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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master2018 於 2018-6-9 18:24 編輯
三日後,高衙內早早吃了晚膳。 這三天他固精守陽,只為這一日。 將至酉時,取一顆碎藍夜明珠揣在懷中,將富安喚來道:「這便去禦街,莫叫旁人搶了先。」 他興高采烈,攜富安並三五個心腹閑漢,搶到禦街。 富安引他到中間,便見一家外掛兩面牌,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 橫批:「河北李師師」 富安道:「衙內,是這家了」 高衙內喜道:「多日不逛禦街,竟新設一樓,好大氣場!這便去會這小娘!」 一夥人擁他進得門來,見廳內早聚了數十個公子哥,個個志在必得。 當中有識相的,見是高俅之子到了,紛紛上前唱喏鞠躬。 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廳去。 高衙內沖富安道:「不想卻來得晚了。」 富安道:「衙內是何人,他們敢與你爭?」 李媽媽見來這一夥人,便嚇退半數公子哥,吃了一驚,忙上前問:「敢問這位大爺高姓?」 高衙內也不理她,富安道:「這是高太尉之子,高堅高衙內,人稱『東京第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 」 李媽媽聽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內從懷中取出那顆夜明珠,笑道:「這顆珠子,算得上罕儔了,值銀三千兩,權當送予媽媽。」 李媽媽是識貨的,頓時樂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顛倒奔至樓上,口中叫道:「女兒,來貴人了,來貴人了!」 李師師在簾中道:「是何貴人?」 高衙內聽這聲音動聽之極,有如仙音,與林娘子三分相似,頓時心道:「果是佳人,雖只聽其聲,不見其人,卻知必是好貨色!」 只聽李媽媽道:「是東京第一風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內,女兒真好福氣!」 李師師將李媽媽喚進屋,輕聲道:「我要見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媽媽大喜,奔出樓來,沖眾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兒已選定人,有請太尉府高小哥上樓入肩。今兒這初夜會,旁人可以退了。」 眾人聽是高衙內,都想:「既是他,還留此作甚。」 立時退了出去。 高衙內大喜,叫富安並李媽媽等人出門候著,自己興步上樓,正要掀起珠簾,卻聽李師師在屋內柔聲道:「哥哥住足,師師初來乍到,能會哥哥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為哥哥撫琴一曲,再行廝見。」 這「哥哥」 二字,叫得好生柔膩,聽得高衙內骨頭先自酥了一半,心中樂道:「這小娘果會調情,且聽她彈唱一曲。」 當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興,小可自當豎耳傾聽。」 屋內錚聲響起,李師師輕放甜嗓,撫琴柔唱。 只聽她唱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綺筵公子,繡幌佳人,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軟玉溫香抱滿懷,阮肇到天臺,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晚來一夜雲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澹澹妝。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這曲子,卻是將時下有名的《一剪梅》《醜奴兒》與《花間詞》合三為一。 高衙內聽她彈得清音雅致,行雲流水;唱得媚聲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眉稍,下體巨物已自緩緩抬起。 他雖是個不學無術之輩,卻對這些個月場豔曲,爛熟於胸,聽罷擊掌淫笑道:「好個此情無計可消除,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當真有心了!本爺自當軟玉溫香抱滿懷,露滴牡丹開,與小娘子一夜雲雨,洗盡炎光!」 言罷掀開珠簾,大步踱入屋內,唱一大喏道:「不學子高堅,見過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見屋內佳人俏立,一身紅妝素裹,花容嫋娜,玉質娉婷;蛾眉橫翠,粉面生春;豐胸半裸,乳溝深邃;星眼渾如點漆,雪乳賽過截肪。 當真是妖嬈傾國色,窈窕動人心!有詩為證:紅袖半籠無限意;汀裙微露不勝情;金屋美人離御苑,牡丹仙子下塵寰。 高衙內看到那心歡意美處,頓時淫情汲汲,愛欲恣恣,心下大贊:「與她姐果真相似,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遜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雙眼如炙,臉露淫色。 李師師早知這花太歲是東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誘他,正要請他入甕,捉弄於他,讓他不可自拔,好為己所用。 聽他适才淫語緋緋,竟解開曲中之意,又見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鳳目,一雙媚眼瞧他,想知這淫冠東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見這高衙內丰姿英偉,相貌軒昂。 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 雖面露淫色,卻是頗懂風情。 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 兩耳有輪真傑貌,一身不俗是俊郎。 好個妙齡聰俊的風流子!倆人相互對視片刻,均已有意。 又聽他淫淫笑道:「今見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當自歎拂如。」 李師師「咯」 的一聲嬌笑,粉臉上頓時淺窩深現。 她見了高衙內這表人物,能言快說,口舌利便,雖知他好色不學,卻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個英俊風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試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當下也把話來撩撥:「早聞哥哥風流才俊,閱女無數。今日一見,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龍,能與哥哥廝會,也是師師福氣。」 言罷蛇腰款款,走近前來,口兒裡悠悠放出些妖嬈聲嗽,來惹高衙內。 但見花鈿顯現多嬌態,繡帶飄祆迥絕塵。 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步行時蘭麝噴。 這花太歲是個色膽包天之人,今見佳人獻媚,早已欲火蒸騰,下體巨物重重抬起,又見她含媚進前,哪還理會其他!他原形畢露,當即搶上前去,左手一把摟住纖腰,右手順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緊一支雪球般渾圓的豐乳,反復搓揉,頓覺碩大豐彈,手感極佳,張口便道:「李師師之名,如雷貫耳,小娘子果是東京絕色!本爺雖玩女無數,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這便與你到那楠木小床上,為你開苞解愁!」 李師師不料他竟這般急色用強。 她苦學三年色藝,早懂得房中之術,更對容貌頗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誘,便不怪高衙內用強。 但被男人這般揉弄豐奶,實是平生頭一遭,一時只覺全身酸軟無力,雙乳癢麻。 又見他長得實是英俊,一股欲火,竟從小腹中竄起,直燒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當即蛇腰款擺,羞嗔道:「衙內好生唐突,師師這初夜,自是衙內您的,當讓您好好採摘。長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卻也不吃了?」 高衙內見她一臉羞態,更是欲火中燒,左手摟緊不放,右手只顧玩奶,淫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這對雪奶端的好大,本爺先細細品玩一番!」 李師師無奈,只得嗔道:「師師尚是初次,衙內須輕些把玩。」 高衙內大喜,雙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對大奶,只覺渾挺高聳,彈性十足,果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發起勁。 李師師見他雙手施威,揉得自己乳頭雙雙硬起,下體羞處麻癢,一時又羞又氣,心想:「好個花太歲,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輸與他。」 想罷纖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體肉棒,入手只覺大如木樁,燙如火棒,無法滿握,一時心驚,摔開手去。 高衙內一邊揉乳,一邊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厲害?我這活兒如何?」 李師師平日常依李媽媽所授,用模具練技,自知天下男子陽物,無能大過模具者。 那日為張甑擼棒,也覺男人肉棒不過如此,片刻即泄。 今日方知山外有山,這高衙內那活兒,比模具還大。 這可如何是好?她一時失措,羞道:「衙內竟生得這等行貨,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嚇殺師師了!」 言罷也自好奇,雙手齊齊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兒,仍是無法握全。 高衙內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對好大奶子,好深的乳溝,不知誘得多少君子折腰!我這活兒,禦女上百,人稱神物。今日正要用它為小娘子開苞,包你稱心如意!」 李師師聽得心驚肉跳,加之全身酸癢,幾欲軟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懲戒於他,讓他不可自拔。若真輸於他,被他這巨物奪了處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渾身解數,讓他先行大泄數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罷,媚聲喘息道:「衙內這活兒……端的……端的是神物……師師打小學得十八般耍令,自當盡心服侍,令衙內今夜,不虛此行……」 高衙內緩力搓揉豐乳,奇道:「何為十八耍令?本爺自詡月場達人,卻也頭一回聽說。」 李師師見他絲毫不肯放開豐乳,只得喘息嬌吟道:「便是……便是……衙內且先放開奴家雙乳,師師再為您一一道來……衙內有如此神物,也止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內……妥帖……」 高衙內聽罷放開豐乳,摟住豐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樂一番,才肯甘休。」 李師師松一口,雙手也摟住男人脖子,輕貼豐乳,莞爾媚嗔道:「衙內好壞,奴家……奴家這初夜,當讓衙內盡歡,但您那活兒這般碩大,還願衙內憐惜奴家嘛……」 高衙內聽這媚聲,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雲端,不由雙手輕揉豐臀,樂道:「本爺自會憐惜與你,不知這十八耍令……」 李師師用手指輕捂他嘴唇,莞爾媚嗔道:「這第一般耍令,便是豔曲,衙內适才已聽到了。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說與衙內聽了,不知師師這聲音,可如您之意?」 高衙內樂道:「當真媚入骨髓!」 李師師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終說與衙內聽。這第三般耍令,便是脫衣。衙內,奴家背上繡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內是否喜歡?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脫與您看。」 言罷將高衙內推倒椅上。 高衙內欲火如炙,卻無處發洩,正難受時,卻見李師師鳳目含春,桃臉酡紅,輕輕摘去紅袍,緩緩褪下白衫,只著一粉紅肚兜。 高衙內待要坐起,卻被她輕輕推回椅上,纖指一拉背後系帶,解掉肚兜。 高衙內眼前一花,頓見一團雪白嫩肉,映得雙眼發亮,一時滿堂生春,驚豔撩人之極!只見眼前美人那對豐碩雪乳,顫微微搖曳不休;一雙粉紅乳頭,如花蕾般嬌豔;下休羞處一片精緻陰毛,掩實隆起肉團,黑亮亮與周身雪肉成鮮明對比。 這淫徒只看得睜大雙眼,張大嘴巴,下體巨物騰得翹將起來。 李師師見他衣袍翹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讓他瞧仔細了,突然轉過身來,媚嗔道:「奴家背上這牡丹,可入得衙內法眼?」 高衙內正要起身搶上,突見這七彩牡丹,光豔照人,有如活物!又見她粉臀渾圓精緻,如雪盆般翹聳,白得無一絲雜色,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 不由雙足一軟,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這花繡,天下無雙!這翹臀好似白玉,更是誘人憐愛!」 李師師聽得「咯咯」 嬌笑,緩緩轉過身來,這回卻右手撫住雙乳,左手輕捂羞處,不讓他瞧見上下羞處,媚嗔道:「衙內哥哥,奴家這身子,哥哥可喜歡?」 高衙內又欲站起,急道:「喜歡,本爺喜歡得緊!」 李師師見他雙眼噴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 她正要讓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當即媚嗔道:「衙內不忙。奴家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還請衙內賞看。」 言罷雙手捂實羞處,枊腰款擺,一邊放噪清唱豔曲,一邊跳起祼舞來。 只聽她唱道:「羅衫乍褪,露盡酥胸雪白;雲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體橫陳擁郎懷。好個勾魂的手兒,將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癢難挨。哎喲!惹厭的手指溜入來,竟把奴的花瓣兒亂掰;喲!濕漉漉的教女兒家羞得怎消懷。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嫩蕊堪憐愛;柳眉兒顰,蜂腰兒擺,哪禁得雨驟雲馳、浪湧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湧來;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 這曲是徽宗私會民女時所作豔曲,甚是淫穢,民間廣為流傳。 她邊唱邊舞,舞時,時而右手蘿臂舒展,盡露豐胸;時而收回右臂,左手輕抬,盡現下體羞處;時而隱隱約約,撫乳摸穴,形似自慰;這番嬌嬈祼舞,直看得高衙內氣喘不休,聽她一曲唱罷,再忍不住,就要坐起!李師師卻搶先一步,雙手捂實上下羞處,作一休舞姿態,突然橫身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玉體橫陳,將臻首貼他懷中,輕聲媚嗔道:「衙內,奴家這舞……可如您意?」 高衙內見她雙手捂實豐乳羞處,一時不知所措,只覺巨物怒脹,隱隱作痛,卻又不便施欲,只得橫抱香軀,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師師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間,交頸媚嗔道:「衙內,這第五般耍令……便是……與您蛇吻……」 言罷雙手展開,掛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與他吻作一處。 高衙內正無處泄火,見她獻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摟實雪背,輕撫那背後牡丹花繡;右手伸至胸間,一把握住一支豐乳,只覺那乳頭早已堅硬如石,忙大逞淫威,一邊盡興與香舌糾纏,吞吮香液,大施吻術,以舒緩欲火;一邊用力搓揉左右雪奶,拿捏乳頭。 李師師雙手環摟男首,香舌捲繞,與高衙內吻得滋滋有聲。 她雖在青樓買藝,卻是雛兒,頭遭與男人這般親熱,适才又自解衣衫,演繹裸舞,引誘男人,不覺間也甚是動情。 只覺雙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頭絞得香舌欲化。 她淫欲漸起,下體羞處好生空虛難奈,不由雙腿夾緊,蛇腰扭擺起來。 今夜這番淫態,雖是虛與委蛇,竟也讓她情不自禁,淫水湧出鳳穴。 高衙內與她濕吻不休,忽覺佳人所坐腿處衣褲浸濕,溫滑濕膩,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開豐乳,順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緊夾的雙腿之間,頓時蓋住那濃密陰毛。 只覺陰毛潮濕異常,心下更喜,續向腿間幽壑探去,待手掌觸及嫩穴,果感她那羞處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盡濕!好個多情女子!高衙內大喜之下,吻得更緊了!右手撥開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處子蜜壺,如入溫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陰戶肉團之上!李師師再忍不住,她下體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頓時嬌軀狂顫,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內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雙腿夾緊,媚嗔道:「衙內……使不得……奴家……尚是處子……」 高衙內見她嬌媚無限,中指輕摳蜜穴,淫笑道:「水都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 李師師也把話來調他:「奴家這身子……早晚是衙內的……衙內切不可用手指壞了……壞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內卻不肯收手,手掌輕撫陰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懼!」 李師師夾緊雙腿,從酒桌上取過酒壺,滿上一杯,執盞擎杯,媚嗔道:「奴家這第六般耍令,喚作喂飲,需要衙內喂來。」 言罷將杯遞至高衙內嘴邊。 高衙內大喜,將酒吞在口中,右手輕摳嫩穴,左手輕托雪背,微一低頭,將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師師吃了這酒,又滿一杯道:「這杯需衙內喂奴家。」 高衙內卻不願抽手,笑道:「你且自飲喂我。」 李師師無奈,只得將酒含入香腔,香唇湊上,喂與男人喝了。 兩杯飲罷,李師師媚嗔道:「衙內,奴家想與您交杯。」 高衙內見她嬌美無限,有求於他,也是不忍。 終於抽出濕手,自滿一杯。 倆人右手互繞,吃了一回交杯酒。 又兩嘴相貼,互吞口中之酒,長吻一回。 六般耍令過後,李師師先自情欲大動,見高衙內仍是衣衫整齊,自己卻一絲不掛,便站起身來,裸身跨坐在男人雙腿之上,雙乳壓上,媚嗔道:「這第七般耍令,便是雙乳貼著哥哥胸膛,喚作肉貼。」 高衙內那巨物早脹得欲衝破褲襠,頓時淫笑道:「既是肉貼,如何只貼豐乳,不貼你那下身妙處?不如與我解開褲襠,你我私處相貼,這才稱我之意!」 李師師俏臉羞紅,一咬下唇,嗔道:「這有何難。」 言罷站起身來,緩緩從男人褲襠中解出那活兒。 那赤紅巨物躍將出來,沖天直豎。 只見那活兒脹如神杵,粗似人臂,長勝龍槍,那人拳般巨龜,油光蹭亮,果然遠勝那些模具。 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顆心亂跳亂撞,失魂之際,雙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將羞戶蜜穴貼實那神物。 陰戶觸及大肉棒,只覺火熱異常,直挑得芳心俱亂,頓時摟緊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內也被那團嫩肉貼實肉棒,一時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罷捧住肥臀,只覺彈性十足,便與她又濕吻一回。 這番肉與肉相貼濕吻,直吻得李師師淫水開閘,刷刷流個不停,不由款擺蛇腰,用陰戶摩擦棒身,將那淫液塗抹棒上,倆人吻成一處,也蜜成一處。 過了良久,李師師才吐出香舌,陰戶輕磨巨物,喘息道:「衙內好生厲害……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內需說些淫話與奴家聽聽嘛……」 高衙內肉棒大動,雙手按壓肥臀,借陰戶來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這可是第八般耍令?」 李師師嗔道:「衙內好生聰明。」 高衙內卻道:「你想聽何淫話。」 李師師心中一動,雙手摟緊男人後背,將臻首埋他肩上,雙乳緊貼男人胸膛按壓乳肉,羞道:「奴家這對奶子,養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過,今日方侍奉衙內。衙內禦女無數,不知可有勝過奴家雙乳的?」 高衙內脫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對大奶,可與你媲美!」 李師師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麼令姐……」 此時她那雙乳正在高衙內眼前蕩漾,這花太歲當即一把抓住不放,將乳肉揉成一團,淫叫道:「果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 李師師任他揉奶,羞問道:「什麼令姐?什麼林娘子?」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爺見你與那良家三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時失口,莫怪。」 李師師莞爾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內貴眼,顯是絕色美人,不如說與奴家聽聽,衙內是如何勾得這良家的?」 高衙內此時已心神蕩漾,見她想聽淫話,便也顧不得這許多,笑道:「這捱光之事,你也想聽?」 李師師抿嘴一笑,又將陰戶來磨,嗔道:「奴家想聽得緊呢。」 高衙內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風,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饒你。」 李師師點點頭,高衙內便將如何在嶽廟欲強姦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陸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婦;如何強逼她入府使那雲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錦兒,與倆女雙飛;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強暴,細細說與李師師聽了。 期間不乏淫語浪言,將那捱光醜事,說得淫蕩無比。 高衙內手搓雙奶,一邊說著淫話,一邊與她互磨私處。 李師師聽他說的極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體淫水早把男人褲子浸濕好大一片,只覺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來那林娘子與錦兒,竟是這般失身于高衙內。那錦兒卻未據實告知張甑。」 待高衙內說完,李師師那淫水已尿滿男人下身。 她心中雖恨這淫徒強佔人妻,但聽他一次能玩整夜,卻也怕自己今夜無幸,見他聽完,嬌喘著喝了聲采,媚嗔道:「衙內原來恁地會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人。」 高衙內見她全身透紅,下體濕透,知道已是時候,這才放開那對豐乳,托住肥臀,站起身來,使個「抱虎歸山」,淫叫道:「小娘子已聽盡淫話,下體也已盡濕,今夜良宵難得,這便與我上那木小床,任我開苞去吧。」 言罷邁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師師大羞,若任他開苞,今夜可輸與他了。 當即將雙腿盤實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內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櫓棒、揉卵、吞龜、夾棍、乳戲、足搓、臀歡、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家……慢慢使來。」 高衙內那巨物脹得老痛,聽她此言,不覺有氣,心想:「這小娘子今夜打何算盤,莫不是想保處子身子?」 他想到此節,傲氣頓生,大聲道:「也罷,便在床上,任你便將這十般耍令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師師也自心驚:「若還不能讓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於他,來日如何見得官家?」 正想時,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師師無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內且躺床上,待奴家為衙內舔乳……」 高衙內哼了一聲,將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 只見那巨物沖天豎起,粗長怒脹,端的駭人之極。 李師師趴他身上,嗔道:「衙內莫氣,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藝,盡獻于您,包讓您如意而歸。」 言罷撥開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脫下,見他一身亮銀雪肉,胸毛密佈,心中又喜又怕,不由解開長髮,任秀髮披至腰際,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右乳首。 她一面輕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術,雙手時而按壓男肩,時而摩挲男人胸肌,時而拿捏男人腿肉,時而輕揉男人腹肌。 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內乳頭酸麻,口中抽氣,心中直叫:這色藝果是與眾不同。 她盡心服侍多時,見高衙內呼吸漸緊,知道時機已至,心想:「如此再為你櫓棒揉卵吞龜,怕你不泄陽精!」 想罷一雙纖手沿男人雙肩彈指而下,撫過胸肌,抺至小腹,突然雙手上下握住半根巨棒,小嘴張到極致,賣命將那巨龜吞入口中。 李師師平日用那模具之時,也未吞過如此巨龜,此時只覺雙頰鼓起,香腮欲裂。 她只覺一股雄渾陽氣入口,忙費力調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這活兒,竟這般碩大,今日便使盡渾身解數,也要讓他泄陽!」 想罷,雙手擼棒,香腔吞吐巨龜,為高衙內吹起簫來!高衙內躺在床上,只覺這美人口技與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練許多,顯是訓練有素。 她雙手擼動有方,香腔吞龜得體,香舌時而舔撫馬眼,時而吸吮龜頭,弄得滋滋有聲。 那雙手時緊時鬆,擼動甚有節拍,忽而婉轉而下,捧住陽卵,忽而攀附而上,按壓腹肌。 見他情動時,又複握大棒,全力擼動;待他守精時,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對大陽卵。 這等技巧,實非尋常良家可比。 高衙內口中倒抽涼氣,抽得「絲絲」 作聲,一時只感陽具膨脹欲爆,一股陽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 忙使出守陽術,於抽氣聲中,將那射陽欲火收回腹中。 李師師吹那活兒已有半個時辰,也是強櫓之未,小嘴再難承受,心中不住叫苦:「不想他竟有這般本錢,叫我如何是好。」 她不由吐出巨龜,將雙乳棒上,夾住那巨物,又為他乳交多時,仍不見效。 李師師見自己雙乳翻紅,他卻仍不泄陽,不由趴倒在高衙內身上,媚聲嗔道:「衙內真是人中之龍,待奴家為衙內夾棍乳戲!」 言罷也不待他許可,雙腿向後一伸,大腿腿股夾緊那巨物,只覺那巨物從腿肉間穿出,便夾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時自捧雙乳,獻于高衙內嘴前,媚嗔道:「請衙內吸食奴家乳頭。」 高衙內玩女無數,如何不識這調調,心中大喜,他憋緊陽精,張口便含住那粉嫩乳頭,恣意吮吸,只覺這處子乳頭,早硬如鑠石,好生甘甜。 當即雙手握住那對雪球般翹挺豐乳,擠奶般吮食,不時換奶食吸。 李師師只覺全身軟成一團,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時也是情欲大動,實難忍受,溫熱淫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 她乳頭被男人吸得紅腫,雙腿雖已竭力,卻仍不見他有泄陽之兆,自己卻情火中燒,不由又羞又氣,心中氣道:「罷罷罷,便使最後倆招臀歡穴磨。」 想罷嬌喘媚嗔道:「衙內,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實是受不住了,任您臀歡穴磨便是!」 高衙內大嘴鬆開雪乳,淫笑道:「何為臀歡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爺不懼。」 李師師羞道:「這兩式甚淫,包叫衙內喜歡,衙內請先起身。」 言罷撫起高衙內,自已卻跪於木床上,肥臀向後高高聳起,濕膩香穴盡現。 高衙內不解其意,見那雪臀渾圓翹聳之極,玉腿間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澤國,盡獻眼前!兩片粉紅陰唇一張一合,似嬰兒小嘴尋奶吸食,好不誘人!他見佳人那淫液似泉水般從鳳穴中淌下,以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於臀後,雙手按實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龜,頓時便抵住嫩穴之門。 李師師只覺羞處被那龜頭抵緊,心中大驚,離失處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間,忙道:「衙內緩來,不是時候,待奴家使那臀歡穴磨,任您爽快!如仍無效,再任衙內……開……開苞便是!」 高衙內巨棒脹痛難當,直想抽送處子嫩穴,他心中有氣,不由用力一拍肥臀,直拍得臀肉顫抖不休,雪肉現紅,怪叫道:「如何臀歡穴磨?小娘子調子真多,快快說來!」 李師師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歡便是……衙內將那活兒……那活兒壓於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夾緊您那陽物,衙內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那大陽卵,撞擊……撞擊奴家羞處。穴磨便是……衙內將那活兒,伸至奴家穴下,待奴家用羞處,將您那活兒夾實,衙內便……便做抽送之姿……」 言罷,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將肥臀翹得老高。 高衙內大喜道:「這穴磨之式,當日在陸家,本爺已在林娘子身上玩過。這臀歡倒是頭一遭聽說,難道還怕你不成!」 言罷,雙手捧住兩片肥臀,將巨物壓於臀肉間,棒身帖實蜜穴,恣意抽送起來。 李師師平日也常用模具練過這式,但這真刀真槍做臀歡之姿,卻是首次。 此時只覺那火燙巨物縱橫於穴腔唇肉之上,摩擦於臀肉之間,玩勝平常模具!她一邊強忍交歡欲火,一邊叫床釋放春情:「啊啊……衙內……您那活兒……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輕點……奴家那處……端的受用……啊啊……奴家好癢……好舒服……」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泉湧不止,肉棒不時滑過香穴,忙深吸一口氣,壓住精關,按緊臀瓣,全力來回抽送臀肉,那對大陽卵不時撞擊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酥麻難當,鳳穴怒張,淫水狂淌在涼席上。 李師師再難忍住,知道再任他這般撞穴,便要先行丟精,忙浪聲嗔道:「衙內……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難受……便……便換穴磨一式……包讓衙內到那爽處……」 高衙內雖守得極緊,卻被她這番媚叫,惹得巨物幾要脹得爆裂,也深吸一口氣,壓實肥臀,將巨物抽出,送於她兩腿根下,棒身帖緊她那濕滑陰戶。 李師師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燙,立時夾緊雙腿,陰戶壓住棒身。 她那情欲著實難耐,不等這淫徒發話,便自行向後挺聳翹臀。 她急待泄火,便格外賣力聳臀,那肥臀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穴被男人那濃密陰毛撩刮,更是癢得淫水大丟,口中浪叫道:「衙內……奴家……好舒服……啊啊啊……呃呃呃……衙內……您也抽送試試……」 高衙內也等了多時,便竭力在她雙腿緊夾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來,倆人你抽我聳,玩得不亦樂乎,一時屋內臀肉撞擊小腹之聲「啪啪」 大作,頓時春香滿屋,好不醉人。 高衙內憋那陽精已有一個多時辰,也是急待發洩,他雙手時而猛揉肥臀,時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紅成一片。 李師師哪受得他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聽到這淫糜的「啪啪」 撞擊之聲,再止不住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內……奴家……奴家輸了……奴家輸了……這便丟了……您也泄了吧!」 言罷突然聳起肥臀,用盡全身力氣,雙腿夾緊男根,香穴一張,平生首度尿出陰精來。 這處子陰精來勢好猛,直噴出李師師香穴之外,撲漱漱全尿在高衙內陰毛之上,燙得這淫少也是全身一抖,肉棒大動不休,幾乎便要泄陽。 高衙內心中一驚:「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雛身!」 忙使出守陽術,雙手抓緊肥臀,牙齒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實精關。 他終於憋住陽精,喘一口氣,見李師師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淫笑道:「你這床技,雖遠強過林娘子,卻也不過如此。今夜定為你開苞。我往日每肏得一良家或閨女,便要取一陰毛留念,前日便取了林娘子和錦兒各一根,如今已有1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你雖是倌兒,卻是處子,與尋常妓女不同。先取你一根陰毛,再作理會。」 言罷輕輕拔下她下體一根細長陰毛,從懷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於懷中,以示破處決心。 他揣好那根陰毛,突然雙手提起李師師雙腿,兩邊成一字分開,便要挺槍開苞,只聽李師師哭道:「衙內,使不得。您那活兒這般大,須肏死奴家!」 她淚如泉湧,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力氣,雙腿一蹬,掙脫這淫徒雙手,翻身下床。 她後悔莫急,若被這淫廝開苞,以後便會不得官家了!她雙手上下捂住各處羞處,哭得如淚人一般:「衙內,止饒了奴家……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哪裡容她脫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設這初夜會,我也獻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輸了這十八耍令,現下卻要逃客!是何道理?」 言罷也不由她分說,雙手托實肥臀,一把將她裸身抱將起來,扛於肩上,一邊用力拍打肥臀,一邊向木床邁去。 李師師雙手拍打男人後腰,實是掙脫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一涼:「今夜失身於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孫道人也失算了。」 她只得哭道:「衙內,奴家認輸了,認輸了!這便任衙內開苞。奴家臥房便在內室之中,請衙內入內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內這才大喜,雙手托住肥臀,換為「抱虎歸山」 之式,向內室踱去,口中淫笑道:「這才像話嘛!」 李師師雙腿盤緊男腰,雙手摟住男人脖子,將臻首伏於男肩上,羞泣道:「還請衙內過會兒,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內喜道:「美人有求,自當厚待於你。」 見她哭得如淚人般,突然豪氣頓生,大聲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本爺決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罷大笑聲中,邁入內室,關上室門。 正是:破處卻奐女自求,錯失良辰香夢碎。 ***************************************************話說那花太歲贏得十八耍令,見李師師求保貞身,便要霸王硬上。 李師師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守身,淚勸高衙內入內室享用初夜,以作緩兵之計。 此時已將近子時,高衙內也不脫衣,當即「抱虎歸山」,邁入內室,將室門緊閉。 那內室好生寬敞,早點了數盞大油燈,室內一片明媚。 但見一張精緻大床,早鋪上鴛鴦錦繡。 高衙內大喜,將懷中美人放于床上。 李師師淚痕未散,羞嗔道:「衙內,您須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強來。」 高衙內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适才那般,跪於床上,我只將大龜頭兒,放于你羞處之內。若非你求我,決不強行開苞便是。」 李師師已知他能耐。 他那活兒,大如驢貨,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寬慰。 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於床上,將肥臀向後高高聳起,媚嗔道:「衙內便只一個頭兒,也忒的是大……還請衙內小心用力……」 高衙內見她鳳穴生春,淫水密集,顯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本爺禦女無數,自理會得。」 言罷跪她臀後,雙手一伸,握實她那蛇腰。 龍槍對穴,用力一挺屁股。 那巨龜雖大如人拳,卻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際,終於大大迫開陰唇花瓣,如打樁般,緩緩逼入處子窄穴之中。 李師師只覺窄穴被迫至極致,花瓣張成兩半,陰戶鼓脹難當,那巨龜更是燙得全身有如電掃,不由「噢」 得一聲,張大小嘴,如鯉魚呼氣,羞嗔道:「衙內輕些……師師尚是閨女……」 高衙內見巨龜被她那濕軟之極的粉紅嫩穴緊縮纏繞,巨龜前端如被一隻小手握實,端的舒服之極,也深吸一氣,再用力緩緩挺入。 巨龜入穴之時,李師師連連「噢噢」 噌喚,濕穴雖然淫水極多極膩,卻也經受不住這巨大神物,只感後臀似要裂成兩半,她咬住一縷秀髮,將心一橫:「李媽媽常言道,處子破身,長痛不如短痛,先讓他插入這巨頭兒試試。」 想罷,肥聳微聳,暗自用力,也向後輕挺鳳穴迎合。 高衙內見她聳臀迎合,更是大喜!倆人相互配合,那巨龜再一用力,終於破穴而入,整個龜頭被那窄穴緊緊吞入,夾得無一絲縫隙。 只聽高衙內淫笑道:「我那大龜頭兒,終於盡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師師咬住一樓長髮,只覺羞處欲被那巨龜撐爆,端得鼓脹到極致,又覺深宮脹痛難當,處子嫩膜被他那巨龜前端貼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會破瓜,急哭嗔道:「衙內,莫再入了,您已頂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嗚嗚嗚」 高衙內見她清淚又出,吃了一驚,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龜頭前端被一肉膜阻抵,貼擦巨龜,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處子。本爺未得你姐處子身子,今夜能為你開苞,也不妄此行。」 李師師趴在床上,一呆道:「什麼我姐?」 高衙內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當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師師聳住肥臀,羞道:「無妨。衙內若是喜歡,便把林娘子當成我姐罷了,只求衙內守約。」 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親姐,你卻不知。」 口中卻淫笑道:「自當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爺已知你那肉膜深淺,只用龜頭抽送,必不強要你身子。」 言罷雙手向前一探,握實那對吊垂大奶,一邊揉搓豐乳,一邊緩緩抽出巨龜,再輕輕用力送入窄穴。 待巨龜抵住處膜,又緩緩抽出。 如此漸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嘰、咕嘰」,密密抽送起來。 李師師只覺那覺巨龜時而碰及羞處肉膜,鑽心般脹痛;時而巨龜傘帽刮得嫩穴翻起,癢得舒心麻肺;又聽自己水聲密集,這又痛又癢,好似冰火兩重天,一會兒入墜地獄,一會兒如入天堂,端得難耐之極!她被這淫徒抽送得臻首亂擺,肥臀顛聳,小嘴不時「唉喲、唉約」,高聲噌喚不休。 高衙內聽得浪叫,雙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淺,抽送更加快了。 只聽那「咕嘰」 水聲,越發密集。 李師師被他挑得春情大動,淫水洶湧而至,巨龜密集抽送之間,腔肛竟偶然發出屁響,大是可人,令高衙內淫興大發。 李師師微聳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龜碰擊已達上百次,幾欲破裂,鳳穴卻被那巨龜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極,不由高聲媚叫道:「衙內……您……您端的好會……好會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開了……好脹……好癢……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難受……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丟了……」 高衙內喜道:「如此便求本爺為你開苞破處!」 李師師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壞死了……」 卻暗自將肥臀後聳。 高衙內只要她開口相求,雙手突然用力掰開兩片臀瓣,見粉穴大張,緊夾巨龜,便按實肥臀,一邊急速抽送巨龜,守實精關,一邊淫叫道:「如此便讓你先丟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這番抽送得更是「撲哧」 聲大作,只見淫水飛濺,床單早濕一片!李師師咬住長髮,悶哼道:「奴家……不求……不求……」 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覺鳳穴又痛又酸又癢,全身禁臠不休,就要丟精。 高衙內強者橫強,抽送之時,突然左手壓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雙指掐住那處女淫核,一陣恣意捏弄!巨龜也同時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師師全身俱癢,鳳穴如被群蟻食咬。 李師師再咬不住長髮,鳳目一閉,肥臀後聳,直聳得肉膜生痛,浪叫道:「奴家輸了……好癢……要丟……要丟了……求您……求您為師師……開苞!」 剛一叫完,鳳穴突然咬緊巨龜,一陣抽搐,「撲漱漱」 一股股處子陰精,大丟而出,燙得巨龜一陣亂抖。 高衙內哈哈淫笑,在她丟精之際,聽她終於開口相求,便雙手掰開肥臀,大笑道:「如此最好!」 言罷,巨龜忽然鼓脹起來,幾欲撐爆鳳穴,前端貼緊處膜,大大迫開嫩穴,向前用力輕送,終於又送入半寸。 李師師只感羞處肉膜被巨龜壓迫到極致,毫釐之間,就要裂開。 她芳心劇跳,知道無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後握住男人巨物,淚眼盈框,沖高衙內嗔道:「衙內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勞衙內……奴家只求……初夜銷魂……」 高衙內狂喜,肉棒脹得更凶,點頭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 言罷雙手撫住肥臀。 李師師左手放開雄根,雙手著力趴於床上,將心一橫,鳳穴夾緊巨龜,肥臀向後緩緩聳去。 但覺體內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劇痛,似要裂出血來。 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兒,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處,長痛不如短痛!」 想罷,雙手抓緊床單,肥臀便要向後全力聳去。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忽聽內室敲門聲大作,李媽媽在外急叫道:「女兒,大事不好,那人來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殺人處天有意,保得處子見君王。 *************************************************原來正在高衙內要奪李師師處子身時,門牌之外來了七八個漢子,個個腰刀別於腰間,威風凜凜,神采飛揚。 為首的手持腰牌,見李媽媽並富安等人候在門前,阻住去路,當即亮出腰牌,高聲道:「我乃御前侍衛,兒等怎敢造次!今夜兒等有福,天子欲讓花魁娘子侍寢,快快讓出路來,聖上稍後便至。」 原來那青樓天子宋徽宗已聽聞李師師之名,本欲早來,卻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議論,便半夜微服出宮。 富安早知天子常來禦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 此時已過子時,想那李師師早被衙內破身,如何能會天子?他心如電轉,忙跪地道:「侍衛大哥莫急,天子駑臨,實是我等大福,待媽媽告知女兒,好做準備!」 言罷沖李媽媽使個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這個。 李媽媽會意,忙向眾侍衛散些銀兩道:「諸多官爺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兒,好作妝扮。」 眾侍衛點頭稱是,李媽媽忙掀開青布幕,轉入內堂,瘋狂奔上二樓。 入得女兒房內,便見地上堆散師師衣物,顯是已然脫光,不由連連跺腳,心道:「你只說勾引高衙內,不獻初夜,千萬莫失了算計,害了性命。」 想罷奔向內室,只聽高衙內在內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 心中大喜,連連拍胸,還好未被破身。 她連喘數口老氣,急忙敲門叫道:「女兒,大事不好,那人來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內聽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厭旁人擾他興致,頓時大怒;李師師也在處身將破之際,她被高衙內玩了半夜,體內著實空虛,正欲長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便更煩旁人相擾!高衙內雙手壓實肥臀,巨龜仍緊頂肉膜不放,李師師也聳住肥臀,不願就此甘休,倆人似心有靈犀,同時將頭扭向門外,齊聲叫道:「什麼人來了,當真煩人!快快叫他出去!」 倆人竟一字不差,同時發火,言罷之時,均覺好笑。 李師師扭回頭來,情不自禁之間,沖高衙內莞爾笑出聲來,心中對高衙內積怨,頓時煙消雲散,竟生出一股真情愛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輕扭肥臀,媚眼含春,輕聲道:「衙內,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來。」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內何等樣人,頓時會意,左手壓住李師師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實在床,肥臀高聳而起,右手猛拍肥臀,吸一口氣,巨物又緩緩向內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龜壓得深陷,這般挺入,肉膜當真已逞開裂之態。 李師師痛得銀牙緊咬,只覺下體似已出血,不由悶哼出聲,浪叫道:「衙內……痛死奴家了……便請快些了結!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內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聽李媽媽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便是官家,當今天子!」 高衙內大吃一驚,背後冷汗頓生,但肉棒欲爆,深頂肉膜,實是不想收回。 李師師下體劇痛難當,也是全身劇顫。 她緊張萬分,鳳穴陣陣緊縮,吮吸巨龜,不由嗔道:「衙內,不想天子來了!今日實是不便。衙內既留有奴家羞處毛髮,他日有緣,再與衙內相會,今日權且饒了奴家這個,也免給衙內帶來禍端。」 這花太歲雖不學無術,卻也深知好歹。 此時下體巨物雖如著火般難受,也只能放棄。 他頓了一頓,終狠下心,全盡用力,「啵」 得一聲,抽出巨龜,直抽得李師師悶叫一聲,倒在床上,下體湧出一灘淫水。 那高衙內還好衣衫整齊,只有跨下巨物亮出。 當即翻身下床,將堅挺巨物強行收回褲內,下體雖如火中燒,卻也只得掀開窗戶,跳窗而逃。 李師師也急急下床,纖手探入穴內一摸:還好,那肉膜尚存,只是當真被高衙內插得鬆軟了,幾乎破裂。 當即打開室門,將地上白衣紅袍速速穿上,在銅鏡前略作打扮,任長髮垂腰,發上插一紅花。 見那邊李媽媽已收拾內室停當,急忙走下樓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師師秘,初夜苟合盡瞞君。 *************************************************不表那邊高衙內如何欲火中燒,單說李師師跪于樓前,終於迎見當今聖上。 徽宗見她紅妝素裹,長髮垂腰;娥臉精緻,雙乳自然成峰;一臉桃紅,滿是春意!這等絕色容貌,已先自愛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點點頭:「果是絕色,朕也不虛此行。平身罷。」 言罷在李師師攙扶下,進入二樓房內。 倆人坐地舉杯,李師師含羞把盞陪侍。 三杯過後,徽宗問道:「聽說你色藝雙絕,不知你那才藝,有何過人之處。」 李師師莞爾嗔道:「奴家也無甚才藝,只會撫琴唱曲,工筆繪畫。」 徽宗拂須喜道:「撫琴唱曲,工筆繪畫,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曲,與我聽聽。」 李師師當即坐于琴邊,纖手伸出,亮出清嗓,麗聲唱道:「亭榭沉懸,鳳繞歸仙門,煙香霧漫。琳琅四處,妝後沁芳庭院。瓊漿瀉瀑,柳纏鶴、龍吟花遍。笙錚亂。雲紗飄夢影,蝶點琴硯。風歎寂盞孤燈,夜夜飲離殤,藕折絲斷。癡癡渙渙,醉看雨中飛雁。弦驚舊韻,九天外、邀仙會宴。撚簫喚。月邊鑾駕出霄漢。」 正是一曲《遠朝歸·樓聚仙》。 徽宗聽她唱得動聽之極,更愛她八分,喝一聲彩,擊掌道:「果是妙音。你且再繪一畫來,朕為你研墨。」 李師師羞道:「如何敢勞煩天子,師師自行研墨。」 徽宗樂道:「為美人磨墨,妙之極已。」 李師師便取出四寶,徽宗握住她小手,與她一起研墨。 李師師鋪紙桉上,工筆如飛,片刻間,畫已繪成,簽押小字《踏花歸來馬蹄香》。 只見徽宗坐於馬上,幾隻蝴蝶飛舞在奔走的馬蹄周圍,馬踏繁花,踏花歸來,馬蹄竟似留有濃郁馨香。 徽宗俯身細覽,搓掌大贊:「妙!妙!妙!」 接著評道,「此畫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無形花『香』,如有形般躍然於紙上,令人感到香氣撲鼻!」 他常想尋一擅畫紅顏,不想今日尋得,一時意氣風發,喚樓下太監取出前日所作《瑞鶴圖》,鋪於桉上,笑道:「也請佳人品評寡人這畫。」 李師師含羞看來,擊掌嗔道:「聖上妙筆,端的無雙。您這《瑞鶴圖》,隱約有祥雲拂欝,低映端門。百姓皆仰而視之。倏有群鶴,飛鳴於空中。仍有二鶴對止於鴟尾之端,頗甚閒適。余皆翱翔,如應奏節。往來都民無不稽首瞻望,歎異久之,經時不散。迤儷歸飛西北隅散,感茲祥瑞。陛下,您這畫,實是祥瑞之作!」 徽宗大喜,見她盡曉畫意,更愛她十分,激動道:「不知朕這畫,比那《清明上河圖》如何?」 李師師道:「陛下可想盡窺《清明上河圖》真跡?」 徽宗奇道:「這真跡,自先帝時,便已流失民間,卻哪裡尋去?」 李師師道:「奴家這裡有,便獻於聖上!」 言罷轉入室內,從私閣中取出一卷長畫來。 徽宗見卷身已然翻黃,更是驚奇。 李師師將那長畫放於地上,緩緩鋪展開來,用壓紙石壓住四角。 徽宗凝神細品,果是真跡無疑,頓時龍顏大悅,令太監收好這《清明上河圖》。 徽宗今得一紅顏知己,又知她是處子之身,實是深得其心,不由摟住佳人,贊道:「朕見你容貌極美,又英姿颯爽,色藝雙全,不似尋常藝女。适才那曲唱道『月邊鑾駕出霄漢』,當真是慷慨有俠情!朕便賜你一號,封你為『飛將軍』,如何?」 李師師知今日事成,當即跪謝道:「多謝聖上賜封。」 徽宗見紅顏生春,便撫她起身,倆人相擁相依,緩步邁入內室。 這一夜龍顛鳳顫,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話下。 徽宗如何殼得李師師初夜,此間不再細表。 只知一夜良宵之後,徽宗意氣風發,親自作詞一首。 此詞流傳民間,單表這場恩愛: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 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 輕把郎推。 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不表這廂初夜悠哉美哉,卻說那高衙內跳窗出得月樓,下體卻堅挺不軟,當真欲火中燒,無處發洩,直把牙關咬緊。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覺下體痛得情欲爆裂,腫脹難當,當即換若芸並眾女使來,要讓眾女助其泄欲。 眾女服侍他多回,頭次見他那巨物腫得大如巨槌,紛紛逃開,如何敢侍奉於他。 高衙內正無奈何時,只聽今日在外堂當班的暮兒急急趕來,在門外喚道:「衙內,有一婦人,說是太師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見衙內!」 衙內一聽,心中一喜:「必是李師師親娘來了。」 又想,「此時夜入深更,這般晚了,她來作甚?必是求我尋女,私逃出太師府。可我下體這般模樣,如何見她?她是太師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婦既來,卻又有心一見。」 將心一橫,「左右會會這美婦,也是好的。」 當即咬緊牙關,暗挺怒翹巨物,沖暮兒道:「便請她入內。」 又沖眾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 眾女均松一口氣,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惡少憋精難泄欲,美婦含羞挑狼心。 為報恩仇誘淫徒,霸王硬上慘失貞。 良家追悔宣積欲,女兒報應娘親還。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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