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嘉嘉大廈
漆黑夜色中從南方駛向北方的列車沿著鐵軌緩慢的行進著,不時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臥鋪車廂熄了燈,大多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坐在過道邊的窄凳,偶爾經過鄉鎮和城市帶來一些光亮,又轉瞬而逝。陸川呆呆看著窗外,想著自己以優異的成績從名牌大學畢業,也分配到不錯的單位,在大學還得到了另很多人心儀的女神,歐陽雪,無疑是成功的。然而愛情的美好卻抵不過現實的殘酷,單位需要經常出差,與歐陽雪聚少離多,每次回來吵的不可開交,婚期也是一拖再拖。愛情和事業的選擇題擺在面前時,陸川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因為他愛她,他發誓要給她安定的生活。經舍友郝柱介紹,面試了一家初創的軟體公司,待遇好也不用出差,也能從事自己喜歡的軟體研發工作,只是在北方的一個縣城,與自己的期望有些差距。歐陽雪卻看得很開,縣城也沒什麼不好,賺的多消費還低,說不定辛苦2年就可以付房子首付,於是離開大都市坐上了駛向北方的火車。陸川看著躺在下鋪已經睡著的歐陽雪,給蓋好被子,覺得只要有她在身邊一切都是值得的。
天亮了,歐陽雪起身看著坐在窗邊的陸川:“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每次坐火車都睡不著”。
看了看手錶:“快到站了,我先去洗漱下,你在我這躺會兒,到了江寧還要轉車,有的累呢”。
陸川應了聲,看著歐陽雪遠去的背影,順直的烏髮剛好遮住白皙的脖頸,纖細挺直的腰身,豐滿的臀部,作為女人是那麼的完美,如果說大學四年有什麼成就的話就是和她能在一起。
火車停靠在江甯站,歐陽穿著風衣挽著陸川的胳膊,這種戀愛的感覺讓二人相視含笑。出了火車站很容易找到公交站,坐公交到長途汽車站,又經過2小時到達河曲縣汽車站。剛下車就聽到熟悉的聲音:“陸川,歐陽雪,這邊!”。留著平頭、偏瘦、穿著格子衫的男生近前接過歐陽雪的行李:“算著時間你們就快到了”。
陸川和歐陽雪也不見外,說:“等了很久了吧!”。
逗趣道:“說是掐著點來的,你們信嗎?”。
陸川道:“壯子,別貧了,我們是投奔你來的,以後可就靠你了”。
“川子,你知道我幾斤幾兩,你以後發達了別忘拉兄弟一把就行!”。
出了汽車站打上的士,上車後郝壯回頭對坐在後排的陸川和歐陽雪說:“別看這是縣城,在整個江甯市乃至靳東省都是數一數二,不比市里差。咱們入職的凡客公司可是這的龍頭企業!”。
司機笑著說:“你們是入職凡客科技公司嗎?”。
歐陽雪趁機問道:“是啊!師傅,這家公司怎麼樣?”。
“整個江寧市沒有比它更好的了,當時是僅有13歲的孩子創建的,叫喬。。。喬木,對喬木,還不到10年已經成為市值上億的企業,咱們河曲縣的地標建築凡客大廈,就是人家出資建的,進這家公司錯不了”。
聽著師傅的話,陸川的心也放下一半,問郝壯:“接下來如何安排?”。
“公司附近找了家旅店,你們先住下,明天辦入職,辦完入職後我陪著你們找房子!”。
歐陽問:“郝柱,你住哪了?不行,我們一起租唄!”。
連忙擺手:“算了,跟你們住在一起,天天當電燈泡,我可受不了”。
半個小時後車停下,陸川和歐陽雪下來有些恍惚,馬路整潔寬闊,兩側都是10多層高的酒店和娛樂場所,店鋪緊挨著,感覺好像還在原來的大都市一般,郝壯自豪的說:“怎麼樣?不比大城市差吧!”。
陸川自語:“真不敢相信這是縣城”。
郝壯指著遠處23層的建築說:“哪就是凡客大廈,這些都是圍繞著它建立起來的,這家企業別看在縣城,業務遍佈全國,裡面還有很多清北的大神呢”。
進入旅店辦理了入駐,1天100元,價格相對便宜,可歐陽雪還是心疼,想著安頓好儘快租房子。
陸川順利辦理了入職,由於是外地過來還領了1000元的安置費。晚上請郝壯吃飯又聊到租房的事情上,歐陽說:“今天去網吧去搜了附近的租房資訊,一室一廳的房子價格都在800~1000之間,要麼就是比較遠,只有這家比較便宜,價格幾乎是其他的一半,你們看,就是這個,嘉嘉大廈”。
陸川說:“這種一看就是騙人的,怎麼可能這麼便宜!不定裡面有什麼坑呢”。
郝壯卻說:“哎!川,你這話就錯了,這嘉嘉大廈大家都知道,說的千真萬確,一點也沒有誇大,性價比是最高的”。
陸川哼了聲:“說的那麼好,你怎麼沒租?”。
歎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剛來就去租了,可是沒成”。
歐陽問:“怎麼個沒成?”。
苦道:“你聽過租房子還要面試的嗎?”。
陸川道:“別賣關子了,有屁就放”。
“得了,哪我跟你們嘮嘮。這大廈就在前面轉彎的街角,原本計畫蓋家酒店,說是遇到股災,公司倒閉成了爛尾樓,後來被人盤下來建成了公寓。有10層,每層10來戶,可容納100戶左右,地腳好,設施齊全,加上房租便宜,對像我們這樣的剛來的人都想租哪裡。房東是個60多歲的老頭,人都稱畢叔,脾氣可怪了,看順眼,同樣的房子租金可能給便宜一半,不順眼的給多少錢都不租。我剛來也去過,本想著以我的三寸不爛之舌談個半價,可沒聊兩句就被趕出來了”。
歐陽頓時來了興趣對陸川說:“明天你上班,我去試試”。
陸川皺著眉:“不會有什麼陷阱吧!”。
郝壯道:“跟你說,這塊是治安最好的,儘管放心。據說哪畢老頭沒兒沒女沒老伴,這個年齡的老人最需要別人關心,說不定被大校花過去撒撒嬌,真就成了呢”。
歐陽雪啐道:“去你的,是不是找打!”。
陸川沒放在心上,歐陽卻當了真,隔天早上認真打扮跟著陸川一起出了旅店。
陸川叮囑說:“自己小心點,不行就算了,也別勉強”。
歐陽一笑:“光天化日還怕把我吃了,你快上班去吧!中午時候給你電話,一起吃飯”。
按照地址在下個街角果真看到了嘉嘉大廈的名字,外形酷似酒店卻沒有酒店的招牌,很多年輕人和中年人從裡面出來,歐陽忐忑的推門進去。門口桌子後面有個保安,60多歲,鬢角已有白髮,微胖,面相和善,歐陽靦腆的問:“大叔,我看網上說嘉嘉大廈有房子對外出租,過來看看,不知道找誰?”。
抬頭看著歐陽,站了起來,聲音和藹:“你是來看房子的?我帶你上去”,大叔從抽屜裡拿出鑰匙,說,“202前天才搬走,你是來看房子的第一個”。
“謝謝,謝謝大叔”。
坐電梯到2層,3米寬的過道,兩側對著各5個房間,大叔打開202的門:“就是這間,看看可以不”。
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大約有70多平面積還帶個陽臺,廚電齊全,比在大都市租的條件要好的多,問:“這一間要多少錢?”。
問:“是你住?還是誰住?”。
“我和我男朋友住”。
“你們是大學生?”。
“大學畢業了3年多,我男朋友在凡客科技上班,從外地過來”。
大叔道:“年輕人不容易啊!這樣吧!一個月500,如果願意就租給你們”。
歐陽以為在開玩笑:“你別逗我了,房東在哪?我跟他談談”。
大叔道:“我就是房東,我說了就算,以後真要住過來叫我畢叔就行”。
“您真是房東?”。
“那還有假,不信跟我到樓下給你看證件”。
這樣的房子沒有1500根本租不下來,有些不可置信,道:“您不是逗我?真的500租給我?”。
畢叔無奈的表情:“走,走,我們樓下看證件去”。
1樓門口寫著“辦公室”,進去,說辦公室其實就是三室一廳的住房,客廳裡擺著張辦公桌,打掃的乾淨,皮質沙發,木制茶几,大屁股電視機下面還有間老式影碟機,魚缸中幾尾金魚悠閒的遊著。主臥的門開著,床單整潔,被子也疊的整整齊齊,兩間次臥關著,玻璃門隔開的小院,種植著很多花草,還有個秋千。
歐陽問:“大叔,就你一個人住”。
“沒老伴也沒孩子,一個人,清淨,沒那麼多煩心事”說著把證件從抽屜裡拿出來遞給歐陽,“你瞧瞧騙你沒有!”。
接過看了看對畢叔一笑:“不好意思啊!大叔”。
“沒什麼,知道你們年輕人過來不容易,能幫就幫一點。再者,我這老頭子跟你們一起住,也感覺到年輕”將準備好的合同交給歐陽,“這是租賃合同的範本,拿著回去跟你男朋友商量商量,房子先給你先留著,3天還沒消息我再轉給別人”。
歐陽接過後感激道:“謝大叔!”。
說話間有人敲門,進來30左右歲的女人,留著短髮,臉型消瘦,眉眼端正,眼神中有種天然的憂鬱,緊身上衣凸顯豐滿的乳房,下身短裙、黑絲襪、黑色高跟鞋,看了眼歐陽,說:“畢叔,有客人在?”。
“這是來租房子的大學生,他男朋友也在凡客公司上班。怎麼?又和你老公吵架了?”。
歐陽趕緊說:“畢叔,既然您有事,那我就先回了,等商量好給您消息”。
“哪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有客人,就別麻煩了”。
“好,慢走”。
談妥租房歐陽心裡一大塊石頭落了地,心情格外的好,中午吃飯和陸川、郝柱說了一遍,二人也覺得不可思議,郝柱回憶說:“說的是一個人嗎?印象中哪畢老頭繃著臉,可凶了。我就說了兩句就被趕了出來,哪有什麼和藹的”。
陸川也犯嘀咕:“我看也別急,明天中午一起去看看再說”。
郝壯說:“我隨著你們一起去,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隔天再次來到嘉嘉大廈,依舊是畢叔看門,帶著去2樓看了房間,陸川還要看證件弄得歐陽很尷尬,畢叔卻也不急,到1樓拿出所有證件給他核實,這才確認是真的,郝壯說:“您還記得我嗎?3年前我來租房子,沒說兩句就被趕出去了”。
畢叔上下打量著,搖了搖頭:“不記得了,公寓來來走走的太多了,人老了,也記不住”。
郝柱吃醋道:“不租給我卻租給歐陽她們,您這是哪門子標準啊!”。
畢叔一笑:“說標準,還真有。首先不能單身,單身容易出事,也會招些不好的人進來。二是要有文化,有涵養。三是確實是有困難,剩下的就靠眼緣了”。
郝柱洩氣道:“這第一條我就不滿足,算了,不糾結了”,歐陽和陸川跟著笑了。
簽訂租房協議交了押金,拿了鑰匙,當天晚上就住了進來,看著這溫馨的小家,對未來也是充滿了憧憬。
打掃衛生時歐陽在臥室大叫一聲,嚇的陸川趕緊跑進來,見衣櫃門打開著,裡掛著黑絲情趣內衣,鬆口氣道:“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嚇我一跳”。
歐陽紅著臉:“上個租客是什麼人啊!還有這個東西!”。
陸川拿到手裡,質感還不做,耳邊輕聲道:“反正他們不要了,要不我們試試!”。
用力推開陸川:“惡不噁心啊你,趕緊給扔了”。
打掃完已經晚上了,準備下樓吃個麵條,剛出門聽到有人喊:“陸川?”。
驚奇道:“劉總監,你也住這?”。正是陸川的直屬領導,劉叢,30歲出頭,平頭,穿著休閒裝,旁邊站著面容清秀的女人,穿著碎花長裙。
劉叢熱情說:“想不到你們也住這,以後成了鄰居了啊!我愛人,黃梅,這是我們部門新來的高材生,陸川”。
陸川趕緊道:“您好,這是我女朋友,歐陽雪。歐陽,這是我部門長,劉總監”。
“什麼劉總監,叫我劉叢,劉哥也行,你們是新搬過來?”。
歐陽說:“今天搬過來的!”。
劉叢道:“準備去樓下吃飯,一起唄!”。
陸川擺手道:“我們剛打掃完,等改天我請劉哥!”。
劉叢道:“明天要請畢叔吃飯的,你們也過來,正好一起,嘗嘗我的手藝,說定了啊”,見不好推託也只得答應。
看著劉叢和黃梅的背影,歐陽很肯定黃梅就是昨天在畢叔辦公室見到的哪個女人,哪天穿的性感,今天穿的樸素,見到自己跟不認識一樣。在陸川提醒下歐陽才回過神來,陸川問:“你想什麼呢!”。
挽著陸川的胳膊:“沒什麼,或許是我多心了!既然鄰居是你的領導,我明天做蛋糕給帶過去,也好在公司多照顧你”。
陸川摟著歐陽:“哪辛苦了,老婆!”。
啐道:“誰是你老婆,還沒領證呢!”。
認真道:“等穩定下來,我們就先把證領了。攢一年的錢,我們也買個這樣的小房子”。
甜蜜的看著男友:“就吹吧你”,一起向著樓下走。
夜裡10點,嘉嘉大廈大門關閉,畢叔回到辦公室,坐在沙發上將枸杞的參茶泡好,打開電視看著流行的港臺劇。等著電視劇結束,起身拉上窗簾,拿出鑰匙將次臥的門打開,沒有床,四周架子擺滿了閉路電視,每台貼著房間號,旁邊還有女人照片,有的裸體、有的穿著情趣內衣。切換到202的臥室,看著陸川和歐陽雪坐在床上正在說著什麼,陸川穿著大褲衩,歐陽雪穿著白色的睡裙,畢叔嘴角露出猥瑣的笑,解開褲帶露出黝黑碩大的陰莖,用手擼著,可不久後陸川就關了燈。打開209房間,劉叢將黃梅壓在身下,黃梅大腿分開,豐滿的乳房隨著衝擊前後搖擺,可不過3分鐘就射了。畢叔暗暗罵了句:“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又看了幾家也沒刺激的事,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找出光碟插入影碟機,繼續擼著陰莖。
第二章 黃梅
早上6點,黃梅醒來,看了看身邊熟睡的丈夫,出臥室準備早餐。7點左右劉叢被鬧鈴叫醒,伸了伸懶腰,出來從背後抱住黃梅:“這次項目做完,請幾天假,陪你去散散心”。
勉強一笑:“做完項目再說吧!時間差不多了,快吃飯!”。
劉叢坐在餐桌上,包著雞蛋,說:“晚上請畢叔吃飯你別管了,我回來炒菜,路上再買幾個熟食就行!”,黃梅淡淡的說了聲好。
送到門口,劉叢親了親額頭:“那我走了”。
甜蜜一笑:“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黃梅收拾好碗筷送到廚房,正清洗著,聽到電話聲。擦了擦手,到門邊點開話機:“您找誰?”。
深沉的聲音:“想吃煎雞蛋了”。
淡淡的說了句:“知道了,過會兒送過去”。
進臥室脫掉睡衣和內褲,床底下拿出紙盒,取出情趣內衣套在身上,腿上穿好黑色絲襪,鏡子前照了照,外面披上灰色風衣,系上扣子,廚房煎了兩個蛋和火腿腸放入託盤。
出門正遇著打掃衛生的歐陽雪,歐陽雪見著也是奇怪:“黃梅姐,這是要出去啊!”。
“哦,啊,把早飯給畢叔送過去”轉移話題問,“你怎麼打掃樓道了?”。
“閑著也沒事,就給掃掃”。
“這裡不用,會有保潔過來清掃的”。
“沒事,就當運動了”。
“那我先過去了”走進電梯轉身時故意避開了歐陽的眼神。
1樓辦公室畢叔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聯播,黃梅進來把門反鎖,託盤放在茶几上,解開風衣露出黑色情趣內衣,豐滿的奶子和陰穴暴露在外,畢叔依舊平常的看著電視,黃梅跪在地上,扒下畢叔的褲子,露出黝黑的陰莖,擼了擼,含在嘴裡吸允。畢叔一隻手按著黃梅的頭,一隻手夾著雞蛋,說:“昨晚和劉叢做了沒有?”。
黃梅點點頭。
畢叔說:“年輕人就要多做,做的時候不允許關燈,喜歡看著你們做”。
吃完雞蛋和火腿腸,抽幾張紙擦了擦嘴,讓黃梅坐在沙發上分開大腿。畢叔撫摸著濕潤的陰戶,中指插入帶出一絲淫水,聞了聞:“還是喜歡女人這個味道”,挺著黝黑的陰莖對準洞口輕輕一推便深入其中,黃梅沒有抵抗,只是扭頭不忍看這種場面。
畢叔身體壯實,肏著陰穴,打樁機般“啪啪”作響,十分鐘左右讓黃梅跨在身上,用腰頂著上下起伏,邊欣賞乳房邊插著陰穴。放黃梅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從後面肏,直至緊抓著白皙的臀部,陰莖整根沒入,精液一股股的灌了進去。拔出陰莖,坐在沙發上呼呼喘著氣。黃梅上半身挨著地面,撅著屁股,精液汩汩冒出,順著黑色絲襪流到地上,十分的淫靡。
畢叔伸拉起黃梅抱在懷裡親吻,撫摸著豐滿的乳房,問:“這多少次了?”。
屈辱道:“110次”。
算了算:“100一次,哪還差1890次,以後要努力些才行啊!”。
黃梅掙脫掉,站起來抽著紙擦拭著下體,穿上風衣,系上扣子:“我。。。先回去了”。
畢叔繼續看著電視,說:“回吧!記著隨叫隨到”。
歐陽雪提著垃圾下樓再次遇到黃梅,見她雙眼失神的從身邊經過,叫人也沒聽到,好像被人強姦了一樣。樓下見著畢叔,依舊穿著保安服坐在門口桌子後面,打了聲招呼:“早啊!畢叔”。
“這是出去啊!”。
“扔垃圾,順便出去轉轉”。
站起遞過張地圖:“這個估計能用到,你拿著”。
歐陽看了看,是河曲的地圖,標注了很多景點:“這麼詳細!厲害啊,畢叔”。
擺擺手:“我哪有這個本事,以前一個租客標注的,他說是什麼驢友,不好好上班竟想著玩了,離開時給我的。我看誰有需要就給一份,尤其是像你們這樣外地來的”。
說話間親近了許多,歐陽說:“大叔,你能攢下這麼大的基業,年輕時肯定很厲害吧!”。
苦笑著搖了搖頭:“年輕時候幹了很多荒唐事,這麼大年紀混的就剩下自己一個人,有什麼厲害的。好了,不耽誤你了,快去吧!”。
調皮一笑:“那好,走了啊!”。
“走吧”揮著手。
歐陽扔了垃圾,邊走邊看著地圖,很多景點都有說明,特別縣東的摩登崖峰和縣西的棲霞湖標注了大大的嘆號,想著等週末和陸川去玩玩。中午和陸川、郝壯一起在公司樓下麵館吃飯,本想說黃梅的奇怪舉動,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畢竟是陸川領導的老婆,說出來也不好,況且還是自己瞎猜測,郝柱問:“歐陽,陸川安頓好了,你有什麼打算?”。
“準備下簡歷,去網上投投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鼓勵道:“你肯定沒問題,等寫好簡歷給我,我給你推薦!”。
一笑:“那可指望你了”。
郝柱道:“先別指望,成不成可不打包票”。
陸川說:“凡客公司氣氛也不錯,投投看,倒時我給我們領導看看”。
歐陽忽然想起:“對了,你們領導晚上請吃飯,我還要做蛋糕的。你們吃吧,我要趕緊買材料去”,說著起身就走。
郝柱自語道:“大校花風風火火的性子一點也沒改啊!”。
陸川疼愛一笑:“怕是這輩子也改不了嘍!”。
回到嘉嘉大廈見著畢叔在逗著嬰兒車裡2歲大的孩子,哪孩子張著嘴、拍著手,呵呵的笑著,很是可愛。
歐陽著實給萌到了,問:“這是誰家的孩子?”。
畢叔站起來拍拍腰:“1001的,今個孕檢,就把這小傢伙放到我這了”。
吃驚道:“二胎啊!國家允許嗎”。
畢叔說:“那咱們管不了,不過,我帶孩子確實不在行,你有時間就幫看著這小傢伙!”。
歐陽舉起買的東西,說:“今個真不行,要回去做糕點去!”。
失望道:“好吧!希望她媽快點回來”。
歐陽調皮一笑:“哪辛苦畢叔了,等做好糕點給您送過來嘗嘗!”。
“好,快去忙吧!”說完繼續蹲下身逗著這個小傢伙。
歐陽喜歡做糕點,大學時還特意學過,做出來看了看又聞了聞,很是滿意。趁熱包上兩個下樓,辦公室敲了敲門,進去見兩個女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四十左右歲,過肩長髮,臉型微胖,面色白淨,戴著白框眼鏡,深色正裝凸顯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另個二十歲上下,順直的短髮,面色嬌羞,身材偏瘦卻挺著大肚子,明顯是懷了孩子。
畢叔招呼道:“歐陽來了,給你介紹啊!這是住在1001的胡可和李倩,小傢伙的家長。這是歐陽雪,大學生,昨天才搬進來,住在202”。
胡可對歐陽點了點頭:“你好,歐陽雪”。
歐陽隨口道:“你好!這麼快就有第二個孩子了,真叫人羡慕啊!”。
胡可面色如常,道:“這孩子是我的小女兒!不是我女兒的孩子”,一句話讓歐陽滿面羞紅。
李倩說:“媽,不打擾畢叔了,我們上樓吧!”。
胡可對畢叔道:“那我們先回了”。
道:“也好!這小傢伙可把我折騰的夠嗆,我也歇歇”。
人走後,歐陽湊過來:“這1001是怎麼回事啊?”。
“你說李倩懷了孩子的事?”。
歐陽點了點頭。
畢叔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李倩上大學被人弄大了肚子,辦理了休學,胡可是一中的老師,怕人家閒言閒語就一直住在我這裡”。
“胡可丈夫呢?”。
“坐牢了”。
歐陽有些尷尬,轉移話題道:“畢叔,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倒杯茶喝了一口:“混社會的,還坐過三年的牢!怕了吧!”。
歐陽爽利道:“這有什麼可怕的,看畢叔就不是壞人。我新做的糕點,你嘗嘗!”。
嘗了一口認可道:“嗯,真不錯!好吃”。
好奇道:“說說你以前的事唄!”。
推脫道:“以前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沒什麼好講的!”。
歐陽也不好勉強,又遞過一塊蛋糕:“好吃就再來一塊”,內心卻很是好奇畢叔這個人。
陸川下班回來,喊著:“歐陽,劉哥買了好多菜,我現在就過去搭把手!”。
“你都過去了我在家幹嘛,等等,我把糕點帶著”。
到對面的209,見著劉叢和蘇梅在客廳摘菜,劉叢道:“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在家也沒事,過來看能幫點什麼!”。
劉叢道:“也沒什麼可忙的,今個都是家常菜,都準備好了,等嘗嘗我的手藝”。
歐陽把糕點放在茶几上:“下午做的,你們嘗嘗!”。
劉叢稱讚道:“這麼精緻!不說還以為是外面店裡的呢!你黃梅姐也經常做些小糕點的,有時間可以切磋切磋!”。
黃梅嗔怪道:“我那些哪裡拿的出手!”。
歐陽歡喜道:“哪等改天我們一起做”。
陸川道:“歐陽,你還不知道吧!劉哥和黃梅姐可是咱們的師哥師姐”。
睜大眼睛:“不會這麼巧吧!”。
劉叢道:“什麼湊巧,是我篩選的簡歷,就沖著是同門師兄弟給加了不少分”。
歐陽笑道:“哪要多謝謝劉師哥,你們什麼時候來河曲的?”。
劉叢說:“4年前來的,你黃梅姐是北方人,你知道北方人就害怕閨女離家太遠,畢業我們就在找北方的工作。那時候凡客公司正開始部署全國市場,待遇好,我和你黃梅姐就來了。那時也和你們一樣,沒什麼錢,來嘉嘉大廈租房碰運氣,沒想就成了。這幾年畢叔幫了我們很多,尤其是去年黃梅母親病重需要一筆不小的手術費,找遍了認識的所有人也湊不齊,有次跟畢叔聊起來,他二話也沒說就同意借,不要利息也不著急還。前不久我們專案技術攻關需要專家幫忙,還是畢叔給聯繫的,對我們來說畢叔就像親人一樣,一直想著請畢叔吃飯,也正好給你們接風”。
歐陽好奇問:“關於畢叔還知道多少?”。
黃梅臉色不好,站起說:“你們聊著,我先去把熟食處理下”。
劉叢隨著說:“我炒菜去,很快就好!你們坐著啊”。
陸川喊著:“劉哥,我去幫你吧!”。
“不用,你陪著歐陽!等幫著端菜就行!”。
歐陽環顧四周,戶型和自己家的一樣,也有個陽臺,屋內打掃得乾淨,可以說是一塵不染。不久後桌上擺上8個菜1個湯,劉叢看了看時間說:“差不多了,我去叫下畢叔!”。
黃梅道:“你陪著陸川和歐陽,我去!”。
剛開門正見著畢叔,提著兩瓶酒,笑著說:“哎呦!你們都在呢?明天週六,專門準備了兩瓶好酒,想著一起喝點!”。
吃飯間三個男人喝著白酒,歐陽和黃梅也各倒了一小杯,入口綿柔可度數不低,歐陽喝了一小口兩腮泛紅。有酒助興越說越亢奮,一杯一杯的喝著,不過1個小時陸川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劉叢推了推:“哎!快起來,可不行耍賴啊”。
畢叔勸道:“看是真喝多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讓陸川回去睡吧!歐陽,你扶著他回去”。
歐陽雪不知不覺中也喝了半杯白酒,站起來有些飄飄然,黃梅起身扶著說:“我送歐陽回去,劉叢,你送陸川”。
劉叢剛剛站起又坐下,顯然喝多了。
畢叔過去攙起陸川:“還是我來吧”,和黃梅一起將歐陽雪和陸川送到對面,回來見著劉叢趴在桌子上,傳出了呼嚕聲。
黃梅呼喚丈夫:“醒醒,去床上睡!”,推了推也沒反應。
畢叔道:“是真喝多了,我扶著他到床上去”。將劉叢放在臥室的床上,出來看著黃梅,孤單寡女,氣氛顯得淫靡。畢叔指了指自己的下體,黃梅知趣的撩起裙子脫了內褲,近前跪在地上,解開褲帶掏出黝黑的陰莖握在手中,抬眼看著畢叔,小聲說:“他還在裡面呢!”。
“放心,以現在的狀態就算打雷也叫不醒他”。
黃梅將口水吐在龜頭擼了擼,含在嘴裡套弄。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或許是想到裡面躺著劉叢,不到5分鐘畢叔就有要射的衝動,拉起讓雙手扶著臥室的門,緊抓著白皙的臀部,陰莖插入陰穴用力的肏著。黃梅眼見著裡面躺著的丈夫,強忍著下體的撞擊,盡力捂著自己的嘴,還好這次也不像以往持久,很快就射了。精液順著大腿流到內褲上。正當松了口氣,被畢叔攔腰抱起放在沙發上,眼見著疲軟的陰莖再次變的堅挺,二次插入陰穴。畢叔就像頭惡狼般趴在身上啃食著,黃梅只有閉上眼睛,想像著是身上是自己的丈夫,這樣才能減輕些心中的愧疚。
劉叢醒來的時候天也大亮了,頭暈暈的,想著昨天著實喝了不少。還好是好酒,不覺得多難受。出臥室見著黃梅在廚房裡忙碌著,臉色白白的,顯得很疲憊,從背後抱住,關心道:“昨天喝的有點多,害的你也沒睡好吧!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了”。
黃梅轉過身看著丈夫,乞求說:“這2年也攢了些錢,先把畢叔的錢還了,我們離開這吧!”。
劉叢刮了刮黃梅的鼻子:“說什麼傻話呢,把畢叔的錢還了還拿什麼買房,不是還要租房子住,外面哪有這麼便宜又好的房子。等再攢攢錢,湊個首付買個自己房子,這樣也可以準備要孩子了。畢叔的錢又不急用,可以慢慢還”。
黃梅有些失落,劉叢關心道:“怎麼?看你最近狀態都不好,有心事?”。
轉過身繼續忙著:“沒有,可能是放暑假,不知道幹什麼”。
劉叢背後摟著黃梅,親了親烏黑的秀髮:“放假了就好好休息,如果實在閑了就出去走走”。
擺脫丈夫道:“別貧了,昨天你也喝了不少,今天週六,回床上補個覺吧”。
打了個哈欠:“確實沒睡醒,那我在回去睡會兒!”。
望著丈夫的背景,內心糾結、愧疚,如果知道借20萬是拿自己身子換來的,會怎麼樣?更為要緊的,自己慢慢陷入著羞恥的性愛遊戲中,真怕有一天他連自己也會失去。胡思亂想之際電話響了,接起,傳出聲音:“想吃煎雞蛋了”。
黃梅掛斷了電話,進廚房煎了雞蛋放在託盤,脫下睡衣、乳罩、內褲,套上單薄的花色裙子,進臥室看了看已經熟睡的丈夫,出了門。 到1樓辦公室,推開門見沙發上除了畢叔外還有個四十出頭的男人,身材健碩,留著平頭,面部肌肉鼓的,短鬍鬚,穿著半袖衫,胳膊上留著紋身,看就是混道上的人。
黃梅有些膽怯:“畢叔,既然有客人在,我先回了”。
畢叔道:“沒事,不是外人,進來吧。這是駱雄,叫駱哥就行”。
“駱哥”小聲的說了句。
駱雄背靠著沙發,眼睛不錯神的在黃梅身上打量,對畢叔說:“老哥,行啊!老當益壯,佩服,佩服!”。
擺擺手:“可別取笑我了,今個怎麼有時間來看我了”。
喝了口茶:“李向陽快出來了,你知道嗎?算算日子可沒幾天了!”。
畢叔臉色立時沉了下來,對黃梅說:“你先進臥室等我”。
黃梅應了聲,進了臥室關上門。
畢叔見著駱雄直勾勾的樣子,半開玩笑的說:“去吧!給你半個小時”。
“得了”駱雄搓著手,“還是老哥最心疼兄弟!再不瀉火都要燒著了”。
駱雄推開房間的門,嚇的黃梅一聲大叫:“你。。。你幹什麼”。
淫笑著:“你說做什麼!來吧,小美人,我的雞巴大,保管讓你舒服!”。
“不要,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啊!”。
聽著臥室內黃梅的慘叫聲,畢叔悠閒的喝著茶。
不過20分鐘駱雄提著褲子從臥室出來。黃梅赤條著身子躺在床上,頭髮粘連在臉上,無神看著天花板,陰毛泥濘,陰穴處堆著粘稠的液體。駱雄關上臥室的門,坐在沙發上將整壺水一口喝下,點了根煙:“老哥,這娘們真不錯,帶勁啊!怎麼得到的”。
畢叔正色道:“說正事吧”。
駱雄道:“李向陽以前可是專門跟咱們作對的,當年咱們也把他禍禍的不輕!這次出來恐怕不能善了。我來時想過了,如果你同意,我找兄弟把他給做了,一了百了”。
畢叔淡然道:“我早不管江湖的事了,不過李向陽畢竟是因我而起,再等等,做了三年的苦勞,那滋味我最清楚,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
駱雄哼了聲:“老哥,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怎麼可能放的下。當年我們那樣糟蹋她的老婆和女兒,還給弄懷孕了。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你說誰受的了。至今沒瘋就已經很佩服他了。還記得哪娘倆個的叫胡可和李倩吧,哪可真是尤物啊!”。
第三章 胡可和李倩
胡可猛的從床上坐起,大口的喘著氣,心咚咚亂跳,冷汗止不住的向外流。自從三年前發生那件事也不知道做過多少這種噩夢。看著身旁熟睡的女兒,掀開被子下床。身上什麼也沒穿,美麗的腳趾、細滑的小腿、勻稱的大腿、豐滿的臀部,兩片肥厚的醬紫色陰唇守候著那條暗紅色的肉縫,沒有陰毛,紋著“專屬肉便器”幾個字。小腹白皙,乳房飽滿,細長的脖頸托著那張秀美的臉,這張讓自己厭惡的臉,如果不是這張臉或許也不會帶來這麼多的痛苦。
臥室出來披上睡衣赤著腳走到陽臺,晨曦中感受著陣陣涼意,細長的香煙點上,看著樓下的人們,不知不覺陷入思緒。5年前胡可和丈夫李向陽、女兒李倩還是讓人羡慕的三口之家,丈夫是受人尊敬的檢查官,女兒學習成績也優異,一度認為這輩子都會這樣甜蜜的下去,直到哪個人出現。記得那天早上他堵在自家門口,50多歲,穿著老舊的夾克,聽交談知道他叫畢生,剛從監獄出來,而今已是孑然一身。出來唯一想到的人就是把他送進去的自己的丈夫,李向陽。
丈夫趾高氣揚,道:“以你做的事只做3年牢已經是輕判了,出來了好好做人,再讓我逮到就不是3年了”。
畢生顯得很老成,道:“自從進去有件事一直記掛在心頭,今天過來就是請李大檢查官幫忙!”。
嘲諷道:“憑什麼幫你這個混蛋”。
“也不是什麼過份的事,只要。。。”一拳打到丈夫臉上。
胡可趕忙護住丈夫,呵斥道:“你為什麼打人,我報警了”。
畢生看了看女人,轉身走了,消失在這個城市,同時消失的還有胡可和她女兒,李倩。
自那之後李向陽發動所有關係包括省市的員警去尋找,可都一點消息都沒有,每次回到家看著偌大空空的房子,陷入無盡的悔恨之中。直到一直到1年後下班回家在門口收到一封信,除了要求自己去城市邊偏僻的公寓,什麼也沒說,還有一把鑰匙。李向陽深刻的感受到那就是自己妻子和女兒。開車連續超速趕到指定的社區,急匆匆跑上樓,握住門把手時卻猶豫了,妻子和女兒被人擄走已有1年,不敢想像會看到什麼。緩緩打開門,客廳沒人,臥室有聲音传来,哪是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已經有1年沒聽到過。顫顫巍巍的走到臥室邊,推開門,床邊坐著兩個女人同時的看了過來,正是心心念念的妻子和女兒。也在這一刻徹底擊碎了他的內心。老婆和女兒全身赤裸,脖子上戴著狗鏈,小腹高高隆起,顯然懷了幾月的身孕。再也支撐不住,跪在了地上。恰好此時有人從外面進來,失去理智的李向陽抄起桌子上刀子把來人紮成重傷。檢察官知法犯法,被判了5年的刑期。法院出來押上獄車時,畢生還帶著胡可和李倩為他送行,當著他的面挑釁的親吻著他老婆和女兒。
轉瞬5年時間,眼見著丈夫的刑期也快到了,該怎麼面對他呢?胡可長歎一聲,裹緊了睡衣從陽臺進來,關上玻璃門,換上圍裙去廚房準備早餐。
熬上米粥、煮上白水蛋、熱上饅頭,開始煎著好雞蛋。做好擺在桌上,女兒喜歡的牛肉醬擺在她這邊。脫掉圍裙到衛生間洗漱,鬍鬚泡沫塗著腋下和下陰處,用刮胡刀小心的腋毛和陰毛去除乾淨,拿來濕熱的毛巾擦拭掉泡沫。
出來時李倩已坐在了餐桌前,赤裸著身體,有著不亞于母親的乳房,小腹隆起,沒有陰毛,紋著“專用肉便器”幾個字。胡可疼愛的說了聲:“起來了,快吃飯吧!”。次臥傳來孩子的叫聲,胡可另個女兒也醒了,到廚房兌了奶水喂著喝了後才安靜。
飯桌上李倩低著頭吃著飯,問:“我爸快要出來了吧!”。
胡可抬起的筷子停在半空,嗯了一聲。李倩接著問:“你怎麼想?”。
胡可沉默了,不知如何回答,反問道:“你呢?”。
搖了搖頭:“我想我爸,可我擔心他會再出事”。
胡可沉吟了片刻兒,說:“一切主人做主,別多想了”,將自己的煎蛋放到她碗裡,“你肚子裡還有一個呢,多吃點!”。
李倩抬頭望著母親:“媽,我想我孩子,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挨餓!”。
胡可的心咯噔一下,想起5年前畢生帶著幾個人將自己和女兒從家中擄走,關到到不知何處的地下室。每天被輪奸,1年後自己和女兒挺著大肚子被帶到一個社區來陷害丈夫,誕下的兩個孩子也被強制從身邊奪走,下落不明。這些年自己和女兒都不敢問,只能在沒人的時候相互抱著落淚。
望著女兒傷心的樣子,胡可安慰說:“放心,他們一定過的很好”。
李倩擔憂道:“我肚子裡這個孩子將來會不會也讓主人給送走!”。
撫摸著女兒的臉:“不會的,以前不知道肚子裡的是誰的,你肚子裡的孩子明確是主人的,怎麼會送走呢。你看我女兒不是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嗎”。
李倩聽母親如此說才稍微寬心,胡可安慰的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別多想了,快吃飯吧!”。
吃完飯胡可只穿著件圍裙擦著地。畢叔進來,習慣性的脫光衣服掛在門口,讓胡可過來轉過身,抬起一條腿,挺著陰莖從後面插入。胡可被插的叫了一聲,不敢反抗,配合著發生呻吟聲。畢叔撫摸著柔美順滑的後背,美的不可方物。當初只是想報復李向陽,看到胡可後才決定徹底的據為己有。舔舐著後背,緊插著陰穴,客廳裡迴響著魅惑的淫叫聲。李倩臥房出來喊了聲主人,畢叔招到身邊,玩弄著李倩的乳房,直至精液在胡可的腔內噴射。拔出陰莖,兩個女人跪在地上,一邊一個舔舐著龜頭上殘留的精液。
坐在沙發上,畢叔一隻手撫摸著胡可的陰穴,一隻手按著跪在地上的李倩的頭,讓她給自己吸允雞巴,問:“今天駱雄過來了,說李向陽還有幾天就要出獄,你們怎麼想?”。
相互看了一眼,胡可說:“都聽主人安排”。
畢叔托著李倩的下巴:“小美人,你呢!”。
李倩望著畢叔,自己內心充滿恐懼:“我。。。我願意跟著主人”。
畢叔感慨說:“我呢以前幹了不少壞事,李向陽為了抓我著實費了不少的心思,讓我蹲了三年苦勞,我出來後搶了他最心愛的兩個女人,算是扯平了。這次他出來,胡可,你去見見他,跟他聊聊,只要能不計前嫌,就把你們還給他,多少彌補下對他的虧欠吧”。
胡可不確認畢叔說的是真是假,試探道:“主人,我們願意做你的性奴,不會跟他走的!”。
畢叔捏住胡可的下巴,厲色道:“我是讓他選,不是讓你選。別忘了,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肉便器而已,明白嗎?”。
胡可臉色蒼白,立時跪在地上:“主人,我錯了,我錯了”。
畢叔對李倩說:“你先進屋去,我和你媽有話說”。
李倩看了眼母親,站起來進臥室關上門,耳邊傳來胡可的慘叫聲。光著腚坐在地上,這些都已經成了生活的日常,想起父親,還是傷心的掉下眼淚。
江寧市監獄坐落在市郊,周邊大片農田,只有一條柏油路通向城區。鐵門打開,清瘦的男人走了出來,平頭,手裡提著包,臉上有個明顯的刀疤,站在監獄門口,拿出香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腦子裡只有一件事,報仇。吸完了將煙蒂扔到地上踩滅,見著有輛計程車沿著柏油路緩緩而來,面前停下,下來一個女人,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戴著白框眼鏡,黑色連衣裙,黑色絲襪和高跟鞋,不由說了兩個字:“是你?”,正是胡可。
胡可面對曾經深愛的丈夫,沒有久別重複的欣喜,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來接你出獄”。
李向陽一直對沒有保護好她們母女而深感愧疚,扭頭道:“我沒臉見你”。
胡可強忍住不掉下淚水,說:“我們。。。回家說!”。
路上,二人各看著窗外,相互無言。回到熟悉的社區,熟悉的家,跟5年前離開時一樣,可作為檢查官的李向陽一眼就看出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住過人了,房子還是最近打掃的。
胡可說:“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
李向陽將包扔到地上,沙發上坐下,口袋裡掏出香煙,想到胡可曾經的告誡又放進了口袋裡。胡可端了杯水放在面前,拿出煙灰缸放在茶几上:“想抽就抽吧!”。
“李倩她。。。還好吧!”。
“她很好,只是身體不方便,沒有過來接你,來之前還讓我告訴你,說她這些年一直很想你”。
急問:“身體怎麼了?嚴重嗎?”。
低聲道:“不嚴重,懷孕了”。
想到5年前看見的情景,恨道:“畢生的?”。
胡可也不隱瞞:“是,是他的”。
“這個混蛋”李向陽拳頭攥的咯咯響。
胡可說:“你不在這幾年發生了很多事,我和女兒也過的很好,都不希望你在追究過去,只希望你能好好過自己的生活”。
李向陽冷哼一聲:“不追究過去?要我怎麼不追究?這些年咬著牙堅持到今天為的是什麼?看看我臉上的刀疤,如果不是為了報仇,李向陽早就死了”。
見著李向陽,胡可心如刀絞,想著和他從談戀愛到結婚再生下李倩,恩恩愛愛,拌嘴的情況都很少。十多年的感情,看著從意氣風發的檢查官淪為滿腹怨毒的階下囚,內心如針紮般疼痛,反而大聲呵斥道:“以為就你辛苦?有想過我和女兒是怎麼過來的嗎?5年前被擄走關在不見陽光的地下室,每天有幾個人過來輪奸,我和女兒想自殺就把我們綁起來,嘴裡面戴上嚼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都是因為誰?是誰給我們帶來的痛苦?你看”,站起來扒下內褲“專用肉便器”幾個字尤為醒目,這是一生都無法抹去的恥辱。
李向陽猶如五雷轟頂,水杯扔到地上摔個粉碎,昂首大叫:“畢生,你個禽獸,我要殺了你”。
胡可卻將丈夫緊緊摟在懷裡:“向陽,最黑暗的日子裡我和女兒唯一的希望就是你,總想著明天你就會出現來救我們,可你一直都沒有出現”。
李向陽放聲大哭:“是我無能,沒能保護好你們,我是混蛋,大混蛋”。
“不,你不是混蛋”緊緊的抱著,“向陽,你聽我說,你若真要報仇,真為我們好,就離開這個城市重新開始生活,等有了實力再回來救我們。你現在意氣用事,就算殺了畢生,你能逃的掉嗎?我和女兒又能依靠誰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許久後李向陽終於冷靜了下來,痛苦的點著頭。
胡可擦著丈夫的眼淚,平緩的說:“畢生是個人渣,可這麼多年都習慣了,只要聽他的話就不會有事。你是檢查官,最需要的就是冷靜,5年前我和女兒沒等到你來,希望以後你可以真正的將我們救出去。向陽,我愛你!”,摟著頭吻住了丈夫的嘴唇。對於5年沒碰過女人的李向陽來說這一吻激起了久違的性欲,感覺自己還是個男人。胡可熟練的解開他的褲帶,掏出陰莖,邊親吻邊給丈夫擼管,隨後跪在地上,陰莖含在嘴裡套弄。李向陽“啊”了一聲,說:“不要,不要這樣”。胡可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快速的套弄著,直至腥臭的精液噴在臉上。隨後拉著李向陽走進臥室,關上門“啪啪”的交合聲在房間內迴響。
胡可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看了丈夫一眼,取出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放在床頭櫃,留下字條“答應我好好的生活,等著你回來的哪一天”,到臥室門邊,轉頭看了看這個前半生最愛的男人,走了。
早上上班時間,嘉嘉大廈很多人向外走,門口與畢叔打著招呼。忽然傳來的怒駡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見著電梯裡走出個紮著馬尾穿著粉色裙子的20出頭的女孩,托著行李箱,對著後面緊追的男生吼道:“劉楓,你個窩囊廢,跟你受夠了,我們分手,以後各不相欠”。
男生戴著近視眼,顯的很瘦弱,乞求說:“不要走,求求你,我是真的愛你的!”。
女孩用手指著說:“真沒想到你是這麼噁心的人,天天在廁所打手槍,嘴裡不停喊著薛美娟,她是誰?還說愛我,我呸!”,這一句出來反倒把周圍看著的人惹笑了。女孩羞的滿臉緋紅,甩開男生,警告道:“你聽著,從今天開始我們分手了,不要聯繫我,聽到了沒有”,見不說話,嘀咕一句,“窩囊廢”。向外走與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抬頭罵道:“好狗不擋道,給我起開”,出了大門,消失在人群中。
畢叔見著來人頓時失去了顏色,是李向陽,隨著“嘭”的一聲面頰被打中,栽倒在地。李向陽沖上來就是一頓猛踹,罵道:“你個混蛋,你個混蛋”。
畢叔蜷縮著身體,任憑李向陽怎麼打也不還手。大廳裡見著外人欺負一個老人,好幾個人上前將李向陽拉開,劉楓扶起畢叔:“沒事吧!畢叔”。
“沒事”。
幾個人紛紛叫囂著:“報警”,“對,將他抓起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現在就報警”。
畢叔擺擺手:“別,別報警,這是我朋友,我們有點誤會,沒事的,大家去上班吧!別管了”。
歐陽陪著陸川下來正見著畢叔被打,看著被打的紅腫的臉,吩咐陸川說:“快去買點冰塊回來,要敷一下消腫”。
“不用,不用,办公室冰箱裡有冰塊”畢叔轉頭對著李向陽說,“這裡說話不方便,我住前面那間辦公室,去我哪坐坐吧”。
李向陽跟在後面來到辦公室,歐陽從冰箱裡取出冰塊用毛巾包好,輕輕敷在畢叔臉上,身體貼緊,呼出的香甜氣息惹的畢叔內心躁動。李向陽站的遠遠的,眼睛死死盯著畢叔。
歐陽小聲在畢叔耳邊說:“這個人看著凶巴巴的,沒事吧!不行我去報警”。
安慰著說:“沒事,放心,你也去忙你的吧”。
說話間胡可推門進來,看了眼李向陽,坐到了畢叔的身邊,身體緊貼著:“沒事吧!主。。。畢叔”。如此親密的舉動讓歐陽頗感意外,胡可也意識到了不妥,向著旁邊坐了坐,推了推眼鏡:“聽說樓下打起來,我猜就是。。。”。
畢叔打斷,對歐陽說:“你去忙吧!我們三個都是熟人,有話要說,沒事的,你放心”。
歐陽將裹著冰塊的毛巾交給胡可:“交給你了”。
“放心吧!沒事的”。
等著歐陽走後,畢叔才對李向陽說:“是我對不起你,而今我也不再是江湖的大哥,只是個孤苦無依的老人。今天就坐在這,廚房有刀,要殺要剮都隨你”。
李向陽徑直去廚房取來一把尖刀,嚇的胡可擋在畢叔前面,望著丈夫,說:“向陽,我求你”。
李向陽心如刀割,昨天胡可的一番話思索了許久,最終也放棄了同歸於盡的想法,拿刀只不過想試探下胡可,眼見著她的表情和言語,知道眼前的女人再也不屬於自己。口袋裡拿出根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對著畢叔說:“本想著出來就送你這個混蛋下地獄,可為了你這個人渣要賠上性命真是不值。不殺你不代表咱們的仇就結了,沒有,永遠沒有,總有一天會讓你嘗到生不如死的的滋味”,懷裡掏出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放在桌上,對著胡可說,“你說的對,時間過去了事情也變了”。
胡可問:“以後有什麼打算?”。
“以前一直想去南方看看,而今終於可以實現了,走之前看看女兒”。
胡可轉頭看著畢叔,見點頭才說:“我帶你上去”。
楼上打開門,李倩一絲不掛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見著李向陽,流著淚撲上來抱住。李向陽想抱卻又無從下手,胡可提醒道:“李倩,穿衣服”,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裸著,趕緊進屋去穿衣。胡可解釋道:“那件事之後有1年都是這樣,我們就習慣了”。
李向陽看了看偌大的房子,三室一廳,比原來那個家還要大一些。嬰兒車上還有個2歲的孩子,問:“這是?”。
“我和畢生的孩子”。
李倩穿著衣服從臥室出來再次抱住父親:“爸!這麼多年我想你”。
撫摸著女兒的頭:“爸也想你,是爸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和你媽”。
拼命的搖頭:“不,不是你的錯”。
房子裡李向陽如坐針氈,好像是另一個囚籠,不到5分鐘就準備離開。分別時女兒送到電梯口,眼裡含著淚,依依不捨。李向陽強裝笑著說:“回去吧!想爸爸時候給電話”。
1樓在門口再次見著畢叔,說:“單獨聊兩句”。
胡可擔心還有意外說:“我跟你們一起”。
畢叔反而很淡然:“這條命都不怕給向陽,還怕什麼,我們屋裡談”。
剛關上門,李向陽雙手抓著畢叔的衣領子,說:“你聽著,你個老混蛋,早晚有一天我會來接走我的老婆女兒,這段時間再敢傷害她們,我一定加倍奉還”。
畢叔平淡道:“放心好了,本來就準備把她們還給你的,這是我欠你的,也欠她們的。留在這,我會對她們好的”。
“少他媽的廢話,記住的說過的話!”轉身要走,畢叔喊了聲“等等”。從茶几下拿出兩捆人民幣給李向陽:“用的著”。
鄙視道:“想用錢收買我?”。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這點錢收買的了嗎!混蛋的錢不用白不用,是不是?”。
李向陽想著南下正需要這個,接過手裡的錢,一聲不吭的走了。
畢叔沉著臉坐在沙發上,胡可進來心裡咯噔一下。坐在身邊將畢叔的手放進自己的內褲,讓他撫摸著陰穴。
畢叔冷冷的說:“我說過讓李向陽來選,他選你們,你們盡可以離開,我絕不阻攔。不選你們,就繼續留在嘉嘉大廈做我的性奴。為什麼要兩面三刀,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口裡不一的人”。
胡可臉色蒼白,貼緊身子,親著畢叔的脖頸,說:“主人,肉便器知道錯了,我怕他一時衝動真做出什麼傻事來,傷害了主人”。
畢叔站起:“來我臥室”。
臥室內,胡可赤裸著身子,雙手搭著床邊,彎著腰,翹起屁股,緊緊閉著眼睛等待將來到來的懲罰。畢叔從衣櫃裡拿出黑色鞭子,撫摸著圓潤白皙的臀部,一鞭子抽在上面,胡可“啊”的一聲大叫。隨後又是幾鞭子,留下一道道紅印,白皙的臀部瞬間變的殷紅,臉上的汗水滴滴答答向下掉。畢叔脫掉褲子,挺著雞巴插入陰穴,兩隻手故意按住被打的位置,道:“你老公讓我好好照顧你們母女,放心,我答應了,一定會把你們照顧的服服帖帖的”,說完報復性的猛插,射精後胡可直接昏厥了過去。
醒過來時天色已經暗了,趴在畢叔的床上,屁股上敷著冰袋,還是火辣辣的疼。臥室的門虛掩著,傳來畢叔的聲音:“小美人,還為前幾天的事生氣呢”。
委屈道:“當初說了一次100,直到還清為止,可沒說給別人幹”。
畢叔安慰道:“我錯了,是我錯了,保證以後只給我和你老公幹。為了表達歉意,哪一次就頂個500次吧!”。
女人聽著:“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你個小騷貨”說著將女人按倒在沙發上,傳來肉體交合的“啪啪”聲。
胡可強忍著疼痛下床,透過門縫向外望去。哪個女人自己見過,正是209劉叢的妻子,黃梅。大廈裡的人都知道劉叢把畢叔當父親看,沒想到他的老婆也被畢叔給搞了。射精後,畢叔拔出陰莖,說:“聽說劉叢過幾天要出差是嗎?”。
黃梅起身抽出紙巾擦拭下體,穿衣服說:“要去北京做技術交流”。
撫摸著黃梅的大腿:“那幾天記著給我留門,也好讓你們儘快還上錢去買房子”。
黃梅沒有理會,拿著乘飯菜的託盤,離開了。
走後,畢叔對著屋裡喊:“知道你醒了,出來給我收拾收拾!”。
胡可一瘸一拐的從臥室出來跪在地上,托起癱軟的陰莖,邊看著畢叔邊舔舐著殘留的精液。
晚上10點,畢叔正準備關門却被一聲慘叫所驚動。循著聲音來到2樓樓梯間,見著圍了許多人,忙問:“出什麼事了?”。
陸川說:“樓梯上摔下來,好像骨折了,我們也不敢動”。
分開眾人見躺在地上的是個瘦弱的二十左右歲的男孩,303的劉楓,痛苦的嚎叫著。四周散佈者酒氣,趕緊說:“你們看著別讓亂動!我去叫救護車去”。等到救護車到來,畢叔領著用擔架給抬了上去,自己陪著去了醫院。檢查後還好只是骨裂不算太嚴重,可至少要養1個月,打了石膏後第二天就送回了嘉嘉大廈。畢叔扶著劉楓進了303房,1室1廳的房間裡到處都是散落的速食包裝袋,跟垃圾場一樣。
將人放到沙發上,畢叔皺著眉頭說:“小楓啊,這也太髒了,總要打掃打掃吧,不行的話,我給你找個保潔過來”。
劉楓說:“畢叔,我已經給家裡電話,過幾天我母親過來照顧我”。
安慰道:“知道你和你女朋友剛分手,心裡難受,可你還年輕,以後肯定會遇到更好的,男子漢大丈夫要振作起來啊!”。
“我知道,謝謝畢叔!”。
兩天后早上嘉嘉大廈來了一對農村的夫婦,大約30多歲年紀,每人手裡提著一個大包裹。女人放把棗子在桌上,對畢叔說:“請問大叔,這裡是嘉嘉大廈嗎?”。
“是啊!你們是?”。
“我是劉楓他媽,我叫薛美娟,這是他爸,劉重!我們來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