調理,用藥,調整,全都是錢。對了,他都17了,青春發育期,他如果還要保證現在的狀態,體內的激素調整平衡更耗錢。但是呢,他來了會所,剛來那會生意還好點,現在一周最多能接一次客,入不敷出知道不。如果你當了他的專屬飼養員,他賺的錢有你一半,他的費用你也要承擔一半。你覺得你要簽他,虧了賺了?”
       “賤奴沒用,賤奴不敢奢望主人和賤奴簽專屬了。”
       “閉嘴,輪到你說話了嗎?”
       王菲在一邊聽的都絕望了,帶著哭腔剛剛說話就被王虎給呵斥了。
       “嘿嘿,別給他的可憐相騙了,一年你要承擔五六十萬的成本,我幫你查查,上個月,他入賬就一萬多。你和他簽了,就等于一年背五十萬的債。你這樣剛入行的,被騙也是常事,聽說老王帶他給你培訓一周,就那時候騙的你吧。老王是沒小心,他應該和你好好講講這裏面的門道的。你說會所有潛力能賺錢的賤奴,哪個會真沒個專屬啊?”
       “那,沒專屬又入不敷出的賤奴,會咋樣?”
       “能咋樣,降級別,想消費D組的排隊等。王菲我看看,最多再有三個月妥妥的也要被降級。”
       王菲這時候在一旁身上抖的有點厲害,王虎看著有點氣就給了他一腳。
       “動你媽逼,跪好不準動。”
       “這就對了,別被賤奴騙了,這裏的賤奴,鬼精。”
       “趙伯伯我多句嘴啊,計算飼養員補貼了一半的費用,不還是虧嗎?而且不是隨時可以解約嗎?”
       “嘿嘿,飼養員貼了一半,你覺得會所賺了也好,維持住了成本也好,良心好補貼也罷,隨你咋想,反正賤奴隻要有主,會所就不會隨便給他改組,除非是飼養員自己改,你成了他專屬把他丟D組也可以,這就是爲啥要辦這個手續要2個人到場,賤奴也要同意給飼養員當專屬才行,不然飼養員一個接著一個壓榨賤奴,對會所來說也不利。而且隨時解約這話沒錯,也是有條件的,不是你以爲的來說一聲就可以的。詳細的你去看手冊吧,總之,會所這個專屬制度不是給你鑽空子來壓榨賤奴的,是正兒八經的想你們花心思帶好賤奴給會所賺錢的。”
       “哦,多謝趙伯伯,那就辦了吧。”
       “嘿,感情我和你說了半天都白說了?”
       “我是男人,嘴裏說出來的是話就得做,答應他轉正了收他當專屬,就收了。錢,想辦法賺,我他媽才20歲天天來打個卡?過個二三十年再說吧。對了,你他媽的運氣好,老子說話算話,和你不一樣,他媽天天有罪有罪你到是死個給我看看啊,你最好他媽給老子乖巧點,老子花在你身上的錢賺不回來,整不死你。”
       一邊說,一邊王虎又踹了王菲兩腳,王菲非但不躲,還抱著王虎的腳哭。
       “哭,就知道哭。”
       “小夥子好志氣,伯伯和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老喽~”
       老趙接過了王虎的申請單,蓋了個章,然後讓王菲也簽了字,在電腦裏做了一下,王虎再看平闆的時候他下面就多了王菲的名字。老趙還給了王菲一個牌子,挂在王菲的項圈上,表明他是有專屬飼養員的賤奴。也就意味著別人不可以隨隨便便欺負他了,有句話叫打狗得看主人。
       當然昨完這些,老趙笑眯眯的和王虎說卡裏要扣掉三十萬,算是王菲的預支款,還說了句看在他是新人,能盡快再補三十萬來就盡快補,而且年底結算的時候多退少補。看著錢被劃走王虎雖然大氣的一揮手說再賺,一出門老趙就聽到王虎抽王菲鞭子的聲音,笑的更開心了。
       “嘿嘿,小夥子有幹勁,好事……”
       王菲再回到訓練室的時候馬三已經走了,賤奴在休息等著下一場訓練。其他賤奴看到王菲脖子上挂的牌子,眼神都有點異樣。王虎走到剛才和王菲相互調教賤奴面前。
       “我記不住你是幾號,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你給我聽好了。這貨大當家的可以要他的命,我可以欺負他,你不行,如果你覺得不爽,讓你的專屬飼養員找我,不過我看你貌似沒有,所以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作爲飼養員我覺得打你一頓什麽太低級了,幫你調調級別什麽才是飼養員該幹的事情。你覺得呢?”
       “賤奴不敢……賤奴再也不敢了……”
       “還有誰有意見的嗎?”
       王虎掃了訓練室一圈,目光掃過之處賤奴紛紛避開他的眼神低下頭。隨手抽了王菲一鞭子。
       “你自己該做的日常訓練好好做,別忘了你欠老子多少錢多少恩情。”
       “是,主人。”
       王菲向王虎行李,擡起頭來的時候王虎已經走出去了。
       “小婊子你給我聽好了,別以爲你坑了個新人算找到靠山,我沒專屬一樣能弄死你。”
       剛被王虎訓斥的賤奴見王虎走了,立馬開始惡狠狠的咒起王菲,但是她也立馬離王菲遠了點。王菲也不做反擊,長期以來被調教的他性格已經相當懦弱。
       “恭喜妹妹,好運氣。”
       也有人向他道喜,因爲這的確是令人羨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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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hai150574 發表於 2020-8-13 11:21:44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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