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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搬去學院後，家裏只媽媽和叔叔，我每天吃飯、寫作業、偷玩遊戲，打打籃球。一到晚上十點媽就囑咐我學業幾句：“......早點休息，早飯在鍋裏準備好了”。然後和叔就進裏屋關門，並插上插銷。深夜睡夢中常聽到媽從裏屋出來上幾回廁所，有時不知她是洗澡還是上廁所，似乎背心或毛衣下麵一大片黑毛，下身只穿拖鞋象在澡塘似的。不過，就算我能猜到她和叔在裏屋幹什麼，我也不想猜。只是想姐！ 包括嬋以前平淡的細節，現在往往放大了回想不已，忽然想她就沒留下啥內褲襪子的？我半夜悄悄翻櫃子，怕媽知道只開了臺燈最弱的一檔......忽然叔輕開門出來去上廁所，看見了我溫和地說：“哦，還沒睡呀？”我說：“突然想起一個數學作業沒做......”我無意中看見叔穿著條很薄的三角褲，能看清粗長的陰莖線條，以及在我14歲當時看來那麼巨大的龜頭倫廓----如今回想應該是剛完事半軟狀態----難道成年人需要這麼粗大、如此深邃的生理對接？！媽得多疼呀！可媽好像挺中意叔叔，前幾天曾試探我：叔要是萬一當了我另一個爸爸我會不會不高興。 終於找到姐兩雙襪子和三條舊內褲，但是被她洗得乾淨得發白，沒有她的體味！只能腦補著她的腳味自慰......把襪子套在勃起的雞雞上擼著......有時激動了，放肆地把姐的內褲襠部捂在鼻子上回想那次窺見到她的紅唇......最後射在襪子裏，拿她內褲擦擦流到陰囊和屁眼的精液。不過！腦補中從未想過插入姐的情形----一次也沒有，覺得那樣對姐不尊重----而全是回想小時候和姐在一個被窩裏安全感和腳臭味混合在一起的性快感。 中秋節我爸帶我去趟他現在的家，我一看：好傢伙，除了教一個兩歲樣子的女萌娃喊我哥哥外，屋裏另一個媽媽熱情地招待我。爸的表情這好像是個中秋全家聚，可我卻象來到平行宇宙----根本不認識眼前溫馨的“我妹”和“我媽”！我說：“爸，我幫你帶月餅到學院給姐，你不用跑了”。 嬋姐的女生宿舍比我後來上大學的男宿舍氣味稍好一點，也只是襪子、內衣、外賣、垃圾桶等味被香水、洗衣粉多蓋住一些。管理不嚴時男家屬能進來。我14歲時就一米七二了，走進她宿舍，頭頂曬著一堆女人內衣，有點羞。她舍友們隨意跟我打個招呼，九月底的南京還很熱，個個穿得都前衛而暴露。其中就有她新閨蜜尚雯婕，模特一樣身材卻很通達睿智的一個美女。隨後走進來一個低兩年級讀預科的陳紅英，人緣特好說話討喜，吊帶快要低到熱褲下麵啦，呵呵。嬋說紅英家人跟咱媽都是舞蹈學院的同事。我有點眼花，根本沒顧上姐的腳。 去食堂時約見到她第三個閨蜜：韓知夢(我全部都用得是化名)，在中學比嬋大兩屆，但是是她中學唯一的好友！ 我雖不是頭回來宿舍找姐，可飯間她們聊得話我不太能插上嘴。但這天是跟她所有閨蜜都聚齊了。午飯後姐說送我回家並換些衣物----爸媽給她的學費生活費她很節省----我倆一起回了家。 一進門，我想：壞了！射髒的姐襪子內褲都藏起來了，姐會發現丟東西啦！這是姐大二那年，她身高長到174，好久不見感覺她從頭到腳都綻放長開了！她皺著眉奇怪襪子內褲少了些，就拿了些秋衣，丟下兩雙穿不下的鞋回學院了----她的臭腳也長了一兩號。留下的一雙舊拖鞋上被我聞到了久違的腳臭味！我把鞋底涮乾淨，把拖鞋藏在枕頭下麵。從此自己夜裏跟姐的臭拖鞋過上了“性生活”。 我15歲的一天，接到姐電話，說學院籃球場又開放了我可以去玩，我一聽馬上奔向學院操場。當時我精力無窮，到了球場分家比賽。一般是不到天黑不罷手。 當天遇個大一的男生，球技一般球品差，滿嘴髒話！我最討厭不尊重人的人。其他人要麼不理他要麼讓他三分。我投籃他防守時他突然抓我眼睛，惡意犯規，還說這是大家的習慣動作不犯規！我氣得跟他理論兩句就打了起來，他橫得拎起個磚撲向我的頭，當時我不知哪來的勇氣，我稍躲，他砸到我肩膀，我一把奪下磚，照他肩背屁股一通猛砸！他有同夥來拉偏架，並電話叫來他姐夫----一個臉色陰沉的人，強行拉開了我們，他姐夫的一個同事一把就制服了我兩手。他姐夫並未打我，而是詳細問了周圍很多人事情經過，然後猛踹了他小舅子一腳！對我嚴肅地說：“起因是他不對！但打架你倆都是錯！”隨後說：“我小舅子父母剛離婚，我老婆(此渣男的大姐)有點慣他。”並讓我倆都認個錯就算了。我說：“我父母也離婚了，我們大家忍他那張嘴好久了。” 他姐夫歎了口氣，遞給我一張名片：“我是個刑警，給你電話絕對不是為了嚇你；以後我小舅子再耍賴你別動手，你們沒輕沒重，打這個電話我來收拾他！”他的刑警同事也對我說：“不好意思，我們這種工作太忙，老顧不上家(手指著渣男)......你們玩個籃球，都不要太衝動......再見啊，小兄弟！” 到校門口，突見嬋和紅英韓知夢趕來，說是嬋舍友看到我打架了。我說了經過，姐擔心地怪我太衝動了！韓說再若有事找她男友----韓已邊讀研邊工作了，他男友在公安系統----讓他找同系統溝通一下就行，不是啥大事兒，就是別受傷。姐嘮叨了我半天才放我回家。 到家才想起餓來，大吃一頓，寫完作業就玩遊戲。我那時精力超強，打一下午球加上打架，回家一吃飯就不覺得累了。直玩到困得沒洗漱就睡著了...... 深夜我被尿憋醒，尿完了關臺燈剛想睡，突然聽見裏屋媽媽“哎呀----哎呀----！......”的叫起來！我下意識沖向裏屋，白天打架的衝動猛的上頭----叔欺負我媽了？----但推門前突然覺得媽的聲音不是驚叫，而是在暴喘中有節奏地大聲哼嘰著----幹啥活累得我媽半夜喘成這樣？生病了？怎麼沒聽到叔的聲音，他要在肯定會照顧我媽的！ 想起白天員警大哥和嬋姐的囑咐，我冷靜了一下，耳貼門上仔細聽：立刻聽到寂靜中還有“啪--啪--啪--！”象打耳光或打在光身子上的聲音，以及叔偶爾“嗯”一兩聲----他倆誰打誰屁股啦？啪啪不停得響...... 突然想到以前見過叔起夜時內褲裏粗大的生殖器......而且耳聽媽有節奏的哎呀聲中，似乎既帶著生氣又有一丁點兒滿意的腔調----我理解不了----但能聽出：‘驚嚇’的成分極少，‘受不了’的成分極濃，而且怎麼越聽越聽出點兒婉轉撒嬌的腔調來......(媽媽撒嬌！那不太噁心了嗎？!) 其實我的潛意識在本能地反推：排除了各種不可能，剩下就一種可能：叔和媽正做著書店“夫妻性生活指南”上面說得成人偷悄悄都在享受的那件事----“插入生殖器後......大幅度、快頻率、長時間的抽送......” 想到這兒我悄悄躺回床上，心嘣嘣跳：裏屋正幹得可是那種能給我生個弟弟的大事！根據“夫妻性生活指南”上說，我小時候應該就是從媽媽那象姐一樣的黑毛中的紅唇中生出來的！----一時間我內心對媽和叔五味雜陳：尊重父母？！媽媽噁心？！平日工作勞累？！深夜不易的享受？！ 聽聲音：又神秘又緊張----舒服到那種連大人都要叫娘(剛剛似乎聽到媽呻吟了幾句“我的媽呀！......的媽呀！......媽呀！......”)的程度啦？！叔今天中秋節有沒有買避孕套呀？！這麼舒服是不是要生弟弟呀？！ 想情景：又心疼媽又覺得媽好不害羞----被叔那麼粗那麼老長的成年狗雞雞捅進她肚子裏痛不痛呀？！是不是被男人玩或“cao”(對母親我只敢用拼音，用漢字就太不尊敬她啦)時媽痛也只能忍著？！另外，媽此刻一定跟叔都得連內褲都脫光才能把生殖器插上，天這麼熱蓋被子沒？ 不蓋的話在空落寂靜的裏屋裏，兩人不顧羞恥地光身互懟著(當時我真不知該用什麼動詞)成年人的大狗雞雞和...和...和...和媽媽的屁股、肚子，帶著一團黑毛。對了還有奶！叔是吃媽的奶(還會嘬出奶水嗎？)呀？還是用手玩媽的奶呀？那樣子可真下流呀----得虧是插好門在夜裏沒人知道...... 以前知道撒謊是不好的，但當時我非常明確此夜媽和叔對接生殖器的事我要堅絕撒謊！讓人知道或看到，媽的臉往哪兒擱呀！ 正胡思亂想時，裏屋門開了，聽媽小聲嘮叨：屋裏悶死了，快透透氣！我以為他們倆誰上廁所，趕緊裝睡----我夜裏一向睡得很死----卻聽到叔和媽說著極低的悄悄話一起出來的，裏屋開著臺燈，我從極細的眼縫看到叔只下身裹了條毛巾，媽走在他身前，雙手捂胸，屁股緊貼叔肚子，被叔的毛巾一起裹著，但媽卻是奇怪的撅屁股貓著腰走路，兩人光腳走路無聲，相抱相攙著進了廁所......南京的秋老虎很熱，廁所開著小燈，但留著門縫透氣。我只能看到媽的一只腳及小腿。 意外的是，廁所很快傳來了啪啪的打屁股聲和媽媽那‘受不了到極限’的哼嘰聲，比裏屋傳來的聲音大多了，我看見媽一只雪白的腳踩在拖把池上，隨著打屁股聲性感得一晃一晃......很象嬋的腳！而沒多久媽媽就在猛烈啪啪的打屁股聲中忘聲大叫了起來“啊----啊----啊！......”先長後短，帶著節奏！叔也吼了兩聲，我寒毛孔都豎起來了，媽可別被叔打屁股打死了吧？！ 而且不怕鄰居聽到嗎？！......然後一陣由重到輕由快到慢的“哎呦......哎呦......哎......哎......”。等他們不再叫了，好像媽抬手拿毛巾，把門縫又碰大了點，我見叔在媽身後一手揉搓著她的小肚子，另一手從媽臀溝後伸下去不知在扣哪兒？而媽那只踩在拖把池上雪白的腳也隨著叔的揉捏反應強烈得不時伸張、或收縮腳趾......很像我摩擦嬋腳心時嬋的反應......後來聽媽跟叔以日常的語氣說話，證明他們既沒病也沒吵架，挺容恰的，我才放心。只是叔的成人大狗雞雞捅媽肚子，為什麼要打屁股或打耳光我一時搞不明白？？要不哪天我再去看看書店那本“夫妻性生活指南”，還有哪些細節...... 畢竟是親媽，母愛和親情阻隔著色情，我想盡快離開家：讓母親享受她應得的成人之事。我也不那麼尷尬。 媽和叔入睡後，我才發現我的狗雞雞早就硬得在流水----天！我可沒對媽媽有色色的念頭！怎麼會勃起流水？！而且一向被包皮半包的龜頭，不知何時第一次完全鑽出頭了。我想起枕下姐的臭拖鞋悄悄拿出來一陣摩擦，並瞄準姐內褲上女人雞雞的部位射精了...... 第二天，叔和媽給我做了豐盛的午飯，並說他倆要去叔家住三天，見見他的家人。問我能否照顧自己，我巴不得自由。 他們一到叔家媽就給我電話，我問見到他家誰了，是不是有萌妹小弟啥的，媽說叔沒孩子，要見的家人不住叔家，一會坐公交去探望一下。掛了電話我明白了：媽和叔主要是為了兩人晚上可以盡情光身享受生殖器了，不必顧忌我了。想到這：心裏又為媽的不易感到欣慰，也為媽夜裏要玩成人生殖器感到害羞，也為自己想去找姐增加了法碼。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個家只有我和姐了。 我心涼了幾天，去學院找姐。宿舍裏她和她閨蜜們都不在，舍友說她好像去賓館了。我找到賓館報她的名字，坐電梯到9層去敲她的門。其實我當時太不懂事了，有宿舍的女學生在附近開房一定是幹宿舍裏不方便的事。敲了好半天才開門，發現有個也算帥氣的男生正穿衣走出來，姐跟他說了聲對不起，他下樓了，我進屋發現姐口紅眼影藍短裙，好性感！但頭髮散亂，神情有點點慌、有點不悅。並狼狽地收拾著滿地用過的紙巾......我在小桌邊發現跟藥店裏一樣的幾個未打開的避孕套，我震驚了！剛要碰，姐一把奪過扔到廁所：這是他帶來的。 嬋：家裏出事？還是你又打架了？ 我：都不是。 嬋：那求你讓姐洗一把行嗎？坐下等我。 她那“洗一把”是所有帶毛的地方洗了又洗，還刷了牙。 她走出浴室時時捋著剛吹幹的秀發，我等不急說：媽和叔去叔家住了，要見叔家人，估計要結婚。這個家就剩咱倆了，你今天這個男朋友要是跟你結婚。我就徹底孤兒沒人要啦。 嬋：你說什麼啊？姐永遠要你，咱們一輩子是一家。 我：別哄我了，你跟剛剛那男朋友幹得事，我好像都懂啦，我上新華書店看過夫妻指南。 嬋無奈又親切的說：男女之事等你長大了自己經歷了才會懂，別看了書就急著決定。 我突然想起那夜媽媽享受生殖器的事，想必姐也是一樣啊，她都大三啦。想到這兒，心一涼。起身想走。 嬋攔住我輕鬆自若地說：好弟弟，你到底怎麼啦？人家誰家姐姐搞個對象不很正常嗎？你生什麼氣啦？......你是想保護姐對不對？ 我聽著心酸地掉了幾滴眼淚，再也壓抑不住：姐！我夜夜都想你！你懂得！咱倆從小的秘密，沒有你我不想活了！----我一時激動話說過頭了點。 嬋嚇壞了：弟，實話告訴你，姐跟男友根本不太可能結婚，在大學裏開房相互嘗試一下很普遍，沒你說得那麼嚴重。要不我走讀，每天在家陪著你？而且...... 我：而且什麼？ 嬋面帶愁容的說：而且姐現在面臨畢業工作、媽要嫁人、以及自身生理很多問題，我才是想要跳樓的那個人！媽要嫁人的事她跟我說得比你多，我心理壓力早就比你大！而且好工作位置人們不擇手段的爭，爸媽都走了也不能為我找關係了。姐也做不了那種......那種...... 看著嬋欲哭的表情我忙問：哪種？！ 嬋：有些沒錢沒關係的女生被那些好色的領導......投其所好，就能換個好職位。姐做不來！曉天你長大了，姐告訴你這就是現實，哪兒那麼容易。 我：...... 嬋：我問你：你嫌不嫌姐窮? 我：當然不嫌！ 嬋：那咱就一輩子是一家，爸媽都走了我跟你戶口遷一塊兒。 我一時無語，發現自己今天破壞了姐那麼害羞卻正當的享受，而且小看姐的心胸了。加上最近青春期好衝動，受刺激不少。一下子撲跪在姐腿上哭了起來，腦子亂了，只哭著一句：姐！我想你！想要你小時候那樣待我！......(回想起來挺沒出息的哈) 嬋忙扶起我，她好像沒帶換的胸罩，她只攬著睡衣把我摟進懷裏一陣哭：她確實既要生存，又要當家養我管我，還有珰妹，另外幾個小妹在東北老家遲早也可能會來南京追隨她。爸媽給那點生活費離物價差距越來越大。工作又到了十字路口，她確實難！ 突然姐不哭了，溫情地問我：老實說，你是不是又偷玩姐的襪子內褲了？ 我心好愧疚：對不起姐！我想洗乾淨還給你，可是“夫妻性生活指南”上說精子生命力強，我怕萬一洗不乾淨...... 嬋：洗過就沒事了呀！ 我害羞得小聲說：還有內褲裏。 嬋又羞又怒：你！我真想揍你！ 我：我該揍！我把內褲襪子放鍋裏用洗潔精開水煮了好久，一玩遊戲忘了時間，連內褲襪子和鍋都煮糊了。怕你們生氣，我連鍋都一起扔了！----說著我從口袋掏出有零有整一些錢----我不敢去女人商店買內褲，賠給你自己買吧。對不起。 嬋一開始氣笑了：你......你......我真服了你了還算有良心知道侵犯了別人的要賠是嗎？！你現在幾天自慰一回呀？ 我：我......我差不多天天自慰，每天兩三回。我以前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乾脆順其自然吧。 突然姐真得怒了，我從沒見她怒氣這麼大：你不要命啦！你這是順其自然嗎？！你不就是想要對姐那樣！！是不是？！今天把我男友從床上直接趕走！整天疑神疑鬼怕我不要你了！ 姐突然陰著臉更嚇人的說：要不你把姐睡了吧！反正咱倆沒血緣關係，父母都離了8遍了，也沒人管咱倆誰是誰。睡完你就放心了，這個家等你先結婚，姐再結婚。結婚後戶口也在一起。行吧？ 推我一把說：來！去洗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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