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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糊塗救美結良緣 梁君原本是一個和快樂的人,家道殷實,人也長得帥氣,畢業後又有一分體面的工作。唯一稍微有點美中不足的是父親對他不怎麼好,還有就是沒有一個親媽。雖然後媽從小對他也不壞,但是那不是母愛,他知道的。不過總體來說,他的日子還是過得很愜意的。 可是,這一切從半年前跟他一點關係就沒有了。半年前,他跟一個漂亮的女孩步入了結婚的殿堂,但是,那不是幸福的開始,而是悲劇的開始。洞房花燭夜,他也激情了,但是激情的後果是,被送去了醫院。 他的陰莖很特別,有點向狗的那東西,在進入新娘陰道深處後,龜頭膨脹了幾倍,像個大肉球一樣,而且龜頭表面還長出了一顆顆小肉刺,卡在了新娘的陰道深處,愣是拔不出來。新娘疼得死去活來。 最後,折騰了一個小時,在新娘痛暈過去後,才不得不打120叫救護車。在醫生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把兩人下體分開。第二天,新娘就要跟他離婚,說他是怪物,沒辦法跟他過,他苦苦哀求之下,還是沒能挽救他們短暫的婚姻。 婚姻破滅後,他產生了自卑,他不想承認自己是怪物,於是,從來都沒想過去嫖娼的他在一天的夜晚去了一家酒店,叫了一個小姐。結果,等剛起激情的時候,他那根東西又龜頭膨脹變化起來,卡在了小姐的陰道里,小姐痛得大叫,結果,又是叫了醫生來才解決了問題。 而這次,他的事情也被大家所知道了,大家都帶著怪異的眼光看他,他實在受不了了,就辭了工作,獨自一人來到了A市,簡單找了份工作安頓了下來。在A市,他還不死心,去醫院專門找了醫生看,醫生診斷後說,他這是屬於陰莖變異,在性交時龜頭就會膨脹兩三倍,龜頭內側還會有肉刺突起,起到了類似倒鉤的作用,讓陰莖拔不出來,只有射精後才會恢復原狀,但是,他偏偏就很難射精,所以,就造成了進去後很難出來的情況。 而一般女性的陰道根本受不了他這樣的陰莖,所以,醫生建議他以後最好不要再做性交行為,並對他的這種怪症表示無能為力。聽了醫生的診斷後,他的心死了一大半。整個人也消沉了下來,漸漸酗酒了起來。 這天夜裡,已經很深了,他自己一個人有點搖晃的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這是一段比較暗的路,靠近城市郊區,附近都沒有人家。 突然,他聽到了一聲喊「救命」的聲音,是個女聲,好像是從不遠處的一個拐角那裡傳來的。接著,又連續傳來了幾聲驚恐的「救命」聲,伴隨著幾聲音男子的淫笑聲。他一猜,就猜到估計是哪個淫賊在劫色了。 他本不想理會的,他現在連自己都不在乎,還在乎別人的事情。但是,接下來聽到的一句話讓他憤怒了,「別叫了,沒人會聽到的,這鬼地方哪裡還有別人,哈哈,即使有,在哥幾個面前,他也是廢柴一個,保證不敢壞我們的好事情,你就乖乖的讓我們爽一把,保證不傷你性命,哈哈,看不出三四十歲的人了,臉蛋皮膚還保持得這麼好,老子今晚有福了,強子,猛子,快按住她,我先干一炮,等下輪到你們。」 「廢柴?廢柴?誰是廢柴?不,我不是廢柴,不是、、、、、!!!!」。梁君有點昏沉的腦子裡一聽到廢柴兩個字,就徹底的怒了,自從離開家後,他最聽不得別人在他面前提廢柴兩個字,因為,他已經聽得太多了,正是那兩個字,讓他受不了而離開了家。 「操你媽的!」他大吼一聲,兩手從路邊各操起一塊磚頭,身形有點搖晃的就衝了過去。 轉過拐角,醉眼看到三個男青年正圍住一個女的。那女的被按住了手腳,躺在一塊水泥板上,裙子被拉到了腰部,雙腿被拉開,叫喊掙紮著,但沒能掙開。其中一個男青年已經把褲子脫到了腿彎那裡,跪在她的兩腿中間位置扶住她的腿,看來正準備上了。 梁君也不管他,此刻他只想上去狠狠的拍了那幾個混蛋,「廢柴,他媽的看誰才是廢柴,老子最恨別人說我廢柴,一個對三個?老子怕誰,老子連命都不要了還怕誰,操你媽的!」 那幾個男青年聽到有人大吼一聲,剛驚覺回頭看,就看都有個黑影從拐角那裡飛快的衝了過來。 脫了褲子的那人還沒反應過來,腦門那裡就挨了一記磚頭重砸,當場眼一黑就不醒人事了,旁邊那兩個,反應快點,忙躲閃,但有一個還是肩膀挨了一下,當下疼痛難忍,慘嚎起來,估計是骨頭裂了。 梁君來了這麼兩下,自己也失去了重心,摔倒在了旁邊。那個沒受傷的回過神來,見梁君只有一個人,也火了,當下掏出一把尖刀,撲上來朝往梁君身上就是狠捅一通,頓時刀刀入肉,熱血猛流。 梁君本來還有點混沌的腦子被劇痛刺激,頓時清醒了一大半。他也不懼,滾到一邊忙爬起來,單腿支撐著身體,渾身是血的照樣揮起磚頭朝那拿刀青年撲上去,一副拚命的架勢。那狠樣,誰見了誰都膽寒。那青年看了也怕了,也不顧同夥,自己跑了,他這一跑,那肩膀受傷的小子也忍痛跟著跑了。梁君大吼著追了幾米,兩眼一黑,就倒了下來。 A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裡,一個約四十歲左右的穿著移動公司深藍色套裙、挽著職業髮式、身材高挑而豐滿勻稱的成熟女人正在焦急的看著醫生給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梁君檢查,她那漂亮嫵媚的臉上,滿是緊張和擔心的神色。過一會,醫生檢查完畢,她忙過來問道:「醫生,他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面色凝重的道:「病人身上被捅了十幾刀,有幾刀傷到了要害,又失血過多,雖然我們已經盡力搶救,但是,現在他的情況很不樂觀,希望他能挺過來。」 「醫生,你們一定要救救他,花多少錢都無所謂,只要你們能把人救過來,拜託了。」那女人一聽,頓時急了,忙說道。 醫生搖了搖頭道:「不是錢的問題,我們已經用最好的醫生和最好的藥物器械來救他了,我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就看他的生命力了。」說完醫生走開了。
女人愣愣地看著醫生背影,轉頭看想面如金紙的梁君,握緊了雙手。 話說梁君當是只感覺眼睛一黑,就陷入了一片冰冷混沌中,腦中僅存的最後一絲意識是「我就要死了嗎?也好,反正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與其活著被人嘲笑,還是解脫了好啊、、、、」 好像漂了很漫長的歲月,他那已經散漫的意識突然又集中了起來,他感覺好像看到了光。 「他醒了,終於醒了,謝天謝地啊,醫生,快來看啊,他醒了。」 梁君在清醒過來的那一刻,感覺到了全身的無比疼痛,同時聽到了一個焦急又帶著興奮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好像是那天晚上那個女的聲音。他努力想睜開眼睛,但好像一點力氣也沒有,接著,一陣劇痛又讓他昏迷了過去。 三天後的一個早上,梁君半躺在病床上,正小口的吃著稀粥。粥是一個女人喂的。 「你感覺好點了嗎?」那女人關心的問道。 「欣姐,我好多了,你不必要太擔心了,你也應該去休息一下了,這裡有護士。」梁君看著憔悴的她,說道。 柳欣欣坐在床邊,拿著碗繼續小心的喂他吃東西。聽到梁君關心的話,她一愣,接著就欣喜地說道:「只要你感覺好點就好,我怕那些護士不夠細心,還是
我來照顧你吧,我不累的。」 原來,昨天,梁君又醒了過來,這次他沒有再昏迷過去。他也知道了那個女人叫柳欣欣,正是被他救的那個。他就叫她欣姐。 柳欣欣對他很關心,說是為了感謝他救了她,要親自照顧他直到他好了為止。梁君原本不想她這樣為自己操勞,說自己救她是應該的,她無需太在意,但她還是堅持,他只好隨她了。 其實,柳欣欣之所以留在醫院照顧梁君,一方面是出於感激,另一方面,也跟她心中的一個感覺有關。不知道為什麼,她看到梁君的臉龐,內心深處沒來由的感覺有種很親切的感覺,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好多年了,她跟人交往,只有淡漠的感覺,從沒有過感覺到誰親切,更不用說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她一開始對自己說可能是因為他救了自己,但她內心深處知道不是這個原因。反正最終,她決定留下來自己照顧梁君。看著眼前的梁君一點點好起來,她內心竟覺得有種舒懷的感覺,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她也看出梁君好像情緒非常的低沉,彷彿對一切都有一種無所謂的態度。這兩天接觸下來,都是她問他答一句,從來不主動說話,一個人的時候就呆呆的看著窗戶外面,即使醫生明確的告訴他說他能完全康復不會有後遺症,他也沒有表示出哪怕一點點的開心。彷彿,他的心已經冷了一樣。「他到底是經歷了怎麼樣的事情,竟然這樣的消沉?」柳欣欣不止一次的自問。 梁君剛才勸她去休息的一句話,雖然說出來語氣很平淡,但是聽在她的心裡,卻讓她高興了起來。這是他主動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她竟感覺莫名的開心。「他終於不再那麼冷漠了,這是好事情。」柳欣欣心道。 接下來的幾天,梁君還是話不多說幾句,而柳欣欣也不計較,仍然是細心的照顧著他。 這天中午,梁君喝完最後一口粥,他看向柳欣欣,道:「欣姐,能幫我個忙嗎?」 柳欣欣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她已經習慣了他不說話。 「說吧,欣姐一定會幫你的。」她忙道。 「我不想呆在醫院了,我想回我自己住處那裡,你跟醫生說說。」 柳欣欣又是一愣:「你要出院?不行,你還沒好呢,怎麼能出院呢,等過多幾天再說吧,先安心養傷。」柳欣欣不答應。 「欣姐,你說你會幫我的。」 「可你、、、」 「欣姐,沒事的,我的傷都已經穩定了,只差調養了,我覺得繼續呆在醫院裡心裡很壓抑難受,你就幫幫我吧。」梁君堅持著。 看到他那請求的目光,柳欣欣心裡沒來由的一軟,本來要拒絕的話也沒有再說出口。「好吧,不過我先去問下醫生,醫生說你可以出院調養了才行。」說完她搖了搖頭就出去找醫生了。 醫生經過再次檢查,說可以出院去繼續調養,不過要注意很多事項,柳欣欣耐心的聽醫生的叮囑,還問了不少問題,這才辦理了出院手續。 梁君是打算回自己的出租屋那裡的,但是柳欣欣一聽說他是自己一個人住沒人照顧且住的地方又是出租屋那種條件不好的地方,覺得不利於他養病,就沒同意,堅持要接回她自己的住處繼續照顧。梁君見她這麼說,也沒有堅持。 柳欣欣見他同意自己的意見,才笑了起來。梁君見到她笑,突然之間,他的心莫名的一動。他感覺得出柳欣欣是真的關心自己的,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對她也有了一種親切感,感覺她像自己的媽、姐姐或者什麼很親近的人,總之,他也希望能多跟她多呆些時間。從她身上,他又依稀看到了自己的人生好像還有點色彩。 梁君的雙腿雙手都受傷了,綁著繃帶,不能亂動,柳欣欣就叫了一輛房車來接他。車在市裡轉了十幾分鐘,終於,在靠近江邊的一棟別墅那裡停了下來。 「到家了」柳欣欣歡喜的道。 梁君一看眼前的別墅,心裡忍不住猜測她是做什麼的,好像很有錢的樣子,住這麼好的地方,同時心裡又有點不自在。 柳欣欣看出他的異常神色,忙問道,「怎麼,嫌欣姐這地方不好啊?」 「不是,我是擔心我會不會讓欣姐的家裡人太麻煩了,這樣不好。」梁君回答道。 柳欣欣一聽,原來他是擔心這個,忙笑道:「放心吧,一點都不麻煩,這裡就我自己一個人住。」說完她就安排人幫抬梁君下車,並把他安置在別墅二樓一間面向江邊、有大陽台的房間裡。 梁君一看這間房間的擺設佈置,就知道是柳欣欣的臥室,當下忙道,「欣姐,這間房是你的臥室吧,我怎麼能住你的臥室呢,你換一間房給我吧。」 柳欣欣嗔道,「醫生說你必須住在通風透光充足的房間,這樣才有利於你的康復,我這裡只有這間房間是滿足條件的,你就不要見外了,住著就是了,再說我可不高興了。」 梁君見她這麼說,也只好隨她了,不過聞這房間裡的芳香,他有點異樣的感覺。就這樣,梁君就在柳欣欣家裡安頓了下來。傍晚,柳欣欣親自去廚房做了幾樣清淡點的菜,喂著他吃。梁君見都是她喂著自己吃東西,感覺挺不好意思的,但誰叫他雙手都受傷暫時動不了呢。吃完東西,柳欣欣就讓他坐在輪椅上,推他去到江邊散步。 默默走了一段,柳欣欣開口問道,「君弟,你能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嗎?」 梁君聽後沒有回答,過了一陣,他才道,「欣姐,其實我也沒什麼故事好說的。」 柳欣欣感覺到他情緒低落了很多,知道他不想說這個問題,就轉個話題道:「那你說說你那天救我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勇猛嗎?是不是想英雄救美啊?」說完她自己突然臉一紅。 果然,她這開玩笑似的問題立即讓梁君一愣,然後他回頭,剛好看到紅著臉的她。他忽然覺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他一笑,道:「當然了,像欣姐這樣的美女都不救還救誰啊。」 柳欣欣見他笑了,感覺天空好像都晴朗了很多,「你終於笑了,呵呵,這麼多天了,都沒見你笑過呢,是不是嫌欣姐不夠漂亮啊?」。她感覺剛才說自己是美女的尷尬也沒有了,就也跟著逗他。 梁君突然定定的看著她,然後用很正經的口氣說道:「經本流氓鑑定完畢,結論是,欣姐絕對是美女。」 「貧嘴,哪有說自己是流氓的?」柳欣欣撲哧一笑,說道。心裡竟有一絲甜絲絲的感覺。 「我本來就是個流氓,欣姐可要注意了。」 「你是流氓我也不怕,難不成你還能把我給吃了?」柳欣欣回應他道。 突然,氣氛馬上變了,梁君又沉默了起來。柳欣欣見狀頓時一愣,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麼。 沉默了一會,梁君嘆了一口氣,道:「欣姐,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故事嗎?」 「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能理解你的苦衷的。」柳欣欣理解地說道。 「不,我想說了,欣姐,希望你聽了之後不要嘲笑我。」梁君堅定地說道。 「怎麼會呢,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嘲笑你的。」柳欣欣忙保證和安慰地說道。 接著兩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好後,梁君就把他結婚後就被妻子拋棄的事情簡略的跟柳欣欣說了一遍,他沒敢說具體原因,也沒敢說他嫖娼的事情。說完後,他定定的看著她,讓他心安的是,柳欣欣並沒有露出嘲笑的神情,而依然是誠懇認真的樣子。 她認真地道:「君弟,或許很多人嘲笑你,但是欣姐不會嘲笑你,我相信你,那絕對不是你的錯,你千萬不要自己自卑和自我放棄,你要記住,不論怎麼樣,我都是理解你和支持你的,你要加油啊!」 梁君的眼眶頓時濕潤了起來,「欣姐、、、、」他說不出話來,他能感覺得到,柳欣欣的話是真心的。 經過這麼一個插曲,兩人之間彷彿更拉進了無數倍的距離,接下來,兩人聊了很多話題,感覺竟然有很多共同話題。 就這樣,梁君在柳欣欣這裡住了半個多月,兩人之間的更加的相處融洽了,或者說兩人之間的友情更深厚了,梁君人也漸漸的開朗了起來。不知不覺間,兩人都沒有感覺到,各自都已經對對方有了種依賴,見到對方的時候會感覺輕鬆和開心,分開的時候會想念對方。這種情形,其實已經超越了友情的範疇,只是他們兩人都不知道或不想捅破而已。 這天,梁君終於徹底康復了,去醫院經過醫生檢查確定,他已經痊癒了。醫生拆除了他身上的繃帶等物後,他站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柳欣欣抱在了懷裡,然後當著醫生和護士的面親了她一口,搞得她臉紅紅的,但心裡卻感覺很歡喜。 這天晚上,柳欣欣特地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兩人就在臥室的大陽台上一起飯,喝了點紅酒,以示慶祝。 飯後,柳欣欣問道:「君弟,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梁君思考了一下,搖頭道:「暫時還沒想好,原來的工作現在也丟了。」 「要不,你就到我的公司來上班吧,憑你的簡歷和文憑,是沒有問題的,再說我也算是公司的一個小領導,還能說上話的。」柳欣欣建議道。 梁君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去試試,不過,我要自己去應聘,省得到時候別人說欣姐你假公濟私。」 柳欣欣撲哧一笑,用手指一摁他的額頭,道:「什麼假公濟私,明明是你大男子主義心理作怪,還找藉口,放心吧,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就不干涉你了,祝你好運哦。」 梁君見被點破,尷尬的笑了笑,也沒有反駁。接著,兩人又聊了一陣子,才分開去休息了。 第二天,梁君就去了柳欣欣所在的移動分公司那裡應聘。果然,很順利的就被錄用了。當天晚上,兩人又喝了一瓶紅酒慶祝了一番。 梁君提出要搬回去,但是柳欣欣不同意,說這別墅反正這麼大,自己住也怕,堅持要他繼續住在她那裡,就當是保護她了。最後,梁君說不過她,只好同意以後繼續住在她這裡,但是,他提出一定要換個房間住。這點柳欣欣倒沒有反對,畢竟自己的閨房老是讓一個男人住也不好。 就這樣,兩人的生活就規律了起來,早上,一起去上班,下班也一起回來,然後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去購物,一起去看電影,一起、、、、、,總之,基本上都是形影不離。戀愛的氣息,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在兩人中間瀰漫開來。 第二章:歷經磨難成眷屬 愜意舒心的日子總是過得那麼快,一轉眼,已是過了三個月。 梁君和柳欣欣的感情,在無數的點點滴滴的積累中,終於徹底衝破了友情那層薄薄的窗戶紙。捅破那層窗戶紙的那一天,正好是兩人相遇後的第一百天。 那天的傍晚,梁君和柳欣欣像平常一樣,吃了飯後一起在河邊散步。一路走著,柳欣欣能感覺得到梁君比往常話少了很多,都是在她說話後他才接著說。梁君當時的心裡確實有事,他的心很糾結。他心裡非常非常的想做一件事,但同時又很有顧慮。 最後,他的渴望還是戰勝了他的顧慮,他把自己非常想做的那件事做了出來。「欣姐,做我女朋友好嗎?」他鼓起無限的勇氣對柳欣欣說道。 柳欣欣先是一愣,接著心跳加速了起來。看著梁君臉上的一片真誠和熱切期盼之色,柳欣欣忍住了心中的激動,假裝鎮靜地對梁君說道:「君弟,別開這樣的玩笑好嗎?」 「我是認真的,欣姐,我是真的非常想讓你做我的女朋友。」梁君非常認真地回答道。 「我可是比你大差不多二十歲啊,你不嫌我年齡太大了嗎?」她的聲音中已經有了微微的顫動。 「不,我一點都覺得年齡的差距是什麼問題,即使你比我大三十歲四十歲,我也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因為我真的很愛你。」梁君有點激動地說道,握住了她的雙手。 「你還那麼年輕,現在只是一時衝動,等你將來遇見了喜歡的女孩子,你就知道你現在的想法是錯誤的。」柳欣欣身體有點發軟地說道,已經掩飾不住自己語氣中的顫抖。說完她心中湧起了後悔的感覺,緊張地看著他,想知道他怎麼回答。 「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一時衝動。在一個月前我就想跟你說了,但我怕你會拒絕,現在,我再也不想等了,哪怕說出來後馬上被雷劈死,我也要說,欣姐,我愛你,你是我活著的唯一意義,答應我,好嗎?」梁君神情已經非常激動了起來,緊緊地握著柳欣欣的手,大聲地把話說了出來,話的最後,已經帶著哀求之色。 柳欣欣身體顫動,還想說什麼,卻已經被梁君有點粗野地一把抱入了懷中,緊緊地摟著。她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跳是如此的劇烈,他的手,是那麼的有力。 她輕輕的掙紮了兩下,就靜靜地伏在了他的懷中。 「我答應你。」 一分鐘後,她在他的懷中說道。此時她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安心、舒心、開心。 河邊,頓時響起了一聲男子的驚喜呼叫聲,彷彿有人中了億萬大獎一般,不,似乎比那個還興奮的樣子。隨後,又傳來一陣狂急清脆的親吻皮膚的聲音以及一個女子嗔怪嬌呼的聲音。 「真是世風日下啊,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的。」幾十米外,一個老太太拉著小孫子的手,一邊嘆息著一邊轉身離去,彷彿害怕小孫子會受影響而在長大後跟著學壞。 從那天的傍晚之後,梁君迎來了一段更加美好的時光。捅破了那層紙後,梁君覺得世界彷彿變了一個樣子,所過的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帶著甜蜜的味道在裡面,讓他不時地感嘆原來人生還能這麼有滋味。 而柳欣欣也是變了很多,似乎每時每刻嘴角都要帶著一絲笑意,只要不是瞎子,是個人都能看得出她每一天的心情都非常的好,身上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魅力。有經驗的人都得出了同樣的一個結論,那就是柳欣欣戀愛了。這個結論讓公司了的很多人都大跌眼鏡,因為柳欣欣平時冷靜淡然甚至是有點淡漠的樣子多年來已經深深地烙在了他們的心中,現在這個突然的轉變所造成的感覺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彷彿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頓時間,公司裡很多人都想知道到底是哪位高手這麼厲害,竟然能把柳欣欣這個冷美人給追到手了,還能讓她性情都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要知道,當初可是有不少帥哥款爺瘋狂地追求過她,可惜都連她的影子也沒有追到就徹底敗北了。當然他們怎麼想都沒想到,他們心中的那個高手,其實就在他們身邊。由於梁君和柳欣欣平時在公司時,都是各做各的,並沒有表現出一點很親密熟絡的樣子,再加上兩人年齡差距這麼大,所以根本沒人想到他的身上。 先不管那些八卦的人怎麼想了,至少梁君從來就不會去管,他只在一邊看熱鬧,偷偷地過著自己甜蜜的小日子。 而既然是甜蜜的日子,那當然是少不了做些甜蜜的事情。梁君和柳欣欣確定了關係後,相處的時候少了很多顧忌,用郎情妾意來形容他倆相處時的情形非常的恰當。不過,兩人相處時再怎麼隨便、再怎麼打情罵俏,甚至連身體的撫摸都做過,但始終都沒有走出那最後的一步:做愛,而兩人似乎還各自都很樂意維持這樣的狀態,彷彿,只有精神上的相愛也滿足了。但實際上呢,隨著時間的延長,兩人各自心裡都產生了一種相似的憂慮感,都有點害怕這樣的狀態無法保持的那一天的到來。當然,他們此時並不知道對方竟然有著和自己相似的憂慮。就在梁君開始對未來產生了些憂慮的時候,一個更大的危機卻已經悄悄地接近了他。 這天,公司突然宣佈,要從普通員工中提拔一名部門經理,公司要員工們先自己投票選出兩名侯選人,然後再由公司高層決定具體選用其中一個。這個決定一宣佈出來,頓時就在公司普通員工裡引起了很大的震動,大家都弄不明白公司這是唱的哪一出,因為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麼提拔人的方法。不過再怎麼不理解,宣佈的事情還是被認真執行了。經過大家投票,最後產生了兩個候選人,一個是梁君,另一個是公司的老職員,劉開亮。梁君之所以被選上,主要還是得益於他超強的工作能力。他雖然進公司沒多久,但他為公司所創下的業績屢破公司的記錄,大家都很佩服他的能力,所以很多人都投了他一票。 得知自己被選為侯選人後,梁君倒沒有覺得有太大的驚喜。當晚回去後,柳欣欣向他祝賀時,他只是無所謂地說了一句「這是必然的,也沒什麼。」,結果惹得柳欣欣一陣白眼。 第二天,梁君和平常一樣,搭柳欣欣的車到了公司附近,自己先下車後再步行去公司。 剛去到公司,他就感覺到公司裡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著自己,搞得他滿頭霧水。快到辦公室的時候,突然,旁邊走來一個職員,名叫張前的,是劉開亮的好友。他看見梁君,就咋了咋舌頭,然後有點怪腔怪調的道:「看不出來,我們梁君同志原來還是個名人啊,之前真是失敬。」 梁君不知道他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以為他是說自己成為經理候選人的事,一笑,道:「我哪裡算是名人啊,這麼多領導,怎麼也排不到我啊,你就不要瞎說了。」 張前有點憐憫地看了梁君一眼,得意地說道:「瞎說?不不不,我可沒瞎說,大家可能不知道吧,去年3月7日的時候,我們的梁君同志就已經上過B市的新聞頭條了,那個轟動啊,真是沒得說的,不信,你們自己看看這份當時的報紙就知道我沒瞎說了。」說完他揚了揚手中的一份舊報紙。 旁邊的一些同事見他說得那麼懸乎,也起了好奇心,都圍了過來想看看張前手中的報紙。 梁君瞬間刷的臉就白了,他知道張前所指的是什麼事情。他下意識的忙想搶走張前手中的報紙,但是張前早就防他這一手,一躲,就把報紙塞到了旁邊的同事手中,並側身擋在了前面。 「哇,還有這樣的事情啊,一男子去嫖娼,結果因為陰莖變異,拔不出來,最後去醫院才弄出來,看看,還有照片,怎麼那男的長得那麼像某人呢?」 「什麼像某人,就是某人,你看下面寫的,梁姓男子,估計錯不了。」 「呸,原來他是這樣的人,虧我還投票支持他當候選人呢,後悔啊!」 那一幫男女同事一邊看報紙,一邊發表評論,目光不時地看向梁君,帶著鄙視。 梁君此時腦子已經一片惶恐,他知道自己完了,至少在這裡完了,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那件事情就像一把刀一樣懸在他的頭上,是他洗不去的恥辱。這段日子的平靜讓他以為事情已經過去了,誰知道還是又被翻了出來,給了他致命一擊。 「在A市被人認出來,到了這裡也是一樣,難道到了C市D市E市就不會再被認出來嗎?天啊,以後還有什麼活路啊、、、、」他心中絕望地想著。 「真是個怪物,廢柴,居然在我們公司,真是可怕了!」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 這句話終於讓咬牙強忍著羞辱的梁君失去了理智,他紅著脖子怒視著眾人,吼道:「你們憑什麼說我是怪物廢柴,憑什麼?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啊?願意啊?你們這幫混蛋,你們知道什麼?知道什麼?」他的樣子讓眾人都不禁後退的幾步,怕他發狂打人。 這時,圍觀的同事越來越多,張前好像不願意放棄對梁君的繼續的打擊,譏笑道:「我們知道什麼,我們只知道你是個怪物加廢柴,要不然怎麼才結婚第二天老婆就這麼急著跟你鬧離婚啊?你都這樣了,還有女人願意跟你才怪呢,還是找個地方收著吧,就你那樣,還出來禍害女人,連妓女都不放過,哪個女人碰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一些女同事也鄙夷的道:「就是,這樣的人,是個母的都該避這他,太可怕了。」 「啊!!!」 梁君大叫了一聲,後突然含淚狂笑了起來,接著他聲音悽慘地吼道:「對,我是個禍害,是女人的禍害,好,你們都那麼厭惡我鄙視我,是不是我永遠消失了才合你們的心意?我是怪物,廢柴,我禍害人間,哈哈哈、、、、我是不是早就該死了?哈哈哈……」吼完他就狂笑著發足朝樓頂那裡跑去。 這下,眾人都蒙了,張前也張口結舌的,他想不到梁君竟然會這麼受不了刺激,聽那語氣似乎是要尋短見。 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快去救人」,然後眾人就一窩蜂的朝梁君追去。等眾人追到樓頂,就見到了嚇人的一幕,只見梁君已經爬到了樓頂的邊緣那裡,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跳下去。看到這狀況,眾人都驚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在這時,有個驚恐顫抖的聲音響起「君弟,你別想不開啊,你如果跳下去,我也跟你跳下去,我說到做到。」 聽到這個聲音,梁君本來已經有點前傾的身體突然一頓。他轉回頭,看到了柳欣欣那滿是驚怕欲絕神色的臉。 他淒然一笑,道:「欣姐,你就別管我了,我是身敗名裂,已經沒有臉活在世界上,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我的活路了,你又何苦為了我做傻事呢,你就不要管我了。」 「不,你那叫什麼身敗名裂,都是他們說的,那肯定不是你的錯,我相信你一定是有苦衷的,你千萬別想不開啊!」柳欣欣帶著哭腔喊道。 「欣姐,他們說得沒錯,我就是個怪物廢柴,我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別了,欣姐。」說完他做勢欲跳。 「不!」柳欣欣發出淒厲的叫喊。 「我愛你,哪怕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討厭你,我都會永遠愛你!」她不顧一切的哭著喊道,要不是有人拉著她,她早就衝過去了。 梁君已經向前邁出的身體再次一頓,他慘然一笑:「欣姐,謝謝你,或許你以前這麼說我會相信,但是今天你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心裡肯定也在鄙視我是不是,你的話也不是真心的,你只是想哄我而已,我這樣的人,是不會有女人真心喜歡的,我知道的,哈哈…. 」 「你跳下去我馬上跟著跳下去!」就在梁君說話的時候,柳欣欣已經掙脫了阻攔,跑到離他不遠的樓頂邊緣那裡,做出要跳下去的動作。 「欣姐,不要!」 梁君雖然做好了死的打算,但是他也不想柳欣欣陪自己去死,他雖然不敢確定她會不會真的會陪自己去死,但他不敢賭,因為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還掛念的人了。 「君弟,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愛你,我要嫁給你,無論你以前做過什麼,你是什麼樣子的,我都不管,我只知道,我真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如果你死了,我現在馬上就去陪你。」柳欣欣悽慘地說道。 梁君心裡震撼了一下,但他心中的死意還是沒有消散。 就在這時,有幾個男同事已經悄悄的摸到柳欣欣的背後,並突然把她抓住,而梁君那邊,由於視野開闊,眾人怕刺激到他,沒敢這麼做。 「欣姐,謝謝你的愛,但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去了,你一定好好好為我活著,再見了!」梁君見她已經被人抓住不可能再跳得下去,就心裡一鬆,然後淒然一笑,揮了一下手後,縱身往樓下跳去。 「不!」 柳欣欣看到這一幕,肝膽欲裂,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一下子掙脫了同事的阻攔,向前衝了兩步奮力向下一跳。 梁君在半空中看到柳欣欣也跟著跳了下來,他突然之間,覺得心裡彷彿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的痛,「對不起了,欣姐,是我辜負了你的真愛,下輩子再報答你的愛了。」他心中默道。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兩人從十樓先後落到底了,但是,都沒有死,只是昏迷了過去,因為,下面已經有消防隊的官兵拉好了救護網。原來,剛好公司旁邊就是消防隊的總部,剛才一鬧出動靜,消防隊的人看到了,急忙在下面佈置好了救護網,還好夠及時,也算他兩人命不該絕。 樓上的人看到這一幕,也都稍微放點心下來了,但眾人心裡都沉甸甸的,已經沒有了剛才鄙視譏笑的心理。此時,再蠢的人也知道了柳欣欣的戀人是誰了,不過已經沒有人有心思去理會這個八卦了。 消防官兵見人救下來了,忙從救護網中把人給抬下來,準備送醫院,但經過這麼折騰,兩人先後都自己醒了過來。看到救護網,兩人都明白了自己沒死成的原因。剛才梁君是背對地面墜落下來的,撞到救護網才被震得昏迷了過去,而柳欣欣在跳出樓後,就恐懼地閉上了眼睛,最後也是撞到救護網才昏迷過去的,兩人昏迷過去前都沒有看到下面已經有人張開了救護網,此時醒來看到才明白了過來。 柳欣欣掙紮著站了起來,拒絕了消防員的攙扶,走到了梁君的身邊,梁君也站了起來,兩人對視了一眼,突然,緊緊的相擁抱在了一起。「君弟,你不要再去尋短見了,好不好,答應我,答應我。」柳欣欣哭著哀求道。 梁君抱緊了她,含著淚點頭道:「我答應你,以後都不會了,為了你,哪怕全世界的人都鄙視我嘲笑我,我也要堅強的活下去。」 接著,兩人吻在了一起,完全不顧旁邊還很多人圍觀。而周圍圍觀的消防官兵和公司的同事,一點也不覺得他們的行為很出格,他們心裡只有動容,不管怎麼樣,這兩個人雖然年齡相差了近20歲,但是,他們這份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驗的愛情,絕對是值得人尊重和佩服的。掌聲,漸漸的響了起來,接著,越來越熱烈,經久不息,這是為這一對戀人祝福的。 許久,在掌聲中,兩人的唇分開了,柳欣欣脈脈的看著梁君,溫柔的道:「君弟,我們現在就去登記結婚,好不好,我現在就想正式成為你的妻子,誰也不能分開我們。」 梁君對她深情的道:「欣姐,我願意,我非常願意,擁有了你,我這一輩子再也沒有一絲的遺憾。 」說完他又吻了她一下。更熱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而後,梁君和柳欣欣就拉著手去了車庫那裡,一起開車回家拿了證件,然後就直奔婚姻登記處而去。 到了婚姻登記處,工作人員很快就幫兩人核實了身份,並頒發給了兩本紅紅的結婚證書。兩人辦完結婚手續後就直接開車回到了別墅,把車停放在了別墅前。 一下車,梁君就緊緊抱住了柳欣欣,抱緊得她快點喘不過氣來。柳欣欣沒有掙扎,就這樣靜靜的在他的懷裡,任他擁抱,任他撫摸自己的秀髮。 許久,梁君才松開了她,定定的看著她,癡癡的說道:「這不是夢,這不是夢。」 柳欣欣展顏輕笑:「當然不是夢,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實。」 梁君忽然用手使勁的掐了自己的臉一把,然後放聲暢笑:「會痛,真的不是夢,欣姐,你真的已經成為了我的妻子,我成了欣姐的老公,哈哈、、、」 柳欣欣含笑看著他,看著眼前男人那有點得意忘形似的笑,她的心底,甜甜的。 終於,她輕推了一下他:「好了,老公,我們先進屋吧,等下你再慢慢笑,都快笑傻了。」梁君聞言一把橫抱起她,不顧她的輕呼,快步走進別墅裡。 第三章:絕配交合云雨情 梁君激動地抱著柳欣欣,進了別墅後,邁開大步直接上了二樓,進入了柳欣欣的房間裡。 進入房間後,梁君走到柳欣欣的床前,把她輕放在了床上。之後,他喘著粗氣有點傻笑地站在床邊,雙手搓了搓,似乎在想著怎麼樣好好享用眼前的「美餐」。 柳欣欣此時躺在床上,身上還穿著制服套裙。她膝蓋向上地彎曲著雙腿,黑色的高根鞋踩在潔白的床單上。穿著肉色褲襪的一雙修長圓潤美腿張開著,把那只能遮蓋到大腿一半的緊身套裙向兩邊撐開得似乎要裂開了一樣,裙襬邊緣都已經有點勒進了大腿嫩肉裡,裙底的風光,已經洩露無遺。而她的上半身,豐滿的乳房高聳著頂起胸前的衣服,彷彿隨時都會漲破束縛呈露出來。梁君被柳欣欣的美態所震撼住了,呼吸更加急促了起來。以前他雖然也有過對柳欣欣動手動腳的,但那都只是屬於揩油的性質,並沒有太深入,所以也沒有現在的這麼激動。現在,他一想到等下這具美妙誘人的身體就要任由自己隨意佔有品嚐,以後也是都屬於自己的,他的心,頓時就湧起了無限的興奮和滿足。柳欣欣含羞地看著已經激動得似乎有點不知所措的梁君,也不催促他,紅著臉就這樣靜躺著等待他的下一步舉動,一副任君處置的嬌柔樣子。但她那緊抓著床單的雙手,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之意。 當看到梁君解開了領帶,似乎就要脫掉衣服的樣子,她閉上了眼睛,貝齒輕咬住了紅紅的下唇。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原本還強自鎮定的心,開始有點亂了起來。 「等下他會不會嫌棄我那裡?會不會讓他很失望?」她心中漸漸地湧起了一陣憂慮,一種期待中又帶著擔憂顧慮的思緒瀰漫在了她的心田。 衣服掉落地上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她的耳中,她知道,梁君已經在脫衣服了。
她的心,突然更加的緊張糾結了起來。 「要不要先再拖延一下?」她心中開始掙紮著,腦子裡,浮現出了以前那段失敗的婚姻的一些回憶,一些非常深刻非常不好的回憶。 那段婚姻的破裂,正是做愛的緣故所導致的。 柳欣欣內心掙紮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順從。她覺得反正這麼拖著躲避始終都不是辦法,該面對的遲早都要面對,她只有祈禱他不要像以前那個負心人一樣嫌棄自己了。 有了決定後,她便緊張忐忑地繼續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她又等待了片刻,但卻遲遲不見梁君的動靜。頓時,她便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起來,似乎,梁君脫衣服的時間也太久了點? 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結果便看到了讓她吃驚的一幕。只見梁君只穿著一條內褲,蹲在床邊,雙手抱頭,不停地用力抓著頭髮,神情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君弟,你怎麼了?」她緊張地問道,不自覺地又用回了以前的稱謂。此時她早就把心中的擔憂顧慮暫時丟到了一邊,只關心著梁君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梁君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依舊神情痛苦地抓著頭髮。 柳欣欣大急,忙撐著坐了起來,伸手去摸梁君的頭。「君弟,你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好嗎?你這樣子我很擔心害怕。」她慌急地說道。 梁君感覺到柳欣欣的撫摸,感受到她的關心和焦急擔心,這才停止了抓頭髮的動作。他抬起頭,神色痛苦黯然地對柳欣欣說道:「欣姐,我不能,不能害了你啊!」柳欣欣聽得心中一愣,隨即,她便猜出了梁君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由。「君弟,你是不是覺得你陰莖的變異會傷害到我?所以不敢要我?」她心疼地問 道。 梁君聽了她的話,神情更加的痛苦了。他點了點頭,黯然地說道:「欣姐,你也知道了我的事情,如果我和你做愛的話,那只會給你帶來痛苦,我不想傷害你,真的非常不想。但是,我如果連這個都不能給你,那還有什麼資格做你的老公?其實我不應該和你結婚的,因為我注定無法給你幸福,是我太自私太衝動了。」 原來,剛才他在萬分的激動中解脫身上的衣服,等只剩一條內褲的時候,看著內褲裡那鼓起的一團,原本因為激動而被忽略了的那個問題又被他想了起來,所以才神情痛苦糾結起來。 柳欣欣見梁君竟是這麼說,頓時便慌了。她下了床,跪坐在梁君的身邊,摟著他的脖子,認真地對他說道:「君弟,如果是因為那個原因,你根本不用自責和擔心,我不會因為那個問題而歧視你,我愛你是真心的,你能不能和我做愛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裡有我就行了。對我來說,被你愛著其實才是最大的幸福。」 她說完,見梁君雖然神情有所緩和,但還是很糾結不安,似乎並沒有真正解開心中的心結。 她擔憂地看著梁君,腦子裡飛速地想著怎麼樣才能讓他徹底放下那個心中的包袱。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一時間,她的臉色露出了驚喜之色,但隨後,又泛起了猶豫之色。 她看著還沒有從痛苦自責中走出來的梁君,最終,暗暗一咬牙,然後便鼓起勇氣對梁君說道:「君弟,我剛才深想過了,其實你那個問題對我來說或許根本就不是問題。」,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著接下來的話該怎麼說。 梁君神色似乎因為這句話而稍振,他轉頭看想柳欣欣,嘴巴張了張,沒有說出什麼話來,隨後神情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可能他以為柳欣欣只是在安慰他罷了。 柳欣欣見他這樣子,知道不把事情的真相詳細說出來,估計梁君是不會相信的了。於是,她再次鼓起勇氣,深吸了一口氣後,懷著忐忑的心情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梁君講了一遍。 原來,柳欣欣在二十多年前曾經和一個男人相戀過,那時,她才不到二十歲。相戀的第二年,她就嫁給了那個男人,不過由於當時沒有達到結婚登記的年齡,
所以他們沒有辦理結婚手續。 而後,她以為自己的幸福生活就要開始了,誰知道,嫁給了那個男人後,等待她的不是幸福,而是漸漸的冷淡。她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婚前對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婚後反而對自己漸漸冷淡了起來,她覺得很委屈,不過還是默默地愛著他,並在婚後第二年為那個男人生下了一個兒子。 兒子的降生,並沒有讓那個男人的愛重新回到她的身上,他甚至連去補辦結婚登記的事情都沒有再提過。她不死心,仍是苦苦地堅持著心中的愛,委屈地過著每一天。 她的委曲求全和無私付出,沒有得到任何回報,她得到的,卻是傷心絕望。第三年,她無意中發現了那個男人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勾搭成奸的事情。知道這個情況後,她無比的傷心絕望和憤怒,她質問他為什麼。到了這一步,那個男人也不再有任何的顧及和忍耐了,他理直氣壯地說出了一個讓她震驚的理由:她的生殖器官根本不正常,跟她做愛根本享受不到任何的快感,他不想過這樣的生活,以前他出於曾經的感情和顧及她的面子一直都沒有說出來,但堅持了幾年,他現在也不想再繼續下去了,他要尋找他自己的幸福。 這次的質問之後,她就徹底地對那個男人死心絕望了,毅然離開了他。她離開的時候,除了得到點不多的金錢補償,什麼都沒有得到,兒子也被那個男人撫養了,不許她帶走。由於當時她自己也沒有什麼謀生能力,經濟條件很不好,所以,為了兒子不跟自己受苦,她忍痛沒有去跟那個男人爭兒子的撫養權。誰知道這一分別,她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兒子。那個男人在她離開後不久也帶著兒子搬走了,沒有人知道他搬去了哪裡。 而在那次的質問之後,柳欣欣也曾去醫院婦科檢查過。檢查前她還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生殖器有什麼異常,她覺得那純粹就是那個男人的藉口。但檢查的結果卻令她很震驚。醫生告訴她,她的生殖器確實很不正常,嚴格來說是有點變異。她的陰道內部比一般的女人寬很多,越是裡面越寬,在陰道的最裡面,陰道的寬度簡直就是正常女人的兩三倍,而且陰道的敏感度也比正常的女人低。她這樣的情形之下,男人和她做愛時,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根本體會不到什麼摩擦的快感。最後,醫生還建議她最好以後都不要生孩子了,因為她的這種變異有非常大的概率會遺傳給後代,讓後代的生殖器也跟著產生一些變異。 知道這個結果後,她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麼婚後那個男人好像都不怎麼和自己做愛,以及為什麼自己從來都不覺得做愛有什麼樂趣享受了。 婚姻的失敗和檢查結果的雙重打擊,讓她消沉了一段時間,好在在朋友的勸慰和鼓勵下,她又重新振作了起來,並在移動公司裡謀到了一個職位,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的地步,而在五年前,她更是幸運地買中了一注彩票,得到了幾百萬的大獎,她便用那筆錢的一部分在河邊那裡買了一棟小別墅。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否極泰來吧。不過,自從那次打擊之後,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已經很淡漠了,對男人都不怎麼理會,所以一直都是獨身一人過日子,直到遇梁君。 柳欣欣就這樣用時而低落時而感傷的話語,把她的前事娓娓地告訴了梁君,心情不自禁地陷入了一片淒痛中。梁君靜靜地聽著她講述,中途也沒有打斷她的話,而他的心中,卻已經被深深地震驚住了。他想不到柳欣欣還有如此不堪回首的慘痛經歷故事,想不到她也和自己一樣深受過性器變異所帶來的痛苦。 「君弟,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說你陰莖的事情對我可能沒有什麼影響了吧,或許,我們就是天生的絕配,呵呵。」柳欣欣最後笑著對梁君說道,不過那笑中,沒有絲毫的開心,只有苦澀。 梁君轉身把她摟在了懷中,他臉上的痛苦已經被一片心疼之色所代替,「欣姐,不,老婆,都是我不好,讓你回憶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他溫柔地說道,撫摸著她的頭髮。 柳欣欣柔順地偎依在梁君的懷中,感受著他的關懷和心疼,心裡漸漸地平靜了下來,感覺很安心。 「老公,我想你要我,現在。」柳欣欣忽然發出了一聲呢喃。 梁君身體一顫,沉默了一下,才擔憂地說道:「老婆,我還是擔心會傷害到你。」 柳欣欣聽了梁君的這句話,坐正了起來,摟著梁君的脖子,紅唇在他臉上輕輕一吻,道:「老公,我一定會承受得了的,你不用擔心,我要證明,我不是一個沒用的女人。要我,老公。」 聽著她的話,看著她那堅定而期盼的神色,梁君心中湧起一陣感動和柔情。他深吸了一口氣,激動地說道:「老婆,謝謝你,謝謝你的諒解,謝謝你的愛,我也要向你證明,我不是一個廢物。」說著,他伸手抄抱起柳欣欣,站了起來,然後俯身把她壓到床上。 柳欣欣在他的緊壓下柔若無力地躺在床上,摟住他脖子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梁君順勢低頭吻上了她的紅唇,頓時,品嚐到了一片軟玉溫香。梁君伸出舌頭在她的紅唇上一舔,回味無窮地問道:「老婆,你抹了什麼唇膏,這麼香甜?」 柳欣欣還沒有從那一吻一舔的美妙滋味中回過神來,看著梁君色色的問自己,她含羞嗔道:「連那個也要吃,小心有毒。」 「想謀殺親夫的話,我也認了。」梁君調笑了一句,又埋頭品「毒」。 柳欣欣在他的溫柔攻勢下,敞開了所有的心懷,伸出舌頭回應糾纏著,鼻子中不時發出嬌哼聲。 梁君嘴上品嚐著嬌妻的香唇濕吻,一邊抽手把那條礙事的內褲給脫下扔掉了,光著全身跨上床來,兩腿分開跪伏在柳欣欣的左邊大腿上,壓低下體,讓胯下那跟粗硬的陰莖輕擦著她那穿著光滑褲襪的大腿。 柳欣欣感覺到大腿上一根硬邦邦的長東西在廝磨著,當然明白那是什麼,頓時只覺得渾身燥熱起來,右腿抬起,勾在了梁君的後腰那裡,尖尖的高跟鞋鞋跟輕輕的滑過他的皮膚。 梁君感覺到柳欣欣的滑嫩玉腿在自己腰上摩擦著,手上跟著動了起來。片刻功夫,柳欣欣的上衣和文胸就已經被解脫掉了,她的雙手也被梁君分開按了在她的頭後面。她那一雙雪藏了多年的豐挺雪乳,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梁君的眼前。 梁君放棄了對她香唇的進攻,把目標重新鎖定在了她那兩顆櫻桃般鮮嫩豔紅的乳頭上。他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乳頭,伸出舌頭舔著,並不時地張大嘴巴在雪乳上啃上幾口。 柳欣欣酥胸遭此侵襲,呼吸更加急促了起來,一片嫣紅迅速地爬上了她的臉和玉頸,胸口隨著大口的呼吸而起伏著,讓胸口上的一雙雪乳更是隨之顫動。 梁君乾脆就把臉埋入柳欣欣雙乳間,摩擦著臉,用臉來感受著雪乳的豐滿滑膩,並轉動頭,左右逢緣地啃咬吸舔著,鼻子在用力地吸著一片芳香。 「老公,我快受不了了,要我。」柳欣欣已經多年沒有被男人這麼伺弄過,哪裡抵禦得住這般作弄,已經是神魂陣顫,嬌喘連連,美眸迷離如囈語般地嬌吟呼喚出來。 聽到嬌妻的呼喚,梁君放開了她的雙手,抽出手抓在了她的一雙雪乳上,只覺入手一片柔軟滑膩而又有彈性,單手根本連一半都抓不過來。他適當地用力輕擠揉捏著,讓那一雙豐滿雪乳在他的雙手中不停地變幻著形狀,並不時地用手指挑逗著雪乳上的兩顆小櫻桃。而他的嘴,已經離開了柳欣欣誘人的酥胸,一路向下吻到了她平坦的腹部,舌頭輕舔著她的小肚臍。 柳欣欣那一雙被解放了的玉手,平伸開抓在了梁君的雙臂上,似想推開,又似不讓他放手。 「老公…。啊………」柳欣欣忍不住又是發出嬌喚。被壓著的那條玉腿,不時地挺起一點,迎向梁君的下體摩擦。另一條玉腿,則死死地勾向梁君的腰,似乎想把他勾回自己的下體妙處。她的纖腰豐臀,也在不安地扭動著,似乎在籍此釋放著心中越來越強烈的慾火。 梁君聽著嬌妻的嬌吟低喚,感受那陣陣她身體的滑膩溫香滋味,心頭的慾火也早就旺盛到了極點,他現在是在模仿著以前偶爾瀏覽黃色網站所看到的招數,但他已經感覺有點進行不下去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合為一體了。 「老婆,欣欣,我愛你。」他突然抬頭看了一眼已經春情氾濫的柳欣欣,激動地吼道。 他的一雙手,放開了那雪嫩的雙峰,滑想她腰兩側,從她腰兩側一路向下撫摸滑過,直到她那還包裹在緊身套裙裡的豐臀,感受著她身體的完美曲線。「嘶」的一聲中,他已經一邊手托起柳欣欣的豐臀,一邊手拉下了她臀後的裙子拉鏈。頓時,裙子鬆動,那包裹到她腰部的肉色薄絲褲襪褲頭和褲襪裡的一條白色小內褲,露出了一點。 梁君的手,此時已經微微有點顫抖了起來,呼吸更加的粗重。他也沒有把柳欣欣的裙子向下脫掉,而是用手抓住那緊勒著已經退縮到她大腿根部的裙襬,用力把她的整條裙子都翻到她的肚臍之上。頓時,柳欣欣那被只剩透明褲襪和小內褲包裹著的下體根部就徹底地顯現在了他的眼前。 由於梁君雙手向下移動了,柳欣欣的雙手也失去了抓握的目標,就張開在身體的兩側,緊抓住床單,似想好把床單揪爛了一般。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裙子已經被完全翻捲了上來,自己的下體只剩那薄薄的一層遮擋,就要徹底地呈現在了眼前的男人的眼中。忽然間,她心裡在激動之餘又湧起了一點緊張。 梁君的動作沒有停頓,在解決了裙子的束縛遮擋後,他隔著褲襪用手抓捏了一把柳欣欣豐潤渾圓而又有彈性的美臀,然後就抬腿跪坐在一邊,用手指勾住她褲襪和內褲的邊緣,順著她的玉腿稍微用力往下一拉,一時間,柔滑的絲襪就順滑無比地被剝到了她的腳踝處,被她腳上穿著的高跟鞋所阻擋住。 梁君看著柳欣欣一雙被穿著絲襪時更顯白嫩的修長玉腿,忍不住低頭親吻了上去,只覺嘴唇接觸之處,一片滑嫩的感覺。 他一邊啃著柳欣欣的美腿,一邊用手把她的高跟鞋脫掉,把褲襪徹底脫離她的腳,然後又把她的高跟鞋給她穿回去。他覺得,這麼誘人的白嫩美腿穿上黑色的高跟鞋搭配著更完美更有誘惑力。 為她穿好高跟鞋後,他的雙手也加入了對美腿的侵擾中,順著她的腳踝一路向上摸著,他的嘴,也順著她的嫩滑大腿一路吻著接近她下體的私地。而他那激動得已經發紅的眼睛,早就瞄緊了她緊夾的雙腿根部微微露出的那一抹嫩紅。 柳欣欣此時早就在一陣陣的刺激中只剩下嬌喘的力氣了,心底的渴望和緊張糾纏著,期待那一刻的到來,但有又點怕那一刻的到來。 梁君的忍耐也終於達到了極限。他那已經撫摸柳欣欣大腿根部的雙手突然向下滑回她的膝蓋那裡,頭也抬了起來,然後抓住她的雙腿用力向外一分。在柳欣欣的一聲嬌呼聲中,她雙腿間的秘密私處已經在梁君眼前呈現無遺。 看著柳欣欣下體陰部的風光,梁君只覺心頭又是一陣猛跳,一股熱血直湧向腦門,眼睛死死地盯著看。 柳欣欣的陰部那裡,嫩白微隆的陰阜上只長著稀疏的陰毛,陰阜下的陰蒂陰唇,顏色並沒有因為年齡的增大的變深,還是很嫩紅的樣子。她的陰唇很薄很小,看起來就像是她白嫩的下體間裂開了一條嫩紅的肉縫,那條肉縫的下端,一個正不停流淌出晶瑩蜜汁的指頭大小肉洞小口在微微張開著,似乎在苦苦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柳欣欣目光迷離中,看到梁君正專注地盯著自己的下體陰部看,頓時只覺得心中湧起無限的羞意。 「老公………」她發出了一聲勾魂般的嬌喚,輕扭著下體臀部。 「欣欣,我的老婆,我要擁有你,永遠擁有你,你永遠是我的。」梁君再也按捺不住要徹底佔有柳欣欣的慾望,他激動無比地急喊了一聲,然後就把自己的下體挪到她的下體處,用肩膀架住她的雙腿,用手握住自己硬長的陰莖,就想闖關入穴。 此時他也不再講究什麼輕品細嘗了,只想著盡快把自己的陰莖插入柳欣欣的陰道里,進入她的體內,徹底地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柳欣欣感覺到梁君的色急和衝動,感覺到小陰唇已經被堅硬湯熱的東西抵住,知道最後的一刻終於來了。她心裡突然一陣緊張,同時又覺得無比的渴望期待。 「老公,要我。」她只來得及喘息著柔弱地說了這麼一句,就感覺一根粗硬的東西已經快速地突破了自己的陰道口,闖進了自己那已經多年都沒有被男人光顧過的陰道內。不過,帶給她最強烈刺激的也僅僅是陰道口被突破的那一刻,等那根東西進入陰道內後,她反而沒有感覺到有多大的感應,這種交合所帶來的感覺根本比不上剛才被梁君撫摸身體所帶來的感覺刺激。她心頭一顫,眼睛微微地看想梁君,見他並沒有什麼不愉快的表情,心頭才稍微安心了一點,不過那一開始的信心卻已經慢慢動搖了,她還是怕自己根本滿足不了他。 而梁君在將陰莖頂插入柳欣欣的陰道內後,除了陰道口那裡感覺到有摩擦的快感外,那深入到陰道深處的陰莖龜頭竟沒有怎麼體驗到什麼摩擦的快感。他知道這是柳欣欣的特殊體質所造成的。不過因為早就有所心理準備,所以他並沒有感覺很失望,仍是很激動投入地抽插著陰莖,並期待著自己的陰莖發生變異的那一刻的到來。 果然,抽動了沒幾下,在柳欣欣陰道內愛液的濕潤下,他開始感覺到了自己陰莖的膨脹。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前端已經傳來被緊緊地包裹住的感覺。他知道,是自己的陰莖龜頭膨脹擠壓到了柳欣欣的陰道。 柳欣欣也感覺到了,她一時間只覺得陰道深處傳來了從未有過的漲滿感覺,那種滋味,她以前根本沒有體驗過。一陣激盪瞬間就從她的下體處傳遍了她的全身。 梁君輕輕地抽動了一下被那被柳欣欣的陰道緊緊包裹住的陰莖,只覺得龜頭那裡馬上傳來了濕滑緊縮的感覺,一陣如電流般的消魂快感在摩擦中從陰莖那裡傳來,瞬間讓他的每個細胞夠酥麻舒爽了起來。 隨著梁君的抽插動作,柳欣欣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胸口急劇地起伏著,尖叫完後,她張大在嘴巴,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著。架在梁君肩膀上的一雙玉腿,伸直了起來。 梁君被她的尖叫聲嚇了一跳,以為她被自己弄痛了,忙停止了動作,抱住她的雙腿緊張地問道:「很痛嗎?」 柳欣欣當然不是因為痛才叫的,她是太舒服太刺激了才忍不住爽叫出來的,她從來都沒有體驗過這樣的做愛快感,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體會到做愛的美妙滋味,所以大受刺激之下才叫了起來。 見到梁君緊張地問自己,她心底感覺甜蜜的同時,也感覺到一陣的羞怯,「老公,我好舒服,不要停。」她羞紅著臉弱弱說道,說完又嬌喘起來。 梁君見她這麼說,再看她的神情,似乎也不像是痛苦的樣子,知道她說的是真的。當下,他徹底地放下心來,丟掉了多年的鬱悶之氣,之覺得一股強烈的男人雄風之感充斥滿了心田的每一個角落。 梁君放開胸懷後,抽插得更起勁了。他這也算是第一次盡情地品嚐到了和女人交媾的快感,隨著陰莖在柳欣欣陰道里的每一次擦動,那陰莖被她陰道嫩肉緊緊包裹摩擦所帶來的美妙快感讓他徹底體會到了做一個男人的快樂。而尤其讓他滿足的是,這種快樂還是從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身上所得到的。 而柳欣欣也徹底地丟掉了多年的心結,那一陣陣如浪潮般的快感,讓她也徹底明白了做女人的幸福。她的陰道敏感度是比一般女人低,但被梁君那巨大而帶著肉刺的陰莖龜頭衝刺摩擦著,再低的敏感度也抵擋不住那強烈的刺激,她反而享受到了比一般女人更大的做愛快感。 一時間,兩人都拋棄了所有的顧慮,盡情地享受著他們的第一次結合。梁君盡情地把以前在黃色網站上看到的做愛招式用在了嬌妻的身上,而柳欣欣也極力地配合著他,兩人盡情的讓對方把自己的肉體奉獻給了對方。 兩人的做愛經驗都不是很足,梁君是因為以前沒有真正做過一次完整的性愛,而柳欣欣雖然結婚生子過,但是前夫由於對她的生理異常心有不滿,所以也沒有真正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做愛次數少得可憐,而且做愛的花樣也單調,加上她也沒怎麼體驗到做愛的快感,所以也沒什麼心思在這上面。不過,梁君現學現賣的做愛招式花樣還是讓他們倆的性愛充滿的情趣,從一開始的笨拙到最後的配合默契,兩人都品味到了其中的無窮樂趣。 不過招式再怎麼變,有一點卻始終都是沒有變的,那就是梁君的陰莖都沒有離開過柳欣欣的陰道,即使在變換姿勢的時候也一樣。不是他不想抽出,而是根本抽不出。當他的陰莖在抽出到柳欣欣陰道前面三分之一處時,漲大了幾倍的陰莖前端就被柳欣欣那越向外越緊小的陰道給卡住了,根本抽不出來。如果硬要抽出來的話,肯定會把柳欣欣的陰道弄傷的。 時間在激情中過得很快,此時,不知不覺中距離兩人開始做愛時已經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兩人做愛的地方已經從床上來到了臥室內的一張玻璃茶幾上。 此時,柳欣欣臀部輕坐在茶幾的邊緣,雙手摟抱著梁君的脖子,上半身向後仰吊著。一雙穿著黑色高跟鞋的美腿,大大地張開著,腿彎搭在梁君的兩邊手臂上。而梁君子則站立著,雙手分開抓住茶幾的兩側邊緣,下體剛好和柳欣欣的陰部齊平。他那根依舊硬挺的陰莖,堵塞在柳欣欣的陰道里,隨著他的來回挺動下體而在她的陰道深處摩擦衝擊著,龜頭更是次次頂到她的子宮頸。每一次梁君向外抽動陰莖的時候,都可以明顯地看到柳欣欣的陰部陰唇周圍部位整體被拉動得向外微微隆突一點,而後又隨著他的插進而向內陷進去一點,可想而知梁君的陰莖前端對她陰道內的摩擦力度有多大了。 「啪啪」的下體撞擊聲中,柳欣欣的臀部在玻璃茶幾上來回滑動。此時,她陰道內已經有大量晶瑩潤滑的愛液順著她的陰道口和股溝流到了茶幾上,把她臀部下弄濕了一大片,起到了潤滑的作用。 「老公,我又來了。」柳欣欣突然無力地喊了一句,接著,就見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雙手差點摟不住梁君的脖子。 她的第二次高潮終於來了。是的,是第二次,剛才在床上的時候她已經高潮過一次。 「欣欣老婆,我也來了。」梁君跟著也大吼了一聲,突然加速了下體的抽插頻率。 「啊!」突然,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悠長的爽叫聲。 十來分鐘後,洗過澡的梁君和柳欣欣兩人赤裸著身體相擁著躺在床上。 「老公,對不起了,暫時不能再滿足你了。」柳欣欣輕摸了一下樑君那又有點硬起來了的粗長陰莖,帶著歉意柔聲說道。 梁君親了一口懷中的柳欣欣,摟緊了她玲瓏有致的滑嫩玉體,滿足地笑道:「以後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也不急在現在。老婆,我剛才是不是特男人?」 柳欣欣聽到梁君的話,想到他剛才的勇猛和自己感受到的無窮消魂滋味,心裡泛起一股激盪。她柔順地把頭靠緊了他的胸膛,一臉幸福滿足地道:「你是我的男人,當然特男人啦。」 說完,她輕輕地抬起頭,在梁君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帶著羞意深情地說道:「謝謝你,老公,是你讓我做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梁君也深情地對她柔聲說道:「我也謝謝你讓我做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說完,兩人含笑對視了一眼,那眼神交流中,充滿著濃濃的柔情蜜意。 梁君輕撫著柳欣欣光滑的後背,聞了聞她的發香,突然笑道:「老婆,以後我叫你欣妹好不好?」 「討厭,明明我比你大,怎麼能讓你叫妹妹,那不羞死人啊。」柳欣欣頓時不依地嗔道。 「要不叫什麼?反正我是不想再叫你欣姐了,那麼多人都這麼叫你,你是我老婆,當然要有屬於我們自己的叫法。」梁君繼續追問道。 「叫我的名字欣欣吧,從來沒有人這麼叫過我,以後就是你的專利了,滿意嗎?」柳欣欣認真想了一下,說道。 「好,那以後我就這麼叫你了,我的欣欣老婆。」梁君馬上回應道。 「沒正經,欣欣就欣欣,老婆就老婆,混在一起叫怪怪的,哪有這麼叫法的,不理你了。」柳欣欣嬌嗔道。 「都聽你的,我的好老婆,不過你該怎麼叫我呢?我可不想你再叫我君弟了,叫個更加親密的聽聽,比如君哥哥什麼的?」梁君繼續在稱呼的問題上做文章。 柳欣欣白了他一眼,無奈地說道:「想得美,我以後什麼都不叫,就叫你老公好了,這樣夠親密了吧。」 梁君得意地親了她一口,道:「那就這麼定了。」 看著梁君那得意樣,柳欣欣微瞪了他一眼,不過心裡卻感覺甜甜的。 溫存了片刻後,梁君問道:「欣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沉浸在甜蜜中的柳欣欣聽到這個問題,一愣,隨後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我不想回公司上班了,反正我也存有一百多萬,暫時也不缺錢,以前去上班,一開始是為了謀生,中獎有錢了之後是為了找點事情來做做,同時也是為了預防坐吃山空,不過現在鬧出了這麼一件事情,雖然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但是想到當初他們逼得你那樣子,我心裡一想到就不舒服,不想在和那些人有什麼接觸了。反正到時候慢慢再去找另外一份工作就是了,最好找清閒點的,那樣可以多點時間陪著你。你呢,老公?」 「我也不想在公司呆了,反正憑藉我的能力,相信還是能重新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的。」梁君認真地說道,隨即他神情一沉,恨聲道:「不過我不會忘記張前那個小人的,我真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我以前的事情的,又怎麼還有辦法找來了那時的舊報紙來打擊我,雖然我是在和他的好朋友競爭經理的職位,但是也用不著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整我啊,即使把我整跨了,那他小人的名聲也洗不掉了,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反正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並給他一個教訓,否則難出我心頭的一口惡氣。」 柳欣欣回想到了當時的驚險經歷,心頭仍是有點餘悸,她見梁君憤恨的樣子,怕他會陷入到仇恨中去,急忙勸導他道:「老公,我們犯不著跟這樣的小人一般計較,反正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如果沒有那一檔子事,恐怕我還沒有這麼快就決定嫁給你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別讓我再擔心了,好嗎?」 梁君感受到嬌妻的擔憂,一笑,道:「好了,欣欣,為了你,我不會再去做什麼傻事的,我聽你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不理它就是了,你放心吧。」他說著,但心裡卻另有一番計較。當然,為了不讓柳欣欣為自己擔心,他沒打算把心裡的這點計較想法跟她說。 柳欣欣聽了果然安心了下來。忽然,她臉一紅,轉頭對梁君道:「老公,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見公公婆婆?」。 她以前只聽梁君簡單地介紹過他家裡的情況,只知道他和父母鬧得不太愉快,具體就不太清楚了,所以,問出這句話來後,她的心裡有點忐忑的感覺,有點擔心梁君的父母會不會嫌棄自己這個兒媳婦年齡有點大了。 梁君想不到她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一時間沒想好該怎麼回答他。其實自從離開家之後,他就已經不把那裡當做自己的家了,包括現在和柳欣欣結婚,他也不打算跟家裡人說什麼。不過,現在聽到柳欣欣這麼問,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想法確實太過簡單了。自己在怎麼不想回去,但自己始終都是梁家的子孫,柳欣欣作為梁家的媳婦,如果連見下公公婆婆、在祖宗面前燒柱香的機會都不給她,那對她確實太不公平了和太不近人情了。 當下,他認真考慮了一下,才認真地對柳欣欣道:「欣欣,雖然我不太想回去,但是,我還是決定一定要在老家舉辦一個隆重的婚禮,把你風風光光地娶進門,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梁君娶了一個多麼好的老婆。不過,我們現在暫時就不要回去先了,等選好了日子後我們再回去吧,我暫時還不太想見他們。」 柳欣欣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看著他堅決的神色,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順從地默認了他的安排。她隨後轉念一想著到時候舉辦婚禮的場景,心裡的忐忑就漸漸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的期待和滿足。她的第一次婚姻並沒有舉辦什麼婚禮,甚至連結婚登記都沒有,那曾經是她的一個遺憾。現在有了這麼個更大更美好的補償,她覺得以前所有的遺憾和苦痛都不算什麼了。以後甜蜜幸福的日子,已經清晰預見了。 就這樣,一對鴛鴦又在床上廝磨溫存了一會兒,最後被一陣餓肚子的咕咕響聲所打斷。 「老公,我先起來做點東西給你吃,你再躺著休息一下好了。」柳欣欣馬上進入了賢妻的角色,就要起身給梁君做飯去。 她剛坐起身子,梁君也跟著坐了起來。他貼著她光滑的後背,從後面伸手穿過她的腋下,雙手環繞到她的酥胸前,各自握住她的一邊雪乳,在她的嬌嗔聲中,帶著點壞笑地伏在她的耳邊說道:「欣欣老婆,先別急著去做飯,我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先做好。」 柳欣欣一愣,想不起還有什麼所謂的重要事情要先做好。 「玻璃茶幾上的精華液需要先清理了,你看,有很多都滴落到地毯上了,再不及時清理的話會弄壞地毯的哦。」梁君緊接著就說明了所謂的重要事情。 柳欣欣聞言朝玻璃茶幾上一看,只見茶幾上面有一大灘精液和她的愛液的混合液體,流淌到茶幾邊緣的部分已經開始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到乾淨的地毯上。
頓時,她臉上湧起了一片羞紅,轉頭用手輕輕扭住了梁君的一邊耳朵,羞惱地嗔怪道:「還說,都是你害的。」梁君呵呵地得意笑著,也不阻止她扭耳朵,反倒是雙手加大了揉捏雪乳的力度,頓時,柳欣欣便投降了,軟靠在了他的懷中。 第四章:佳婿初訪喜意濃 柳欣欣軟在梁君的懷中,被他一番溫情愛撫後,才得以逃離了梁君的「魔爪」。她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內的狼籍,然後就到廚房做飯去了。 梁君在柳欣欣做飯期間,沉思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拿起手機給父親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他的父親還是沒有什麼好聲色,不過也不像當初那麼冷言責罵,只是語氣有點冷淡。當初梁君去嫖鬧出的醜事,讓梁家蒙受了巨大的恥辱,一家人在外面都抬不起頭來。他父親當時可是氣壞了,揚言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好在被母親攔住了。不過雖然沒有斷絕父子關係,但是他父親也是整日看著他不順眼就出口責罵,而母親和弟弟也是眾多埋怨,再加上左鄰右舍的冷言嘲諷,所以當初梁君才受不了而離開了家裡。現在看來,他父親還是沒有原諒他,只是氣消了一些而已。 梁君事到如今,也不怎麼打算和家裡重新搞好關係了。不過,事關婚事,他還是忍著心中的不快把自己與柳欣欣結婚的事情簡單地告訴了父親,畢竟到時候還是要他們出場的。 梁父在電話那頭聽完梁君告知的事後,沉默了起來。梁君腦子一轉,便知道了原委。他淡淡地道:「放心吧,我已經和她同居過了,不會發生像上次一樣剛結婚就離婚的事情的,不會給梁家再丟什麼臉的。」。 電話那頭還是沉默,半晌,梁父才開口說,讓梁君自己拿主意就行了,他不反對。見父親沒什麼意見了,梁君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他打電話前還很擔心父親會因為之前的不愉快而不配合自己。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婚禮就不能算是成功的婚禮,他不想那樣。 隨後,梁君跟父親說了一下柳欣欣的具體年庚,好讓他拿去找人測算婚期。梁父聽後似乎感覺有點驚愕的樣子,「啊」了一聲後又問了梁君一次,問他這年庚是不是準確的,得到梁君的肯定答覆後,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梁君雖然對父親的反應有點奇怪,但是也沒多想,以為他是對柳欣欣的年齡有這麼大感到有點吃驚。反正,父親沒有因為柳欣欣的年齡問題而再改口為難自己,他就知足了,至於父親是不是很樂意,他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隨後,梁君又告知了父親,具體的婚禮事宜他會自己操辦準備,不用家裡動手。說完後他就掛電話了。 掛電話後,他起來穿好了衣服,去到廚房門口那裡。看著柳欣欣忙碌做飯炒菜的身影,他的臉上,漸漸恢復了笑容,一抹濃濃的柔情在他的眼中閃現。 飯很快就做好了,菜式不多,就幾樣,但都做得很可口。梁君狠扒了三大碗飯,惹得柳欣欣直笑著說他是豬,結果梁君回了她一句:有你給我做飯,我願意做一輩子的豬。柳欣欣聽後嗔了一句,便喜滋滋地專心吃飯了。 飯後,梁君提出要和柳欣欣去見岳父岳母,柳欣欣自然是滿口答應了。兩人商量了一下後,柳欣欣便打了個電話跟家裡爸媽提前講了下。而後,兩人一起開車去了一趟商場,狂購了一通禮物。買好禮物後,已經是下午。看著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兩人就去了一趟公司,遞交了辭職信。老總挽留了一番,見他倆心意已決的樣子才作罷,暗自搖頭惋惜了一陣。 這一趟去公司,沒有看到張前那個小人的身影。這點讓兩人心裡舒服了不少。不過,他倆還是覺得公司同事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似乎總帶著點不同的意味。所以,辦完事情後,他倆也沒有跟熟人打什麼招呼,就匆匆離去了。 兩人回家後,打扮收拾了一遍,就出門了。梁君穿了一身銀灰色西裝,而柳欣欣則挽起頭髮,穿了一條絲質的黑色短裝連衣裙。兩人站在一起,倒是非常的郎才女貌。 柳欣欣的連衣裙裙襬只到膝蓋上十幾公分處,一雙穿著黑色高跟涼鞋的修長美腿,在黑色裙子的襯托下,更顯白嫩誘人,只看得梁君一陣流口水,跟在後面猛盯,直到柳欣欣上了車,他才意猶未足地收回了色狼的目光。 車是由梁君駕駛的。車在市區裡轉了一陣,出了市區,直奔高速路口而去。柳欣欣的父母親是住在三百多公里外的N市,從高速公路去估計要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路上,柳欣欣也跟梁君細說了一下她父母家裡的情況。她的父親是個退休教師,母親是個退休工人。她還有一個弟弟,已經成家了,有了個女兒,仍是和父母一起住。 柳欣欣當年嫁給那個男人的事,家裡倒是不怎麼同意,所以後來她分開後,覺得沒什麼臉面回家去,就到了B市來求職,自己獨立生活。後來,時間久了,事情也就淡了,不過她那時已經在B市做得有了點聲色,所以也就沒有再回N市去,都是逢年過節的才回去看看。 梁君也把他跟家裡通過電話的事情告訴了柳欣欣,不過,他也只是說了家裡不反對,其他的就沒有說太多,似乎不想談及太多家裡的事情。柳欣欣見梁君不想多說,也就體諒地沒有過多問及,倒是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讀書時的一些趣事都翻出來跟梁君說了,逗得梁君陣陣大笑。梁君也不藏私,把自己小時候的「戰績」也說了不少。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就在歡聲笑語中不知不覺地過去了,當然,途中梁君免不了用手在柳欣欣的大腿上揩了幾把油。 夕陽斜照之下,當車停在了N市城中江畔一座三層小樓房前時,梁君的臉上開始有了緊張的神色。 「欣欣,我感覺有點緊張。」梁君有點求助似的對柳欣欣說道。「緊張什麼,又不是去見老虎。我爸媽他們都是很和善的,不會為難你的,放心吧。」柳欣欣安慰地說道,不過其實她心裡也有點緊張。「我這不是怕等下有什麼做不好會給你爸媽他們留下不好印象嗎,畢竟是第一次見面。」梁君苦笑著道,就是遲遲不下車。 柳欣欣有點氣惱地說道:「都到這裡了還這麼婆婆媽媽的,不想見我爸媽就算了,哼。」 梁君見老婆大人不高興了,才苦著臉下了車,抱著禮物跟著她走向小樓。到了門口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堆滿了親切的笑容,不過可以看出他臉上的肌肉似乎有那麼點僵硬。 柳欣欣轉頭看了一眼滿臉親切笑容的梁君,滿意地點了下頭。她拿起手提包摸了一遍,沒找到鑰匙,估計是落在家裡了,無奈之下抬手按住了大門的門鈴。 過了幾秒鐘後,門後面傳來了一聲老年婦女的應答聲:「來了來了,等一下。」 門被打開了,裡面站著個面容和藹、體態稍胖、六十多歲年紀的女人。 那女人一眼看到柳欣欣,就歡喜地說道:「終於回來到了,我和你爸在二樓那裡看電視等你們,一樓沒人,就關了門了。你不是有鑰匙的嗎?怎麼還按門鈴呢,我們還以為是其他人來呢,所以你爸也就沒下來。」。原來,她正是柳欣欣的母親。 柳母嘮叨了一通後,才看向梁君,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到梁君相貌俊朗、身材高挺,一表人才,兩眼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你就是梁君吧,快進來,我都是這麼囉嗦,真是招呼不周了。」柳母看了一眼後,忙熱情地招呼著。 梁君當下忙問候了一句「伯母」。在柳欣欣沒打電話回家前他倆商量過了,還是先不要跟家裡提他倆已經登記結婚的事情,省得到時候老人家會怪柳欣欣說也沒說一聲就把事情辦了。所以,在稱呼上,還是暫時以伯父伯母相稱。 之後,柳母就領著二人上了二樓的客廳那裡,一路上就對樓上喊著說女兒帶人回來了。 剛上到二樓走出樓梯口,梁君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帶著眼睛的高瘦男子站在客廳沙發前望向自己,神情很親切的樣子。 「爸,這就是梁君。」柳欣欣走到了前面,開口介紹道。 梁君見是柳欣欣的父親,忙禮貌問候著,同時把手中的禮物放到了旁邊空地上。柳父熱情地讓梁君坐到了沙發上,和他交談了起來,客套了幾句後就問起了梁君的情況,梁君心裡忐忑不已,帶著親切的笑容一一禮貌地回答了問題。 柳母給梁君倒了一杯茶後,就拉著柳欣欣下到一樓廚房裡,準備做晚飯,讓兩個男人自己交流。 廚房裡,柳母一邊做著手中的活,一邊問柳欣欣道:「曉玉啊,你找的這個男人看起來真的很不錯,不過你們年齡相差這麼多,會不會合不來啊?他的人品怎麼樣啊?」 曉玉是柳欣欣以前的名字,她以前叫柳曉玉,後來和那個男人分手後才把名字改為柳欣欣的,不過家裡人一直都是仍舊叫她以前的名字,她說了幾次見沒效果後也就只能由著他們了。 柳欣欣見母親問起,忙回答道:「我已經和他認識好長一段時間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不會合不來的,否則我也不會帶他回來見你們了。至於他的人品,我也很清楚,是很不錯的,你們以後就會慢慢知道了。」,說著,她還用眼睛偷偷看向母親,看她是否對自己的回答滿意。 柳母見女兒說地那麼肯定,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畢竟她知道自己的女兒一向都是很誠實理智的人,不會騙自己的。而且,女兒也是四十出頭的人了,相信她不會一時衝動犯糊塗的。 柳母接著問道:「曉玉,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心裡還有點記掛著以前那個男人?」 柳欣欣一愣,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問這麼個問題。 「媽,怎麼可能呢,我早就忘了他了,怎麼還會記掛著呢。」柳欣欣愣過之後忙回答道。 柳母有點懷疑地說道:「你說你忘了那個人,怎麼重新找的男人相貌也和那個人有幾分相似?」 柳欣欣聽到母親這麼說,心頭突然一震。 其實柳欣欣一早就發現了梁君的相貌和以前那個男人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她也只是覺得那是巧合罷了,她從來都不懷疑梁君和那個男人會有什麼聯繫。 那男人祖上幾代都是一脈單傳,沒有什麼其他旁支親屬,至於說梁君是那人的兒子?那更不可能。梁君的身份證她在醫院的時候就看過。那時一開始的時候有護士誤以為她是梁君的家屬,就把梁君身上的錢包和證件交給了她保管,那證件裡面就有他的身份證。按照那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推算,梁君出生的時候,正是自己剛嫁給他的時候,那時候他哪裡已經有了孩子?除非是他和其他女人生的。但是,柳欣欣相信自己的判斷,那時候的那個男人如果和其他女人有什麼關係並生下了孩子,自己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毫無察覺。所以說,梁君也不可能是那個男人的兒子,只能說是相貌剛巧有點相似罷了。 此時,她之所以感覺心中有震驚之感,是因為這個問題本身。「難道我內心深處真的還沒有完全忘了那個人?真的是因為梁君長得跟那個人有點像而愛上他?」
她心中暗暗自問著。 不過,這個問題只是在她的心中一閃,就被她堅決否定了。 「不可能!我即使沒有忘了那個人,那也是因為忘不了他帶給我的痛苦,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絲毫的愛可言。既然是這樣,我又怎麼可能會因為沒有忘了他而受到影響愛上樑君?恨還差不多。」她隨後就對母親這麼回答道。 柳母聽她這麼回答,想想覺得也是,當下就放開了這個話題,問起了柳欣欣和梁君認識的經過。柳欣欣認真地回答了她的詢問,當然,像跳樓等一些不方便說的事情經歷她略過沒說。 就在交談中,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飯也終於做好了。 因為柳母說柳欣欣的弟弟一家三口兩天前就出外地旅遊了,暫時回不了家,不用等他們了,所以,當晚飯做好後,柳欣欣就走上二樓客廳那裡,叫父親和梁君下來吃飯,順便把禮物中的一瓶酒也拿下樓去。 她上了樓後,發現梁君和父親聊得很開心的樣子,似乎已經聊到了一起。見到這個情形,她心中也是暗暗高興。梁君能和自己的父親相處得來,那是她非常希望看到的。 柳欣欣拿好酒後,叫了一聲兩人下樓,就轉身下去去繼續準備餐具去了。「知道了,曉玉,我們這就下去。」柳父應了一聲。「曉玉?」梁君喃喃地說道,腦子有點糊塗起來,柳父明明回應的是柳欣欣,怎麼又說什麼曉玉? 柳父見梁君疑惑的樣子,猜想著估計是女兒還沒把她改過名字的事情告訴梁君,當下便簡單解釋了一下。梁君聽後才算是明白了過來。 之後兩人就站了起來,一起走向樓下。下樓的時候,梁君好奇地問柳父,柳欣欣為什麼要改名字呢?柳曉玉這個名字也挺好聽的啊。結果柳父搖了搖頭,有點無奈地說他也不清楚。梁君見問不到結果,也只能作罷,暗想著以後親自問下柳欣欣。 隨後的吃飯中,兩個男人把剛才客廳中聊的話題搬到了飯桌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暢聊著,一副相見恨晚的知己樣子,讓柳欣欣在一邊倒像個外人了,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惟有頻頻給他倆倒酒。柳母在一邊看著不出聲,也是滿臉的笑容。柳欣欣看到這一幕,暗中對梁君豎了豎大拇指,心中吊著的一塊石頭也終於徹底落地了。 飯後一起洗碗的時候,柳母笑著對柳欣欣說:「曉玉啊,你這次給老頭子找的女婿終於是找對了,老頭子平時話都不多說幾句,難得有人能讓他說得那麼高興,看來他們天生就有翁婿緣分啊,怪不得我一眼看見他就覺得親切,呵呵…,看來,你這次不嫁給梁君估計都不行了,否則小心老頭子跟你急。」 柳欣欣被母親打趣的話說得臉色發紅,乾脆不理她了,埋頭認真洗碗。柳母看到她這副羞窘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彷彿,已經看到了女兒幸福的將來。隨後,柳母不知怎的,又不自禁地想起了當年柳欣欣抱回來的那個白白胖胖的可愛嬰兒,想著那孩子現在估計也和梁君這般大了,可惜被那可恨的男人帶走後不知道在哪裡了。柳母暗暗想著,等柳欣欣與梁君結婚後,一定要催她快點再生個小孩,以了卻自己當年抱外孫沒抱過癮的遺憾。 當晚,梁君被安排在了二樓的書房裡睡,而柳欣欣則在二樓她當年的閨房那裡睡。睡前,小兩口趁著兩老都回房去睡了的時機,單獨相處了一會兒,溫存了一番,不過也不敢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 期間,梁君也問了柳欣欣關於改名的事情,柳欣欣聽後神色稍微一黯,然後在梁君還沒覺察過來前便恢復了常態。她笑著跟梁君說是算命先生建議改的。梁君聽後也沒再多問,只說算命先生的話也不能全信。 兩人私會一會兒後,見天色已晚,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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