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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激情] 舊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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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神鵰 發表於 2020-2-29 21:09:1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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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錄

  (一) 重遇

  (二) 溫柔的抗爭

  (三) 小小新天地

  (四) 北京來的鄰居

  (五) 和風暖意

  (六) 慧風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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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重遇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裏只想趕快離開辦公室。康明是一個香港普通大學畢業生,在一間電腦公司當工程師,不經不覺已有六、七年,沒有多大的發展,又沒有決心出外一闖,心裏一直鬱鬱不歡。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壞到極點。跳上擁擠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著又是獨個兒,現在沒有女朋友,而家人剛巧外遊。車窗因下雨而緊緊關上,空氣局促至凝墜,壓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給我一個空間吧。

  下車時已經七時多,天仍下著惱人細雨,撐雨傘在人群穿插,橫過一條馬路時,發覺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點兒面熟,於是趕上看過究竟。

  康明:『慧風,這麼巧。』

  這女子回過頭來,她原來是康明的舊同事慧風。

  風:『您好,一年多沒見。』

  『你要去那兒?』

  『祇是出來逛,但被雨攔著。』

  『啊。你沒帶雨傘,是不是等人?』

  『不。我獨個兒』。

  『上次舊同事聚會為甚麼不來?』

  『我剛到外國探親。你在趕女朋友約會?』

  『不是。』

  『不曉得雨還會下多久。』

  『不如到我家一坐,離這兒不遠。』

  『…好』,風的嘴角展出一絲微笑。

  風今年二十五、六歲,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職。她身材高窕,皮膚白晰,五官標緻,雙眼黑溜溜,雖然胸部並不十分發達,但腰枝纖幼,雙腿修長。她今天身穿白色幼帶背心,藍色貼身牛仔藍褲,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長身形表露無遣。雨傘不大,風不時要挨過身來,幼吊帶給移了位,現出更幼的乳罩肩帶,雨水點點沾濕她的上衣,乳罩隱約可見,偶爾在閃避途人時,她會比較靠近,更可窺見淺淺的乳溝。

  突然電話響起,風正想轉過頭來,明急忙跑開去接電話,原來是家人報平安,一面敷衍幾句,一面心裏抱怨壞了好事,沒多說兩句便掛上電話,跟著風已換過衣服坐在明的旁邊,明一時結巴起來。

  風說︰『你手中的毛巾是給我嗎?』

  『是。』

  風用毛巾抹乾身上的雨水,明不時在偷看,在彎身抹腳時,乳罩更加貼現,帶子全是幼幼的。風轉身背向,要求替她抹乾腦從頭髮,期間香氣醉人,從領口可看見少許乳房,近看風的肌膚更見細滑,尤是修長的雙腿,從小腿到大腿,繼而到………

  『吃了飯沒有?』風突然的說。

  『呀…』明一時接不上去,『本來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試我的廚藝?』

  『這裏沒有好的東西。』

  『那要緊。』風隨即走進廚房。

  一會兒,風真的弄了幾個小菜出來,色香味俱不錯,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國菜。同座用膳時使明有著家庭的感覺,風彷然添上幾分少婦的柔美和閑熟。這股氣氛似乎風亦感應得到,不時露出尷尬的笑容。

  飯後同用清茶,彼此從近況談起,原來大家都不大快意,仍在尋尋覓覓。話題開始不著邊際,氣氛也變得輕鬆,說笑起來也有身體接觸。

  風突然說:『第一次見面,以為你已經結了婚。』

  『哈哈,緣份還末到嗎。』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了!』

  『其實你也不錯。』

  一時間,四目交投,僵了一會,明湊過去吻向風,風欣然接受,明伸手輕抱風的纖腰,吻越來越烈,明吻向風的面頰、耳珠和頸項,風一直閉目享受,時刻發出歡樂的呻吟,細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開始探向風的胸部,隔著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風突然清醒過來,輕推開了明。

  『我不要……』風嬌柔地說。『我不要在這裏。』

  明抱風入房,一直熱吻不休,明放下風在床上。

  風說:『還用急,先把窗簾拉上。』

  風順從地躺下來,明把風的短褲和小內褲一起褪去,展現眼前是塊美妙桃源地,陰毛面積不廣,整齊而細幼,不少已沾滿了愛液,陰戶飽滿,中間夾著一線溪。明一面在脫衣,一面仔細欣賞每一個部份,風受不了這樣目光,害羞起來,雙手遮掩私處,道:『不給你看。』

  明不由分說,整個身體壓下去,陽具剛好落在風的手。風:『好熱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陽具更加暴漲,快要到爆發邊緣,明那捨得就此了事,馬上用手捉住風的手,把它按在頭的兩側,沖口而出:『你的性感內衣折騰我一晚。』

  風馬上意會,佻皮地說:『你偷看我換衣服。』

  『誰叫你不關好門。』

  『你不闖進來也算是個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電話及時響起,這個“君子”恐怕當不上。『你穿這內衣到底在等誰?』

  『你說我想勾引男人。』風想掙扎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風輕輕說:『我是你的。』

  明吻向風的櫻桃小嘴,風全力逢迎,舌頭也纏在一起,愛液互送,跟著進攻耳珠和頸,風在閉目享受,口中不斷的呻吟,完全沈醉他倆的世外樂土。這時,明才放開風的手,風的手留在原位,緊抓著枕頭,把整個身體毫無保留交出來。明用手指在風的乳頭打圈,且慢且柔,風完全受落,乳頭傾時翹起,明趁此時機一口嘗下去,輕輕吸吮,捨不得弄痛完全奉獻的慧風,手也在搓揉另一個乳房,口手同時得到至高無尚的享受。有了充份前戲,風亦發浪了,桃源洞內,流水淙淙,沖濕了外面的小叢林,內裏痕癢難消,衹好丟下矜持,發號司令,『好癢,快進去。求求你!』

  這次交歡機會來得突然,也相當短暫,但卻回味無窮,兩人繼續相擁,互相拭乾對方身上的汗水,有時眉目傅情,有時輕輕淺吻,或者撥弄散落的頭髮,兩人拋開一切牽掛,越抱越緊,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為恢復過來,明輕嘆的說:『過得太快。』

  『我差點被你幹死。』

  『你其實想不想?』

  『我跟你上來,早知逃不了。』

  『弄痛你嗎?』

  『沒有,我早不是處女。』

  『那要緊…………』

  風搶著說:『其實你喜不喜歡我?』

  明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風裝作生氣的說:『你這個壞人,不喜歡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點喜歡你。』

  『那你當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說:『我以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動一點,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給了那個沒趣的人。』

  『現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風半帶命令的說:『你以後每晚要給我賠償。』

  『你還不夠。』

  明翻身再把風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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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溫柔的抗爭

  經過數度纏綿,康明醒時好像還沒有恢愎過來。旁邊的慧風原來早已醒來,輕撐起身體,側臥向著明,被子僅蓋及腰,一雙焉紅乳尖在早上顯得格外鮮嫩迷人,一手輕撫明的身體,一面笑說:『男人不是會晨勃?』

  『所有都給你花光。』明乏力的回答。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也不上嗎?』

  『不行,有一個會要開。』

  『呀!別留下我,我還想要。』

  『親愛的!真的不行。』明的目光盡量逃避開風的身體,因為這般光景實在迷人,卻怕自己無力應付。此刻應該醉死溫柔鄉,但又像個俘虜聽候法落。

  風偏了小嘴一下,一手從床上拿出她的內衣,說:『你弄破了,陪我到內衣店去買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點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內衣上街,我的衣服又簿又緊………』跟著風湊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風撩起慾火,遲了上班就不得了,衹好答應下班後陪風去,風立時像個樂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後跳下床。

  早餐過後,明正想趕出門,風拿著自己髒的內褲,想要塞進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戰利品?』明被弄得哭笑不得,風得意地把小褲收在背後,湊過面來索吻,明吻別便離去。

  今天工作似乎特別忙碌,也特別愉快,停下來時已接近下班,舒一舒懶腰,電話響起,『別忘我們的約會!』原來是風,明即時想起內衣店約會,正要托詞加班,風淡然說:『不為難你,回來吃飯就是。』

  回到家裏,風正在做飯,明從後摟著風,感覺風好像連乳罩也印沒戴上,外穿一件特大T 恤,僅僅蓋過小內褲,馬上硬起來,在頸上吻了一下,說:『好香。』

  『是我做的菜嗎?』

  『是你的體香。』

  風嬌呻一下,『去換衣服吧。』

  明到房間,發覺風從家帶來幾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內衣,不知她又想玩甚麼鬼主意,反正家裏這幾天沒別人,就跟她痛快玩一玩。

  飯後明在沙發小坐,風收拾餐具後,赤足走來撲向明,雙手勾著明的頸,胸部貼緊,明則用手摟著風的細腰,說:『今天沒去內衣店?』

  『沒有,從家裏帶來幾件。』

  『你在生氣,所以連乳罩也不穿。』

  『咿!人家的又不大,穿不穿也無關係。』

  『真貪心。已經有那麼多好條件。』

  『甚麼條件?』風開心把嘴貼向明的,眼晴瞪得大大的、亮亮的。

  『皮膚滑,乳頭又…』

  『快說呀。』風越迫越緊。

  『又紅又翹。』

  『那我的…』風在耳邊再說些甚麼。

  『好,妙。』明有點透不過氣。

  風再倒在懷內,細細的說:『昨晚是我的第三次。』

  『怪不得你的身體如此細滑嬌柔。』

  『最好的本來也是給你。』

  『別想從前。如果我們不是再碰見,你怎麼了?』

  『本來想由別的舊同事約你,但以往對我這麼冷淡,嚇怕我。』

  『算我不對。』明緊緊抱擁著風,蘊釀無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樂?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幹就怎幹。』風越說越低聲,越害羞。

  『當然。你這麼溫柔。你呢?』

  風祇是默默點頭。

  『那一次最滿意?』

  『討厭。』風撤嬌地輕捶向明的胸幾下。

  此時風的上衣給掀起,一雙雪白玉腿盡露,明的手探向風的上衣,內裏確無障礙,只有一雙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輕輕打圈,又捏又搓堅實的乳房,一會兒掃掃已硬的乳頭,慧風任由擺佈。

  『這樣可以嗎?』明溫柔地問。

  『好舒服,別停。』風走入迷茫。

  『我要你的第四次。』

  『以後都是你。』風喘著氣。

  明脫去風的上衣,跟著把燈調暗,乳頭已翹起和濕潤,雪白的肌膚更動人,看得明入神,風羞怯地低下頭,一手掩胸,一手遮住陰戶。明湊過頭去吻風的抖顫小嘴,很快有了默契,愛液互送,輕輕撥開風的手,搓揉挺秀的乳房,明停了吻,靜看風的陶醉表情,絲絲媚眼,微微張開的小嘴發出柔柔的呻吟,吸呼越是急促,看似受不了。明撫順風的秀髮,低聲問:『在這裏可以嗎?』風根本已無主意。

  風被扶起,雙腿分開,坐在明的大腿,風的內褲是薄紗類,現出黑黑的、濕濕的陰戶。明在從未有過的近距離欣賞風的一雙玉乳,太小適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紅,還有欲滴的櫻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時用手從背後挺起風的胸部,方便吸吮,腳又時常擺動增加節奏,風已被弄得無力招架,雙手下垂,身體仰從,全憑明用手技撐,這姿勢使玉乳更突出,陰戶擦得暴漲,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風,一手輕擦陰戶,來回穿梳,愛液奔流,風浪叫著,呻吟著,身體越擺越烈,衹好扶在明的肩膊,搖曳的雙峰正好給明吸吮,慧風更加瘋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著叫他很不舒服,於是把風放下,馬上脫光衣服,風則癱瘓似的躺著,替風脫下僅剩的內褲時,發現纖幼的陰毛已沾滿愛液,明坐得更向邊緣,好讓陽具更加挺出,說:『快上來!我喜歡這個姿勢。』

  風騎上去,沒再多的愛撫,明扶著風套進擎天的陽具,風叫了一聲,面上有點痛苦,明死按著風的腰枝,不停抽送。這樣很費力,不久累了,明鬆開手想換個姿勢,那知風趁機跳下來,直奔房中,還把門鎖上。

  明追至門前,正是慾火難抵,苦苦請求開門,卻沒有一點回應。良久,門撇開,風裸身背向,雙手交疊胸前,明走前輕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聽得明很後悔。

  『對不起,我抵不住你的誘惑。』

  『真會說話,誰信你。』

  明想撤開風的雙手,風不肯。在耳邊輕說:『由你帶我。』

  風捉著明的雙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愛撫,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很快進入亢奮,不斷呻吟,頭往後仰,雙手向後勾緊明的頭,雙峰更加挺拔。明輕吻粉頸,雙手油油登上峰頂,打著圈子,滑過白雪般山峰,到達頂點,摘下熟透的雪蓮。

  明抱得更緊,一般熱流注入風的體內深處。雙手掠過小腹,穿過小叢林,到達小清溪。陰戶漲漲鼓起,微微濕遍,耐心地愛撫周圍、大腿內側、腹股溝和第一次接觸的小股穴,火熱的肉棒不時熨過結實細滑的臀部,慧風祇管閉目享受,房中衹有彼此喘氣聲。

  『風,你的小穴真迷人,把腳張開些。』

  小溪流水淙淙,細心翻開大小陰唇,中指插入,柔柔細挖,愛液流得失控,直到大腿,慧風已經溶化,癱瘓在明的懷裏。

  『這時可以嗎?』

  慧風倒在床上,此時痕癢難當,陰部又漲又空虛,急需填塞,雙腿自然分開,渴求迎合。明伏上,再追問:『真的可以?』

  『討厭!快插。』

  明把風的腳抬起,輕輕壓向風的胸前,小穴完全暴露。風對這個姿勢很難為情,頭轉側,不好意思的說:『好羞人!』

  『這讓你更爽。我來。』

  半根輕易進入,愛液浸沒龜頭,更多的擠出洞外,窄窄的小洞緊緊包著肉捧,堅挺的陰莖也勁勁頂著肉璧。

  『再深些。』

  明全部插入,開始抽送,吱吱作響。這招式對慧風非常受用,呻吟聲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抓住大腿,讓小穴更大開,完全忘掉禁忌,衹管盡情享受。明用手撐起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風的雙腿牢牢的張開,乳房很漲很漲,得自己用手擠弄舒解。此時抽送更加劇烈,風咬緊牙關,聲聲求饒,康明見到,越得意抽送,很快到了爆發邊緣。忽想起今天遭風多番戲弄,心生一計,馬上抽出,跨在風之上,捉住風的雙手替自己套弄,不一會兒,數番噴射,精液落在風的手和乳房,少許沾到唇邊。

  明滿意地躺下,風卻生氣地說:『你欺負我!』

  『那是報復對我的戲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風吞上,風非常抗拒,『你太過份!』

  明故作賴皮,從床頭拿來紙巾,細細抹去風身上的精液,非常輕柔,風再軟下來,慢慢享受做愛後的餘溫,當抹至唇邊,風忍不住笑出來,『大壞蛋!弄得我哭,又來哄我。』

  『躺一下,我就回來。』明跳下床,風有點胡亂。

  不久,明端來一條熱毛巾,舖在風的身上,陣陣暖意滲入心腑,身心鬆馳舒暢。明再為風抹乾淨身體,這次越加細緻,尤是粗糙的毛巾輕輕擦過乳尖時,風忍不住說:『舒服死!』

  『原諒我剛才。』

  『呀!好啦。不再戲弄你,聽你的話。』

  『在廳時弄痛了你嗎?』

  『這個勳作太費力,我做不到。』眼角盈著淚。

  『我不是責怪你。』明急忙安慰。『我們以後多些練習就是。』

  風羞得無言以對。

  『那你喜歡剛才的姿勢。』

  『是。喜歡被你壓住幹。』

  『你的身乾了沒有?』

  『乾了,但……下面又濕了!』

  風一手拉明伏在自己身上,『這次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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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小小新天地

  康明和慧風的快樂日子看似結束,因為明的家人將外遊歸來,雖然他們不是守舊,留一個女子在家還是接受不來,慧風衹好搬回家,她的家人早已移民,現在和父親同住,卻長期出外公幹,其實對他倆沒有太多分別,換個環境說不定帶來新刺激。

  明今天接家人機,風嚷著要同去,但覺得相處日子尚淺,還不是時候。風生氣的說:『你不認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這個意思。』

  『你要帶別的去?』

  『不是這回事。』

  『已經跟你幹過,難道只是逢場作興吧!』

  『親愛的。家人一直知道我沒有女朋友,突然帶來一個女子,會以為你是壞人。』明亦佩服自己這神來之筆,風馬上折服,軟倒懷裏。

  『不夠你講,我不去啦。』

  『我盡快趕回來陪你。』

  『誰要你陪。我不等你門,我要早睡。』

  『那給我鑰匙。』

  『甚麼鑰匙。』風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進入,探過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風孤身一人,實在很需要別人關心和疼愛,況且她沒有四出亂闖胡混,縱有時需索過份,鬧一下情緒,就當添一點情趣,而自己確比以前快樂。

  洗塵宴後,明找個藉口不回家,匆匆趕到風的住處。

  出乎意料之外,慧風沒有跟過住幾天穿著性感衣服,只換上便服,無聊地翻雜誌,不理睬,異常冷淡。

  『在生我的氣嗎?我已經盡快趕來啦。』明摟著風。

  『別阻我看雜誌。』

  『是嗎。連雜誌也倒轉。』

  風把它丟在一旁,說:『你沒我的心,花、巧克力,甚麼也沒帶來。』

  明頓悟自己太過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諒我。替你按摩賠罪。』

  明在風的肩膊揉了幾下,既輕又酥入骨裏,風軟下來,細細盡享指尖傳來的憐惜。

  『跟多小女人做過才學回來?』風乏力地問。

  『你是第一個呀。這是本能。』

  『噢!那我當真。』大家靜下來。

  在按摩中,明從偶爾綻開的衣領可以看見風是穿上性感內衣,想她根本沒生氣,必是故意鬧情緒來討點疼惜,加上內心有愧,現在應該好好服待。

  正在風陶醉中,明雙手從後穿過衣服擠了雙峰一下,柔軟又有彈性,忍不住再來幾下,風抵不住,叫明停下,明衹好摟住纖腰,暫解手慾。

  『你的真誘人。』

  『為甚麼這樣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沒有準備好。』

  風轉身伏在沙發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處游動。明解下風的如絲秀髮,細細梳理,又撫摸臉膀,感覺滑不留手而且開始熨起來,由於風的上衣在後面扣上,跟著很容易被剝開,再解下最後的扣子,一手撥開,整個雪白無瑕玉背現於眼前,說:『去洗澡。』

  風突然彈起身,雙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說:『你弄成我這樣子,不怕有人回來?』

  明被嚇退,口定目呆。

  風得意地說:『膽小鬼!嘻,那會有人。』

  明定過神,馬上要求:『咱們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們剛相處…………』風說著明在早上推搪的話,明氣結起來,用手指輕按住風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過,回到房中,燈光柔和,風已換上一件幼吊帶絲質睡衣,長僅及臀部,坐下對境梳理頭髮,一雙修長玉腿斜放,優雅而性感。迫不及待撲前,拉下吊帶,怎知風靈巧逃脫,但睡衣溜過嬌軀,滑下地上,風站在一旁,穿著很少用上的無肩帶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內褲僅可包住私處,盡顯修長身軀和模特兒骨架,頓了一會,自己動手脫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雙手垂肩,淡雅佇立,任由欣賞細味,沒有作出撩人姿態,已看得明血脈沸騰,正要上前,風突然彎身,雙手掩住重點,天真大笑,跟著轉身逃入浴室。

  這時水聲潺潺,門亦是虛掩,明卻沒有衝動闖入或跟以前一樣偷窺,反正第一次到風的房間,不如四處看看。房間佈置簡單整潔,執拾妥當,牆上已掛著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還有內衣,是端莊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內衣,自己委實有點酸溜溜。書桌上有風的自拍照,旁邊散落一幅開始不久的拼圖,還有一個別緻星形小掛飾,忽然想起這是自己外遊的手信,原來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間,心中後悔過往對她如此冷淡,虛渡歲月。

  明坐回床沿,有點納悶。門撇開,風邊走邊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著身子,陣陣幽香撲面,最後側身坐在明的大腿,繼續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細滑的肌膚在浴後更見透紅,粗糙的手不捨得亂動。

  『怎麼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歡?』風佻皮的說。

  『還用嗎?』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暫時罷手。再說:『在我家時,你是故意讓我偷看?』

  風點頭。

  『你不怕我將你強暴?』

  『你不是這種人。我告訴自己再不會讓你走。』

  明嚇然見到一雙舞鞋,問:『你會跳舞?』

  『是。父母在孩時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這麼好。』明隨即用手在風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癢。慢慢來。』

  明頓了一會,說:『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難度動作?』

  『佔人便宜!』風想捶打明,毛巾卻滑落腿上,一雙玉乳挺秀,雪裏藏紅,呼吸開始急促,胸前起伏。風索性把毛巾丟在地上,一腿跨過,雙腳分開,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細賞。

  明呆看了一會,風忍不住開口:『又不是未見過。』

  明抬起頭,口邊拖著垂涎,引得風嬌笑起來,連用手指抹去,卻給明含入口中吸吮,幾下之後,風羞得把手指縮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嬌地說:『傻孩子,還吮手指。』

  大家定神一下,明讚嘆的說:『你的身軀真美妙,越玩越捨不得。』

  『那沒我之前你又怎麼?告訴我,有沒有嫖妓?』

  『沒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個剛做錯事的小孩。

  『唔…你這樣做……吧!』風一手握著明的肉棒套弄起來,輕重快慢有緻,樂得明死去活來,

  加上還在耳邊呀呀作聲,眼看快要走火。

  明馬上捉緊風,翻過身,把慧風貼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風有默契地撇開一腳。

  風又騷又怨地說:『這麼快要幹我呀!』

  『差點被你弄到走火,現在好好教訓你一頓。』

  明吻著風,愛液互送,縱然陶醉,風仍瞪眼看著明正在送給的愛意,口說不出,但甜在心裏,乳尖稍經撥弄馬上翹起,玉峰漲滿,胸部挺上挺落,明會意,往下吸吮,風越來越激烈,手置於頭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盡量暴現,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從背後托住,免得風嬌軀乏力,支撐不住,風此時可以放鬆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剛吸後乳尖很快又翹起,感覺又漲又癢,害得明顧此失彼,未經撩動的小穴也徐徐濕遍。

  明放下風,再吻向頸、面和耳珠,風得以稍為平伏,最後淺吻一下,風顯得無力招架,明柔柔問風:『可否幹你的……』往耳邊說些甚麼。

  『不好,很難為情。』風越說越低聲。

  『讓我幹一次就死也願。』

  風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過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輕撫風的秀髮,一手把枕頭放在私處下面,結實的臀部更見渾圓。說:『你若是痛我就不幹。』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不敢戀棧溫存,馬上拔出,很害怕弄傷嬌軀。把風翻過來,丟開濕遍的枕頭,拉向自己胸膛,為風整理一下秀髮,抹去滿身香汗,風含笑細看,享受無限憐惜。

  明:『有沒有弄痛你?』

  風搖頭說:『沒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游遍全身,最後挖著小穴,仍然濕潤,嘆息的說:『浪費了!』

  『以後還有很多留給你。』

  『別逗我!已無力啦。』

  『可以幫你一下……用口。』風有點吞吐,又有點認真。

  明馬上拒絕,覺得太委屈風,怎可叫風含著這枝髒肉棒。

  用手夾住風的面,認真問:『這兒是第一次?』

  風摟進懷裏,說:『這兒也給了我,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了一眼,幽幽說:『以後就不必用此證明甚麼。』

  此話來得溫柔卻刺穿明的心,覺得非常後悔,這兒畢竟不是正妥交歡地方,會傷及纖弱的慧風,恨自己被訛傅所累。

  關了燈,緊緊抱著風,不時游到風的玉臀按摩,風扣著明的頸,胸部貼緊,一如往常送遞溫存,明雖然玉人在抱,卻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Though she hides likes a child…But she always a woman to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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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北京來的鄰居

  這幾天慧風正忙著她的project,跟明沒有見面,衹忽忽通過幾會電話,一下子明獨個兒好像沒有寄托,開始體會到風在以前等待的心情。

  今天下班,明看了一場無聊電影,發覺混不下去,還是回家,在路上再勾起與慧風重遇的片段,心悅起來,說不定又會遇上甚麼舊同學或鄰居,真該死!女友不在幾天就有外騖之心,回想慧風百般溫柔,很快把念頭壓下去。

  剛踏出家住大廈升降機門,發覺隔鄰的張太太正俯身打理門前,穿著一件無袖連身束腰長裙,修長玉臂盡現,高高身栽,丰姿綽約,拉緊的衣服隱隱現出內衣邊痕,一時吸引住明的目光。

  張太起來說:『你下班,呀!你們好像說放工似的。』一面展出欣然笑容,一面整理散下的頭髮。

  『是,有點累。』明回過神,無意識答了一句。

  其實張太原叫湘華,年紀跟風差不多,在北京長大,幾年前嫁給了在京公幹的張先生,年前來港定居,剛誕下孩子幾個月,張先生又要回京。

  『賞光進來一坐?』湘華真誠地邀請。

  『好,打擾。』

  明坐下,環視四週,窗明儿淨,佈置雅潔,連小擺設都一塵不染,安閒舒逸,一派幸福小家庭氣息,真是持家有道,明心想可惜已過了晚飯時間,不然就有機會一嚐她的廚藝。華奉上香茶,坐在旁邊。

  明喝下一口,說:『這兒真不錯。』

  『那裏,反正有時間。』

  『打理一定很費力。』

  『不是,有一位日間女傭幫忙。』

  『何不找一位全職的,孩子在晚上也多個照應。』

  『孩子還是盡量自己照顧好一些。』

  『真難得!很多夫婦巴不得把孩工留給老人家,自己消遙快活。』

  『是嗎。我在香港親戚不多。』

  『真的不需要全職女傭?我認識一間很好的介紹所。』

  『謝謝,不必吧,多一個人過夜有點不便。』華隨著喝茶。

  這話一時困擾住明,是不是湘華倆口子晚上會有些瘋狂舉動,她看來又不像這些;還是怕張先生搭上女傭,這樣找個年紀大或樣子普通的,一面望著喝茶的湘華,一面心中盤算,整個人呆望一陣子。這時卻被華發現,明馬上游離開目光,見到儿上散著幾隻CD,扯開話題。

  『你喜歡聽音樂?』

  『是,打發一下時間。』

  『這個主意不錯。』

  『想不想聽一下?你選一隻?』

  這全是國內的歌手,明不大了了,一時拿不定主意。

  『我試播幾首讓你選。』華一手拿著CD,走到在明身旁的CD機。

  華跪下啟動,隨便播了一首,又弄了幾下,領口卻敞開些,明窺見到乳罩肩帶,是純白而且拉緊著,突如其來的光景使明不知如何是好,想俯身向前看過究竟,又怕被識破令彼此尷尬,熬得血熱凝面,口乾唇顫,正要竭力抑壓時,華轉個頭來。

  『這首可以嗎?』

  『……呀…我不大懂。』華繼續搜尋。

  這刻情緒已經戰勝理智,頻說不喜歡這個那個,想盡一切下流辦法把華留住,滿足自己慾念,一切規條拋於腦後,甚麼非禮勿視飛於九天雲霄。自己慢慢移前身體,調較有利角度,確知內裡別無障礙,目光遂漸到達肩帶末端,跟著是微微托起的乳杯,鼓起最後勇氣,探身向前,終於見到被擠出的乳房,約四分之一,雖不是龐然巨物,卻柔美動人,搖搖晃晃,恨不時間無限延長,更甚一手捏下。但是再無恥也沒辦法,手中CD差不多試過,明祇好胡選一隻,裝作自如坐回原位,華亦收拾一切,起身要走,一番光景悄然落幕。

  怎知音樂突然轉強,猛響起來,彼此同時注視CD機,華俯身向前調低音量,可這一剎那不得了,領口完全敞開,一雙玉乳搖搖欲墜,差不多現出一半,似仙洞懸垂的鐘乳玉荀,中間倒擠不出誘人深溝,卻讓視線直到小腹,或像是更深的漆黑世界,其實這不到一秒的片段,彷是一個世紀長,完全佔據思維,填滿記憶,幸行動未失控。華想回位,不知何故,今次卻要從沙發和茶儿之間走過,側身橫過時,剛才窺見的玉乳就在眼前幾吋,說不定可以假製混亂,討點便宜,用頭還是用手,掙扎一番,始終壓住慾念,華安然坐在旁。

  明滿頭大汗,渾身不自在,不敢正視,這給華看上,關心一問:『明,你沒事嗎?』

  『張太,沒事。』

  『別見外,叫我小華。』

  『好吧!』

  『怎麼不和你的女朋友一起?』

  『她近幾天忙著工作。』

  『你這好男人!乖乖早回家。』

  『真的!照顧小孩子一定很累。』明心中有愧,尤其是剛才偷窺之後。

  『一點點,但也挺快樂呀。』

  『你很喜歡小孩子。』

  『是呀!想起小時在北京……………』

  突然『嗶嗶』作響。

  原來是洗衣機洗作完之後所發出,華對明嫣然一笑,跟著走到前方小露台。

  由於背向明,華俯身打開洗衣機時,玉臀渾圓瀑現,比風的大一些、圓一些,可能跟生過孩子有關,稍為平伏的心又起波瀾,玉臀被修長雙腿抬得高高,及膝裙擺搖洩生姿,內褲貼現,雖不是性感款式,但足可誘人遐想,領口大幅敞開,由於角度問題,不能內窺,但結合剛才所得,已構成一幅撩人的內衣圖。跟著,華起來把晾乾的收下和掛起洗完的,整個人伸展,偶爾踮起腳,修長身軀表露無遺,更甚是身後燈光把裙照得通明,內衣輪廓可見,從包裹出來的形狀,加上少許透出的身形推斷,根本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明想不會是和慧風從前一樣刻意營造,更希望把此景凝住。

  華拿著一堆衣服回來,坐下摺疊,除一些嬰兒用品和女裝外,沒有男的,明意會到張生有一段時間沒回來,膽子壯起來。在整理女內衣時,華亦沒半點尷尬,乳罩多是前扣式,除中勾起剛才片段外,一時不明所以,從乳杯大小推斷上圍應是普通以上,內褲是齊腳,可包住整個下體,沒有花式樣,但是溥溥的。

  明說:『孩子多大?』

  『六個月。』

  『張先生一定很忙。』

  『陪我們幾個月又回到北京。』華流露一絲無奈。

  明安慰幾句,房中傅來嬰兒喊聲,華馬上放下工作,邊往房走,邊說:『媽來,肚子餓啦。』

  明呆坐發愁,望著幾件散落的內衣,一時興起,撿個乳罩來看看尺碼,但標貼被洗得退色,一時看不出,不甘心繼續細看,越來越貼近,像是嗅味似的。

  華忽然從房中喊:『你先坐一下。』

  嚇得明魂飛魄散,拋下內衣,定一下神,見時間晚,走到房道別。

  『你在偷看?』華高聲責問。

  『對不起,本來打算向你道別,怎知……………』

  『你還不………出………………』華的聲音越變越低。

  正當華七上八落之時,明忍不住上前擁抱,華借勢倒在懷裏。

  華忍淚地說:『好苦呀!』

  『甚麼?』

  『我已經兩個月沒幹過,所以剛才……』

  『這事應該由男代勞。』

  明想扯去華手中衣服,爭持一下,華無悔倚在明的懷裏。

  明從後用手按住雙乳,又漲又柔,慢慢搓揉,細水長流之中,忽來個猛力擠壓,弄得無法抗拒,頭仰後枕在明的肩膊,細細呻吟,身體很快懂得跟著明的節奏。

  『做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明沒有回答,反而吻向粉頸,不時用舌輕舔,手繼續撫弄,隔衣亦覺雙尖翹起,於是將華扶起。

  『你穿這款乳罩很好看,為甚麼不穿?。』

  『前扣方便授乳嗎。』

  『孩子真幸福。』

  『還不動手。』

  細細拉下肩帶,解開扣子,拉去乳罩,拋於腦俏,拉開華的雙手,呆呆欣賞玉乳。

  『我的跟你的女朋友怎比?』華開始撤嬌。

  『你的還要大。』

  『那不比她紅,不要騙我。』

  明不由分說,再度進攻。

  『呀!又來,樂死。』

  『你的真棒。你女朋友怎受得了。』華得意忘形。

  『她才沒有你那麼頑皮。』

  華靜下來,明把華的手翻過頭,原來腋下留著些毛髮,華搶著說:『我老公說這樣性感。你不喜歡嗎?』

  『你真順從。』

  『順從,男人總喜歡女人順從。』

  『你的毛髮很濃,性慾一定很強。』

  『你的傢伙也不弱。』

  『是嗎。』

  『你的女明友喜歡甚麼方式?』

  『她甚麼都不懂。』

  『我現在扮作你女朋友好吧!』

  明吻下去,有經驗的華很快配合來勢,接下每滴愛液,更不時翹舌以侍,真是兵來將擋,整個人都不動,單憑一張嘴招架,但明始終沒法攻下,祇好用手攻擊雙峰,華慢慢軟下來,放開小嘴,正當明欣賞華的面部表情時,華突然問:『你是不是吃人奶長大?』

  『不是。』明一面錯愕。

  『要不要試一下?』

  明不由分說,伏身就吸吮。

  『不要,孩子剛用過這邊。』華微笑一下。『你先躺下來。』

  明乖乖躺下,華翻起側身而向,把頭髮勾於耳後,溫柔地把乳頭送入口中,那知明用力狂吮,華馬上叫出來。

  『大用力,慢慢來。』

  明細細吸食,彷佛回到母親懷裏,華看著明,享受被吸吮的快感,滿足地說:『還有很多給你。』

  華一時輕撫明的臉和胸膛,一時又擠擠自己乳房,照顧無微不至;下面總找點補償,用大腿內側撫弄明如肉棒,到完全畢直才稍停下。

  漸漸,華接不上,推開明,說:『該吃飽。』明亦無法再強求。

  華累倒懷,一口吻舔胸膛,一手搓弄肉棒,輕重有緻,上下呼應,推向頂峰,又會吊一下胃口,不想一下子弄垮,明亦懶得還手,舒展四肢,盡情享受。

  華游向耳邊,柔柔地說:『舒服夠了?』

  明如夢初醒,華再說:『替我舔下面可以?』

  明當然樂意,見她手口技術高超,要求來一招倒轉乾坤,怎知她對口含肉棒非常抗拒,僵持不下,還是華打圓場:『若你幹得好,你就替你做。』自己側臥,曲起一腳,完全逢迎,明倒過身,枕在一條玉腿,眼前三角濃黑,撥開森林,小穴顏色較深,微微濕透,細細翻開,舌游遍每處,幹得蠻細心,華漸漸浪叫,身髏擺動,愛液流竄,明捉緊玉臀,全部接收,向華晃動肉棒,華仍不就範,祇肯用手套弄,不時擦向玉乳,兩個頂尖觸碰時激出萬度電流,華不由自己,放開肉棒,死抓雙乳,大叫:『快幹我!快。』

  明飛身來個餓虎擒羊,華主動熱吻,手在背亂游,腿自然曲起,良久,明才找到支持,提鎗硬闖,洞內未盡濕透,使抽送更加刺激,身一沈就嬌聲欲聾,稍慢一下,呻吟更淒更狂,催迫更速,連下幾城才壓得住,明彷彿跌進無底深淵,不能回頭,又永無止境,艱苦向前,華始終架開陣勢,死纏不休,害明幹了幾百下,華軟下來,暫時滿足慾望。

  稍歇一會,華爬起,雙手按住床頭,跪下分開雙腿,翹起玉臀,輕唉一聲,明馬上從後按穩玉臀,一挺而入,抽送自如,明不時探手擠捏擺動而漲滿的玉乳,華衹有乖乖就範,手死抓緊,仰頭狂叫,再戰幾十回合,雙手按床,頭枕於上,玉臀更加翹起,中門大開,抽送剛猛如昔,最後倒下,明整個壓上,一手拉枕頭置於華的胸下,華順勢環抱,曲起一腿,抽送再起,浪聲淒淒,明以征服者姿態問:『吃飽沒有,我要來。』

  『好!好!我快不行。』

  明扶正位置,策馬揚鞭,明自恃個人能力,採用九淺一深,希望再撩起華的慾念,不負有心人,華呻吟起來,愛液重流,再闖高峰,那知很快發覺不行,加快速度,華即時和應,浪聲此起彼落,床第搖撼,明越急越糟,唯有拼命捉緊,機械地工作,華動彈不得,默默承受。怎知突然傳來嬰兒喊聲,華即時清醒,拼命掙脫。

  『放開我!』

  『不行,就到了。』

  華從中來了神力,翻過身壓在明的身上,明仍死抱住,撫弄乳房,華毫不領情,雙方繼續糾纏,直至肉棒滑出,明祇好鬆開雙手,華飛奔到孩子處,定一下心神,抱入懷裏哄哄,赤裸灼熱而熟悉身軀很快安撫不安孩子,還本能地吸吮起來,華全心獻上溫暖,晃動身子,不自覺轉向躺在床上的明,可這光景不得了,一雙修長玉腿,盡處一遍黑聳聳,結實小腹,送遞無限溫馨的玉乳,關懷愛惜盡現的如花容顏,醉死!

  安睡好孩子,再撲上躺下的明,油然套弄,『喲,真可憐,軟下來。』

  『我們再來吧!』

  華擋開來襲的手,說:『這裏不好,我們出廳玩!!』

  明樂得心要跳出來,馬上動身,華卻輕輕按下:『我先出去拉上窗簾,你想當三級明星嗎?』匆匆披上睡袍而去。

  靜了。

  『還不出來。』

  明奪門而出,祇見華和衣躺在餐桌上,雙腿分開垂於邊緣,明眸若有所盼。箭步上前,站在華的兩腿之間,剝開衣服。

  『吃飽沒有?』

  『當然沒有。』

  明馬上俯下吸吮,華曲起一手,收於腦後,大開方便之門,另一手撫弄明的頭髮,叫他安心,自己呀呀作聲,陶醉於一切被吸向乳尖帶來又酥又麻的快感。明吃完一邊又另一邊,又吮又捏,怎樣也不滿足,華呼吸急促,擺動腰姿,竭力傳送,最後應接不瑕,聲聲求饒,想推開明,試兩三次就無力倒下,任憑處置,明在沒有反應下興緻驟減,再吸幾口就放棄,望見被自己蹂躪過的雙乳,忍不住細細撫惜。

  『現在吃飽沒有?』

  『我還要。』

  『我真的沒有,看你怎麼辦?』

  『你還有其他的……』明一手游下,撥弄小穴。

  大家又熱吻起來,華表現既純熱又投入,明細意服務,彼此藉這刻平伏一下來迎接最徒一擊,華的小穴有了回應,癢得厲害時,得用手帶領明四處解困,自己亦覺可以時,對明說:『快來吧!我濕。』

  『還不鉤。』明的手仍不放過小穴。

  『我的比不上你的女朋友。』

  『我幫你舔一下。』

  『你真壞!』

  『我要去盡。』明沒氣地說。

  『好,一起去。』

  華則洞開逢迎,明全力而赴,不亦樂乎,但正想要洩的時候,發覺擠不出甚麼,心慌起來,用力再插再擠,情況越來越糟,華似乎感覺到,說:

  『你先停下來,躺在地上,我幫你。』

  明見自己不濟,祇好照做,華騎上,用手扶入肉棒,上下擺動套弄,小穴彷彿有神奇吸力,輕輕幾下已弄得全身酥麻,快活上天,華更搓弄雙峰,自得其樂,低聲呻吟,雙眼深情顧盼,一面小女孩氣息挑逗每份思緒,不時邀明的雙手一同遊樂,表現立時害羞,扔開雙手。明舒暢享受,肉棒越來越硬,一股液體匯集於下身,快到爆發邊緣,此時華手按在明的胸膛,一面套弄,一面用審問口吻說:

  『生過孩子的還可以?』

  『可以。』

  『我好還是你女朋友好?』

  『你好。』

  『那不要你的女朋友?』

  『好,不要。』

  『我要你的全部精液。』

  『我全給你。』

  『你還不洩!』

  一聲令下,猛然噴射,一次,兩次,三次,明開心不得了。

  情況開始不妙,見華狡滑大笑,明繼續噴射,完全停不了,心慌起來,環境變得恐怖,下身失去知覺,衹剩肉棒擎天給華繼續套弄,全身的液體被吸進去,極力用手推開華,但一切不由自主,眼前逐漸漆黑一遍,無力掙扎。

  明突然醒過來,躍起身來,發覺在自己床上。

  噢!原來是南柯一夢,一切是自己剛看過三級片的橋段,低頭一望,有點點痕跡,差些弄得一塌糊塗。

  已差不多午夜,匆然手提電話響起。

  『Surprise.』原來是慧風。

  明不及回答。

  『你怎麼喘氣,身旁有甚麼人?你在幹甚麼?』風怒起來。

  『沒有別人………』明一時不能一一解釋。

  『嘻!你……在……打………』風得意的逐字細說。

  『沒有。』明斷然地說。

  『這對你的身體不好。』風關心地說。

  『怎會。』

  說罷,明就發覺中了風的圈套,給風取笑一番。

  『你想念我才做這件事。』風像找到答案似的。

  『呀!真的想你。』難得明還有心情鬥嘴。

  『要不要我上來。』

  『不,太晚。你也累吧!』

  『你疼我。我有幾天假期,明天下班上來。』

  明答應。

  『你喜歡吃甚麼………要我穿甚麼…………呀……甚麼都不穿…………真壞……………要……怎……麼………玩………………』

  風一直喋喋不休,明卻想慶幸自己沒有這樣的鄰居,幹出這種事後果太嚴重,但,換上慧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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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和風暖意

  雖然答應到風家裏吃晚飯,可恨給繁瑣工作纏身,幾番從電話推遲時間,風的反應亦由理解變成冷淡,最後不得已作罷。明在每次工作空隙時間打電話給風解釋和安慰,從對話中漸漸發覺還是不再囉唆唯妙,讓她靜一下。

  趕到風的家已過了晚飯時間,看見燈光調暗,風坐在沙發上枕住一手睡著,輕輕走近跪下,怕風的手發麻,慢慢把她扶正,但還是弄醒了風。

  明輕按住風:『不許動!我來打劫。』

  『你想劫甚麼?』

  『當然是劫色。』明裝作要撕破風的上衣。

  風沒精打釆的說:『隨便,反正我的男朋友不要我。』

  『親愛的,我不是說過…………』明低下頭,揉著風的玉手,慌忙解釋一切,幾乎工作每個細節也交侍清楚,急得滿頭大汗,風看見明對自己如此著緊、愛惜,漸漸笑顏再現,卻不弄出聲,希望盡量延長此刻,享受絲絲愛意。

  明偶爾瞥見風,風即時扳起面孔地說:『我不是不明白,但……想發點脾氣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

  風在明的面頰捏了一下,卻一時用力過度,面上紅了一塊,自覺過份一點,細細為明揉了幾下,明見風似原諒自己,正想站起來。

  『跪下!』風下了命令。

  明乖乖照做,風的手游到皮帶扣處,頓一下,看來將有甚麼行動,雙眼瞄著,得意地微笑,弄得明像聽侯發落的囚犯,突然一手拔去腰間的手提電話,明來不及反應電話已被關掉,撲上前幾番想奪回,風都靈巧避開,最終收在背後,明再撲前,彼此嘴巴湊近,很自然地吻起來,相處日久,做來頗有默契,尤其在小別之後,大家都異常投入,那知不久風推開明。

  『你生我的氣?怎麼冷冰冰?』

  明像得到鼓舞,全力熱吻,風靠在椅背,仰頭逢迎,明整個壓上,輕撫臉膀,感覺又滑又燙,既新鮮又熟悉,嘴間愛液互送,說確實一點是風完全的接收,完全的被動,像一個剛懂人事的小女孩,明已佔盡上風,舌頭毫不客氣入侵,手亦未間著,已登上山峰,捏弄越急,越快漲回原位,越加挺拔,明放開風的小嘴,欣賞愉快的表情和呻吟,慢慢解開風胸前鈕扣,探手入內揉來更熾烈,風被弄得挺直腰枝,漸漸卻出現痛苦難受的表情,明馬上停止。

  『你不想?』明安慰風。

  『還不想。我見你不吃晚飯,所以煮了甜品給你。』

  『啊!對不起。為甚麼不拒絕我?』明摟緊風。

  『我不想掃你的興。』一時不知是真是假。

  『我不會勉強你。你為何不早說?』明更加摟緊。

  『是你急色嗎。』

  『見到你誰都會這樣。現在可以食?』

  風展現笑顏。『不。我今天買了幾件新衣服,你選一件我穿給你看?』

  風遞上幾件,都是上班服,最底一件卻是低胸絲質淺黃連身裙,這究竟是暗示,還是明示。

  明選了這件。

  『你真壞!』風正想離坐。

  『在這裏換。』明行動起來。

  『你想勉強我。』

  明祇好讓風走,風關上房門,說:『別偷看!』跟著是上鎖的聲音。

  明居然把持得住,還來個鬼主意,假裝看得忘形而丟了手中的雜誌,風馬上彎身撿起,胸口卻春光大露,半個玉乳如倒懸仙洞中鍾乳石荀,挺秀而有細滑,晃動間展現彈性,盪得峰上紅蓮也要破殼而出,掉進口中,聰明的慧風很快識破詭計,站起來,又嬌又媚把雜誌擲向明。

  『你想看開口就可以。』風正想脫下衣服。

  『不必!』

  『嘻!你喜歡偷看。』

  風側身倒進明的懷裡,明的手摟著蠻腰,拉近胸膛,弄了幾下,領口更敞開,嶺上風光盡入眼底,漆黑裏玉峰更形雪白,嬌軀軟若無骨,肌膚細緻透紅,不時髮香醉人,修長雙腿橫擱交疊,短裙被掀得更高,但仍不著小褲邊緣,依舊雪白一遍,真的忍不住要撫摸玉腿,用著漸變得熟練的輕柔。風沒有退縮,雙眼明媚,嘴角嫣然淺笑,呼吸卻平和,享受又癢又酥的撫弄和當中傳來的愛意。明終於游到玉臀,掀起裙擺,衹有一線布料收於兩腿之間,搓弄一番,中指游到小穴處,不過幾回已經愛液濕透,風顯然沒有準備,很快推開明的手。

  『你的反應真快!』

  『明知還要這樣弄我。』

  『我們先幹一次好嗎?』

  『還不想。若果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風凝望一會便送上輕吻。

  風移到沙發另一端,拿起一本雜誌,說要跟明做一個心理測驗,風唸出一些熟識而公式的問題,但全都聽不進明的耳,因為風正倚在把手,雙腿平放沙發上,雪白修長的玉腿展現眼前,尤是腿根深處時隱時現,明忍不住把風的玉腿放於自己大腿上,細細把玩,不時故意撐開一些來一飽眼福,口中不忘作無意識回答,風卻認真一一記下。風總不讓明的手來得太過份,雖然明知道若是硬來風是擋不住,但這樣糟撻一位可人兒實在可惜,何不細意享受良夜美景,美人在懷的感覺。

  『A。』明繼續胡亂回答。

  風突然扁了小嘴,雙手抱住雜誌於胸前,一面不樂,明停下手,望著風,一時不明所以。風

  輕踢向明幾下,見明一面錯愕,衹好作出口形提示。

  『B。』

  風又樂了。這玩意越演越烈,風變得忘憂,明漸忘卻工作繁瑣迫人,不時撩弄風的腳底,風還以顏,用腳撩了明的鼻子幾下,明當然不覺髒,可況乘時看過裙底究竟,大家投入這個小天地。

  終於遊戲結束。風計算一下,然後公佈結果。

  『你基本是一個好男人,但有時粗心大意…………………』明有點像個囚犯聽判一樣,每字每句指證今天各種不是。

  風讀完之後把雜誌放下,彼此互望,沈靜下來。風見明正有所行動,馬上縮回腿,捲作一團,小褲卻暴現,急用手遮掩,明即時撲上,手在風的身上亂竄,雖風極力抵擋,明每每得手,一時捏捏玉乳,一時摸摸玉臀,最後拉下風息背後拉鍊,風被迫得幾乎流下眼淚。

  『你欺負我!』

  『妳穿得太性惑太誘人。』

  『你老是想幹。』

  『我不來就要洩。』明坦白得令風發笑。

  『我又不是不給你,祗是想給你多點刺激,真的來時可以猛一點,那不好?』

  『當然好。』

  『先嚐我煮的甜品好嗎?我看差不多。』

  『好。』明已無言以對。

  『還不替我拉上。』

  風背向,明百點不忍,還是拉上,見玉頸無任何飾物,說:『我想買一條頸鍊給妳。』

  『你真明白我!剛看上一條,三千塊,太貴嗎?』風仍張著小嘴,等待答案。

  『妳喜歡就可以。』

  風起來,俯身安排明坐好,替他鬆開衣服,明除了享受愛意無限外,更可窺見領內風光,風雖然有意開個方便,但不久受不了,輕掩領口,回身走進廚房。

  不久,風端來一碗,坐在明的大腿上,自己先嚐一口,說:『還不夠甜。』

  『看著你心就夠甜。』

  這話打動風,感到又甜又羞,祇好趕快把甜品餵入明的口,頻問明好不好食,明有點應接不下,衹得點頭稱是。來勢過快,明迫得含著大量甜品於口中,雙頰鼓漲,活像一隻小青蛙,逗風嬌笑起來。突然風湊上嘴,四唇交合,慢慢從明口吸入混和物,但很快放開,用手抹淨嘴角。

  明好奇地問:『你是否想食?』

  『才不想!這東西讓我胖,胖了你就不要我啦。』風明白自己優點所在。

  風改作慢慢餵食,每口伴著微絲笑意,明躺後享受一切,手卻沒閒地游遍風的嬌軀,風左閃右避,好不容易才餵下一碗,明吃來滿身冒汗,懶在沙發,風解開明的上衣,見點點汗滴凝在胸膛,忍不住用手指輕拭,力度適中,最後游到發硬乳頭,明興奮莫名,用力摟風入懷,風踡縮,靜聽明的心跳,任憑細意撫昔,尤是穿梭在兩腿之間的小內褲外,明覺得已是時候,卻給風開口。

  『你食飽就先去洗澡。』

  明知道風喜歡清潔,不再勉強,想要起身,但風卻懶在懷裏,推了幾下,仍沒回應,腦間靈光一閃,試探一問。

  『你也一起洗?』

  風默默點頭,明樂得打翻碗子,一手拖著羞怯的風,半推半就走進浴室。

  剛走進,明即上鎖,像害怕風會逃跑一樣。風自若在鏡前盤起秀髮,照一下俏臉,便伸手往後想拉下鍊子,明立即上前代勞,拉鍊溜過雪白玉背,從肩膊處向前一褪,整條裙子滑到地上,鏡中祇見修長嬌軀,細緻動人肌膚,及一套純白的性感內衣,乳罩托出半個挺秀圓球,偏偏蓋著峰頂,過了纖腰,小內褲僅及中間一線,兩幼邊帶向上斜拉過盤骨,中間鼓鼓漲,內含著大量水份似的,明有些失去自主,雙手由下而上抓,卻給風擋於胸前,說:

  『你還記得這套內衣?』

  明早已魂遊太虛,苦思不果。

  『是你偷看的呢。』

  明恍然大悟,這款式是他倆重遇時風所穿,那夜幕幕溫馨又刺激片段回盪腦間。好奇的問:

  『它不是已被我弄破?為甚麼你又買回一套?』

  『我希望那一夜的都不變。』

  『我看未必。』

  風有點錯鄂、擔心。

  『妳的上圍可增大不少。』

  『討厭!給你看過究竟。』

  『風,讓我先幹一次。』明壓向風。

  『不,不要在這裏。』

  『這樣很刺激。』

  『這教我想起甚麼野鴛鴦,或者妓女。』

  『寶貝,別再說。』明不想風有這種感覺。

  『我剛才樂極,洗完,我替你做一次。』風走入浴缸,不自然地用手遮掩。

  『你幫我脫好嗎?』

  『你才想。』風天真大笑。

  明脫下所有,翹起肉棒走近,風瞄了幾眼便轉身,卻不時回望一下,明踏進浴缸,拉上浴簾,這個小天地便屬他們。

  明扭開蓮蓬頭,用手試妥水溫,那知射到風的身上,風仍覺過熱,閃在一旁,明耐心調較水溫,用手試了又試,風看得心甜,靠倚牆邊,雙手疊胸,不自覺咬著一隻手指,一切就妥,先射到風的手上,風認為可以便垂下手,任由水柱四處衝擊,水很快流遍全身,當中熱力鬆馳身心,水力又帶來刺激,尤其是水柱直接射中乳尖,風樂得雙手抓緊牆,挺起胸逢迎,水柱慢慢落在小穴,撩弄更甚,愛液與水交融,偶爾幾聲浪叫,急用手稍為阻隔,明略替自己沖一下,便關了嚨頭,此時風的肌膚白裏透紅,水珠凝聚欲滴,嘴角眉梢明媚動人,表情又樂又羞。

  明弄來浴液替風洗小手和玉臂,跟著一雙玉乳,在浴液的作用下更加滑不留手,風亦還以顏色,替明洗洗胸膛,不時在敏感地帶打圈,各己找尋快樂泉源,不久,明把風轉個身替她洗背,但光滑玉背無瑕無垢,祇引領手游到結實玉臀,再過兩三下,從中間游向小穴,左右穿梭,來去自如,跪下去洗一雙美腿,風完全接受,靜靜享受陶醉,明沒有刻意撩弄,細細為風洗淨每吋肌膚。再站起摟風入懷,從後吻著小嘴,雙手順勢搓弄玉峰,塗滿浴液肌膚絕對是滑不留手,風躺入懷,任由明得回應有的報酬,明拿來蓮蓬頭沖洗,細及每個角落,很快一具完美無瑕胴體便展現眼前,水自各頂尖滴下,給人出塵脫俗的感覺。

  出了浴室,明假裝要去客廳,嚇得風呱呱大叫,發起嬌嗔,最後回到房中,燈光早已調得合適,大家坐在床上,風就像上天恩賜給明似的,自己再整理,還淡淡撲上香薰,彼此凝望一刻,明白還有很多事要幹,淺笑一下就相擁起來。風此時香軟醉人,白裏透紅,閉目獻吻,手搓弄肉棒,表現少有主動,玉乳不時擦過胸膛,明靜靜享受,沒有還手,空間中衹有呼吸聲,其實大家從沐浴起就鮮有對話,眉目傅情,加上漸深的默契,已經合演連場好戲,明終於忍不住搓揉風的玉乳,風鬆開嘴巴,身子軟下,除了緊握肉棒的一手,閉目享受,直至明鬆開小手才醒過,明扶正風,說:『妳今晚特別主動。』

  『不喜歡嗎?我做得不好?』

  『不是。衹是有點奇怪。』

  『你喜歡我就做。』

  『真的!剛才浴室裏……』

  風笑一下便跪在床邊,含入肉棒,細意套弄,沒有太多花式,每次都是由根到頂,雖然用心,但不時見笨拙,幾番脫口,明卻十分受用,因風很少作這玩意,自己又不勉強,肉棒越變越硬,教風更難駕馭,風放棄含入,改用小舌舔,這搔正癢處,尤其擦過頂部,酥得明也呻吟起來,快樂之餘,下身卻覺空虛,於是教導百般順從的風,含入棒頭,用手套弄根莖,生疏手法正好給明慢慢享受,不時撥弄風的秀髮,風感應下更加倍心機,不久見肉棒顫動加劇,風立即停下,撤嬌地說:『你真壞!想在我口裏丟。』

  明一手扶起風,說:『對不起,我忍不住。』

  『呀!你還不淮丟,躺下,我不夠。』

  風伏在明的胸膛,四處舔弄吸吮,發覺反應比自己更快,但見呼吸急促和心跳厲害,乳頭翹起,手則往下套弄肉棒,既輕且柔,來點助興,不想一下子落幕,散落秀髮撩弄更甚,明忍不住帶領風的小嘴到處解困,風不時睨著明,發出回心微笑。舒暢過後,明癱瘓在床上,風起來,托頭側臥向明,任憑細賞,撫摸。

  正當明揉弄風的玉乳時,風幽幽的說:『我的胸太小。』

  『已經很不錯嗎。』

  『毛太稀?』

  『正好配合你的柔。』

  風甜得淘氣起來,有點明知固問:『我的小穴還可以吧。』

  『簡直不得了。』

  『我豈不十全十美?』

  『快幹我!』

  風軟倒下,四肢無力,意態極待撩弄,明捉緊風的雙手,按下於頭側,瞄準目標,一棒入洞,水花四濺,將被撩弄一晚的慾火盡情釋放,抽送急勁,次次力頂花心,窄狹小洞唧唧作響,風非但沒有痛苦,更極為享受明反常的勇猛,口中聲聲和應,全身酥麻,很想擺動身體,卻動彈不得,祇有盡量張開,方便行事,不久,風真的接不上,有些痛苦表情,無力掙脫,默默承受,不知多久,明稍為降溫,才發現風的景況,不忍下去,湊向風,面帶悔意,撫弄愛惜一番,風沒有生氣,還關心地問:

  『你今天工作不如意?』

  『不是。就算是,我也不會把你作發洩。』

  『真的。我要就你答應,以後我不喜歡你就不能幹?』

  『當然。』

  風見如此爽快,睜睜眼,轉轉目光,笑意迎人地說:『還有,我喜歡的,你不喜也要給我幹。』

  『那還得了!』

  風柔情催迫,明看穿把戲,不想壞了氣氛,終於答應,沒氣地問:『你現在喜不喜歡?』

  『喜歡,但我想換姿勢。』

  良久,大家才軟下來,風按住小穴下馬,倒在明身旁。

  明擔心地問:『你弄傷?』

  『不。你給我這麼多,我滿載了,又不想流走,所以要按住。』

  『我看你的淫水也不少。』

  大家很少說著這般淫語,相望一笑,深情一吻。風見肉棒仍是昂首,用大腿夾住,擦去殘留的精液,想不到風在事後也無微不至。

  風吸盡明的所有後,突然撤嬌:『你好!』

  『甚麼!』

  『在上面真好玩,我以後要這樣。』

  『怎可以?』

  『你不疼我呀!』

  …………………

  大家邊爭拗,邊相擁而睡。

  關上燈。

  『我給作交換。你若給在上面,我給你幹屁………………』

  『甚麼?』

  『沒甚麼?』

  『我現在要……………………』

  『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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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明見風不在,便走到浴室,見風披著一件吊帶透明短襯衣,內無一物,正在清理一塌糊塗的浴室。

  『風,留給我吧!』

  風轉頭見明肉棒高舉,走近低頭凝望,明一手摟入懷。

  『你還不夠。』風半帶挑逗地說。

  『再多也不夠。』

  『可是過幾天你不能來。我的大學室友來住幾天。』

  『沒關係,我們照做如儀。』

  『呀!乖!她祇來碰運氣找工作,不久我打發她………………………』

  風見明若有所思,指著明說:『你在想甚麼?』

  『沒有。』

  『你亂動我就不饒你。』

  大家溫馨相擁,風見鏡上遺留昨夜的印記,指著說:『別忘記!』

  『好,大家就望著它幹一次。』

  『呀!對著鏡子太羞人。』

  一會兒,風的衣服就滑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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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慧風的室友

  因風的室友明天將來訪小住幾天,相信大家有一段時間不能相聚,所以今晚明推掉所有應酬來到風的家裏吃晚飯,順道來個盡享今宵。

  明靠在廚房門口,看著風做飯,菜餚全都是先前從電話中所要求的,這些家常小菜對風可說應付自如,明當然不擔心,祇是借故欣賞牛仔熱褲下風的修長美腿。

  『看甚麼?去看電視吧。』

  『它那有這麼……好……東…西……』明裝作猥瑣地說。

  風真的生氣,偏偏小嘴,把少許水澆向明,明沒趣地走回廳中,剛巧電視播放著自己喜愛的球賽,便坐下觀賞,看得手舞足蹈,異常投入。自己擁護球隊連進幾球,更加得意忘形,不知過了多久,手提電話突然響起。

  『你的小老婆!還不來吃飯。』

  原來是風的把戲,明回頭一看,晚飯已準備好,走過去入座,放下電話在桌上,正要開懷太嚼,風呆望過來,手指著電話,明馬上會意,關上電話,這幾乎是他們相聚的慣例,但自己卻無故忘記。

  大家開始用膳,多少勾起重遇之夜的一幕,但不久明發覺不對勁,除了份量太多,味道亦失了水準,勉強吃完,放下筷子,風一面不悅,多夾幾件菜餚入明的碗中,明推卻了,風即時坐到明的大腿上,一件件餵入口裏,明那敢不從,直至腹漲如鼓,風才肯罷手。

  『我發你的脾氣,你生氣嗎?』

  明撫理風的秀髮,說:『沒有。』

  其實明根本無暇發怒,手已經四處游動,風穿著一件吊帶小上衣,不單玉背盡現,胸口開得前所未有的低,似乎風對自己的胸部越來越有信心,明不斷搓弄嬌乳,柔軟而有彈性,風似有點歉意,任由處置,明幹得興起,索性拉下一邊吊帶和乳罩,一隻鮮嫩玉荀懸於空中,再用手搓弄幾下,感覺更直接和刺激,終於忍不住用口吸吮,風面有難色,想用手推開,反給明挺起胸部,手亦被挪開,整個人受制,明肆意攻擊之餘,還探手下方,但卻被緊緊牛仔熱褲阻擋,一番探索,正找到破關之處時,風高聲大叫:

  『不要,我……我不方便!』

  明立時停手,把風扶正,此時風衣衫不整,軟弱無力,意態誘人,明雖不想罷手,還是替風整理一下,亦理解風的失常表現,但始終沒拉回乳罩,繼續細賞。

  風被看得低下頭,羞怯地說:『你要等幾天啦。』

  『怎麼辦?我很熨。』

  『你用手解決吧!』風嬌笑起來。

  『好!就用你的手。』明摟緊風,風默默點頭。

  『還用你的嘴!』明進迫,風繼續點頭。

  『在裏面丟!』風猶豫地點頭。

  明輕扭風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說:『我知你不喜歡,我不會。』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風開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輕輕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輕可,細細享受一會兒,風正想跪下,門鈴響起,大家呆了一晌,風敷衍應了一聲,卻仍懶在明的懷裏,明慢慢替風拉回衣服,最後還在漲漲玉乳上滿意地輕拍幾下,風遷就一下位置,讓明看得更徹底,大家毫不著急,直至門鈴再急響,風才披上小外衣來遮掩一下,施然去應門。

  門一開,一把熱情的聲音亮起。

  『風!是我啊!』一位女子擁上。

  風呆了一會才懂反應,大家熱烈擁抱,互問寒暄,迎入屋裏,差點忘了明的份兒。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風作個介紹。

  『這是秀梅。這是康明。』

  這女子正是慧風的室友,因機位問題早來。秀梅少風一歲,同屬高身栽,雖不及風的修長纖巧,膚色較深,但也是一個可人兒,髮長及肩,笑靨盈人,說話時不時低頭。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雖隔著寬鬆衣服,亦覺大有瞄頭,這舉措弄僵局面,風摟進明的懷裏,有所表示。

  『你餓嗎?我們剛用完。』風的手在明背後不安地游動。

  『不。明,你真幸福,大學時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嚐風的廚藝?』

  『他可沒有讚我一句呀。』

  『是嗎?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漲。』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來。』風純真的望著明。

  明一時不習慣成為話題,自願收拾碗筷,在廚房清洗時,不斷聽到她倆高談闊論,有著被冷落的感覺,想得一臉不樂,完事回到廳中,誰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識趣的說要洗個澡,帶著笑容擦過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緊梅隆隆的胸部,剎那也有胡思亂想,很快坐近風,恐露出馬腳,還不及摟一下,梅從房中嚷著:

  『風,我沒有乾淨衣服。』

  『那穿我的。』

  風立時走入房中,選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風回到廳中,輕拉著明的手到自己房中,雙雙坐在床緣,風雙手勾住明的頸,笑說:『我們再幹下半場!』自己拉下吊帶,明不在欣賞玉乳,衹是對風的主動有點奇怪,尤是房門也沒關上。但多想也無謂,明還是撲上吸吮起來,風馬上浪叫,頻喚刺激,雙手按住明的頭,挺直腰枝,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風越叫越勵害,明恐驚動他人,把風撲倒床上,按住風的口,好一會才放開,風抿嘴乖乖靜下,嬌乳敞開,有點楚楚可憐,明變得七上八下,慾火撩起,卻又不忍下手,掙扎良久,最後撐起身子,帶點敗興說:

  『還是算吧!』

  明扶起風,整理一下,風享盡憐惜,但明沒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兩個可愛小頂尖馬上貼現突出,風慌忙雙手護胸,想奪回乳罩,又給明捷足先登,無計可施,捶了明幾下就跑回廳,明收好戰利品,施施然回到廳中,見風正在生氣,坐近時風轉頭他望,明卻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著衣服亦覺濕透,風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緊明的大腿,大家覺得時間差不多,暫時收兵。

  浴室水聲停了,不久梅走出來,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來頭,在風的緊身衣下顯得搖搖欲墜,走時晃動人心扉,內裏充塞有物,領口有所擠離,腰枝還可,雙腿亦算修長,卻遠不及風的勻稱,面容較前煥發多少,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現一下,明不想太張揚,低下頭,風得意的向梅說:

  『我們身裁也差不多嗎。』

  梅:『我們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風:『我也想洗個澡。』

  風伸手解下腦後秀髮,不知何故,一時解不下,明幫一把,弄了一會,風不知嶺上雙蓮貼現出來,梅卻看得有點嫉妒,雖自己的乳房比風大,但看來不及風的可愛,秀髮終於解下,風和明眉目傳情,梅更加不是味兒。

  風洗澡去了,隔坐換上梅,圓領小巧緊身衣被擠得似是低胸設計,中間深溝一道,明不顧一切,越看越不禮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進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會意,平靜一下,開始攀談。

  『你來香港是旅遊嗎?』

  『不。來碰碰運氣,找工作。』

  『不如先四處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沒有回來,這兒變得太多,你可不作個響導?』

  梅望得明不敢直視。

  『呀……我沒空,風已請了假。』

  『我離開香港太久,廣東話已不太靈光,中國菜也不及風。』

  『你在香港沒有親人?』

  『沒有。』

  這話像不歡迎梅來作客,明覺得失言,大家靜默下來,衹好將話題扯到大學生活,但氣氛無法搞起來,彼此一問一答。

  終於風出來,陣陣香氣撲面而來,側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湊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點不知所措,梅知道來得不是時候,推說累了,回房休息,明點了風的鼻子一下,明白這把戲。

  『你為甚麼還生我的氣?我也不知度道梅會早來。』給風先下手。

  『我沒有。』

  『沒有就跟我來。』

  風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纏上明的身,相擁熱吻,熱烈間又不敢作聲,感覺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風的衣服,但又沒趣停下。

  風:『不作愛就無與趣?』

  『錯過妳這麼好的身裁有點可惜。』明本來想哄一哄風,那知風帶點責罵地說:

  『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甚麼。』

  『我……不………』明百詞莫辯。

  『看一看也無所謂。』風抿嘴。

  『我就不客氣。』

  『你敢。好,我以後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

  『那得了。』

  大家糾纏起來,明無心撐開風的腿,風驚叫,頻罵壞東西,明心知何事,衹好緊緊摟著風。

  風繼續撤嬌,討盡憐惜,才幽幽地說:『你今晚乖乖睡在這兒,我想跟梅聯床夜話。』

  『我不如離開吧!』

  『呀!不准。』

  明推搪幾回,風始終堅持,爭論之下,明決定留下,反正這不是辯論比賽。

  『你洗個澡才睡覺。』風替明脫去上衣,欣賞一下,忽然貼近明耳邊說:

  『浴室裏有我和梅的內衣,你可以用來解決。』

  『甚麼?』

  風搓了肉棒幾下,得意的說:『真可憐!繃得這麼厲害。』

  風走了,明呆一下子才無奈去洗澡,發覺她倆丟在衣物籃的內衣,細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卻稍保守,反而風的小巧可愛,多少有點聯想,加上餘溫猶存,真的想就地解決,回想風的嬌軀,有些除卻巫山不是雲,打消念頭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聽見隔璧的談話說笑聲,自己孤單躺下,平常擠迫的床頓變空蕩,輾轉反側,才漸漸入睡。矇矓中…………………

  明突然醒來,原來綺夢一場,亦是惡夢,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璧再無聲音,空間靜寂得要命,正藉夜深,祇有勉強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夢半醒,忽覺下體正給套動,明一躍而起,發覺風嚇退一旁,身穿絲質小巧吊帶上衣和短褲,明已熬了一晚,於是馬上摟風入懷,緊緊環抱,狠狠熱吻,風處處逢迎,明還苦苦壓迫,胡幹一番,稍為舒解才停下。

  明:『連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誘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時間尚早,不如…………』

  明探入內裏搓揉無遮玉乳,風亦弄上肉棒,浪聲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那裏?』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來。』

  風說得兩頰通紅,明再蠢也明白風的心意,自己脫去上衣,再輕輕從頭拉去風的上衣,風順勢把手架於頭上,一雙嫣紅嬌乳像沾上露水,在透進的陽光下顯得鮮嫩欲滴,襯托著雪白肌膚,看得明目定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軟綿綿中見彈性,憐惜無限地撫揉,靈巧游上頂尖,二指細細夾住,擠得頓時翹起,明湊上嘴,用舌撥弄,風感到乳尖漲得爆炸,明趁機吸吮幾下,風劇烈搖動,發出激盪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風卻推開,撤嬌地說:

  『不要啦!』

  『怎麼?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來服侍你呀。』

  風跪下床邊,默默低頭,明飛快脫去所有,張開雙腿,抬起風的頭,將肉棒送入口中,風套弄起來,每次全心全意,盡量舔遍每一分,直達喉嚨,沒有理會明的眼光,明亦閉目仰頭,挺著腰,希望塞入更深處,肉棒越變畢直,快要爆發,明不捨得太快結束,從風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風猛然驚醒,才感口部有點酸軟,明似看懂,替風揉揉臉,撫順散亂秀髮,一切來得合時,風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撫惜,一面欣賞仍然剛勁的肉棒,回味它曾經帶來的歡樂,明的手游向玉乳,風當然樂意逢迎,可是不過一會,明捉緊風的臉。

  風:『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讓你爽。』

  『呀…………』

  明退後少許,把風拉起,背向坐在床緣,明從腋下熟練地搓弄雙乳,又吻遍玉背,風很快登上高峰,想挪開明的手,欲拒還迎之下,索性架手於腦後,痛快享受,呻吟連連,不斷擺動,明減慢節奏,次次用力分明,讓風細細享受,還用上火熱肉棒在背上燙來燙去,風上身酥麻一遍,終於忍受不來,推開明,自己躺下,雙手抓著枕頭,胸前起伏不停,擺出最後陣式。

  風:『讓你顯一下威風!』

  明呆了,不知所謂。

  『騎上來!』

  明稍定下來,便拿紙巾替風抹淨身體,發覺自己有點過份,弄得一塌糊塗,祗好細細清潔,報答風的苦幹,風顯得嬌柔無力,享受餘溫間,衹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幾張紙巾明才完事,風終於開口:

  『你還不上班?』

  明拉起風,低聲說:『我幫你沖沖身子。』

  『呀!我自己來。』

  明摟著,說:『我還想要。』

  『你找梅吧!』

  風掙脫開,走進浴室。明清理房間,心裏暗自歡喜,覺得今早盡顯威風,風叫著,要明拿些衣服給她,明選些保守內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風從浴簾探頭出來,明搶說:

  『我替你穿上。』

  風扁一下小嘴,說:『我還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並鎖上門,無聊地等了一會,風只穿上內衣走出來,仍用大毛巾抹身,轉身背向明,說:

  『替我扣上。』

  明樂意為風扣上乳罩,其間風說:『這款式很土。』

  『這包裹比較妥貼。』

  『你去換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經食過嗎?』

  『壞!』

  『我們還是出外吃吧。』

  風點頭,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風的玉臀一下,風驚叫,把上班服塞給明,羞怯地關上門。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還回味一切。

  一會,兩人換好衣服準備外出,明想翻開風的外衣,風說:

  『幹甚麼?』

  『你有沒有換了別的內衣?』

  『我喜歡怎麼也可以。』

  大家邊走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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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陪梅玩了幾天,明就呆了幾天。

  終於,明相約風去看電影,並約定在風的家裏會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時間一到,便飛快趕到風家裏時,在廳中見到梅,還穿著上班服,套裝短裙,平常漲漲的胸部被壓抑,束起秀髮,薄施脂粉下,表現較前成熟。

  梅:『風還未回來。』

  『我先到,我們去看電影。你也一起去嗎?』明禮貌地一問。

  『不,阻礙你們這麼多天啦。』

  『你也像剛回來?』

  『是,剛從面試回來。』

  『情況怎樣?』

  『還不錯。』

  梅:『就在這裏?』

  『可以嗎?』

  『祇要不在內面丟。』

  明抱起軟化了的梅,走到廳中,急不及侍把梅壓在餐桌上,剝開襯衣,拉開已鬆脫的乳罩,眼前是雙峰插雲,頂尖較深和不大突出,周邊隱約有日曬痕跡,這雙尤物可能跟做運動有關,但皮膚也變得深色,遠不及風的細緻雪白,她倆的可謂各有千秋。看的夠了,明一手一個搓弄,梅不敢正視,轉側頭,敞開手,面上又樂又羞,任由擺佈,明湊上吸吮,竭力撥弄沈睡雙尖,終於硬翹起來,卻招致更重攻擊,梅忍不了,推開明。

  『這麼急色,你害怕風回來。』

  『不,衹是妳的又大又美。』

  『我想幹得舒服一點。』

  明帶梅入房,自己飛快脫下一切,見梅坐在床緣,祇剛去掉上衣,一擁上前,扯去早已鬆脫的乳罩,梅即時雙手護胸,淘氣地說:

  『我的強,還是風的強?』

  『還要說?』

  『我要你說。』語氣又柔又堅定。

  明無可奈何,說:『當然是你!』

  『那你怎樣玩風的?』

  明指令梅雙手後撐身體,雙腿勾纏明的腰,碩大雙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著,明托了幾下,晃動有緻,梅樂透了,明雙龍出海,肆意游動,梅在這姿勢下無從亦無心反抗,祇見腰姿越來越挺直,腿夾得越緊,仰頭浪叫,酥麻漫延全身,掙扎未幾,手開始軟下,明拉梅入懷,一面斷續搓揉雙乳,一面吻向張開的小嘴,大家用力過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細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頂走過,梅漲滿難抵,加入擠弄,要求更強力吸吮,明趁機想把梅的頭向下壓,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馬。

  梅:『第一次就要玩這把戲,太過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試試看。』

  明脫去梅的小短裙,分開雙腿,內褲比較保守,祗好隔衣撫弄,嘴四處偷襲,愛液漸滲透出來,明加快節奏,梅和應間,勾緊明頸,乳浪縱橫,胸部拉扯出難以形容的快感,浪聲越見高,終於身子急劇抽搐幾下,弄濕大遍。梅自己躺下,大開中門,透視下面黑叢林,目光盡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後防線,立見毛髮濃黑,洞口鼓漲,捉緊雙腿,跪下送入整條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風的濕潤,用著對風的力度抽送,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張開迎入,一時得不到回應,最後開口。

  『用力點。不夠爽。』

  明伏上,撐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沒怨言,閉目享受,浪聲喝和,不時按上明的腰,自己來加強力度,樂得腳尖也蹬直,明雖然覺得有點被動,但見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暢快無顧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勞,大家經一番努力,此刻可細細享受,不知樂了多少回合,明覺得已是時候,稍停一下,梅已馴服,任由調擺娑勢,明將梅雙手放在頭兩旁,雙腿曲起張開,自己整個壓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撐,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澀微笑而不答,明沈沈催迫幾鞭,口撥弄面頰、耳珠和粉頸,梅矜持不住,瞇瞇眼,苦苦呻吟,頭轉來復去,神志迷糊,口中念念有詞。

  『………樂……死……………爽……真棒……………風…………太……幸福…………幹……幹……幹死…………我……………………』

  明全速前進,害怕梅先倒下,不斷要求支持下去,梅拼命繃緊身體,保持使她樂極上天的姿勢,可是愛液不夠旺盛,下面感到灼熱的衝擊,身體開始軟下,明知道無法挽回,自顧抽送,不再多回,在爆發之前,遵守事前協定,抽出,在梅雙峰間洩了,不知何故,祇有寥寥數射。梅掩飾內心失望,滿足地塗抹稀少精液,明顯然不悅,呆呆坐著,梅撲入懷裏,摟摟抱抱,才對明說:

  『我們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時間差不多,風要回來。』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現在,是以後。』

  『呀…………看情況……』

  明吞吐之間,手提電話響起,原來風改變主意,要在戲院見面,情話綿綿之間,梅走下床,從衣櫃找了一套性感內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細了個碼,明有點動情,卻要壓抑下來,免得露出馬腳,忽忽掛斷,繼續穿回衣服,梅穿著內衣過來幫一把,整理妥當,仍摟緊明,凝望過去,明輕輕吻回,還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離去赴約。

  途中明不時整理,擔心留下蛛絲馬跡,到了戲院見風已到,便挽手進場,風摟入懷裏,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覺風想嗅些甚麼。由於市道不景,觀眾疏落,風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風的手過火動作都得不到回應,祇好枕於明的臂胳,戲過一半,風忍不住說:

  『真的這麼好看?』

  『呀………』明從魂遊中驚醒。

  『我知你在想甚麼。』

  明差點嚇破膽子,以為東窗事發,風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繃得這麼厲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這裏!』

  『你才想!我們看完吃點東西,早些回家……………讓你舒服……』

  『但梅還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風繼續融融細語。

  『熬得很辛苦…………你……早對我講……嗎……………對不起……………我這……幾…天不行……………今晚……你粗……魯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摟一下風,像倒過來原諒了風。

  戲完。

  晚飯也完。

  該回家,明實在不願,但怎能不願。

  風拉著明走動,回到家裏,梅已睡了,他倆悄悄溜進房。

  關上房門。

  風:『我先洗個澡。』

  明木訥。

  『呀!你真急色!』

  風撤一下嬌真,脫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僅僅包托兩個挺秀玉荀,明不但沒加稱讚,反帶點責罵:

  『你為甚麼穿這樣的內衣?看,你的差點掉出來!』

  『我以為你會喜歡………』

  風委屈低下頭,此刻她的柔無從抵抗,明亦覺不是,賠過罪,想盡辦法去哄。

  『我是說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這樣我也不饒你。』風難掩如何受落。

  『你要甚麼?』

  『你躺在床上讓我幹你!』

  明乏力地說:『風,還不下來。』

  風諸多不願慢慢下來,倒在明旁,細細撫慰為自己拼盡的明,見明很想湊近嬌胸,就挪動身體,把玉乳送到嘴邊,送遞無限溫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風感到彼此愛液倒流出來,便一手撫摸明的面,柔柔地說:

  『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風捨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從沒見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風又按不住,重溫舊夢,壓搾多點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見風不在,撐起疲憊不堪的身體,穿回衣服,蹣跚跛步的來到浴室,見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點,梅穿著薄紗透明睡袍,裏面小內衣清晰可見,雖然大家曾經肉帛相見,但此時此刻有點不對勁,盤算間,風從後大聲叫:

  『還看不夠?』

  明驚惶失措,無言以對。

  風:『我知你們已幹過。』

  明:『我一時………………』始終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對無言。

  風和梅突然失笑,風對梅說:『有好東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頭霧水,說:『甚麼回事?』

  風摟著明說:『以後你就聽我們的話!』

  梅對風說:『好姐姐,你先嚐。』

  『好妹妹,不客氣!』

  風剝開睡袍,拉明入房,明聲聲說不,卻給風威嚇下。

  『想原諒你就聽話。』

  梅:『留一些給我!』

  房門關上,裏面聲聲求饒,門外的梅亦有所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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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2258 發表於 2020-4-15 21:59:36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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