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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生命中,第一次看見的裸體女人,是我媽媽。 當時,我們住在一個有兩層樓的小屋,有兩間臥房,一間我睡、一間則是給爸爸媽媽睡,直到他們離婚。 臥室在二樓,彼此相鄰,兩臥房之間有一扇門,但一直是鎖上的。 在父親離開,媽媽獨自在臥房睡覺前,我從沒想到過那扇門。 我們臥室間的那扇門,是一扇有個大鑰匙孔的舊門,雖然我從不曾看見任何一把鑰匙,或是任何人來開啟它。 當我還年輕時,這扇門對我來說是個神秘的東西。 由於曾被取下來過,門把顯得很長,有人曾用填料塞住鑰匙孔,你無法經過它來窺視隔壁。 我曾為了這扇門,和曾住過這屋子的人而不斷編織故事。 我拼命想像,他們可能用這扇門來作什麽?而無論何時,我問媽媽關於它的事,她總是告訴我,這扇門是為了一個女僕。 以前住在這裡的人有一個女僕,她說,她睡在我的臥室。 長話短說,在父親離開後,媽媽孤單一人,我開始想像有關這扇門的故事。 到了我十六歲的生日,就像大部份這年紀的男孩,越來越對女人感到好奇,喜歡看沒穿衣服的裸女。 我開始收集妓女的拷貝錄影帶,和其他刊載裸女與蜜處照片的雜志。 我把這些雜志藏在床下,所以媽媽沒有發現。 每晚回房後,我取出這些雜志,拿起來,看著這些照片。 對那時的我而言,女人的蜜處似乎是世上最美妙的東西,我渴望將我的肉棒狠狠地插到 面。 雖然,一會兒之後,照片不能滿足我的需求。 我想看實物。 一天,當媽媽外出購物,我拿了把螺絲起子,試著把那些填塞料挖出鑰匙孔。 長時間過後,這填料明顯地有個洞。 實際上,它是黏在這金屬 面。 雖然如此,經過多下猛戳,它的大部分松開了,我將之推往另外一邊。 檢查通過這開放鑰匙孔的視線,我看見了,那是一個可以看盡媽媽臥房與床的極好視點。 不用說,當晚,我幾乎等不及媽媽回家、上床睡覺。 而當晚上媽媽走進她的臥室,我得到了最好的酬勞。 跪下身,透過鑰匙孔窺視,我看見媽媽褪去衣服,一件接著一件。 首先露出來的是胸部,我作夢也從沒想過媽媽會是如此豐滿。 我看媽媽的乳房上下抖動,而她彎下腰,慢慢脫去長襪。 像我這樣的人,很納悶,為什麽之前自己不曾想過,媽媽會有個如此豐滿的胸部。 我終於了解,一件胸罩有時隱藏了一個女人真實的廣闊尺寸。 透過鑰匙孔凝視,我同時也看見了,真實生活中,一對乳房上的鮮蕾是如此的大;而一個大大的褐色圓圈,包圍著乳蕾。 我是多麽幸運的嬰兒啊,居然有幸從這些蓓蕾中,吸吮溫暖的牛奶!我納悶自己為什麽停止。 我記得讀過關於一個男孩的小說,他被母親所看護,直到八歲。 那應該是我,我認為。 我絕不會放棄,而且我想自己會持續地從這雙豐乳中吸吮奶汁。 假如媽媽知道我要的東西,她會怎麽想呢?這想法令我的肉棒激動。 當媽媽褪去內褲,蜜處上淫美的陰毛是如此清晰,比我在雜志上看到的那些陰毛,更令人注目。 再看到這幕景象時,我的肉棒整個硬起來了,我開始激昂地搓弄肉棒。 媽媽裸體之後,通常會躺在床上讀一會兒書,一雙美腿微微分開。 我幻想自己的肉棒,能深埋入媽媽腿間的黑色叢林,不斷地進出,盡可能地深入。 我一直搓揉著肉棒,直到精液噴到門上。 偷窺寢室裡的媽媽,這件事持續了許多個晚上。 隨著時間過去,我牢牢記住三十四歲女體的每一處,媽媽堅挺的豪乳,每當她在房裡走動時,嬌艷欲滴的乳房,便波浪似的上下抖動。 當她躺下時,它們好像要從兩側倒出來的樣子;而移動時,它們就像兩個橫跨她上身的大肉球,是用來搓揉和品嘗的。 我也愛上媽媽的蜜處,包括那性感的黑色叢林,與藏在其下的美麗裂縫,她偶爾會心神不定地在那放入一根手指,令人想起溫暖而濕熱的樂趣。 一次之後,我忘光了所有的色情雜志。 一次之後,我甚至厭煩了手淫。 我要一個真正的蜜穴,一個像媽媽那樣的蜜穴,一個溫暖而緊密,充滿滑潤蜜漿的蜜穴,讓我的肉棒好好插進去。 我想在一個蜜穴裡面射精。 我想要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想用精液完完全全地射滿它。 不過,現況仍未改變。 我膽子沒有大到直接裸體跑進媽媽臥室,強迫與她攤牌,特別是當她還醒著的時候。 只有一次,當我知道她已熟睡,我蹑手蹑腳溜進媽媽臥室,悄然地上了她的床。 我小心地將被褥拉到旁邊,斜過她的身體,我的頭非常接近媽媽蜜處。 但最後,我還是失去勇氣,必須要呼吸從媽媽蜜穴發出的香氣,來滿足自己。 她火熱、帶著麝香味的強大誘惑,刺激著我,我開始手淫,想像我腫脹的肉棒,深入我欲求的對象之內。 光是全憑空想已然足夠,我手底猛力套弄,一口氣射出。 我的精液噴到每個地方,她的豐乳、小腹,有一兩滴落在她捲曲的腿毛上。 在平復呼吸,感覺回復正常後,我倚著媽媽睡眠中的身體,檢查她陰毛上兩滴珍珠色的精液。 伸著手指,我沾著白濁的精液,往下經過陰毛,直到她的蜜處,而後進入她蜜穴的開口處。 輕輕碰幾下,媽媽蜜穴內部的花瓣,彷佛活的一樣,貪婪地接受著我提供的珍貴精液。 媽媽輕聲歎息,身體翻動了幾下。 她將屁股上下挪動了一會兒,然後又安靜地躺下。 我發覺繼續待在這實在太冒險了,於是將被子又蓋回媽媽身上,從寢室撤退,並承諾自己,下一回我將鼓起更大的勇氣。 又一次,我鼓足了膽量,悄悄潛入媽媽臥室。 這次,我覺得自己運氣實在是太背了,因為媽正好在生理期中。 從她睡著的身下扯出床單,我看見了衛生棉條的細線從蜜穴中懸出。 這確實澆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說,我只好乖乖地從房間裡退出。 不只詛咒自己的運氣,也發誓放棄任何偷乾媽媽的機會。 但是,這個決心並沒有超過兩禮拜!有一次,媽媽和她的一名女性朋友,整晚在樓下喝得醉醺醺。 她們兩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裝的酒,彼此開著玩笑,將她們生命中共同認識的男人貶為廢物。 許多笑聲和談話聲在廚房中響起,當她們配著飲料和點心,叽叽喳喳地談話,像三姑六婆一般地大驚小怪。 大約是十點半的時候,貝蒂,媽媽的朋友,她先生打電話來,納悶什麽事讓她這麽晚了還沒回去。 於是,她說自己必須告辭了。 當然,我竊聽了全部內容。 差不多在貝蒂離開十分鐘後,我聽到媽媽試著爬上樓梯,想回臥室。 我聽到她在途中絆到好幾次腳,但她終於還是回到房間,關起了門。 從我們房間門的鑰匙孔窺探出去,我看見媽媽沒有脫衣,也不關燈就癱在床上。 看來,媽媽應該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 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我從鑰匙孔注視著她昏睡在床上的身體。 聽到她高聲打鼾,我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後,我立刻興奮得勃起。 我脫光全身衣服,進入媽媽臥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說,她不會感冒。 拉起裙子,我將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脫去她的粉紅內褲,留一邊在腿上,以便易於歸位。 近距離看清蜜穴的沖擊,讓我肉棒差沒作痛起來,龜頭甚至因為急切而變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後,我已經不再勃起,或是夢遺,所以陰囊中的精液,毫無疑問地因為需要纾解而疼痛。 攤開媽媽兩腿,我將自己位置調整至其間,用一只手指,撫弄她的蜜處,探測它多汁的內部。 在鼾聲裡,媽媽柔柔地開始呻吟,她的身體輕輕翻動。 我的肉棒滴下分泌液,當我將之放在媽媽蜜穴的入口處,由龜頭開始,拖了一條長長的銀白細線。 幾乎不花什麽力氣,輕輕一推,肉棒整根沒入蜜穴裡。 難以置信地,媽媽的蜜穴系緊攫住我的肉棒,彷佛魔術一般,美妙地纏住。 這是完全不經自主的反應;因為我確定媽媽尚未從酒醉中醒來,正深深地沉睡著。 雖然如此,媽媽的悲啼仍在繼續,以它本身獨有的旋律,逐漸回應我進進出出的沖刺。 我開始認真地前頂,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謹慎全拋諸腦後,努力地頂入媽媽的蜜穴,控制肉棒的節奏,盡我所能地頂進深處。 很快地,我感到腰間傳來第一陣拉力,這是我將射精的訊號。 假如我對射精在媽媽體內,有任何的顧慮,現在是停止的時候了,但我僅是暫停一下,僅僅一下。 在媽媽體內射入大量的精液,這想法實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於我不能停止。 我愛這想法。 我愛這主意。 我要實現它。 我想把我滾燙的精液,射在媽媽騷 之內。 我愛這想法,而且,如果媽媽知道,或許也會喜歡的。 失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發在媽咪蜜穴的深處。 深濡在蜜穴中的肉棒,不斷向前射出稠粘的液體,射出再射出。 精液直濺入子宮頸,狂熱地競爭湧進媽媽的子宮,尋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痙攣,從我年輕睾丸裡送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直到她內中已經無法容納我所有的種子。 這些溫暖、黏稠的液體隨即順著肉棒流出,經過她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濕床單。 高潮的強烈仍震撼我的感覺,在我冷卻之前,我趴臥在媽媽身上,時間彷佛經過了許久。 當我從這夢境般的狀況中醒來,肉棒已經軟化,卻仍在媽媽蜜穴之內。 二十分鐘後,插在蜜穴中的肉棒,無疑地再次變粗,緊黏在其中。 我遺憾地撥出肉棒,而媽媽的蜜穴竟似用力回拉,好像不情願放開。 將內褲拉回去,穿好,我幫媽媽蓋好被子。 她的鼾聲仍在繼續,我想媽媽永遠不會知道,這天夜裡發生了什麽。 等到早上,我的種子大部分已經進入她的子宮,而留在穴內的精液,將會被她的身體吸收。 一些留在床上、蜜處的乾掉精液,會被當成是她自己的分泌物。 在家裡我是自由的,我一向這麽認為。 而當我離開房間時,一個滿足的微笑出現在我臉上。 但幾個星期過後,我發現,那晚深植入媽媽體內的種子,已經發揮它的效用,帶給我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後果。 媽媽從醫生那邊回家,臉白的像一張紙。 當我問她發生什麽事,她告訴我,她懷孕了… 但她不知道這是怎麽發生的。 在震驚之中,我這才想起,原來我偷進房間偷偷乾了她的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我看到衛生棉條的那一次)後的兩個禮拜。 當我乾她時,媽媽是可以受孕的,而我居然使自己的母親懷孕了!我現在該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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