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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激情] 被包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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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nvio8520 發表於 2017-1-15 15:33:28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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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沒有人不知道天上人間俱樂部。但很多人傳說,其實真正的天上人間俱樂部並不是長城飯店西側的那個幌子,真的天上人間其實不是一般人能進得去的,不僅是男人進不去,女人也一樣。

但我進去了,而且很容易。

因為我的屁股夠翹,臉蛋也夠好。因為我年輕,我中學跳了級,在北京知名大學報到的那年,我差兩個月到18。

所以他們沒有理由不要我,而我也沒有理由不去。因為我需要錢,更因為即使我不去,在北京這個已經腐敗的城市裡,我的青春和身體也只是會便宜學校裡的某個臭小子。

既然這樣,同樣是便宜男人,不如直接賣了,還能賺點,所以我來到天上人間,除了必須要跪著服務之外,其他都很好。這裡我很喜歡,不是很大,但很豪華--是我在家裡從來沒見過的那種豪華,我的家鄉不是鄉村,我也不是下崗職工的女兒,我見過豪華的地方,但當我走進這裡的時候,我還是被嚇了一跳,手腳不知道改放在那裡,生怕把什麼東西碰壞了--我可能永遠賠不起。

因為我早就想開了,所以即使是第一次做陪侍小姐,我也沒有什麼青澀的感覺,之前培訓的東西我熟練地應用在客人身上,恭順、謙卑地跪在沙發旁--其實真的去做了,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困難,不過就是跪著而已。我就彷彿是舊時大宅門裡的小丫頭,但我的身體可不是小丫頭。

應該是我運氣好,第一次工作就碰上的大主顧,幾個中年人一邊喝酒一邊笑說,談論的是用億來計算的生意,而且只是喝酒聊天,對我們在旁邊陪侍的幾個姐妹只是調笑幾句,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自是十分奇怪,想要聊天喝酒,這裡自然有專門聊天喝酒的地方,又何必來這種價格高出幾倍的包房呢?直到他們都有些微醺,然後一一告辭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每個人走的時候,都帶走了一個陪侍的姐妹--但卻沒人選我。

這大大打擊了我的自信心,垂頭喪氣的準備等著最後的客人走後,就請假回去。

但當包房裡只剩下一個人在自斟自飲的時候,我才發現,姐妹們也已經都走了,只剩下我一個。

剛剛還在為沒人點我而苦惱的心,現在又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如果他要帶我出去,我該怎麼辦呢?

我偷偷看著沙發上的男人,他是個中年人,看不出多大年紀,身材似乎保持的不錯,沒有啤酒肚,臉方方正正的,如果在路上實在看不出是個會來這種地方的人。就像如果在校園見到我,也沒人會想到我晚上會濃妝艷抹的跪在這裡。

那男人喝完杯裡的酒,站起走到我身邊--剛剛都是姐妹們鶯鶯燕燕的擠在中間,我這個小菜鳥一直在邊上,只管遞送些雜物。

現在這個男人來,我心狂跳不已,臉也紅了。

雖然托發達的網絡和發達的日本AV事業的洪福,我知道男女間的事情,我更是上學第一周就敢來這種地方打工,但實際上還沒有男人碰過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一直低頭髮傻,知道被人從地上拉起來,聽到有些沙啞的男中音:「剛才沒見你喝酒啊!」我紅著臉不敢看他,但也不敢離開,甚至不敢回答,之前培訓的東西早就不知道拋去那裡了,就這樣有些迷糊的被拉進那人的懷裡。

他身上的酒味和男人味混合在一起,讓我想起了父親。我跌跌撞撞的被拉出了大門。9月北京的空氣終於清涼了些,夜風吹在我身上,我終於清醒過來,問道:「那個……那個……我要和領班說一聲的……」

他笑了,聲音很大,一邊問:「新來的?」一邊托起我的粉腮,圓圓的眼睛盯著我。

我撇開頭,勇氣和涼風一起吹來,我道:「是啊,怎麼樣?」

「那你知道和我去哪嗎?」

「不知道!」我如實回答。

他又笑了,然後車來了,一個我不知道牌子的名車--我那時候只知道奔馳和寶馬。

車裡很大,他卻坐在前面,和司機一起。

然後車子便奔馳在北京的夜空下。

我扒著窗戶向外看去,燈火通明,許許多多的人在路上,帶著許許多多的憂傷和快樂,然後,回家或者離家。

北京的路我本就不熟,所以乾脆沒有記路的打算,只是呆呆的看著外面,直到我被男人拉出來,來到一幢別墅裡。很棒的別墅,而這裡也就是我要被糟蹋的地方。

嗯,反正是個不錯的地方,既然女人早晚要被糟蹋,那麼能選在一個很棒的地方,也不錯。我的心情似乎開始輕鬆起來,在一個比我宿舍還大的浴室裡很快的沖洗了一下就跑了出來。

但沒想到他已經裹著浴巾在沙發上坐著呢--唉,想想也是,這麼大的屋子怎麼可能只有一個浴室呢!

我於是快步走了過去,輕輕坐在他腿上,然後……然後我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沒有經驗呀!

好在床上的事情並不需要女人太主動,就算我只是一個窮學生,而他是大老板,但也得他主動。

男人的大手伸進我敞開的浴衣中,揉捏著我的乳房,然後他笑道:「你幾歲了?」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什麼意思,分明是嘲笑我胸小!

可惡,我也想要大胸嘛,但完全沒辦法。

我鼓著嘴不說話。

他似乎很喜歡我這個樣子,輕輕用手指肚摩擦著我的乳尖。

天啊……他怎麼知道我自慰時候的標準動作!我的乳尖似乎是我身上最敏感的位置,每次我自己這樣弄的時候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我身體登時軟了,只希望能靠在什麼上,所以我自然的依偎進了他的懷裡,很自然,很和諧。

他雖然久經慾海,但大約是沒見過我這樣明明是出來做台的小姐,卻像是在父親懷裡的女兒一樣,有些羞澀,有些歡喜,所以我能感覺的到,他呼吸重了許多。

但我才真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呀!他真的是老手,不急不躁的摸著我的身體,從沙發到床上,我咬著嘴唇被他從頭到腳細細摸了一遍,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沒有放過。當他用手分開我雙腿的時候,我咬緊牙不讓自己的身子顫抖的太厲害,但他還是看出來了。

然後他有些意外的看著我,進而用手分開我已經濕潤的私處,伸進手指小心的點了點,然後說:「你幾歲?」同樣的問題,但代表不一樣的含義。

我同樣沒有回答,他沒有再問,但也沒有停止,只是說:「我會輕點!」

我咬著牙,忍著不哭出來。出來賣的女人果然賤啊!處女之身也只是換來一句:「我會輕點!」

我忽然很心酸,但現在的情況卻完全沒有留給我體會心情的時間,我細白的身體被翻了過來,他用手撥開我的兩片臀瓣--竟然連這裡也不放過!

我的淚水還是落了下來,身體已經沒有一點隱私了,所有的地方都已經被這個男人看過、摸過了。

他一把拉我起來,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或者是在享受我的表情,我跪坐在床上,他站在地上,兩腿間的陽具就那麼直直的挺立在我的面前,沒有絲毫的遮擋。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我只能繼續下去。我用兩手按住膝蓋支起身子,向前稍微一探,額頭頂在他的腹部,小嘴一張,頂端還掛著男人體液的肉棒直接滑入了我的嘴裡。鹹味和男人味混合在一起,嘴裡含著一個這麼粗大的東西果真難受,我就這樣含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始按照AV電影裡那樣,擺動著小腦袋前後套弄起來。

女人的適應能力果然很強,一會兒我已經能夠適應那嘴裡含著樣東西的感覺了,開始嘗試把肉棒吞得更深一些,或者按照AV裡面的樣子用舌頭舔弄前端的突出處,我賣力的侍奉著男人,不需要人教,就像女人千百年一直做的那樣,這種能力似乎已經印入了我的血液。

所以當我躺在床上兩眼看著天花板上的壁畫的時候,我並沒有感覺下面有多痛,我也並沒有為自己收了十幾年的私處被男人粗暴侵犯而哭泣,相反,我很快就感覺到了傳說的那種快感,是的,很令人著迷的感覺,和自己自慰時候的完全不同,很充實,很火熱。

男人的身體壓在我身體,很奇怪的是完全不覺得重,而是有一點點幸福的感覺,雖然我只是出來賣的小姐,我想大約以後我多賣幾次,就不會有這樣幼稚的想法了吧。

他似乎完全忘記了剛剛的承諾,或者他更喜歡在替女人開苞的時候,身下女人哀鳴的感覺,還是他對我呆呆的樣子有些不滿,總之我感覺他似乎忽然加大的力量,成熟男人的身體一次次猛力撞擊著我的大腿,肉棒在我剛剛成為女人的身體裡肆意的征伐,痛楚很快蓋過了快感,我也從低低的呻吟變成了大聲的哀叫:「先生輕點!」

「叫我什麼?」

他大聲喝問著,一邊變本加厲抽插,完全沒有了當初的儒雅。

「大哥輕點!輕點!」

他不理我,而是繼續猛力蹂躪我的身體,我不知道改怎麼稱呼他,咬咬牙哀求道:「老公輕點吧!」

他還是不停,繼續冷笑幹我。

我一下子幾乎絕望了,那個在俱樂部裡自斟自飲,笑著問我幾歲的男人不見了,變成一個冷笑的惡魔!男人果然都是變態,這句話沒錯,只分有錢有能力去使壞的富變態和沒錢沒能力只能意淫的窮變態。

我哭著不知道該叫他什麼,而他卻一邊幹著我,一邊用巴掌抽打著我不太豐滿的胸部。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特別的歡愉折磨著我的肉體,我變換著稱呼求饒,直到我喊道:「爸爸饒了我吧!」

他才猛地吸了一口氣,低吼一聲。然後我便感覺身體裡猛地一熱,知道終於可以休息了。

但這只是我的妄想,他的身體很壯,沒多久又干了我一次。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是自己躺在床上,身子酸酸的,我掙扎期來一看表,立刻嚇了一跳,已經快10點了。

10點半有學院院長的課,萬萬不敢曠的!

我飛快穿上衣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衣服還留在店裡,這身是俱樂部的工作服,那叫一個暴露!但別墅裡完全沒有人,也不怕我偷東西,真是的,我萬般無奈,只能勉強穿上俱樂部的衣服,把上面的標籤撕掉,然後掩著胸跑了出來,打車準備飛奔去學校。

出租車司機倒是夠意思,打輪轉了一個彎,在馬路對面給我停了下來,然後說:「到了!不要錢!」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身上根本沒錢,我不好意思的道了聲謝謝,然後在司機異樣的眼光中,溜進了學校--還好沒有被保安攔住。

既然時間還早,我便直奔宿舍,在室友詫異的眼色中換了衣服,抱著咕咕叫的肚子和一大摞書走進了教室。***********************************

附送一段,無聊時候碼的。

平行世界的西遊記--空兒拜師

兩界山。

說是兩界山,其實卻是個無名無姓的山巒,只因為地處大唐邊界,出此山則進入大唐西部的藩屬小邦,因而被稱為兩界山。

初秋時節,當真天高雲淡,走在茫茫山間,一時倒是覺得清涼爽人,但走得久了,饒是三藏法師身體健碩,也不得有些疲倦。

正待要休息片刻,忽然聽到一絲呼喊,隱約從山谷處傳來:「師父救我……師父救我!」聲音婉轉清越,彷彿稚女。

三藏法師聽到是有人呼救,自不敢怠慢,拴好馬匹行李,離開小路,越下山坡。

山坡雖然陡峭,但三藏法師自幼出家,年幼時便在寺廟中挑水打柴、掃地幫廚,長大後又走行天下、參禪禮佛,身手自是矯健,不多時已經來到了山谷處。

山谷中雜草叢生,蟲蛇橫行,三藏法師撥開雜草,看見呼救之人,卻是大吃一驚。

草中之人卻也是在打量三藏法師,面色黝黑的青年僧侶,灰色僧袍上多處劃破而又夾著些枯草,顯得有些落魄,但臉上神色堅毅,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番不凡風範,與那些尋常僧人大大不同。

而映入三藏法師眼簾的卻是雜草中的一個孤苦稚女跪伏在地上,看起來不足十歲的樣子,身上非但沒有一絲衣衫,反而淨是些粗鐵鐐銬,兩手兩腳被鐵鐐反扣在背後,又有一個粗大鐵柱從地上冒出直直沒入小女孩兒兩臀間的身體裡,使她動彈不得。

三藏法師不禁默念佛號,心中怒道:不知是什麼惡人竟然如此折磨於一個幼女。

那稚女見長老來得近前,不禁歡喜道:「師父,你怎麼此時才來?快救我出來,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三藏心中雖然奇怪,如此一個孤苦幼女如何知道自己要去西天取經,但也不去細想,只是提步上前,尋些石塊,準備敲開女孩兒身上的鐐銬。

那稚女卻道:「師父,這鐵鐐乃是北海寒鐵之英,尋常斧鑿亦是難以動其分毫,師父恐怕難以破開呢!」

三藏見著稚女見識不凡,雖受苦楚而不驚亂,心裡頗為讚佩,見其受苦更是不忍,皺眉道:「小施主稍安片刻,我去招呼些人手,一定救你出來!」

那稚女卻道:「師父只要肯救我,我自能出來,只要……」

三藏聽了登時面紅耳赤,連連搖頭,但那稚女一再哀求,更加是這方圓百里已經杳無人煙,要去尋找人手談何容易,若是留下此女孤身在此,倘若被虎豹蛇蟲吃了,才真真是自己的罪孽。

想到此,三藏法師只得點頭,伸手在女孩兒的耳朵中摸索了一下,果然有一根細針,拿在手裡定了定神,便咬牙向女孩兒兩腿間白皙的私處插了進去。

女孩兒輕輕哼了一聲,嬌聲道:「師父,你請走開些去,我好出來,莫驚到了你。」

三藏早已用衣袖遮了臉,退到遠處。

那稚女卻心中暗道:「這臭和尚果然沒近過女色,我說要他把金針插到我的小穴中,他聽不懂也就罷了,解釋了半天,結果還是插錯了!這下子果然是插在人家尿尿的地方了……囧!唉,罷了,只要這寶貝入體,我便能脫身了!」

想罷,低低叫了聲:「大!」

那細針幌一幌,竟然變成一條酒杯粗細的鐵棒。

小女孩兒那裡被這樣粗的東西插過尿道,登時一聲尖叫,臉色慘白,頭上便滲出汗來,但痛楚大潮湧過頭頂之後,一陣被虐的快感也如期而至,小女孩兒剛剛的慘叫也變成了婉轉的呻吟聲,又低低說了聲:「震!轉!」不多時,又是:「大力!再大!」等等,伴著女孩子的尖叫和哭泣,在草叢間響起,直到一聲哀鳴高高拋入雲霄間,才見到一個小女孩兒從草叢中慢慢爬出。

瘦削的小臉上儘是被汗水打濕的秀髮,還不等三藏攙扶,便叩頭拜道:「多謝師父相救!」

三藏法師脫下衣服披在她身上,這才細細問起來。

原來小女孩兒本是天生靈物修煉成精,本事高強而又膽大妄為,後來被天庭責罰,不僅被變成稚女,更是身受刑虐之苦。

只聽那女孩子幽幽歎道:「被如此這般折磨了五百年,現在倒是已經習慣了女兒之身,並且不受些暴虐反而寢食不安!原本答應扶保師父西天取經便可恢復真身,但如今已無此願,只是在這荒山野嶺,甚是無趣,因此隨師父西行,一路上小心侍奉,只求師父無事時盡量責罰我便好!」

小女孩兒兩眼含淚,一副哀求可憐的模樣,三藏法師歎道:「為師會善待於你,豈會無故責罰?」

小女孩兒見三藏法師沒有拒絕,登時高興起來,笑道:「主人為我起個名字吧!」

「要叫我師父的!」

「請師父主人賜予名號!」

「……」

「我原有個法名,叫做空兒。」

「……」

「師父等等我啊!」***********************************

(二)

我喜歡北京,從小就喜歡,小時候喜歡北京天安門。

後來真的來了,我在天安門坐了一整天,直直盯著天安門看,直到警察來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安啦安啦……我只是個人畜無害的小三兒而已!我喜歡北京的氣氛,喜歡這裡的人,喜歡一個一年可以看三百場音樂會、舞劇、歌劇和演唱會的城市。

我的家鄉讓我討厭,那裡的人喜歡忽悠,還有些以此為榮的樣子,這讓人討厭呢。但是我不喜歡北京的這麼多外國人,不喜歡北京人一口一個老外的叫著,我從來不說老外的這個詞,因為這詞裡面總含著一絲羨慕和嫉妒,外國人就外國人嘛!我討厭外國人看我的眼神,是我疑心重嗎,我總能從中找到一絲挑選的眼光,彷彿只要他們鉤鉤手指頭,我就會主動貼過去。

不過我在俱樂部裡看到的男人們,眼睛裡也一樣是這樣的神情,而我也真的就是,爸爸鉤鉤手指頭,我就貼過去了,要不說我賤呢!

我喜歡北京,卻不能在北京安家。我看上了東三環和東四環之間的一個樓,小區很漂亮,房子也很好,我不喜歡太大的房子,我看上的戶型也才99平,兩室兩廳兩衛的設計,不管是養小孩子還是把父母接過來養老,都很適合。

但價格呢……我覺得其實像我這樣的死大學生,就不應改做什麼留在北京生活夢,就應該滾回到自己的老家去;就算真要在北京生活,那就不應該在五環內選房子,就不該想要兩居室,就不該買一手房,就應該在北京的某個角落裡選一間10年以上的二手老樓,60平到頂,然後還得感謝房主厚道,沒在我籌錢的這段時間加價或者賣給別人。

我喜歡胡思亂想,就像現在,我上完課剛要去填填肚子,就在門口被一個黑衣大叔拉上了車,然後才知道我已經完成了很多女生的終極理想--被包養!話說是因為我昨晚表現出色,還是爸爸覺得我幼嫩多汁,鮮香可口,雖然胸小了一點,但還是很有飼養價值的呢?

不過話說完全沒有徵求我的意見呀,不管是昨晚給我開苞還是今天要包養我都是直接通知我一聲而已。雖然我既然當時跪在俱樂部的沙發旁,自然就沒理由拒絕,但爸爸你好歹出場和我說兩句話嘛,就這樣讓一個黑衣服的大叔來接我,要不是我記得這個車牌號,我還以為是綁架呢!

我坐在車後座,旁邊的座位上放著一個LV的小提包,黑衣大叔說那是爸爸送我的,並且爸爸今早就已經回上海了。回上海,不是去上海,也就是說爸爸不是北京本地的,那麼也就是說,不會一直呆在北京,所以說,我平時很自由?

但當我打開小提包,看著裡面嶄新的一摞摞人民幣的時候,我才發覺,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古人誠不欺余啊!拿著這沈甸甸的小提包,那種異樣的感覺讓我覺得,我並不自由,我必須得在爸爸命令的任何時間出現在任何地點而且還得隨時脫光衣服,我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有錢人喜歡包養小女生,你們有錢了養個小貓小狗逗著玩,但養什麼比養個活人當玩物好呢?不但會哭會笑、陪你出入廳堂、伴你遊山玩水,隨你解悶,任你發洩,而且明眸皓齒、環肥燕瘦、御姐蘿莉、傲嬌元氣,統統任君挑選,而且不但保質,還保量!

你不願意被包養,願意被包養的人正在排隊,單親、下崗、貧窮、病弱,這樣家庭的女兒多得是,而且人家什麼都肯做,變態大叔們的任何要求都願意,所以我拿著錢,鼓著嘴,歎著氣,我這樣只靠年輕而沒什麼特點的女生,遇到爸爸這樣的大主顧,可得小心伺候呢……

黑衣大叔帶我去吃了飯,然後又把我丟在學校門口揚長而去,我提著LV的小包從豪華轎車裡出來在走進校園,就好比在頭上頂著一個是我被包養的牌子,讓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好在我是新生,幾乎沒人認識,三晃兩晃我便進了宿舍。

宿舍的好處是經常沒人,兩個北京本地的室友天天往家跑,只剩下一個大胸眼鏡娘,是個喜歡泡圖書館的角色,所以經常就我一個人。

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看看表,然後做出個決定--不是拿著錢去中關村買個APPLE的筆記本,而是夾著書去上課。當情人賺得多但不長久,我還沒傻到會覺得自己能被扶正,然後進入豪門,所以大學的文憑雖然廉價,但能用一輩子,這是我當初就想好了的計劃,所以現在按計劃實施。

坐在教室裡,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精神硬度,這幾天身份的多重變化讓我根本聽不到老師在講什麼,無聊中只能一直盯著室友的大胸,喵的,就算她比我大一兩歲,但我估計再過五年我的胸也長不了這麼大。我悲觀的覺得自己的胸大約只能在A和B之間徘徊了,於是更加仔細的盯著眼鏡娘的大胸,從教室一直盯到食堂,然後是圖書館,最後回到宿舍裡,我把自己胸小的怨恨全部撒到眼鏡娘的大胸上。

但沒想到我剛剛洗漱完畢,準備再盯一會兒就去睡覺的時候,眼鏡娘忽然在我耳邊低低的說道:「喜歡的話可以給你摸一下!」

啥?我轉頭看到眼鏡娘,有些詫異,但她完全是「既然你求我的話,我就勉強答應你」的樣子,難道她誤會了?我只是怨恨罷了,可沒有百合傾向呀!不過嘛,看著她的大胸,我還真想驗證一下--這麼大,不會是你隆過的吧!

於是乎……眼鏡娘很配合的解開了文胸,我邪魅一笑地從身後把她抱住,手順利的伸進到她胸前……簡直沒天理啊!大也就罷了,還這麼有彈性,而且眼鏡娘的皮膚超級好,就彷彿是牛奶上凝結的那層皮子,柔軟細滑的要命,我身為女生都愛不釋手!指尖滑過她皮膚的那種觸感讓我陶醉,喵的,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女生喜歡百合了,我現在就馬上想用全身去感受她皮膚的柔軟和滑膩。

於是乎……我倆卷在我的被子裡,我像八爪魚一樣纏住眼鏡娘的身體,幸福的摩擦著,好滑好膩好軟啊!玩了一會兒,眼鏡娘這個「真百合娘」受不了這樣的耳鬢廝磨,央求我安慰她,我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同意了。

於是乎……我像遊水的魚一樣,在眼鏡娘的身體上靈活的轉身、擺尾,在狹小的床上完成了不起身的180°旋轉,潛進了被子深處。我遊到眼鏡娘兩腿之間,還沒準備好是否真的安慰她就再次受到打擊,這傢夥竟然還是只小白虎!兩腿間的皮膚同樣柔嫩光滑,彷彿是個小孩子,嫉妒呀--還真是從頭到腳的好皮囊呢!

我索性把頭枕在她光滑的陰丘上,準備用臉頰細細感受。而眼鏡娘卻是一步到位,兩手摟住我的腰,舌尖熟練利落地掃過我的陰蒂,進而緊緊的吮吸起來。我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身體一下子繃緊起來,雖然自慰的時候我常用手指揉捏它,但這和被同性用嘴巴吮吸是完全不同的呀!

我摀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然後準備反擊,小白虎果然味美多汁,充滿汁水的下身讓原本就滑膩的皮膚更加滑不留手,我費了好大勁才用手指把她陰核上的皮膚撥開,我壞笑著把嘴貼上去,嗯嗯……味道很好,觸感更是相當不錯,我能感覺到眼鏡娘的兩腿在用力夾緊,但我的頭在中間隔著,所以她怎麼努力也是白費,乖乖的讓我品嚐吧!

但我嚴重低估了眼鏡娘的百合實力,我無力的舔弄只能給她快感,而我自己卻是被眼鏡娘弄得幾近失禁,若不是怕被全樓的人聽見,我早就放聲大叫了。最後我可憐的床單濕了一半,大部分都是我自己的!眼鏡娘一副吃干抹淨的模樣從我身上爬起來去洗漱的時候,我一點氣力都沒有的立刻睡著了,睡前只有一個念頭:「還是女人最瞭解女人的身體啊!」

早上,我苦著臉坐在床上,先是被爸爸開苞,然後又被宿舍的百合女扮豬吃老虎似的給推了,這兩天還真是豐富多彩呢!再看時間,差不多十點了,和上次一樣,難道我每次被人蹂躪之後就都會這個時間醒來?連多睡一會兒都不行麼,真是命苦呀!眼鏡娘似乎早就跑走了,大約又是去圖書館吧,這樣也好,宿舍沒有人的話,我剛好看看自己的價格,一萬一捆一共五捆,那麼也就是說我值五萬咯,那個包包估計也值一萬吧,爸爸出手還真大方呢……

按照黑衣大叔的說法,這是給我見面禮和最近兩個月的生活費,那麼大約算來,我的一年大約值十來萬,一年大約能買五平的房子,我想要的房子至少80平,所以說,就算是被人包了,不吃不喝也得16年,前提是不再漲價!照照鏡子,我不覺得爸爸會養我那麼久,難道北京真不是我該來的地方嗎?

好吧好吧,爸爸似乎財大氣粗,我小心侍候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高興就替我買了,喵的,有點白日夢呢,還是我不瞭解包養的規則內幕呢,總之現在爸爸不在,我也無法可想。

於是乎……我把錢存好,繼續每天上課放學的生活,似乎之前的俱樂部做台小姐和之後的被包養女,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個普通的學生。

早上醒來,宿舍裡空著的三個床讓人覺得是在放暑假,但我今天起得並不晚大胸眼鏡娘也沒有提前走,之所以空三個床,是因為自從上次之後,我就每天賴在她的床上睡,雖然擠了點,但不是越擠越好嗎--現在眼鏡娘滑嫩的皮膚可是我生活的唯一慰藉。今天週末,眼鏡娘似乎沒有起床的意思,但我得起來,於是乎,我光著身子從床上下來準備洗漱,必須要在10點錢趕到機場--爸爸大人可是今天要來北京呢!

(三)

我擡頭看著水房鏡子裡面的自己,頭髮蓬蓬鬆鬆的樣子,還有些睡眼惺忪,雖然素顏,但仍然可以讓自己小小自戀一下的清秀面孔上完全一副學生氣。應該算是幸運吧,我剛剛入行坐台女不到一個月就被爸爸包養了,進而身上還沒有留下一絲的風塵氣。

同樣的,我酒量趨近於零,不會吸煙也不會打牌,並且在之前的坐台女圈子裡也還沒有交上女伴,因此既沒法瞭解一些作為情人該知道的常識,更沒法進一步進入所謂的「二奶圈子」,這讓我有些無所適從,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做。

比如今天,作為司機的黑衣大叔只是告訴我今天十點爸爸會來北京,大約的意思是讓我洗洗乾淨,剃光汗毛,如果有偷偷交男朋友之類的話也要處理一下,免得礙事等等。嗯嗯,大約就是這些意思,其中並沒有讓我去飛機場接機。但我還是很想去飛機場,而且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討好?尊敬?還是……

感謝?不知道是什麼,總之是很想能為爸爸做點什麼的感覺,除了用自己的身體之外。

唉,我現在還有許多眼前的麻煩事。我毛髮很輕,所以腿上小臂上都是光光滑滑的,下身也只是稀稀疏疏的有一些,但前幾天可惡的眼鏡娘說什麼女孩子就要白白的滑滑的,硬是把我下面的毛毛剃了個乾淨,分明就是為她自己的方便,結果我現在也變成了小白虎,剛剛躲在廁所裡又細細的剃了一遍,只是不知道爸爸看到我這個樣子會不會喜歡,唉,麻煩呢。

我在水房洗漱的一番,回到宿舍裡又開始犯愁,我沒有什麼適合於這種場合的衣服,我的衣服都太學生氣了,加上我看起來小小的,有時候在學校裡還會被認為是來參觀的中學生。我不是不想買衣服,而是買衣服對於女生而言完全是一項社交活動,只有鬱悶的時候女生才會一個人去上街。但我現在根本找不到人能陪我去逛街,眼鏡娘除了推倒我之外,唯一的愛好就只有泡圖書館,再說我也沒法告訴她我已經被男人包養了。

更大的問題是我根本不熟悉北京,根本不知道什麼地方能買到適合的衣服,我唯一知道的購物場所只有王府井和秀水街,但這兩處與我的需要似乎有些偏差的樣子。總之的是,我只有穿著我的學生服去機場了,也許爸爸喜歡這種調調也說不定呢。

我在宿舍裡對著鏡子張牙舞爪,床上的小貓終於還是醒了,從被子裡探出頭來問道:「安安你這麼早要去哪啊?」(我叫夏安安,床上的小貓叫秋艾陽,我們就如同那首百合歌曲唱的那樣,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

「我啊……」我還真沒想好該如何和秋秋說,只得隨口答應道:「我去機場接一個同學!」

秋秋繼續問:「男生麼?」

「女生啦!」我回答道。「介紹給我認識一下!」秋秋眼睛裡放出了奇異的光芒。「幹嘛?你又想擴大後宮了!」

「呀,安安吃醋了嗎?」

「哼,看我來收拾你!」我藉機在眼鏡娘緞子似的身子上狠狠揩了幾把油,才終於把小貓送回被窩裡安靜下來,我也終於從學校裡走了出來。北京的堵車是出名的,但好在地鐵系統在國內來說還算發達,地鐵站就在學校附近,坐上幾站之後就可以轉乘輕軌一路殺去機場了。

大約是因為時間關係,地鐵裡人不多,我便剛好坐在座位上四處張望--看帥哥!不得不說,北京果然是中心,全國的精英都聚集在這裡,就算是我們學校裡,也是從青年才俊到風流公子統統應有盡有,看得人眼花。不過與其冒險去嘗試套住青年男人躁動的心,還是和中年大叔明確簡單的做買賣更適合傻傻的我。

我看著窗外的風景正在發呆,忽然聽到有人叫我,「夏安安!」

我擡頭一看,竟然是個「熟人」--同班的一個男生,雖然沒說過幾次話,但卻是「熟人」,因為我才開學一個多月,就已經聽說他換過四個女朋友了,是個標準的花花公子。

不過花花公子也不是說當就能當上的,這傢夥叫蔣冬至,怎麼說呢,反正能吸引女生的特質這傢夥基本都有,臉蛋沒的說,身材又很有型,屬於那種俊秀又陽光的類型,愛好方面是學校籃球隊和樂隊的成員,而且據說家庭背景深厚,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額,對了,愛好還少一點,就是喜歡勾引女孩子,是個色狼。但是雖然人人都知道他是花花公子,可投懷送抱的女生還是絡繹不絕,這點讓秋秋十分怨恨,我雖然對他沒什麼負面的感覺,但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對他敬而遠之。

沒想到今天竟然在輕軌上遇到了他。既然是同學,我也就只能勉為其難的和他打了招呼,然後準備繼續看風景發呆。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坐到了我身邊,世界知名而我不知名的香水混合著男人的味道一起從他身上飄出來,很好聞的味道,卻也弄得我有些彆扭,我輕輕向裡面挪動了一下,而他依然坐在原地,這讓我對他的印象稍稍好了些。

可隨後他開始問這問那,似乎準備就一直這麼聊下去,我卻是勉強應付,盡量只答不問,希望早點到達機場。還好的是輕軌很快就抵達了首都機場,我借口時間來不及於是飛快得跑掉,卻聽到他在後面笑著喊道:「一會兒見哦!」

「我才不想一會兒見呢!」我心裡一邊想,一邊尋找接站口。

首都機場可真大,人也真多……我左轉右轉的轉了半天,才終於找到了接站口,卻沒想到剛在椅子上坐下,就聽到了有人在我耳邊說道:「『一會兒』原來很快嘛!」

我像被驚嚇到的貓一樣跳了起來,轉過頭,看到蔣冬至這傢夥站在我身後,笑瞇瞇的看著我。我有些臉紅的說道:「你怎麼在這?」

「這裡是接站口啊,你來接人,當然在這咯!」

「……咦?什麼我當然在這!我在問你呀,你怎麼在這?」這傢夥明顯在戲弄我,我氣鼓鼓的問道,他卻避而不答,轉而又開始扯些學校裡的事情,分明在顧左右而言他。

但卻是口才一流,我沒說幾句就被他帶到了其他的話題上,轉了幾圈我才明白過來,氣憤之下我便說:「你這樣,是在追我嗎?」

他沒料到我這麼直接,微微愣了一下,又笑了起來,說道:「你這樣認為也可以!」

我沒好氣的反問道:「你知道我今天來接誰嗎?」

「不知……」我吸了口氣,說道:「我呢,是來接我的金主的!」

「金主?」

「是啊,就是出錢包養我的人咯!」我挑釁似地看著他。他一下子愣了,就那樣盯著我,然後……一下子大笑了起來,笑得幾乎彎了腰,「啊哈哈,我可是第一次聽到有女孩子這樣拒絕追求的!你呀,小腦袋都想的是什麼呀!」他想用手摸著我的頭,卻被我躲開,我掐著腰站了起來,但卻只能平視他的鎖骨,我仰起頭看著他道:「你不信嗎!」

他忽然間用手摟住我的腰,道:「包養你要多少錢?我出雙倍!」

我大叫著從他的懷中跳了出來,怒道:「你做什麼!」

他卻是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沒什麼啊!和你談談包養的價格呀!」

我在周圍人開始側目和竊竊私語中,再一次飛快得跑掉,耳邊是蔣冬至喃喃話語:「下次要想個好理由哦!」

我在邊上繞了兩圈,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開始等待爸爸的到來,結果卻讓我沮喪,雖然我盯著每一個出站的人,卻完全沒有爸爸的影子,我一直等到飛機落地一個小時後,才無法可想的上了輕軌。在車上,我偷偷給司機大叔發了個短信詢問,結果卻是:「老闆走的是貴賓通道。」

我垂頭喪氣的回到宿舍,一頭撲倒在床上,有一種失落的感覺。秋秋不在宿捨,大約是去了圖書館,我在床上百無聊賴的躺了一會兒,忽然電話響起,竟然是司機大叔打來的,而內容很簡單:十分鐘後來接我。這麼急?我心裡想,爸爸剛下飛機,不需要休息一下嗎?但我卻是沒有選擇的權利,只得簡單收拾一下便跑下樓去。

打開車門,我才發現爸爸竟然也在車裡。

「爸爸!」我輕輕的打著招呼,卻引起司機大叔的一陣笑。

爸爸也笑了起來,然後招手讓我坐下,說道:「你喜歡這樣叫就這樣叫吧,反正我也幾乎和你爸爸一般大了!」

我乖乖的鑽進轎車,有點拘謹的坐在爸爸旁邊,咬著嘴唇問道:「爸爸坐飛機累嗎?」

爸爸似乎聽出我的言外之意,笑道:「一會兒陪我去吃點東西,然後晚上有一個會議,明天再來找你。」

「噢……」我早上沒吃飯就去了機場,現在倒是真的有些餓了。

爸爸拍拍我的頭,道:「晚上都是些老傢夥,成天和他們混在一起,腦子都僵住了。你陪我說說話,也要讓我年輕點!」

「爸爸現在也很年輕呀!」我是完全看不出爸爸的年紀,而且一晚上了我兩次,不管是外表和內在,都是真的很年輕吧!

爸爸笑了,然後搖搖頭說:「已經不年輕了,都已經理解不了你這樣的年輕人的想法了!」

我的想法?我有啥想法?我有些奇怪的望著爸爸,爸爸卻說:「聽說你這陣子都是在學校裡用心讀書,既不出去玩樂,也沒有花我給你的錢,這樣的想法我就理解不了啊!」我一下子僵住了,我的一舉一動竟然都在爸爸的眼裡。

爸爸卻搖搖頭說道:「我年紀大了,總要謹慎點,所以……」他指了指司機大叔,「老李和你們學校的人很熟,就打聽了一下你……」所謂的打聽其實是打聽我的一舉一動吧,「……但你的行為讓我很好奇,所以你來說說,為什麼這麼做呢?」

「我……」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你和我在一起,不是為了錢嗎?」爸爸繼續問道。我咬著嘴唇,低頭道:「是……」

「那為什麼不去花呢?」

「因為……因為要攢起來……我……我想在北京買一間房子。」

爸爸有些驚異的看著我,然後用奇怪的語氣問道:「你不知道,只要討得我歡心,我自然會給你買的嗎?」

啥?我噗卡一下傻掉了,我……我值那麼多錢嗎?

於是乎,不知怎麼,爸爸忽然對我的身體有了興趣,簡單吃了一點之後,我便隨著爸爸來到了大屋,而在我去洗澡的時候,爸爸坐在沙發上休息,而司機大叔在泡功夫茶。「老李,你怎麼看?」爸爸忽然問。司機大叔露出有些憨厚的笑容:「安安是個好女孩兒!」

「心靈純潔?」爸爸笑道,「其實是傻吧……」司機大叔卻道:「傻就是純潔!」爸爸忽然道:「過幾天你把上個樓盤我留的幾間房子讓安安選一間,然後過戶給她!我看看她是真傻,還是裝的!」

「要是真傻呢?」司機大叔問。

爸爸喝著茶笑道:「那麼,讓這樣一個純潔的女孩子在我手裡慢慢墮落掉,不是很有趣嗎?」

(四)

有句話大約是叫做:「每一個你仰慕的女人身後,都有一個肏她肏到膩的男人。」有些粗魯的一句話,但很形象的說明了女人的尷尬境地。

比如我現在,因為最近有接受論壇裡一位大人的調教,所以在夜晚本應睡覺的時候,我卻是偷偷躲在自己的屋子裡,光著身子,在自己平時專用來洗私密處的小盆裡小便,而且還狗一樣的趴在地上,把頭埋進盆裡,讓自己溫熱的尿液浸滿臉頰,體會在自己小便裡窒息的感覺,這樣反覆三次,然後再一口口的把已經冰冷的尿液喝下去。

這只是其中的一項任務,在我有餘未盡的舔乾淨嘴邊殘留的尿液之後,保持著狗爬的下賤姿勢,把手指慢慢插進屁股洞裡。

這也是我每天必須要做的功課--除了喝下自己的小便之外,還要用手指抽插自己的肛門三分鐘,以便日後可以用屁眼容納並且輕易容納、吞吐並且飛快吞吐,更粗的東西!

而我的最後一項任務,就是努力吃下自己剛排洩的大便!我向S大人告饒,因為我實在還沒有做好真的吃下自己大便的準備,雖然我曾經把自己排洩在洗手間地磚上的糞便含在嘴裡,並慢慢塗抹遍全身,雖然我也曾經在外面的公共衛生間裡,同樣狗一樣的趴在地上,用舌頭去舔不知道什麼人留在便池裡的糞便,但我還是沒有勇氣真的吃下去!

雖然我知道,我遲早有一天會吃下自己或者某個陌生人的糞便,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本質是一條淫賤的母狗,而且是最低賤的那種,是主人的便器,是廁奴,並且心甘情願的想去做一條母狗,去做便器,做廁奴。

但在我的想像中,第一次吃下大便的時候,應該某個週末,把自己關在某快捷旅店房間的廁所裡,從早上開始,帶著眼罩,乳頭上夾著晾衣服的夾子,肛門裡插著粗大的電動陽具,然後在地上爬、用假陽具練習口交和深喉、喝自己的小便、看自己秘藏的變態短片和圖片。

就這樣,一面用貞操帶控制自己自慰的衝動,一面用各種方法積累自己變態的慾望,讓自己不斷接近並且一直停留在母狗的狀態,然後再痛快的排洩,並慢慢的吃下。

在被窩裡把自己變態的計劃用手機一個字一個字的打出來,很慢,因為是用一隻手,另一隻手的拇指和中指,現在還分別插在我的小屄和屁眼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打滿三千字,也不知道我這樣自作主張的把本應該明天發給S大人的匯報發在論壇上,會不會惹得大人生氣!不過,有些感覺,不吐不快!說完了自己做完的調教內容,也算是給一個能發在原創區的理由吧,不然全是我自己的嘮叨版主會刪帖的吧……

嗯嗯,那麼,回到開始的那句話:「每一個你仰慕的女人身後,都有一個肏她肏到膩的男人。」和女人的尷尬境地。

從小時候,雖然父母沒有刻意的向小孩子進行什麼性教育,小學和初中的生理衛生教材也語焉不詳,但每個女孩子都自然而然的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從小學開始,上衣最上面的扣子從來會好好的扣緊,蹲在的時候要很注意的把裙子在兩腿間夾好,手也不敢和男生碰一下,如此的等等。

從兒時就開始,守護著所謂的女生的純潔形象,而這些小心翼翼的目的呢?是為了某一天,脫光身體所有的衣服,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然後被一個男人用他撒尿時用的東西狠狠的抽插嗎?二十幾年積累的羞怯都哪去了?

我想,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九成九都有過這樣後背插入的經歷吧!

雖然男人也同樣在你面前袒露了他的身體,但岔開兩腿站在床邊,和狗一般四肢著地趴在床上,並且撅起屁股,完全是天壤之別!

而且,人人都知道,早上與你同坐一輛公交車的人知道,KFC賣早餐的營業員知道,單位的門衛大爺知道,隔壁剛畢業工作的小弟知道,你對面桌的大叔知道,他們都知道,都知道你晚上會擺出這樣的下賤姿勢,等著男人來干你!而你必須繼續注意衣領的高度,注意穿裙子時候的細節,你還得輕聲細語、要明眸善盼、得矜持、要含蓄、得保持淑女形象,儘管人人都知道你會做出一點也不淑女的事情。

如果男上女下,緊緊相擁著的是靈與肉的結合,那不管是你用嘴巴去舔弄男人撒尿的東西,還是你翹著屁股被男人插入,就都是女人母狗本質的體現!但,女人有別的選擇嗎?

我呢?二十年前,我抱著布偶,圍繞在爸爸身邊媽媽懷裡,和姐姐一起學著大人搽胭脂抹粉,不太靈巧的在家裡自己撐起一條皮筋,反覆練習剛剛學會的花樣;十年前,我埋頭在一篇篇卷紙和作業裡,帶著一點仰慕的聽著數學很好的同座男生講解應用題,被老師責令不許在頭上別太多的皮套兒和卡子;剛剛,我喝下自己的小便,並且因此幻想被男人淩辱和折磨。

再過十年呢?是光著身子躺在骯髒的廁所裡,張開嘴巴,做男人的便器?還是在五六個男人面前表演自己用可樂瓶抽插屁眼?我沒法想像,就像我十年前想象不出自己現在會很樂意而且很渴望喝自己的小便一樣。生活總是變幻莫測的,而其中的意義呢?

我的工作不過是打工,為了賺錢餬口罷了,在單位周旋於電話、打印機、電腦和各層的樓梯中間,不停地跑腿,回家看電視消磨時間,然後就這樣過去了一年又一年,想想自己也已經工作好幾年了,但不過是用自己寶貴的生命為老闆創造不多的價值而已。之前一直寄希望於愛情,以後相夫教子,看著丈夫每天的笑臉和孩子慢慢的長大,不過最近被S大人打擊了一下。

似乎我過於理想化了,但其實是因為我總想找一點自己生活的意義或者目標既然沒有事業,就值得嚮往愛情了。

之前的二十幾年,我大部分時間讀書,然後換來一個跑腿的資格,我一直堅持守護的身體的私密和純潔,現在不過變成一個笑話,之前的日子,大約是白活了!而之後的日子,也許也沒有什麼不同吧,男人出軌不是新鮮事,沾花惹草似乎很平常,老婆的身體大約會很快玩膩,不久的將來,我大約也是寂寞少婦一枚吧!

我很佩服吳儀,至少她終身未婚,小時候就一直守護著的女孩子神聖的身體從未被男人染指過,所以也就不會有我這樣的煩惱了吧。

而且,如果今後我生了女兒,看著她在我的懷裡慢慢長大,從小嬰孩,到小女孩兒,再到少女,看著她歡笑、哭泣、堅強地努力長大成人,然後……被男人肏?我吃盡痛楚生下來又小心呵護的女兒,是為了讓男人那樣的作踐嗎?

我不知道,就像我不能去想像,隔著兩道門在對面的臥室裡休息的爸爸媽媽知道我被S大人調教,並順從的喝下自己的小便、用手指挖弄自己的屁眼一樣,我不能去想像,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對女兒被男人肏的現實,而且,我身體流著母狗的血液,會傳給我的女兒嗎?她會像我一樣,沈溺在渴望無盡淩辱的慾望中,在被折磨中才能得到吸毒般的快感嗎?看著圖片區裡不乏16歲小性奴之類的標題,我有些不寒而慄了!

胡言亂語了一通,其實就是忽然覺得,女人真是可憐,小時候用心守護的東西,二十年的矜持和羞怯,在瞬間被輕易的剝奪掉,而之後還會越發不值錢,就像我在《被包養的日子》裡寫的,反正也是要便宜大學裡某個男生,與其被白白肏四年,然後分手,還不如賣個好價錢,至少那時候還值點錢!

以後,比如我現在,大約就得按口活兒、全套還是包夜來算錢了!不是明星又姿色一般,二十六歲的女人也就不過是街邊貨罷了!能找個好人嫁了,大約是最好的結局了,然後開始祈禱老公能對自己多忠誠幾年,自己有本事多拴住老公幾年,聽起來前景堪憂呢!不過我寫這些,大約也不會有什麼共鳴吧,論壇裡的爺們兒居多!

好吧,為了感謝大家看我的胡言亂語,把之前寫的一點《被包養的日子》貼在下面,也算是湊字數了!

前文提要:抱著與其在大學裡被某個男生在床上免費玩四年之後再分手,倒不如乾脆賣個好價錢的覺悟,我們的夏安安同學近乎魯莽一般的去了夜總會陪酒而又近乎中彩一般的被某富商包養,於是乎,便開始了陌生而又斑斕的被包養的日子。

我洗過澡,用浴衣緊緊裹住身體,悄悄溜進臥室,深呼吸了幾下,可心跳還是有些加速。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還是有些緊張的感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似乎我並不是爸爸的情人,而像是個第一次接客的雛妓,謹慎、膽怯、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彷彿是怕惹怒了重要的客人。大約是還不習慣這樣的身份吧,臥房裡沒人,我有些侷促的坐在沙發上,用毛巾輕輕擦著頭髮,等候著爸爸的到來。

卡嚓一聲,門被打開了,爸爸悠然的走進來,看著我,笑了起來。我禮貌的站起身來,有些尷尬的笑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爸爸似乎明白我的處境,一邊笑著道:「放鬆點……」一邊走過來,坐到沙發上,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順從的走到爸爸身邊,然後按照爸爸的要求,紅著臉自己提起浴衣寬鬆的下擺,「再高一點,嗯,高一點!」一直到我忸怩的把浴衣提到腰間,爸爸才滿意的坐在沙發裡用欣賞的眼神看著我,從小腿到大腿,我兩腿的寬度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修長的感覺讓我一直有些沾沾自喜。

而從大腿根部,又一下子成熟而豐潤起來,兩腿間凸起的小丘,圓潤飽滿而又光滑,但顏色卻和周圍白皙的皮膚有著明顯的區別,皮膚淺淺的變色,讓這裡更加惹人注目,而再往下兩片皺著在一起的柔軟小片,並且……有點濕潤起來。

我咬著嘴唇,開始第一次覺得自己淫蕩,明明爸爸什麼都沒做,只是看看,我竟然因為羞恥心而興奮起來……(>ˍ<)……

我下意識夾緊的雙腿,卻被爸爸用兩手打開,粗大的手掌在我的身體上摩挲著,熟練的跳動在女生的敏感地帶上,從兩腿間的淫蕩花心到依然掩映在浴衣中的小乳頭,不斷的刺激讓我下意識的不停扭動著身體,卻不敢迴避,只能任由著爸爸玩弄,直到我軟軟的躺倒在爸爸身上。

爸爸身上男性氣息的衝擊力和香水味衝擊著我混亂的頭腦,爸爸有力的臂膀把我的頭壓在他兩腿之間,昂揚挺立的陽具撞在我的臉上,似乎在尋找著入口。

我知趣的張開嘴巴,讓帶著鹹味的肉棒一直頂到我的喉嚨,小學時看過隔壁家小嬰兒的小雞雞,一直覺得小小白白的挺好笑的樣子,那時候是萬萬想不到,這東西不單會長得很大很粗,而且還要女孩子用嘴巴來服侍它。我調整了一下姿勢,跪在爸爸兩腿間,按照爸爸的指示,分開兩腿,翹起屁股,自己把浴衣拉到腰間,白白的小屁股鼓鼓的暴露出來,在陽光的照射下,感覺暖洋洋的。

爸爸很愜意的一邊享受著我口舌間的溫軟,一邊用手撫摸著我同樣溫軟濕潤的私密處,搞了一會兒,就弄得我臉上沾滿自己的口水,下面更是一塌糊塗。唉看來是我經驗不足,身體敏感,在學校裡就被小秋吃得死死的,在爸爸這裡我也一樣是被玩弄於股掌之間呢,嗯嗯,的確是股掌之間……

稍後,我就伏在床上只剩喘氣的力氣了,但女人果然是堅韌的種族,沒過5分鐘,我就在爸爸股掌間的喚醒下,又一次投入了追逐高潮的慾望中,然後再一次被海嘯般的快感拍死在沙灘上。

稍微喘了幾口氣,我的身體又一次被爸爸喚醒,讓我吃驚的是明明剛才我已經精疲力盡了,但此刻又是哪裡來的力氣來,讓我扭動屁股去配合爸爸一次次的撞擊呢?

在快感的沖刷下,我開始有意控制自己攀登高潮的速度,希望能多體會一會兒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反覆幾次,我終於徹底癱倒在床上,一動也沒法動。

最後還是在爸爸的幫助下才張大嘴巴,讓爸爸把精液直接射在裡面,我扭扭身子,實在不想動彈,乾脆皺皺眉,把嘴裡澀澀腥腥的濁液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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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2

lifetime 發表於 2017-1-16 18:20:33 | 顯示全部樓層
下次要想個好理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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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e1234tw 發表於 2022-11-23 10:02:44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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