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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梁紅玉擂鼓戰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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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abo 發表於 2020-7-19 03:07:5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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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建炎四年,金兀術率軍南下攻宋,於牛頭山與嶽飛大戰,韓世忠料金軍孤軍深入,難以久據,便大治海船,操練水戰路,。旋乘金軍不備,率水軍大戰船百余

    艘急趨鎮江。抄擊金軍後路,金兀術獲悉,恐歸路被截,率軍連夜北退,當金兀術引軍抵達鎮江。韓世忠已搶先控制金山、焦山有利地形,並用水師封鎖大江,切斷金軍退路,

    那兀術兵到江邊住馬觀望,只見江北壹帶,戰船擺列有十裏遠近;旗幡飄動,樓櫓密布,如城墻壹般。又有百十號小遊船,都是六槳,行動

    如飛,弓箭火器亂發。那中軍水營都是海鰍艦,豎定桅墻,高有二十來丈,密麻相似。兩邊金鼓旗號,中間插著“大元帥韓”的大纛旗。兀術大

    驚:“南軍使船有如北人使馬,來去似飛,我軍皆是久居陸地,乘得船久便已暈眩,如何水上交戰,更何談沖得他水師,這番怎敢過去?”好生

    憂悶,便與軍師哈迷蚩商議。軍師道:“狼主也不必過於憂心,南人雖善水軍,但未必無破綻之處,只是須探個虛實,方好破他.”兀術細想壹下

    道:“軍帥言之有理,今晚待孤家親自去探個虛實。”哈迷蚩道:“狼主不可深入重地!”兀術道:“兵臨險境,孤不親往,誰肯向前?”

    軍帥細想壹回道:“狼主所慮也是,臣已探得,這裏金山寺上,有座龍王廟最高,狼主今晚可上金山去細看南北形勢,便知虛實。”

    兀術大喜,二人又商量壹番,即時叫過小元帥何黑闥、黃柄奴二人近前,悄悄吩咐:“妳二人到晚間照計而行。”二人領命,準備來探南兵。

    且說那韓元帥見金兵屯紮在黃天蕩,便擂鼓升賬,眾將齊來參拜元帥.只見韓元帥正座帥位,頭戴紫金盔,身披金鎖甲,內襯大紅征袍,黃

    面長須,膀闊腰圓,兩邊排列許多校尉親兵壹個個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帥案壹則又有壹員女將端座,但見她:頭戴爛銀盔,狐貍倒罩,雉尾雙

    挑;面如滿月,傅粉妝成.兩道秀眉碧翠,壹雙鳳眼澄清;小口似櫻桃紅杏,唇內細細銀牙,口吐燕語鶯聲,身旁壹領黃金砌就雁翎鎧,內襯素

    羅袍,酥胸高聳,腰系八幅護體繡白綾.蠻腰纖纖,金蓮微微踏定虎皮毯,十指纖纖按著鳳翎劍,這位原來是韓元帥正室夫人名諱梁紅玉是也,

    原來這梁紅玉出身將門,自幼好武,隨父學藝,長成後習得文武雙全,韓元帥慕她之名,上門求親,她也愛韓元帥是個英雄,成婚後夫妻恩愛,

    韓元帥立下許多戰功,倒有大半是梁夫人所助相成.因此韓元帥十分敬她,又將功勞上奏,朝廷恩封為誥命夫人,五軍大都督,與韓元帥同領兵

    機.當下眾將參見已畢,分列兩廂.韓元帥開言道:“如今金兵北歸,屯兵江岸,來日必有大戰,爾等眾將,不可懈待,須要各自用心,以報

    朝廷”眾將齊聲道:“未將等早已準備妥當,就等金兵前來,必建全功,但請元帥安心’元帥見眾將各願效死力,不禁大喜.壹旁梁夫人卻

    道:“我軍雖然蓄銳日久,但金兵北歸心切,此來決然死戰,更兼兵多勢大,不可輕敵.那兀術乃金邦名將,深知用兵之道,我料他今晚必然上金山來偷看我軍水寨,可就設計,擒登拿兀術。”韓元帥壹向深服夫人神機,便道:“夫人既已料定,可即調兵安排’夫人即刻發令副將蘇德引

    兵壹百,埋伏於龍王廟裏:“可躲在金山塔上,若望見有番兵到來,就在塔上擂起鼓來,引兵殺出,我自有接應”蘇德領令去了。夫人又命

又命大公子尚德二公子彥直各領兵三百,架船埋伏南岸:“但聽江中炮響,可繞出北岸,截他歸路。”二位公子亦引兵去了。夫人親自領兵五百

埋伏在龍王廟左側,聽得塔上鼓響,便引兵殺出來擒拿兀術.夫人發令已畢,韓元帥大喜,此番諒兀術插翅難飛,宋軍營中準備停當不提.果然

那兀術到了晚間,同了軍師哈迷蚩、元帥黃柄奴三人壹齊上岸,坐馬悄悄到金山腳邊。早有番將整備小船伺候。兀術與哈迷蚩、黃柄奴上了金

山,勒馬徐行。到了龍王廟前壹箭之地,立定壹望,但見江波浩渺,山勢寵眾。正待觀看宋軍營壘,不料宋將蘇德在塔頂上已然望見三騎馬將進

龍王廟來,後面幾百番兵遠遠跟隨,便喝采道:“夫人真個料敵如神!”遂擂起鼓來。廟裏這壹百兵齊聲吶聲,卻是虛張聲勢。江邊二位公子聽

得鼓響,各自引兵殺上岸來。來奪金兵船只,那兀術三人聽得戰鼓齊鳴,知道宋軍埋伏,正待勒馬回去,忽然路邊又殺出壹彪軍馬,為首女將嬌

聲高叫道:“兀術往那裏走?快快下馬受縛!”兀術聞言抬頭看時,卻見這員女將:頭上戴定爛銀盔,,雉雞尾高挑,蟬鬢金釵雙雙壓,眉似柳

葉兩彎清,面如敷粉紅杏色,壹口銀牙,兩耳金環,身穿索子黃金甲,甲束紅裙,繡帶柳腰外系連環鎧八幅護腿龍鳳鞋,金鐙斜登恰穩。纖手十

指如春筍,按定鳳頭繡絨刀.坐下壹匹桃花馬,人馬相映,這正是宋邦產就美嬌娘,中原有名女英雌.兀術看了,只得喝采:“果然是女中英

傑,這個想必就是梁紅玉了!”兀術大喝道:“南蠻婆!妳是何等樣人?敢來擋孤家道路,快通名來!”梁夫人嬌喝壹聲:“番奴聽著,想妳就

是兀術,奴乃大宋天子駕前禦筆親點大元帥韓夫人,官拜五軍都督府梁紅玉是也。”兀術道:“原來就是妳!南朝真是無人,卻用女流為將,諒

妳不是孤家敵手,可換韓世忠前來送死。”梁夫人大怒道:“番奴!妳死在目前,尚敢搖唇鼓舌!”說罷,掄起手中刀,望兀術就砍,兀術舉斧

相迎。戰到五六個回合,正在不分勝負,四下宋軍齊聲吶喊,正不知有多少人馬埋伏,兀術心驚膽喪,不敢戀戰,,回馬就走。也顧不得不道山

路高低,只是有路就走,不料坐馬失足,將兀術掀下。梁夫人趕來,卻有元帥黃炳奴拼死來戰,攔住了夫人,兀術搶上馬去,奔到江邊,那守船

金兵正與二位公子苦戰.兀術壹到,便接應上船,飛風開去。二位公子再下江放出小船來趕,已去遠了。梁夫人在山上與黃炳奴戰不上七八合,

便賣個破綻,擋開槍,壹手擒過馬來

    就解回大營,韓元帥早已得報,親自出迎,接著夫人道:“夫人果然妙算,”梁夫人卻蹙眉道:“可惜走了兀術”元帥安慰夫人:“那兀術

被困江中,就擒就在這幾日,且容他多活幾時夫人還是與本帥壹同,準備大戰方是。

夫人依言.就吩咐:“將擒來番將斬了,首級號令桿頭。”夫妻二人自回大賬。梁夫人素來多智,忽然對韓元帥言道:“兀術雖敗,糧草無多,

必然急速要回。乘我小勝無意提防,今夜必來廝殺。金人多詐,恐怕他壹面來與我攻戰,壹面過江,使我兩下遮擋不祝如今我二人分開軍政,將

軍可同孩兒等專領遊兵,分調各營,四面截殺。妾身管領中軍水營,安排守禦,以防沖突。任他來攻,只用火炮管箭守住,不與他交戰。他見我

不動,必然渡江,可命中營大桅上立起樓櫓,妾身親自在上擊鼓。中間豎壹大白旗,將軍只看白旗為號,鼓起則進,鼓住則守。金兵往南,白旗

指南;金兵往北,白旗指北。元帥與兩個孩兒協同副將,領兵八千,分為八隊,俱聽桅頂上鼓聲,再看號旗截殺。務叫他片甲不回,再不敢窺想

中原矣!”

    韓元帥聽了,大喜道:“夫人真乃是神機妙算,不愧為女中諸葛!”梁夫人道:“既各分任,就叫軍政司立了軍令狀,倘中軍有失,妾身之

罪;遊兵有失,將軍不得辭其責也!” 夫婦二人商議停當,各自準備。夫人即便軟紮披掛,布置守中軍的兵將。把號旗用了遊索,將大鐵環系祝

四面遊船八隊,再分為八八六十四隊,隊有隊長。但看中軍旗號,看金兵那裏渡江,就將號旗往那裏扯起。那些遊兵,搖櫓的,蕩槳的,飛也似

去了。布置停當,然後在中軍大桅頂上,扯起壹小小鼓樓,遮了箭眼。到得定更時分,梁夫人令壹名家將,管著扯號旗。自己踏著雲梯,把纖

    腰壹扭,蓮步輕勾,早已到桅桿絕頂,離水面有二十多丈。看著金營人馬,如螻蟻相似;那營裏動靜,壹目了然。江南數十裏地面,被梁夫

人看做掌中地理圖 壹般。那韓元帥同二位公子自去安排截殺,卻說宋軍水師各自準備那金邦兀術晚間探營,卻險些遭擒,走回營中,喘

    息不定。坐了半日,對軍師道:“南軍虛實不曾探得,反折了黃柄奴,如今怎生得渡江回去?”軍師道:“我軍糧少,難以久持。今晚可出

其不意,連夜過江。若待我軍糧盡,如何抵敵!”兀術聽得,就令大元帥粘沒喝領兵三萬,戰船五百號,先擋住他焦山大營。卻調小船由南岸壹

帶過去,爭這龍潭、儀征的旱路。約定三更造飯,四更拔營,五更過江,使他首尾不能相顧。眾番兵番將那個不想過江,得了此令,壹個個磨刀

拈箭,勇氣十倍。

    那兀術到了三更,吃了燒羊燒酒,眾軍飽餐了。也不鳴金吹角,只以胡哨為號。三萬番兵駕著五百號戰船,望焦山大營進發。正值南風,開

帆如箭。這裏金山下宋兵哨船探知,報入中軍。梁夫人早已準備炮架弓弩,遠者炮打,近的箭射,俱要啞戰,不許吶喊。那粘沒喝戰船將近焦

山,遂壹齊吶喊。宋營中全無動靜。兀術在後邊船上正在驚疑,忽聽得壹聲炮響,箭如雨發,又有轟天價大炮打來,把兀術的兵船打得七零八

落,慌忙下令轉船,從斜刺裏往北而來。怎禁得梁夫人在高桅之上看得分明,即將戰鼓敲起,如雷鳴壹般。號旗上掛起燈球:兀術向北,也向

北;兀術向南,也向南。韓元帥與二位公子率領遊兵照著號旗截殺,兩軍相拒。看看天色已明,韓尚德從東殺上,韓彥直從西殺來。三面夾攻,

兀術那裏招架得住,可憐那些番兵溺死的、殺傷的,不計其數。這壹陣殺得兀術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得敗回黃天蕩去了。那梁夫人在桅頂上

看見兀術敗進黃天蕩去,自思窮寇勿迫,否則逼他死戰,我軍必須損折慘重,便將鑼聲響起,且收兵堵住水路.

    原來這黃天蕩是江裏的壹條水港。兀術不知水路,壹時殺敗了,遂將船收入港中,實指望可以攏岸,好上旱路逃生!那裏曉得是壹條死水,

無路可通。韓元帥見兀術敗進黃天蕩去,不勝之喜,舉手對天道:“真乃聖上洪福齊天!兀術合該數盡!只消把江口阻住,此賊焉得出?不消數

日,糧盡餓死,從此高枕無憂矣!”即忙傳令,命二公子同眾將守住黃天蕩口。 韓元帥回寨,梁夫人接著,諸將俱來獻功。奪得船只軍器,擒得

番兵番卒,不計其數。元帥命軍政司—壹紀錄功勞。又將擒來番將盡數斬首,壹齊號令 在桅桿上。是時正值八月中旬,月明如晝。元帥見那些大

小戰船,排作長 蛇陣形,有十裏遠近;燈球火光,照耀如同白日。軍中歡聲如雷。韓元帥因得了大勝。心內十分歡喜。又感梁夫人登桅擊鼓壹段

義氣,忽然要與梁夫人夜遊金山看月,登塔頂上去望金營氣色。實時傳令,安排兩席上色酒肴,與夫人夜上金山賞月。又將羊酒頒賜二位公子與

各營將官,輪番巡守江口。自卻坐了壹只大船,隨了數只兵船。梁夫人換了壹身艷服,陪著韓元帥錦衣玉帶,趁著水光月色,來到金山。

    二人徐徐步上山來,自有軍士報入寺中,早有僧官接出山門。在路邊雙掌合什,請元帥夫人二位的安好,韓元帥卻未多看這僧官,梁夫人畢

竟女人天性心細,聽得那僧官聲間清脆,不覺多看他壹眼,這壹看。梁夫人卻是心中壹動:“呀,好個俊俏的和尚”妳看他“豐姿英偉,相貌軒

昂。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兩耳有輪真衲子,壹身脫俗是比丘。好個妙齡聰俊風流僧,不讓世間秀才英

傑士”。

    這梁夫人正看時,不料那僧官卻也乖覺,早窺見夫人目光所註,不覺抬頭望壹望夫人,不望尤可,但見這梁夫人容貌如何,也有贊雲“朱唇

皓齒、明眸流盼、冰肌玉骨、細腰雪膚,身似婀娜腰若柳,娥眉杏目嬌俏生,三分嫵媚態、兩分銷魂容,正是年華仍在艷情女,壹片春意欲述

懷。”那和尚見梁夫人如此風采,不禁早已魂飛魄引。看得呆了。夫人卻也察覺有異, 卻怕元帥發覺,忙發聲道:“元帥,此去金山還有多遠

元帥卻不察有他,隨口道:“上方便是,不消壹裏多路。”他二人界面相答,那僧官即便省吾,連忙前方引路,將元帥和夫人引進寺內。

    進了方丈,韓元帥便問:“道悅禪師何在?”僧官稟說:“三日前已往五臺山遊腳去了。”韓元帥便問:“妳是何人”僧官答道:“小僧法

號悟智,乃是道悅禪師門下弟子,師父不在小僧權且看守寺院.”

韓元帥乃是豪傑性格,也不計較許多,但覺這悟智言語得體,態度恭敬也是欣喜, 此時自有小僧奉茶,待茶已畢,韓元帥吩咐將酒席移在妙高

臺上,同夫人上臺賞月。悟智自在壹旁待酒,卻說元帥與夫人對坐飲酒。韓元帥在月下壹望,金營燈火全無,宋營船上燈球密布,甚是歡喜,不

覺有曹公赤壁橫槊賦詩的光景。那梁夫人反不甚開懷,顰眉長嘆道:“將軍不可因壹時小勝,忘了大敵!我想兀術 智勇兼全,今若不能擒獲,他

日必為後患。萬壹再被他逃去,必來復仇,那時南北相爭,將軍不為無功,反是縱敵,以遺君憂。豈可遊玩快樂,灰了軍心,悔之晚矣!”

    韓元帥聞言,愈加敬服道:“夫人所見,可謂萬全。但兀術已入死地,再無生理。數日糧盡,我自當活捉,以報二帝之仇也。”言畢,舉起

連飲數杯。拔劍起舞。舞了壹回劍,與梁夫人再整壹番酒席,元帥不覺大醉,妳道為何如此就醉了,原來那和尚早有心計較,適才奉上的卻是烈

酒,韓元帥又是武將性子,品到這烈酒滋味,正中下懷,怎能不多飲數杯。卻不知這酒好生厲害。縱然元帥海量,也自酩酊不醒。夫人再三喚之

也是不見回應。夫人無奈,只得令眾僧將元帥扶入禪房暫歇,自家在外室落坐,卻喚那悟智相陪敘話,

    原來方才初見悟智時,夫人見他相貌英俊,談吐文雅,已頗有好感,妙高臺待酒,又覺這悟智甚有文才,梁夫人最喜的便是有文才的英俊人

物,因此留悟智敘談,二人壹番談論,那悟智口齒伶俐,言語得體,捧得夫人不由得興高采烈,更是隨意起來,原來這故宋時節,但凡和尚卻都

有壹番好處,最喜人家美色婦人,無論皇親國戚,王公貴家,但有女眷好佛的,來寺院還願上香,被這和尚窺見姿色美貌,中了他意,便是借著

講經論佛,談詩說賦,千方設法,百般引誘,任妳是娘娘公主,夫人秀女,總難脫他手,就說這悟智和尚在金山寺數年也不知讓他淫了多少美色

婦人,故此膽量甚大,方才見了梁夫人美色,早已色受魂予,那裏肯放過。但終是礙著韓元帥威嚴,未敢貿然造次,卻又設了計謀,用烈酒把韓

元帥灌 醉。此時禪房只與夫人獨處。壹盞孤燈下觀看夫人,越看越美。卻與方才又不同,

    原來之前梁夫人也陪著元帥同飲了數杯烈酒,此時正值酒後,微微帶著幾分醉意。妳看她:香汗欲流,微微帶喘。頭上盤髻零落,身邊繡帶輕飄

    羅袍半解,抹胸松系、微露出雪白酥乳。腰下薄裙落索,隱約現羊脂雙股、檀口呼氣若有香。體內蒸籠卻有霧,眉如小月,蕩眼含春。粉面天生媚,朱唇壹點紅,真個是風流叢裏巾幗釵,溫柔香中女英雌”。

    這和尚看著夫人如此媚態,只覺得渾身燥熱,心猿意馬起來。單道這梁紅玉夫人雖是巾幗英雌,女中豪傑,但究是個女流,天性便是水性楊

花,更兼酒後欲加春情蕩漾,這和尚前番逢迎,言語入耳,又是姿容秀美,梁夫人心中早有幾份喜他。卻佯裝正色道:“佛門普渡世人,平時教

導世人看破紅塵,奈何自家卻沈迷色相,和尚不守清規,這般打量奴家,是何道理?”

    那和尚是個乖巧的,知道梁夫人是在故作詞色,回道:“小僧雖是修為了壹世,但今日見了夫人,才知修的卻是壹場空,這顆心兒都在夫人

身上,但恨有緣無法,但求壹觀夫人風姿,小僧今生之願已足.就犯色戒,墮入阿鼻地獄,小僧也無怨言,只恐壹時冒犯夫人,卻有不是處,還

請夫人慈悲,須諒小僧癡情,饒恕小僧則個.”

    這夫人聽得和尚句句深情,言語中為了自家不惜動了情癡,那心中更是喜不自勝,

    卻也變了語調,溫言道:“也罷,奴家近年來,也曾頌佛說法,這世間壹切卻是皆有緣法,今日與師父相會,冥冥中倒也是壹場緣份,只是奴家已托身元帥,妳我不可逾禮太過.”

    那和尚心知夫人心動,只苦拉不下面兒來.便就話兒答道:“小僧怎敢有非份之想,但盼與夫人結個佛緣便已是今生莫大的緣法.若蒙夫人不棄,小僧便敬夫人香茶壹杯,便了卻此段緣份”

    夫人見他壹番癡心,那忍拒之太甚,即便欣然從命,這和尚就親手敬上香茶來,奉於夫人,夫人接過茶杯,這便到了極近之處,和尚再看夫

人,真是艷麗無疇,嫵 媚中又自帶有幾分英氣,卻非凡俗女子可比,真是萬種風華,絕代無可方物.

    這和尚心動砰砰。大著膽兒,借著傳茶之機,便去握住夫人纖手。夫人大羞,欲待回身,那和尚欺身上前,溫香軟玉將夫人抱個滿懷,夫人

不防的,急道:“師父如何失禮?” 和尚戲之道:“夫人方才言之常常禮佛,小僧不才,願與夫人說法,妳我共參壹段歡喜禪,還望夫人慈悲。

成全小僧.”夫人聞言大窘,道:“師父無禮,如此調戲奴家.”那和尚卻不再言語,就將夫人摟住,壹只手卻伸入夫人懷中,直直的捏住夫人

的壹只奶兒,卻在夫人耳邊狎戲道:“夫人好大的奶子啊!”

    梁夫人奶兒被他握在手中不停的搓揉,只覺壹陣酥麻,口中只得答道:“師父不要這樣弄奴家的奶兒,奴家,奴家受不得”和尚那裏再和她

言語什麽,就將夫人緊緊摟著,壹手揉模兩個奶兒,壹頭卻伸到到裙下去摳夫人陰部,梁夫人忍不住方要開口嬌叫,就被他用嘴湊將過來,吻住

    夫人香唇,好壹陣吮吸,夫人不禁得意亂情迷,檀口微張,由他施為,不壹刻兒功夫,夫人已驕軀微顫,全身癱軟,和尚見了喜道:“好個梁夫人,都道妳是個女英雌,今日壹試果然是個尤物”

   口中說著,手上不停,就將夫人的羅袍解開,肚兜扯下,薄裙褪到腳下,只留壹件輕紗尚披在夫人身上,此時再看梁紅玉夫人時,全身赤裸

,壹身玉體肌膚,如白羊也似,只是胸著兩點殷紅,胯下壹抹烏黑,和尚看了,不由得全身燥熱,似火攻心,忙抱起夫人玉腿就要上陣,夫人大

急,道:“郎君怎可如此草率,就要搞弄奴家,也要將奴家抱上榻去方可”和尚此時那裏等得,卻看見壹旁有張春凳,就將夫人抱了過去.,自

家坐定,又將夫人放在身上,雙手捧定夫人肥臀,陽物對準夫人玉穴,就聽噗滋壹聲,盡根而入,梁夫人不由得啊的壹聲淫叫,和尚就此大弄起

夫人來,邊弄邊道“夫人今日權且委屈壹下,先在這禪內房與夫人弄個壹次,先待小僧過了癮,今後少不得有的是機會再在榻上伺候夫人.”

    那梁夫人此時早已是神魂顛倒,那裏還答得話來,口中只是嬌聲不斷,壹個身子上上下下起遭個不住,胸前兩個又白又大的奶兒更是跳落不

已,似要抖落壹般,和尚見了,不禁張嘴咬住乳頭,似小兒吃奶般,吮將起來,這壹吮,梁夫人更是如遭電擊,口中直叫道:“郎君好個手段,

真弄殺奴家了”

    和尚見夫人發浪,更是加力施為,這和尚慣經風月,侍弄女人最有壹手,更兼陽具粗大,壹番上搓下插,前後動作,只弄得夫人嬌喘籲籲,

淫聲叠起。這壹番真個是險不使壞了細腰玉軟風流穴,喜透了香汗春融窈窕心,壹塊風流不覺得春宵恨短,和尚方才盡射陽精在夫人穴內,夫人

雖是盡歡壹場。二人卻仍是意猶未盡,只是擁在壹處說著情話,那和尚將梁夫人擁在懷裏,輕聲道:“好人兒,方才可受用嗎?”

    夫人聞言紅了面皮,帶羞道:“相公無禮,方才用強占了奴家的身子,如今還要輕薄奴家”。和尚道:“似夫人這般的妙人兒,那有人見不

心動的,可若說小僧用強占了夫人的身子,方才小僧弄夫人時,夫人卻如此享受,又是為何?”

    夫人更羞:“相公休要再說,奴家身子都被相公收用了,相公何必再討口上便宜.”

    和尚見她已經心服,便輕笑道:“不意夫人竟然怕羞,也罷,可小僧如此給夫人快活,夫人怎能不謝謝小僧?”

    梁夫人道:“奴家身子都給了相公,相公卻還要奴家如何謝法?”

    和尚道:“小僧有緣,壹親夫人芳澤,只恨春宵苦短,妳我如何再能相會,夫人須發個慈悲,為小僧設個法子,不令小僧日夜相念”

    梁夫人聞言嘆道:“相公念著奴家,奴家何嘗不念相公,但如今金兵未退,天下不寧,奴家軍旅倥傯,今日別後,正不知何時再會,也罷,妳我若有緣份,自有後會之日.又何必強求”。

    和尚聽得夫人如此對答.心知,再會無期,不禁語中哽咽道:“小僧沒福,不能與夫人長相廝守,只能今年禮佛,但盼夫人平安方好”]

    夫人見他這副貌樣.也不由得心中淒涼.做不得聲出來.但只微泣相對. 這和尚平日於女人身上最見功夫,壹番軟語溫言只將夫人壹片心只

拴在他身上,恨不得永世如此才好.正當兩人情意綿綿之即,誰知卻聞室內元帥聲響,原來酒將醒了,慌得和尚忙將夫人放開,二人重新更衣。夫

人看時。早已是五更時分,只得進屋侍候元帥起來,元帥傳令,同夫人下山回營,不表。空留那和尚自懷愁不表

 再說兀術大敗之後,卻是損兵不多,只是不習水戰,軍士於江上暈船者極多,方才趁亂敗入黃天蕩,也不知路徑如何,便差人探聽路途。拿得

兩只漁船到來,兀術好言對漁戶道:“我乃金邦四太子便是。因兵敗至此,不知出路,煩妳指引,重重謝妳!”那漁翁道:“我們也居在這裏,

這裏叫做黃天蕩。河面雖大,卻是壹條死港。只有壹條進路。並無第二條出路。”兀術聞言,方知錯走了死路,心中驚慌。賞了漁人,與軍師、

眾王子、元帥、平章等商議道:“如今韓南蠻守住江面,又無別路出去,如何是好!”哈迷蚩道:“如今事在危急,狼主且寫書壹封,許他禮物

與他講和,看那韓南蠻肯與不肯,再作商議。”兀術依言,即忙寫書壹封,差小番送往韓元帥寨中。有旗牌官報知元帥,元帥傳令喚進來。小番

進帳,跪下叩頭,呈上書劄,左右接來,送到元帥案前。元帥拆書觀看,上邊寫道:情願求和,永不侵犯。進貢名馬三百匹,買條路去回去。

 元帥看罷,哈哈大笑道:“兀術把本帥當作何等人也!”寫了回書,命將小番割去耳鼻放回。小番負痛回船,報知兀術。兀術與軍師商

議,無計可施,只得下令拚死殺出,以圖僥幸。次日,眾番兵吶喊搖旗,駕船殺奔江口而來。那韓元帥將小番割去耳鼻放回,料得兀術

必來奪路,早已下令,命請將用心把守:“倘番兵出來,不許交戰,只用大炮硬弩打去!他不能近,自然退去。”

眾將領令。那兀術帶領眾將殺奔出來,只見守得鐵桶壹般,火炮弩箭齊來,料不能沖出。遂傳令住了船,遣壹番官上前說道:“四太子請韓元帥

打話。”軍士報知寨中。韓元帥傳令,把戰船分作左右兩營,將中軍大營船放開,船頭上弩弓炮箭排列數層,以防暗算。韓元帥坐中間,壹邊梁

夫人陪坐在側,左邊立著大公子韓尚德,右邊立著二公子韓彥直,兩邊列著長槍利斧的甲士,十分雄壯。兀術也分開戰船,獨坐壹只大樓船,左

右也是番兵番將,離韓元帥的船約有二百步。兩下俱各拋住船腳。兀術在船頭上脫帽跪下,使人傳話,告道:“中國與金國本是壹家,皇上金主

猶如兄弟。江南賊寇生發,我故起兵南來欲討兇徒,不意有犯虎威!今對天盟誓,從今和好,永無侵犯,乞放回國!”韓元帥也使傳事官回道:

“妳家久已背盟,擄我二帝,占我疆土。除非送還我二帝,退回我汴京,方可講和。否則,請決壹戰!”說罷,就傳令轉船。

兀術見韓元帥不肯講和,又不能沖出江口,只得退回黃天蕩,心中憂悶,對軍師道:“我軍屢敗,人人恐懼。今內無糧草,外無救兵,豈不死於此地!”    

軍師道:“狼主勿憂,我軍雖挫幾陣,但未傷元氣,只是不習水戰,不明宋軍水陣虛實所致,非是不能戰也,臣今日請狼主與那韓世忠答話,臣

在壹旁細觀宋軍陣勢,虛實已是盡知,如今計較已定,宋軍不難破也。”    

兀術大喜:“軍師有何妙計,早早言來。”    

軍師道:“宋軍慣於水戰,全賴戰船高大,臣看這戰船如此高大,非人力所能驅動,必借風勢,若無風,其船難動,而船帆多是油浸。最容著火,可選壹無風天氣,劃動小船出戰,以火箭射燃船帆,宋軍必然大敵。逞勢擊之,定獲全勝。”    

兀術當即令連夜趕制火箭,並命兵士在老顴河故道開掘新河,乘韓世忠不備,率船隊迂回至宋軍上遊。待到這月二十五日,兀術以輕舟載善射兵

士靠近宋軍船隊,妳道這韓元帥雖是粗疏大意,那梁夫人向來謹慎,卻如何也無備?原來自那晚和悟智和尚壹番風流之後,倒把梁夫人壹腔春情

全系在那和尚身上,梁夫人那還有心去管什麽兵機如何,日夜只是思想和尚,連元帥和兩個孩兒都冷落了許多,元帥也不疑有他,卻只道夫人多日操

勞軍務,必是神倦困乏,也並不曾打擾於她。元帥自家計較,那金兵已是計窮力竭,只等他無糧困死,便可坐收全功,連日來只是困住黃天蕩

口,於大江上下並無防備,不意金兵突然自上遊殺至,夫妻二人都是大驚,便急傳令迎戰。梁夫人再登上高桅欲待擂鼓搖旗號令三軍時,卻不料

今日天晴無風,宋軍海船龐大,雖見號令,只是難以行駛。那金兵用火箭射燃宋軍船篷,壹時火光沖天,宋軍大亂。壹片混亂,前後不得顧應,

眾軍亂竄亂跳,墮江死者無可勝算,憑妳梁夫人再三擂鼓,也禁不得這般潰亂,那兀術當先,領著眾番將,各駕小船直取韓元帥中軍,大公子韓

尚德見事不諧,忙來接夫人下桅,夫人在桅頂見各船火勢正旺,也知宋軍不濟事,只得趁火未至,急下雲梯,大公子接著,母子二人正欲下船,

不料那兀術已架小船靠近舷邊,飛步搶上船來,大公子措手不及,被兀術手起壹斧早砍為兩截,梁夫人見了大悲,欲戰卻又勢孤難敵,只得先顧

性命。向後船避時,兀術正要追趕,韓元帥適時趕到,與兀術大戰。此時火勢大起,早把大船燃成壹矩,兀術身後番將也紛紛攏上大船,韓元帥

首尾不得相顧又被火勢所阻,也顧不得尋找夫人,只顧自家獨駕小舟逃生去了,夫人卻走慢壹步,眼見韓元帥下了小船,如飛走了,獨自壹個尋

不著壹只船,只見大船火勢正烈,金軍戰船又看看接近,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斜刺駛來壹只快船,細看時,那和尚悟智卻在船上,原來這和尚自

從那日後,也是心中壹直念著夫人,時時掛念宋營大戰,今日在山上見宋軍大敗,情知不妙,特駕快船前來相尋夫人,夫人見了悟智,心中大

喜,二人顧不得多言,只上了快船,卻去了金山寺,到了寺中,夫人暫時安歇片刻,終究心念戰況,便登上高處壹看,卻見宋軍戰船皆已燃起,

壹時全軍大亂,燒死的不計其數,有跳船逃生的,在江中又被金軍駕小船趕殺,江面上盡是宋軍屍首,夫人見狀,心如刀絞,嘆到:“元帥不聽

奴家之言,有此大敗,奴家又有何面目再去見聖上。”忍不住淚如雨下,悟智在旁好言相勸:“事已至此,夫人也不必過於悲傷,還是保重身

體,待日後尋得元帥,再商量報仇方是”夫人終也是個女中英雌,雖是壹時悲傷,但聽得和尚相勸後也覺有理,於是稍稍回顏,欲動身去尋元

帥。悟智道:“如今宋軍這番大敗,江上盡是金軍,正不知元帥現在何處,如何去尋,休說別的,就是這金山現在也不下得,否則必被金兵擒

獲,如今只得在金山寺中暫避數日,待金兵退走,再做計較”    

夫人無奈之下,也得應了。那悟智就把夫人帶去洗浴壹番,再領到自已禪房之中,和尚今番得了機會,點起燈來,就在房中看夫人時,原來夫人

方才臨陣,打扮齊整,衣甲包裹全身,此時在房內卻是寬衣解帶,只著了帖身小衣,壹副凹凸有致的身材好不標致,更加壹天大戰,脫險之後,

松懈下來更是全身力虧,橫陳在榻上不得動彈,豐臀肥尻在和尚面前畢露無疑,把個和尚看的浮現偏偏。暗道世上再難尋得夫人這般容貌“真個

粉雕玉團似的妙人兒,壹身羊脂般的肌膚柔膩滑潤,在禪房錦榻上如同活色生香也似,難描難畫的壹個尤物。這和尚那裏還按捺得住,上得榻

來,就將夫人帖身小衣也盡數褪去,只落光溜溜壹具驕軀,如同白羊壹般,悟智這才施盡全身解數,盡情把玩夫人,夫人心知不妙,待要掙紮,

卻又力軟身疲,再加上對和尚本就有幾分情緣所在,心下也自順從了,和尚卻那管得許多,就將夫人緊緊按在榻上,扳過螓首就在夫人

面上親個不休。不覺襠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騰出雙手,遊走於夫人全身。俄爾壹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壹手陳倉暗渡,直取下體,摸

住肉鼓鼓陰戶,愛不釋手。把個梁夫人弄得全身又趐又癢,道不清為何滋味,又兼臀處隔著裙裾被壹硬物頂著,想必是那話兒,禁不住佯裝問和

尚道∶“相公僧袍礙事,何不除去?”和尚笑道∶“夫人想見小僧寶物嗎?”夫人羞澀難當,粉臉微紅,道∶“相公不要調笑,奴家聽妳擺弄就

是?”和尚聞得夫人柔聲,只感欲火陡騰,全身燥熱難當,遂將夫人按倒在榻上,把手解開僧袍,又卸掉自家褲兒,裸身於前,直對夫人,夫人

卻偷眼看見和尚陰莖直挺,更覺心蕩難當,和尚再俯視夫人陰戶。原來那是晚間,因元帥在內室醉臥,未得空細觀夫人肉體,現下卻是盡情看她

壹遍,這梁夫人肉體豐滿,不比尋常弱質女流,只見她全身顫肉突起,豐膩圓潤,下體更是陰毛濃密,黑烏烏的壹片,煞是好看,正中紫艷

艷 壹道肉縫兒,猶開口的小饅頭也似,梁夫人見和尚看自己,卻又忽然覺羞,以手掩面,心內又想要,只是說不出口,但把個肥臀兒擺個不

停;和尚見之,早已魂飛天外,遂掰開夫人雙股,扛起金蓮,架於肩上,扶陽物照著牝戶,挺身沖下,將碩大陽物直射夫人大腿間。再以龜頭投

入牝口,研濡漸漬,夫人顰蛾承受,和尚遂脫其陽物,以手摸之,似有淫水流溢,遂取液塗於龜頭,在其牝口研擦,直把力壹聳,進去寸餘。口

中叫道∶“心肝兒寶貝,小僧此番進去了,定叫妳暢樂至,其樂無窮。”  

言畢,復將陽物照準玉戶,用力壹頂,止進二寸。夫人只覺穴內漲大,酸痛已極,忙將手阻住,對和尚道∶相公且慢,今日不知為何,猶覺巨

大,奴家裏面痛的厲害,需緩緩而來!”和尚卻是情濃興急,哪有他顧,忙將其手拿開,又用力壹頂,方才及至盡根,間不容發。夫人吟哦連

聲,痛徹肺腑,又雙手摟住和尚臀尖,死死不放,過得少頃,梁夫人才覺陰中熱癢難耐,猶如數百蟻子於裏鉆爬,這才放手,任由和尚緩抽輕

送,和尚初時也自憐惜夫人,不甚加速,只是緩緩搏弄良久,覺到夫人玉穴中淫水溢流,陰中漸滑,抽  動亦不費力,遂才加力猛抽,霎

時五百余下。 直弄得夫人淫興大發,腿控於和尚臀上,任由其深入玉穴。和尚聳身大插,只覺快暢莫禁。梁夫人香肌如風,搖擺不定,口中呀

呀,似小兒亂啼,突到要緊之時,穴中鎖緊,玉液噴湧而出,淋得和尚龜頭酸癢,急吸氣閉目,不曾走了壹滴。夫人更是爽得浪話淫辭,無般不

叫。和尚再度策馬馳驟,壹口氣又是三百余下。夫人高叫聲聲,身顫舌冷,也知又丟了幾回身子。直弄的四肢癱軟,周身無力,四肢俱廢,靜仰

榻上上。和尚正在興未盡,放下金蓮兒,口對口兒與夫人做那“呂”字,和尚在上,梁夫人在下。又將脹紫陽物重入花房,摩蕩抽拽時。梁夫人

被逗,不覺淫興復起,遂雙足緊控和尚腰間,探手於胯間,輕輕揉弄  玉穴,頭不住的動轉,哼呀直叫。和尚見她如此騷的樣兒,興發如

狂,腰肢發力,聳身大幹起來,覺陰戶滑溜如油,越插越爽。插到數百下,梁夫人連連叫爽,道∶“好相公,速些狠狠的插,奴家快活死了,自

奴家成人來,就是與做這件事最快活不過,爽!爽!爽死我也  !”    

梁夫人這壹番淫辭蕩語,高叫連連,惹得那和尚心急火燎,雙手撈起梁夫人肥臀,全身搖動,乒乒乓乓壹陣大弄,壹口氣又是二三百下。弄的夫

人頭目森  然,口不能開。和尚見狀,情知她識髓知味,必將要她幹得死心帖地,才能再不會與自家分離。因此不肯罷手,鼓著余勇,將夫人

那對金蓮兒拿下,又壹個虎撲,壓在夫人肚腹上,遂將直挺挺陰莖又插進玉穴,款款抽送,行那九淺壹深之法。    如此約有半個時辰,夫

人春興又起,鳳眼微啟,顫威威道∶“我的親相公,不想妳這般俊俏的壹個人兒,還如此能幹,險些將我幹死哩!” 和尚笑道∶“我的心肝

兒,小僧幹這事兒可令妳滿意?我比韓元帥如何!” 梁夫人聞言羞道:“休提那廝,他與妳怎能相比,與相公弄這壹回,勝過和他數十年夫

妻。奴家要是早知和妳這般痛快,那日也不下金山了” 和尚喜道:“如今卻也不晚,妳我就在這金山做個佛門夫妻,管教妳日日盡興。”

壹頭說壹頭扳住夫人香肩,將其雙腿並攏緊夾,提臀猛沖猛撞,用盡平生氣力。插得梁夫人心內春潮湧動,情不自禁抬起玉腕勾住和尚頸兒,壹

頭吐出丁香舌兒,探入和尚口中,壹頭將臀不住向上頂聳,極力迎湊,壹分壹合,壹迎壹湊。 和尚受此鼓舞,更是神勇莫敵,攛上墜下,自首

至根,急急抽送,往來又有數百下  ,弄的淫水四溢,幾欲成河。梁夫人雙目緊閉,媚態十足,身兒如狂風拂柳,搖擺不住,口內呀呀,百般

淫叫。要緊之處,牝肌緊鎖,蓮瓣梳攏,和尚遂覺頭酸癢,猶小兒口咬壹般,暢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紅心,馳驟數百,不覺腰壹發

軟,禁不住壹泄如註矣!那知梁夫人正在興頭,被此壹射,就覺焦躁萬分。遂推倒和尚,令其仰於榻上,翻身扒蹲於和尚身旁,又俯於其腹上,

撚住那軟物兒,張口含住,竟將全龜沒入,直抵喉間,登感氣兒不勻,方才吐出些,旋即壹頭大吮大咂,壹頭握住柄根櫓揚不止。稍過得片刻陰

莖漸硬,昂然沖天而立,蔔蔔亂跳。夫人喜極,舌繞龜頭,唇貼青筋,大吮咂片時,遂騰身跨上,手撚陽物,照準牝門,猛的坐將下去,只聽禿

的壹聲,陽物已進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沒入,直抵花心。隨即壹起壹落,樁套不住。梁夫人快樂至極,口內呀呀作聲,微閉雙眸,急急

的亂樁。雙乳兒隨之亂跳  ,臀浪如波,剎時淫水兒四溢,緣那陰莖流下。和尚淫情大蕩,雙手握住那玉乳,摩弄不止,壹頭腰下著力,舉臀

頂聳湊迎。 梁夫人狠命顛套,亦不顧搗爛花心,撞破嫩蕊,嬌聲滴滴,其樂無限,再套弄數百下,覺得玉穴內如小解的壹般,壹股熱流迸出,

爽道∶“好相公,將奴家陰精都幹出來了!”和尚嘻笑道∶“俏心肝寶貝夫人,果真如人所說,乃是個女英豪,如此耐玩,那韓元帥可曾將妳幹

得如此之爽,把陰精都丟了出來!”  

梁夫人羞答答的,笑語道:“奴家只有遇到相公,才有這麽暢快,跟那個粗人,那有相公帖心。”此時夫人又不覺間弄了壹個多時辰,雖是女中

英雌,但在床第之間,終究不如和尚慣戰,雙腿已酸麻無比,顛套亦漸緩不力,和尚還覺不適興,讓夫人起身,立於榻上,躬身手扶榻旁,將個

肥臀兒聳起,周圓潤澤,蓮瓣突露,黑白紅相間,煞是愛人!和尚遂立身其後,雙手扳住其肥臀,照準那桃紅兩瓣,力刺入,隨即狠狠抽送。梁

夫人及至樂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擺,叫快不絕,心肝寶貝,肉麻亂叫。和尚聞之,愈覺興動,又壹陣狂抽猛聳,霎時五百余下。梁夫人也是

淫騷太甚,反手撫其柄根,恰逢和尚大動,抖動陰莖,射了些陽  精,和尚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頃,遂又挺槍猛刺,陰莖

插進陰內亂鉆亂點。夫人丟手,俯首承受,和尚使足氣力兒,手著梁夫人腰胯,猛的壹聳,不想梁夫人被這壹擊,首撞榻上,當下鼓起個肉

丘,梁夫人直呼其痛,和尚哪顧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沖大刺,忽然間熬禁不住,陽物跳了幾跳,陽精便壹渲而出,傾於梁夫人背上,周身癱

軟無力,二

人合做壹處,又綢繆良久,方才雲收雨散。和尚將梁夫人抱起,道:“俏心肝兒寶貝,方才可爽否?”夫人含羞道:“罷罷罷,都是妳這可人

兒,奴家毀了清譽,如今奴家名節已失,可如何是好”

和尚卻將梁夫人抱住,伸手捏住夫人兩個大白奶兒道:“心肝寶貝,都只怨小僧情深無知,如今妳我既在壹處,也是緣法使然,也顧不許多了。

就在寺中稍待數日,再做打算吧”,梁夫人也覺眼下無法,只得聽他.壹連數日,夫人被這和尚關在禪房內,時時奸弄不停,和尚自是盡興,而梁

夫人被他弄得快活不過,壹時也忘了軍中大事,只和悟智盡情風流。不料,那金兀術大敗韓元帥之後,雖然渡江已無阻礙,卻又不急著過江,反

駐軍在此,要搜拿韓元帥父子,原來韓元帥前日將擒去番將盡皆暫號令軍前,惹動兀術怒氣,誓要擒韓元帥父子以報此仇,數日間四下搜

尋,擒到韓元帥軍中大將孫世詢、嚴永吉盡皆處斬,並將大公子韓尚德首級,壹同取出,令金軍四處號令。這壹日到了金山寺。便要入寺搜尋。

悟智驚慌之余,告知梁夫人。梁夫人也覺無計,欲取兵刃與金軍相拼,悟智早已擋住:“如此徒死無益,不若這番設法,或可免難” 梁夫人也

得從了,悟智取戒刀替夫人將青絲剃去,換上僧袍,扮作小沙彌模樣,藏在寺內,金兵入寺搜尋,果然瞞過,只是夫人見了大公子首級被金兵持

著示眾,心中悲慘莫名,又不敢哭出聲,只能暗泣,金兵擾了壹兩日,不曾拿住宋軍,也自退去了。那韓元帥收拾殘兵歸來,也曾四下尋訪夫

人,只是尋不著,雖是牽掛,但也只道夫人沒於亂軍之中,也是無可奈何。再道梁夫人已知金兵退走,本想去尋元帥,不料這月余與悟智和尚風

流過甚,夫人竟然已被弄大了肚子,如此怎好相與元帥相見,無奈之下,只得留在寺中,那悟智和尚求之不得,假戲真做,將夫人剃度了,取了

法名,喚做:“妙禪” 從此就留夫人同宿壹房。日日夜夜將夫人盡興奸弄,自此那禪房內不分明晝暗夜,只聞得夫人各種嬌啼婉轉的浪叫聲不絕

與耳,這梁夫人也就把自家水性楊花的淫婦本性盡顯,不消得幾日,那裏還記得有什麽韓元帥和小公子?滿腔春心都在這和尚身上,就在這金山寺

內,梁夫人與悟智和尚同棲雙宿,由他奸弄數年,壹連生下兩個孩兒此是後話不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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