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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黑暗的公正 [打印本頁]

作者: BonnieShang    時間: 2018-6-10 22:47
標題: 黑暗的公正
我苦笑著蹲下身去,摘下了騎手的頭盔。一張即使緊閉雙眼也美麗得令人窒息的臉龐露了出來,我伸手在她鼻孔下試了試,還在呼吸,速度拿捏得剛剛好,只是因為頭部被撞擊而暈了過去。

  我抱起她被皮衣包裹的柔軟身體,拉開車門,用黑市上買來的、锃亮的鋼铐铐住她的雙手,然後用安全帶把她捆在後座上。看著她軟軟靠在座位上,被秀發遮住了的臉上露出濕潤的紅唇角,我突然有一種下不去手的感覺:她實在太美,美得讓人不忍心去破壞。

  但當我的目光觸到她的乳房時,一切又都浮現在我的腦海裡:一個冬日的清晨,一個賣水果的農婦,一件被扯爛的棉襖,一對干癟黑瘦的乳房……我早已以為那農婦的呼喊已被我遺忘,但此時此刻卻驟然響起,猛烈地沖擊著我的耳膜!

  我必須毀滅這對美麗的乳房——為了這世上有更多美麗的乳房!

  刹那間我不再猶豫,重重地關上了後排的車門。

  我鑽進駕駛座,啟動了引擎,一聲悶吼,如駿馬長嘶。我掛檔,打方向盤,“寶馬”沖了出去,像一匹脫缰的野馬,把撞壞的“輕騎”遺棄在身後,在城市的夜幕裡瘋狂地馳騁。夜幕裡有的地方亮如白晝——那是正在拆遷的工地,正在興建的商業城和政府辦公大樓,正在歌舞升平的夜總會和酒吧,歡樂的盛宴一夜接著一夜,悲慘的生活一天連著一天!

  “寶馬”的車頭燈如同兩柄利劍,劈開前方公路上濃墨似的夜色。我們離開了城市,向著鄉間急駛。“寶馬”在坑坑窪窪的公路上顛簸了許久後拐進一個小村子裡。村子裡黑沉沉的,偶爾有幾聲狗叫。我抬頭看了看後視鏡,她依然沒有醒,娴靜得讓人無法把她和那個頤指氣使的女城管隊長聯系起來。我歎了口氣,後悔忘了帶相機。

  車停在一間小院的門口,這裡是我姑媽家的老房子,早已無人居住,我花三千塊錢從姑媽手裡租了這處院,做為我和妻的鄉間別墅。我打開院門,開進去,熄了火,把院門反鎖上。

  院內邊上孤零零地趴著一間小水泥房。我拉開吱吱呀呀響的鐵門,摸到燈繩後拉亮了電燈,這裡原來是我姑媽的菜窖,已經被我和妻改成性愛小巢,而這時妻已經出差到昆明去了。我把她從車上抱下來,一步步順著台階走下去。她的身體溫暖而富於肉感,我的陰莖漸漸膨脹起來。

  拐過台階的一個轉角,十四平方米的房間豁然開朗。西牆上靠著的巨大的人形木架首先映入眼簾,黑鐵打造的鎖鏈沉甸甸地墜在上面,兩邊是早已布置好的各種性虐用具。我和妻玩的時候,用不著這麼許多的道具,而且妻的受虐情結較輕,經常只用捆綁就可以達到高潮。我從五天前開始布置這裡,決心盡可能多地把性虐工具用在她身上。

  菜窖裡沒有暖氣,我把她放在地上,關死了菜窖的門,吹旺被蓋住的火槽,通紅的炭塊散發出巨大的熱量。我把一把烙鐵放在了炭火上,然後把她抱到木架上,沒有剝她的衣服,直接把她的雙手手腕分開扣在兩邊,鎖鏈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她的脖子也被一道雪亮的鋼環扣住。

  這時我才發現她並不是很高,從前的印象不過是她腳上的高筒皮靴造成的錯覺。我把架子略向下調了調,使她雙腳腳尖分開後剛好夠到地面,然後用鎖鏈拉開,扣牢。

  於是她就成“大”字形被鎖在架子上。我換好衣服,拎起在水裡泡了一整天的黑皮鞭,滿意地看了看這布置,舔舔嘴唇,然後提起水桶,“嘩”地潑在她頭上。

  她呻吟了一聲,從濕漉漉的秀發後抬起頭來。我上前用皮鞭撥開她的頭發,露出她美麗的臉來。她睜開眼睛,晃了晃頭,似乎還有些暈,胳膊一動,才發現自己被鎖在了架子上,這時她看見了我和這間屋子裡的布置,身子一顫,剛想喊叫,我一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知道我是誰嗎?”

  她恐懼地搖了搖頭,身體在鎖鏈下掙扎,弄得嘩嘩直響。我把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哆嗦了一下。我輕輕揉捏著,一邊享受著乳房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質感,一邊慢慢地說道:“這裡,是我的天堂,當然,如果你合作的話,也就會變成你的天堂。”她嘴裡嗚嗚直響,似乎根本沒把我的話聽進去,第一眼給她帶來的驚慌仍然主宰著她的神經,女人真是一種感性大於理智的動物!

  我松開她的下巴,向後站了站,她立刻歇斯底裡地叫起來:“你快放了我!我老公是公安局的……”

  我抖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第一鞭就帶著尖銳的風響抽在她的皮衣上,皮革與皮革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她尖叫起來,緊接著第二鞭抽在她的腰胯上,把她抽得下身向前一挺,仿佛是迎接陰莖的沖擊。第三鞭抽中了她的乳房,它們抖了一抖,顯示出極好的彈性。

  一開始她還在叫罵,但抽到第四鞭的時候她就開始哭著哀求我不要抽了,多少恢復了一點理智。但我沒有理她,反而加快了鞭打的頻率,黑皮鞭雨點般落在她的身上,只盡量不去碰她的臉。她美麗的臉由於痛苦和恐慌而扭曲,淚水順著臉頰洶湧地流下來,濕潤的紅唇顫抖著發出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仿佛是被火炭燙到了尾巴的母貓,但這樣做的結果是我抽得更加用力。

  這是來自小時候打架的經驗:人類這種動物實在是很賤,如果你把他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腳,他會向你求饒,這個時候你一定不能放過他,而應該往死裡打,打到他連自己的媽都認不出來為止。因為如果你這麼輕易地放過他的話,他會覺得你很蠢,當他從地上爬起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乘你不備,撲上來把你打倒在地,而如果你向他求饒的話,他會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在經歷了一次類似的經驗後我已經學乖了很多,現在面對這個被鎖在架子上的女人也一樣。其實皮鞭抽在她穿了厚厚皮衣的身上並不會很疼,這一頓鞭子的心理威懾作用大於生理上給她造成的痛苦,是要讓她明白:這裡,我是主宰者,我不會因為她的哀求而放棄我的想法,她必須聽我的鞭子指揮。

  “啪、啪、啪、啪……”皮衣在鞭子的抽打下逐漸龜裂出痕跡,我故意讓鞭子抽在裂痕上,裂痕加長,變深,裂開一個個小口,小口又變成了裂開的大口,最後終於像秋天的落葉一樣,在皮鞭下紛紛飛散,如同無數紫紅色的蝴蝶翩翩起舞,露出下面乳白的羊絨衫。

  她的皮褲也被抽成了一條一條掛在腿上,裡面竟然是厚的肉色絲襪。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上面,把她的遮攔一點點粉碎,如果說剛才她的叫喊還是恐懼多過痛楚的話,那現在已經越來越多的是生理反應。

  從她的絲襪下面滲出了暗紅的血漬,她的羊絨衫和裡面的襯衣根本經不住皮鞭的蹂躏,沒幾下就被抽爛,有的地方已經裸現出被抽破的肌膚。她的叫喊聲逐漸微弱下去,身體也不再因為皮鞭的每下起落而抽搐,在打到第一百二十九鞭時她的頭終於垂了下去,不再出聲。

  我扔掉鞭子,擦擦汗,從屋子的角落裡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紅酒,為自己倒上半杯,踱到她面前,滿意地看著我的成果。她的衣衫已被徹底抽碎,從抽碎的地方露出印著紫紅色鞭痕的肌膚。但我還不想把她徹底扒光。我喝干了杯裡的紅酒,拎起一桶水來澆在她頭上。忽然想起我還不知她叫什麼名字,需要知道嗎?不需要嗎?這可的確是個難回答的問題。

  她醒了過來,我拿過鞭子,上前用鞭梢托起她的下巴,看見那雙眼睛中的淚水是出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我輕蔑地一笑:當她讓手下扒開一個孤弱無助的農婦衣服的時候,她是何等的不可一世,而當她自己面對侮辱的時候,她又是何等地脆弱!

  “求你……”她艱難地說。

  “求我什麼?”我冷笑道。

  “求你放過我……你……你干什麼都行……只求你別打我……”

  她話音未落,我一個耳光抽在她臉上,剛才我一直沒打她的臉,這一掌下去潔白的臉龐上立刻凸起五條紅紅的指印。

  “你在這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我呵斥道,“你只有服從!絕對地服從!直到我滿意為止!”她還想說什麼,我上前一把揪住她滿頭的秀發,用鞭梢點著她的臉,一字一字地說道:“當別人向你哀求的時候,你放過了她們嗎?比如那天那個被你扯開了衣服的賣水果的女人。”她困惑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已經忘記了那天的事情,也許是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做過太多。

  我松開她的頭發,扯開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已幾乎沒有完整的衣片,我所要做的只不過是把碎片從她身上抹下去。她的上身轉眼間就只剩一副雪白的乳罩,豐滿的乳峰像兩只饅頭一樣半露在外面,呼之欲出。因為害怕,她呼吸急促,高聳的酥胸一起一伏,特別是當她看見我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切肉刀時,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我把冰冷的刀刃貼在她的臉上,讓她感受到鋒利的質感,讓寒氣滲透到她的骨頭裡去,然後順著她的臉頰緩緩下滑。當我把刀刃稍稍立起來一點時,她就嚇得要死,以為我會在她臉上劃幾刀。

  我悠然欣賞著她的恐懼,手中的刀刃從晶瑩的臉龐滑到了她粉嫩的脖子上。她的目光驚恐地跟著刀刃移動,我輕輕刮了刮她的脖子,她立刻嚇得殺豬般大叫起來。

  但刀刃也並沒在她的脖子上停留許久,就滑落到她玉雕般的雙乳上,貼著她的胸脯慢慢滑進了她的乳罩。我深吸一口氣,手腕微微使勁,刀鋒在瞬間割斷了聯系罩杯的帶子,於是撲楞楞放出了一對這世上最美麗的白鴿,又仿佛是一對白兔。乳頭圓而紅潤,在淡淡的乳暈中挺立著,乳峰白裡透紅,大小剛剛適中。這是一對成熟少婦才會有的完美乳房。

  她驚叫起來,本能地想用雙手掩住胸脯,一如當天那個農婦,只可惜她的雙手已經被扣住,弄得架子上的鎖鏈嘩啦啦一陣響動。我用沒拿刀子的手一把抓住她一只乳房,恣意地讓它在我手中改變形狀,貼在她身上,臉頰蹭著她的臉頰,舌頭舔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現在你總算明白,乳房被陌生的男人揉搓是什麼感覺了吧?告訴我。”

  她早已因屈辱和恐懼嚇得說不出話來。“告訴我。”我又溫柔地說了一遍。

  她還是只會嗚咽,我猛然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吼道:“告訴我!”

  她被嚇呆了,我盯著她的眼,把刀在她的紅唇上抹了抹,說道:“告訴我,剛剛你的乳房是什麼感覺,否則我割掉你的舌頭!”

  “癢……”她吐出這個字來。

  “怎麼個癢法?”

  “麻……麻癢……”

  “怎麼樣是麻癢?”

  “像……像過電一樣……”

  “像過電一樣嗎?”

  “是……是的……”

  我松開了她,她的眼中流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我咧開嘴笑了笑,道:“我剛才說過,只要你聽話,我就會放了你,你聽清楚了嗎?”她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希望,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接著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所以,我說的一切,你都要服從,如果不照作,你明白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又點點頭。

  “叫我主人!”

  “主……主人。”

  我知道她已經完全被控制了。人往往就是這樣,如果有一條生路就會放棄反抗,即使這只是個空頭許諾而已。

  “那麼,第一件事就是——”我退後幾步,突然把她破碎的褲子完全扒了下來。

  她驚叫一聲,扭動著腰肢徒勞地想夾緊雙腿。由於她的褲子從裡到外都被抽碎了,所以一下子,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就裸露在我眼前,在燈光下豐滿光潔得耀眼。

  這一瞬間我才發現,她的身體完美得出乎我意料之外,更出我意料的是她裡面竟沒穿內褲,一叢烏亮卷曲的陰毛盤踞在兩腿中間,半遮半掩著桃花盛開的地方。我伸出手去,揪住幾根,把嘴貼在她的唇上,輕輕說道:“告訴我,這是什麼?”

  她由於屈辱和羞恥,臉已經漲紅了。我輕輕揪動她的陰毛,說道:“說呀,這是什麼?”她的嘴唇翕動著,眼中含著淚水。

  我的手用了力,她叫了起來:“不……不要……那是……”

  “是什麼?”

  “是……是我的陰毛……”她的眼淚撲籁籁掉下來。

  “那麼這是什麼呢?”我的手向裡面滑去,觸到了她的陰阜。

  “這……這是我的……陰阜……”

  “誰在摸你的陰阜?”

  “你……不不……是……我的主人。”

  “你沒穿內褲,為什麼?”

  “是……是為了給我的主人摸得方便。”

  果然是個天生的賤骨頭,學得還真快。我並攏兩根手指,順著恥溝一路滑下去,找到了微微開啟的花房入口,已經濕潤,我把兩根手指探進去,感覺到她陰道內壁本能地收縮,手指持續前進,直到完全沒入。我攪動手指,輕輕刮著她嬌嫩的陰道內壁。她哼了幾聲,咬著自己的嘴唇。攪動了一會兒後,我把手指退出來,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上面濕淋淋的潤滑汁液散發著酸溜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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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麼?”我問道。

  “是……是我的水……”

  “為什麼會出水呢?”

  “因為……因為主人手指弄得好……”

  “啪!”我打了她一記耳光。“不!不是因為手指,是因為你騷,明白嗎?是因為你天生是個賤骨頭,所以不管是誰弄你,你都會出水的!”

  “是……主人……我騷……我賤……我天生是賤骨頭……”

  “那麼,現在,把你的賤騷水,從主人高貴的手指頭上舔干淨!”

  “是……主人……”她把我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頭在上面卷弄。

  一會後,我抽出手指,用沾著她唾液的手指夾住她的乳頭,扯動著,說道:“剛才你說過,我撫摸你的乳房時,你感覺像什麼?”

  “像……過電……”

  “過電舒服嗎?”

  “舒服……”

  “還想不想過?”

  “想……”

  “你真乖。”我笑了,“我會獎勵你的。”

  我放開她的乳頭,把一個紅色的镂空塑料口塞堵進她嘴裡,在她腦後扣緊,使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然後打開一個箱子,取出一台老式手搖電話機來,從上面拉出兩根帶著鳄魚嘴夾的線頭,扯到她胸前,抓過她一只乳頭來,用鋸齒形的夾子殘忍地把她鮮嫩欲滴的乳頭夾住,這時我解下了她的口塞。

  “啊……不要……痛……”敏感的末稍神經把痛覺清晰地傳遞到大腦中,鞭子一樣抽打著中樞,緊接著另一只乳頭也被夾住。

  我獰笑道:“你不是想過電嗎?我說過我想獎勵你的。”

  “不……不要……”她掙扎著,鎖鏈嘩嘩直響。

  我搬起電話機到一旁的桌子上,說道:“來吧,好好享受主人的獎勵吧!”說著我就猛力地搖起電話機的手柄來。

  “啊……啊……啊……”她的身體猛烈地抽搐起來,四肢在架子上不由自主地亂掙,美麗的乳房瘋狂地甩動著,慘叫的聲音比鎖鏈的撞擊聲還要高,頭拼命地向後面的木架撞去,一頭烏雲般的秀發隨之飛舞。我盡情地欣賞著這迷人的景象,手下不由又加快了速度,她就動得更歡了。

  十秒钟後,我停了手,她的頭一下子垂了下去,我試了試,她暈過去了。我取下她乳頭上的夾子,用涼水再次澆醒了她,電擊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她艱難地喘息著。

  “為什麼不感謝主人的獎勵?”我厲聲喝道。

  她嚇得渾身顫抖,說道:“謝……謝主人。”

  “說你是我最忠誠的奴隸!”

  “我……我是主人最忠誠的奴隸……”

  “對了,這樣才乖嘛。”我滿意地放開她,打開她腳上的鐐铐。

  這個動作讓她誤以為我要放她走了,霎時間眼中放出異樣的神采,但我只是把她的腳鐐打開而已,而且當她看見我手裡剛剛拿出來的家伙以後,她就徹底絕望了。

  那是一支粗長的透明電動陽具,在電池的驅動下嗡嗡地響著,搖頭晃腦。我拿著電動陽具,走到她面前,她的兩條秀美的長腿顫抖著想閉上,但已經沒了力氣,被我輕而易舉地抬起來,分開架在肩膀上,立刻兩腿中間的桃花源和菊花塢一覽無余地呈現在我面前。我把電動陽具頂到她的肛門上,慢慢地旋轉著。

  “我正在玩你的哪裡?”

  “主人……啊……正在……正在弄我的屁眼……”

  “舒服嗎?”

  “啊……很舒服……”

  “想要它進來嗎?”

  “啊……如果主人高興,就進來吧……”

  她盡可能地裝作溫順的樣子,想要博得我的歡心,我暗笑她的愚蠢,把陽具一點一點向她屁眼裡塞進去。粗大陽具擠開肛門暗褐色的嫩肉,鑽心的剌痛讓她又流下了眼淚,卻又忍不住呻吟。我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子,真實的大肉棒從裡面一躍而出,斗志高昂。

  “想讓主人干你的小騷穴嗎?”

  “想……”

  “為什麼想……”

  “因為……因為讓主人快樂是我最大的職責……”

  電動的陽具已經全部塞進了她的肛門,我把她的臀部又向上抬了抬,好讓電動陽具不會掉出來。她的臀部是如此地光澤圓潤。我托起自己的陰莖,對准她的陰道口插了過去。

  “啊……啊……啊……”前後兩條陽具的夾擊讓她受到猛烈的刺激,快感沖擊著頭腦,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她的陰道壁強烈地收縮著,幾乎夾得我的陽具動彈不得,龜頭上傳來一陣比一陣更強的快感。我鼓起腰勁,向前捅過去,終於一捅到底,慢慢抽插起來。

  她的下面已經出了大量的水,隨著每下的進出撲叽撲叽發出水聲。我漸漸加快了速度,她屁眼裡的陽具旋轉著,隔著肉壁按摩在我的龜頭上。粗大的陰莖帶著她的穴肉翻進翻出,她已經兩眼發直,連叫聲都已經嘶啞,但陰道內的溫度卻越來越高。白皙的乳房開始由於充血而變得堅挺膨大起來,微微泛紅,不再隨著我的沖擊而甩動,而是像山峰一樣立在胸脯上,顫巍巍地輕輕抖著。

  “啪!啪!啪!”我一只手托著她的屁股,一只手在她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拍打著,印上一個個暗紅的掌痕,她的臀大肌帶著陰道肉壁一起抽動,擠壓著前後兩根陽具,給她和我都帶來巨大的快感。

  她首先支撐不住,身體陡然僵直,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痙攣著從子宮深處噴出一股股陰精,十幾秒钟後,便軟綿綿地癱了下去。我抽出陰莖,連同她屁眼裡的陽具也拔了出來。忽然,我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液體噴射到我的大腿上,低頭一看,黃亮亮的,是她的尿液,還在源源不斷地從她的尿道口嘩嘩地射出來。她竟然失禁了。

  我把電動陽具扔到一邊,揪過她的秀發,說道:“你小便到了主人的身上,必須受到懲罰!”

  她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電擊的滋味我相信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但是,如果你能用你的嘴讓我射出來,我就會免去這次懲罰,並且把精液賞賜給你。”

  我把扣著她雙臂的鎖鏈放松了一些,這樣使她可以跪倒在架子前。我抓著她的頭發,看著她張開兩片濕潤的紅唇,把我碩大的龜頭含了進去。

  她仿佛受過專業口交訓練似地,用她細小的舌頭輕輕舔弄著馬眼,牙齒扣在冠狀溝後面。她的動作很輕柔,但我不耐煩她這樣的細致,於是聳動著自己的腰臀,讓陰莖快速地進出,奸淫著她的小嘴,沒多久便爆發在她口裡。大股大股的精液讓她吞咽不及,嗆了出來,劇烈地咳嗽著,紅唇邊掛著一絲絲白色的粘液。

  我長出一口氣,把架子上拴著她手腕的鐵鏈重又拉緊,鎖好,連她已經放開的腿也重新分開鎖好。做完這一切後,我為自己倒上一杯紅酒,坐在一邊,休息了一下。她也在一旁的架子上靜靜地等待著,似乎覺得,我已經發洩完了,該放她走了。

  所以說,這就是她的愚蠢之處,也是很多女人的愚蠢之處,更是一些男人的愚蠢之處,以為無限制地滿足對方的欲望,對方就會答應自己的請求。而實際上對方根本不打算答應她們的請求。

  比如我。

  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下面真正要做的所進行的熱身而已。

  我啜完酒杯中最後一顆紅色的酒珠,把杯子放在一邊,向她走去。她以為我要放開她的鎖鏈了,眼中又一次放出希望的光,但我只是端詳了一下:她的身體在剛剛的熱身中並沒受到什麼太大的損傷,只有幾條紫紅色淤血的鞭痕。乳房依然像剛開始的時候一樣潔白無瑕,美如玉雕,很好。

  我從旁邊一個水桶裡,撈出一捆浸透了水的細麻繩。她的身體早已被鐵鏈鎖住,我只是要把她的身體勒出輪廓來。

  我把繩子並成三股,在她的脖子上纏了兩圈後,繞到她的腋下,從乳房的上面勒了一圈,又在乳房下勒了一圈,把乳房從胸脯上勒得向外更加鼓出,然後在乳房上又勒了三圈,打了個活結,結的一頭在我的手中,這樣,只要我拉動手中的繩子,就能隨心所欲地控制勒她乳房的繩子的松緊程度和乳房的形狀。做這一切的時候,她沒叫,也沒掙扎,仿佛待宰的羔羊。




作者: samsonju    時間: 2018-10-22 11:22
thanks
作者: TBN421731    時間: 2021-4-27 12:31
感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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