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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系列] 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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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abo 發表於 2020-8-21 00:13:4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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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你會看到一個男性,1米6左右,只穿了一條綠色女式蕾絲內褲跪在地上。如果你再拉進來仔細看,你會看到他屁股里塞著肛塞,前面帶著一個金屬的貞操鎖,貞操鎖很小,只有3厘米,全密閉式設計隔絕了龜頭和空氣的接觸,僅僅只在尿道口開了一個小洞,使得雞巴看起來就像沒有一樣。

這是我。

我跪在那里,期待的的看著時間:下午5點。我知道我的女主人這個時候就快回來了……在等待中,我聽到一陣敲門聲,我激動地把門打開。

“怎麽樣?今天把房間收拾干淨了嗎?”

“收拾干淨了,就等著您檢查了。”我回答到。

我一邊說一邊幫那穿著OL職業裝的女性脫掉8cm的紅底黑色高跟鞋,然后麻利地仰面躺在地上。那女性駕輕就熟地把穿著80d黑絲襪腳底在我伸出來的舌頭上來回刮了刮——這是我倆長久形成的習慣,配合得特別默契。

進了屋,把包一丟,她仰頭就躺在了沙發上,右腳在沙發邊緣晃蕩。我連忙跪著爬到她腳邊,時而用舌頭上下反複舔她的絲襪腳底,時而吮吸她的絲襪腳尖。穿了一天的高檔高跟鞋的味道、日本進口的連褲襪的味道、還有她的40碼的腳本身散發的味道雜糅在一起,讓我欲罷不能。

服侍她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從她5點下班到家后,她一般會在沙發上閉著眼小睡20分鍾,這個時間段需要用我的舌頭和牙齒愛撫她的腳底。然后,洗澡、化妝直到6點,中途需要我幫她拿衣服和“潤滑”。打扮好以后她就出門了,一般到12點才會來,或者不回來。

“輕一點!”她突然醒過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麽重……”我眼神躲躲閃閃。

她半坐起身,拉著我耳朵,使我不得不往前爬了幾步。“啪啪”,她正反手兩個耳光打在我嘴角:“我昨天難道沒說過?當耳旁風?”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她似乎聽煩了,起身,把我耳朵往上拉,低聲告訴我:“不懲罰你你是不會長記性的,三個星期吧。”

隨后,她走進浴室,反鎖了門。

我跪在浴室門前,等著我的主人洗完澡,洗完過后她還有很多用得到我的地方……

“進來。”我聽到了她在里面叫我。

我爬進浴室過后,女主人站在梳妝鏡前化妝。從鏡子里看,她人很美,是標準的古典東方美人,也不用畫得太濃,就可以迷倒衆生。秀發微卷,垂落香肩。

我跪在地上,把臉湊在了她的屁股中間,她把身子的半個重量都壓在了我臉上。我溫柔且費力地幫她舔著菊花和小穴。

因爲這三年的長久的訓練,所以我的舌頭特別靈活,她似乎也很喜歡我這樣舔。喜歡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因爲她說男性的唾液能夠保證小穴和菊花的健康,使之舒適而不會太干。

我第一次聽她說這番話時,就問爲什麽要保證這兩個洞的溫潤呢?則被她賞了一耳光,她反問到:“那你覺得呢?你難道希望別人嫌棄我那里又干又硬嗎?”那時,我看她快生氣了,就趕緊埋下頭去舔她的腳拇指,一邊用余光小心地瞄著她的表情,她厭煩地把我踢開,三天都沒回來……回來過后,淡淡地告訴我那件事三個月別想了……

經曆此事過后,我再也不敢多問,但幫她潤滑這事就成了我倆約定俗成的日常工作。每天早晨她出門上班的時候會幫她潤滑一次;下班回來,在洗完澡出門前,我也會幫她潤滑一次;有的時候晚上和我一起睡覺時,也會要求我給她這樣做。每次潤滑的時間大概有10分鍾左右,她就趁這10分鍾的時間,畫好臉上的妝。在她畫好那一刻,我覺得她美極了。

隨后,我從臥室里帶來她的夜間裝備——吊帶絲襪和束腰,(這些束腰並不像中世紀那樣緊,而只做情趣用品)。絲襪是黑色的,束腰也是黑色的,甚至可以說,我的女主人所有的內衣幾乎都是黑色的。我還記得,在我追求她時,她問我喜歡什麽顔色,我說黑色,她告訴我說那她今后都穿黑色。從此,黑絲襪成了她的標配,春夏秋冬,我很少看見我她沒穿黑絲襪的時候。以致于到現在,一個櫃子都是她的黑色的絲襪、吊帶襪、長筒襪、連褲襪……

言歸正傳,在我的女主人穿好內衣過后,一般她會再穿上一個黑色V領露背包臀緊身連衣裙,外面再披上一件棕褐色或者深藍色的V領風衣。至于她是去哪,我還是不敢問的,如果她心情好,或許會自行透露出一點點去向,可能是party,可能是夜店蹦迪,也可能是酒吧。

最后,我雙手捧著高跟鞋,把頭深深埋在雙手下面,放到她腳剛好能伸進去的位置。在她的腳踝處,有一個金屬鎖鏈,鏈子上挂著我貞操鎖的小鑰匙——這是我釋放快樂的源泉。(我每天都能在服侍她的時候看到那個小鑰匙,但我是絕對不能用手觸碰,否則會遭受半年的鎖精和長達10小時的鞭打。當然,如果表現的好,她會讓我一個月撸管釋放一次。由于作爲奴隸,是不能太多耽誤主人的時間,所以我每一次撸管的時間只有兩分鍾。如果超過這個時間,不論我釋放與否,她都會把我的小不點放進冰水中,再把它放進冰冷的貞操鎖里。所以我尤爲珍惜這一個月一次的機會,一般一分鍾或者90秒,就會讓自己達到高潮。甚至有一次,在她給我開鎖的時候,僅僅是她的玉手有意無意的觸碰就讓我在鎖脫離雞巴的那一刻高潮了,自然,這個月就當釋放過了。有時,她會允許我在一邊逗弄自己的小不點的時候一邊吮吸著她的絲襪腳。而按照慣例,每一次射完,我都應衷心的“說謝謝主人”,然后用舌頭舔干淨射在地上的精液,最后主動求她幫我把鎖戴上……)

“希望主人幸福!”在她右腳剛剛穿上高跟鞋那一刻我低聲說道——這是一種固定的儀式,如果她心情好,或許會撲哧一笑,故意問我“幸福的性是哪個性啊?”也不要我的答案,就在我窘迫的表情中面帶微笑的離去。

砰!關門之后,又是我耐心等待的夜晚,如果12點她沒回來,我就自己睡了;如果回來了,可能晚上還能得到獎賞——幫她清理她小穴上的牛奶。

對了,我口中的女主人,是我三年前的女朋友。


第一章、子君

我與她是在大二的一個部門聚會上認識的,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從小縣城里面來的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夥子,1米6的身高,是人群中毫不起眼的那種。在聚會上,有一個長相清秀的姑娘映入了我的眼簾,比我稍微高半個頭的樣子,丹鳳眼,秀挺鼻,頭發披落腰間,穿著一件街頭常見的寬松T恤和牛仔褲,乍看是屬于青春運動類型的那種少女——盡管她不是特別讓人驚豔,但我細細端詳,我的心被她勾走了。

從那一刻我就打算追求她做我的女朋友:一來是因爲她並非特別漂亮,我在追求她的過程中不至于自卑;二來也是因爲她是我特別喜歡的類型。在經曆了三個月的辛勤送奶茶、送零食的追求過程中,她答應“嘗試”與我交往,但她說不希望我們這麽快就把關系公之于衆,所以我倆在學校從來沒有過親昵的舉動,也僅僅只是並肩走在一起罷了(也沒有牽手)。平時,我禁不住向室友炫耀,室友說:“一般般的女人,穿衣品味也不咋地,你是怎麽看的上她的。”我沈默沒說話,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嫉妒我才那樣說,但我也知道他說的也近乎是實情,可我這個條件也只能找到這樣“一般般”的女人了吧。

“普通”兩個字也可以換成“傳統”,她從小受到嚴格的家教,在很多事情上極爲保守。每當我試圖表示牽手或者接吻的時候,她都會一把把我推開,甚至反問我,“你怎麽會有那麽龌龊的想法?”我總是聽別人說有了女朋友就有了性生活,可是在她面前我連“做愛”這兩個字都不敢提,我生怕她會生氣。盡管摸不到親不到,但我心里還是挺欣慰的,能在這麽一個浮躁的大學還能找到這麽一個潔身自好的女性也是我的修來的福氣。

她答應與我交往的這兩個月的時光,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了吧,我們一起看電影,一起買冰淇淋,一起去遊樂場,一起在大學小樹林里面閑逛——每到夜晚,這里簡直成了發情地:熱吻的、互摸的、甚至打野戰的……

“那個女的手怎麽伸進她男朋友褲子里去了?”借著昏暗的燈光,女友看清了那兩個人的小動作。

“應該是在幫他撸管吧。”我試探著說。

“真惡心,光天化日下就敢做這種事。”她厭惡地說道。

“我的小公主,這都大晚上了,還光天化日?”

“你是不是也想這樣?”她語氣嚴肅起來,“我再次給你說清楚,我是絕對不會干這種事的。”

“沒有,真的沒有,我對你的愛絕對沒有那麽龌龊。”我趕緊對天發誓,然后加快腳步想要帶她離開這里,停留久了的話,她看不慣這些。

我倆走到學校后方的這個荷花池就停了下來,尋了張長椅坐下,晚風輕拂柳絮,姣白的月光照亮她臉龐,我忍住了強吻她的沖動,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論著今天課上所學的一些心理學的知識,逐漸說到了這個社會上流行的女權主義風氣,“女權主義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因爲任何社會關系都是社會生産力的反映……”我無顧忌地闡述著我的看法。

“打住!你這種也只是從宏觀上看的,你可以說整體上是這樣,但這個社會總有家庭在實踐女權主義啊?比如丈夫和妻子干同樣的家務,甚至有的嬰兒也是由丈夫帶大的啊?”她辯駁到。

我沒有還嘴,因爲她根本就沒在同一個頻道和我辯論,我在說整體,她在說個體。盡管我覺得她在答非所問,但我還是勉強地說道:“有道理。”

“你這就是在敷衍。”她似乎在這個問題上來勁了,“不管怎樣,我今后成家了就要實現女權。”

“好的好的,我都答應你。”我哪里想得到,我今天的對她的敷衍竟會在今后一語成谶,以至于在未來帶給我難以名狀的快樂和痛苦,這都是后話了……

快樂時光總是短暫的——這句話放在哪里都不爲過。隨著我對她激情的褪去,感情趨于平淡之余,我的占有欲逐漸冒頭了,我想這可能是和我身高、見識、家庭背景等原因所導致的自卑有關。我開始對她患得患失,每當她有部門聚餐時,我會讓她給我拍視頻,好讓我看看是些什麽人;我也會問她QQ里面的這些男性好友是誰;我甚至會懷疑和她通話的她的父親是她的“干爹”……盡管我深深地知道像她這種乖乖女壓根就沒想過出軌,可我還是壓不住我的控制欲和懷疑感,如同強迫症似的不斷地問她。剛開始她還會稍顯熱枕的回答我,好讓我寬心,但到后來,回答的越來越敷衍,直到刻意不接我電話或者直接對我反唇相譏。

“都2015年了,你以爲我是你家的丫鬟嗎?什麽都要管?”她憤怒地回答道。

“我就只是想問下他是誰,我沒有任何懷疑你的意思啊?”

“你不是懷疑我,那你問這個干什麽?我都已經給你說了很多次了,這個人是我社長,你還要我怎麽說?他長得像豬一樣,我也會和他好?我是在給他彙報外聯部的工作啊!不相信我就分手啊?”這是她第一次說出“分手”兩個字。

“分手就分手,我怕你?”我無所謂地回答道,帶著勝利的姿態離去了。我的背后,只聽到一陣嗚咽聲和秋風的怒吼,我始終沒有回頭。“她遲早會求我複合的。”我安慰著自己。

在那一刻,我覺得我自己是一個勝利者,但回到宿舍后,卻又感到一點點落寞——如同小孩子失去了他心愛的玩具。她是我的初戀,我也是她的初戀,沒想到我的第一段感情居然這麽快就結束了,到底是我沒做好還是她沒做好?我捏了捏我脖子上的一個特別小的水晶球飾品,那里面嵌有一粒米,米上刻了三個字,是她的名字:

李子君。

“砰!”強勁的秋風把門重重地關上,“冬天快來了。”舍友不無感慨地說道。

“是啊,冬天快來了。”



第二章:初雪

我與她分手后,從第二天開始,照常在學校上課、參加社團活動。由于我倆在之前兩個月走的並不是太近,所以說這一次分手倒也沒什麽人注意,更沒有鬧出什麽笑話,只是舍友淡淡的問了我一句:“分手了?”我回答說:“是的,膩了,對她沒感情了。”我說的倒是挺輕松愉快,刻意隱瞞了自己的想法,舍友聽完只是冷笑數聲。

這一個月以來,我一直期待著她能在我面前委屈巴巴的給我道歉,求著我複合,可我心中所想的這一幕始終沒有發生。“我不可能低頭的,如果我求著去附和,那我與她交往必定居于不利的地位。”我心里這樣權衡著。

10月中旬的時候,外聯社舉辦迎新會。社長發給我微信消息,本來我是不想去的,但架不住社長的責怪:“我可是社長,我向來說一不二的!”我也只得在晚上8點急匆匆的趕到社團所屬的教室。

當我進入教室時,映入我眼簾的第一個人,自然是我社長肥大的身軀。他1米7的樣子,但他共180多斤(這也是聽周圍社員的調侃,因爲社長從來不告訴我們他的真實體重)。社長先是和我們說了這次迎新的具體規定和要求,但他最后那番話卻是直接對子君一個人說的:

“子君啊,你是社團的形象,你那天可以打扮打扮自己嗎?”社長大大咧咧的說,周圍的幾個同學紛紛竊笑。本來我想的是子君穿什麽衣服關他屁事,但后來轉念一想,社長說這番話也有它的前提和道理,因爲子君是這個社團里面的三個女性中唯一一個可能通過稍微打扮下變得漂亮起來的,而其余兩個女性是像社長本人一樣的無可救藥的肥豬。所以,社長說子君是本社的形象倒也沒有錯,但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子君一聽到社長在說自己的穿著打扮,她稍微有點臉紅地低下了頭,輕聲的說了一聲“嗯”,也沒有看我一眼——準確地說,從分手到現在,她都沒有看我一眼,這讓我心里微微一點失落。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和社長碰巧走在了一起,他一直低頭用微信聊天。我偷偷地瞄了兩下,發現聊天對象的頭像居然是子君!我很詫異子君怎麽會和他聊得起勁——他這種身材和丑陋的相貌,子君也不大會可能看上他吧?但我還是試探性的問下:“在聊什麽呢?”

他是知道我和子君的感情的上下文的,所以他也大方的告訴我:“在和子君說,迎新那天應該穿什麽樣的服裝?”

“她那樣的,穿什麽都不會太好看。”我故意做出滿不在乎的神情回答,這樣,社長就不會覺得我是被甩的那個。

社長沒有再理我,只管低頭打字發消息,臉上神采飛揚,贅肉微顫,看得我心里一陣厭惡,趕緊將剛才浮現出來的子君看上他的想法打消掉,因爲我的想象力還沒有達到能夠想象嬌弱的子君和這堆肥肉聚在一起的情形。

10月30日的時候,是定好的外聯社迎新活動,我早上八點就早早地到了活動場地。男生已經先到了,女生都沒有來,當然那兩個肥豬樣的女生在男生的眼中不算是“女生”。

我突然注意到,社長和社員的眼睛突然盯著一個固定的方向,好像那里出來了什麽妖魔鬼怪。我順著他們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個女生羞澀地走過來,她略施粉黛,韓式一字眉,上身是黑色的衛衣,下身是短短的百折裙,80D的連褲襪讓腿部的嫩肉若隱若現。一停一頓的,似乎不怎麽穿的習慣這雙棕褐色的高跟鞋。

這不是李子君嗎?

“你看我這修的一字眉和新買的高跟鞋怎麽樣?”她這話顯然不是對著我說的。

“還不錯,看來我給你說的,你都記在心上了。”社長得意洋洋地回答,好像漂亮的子君是他的杰作一樣。

“本來想穿細的高跟鞋的,結果剛穿上去,就發現不會走路了,我還是不習慣那種細的跟。”子君像小孩子犯了錯一樣補充到。

“沒關系,女孩子剛開始都是這樣的,穿久了就習慣了。”社長不無體貼地說。

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的掉進了我的耳朵,我聽著心里很難受。過去我曾無數次的希望子君穿上那展示女性成熟魅力的絲襪和高跟鞋,可是都被子君無條件拒絕了,我真不知道那頭肥豬是用怎樣的花言巧語讓子君做到這些的。可現在的事實在我面前已經擺在我面前了,讓我不由得接受自己是一個戀愛的失敗者。

他們稍顯親昵的對話讓我在這次活動中我渾渾累累,又不得不在新來的社員面前保持風度般的微笑,誰又看得出我內心的嫉妒和不服氣,“憑什麽子君會聽他的?”

當然這話我不能說出來,憋著一肚子火,回到了宿舍。子君性感的腿和化妝過后勝似女明星的樣貌,以及她天生所具有的一股劉亦菲般的清純,讓我下體膨脹難忍。一邊想著她,一邊揉戳著我那個硬起來只有5厘米的小不點。

不知爲啥,我的雞巴天生較常人小得多。平時在公廁拉尿,我不敢站尿池,而是去坑邊關上門——因爲我怕別人的嘲弄。在小學的時候,同學的雞巴已經長成毛毛蟲時,我的雞巴只有米粒大小;到了大學,同學的雞巴已經能夠被稱爲肉棒了的時候,我的下體卻像個毛毛蟲。

“啊……”我在輕微的一陣喘息中達到了高潮,流出來的精液也少的可怜,但我還是很欣慰,因爲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射得最多的一次。

子君過去從不打扮自己,就算要說打扮,也給人一種過時感。以至于在我和她交往的兩個月里,我從來就沒有對她有過不潔的想法,只把她當成一個值得厮守一生的人……而今天,是我第一次想著子君撸管,頭腦中不斷地浮現她的連褲襪和高跟鞋……撸完過后,卻又感到一陣內疚與自責,“爲什麽對她會有如此龌龊的想法,難道我對她的愛不是純潔的嗎?”我反問著自己。

一晃,孤獨的11月過去了,這期間我安安心心地在教室上課,有時也能見到子君,但我再沒有去過社團。這期間最讓我詫異的,就是子君自從第一次穿上絲襪和高跟鞋過后,基本上就沒有再停過。在大學,女生穿絲襪已成爲一種潮流,但像子君這樣陡然的轉變並且至死不渝的堅持,卻實在很讓人感到意外。而且由于是冬天,很多女生已經穿上了棉褲把自己臃腫的包裹起來,但子君居然穿的還是是120D的灰色或黑色的連褲襪。她的高跟鞋的鞋跟也從粗到細,打扮也是越來越精致。每天,班里的男生都會把眼光停留在教室入口那個方向,我不知道他們是在看誰,但我能肯定的是,一定有人在看子君的腿。有時候,舍友還刻意的調侃我,說我沒眼光,居然會和子君分手。這時我心里往往暗自腹誹:“我沒眼光,當初你不也這樣認爲的。”

不知怎的,12月中旬突然傳出了子君和社長開始交往的消息,剛開始還只是在女生之間竊竊私語,后來以至于鬧到全班盡知的地步。女生們都在說“她居然能和那個肥豬在一起,看來是真愛無疑了”——畢竟除了愛情,還有什麽能夠解釋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在一起的原因呢?而男生們全在抱怨“好白菜被豬拱了”。

而我是最后一個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剛開始聽到時,極度震驚的我說不出話來,我從沒想到那讓我惡心的想法居然成了現實。冷靜片刻,結合著那天我看到的社長在和子君交流時猥瑣的笑容,我似乎覺得這是社長的一個陰謀——對!從他要求她打扮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計劃了。

“也幸虧之前我和子君挨得比較遠,”我自顧自地想到,“這樣就沒有人嘲笑我了……”可我還是畏懼衆人狐疑的眼光,他們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在說:“你看,你的女人被豬拱了。”我總不可能給他們解釋子君從來不是我的女人吧?我連手都沒碰過!

就算已知兩人交往上了,可我並不怎麽擔心。我一直認爲子君是一個傳統的保守女性,她把性視爲洪水猛獸——但沒過多久,大概在12月低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

那天是下午兩點,室友急匆匆地跑進我宿舍。他把手機摔在我桌上,“看,我拍到了什麽!”說完,他一臉嘲弄的看著我,似乎發現了什麽天大的秘密。

等我定睛看清楚他手機上的照片的時候,瞬間感覺天旋地轉,不知道說什麽好。那照片上是社長和子君在學校后門處緊緊抱在一起擁吻的場景。肥壯的胳膊把嬌小的子君裹在懷里,還真讓我花了點時間才辨認出這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子君的側臉、啞光灰的連褲襪以及我熟記于心的高跟鞋,無不在提醒我,這是一個我多麽熟悉的人。她努力地上揚著頭,以便嘴唇能夠和社長的嘴唇相接,豬一樣的臉和天使一樣的臉,形成強烈的對比。盡管是寒風呼嘯的冬天,但這寒冷卻更襯托出兩人愛情的浪漫與溫暖。

“這有什麽的?”我回過神,裝出不在意的語氣。

“也是,我主要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是這麽一個不長眼睛的女人,連肥豬都下得去嘴,也幸好你甩了她。”舍友似乎本來想嘲諷我一番的,但被我鎮定自若的表情蒙混了過去,以至于他現在只得吐槽子君眼瞎。

“其實這還是一個女同學發給我的照片,聽她們說,這兩人早在12月初的時候,就已經拉拉扯扯的了,晚上兩人天天往小樹林跑。”舍友意猶未盡的補充道。

我沒有再回答,因爲我心如刀絞,我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該如何描述此時感受,總想親眼去看看,但內心又拒絕看到那一切——盡管這一切都無可避免地成爲事實。我在去與不去的糾結中自我掙扎,“她已經不是你的女友了,她和誰交往關你屁事。”我瘋狂地暗示著自己。就這樣,我不吃不喝地假裝浏覽著網頁,來掩蓋我內心糾結的事實,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九點,我的理智再也壓抑不住我的感情——不管怎樣,我打算去一看究竟。。

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在去小樹林的路上,我生怕這個時候會迎面碰上子君,因爲我不知道當我看到她與社長牽手時,我會做出何種反應。我東張西望,不時向后看,我怕有人跟蹤,看我笑話,慶幸的是,似乎這個學校並沒有人在意我。

我來到小樹林后,借著昏暗的路燈,一個一個排查著在這里發春的青年。他們並不在意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意我的存在。但我找遍了整個小樹林,也沒有找到子君的蹤迹。

我心里不禁欣慰道:“看來只是個以訛傳訛的流言罷了。”

今晚夜色本就溫柔,剛好我又來到了這一帶,所以我就打算散個步,排解下我糾結的內心。從小樹林到荷花池,不過兩分鍾的路程。這個池里的荷花全都恹了,池邊的柳樹也被寒風吹得只剩光禿禿的枝干。我不禁想起三個月前我和子君在這一帶閑逛時所看到的荷花盛開、柳絮輕揚的場景,“樹猶如此,人何以堪?”聯想到我自身的處境,與這周邊的景色何等的相似!

在我思緒漫遊之際,我卻看見了距我100米的那個我曾經和子君常坐的長椅上坐著兩個身影。左邊男性的身影寬大肥碩,占據了椅子的2/3,右邊那個嬌小的女性身影則靠在他的胸口上,被他用又粗又肥右手一把抱在臂窩中。

“子君!”我差點脫口叫了出來,現在明顯不是時候。雖然早知道他倆事實上已到這一步,但此刻我親眼看到卻讓我心口隱隱作痛,難以接受,腿和眼睛卻又像被定格在了那一瞬間,動彈不得。我不接受那個曾經和我坐在長椅上都要間隔一米遠的子君現在卻像溫柔的小鳥一樣,貼在那肥豬的胸前。我想進,進不了,想退,退不了,仿佛是這個世間多余的生物,我該被處以極刑(誰又知道呢?此刻這刹那的想法數年后成了現實),該被關入監牢!

我沒有偷窺的癖好,可我對子君的感情和好奇心讓我躲在了暗處,悄悄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當初告訴我拒絕婚前接吻的子君,現在卻仰著頭被肥頭大耳的社長狂吻著嬌唇,在皎白的月光下,天使般的容顔,被一頭豬糟蹋著。她的頭發淩亂的搭在肩上,下巴微仰,香舌輕吐。社長的手,在她的身上亂摸———我恨死了這明亮的路燈,竟要我承受這難忘的一幕,這些都是我過去可望不可及的待遇啊!

“你爲什麽要答應他?爲什麽要這樣做?”我真想大聲地對子君呼喊,試圖打斷他們的瘋狂,但我的呐喊卻只是在我的心中咆哮,因爲我早已像個啞巴一樣說不出話來。

還沒等我喊出來,我卻突然發現,前方長椅上只留下了社長一個人的背影,而子君的背影卻消失了。正在我詫異之際,子君的頭突然又從社長那邊冒了出來,但轉瞬之間卻又被社長的手壓了下去。整整15分鍾,15分鍾啊!我都沒有看到那個頭冒出來。

“她說過她不會發生婚前性行爲的……她說過的……”我低聲喃喃自語,不願相信這一切。“或許是因爲她今天太累了,想要靠著她男友的大腿上休息呢?”我安慰著自己,可邏輯卻又把給疑問畫上了句號,因爲社長的那一動作完全否決了這一疑問的可能。

學校淩晨12點的鍾聲打破了靜寂,把我從呆若木雞的狀態中拉了回來。“我該回宿舍了,難道他們不回宿舍嗎?”我暗自嘀咕,盡管我覺得按照子君的性格在外過夜是不可能的,但現在這麽多不該發生的事都成了可能,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呢?

我快步跑回學校,蹲坐在校內一顆陰暗的樹下,我要親自驗證我的猜想——如果是猜想就好了。周圍蟲鳴和呼嘯的冬風吹得我瑟瑟發抖,“我忍受了20年的單身的生活,難道我還忍受不了這一兩個小時嗎?”

從剛開始定下的12:30,到淩晨1:00,再到淩晨1:30,我一次次地自我拖延,一次次地不願承認那業已發生的事實。最后,我只得拖著早已泯滅了靈魂的身軀,行屍走肉搬的回到寢室。我不敢打擾我的室友,悄悄上床。我想打電話給子君,想問下她現在在哪里?在做什麽?撥了無數遍那個我熟悉的號碼,卻不敢按下那綠色的按鈕,我生怕聽到一些我不該聽到的聲音……窗外冬風呼嘯,如同處女的叫春,那一聲又一聲墜入我無限焦灼的內心,這一夜,我失眠了。

“下雪啦!下雪啦!”來自南方的室友在早晨大聲的呼喊。這,是這個城市的初雪,是這個冬天的初雪,是來自南方的我的初雪。

可能,也是同樣來自南方的子君的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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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21 00:14: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云雨

今早的雪就沒停過,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婚紗。神靈創造景色與人類的行爲可真是截然相反:在神靈眼中,要先有了昨夜如處女膜撕裂般的寒風呼嘯,才會有今早的婚紗;而人類卻認爲應當先披了婚紗,才能讓女子感受初夜的味道。

今早很多同學都翹了課,請假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門。由于昨天的經曆如同夢魇,回蕩在我心頭,使我神情恍惚,也聽不進去老師在說什麽。“想必她今早在賓館是不會來了吧……”我胡思亂想著,直到下課的鈴聲打亂了我的思緒,課間休息,同學們坐在原位自顧自地玩著手機。

最近老天似乎喜歡和我對著干,我本以爲會翹課的子君居然從前門走了進來。如同往常一樣:精致的妝容,梳到一邊的頭發,120D的日産厚木連褲襪,以及8厘米的粗高跟鞋(這種粗跟在學校很是流行,一來它並沒有細跟所暗示的放蕩和情欲,二來它也能夠顯示女性腿部的線條)。她走路時大方的姿態以及甩手的雍容連貫,不知是因爲她這個月熟悉了高跟鞋,還是因爲其他的別的原因。眼中的她,似乎一切都沒有變,但內心中,我總覺得她多了一些說不出來的味道——這種味道把她與過去的稚嫩少女形象完全割裂開,仿佛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女人——對!是女人,可能不再是女生。

“你覺得今天的子君有什麽不一樣嗎?”在回到宿舍后,舍友問我。

“沒有啊!她怎麽不一樣了?”我故作詫異的回答。

見我並不怎麽關心我前女友的生活,舍友碰了一鼻子灰,沒有再說話。子君有沒有變化,可能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吧。

從12月中旬一直到1月中旬,我除了上課就是呆在寢室里玩一個叫《民工女友》的遊戲,我特別喜歡這種galgame之類的遊戲。讓我感到厭煩的是周圍幾個室友,他們老是有意無意的傳播著子君和社長交往的信息,他們互相交流著照片和一些從女寢飄來的傳說。這些照片也沒有任何露點或者情色的地方,如果要說爲何引起他們關注,可能單單是因爲憤懑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會傍在一頭肥豬的身邊吧——花邊新聞一向使人津津樂道。

有的時候我也按捺不住我的好奇心,想要一瞥究竟。王姓舍友手機里面幾十張照片,全是他倆接吻和牽手的場景(鬼知道他是因爲什麽原因才收藏的)。從照片拍攝的時間先后來看,照片里的子君越發的美豔,穿的越發的性感:最近她把頭發燙成了大波浪的樣子,特有一種國際女星的范兒。

其中的一張照片卻最爲吸引我的眼球:網紗長袖上衣如同絲襪一樣包裹了她的前胸和手臂,既完美的顯示了她上半身的線條,又給人若隱若現的神秘感;下半身搭配著提臀小短裙和80D的啞光灰連褲襪,給性感之下增添了一層俏皮可愛;一雙8厘米的細跟紅底黑皮高跟鞋,讓她竟然有了女王范。照片上的她,與社長牽著手,如同被社長牽著的小貓一樣腼腆與幸福。這里我需要申明的是,社長來自農村,家里沒啥錢——所以單從照片上看,沒有誰會懷疑他倆人是真愛。

還沒等我看完,舍友就把他的手機從我手中奪了過去,“真愛吧?”舍友反諷的問道。

“當然是真愛啦!”我用同樣反諷的語氣回答,我倆在這種反諷中無形地結成了同一陣營,但他可能是嫉妒,而我則是痛心。他從不曾擁有,談何失去?

一直到2016年1月15日的時候,我才不得不見了這個我想見且不想見的人……

那是最后一次部門聚餐,雖然我很久沒有去過部門了,但從名義上我依然是外聯社的社員,加上我與社里面幾個同學是比較好的哥們,這一次外聯社的散夥飯,我該去還是得去。我曾考慮過被他們笑話“我被甩了”的可能,但轉念又想他們僅僅只會把我當做一個追求子君的失敗者罷了,並不會認爲我和子君有實際的交往——因爲從沒有人逮到過我和子君牽手。所以,按照我的打算,吃完這一餐過后,就正式向社長提出辭呈。

等我趕到會合地點時,發現這里多出來兩個我不認識的女生,經過介紹,才知道是兩個社員把他們的女朋友也帶來參加聚餐了。總的算下來,我們這一次聚餐共有12個人。當然,子君和社長也包括在里面(這兩個形影不離的人,同時又是該社的骨干成員,沒有理由不來)。子君今天的打扮和我上次照片上看到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她並沒有穿上灰色的褲襪,而選了一雙黑色的,應該只有50D,不然不會那麽有肉感。

待到吃飯時,社長當仁不讓的坐在了“望門位”,子君坐在他的左邊,大家推辭著到底誰坐著社長右邊的時候,社長拍了拍椅子說:“小魯來住這里。”

“哪里好意思啊!我又沒給社團做過什麽事情。”我趕緊拒絕道。

“我讓你坐你就坐,你再拒絕就是不給面子了哦?”社長假裝生氣地說。

“好好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我實在擋不住社長和衆人的勸說,只得坐在社長的右邊。

大家談天說地,說的基本上都是部門里面的雜事,由于我從沒參加,所以插不上話,只顧著埋頭吃東西和接酒。子君也沒有太多話,只是在別人問起時,她會大方磊落的回答,沒有絲毫怯場——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久經風月的女人一般氣定神閑。

“你看我們這里大多都是單身狗,只有社長、王同學、李同學帶了家眷來,這讓大家多不好意思啊!”一個張姓社員站起來發話說。

“對!讓我們大家難堪,要給他們點懲罰!”其中幾個男生都應和著起哄。

“要不這樣吧,讓他們的女朋友都坐在他們腿上,坐個半小時,讓他們的大腿體驗一下酸麻的感覺,大家說行不?”張新社員接著發話說。

“來來來,子君、小謝、小武,趕緊坐到你們男友腿上去。”張姓同學的提議無疑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三個女生推托了半晌,最后還是迫不得已坐到了她們男友的腿上。尤其是子君,在坐上去的時候,高跟鞋打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重心,差一點就摔到地上。也幸虧她拼命勾住社長脖子,社長又順勢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否則她今晚屁股肯定會摔疼。當然,這一香豔的場景,又引起大夥的一陣起哄和歡呼。

剩下的時間是重複的喝酒和聊天,我一面應酬著別人的敬酒,一面時不時說一些自認爲好笑的俏皮話,可我的心思完全沒有在酒桌上。

由于挨社長近,我清楚的記得那些痛心的場景:他左手勾住了子君的細腰,不斷地撫摸著從腰到屁股的部位,有時還會輕輕捏一下子君的屁股,往往這時,子君就會嬌滇的看著他,透露出一種只有兩人才懂的眼神。社長的右手在沒有吃飯和舉杯的時候也放在子君的絲襪小腿上的,有意無意就來回撫摸。

由于子君的位子空了出來,空位置的間隔較大,所以在社長右邊的社員,是根本看不到社長的小動作的。可這些都一絲不少的掉進我眼里,“我本該在分手后乖乖的做一個路人,爲什麽還要對她的事情上心?”我不斷叩問著自己。

這場吃飯的煎熬一直到晚上11:00才結束,大家AA付過賬,就該回宿舍了。本來說好一起去擠個公交,去站台的路上社長和子君一直耳朵對著耳朵,說著悄悄話。走了一陣,社長就讓我們先回去,說打算和子君在這一帶先逛逛。

可能,大夥知道兩個人是什麽打算吧,都給社長發出一個“我懂了”的意味深長的眼神。之后,社長就牽著子君的手與我們背道而馳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就起來了,洗漱完畢,看了看日曆:1月15號——距離上次12月15日我偷偷在荷花池發現了秘密的那一天,剛好過去了一個月。昨晚的小雨持續到現在,由于起得早,我打算去學校門口買點早飯。而正是因爲這個決定,帶來了我人生第一次轉機。

我剛到校門口,還未看到早餐店,就先看到了化著淡妝的子君靠在校門口的牆上。她面無表情,眼睛微紅。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盡管名義上不是男友了,但我還是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問她:“你怎麽了?”

她抹了抹鼻子,平淡地告訴我說:“分手了。”

“不會吧?你們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說分手就分手了?”聽到那三個字,我又是吃驚又是狂喜。

“呵呵,今天早晨他告訴我,他打算考研,讓我不要再影響他了……”說到這里,子君似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委屈,眼淚倏爾掉了下來,她趕緊用手去把眼睛遮住,不想讓我看到她的笑話。

我從沒有單獨面對過一個女人的哭泣!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不斷地告訴她;“別哭了……別哭了……事情一會兒就過去了……沒什麽的……”也不知道該不該用手拍拍她的肩膀,或是把她擁入懷中——可她曾經嚴厲的警告過我“不要碰她”啊!

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鍾左右,她的眼淚哭干了,“沒事,謝謝你。”她擤了下鼻涕,說罷,轉身打算離去。

“喂!我們還能和好嗎?”在她離去的那一瞬間,我趕緊叫住她,不知道是受到了愛的鼓勵還是出于什麽樣的心理。

她停住腳步,差點笑了出來,“和好?怎麽和好?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她反問著我。

“當然有可能啊,我一直愛著你,只要你打算愛我。”

“還是算了吧,我們不合適。”子君毅然決然的拒絕,又轉過身去。

“怎麽不合適呢?你說清楚可以嗎?如果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慢慢改呀?”我似乎並不甘心。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過去的你嗎?你就像一個專制暴君一樣約束著我,不管我干什麽都要向你彙報,不管我說什麽你都要懷疑,我在和你交往的過程中,我最怕和微信好友聊天了,因爲只要我打開微信,你就問我‘是誰’……”子君似乎想要把那兩個月和我交往的所有怨氣,都爆發出來。

“好好好,對不起。”我勉強地回答,這方面我知道自己做的確實很過分。

“就一句對不起?這就是你複合的態度?”子君微翹的嘴角露出了對我譏笑。

“那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證明自己,我今后不干涉你可以嗎?我真的很愛你啊……”我試圖用我的承諾感動她。

她眉頭稍微舒緩,但仍然沒有松口,“要不,下午我再給你答案吧。”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去。看著她踩著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背影,我不禁看呆了,“我一定要重新把她追到手。”我暗自下著決心。

我是一個樂觀的人,但凡有一點希望,我就堅持不懈。子君的回答對我也是這樣,她說下午回複我,那我就滿懷期待地等待她下午的回複。這幾個小時也有過掙扎和懷疑,比如:“她在12月中旬那天晚上爲什麽不回宿舍?她到底去哪里了?昨晚又和社長在耳語什麽?”要是把這些問題拿去問舍友,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還不是去開房了?”可我不願相信那些廉價的簡單回答啊!我不願相信子君會毫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

可這些對于一個卑微的追求者——我——來說,似乎都是不能提出的問題。我思索著今后在何時、何種場所,才能提出又不至于讓她生氣。畢竟,是我自己作出的“不再干涉和懷疑她”的承諾,如果她今天因爲我的承諾願意和我複合,那我今后怎能背棄自己的承諾呢?想著想著,時間不斷流逝……

下午4點,子君打電話給我,就簡短的一句話:“我同意了。”

一聽這話,我頓時跳了起來,似乎比數月前子君答應與我交往時的興奮還要興奮,因爲此時的子君更爲成熟、妩媚,甚至可以說是性感。我覺得自己好像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以致當天晚上激動地睡不著覺。我也沒告訴舍友我與子君重新交往的消息(子君在他們的口中已經成了眼瞎的代名詞。如果和他們說起了這事,怕是又免不了一頓嘲笑)。

盡管1月16號這天一直下著稀稀疏疏的小雨,但下午5:00的時候,全校都從天際發現了彩虹。果然還是應了那句俗話:“云雨過后便是彩虹”。回想起這一個半月來我與子君之間的形同陌路的關系,直到今天才得到了撥云見霧般的好結果,與此刻的美景豈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第二天,既然已經拿到了紫君的首肯,我作爲一個男朋友,當然有義務去接女朋友上學,于是我早早的就來到子君的樓下,接她一起去上課。

從宿舍樓里出來的子君依然是那樣的惹人注目:上半身的修身羽絨服穿在身上,卻並沒有顯示出任何臃腫,下半身依然是她的“標準搭配”。我暗暗的流著口水,看來子君並沒有因爲與我複合而回到過去那種土氣的審美。

可能這是男性的通病吧?一方面又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老婆的“那一面”,一方面又盡可能的炫耀著自己老婆。與我而言,我更多的感到驕傲,畢竟,這個學校沒有太多的女生會打扮得如此的成熟與妩媚,與子君並肩而行,我倍兒有面子。

短短十分鍾的上學距離,我數次想去牽子君的手,又數次縮了回去。下定決心后,鼓足勇氣,卻在觸碰到她手的那一刻,被她狠狠地甩開。

“你干什麽?”她回頭過來,柳眉倒豎的問道。

“牽手啊?”我做出一副無辜和理所當然的神情。

“爲什麽要牽手。”

“你是我女朋友,爲什麽不能牽你手?”我不甘示弱的答道。

“你到底是因爲愛我,還是想占有我?”子君反問我。

“愛你。”我毫不猶豫地說。

“我怎麽知道你是真的愛我?如果你只是想要來騙炮的話,騙完之后,我又該怎麽辦?你有爲我考慮過嗎?”子君的音調越來越高,似乎我的回答觸犯了她的逆鱗。

“可是我只是牽手啊!我又不和你産生其他的身體接觸……”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后面自己都不敢再說下去。

“今天要牽手,明天就要摸我那里,后天就要摸我這里,你想些什麽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如果你真的愛我,那就請你證明給我看!”說完,子君便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我,似乎要等待著我的抉擇。

“好!不牽就不牽,我證明給你看!”我不管我是不是中了她的激將法,但我爲了證明我的決心,我只能斬釘截鐵的這樣說。其實,我壓抑住了心中的狂喜,因爲從剛才的交談中,我意識到:“子君還是原來的子君,對婚前性行爲如此的排斥,連‘騙炮’這種詞都知道,看來她不是不懂,也不是沒有底線的嘛……

聽到這話,子君稍微平息了下自己的怒火,她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是趕緊吧,馬上要上課了。”

以上,這是在我與她複合的第1天,也即1月17號的時候的事情。

在與子君複合過后,盡管這十多天的所謂的“談戀愛”與我在1月16日那天晚上所意淫的(我希望像社長一樣親吻和擁抱子君)有很大出入,但終歸來說,我是快樂的。每天我倆一起上下課,一起吃飯,一起去校外買紅薯,一起去抓娃娃……小情侶的日子過得好不快活!而且,我覺得自己特有福氣,每天都可以欣賞到如此撫媚的肉體,她被絲襪包裹著的小腿與V領保暖衛衣所襯托出的胸部曲線,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欲罷不能。比如有一次,當我告訴她我喜歡更喜歡黑色的時候,雖然我沒有挑明是在說她的絲襪,她卻似懂非懂地對我承諾“今后都穿黑色”,我聽及于此,心里泛濫出對她的無限愛怜。

這期間,我避而不談她與社長交往的這件事,同時再也不敢干涉她的微信和QQ又加了什麽好友——我堅信我的承諾一定能夠換來她的忠貞。但是,我每晚還是會時不時地受到懷疑與憋屈的折磨,似乎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問我;“她究竟和社長做沒做?”每個晚上,我輾轉反側,不斷與這種想法搏斗……直到,我在懷疑感面前認輸。

我與她的“雨后彩虹”只持續了15天。1月31號,這是在學校的最后一天了,我不想把我的疑問留在寒假,我打算今天問清楚。

“子君,你知道嗎?有一個問題在我心里面一直憋了好久了……”我柔聲地說,試圖減輕她的戒備。

“什麽問題?”子君也是小心翼翼地問道。

“就是……那個……那個你……到底和他做過沒有?”我結結巴巴地說,聲音越來越小。

“呵,我說沒有,你信不信啊?”子君嘴角上揚,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麽可能沒有?”我使出全身力氣抬高了音量。

“沒有就是沒有啊!?沒有的事情你要我怎麽說有?兩個星期前你不是說你會信任我嗎?怎麽?現在就開始懷疑我了?才幾天啊?”子君不甘示弱地答道。

“我是說了信任,可是這種事情我真不知道該怎麽信任。”我無奈的說,我已經不想要答案了,只想快快翻過這一頁。

“不信任我?那算了,再見!以后別聯系了。”子君一臉無所謂,從我身邊繞道走開。

她劃過我的那一刹那,我本能的想要把她拉回來,可心中卻有一個神一樣的命令警告著我“別碰她”,我就像一根木頭一樣,立在原地,沒有任何話語,沒做任何表示……

這次對她的開門見山的詢問完全錯在于我,是由于我違背了“不懷疑不干涉”的承諾,是由于我把她錯想得如此不堪——“她可是你女朋友啊!你爲什要那樣對她?”心中一個聲音不斷在咆哮……“可我真的好痛苦,我只是想知道一個答案啊!”另一個聲音又爲我瘋狂的辯解。

這兩周的每個晚上,我的腦海里都會浮現出子君被社長壓在胯下瘋狂輸出的場景,怎麽趕都趕不掉。我不希望子君這樣做,可一想到子君居然會這樣做,我下體就會膨脹(太小可能看不出來)。所以,我必須要坦白,這兩周我每晚都要揉搓我那小不點,盡管時間不超過10分鍾,但這是我應對揪心感的唯一辦法!兩周流了14次精液,這可是我過去半年的量!

“都說云雨過后就是彩虹,沒錯,社長倒是云雨了,我有了彩虹……子君做愛的時候也會穿絲襪嗎……她第一次疼嗎……子君最近那雙蕾絲镂空高跟鞋誰買的……她怎麽那麽多高跟鞋……她的內褲什麽顔色……”躲在被窩里撸管的我,下體緩緩流出了不爭氣的精液。

在云雨與彩虹的自然變換中,我迎來了我的寒假。




第四章、枯木



一、
天氣越來越冷了,百樹凋零、寸草不生。昨日剛放寒假,學生已陸續返家,校園里分外冷清。聽舍友說我們班的女生昨晚全走了,以致我們這些暫時留校的男生包攬了文學院的所有雜事,“真是早走早超生。”舍友不公的說。

“昨日放寒假”與否,這件事從未融入我的記憶,因爲昨日我經曆了第二次分手,手忙腳亂的接下她一記重拳,著實把我打得暈頭轉向。我的反悔,她的沖動,關系破裂,一切水到渠成。我們戀愛的果實本就長這樣,歪果裂棗,不是嗎?

對于一個剛經曆失戀的人來說,最討厭的不是往他傷口上撒鹽,而是用瑣碎的雜事去煩他。輔導員這兩天盯上我了,一會讓我去打印報告,一會讓我去幫他搬桌子。可我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待一會啊!爲什麽要在這個時候抓住我不放呢?如果說他給了我什麽回報的話(我還真不想要他的這一回報),也就是一次簡短的對話帶給我的信息。

“小魯,上個月過得舒坦吧?”33歲的輔導員一臉賤笑的看著我說。

“哪里,每天作業做不完。”

“談戀愛了,怎麽會不舒服呢?羨慕你啊,大學就找到了,我都是工作了才談上的。”他一臉遺憾的說。

“嘿嘿……”我不知該怎麽回答,我若說我此刻已經分手,那他勢必會追問下去,我又得把我和子君的分分合合的坎坷感情重新複述一遍,太煩,太累。我懶得否認,用哂笑代替了回答。

他臉色突然嚴肅起來,說道:“但你還是要注意一下,你們男寢管的松,阿姨不查寢。但女寢那邊的阿姨好幾次打過我電話了,說李子君同學有十多次沒回宿舍。你大男生可以不注重影響,但你要爲你女朋友考慮下啊?”

聽得我一臉懵逼,只能機械反應道:“好好好,我給她說下,下個學期我們一定注意。”說罷,我找了個空擋,溜回了宿舍。

“果然!果然了!她原來真的是那樣的蕩婦!”我的心如同撕碎了一般疼痛,不願承認的事實排山倒海向我湧來,原先我那以她“只是一兩次外出且不能證明外出干什麽”爲由而建立的安全屋在巨浪之中轟然倒塌,“十多次夜不歸宿,不去開房晚上她住哪里?沒聽說過她有什麽親戚在這里啊?都十多次了,想必特別熟練了吧?她怎麽能這樣對我?”我問著自己,折磨著自己,想在迷宮般的詢問中找到出口……

獨自在寢室掙扎良久,終于,下定決心:“我要去各大賓館問問,如果她真的去開房了,是騾子是馬我一定要查個清楚。”反正我還有十天才離校,我可以趁這幾天把困擾我的事情搞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了距離學校最近的“花漾酒店”,這是我校學生最常來打炮的賓館。“希望沒有,”我暗自祈禱著,一邊忐忑走向前台,“請問,能幫我查個人嗎?”

“對不起,除非是公安,我們不能透露客人信息的。”前台小妹說的相當肯定。

我見快要失敗了,就趕緊打出我的可怜牌,說道:“這個人是我舍友,最近幾天都沒回宿舍,公安那邊也在查,我們寢室私下也在查,你看下能不能通融下?”

“這個真不行,我們是聯網接入公安系統的,沒有權限啊!”她又補充道:“這樣吧,你說說你的舍友是什麽樣的,我想想我遇到過沒有。”

“很胖,大概180斤,不矮,1米7的樣子,旁邊可能跟了一個比較漂亮的妹子。”我立即說道。

前台小妹憋住自己的笑,說:“最近兩個月我沒有接待過這樣的客人呢,我一直在坐台,你說的人那麽的突出,如果我見過,一定不會忘的。”

“那好吧,謝謝了。”我長舒一口氣,準備換下一家問問。

其實,我以社長爲詢問點是有很多理由的:首先他顯眼,一般人都會多看幾眼;其次,我總不能拿著“李子君”的名號到處問人吧,那樣對她的名節可不好。

這三天,我四處奔波,問遍了這個區的所有賓館,軟磨硬泡的功夫全使上了,得出的結論讓我略微欣慰:子君和社長沒有去開房。

從最遠的“如意賓館”回到校園的路上,我感覺陽光都要燦爛了些,校園里的枯木也沒有之前那樣看起來嶙峋古怪,久違的快意蕩漾在心頭。“這幾天我好好玩下。”我給自己放幾天假,這幾天實在把我折騰累了。


二、
學校有個輪滑社,我從教室回寢室的路上經常看到那些人耍帥,寒假雖至,但依然有社員在那片固定的場地修煉。“這幾天可以去消遣消遣。”我琢磨著——正是這個琢磨,把我親手劃上的句號變成了省略號。

那是我快要返家的倒數第二天。經過幾天的學習,我已經初步掌握了輪滑的竅門,正吱吱歪歪的劃著呢,突然看見一個胖子踩著輪滑行云流水地飛過來。我去,這不是社長嗎?

“小魯,怎麽你也來了?”社長一邊說,腳下速度絲毫不減慢,我從未想過他肥胖的身軀居然可以將滑板駕馭得如此娴熟!

“社長……你怎麽在這里?”我沒有回答他,反而問了起來,因爲我太驚訝了。

“怎麽?我不能在這里?我來這里都兩年了,只是最近不常來而已。”社長坦然解釋道。

“哦哦哦,我是才來,還不怎麽會。”

“沒事,來來來,我們本就是外聯社的社友,現在又成了輪滑社的社友,我不教教你怎麽說得過去?你右腳沒放對……”社長擺出一副家長的口吻。

我耐心的跟他學了1個小時,而后我倆都累了,順勢就坐在枯木下閑聊。

“你不是要考研嗎?怎麽還有心情玩這個?”我想起了子君之前給我說的話。

“考什麽?我這樣子像考研?”社長瞪著我問。

“之前……李子君告訴我你要考研啊?”我感到有點奇怪,我不相信子君會無的放矢。

“那個賤人?她提我考研干什麽?”社長咬著牙齒說。

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實情,因爲我還是偏向子君的,但我實在壓制不住我的疑惑,“她說你因爲考研而和她分手……”我說到后面覺得社長快要暴走了。

“我呸!他媽的死賤人,老子去他媽!我考你麻痹的研……”社長出離憤怒了,說得前言不搭后語,站起身來前后轉了轉,又轉過頭對我說:“你知道原因嗎?”

我已經看愣了,“不知道……”

“她和體育系的一個打籃球的好上了,去他媽,背著我和那傻逼開房……”社長罵罵咧咧。

當聽到“開房”二字,我大腦響起一陣嗡鳴,再也聽不清他后面在說什麽,想逃離他的聲音的覆蓋范圍,可腳下仿佛被鋼筋定住了,難以抽身離開。

“原來她是這樣的人……”我勉強的迎合著社長,細若蚊吟的說道。

“你知道我怎麽發現的嗎?”社長炫耀著自己的豐功偉績,自問自答道,“她的鞋有問題。”

“鞋有什麽問題?”我的興趣又被勾起來了(我可真賤!)。

“你平時隔得遠,沒注意看……她的幾雙高跟鞋都是1000多的,最貴的有2900多……哎呀,你別不信,我湊近拍了照,然后問的其他人,肯定沒錯。”社長似乎想起了一個月前他細細把玩子君的腳踝和高跟鞋的場景,一臉淫笑,繼續說道,“我就奇怪了,她家境普通,哪來的錢買這麽多鞋子?后來有一天晚上跟蹤她,一直跟到了希爾頓……那賤人,挽著王宇(籃球社社員)的手去開房了!”

“等等……你12月到1月的晚上沒和她在一起?”我發現了一點瑕疵。

“有的時候在一起,有的時候沒有,那賤人一定是在我去辦事的時候和那傻逼好上的。”社長解釋道。

社長口里的王宇,是個高富帥,籃球也打得好,這種人我是真比不了。但親耳聽見子君和其他優秀男生開房的事實,還是讓我心如刀絞。此刻我已經無暇糾結王宇了,社長正義憤填膺的和我“咒罵”著子君,有些問題的答案,就在接下來的幾分鍾了。

“那你沒艹過那賤人?”我故意模仿他的口氣問他,好拉近我倆的距離,期待著他的否定——我甯願子君失身于高富帥!

“怎麽可能沒艹過,她第一次留了忒多血,還真是個雛兒……”

轟!大腦初始的嗡鳴已變成五雷轟頂式的巨響,炸得我頭腦裂開,辛虧本就倚坐在樹下,否則我非摔在地上不可。那個曾經告訴我拒絕牽手、拒絕接吻、拒絕婚前性行爲的子君,怎麽會把第一次寥寥草草的交給這樣一頭肥豬?我又有哪點不好……

“你什麽時候艹的她,有你的啊!”緩過神來,爲了問得清楚些,我只好繼續恭維著這頭肥豬。

“具體我忘了,但我記得很清楚,第二天下雪了……”社長思索片刻,繼續道,“那賤人和那傻逼開房都是去高檔酒店,一晚幾大百,等我有錢了,也去希爾頓泡妹子……”

“難道你不是在賓館艹的那賤人?你們不會打野戰了吧?”我越說越心痛。

“打野戰倒沒有,地上的草多割人啊,我一般帶她去青年旅社。”社長繼續炫耀。

“青年旅社……沒聽說過啊?”

“很小。就在A家賓館的旁邊。”社長有些不耐煩了。

問到了這些,我也沒心思繼續玩滑板了,和社員們道了別。此刻的我,腦海里容不下其余東西,嘴里默念著社長所說的“青年旅社”,提著滑板就緩緩往那里走去。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去還有什麽意義——他們都早已經做完了啊!難道逝去的場景還會再現嗎?至于王宇——我反倒不怎麽在意了,之前各個賓館給我的答案倒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釋,因爲社長根本就沒去過這些地方。

“和社長是做,和王宇也是做,有什麽區別嗎?從某個方面說,社長也是和我一樣被背叛了的可怜人吧?可我爲什麽一定要糾結在社長身上呢?”我追問著我痛心的源頭。


三、
出校門大概十分鍾,沒走幾步,我就看見了“A家”兩個大字聽貼在樓頂,整棟樓都是A家的,我之前也來這里問過。但在我記憶中,確實沒有在這一帶看到什麽“青年旅社”啊?連高德地圖上也沒有顯示!我只得找了個雜貨鋪老板問問,他用手指著對面,告訴我就在那里。

過了街,我一家店鋪一家店鋪的排查,在一家賣衣服的和一家賣混沌的店鋪的一個小夾縫中,終于發現了這家小得可怜的“賓館”,也就是旅館的水平,狹窄的走廊里安置著前台,昏暗的燈光搖曳著。

我試探著走了進去,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達成什麽目的。

“鍾點房還是單人床?”40歲左右的女老板站起來問我。

“鍾點房多少?單人床多少?”我本能的問。

“鍾點房3個小時30,單人床一晚50,現在學校沒人,淡季,我給你打個7折好了。”老板娘生怕我跑了,想用價格留住我。

“單人床一晚。”我鬼使神差的說……

上了陰暗的樓梯,刷了房卡,進了房。房間雖小但五髒俱全,空調和衛浴都擠在角落里。雖然家具老舊,但打理得還算干淨。床單又皺又黃,大概用了很多年了。35塊錢,我就可以住一晚。

“社長和子君是不是也是這間房呢?50塊錢,子君的第一次就值50塊錢……社長說她流了很多血,她有沒有疼哭呢?胖子的雞巴都不大吧,會不會比我還小?那他能滿足子君嗎?”一想到這些,我的下體就突然一陣膨脹,郁積的悶氣是我面頰潮紅。

我倒在床上,在這張可能是子君被破處的床上,上下抽動我的並不是太硬的下體,剛好意淫到子君被社長抬起絲襪腿的那一刻,淡淡的些許精液從我的小不點中流了出來。5分鍾的時間,卻讓我快樂了仿佛一個世紀。


四、
從學校返家,高鐵要9個小時,當初父母死活不同意我上這個學校,原因之一就是離家太遠。寒假對于初高中生是福音,對于大學生而言則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替代品。除了在春節還能拿紅包,寒假就是一種孤獨的懲罰,尤其是對于我,

30天的寒假,除了見見必要的親戚外,我一直呆在房間里玩那個叫《民工女友》的遊戲。剛開始我以爲只是一種純愛遊戲,沒想到越是到后期越是難以抉擇,如同我與子君的關系。

這期間,你問我有沒有撸,我說實話我只有很少幾個晚上才撸過。盡管每次意淫子君失身的場景都讓我欲火焚身,但我逐漸覺得,我居然極爲享受和期待這種感覺。我甚至只需要想著子君被狠狠操的場景就已經極爲滿足了,至于撸不撸或者射不射(對我而言可能是“流”),我倒並不是十分看重。

晚上有子君可以思念,白天可就真的百無聊賴了。打完遊戲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麽,只好坐在桌前發呆:

“她會不會忘了和我在一起的單純美好的日子?她還會重新接納我嗎?”念及于此,內心一陣絞痛,“她爲什麽要那麽做,爲什麽要丟掉自己第一次,爲什麽要那麽放蕩……”

沒有誰能回答我,我又繼續揣測到:“是不是過去我把她管得太緊了?是不是因爲我在複合過后又背棄了自己的承諾?如果我再去找她複合,她會原諒我嗎?”

“不!我爲什麽要這個婊子的原諒,我會有我今后的生活……”一個聲音立刻否定到。

“但你不能否認的是,你依然深愛著她啊!”

我的寒假,就在這種糾結的自問自答與意淫著子君被艹的心理波動中,過去了……


五、
我難以具體指出我的想法是在什麽轉變的,但這一想法定型的那一天,是在寒假返校的第一天。

既然有些抉擇是一定要作出的,于是,我約了子君今天出來好好談一次,剛開始她是拒絕的,說晚上已經有約了,但我馬上補充說:“就耽誤你一個小時,6點到7點可以嗎?”她才勉強答應了。

我早早的到了我倆約好的教室,“也不知道這一個月她過的好不好,”七上八下中我聽到了空蕩的走廊里傳來“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聲音,從遠到近,直到我看到教室前門走進一個棕黃色頭發的女郎,半分稚嫩半分性感,兼有學生和職場的風味……“你要和我說什麽?”從教室前方走過來的子君問道。

“我想了很久……那事,對不起……我想複合。”盡管已經演練過無數次了,但我還是打了結巴。

我想過她所有可能的說辭,甚至我之后的所有解釋,可她的反應和我所有的設想都不一樣。她沒有任何話語,只呵呵一聲,轉頭欲走。

事態超脫出我的掌控,情急之中,我趕緊說:“那些事,我都知道了……”我希望能夠引起她的回頭。

“哪些事?”她果然回頭了。

“就是你和社長還有王宇的事。”我硬著頭皮說下去。

她往我走近幾步,高跟鞋的余音依然回蕩在這個教室,“他都和你說什麽了?”

“什麽都說了。”我裝出一副平淡的樣子,因爲我實在不敢對視她的眼睛——飽含著委屈和淚水。

她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你知道,你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她急得跺了跺腳,“你知道你第一次離開我時我哭了多久嗎?你知道我爲什麽要和那頭肥豬交往嗎?你知道我這幾個月發生了什麽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斷斷續續的訴說道,“剛開始還不是爲了氣你,你……你爲什麽要丟下我?爲什麽還要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以爲我想……想和那頭豬在一起?最后那次部門聚餐時那些人讓我坐到他腿上,你可有一點點反對?你沒有!你連看都不敢看我!”

“那你爲什麽又要和王宇交往?”我實在不忍心看她哭,仿佛我也受到了感染,說話也帶了點嗚咽,但我還是硬了硬我的心,追問道。

“對不起……對不……對不起可以嗎!從那第一次過后,我真的……真的有那方面的需求啊!過去沈寂的一些東西就像覺醒了一樣……所以我現在……現在我怎麽好意思耽誤你?是的,我承認,我現在依然愛著你,但……但你一定會找到更好的女人……祝福你……”說罷,她抹著眼淚,轉身便走。

在那一瞬間,仿佛寒假以來的那些厭惡感、嫉妒感、痛苦感都被她的淚水澆滅了,只有關于我們美好的記憶和她此刻對我的哭聲告白充斥在我的耳眸,“我怎能辜負這麽一個愛我的女人?!”我也難以控制淚水,鼓足力量叫住她:

“喂,我不介意,真的……我不介意,只要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就會……就會……”我抽泣著。

未等我說完,她並未回頭,打斷我道:“怎麽可能不介意?你過去就在懷疑我、干涉我、控制我啊!你現在說不介意,今后就不這樣想了。”

事態急轉直下,或許,如果沒有我后文那一瞬間的沖動,我與子君的關系就永遠定格在“路人”的標簽上——而正因爲我后文的沖動,多年之后,子君才得以倚著她情人的胸膛,時不時用舌尖挑逗他的乳頭,嘲弄著在床腳親吻著她的絲襪腳的我,向她情人訴說著我與她的這段過往:

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撲在地上,雙手抱住子君穿著黑絲襪的腳踝,一邊低聲地哭一邊賭咒式地說:“我愛你,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不在乎你的過去……也不管你的未來……我和你相愛!你今后怎麽對我,我都不管,只求你別抛下我……”

這是我第一次觸摸到子君的身體,還摸到了她的絲襪!我從不敢告訴她,在我趴下的那一刻,我的下體硬了;更不敢告訴她,在摸到她的絲襪時,我居然還意淫著這雙絲襪被她用來伺候過多少個男生……絲襪的質感、嚴厲的語氣,催促著我在跪下那一刻對她做了卑微的告白。本來身高就比我高的她,在穿上高跟后更是高出我一個頭,此刻我一趴下,尊卑的反差躍然紙上。

她使勁把用腳從我懷中拔了出來,“你放手!”嬌叱著我,抬起的右腳卻不小心踩在了我手上。

“啊!”被她的鞋跟踩住小拇指的我痛得高叫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切切實實的肉體疼痛。

她嚇了一跳,又是愧疚又是感動,“別叫!別叫!對不起……我答應了……答應了!”她話音里帶著哭腔,“我過去從沒奢求過我會遇到這麽……這麽無私的愛……真的……如此真摯的愛擺在我面前,我……我不是至尊寶,我沒有理由不珍惜……是的,是的,我愛你,你也愛我,這就夠了。”她輕聲啜泣著,繼續道,“但我真的不希望你今后沒有我的……我的允許就碰我,我不想讓你我純潔的愛情被……被那些不好的東西汙染,我真的特別重視你我的感情,這點……你能理解嗎?”

“理解,理解,你說什麽都好!”黃河水終于沖破了堤壩,久經磨難的戀情終于在此刻被我挽回。

“你趕緊起來吧,跪在地上成什麽樣?”她漸漸露出了笑容,嗔怪我道,“現在我還要去籃球場,你早點回宿舍吧。”

“需要我陪你去籃球場嗎?”我嘟囔道,想到了那種可能。

“這個就不用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了。”她繼續試探著說,“我這樣說,你能接受嗎?”

我想起我剛才的誓言,努力點點頭,無奈的說道:“能……但你要注意安全……”

“嗯,放心吧。對了,還有!鑒于你上次背棄承諾,這次,我會慢慢考察你,如果你不是一個我的理想男友,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離開的。”她再次警告道,不等我回答,看了看表,好像很趕時間,踩著高跟鞋離去了。

我倚在教室前門,注視著她在走廊上漸行漸遠的倩影,傾聽著她的鞋跟發出的曼妙的音樂,那可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直到走廊盡頭突然出現一個高大威猛的男生搭上了她的腰,而她則小鳥依然般的靠在他的臂膀。

盡管看到這不和諧的一幕,但我心中卻並沒有泛起曾有過的嫉妒和揪心,可能是因爲寒假的內心斗爭,也可能是因爲剛才的告白舒緩了我的心緒,更可能是因爲我逐漸意識到我與子君之間試圖維持的純潔的愛戀根本足以滿足她某一方面的需要——只要我愛她,她愛我,這就夠了!

我不斷的反思著自己,越覺得是自作自受:曾經普通的她我不珍惜,現在人家變成鳳凰了,我就想要回來?曾經因爲控制她太多而導致她離去,現在求著複合了,還有什麽資格再去控制她?她不僅同意把我留在身邊,還哭著對我說了她愛我,這是屌絲的我何等的榮幸!難道我不該用盡一切手段去幫助她追求幸福、滿足她小小的欲望嗎?

回到宿舍,我縮在被窩,緩緩搓著小雞吧,回味著子君的絲襪……完事之后,又突然想到了“現在的子君”帶給我的好——剛開始和子君交往的那兩個月,我自慰連性幻想都沒有;現在她在外面得到了滿足,而我自慰也比以前更滿足了……也不知道子君此刻睡了嗎?反正我自己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夜里,我看不到的是:校園里的野草逐漸頂破了土壤,無視著泥土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求饒。在泥土的叫春聲中,在冬季與春季的摩擦聲中,嘩嘩啦的大雨一泄如注,野草和泥土終于達到的水乳交融的高潮,喘息過后,逐漸安靜下來……

第二日,我起床,站在陽台一看,滿校的枯木長出了新芽,如同我與子君關系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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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21 00:14:4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面紗

一、
我站在女寢樓下,耐心的等待子君下樓。她在電話里說讓我等5分鍾,現在已經等了10分鍾了。但我一點都不急,因爲我們文學院的課,去不去都沒人管,只需要在期末考的時候及格就可以了。

自從前天子君去了籃球場,昨天我一天都沒見到她,怕她出事,就自作主張地給她打了電話。電話那邊直接拒接,以至于我更加擔心她有危險,直到她發過來“你的承諾”這簡簡單單四個字。剛開始我還有點納悶,仔細想了想就明白她的意思了。明白的那瞬間,一股過往的揪心感再次侵擾心頭。

“看來你還是不能這麽快就承受這一事實吧?”我反問著自己,“昨天你作出承諾的時候怎麽說的?一撸完成了聖賢就想抛棄這麽一個愛你的女人了?……”漸漸的,揪心的疼痛逐漸轉化爲對子君的愛和包容,“她今天不來上課,應該是下不來床吧?對了,她說自己很久沒有那個了,她昨晚不可以稍微克制一點嗎?聽人說做久了那里會紅腫,她會不會呢?……”她簡單的回複讓我對她的安全暫時放了心,但並沒有讓我的內心平靜下來,直到晚上我又不爭氣的想著子君自慰了一次,才安然入睡。

“呀!不好意思,讓你多等了一會。”子君從女寢趕緊跑出來。

春季已經來臨,她已不再穿羽絨服,轉而穿了一件寬大的衛衣,袖子忑長;下半身是小短裙和50D厚度的黑絲襪——我打包票這是她第一次穿這種具有磨砂質感的絲襪,透肉度極高;她今天也破天荒的沒穿高跟鞋,而是一雙灰色的尖頭平底鞋。這身打扮,再配上本就姣好的臉龐,真是想不讓人喜歡都不行。

“看什麽?”她走近時,注意到我的眼睛一直在看她的鞋子。

我趕緊將眼睛移開,說道:“沒,沒看什麽。”

她露出一股愛怜的微笑,特意把鞋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說:“好看嗎?”

“你怎麽沒穿高跟鞋?”我不由得說出自己的疑惑。

她的微笑依然留在臉上,但又透出一點似笑非笑的意味,“如果有的問題,我覺得你不該知道,那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比如你現在這個問題,就是屬于‘干涉我’。”

“哦哦哦,好的,對不起,確實不是我該問的……”我趕緊陪著笑臉。剛把她重新追到手,我可不想在一些小事上讓她生氣。

她見我有些氣餒,又補充安慰我道:“可能,如果我心情好,我也會主動說些事情給你聽……但你……不可以有任何不滿的表情——如果你要給我做臉做色,那你什麽都別想知道。”

“啊……好的好的,我一定會注意的。當然,你說不說都沒關系,你每天能有開心就好了!”我趕緊表明我的態度。

這是開學第3天,也是我第二次見著子君,我們難以掩飾重逢的喜悅和複合的“激情”,再急不可耐中我們結束了上午的課程,下午就一溜煙往“恐龍園”跑。那是一個特大的遊樂場,距我校跨了兩個區。我和子君坐專車坐了40分鍾才來到這里。


二、
“哇塞,我想坐那個!”如同小女孩發現了新大陸,子君激動地給我指著過山車說。

“那個太恐怖了吧?我經常聽到把人甩出來的新聞。”我有些后怕。

“額……我也有聽過,那算了。要不我們去那個高空秋千吧?”她不等我回答,就趕緊往前方走去,我趕緊跟在后面。

剩下兩個小時,我倆體驗了碰碰車、海盜船……玩的不亦樂乎。但我提議去玩旋轉木馬時,她拒絕了。我心里禁不住的奇怪:“聽說那些戀人們都要坐一回旋轉木馬,她是因爲不願承認和我的戀愛關系嗎?”

但她最后突然提議想和我一起去坐摩天輪,就徹底否決的我的疑問。“原來她是愛我的,是接受我的!”我掩飾不住欣喜,在坐上去的時候,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的手,冰涼涼的。如同觸電一樣,我倆同時把手縮了回去——我倆過去發生的一切,都讓我的縮手成爲一種本能,但我心里也在好奇她爲什麽也縮得那麽快。

“額……對不起,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歉疚的說道。

“這個我知道。”她平靜的回答,眼睛看向窗外,瞥了一眼,似乎想緩解我的尴尬,繼續說道:“就像我前天說的,你是我的愛人,是我的男友,你與我同樣珍視我們之間……純潔的愛情,對吧?”

“當然!”我斬釘截鐵的答道。

“那就別多想了,你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我感受得到……至于我們什麽時候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身體接觸,嗯……”她思索片刻,“很多事情我們還是讓它水到渠成吧?你說呢?”

“我也這樣想的。”我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看來子君並沒有在計較剛才我的“無意違約”了。

同時,濃濃的欣慰蔓延在我心中,“看來子君遲早會讓我和她牽著手的!”我不知道的是,這種預期在數個月過后就發生了——那時我跪在床下,被子君緊握住雙手,她的畫著黑玫瑰的指甲深深的嵌進我的皮肉,她沈重的喘息吐在我臉上。那時的我,還在低聲的嗚咽著說:“我們不做了……疼就不做了,不做了好不好……”

隨著摩天輪緩緩地上升,剛才發生的小小的“不快”也被淡忘。我倆一起觀賞著下方的美景,她就像一只剛出籠的小鳥,讓我懷疑,如果這艙門不是鎖死的,她會打開跳下去。看她這麽開心的樣子,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一股淫邪的情欲漫上心頭,“要是我在這里強吻她……”這想法立刻就被我自行撲滅了,因爲她比我高一頭啊!況且,我要是用強,那我和她就徹底吹了。

那些她被人艹的意淫在我情欲的催化下,悄無聲息的折磨著我,此時,摩天輪已升至定點,會在這里停留5分鍾。密閉的空間里有這麽一個尤物怎麽讓我受得了?我恨不得立刻脫了褲子自慰——但這又怎麽可能。

終于,我憋不住了……

“昨晚……你舒服嗎?”我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這是我在此刻唯一能夠讓我釋放情欲又解決疑問的辦法,盡管,我知道會導致很不好的后果。

她似乎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一臉疑惑(疑惑我爲何如此大膽)又稍顯憤怒的回答我:“你什麽意思?”

我頓時語塞,不知道作何回答。僅僅是今天一天,我就已兩次違背對她的承諾,她又不是傻子,兩次明顯的窺探她隱私的問題她又怎麽會不知道呢?今早已經警告過我了,現在我還得寸進尺!

那一瞬,我突然覺得自己仿佛犯了天大的錯,自身又難以彌補。慌亂中,腿一軟,就從椅子上滑下去,跪在她面前。

“對不起……我真的是不長記性,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我可怜巴巴的望著她,一邊喃喃的重複著“對不起”三個字。

她輕輕“哼”了一聲,恰好到那種想不讓我聽見又一定要讓我聽見的程度。她順帶把左腿架到右腿上,翹起了二郎腿,似乎不想讓我借機看到她的大腿深處(其實當時那種情形,我也只想著道歉,也確實沒想過“轉守爲攻”,她這一動作純屬多余的),也沒回答我,只是撇頭看向窗外。

“快看我啊,看我啊!”我內心在大喊,她把我晾在地上三分鍾了,一會看下外面,一會看下手機,不知道在和誰聊天,沒有絲毫理我的意思。

跪著雖然不舒服,我卻得以一飽眼福——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著她的絲襪玉腿。她的腿沒有一點贅肉,每一寸都是那麽完美無瑕,再配上今天這雙磨砂絲襪的質感,真想把她的腳踝捧在身心——“拜倒在石榴裙下”原來是這個道理。

但膝蓋的疼痛和歉疚的心境不容我想入非非。摩天輪緩緩地下降——下降又花了10分鍾,她卻依然沒有任何回應我的意思,也不再看窗外,就只是埋頭看著手機。“難道她想讓其他人看我笑話?”我惴惴不安的想著。

“起來吧。”在摩天輪達到二樓時,她平靜的聲音把我喚醒。

“看來她不打算讓我出丑。”我稍微放寬了心,手扶著座椅,用手的力量把自己撐到椅子上。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麽,我倆就這麽沈默地走出了座艙。

此刻已是下午6點,夕陽映射在她雪白的肌膚,使之呈現出一種古銅色的健康,這樣的美人,而我剛才還惹她不開心!

我跟在她后面,也不敢走到她的水平線,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她來到一個休息室,找了個凳子坐下,“休息會兒吧,”她指了指那個椅子,暗示我坐下。

我局促不安的坐著,試圖想開口,但又無從談起。我想要再度道歉,可剛才已經都跪著道過了,再道還有何意義?這半個小時的時間尤爲漫長,子君氣定神閑的坐著,但只要微信鈴聲響起,她就看看手機,然后一邊微笑一邊輸入消息。

她突然轉過頭,打破了我們之間的甯靜,“已經很晚了,回去了吧?”

“額……這就回去了?”我有點失望,按照我們今早的規劃,她說好和我在這里看夜間的大劇院表演。

“嗯,不是‘我們’,是‘你’,你先回去吧,晚點沒車了。”她糾正道。

“那你晚上不……”我感到詫異,但又立馬閉嘴了,因爲我想到了我要問的問題似乎和剛才得罪她的問題如出一轍——都是在試圖干涉她。

她倒沒有在意,似乎還很欣賞我的自覺,大方坦誠的告訴我實情:“嗯……本來說是要和你一起看的,但我在上面的時候改主意了。”她看了看手機的時鍾,“我們趕快去車站吧,你還來得及坐最后一班。”

我稍顯沮喪,知道自己剛才讓她不開心了,“她在我跪下之后,才掏出手機在那玩的,她是對我失望了,才在那時改變主意的!”我真的好痛恨自己。沮喪歸沮喪,但還是只有跟隨她的腳步來到了車站。天空越來越暗,她的臉色的紅光逐漸褪去,黑夜仿佛給她披上了面紗,讓我不大看得清。

車快進站時,我擠出一點笑容,生怕她覺得我又在干涉她,小心的說:“晚上入睡前,可以報個平安嗎?”

她眼睛一直盯著那輛車,沒有看過來,點著頭說道:“可以。”

得到了她的這個回答,我稍顯寬心。三天前,自從我對她承諾我的理解過后,“她所要做的那件事”本身所能帶給我的絞痛之情越來越淡。雖說昨日這種絞痛確有再度襲來,但以較寒假之時輕微許多;今日又懷有如此的對她的歉疚,絞痛終于被我克服。

車進站了,一窩蜂的上,一窩蜂的下。我見子君四處張望著,不知道她在找誰,“難道他也在這輛車上?”我內心疑惑著。

但人流由不得我疑惑,我被推著上了車,刷了卡,尋了個靠窗位坐著。“糟糕,坐錯了!”這位置原來處于子君的另一邊,根本看不見子君。我正準備往另一邊坐時,卻被人搶了先,只得坐回原位。

一個車密密麻麻都是人,過道也擠滿了,我罵著娘,試圖從人縫中看看子君,可一無所得。

人一滿,車就發動了,人與人之間的縫隙在我視野中迅速往后退縮,縫隙的滾動時間只有兩秒,但我依然在腦海中拼出了縫隙所構成的畫面:子君墊著腳,勾著我不認識的一個男生的脖子,兩人瘋狂的接吻……

“子君整個白天都陪著我,我也該知足了……她已經很疲憊了,我還要惹她生氣,我真該死……本來她都答應晚上陪我看劇的,再好的事情到了我手上都要被搞砸,我真是服了自己了……真希望那個男生能重新讓她快樂起來……”就這樣想著想著,我回到了宿舍。

晚上,我一邊百無聊賴的看著波蘭斯基的《苦月亮》,一邊時不時就檢查下微信。我顯得焦慮異常,但這種焦慮不同于以往,而僅僅是對子君人身安全的擔心。

一直到淩晨12點,子君才發出了“一切平安”的消息。我長舒了一口氣,“她果然沒騙我。”但我在猶豫要不要再給她發個“晚安,我愛你”的信息。

“這應當不屬于干涉或者控制她吧?”我有些擔心,最后還是鼓起勇氣發了出去。

我一直盯著我倆的微信聊天面板,生怕錯過了她第一時間的消息,時不時檢查下自己的wifi,又害怕她會因爲生氣而不回複我……

值到淩晨2點,她才用事實證明了她對我的愛:

“晚安,我也愛你,好舒服。”


三、
從昨天收到子君的消息起,我倆逐漸在很多事情上達成了一致,並産生了默契的配合。我倆不急不熱的談著戀愛,不張揚也不避諱,以至于看在旁人眼中,我倆只是搞搞暧昧而已。

有一次我舍友問我:“你最近和李子君挺好啊?怎樣,把她吃住沒有?”(他說的“吃住”就是“占有”的意思)

我裝出一臉鄙視的樣子,說:“我也就是玩玩她而已。”也不管舍友信不信,反正他們要是問起,我就說我只是和李子君搞暧昧,沒想過讓她做女友。

這平淡的兩個月,是我和子君關系走向定型的時間段。萬物在春季釋放著自己的荷爾蒙,子君也不例外。她每月有3個星期是完全在外面度過的,剩下那個星期是她的月經期(月經期也出去過一兩次)。就像初嘗“撸管”滋味的一個初中生會一天三次一樣,子君大概也是初嘗“女人滋味”,所以對子君這兩個月以來的頻繁外出我倒是能夠理解——果然,兩個月以后,她逐漸收斂和克制,不再隨意的就在校園里挑一個,而更注重她所謂的“要看對眼”。

當然,我倆時不時會有些小調情,一般主要是她來調,因爲有些話她能說而我不能說——我必須時刻牢記我的承諾:不懷疑、不干涉、不控制。比如有次晚上8點,我倆剛從圖書館自習回來,正準備和她揮手告別,她卻突然叫住我說:“唉,今晚學得真累。”然后擺出一副厭世的表情,看著我,等我反應。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只得試探著說;“你今晚……”

“今晚怎麽?”她搶過我的話,笑盈盈的看著我。

“沒準備那個嗎?”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就是喜歡我的尴尬!

“廢話,你說呢?”在我的窘迫中,她噗嗤笑了出來,志得意滿的達成了目的。

但,上述對話的發起者一定不能是我,例如有一次我自作主張的問她今晚有什麽安排,試圖用我的尴尬來討她的歡心,但她立刻瞪著我,也不說話,甩頭就回了宿舍,一天都沒理我——甚至,晚上也沒有給我說晚安和她那天的感受。

這兩月令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和她的穿著有關。我注意到,子君從這兩個月來,頻繁的變換絲襪的顔色、類型,鞋子也不再是高跟鞋那般單一,她的日常中多出了尖頭平底鞋、日式圓頭小皮鞋、長筒靴……看的我實在大飽眼福。

我還記得我曾經給子君說我喜歡黑色,子君當時答應我說她今后就穿黑色,“難道是我記錯了?”我疑惑著,但我實在不敢拿她的穿著去問她,因爲上一次我問“你怎麽沒穿高跟鞋”時所導致的她對我的警告曆曆在目。

這些疑問是在一個傍晚解開的……

那時子君不耐煩的看了看手機物流信息,焦急的說:“怎麽還沒到?”

“什麽?”我問道。

“我的快遞呀,圓通真惡心,都幾天了!”她埋怨著,停了會兒,又補充道:“要不你陪我去沃爾瑪吧?”

此時已是晚上7點,往常我與她都在8點就分開的,我回我宿舍,她去校門口。但今天破天荒的說要陪我去商場,我滿口答應下來,然后打了個滴滴就去了附近的沃爾瑪。

下車過后,她急匆匆地看了看樓層概況,然后就直接上了三樓。我跟在她屁股后面,知道她心里面好像有事,我不敢多問,只能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一到三樓,印入我眼簾的就是玲琅滿目的內衣,男士女士的都有,“這一層看來屬于內衣店,”我心中暗自思索著,“她來內衣店干什麽?”

“趕緊過來,一起來找找,”她指著一個包裝好的女式絲襪,“你注意下,不是要這種寫了‘連褲’的,要那種寫的是‘吊帶’的。”她語速飛快的吩咐我道。

我來不及反應,只能說“嗯”,然后立馬投入到找“吊帶”二字的工作中。我也很尴尬,我一個大男生跑到女士內衣的絲襪區,如果那些營業員不是看著我和子君一起過來,怕是要把我當色狼了吧?

一邊找一邊想著子君大晚上帶著我來這里爲了什麽,難道她急著要穿嗎?找了半天,並未找到子君要求的那種絲襪,子君露出失望的表情,委屈巴巴的看向我,說:“要不你去問問營業員?”

“額,好吧……”我勉強答應了,這種羞羞的東西讓子君去問,她也開不了口啊!

我厚著臉皮問了一個中年大媽,那大媽給我們指了指,還附送我一個“我懂的”的笑容。最后,我和子君在一個角落里才發現一堆有“吊帶”字眼的襪子。

“你覺得這個怎麽樣?”子君拿著包裝精美的高筒肉色吊帶襪轉過身問我。

“我喜歡黑色的,再短些就好了,過膝的那種。”我當時不假思索的說。

“哦。”子君不置可否,拿著手中的絲襪轉身就走,猛地又想起什麽,把東西放在我手中,“你去付錢。”我還是不敢多問,只能硬著頭皮去承受收銀員的一臉賤兮兮的笑容。

我們坐出租車回去時,子君給司機說讓他順路到希爾頓,然后我與子君說了再見,看著她急匆匆的拿著剛買的吊帶襪就往賓館跑去,刹那間我懂了。

知道這一事實著實讓我痛苦,但絕不是痛苦我心愛的女人穿上我買的絲襪去伺候其他人,而是痛苦她根本不重視我的喜好——甚至是欺騙我——她說過“我今后都穿黑色”這話的啊!

很多事情我越想越明白:她的每一件衣服、每一雙絲襪、每一雙鞋,都是在取悅著這些晚上和她共度春宵的男生(男人)——這些人如果是本校的,在學校里走著走著,看著一個女生按照他的口味打扮自己,想必會特有成就感吧?

那天晚上我越想越傷心,以致于差點忘了給她發“晚安,我愛你”這句話(這已經成了我倆的儀式性習慣)。直到淩晨3點我才想起來,掙扎著起來給她發。本來這個點不指望她回複的,沒想到剛發完,就有消息過來:

“今晚謝謝你延安我比你,真的好速度”

剛開始,我還沒看懂,以爲她出什麽事了,打字都是錯的。后來想了想,子君是習慣九宮格輸入法的,她應該還在做那事,手會抖,所以才會打錯吧?

她想說的是:“今晚謝謝你,晚安我愛你,真的好舒服。”

想明白這一點,我有點破案般的小高興,同時也爲子君的欲望得到滿足而欣慰,這是她第一次用“真的”來形容“好舒服”,平時她只說“好舒服”。


四、
這兩月,我和子君的感情也發生過一次波折,幸好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通過當時的互相袒露心扉,得到了很好的解決。

那是從4月20號開始的。那天早晨,我起了個早,早晨6點就出了校門,打算買點早餐。早餐店前已經是排起了長隊,十多個人,嚇了我一跳,一看日曆,原來星期一,我只得排到末尾慢慢等。

沒排上1分鍾,就看見一個男生挽著一個女生的腰從拐角處走來,兩人一邊摟著走,一邊還用嘴巴輕輕的戳對方嘴巴一下,就像是啄木鳥啄樹一樣。親完還放肆的笑著,秀恩愛到了極點……那男生指了指這家早餐店,就拉著那女生的手迎面向排在最后的我走來。

我低著頭看手機,根本不敢看那女生眼睛,因爲那是子君!

“她怎麽一大早就牽著其他人的手回來了?!”說我不嫉妒是假的,若是2月前的我,看著此情此景怕是已經站不穩了(下體可能會因爲揪心流出前列腺液)。但此刻的我,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嫉妒與揪心的感覺一冒頭,就被我壓了下去,我瘋狂的在心中念叨:“你忘了你的承諾?你忘了她是多麽的愛你?你不能理解她的需求嗎?你還能承受失去她的孤獨嗎?”

我沒有看她,我不知道她有沒有看我。她並沒有和我打招呼,換句話說,她希望我此刻不認識她。她從我身邊走過,繞到我后方排隊時,我看用余光瞄了一眼她的穿著:最顯眼的是她的今天穿的黑色的過膝皮革長靴,靴子到她的緊身熱褲之間是小網眼的絲襪(能看到的絲襪的部分只有很少一塊,因爲靴子太高了),上面一件韓式休閑上衣——呵呵,原來這男的(我並不認識)喜歡子君做女王打扮。

他倆站在我后面竊竊私語,我根本聽不清在說什麽,也不敢轉過頭去看——那樣多尴尬!時不時我又聽到他倆的偷笑——子君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哪有這樣開心?就算有,也絕對比不上這種:偷偷摸摸的互相分享著小秘密式的開心!

我內心的搏斗還未結束,后方就傳來了嘴巴的吧唧聲,那聲音就在我耳后,讓我躲也躲不了。我完全可以想象兩人舌尖是怎樣的互相頂撞,牙齒是怎樣的互相切磋,那男生的手是怎樣的捏著她的翹臀,她的胸是怎樣的貼在他的胸上……

這漫長的兩分鍾以最后一聲“咯咯”聲結束,那是兩人的嘴唇分離時子君情不自禁發出的幸福的笑聲。“想必那男生剛才是真的把她親爽了吧?”我無奈的想著,“昨天子君發給我的消息沒說她‘真的好舒服’呀?也只是說‘好舒服’,難道是她發錯了?或者也有可能是這男的外強中干,是個小雞巴。”

一想到這里,我耳朵微微泛紅,“人家再小,會有我小嗎?幸好子君拒絕和我身體接觸,要是給她看見我的雞巴,她非笑死不可……”

“一個粽子,一杯豆漿。”我給對面的阿姨說道,我其實什麽都不想吃,只想快步遠離這里。

早餐一拿到手,我就落荒而逃,也不管背后的他倆是怎樣的親熱。直到上午10點上完課過后,才把子君約出來,想和她談清楚。

“你不是說你愛我嗎?”我有些生氣,所以劈頭蓋臉就質問她。

她倒是知道我在生氣什麽,但只是平靜的回答:“是的,我哪里沒愛你?”

“你之前只是晚上出去,你說你有需求,那好……我尊重你!可是現在你白天也在出去……”我又氣又委屈,眼淚已經在框中打轉了。

“之前說過我白天不能出去嗎?況且我今天可不是出去,是回來!你是希望我出去不回來是不是?”她炮語連珠,但又說的溫聲細語,一點也沒受到我情緒的影響,“倒是你,你說你不干涉我,你現在不就在做著這事嗎?”

我被她說得啞口無言,眼淚一粒一粒掉下來,憋出了幾個詞:“你說的……我承認,我承認我在干……干涉你,但你不知道……我剛才……是多麽痛心”說完,我蹲了下去,埋著頭哭,我實在是太委屈了。

可能她是有點同情吧,就站在我旁邊,看我已經哭了3分鍾了,就像我一樣蹲下,雙手撐著下巴,面帶微笑,就安靜地看著我。我見她沒發出聲音,就抬頭一看,剛好看著她的眼睛。

“這麽大了,還是個男孩,怎麽還哭鼻子啊?”她半是嘲弄半是怜愛的說,還遞給我一張紙。

我一聽此話,頓時覺得今天的一切都是值得,她還是愛我的,這種愛就像我的母親所給予的那樣無私和永恒!我接過她的紙,一股芳香撲面而來,把我的眼淚都熏了回去。看著我鼻涕挂到了臉上,她一邊咯咯笑一邊暗示我臉上有東西,這種“咯咯”的笑聲和今早我聽到的如出一轍。

笑聲的力量是會傳染的,我也意識到了自己哭鼻子的丑態,也釋懷的笑了起來。我倆站起身來,我見她表情漸漸嚴肅,知道她要開始“秋后算賬”了。

“今天,我覺得是個意外。當然,我自己也做得不好,這點我道歉。”她一字一頓的說,“今后,你早晨別出來買早餐了,我也盡量……嗯,是盡量不會讓你看到那些,這個,你看行嗎?”

“那你……說真的,你還愛我嗎?我怎麽覺得……覺得你更愛其他人。”我費勁的說道,想要確認她對我的愛。

“又來了是不是?你又在懷疑我!而且懷疑我對你的愛,你就說說吧,我要是不愛你,我……現在還和你在這里扯什麽?”子君也被我的話惹火了,話音里有些哽咽。

見此情景,我意識到自己有闖禍了,子君剛才的話語做戲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委屈里帶著憤怒,憤怒里飽含不甘。因爲我的誤解和懷疑而委屈,因爲我的違背承諾而憤怒,因爲她純潔的愛的付出得不到回報而不甘。

看她快哭了,手忙腳亂之下,也不知如何安慰這只瀕臨哭泣的小綿羊,只得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別生氣好不好……我愛你,愛你,真的……”

子君停了半晌,努力的憋住自己的眼淚,“沒事了,說清楚了就好。”她意猶未盡,繼續補充道,“你不能老是這樣懷疑我和干涉我,你自己不也做了承諾嗎?當初趴在地上,抱著我的腿不讓我走的人是誰?”她嚴肅的看著低著頭的我,她知道此時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繼續說道:“要不,我們弄點懲罰吧?嗯……我想想……這樣:以后你只要做錯事了,我從那天起兩天之內,我白天都和其他人在一起吧?也就是說,白天你別想看見我了,就算你看見也是看見我和其他人……這樣,你認爲呢?”

她這個問題不是疑問句,我此刻必須接受,我說了“嗯”,但我還是不甘心,又提醒她說;“白天你和其他人在一起,被同學看見怎麽辦?你要是經常換人,他們會懷疑吧?”

“你以爲我白天和其他人在一起會干什麽?當然是在圖書館啊?!你怎麽想的那麽龌龊?今天看見的那些,完全是意外,誰讓你起那麽早?”子君一臉無奈的樣子,仿佛覺得我是個不可理喻的蠢豬。

“哦……放心吧,我一定不會犯錯的,你以后白天跟我在一起!”我給自己打著氣。

子君翻了一個白眼,“幫你就糾正下,不是‘我跟你’,是‘你陪我’,我又不是你的附庸,憑什麽跟你?還有,今天你就犯了錯,今天的今天算,你自己回宿舍吧。我之前在上課的時候就已經聯系好今明兩天的陪伴者了,不說了,我現在去圖書館了。”說著,她看著我,眼神似乎在質問“你怎麽還不走”?

我本來今天就理虧,剛才又看到了她對我表露的真情,愧疚和感動之下不得不接受自己的懲罰,拖著腳步沒走幾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如果我犯錯了,你晚上還會和我說晚安嗎?”我不安的問道。

“傻瓜,永遠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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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21 00:15:1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畫牢
一、
複合過后的頭兩個月,子君如同發春的野貓,每晚流連于外面的花花世界。但5月一至,她外面過夜的次數明顯減少,整個5月給我發“晚安”的次數不超過7次。但對我而言,沒有收到她的“晚安”更讓我失落,擔心她會因此不開心。轉念一想:現在每次她的“晚安”后面跟的要麽是“真的好舒服”,要麽就是“爽死了”——她更注重性事的質量,而不是數量。

唯一讓我感到委屈的,就是她經常用一些細小的錯誤來懲罰我——白天拒絕和我在圖書館學習。有些甚至根本不能稱之爲錯誤,而只是小小的疏忽。比如,我有一次睡了懶覺,沒有去上課,她就埋怨我怎麽早晨沒有接她,接著就告訴我下午和明天都不用見她了……諸如此類的小錯誤,導致我的5月僅僅陪伴了她10個白天。

更讓我難過的是,她之前明明說好是在圖書館和其他人一起學習的,直到有一次我的一次“自作主張”。才發現並沒有她說的那麽簡單。

那是5月中旬的時候。由于昨天我的錯誤,惹得她不快,今天自然也就不能去圖書館陪她學習。按照她的要求,如果她打算在3樓,那我只能去2樓或者1樓學習,是絕不能上3樓的。但我那天的心實在是特別癢癢,想要去窺探下她的學習狀態。心想著自己離的遠遠的,看看就好,只要不給她發現了。

進了3樓的自習室過后,我先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子君距離我兩個桌子遠,背對著我,也是靠窗的位置。中間把我倆隔開的位置上並沒有人,因此我可以清晰的看見子君的一舉一動——她果然在埋頭寫字!

她的對面坐著一個小帥哥,身高不高,1米65左右(依然比我高半個頭啊)。從我這里看,那人是真的帥,也是一聲不吭的埋頭寫字。

對于子君能夠約到這種小帥哥的陪伴,我並不意外。子君相貌條件本來就好,只是過去不懂得打扮自己,而稍顯老土,一經打扮過后,立馬煥發光彩;從小優良嚴格的家庭教育又給她的風度談吐加了分,放在古代,定是一個標準的窈窕淑女。

“唉,子君居然能夠同意我這麽一個長相普通的屌絲陪在身邊……若是一個帥哥的陪伴能讓她的學習更有動力的話,我甯願她天天如此!”暗自埋汰了自己兩分鍾,正準備走時,卻發現子君的身體有輕微的異動——那是從她下肢自下而上傳來的身體的微微晃動。剛才我被她對面的帥哥吸引,所以才沒有看出來。

我把凳子向左移了移,側著身,透過高腳凳,只看到黑色蕾絲花邊的平底鞋晾在一旁,她微微抬起穿著灰絲襪的左腳,來回撫摸著對面帥哥的小腿。

兩人都沒有抬頭,甚至可以說是在奮筆疾書。那帥哥一臉嚴肅的表情,絕不會讓人想到桌下有這麽一幕旖旎的場景。

我呆呆的看著子君的背影,恍惚間竟然是看癡了。她上半身的“不苟言笑”和下半身的“刻意討好”形成鮮明的對比。只有50D厚度的灰絲襪,讓她的腳后跟顯得灰里透肉,說不出的性感——我除了那次求著她複合而在慌亂中碰到過她的腳踝以外,再也沒有碰到過她的絲襪——連社長那頭肥豬都把玩過。

看著子君的絲襪腳摩擦帥哥多毛的小腿,我心里泛起一陣小小的嫉妒:“她心思真的在學習上嗎?怕是在討好那帥哥身上吧?之前還說我把她去圖書館的目的想得龌龊,到底是誰龌龊啊?”盡管這樣想,但僅僅只是抱怨,絕對沒有達到怨恨的程度。

痛心的還在后面:只見子君把腳打得直直的,直接放到了那帥哥胯裆的位置。帥哥莞爾一笑,也沒抬頭,一臉的享受。“是啊!哪個男生會拒絕在自己學習的時候,有個女生不斷的挑逗你呢?”

這種姿勢均持續了大約兩分鍾左右,我見兩個人突然開始整理書本,知道他們是打算離開了。可他們離開的速度,根本沒有給我逃跑的時間。慌忙之下,我隨手拿了一本書蓋在自己頭上,然后把頭深深埋在臂下,作出一副睡覺的樣子。“希望沒有看見我,若是讓她看見,怕是我又得受罰了。”

裝睡一分鍾過后,我慢慢抬起頭。看著前方空蕩蕩的位置,知道兩人已經走遠。我又看向窗外的樓下,希望能看見子君的背影——盡管她被人摟腰的背影會讓我怅然若失。

等了5分鍾,並沒有看到樓下有人,“難道他們發現了我,然后跑到1、2樓去了?”隨即我又打消了這種想法,“子君沒必要跑啊!這次純屬是我不守規矩,跑到了3樓來。她如果看見了,沒有懲罰我都不錯了,哪里還會跑呢?”

疑問歸疑問,我還是去1、2樓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兩人的身影。我暗自思索著:“兩人又沒出圖書館,也沒在1、2樓,難道兩人去了4、5樓?不可能啊,4樓是報告廳,一般不開放,而5樓早就廢棄了……”

我蹑手蹑腳的,往4、5樓走,我想發現些什麽,又怕被子君發現。先上了4樓,發現4樓的大門都是緊閉的,正準備抬腳上5樓時,聽到了子君“咯咯”的笑聲。是從樓梯的轉角處那里傳出來的,我不敢再往上走,心里估摸著他們的位置。

那笑聲帶給了我被忽視和背叛的感覺:“我接受了她晚上出去,也相信了她白天會來圖書館學習,爲什麽她還要把圖書館設爲自己私密約會的場所?當初和我坦明不好嗎?爲什麽要背著我?”這時,那個男生好像給她講了個笑話,又引得她癡癡的笑——笑聲里蘊含著多少的快樂和滿足!

“難道你不希望你的愛人快樂嗎?她已經給了你純潔無瑕的愛,你究竟還要什麽?”我反問著自己,“她可曾在別的男人面前淚流滿面?沒有啊!有的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她努力避免讓你看到那些不願看到的場景,已經告訴今天別來3樓了,你自己要去3樓,這,又怨得了誰?她現在躲在5樓這個角落和人親熱,不就是在想方設法保護你那脆弱的心嗎?她若是想要傷害你,又何必躲到5樓來?”

“她快樂就好,快樂就好。”我一邊默默的想著,打算悄悄的離開,不願再窺探她二人私密的空間。但此刻我的腳卻軟綿綿的,我一下就癱坐在地上——因爲我聽到了子君的低語:

“哇……好大……”

接著就是讓我難以忍受的寂靜,伴隨著口水的淅淅瀝瀝的聲音。我難以分辨兩人到底是在接吻還是子君在爲他口交。

“別用牙齒,啊……輕點……”男生說。

“是口交了,沒錯!是口交。”我心中一陣酸楚,上次感受到子君的口交,還是在荷花池那邊。荷花池那里離得遠,同時社長和子君都是背著我,對我的觸痛實在有限。但這次,是我如此近距離的感受著子君的口交。

我真的好想上去看看,看看子君人口交時是什麽表情:她會閉著眼睛嗎?她舌頭靈活嗎?她能把雞巴全吞下去嗎?她會舔睾丸嗎?她會喝精液嗎?……這些疑問所代表的事實離我是如此的遙遠,但妨礙不了我下體的勃起。

沒錯!我從沒感受過我下體是如此的急不可耐,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右手,我依尋著本能,上下蠕動著它。如果說這是我下體最硬的一次,那同時也是最快的一次——僅僅30秒!我的毛毛蟲就流出了精液,但上面淅淅瀝瀝的聲音依然沒有停……

釋放過后的我,立馬進入了聖賢模式。這種模式下,上面的聲音異常刺耳,嫉妒和揪心如同黃河決堤一般向我湧來。我是如此的厭惡這種模式:忘記對她的愛,這時的我是多麽自私!可我再也不是過去那個軟弱的我,我再也不會放任這些負面情緒蠶食我的大腦,我拼命的回想著子君和我之間沒有雜質的愛,想著當初我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諾……終于,是愛情,讓賢者模式的我衷心爲子君能含住那根雞巴而高興。

上面的聲音還沒停,但我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我蹑手蹑腳的下了樓。手上精液並不多,而且我的精液從來都沒有太大的腥味,一直以來都很淡。“若是子君也能舔我的雞巴就好了。”我意淫著,“唉,我哪來那麽龌龊的想法?真惡心……”

那天淩晨2點,不出我所料,最后子君還是去開房了,但也只是說“舒服”,連“好舒服”算不上。“看來那男的也就這樣了,子君說他的大,但顧估計不持久,要不然也不會讓子君掃興了……”一邊鄙視著那人,我一邊想著怎麽讓子君明天能開心些……


二、
我的黴運在5月底的時候就結束了。5月31號淩晨3:00的時候,突然一陣電話鈴聲,我在迷迷糊糊中,趕緊拿著電話,走到陽台,關了門。

“喂。”對面響起了子君慵懶的聲音。

“喂,怎麽了?”我擔心的問道。

“沒怎麽,就是想跟你說一個事,”子君軟綿綿的說,“你的戀愛考核期結束了,你做我正式男友吧。”

刹那間,我所有的荷爾蒙都亢奮了起來,我終于得到了子君的最高認可,終于成爲了她的正牌男友!我努力克制著自己跳起來的沖動,喃喃的說著好,實在想不到其他任何詞彙表達我的心情。

電話里的子君仿佛被我孩子般的手足無措逗笑了:“咯咯,對了……晚安,我愛你,今晚好舒服。”

原來她在外開房!我剛豎起耳朵,想試試能不能聽到一些我不願聽到的聲音,電話已被挂斷,“嘟嘟嘟”的聲音在我腦海里回旋。

6月1日,好消息接踵而至。上午下課后,子君和我說起了打算在外租房。我剛聽到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打算把自己徹底交給我了嗎?難道成爲了她的正式男友,就可以和她正式接觸了嗎?那樣會不會影響我們的愛情呢?”我一邊興奮著,一邊躊躇著。

“你的舍友對你不好嗎?”我說出了子君想要外出的一種可能。

“這次在外租房,完全就是因爲那兩個傻逼啊!你根本不知道那兩個傻逼是多小氣。我今早就用了下她們的洗發液,她們就作出我殺了她媽的樣子。”子君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可真惡心,我去她麻痹……”我惡毒的咒罵著,以向子君示好。

這幾天我一直在折騰房子的事情,從第2天看房,到第3天交房,一直到第4天搬家,沒有絲毫拖泥帶水。70平米的小戶型,廚房、衛生間、小客廳、小臥室。一月3000塊,我出2000,子君出1000。至于平時的吃穿用度,子君說她會想辦法。我實在不好意思都用子君的,但既然她這樣說了,現實的狀況又如此,我也不得不接受這一安排。

這幾天是我幾月以來最放松和快樂的日子。子君每晚陪我學到晚上10:00,並沒有外出。每晚我都躲在被子里意淫我倆同居后的幸福日子,連續三個晚上都在撸。每次撸完過后也會有一絲絲擔憂,害怕與子君發生關系后,會影響她對我純潔的愛——后來我才意識到,這種擔心純屬多余的。

從6月4號早上一直到下午5:00,我和子君都在往我們的新窩里瘋狂的搬東西,書、衣服、被子,還有各式各樣的雜物。

“哦……我忘了帶抱枕過來了,我現在要回去一趟。”子君突然對我說。

“要不我去吧?”

“抱枕在我床上,你怎麽進女寢?還不是只有我自己去。”說罷,子君就趕緊走了。

我看著這房間堆滿了的我倆的東西,一股淫邪的想法湧上我的心頭,“也不知道子君把她的內衣帶來了嗎?”

本想去翻她的衣物,我的眼睛已先瞥見了她放在牆角的女鞋,我顫顫巍巍的拿起子君昨天才穿過的一雙細跟深藍色的高跟,“也不知道是哪個高富帥給她買的,”我一邊想著,一邊摸著那高檔的鞋皮面料,一邊又把鼻子往鞋里嗅了嗅。

子君每天都在換鞋,鞋上的腳氣近乎于沒有,而更多的是她的體香以及鞋子面料本身所具有的皮革味。

“真不知道,如果把一只穿上這種鞋的腳,握在手上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我又突然想到了社長那渾圓的手在子君的小腿和腳踝劃過的場景,以及子君用腳去撫摸對面帥哥的小腿的場景,我甚至意淫起了子君被一個粗壯的大漢握著腳踝,叉開雙腿在床上狠狠的操……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血脈噴張。

我迅速的脫下了我的褲子,縮到床角,把鞋子放在我的臉上,鞋面正對著我的鼻子,拼命的吸著。

撸了大約兩分鍾左右——這兩分鍾對于我不啻于在天堂里徜徉,我才想起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沒有摸到,“我怎麽把子君的絲襪給忘了?”我剛準備起身,鞋子還在臉上,門就突然打開了。

嚇得我趕緊把臉上的鞋子拿下來,小不點也迅速的焉下去,一臉呆滯的望著在門口同樣呆滯的子君。我不知作何解釋,更不知道剛才她看到那一幕沒有。此刻的我,左手拿著鞋子,右手還停留在我的大腿根部——這已經能說明問題了。

“你在干什麽?”子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光著腿的下體,難以置信的問我。

我還能怎麽說?難道我要直白的告訴她我在撸管嗎?過去連我的手都不肯牽的她,能夠接受我撸管這個事實嗎?我心里萬分的不確定,事實已經呈現在他面前,還容得我抵賴嗎?我紅著臉低著頭,故作淡定的把鞋子放到地上,說;“我在解決自己的需求。”

“聞著我的鞋子,這就是你的需求?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變態啊?你怎麽會這麽惡心啊?”子君的眼眶微紅,厲聲質問著我,讓我覺得自己的行爲是該遭受天譴的。

我不敢吭聲,繼續把頭深深的埋下去,更不敢看她眼睛。正當我覺得她要暴走了的時候,她卻突然說;“這是什麽?這是你的那個嗎?怎麽這麽小?”

她話里帶著好奇,臉上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樣子。我本能的用手去擋我那已經被她嚇軟了的小不點,我那時的姿態,像極了剛出閣的小姑娘。

“你別擋,別擋,再讓我看看。”她走上前去,一臉渴求的望著我。我見她怒氣已消,也就順著她的意思,把我那流著前列腺液的雞巴亮了出來。

她甚至湊近了看,長長的頭發若有若無的掃過我的大腿,說道:“你把它弄硬了,我看看有多大?”盡管她用著征求般的語氣,可我知道這樣的問句不容我拒絕。

那時的我真的好緊張,小雞巴耷拉在那里,無論我用右手怎麽的套弄,都沒有任何反應。子君饒有興致的看我表演了一分鍾,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讓我覺得深不可測。我深知今天自己犯了極其嚴重的錯誤,嚴重到她會因此而與我分手。我謀劃著在她說出“分手”兩個字時,再跪著挽留她,我瘋狂的想著道歉和認錯的詞彙。

她倚在桌邊,一臉痛心的說:“我真沒有想到還沒有搬進來,你竟然就是這個樣子,你讓我今后還怎麽和你同居?你能保證你不會強奸我嗎?我真的很怕這樣的你!”

我萬念俱灰,逆來順受,如果是她罵我還好一些,但她的反問和失望實在是讓我難堪和窘迫,我只得不斷說著對不起。

“這樣吧,我覺得這事,抱怨也沒有意義了……我們還是一起想個解決辦法吧?就這樣,我們回去吧?你先回宿舍住,要不然你在這里……鬼知道你還會干些什麽事。”說罷,她用手往后縷縷她的秀發,輕哼了一聲就走了。我趕緊提上褲子,畏畏縮縮的跟在她屁股后面。

到了校門口,她轉過來對我說:“今晚就委屈你下了,先回去睡木板吧。”然后,就立在那兒,看著我,眼神催促著我回去。

回到寢室,我的內疚和無奈達到了頂點。我本以爲6月會迎來我意淫的日子,但從沒想過結果居然會是這樣。若是委屈,我還有眼淚可以流,可若只有窘迫,我哭都哭不出來。作爲她的男友,我帶給她的只有難堪罷了。

我又突然想起她最后的囑咐:“是要和我一起找解決辦法,而不是要我在這里自怨自艾!她是要我的,她還沒抛棄我!”我如同大海里迷失的舵手找到了遠方的燈塔,我瘋狂的抓住這根希望的稻草,拼命的思考著自己究竟該怎麽彌補。

“首先聞她鞋這件事……並沒有對她産生實際的傷害,只要保證我不犯就是……我可以給她做出一個承諾,並約定爲相應的懲罰措施……”

“但至于她說的我會強奸她,我做出一個承諾她會信嗎?如果我哪天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把她強奸了,已經傷害了她,不就沒得挽回的地步了嗎?那我該怎麽辦?”我抓耳撓腮,實在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去網上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找到相應的情況。

我試著去搜索“如何杜絕男朋友強奸自己”的字眼,結果百度出來的全是一些強奸的案例,根本沒有找到我要的,我只得更改了一下搜索的關鍵詞:“如何禁止男友性愛”。我終于找到了我要的東西——一個萬無一失的解決辦法。

淩晨1:00,我照例收到了她發給我的信息;“晚安,我愛你,舒服。”

“她已經搬空了宿舍,不住剛租的房子,她還能去哪里?我能指望她還不去賓館嗎?”至于她剛發的僅僅只是“舒服”的信息,更讓我頗爲愧疚——她今晚的性事不爽完全是由于我的影響!我只好期待著在明日告訴她解決辦法時,能讓她重新開心起來……

6月5日,上午10:00,下完課時,我把子君約到了我們常去的圖書館樓下。我見她臉色有些蒼白,不由得更是心疼和自責。

“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實在抱歉,我辜負了你對于我作爲一個正牌男友的信任。”我開門見山的說道,“首先……是我拿著你的鞋的事……嗯,其實,嗯……你知道的,我是真的很愛你。當我昨天看到你的鞋子時,我沒能控制好自己。我想著你的鞋子,我就想到了你……”

還沒等我演說完,她立刻打斷了我:“等等,等等,這就是你反思的結果?鞋子是重點嗎?昨天的重點是鞋子嗎?”她失望的看著我。

“不是……不是,我其實還沒有說完,下面我要說的,才是重點。”我當著她的面撒了個謊,因爲我心中一直覺得鞋子是重點,她是因爲鞋子才覺得我是個變態的,但我還是面不改色的繼續說道,“昨天你說的我們同居過后,我會可能強奸你的……可能……我也認真的想過了,最后,我的解決辦法就是這個。”說完,我把手機遞給了她。

她狐疑的拿著我的手機,看著上面的圖片,看了好一會兒,仿佛才看懂似的,“這是什麽?”

“這是……能夠把我下面……那個……鎖起來的東西,叫做,叫做貞操鎖,嗯,你懂了吧?當然,鑰匙歸你保管。”我有些羞澀的說。

她又拿著我的手機看了片刻,潔白的小門牙咬了咬嘴唇,躊躇半晌,“那看來我們可以試一試。”

我見她開了口,趁勢接著說:“要不我現在就下單吧?下單早的話,你也可以早點來和我一起住。”我心里有些激動。

“嗯,那我陪你選選吧,你選好了,再給我看。”她對這一新東西顯得興趣盎然。

我趕緊給她呈上我昨晚已經收藏好的淘寶商品,“你先看看這個怎麽樣?”我拿了一個樹脂型號的給她看。她放大圖片看了看,又看了看評價,然后還給我手機。

“你看,這里有評論說,是可以逃出來的。”說罷,她又將信將疑的看了我兩眼,好像覺得我是在故意挑這種商品似的。

而后我倆又來來回回的看了7、8種鎖,最后終于選擇好了一個卡環40mm、長度50mm、龜頭封閉式的鎖。卡環已是最小號,但長度不是——我特意留了一個心眼:我勃起長度有5厘米,若是選那種特小號的鎖,我怕是連勃起也不可能。

我下了單,看著她眯著眼睛,捂著嘴,努力憋著自己的笑。

我問:“你在笑什麽?”

子君還是捂著嘴,笑得身子都往后仰了,說道;“我真不知道……不知道,哈哈……原來它可以那麽的小……好可愛。”

原來她是看到我買鎖的時候想到了昨天她看見的那個小不點,我尴尬的附和著笑,撓著頭說;“我也……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天生的吧……”

子君漸漸停住了笑,歉疚的說道:“其實我到現在,才想明白,我昨天的擔心可能是多余的。不是所有的……那個……都可以強奸女人吧?它本來就那麽小,給了你一分鍾時間把它弄大,它都沒反應……對不起,昨天是我想多了。”道完歉,她又補充說,“但現在,能夠把它鎖上也好,還是保險一點。”

聽著她的話語,我臉頰的潮紅已經蔓延到耳根了,我從沒被女人嘲諷過那個地方。但我深深的知道,子君的本意不是要嘲諷我,她只是在說一個她覺得好笑的事實而已。如果只是一個處女,看到了我的小不點,可能會詫異男性的下體居然會長這樣;若是子君看到了我的小不點,她一定會在心中一個一個對比曾經見過的那些雞巴。

快遞很快,但也需要一天。6月5日晚,我躺在光禿禿的硬板床上,幻想著和子君同床共枕的未來。枕頭和被子都沒有,所以我也沒機會躲在床上撸。在下體流著前列腺液的同時,我收到了子君發給我的“好舒服”的信息,這是子君在5月31日晚和6月4日晚的“舒服”過后,再次用上了“好舒服”。看來今天事態的完美解決已經徹底讓子君放開了!——我也是在后來才知道,子君晚上的舒服與否,與我白天的活動,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只和雞巴的長短、時間、粗細有關。那些我可能會對她産生不好影響的猜測,只是我個人的一廂情願罷了……


三、
6月6日晚,子君歡呼雀躍的和我搬進新窩,我也是一臉的期待。

剛進屋,子君就拆起了快遞包裹,她迫不及待的樣子,其實我也能理解,畢竟,哪個女孩子在與其他男性獨處一室的時候不會擔心呢?

“還愣著干什麽?把褲子脫了。”她瞪大眼睛問著我。

“啊?現在就……在你面前嗎?”我猶豫著,因爲我想起了她說的“身體不要和她接觸”。

“那麽多廢話干什麽?我讓你脫你就脫!”她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我趕緊脫下了我的休閑褲和內褲,軟塌塌的小雞巴露在她面前,我的小兄弟害羞得更是一點都不敢動憚。

她把卡環遞給我,“你先把這個帶上,嗯……其實,我昨天看了些資料,帶鎖之前應該是要剃毛的,但像你這種,毛本來就少,長得稀稀疏疏的,也沒有剃的必要……但,哪天你還是抽空把它弄干淨吧?這些毛看著也挺煩的。”

我一邊帶著卡環,一邊唯唯諾諾點著頭。本來我還等著她把鳥籠遞給我,沒想到她直接走到我面前,蹲了下來,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一把捏住我的龜頭。

那一瞬間,真讓我感受到了如同觸電般的快感。下體挺迅速的開始充血,膨脹起來——其實也就是從3厘米變大到4厘米而已。

子君眉頭微皺,似乎對我勃起的現象很不滿。在我還沒搞清楚,她究竟是對我勃起的尺寸不滿,還是對我勃起這一本身不滿,她迅速的把我的小不點對準她右手拿著的鳥籠。

眨眼間,我的龜頭就被一股冰冰涼涼的寒氣覆蓋,體內的欲火卻絲毫沒有衰減,正當我的小不點要從4厘米茁壯成長到5厘米時,子君又使勁的用左手大拇指,把我的小不點往里壓,使卡環的鎖孔與鳥籠的鎖孔完全對齊,她把鑰匙插了進去,鎖好過后,立刻就站起了身。

“哎呀!蹲著太累了,以后你站著,我坐著給你鎖。” 她撇了撇自己的頭發,取出自己的小錢包,然后把鑰匙放了進去。

我站在原地看著被密不透風的不鏽鋼包裹的小不點,只有尿道口露出了一個小洞,仿佛我擁有了一個新的器官。鳥籠里的小不點放肆的勃起著,我好想給她證明證明其實我的雞巴也是可以硬起來的,但隨即打消了這個自取其辱的念頭。

剛才子君的玉手的觸摸,是對我這幾個月的最大的獎賞!她的手冰涼涼的,和貼著我龜頭的金屬一般的溫度。但她的手除了帶來冰涼之外,更帶給了我她的認可!

“沒想到她的手第一次主動碰到的,不是我的手,而是我的雞巴!”一想到這,我熱淚盈眶,而又不知如何向她表示我的愛意。同時,龜頭的所帶來的絲絲涼意以及那種被她束縛的感覺,讓自己感到片刻的悲哀:“誰怪自己生的這麽小呢?如果它稍微大點,說不定子君不會鎖住它,而是愛撫它吧?”

前日被她撞見撸管的尴尬、今日對她觸碰我雞巴的感激,以及身爲小雞巴的無奈沖擊著我的大腦,難以釋放的情緒壓垮了我的雙腿,我膝蓋一軟,就跪在了她面前。

我當時的動作就像拜菩薩一樣,身軀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雙手匍匐在地,還一個勁的說著“謝謝你”以及一些含糊不清的話。

我不知道當時的子君,是否是因爲受到情景的感染而讓她的女王意識萌芽,她緩緩的、試探性的把她的右腳伸向匍匐在地上的我。

正在喃喃感謝的我,突然看到了她的炭黑紅底尖頭高跟鞋,以及她被黑色小網眼絲襪包裹的腳背。刹那間,我仿佛心有靈犀般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把雙手依然保持貼在地上的姿態,頭微微的向前伸,猜測著、顫抖著,她的腳果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回縮!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我的嘴唇終于夠上了她的皮革鞋尖。我輕輕地吻了一下,就緩緩地退回。見她還沒有任何縮腳的意思,我又大著膽向前吻了一下。

這是第二次吻。我的嘴唇長久地停留在她的鞋尖,就像耍賴皮一樣,不願后退。但我也不敢再往她穿著絲襪的腳背試探一丁點——能讓我吻上鞋尖,已是我莫大的榮幸,我怎能再去奢求她的肉體呢?

這時她的腳稍微往后縮了一點點,我正要本能的追上去,她卻直接用鞋尖抵住了我的下巴。

“頭別動。”我聽得出她的聲音里,半是戲谑,半是嚴厲。

她又把腳往后縮了縮,同時還把鞋尖在我面前晃了晃。剛開始我還沒明白她的意思,頭絲毫不敢動,但她晃腳的動作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她是要我用舌頭!

我努力把舌頭前伸,但發現還是夠不著。焦灼之際,距離我一個拇指節遠的鞋尖,主動觸到了我的舌尖上。我狠命的把已經伸直的舌頭上下滑動,鞋尖上的小灰塵,全都被我清理干淨,我還順帶擦拭了鞋尖的底部。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一分鍾,子君才緩緩的把她的右腳收了回去,我明白她的意思,也緩緩的把趴著的身體縮了回來,但跪在地上的膝蓋卻怎麽也起不來,只能迎著頂燈發出的強光看向她。

此刻的她剛好背對著燈,我難以看出她面上的神情,這種恰到好處的燈光設計更加突出她此刻的威嚴。

“你覺得你像什麽?”她的話語中有些遺憾,有些惱怒。

此刻正在發生的現實和我已經選擇臣服于她的意志容不得我說謊:“像條狗。”

“那你想當狗嗎?”她有些玩味的說。

“想……”我不爭氣說,然后又立馬補充道,“可我也想做你男朋友。”

又是短暫的沈默,我只能耐心等待著她的答案。

“要不,這樣吧,回家你就做狗,在學校,你是我男朋友。”她的回答遠超我的預期,我原以爲她要麽讓我做狗,要麽會拒絕做我的男朋友,沒想到她居然想出了這種折中的辦法!

我趕緊滿口答應下來,又想著用舔她鞋尖的方式來討好她,我剛把頭往前湊過去,就聽她說:“今天就這樣吧,我現在累了,你今天自己就在這里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再來討論下我們的同居問題。”

說罷,她打開門,隨意關上,踩著高跟鞋就離去了。我趕緊像狗一樣爬到門邊,也不敢開門,就把耳朵貼在門上,我不願錯過她高跟鞋踩在樓梯上的音樂——如果她能踩一踩我,該有多好啊!

直到這種音樂消失殆盡,我往下一看,才注意到大量的前列腺液已經從我的鳥籠頂端流了出來。我用手摸了摸滑滑的液體,又猜測著今晚是哪個幸運兒有幸能享受到子君的嬌軀。念及于此,下體又是一陣勃起,我不甘的撫摸著睾丸,看看能不能找到昔日的快感,卻沒有任何作用——“卵用沒有”大概就是來自這兒。

突然!我想起她留在家中的東西,她的鞋子、她的絲襪、她的內衣都在這里!

我趕緊爬起來,跑向臥室,卻發現臥室的門緊縮!她什麽時候鎖的?我怎麽沒看見?昨天她還獨自回來過嗎?我崩潰的問著自己,不斷的用手戳著自己的睾丸,無奈的癱軟在臥室門邊。

越是刻意的想打消欲望,那欲望就越是沒緣頭的瘋狂吞噬我的理智。我多想看看子君晚上和人共度春宵的場景啊!哪怕死了也願意!

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淩晨2:00,子君的“晚安”,才提醒了我時間的存在。

“今晚她說真的好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剛才舔她的鞋尖,把她舔開心了……”就這樣想著想著,我逐漸睡了過去。

是我自己,親手把我和我的小兄弟送進了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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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21 00:15:5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眼睛

一、
經曆了昨日的勃起和不安的夜晚之后,6月7日早晨,我和子君再次來到了學校后門的河邊,商討她與我同居的事宜。

一邊走,子君一邊告訴我:“今后你睡客廳,我睡臥室,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得進我臥室。”

“就完了?”我詫異道。

“完了啊,那你還想有什麽?”

我有些別扭,不好意思的說:“嗯……就是你也知道,每個男生都會有需求吧……我看我們寢室的男生每晚都在那個……如果憋久了,對身體也不好。”

子君想了半天才懂我在說什麽,“哦,你說的那個啊……這樣吧,今后你兩個星期可以弄一次……自己去廁所,把門關上,別讓我看見。對了……如果你一直賴在廁所不走怎麽辦?我想想……兩分鍾吧?我就給你兩分鍾,時間一到,就趕緊回鎖里去,你覺得呢?

盡管聽到她只給兩分鍾,但我覺得這時間對我還是綽綽有余了,我只需要在原來基礎上加快一些就可以了。我趕緊點頭答應,心里又是洋溢起對她的感激:“看來她也不是那麽無情的人”。

我倆不斷的往前走著,一直走到了荷花池這里。整個荷花池是一片綠意盎然,那張長椅依然孤零零的坐落在那里——我不由得想起了她和社長在這里“偷情”的場景,那時的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被社長引領著探索肉體的奧秘。“恐怕她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給了那頭肥豬吧?”我有些遺憾的想著。

“來坐會兒吧?”子君指著這張椅子說。在我坐下后,她才坐到了離我半米遠的地方。

“你知道嗎,我現在突然想起了半年前我們還在這里說過的女權主義的話題,你現在還是那麽想的嗎?她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記得當初我在這個話題上對她的強勢和敷衍,她現在突然說到這一茬,羞辱意味不言自明。

“女權主義確實是可能實現的……”

還未等我說完,子君就立刻打斷我,“什麽叫可能實現?是一定會實現!至少在我這,我就實現了,不是嗎?”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摸了摸那已被鎖住的下體,穿著休閑褲的我,隔著薄薄的面料感覺到了下體傳出來的冰涼。

子君乘勝追擊,“在我看來,對女性的解放經曆了好幾個階段。首先是經濟解放,其次是政治解放,最后是性的解放。我們現在就處在性的解放的曆史之中。這一點,我們的曆史課上也有教過吧?”

“嗯嗯。”此刻的我只能這樣說。池里的魚兒翻出一陣響動,隨后又是一陣寂靜。

在這個寂靜的時候,我已經決定把我心底的不見光的那個欲望告訴她……我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尴尬,“這幾天,對不起了,讓你看到了我……做那個的事情……也幸好我們找到了挽回的措施,不然我真不知道我們的愛情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已經解決了就好啊,就不用再說了。”子君寬慰的說。

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該用何種詞彙表達我要說的意思,“可是……你也知道的,像我這個年齡的男生,一般都是天天那個的,或者說每周兩三次,如果……像我這樣兩周一次的話,我真的會很痛苦……”

“你到底想說什麽?直接說可以嗎?覺得我管得嚴了?想離開我你明說,我把鑰匙給你啊?”子君被我說的頭大,不耐煩了。

“不是,不是!我不想離開你,這樣鎖住很好……我想說的是,我也有欲望啊……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我今后能夠看一次你做那事?真的……我每晚都在想這事,越想越痛苦……”說完,我仿佛虛脫了,一臉委屈巴巴的望著她。

子君看著我,她臉上並沒有把我視爲變態的那種神情,隔了一會兒,她說道:“你我都是學過心理學的,你說你想看別人和我做……這讓我想到了書上說的那種‘綠帽癖’的丈夫,你自己說實話,你是這種心理嗎?”

我一怔,回想了下書本,然后對照了下自己的想法,好像還真是那麽回事!可我怎麽敢承認自己是那種變態?那天聞她鞋子已經讓她罵我變態了,現在要讓她知道我還有這種癖好,她還會原諒我嗎?我違心的說:“我不是……”

可我的否定是那麽的蒼白,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只好又補充道:“可能我有一點吧。”

子君看穿了我內心的矛盾,安慰我道:“你承認也沒啥,這個時代本來就那麽多人有特殊的癖好……比如說我,我喜歡和男人做那事……我本來以爲我可能會孤獨一生了,但沒想到,我遇到了你——我的真愛。你都能毫不嫌棄的接受我,我還有什麽不能接受你的呢?”

我一聽大喜,“這麽說,你允許了?”

“不是,現在沒有!”她斬釘截鐵的說,“我還要問你,我這幾個月晚上出去……那個的時候,你是不是會有享受的感覺?你說實話!”

“是的,”我吞吞吐吐,“有一點……”

“那就是了,你就是有綠帽癖。”她下著結論,又耐心地勸道:“你覺得,你能承受得了嗎?如果你到時候承受不了怎麽辦?會抛下我嗎?”說到后面,她話音里都帶著一點委屈和懇求。

我難以回答,因爲我也不知道等這一切真的降臨時我還能否承受,我把頭埋了下去。

“你連看到我白天和別人在一起都受不了,你說的那事……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因爲這種事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未來。”

我心底的欲望逼迫著我、催促著我,我大聲地說:“我能接受!相信我,我能接受,我永遠都愛你!”

子君看著平靜的湖面,沈思片刻,做出了最后的決斷:“要不,就像之前那樣,再考驗你一個月吧?這一個月,我會讓你看到那些你不願看到的場景……如果,這一個月,你承受下來的話,我會考慮那件事的。”子君頓了頓,又繼續說,“嗯……對了,今天下午我會和一個民國社的社員來這里拍照,就當成你的第一個考驗吧”

我點著頭,心里在嘀咕,拍照算哪門子考驗。


二、
我從房間急匆匆的拿了尼康相機,就往河邊跑。中午和子君吃完飯,別過后,她說她先去民國社化妝,讓我在2:00左右的時候直接到河邊來。

等我趕到河邊的時候,發現她和一個1米8左右的男生已經在那長椅上有說有笑的了。兩人都穿的民國的服裝,尤其是子君,黑色的繡著玫瑰花的旗袍展現著她的端庄優雅,旗袍的開叉有意無意的露出30D肉色絲襪的美腿,黑色高跟鞋的跟又粗又低,但並沒有讓她的小腿曲線遜色多少。

她對面的男生只高不帥,臉上青春痘的痕迹更是讓他看著丑陋,他一說話,子君的丹鳳眼就眯了起來,用手捂著自己的嘴,輕輕的笑,像極了民國時期的佳人。若是徐志摩和林徽因看到此情景,徐志摩不會說啥,林徽因一定會嫉妒吧?此時的我不斷暗示著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你早上可是說好了要接受子君的考驗的。”

我一走進,子君就對那丑男說:“攝影師來了,我們開始吧。”

那丑男站起身,轉過頭看了看我。在他面前,我1米6的身高,完全就是一個矮子。他對我微笑著說:“我們先拍個牽手的場景吧。”

然后他拉著子君的手,來到河邊的欄杆,又轉過頭囑咐我:“先拍背影。”

我嗯了一聲,又往后退了幾步,尋了個最佳的角度,一次性拍了好幾張。先自己看了看,覺得兩人距離實在隔得太遠,只好忍著心痛,大聲的說:“距離靠近一點。”

那男生一聽,壯著膽,伸手就摟住了子君的細腰,子君並未躲閃,順勢依偎在他的胸口。我心里又是沒來由的一陣痛,我嘴巴可真是賤!

而后,我又連續拍了各種擁抱和牽手的場景,背影、正面和側面都有,我本以爲快要結束了,準備拿著攝像機回去時,子君卻從背后叫住了我:“你走什麽走啊,還沒拍完啊?”

我趕緊回到剛才的位置,蹲下身來,等著他倆擺動作。

只見子君主動地把身體貼在那丑男身上,左手勾上他的脖頸,右手則放在他褲裆上下撫摸。那丑男見狀,輕輕摟住子君的腰,雙手笨拙無比——想必還是個雛吧?子君用眼睛暗示著他,緩緩吐出自己的香舌,那丑男依葫蘆畫瓢學著子君,兩人舌尖剛好碰在一起,也不過多的接觸。我從鏡頭看過去,卻清晰的看到子君的舌尖在緩緩的挑逗著他的舌尖……“如此浪漫的情景,怎麽讓這丑男占了?爲何我的舌尖舔的就是子君的鞋子呢?”一想到這兒,我的下體開始緩緩的勃起,直到龜頭觸碰到冰冷的牢籠,才又緩緩的焉下去。

“好了,換一個姿勢。”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切換下一個場景,可沒想到接下來的,卻更爲讓我揪心:

兩人的嘴唇緊緊的吸在一起,面頰輕微的浮動,想必是兩人的舌頭互相在對方口腔里翻滾,子君潔白無瑕的鵝蛋臉和那丑男坑坑窪窪的國字臉形成強烈對比。子君此時緊閉著雙眼,墊著腳,右手還是停在那男生的胯裆上,而那男生的胯裆已經可見明顯的勃起——“子君可能高興壞了吧?”

“好了……換一個……”我連快門都按不下去了,只好期待他們能快速結束這一切。但他們仿佛沒有聽到我說話似的,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們無關。若是在路人看來,這是多麽幸福的一對情侶啊。

我焉下去的下體又有了反應!我把拿照相機的雙手垂到了下體位置,然后用中指悄悄地撫摸著我的睾丸——我也只有撫摸睾丸,才會有那麽一點點感覺啊!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嘴唇漸漸分開,嘴唇上的唾液拉成長長的晶瑩的絲線。他們呆呆的看著對方,眼神充滿了愛意——我無比堅定的相信,子君此刻眼神中對他的愛意只可能是一種肉體之愛。丑男剛才的法式濕吻,一定讓她的舌頭特別舒服吧。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順便把圖給修一修。”子君並沒有看過來,只是朝我揮了揮手。

我如蒙大赦,趕緊小跑著回去了,在路上還想期待著子君今晚能回來住,又覺得大概率的不可能。“如果今晚她和那丑男開房的話,想必會很開心吧?像他這種雛,第一次可以釋放出自己單身20多年的存量。”想到這,我又爲子君得到滿足而略微欣慰,“唉!還是慢慢來吧,我用了半年才逐漸接受她晚上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也不知道還要花多久才能接受她白天也如此……”

從下午到晚上,我一直在修著圖,看著這些圖片,腦海里不斷回想著那些場景。下體不受控制的流著前列腺液,以至于我不得不洗內褲。子君的臥室還是關著的,我根本進不去,修完圖的我,太無聊了。

淩晨12點給子君道完“晚安”后,我又把下午修好的圖發了過去,她沒有立即回複。

淩晨1點她發來信息:“晚安,我愛你,好舒服。”

淩晨3點,她又發了一次消息:“謝謝你。”

淩晨5點,最后一次消息:“明天上午我不去上課了,下午再來圖書館找你。”


三、
整個6月也就進入了我第二階段的考察期。從那次的河邊拍照后,子君相繼又和兩個cos社的男生拍過照,照例是由我當攝影師。

但更多時候,子君是和我一起去圖書館學習。這時,我裝作不認識她,我們早早的就占了三個位子,由我先坐在那兒學習,然后子君再帶上她新交的朋友,坐到我的旁邊(那男生坐在子君的對面)。往往,子君和那些男生只是在桌下進行腿部的交流,若是男生旁邊沒有人的話,子君就會把她的絲襪腳放到那個男生的胯裆下。我還注意到,有的男生喜歡用腿來感受子君絲襪的溫存,而有的男生則會用手撫摸她的腳。

當然,每次子君說是來學習,學的時間只有半個小時而已,帶著那些男生往5樓跑的時間卻有一個半小時。每次子君回來都是臉頰微紅,頭發淩亂的樣子,讓我一度以爲他倆在5樓打了野戰。

白天的不開心歸不開心,晚上卻是讓我特別的滿足,因爲子君終于來和我住在了一起!遺憾的是,從子君住進來的第一天,我倆就嚴格貫徹了分房的原則,我甚至連她的臥室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同時,子君每次洗完澡出來時,都是穿上了她的睡衣——上面竟是畫的海綿寶寶的卡通形象,並沒有我意淫中的香豔的場景。至于她的內衣和絲襪,也是晾在臥室的窗外,與我的眼睛沒有絲毫緣分。就連高跟鞋她也放在臥室,似乎我上次聞她鞋的事情給她帶來了陰影。

我倆每晚在圖書館學到10點才回來,洗漱完畢,她就關上臥室門,睡覺去了。有時,她也不會回家,這個月外出的次數只有7、8次,較前幾個月,算很少的了。這個月能這麽長久的陪我,讓我又是感動又是慚愧:“她知道我白天在心痛!她爲了緩解我的心痛,爲了更好的幫助我度過考驗期,她甯願暫時抑制著自己的需求!她是多麽愛我!”

這一個月的生活就這樣規律的推進,如果說中間還有什麽感情上的轉折的話,那是兩個星期后的上午,我們再次隱晦的重提了之前我說的做狗的事——我以爲她已經忘了。

6月20日,按照我們的約定,今天我有一次釋放的機會。

剛洗漱完,就聽到她說:“剛好兩個星期了……要不就現在吧?你趕緊去廁所,我給你記好時間。”

我本想說“現在大早上的,沒什麽性欲,要不等到晚上再來吧”,卻見到她已經把手機的時鍾界面打開了,同時把鑰匙丟在廁所門邊。我見狀趕緊撿起鑰匙,進了廁所,關了門,坐在馬桶上,脫下褲子,瘋狂套弄我的自由了的小不點。

剛開始由于緊張,它說什麽都硬不起來。直到我在腦海里想著子君,想著子君的絲襪,想著子君被操的樣子,它才爭氣的硬著。我加快了手速,生怕超過了兩分鍾。在我的小不點流出精液時,我趕緊的大聲說:“我好了,我好了!”

“那你把門打開呀?”子君一邊說,一邊不等我的回答就把門打開了。

我左手拿著衛生紙,未來得及擦拭,褲子還停在膝蓋處沒有提上來,一抬頭,就見到了穿著薄薄的黑絲襪的子君。

“1分30秒,還不錯……到客廳來,我給你鎖上。”說罷,她倚坐在沙發上,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滿意還是嘲諷。

我擦干淨精液,拿著鎖,盡管我更不知道爲什麽她在這種事情上要親力親爲,但既然能讓我的下體享受到她指尖的溫度,哪怕只有片刻,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我哆哆嗦嗦的走到她面前,剛剛快樂過的小兄弟沒有絲毫生機,仿佛進入了沈沈的夢鄉。她眉頭微皺,像上次那樣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我的小不點,然后迅速的把它放進了鳥籠中。這次的操作更爲熟練,沒有浪費她10秒鍾的時間。

一上好鎖,她的身子就往后靠了下去,微皺的眉頭舒緩開,翹起了二郎腿,興致昂然的看著我。

光著下體的我更是被她看得不知所措。只好低著頭等待她說話。

“怎麽?玩夠了,連謝都不會說一聲嗎?”她有些失望的說。這時候我才明白她的意思。但此時我又轉過了無數個念頭:“我該直接就這樣站著說謝謝嗎?還是說像上次那樣跪下去說。”

“還站著干什麽?”她厲聲質問我。

我懂了!我懂了!我趕緊跪了下去,雙手和腦袋緊貼著地板,唯有屁股高高的翹起,被鎖住的小不點在空中孤零零的前后搖晃。

“謝謝,謝謝。”我衷心的說著那兩個字。

“謝謝誰呀?”子君的聲音冷咻咻的。

“謝謝你。”我本能的回答,立刻覺得不對勁,又補充到:“謝謝子君。”

“你不是說在這個家是做狗的嗎?哦……對了,這件事我們一直都沒有再提起,你是覺得我忘了嗎?”子君幽怨的說,似乎在惱怒我的遺忘。

我稍微抬起頭,看著子君那冷若冰霜的臉龐,“啊!對不起,沒有忘!沒有忘!”我重重地把頭磕到了地上,“是主人!是主人!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只聽得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特別欣賞我此刻的丑態。我討好似的像上次那樣去親吻她的鞋尖,可沒想到她直接把鞋底觸到了我的嘴上,並重重的往后一推,“算了……今晚再說吧,上學去了。”

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了晚上,這一晚,我倆展開了一次影響深遠的談話,主要是確立了我和子君在家的關系——總的而言,我是狗,她是女主人。

具體而言:
1. 我負責包辦了家里的衛生。
2. 如果主人在我一米之內的范圍,我必須立刻跪下去,且視線不得高于主人膝蓋。
3. 主人在家里說的一切我都必須遵從(吃屎喝尿除外)。
4. 在家吃飯的時候,只有主人能坐在飯桌上,我只能跪在她腳邊吃。
5. 未經主人允許,不得進入她的臥室。
6. 未經主人允許,不得觸碰她的衣物和鞋襪。
7. 未經主人允許,不得觸碰她的身體。
8. 要注重儀式感,開鎖之前要謝謝主人給我快樂;上鎖之后更是要謝謝主人給我的管理,不能因爲得不到快樂而埋怨。
9. 不得嫉妒: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主人都有權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看的不要看。(在6月考察結束后,該條文才生效)
10. 若有疑問,由主人作出全權解釋;主人有權在今后添加新的條款。

這些我和她擬定的協議看起來是那麽的不倫不類,但卻代表了我和她在SM初期的摸索,一直到后來我們接觸到了專業的SM,才讓一切變成正式的制度。

子君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專門抽出了兩三天的時間陪我演練各項細則:有時我還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她就突然從臥室沖到我面前,這時我就慌不疊地從沙發上爬起來立刻跪下,惹得她哈哈大笑。

6月23號她還特意和我去超市里買了菜,我倆簡簡單單的做了一葷一素,我跪在桌下等待著她把餐平分給我一半,但並沒有等到。在以爲她會不給我吃的時候,她把她吃剩的飯菜端給了我,還順帶給了我一雙筷子。

“還是要用筷子吃,不然用手抓的話,多髒啊!”她怜愛的說。

我感受到了她的愛意,慌不疊地填飽自己的肚子,那是我吃的最開心的一餐。就這樣,與其說這是SM,不如說是兩小情侶的一些情趣。我倆從沒有想到過,SM從一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直到我和她越陷越深……

當然,一到白天,我就恢複了她的正牌男友的身份,和她一起上課,一起去食堂、一起去圖書館。這幾天,我享受著男友和狗的雙重生活,更期待著自己能夠盡快的通過她第二階段的考驗。


四、
6月30號是她對我考驗的最后一天,這一天我倆都沒課。一大早她就告訴我她要去逛商場,還特意問我來不來,我自然是滿心歡喜的說來。她最后又補充說:“如果你來,你就是我表弟。”我本來還想問“我白天不是男友嗎”,但這話憋在心中沒吐出來。

快要臨走時,子君站在門口突然對我說:“哦,我忘了!昨天給你買的禮物忘了拿給你,你快去把我昨天的快遞拆開,把里面的東西換上。”

我聽后一臉詫異,子君居然會給我準備禮物?!我狐疑的取了快遞內的東西,發現原來是5條綠色的女士蕾絲內褲。我拿著小內褲,望著她,“你要我要把這個換上嗎?”

“沒錯!今后你就穿這種顔色的。”她說這話時不容半點質疑。

“穿就穿吧,只要穿上她喜歡……”我一邊想著,一邊把內褲換好。還別說,穿上冰冰涼涼的,挺舒服。我瞥了一眼子君,只見她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剛準備把我的休閑褲穿上,子君卻說:“先別穿。”然后她快步向我走來,我趕緊跪了下去。

“今天是你考驗的最后一天了,我不希望出什麽幺蛾子,你懂嗎?”子君居高臨下道。

“是的,主人。”我埋著頭不敢看她,甚至連高跟鞋都不敢看。

她用鞋尖輕輕的托住我的下巴,“來,把頭抬起來。”我可不敢中了她的陷阱,只能把眼睛放在她的膝蓋處——絲襪也掩蓋不住她膝蓋的傷口和印痕。

“內褲穿著合身嗎?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她關切的問道。

“沒有,很舒服。”我從沒有想過女式的內褲會如此的舒服,所以我說的也是真心話。

“那好吧,走吧。”說罷,她提了包包就出門,我趕緊跟了上去。

打的到萬達廣場,子君通著話,詢問著那人的位置。不多時,就看見一個高個黃毛小子向我們走來,子君一邊叫著“強哥”,一邊歡呼雀躍的直接抱了上去。兩人緊緊的擁抱了一會兒,子君才給了強哥介紹我:“這是我表弟,小魯。”

強哥見到我,趕緊給我發了一根煙,我連忙推辭說自己不抽不抽,強哥只好手里那根煙放到了自己的耳背后面。

自從我看到強哥第一眼,就知道他是個從農村來的孩子。我倒不是歧視農村,而是他們那種土里土氣的特質,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所謂的強哥,估計也就是在哪個專科學校,一邊上學一邊打工的貨色。他稚嫩的臉上早已布滿了成年人才有的風霜,手上的老繭也是大的驚人,也不知道子君是如何認識他的。

子君猜到了我的疑惑,主動介紹道:“強哥在附近的紡織學院上學,是我有一次在酒吧碰見的。”

子君還去酒吧?一聽到這兒我的心里就不平靜了,我原以爲子君只是在學校里找男生,沒想到她居然會去酒吧——但轉念一想,酒吧里的男人不和學校里的一樣?不都有大雞巴?想著想著也就釋然了。

作爲子君的表弟,我自是走在了他們后面。強哥當仁不讓的搭上子君的肩膀,走路也是一副流氓樣。從我這里看,子君今天的打扮和那強哥著實不般配,路人絕對會以爲是地痞流氓騙了富家小姐的感情。

到了飯店,我們三人進了一家日式料理店。強哥那大呼小叫的樣子,讓周圍的服務生都禁不住冷笑,后來還是子君耐心的點了餐。

吃飯的時候,強哥又給我們談起了中美大事。那膚淺的見識和泥坑里的視野,讓我心里呵呵冷笑,子君只是在那兒耐心的聽著,並沒有說什麽——可能她並不在乎這強哥的這些短板吧,畢竟,只要強哥有一個長處,就可以贏得子君的歡心。

我忍不住回怼了強哥,用我豐富的曆史、政治知識以及完美的邏輯,指出了強哥在某些認識上的誤區,並侃侃而談自己對這些問題的看法。以至我一個人就主導了飯桌的談話十幾分鍾,引得強哥連聲贊歎。

我越說越高興,越說越來勁。冷不防子君突然來了一句:“強哥,你知道嗎?我弟弟患有先天殘疾。”

不僅強哥疑惑,我更疑惑。強哥同情的問:“哪里殘疾啊?”

子君一邊用右手比劃了下長度,一邊假裝笑著說:“就是那里啦……很小很小。”

強哥聽罷,笑著看著我,見我尴尬,又趕緊遞了杯酒到我面前說:“兄弟,那里可以小,但志不能小,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我一邊感謝著強哥的圓場,一邊對自己剛才的行爲憂心忡忡:“我剛才在那打壓強哥,一定惹得子君不開心了,要不然她何苦這樣羞辱我?”只見子君依然笑盈盈地看著我,眼神似乎在警告我“你再說幾句試試看”。

此后,我只管閉了嘴,聽著強哥高談闊論,時不時我還認同他幾句。子君的臉色也緩和下來,還主動的讓強哥喂她吃東西。兩人竟是說不出的恩愛。

吃完飯,下午我們三人去看電影,還特意尋了最后一排。子君坐中間,我和強哥坐兩邊。整個電影,子君都沒用心去看,因爲她一直把頭撇向了左邊,和強哥在那里熱吻。出了電影院,我才注意到兩人的嘴巴都已是紅紅的,而強哥的臉上則滿是口紅。子君特意去廁所里補了下妝,才出來見我們。

看完電影才3點,隨后子君就趕緊催了我回去,臨走時連再見也沒和我說……那時,我的心里真的好怕,我最后一天的考驗期,居然給我搞砸了。我還清楚地記得子君在飯桌上瞪我的那幾眼!怕是今后她再也不會同意那件事了吧?

回到家,我的心情就像我的小兄弟一樣萎靡。玩了玩遊戲,盯著電腦屏幕發呆。想著子君今晚肯定會跟那小混混共度春宵了吧?

我沒有料到的是,子君居然在淩晨12:30就回來了。

我一見她進來,就問道:“怎麽現在就回來了?”

子君一頭就倒在沙發上,慵懶的給我說:“過去幾個月太累了,每天都睡得很晚,皮膚越來越干燥……嗯,我想了想,今后我還是盡量回來睡。”

“那你……那你……”我不知道那句話該怎麽說出口。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盡量在淩晨12點之前把事情搞完……你傻站在那干什麽呀?快過來呀,我的乖狗狗。”

我聽到她最后說的那三個字,我的心立刻就酥了。趕緊跪了下去,爬到她面前。想到她今后都會回家睡覺,更是狂喜。

“今天你表現本來不咋地,但經過我提醒過后,你還是不錯……嗯,我想……你之前提議的那件事情,我暫時答應了,但我們還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你說對吧?”

聽她這番話,我心中的黑暗的迷霧迅速的被剝開。我忙不疊的說:“好好好!謝謝,謝謝主人。”

“雖然還沒到兩個星期,但今天我真的很高興,你就跪在這里撸吧。”她一邊說,一邊從錢包里拿出鑰匙,丟在我面前。

我撿起掉在地上的鑰匙,同時又聽了她說可以在她面前撸,興奮到了頂點:“我今天是交了什麽好運?她說她今后回家睡!她說她同意我看她做!她說我現在可以撸!她說當著她面!”籠子里的小不點都有了微微上揚的趨勢,也不知道子君是經曆了什麽才這麽高興,但此刻容不得我多想,我趕緊把自己的鎖打開。

我跪在她面前,看著她在沙發上慵懶的躺著,她的薄薄的絲襪無限的勾引了我的欲望。我一邊想著一邊快速的蠕動我的陰莖。

“你知道今天爲什麽我突然讓你撸嗎?”我一邊聽著她說,一邊疑惑的看著她,手上半點不敢停。她繼續說:“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在飯桌上怼他,強哥也不會把他的氣全撒在我身上……他剛才折騰得我真的好舒服,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快感。”

我剛聽到她說“強哥”兩個字,我就覺得事情好像不對了,想到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爲,原來導致了這樣的結果,竟不知自己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思緒完全被這事勾走。我呆滯著,一呆就是呆了30秒。當我意識到我只有十幾秒鍾的剩余時間時,我趕緊又瘋狂的套弄著自己的小兄弟,此刻已經被冷水澆滅了的它很難再硬起來。

它勉勉強強硬起來時,子君卻已經坐起身。她一邊看著我,一邊無奈的說:“兩分鍾到了,把手放開。”

她的話語是那樣的平靜又不容拒絕,我真的好不舍!她捏著我膨脹的下體。剛把鳥籠帶好,卻突然嚴厲的看著我,空氣都凝滯了。

“你的這個,在籠子里面也可以完全的硬起來?”她對我的隱瞞式欺騙感到特別的失望、憤怒。

“是的……我本來想給你說的……”我解釋道。

還未等我說完,她就打斷我的話語:“那你之前怎麽不解釋?你從來就沒解釋過啊?你還想瞞我多久?”

剛才心情實在是經曆了大起大落,從剛開始的擔憂,到她回來時的狂喜,再到此刻給我帶來的恐懼,我一邊想磕著頭,一邊說著對不起。

“這有什麽的?沒關系!我們換一個,這次我來選!”子君翹著二郎腿,有些陰冷冷的說。

說完,她不再理會我,拿起她的高跟鞋就回到了臥室,“砰”的關上了門。

我埋怨著自己,剛才被允許撸管而短暫提起的欲望哪里還有什麽蹤影。躺在沙發上,我不由擔憂她剛才說的“允許我觀看”的事是否還會有效。胡思亂想著,睡著了。

第二天,子君也沒有理我,自顧自的約人去了圖書館5樓。晚上10點回家時,我才看到她展露了笑顔,她手中一個明晃晃的鋼鐵般的小物件,從我眼前飄過。

“京東的快遞,一天不到就到了!”她笑盈盈的看著我,把鑰匙丟在地上,又說道:“趕緊吧,把原來那個取下來。”

此刻我心中已是明白了她開心的緣由,就照著她的意思做了起來。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光著下體的我,翹著二郎腿說道:“按照我們之前的協議,你現在該怎麽說?”

我想了想,雙膝跪在她面前,匍匐著說:“請主人把我的……小不點鎖上。”

子君聽完又是一陣笑,爲了維持她的女王形象,又憋住了笑對我說:“這個‘小不點’,你形容的好,今后它就叫‘小不點’吧……你站起來啊!”

我帶上了她遞給我的卡環,又看了看她手上拿的鎖,那是我在淘寶上見過的最小號,和我之前的基本一樣,只是長度縮短到了短短的三厘米——這樣的話,只要我一勃起,就一定會受到壓迫。

我拖著腳步,猶豫的走到她面前。她看出我的拒絕,又戲谑的問我:“你是真心誠意的想要帶鎖嗎?”

我簡直快聽崩潰了,但我怎麽敢說出心里話?“我是真心誠意的,希望主人答應我。”

一聽到我的答案,子君收起了笑容,像往常那樣,迅速給我帶好。與往常不同的是,她這次還用左手特意捏了捏我的龜頭邊緣。那一捏刺激得我龜頭想要勃起,但我下體的反應明顯比不上她的手速,等我龜頭在那三厘米的鳥籠里勃起時,我只感受到了一陣難以言明的束縛。

“趕緊把你的內褲穿上,今后你回家,別穿你的外褲了。”

我坐在地上穿好了我的綠色的蕾絲內褲,又跪在她的面前,從外表看,我的下體簡直就是平的。

“昨晚回來的太晚了,就去睡覺了,以致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好,現在我想和你把它處理了……你覺得呢?”她一邊說一邊把她的尖頭高跟鞋遞到我面前,那黑色的皮革面料是如此的熟悉,不就是我上次親吻的那一只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主動伸出自己的舌尖,瘋狂的舔著她的鞋尖和底部。一邊舔一邊聽她說道:“現在我來說一些事情,你同意,你就說‘嗯’;不同意,你立馬可以站起來,今后我們只做男女朋友。”

“你是否認同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狗?”

我當然認同!這還有什麽說的嗎?我忙不疊的“嗯嗯嗯”。

“你是否願意今后做我的奴隸,我做你的主人,不管白天還是黑夜?”

聽到這里我心中有些疑惑,不是說好白天做男友的嗎?但我覺得這些疑惑可以暫時放一放,也就毫不猶豫的說“嗯嗯”。

她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解釋道:“今后白天,如果在學校沒有人看見的時候,你依然是我的狗,如果有人看見的時候,你就做我的正牌男友,我是這個意思。”

我趕緊又連續“嗯嗯嗯”了幾聲。

“具體而言,你是我的綠帽奴。對綠帽奴的身份,你認同嗎?”

我本來就是她的綠帽,現在又是她的奴隸,難道不應該是綠帽奴嗎?這一點我還是沒有任何反駁。

“好的,就這些……用你的嘴巴把鞋給我脫了。”她又吩咐道。

我笨拙的用牙齒咬住高跟鞋的鞋跟,往后一拉,撲面而來的,是她穿了一天的絲襪的腳的味道。我剛一聞到,下體就不受控制的瘋狂的沖撞著鳥籠,這是我第一次距離她的腳底如此的近!

“繼續舔……舔我的腳拇指。”我聽到了高高在上的子君命令式的話語,命令之下,無疑是對我莫大的恩賜。她居然允許我用嘴巴碰她的腳!還可以碰她的絲襪!

若是有第三者在此,一定會看到一副多麽滑稽的場景:一個穿著綠色蕾絲內褲的矮小男性匍匐在地上,從蕾絲的縫隙甚至可以看到他下體本來具有的肉色已經變成了銀白色——那是他下體被鎖住的標志。他瘋狂的舔著一位女性的絲襪腳,如同享受著人間的美味。

“狗是這樣舔的嗎?舌頭一直伸出來別動,上下晃動你的狗頭!”子君嬌叱道。

我連忙照做,這樣一來,我更像是一只搖尾乞怜的哈巴狗了,除了沒有尾巴以外。

只聽著子君又淡淡的說:“至于你隱瞞我貞操鎖的那件事情,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嗯,以后你一個月一次吧。”

還在舔腳的我早已被情欲所吞噬,無法釋放的情欲逼我不斷的說著“嗯嗯嗯”,哪怕子君現在要我去死,我也會答應啊!

終于那一天,我徹底通過了子君第二階段的考驗,我在向“能夠看她做愛”的道路上不斷前行。我那被更短小的鎖束縛著的下體,則確保了我有足夠的情欲去尊重她、崇拜她,那綠色的蕾絲內褲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我的身份——我只是她的綠帽奴而已。

就這樣,7月1日,我迎來了我的新的身份,也迎來了我的暑假。


第八章、耳朵



8. 第八章、耳朵:見下文。

一、
我與子君暑假選擇留在這個小城市,並未回家。大學生的暑假實在是太無聊了,只有在這里,子君才可以享受做女王的樂趣,我才可以享受做奴隸的樂趣。

7月,我與子君的第二階段的生活步入了正軌。每天我倆7點就起床,洗漱完畢后就去學校圖書館享受免費的空調,與子君在5樓私會的男生各式各樣,但都不長久,往往四五天就換上一個。每天晚上7:00我和子君就回家了,若她晚上有約,就會去開個鍾點房,然后在半夜12點之前,匆匆的趕回家睡覺;若她晚上無約,則是我與她角色扮演的時光。

逐漸的,子君在很多事情上也對我放開了。比如之前,我如果要碰她的高跟鞋和絲襪必須要經過她的允許,而現在,只要她不反對,我就可以安安靜靜去舔。她現在把她的內衣、絲襪交給我來洗,我終于有機會見到了她的各式各樣的小內褲:有蕾絲的、有純棉的、有卡通的——每次我都可以享受海的味道,不知是她的還是其他男性的。有時,我晚上也會悄悄從洗衣機里拿出她換下的絲襪,不斷的嗅,甚至把絲襪貼在睾丸上,意淫著下流的場景,直到籠子里的小不點吐出大量前列腺液才作罷。

我若在家,大部分時間是跪著的。每當我倆從圖書館回來,我就要負責用嘴巴幫她把鞋子脫掉,我得以享受她被捂了一天的腳的香味。子君與我的話越來越少,這可能與我倆在行動上達成的默契有關。很多時候她只需要一個眼神,或是撇一下頭,我就知道她要干什麽。

幸好這一個月我沒出什麽差錯,被禁锢的下體得到了一次釋放。釋放之前千恩萬謝,重回鎖里更是感恩戴德,不斷的承諾著一定會好好愛她。

至于我們之前說的,允許我看她做愛的那番對話,我不敢主動提起。直到她在7月底的時候才主動告訴我:

“等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正在舔她絲襪腳的我猛然聽到。

“嗯嗯……主人帶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由于經常性的舔腳訓練,我的下體逐漸適應了這種訓練所帶來的感官刺激,老老實實的待在鳥籠里面,不會再發生什麽勃起的現象了——當子君了解到我這一現象時,也是特別滿意。

“你把那條純棉的綠內褲換上,那頂綠色的休閑帽戴上。”子君說道。這條內褲是子君最近才給我買的,穿在身上,完美遮住了帶鎖的下體,同時有一點勒人,又小又緊。

晚上10點,子君在廁所里打扮好后,走出來時,我被她妖娆的身材完全吸引了。黑色的夜店提臀連衣裙,V領下若隱若現的乳房,只有10D厚度的黑絲襪,紅底高跟鞋,這一切,都讓子君徹底擺脫了“學生”的標簽,變身成了夜店女王。

“你看什麽?誰讓你的眼睛高過我的膝蓋的?”

“嗯。”我趕緊把頭往下埋,連連說著對不起。

“沒關系,我給你說清楚啊,如果你今天表現不好,下個月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起來吧,去把你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我們出門打滴滴,隱隱約約聽著子君說去休斯敦酒吧。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一路上也沒吭聲。

到了酒吧門口,卻發現這里身處鬧市,整條街燈火通明,附近全是各式各樣的酒吧、KTV。一進門,只聽著一片嘈雜的人生和震耳的電音,子君帶著我在這黑暗的酒吧到處晃了晃。

“喲,君妹妹,你怎麽來了?”旁邊有一桌肆無忌憚的叫著。

“好久沒來了,就來玩一下嘛……”子君頓了頓,“主要是陪我男朋友玩。”

我跟著子君的腳步走上前去,那一桌三四個人,打著牌,一個個西裝革履的,年齡都不大,30來歲的樣子,一看就是社會上小有成就的白領。

“還愣著干什麽呀?叫叔叔好啊?”子君轉過頭來,嬌顛的看著我。

我都已經大二了好不好?還要我叫他們叔叔?一邊想著,一邊又不服氣的點頭,說著“叔叔好”。

他們一聽我的招呼,哄堂大笑了起來,又招呼著我和子君坐到他們這一桌。

子君大方的坐到末位,這一桌已經沒空位了,我正躊躇該坐哪里時,子君突然反問我:“還站著干什麽?”

我一頭霧水,難道她要我跪著嗎?這可是公共場所唉,這麽多人!

子君嚴肅的看著我。我也求助似的無奈看著她。這時候,其中一位叔叔看到了我倆的尴尬,就趕緊給我解釋道:“小兄弟,你不知道這個酒吧是干什麽?你看看你旁邊那幾桌,桌子下面有什麽?”

我四處望了望,卻從桌子下面看到了一些赤身裸體的人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有的人脖頸上甚至拴著項圈,牽著繩索的人有男有女。刹那間,我明白了,這個酒吧,原來就是所謂的sm酒吧!是我過去經常在小說上看到的sm酒吧!

盡管這里是專業的sm聚集地,可我的薄臉皮和既有的尊嚴怎麽可能讓我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跪下去?我對子君這幾個月來養成的本能的服從又驅使著我的雙膝軟掉。天人交戰的我只聽得子君又厲聲的說:“跪下!”

她的音量已經讓附近幾桌的客人紛紛轉過頭,看戲似的看著我。如果我不跪,就是她今天下不來台,違背了她,她還會要我嗎?還會愛我嗎?

我還是跪下了,還把頭磕在了地上。耳朵里又聽到了我們這一桌不斷對子君誇贊的聲音:“君妹不錯啊,一個月就可以這樣。”、“不錯,不錯。”

“現在你學著其他幾桌的狗,把你的衣服褲子脫了,內褲別脫。”子君溫聲細語的說。

此時,旁邊幾桌的客人也都收回了目光,沒有再看過來。“想必他們覺得稀疏平常吧,既然都跪下了,那脫褲子又能算什麽呢?”我趕緊脫起了衣褲。

“喲!君妹,你這是訓的什麽狗啊?又是戴綠帽,又是穿綠內褲的,綠帽奴吧?”

“什麽綠帽奴啊,這是我的男友,還沒啥實踐經驗。”子君謙虛道。

“綠帽奴不好訓啊!確實要經曆了好幾個反複,才能訓出來。”

“我和他都有信心的……哎呀,陳叔叔,我這坐著有點擠,要不我坐你腿上吧?”

衆人一聽這話,又是哈哈大笑,紛紛說陳叔叔享了豔福。那30歲的陳叔叔一手勾住子君的腰,一手摸著子君的大腿,照樣談笑風生的打牌。

子君一邊剝著花生喂陳叔叔吃,又在他耳邊耳語,時不時順便用小舌頭舔下他的耳垂。若是她想起我了,也會把剝好的花生米直接往地上一丟,我爬著就去把地上的花生米撿起來吃了。

幾人打牌打了半個多小時,臨走時,子君特意讓陳叔叔送她回家,衆人又是一陣羨煞。

“把你衣服穿好,走了,回家了。”子君挽著陳叔叔的手,頭也不回的給我說。

兩人走在前面,說著悄悄話,我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大概是子君在告訴他我的情況吧,陳叔叔時不時點點頭,時不時又回過頭看看我。到了停車場,我們坐上了陳叔叔的奔馳S600,當然,子君是副駕駛座。

回了家,子君先把陳叔叔邀進去,又回過頭來輕聲說:“這幾個月你不就是在盼著這個嗎?今天我給你,但請你不要讓我失望……等會,他說什麽你做什麽。”

我從沒料到子君的應允會來的這樣的快,我不知道此時我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我親自陪著子君去酒吧里挑選了一個男性,而這男性今晚將負責蹂躏她、滿足他。我的長久沈默的下體再次有了反應,逐漸的膨脹,前列腺液在體內瘋狂的制造著,可能已經把我的綠色純棉內褲打濕了吧。

進了門,我站也不敢站,趕緊跪在了地上,靜靜等待著子君和陳叔叔的吩咐。

“乖狗狗,我給你介紹下,這是你今晚的男主人,叫陳含,搞金融的,你就叫‘叔叔’就行。”說罷,子君又對著她的男人說:“這是小魯,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的乖狗狗,今晚……他會是你的好狗。”

“拖鞋。”陳叔叔用他那男性特有的磁性嗓音命令我。

我看到一雙皮鞋出現在我的眼簾,我不知道到底該用手還是該用嘴巴,因爲我過去脫高跟鞋用的都是嘴巴,可讓我用嘴去碰一個男性的腳——我自認爲我還沒有到那一地步。

“脫。”他又說了一遍。

此時,我想起了子君剛才給我的警告,憋著鼻子用牙齒咬開了它的繩結。幸好,陳叔叔沒有任何爲難我的意思,看我咬開了鞋繩,就把腳縮了回去,然后自行兩腳一蹬,就把鞋脫掉了。

“君妹妹,你這狗訓得不好啊!你看他,都不知道該主動做什麽,木呆呆的。”

“哎呀,我也沒經驗嘛,也不知道該怎麽訓,平時就和他過家家。”

聽著兩人的對話,我耳根一紅,心想“不能讓子君被人看不起”。我趕緊用牙齒咬住他的皮鞋,把鞋子公公正正的擺放到門口的位置。

等我爬回來時,兩人已經緊緊的擁吻上了。我不敢抬頭看子君膝蓋以上的部分,只能埋著頭,聽著頭頂上方口水吧唧吧唧的聲音。

舌頭的滾動聲、衣服的婆娑聲……兩人一邊接吻,一邊朝著子君的臥室緩緩的移動。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上去,因爲子君從不要我進她的臥室啊!我繼續跪著,期待著她允許我進去,又拒絕著我即將要看到的那些場景。

“還跪著干什麽?趕緊爬進來。”命令終于來了。

我以我平生最快的狗速爬了進去,用余光第一次瞟了瞟這個我從未來過的聖地。書架上整整齊齊擺滿了書,床上的被褥一塵不染,一看就是個小女孩的閨房,房間里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這一如此神聖的房間,卻上演著一副極其淫穢的畫面。我眼睛里陸陸續續看到了陳叔叔的襯衣掉下來、皮帶掉下來、褲子掉下來……黑色的內褲中難掩陽具的碩大,精壯的上身把嬌小的子君抱入懷中,此時的子君則吮吸著他黝黑的乳頭。陳叔叔的手也伸進了她的提臀連衣裙中,那連衣裙是如此的短,以致我看清了陳叔叔中指不斷地撥動。

“啊……”子君悠悠的輕喚著,身子突然向前一彎,屁股向后一翹。

“褲襪上全是水。”陳叔叔晃了晃中指,淫邪的看著子君。

“討厭!”子君嬌羞的說。她這時突然想起了我,“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啊!怎麽今天你這麽傻?”

“我可以高過你的膝蓋了嗎?”我剛一問完,就引得陳叔叔笑了出來,

“你腦袋被門夾了?都說了你今晚可以看……”子君明顯不耐煩,她自己話都沒說完,又主動地把陳叔叔的乳頭含上,似乎生怕因爲與我的對話而冷落了他。

陳叔叔在子君耳朵面前耳語幾句,就坐在了床邊,子君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對我說:“跪著門口干什麽?你過來啊,到這里來。”

脫光衣服的我爬了過去,可怜巴巴的望著兩人,我的這種眼神又讓兩人相視而笑。

“你期待了這麽久,現在你的願望就要實現了,有什麽要說的嗎?”

“謝謝主人賞賜……”

“謝我倒是次要的,你不覺得該先謝謝陳叔叔嗎?你要是惹得他不高興了,他轉身就走,你還能看到你想看的嗎?”

“求求陳叔叔今天能艹下我的主人。”我的尊嚴終于在欲望的趨勢下妥協了,內褲底部徹底被前列腺液所浸透,我用著最下流的話語表達著最原始的欲望。

“你把身子直起來我看看。”陳叔叔說。

“我把身子打得直直的,但眼神不敢直視他。”我平滑的下體一覽無余,惹得陳叔叔又笑了。

“你自己說說看,你爲什麽不能艹你的主人啊?”陳叔叔戲谑問我。

“因爲……我的那個……在籠子里。”我扭扭捏捏的回答。

子君愛慕的看著陳叔叔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他自己要求的。”

說罷,子君示意我把小不點露出來。我把內褲稍微往下拉了點,露出貞操鎖和小睾丸。子君又用絲襪腳把我睾丸往上抬了抬,展示給陳叔叔看。

“看來這奴不錯啊!如果訓練得好的話,完全可以成型的。”陳叔叔一說完,就向子君索吻了。

此刻的子君,依然是和之前一樣的打扮,“難道她做愛不脫衣服的嗎?”我疑惑的想著,我是多想看看子君的酮體!

兩人吻著吻著就倒在了床上,不多時,陳叔叔張開了自己的四肢,子君則是像我一樣跪著。子君抬眼看了看我,媚眼如絲,又低著頭看了看陳叔叔那凸起的內褲。她緩緩地把內褲拉了下去,從內褲里突然蹦出一根擎天柱,黝黑黝黑的,伫立在一片濃密的森林之中。

子君一手甚至都沒有完全握住那根柱子,剩余部分占了1/3。龜頭的充血程度,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子君又幫陳叔叔把內褲徹底脫了,黑乎乎的大睾丸也露在了我面前。

子君老遠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在龜頭邊緣舔了一下,一舔完,舌頭就從空中卷回來,就像曾經她在我面前吃冰棍的樣子。她見我的右手不斷的來回滑動著我的陰部,詫異道:“怎麽,你也有感覺嗎?”

聽她一問,我才注意到我的右手本能的反應,拼命搖著頭說:“沒感覺……沒感覺。”若是我說“有感覺”,我怕子君還會給我換上更小的鎖!

子君又舔了一下龜頭,繼續問我:“這個大不大?”

我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男性勃起的樣子,對比了自己的,連忙點頭說“大”。

子君很鄙視我的見識,右手蠕動著陰莖,說:“我還見過更大的。”

“啪!”陳叔叔的手狠狠的拍在子君撅起的屁股上,“君妹,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

子君笑著回過頭去,埋怨道:“疼死了……”

子君又是一仰頭,把秀發撇到了左邊,倒跪在陳叔叔邊上,張開櫻桃小口,把陰莖含了進去。她迅速的上下滾動口腔,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時不時她只是用小嘴巴包住龜頭,停在半空中,從她嘴頰的微動中可以知道她此刻正在用舌頭按摩;時不時她又用舌頭從陰莖根部向上一刮,刮到頂部時,立刻用舌尖探索著陰莖的尿道口;時不時她把陳叔叔的睾丸含著,發出吮吸果汁一般的聲音。

陳叔叔的手也沒閑著,他右手伸進了子君的短裙里。由于子君此刻並沒有脫衣服,我看不到他究竟在做什麽,但從子君一邊舔一邊發出的“啊”的輕微歎息中,我聽出了她的快樂——這是我從未給過她的那種快樂。

而此刻的我,跪在床邊,一手撐著地,一手反複的摩擦著我的陰部。隔著冰冷的貞操鎖,還隔著純棉的內褲,我的小不點根本沒有任何被撫摸的感覺,它在只有三厘米的鳥籠里放肆的勃起,只是從我下體看不出任何變化。不多時,我的手上就沾滿了前列腺液。

“嘶……”陳叔叔從后面撕開了子君的薄褲襪,子君則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包避孕套,熟練的給陳叔叔套上——在套上之前,她還戀戀不舍的最后舔了一下龜頭。

子君乖巧的轉了個身,右手依然扶著那根雞巴,緩緩的坐在陳叔叔的胯裆上。只聽得子君悠遠綿長的一聲“啊”,她的屁股就開始像小馬達一樣的緩緩的動起來。每往上抬一下,她就輕哼一聲,空出來的雙手還順便理了理淩亂的秀發。

“什麽?已經開始做了嗎?”我問著自己,子君的緊身連衣裙並沒有脫下,又是背對著我,所以我根本就沒看到插入的精彩瞬間。只看到她那麽輕而易舉的就坐了上去,接著就動了起來。甚至連二人的交合處也被裙子完全擋住了,我連子君的小穴都看不到!

“爲什麽不脫裙子?”一問完,我就后悔了,這是我該問的問題嗎?

果然,我立刻遭到了懲罰。子君一邊騎著馬。一邊喘息著,沒有回頭的說:“出去,把門關上……啊,啊……”

我真是自己作死!真想狠狠抽自己兩個嘴巴!我戀戀不舍的看了看,無可奈何的爬了出去,跪在門邊,埋怨著自己。但下體的小不點卻依然還是那麽的“堅硬”,因爲從臥室里傳來聲音、我不想聽到都不行。

子君肆無忌憚的叫著,有時是急促的,就像一梭子彈一下就打光了;有時是緩慢的,應該是陳叔叔的雞巴脫出來了又重新插了進去。

“啊!啊!好舒服……啊……快點,啊……”

“大不大?騷逼。”這是陳叔叔的聲音。

“啊啊!大……大……對不起叔叔!啊……”

聽到子君如此幸福的聲音,我心中不禁慶幸,幸好她把我的小不點鎖了起來,要不然如果是我在那張床上的話,會讓她多麽失望啊!一想到這,我由衷的爲陳叔叔感激。

“哈哈!輕一點……啊!”不知道陳叔叔又做了什麽,使得子君放聲大笑之后,又如此疼痛的高呼。

她的喘息聲、放肆的叫春聲、歡樂的笑聲、肉體的碰撞聲、床榻的搖晃聲……無往不至的進入我的耳朵。我爲子君的幸福而感到幸福,爲她的快樂而感到快樂。跪著的我,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感動的淚水,我趕緊擦了擦眼角,若是給子君看到了,怕是她又會笑話我是個哭鼻子的小男孩吧?

時間瘋狂的流逝著,如同我的小不點瘋狂的吐著前列腺液,屋內子君的嗓音已有些沙啞,但她的勢頭卻沒有半點衰減,可見她是承受了多麽持續又猛烈的沖擊!

1個小時后,屋內的叫春聲達到了高潮,在子君最后聲嘶力竭的“啊”之后,傳來的就只有喘息聲了。我也是精疲力竭的跪在門口,小兄弟漸漸也軟了下去,仿佛它也經曆了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

“進來。”子君在呼喚我,開了門,我爬到了床腳。

稍微抬眼看了下,子君此刻秀發散亂,面頰紅潤,洋溢已爲人婦的慵懶神情。身上的緊身連衣裙和絲襪卻一件不少——我無法理解她做愛爲什麽不脫衣服。島國片我也看,難道現實中做愛就是不脫衣服嗎?

陳叔叔抽著煙,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子君躺在他胸口,用舌尖在他的乳頭上不斷的劃著圓。左手從下方反手握住他的陰莖(人家的就算是軟的也比我硬的大),右手也沒有閑著,輕輕的拿捏他的另一個乳頭,絲襪腿和陳叔叔的滿是毛的腿緊緊的交織在一起。

“這應該是子君對陳叔叔的事后服務吧?她會對每個艹了她的男人都這樣嗎?這些男人可真會享受……”我稍微嫉妒了下陳叔叔,雙手匍匐在地。在看過一眼過后,把頭埋了下去,不敢再看——因爲子君允許的是我看她做愛的場景啊!現在還算嗎?

“又流了一點出來。”

我以爲子君在叫我,就抬頭看了看她。只見她彎下腰,把陳叔叔把包皮剝開,用小口含住了龜頭,又緩緩且不舍的離去——我猜測她是要把龜頭邊緣的精液、口水、避孕套的粘液徹底清理干淨。

舔完龜頭,她順著陳叔叔胸膛一路舔上去,到了乳頭處,又恢複之前的姿態,用舌尖耐心的挑逗。

兩三分鍾過后,子君才開口:“剛才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嗎?”

“我做了錯事,我不該問的。”我痛心疾首的說。

“真的讓我很失望……”

“別說了。”陳叔叔打斷了她,他把舌頭探進了子君口腔。

我委屈的都快哭了出來,略帶嗚咽的說:“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再給我次機會好不好?求你了。”

“我有認識的專業的,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給你她的電話,讓她幫你訓一下。”陳叔叔似乎很是同情我的境遇,出來爲我解圍。

“真的嗎?那太謝謝叔叔了!傻狗,還不快謝謝陳叔叔。”

“謝謝陳叔叔,謝謝陳叔叔……”我感激得磕著頭,陳叔叔對我實在是太好了,他不僅今好好滿足了子君,更是替我求了情。

陳叔叔沒再理我,繼續享受著子君的溫存關照。

“唉!我該走了……要不然老婆又要罵我了。”

“要不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不用了。”說罷,陳叔叔穿起了衣服。我見狀,連忙他的襪子給他叼了過去。說實話,像他這種體面人的襪子,還真是一點不臭。

陳叔叔一邊扣著扣子,子君從背后不舍抱住他,像小母狗似的舔著他的耳垂。

“謝謝你……”子君臉上的愛意和不舍越來越濃。

陳叔叔給子君做了最后的吻別,這一吻是多麽的漫長,看來,他似乎已經忘了跪在他腳邊叼著他襪子的我。良久,他才從我的口里拿下他的襪子,還順便摸了摸我的頭,穿上鞋離去了。

此刻房里只剩下我和子君,犯了錯似的我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空氣中蔓延著子君的失落,不知是因爲陳叔叔的離去而內心空蕩蕩,還是因爲大雞巴的遠去而小穴空蕩蕩。

子君半躺在床榻上,從床邊撿了一個頂端打了結的避孕套,冷冷的招呼著我:“過來。”

“把頭抬起來。”她的語氣嚴厲的我害怕。

我剛看到她那冷若冰霜的眼睛,她就揚起右手,用裝滿精液的避孕套,在我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剛好抽到我的嘴角,刹那間,我聞到了避孕套的玫瑰味和精液的騷味。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我知道我剛才的表現實在是讓她掃興,只好瘋狂磕著頭,

“我說了,臉抬起來。”

“啪”!又是一下,和我之前在門外聽到的“啪啪”聲如出一轍。

還沒等火辣辣的感覺消除,“啪”!反手又是一下。

這是子君第一次抽我!還是用裝滿精液的避孕套抽我!覺得自己委屈,我流下了不爭氣的淚水。

“今天從休斯頓開始,人家一路就在看我笑話……反正我是教不了你了!明天,有人會教你,教你一個星期!”

“對不起,主人……真的對不起!你使勁打我吧,只要你可以出氣。”我哭著說。

“我打你?我不累嗎?”她聽我哭得委屈,又心甘情願的受罰,就補充道,“把這些精液喝下去。”

我一聽就愣了,居然要我喝陳叔叔的精液,遠遠的,我就聞到一股騷味,忍不住的想吐。

見了我眉頭皺起來,子君更高興了,說道:“剛才,是你自己認罰的。其次,今后這種事情,應該成爲常態。而且,我希望你能達到憑借一個人的精液分出他是誰的程度。

子君一邊說,一邊用她的芊芊玉手解開了避孕套口子上的結。見她執意如此,加上我有錯在先,我仰著頭,嘴巴大大的張著,屏住呼吸,生怕被熏暈。

半空中子君的手,緩緩的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往我嘴巴里擠。直到最后我口腔都被快被精液包滿了,他才算做罷。我憋著氣一口吞下,這種味道還是從腹腔中向上蔓延,我又不斷吞咽口水,想要把嘔吐的感覺壓下去。

子君見了我狼狽的樣子,捂著嘴輕輕的笑:“好啦好啦……哪有那麽難喝,習慣就好了。”

等我緩了過來,子君說:“我現在去洗個澡,等我洗完了,你也準備睡了吧。”

晚上我躺在沙發上,不斷的回想著今晚的遭遇,興奮又遺憾。換了一條干淨的蕾絲內褲,下體的小不點疲憊的睡著了。我悄悄把子君丟在垃圾桶的褲襪拿了出來,開檔處已經被撕了一個大洞,殘留著一些難以名狀的液體,我聞了聞,覺得不像是精液。

“陳叔叔雞巴可真大……子君還說見過更大的,更大的又有多大?唉!反正這些我都比不了。”


二、
第二天一大早,子君就帶著我去休斯頓門口。此時整條街都冷清清的,環衛清掃著滿地的垃圾,可見夜晚的繁華。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子君所謂的“訓練”是什麽意思,“她要給我軍訓?”想到軍訓,我就放心了一點,不就是站軍姿嘛,那小意思。

不久就過來一個30多歲的美豔婦人,遠看就有一股風塵氣。

“君妹妹,又要來了?”

“王姐姐,不是我,是我男朋友。”

“子君認識她?什麽時候認識的?”我暗自想著,但這王姐姐是真的漂亮,若是我的“軍訓”教官是她,我笑都要笑醒。

“叫王……”子君面朝我,突然頓住不說話了。

“先叫我姐姐吧。”婦人溫文爾雅的說。

“王姐姐好。”我立刻乖巧的說。

“哎呦,聲音真好聽!真乖。”

我一聽王姐姐這種美人的誇獎,頓時眉飛色舞,又趕緊給王姐姐做詳細的自我介紹。

“我都知道,不用說了。”王姐姐有些不耐煩的打斷我,我不知道她怎麽翻臉翻的那麽快。

“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你中午陪王姐姐去吃飯,吃完她會慢慢教你。”子君說完,又對王姐姐感謝到:“拜托啦,王姐姐。”

“放心吧,一個星期就好。”

說完,我跟著王姐姐上了車,戀戀不舍的看著子君,她沒心沒肺的也不回頭給我說再見,怕是急著把男生往家里帶吧?但我此刻心里也是樂開了花,這輩子還沒挨著一個美熟女這麽近過!

王姐姐開著車,載我到了一個小區,上了15樓,進了門后,我打量著她的住處。客廳朴實無華,只有一個大沙發、大茶幾、大電視,剩下4個臥室緊鎖著,大廁所,小廚房。光線幽暗,地板簡直一層不染。

“鞋子衣服都脫了。”王姐姐冷冷地說。

“哦。”我豎起耳朵才聽到,想到自己是來“軍訓”的,那就應該聽她吩咐。但我不好意思在一個才認識不久的美女面前脫衣服,只得慢吞吞的先脫著鞋子,扭扭捏捏,打算等她表態。

此刻,她徑直向沙發走去,在沙發底摸了摸,轉過身來時,手上已經有兩副警用手铐。

“雙手背過去。”

我心里好奇,訓練還要戴這些?王姐姐的動人的眼神咄咄逼人,我不好意思拒絕,讓她從背后铐了我雙手,又順從的被拷上雙腳。

“不用脫衣服和褲子了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不用了。”

此刻的我,站都站不起來,活像一條蠕蟲。抬頭一看,王姐姐的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就多出來一根長長的黑色麻繩鞭子。

還未等我回神,王姐姐就使勁全身力氣向我抽來,那鞭子如同迅猛的蛇一般,我本能的側過身去用肩膀承受了這重重的一鞭。火辣辣的疼痛就像被螞蟻在咬食,就算是小時候被父母打屁股也不上這種!

“你干什麽?”我詫異的大聲怒吼,這女人發什麽神經!

而王姐姐如同魔神降臨,並未理我,冰著臉繼續抽打著在地上的我。我拼命的在地上打滾,可是那鞭子如同雨點落在我的身上,讓我躲無可躲,周圍連張桌子都沒有,光禿禿的客廳如同荒原。

我先是大聲的呼救,以爲自己遭到了綁架,但所有的聲音如同泥沈大海,這房子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倒是鞭子的撕咬聲回蕩在這個空間。連續被抽打了10分鍾的我,終于流出了疼痛的淚水,開始求饒,希望之前那個溫文爾雅的王姐姐能夠重新回到這副被惡魔占據的身軀。

不斷地說著“我錯了”,還跪在地上瘋狂的磕頭,但身上的鞭子依然勢頭不減,全都一鞭不少的落在了屁股上——我學乖了,如果我亂動,打在背上和腿上更疼。

磕了十幾下,那惡魔終于停了。

“說說看,我爲什麽打你?”王姐姐喘著氣,居高臨下之姿。

“我怎麽知道……”我一把鼻涕一把淚說道。

說完我就后悔了,因爲王姐姐的鞭子又繼續抽動,我拼命的嚎哭,不知道他媽怎麽就糟了這無妄之災。心里罵歸罵,屁股還是翹起來主動交給她打,聽之任之的抽著,那場景簡直就像媽媽打兒子一樣,又是持續了10分鍾。

“我問你,爲什麽打你?”

“因爲我表現不好。”我想起了過去父母打我時的標準答案。

“哪里表現不好?”

“我不知道……”話音未落,停在半空中的鞭子又高舉起來。嚇得我趕緊回想著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爲,靈光乍現:“因爲你讓我脫衣服,我沒有脫。”

“挺聰明的嘛。”舉起來的鞭子又垂了下去。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難道這就是子君所說的訓練?怎麽完全是真刀真槍的啊?這不是sm嗎?”

不容我多想,王姐姐用繩子在我脖子上打了個結,牽著我就往臥室走。由于我雙腿被拷了起來,所以我爬的速度就像蝸牛一樣。她倒並沒有因爲這個在繼續打我,而是耐心的看著我爬。在我爬向臥室的路上,旁邊兩個臥室傳來微弱的女性責罵和鞭打的聲音,我去,我真是進了SM窩了!

爬進了一間臥室,看到了大量我連名字都叫不出來的sm器具,正中間是個大籠子。整個臥室有床有衣櫃,排除掉那些SM器具的話,還真是一個女人的閨房。王姐姐關了門,坐到了小沙發上。她又恢複了之前的溫聲細語:“進了這個家,你是誰不重要,你就是一條賤狗,我說清楚了嗎?”

“嗯。”我趕緊點頭,也明白了見面時她對我的自我介紹不耐煩的原因,“原來她就是把我當一條狗。”

“剛才你犯了錯,現在的把手伸出來,手掌張開,打10下。”

“不是已經打了嗎?”我委屈道。

說完我就后悔了,她鞭子又朝我的身上撲來,鞭鞭都在屁股上。我一邊流著淚,連嘴巴都不敢張開,足足打了我30下。

“手。”

她從旁邊桌子上換了一根細細的藤條,繞到我后面。我畏畏縮縮的攤開雙手,完全看不到她的神情。

“每打一下,你就要說‘謝謝主人’,我希望你能養成這個好習慣。”

不等我點頭,“啪!”

我疼得趕緊縮手,縮完才想起她的話,“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縮手了,剛才不算,加10下。”身后的她冷冷的說。

“啪!”……

我忍著痛,憋著眼淚,流著鼻涕,感受著極度的痛苦,打完之后,我快痛暈了。她拿著剪刀把我的褲子和衣服全剪掉,看了看我的綠色蕾絲小內褲,也只是淡淡一笑。此刻我的身上滿是鞭痕,一到紅杠接著一道紅杠,皮開肉綻。

王姐姐又拿著酒精和棉簽好心的幫我消毒,那個溫柔的王姐姐終于回來了!但這次消毒依然讓我疼的龇牙咧嘴。

最后她帶上了皮膠手套,把我內褲拉下來了一點,不知在我菊花上塗了什麽冰冰涼涼滑滑的東西。突然,我感到一個更冰更堅硬的物體正往我菊花里塞,我把身體往前傾,想要躲開。

“別動……放松……嗯,很好,繼續放松。”

那冰冷的堅硬的東西,似乎要把我的菊花都撐裂了,但在轉瞬之間,我菊花一收,所有的疼痛感都消失了,唯有菊花處有淡淡的異物感,好像那東西已經留在了我的菊花深處。

“這是肛門塞,你今后都會帶上。”她一邊說一邊把我的內褲提了上去。

“這玩意除了在剛開始的時候讓我疼了一下,塞好過后,也不是那麽疼嘛。”我暗自竊喜,對此刻的我而言,只要不疼,什麽都好說。

王姐姐此刻也折騰累了,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我更是一動不敢動,乖巧的跪在她旁邊。

“都說你是呆狗,你還真是一條呆狗,你平時是怎麽服侍你的主人的?”

我一聽,趕緊用舌頭把她的高筒靴拉鏈拉開,她借勢把她的絲襪腳放在地上,我熟練的舔了起來。

才舔一會,她無奈又悠悠的說:“你還真是呆!唉,看來君妹妹那小女孩確實不會教……”她用絲襪腳底拍了拍我的臉,“今后,只要你接觸到主人的身體,你就要主動贊美主人,聽!明!白!了!嗎?”

最后那句話,她每說一個字就用腳抽我的臉。我忙不疊的點頭,一邊埋頭去舔,一邊臨陣磨槍道:“主人的腳真香,真好看。”

她也打累了,享受著我舌頭的柔軟,躺在沙發上玩起了手機,也不說讓我做什麽,我整整跪著舔了一個小時。舔完過后,她就把我關在了大鐵籠里面。鐵籠里面放了一碗水,碗很平,我只得像狗一樣舔著喝。

鎖上籠,她就離去了,直到晚上10點才回來。我在籠里睡了長長的一覺,下體尿脹,肚子還餓。她回來后,帶著我上了廁所,沒說給我吃飯的事,讓我回到大籠子里面,就睡覺去了。

我在冰冷的大籠子度過了第一夜,又冷又餓,又想起了我的同樣在籠子里的小兄弟,這回,我可是和它同病相怜了。


三、
第二天一大早,我昏昏沈沈的被王姐姐拖到了廁所洗漱。洗漱完畢之后,王姐姐當了我的面,脫了內褲就坐在馬桶上拉屎。

“以后主人上廁所,你就跪在旁邊。不要求你吃屎喝尿,但要求你熟悉主人的氣味。”

“嗯嗯。”盡管我覺得很臭,但還是違心的點著頭。

等王姐姐擦完屁股,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吩咐我舔她的逼——這是我作爲一個處男第一次見到女人的下體,那黑乎乎的兩片肉被整塊森林所包裹。我好奇而又興奮的用舌頭舔著,感受著女性的海的味道。不知道子君如果知道我居然舔了別人的逼,會不會爲此而生我氣呢?但對此刻的我而言,迫在眉睫的危險是王姐姐的憤怒,而不是子君的生氣。

舔了有兩分鍾,王姐姐又讓我睡在地上,她把兩腿叉開,讓我清理菊花。剛開始我嫌臭,但習慣了幾天過后就發現越來越離不開這種女人的味道了。(菊花在大便完過后,盡管用紙已經擦干淨了,但還是會分泌粘液,必須用清水清洗才會去除掉那屎的味道,我的舌頭就從此負擔了這一工作。)是王姐姐教會了我,服侍一個女主人,怎樣才算是盡心盡力。子君后來也經常誇我爲她菊花的二次清理做得相當的好,還說把我送到王姐姐這里的訓練,簡直是她最爲明智的抉擇。

“主人的菊花好香啊!”我盡管說著違心話,但我極其樂意恭維王姐姐,因爲此刻她正輕輕撫摸我的睾丸,當然,她看不到我的下體在鳥籠里膨脹。

她覺得清理得差不多了,才提起她的黑色內褲,還笑著說:“賤狗,你的內褲比我還性感。”我跪著不敢說話。

“脫了,轉過身去,我給你灌腸。”她見我疑惑,又耐心的解釋說:“主人沒時間等賤狗拉屎,灌腸來的快,灌水進去過后,30秒不到你就拉干淨了。”

不容我拒絕,她使勁扯出了我的肛塞,讓我菊花瞬間一空。又從梳妝櫃里拿出一個一次性大針筒,吸上水,插進我菊花。

剛開始我沒感覺,直到她灌了兩次過后,我小腹出現一陣脹痛。

“我想拉了。”

“憋著,等這一點灌完。”

一灌完,我也不顧她在不在場了,坐著馬桶上,瘋狂的拉著,真的只用了30秒。擦了屁股,還被她用高槍水龍頭沖澡,又是1分鍾(如果說當狗有什麽好,那就是特別能節省拉屎和洗澡的時間)。

一個上午,我除了喝水,就沒有吃過一點東西。甚至,連喝水也是先由她把礦泉水喝到嘴里,然后吐到地上,讓我去把地上的水舔干淨。

王姐姐透露給我,我的訓練內容就是“令行禁止”,屬于相當初級的訓練,沒有太高的要求,只需要我聽話就可以。她說的簡單,但還是把我整個屁股打得皮開肉綻,慘不忍睹——我在痛苦中,逐漸領會了做一個奴隸的要義:

我習慣了主動的叼起了地上的那根皮鞭,放到了她腳下,求她責罰。

我習慣了每抽一下就說一聲“謝謝主人”。

我習慣了今后對主人用“您”,而不是“你”。

我習慣了被她騎身上,聽著她的命令左轉右轉。

我習慣了幫她清理高跟鞋的鞋跟,讓它看起來光滑如初。

我習慣了主動的去討她歡心,時不時贊美她……

第三天,王姐姐抽空專門給我打了乳釘,疼的我嘴唇都咬破了,從此我的乳頭上就多了兩個小鋼圈。更慘的是我的小不點:王姐姐用渦輪一樣的擴孔器給我的陰莖穿了pa環,從馬眼穿入,從冠狀溝系帶結合處穿出。痛倒是不痛,就是血流了很多,王姐姐特意用云南白藥給我止了血,當天就好了。當然,穿孔過后,並不影響我帶貞操鎖,只是在鎖的馬眼開口處,突出來一個小鋼環。

而從晚上6:00開始,就到了我打掃衛生的時間。我也終于知道爲什麽這個家這麽干淨了,原來全是這些奴隸用舌頭一口一口舔干淨的。不斷的張口、伸舌頭、閉口,整個循環一直持續到晚上12點才作罷……

黑暗而又快樂的日子總是飛逝,到了第7天晚上10點,王姐姐說我可以回家了。我一聽她說起這個,情不自禁的大哭。

“我不想走……我喜歡這里,我喜歡做您的狗!”

“傻狗,我只是你的臨時主人,你回了君妹妹那里,不要忘了在這里的訓練就是了,對她也要像對我一樣。”王姐姐難得的柔情,更是讓我嚎啕不已。

“出了這門,你就可以站起來了,走吧……”她一邊說,一邊解下我的手铐和腳铐。

我哭著和她揮手道別,在她關門那一刹那,我小聲的說:“我永遠是您的狗。”

她聽了,頓了頓,還是狠心關了門。

“砰!”


四、
我打滴滴回家,一進門,就看見了兩雙皮鞋。“子君居然帶兩個男人進來了?她是在搞3P嗎?一根肉棒都沒能滿足她嗎?”

在短暫的恍惚過后,我逐漸接受了子君3P的事實。平心而論,不管她在性事上搞得多亂,我都能接受,只要她能快樂就好!

我把門悄悄的關上,他們應該沒有聽到我回家的聲音。想起王姐姐對我的訓練和最后的囑托,我脫掉了衣褲,一聲不吭的跪在子君緊閉的臥室門前。

聲音確實有,但卻不是做愛的聲音,而是子君和這兩個男人聊天的聲音。他們談天說地,說著一些社會上的有趣的事情,惹得子君哈哈大笑,時不時子君也會說上一聲“討厭”,不知是那兩個男人又做了什麽。

過了一會兒,兩個男人都說要離去,子君也沒有挽留。那兩人一開門,就被跪在地上的我嚇了一跳,子君也是立刻從床上坐起了身,只穿了黑色的蕾絲文胸和內褲,雙手還緊緊的抱在胸前,也是被我嚇著了。那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緩過來之后,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陳叔叔好!”我頓了頓,又對那個不認識的人說:“叔叔好。”

陳叔叔看了我的樣子,一邊大笑一邊對另一個人說:“這是君妹妹的狗。”

另一個人也是一臉微笑,我突然想起來他是上次我在休斯頓見過的那一桌的其中一個。

兩人笑著,不再停留,從我的側邊繞了過去,關上門就走了。

此刻只留下了我和子君,空氣分外的平靜,子君放下了心睡在床上。她並沒有蓋被子,也不介意我看到她的酮體:她被蕾絲文胸襯托出挺拔的雙峰,光滑的腰如同細流一般,長長的腿散發無窮的女神氣息。

“訓練的怎麽樣?”她饒有興致的問我。

“希望您能夠在未來的時間里好好檢閱我。”我埋著頭,一臉誠懇的說道。

“知道了,滾吧,我睡了。”

我退出臥室,回想著子君剛才慵懶的神情,“她是被兩個男人艹累了吧,也不知道她舒不舒服。對了!她好久沒給我說過舒不舒服了……”想著想著,我睡著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來洗漱完畢,然后跪在她臥室門前。半個小時后,子君才開了門出來。和往常並不一樣的是,今天她並沒有穿上卡通睡衣出來見我,而只穿著昨天的文胸和內褲。“她難道不再介意我看到這些了嗎?”我有些興奮了。

而且,她今天進了廁所也不關門,刷完牙洗完臉,就轉過頭來看著我。我知道,按照她的習慣,這個時候是她上廁所的時間。“她是要我滾開,還是要我接近她?她會像王姐姐那樣在上廁所的時候把我留在身邊嗎?”我憂心忡忡的想著,但還是不願冒險觸犯她,緩緩的轉身,試圖遠離她的視野。

“你就是這麽對王姐姐的嗎?”她冷冷的說。

她答應了!她答應了!我的內心狂喜,趕緊往廁所爬去。

她真的就在我面前不避諱的脫了內褲,坐在了馬桶上。恍惚間,我仿佛看到了她的下體,居然是沒有毛的!但我不敢再一次確認,埋著頭主動的幫她舔腳。

“主人的腳好香。”

她沒有回答,但是在一分鍾過后,又把另一只腳伸到了我面前。我一邊舔,一邊放肆的熟悉著子君大便的味道——對我而言,她的一切都是香的!

10分鍾過后,她擦了屁股,一起身,我瞟了一眼,果然是白虎式的下體!兩片肉瓣如同嬌嫩的花朵,微微的向外翻開,粉粉嫩嫩的樣子明顯不同于王姐姐的逼。

她並沒有要我舔逼,我自然也不敢要求,今天能夠看到這些,怕也是因爲她考慮到我艱苦訓練的結果吧?

“躺下。”

她把屁眼移到我的嘴前,我立刻展開熟練的舌頭,溫柔的幫她清理菊花,還時不時把舌頭伸到菊花里面挑逗她。

“啊……好舒服。”她輕輕的喘息著。

我居然讓她叫了!我居然讓她好舒服了!一股男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下體瘋狂的試圖勃起,“要是今天穿的不是純棉內褲就好了,如果是蕾絲的,可能她還會欣賞到我的下體對貞操鎖的沖撞。”我遺憾的想著。

“好了好了,起來,把你內褲脫了,轉過身去。”

我正猜測著她是否會給我來灌腸那一套,下體突然有熟悉的插入感,那是針筒,是針筒!灌完之后,她又安排著給我沖澡,沖完之后,甚至還給我塞了肛塞。

“你的訓練視頻我看了,很好,我很滿意。”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對于她爲我所做的一切,我是由衷的感謝。今天的我收獲太多了:我看到了她的逼,還舔了她的菊花,這是過去的我多麽渴望不可及的理想啊!一想到這,心里又油然升起對王姐姐淡淡的思念,是她的訓練給了我此刻的一切。

于是,今天一大早,我與子君在廁所折騰了一陣過后,就到圖書館學習去了。從此,白天的我不僅可以感受到前端的束縛,還可以感受到后端的飽脹。夜晚,子君則可以享受到一個接受過專業訓練的奴隸的服侍,當然,這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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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21 00:17:1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好馬

一、
子君對我的服侍越來越滿意了,在8月中旬的時候還特地允許我釋放一次,只是當時我自己不爭氣,兩分鍾的時間並沒有射出來,隨即就被子君關回了鳥籠,即便如此,我也毫無怨言,誰怪我自己不爭氣呢?

我倆爲了節約時間,在一些調教程序上達到了天衣無縫的默契程度。每天一大早我倆洗漱完畢后,她先會給我灌腸和沖洗,然后才會坐在馬桶上享受我的恭維和舔舐。她擦完屁股后,站在梳妝鏡前化妝,而我則幫她進行屁眼的二次清理。如果我的舌頭伸得足夠長,也可以舔到她小穴的底部。等她化完妝我們再並肩去圖書館,任誰也看不出我們是主奴。這一流程會在她晚上出門前再次重複——這一次不是爲了清理,而是爲了保持濕潤。

她又和我擬定了一些新的條款,無非也就是把已經成爲事實的東西寫上去,比如她有鞭打我的權力——慶幸的是,她暫時還沒實施過,我還沒有見到她徹底冷酷的一面;又廢除了原有條款中名存實亡的項目,比如視線不得超過她的膝蓋。

失望的是,這個月,她沒有再從外面帶人回來,給我期待的心情澆上了一盆冷水。更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她在圖書館和帥哥約會的次數明顯減少了,晚上也不大樂意出去。這讓我又是欣慰又是擔憂,她能留在家里陪我我當然開心,可若是天天看到她這樣抑郁我怎麽能放心?

“主人,您怎麽不開心啊?”在8月底的一個晚上,我一邊舔著她的腳一邊問道(從前幾天開始,她已經把貞操鎖的鑰匙挂在了腳踝的腳鏈上,旁人看來是某種裝飾,只有我知道這是個對我致命的誘惑)。

她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我,又似乎想起了什麽。把腳鏈上的鑰匙丟給了我,“兩分鍾,自己去廁所。”

“我不要了,您都那麽不開心了。”我主動放棄了今晚撸管的權利,我以爲只要我放棄了,她就會因此開心。

“嗯。”她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見狀只好小心翼翼地舔著她的腳縫,時不時瞄她一眼。她的神情淡然而又憂傷,好像丟失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小U盤,丟在我面前,“插到電視上,放放看。”

我帶著疑惑,插進電視底部接口,子君急切的按著遙控板,打開了磁盤,選擇了其中一個“學習”的文件夾,里面只有大量的以時間爲命名的子文件,最早的是去年12月中旬,最晚的到了今年1月——“這不就是子君和社長交往的時間嗎?”我心中一陣驚駭。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冷不防子君說:“我讓你看了嗎?滾過來!”

我悻悻然爬了回去,身后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接著就是視頻中女性的叫春聲。此刻的子君面頰潮紅,緩緩的張開雙腿,掀開超短裙,開檔褲襪正中透露出她的白虎,我明白她的意思,把頭深深埋在她的兩腿之間,舌頭不斷的吸,不斷的舔。

子君把短裙蓋在我頭上,確保我不會轉頭偷看(其實我根本不敢面對她獻身給社長的那段時光)。視頻中的她的喘息和叫春聲越來越重,此刻的她也在輕輕的呻吟。她不斷的切換視頻,有的只有輕微的口舌之音,有的則是放肆的狂叫……

“停。”20多分鍾后,她失望的說——我知道,單憑舌頭的愛撫是根本不會讓她滿意的。

她關掉電視,“把U盤取出來。”

當我把頭從她腿中抬起來時,我才注意到,我的下體已經濕成了一片,前列腺液浸透我的蕾絲綠內褲,可怜的陰莖因爲腫脹而麻木了。

“我想撸一次,已經一個月了?”把U盤交到她手上時,我懇求地說。

“”你剛才不是說你已經放棄了嗎?”子君語調升高了。

我委屈的低下頭,埋怨自己不該把話說那麽滿,充血的欲望無處發泄,我只好回到她的腳底,嗅著舔著她的絲襪腳。

“你還記得之前那個胖子吧?”子君對我的認命頗爲滿意,主動開口問我。

“您是說社長嗎?”

“嗯。”

“我記得。”

“我想他了……”

“嗯。”我表面上波瀾不驚的,內心卻已是驚濤駭浪。子君怎麽會想那頭肥豬?難道對他還念念不忘?

“你可能覺得很奇怪吧?是的,我自己也很奇怪……我經曆了那麽多男人,但是我卻再也感受不到剛開始那種做女人的感覺。嗯……最近幾天,我想了很多,才想明白我缺的是什麽。”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大部分男人只是喜歡我的身體而已,而之前的社長……那個死胖子……他不僅給了我身體上的舒服,而且給了我像你這樣的愛——當然了,沒有你愛的這麽純潔。可是,我對不起他……”

我一邊聽著子君的自述,一邊吮吸著她的拇指,心里卻止不住的泛酸。我一直以爲子君只有對我的愛,沒想到她對那肥豬也有!

“那您是說……您不愛我了嗎?”我委屈巴巴的說。

“乖,不是的……你舌頭不要停,我只是說你給不了我那種感覺——不僅身體被占有,而且要被愛。你只給了我被愛的感覺,其他人只給了我被占有的感覺。

我一聽子君說到這些,就想起了我、子君和社長的過去的種種:我與她從剛開始的戀人到同學,再到我現在的綠奴的地位,皆源于當初子君和社長交往的那一刻起。如果說我是子君心里第一個男人,那社長無疑是子君“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此刻子君要挽回社長,我該如何自處啊?”一想到這兒,我就無聲的哭了出來。

“把眼淚擦干淨,我沒說要抛棄你。”

“是,主人。”

“明天,開學了,你幫我去給他道個歉吧?”子君說這話有些吞吞吐吐,她也知道這樣挺爲難我的。

“如果不成功呢?”

“先試下再說。”

“嗯。”嘴巴里答應著內心卻知道這種事情根本沒戲,因爲當初子君對社長的傷害太深了,更何況子君可能是社長的生命中第一個女人啊!被背叛了的社長還可能答應子君的回歸嗎?到時候我只需要做做樣子就可以了。一想到這兒,本來陰郁的心情,漸漸明朗起來,舌頭上更是賣力的舔著。


二、
今天開學,9月份的季節遭遇到了台風的肆虐,天氣驟然冷了下來,只有20度。難得遇上一次陰天,子君也是穿上了她堆積在衣櫃里的30D的灰絲襪,裙子是淺灰色的百褶裙,日式的圓頭小皮鞋說不出的俏皮可愛——這是我昨晚花了30分鍾幫她舔干淨的成果。

她化完妝之后,在我面前轉了兩圈,“襪子好看嗎?”

“好看,主人穿什麽都好看。”

“他喜歡灰色。”

我想起了之前子君在和社長交往的那段時間里,經常穿的就是灰色的褲襪。原來如此啊!念及子君把對我的愛分了一部分給社長,我心里就有一些小小的嫉妒。“子君和誰做我不管,可我希望她的心整個都是我的。”

迎著人流走進了學校,我亦步亦趨地跟在子君身后,領了教材就去上課了。直到下午4點,我才在大三的教室里面找到了社長,並約了他出來到了小樹林談話。

“小魯,啥事兒不能就在教室說嗎?”

說我心里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我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平靜。

“有一個事兒我想跟你轉告一下。”

“說。”

“主……李子君說……她想和你複合。”

“什麽?複合?她沒吃錯藥吧?”

我聽到社長的責問,心里先是一陣高興,看來子君終于不會和他在一起了。一陣失落突然襲來,“子君會不會因此不快樂呢?”

爲了到時候能夠告訴子君,我已經盡力了,我就耐心的勸告著社長道:“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的,可能她是愛你吧,可能她也只是想和你做炮友了,誰說的清啊?”

社長皺著眉,咀嚼著我的這一番話。

鬼使神差的我居然還趁熱打鐵的說:“你看,你本來就不容易找到女朋友吧?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女人想找你複合了,就算是把她當炮友又能怎樣?”

社長眉頭漸漸舒緩,似乎想明白了,“對呀,我把她當炮友,她又能把我怎樣?”

我去!這肥豬不會真的就想開了吧?子君可是給你戴過綠帽子的啊!

“那好,就這樣吧,晚上你讓她和我出來吃頓飯,你也一起來。”他一說完,就急匆匆的跑回去上課去了。

我仍在原地,不知做何感想,我可真是又引狼入室了。子君的身體本就不再是我的,可現在有人還要來和我分享子君的愛,那……我還算是子君的男朋友嗎?唉……

晚上7點子君和我並排站在校門口,等著社長出來。我看到子君東張西望,滿眼的期待,我心里禁不住一陣悲哀。隔得老遠,就看到了社長肥壯的身軀向我們走來。

“社長。”子君的呼喚聽得我耳朵都酥了,就像一個深閨怨婦對邊疆丈夫的思念。

社長故意沒有看她,而是轉頭招呼我。

我見了社長對她的冷漠,心里稍微寬慰了一點。

我們三人並排走向大龍焱火鍋店,本來社長是和我並肩的,子君迅速小跑到了社長右邊,同時不斷給我眼神示意,暗示我把腳步放慢,退到他們后邊。我只得照做。

兩人並肩走在前方也不說話,子君伸出小手試探性的去觸摸社長的手。剛開始社長一觸即脫,但掙扎了之后,終于被子君的誠意打動了。兩人把手牽的緊緊的,就像是異地多年的情侶初次見面一樣。

我心里又是沒來由的痛,怨恨自己怎麽又進入了社長和子君的三角戀中,不對!是這肥豬怎麽又進入了我和子君的戀愛之中。

入餐過后,兩人從冷言冷語到無話不談,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心里躊躇著自己的命運。“如果子君和社長和好了,子君會把社長帶回家嗎?如果帶回家還會要我回家嗎?就算我也跟著回了家,社長他能接受嗎?他會覺得我和子君都是變態嗎?”

帶著這些疑問,味同嚼蠟般的吃著火鍋。吃完過后,大家一起往學校回走,終于到了我最不願意面臨那一刻。

“要不你陪我回家吧。”子君低著頭,臉頰微紅,羞澀的對社長說。

社長油光滿面,趕緊點頭稱好。但又見我跟在兩人屁股后面,不掉隊的走著,疑惑的問我:“小魯,你也是租房的?”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看著子君,等著她的指示。

“嗯……我和小魯是合租。”

社長聽后不再起疑。因爲在大學合租實在是太普遍了,可能他以爲的合租是把一個房間分成數個獨立的小單間的那種吧。

一進屋他就傻眼了:這個家只有一個客廳和一間臥室,並沒有再多出來的單間。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被耍了。

他詫異而又憤怒的問道:“你什麽意思?”

子君臉頰通紅,而我,怎能讓心愛的女人來承受這一尴尬的拷問,我甯願所有的痛苦和斥責都背在自己的身上。

“社長!”我大聲一叫,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我的身上,同時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內褲也脫到膝蓋處,被光線折射得閃亮閃亮的貞操鎖坦坦蕩蕩的露在他面前。

“我是她的狗,是她的奴隸。我和她同居……絕對沒有和她做過。”我一邊重重的磕著頭,一邊繼續說道:“她真的很愛你,她真的很需要你……”

社長被我的舉動嚇得呆若木雞,可能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變態的場景。子君的眼睛飽含淚水,不知道是被我的行爲所感動,還是被社長剛才的質問所惶恐。

隔了半晌,社長才吞吞吐吐的對問子君:“他是你的狗?”

子君流著淚,捂住嘴巴,拼命的點著頭。

“你們就是……那種sm關系?”

看到子君的眼淚和點頭,社長同情的把她抱住懷中,子君也狠狠抱著他,生怕會再次失去他。我看到他們複合,又是高興,又是心痛。

緊接著,子君主動吻了上去,社長一臉懵逼的本能接著吻。一邊吻著,一邊挪到了臥室,砰的關上了門。

我趕緊爬到臥室門邊,傾聽著里面發出來的久違的聲音。可恨這門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完全聽不到接吻和脫衣服的聲音,等了10分鍾才聽到了子君的第一聲輕哼,隨后逐漸增大,中間夾雜著“對不起”、“好大”、“快一點”以及她求饒的聲音。

社長完全顛覆了我對一個胖子的理解,沒想到他居然能做上四五十分鍾,還把子君操的哭爹爹告奶奶。

聽到子君幸福的叫聲,之前心里的那麽一點點不平也逐漸消失了。希望子君能夠快樂的想法壓倒了一切嫉妒,“有人操她,能讓她快樂;有人愛她,也能讓她快樂啊!”

子君在瘋狂的性愛聲中達到了高潮,接著便是一陣長久的寂靜,大概是子君在對他進行事后的清理和服侍吧?等了老半天,終于聽到了屋內傳來了子君叫我進去的聲音。

待到我開了門,就看見子君嬌小的身軀貼在一個渾圓的大肚子上,全身上下僅穿了一條灰色的連褲襪,小穴處被撕開了一個洞。社長渾圓的手輕輕捏住了她粉嫩的乳頭,而她則不住的用小舌頭舔著社長的耳垂。遺憾的是,此刻的社長穿了內褲,我無法對比他和我的大小。

“去拿杯水過來。”子君一邊舔,一邊吩咐,看也沒看我。

我趕緊跑到客廳,倒好水,又回到子君的床邊,往下一跪,水手舉著水杯,“請主人喝水。”

她接了水杯,喝了一口,並未咽下,而是直接把她的小嘴巴湊到了社長面前,喂著社長喝。我見此情此景,習慣性的來回戳著自己的下體,我的小不點想必在鎖里面已經有了反應了。

“你還有最后1個月就離校實習去了,我不指望今后能做你的女人,但我希望你能在最后一年把我當女朋友,好不好?求你了……炮友也成……”

子君的手伸進了社長內褲中,言辭懇切。我從未見過子君在他人面前是如此的低三下四,她的柔弱和無助讓社長怎麽好意思拒絕。

“我的小乖乖,我都答應你。”社長淫笑著說,又含住了子君遞過來的香舌。

“但我一定要事先聲明啊……你要是和我在一起,不準背叛我。”社長又嚴肅的補充道,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嗯,對了……你和小魯的SM是怎麽玩的?

子君詳細的給社長說了我的情況,社長沈吟片刻,不放心的說:“你站起來我看看,把這個……內褲脫了。”

他湊近看了看我的貞操鎖,鎖外露出來的小PA環異常可愛,他狐疑的看了看我,“你最好別打她的主意。”

還未等我回答,社長警惕的補充道:“我可不是gay,我也不需要你來服侍我。”

我忙不疊的點著頭,“那我今后還能舔我的主人嗎?”

“你反正是條狗,你把你的狗雞巴管好就是。”

子君呵呵一笑:“他的狗雞巴特小,我看都懶得看”

其實,我也猜到了社長之所以把我留在身邊的原因。他本身條件不好,難以找到女友,現在有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投懷送抱,不要白不要。他大概也就把子君當成炮友,當成玩物,先享用了再說,大不了一年過后拍拍屁股走人便是。子君心里也如明鏡一般,知道他對自己的愛已經有所折扣,只盼能不遺余力的對他好,讓他回心轉意。

在我以爲子君要完全忽視我的時候,子君說道:“我剛才用紙擦了擦,沒擦干淨,你再幫我舔一舔。”

她把屁股移到了床邊,身子仍然背對著我,舌頭吮吸著社長的乳頭。我一陣興奮,趕緊把臉湊近她的屁股,她小穴里流出的液體有一股精騷味,甚至有幾滴已經流到了菊花處。我心里一陣寒顫:“主人,你沒用避孕套嗎?”

“安全期,你問那麽多干嘛?”

什麽?我一直以爲她做愛都是帶套的,難道她在安全期是不帶套的嗎?盡管疑惑,但我還是不遺余力的舔著。大概10分鍾過后,子君才把她的屁股向內收回去,示意我不用再舔了。

“有點晚了,你去睡覺吧。”

我戀戀不舍的爬了出去,“能讓我進來服侍她一次,已經是很不錯了,我還能奢求什麽呢?”

夜間,我在客廳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著今日所發生的事情。突然,思緒又被臥室里的叫春聲所打斷,我立刻下了沙發,跪到了臥室門前,享受著子君的愉悅聲。下體的前列腺液瘋狂的流出來,我靜靜的等待,滿心期待著子君能在事后再讓我進去服侍一下。在他們高潮過后,我連續跪了一個小時,也沒聽見子君的呼喚。最后我貼在門上,聽到社長輕微的鼾聲,原來兩人已經睡了。

“想必今天的子君特別快樂吧?”回到沙發上,我朦朦胧胧的睡著了。

第二日,我早早的洗漱完畢,爬到了臥室門前等待著子君出來。她倦容滿面,比平時晚了半小時,拖著腳步去了洗手間。我順著半掩的門,看到了還在床上酣睡的社長,心里泛起一陣委屈,子君怎麽願意和這種肥豬睡在一張床上?

“你在干什麽?”子君嬌斥道。

我迅速爬進廁所,她坐在馬桶上,無力的看著我。我埋下頭舔她的腳拇指,怕再次惹惱了她。而后,在她化妝時,我從她小穴里聞出一股濃濃的精騷——要是昨晚他讓我清理干淨了,想必今早就不會有這麽大的味道。還不免吃到一些陰道的皮垢,估計由于社長昨晚沒帶套産生摩擦留下的。

我剛把子君的聖地清理的“一塵不染”,廁所門突然開了,原來是睡眼朦胧的社長,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我,也不覺得有什麽大驚小怪。掏出自己的雞巴,就開始拉尿。湍急的尿聲,讓我忍不住瞥了瞥。他的雞巴在晨勃的刺激下,居然大到了15厘米,我頓時自慚形穢。他拉完,也沒和子君說話說什麽。又拖著身子睡回頭覺去了。

子君塗好了淡紅色眼影,就回了臥室,我耐心的跪在臥室門口。她從衣櫃里取出自己的黑色蕾絲文胸和內褲,先穿好了,又拆開一雙新的灰色連褲襪,最后再穿上了昨日的百褶裙和白色的運動衫。

“大懶豬……起床了。”子君湊近了溫柔的叫著社長。社長嘟囔兩句,也不知道說了什麽。“要是她能這樣叫我就好了!”

子君見狀,就緩緩的把他的雞巴從內褲里掏了出來,毫不猶豫就把這軟雞巴含進了嘴里。不到10秒鍾的功夫,雞巴越長越大,直到她再也含不下。她用嘴巴先包住整個龜頭,再用舌頭慢慢在里面撫弄。

一大清早就可以享受這樣的服侍,怕是皇帝也沒有這種的待遇!我跪在地上,看著子君露在外面的絲襪腳底映射出的淡淡的肉色,經不住想要去舔她的腳,可我絲毫不敢進入這個臥室半步。

子君賣力的舔著,不住的上上下下,舌頭不停的翻滾,時不時會用手上下撸動。10多分鍾過后,社長達到高潮,精液噴薄而出,她在那一刻迅速包裹住雞巴,不讓精液外泄,然后一股腦全吞了下去。

在社長的大雞巴漸漸萎縮下去之際,子君不停的用著小舌頭擦拭龜頭邊緣,把龜頭上殘余的精液舔掉。而后,她再次從根部含住整個雞巴,努力一吸,吸干了陰莖上的口水,確保陰莖干干淨淨。最后,她才把雞巴放回了社長的內褲里,滿是愛意的看著社長。

社長此刻已經醒轉過來,一臉的舒坦。伸出左手,子君乖巧的扶他起床。社長從我身邊路過時,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關上了廁所門,自顧自的洗漱去了。

“幸好社長說他不是gay,不要我服侍他。”我心里暗自慶幸。子君從臥室出來,穿上昨日的圓頭小皮鞋,坐在沙發上等社長。我知道我該做什麽,爬到子君腳邊,舔著小皮鞋,直到光滑透亮,我才做罷。等社長從廁所出來后換好衣服,我們三人便出發了。


三、
開學的這三天以來,我只感覺子君一直在被草:床一直在晃、洗不完的情趣內衣、停不下的叫春。這幾夜社長把他憋了半年的精液全射在了子君的子宮內,最后又全部由我清理干淨吞下去——當然,子君也有吃到社長的精液,不過那只有在他們做完愛由子君負責幫他舔干淨的時候。

社長一直很介意我的存在,每次做完都會把在門口跪著的我叫進去,檢查我的鎖有否鎖好。每到這時,子君總是笑吟吟的看著社長,充滿了愛意,仿佛在告訴他“放心吧,他出不來的”。但社長始終不放心,終于在他的堅持下,發現了隱藏了半年的秘密:我的小不點是可以在鎖內勃起的!

而后,子君爲了安撫生氣的社長,趕忙在某寶上下單了一個2厘米的鎖,讓我只要一勃起就受阻的那種。子君不斷的給社長道歉,看著子君爲這頭肥豬殷勤的某樣,我真的好像大聲的告訴社長這一切是我的錯,是子君把我的小不點想大了,以至于買了大號的鎖……

第二天下午,快遞一到,子君就給我換了。看著更爲平滑的下體,我欲哭無淚。鎖的的開口處是尿道口,小PA環孤零零的吊在外面——社長后來對此想出了一個創意的玩法。

大概是在第五天,社長告訴子君,他實在是怕我在他們做愛的時候打開門突然沖進來,太突然會影響他的發揮,所以他想把我固定在客廳。

子君嬌羞的打了下他,道“那誰來幫我清理呢?”

社長沈吟了下,“與其讓小魯在門外,不如讓他進來,把他眼睛蒙上就是了……”此后社長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是貼著子君耳朵再說,子君聽得一陣臉紅。

那時,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直到第二晚才明白:原來我離子君的性愛越來越近了。

那一天晚上,子君帶著一大堆情趣來到廁所,說是先換好,給社長一個驚喜。我一邊濕潤著她的陰戶,一邊偷偷瞄著她。她先是穿上了開檔連體絲襪,這種連體絲襪是含袖的,包裹了她的脖子以下身體。又笨拙的戴她的絲襪手套,這樣一來,除了她的白白的下體,全身都被絲襪包住了——簡直是一個絲襪天使!最后她再穿上薄紗睡衣,就回到了社長的床上。

我按照往常一樣在門口等著,左手端著水杯,右手拿著擦汗毛巾——乖乖的跪在那里。

“進來。”子君的聲音突然想起,難道她允許我看了?

進了屋,我也不敢看床上,只管埋著頭,只能依稀感覺到嬌小的、全身被絲襪緊緊束縛的子君是貼在社長身上的,她的絲襪腿一定在反複摩擦社長肥碩的雞巴。

“以后我那個,你都可以進來……”她頓了頓,我心里一陣大喜:我終于能夠看了!

“但是,你必須蒙眼……”一聽到這,我心情又跌入了谷底。她似乎也不等我消化她話里的意思,徑直從社長胸口爬起來,坐在我面前,麻利地把我的綠蕾絲內褲扒開,左手捏起我的鎖,右手把一跟大約30厘米長的細麻線穿過我的PA環,然后把線在床腳上打了個蝴蝶結。

“手背在后面。”她有些不耐煩地說,似乎是爲了處理我而耽誤了她做愛。

戴上手铐,蒙上眼罩,又在我脖子上挂了一根繩,繩上系著一個小盤子。最后,她把毛巾和水杯放在盤子上,才迫不及待的回到社長身上。

PA環上的細繩死死的系在桌角,身體稍微的晃動都會勒著我的冠狀溝。床頭傳來的子君和社長猛烈的舌頭攪拌的聲音,比在門口聽著更爲清晰——我還有什麽不知足!?

我逐漸擺正自己的心態,畢竟能讓我這麽近距離接觸她的性愛,除了陳叔叔那次(但那次嚴格地說並不成功),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因此,我不敢發出一點響動,連粗氣都不敢喘,像根木頭一樣跪在那兒。

我在床角沈寂,子君則在床頭放肆的淫叫,整個床隨著社長的一進一出規律搖動。時不時的叫聲會戛然而止,接著傳來一陣吮吸肉棒的聲音(大概是干了需要口水潤滑),而后又接著開始做……她的哀求、她的喘息、她的笑聲都比平時放大了無數倍刺激著我的耳膜。

我的小不點在鎖里嘗試勃起,但只觸及到一陣冰冷。現在正常自由的勃起都不可能,只能充血一般的膨脹。

……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子君悠長的“啊”,社長道:“下去,舔干淨。”

我能感到子君貼在社長身上幫他清理肉棒時的認真,那種一絲不苟是子君特有的禀賦。接著,我能感到一陣熱風襲來,渾身是汗的子君躺在我面前。

我埋下臉,貪婪的含住她的兩片花瓣,生怕陰道內的精液流到地上——這是讓我的女人,不,是主人快樂的液體啊,怎麽能浪費掉?

“快點!”子君呵斥道。

待我忙不疊的舔干淨,都沒好好享受享受這一專屬于我的神聖時刻,子君迅速回到了床頭,似乎她又想起了什麽,回到床腳揭開我的眼罩,拿了水杯又迅速的回到了社長的懷抱。

我依然埋著頭,余光看見子君被肥壯的社長摟住,軟下去的大雞巴被子君的絲襪手握住。子君眼見雞巴尿道口又流出一滴精液,又歉疚地埋下頭含住他的龜頭。

子君脖頸潮紅,前額的秀發因爲汗液粘住,垂到社長的睾丸上,如同流絲般反複滑動。

我見到子君臉上洋溢的滿足和幸福,不禁爲她感到高興,竟鬼使神差地說:“謝謝社長。”

這句話給绮妮的氛圍抹上了一層歡樂,“謝什麽呀?”社長露出大板牙笑到,一邊拉著子君的頭發,把她從下面提了上來,疼的子君一陣嬌羞,生氣地咬住他的乳頭,還砸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看著他們的恩愛,我仿佛成了這個房間中多余的人,我想要爬開,但下體的PA環系在桌腿,雙手又使不上勁,只得低著頭,“謝謝社長滿足主人。”

社長閉著眼,沒有理我,安心體會著乳頭被吮吸、大雞巴被絲襪手撫摸的快感。子君的一只絲襪腳纏在社長大腿上,另一只絲襪腳伸到我面前,我自覺的用舌頭舔著子君腳心——不知道是因爲被社長捏住了粉嫩的乳頭還是被我舔得發癢,子君“咯咯”笑了兩聲。

社長關了燈,子君和社長咬著耳朵,說著只有兩人聽得清的悄悄話,不時接個吻交換下唾液……他們似乎忘了還有一個跪在床腳、鎖住PA環、穿著綠色蕾絲內褲、雙手反铐的我!

我昏昏沈沈聽著社長的呼噜,跪了一夜——不過也值了,第二天一大早,子君說因爲她的疏忽讓我跪了那麽久,所以她特意允許我撸2分鍾。

可是我太困了,太累了,即使瘋狂的回想子君被操、即使能夠看著子君被連體絲襪包裹的身材撸管,我也沒能及時射精。子君狠狠踢了一下我的下體,打斷了我撸管,“沒用,”說完就給我重新戴上鎖了。

當然,社長完全就是不同待遇,他晨尿之后又睡著回籠覺,子君爲了催他起來,給他口了一次,濃騷的精液全吞了下去。事后,連體絲襪也沒脫,直接就加了一條灰色褲襪(她真是時刻照顧著社長的口味)。這樣,誰也想不到外表看起來卡哇伊的子君,里面穿著讓人噴鼻血的絲襪。


四、
這一月以來,子君自從得到社長的滋潤后,先前的陰郁氣息一掃而空,俊俏的臉龐重新煥發了春天的生機,性事過后更是如此。若是當天特別激烈,她則滿面潮紅,脖頸上全是汗水,那時,可以順手拿過我準備好的熱毛巾和溫開水——我如同工具人,每晚都會在床腳跪上兩小時,每一次都有被子君認真的把PA環和床腿鎖在一起,然后被蒙住眼睛。

其實,我真的很想告訴她:我不會動的,我就聽一聽。

子君的情趣內衣也是越來越多,有皮革宮廷馬甲、蕾絲馬甲、雕花吊帶襪、心型乳貼、高自臂彎處的絲襪手套……每一天我都無比感謝社長,想必是他要求子君穿上這些性感內衣的,才使我這個旁觀者得以欣賞到子君的性感之姿。社長豬一樣的腦袋里面怎麽這麽多稀奇古怪的創意!

……

這一年,平淡夾雜激情,要說印象最深刻的事情,也有,這里就舉一件。

有一次,我們三一起去萬達買衣服,服務員誤把我和子君當成了一對,這讓社長當時就醋意大發。回家連鞋子都沒脫,就把子君拉進房間,關了臥室門,狠狠的操,“你和誰是一對?和誰……”。

“和你……啊!和……啊……”,子君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

不多時,臥室門一聲響動,接著就是持續的門的搖晃聲。我趕緊把臉貼在地上,順著門縫往里看,社長的大腳近在咫尺,卻唯獨看不到子君的腳——社長把子君抱起來操了。

“啊……快一點,啊!”子君話音未落,戛然而止,大概是被社長吻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停止了性愛。我一聽到子君的招呼,連忙端著一杯熱水,弓著腰進去。

社長正閉著眼,一張大字,躺在床上喘息。子君躺在他的臂彎里,絲襪腿反複摩擦著他的雞巴,面目不善的看著我。

“今后,如果你陪我們一起出去,你離我稍微遠一點,聽到沒有?”

“可是……可是,我是您男朋友啊。”我委屈的辯解道。

一聽到這句話,社長的眼睛突然就睜開了,子君趕緊摸著他胸口,說道:“乖,別生氣,我來給他說。”轉向我,“可能是我過去沒說清楚吧?之前你是男朋友,現在我有了他,你不是了。”

“那您還會愛我嗎?”我語音發顫。

“當然愛!不過……你也知道,這種愛就像是主子對狗一樣的愛。”

我心里萬般落寞,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差點就要流出來了。

“你哭什麽?我說過要抛棄你嗎?我說我不愛了嗎?”子君呵斥道。我轉念一想,倒也是的,現狀早已如此,只是我自己不願承認罷了!只要等著社長一走,子君遲早還是我的。

這時,社長也開口安慰我道:“小魯啊,你別傷心,子君沒說要抛棄你。”

我跪在地上不知所措,仿佛看開了,又仿佛沒有。見了我這副模樣,子君有些心疼,坐了起來,從腳踝處取下我的貞操鎖鑰匙,遞到我面前,“來,獎勵你一次,不許再哭了哦。”

我看著這鑰匙,心里的欲望驟然升起,想到:“做狗怎麽了?只要可以撸,做她一輩子的狗我都願意!”我顫顫巍巍的接過鑰匙,開了鎖。

由于社長從沒看過我的小雞巴,他好奇的抬起身子瞟了一眼,淡淡的笑了笑,對子君說:“再幫我舔一會兒。”子君乖巧的說了聲“嗯”,就埋下身了。

一邊看著子君舔雞巴,一邊能夠放肆的撸著小不點,這是我百年不遇的機會啊!我抓緊時間,迅速的上下滑動陰莖,生怕超過了兩分鍾的時限。“假如今后子君含住了我的小不點,而我看不到她低眉婉轉的樣子,我甯願她不含!去含別人的,我只求能夠看著!”

高潮來的太快,30秒,兩滴精液緩緩的流到了我的食指上,她見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過頭來詫異的問道:“射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嗯……”

“我看看。”

我把食指抬起來,讓她看清,她有些不悅,似乎在埋怨我的沒用,“舔干淨。”

說實話,由于我經常幫她清理小穴,社長那濃濃的精騷味我都能夠承受,現在這清清淡淡的精液,聞起來,就像是水一樣。

見我舔完,子君念念不舍的暫時放下口中雞巴,轉過來給我的小不點上鎖。我也知道,這種事確實有些麻煩她了,打擾了她舔雞巴的雅興,只得一個勁的說著“謝謝主人賞賜”。

我重新穿好蕾絲內褲,才想起,我爲了自己的快樂,居然忘了幫她清理小穴!她轉身過去,又津津有味的吃起雞巴,圓圓的翹臀刻意的落在床邊,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我趕緊把臉埋進去。由于今天社長沒帶套,又沒有得到第一時間的清理,小穴連同菊花,整個都是黏黏的,甚至有一部分精液還沾染上了她開裆襪的襪邊。我心里又是心疼又是自責,我怎麽能夠容忍子君冰清玉潔的下體是如此的汙穢肮髒?

每到這時候,社長都會心滿意足的看著我們,拿出手機給我們拍視頻。視頻中的子君像小母狗一般舔著他的雞巴,而小母狗的逼又是由我這樣一個戴著鎖的綠帽奴跪在地上舔著……社長心里怕是有說不出的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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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21 00:17: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畢業

一、
一個月后,社長畢業了。我還清晰的記得,在社長離開的那一晚,他是狠狠的操了子君一個晚上,子君一會說不要了,一會又說別停——我怎麽都想不明白爲什麽女人會有這麽矛盾的言論。

他倆倒是瘋狂了一個晚上,盡管我被蒙著眼睛、跪鎖在床腳,可我心里卻打起了小九九:社長一走,子君就徹底屬于我了!下體流著前列腺液,打濕了我的蕾絲內褲,我渾然不覺。只有在子君的陰唇有點干澀需要我潤滑一下時,我仿佛才能意識到自我的存在。

社長第二天就早早的走了,臨走前還讓我好好照顧子君,我滿口答應,還不忘怼了下他:“我一定可以比你照顧得更好!”

“呵呵……”社長頭也不回關門了。

也不知道社長的“呵呵”是什麽意思,這一邊的子君也迷迷糊糊醒了,我趕緊隨她去了廁所,耐心地伺候著她。看著她昨晚被社長草的已經輕微紅腫的陰唇,如同她昨晚哭紅的雙眼,我好生心疼。

“我一定要好好照顧她。”我暗自打氣道。

社長剛開始離開的那幾天,子君渾渾累累,沒精打采,晚上也不出去“獵豔”了,一放學回家就躺在床上看劇。見此情景,我自然識趣的不敢提給我開鎖的事,憋個幾天又有何妨?只要我每天還能舔到她的絲襪腳,我就覺得我自己是幸福的。至于和她性愛什麽的,我早已看淡——我的小不點何苦又在她面前自取其辱呢?

我還以爲子君會這樣消沈下去,沒想到,她在兩個星期后告訴我她打算考研,還說她打算做一個有內在美的女性。

“你已經很有內在美了啊!”我趕緊恭維道。

“哎呀,你不懂,”她似乎懶得和我解釋,“我先多參加下學校的活動,爭取評個優啥的……”

對于她的努力上進,我滿心歡喜,那個男人不願意自己的愛的是個優秀的女性呢?


二、
“怎麽只有這個輔助黑人留學生漢語的項目了啊?這破學校的項目怎麽搶的那麽快?”

“你別急,別急,我再去問問。”我心里失望,但嘴巴上的安慰少不了。

“我不去,誰愛輔導誰輔導去,一群黑鬼……”子君咒罵道。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安慰道:“不就是黑人嘛,你隨便參加下不就好了,也沒說要耐心負責啊。”

“我不去。”子君斬釘截鐵道。

……

我也知道學校只有這個唯一的校級評優機會了,只好不停勸說,好說歹說,她終于答應試試。

我不知道的是,有一句俗語叫做:When you go black, you never back.

在子君輔導的第一天,子君回家和我開心的說起那個黑鬼是如何如何的蠢,連“日”和“曰”都不認識。我聽了直翻白眼,說她對一個外國人要求也太高了吧。

“他,真的,說話讓我笑死了!”子君捂著嘴大笑道。

子君已有一個月都沒像現在這樣笑過了,趁著她心情好,我壯著膽子說:“主人,我已經有一個月沒那個了……”

氣氛瞬間凝固了下來,子君馬著臉反問我:“你沒有,我就有了?”

我低著頭,不敢說話。一個銀白色事物晃過眼角,我大喜萬分,趕緊撿起鑰匙。

“兩分鍾,開始計時。”子君冷冷的在我耳邊說道。

我爭分奪秒,撸動我的小不點。不知是由于太久沒撸,還是由于腦海里沒法形成子君被操的畫面,直到90秒鍾我的小不點才稍微硬起來。一抬頭,看到子君那若有若無的譏諷的笑,又瞬間軟了下去。

“算了,我不撸了。”我主動把小不點放回了貞操鎖里。

“明明是自己沒硬起來,還說不撸了,顯得你大方我小氣咯?”

明知子君說的是事實,可我又不知道如何回答,委屈的眼淚就悄悄流下來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給你舔一會兒我的腳。”子君對這種情況已駕輕就熟……


三、
“那黑鬼就像蠢貨一樣。”第二天她說。

“那黑鬼還給我秀肌肉,嚇死我了,不過確實好壯。”第三天她說。

“那黑人叫jack。”第四天她說。

“jack還說我是他見過的最美的中國女人……哈哈。”第五天她說。

“今晚我不回來了,你早點睡。”第六天晚上她說。

那一晚,我一直在等她消息,她又約了男生操她嗎?她都一個多月沒做過了吧……真是挺難爲她的,也不知道她今晚約的男生讓她滿足了嗎?可是她爲什麽不告訴我她舒不舒服呀?都已經淩晨3點了啊!

新的素材湧進我的腦海,下體卻毫無動靜——我才注意到,原來我已經被換上了超小號的鎖,連鎖內勃起都不可能了。

借著月色,我看清了我的綠色蕾絲小內褲,想起了我的身份——我只是個她的綠奴罷了。

直到上午11點,子君才拖著腳回來。臉色蒼白,還有些微黑眼圈,也不知道昨晚她是多瘋狂!我難以揣測她究竟是快樂呢還是不快樂,照例用嘴幫她脫下高跟鞋。我本想再用舌頭幫她按摩按摩絲襪腳,她卻把我踢開。

“我有點累了,我再去睡會,下午3點有課,到時候你再叫我。”

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過去她發泄完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疲倦和厭煩。

下午時間一到,她說她大腿酸疼,邁不開步伐,還是我扶著她去上課的。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麽,一想到那種可能,我的內褲就被前列腺液打濕了。晚上,我實在忍不住,就問她:“主人……昨晚……昨晚你是去那個黑人那里了吧?”

子君用腳抬起我的下巴,認真的看著我,說道:“你覺得這種事,是你該管的嗎?”

見我瞬間失落下去,她有點不忍心,又透露了一點消息:“總之,確實很不一般。”


四、
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子君大概是在三個星期后才逐漸適應那種尺寸的,每周她只出去一次,也就是說,她的小穴被黑屌擴張了三次,而后,才收放自如的。

第四周,她出去了兩次。

第五周,她出去了三次。而后,她都是一周三次。

從剛開始的疲倦厭煩,到后面的容光煥發,她的轉變是多麽大啊!

從剛開始的“黑鬼”,到現在的jack、daenell、darius……她把那些留學生的名字叫的是多麽順口啊!

唯一遺憾的是,她從沒有把那些黑人帶回家,可能是不想讓我受到對比打擊吧?

第六周,在她泄火完回來的那一晚,她淩亂的頭發、抹花的紅唇、被撕開的連褲襪裆部,都在告訴我,她之前是多麽的爽。

她興致勃勃的坐在電視機前,由我清理著兩個小時前她下體的殘液,她側著頭,梳著秀發,大概是做的太激烈了,頭發都被汗漬打結了。

都說性愛是女人最好的保健品,看來果然不錯,只要她經過了那個尺寸的適應期,此后的性愛只會讓她更享受。

“我今天能撸一次嗎?”一邊舔,我一邊說,我相信,她今天都這麽舒服了,沒理由不答應的。

“對了,我想問你個事。”她沒有直接答應我。

“什麽?”我內心一陣撲通。

“你現在還有遺精的吧?”她戲谑的問。

我不敢騙她,點了點頭。

“那也就是說,每月你本來就有一次,加上額外撸的一次,就有兩次咯?”

我又點了點頭。

“你覺得該嗎?”她語氣嚴厲起來。

“可是……可是遺精那次,快感……快感並不強,只是在流精。”我語無倫次的解釋道。

“你撸出來的,和流出來有區別嗎?你每次撸不就是流的嗎?你有射出來過?”她質問道,話音未落,又問道:“怎麽,你是在追求快感,還是在追求我?”

“你,當然是你!”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而后,我氣餒的坐在地上,一臉頹樣。

見我失落的樣子,子君用腳緩緩滑過我的臉:“你以后的每月撸管就算了吧,反正你每月不都可以遺精出來嗎?你的遺精我管不了,我也不會去管,這個,我可以給你保證。怎麽?你懂了嗎?”

今后的撸管行爲被取消了,這不是讓我最失落的,最讓我痛苦的是,我這兩月又積累了大量意淫的素材啊,那些子君被黑人操的想象只能永遠定格在我的腦海,再也不能隨著我的子孫流到人間。

今晚前列腺液流了不少,可卻事與願違。今后的我,祈求著每晚都能遺精,這東西,可不是想來就來,甚至兩個月都來不了一次。就算來了,也僅是快樂在夢中,事后醒來,只留下淡淡的回憶。

我轉念一想,還是能給子君節約下兩分鍾,每次看著我撸,我不煩她早煩了吧?兩分鍾時間很短,若是積累一年,就有24分鍾,大概也就足夠子君的一個被操體位了吧?


五、
半年過去了,沒有絲毫意外,子君榮獲了校級評優,這方面,黑人學生給她的推薦評語占分很高。有次在奶茶店,我聽一個黑人用著生澀的漢語叫她“豹紋小野妞”,子君當時佯裝生氣,拉著那個黑人讓他請了一杯奶茶。子君在床上的“野”我是知道的,但“豹紋”又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因爲她喜歡穿豹紋內衣和黑人做嗎?

更令我意外的是,團員推優居然也是子君。我沒想到班級里絕大多數男生都推薦子君,也不知道他們是吃了什麽迷魂藥。

再加上,子君平時考試也不錯,績點全班第一,被稱爲學霸並不爲過,她就是情場考場性場——場場得意的那種人吧!老師眼中的學霸,床伴眼中的欲女,我眼中的愛人。

而我,成績屬中下,把我放到人群中就沒法認出。還有,我半年沒撸了,遺精了三次。至于快感,近乎沒有。但讓我稍許欣慰的是,在子君被評校優秀的那天晚上,子君說要慶祝慶祝,就在和我吃完日式烤肉過后讓我送她去了希爾頓酒店。送別前,在酒店門口,我看到有兩個黑人接她上了電梯,電梯門關閉那一刹那,我除了看到子君今晚特意爲她的黑人朋友們穿的肉色絲襪以外,還有她眼神中的熾烈和期待……

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有遺精(竟然和子君的性愛同步發生了)。第二天子君見我一臉滿足的樣子,還問我怎麽了,我笑著告訴她昨晚我遺精了。

“流精的感覺舒服嗎?”她忍著笑問我。

“嗯嗯,舒服。”

“那就好,來,下去,自己舔。”

子君的小穴被那些大黑屌操了過后,並沒有像我預料的那樣變肥變大,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我不無自豪的想到,可能是由于我經常幫她舔舐吧,保養得好!

我和子君的愛情,一步一步往前推進著。我已經習慣了走在路上和她牽著手,沒有她,我不知道我的生活會滑向何方。

都說大學有四年,其實在三年半的時候大家就基本畢業了,剩下半年都是忙著考研和畢業論文的事。所以,子君一直興致勃勃的策劃著屬于我和她的畢業狂歡。

“陳叔叔給我介紹了一個轟趴,到時候你去嗎?”子君問道。

“什麽是轟趴?”我一臉疑惑。

“Homeparty啦,私人聚會……”子君似乎有所保留。

“哦哦,我還以爲是那個啪……”

子君白了我一眼,“到底去不去啊?”

“去!當然去啊!”我興高采烈,她終究還是喜歡和我一起玩。

……

那天,在學校舉辦的校級畢業晚會結束后,子君和我帶上我們的體檢報告單(聽說是主辦人的要求)就出發了,臨走前還特意檢查了下我的鎖——前所未有的認真。

坐在出租車上,我還記得十分鍾前的子君化著妝,穿著吊帶蕾絲束腰馬甲,小網眼絲襪被四根蕾絲帶吊著,8cm的純黑高跟鞋襯托著她勻稱的小腿,一邊享受著我訓練過的舌頭對她陰部和菊花的潤滑,一邊把乳貼貼在自己乳頭上,乳貼上垂下來一個很小巧的鈴铛。

我不明白,不就是去轟趴嗎?有必要穿的這麽性感嗎?居然連胸罩也沒戴,外面就披著一件單薄的褐色風衣……但我不願掃了她的雅興,畢竟這是我和她一生僅有一次的畢業狂歡!屬于我,和她。

此刻的她,正牽著我的手,坐在我的身旁。出租車漸行漸遠,從城市南區開到了北區,直到進了一個大型小區方才停下。這時,已是晚上7點。

子君帶我進了小區中心,這里有一大片別墅。按照導航地圖,她按了一棟別墅的門鈴。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35歲上下,略施粉黛,卻有千種姿色。一身OL服裝,高跟鞋和絲襪一樣不少。對比子君,多了風韻,少了輕佻。

“你好,請問你是?”那阿姨先開口了。

“是陳叔叔介紹這里給我的。”子君大方說道,“陳冠華叔叔。”

“哎呀,快請進請進!”

當我聽到“陳叔叔”三個字時,我心中不禁又泛起一陣厭惡:“怎麽又是他?不就是比我成熟一點嗎、比我有錢一點嗎?”——但其實我有意無意的忽略著一個事實:還比我大。

話不多說,進了客廳。這別墅極大,估計共有1200平米,共三層。客廳里坐著形形色色的人,加上子君和我,算起來共有4女12男。

男性基本是30到40歲,有兩個男性大概有50了。剩下兩個個女性都是清一色的OL裝扮,年齡大概都是30歲左右,相貌和身材也不差。

客廳被設置成一個大型KTV,燈光閃爍,之前有人K歌,隨著我和子君的進入,大家都好奇的看著我們。子君倒是一臉大方,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紀經曆了多少這種被人注視的場景,而我局促不安。

“這兩位是今晚的新人。”那領我們進來的阿姨先發話了,“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吧?”

“大家好,我是李子君,學生,今天剛畢業。”

“大……大家好,我……我是,是魯XX。”

“那你們倆是?”阿姨繼續問。

“我是她男朋友!”我仿佛生怕子君被人搶走似的,趕緊宣布自己的主權。

看著下面的人釋惑的樣子,我得意洋洋的想到:“怎麽樣?我女友漂亮吧?”

接著我和子君就被安排在沙發一角,由于這里已經做了一個50歲的大叔了,我雞賊地搶先坐在他身旁,這樣子君就只能坐在沙發末尾——我可不想讓子君被這種老男人吃豆腐。

如果這個K歌就是這次轟趴的全部的話,我想,我當時的表現是比較惹眼的。我唱歌本來就好,連續點了好幾首高歌,沒人能應和,大家安靜地聽我唱完,然后叫好。更何況,這次我和子君還點了一首經典情歌《有點甜》。看著子君含情脈脈看著我的眼神,在那一刻,我恨不得爲她死一萬次。

子君那風衣下擺都遮不住的絲襪小腿,不知道勾走了在場多少男人的魂。加之她是這里最年輕貌美的女性,那些老男人的眼睛仿佛都噴出了火。

全場男性似乎都沒有要拼命唱歌的意思,在我意猶未盡的時候,一男一女走上前,那女性就是剛才給我們開門的阿姨。

“首先謝謝大家多年來一如既往的支持,”她頓了頓,“我和我老公都特別重視每年的這一天的活動,所以,再次謝謝大家!”

話音未落,全場鼓掌,我莫名其妙,也跟著鼓起來。

“接下來,我們還是按照以前的自由活動原則,任憑去留,活動范圍限于三樓,就寢就在二樓。”阿姨繼續說道。

說完,大家就起身上樓了。我也渾渾累累的跟上去,一路上,四女性的高跟鞋踩在樓梯上,傳遞出一些異樣的氣氛。

可我不知道三樓有什麽——到了二樓子君就把我拉到臥室,讓我睡覺,然后她自己照了照鏡子,上了三樓。上去時還叮囑我好好睡覺,別東想西想,還申明我不可以上樓。

剛才拼命的嗨歌,讓我也有點累了,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搞什麽名堂。但我想起今晚好幾位男性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樣子,也不至于加害于子君,也就放心地隨著子君去了。

躺在床上,想起今晚那三位Ol的絲襪,真是讓我熱血澎湃,也不知道我下體硬沒有,無奈的摸了摸“鍋蓋頭”,帶著對子君“玩的開心”的祝福,我沈沈的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昏睡中,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叫“不要”的聲音,我警覺的驚喜,發現子君還未回來。我打開手機,都已經淩晨2點了,她還在上面玩什麽?

擔憂和好奇使得我忘記了她的申明,我趕緊穿上我的內褲(大晚上也沒人看得出那是蕾絲),悄悄打開門。

上面的動靜更大了,而且,我很熟悉這一類聲音——過去整整一年多,我都是聽著女性的叫春聲成長的啊!

我踮著腳,緩緩走上台階,一階又一階,我內心期待著,拒絕著,害怕著。想看又不敢看,想聽又不願聽。本能驅使我前行,理智又讓我停下來。

每上一個台階,耳朵里就多增加一些音種。床的抖動聲,椅子的摩擦聲,腳步聲,笑聲,對話聲……

當我走上最后一級台階時,才發現三樓只有一個房間。讓我大喜的是,居然沒有關門!

遺憾!房間沒有開燈,只有一片黑暗。我努力睜大了雙眼,試圖分辨出子君的所在,可只能看到人影幢幢。

我怕被人發現,本想趕緊離去,但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離開實在不甘心。于是我猥瑣的趴在台階口,欣賞這一幕“黑暗大戲”。

適應黑暗好一會,終于看清楚了大致的局勢:4個女性被11個男性操著,有的時候是三個男性“圍著”一個女性,有的時候是兩個男性圍著一個女性,有輪班互換。其中有一個女性受到特別關愛,最多是五個人一起操她,操得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兩手三洞都沒閑著。

當然,我的耳朵也沒閑著:女性千篇一律的叫春,又或者嘶啞的呢喃兩句“好大”、“輕點”;男性則放肆地笑著,或者交流一些我聽不懂的本地話。在嘈雜的聲音下,我完全分辨不出子君是哪一個——是觀音坐蓮的那個?還是老漢推車的那個?又或是傳教士體位的那個?

我越聽越無力,雙腳如同被釘在了台階上,絕望的想到:“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轟趴,這就是我和她的畢業狂歡。怪不得她要穿成那樣騷,怪不得她讓我不要上樓……”

我恍惚無神,時間不知逝去了多少,前列腺液也隨之而去。看著他們的體位,我估摸著已經到了清理雞巴的階段了,女人們都在安安靜靜地舔著雞巴。高潮的聲音我似乎也錯過了,但我也沒力氣去追悔了,我該下去了。

我摸著扶手,回到房間,倒在床上,胡思亂想著剛才的黑影戲:“她什麽時候回來呀?今晚她肯定被操爽了吧?她沒發現我吧?她不會被那兩個老男人操了吧?我操……”

我仿佛聽到了高跟鞋踢踏踢踏的下樓聲,我轉過身去,閉上眼睛裝睡。接著,有其他臥室的關門聲。我的臥室門也開了。

關門,開燈,燈光刺著眼睛,我本能的擋著。

“你剛才有上樓是吧?”子君有些嚴肅了。

“沒有呀……”

“那我放在外門把手的小紙片怎麽掉在了地上?你沒有開門又怎麽會掉在地上?”

我理虧沒法回答,此時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白光,映入我眼簾的簡直是個蕩婦:頭發略亂,口紅也被那些男人吃掉了,兩個乳貼上的小鈴铛還在搖晃,最讓我吃驚的是——她的襪邊居然挂了好幾個裝滿精液的避孕套!

“說話啊?!”她厲聲責問把我拉回現實,“你還要騙我到多久?”

也不知是因爲之前的叫春太久了,還是太氣憤于我對她的違背和欺騙,她的嗓音都啞了。我唯唯諾諾地不敢吭聲,我甚至很擔心我和她之間懸殊的身份會被外人知曉,只求她能夠小聲點責問我,不要那麽大聲。

“滾下來!”

我知道我該做什麽,趕緊溜下床,跪在地上,舔著子君微紅的小穴和菊花,幫她清理殘液。爲了安撫她的憤怒,我格外賣力。她的大腿處的絲襪被刮了好幾個破洞,菊花微微的張合,應該是被操久了還沒緩過來的緣故。

見我舔的差不多了,子君從腿上取下一個避孕套。

“張開。”

我哪敢拒絕,張大嘴巴,任由她把精液擠進我的嘴巴。又不是沒吃過,吃精液算不得懲罰。但我沒料到,吃完一袋還有一袋,一袋接一袋。

濃烈的腥味熏的我反胃,我忍住,沒讓自己吐出來。但一種更爲強烈的悲哀嘲諷著我:我可曾有射出如此大的精液量?怕是連十分之一都沒吧?

吞完最后一袋精液,子君見我難受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

“你等著,今晚你把絲襪洗完再睡。”說完她就起身,上樓,不多時,丟了幾雙絲襪在我面前,說道:“洗干淨。”

“這是?”我雙手虔誠的捧起那一堆絲襪,想到了那種可能。

“三位姐姐的。臨走前我懇求人家把絲襪給你,欠了好大的人情。你洗干淨點,明早主動還給姐姐們。”子君揶揄地說。

這可是今晚那些老男人朝思暮盼的絲襪啊,如今居然在我手里!他們就算得到了阿姨們的身體又如何,我可是得到了絲襪!

我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我一定洗得干干淨淨。”說完,就跑到衛生間,一邊把玩絲襪,一邊幻想那些阿姨被操的場景。

等我洗完回去,子君都睡了——她當然是睡另一張床上。見她安睡的樣子,想必今晚確實有點累吧?也不知那個被操的最狠的人是不是她。



第二天,我和子君睡到11點才起來。此時,大家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我紅著臉,畏畏縮縮來到阿姨身邊:“您好,您的……您的絲襪我給您洗好了。”

“哈,我都忘了,哈哈,真乖!昨天玩的開心嗎?”阿姨今天又換了一雙深藍色的絲襪,二郎腿上吊著她的高跟鞋,坐在她旁邊的就是她老公了。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問我昨天,沒問我昨晚,我昨天唱歌挺開心呀!于是我連忙笑著說:“開心!開心!謝謝您的款待!”

子君此時也插話,對阿姨她老公說:“昨晚辛苦了。”

“哪有哪有,常來玩就是給我們捧場!”那男人不無感慨地說:“現在的年輕人多開放啊,這麽小就在換妻了”

阿姨瞪了她老公一眼,暗示他大白天別說這些。子君聽了,忙解釋道:“不是,我們不是換妻。”

對面兩人更疑惑了:“那你們是?”

子君瞥了我一眼,我知道該我表演了,也顧不得在場有兩位女性和三位男性,就從把運動褲褪到膝蓋,露出綠色蕾絲內褲,內褲里面的貞操鎖隱約可見。然后,跪在地上,一邊親吻子君的高跟鞋尖,一邊說:“我是她的綠奴。”

兩個阿姨見狀,沒忍住笑出來了,幾位叔叔也忍俊不禁,好在大家都是這個圈的人,對各種各樣的玩法也不是沒見過,也就沒多說什麽。兩位阿姨倒是讓我走進了,好好摸了摸我的睾丸,彈了彈的鍋蓋鎖。說實話,在兩位貴夫人前露出這麽羞恥的東西,我腿都有點軟。

……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的換伴活動,過程也讓我很開心,唱了好幾首我喜歡的歌,掌聲也得到了,阿姨的絲襪也碰到了,也沒留下什麽遺憾。

畢業了,再準備六個月就要去考研了,我和子君不敢懈怠,拿出十二分干勁應對這次的考試。緊張枯燥的生活當然需要性福的夜晚予以放縱,每周四次的固定性生活讓考研生的苦逼情緒在子君身上一掃而空。從大一到大四,從黑人到體育生,子君都有固定的床伴。

她每晚都會回來睡,一般是9點到11點從圖書館出來后就去賓館泄火。每次看著她急匆匆跑出圖書館的背影,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出了什麽事兒呢!(又有誰能想到是急著出去被操呢?)

如果她那天心情好,會把裝滿精液的避孕套挂在連褲襪或吊帶襪的襪邊,帶回來讓我喝。一般是一袋,有時候是兩袋,最多有四袋,也不知道是一個人的量還是幾個人的量。

如果不開心,子君也找到了一個新的發泄方法:用腳背或小腿踢我的睾丸。剛開始被她踢的時候,我總想閉腿,后來她申明閉一次加5下,我才逐步克服了疼痛的本能。

她一邊踢,還一邊罵我“廢物”、“loser”、“賤狗”之類的,但每次在踢完之后,都會好好抱住我的頭,告訴我說她愛我,有時還會給我說“對不起,剛才我踢重了點”。

我知道她考研壓力大,爲了能讓她緩解壓力,我是心甘情願被她踢睾丸的,還生怕不能讓她消氣——幸好,每晚能有好心人幫她泄火。

以上,就是和我子君的畢業過程,如同一場喧嘩的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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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h 發表於 2020-8-21 06:38:58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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