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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只想一個人玩 [打印本頁]

作者: 邱士哲    時間: 2017-9-25 20:40
標題: 我只想一個人玩
四處響起的雜亂狗吠聲,伴隨著草葉的翻打踩踏和急促的嘈雜喊叫聲,在監獄四周的廣大樹林中騷動著。

「快,不管如何,一定要抓他回來。」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樹林,在多道警用手電筒強光穿透下,連只在黑夜活動的夜行生物,都被照得無所遁形慌亂逃竄。

「隊長,這邊有動靜。」在遠處吼的急促狗叫聲的地方,傳來了一聲大喊。

幾個人影快速奔來「呼…呼…呼…」其中一個身材壯碩五官嚴正的男人,帶著緊密地喘氣聲問道:

「看到人了?在哪?」

「隊長,這邊。」被詢問的警官,迅速地拉著警犬往前方奔去。

幾人隨著警犬到達該處,低頭猛嗅,狂吠幾聲示意要找的人到過此處。

一條寬約20米流速湍急的河流,橫穿過這一片廣大的林地。

「不好過去,不過 …你們三個,帶著警犬從下游的渡橋到對面,沿著河岸一路往上找。」

「你們兩個,在這附近繼續找,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在想起了囚車上,車禍中重傷的警衛,幾分鐘便被虐殺不成人形,指頭陰莖被剁下,塞進了喉嚨裡,屍體的五官和四肢,更被擺弄成綜藝節目搞笑藝人,常用來逗弄觀眾的姿勢。

被稱為隊長的男人,連著發出幾道命令,接著拿出了對講機:

「報告,在西南方約2公里處的河邊,發現逃犯的蹤跡,請求加派人手支援。」


而此時,距離幾人近百米的河流上游處,一道人影正緊抓著河底大石,潛在水中艱難地移動著。

孟祈生,30歲左右男子,因偷竊、詐欺、強姦並涉嫌在網路教唆犯罪和多人自殺,利己動機證據確鑿,被捕後求處極刑。

在移送到待決的監獄途中,卻因為嚴重交通事故,導致車輛翻覆,車上幾名受刑人趁機四散奔逃,在幾個小時的搜捕下,皆已抓回,卻仍未發現孟祈生。

他選了條不同的路,專挑地勢起伏不定的地方走,甚至利用樹木植被茂密,爬至樹枝間移動,並在樹枝間到處小便,企圖擾亂警犬追跡,雖然大量消耗了自己的體力,但也換得了更多的脫身時間。

10分鐘前,他到了這條河邊。冷靜思考後,脫下了內褲以外的衣物,將逃亡前從事故車駕駛座上搶來,原本打算用來補充體力的一包肉湯,全部倒在衣褲上,接著將衣褲各綁在石頭上,全力往對岸下游處扔。

「這時間覓食的大傢伙應該不少,能叼多遠就叼多遠吧,嘿。」滿是髒汙的臉上,愉快地笑著。

似乎這不是被逮到就槍斃的凶險逃亡,而是在和同伴玩場捉迷藏一樣。

接著,便泅進湍急的河流中,利用河中石頭,緩慢而艱難地往上游爬去。


天色逐漸隨著時間變換,由漆黑緩緩淡成了醒人的青空藍。

抓著一件已被啃咬破爛的上衣,身穿警察制服的高壯身影,不禁皺起了濃密的雙眉。

「隊長,看來是聲東擊西,把警犬都引開,自己往其它方向跑了。」

「已經過了一晚,估計再追也來不及了,等追蹤到味道,人可能已經逃進城市裡去了。」

「馬上向上面報告情況,並對鄰近幾個城市,申請發佈通緝公告。」

看著手中紙上印著的臉,端正的五官,帶著微笑揚起的嘴角,和善意親切的眼神。

「逃亡人犯極度危險,得盡快抓回來,先回局裡制定計畫,收隊。」



距離監獄十幾公里,一座中型城市座落在山邊,在夕陽的餘暉照射下,下班時間顯得擁塞繁忙。

城里路上堵著車陣,幾輛公車散在車陣中,公車內塞滿了人,讓開著私家車的人顯得悠閒愜意。

望著窗外「唉,老公什麼時候才肯買台車呀 …」坐在中排的女人,不滿地埋怨著。

格紋襯衫加牛仔褲,略顯凌亂的長馬尾掛在腦後,娟秀面容戴著黑方框眼鏡,後背挺直地坐著。

車內悶熱不通風,悶出了細佈的汗水,女人神情顯得疲憊渙散,像極剛上完全天課程的大學生。

車道站滿了人,在女人身側站著的男人,上班族打扮,正斜瞥盯著女人看。

長馬尾下露出的白皙脖頸,掛著些鬆散的髮絲,被汗水浸濕黏貼在皮膚上。胸前被白襯衫包裹住,在喘息起伏中顯出不輕份量。即使滿是汗臭的公車內,近距離站在女人身側,男人仍聞到陣陣由女人內衣中,被高溫蒸騰出的女人香氣,汗香交雜誘人心神。

正當男人聞得出神時,下車鈴響起,女人猛然站起高喊:

「司機,下車,下車。」顯然在女人恍惚的時候,車已經開過站了。

「叫叫叫,妳這女人眼睛瞎啦?早點按不行嗎?」最前方傳來了司機不滿地罵聲。

男人被突然站起的女人撞上,鼻子一陣劇痛。隨後的急煞,則讓女人不穩地撲進了男人懷裡。

手指捏著鼻頭「嘖 …」發疼地罵道。另一手已經順勢摟住了女人。

兩人在人縫中擠下了車,在公車駛去揚起的灰塵熱氣中,捏著鼻子皺眉抱怨道:

「不就稍微過頭了嘛,罵什麼人呀,沒水準。」

「剛不好意思,對不起呀。」女人退了幾步,望向男人,鎮重地道了個歉。

「唔 …沒關係,妳也不是故意的,我還得向妳道謝,還好妳按了下車鈴。」

「哦,你也過站啦。」女人釋懷地咧嘴一笑,潔白整齊的牙齒,讓人看著精神多了。

即使車多,一群人過馬路就不用怕了,管它好事壞事,有同伴感覺就安心多了。

看了眼手錶「啊,我得走了,再見啦。」女人打了聲招呼,慌忙地跑走了。

男人自衣袋中,抽出了張證件,照片上是剛離去的女人。

「黎小香,照片挺漂亮的嘛,生活果然處處是壓力,西施搞成了西施犬,看樣子挺有趣的。」孟祈生拿著證件,興致盎然地深沉笑道。

「至於你嘛…」轉頭望向了公車駛去的方向。


在幾棟商業大樓的某條巷道深處,一家小餐館裡,黎小香已經換上一身服務生裝扮。

將近晚間十一點「謝謝光臨。」送走了最後幾名顧客,黎小香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正打算坐下休息「小香,趕緊幫忙收拾好。」廚房傳出了男人的喊聲。

大喊的是黎小香的丈夫,金和裕,廚房的油膩悶熱,讓本就長得不出色的臉,看起來更是狼狽不堪。

「好啦。」像個孩子般抱怨道。

無奈地望了廚房一眼,撐起疲倦的身體,再次忙碌起來。


兩人並非相識相戀而結婚,純粹是年紀到了,家人催促相親才結了婚。黎小香的家人認為,金和裕工作和收入穩定,雖然年紀大黎小香將近一輪,但仍讓她嫁了。
婚後,夫妻倆感情還算好,丈夫勉強同意,讓她繼續婚前的工作,只是晚間必須回到餐館幫忙,因為這個時間客人最多,金和裕一個人忙不過來。
大概是年紀差距,和職業屬性不同,兩人始終有著交流障礙。丈夫個性認真但多疑,工作和財務總是大權在握、錙銖必較,即使平時態度和善,仍讓二十初頭,對於愛情抱著幻想的黎小香,在日常談話中,常受到丈夫旁敲側擊,猜疑她遇過的每個男人,讓她對於這段婚姻隱隱感到不安。
最近,丈夫更為了保險的事,與自己嚴肅地討論過,金和裕認為黎小香已是金家人,受益人理當填寫金家人,而自己的雙親仍然健在,所以兩人保險的受益人只能是金家二老。即使合情合理,但是這樣忽略黎小香的感受,把對於愛情有憧憬的她,一箭由幻想的高空中射下,她失望不已。


「快收一收,要打佯了。在店裡幫忙不是挺好的嗎?就不會這麼累了。」廚房傳來吵雜的洗刷聲,和體貼的說辭,但在黎小香耳中聽著,卻有著不同的意思。

曾經期待小孩的降生,或許能改變這讓自己焦慮難耐的局面。但在新婚之夜,因工作忙碌體力不繼的丈夫,卻在黎小香的期待中提早退場,前戲剛完,才有充血跡象的陰莖便又軟掉了。
「沒關係,你太累了,下次會好的。」黎小香體貼地安慰著丈夫。
不過,這並沒有減輕金和裕的自卑感。之後總是以太累為由躲著黎小香。沒辦法從床笫上取得滿足和成就感,白天便更加努力工作,也因此體力消耗更大,惡性循環,別說是孩子,兩人已兩年沒有性生活了。


「唰 ~」準備歇業的店門被拉開了。

愣了一下「歡 …歡迎光臨。」來人有點眼熟,黎小香遲疑地打著招呼。

「妳東西掉了,我順道幫妳送來。」遞出了她的證件,孟祈生微笑說道。

「啊,謝謝,謝謝你。」黎小香驚喜地說道,正準備收回證件。

「我們打佯了,客人下次請早。」聽到開門聲,金和裕從廚房探出了頭,對著來著客氣地說道。

「老公,他是幫我送東西來的。」失而復得,黎小香顯得十分開心,轉身對金和裕說道。

「我不吃東西,就送個東西給她。」孟祈生看也不看金和裕,只在黎小香身後盯著她說道。

本來不以為意,但看著來人專注地盯著老婆,甚至無視自己,金和裕感到有點不是滋味。

走出了廚房「原來如此,謝謝你,沒事的話,我們要打佯了。」他莫名地想快點趕走這人。

並不理會金和裕「拿去,沒這個會很不方便吧。」遞出證件,眼神溫柔地看著黎小香說道。

「謝謝,坐下喝杯水吧,吃飯了沒?老公!再燒個菜吧。」黎小香感激的想招待孟祈生。

對於自己老婆忽視自己剛說過的話,金和裕十分的不滿。但礙於老婆已說出口,只得悶著走回廚房。

「坐,我去給你倒杯水,我們這東西挺好吃的,等等別客氣呀,老公。」黎小香轉身便去倒水。

拉住了黎小香「不用了,看妳的樣子挺累的,坐下聊聊好了。」孟祈生拉著她的手坐下。

「什麼?」正巧金和裕聽到黎小香喊他,剛探出頭想問有什麼事?

剛好看到兩人牽著手分開那一瞬,愣了一會兒,疲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

「炒兩道家常菜吧,上班族應該常外食,你炒的家常菜好吃。」黎小香轉頭對他笑道。

「嗯。」聽著老婆誇自己,金和裕壓抑住那股奇怪的念頭,不安地走回廚房。

「妳又知道他常外食了?」心裡不禁胡想著,忍不住束起耳朵,專心聽著外面的談話。


「今天在車上人太多了,謝謝你幫我,不然就撞到別人了。」黎小香先開口說道。

「沒什麼,我就在妳身邊,應該的。況且又吃了點豆腐,不虧不虧。」孟祈生玩笑似的大聲笑道。

臉一紅「別胡說,那是因為人多擠的。」原本應該嚴正駁斥,但孟祈生開玩笑的和善語氣,讓黎小香不禁跟著一笑,委婉地笑著罵道。

「那得謝謝車上那些人呀。」說著遞出了證件,推到了黎小香面前。

聽到孟祈生不正經的說詞,黎小香雖感無奈,但也只能裝做聽不懂,伸手接過了證件。

忽然手一晃,在孟祈生瞄見廚房門口,金和裕正在偷聽的衣角時,他手中的證件掉落到地面。

兩人不約而同蹲下想撿,在他刻意的控制下,金和裕只看得見黎小香的背影,和孟祈生隱約的身影。

撿到了證件,孟祈生雙手攙著她的雙臂站起,彷彿沒控制好距離,兩人貼的很近。

在金和裕的角度,剛好看見站起的孟祈生,臉上帶著滿足地抿了抿嘴。

而坐回椅子上黎小香,因為男人貼近自己的臉,感到緊張害羞而略紅的臉。

本來就感到自卑的金和裕,見到這情景,腦中胡亂想著兩人背著自己在幹嘛。而在剛剛偷聽時,這男人又不正經地調戲自己的老婆,那熟悉和善的口氣,似乎早就認識了。一股被背叛的挫折感深深地刺進心裡,他又是自卑的人,只能忍著受著,在心裡迅速膨脹的怒意。


「你們感情真好,下了班還趕回來幫忙,他也沒要妳辭掉工作在家幫忙。」

「呵,還可以啦。」想著兩人的問題,黎小香眼神透著不易察覺的失望,笑著回道。

感受到她一閃而過的異樣,孟祈生過來人似的,對她開解說道:

「夫妻本來就是不同的兩個人,總有合不了拍的時候,彼此多體諒點就是了。」

老公自卑又愛面子,從不肯與黎小香談身體的問題,就更不用說到醫院,讓人對著自己的生殖器官指手劃腳。
即使黎小香有心幫忙,也是無從著手。公司裡一有八卦便風似地傳開,她不敢跟任何人抱怨,自己的苦和怨,也只能咬著牙守著這苦悶。
今天來了個不相干,卻又體貼入微和善可親的人,黎小香不禁敞開了心,一句一句地吐著心聲,對孟祈生說著老公身體的問題,反正一頓飯後,便各走各路不再相見。

「妳的苦我能理解,人之所以為人,便是有語言能溝通彼此的想法,好好說,他會懂的。」

隨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像是認識多年的朋友,黎小香低聲地不斷說著。

孟祈生的專注傾聽和友善包容,讓黎小香在傾訴中,得到了讓她感動的回應。

泛紅著眼眶「謝謝你,我會好好跟他談的。」眼淚溢出了眼眶,感激地對孟祈生道謝。

「不要這樣,能幫上妳的忙,我也很開心。」說著,便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

「去吧,趁現在有這想法,去廚房幫他,聊聊心裡的話。」孟祈生雙手打氣似的,握著她的手說道。

在瞄到廚房幾分鐘前,便一直探頭看向這邊的臉,孟祈生大聲地鼓舞著黎小香:

「加油!妳行的,跟他說清楚。」


看見他幫她拭淚,兩人雙手交握,眼神深情而專注,金和裕脹紅的臉抽搐著。

腦中似乎已補全了自己的胡思妄想,在看見黎小香站起往自己這邊走,他喘著憤怒的粗氣走回廚房。

雙手撐著料理台「說清楚?是要跟我攤牌吧。」渾身抖動地咬牙說道。

此刻的他已經認定了,黎小香因為自己的性無能,早在外面勾搭上這個男人,這次趁著打佯沒客人來,就是要跟自己攤牌。

「呵…嗚…我以為妳對我有感情…才肯忍著…原來…」低著頭看不見面容,卻讓人感到壓抑的悲憤。

「老公,我來幫你。」黎小香雀躍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背影深吸了口氣,制住了身體的顫抖。

「我們聊聊好嗎?這事我早就想跟你講了。」沒有察覺金和裕的異狀。

「。。。。」顫抖的鼻息,似乎壓抑不住地噴發著。

「就是…你…你那毛病,我們…」黎小香猶豫著,最後正想說出口時。

『啪!』金和裕猛一轉身,結結實實地就給了黎小香一個耳光。

沒有預警的耳光,將黎小香打得猛撞到身後的櫃子,撞得沉重的櫃子一陣搖晃。

還沒回神,猙獰著臉的金和裕撲了上來,揪著黎小香衣襟,壓在櫃子上就是一陣亂打。

「毛病?說清楚?我們?你們?」怒極的金和裕,手一跩,將黎小香摔到地上。

「連姘頭都上門了,有什麼好談的?要談,等打夠了再說。」說罷又撲了過去。

被自己腦補的悲情刺傷了自尊,讓一向以自我為中心的金和裕,狂暴地對妻子動粗。

「啊…你…說什麼…沒有…老公…別打…」被打矇的黎小香終於回過神,渾身疼痛地哀求著。


在轉角冷眼旁觀著,孟祈生冷笑一聲:

「倒是沒想到這麼簡單。」

看著這場單方面的施暴,不一會兒,在黎小香被掐住脖子,已經無力再掙扎時。

孟祈生抓起了早拿在手中的厚底湯碗,一個箭步衝上,從後面狠砸在金和裕頭上。

『啌!』金和裕連聲痛也來不及喊,就暈了過去。

在拿了翻找到的童軍繩和寬膠帶,將金和裕牢牢綁在餐館牆角。

轉身出了門,從巷子底暗處,將一個被五花大綁、嘴巴貼住的人,拖進了餐廳內。

拖進廚房往牆角一扔,愜意地對著恐懼望著自己的人說道:

「你罵明眼人瞎子,那表示你不瞭解盲人的苦,既然不瞭解,就挖掉好了。」

說著拔出了架在壁上的鑿子,在淒厲的悶哼聲過後,滿手鮮血地拋擲把玩著兩顆白濁的小圓珠。

「沒口德是你家的事,但敢對我喜歡的人破口大罵,那表示你嘴巴太閒。」

說完撕開嘴上的膠布,掐住下巴,一把將兩顆眼珠扔了進去,復將膠布貼上。

不理會流著血慌亂慘哼的人,確認樓下兩人都綁牢後,關了店門,便將黎小香抱上了二樓。


餐館二樓,這是兩人的住處。

隨手打了熱水,沾濕毛巾,幫她擦拭被打紅的臉,靜靜地看著略微紅腫,卻依然娟秀的臉。

「嗚嗯…」似乎被揉痛了,黎小香悶哼了一聲,緩緩醒了過來。

「妳醒了?太好了,我快擔心死了。」在和她對上眼時,瞬間變為擔心害怕的神情。

「我…怎麼了?我…嗚…」思緒被打得一團亂,在她終於想起時,不禁害怕地哽咽起來。

緩緩地抱起了她「別怕,他被我綁在樓下,沒事的。」動作輕緩地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撫道。

她哭了一會,好不容易停止了啜泣,不好意思地掙開,臉上仍殘留著紅暈,似乎不光是被打的。

「他在樓下?他 …有受傷嗎?」終究是自己的丈夫,她還是忍不住擔心問道。

咬著牙「看他打妳的狠勁,我不拚命怕還打不過他,妳看…」亮出了手臉上的刀傷,孟祈生仍是一臉憤恨地說道。

「你不該 …唉 …」黎小香一臉哀戚,竟也不知要向孟祈生道謝呢?還是責備他才好?

「唉 …我知道你捨不得,但是,他想的跟妳可不一樣,他說 …」猶豫的語氣,欲言又止著。

「說吧,不就是誤會我們兩個的關係嗎?」悲痛的神情,似乎已經沒有再加重的可能了。

「妳聽了千萬冷靜 …他說就算打死妳,只要弄成意外死亡,他們一家仍可以領保險金,老婆算什麼?再娶就有了…」

在她向我抱怨保險的事時,腦中就已經有想過,在兩人關係間以此為引,好好加油添醋一番。

「他 …真的這樣說。」剛被痛打一頓,她似乎連懷疑的勇氣也沒了,不敢置信地問道。

「他還說 …反正妳這幾年,連孩子也生不了,要妳何用?」順道加了點辣進去。

「……生不出孩子,問題在他呀。」心寒至極,悲痛地對著孟祈生反駁著。

「對,問題在他。妳別想太多了,妳身上都是傷呢。」說完又拿起毛巾,按著她的臉。

「他 …怎麼會 …我就是想 …嗚 …」黎小香說著便哭了起來,似乎想起了長久以來的委屈。

扶起了她哭得發顫的身子,孟祈生輕輕擁著她,撫著她後腦說道:

「沒事,乖,我已經把她綁起來了,等明早報警吧,好嗎?」

「報警?不行,他再怎麼說都是我老公,我怎麼可以 …」

「好,好,妳怎麼說都好。乖,只是 …」仍抱著她,哄著孩子似的,輕拍著後背。

「只是?」

「妳也看到了,我也被打得很慘,即使我想,但也只能趁他不注意,幫妳一次,下次 …」

在打暈金和裕之後,摔碎了碗,直接在臉和手上,用碎片刮出了幾道擦傷和血痕。

「你是說,他還會再這樣 …打我?甚至 …殺我?」

「我不知道,只是擔心,妳應該比我瞭解他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是她老婆,他只是因為我傷了他的自尊心才這樣,只要我道歉 …」

她話未說完「那 …妳覺得,在我打暈他後,妳有辦法讓他相信我們是清白的?」

「這 …」

「妳覺得,他因為懷疑妳背著他偷人,才這麼生氣,我卻為了救你打昏他,算不算傷他自尊?」

「我 …我 …你說報了警,是不是就沒事了?」

「妳一報警,搞得大家都知道,那 …」

懷裡原本已經被安撫的黎小香,身體一緊,又開始無助地顫抖起來,帶著害怕地啜泣道:

「那 …怎麼辦?他 …」似乎再也望不見未來,心底湧出的不安震顫著她的身體。

兩人長久以來的尷尬和矛盾,在金和裕動手後引爆,她說著丈夫時,就像想到死神一樣。平時,像個長輩溫和對待自己的丈夫,都被前一刻粗暴猙獰的面容取代。

「。。。。」並沒有接她的話,孟祈生只是繼續安撫著黎小香。

孟祈生感到肩膀有點濕了,黎小香已經嚇壞了,金和裕今天和平時的樣子,差距大到讓她覺得,自己的丈夫,因為這件事已經徹底的瘋了。

沒有辦法了,不管怎麼樣,將來面對的丈夫,必定不是原本的樣子。

黎小香睜大慌亂的眼神,不住地流著淚,嚇白的嘴唇只是一直喃喃說著:

「完了… 死定了… 完…」

「小香,我有個想法。」扶著她的肩膀,望著她無助的雙眼,溫柔地喊著她的名字。


「既然他想傷害妳,可是法律又不能永遠保護妳,那就讓他不能再傷害妳。」

「不能 …傷害我?」

「對,以牙,還牙。」

「小香,妳有想過嗎?當我要妳報警時,妳第一個想到的,是他是你丈夫這件事。但是,他呢?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對自己的妻子施暴,還想掐死不忍心傷害他的妻子。」

「對妳來說,嫁給他,他便是妳的一切。長久以來,妳有在床上感受過他給妳溫暖和體貼嗎?」

「我能理解妳不想傷害他,但無論妳怎麼想著他的好,今後的他,就是個想要傷害妳的人。」

「妳剛剛無助的樣子,我看的好難受,給妳自己好好活下去的機會好嗎?」

「也給自己教訓他的機會,他就是想在妳身上得到一切,卻不肯付出的吝嗇鬼。」

「妳為什麼不生氣?妳應該要生氣的。如果不是他,妳應該過上更好的生活,因為嫁給他而放棄的夢想,都有實現的可能。」

「小香,妳最想做的事是什麼?能告訴我嗎?」

思索了片刻「我 …我想穿著漂亮的衣服,在大城市裡,獨立自主的生活,享受著現代城市的一切美好,跟著相愛的男人,一起做所有想做的事。」

她身上的絕望和無助,隨著嘴裡乾澀繃出的字句,填進希望似的,被期待和熱情所取到。

現代女性希望為所欲為的美夢是嗎?


輕扶著她的雙肩「相信我,我覺得妳可以,妳好適合妳想像中的那些畫面。」對著眼溫柔凝視著她,柔和的聲音暖流似的灌進她的身體。

自結婚後就再沒過的心動,黎小香紅著臉,悸動不已的心,讓她感覺眼前的男人,讓自己動心了。

臉頰仍印著淚痕「好,我相信妳。」她終於笑了,有種雨後天情的溫暖期盼。

「小香,現在呢?」只差一個吻的距離,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顫抖著呼氣聲,黎小香被撩撥的動了情,忍不住往前貼近,尼姑般的婚後生活,讓她的心太饑渴了。

突然抱住身前,滿佈著慾望的身體「小香,我好喜歡妳。可是,不行的。」他避開了這一吻。

「為…為什麼?」沒親到?燥熱的身體被這一抱,雙乳被男人的胸膛擠壓著,慾望混著血液在身體裡流竄,黎小香被燙得渾身發顫,艱難地問道。

輕柔地撫摸她的長髮「因為,樓下的那個人。」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呼著熱潤氣息說著。

「那…怎麼辦?」被熱氣吹得渾身發軟,可聽到孟祈生的話,一股無力感橫穿入滿是慾望的身體裡,讓她焦急而絕望。身前救了自己的男人,讓她不自覺地想依賴和託付。

她的耳垂被輕輕咬住「我說過了,以牙,還牙。」帶著魔性的聲音,彎繞曲折,將她深埋在慾望中的理智,層層地包覆起來。

『啊…』感受到濕潤的舌尖滑過耳垂,她顫抖地輕呼了一聲,整個人緊緊抱住孟祈生。

「再說,我也不希望,我們美好幸福的將來,被打擾。」緩緩挪動著胸膛,壓揉著乳房。

「對,不能。幸福美好,不能被打擾。」隨著揉動,她的雙乳跟拍似的,也緩緩挪動著。

此時兩人雙腿交纏著,黎小香下體不斷磨擦著孟祈生,在他的大腿上留下濕潤的熱氣。

鬆開環抱的手退開,拉起了她。

「終究夫妻一場,讓他看看,我的小香,到底有多漂亮。」望向她迷離的雙眼,寵溺地說著。



讓她在梳妝台前坐下「乖,等我一下。」笑嘻嘻的,像是對熱戀中的女友說話似的。

打開了衣櫃「呵,小香妳的衣服真好看。」隨手挑了幾件性感的衣物,走回了她的身邊。

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我們來幫漂亮的小香換衣服囉,嘻。」解開了她的馬尾,對著鏡中,不好意思看著自己的她說道。

「唔,你…你不可以亂摸喔。」紅著臉,低著頭嬌羞地輕說道。

「好,知道了,老婆大人。」擅自改了稱呼,雙手托著胸罩中不小的雙乳,故意揉了起來。

「啊!誰…誰是…你老婆了。」說到你老婆三個字,已是細不可聞。

一隻手解著白襯衫的鈕子「哦,妳不想當我老婆呀?」故意失望地說著。

「不是,我…我…我當然想呀…老公」被揉得瞇起雙眼,不忍看他失望,喊起他老公了。

「啊……」剛喊完老公,解開鈕子的手,已經伸進了衣襟中,探入了胸罩,在溫潤的柔嫩乳房上掐了一把。

看她的反應這麼大「妳前夫沒這樣愛撫過妳嗎?」另一隻手則拉下了襯衫,輕壓在胸罩扣上。

「沒嗚…別…別提他…他…根本嗚…不行…碰我…」黎小香只能後仰靠在他肩上,盡力挺出雙乳,在手掌中挪動著,興奮脹大的乳頭,不斷磨蹭著掌心,搔癢而刺激著情慾。

看著在滑落襯衫下顯露的肩膀,孟祈生低頭,輕輕地啃咬,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淡紅牙印。

『呵…呵嗚…好癢…』不禁咯咯笑了兩聲,黎小香忍不住改成側坐,怕逃跑似的,一口親上了他的唇。

熱烈濕黏的吻,她的舌頭像條小蛇,靈活地鑽近他的唇裡,饑渴地吸啜著唾液。

將胸罩從手臂上拉下,任她在自己唇上吸吮,手也伸向她的褲頭。

『唔…嗯啾…』忘情深吻的黎小香,根本沒察覺自己的褲子,已經被緩緩拉下。

『嗯?唔!』待到發現,她的牛仔褲已被扔到床上,純白的絲質內褲底部,正被手指輕輕撫過。

沾著一絲黏液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老婆,妳真可愛。」說著將手指放進了嘴裡,啾的吸了一下。

「啊,羞死…嗚…」還沒說完,嘴巴已被堵上,兩條舌頭又交纏了起來。

『嗚嗯…哼嗚……呃唔…』即使結婚兩年,黎小香的反應仍和第一次一樣,嬌羞地抗拒著,卻又在興奮的快感裡,很快地放棄抵抗,心甘情願的被肆意蹂躪。


待到兩人分開,黎小香已是嬌喘噓噓,紅透著雙頰,被快感衝擊下迷離的雙眼,彷彿仍沉醉其中。

以指代梳,緩緩順著她的長髮「看見這麼性感和嬌媚喘氣的妳,他會後悔死吧。」

看著鏡中逐漸回神的淨白秀麗臉龐,在孟祈生的暗示下,浮現了嬌羞的媚態,咬著唇看著他。

「你真壞,占人家便宜不夠,還捨得讓人看。」嬌嗔中,輕輕地掐住了孟祈生的臉。

「哪能呀?還不是為了幫妳出氣,只要妳好,我願意做任何事。」親了一下掐在臉上的手。

小香站了起來「我知道,我都知道。」溫柔地將他的頭抱在懷裡,深情地說道。

「那就開始吧。」埋在胸裡的臉說著,拉下了小香濕黏的內褲,還順便在黏滑的溝裡刮了一下。

『啊…討厭…』處女膜都沒破的小香,哪受得了這種調戲,當即腿軟的癱在孟祈生懷裡。

乾脆又扶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將自己挑好的性感衣裝,邊愛撫著小香,邊一件件套上。

又是愛撫,又是孟祈生時不時的親咬,和逗弄調戲,小香只能在羞喘嬌嗔中,渾身發軟地換好了裝。



此刻,在一樓牆角的金和裕已經醒來,後腦的劇痛讓他思緒難以集中。

「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

「篤」「篤」「篤」樓梯的方向,忽然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蹬地聲。

從金和裕的視角,只能看見一雙包著深藍膝上長筒絲襪的長腿,緩緩由樓梯上步下。

沒有半分多餘弧度的小腿,筆直地撐著光潔帶著紅潤的小巧膝蓋,和著豐潤的大腿,比例就像帶著花香的春天,看著聞著都是舒適和愉悅。

鞋跟踏地聲,堅定而沉著,一聲聲踩在金和裕心上似的,慌張的他隱約知道了什麼。

看著那雙綴著金色細鍊的藍色細高跟鞋,緩緩帶出了穿駝色短裙,和深藍挖胸緊身短衣的身影。

即使是住在一起兩年,他也瞪大了眼,看著這令自己難以置信的一幕。

「這是…這真的是小香?怎麼…可能?」他不禁在心裡問著,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隨著步下樓梯的步伐,性感的短裙輕盈地跳動,在與大腿上深藍絲襪之間,簇擁著一片雪白,每每跳動間,都會露出裙裡更柔嫩的部位,白皙的隱約可見爬在皮膚下的極細血管。
而緊身上衣束著的細腰,稱職地襯托出了藍衣裡的柔軟乳房,沒有胸罩的束縛,就像兩隻可愛的小寵物在裡面,隨著身軀搖曳下樓,在胸前規律地跳動著。

「好久不見呀,前夫。」堅定卻又調皮的語氣,黎小香帶著不屑地調侃著金和裕。

此時的她,已上了淡妝,巧妙的手法,反讓臉上的傷,更增添了她不屑神情中的媚意和風采。

「… …前夫?你倆果然好上了,我 …我不會跟妳離婚的。」被拋棄的事實,讓金和裕洩氣的吱唔了一會兒,最後才咬著牙,勉強擠出了他的無力的反抗。


隨著黎小香走下,另一隻手牽著她,跟著也走了下來。

「離不離,都無所謂,只要我愛著小香就夠了。」輕蔑的眼神,在小香身後卻以虔誠的語氣說道。

兩人走到了金和裕面前,他讓小香隨意地坐在桌上,正對著金和裕,隨意任他觀看。

白皙柔嫩的雙腿內側,透出綴著藍色織物的黑底性感內褲,小腿搖晃著,像是靜不下來的女孩。

沒等金和裕反應,走到小香身邊,孟祈生已經直接將手伸進裙中,將他盯著小香內褲的視線遮住,和著小香敏感而嬌柔的喘息,金和裕瞪大著滿是眼絲的眼睛,嫉妒和怒氣掙得身上的繩子咯咯作響。

「狗男女!我要殺了你們!!」金和裕的怒吼,震得餐館玻璃隱隱搖動。

吻了她的唇「這雜碎太吵,我把他舌頭割了。」抽出短裙中沾著黏液的手,懷著惡意走向金和裕。

聽到孟祈生的話「不…不要…我說…說笑的…哈…」嚇得金和裕趕緊改口。

蹲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沾著黏液的手指,緩緩在金和裕的鼻下,來回擦拭著。

「我老婆的味道好嗎?有沒有處女的味道?」戲謔地笑著,把黏液沾滿了他的鼻子。

「你太壞了,哪有人把老婆的 …給人聞的呀…」鼓著臉頰,小香地嘟嘴抱怨著。

對著小香溫柔一笑「舔乾淨。」轉回頭,手指橫放在金和裕面前,以不帶溫度的笑臉命令著。

被嚇歪的金和裕哪敢不從「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包皮扒下來做海蜇皮切絲。」在他伸出舌頭時,不客氣地威脅著他。

聽了孟祈生說的話「哈…哈哈…老公,你上輩子不是土匪就是流氓。」被逗笑的小香,都快笑岔了氣。

「一定要的呀,不然怎麼搭上妳這土匪婆子。」頭也不回,笑著與身後小香調著情。

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從小香看不到的角度,從衣中掏出一顆藥錠。


逃入這座城市後,孟祈生便打劫了一家藥局,拿了一些自己平時需要用到的藥物。包括手上這顆藥錠。

說完,不等舔拭的舌頭收回,直接將藥錠扔進去,撕下大塊膠布,啪一聲把他的嘴給貼上了。

起身走回摟著小香「妳說,等會我『愛』妳時,他看了會不會硬呀?」疼愛地撥著他肩上的髮絲問道。

聽了加重音的愛,小香想起了在樓上的愛撫,但在臉上泛起潮紅時,卻又不禁神色暗淡下來。

「肯定不會的,要不我會守這兩年活寡嗎?」想起舊事,小香的眉皺了起來,嘆著氣答道。

看她不快的神情「要不,我們打個賭?妳贏了,今晚妳想怎麼樣,我都滿足妳。」

聽了孟祈生的話,她帶著贏定了的眼神看著他,毫不猶豫地說道:

「我要是說要一百次,那你不就乾了,呵呵。」貼近的臉,卻毫無嘲笑之意,只是期待著。

「先說說妳輸了怎麼辦?我看,就幫他口交吧,難得他都硬了一回。」

說完不等她回答,便抓進懷裡深吻了起來,思考有時是多餘的,用快感取代吧。

在金和裕煎熬的注視下,雙手伸進緊身衣內,上衣隨著小香的悶聲嗚咽,不停地起伏翻騰。

還沒等她說好,便坐上了桌子,又將小香抱坐在腿上,空出手把短裙往腰上翻,露出兩條長白腿,雙腿由她腿內側,往外抵開,大大地撐開了私處。

『咕嘟~』在金和裕嚥著口水時,手指隔著黑藍性感內褲,在陰唇瓣間來回撫弄。

『滋哩~』之前的黏膩還在,在陰唇上和手指間沾來黏去,不停發出愛液沾黏聲。

『唔嗚…幹…幹嘛…這麼嗚…快就…呵…』性經驗等於零的小香,此時只能屈服在快感下。

先前的豪氣,只是找到依靠和擺脫困境時的愉快所致,真搞起來,大概連個高中生都不如。

「反正妳覺得都贏定了,那就說定囉。」趁著她思緒停擺,趕緊就替她決定了。

隨意瞄了下金和裕漸漸隆起的褲襠「破船也有三寸釘呀。」暗暗覺得好笑。

在拉開小香內褲,露出了濕潤的陰部時,金和裕褲子一下撐起,看著尺寸似乎還不小。

看他脹紅的臉,大概也沒有機會用幾次,可惜陰錯陽差,一個鮮嫩可口的老婆就這樣放跑了。

隨著手指一點點探入,小香臀部驟然一緊,雙手用力反抓著桌沿。

『小…小力點…我…怕疼…』將沾滿黏液的手指,放進了小香嘴裡,輕緩地揉捏著軟軟的舌頭。

「別怕,有我在,疼那麼一些,我就給妳十倍百倍的快感。」牙齒咬上了她的脖子,分散著她的緊張。


脖頸上一陣令人發虛的囓咬,耳裡是孟祈生的輕聲撫慰,小香緊張逐漸緩和了下來。

『嗚…好…你說的…十…百倍…』回應著孟祈生的撫慰,滿腦都是陰部的爽快觸感。

「既然好,那就去吧。」孟祈生突然停了下來,輕輕推了小香一把。

被推到金和裕面前,小香一臉不解,回想後才想起孟祈生剛剛說過的話。

「厚,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管啦。」不滿地嘟著嘴,快哭似的轉頭瞪著孟祈生。

跳下桌走向小香「妳幫他時,那姿勢正好,破處比較不痛。」亂掰瞎扯著哄小香。

「真的…」仍是一臉懷疑,小香抱著胸咬唇問道。

「騙妳我小雞雞下輩子爛掉。」伸出兩指舉手發誓,大不了下輩子不當公的。

「噗,你幹嘛這樣,人家捨不得…那我下輩子當男的」被逗笑的小香,小拳頭搥著我笑道。


轉頭低頭,望向正舔著舌,盯著自己裙底的金和裕,滿臉的噁心不恥,不過既然孟祈生都說了。

因為角度,金和裕抬頭便看到小香裙中,內褲隱約透出的陰部,一絲透明黏液緩緩順著大腿流下。

看得呆了,回過神發現小香已經蹲在自己面前,雙手解開了皮帶褲頭,一把掏出了難得硬一次的陰莖。

細嫩的小手抓著脹大的陰莖,頂部凝著一小團透明液體,小香無奈地開始揉起了陰莖。

『唔…唔…』被小香揉捏著,金和裕雙眼上翻全身顫抖,還沒來得及享受,便一股腦全射在小香手上。

「噁…才摸一下就射了。」小香嫌惡地甩了甩手,甩不掉的,睹氣地都擦在金和裕的臉上。

回頭看了孟祈生一眼,看著他壞壞的笑容,撒嬌地直接說道:

「好嘛,知道了啦。是口交對吧。」說完轉頭,深吸了口氣,便含住了金和裕萎靡的陰莖。

「噁嗚…」含著陰莖的嘴,發出了嘔吐似的反胃聲,不過還是忍住,開始生澀的吸吮。

『哦嗚…哦…』剛射完精敏感的陰莖,一下受不了軟嫩的口腔肉壁刺激,全身劇烈地抖了一下。


看著小香聽話地口交著,便走到小香後面,拍了下有彈性的屁股,讓小香下半身又是一緊。

一把拉下了濕黏的內褲,臉貼著小香的陰部,對著黏滑的陰唇縫舔了一下。小香腰部一抬,溫熱的黏滑的舔舐,讓含著陰莖的她,模糊地嬌喘了一聲。隨後臀部挺出,似乎期待孟祈生更多的服務。

「小香,妳的味道真好。」說完,鼻尖在陰蒂上磨了兩下。

呵呵嬌笑兩聲,在孟祈生不斷地舔舐下,陰唇中泌出了更多愛液。一口含住越來越濕潤的陰唇,乾脆吸了起來,每次的吸啜聲,小香都會配合地嬌喘,臀部不住地輕顫擺動,忍不住跟著舌頭的位置挪動,想讓舌頭舔到更敏感的地方。

看著小香迷濛動情的表情,金和裕在她的吸含下仍是火冒三丈,陰莖忍不住狠狠頂了一下。

『咳…唔咳…咳…』聽到小香的咳嗽聲,孟祈生抬頭看見金和裕的眼神,就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走到他面前,往他臉上吐了口帶有小香愛液的口水,膠布一撕一貼就把他的鼻孔也貼住了。

走回小香身後「小香,繼續。」小香看見孟祈生已經出手,便笑望著不能呼吸的金和裕說道:

「好歹夫妻一場,我就送送你吧。」說完便又低頭,含住了在她吸含下又硬起的陰莖。


愉快地看著金和裕憋的發紅的臉,孟祈生脫下褲子,硬挺的陰莖在小香陰唇和陰蒂上,不停地蹭著。看著快窒息的紅臉逐漸轉白,他的陰莖興奮地脹大,沾著小香愛液的血管黏膩發亮。在小香認真吸著因為窒息而更加粗大的陰莖,發出嘖嘖吸吮聲中,緩緩地插入了小香的陰道中,龜頭抵住了穴內稍緊的位置。

『呼…小香,準備好成為我的女人了嗎?』明知故問,孟祈生裝出興奮的語氣,逗弄著小香。

『嗚…好…小力…你很故意…啊…』不等她說完,孟祈生猛地一挺,突破了小穴緊密處。

陰莖被小香緊緻的嫩肉夾著,孟祈生插到最底後,便停著不動,小香的嫩肉不停蠕動,他也挺不住那激烈的快感,手輕扶著小香發疼顫抖的身體。前方的金和裕已是雙眼翻白,小穴被插入,小香一時沒忍住咬了一口牙,劇痛中加上窒息,他噴出了此生最多的精液,灌滿了小香的嘴。小香微張著嘴喘氣,試著緩和疼痛感,被咬破陰莖流出的血,便混著精液,從不停急喘的口中,和唾液一起流出。

看著金和裕已經交待了,從後面輕抱起小香,將她扶著趴在桌上,手指節夾著乳頭,一手溫柔地揉動著乳房,一手在陰蒂輕緩地按壓,即使仍感到疼痛,但被按揉的敏感處,小香也不禁緩緩呻吟起來。
感受到陰道內擠壓感稍減,搖著腰開始前後緩慢抽插。快感已經壓過的痛覺,小香品嚐到了性交的甜美滋味,也不管塗在臉上的白紅液體,開始忘情地浪叫,腰也跟著前後動了起來。

『老公…呵…真的…很爽…你快點再快點…還要…嗚嗯…哦…』雙手緊掐著自己的雙乳喊著。

看著她進入狀況,手扶著她的腰,專心地搖動臀部,在還是很緊的小穴裡,興奮粗脹的陰莖,每次插進剛開苞的肉穴裡,都會在肉壁擠壓出黏滑的透明液體,每一次插入都會帶出更多愛液,每一次拔出都會增加著潤滑度,插穴的速度就更快。撞擊小香翹臀的啪啪聲,節奏越來越快,卻還是趕不上小香瘋狂的呻吟浪喊。

『哦嗚…怎麼這麼…呼…舒服…老公嗚…再多…求你…幹我一整晚…』爽叫還是哀號已經分不清楚。

『嗚…呼…小香…別忘了…剛剛贏的…是我……唔…』

『不管…老公…求…哦…求你…再多幹我…我…等太久了…』

在吟叫聲中,小香不停地求孟祈生幹她,小穴因為興奮,肉壁緊緊地包覆住陰莖,逼得他只能狠插硬幹,拖著夾在陰莖上的嫩肉,吃力地插入拔出,氾濫的愛液不停溢出小穴口,下體撞擊臀部的拍擊聲,慢慢變為水漬沾黏聲。小穴的嫩肉第一次經歷這種狠幹,過激的愉悅一波波不間斷衝擊著小香,她終於難以忍受地哀號出聲,只是卻仍因為這些快感的衝擊,小穴依然不停地蠕動,讓孟祈生被夾得興奮發疼的陰莖,根本停不下來,發狠地硬上猛幹,不顧小香的求饒。

『老公…不行了…慢點…嗚哦…哦…我…哦嗚…太刺激了…』

『呵…呼…不行喔…是我贏了…還差一點…嗚…』

雙手緊抓小香的纖腰,微彎著雙膝,孟祈生一副頂破天的姿態,陰莖快速地猛插著,小香的愛液沿著雙腿,在地上淌成了小片水漬。
孟祈生突然將小香抱到桌上躺著,已經被幹到腿軟的小香,嘴裡嗚咽呻吟聲沒停過,在被抱至桌上,站在桌旁的孟祈生,陰莖又是猛力一插,被頂到敏感處,小香又是哦一聲,像是心臟被狠掐了一下。

『老公…原來…作愛這…這麼爽…早知道…就找人…』小香已經爽到胡言亂語。

『好呀,妳想找誰都可以,同事?路人?鄰居?都可以,呵呵。』

察覺到一絲異樣,小香勉力撐開眼皮,帶著歉意地望向孟祈生,嘴裡仍被插到停不了吟叫。雙手很勉強撐起了上半身抱住了他,像是安撫他似的,緊抱著他,讓他恣意地插著自己的小穴。抬起臉,迷戀的看著他,抿掉了嘴唇上了精和血,和著口水一口吞下,才敢親吻孟祈生,像是怕弄髒了他的嘴。

『唔嗯…老公…對不起…哈啊…我只愛你一個人…』

『沒關係…呼…我本來…就打算一個人玩的…』眼前的溫和笑臉,突然讓人感到一絲冷意。


單手抓起小香雙手手腕,將她壓回了桌上,另一隻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抽插的速度沒有減慢,反而隨著手上施加在脖子上的力道,緩緩增快。小香被掐得難受,雙手卻被壓在頭上方,只能雙腳亂蹬。看著小香開始脹紅的俏臉,孟祈生興奮地低下頭,在她雪白乳房上不斷啃咬,留下一個個紅色牙印,最後在乳頭上咬住,猛力地吸吮,好似要吸出奶水一樣。

『妳怎麼不叫了?哦,對,妳叫不出來。可惜,妳沒有奶水,不然會更過癮,唉。』

嘆息聲,更像是陰沉地桀笑聲,更加用力掐住了小香。在原本就接近高潮,身體已經出現窒息感的小香,現在是真正的窒息。中邪似瘋狂擺動下體的孟祈生,讓陰莖每次都搗進小香嫩穴的最深處,因為窒息而緊縮的小穴,夾得腦海裡滿是射精的慾望,可是他希望更多,想要更多。

『啪嘖…啪嘖…啪嘖…』

『呃…嗚…咳呃…』

整間餐廳只迴盪著兩種聲音,接近射精卻想要更多,和被掐住沒辦法呼吸,卻在窒息中抵達前所未有的高潮。小香高潮抽搐著雙腿,下體流出透明和淺黃的液體摻雜時,孟祈生仍猛幹著小香,陰莖感到肉壁最緊的一次附著感和壓力。終於,他將忍受已經的精液,在最後一次像是要幹破小穴的衝刺中,全部噴灑射進陰道深處。

『嗚…呃…嗚…咯呃…』

仍能感受到小穴內刺激一般,小香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已經轉白的臉上,泛出了一絲妖異的紅暈。小穴仍死命夾著陰莖,一點一滴地擠壓著,絲毫不剩地榨進小穴深處。仍咬著乳頭吸吮的孟祈生,終於鬆開了牙齒,乳頭已經被咬出了破口。

站直仰頭深吸了一口氣,回味著方才小香最後那賣力一搏,帶給他難以忘懷的快感。抽回已從小穴肉壁中萎靡的陰莖。忍不住伸出手指,插進黏糊的小穴裡攪動,仍殘留溫熱的肉壁,依然沾吸著他的手指,就像生前一樣,賣力地取悅著自己喜愛的人。


「可惜了,這麼好的肉穴。對我來說,這種遊戲就只能一個人玩。」

「妳們就是一次性的玩偶,沒辦法,哪有人死後還能活過來呢。」

「不過,就算可以,玩一次我就膩了,所以,還是請妳們去死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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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二師兄    時間: 2021-11-2 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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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不可愛狗    時間: 2022-9-8 11:41
感覺超讚,感謝分享,辛苦了
作者: jauuxyz    時間: 2022-9-8 11:54

作者: q9658    時間: 2024-1-1 16:02
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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