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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深山裡的故事 [打印本頁]

作者: 黃崇育    時間: 2017-9-26 16:01
標題: 深山裡的故事
這一天,天還沒有亮,一整晚都睡不安穩的貴美就起來了,看著睡在一旁的女兒麗香還沒醒來,貴美穿好衣服後,她離開臥房,到廚房快速的煮好了飯和炒了幾樣菜。

貴美忙完廚房後,天色已逐漸發亮了,她再回臥房,看女兒還沒睡醒,她把長柄割草刀和短鋸繫在腰上,匆匆地離開了家,沿著右側的小路爬上山丘往另一座山裡走,她一邊走一邊大聲叫喊著丈夫永林的名字……

永林兩天前告訴貴美說,要上山裡查看今年的梅子可以收成多少,因為隔兩天做仲介的朋友仁德會到家裡喝酒,順便談談收購梅子的事情。永林說當天晚上就會回到家,如果晚上沒回家,最遲隔天中午前一定會回到家。永林吃過早飯後,帶齊上山的工具配件後,就離開家了。

永林在22歲時,因為母親去世,家裡只剩下他和父親兩個大男人,家裡沒個女人打點一些家事,覺得有些不方便,所以永林父親託山下鎮上的媒婆介紹,讓永林娶了當時才16歲的貴美。

貴美嫁進永林家不久就懷孕了,可惜是生下的是女兒麗香;住在山裡的人一般比較喜歡家裡生男孩,也不是說女孩不好,必竟也有家裡的女人比較強勢,而且由女人當家做主,但那是在某種特別的情況下產生的。

貴美生下麗香後,隔年也曾再懷有身孕,可是卻流產了,而也因為那次的流產,讓貴美的身體變得有些特別,而發現有貴美這種現象的竟是永林的父親。

那是貴美流產後的第三個月的某一天,那天剛好永林下山去談一些山產販賣的事情,因為順便要採購一些米糧和家用雜物,所以要兩、三天才會回山上來。

那一天中午吃飯時,永林的父親順便喝了兩杯酒,看到剛給女兒安撫入睡的媳婦,也坐在一旁吃飯,就叫貴美也喝杯酒放鬆一下,貴美因為酒量不好,平時沒喝酒的習慣。為了不好逆了公公的好意,所以也喝了一小杯酒。

不久,永林的爸爸忽然覺得坐在一旁的媳婦似乎有些怪怪的,他仔細的看著媳婦,只見貴美滿臉酡紅,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身體好像很不安地扭動著;永林的爸爸坐到媳婦身旁伸手摸著媳婦的額頭,關心的問著:「貴美,是不是那裡不舒服了?」

永林的爸爸沒想到平時乖巧的媳婦,雙眼迷離、兩頰泛紅的靠進他的懷裡,還拉著他另一隻手去貼在她豐滿的胸前不停地摩擦著,神情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住在山裡的人對男女性慾的道德倫理觀念比較沒有那麼禁忌,必竟生存在這個環境中,人類和其他生物都差不多,如何生存,如何延續種族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才40多歲,正是壯年,老婆死後也偶而會下山花錢解決生理需求,平時對年輕的媳婦也多少有些幻想,只是還沒來得及行動;這次看到酒後的媳婦,好像滿臉飢渴難耐的神情看著他,他一手將貴美抱入懷裡,嘴對嘴的把舌頭伸進年輕媳婦的嘴裡攪動著,放在媳婦胸前的手也順勢的伸進媳婦的衣服,握住了豐滿的乳房開始搓揉起來…

永林的爸爸把玩了一陣,看著媳婦兩腿不停的分開又合併,合併後又分開,嘴裡"咿咿呀呀"的呻吟著,他知道媳婦已經耐不住了,於是他站起來將媳婦抱進永林的房間裡。

永林的爸爸將媳婦放躺在床上,迅速的將兩個人全身的衣服都剝光光,後然整個人就壓在媳婦的身體上,他握著早已硬的像鐵棒的肉棍,對準媳婦淫水直流的肉穴,用力的捅進去,他的嘴含著媳婦豐滿的乳房輪流吸吮著,而插進年輕緊密肉屄的肉棍也不停的用力抽動起來了……

喪妻久曠又正是壯年的永林的爸爸,碰上年輕嬌嫩欲滴的媳婦,如同乾柴烈火般的一發不可收拾,這次永林的爸爸在貴美身上足足折騰了20多分鐘,才盡情的將濃濃的精液灌進媳婦的陰道深處……

永林的爸爸趴在媳婦的身上,讓剛剛發洩的肉棍停留在貴美如吸吮般蠕動的陰道內,直到肉棍逐漸萎縮掉出肉屄外,才想爬起來。

沒想到貴美的飢渴似猶未盡般,用手握著已經垂頭喪氣的肉棍,不停的套弄著,甚至覺得肉棍恢復的太慢,進而翻身趴在公公的身上,用嘴含起尚待回魂的肉棍吞吐起來……

在媳婦的挑逗下,萎縮的肉棍又慢慢抬頭,貴美看到公公的肉棍逐漸變硬粗長,迫不急待的將它坐進肉屄裡,如騎士般不斷的上下奔騰,永林的爸爸也不甘示弱的抬起頭,再度用嘴含起媳婦豐滿的雙乳。

可惜,這次貴美似乎不耐久戰,跨坐在公公身上馳騁了一會兒,突然身體顫抖了幾下,陰道內又噴出一陣陣陰精後,就軟趴趴的趴在永林的爸爸的身上,全身如中風般不停的痙攣著,只剩嘴裡發出如啜泣般的呻吟聲……

永林的爸爸因為剛剛噴發過,這一次表現的更勇猛,看到媳婦不支敗戰後,他爬起來,讓貴美兩腿分開趴臥著,然後他跪在媳婦兩腿之間,抱起媳婦的腰部,又開始不停的抽插起來,抽插了一陣後,他又將貴美翻身,他將媳婦壓在床上,抬起她的雙腿掛在肩膀上,又是一陣猛烈的插刺後,終於又將精液灌進媳婦的身體裡……

永林的爸爸壓在媳婦的身上,一邊吻著媳婦的嘴唇,一邊把玩著年輕豐滿的乳房;不久,貴美逐漸的清醒後,見到公公壓在自己的身上,她模糊的想起剛發生的事情,不禁滿臉羞紅,吶吶的說:「爸爸,你……」

永林的爸爸看見媳婦清醒了,在她豐滿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後,虛張聲勢的淫笑著:「貴美呀,是不是還要爸爸再幹一次呢?沒想到平時看妳那麼純樸安分,幹起這件事來,胃口卻是這麼大,是不是永林一個人不能滿足妳呢?」

「爸,人家才不是這樣,是…是不是爸爸剛才的酒有問題……?不然為什麼人家只喝一小杯酒後,就會…會……」

「妳是懷疑爸爸我在酒裡下藥?不不不,爸才不會這樣做,雖然爸爸平時也會想要嘗嘗妳身體的滋味,但還不屑這麼做。」

「可是…人家以前也喝過酒,但只有這次喝下酒後,就…就…下面感覺…感覺……
空空的……」貴美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羞窘的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真的是這樣嗎?不然晚飯後再試試看?嘿嘿嘿…」永林的爸爸猥瑣的對著媳婦淫笑著,他又將嘴埋在貴美豐滿的乳房上………

「爸爸,不要了…麗香醒了,不要了……」貴美急忙的爬起來,將剛醒來的小麗香抱起來………

當晚吃過晚飯後,永林的爸爸等貴美將小麗香哄睡後,在貴美的面前,倒了兩杯酒,先自己喝下一杯後,等了十幾分鐘後,要貴美喝下另一杯;結果,沒一會兒,中午的事情又重演了,這一晚,永林的爸爸當然放鬆心情,以逸待勞的好好享受著媳婦青春的肉體,而且從這個晚上起,只要永林上山工作或下山採購,不管是白天或晚上,永林的爸爸就會熱心的負起父代子職的義務職業。

雖然貴美曾經內心難安的向公公表達心裡對永林的愧疚,但是永林的爸爸告訴貴美說:住在深山裡的人家,對這種情形都會覺得理所當然,所以就是讓永林知道了,永林也不會介意,因為在深山裡討生存的人,生命就像螻蟻,哪一天會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只有讓自己快快樂樂的"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永林的爸爸說:其實永林的第一次經驗也是永林的媽媽教的,永林的媽媽還活著的時侯,常常父子整晚同時陪著永林的媽媽做全家人都快樂的事情。而且聽永林說結婚那一晚,新娘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的人。

公公的話說的很明白,貴美想起自己從13歲起就和自己父親和哥哥三個人發生的事情,害羞的不知道說什麼?

聽了公公的話後,貴美才心安理得的,後來,有一次,貴美還騎在公公的身上時,恰巧下山的丈夫提前回來看到了,當晚丈夫還問貴美說:要不要再叫爸爸過來一起睡?

那一晚雖然沒讓公公再進房,但後來倒有幾次是丈夫主動要公公進房,兩個父子連手,讓貴美累到隔天差一點全身癱軟的下不了床。但從此貴美就習慣過著一屋二夫的快樂生活,直到一年前的有一天,公公因操勞過度上山工作時,不小心腳軟的摔到山崖下,才讓貴美結束這種一屋二夫的齊人之福。

貴美沿著山裡的小徑,一邊喊著丈夫的名字,一邊想起這十餘年來的快樂生活;她爬過兩座山,但仍沒聽到丈夫的回聲,也沒見到丈夫留下的記號或痕跡,卻遇見另一家在山上工作,年約20歲上下的兩兄弟。

兩兄弟是聽到貴美的喊叫聲才走過來打招呼,貴美向他們說著永林失蹤的事情,兩兄弟聽完後,熱心的和貴美分頭往回永林家的方向找,三個人一邊叫喊著永林的名字,一邊仔細觀察周圍的的痕跡。

貴美一邊尋找,一邊心中浮現著不祥預感,突然間,她發現一處徒坡小徑邊的一棵小樹的樹枝好像有折斷的痕跡;貴美感覺自己好像全身快要癱軟了,她不斷大聲的喊著丈夫的名字,遠處的兄弟聽到後,也急忙的趕過來,兄弟中一個在腰間綁好繩子後,慢慢的垂下陡坡,終於在陡坡下的一棵大樹下找到了早已斷氣的永林了,這一年永林34歲,而貴美才28歲。

在兩兄弟的幫忙下,將永林的屍體搬回家時,已近中午了,12歲的女兒麗香正在廚房燒中飯;貴美忍著傷心欲絕的心情,幫女兒麗香弄好飯菜,請兩兄弟一起吃午飯,飯後,兩兄弟的哥哥健民先去向村長報告,留下弟弟健和幫忙處理喪事。

健和陪著貴美母女幫永林的屍體清洗乾淨,並換上一套新衣後,放在客廳的門板上,在屍體腳下擺放簡單的飯菜、點上香燭後,貴美母女也換上素白的衣服,母女跪守在永林屍體邊慟哭一場。

貴美想著:沒想到幾天前,一家三口才快快樂樂的生活,而如今卻天人永隔;突然間她想起一年前,也是意外去世的公公生前曾對她說過的話"在深山裡討生存的人,生命就像螻蟻,只有快樂的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

她想起這幾年的生活中,公公和丈夫對她的疼惜和給她的快樂,而今以後又是誰會讓她得到快樂的生活呢?

貴美母女哭完後,坐在大廳外的屋簷下陪著健和說話,從閒聊中,貴美對兩兄弟的家庭逐漸瞭解。哥哥健民今年21歲,弟弟健和今年19歲,兄弟兩人是兩年流浪來到這裡的深山討生存,平時除了在山裡做他們向政府承租範圍內的農務外,有時也幫人採收山產。其實兩兄弟的情形和一般深山裡的人家都差不多。

就在三人閒聊中,聽見遠處傳來幾個人的說話聲音,然後看見庭院外的小路上,有幾個人好像抬著東西慢慢的走過來;原來是兩兄弟中的哥哥帶著人回來了。

貴美母女和健和站起來走到庭院迎接著,而帶著眾人回來的健民也向貴美母女介紹著村長和村長找來幫忙喪家處理後事的幾個人外,健民指著一個高高瘦瘦、看起來有些蒼白、大約30歲上下的男人說:「他是在回來的路上遇見的,他說他叫仁德,是永林的朋友,是做山產仲介的。」

貴美想起死去的丈夫曾說過這件事,連忙上前致,仁德也滿臉悲戚的說:「永林嫂,我和永林認識很久了,兩個人就像親兄弟一樣,沒想到第一次來拜訪,永林卻……,永林嫂請放心,我會盡全力幫忙妳承擔這個責任。……」

心情因喪夫之痛而感到茫然的貴美聽到仁德的話,雖然不曾聽到死去的丈夫說起和仁德的交往情形,但也許是男人間的秘密吧,但心裡感覺似乎有了依靠,她感激的說:「謝謝你,永林的後事就麻煩你拿主意了。」

因為大家聽到仁德自稱是永林的好朋友,眾人當然很樂意的將指揮權交給他;而後在仁德的指揮下,將永林的屍體入殮到村長帶來的簡單棺木裡後,因為天色已漸黃昏,所以村長和其他的人把帶來辦理喪事的香燭、紙錢等物品留下後就離開了,只剩下仁德和兩兄弟留下來處理接下來的後事。

村長一行人離開後,仁德要貴美母女去準備晚飯,他和兩兄弟就守著靈堂說話。吃過晚飯後,仁德就在飯桌上說:「永林嫂,反正深山裡的人家沒那麼多顧忌,為了儘量早點讓永林入土為安,明天妳就先帶我們三個男人去看看要把永林埋葬在哪裡後,就勞煩健民兩兄弟開始挖堀墓地,因為在山裡,所以墓地要挖深一些,等墓地挖好了,就儘快將永林安葬,這樣永林的後事就算了結了。」

「接下來是變成了永林嫂這個家的未來…」仁德說到這裡,向貴美看了一眼,貴美心神有些茫然的問:「這個家……什麼……?」

「永林嫂,…不,永林已經走了,所以…這樣吧,我托大的叫妳的名字吧,貴美,永林走了,所以他全部的財產要先去政府的有關機關辦理繼承轉移,……」

「可是…我不認識字,我只認識我的名字,而且…,以前聽公公和永林說,現在承作的範圍都是向政府承租的,去年公公去世時,都是永林辦理的,這些我都不懂,我也不是很清楚…」貴美懦弱的看著仁德的臉。

「沒關係,剛才吃飯前,我問過健民了,在深山討生活的人家,土地都是承租的,這兩天妳把全部的文件拿給我和健民看,等永林喪事辦完後,妳帶著全部的文件和村長拿給妳的永林死亡證明,我陪妳下山走一趟,麗香就在家裡,先讓健民兩兄弟陪著,這樣妳也放心,……」仁德說著讓貴美安心的話。

「這次永林要我來這裡,最主要的是要估算梅子和竹筍的價錢,所以我陪妳下山辦好繼承文件回來後,順便請妳帶健民兩兄弟一起上山,讓他們幫妳大略計算一下,我在家陪麗香,這一切妳都不必擔心了。……」仁德侃侃而談,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讓貴美覺得家裡有個男人作主,心裡也不會覺得那麼茫然、無助。

永林的喪事在永林死後的第四天就完全辦好了,這幾天仁德和健民兩兄弟就睡在原來永林的爸爸生前睡的房間裡,仁德在貴美拿出財產、土地文件後,還叫健民回去拿他的文件來比對,將兩家文件的不同地方,告訴貴美;並要健民兩兄弟,將兩家的文件唸出來給貴美母女聽,讓貴美對仁德越來越信任,也越佩服。

這些天來,從閒談中,貴美母女對仁德也漸漸了解,仁德說,他和永林很久以前在鄉鎮一個偶然機會認識了,但因為常常要到各處收購山產後再轉手,所以才未曾來的山上永林的家,而且因為常常四處飄泊,所以至今仍是單身一個人,他說,其實他很羨慕永林有一個漂亮又賢淑的好老婆和一個美麗乖巧的好女兒。

也許仁德真是見過許多大場面又有能力的人,這幾天,健民兩兄弟對仁德說的話只越來越聽從;只是兩兄弟在看貴美母女的眼神似乎變得有些怪異。

永林死後的第五天,也就是辦完永林喪事的第二天,仁德和貴美走了1個多小時的山路才到山下公路旁的侯車亭,又等了快2小時才等到到鄉公所的公車;貴美自從嫁給永林後,10多年幾乎很少下山,本來一路上心裡還有些忐忑不安,但她看到仁德一副淡定的神情,加上這幾天仁德處理事情的情形,讓她心裡也漸漸安心了。

往鄉公所的公車開開停停的,開了兩個多鐘頭才到鄉公所的停車接駁站,這時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仁德先到一家小吃店吃過午飯後,告訴貴美說,這個時間去鄉公所也來不及辦理了,何況,他還要去找個朋友打聽一下承辦單位,所以先找間旅館,讓貴美在旅館內休習,等他問清楚後,明天早上再去辦理,貴美雖然覺得有些怕怕,但想一想後,覺得事實上也是如此。

仁德帶著貴美七轉八拐的,最後到了一家看起來還很整潔清靜的旅館,進門後仁德似乎和櫃台人員很熟,說要以前的老房間,然後又說要加一間房間給貴美住;櫃台人員停頓了一下,很抱歉的說,因為這幾天有旅行團住,市區的旅館幾乎全部客滿,他們也只剩下一間雙人床的房間;如果覺得不方便,請仁德到其他旅館試試看有沒有多餘的房間。

貴美看見仁德臉上猶豫不決的樣子,又怕今晚沒地方睡,就主動的向櫃台人員要了房間後,兩個人隨著櫃台人員搭電梯來到六樓的房間,貴美看到房間裡的浴室就在進去的門邊,是一個及膝高的牆壁,上面直到天花板都是整片透明玻璃裝潢的,浴室內有防水百葉窗簾,浴室矮牆外靠著一張單人床,然後中間隔開約一個腿寬的距離,再並排另一張單人床,床頭靠著牆壁,床下方和化粧台的距離也只容一張椅子寬,化妝台上的鏡子很清楚的映射著兩張床,化妝台旁的矮桌上有電視和電話,整個房間雖然不很寬敞,但幾乎什麼都有,而且整理的很清潔,只是天花板是由整片鏡子鑲成的,不過是自己主動要的,所以也不好說什麼。

櫃台人員出去後,仁德把他隨身帶的小紙袋放到矮桌上,向貴美說要去找朋友,要貴美先休息一下,他也離開房間了。貴美等仁德離開後,先確定房門是鎖上後,她先進浴室裡很快的洗完澡,至於換下的內衣褲則放進隨身帶著的小紙袋裡,她想,反正明天早上辦完文件,最多明天傍晚就回到家了。

貴美洗完澡後,她選了離浴室矮牆較遠的那張床,打開電視後,她斜靠在床頭枕頭上看著電視,也許坐了半天車的關係,不知不覺卻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貴美聽到敲門聲,她驚覺的站起來,走近門口,就著門上的放大透鏡,看到是仁德回來了,她先查看自己身上衣著,覺得沒什麼凌亂後,她打開房門讓仁德進入房裡,仁德進門後就先對她說,因為要打聽清楚,所以遲了一些時間回來。

仁德又說兩人都先洗個澡後,再去吃晚飯,而且好不容易來到大鄉鎮一趟,飯後就去這裡的商店街逛逛。仁德又問她要不要先洗,當貴美表示自己已經洗過澡後,仁德就拿起矮桌上的小紙袋走入浴室了,貴美確定仁德應該也只帶一套換洗的衣物,她樂觀的以為明天早上應該會很快就辦好手續。

仁德帶著貴美在一家特色飯館吃過晚飯後,走向市區最熱鬧的街道上,然後逛進一家家較大的百貨商店,每次看到貴美在注視著一件衣服或飾件,他就說,如果她喜歡,他就會買來送她,害的貴美只敢匆匆一瞥,但就這樣,也只逛了三家商店就看見商店街紛紛在做關店的準備了,兩個人只好走回旅館。

兩人回到房間內,貴美覺得有些緊張和尷尬,她很害怕萬一仁德有不軌的舉動時,不知道如何應付;但是仁德只是從矮桌上的電熱水壺倒了一杯水,然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裝有幾顆藥片的小塑膠袋,倒出一顆藥,和著開水吞進嘴裡,然後對貴美說,因為人有些不舒服,醫生開了藥片,但今天一忙就忘記了吃藥。

說完後又問貴美要不要先去漱洗,貴美緊張的搖搖頭,仁德就走入浴室,幾分鐘後,他回到床邊,向貴美表示他要先睡了,要貴美也早點睡,睡前記得要關燈,說完,仁德就將衣服脫到只剩一件寬短褲,躺到床上,蓋上被子就閉上眼睛了。

貴美坐在床上,心裡緊張的等了一會兒,她聽到仁德的呼吸變得逐漸緩慢時,感覺仁德好像睡著了,她才悄悄地站起來,從電熱水壺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她覺得旅館的水質有些味道,所以就把剩下的杯水倒掉,然後走入浴室漱洗後,回到床邊,又呆坐了一會兒,才將電燈關掉,只留著小夜燈。

她和衣的躺在床上後,面對仁德側睡,感覺另一張床上的人似乎沒有動靜,隔了幾分鐘之後,她才閉上眼,但不久又偷睜開眼睛看著,覺得沒問題時,才又重新閉上雙眼;就這樣整夜欲睡卻沒睡的,直到天色將快明亮,才好像進入睡眠中。

睡夢中貴美忽然又驚覺的醒來,也許整夜沒怎沒入睡,她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她睜開眼睛看著睡在另一張床上的人,感覺對方還在睡夢中,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男人的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在床尾的地上了。

貴美暈沈沈地坐起身下床,悄悄地走入浴室匆匆的梳洗後,從浴室出來,經過仁德床尾,猶豫了一下,她低著頭俯身想撿起滑落在地上的被子時,無意間看到只穿一條寬短內褲睡覺的男人,身材雖然削瘦一些,但從內褲中露出的男性特徵卻是那麼令她震驚,不僅僅是粗大,甚至長度和她所經歷過的幾個男人興奮時差不多,而且這男人還在睡眠中的狀態就已經這麼驚人,如果讓男人在興奮時,那不知道會變的多讓人……,而若她和這男人………

貴美突然羞的臉紅心跳,全身發軟的幾乎站不穩,她一隻手放在矮桌上,又拿起電熱水壺,倒了一杯水喝下後,才感覺心情稍微平靜些,然後拖著將癱軟的腳,勉強的回到自己的床舖,躺在床上後,閉上眼睛,假裝還在睡覺,卻不知不覺的真正睡著了……

不知道經過多少時間,貴美感覺有人在她的肩膀輕輕搖晃著,她勉強睜開雙眼,看見仁德坐在另一張床邊,用手輕輕不斷的搖晃她的肩膀,她感覺頭昏腦脹,口乾舌燥,想坐起來,全身卻又癱軟無力的躺到床上;仁德看到她醒來了,焦急的問她怎麼了?她想說話,可是嘴裡沙啞的說不出聲音,仁德趕忙的從電熱水壺裡倒了一杯水,然後斜坐在她的床邊,用手托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他的身上,將杯水喂進她嘴巴裡。

隔了一會兒,貴美覺得喉嚨比較舒服了,她沙啞的問仁德:「現在什麼時候了」

「現在大約是早上9點40多,妳現在感覺怎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呢?」仁德摸一下她的額頭後,又說:「沒有發燒,妳也許是換舖睡不習慣,昨晚沒睡好的關係,妳再睡一下,我先去幫妳買些吃的。」說完,仁德讓她躺好,幫她蓋好被子後,就離開房間了。

貴美也昏昏沉沉的又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覺仁德喂她吃了一些溫熱的米粥後,她又睡著了……

當貴美再次醒來時,她發覺因為汗流浹背,讓全身衣服黏濕答答的,感覺非常的難受;她睜開眼睛後,看見仁德斜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好像很無聊的在看電視;貴美想起來,全身卻仍軟趴趴的,只是虛弱的在床上掙扎著,仁德發覺她醒來了,連忙上前來幫她扶起來,讓她靠躺在床頭。

「睡醒了,身體好一些嗎?看妳流一身汗的,先去洗個澡,也許會舒服一點。」仁德又倒了一杯溫水喂她喝下。

貴美有些猶疑卻不由自主的點點頭想下床,仁德連忙扶著她站起來,可是貴美卻又癱軟無力的倒進仁德的懷裡,仁德說:「我扶妳到浴室吧!」貴美滿臉羞窘尷尬地點點頭。

進入浴室後,仁德放開手想離開,貴美卻又癱軟無力的傾倒在他身上,仁德好像有些尷尬的說:「我…要我幫妳洗嗎?」這時貴美早已羞的無地自容,但又不得不的微微點了一下頭;仁德說:「那我先幫妳把衣服脫掉?」貴美滿臉羞紅的低著頭微弱的說:「好」

仁德只好又將貴美抱回床上,然後將兩人的衣服都脫光,貴美滿臉羞赧,低著頭偷偷地看到仁德小腹下,她看見仁德的肉棍已經昂然抬頭了。整支粗硬的肉棍看起來,卻比早上看到的時候更粗大也更長,而且還正一跳一跳地,好像還在繼續膨脹著,尤其那香菇狀的龜頭看起來是那麼猙獰;貴美突然感覺全身發熱,肉屄內開始騷癢起來,陰道內也漸漸潮濕了……

仁德將貴美橫抱的走進浴室後,貴美感覺已經迷迷糊糊,滿腦子裏只剩下對肉慾的渴望,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住仁德粗長堅硬的肉棍。當仁德抱著貴美坐在注滿微燙熱水的浴缸中的時侯,貴美早已賴在仁德的胸懷中,她兩隻手不停的玩弄著仁德粗硬的大肉棍……

貴美在意識暈淘淘中,只覺得仁德將她抱放在床上,而自己卻仍然愛不釋手的握著比她兩個手掌還長的大肉棍往自己的肉屄裡塞,當那粗大的龜頭擠入淫水氾濫的陰道口時,她已痛快的達到第一次高潮了……

仁德的嘴和手不停的玩弄著貴美兩個豐滿的乳房,有時還用嘴唇捻揉著她敏感脹硬的乳頭;也許仁德的肉棍太粗太長了,貴美感覺肉棍的龜頭已經抵住她的子宮頸時,大肉棍似乎還有一小截在身體外徘徊衝刺著……

仁德知道這時候自己的本錢雄厚,也知道如何讓什麼樣的女人得到更多的的滿足,所以他粗大的龜頭剛擠進貴美的陰道內時,他採取了緩緩地擠進一些後,讓貴美窄窄的陰道適應了,再快速的退出一些,再緩緩地擠進更多一些。

就這樣緩進慢出、進多退少,當粗長的肉棍龜頭碰觸到貴美的子宮頸時,貴美已經達到第三次高潮了;陰道內的淫水都氾濫到讓整個大腿根都黏糊糊的,而仁德的肉棍才插進四分之三,然後仁德開始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但每次都只讓龜頭碰觸到子宮頸就後退,一次比一次快,偶而還搖擺一下腰部。

貴美感覺從來未有的快感來的一次比一次高亢,所以從粗硬的肉棍插入陰道後,她就嬌聲不斷的,當粗大的龜頭擠進子宮頸內,不斷的膨脹後,在子宮內噴出濃濃炙熱的精液時,她已出氣多進氣少的陷入失魂中,而口中的嬌啼聲也變成如啜泣般的呻吟聲……

不知道經過多久後,貴美漸漸地回魂後,她感覺留在陰道內的肉棍雖然已經變軟了,但仍將陰道塞的滿滿的,而仁德的嘴和手仍然在玩弄著她的乳房;她想起剛才不知羞恥的行為,羞澀的滿臉通紅;她伸手撫摸著仁德的頭髮,仁德發覺貴美清醒了,抬起頭,在貴美的臉頰吻了一下,笑著說:「剛才舒服嗎?」

貴美害羞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忸怩的問說:「現在什麼時候了?」

仁德一邊玩弄貴美的乳房,一邊淫笑著說:「現在時刻還很早,才下午4點多而已。」

貴美聽了臉上更羞紅,她在仁德的手臂上恨恨抓了一把說:「人家有點口渴了……」

仁德聽了,臉上笑更猥瑣:「妳躺好,我去幫妳倒杯開水,喝了就不會渴了。」

仁德爬起來時,貴美似乎聽到大肉棍拔出肉屄的聲音,陰道內未完全吸收的男人精液混著淫水隨即流出的沾滿床單,而且陰道瞬間覺得特別的空虛,似乎還渴望著那充實的肉棍,她羞窘的將頭埋在被子裡。

仁德看到貴美將頭埋在被子裡,他快速的從他放在床邊的衣服口袋裡摸出一顆藥片、一包藥粉和一條藥膏;他將藥片含在嘴裡,又將整包藥粉倒進電茶壺裡搖一搖,再倒在杯子裡,他走進浴室,將嘴裡的藥片嚼碎和著自來水吞下後,擠出藥膏塗在右手的手掌背上,然後他壓下馬桶,再走出浴室,端起杯水,服伺著貴美將杯水喝完。

仁德將杯子放回矮桌後,又回到床上躺下來,他左手環抱在貴美的肩膀上,一邊吻著貴美的嘴唇,右手握住了貴美的乳房慢慢地撫弄、捏揉,有時會用手指捏揉著她敏感的乳頭,就這樣一直挑逗的撫弄到她的陰阜上,然後用手掌背部揉搓著著貴美陰道口和微微凸起的陰蒂。

仁德的手好像帶著魔法,貴美全身的敏感處隨著他的手撫弄而不斷的痙攣著,她覺得全身像被慾火燃燒般的渴望著男人能用力的摧殘,她不由自主的像八爪魚一樣,手腳並用的纏住仁德的身體,她滿臉泛紅、兩眼迷離,急促的喘息著,豐滿的乳房不停的摩擦著仁德的胸部,她的手不自主的握住粗長的肉棍不停的摩擦著淫水直流的肉屄。

最後,她終於忍不住的騎到仁德的身上,扶著粗大又硬長的肉棍抵在陰道口,也不管自己窄小的肉屄是不是能夠承受,就用力的坐下去……

「喔…太粗…太長了……受不了了……」粗大又硬長的肉棍一下子擠入貴美的子宮內,敏感的肉壁不斷蠕動,像一張小嘴在吸吮著粗大的龜頭,陰道內噴著一陣陣淫水,貴美像剛斷氣的母獸,兩眼翻白趴倒在仁德的身上,全身不停的痙攣抖動著……

仁德看到了貴美達到了高潮,他跪在床上,讓癱軟的貴美趴在床上,抱起貴美的腰,從後面用力的抽插了一陣後,又將貴美翻躺著,他抬起貴美的雙腿,放在肩膀上,又是一陣的抽插,就這樣不停的變換著姿勢,足足的玩弄了快一個小時,才又將濃濃的精液灌進貴美的子宮裡。

兩個人休息了一陣,又洗了一次澡後,當兩人走出旅館去吃晚飯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八點了;經過大肉棒一整天的調教後,已將貴美小腹下的小嘴餵的飽飽了,她滿臉春情,如小鳥依人般笑瞇瞇的依偎著仁德;吃過晚飯後,兩人已經宛如一對新婚夫妻般相依相偎的回到旅館房間。貴美溫柔的幫仁德脫下全身的衣服,將兩人這兩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乾淨,掛在浴室裡風乾;當然隨即而來的又是郎情妾意,這一夜仁德又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繼續的將貴美調教變成淫獸般的女人。

隔天,兩人睡到九點多才起床,漱洗後,簡單吃完早餐,仁德才帶著貴美去辦理一切文件手續;當所有手續辦完後,又已是下午四點多了,當然這一晚,仁德還得繼續將已逐漸沉迷在性愛肉慾的貴美,調教的更徹底。

再隔天的早上,也許知道回到山上就有得忙,貴美一醒來就迫不急待的將還在睡夢中的仁德那半軟不硬的大肉棒含在嘴裡吞吐著,仁德被弄醒後,兩人乾柴烈火般,仁德又用他的大肉棍讓貴美下面的小嘴飽食一頓;兩人稍稍休息後,才匆匆的離開旅館,搭上早上十點正,返回山上的大公車。

兩個人下公車後,又走路回到家裡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麗香和健民兩兄弟正在準備晚飯,看見他倆回來了,麗香指揮著兩兄弟忙裡忙外的,兩兄弟唯唯諾諾卻滿臉心甘情願;貴美看到才分開幾天的女兒變的這麼成熟懂事了,心裡直覺的高興,卻沒想到其他的。

五個人吃完飯後,仁德一本正經的說:「這次我和貴美下山辦事,因為有些事耽擱了,所以遲到今天才趕回來,也耽擱了原來的預定進度,所以明天早上貴美要帶著健民兄弟上山確認向政府承作的範圍,並大約計算這次可以收成的山產種類和數量,以便估計要請多少人工,採收多少天。」

「可是…我雖然知道界線的記號,但是沒有實際去看過,只記得以前永林和他爸爸曾經去做界線的時候,好像四、五天才回來,我…你……」貴美有些埋怨的看著仁德。

「要四、五才能回來?那他們在山上怎麼生活的?」仁德沈默了一下,好像想到什麼,連忙的看著貴美。

「山上是不怕沒吃的,而且聽他們說,好像他們有蓋四、五處的筍寮,裡面可以過夜……」

「但是現在變成妳是承租人,而且記號只有妳知道,所以這一次妳還是要去,本來我也想去看看,但是我對山產產量不會估算,而且以後採收也要麻煩健民兩兄弟,所以這次就讓他倆跟妳去。」仁德有些歉疚的向貴美眨眨眼。

這晚仁德仍然和健民兩兄弟一起睡,畢竟永林才死去沒幾天,健民兄弟兩人也還住家裡,而且貴美也奔波了一天,人有點累,所以漱洗後就帶著女兒麗香進房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健民兩兄弟就起來準備上山的配備和一些方便儲存的食物;不知道昨晚仁德有對他們說些什麼,當貴美出來後,兩兄弟不時偷偷地看著貴美,興奮的臉上中好像還包含著猥瑣的眼神,因為天侯還很早,仁德和麗香還沒起床;三個人吃完早飯後,再度檢查一次須帶的物品後,就朝住家後面的山坡前去。

貴美三人走後,不久仁德也從房間內出來,他走到庭院,抬頭往山坡上看,看到山坡遠處若隱若現的三個人影後,他才走進廚房吃早餐;吃完早飯後,他又回到房間內,不知道忙些什麼。

大約經過一個多小時後,在房間裡的仁德聽到麗香在庭院裡餵食家禽的吆喝聲,他慢慢地走大廳外的屋簷下,微笑的向麗香說:「麗香,這幾天媽媽和叔叔不在家,妳年紀還這麼小,就能把家裡打理的這麼好,實在不容易。」

「仁德叔,人家年紀雖然小,但人家今年初就已經是大人了,而且你和媽媽下山那天,人家就變成真正的大人了。」麗香滿臉得意洋洋的自跨著。

「喔,真的嗎?妳知道什麼叫作大人?而且妳的說大人和真正的大人有什麼不一樣呢?」仁德雖然昨晚已經聽完健民兩兄弟說過,但還是假裝不知道。

「今年初人家下面尿尿的地方流血了,媽媽說那是月經來了,媽媽說女孩子月經來了,就是變成大人了。後來有幾次我晚上半夜起來,看見睡在旁邊的阿公或爸爸把他們的小鳥插進媽媽尿尿的地方,我問阿公,阿公說他們在做大人喜歡做的事,我跟阿公說,我也是大人了,可是阿公說女人沒跟男人做過那種事,就不是真正的大人。……」

「麗香,妳說我和媽媽下山那天,妳就變成真正的大人,妳是和……」

「就是健民哥和健和哥讓我變成真正的大人呀。」麗香洋洋得意的說。

「妳用什麼辦法讓他們願意和妳做大人喜歡做的那些事呢?」

「因為那天我問他們說什麼情形會讓男人和女人做大人喜歡做的事情?他們說男人愛女人的時候就會和女人做那種事;然後,我就故意問他們愛不愛我,他們果然就上當了,雖然他們說女孩子要變成真正的大人,第一次會很痛,但我不怕痛,而且第一次他們也很溫柔,所以最後就只好讓我變成真正的大人了,……」

「那仁德叔也愛妳,是不是也可以和妳做大人喜歡做的事呢?」

「可是聽健民哥說,你在愛媽媽,所以你們下山後,一定會常常做那件事,你怎麼又要愛我呢?」

「妳媽媽愛你爸爸,但也愛妳阿公,而且也愛我,也許今天和健民兄弟上山這幾天,也會愛他們兩個人,為什麼妳媽媽可以愛很多男人,男人就不能愛很多女人呢?而且女人有很多男人愛,才能證明這女人長得很美麗,同樣的,男人如果很有本領,也會很多女人愛他。……」

「仁德叔,你很有本領嗎?」

「是呀,我最大的本領就是和女人做那件事的時侯。」

「仁德叔,你可以證明給我看嗎?」

「…………」

再說貴美帶著健民和健和沿著林間小路,貴美一邊確認界址的記號後,兩兄弟一邊統計各類果樹及預估最近可採收的果實產量,就這樣走走停停,中午時,三個人就在附近摘採些野生的蔬果搭配著從家裡帶來的醃製食物烹煮後,簡單的解決了午飯。

午飯後,三個人稍稍休息一下,又繼續確認界線和預估採收產量的工作。接近黃昏時,三個人發現樹林裡隱隱約約中有一間由竹子和茅草蓋成的房子,三個人連忙朝著房子方向前進,不久三個人就很清楚的看見房子了;整間房子是用竹柱支撐蓋成的,房子兩側的屋簷很長,一邊的屋簷下堆放著木材、樹枝等燃料和一座土磚作的大灶,灶上有個大鐵鍋和幾個小鐵鍋;另一邊的屋簷下堆放著許多大小不一的竹籃。

三人打開由竹片和茅草做成的房門走進屋裡,房子裡也是用竹片和茅草當作牆壁,間隔成兩間,走進房門這一間擺著一張竹桌和幾張竹椅,應該是客廳兼作飯廳,客廳和內間的竹柱上有一個小木架,上面擺放著一座油燈和幾隻蠟燭;再走進竹柱做成的門框後,裡面是由竹條和木板搭建的床舖,床角邊堆放一個大防水塑膠袋,裡面裝的應該是寢具。

貴美吩咐兩兄弟去燒水和做飯,自己也趕緊將床上的寢袋打開,拿著裡面的棉被和毛毯掛到堆放竹籃的屋簷下去除霉味;不久,天色漸漸昏暗了,健民燒好水後先洗完澡,健和將晚飯擺放在竹桌上,也接著去洗澡,貴美將棉被和毛毯收回並撲到床舖上後,才接著去洗澡。

貴美洗完澡,回到屋裡時,因為山上的溫度比較寒冷,兩兄弟已經一邊吃飯一邊喝起酒來,健民也倒了一小杯酒放在她的桌前;健和看到貴美吃過幾口飯菜後,仍未喝酒,就說:「貴美姊,山上的夜晚很冷,喝些酒睡覺比較不會冷呀!」

貴美聽了,臉上突然泛紅,她吱吱嗚嗚的不知道如何解釋,健民看她滿臉羞紅,就藉著酒意坐到她旁邊,端起酒強灌了她幾口,還說:「貴美姊,山上人家哪有不喝酒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有什麼顧忌的。」說完,又叫弟弟再倒一杯來;貴美有苦卻說不出,接著又被他強灌了兩杯酒後,健民才回座位和弟弟猜起酒拳了。

不久,貴美滿臉酡紅,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坐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動著,她勉強的站起來,走進房裡爬上床後,終於忍不住的呻吟、全身扭擺著,她不自主地拉下褲子,將手伸到小腹下不停的搓揉著可,嘴裡也不由得發出飢渴般的呻吟聲……。

正在喝酒的兩兄弟看到貴美忸怩難安的走進房間後,相視淫笑的放下酒杯,隨後走入房間內,看到慾火焚身的貴美,幾乎身無寸縷,兩手在自己豐滿的雙乳和肥沃的陰阜上不斷搓揉時,兩人快速的脫掉衣服爬到床上,健民一手握住貴美右邊的乳房捏揉著,一手扶著早已粗長又硬的大肉棍插進貴美早已淫水直流的肉屄內,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而健和則跪坐在貴美的臉旁,一隻手握住貴美左邊的乳頭捏撚著,一隻手握著粗硬的肉棍塞進貴美呻吟的嘴巴裡慢慢地抽插著;兩兄弟不停地撫弄著貴美全身的敏感部位,讓貴美高潮不斷的來臨。

兄弟倆很有默契的,一人在上,一人在下,當粗長的肉棍在陰道深處噴發濃濃的精液後,兩人就互換位置,然後又是一輪新的抽插開始;整夜兄弟倆就像不知疲倦的性獸,不停的變化姿勢玩弄著早已癱軟如爛泥的貴美,直到黎明前才抱在一起入睡……

貴美從睡夢中醒來時,感覺全身仍然癱軟無力,她發現蓋在棉被裡的自己趴睡在兩個男人的身上,睡在自己下半身下男人粗大的肉棍,仍然留在自己的陰道內;自己肩膀上卻貼靠在另一個男人的肚皮上,而自己的手還握著他那半硬不軟的肉棍含在嘴裡,自己豐滿的雙乳和背部也被兩個男人分別的握撫著;她糢糊的想起昨晚酒後淫靡的情形,不禁臉紅的想爬起來。

貴美的舉動讓似乎剛睡醒的兄弟又默契的將她翻倒在床上,健民插在貴美陰道內的肉棍又膨脹而變的粗長堅硬的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雙手握住她豐滿不停的捏揉,他淫笑的說:「貴美姊,沒想到喝酒後的妳是這麼淫蕩,這幾天就讓我們兄弟好好的伺候妳吧!」而騎在她肩膀上的健和一隻手抱著她的頭,一隻手抓著貴美另一隻手,也開始抽動著插在嘴裡粗硬的肉棍,淫笑著說:「是呀是呀,貴美姊,我和哥哥一定會讓妳天天過足癮的。」貴美上上下兩張嘴被塞的滿滿的,只能不斷扭動著身體,讓兩兄弟似乎更興奮的抽插著,不久貴美的高潮又讓她無力的任由兩兄弟盡情的玩弄著不同的姿勢。

兩兄弟足足的在貴美上下兩張嘴裡各噴發了一次,才心滿意足的躺在她兩側,貪婪的用手在她身上撫摸捏揉著……貴美被兩兄弟不停的挑逗說笑,看著這兩個幾乎比自己年紀少八、九歲的年輕兄弟,漸漸地也放開心懷,三個人休息了一陣後,相互調笑的穿好衣服,走出屋外,看天侯大約已經午後兩、三點了。

貴美理所當然的吩咐兩兄弟去燒水、煮飯,然後兩男一女又嘻嘻鬧鬧的洗個鴛鴦澡後,再說說笑笑的吃著不知是午飯或是晚餐,吃完飯後,看天際又將黃昏,三個人就在附近一邊摘採一些當令水果,一邊相互聊天說笑,當然這一夜晚已經駕輕就熟的貴美,在清醒狀態拋開禁忌,真正美美的享受著兩個男人用年輕壯健的肉體,盡情撫慰著她成熟飢渴的嬌媚軀體。

原來估計四、五天的工作行程,結果三個人在第八天午後才迆迆回到家裡,這幾天,由於兩兄弟逐漸的迷戀著貴美那成熟婦人的嬌媚風韻,不僅說出他們兄弟倆人已將麗香變成真正的女人,兩兄弟還信誓旦旦的向貴美保證,回家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兩兄弟一定會承擔起照顧母女的責任。

貴美聽到兩兄弟的告白,雖然覺得母女都和兩兄弟發生不倫的肉體關係有些尷尬,但又想起自己和自己的父親、兄弟以及永林父子多人的過往歷史,倒也沒什麼特別的排斥心態,更何況這些日子來兩兄弟在床上令她愛不釋手的超級體力,對將進入狼虎之年的她有如棋逢對手般的淋漓暢快。

三個人邊走邊聊的走進庭院,卻沒看到看到仁德或麗香的人影,貴美急忙的在前走進入屋裡,她好像聽到麗香的聲音從仁德的房間內傳出來,她焦急的走入仁德的房裡,卻看到麗香全身赤裸的趴跪在仁德雙腿間,兩手還不停的套弄著仁德早已萎縮下垂的肉棍和鬆軟的的卵蛋,嘴裡還嘟嘟囔囔的說:「喂,大色狼,你不是說還可以再一次嗎?怎麼像條死蛇了,……」而也是全身赤裸的仁德卻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臉色一片慘白,全身不停的痙攣抽慉著……

隨後走進來的兩兄弟連忙上床,健和將麗香抱起,健民則用力的在仁德的腰部軟肉擰了幾下後,仁德的全身的痙攣抽慉才漸漸停止;健民回頭向貴美說:「貴美姊,仁德剛才差一點就被麗香弄的精盡人亡,我和健和得趕快送他下山醫治。」

貴美和麗香眼看健民兄弟將氣息微弱而仍在昏迷中的仁德,用竹竿做成簡易的擔架扛離庭院後,貴美才向麗香問起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麗香向媽媽說:貴美和仁德下山那天,她就和健民兩兄弟發生肉體關係,所以兩兄弟那幾天就告訴她,爸爸死去那天,健民去通報村長回來的途中,遇見仁德時,仁德在路上私下就不斷的向健民打聽永林一家的情況,而且當晚仁德和健民兄弟睡在一個房間裡的時候,仁德向健民兄弟表示,只要兩兄弟和他配合,三個人可以母女通吃,甚至承諾以後每年每季山產採收販賣後可以分一些利潤給他們。

麗香又說:以前阿公和爸爸就常常告訴她,深山裡的人家,因為生命無常,所以不必太顧忌外面都市人的看法,只要讓自己每天生活過的快樂就好,但是也不要被外面的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所以當仁德說他是爸爸的好朋友時,她就覺得怪怪的,因為以前阿公和爸爸都會告訴她認識了哪些人,可是就沒有仁德的名字。但是爸爸發生意外時,健民兄弟卻很熱心的幫助媽媽,他們兄弟是深山裡的人家,深山裡的女人早晚都要有男人的,所以仁德帶媽媽下山時,她才故意和健民兄弟發生肉體關係,她感覺自從阿公死去後,雖然還有爸爸,但是媽媽有時候好像很孤單,她覺得以後若有健民兄弟陪伴母女一起生活,媽媽會快樂一些。

貴美聽到麗香的話,臉上有些羞紅,但又想起以前和永林父子的情景以及這幾天健民兄弟讓她能盡情享受女人本能真正的快樂時,她停頓了一下才又問女兒用什麼方法會讓仁德變成這樣的下場。

麗香向媽媽說:媽媽和健民兄弟上山那一天,仁德開始要欺騙她時,她就想到如何應付仁德的辦法了。所以仁德向她誇耀著他自己的本領是在女人身上時,她就要仁德先展示給她看,然後和仁德上床讓仁德吃點小甜頭後向仁德說,她也很喜歡和仁德做,但是年紀太小,身體不堪承受,所以只能用嘴或手為仁德服務,只要仁德噴發三次後,她才讓仁德插進身體裡一次。

麗香想到這幾天仁德的窘態時笑著說:「媽媽,仁德這個大壞蛋第一天還洋洋得意的把我玩的很高興,沒想到第二天到傍晚他才噴三次就不行了,那晚我引誘他,他才說他每次要吃藥才能做,後來幾天他都是靠吃藥來支撐的;本來妳們上山的第五天,他沒藥吃,就想離開了,但是我說我一個人會怕,而且我已經離不開他了,又將他纏在床上,讓他吃點甜頭,他才走不了。」

「仁德這壞人昨天就幾乎下不了床,所以就換我玩他了,媽媽,其實他那根大肉棍,軟軟的時候塞進身體也很舒服,而且讓他噴在裡面的感覺也很有趣。……」

貴美聽到女兒越說越不堪入耳,趕緊的用其他的事情問她,麗香才沒有再談到仁德的問題,而貴美對她和仁德下山那幾天發生的不倫遭遇也才恍然大悟。

當天晚上貴美和麗香母女躺在床上睡覺前,貴美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問麗香對兩兄弟的感覺時,麗香毫無禁忌的說:「媽媽,那一天早上健民哥第一次插入我的身體時,感覺很痛,可是他們兩人不停的吻著我的嘴和乳房,讓我覺得很興奮,而且有健和哥很溫柔不斷的安慰,所以到最後我只覺得很舒服,而且當最後健民哥在我身體裡噴發時,讓我感覺好像騰雲駕霧般的快活,所以那一天下午和健和哥做的時侯,就沒什麼痛了,只覺得男人那東西在身體進進出出的時侯,真的很舒服,難怪妳和阿公和爸爸那麼喜歡做那種事,媽媽,天天假如都有男人疼愛,我覺得當女人真的很快樂,……」

「麗香,妳………」貴美不知道怎麼再說下去,不過想一想,倒是覺得在某一方面麗香也沒說錯,女人只要能善用自己的身體,生活應該會很快樂。


健民和健和兩兄弟,從那天送仁德下山後,就沒有回來了,貴美和麗香在家裡等了四天,從第二天的期待到第四天晚上睡覺時,變的有些失望,母女倆對兩兄弟開始抱怨著:全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吃乾抹淨後,就不見回頭,………

第五天中午,母女剛剛吃完午飯後,卻隱隱約約聽到遠處傳來兩兄弟的談話聲,母女倆連忙的走到庭院外,看見小徑遠處兩兄弟逐漸走來,麗香拋下貴美,快步的跑過去;過了一會兒,貴美看見麗香兩手攀在健民的肩膀上,兩腿盤在健民的腰,健民兩手托著麗香的臀部上,麗香還時不時用嘴親吻著健民的臉頰或扭著身體在健民的胸懷磨蹭著。

兩兄弟和麗香走到貴美前,健和看著貴美傻呵呵的笑著說:「貴美姊,對不起,有事所以遲了幾天才回來。」貴美臉上有些發紅的瞪了他一眼,剛要開口,掛在健民身上的麗香卻嚷嚷著:「媽媽,他們還沒吃午飯呢?」

貴美沒辦法,只好在健和的手臂上擰了一下說:「還沒吃飯,也不會早說,就只會傻笑,在這裡不怕礙眼嗎?走啦,跟我進去,我再弄給你們吃的。」說完就拉著健和的手走進廚房。

進了廚房裡,健和從後面將貴美抱進懷裡,將臉貼在貴美臉頰上,笑著說:「貴美姊,這幾天會不會想我們?我和哥哥好想妳們!」貴美滿臉羞紅的,又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擰了一下說:「誰才會想你們,你們最好都不要再回來,我們母女最清靜。」可是整個人卻貼在健和的胸懷裡吃吃的笑。

健和將貴美轉向和他相對後,讓貴美豐滿的乳房緊緊貼在他的胸前,吻著貴美的嘴唇後笑著說:「可是我們兄弟卻離不開妳們了。」

「好了好了,趕了半天的路,也累了,你去客廳坐一下,人家趕快弄點吃的,給你們兄弟吃,什麼事吃過了再說吧」貴美羞赧的回了一個吻後,輕輕地推了他一下。

兩兄弟吃過午飯後,和母女倆坐在屋簷下,麗香卻又賴在健和的懷裡,健民將貴美緊緊的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貴美尷尬的想掙脫,卻又抱的更緊,貴美只好嬌羞的捶了他幾下。

兩兄弟七嘴八舌的說起這些天的情形:原來那天兩兄弟扛著仁德趕下山後,也許仁德命不該絕,在候車亭等了一下,剛好有輛計程車載客到附近後要回去,兩兄弟連忙帶著仁德坐上計程車去到鄉鎮,兩人將仁德送進醫院,經過醫院搶救後,仁德終於稍稍清醒過來,當晚兩兄弟就留在病房輪流照顧了一整夜,本來兄弟倆準備仁德確實醒來後就回山上,沒想到隔天快中午的時候,有兩個警察到醫院來,問起仁德的事情,問完又請他們兩兄弟回警局做筆錄,詳細的問兄弟兩人和仁德何時認識、認識多久、交情是否深厚等一堆問題,最後確定兄弟和仁德所犯的事沒什麼關聯後,又要兄弟兩人暫時留在醫院等仁德醒來後事情了結後才能離開。

兩兄弟在確認兩人都沒事了,才向警方詢問有關仁德所犯事的情形。根據警方透露的信息是仁德常常藉著自稱是山產的仲介到各城市的山區詐騙,如果遇到家裡只有女人當家時,除了騙財外還會騙色,最後讓對方人財兩失後就溜走;尤其這兩年已經有幾個不甘受騙的人向警方報案了,而警方也早就在追查他的蹤跡。這次警方能找到他,是仁德進入醫院住院後,醫院裡一位護理人員回家時,把仁德的病狀當作笑談,說給當警察的丈夫聽,他丈夫也多事的去醫院問清楚仁德的長像和資料,現在警方只等仁德醒來後確認清楚,就可以將他繩之以法。

兩兄弟聽完警方的答覆後,只好乖乖留在市區等候。仁德是在兩兄弟回山上的前一天上午才完全醒來,仁德一醒來,看見警方守在病床邊,就知道東窗事發了,所以只好把自己做過的壞事都說出來,後來聽到警方說要用重大詐欺累犯的罪刑移送法辦的時候,又嚇的暈倒了,結果到傍晚時分卻停止呼吸,真真正正的是嚇死了。

健民和健和像貴美母女說完兩兄弟遲歸的原因和仁德的結局後,也將近傍晚了;麗香高興的說壞人最後終於惡有惡報了,但貴美卻臉色有些低潮的沈默不語。

晚飯後,貴美洗完澡後,向兩兄弟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自己想早點睡,要麗香陪兩兄弟聊聊天,自己就走進房間了。

貴美進入房裡後,躺在床上眼中的淚水卻不停的流下來,她為自己和仁德下山那幾天的荒唐感覺恥辱,她想健民兄弟一定會瞧不起她,她不知道今後該如何面對健民和健和兩兄弟和女兒麗香,她在哭泣中疲倦的睡著了……

睡夢中,貴美感覺自己被男人擁入懷裡,男人吻著她仍然含著淚水的雙眼,吻著她的額頭、臉頰,最後吻著她的雙唇,她從睡夢中醒來,在黑暗中看見是健和將她抱在懷裡的,健和看見她醒來後,還沒有等到她開口,就微笑的對她說:「貴美姊,我們都被仁德騙過,所以妳不要自責,我和哥哥在山上就跟妳保證了,我們兄弟會陪伴妳們母女過一生,會向妳們母女負責任……」

「可是……」

「媽媽,不要擔心,如果他們兄弟想欺負妳,我們就不讓他們上床。」女兒麗香的聲音從貴美的背後傳過來,貴美轉頭一看,卻看到女兒全身赤裸裸的趴在健民的身上,女兒滿臉春情,腰部還緩緩地扭動;全身也是赤裸裸的健民,兩手還捏著麗香突起如包子大小的乳房上輕輕地搓揉,……

貴美從未看過如此淫靡的場面,更何況趴在男人身上的是自己和女兒,剎那間她滿臉羞紅的回過頭來,這時抱著她的健和將她壓在床上,掀起她的上衣套住她的頭和手後,張看嘴含著她豐滿的乳房,兩手一邊剝除她下身的褲子,一邊不停的撫摸她的敏感部位……。

貴美欲拒還迎的掙扎著,耳邊卻已聽到旁邊麗香毫無禁忌的嬌媚叫春聲,讓她也逐漸癱軟的任由健和的雙手在她身上肆虐著:當旁邊傳來女兒高潮的呻吟聲時,健和粗硬的肉棍也插入她的肉屄內,讓她也不自主的發出嬌媚的呻吟聲。整個夜晚,一對母女和兩兄弟,在山中的房間內,拋棄人類自以為是的文明禁忌,相互交換糾纏,演繹著生物本能中延續種族生命的淫亂戲碼………

幾天後,健民兩兄弟就帶著貴美母女在男女雙方的住處輪流居住;說也奇怪,也許兩兄弟年輕就是本錢,同居幾個月後,就讓貴美母女又先後懷上兩兄弟的孩子了。


作者: lin88778    時間: 2017-9-26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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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en232    時間: 2017-9-26 17:45

作者: huang6367    時間: 2017-9-26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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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ming5912    時間: 2017-9-26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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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愛睏    時間: 2017-9-26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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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eisa1    時間: 2017-9-27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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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k16889    時間: 2017-9-27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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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innam    時間: 2017-9-27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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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d17cm    時間: 2017-9-27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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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肖政可    時間: 2017-9-27 13:00
艷福不淺 人財兩得
作者: brian670714    時間: 2017-10-6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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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殴打小鸡鸡    時間: 2017-10-6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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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7756991    時間: 2017-12-13 05:39
梁世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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