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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清冷師姐與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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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abo 發表於 2020-6-26 01:26:1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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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無辭回到長極殿後,小師妹自然是對他問長問短,恨不得把他衣服脫了看看他有沒有受傷,面對著關心自己的師妹,江無辭神色稍緩,他家中也有個妹妹,只不過在很小的時候就與他分別了,他對妹妹的映像也緊緊是粉嘟嘟的小臉和大大的眼睛,如果陪著妹妹長大,她大概也會像這樣關心自己吧?

    葉雲幻卻不知道江無辭對她只有親情,她臉上帶著喜悅的淚水,師兄能平安回來就好!

    兩天的轉眼就過了,江無辭和安然約好了在宗門入口處匯合,安然由於御劍術有些不熟悉,就來得晚了些,剛一靠近入口處就看見一襲黑衣的少年雙手把劍抱在胸前,半倚著大理石柱,目光放在不遠處的青山上,或許是知道了自己的到來,他漫不經心地將目光轉過來,面上仍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

    安然撇了撇嘴,好歹是共患難過的,怎麼說也該和自己打聲招呼吧,再不濟,給個笑容也可以呀!

    江無辭看著安然由遠及近,心中突然有一絲期待,卻被他極力壓下,做出一幅毫不在意的樣子,連平日裡見面時的一聲「師姐」也給省了。

    二人從宗門御劍到清河鎮,一路上相對無言,江無辭平日裡喜靜,這樣的情況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是再樂意不過,只是今日卻讓他有些壓抑,對這種狀態有些不滿,他不由薄唇緊抿,面部的線條也冷硬了許多。

    清河鎮的妖物,是一條蛇妖,一個月前才開始興風作浪,殘害了十餘人,那些人都是靠山吃山的獵戶,在山中打獵時被害,據說是有人在被蛇妖追趕的過程中掉下山崖,這才撿回了一條命,之後,清河鎮有蛇妖的事情也傳開了。

    江無辭隨便找了個路人打聽,得到的消息和宗主給的消息一般無二。他摩挲著劍柄,緩緩道:「根據傳言來看,那蛇妖修為還不算高。」

    安然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它以獸身出現,要麼是還未修成人形,要麼是不能人形不能維持太久,說明它修為不夠。

    江無辭見她附和自己,勾了勾唇角,面部的線條柔和了些。

    「那我們快去除妖吧,解決之後早點回宗門。」知道了大致情況後,安然開口道。

    江無辭聽了她的話,將剛剛上揚的嘴角又壓了回去,面容冷肅而又認真,對她說的話心中有些不悅,和自己相處讓她那麼壓抑麼,才剛出來就想著回宗門?

    二人上山之後,就專門往大的山洞裡找,那麼龐大的體型,其他地方也藏不下。在他們找到第十二個山洞的時候,終於發現了一絲異樣,遠遠地就聞到一股惡臭,二人心中一緊,用靈識查探了一番,卻發現那蛇妖不在洞內,想必是出去覓食了,他們上來時已對山林下了禁制,蛇妖出不去,山下的人對蛇妖懼怕無比,自然也不敢上來。二人掩了口鼻,往洞內走去,卻見洞沒遍地都是屍骸,有的是新鮮的,有的也是快要腐爛的,安然心中升起一股憤怒,這蛇妖如此殘害百姓,非要將它碎屍萬段不可!

    二人躲在洞口的樹上,只等它回來就立刻將其誅殺。那蛇精直到傍晚才回來,口中叼了一隻死鹿,慢悠悠地朝著洞內爬去。二人屏氣凝神,只等它一進去就在洞口設下禁制,摧劍入洞殺了它。只是那蛇妖何其警覺,剛到洞口就嗅到了陌生的氣息,放下口中的獵物,準確無誤地來到二人藏身的樹下,擺動著巨大的尾巴向樹身撞去,那樹竟被它生生撞斷了,二人無奈之下只得從樹上躍下。

    那蛇精發現是兩個人類之後,眼中閃著貪婪的光,飛快地向兩人爬了過來,張著血盆大口,想一口把他們吞下去。江無辭見狀,在劍身上注滿了靈力,用力往蛇口擲去,那劍狠狠地插在了大蛇的喉嚨中,那大蛇受了刺激,瘋狂擺動著尾巴,蛇身像一堵矮牆般向二人掃過來,二人只能狼狽躲避。安然趁亂躍到了大蛇的背上,想要攻它的七寸,那大蛇發現了她的意圖之後,更加瘋狂地擺動身體,想要把她甩下來,她只能把劍刺入它的體內,抓著劍才能平衡身體,江無辭雖在躲避,目光卻鎖定了安然,有好幾次都看見她險些被甩下來,他的心也隨著提到了嗓子眼,只能盡力吸引蛇妖的注意,為她減輕一些危險。

    經過多次移動之後,安然終於來到了大蛇的七寸處,用力把劍打進大蛇體內,此時,大蛇已經被安然徹底激怒,再也顧不上江無辭,它更加瘋狂地甩動著身體,一心想把她甩下去,任江無辭如何刺激也不能再引起它的半分關注。

    安然能堅持到這個時候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在與大蛇的對抗中已經筋疲力盡,眼看著就要抓不住劍柄之時,一雙大手緊緊環住她的腰,她安心地靠在身後的胸膛中,鬆了一口氣。

    江無辭一手環著安然,一手抓著劍柄,天知道當他看見師姐抓著劍柄即將墜落時,心中有多害怕,來不及思考就一躍而上,陷入了這樣的兩難境地,還好來得及抓住她,他心中暗自慶幸。

    「你現在畫一個爆雷咒,以劍為引爆了它的妖丹。」江無辭冷靜地對安然道。

    安然之前沒聽說過符咒還可以以物為引,可她還是選擇相信江無辭,毫不猶豫地就結了個咒印,注入靈力往劍柄上打去。

    下一刻,蛇妖發出一聲痛苦的長嘯,扭動著身體把二人甩了下去,江無辭趁機環著安然往遠處掠去,剛出去幾米,那大蛇就爆炸了,濃濃的血霧灑了二人滿身,空氣中還夾雜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二人顧不上滿身的血跡,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他們下山之時已經是傍晚,身上的血汙用清潔咒除去了,即使這樣,安然還是決定回去好好泡個玫瑰花浴,真是太噁心了!

  ****

  清河鎮的夜晚靜謐而又安詳,江無辭有些煩躁地躺在床上,遲遲不能入睡。突然,隔壁房間的一絲響動引起了他的注意,女子壓抑的呻吟聲在這安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更何況江無辭作為一個修仙之人,這聲音如在耳旁。

    他心中一緊,隔壁是師姐的房間,她莫不是在與蛇妖的對抗中受傷了,不想讓自己知曉?思及此處,他利落地翻身下床,不過幾息的時間就站在了安然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低聲道:「師姐無事吧?」

    似乎是愣了一下,女子才答道:「無事,師弟請回。」嗓音卻不似平日般清冷如玉,反而有些微弱,還帶了一絲喘息。

    江無辭認定了她是受傷了不讓自己知道,而且聽她的聲音,情況還有些嚴重?他顧不上許多,直接就用靈力打開門,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卻見安然有些慌亂地坐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她雙頰透著不正常的紅暈,雙眼內波光粼粼,身體有些發抖,看見自己進來,慌忙問道:「你進來幹什麼?」

    江無辭細細打量著她,卻看不出任何端倪,於是問道:「你哪裡受傷了?」

    安然口中溢出一絲呻吟,又忙壓了下去,忙道:「我沒受傷,你快出去!」聲音中已經帶了一絲顫抖。

    她這樣的狀態一點也不像沒事的樣子,江無辭一點也不信,他說了聲「得罪」就快步上前,要去扯安然的被子,安然卻是不能讓他得逞,催動靈力與他對抗,她修為不如江無辭,很快就被他壓制住。

    扯開被子的江無辭如同被人施了定身術一般愣在了原地,輕透的紗衣之下,女子圓潤飽滿的酥胸半露,乳首的暗紅與胸前的雪白形成鮮明的對比,上面依稀可見幾個淡紅的指印,一看就知道是女子之前揉捏出來的。透過紗裙,女子平坦的小腹依稀可見,腰間鬆鬆繫著一根白色腰帶,纖細的腰身盈盈可握。

    安然之前被江無辭壓制,動彈不得,竟被他看到了這麼淫靡的一面,偏偏他還緊盯著不放!她不由面部充血,沖江無辭道:「你還不出去!」

    江無辭看著這個場景,不由想起了那個綺麗香豔的夢境,夢中女子的軀體也是這般美好誘人,他眼神暗了暗,下身也起了反應,有些不想移開眼。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慾望,他默默轉過了身,手一揮把門關上,聽著身後安然沈重的呼吸聲,啞聲問道:「你沒事吧?」

    江無辭一放開對安然的壓制,她就忍不住倒在了床上。她之前用靈力與江無辭對抗,加快了媚毒的發作,現在的她已是強弩之末,很快就會迷失心智。她一手揉捏著自己的酥胸,一手伸入身下,不斷摩擦著小小的花核,甚至藉著下身的濕潤,把一根手指埋入花徑中,淺淺地抽插著。許是這樣的方式能減輕一些痛苦,她唇齒微張,溢出一聲聲嬌媚的呻吟,完全忘了不遠處背對著她站著的江無辭。

    聽見她的呻吟聲,江無辭猛地轉過身,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幅淫靡的畫面。他之前就猜到她中了媚毒,想必是那條蛇妖留下的,蛇本性淫,它自爆之時灑下的血雨中定然帶了媚毒,由於那是一條雄蛇,它的媚毒只對雌性管用,因此自己才沒有中招。

    他忙上前控制住安然亂動的雙手,沈聲道:「你忍一忍,我去替你尋解藥。」卻絲毫不敢看她的身體,害怕自己會失控。

    安然雙手被他箝制,無法發洩身體的癢意,不由屈起雙腿,相互摩擦著,動作間,輕薄的紗裙順著她的雙腿滑倒了她的腿根處,堪堪遮住下身的風光,兩條白細的雙腿在空氣中不斷扭動著。可是這樣淺淺的磨蹭根本緩解不了她的痛苦,她一邊擺動著細腿和纖腰,一邊低低地啜泣起來,完全不同於平日裡冷靜的語調,而是嬌軟的、酥媚的哀求。「嗚嗚……難受……」她已經完全被媚毒控制,連最後的機理智也失去了。

    江無辭聽在耳裡,下身硬得發疼,更加不敢多看一眼,否則他會忍不住撲上去!他微微鬆開了安然的手,想要找找看自己有沒有帶清心丸,卻沒想到失去理智的安然力氣突然增大,竟掙開了他的手,並且拉著他的大手往她的胸前摸去。

    「難受,你替我摸一摸它,好不好……」帶著水意的眼眸盈盈向江無辭看去,眼角帶著勾人的媚意。

    江無辭的手被牽引著摸上了她酥軟的胸,他心中一顫,猛地想抽回手,卻被她緊緊拽著,她猛地一用力,把他拽倒在自己身上,纖長的雙腿趁機環上了他的腰身,在他的後腰處來回摩擦著。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吻上了他的唇,小舌迫不及待地在他口中攪動著。

    江無辭被她這樣挑逗,強大的自制力早就土崩瓦解,他用另一隻手托起安然的頭,加深了這個吻,他帶了些侵略性,因此,雖是安然主導的吻,卻被他逼得節節敗退,不一會兒就用雙手拍擊著他的胸膛,請求他放過自己。

    二人的唇舌分開之時,中間拉出晶亮的銀絲,格外淫靡。從窒息中緩過來的安然身上的癢意又在折磨著她,她再次拉著江無辭的雙手向自己的胸口抹去,這次不用她強拉,他就主動覆了上去,有力的大手在雪白的酥胸上撫摸、揉捏,讓它們變成各種形狀。

    安然下身也癢得不行,卻沒有方法緩解,只能抬高了屁股在江無辭的小腹處一下一下地蹭著,下身已經濕潤無比,打濕了她的衣褲,甚至連江無辭的外袍上也被她蹭上了不少水液。

    隨著她的動作,江無辭的分身在刺激下不斷變大,硬得發疼,他幽深的眼神鎖定在安然迷亂而又豔麗的臉上,沙啞著聲音問道:「你真的要我這樣,不後悔?」都到了這種程度,就算是她想要後悔,他也不會放過她了!

  ****

  安然哪裡還有功夫理會他的詢問,見他遲遲不肯動作,更加費力地摩擦著,當他下身的堅挺擦過自己的下體時,快意也隨之而來,引得她更加賣力地抬高了屁股去追尋。

    江無辭眼神越來越暗,輕易掙脫了她的手,將她壓回床上,大手一扯就把她薄薄的紗裙拽了下來,隨意扔在一旁。少女美麗的胴體呈現在眼前,肌膚如同羊脂玉一般白皙柔嫩,下體僅有幾根稀疏的毛髮,粉嫩的花瓣微微張開一個小口,正在向外吐著花液,甚至身下的床單都被她的水液打濕了一小塊。

    「呃……難受,給我……」安然扭動著身子,就像一條美女蛇一般,發出致命的誘惑。

    江無辭抿了抿唇,突然壓了上去,腰身擠入她的雙腿之間,捏了她的下巴,沈聲道:「我是誰?你想要誰要你?」語氣中夾雜著濃濃的怒氣。

    安然卻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知道眼前這人身上涼涼的,靠近他能夠緩解自己的痛苦,她不由手腳並用,扒在江無辭的身上,來回磨蹭著,完全是失了理智的模樣,平日的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江無辭捏著她的下巴,低咒了一聲「妖精!」,便狠狠吻了上去,一想到今日這種狀況,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她都會做出這樣的勾人姿態,他心中就如同有一團火在燒,說他趁人之危也罷,說他卑鄙也好,她這樣的姿態,只能給他一個人看!

    安然感受不到他心緒的起伏,只知道他的吻能緩解痛苦,便迫不及待地與他交纏在一處,「嘖嘖」的水聲在這安靜的夜中格外明顯。

    江無辭的大手也悄無聲息地伸到她的身下,中了媚毒的身體格外敏感,他的手指剛一觸及她的花瓣,她的下體便抽搐了幾下,不斷地朝著他的大手挨過去。江無辭也毫不留情,找到她花瓣間細小的肉縫就用力把手指送了進去,有了花液的潤滑,倒也沒受到太大的阻力。

    他雖沒有親身體驗過情事,可平日裡師兄弟們私下裡傳閱的春宮圖他並不是不知,無意中也看過幾眼,當時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自從做了春夢之後,便對這事在意起來,如今能找到些門道,還多虧了那春宮圖的福。

    下體被塞進一個硬物,安然也僅僅是皺了皺眉頭,難受了一瞬之後,鋪天蓋地的癢意向她席捲而來,她甚至還自己搖動著小屁股去套弄江無辭的手指,恨不得他再插深一些才好。

    江無辭一邊吻著她,一邊觀察著她的神色,發現她一臉享受的神色,眼角的媚意越發勾人,他每加入一根手指,她都會皺一下眉頭,片刻之後又舒展開來,口中呻吟道:「嗯……舒服……再深一點……」許是覺得這樣淺嘗輒止不盡興,安然雙手摸到江無辭的胸口處,拉扯著他的衣服,發現扯不開之後又摸到他下體處,抓著他的分身,啜泣道:「把它放進去捅一捅,好不好,難受死了……」

    江無辭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看著她的手越握越緊,他不由拂開她的小手,起身將身上的衣服盡數除去,覆上了她同樣赤裸的嬌軀。咬牙切齒道:「你可別後悔!」說完也不等她反應過來,抬起她的一條腿,將碩大的肉棒狠狠撞了進去。

    「啊!」安然發出一聲激烈的叫聲,既有破身的疼痛,也有空虛被填滿後的舒爽。因著媚毒的作用,減輕了她的一些疼痛,可是她的眼角還是控制不住地沁出一滴淚來。

    江無辭終於如願進入緊致的花徑內,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他終於成了師姐的男人,就算她清醒後反悔,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原來男女之事可以這麼快活,他之前看見師兄弟們傳閱春宮圖,心中多有不屑,以後恐怕要改變看法了。

    他輕輕吻去了安然眼角的淚珠,下身不緊不慢地律動著,直到她眉頭舒展之後,才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配合著他抽送的,還有安然的呻吟聲:「啊,啊,好舒服!」叫床聲一聲高過一聲。

    江無辭大受鼓舞,將她的一條腿抗在肩上,雙手掐著她的小屁股,打樁一般地撞擊起來。剛才只不過是小試牛刀,真正的鞭笞現在才開始!

    安然原本被他插得很爽,那樣的頻率和力度,既不會太重讓她承受不住,也不會太輕讓她覺得不過癮。現在他突然發力,像迅雷一般,又快又重,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安然的叫聲也變了質,有些恐懼道:「慢一點,不要了,啊!」「輕點,不要!」「停下來,受不住了!」這樣的求饒聲不斷響起,江無辭卻恍若未聞,仍然重複著他撞擊的動作,頻率和速度不減反增,隨著他的撞入,安然的小腹鼓起一個肉棒的輪廓,他抽出時又癟下去,安然被他撞得語無倫次,一口一個「混蛋」地罵著他。

    江無辭一邊撞擊著,一邊道:「好師姐,別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這樣就受不住了,接下來的一整夜可怎麼辦才好?」語氣中帶了些狠意。

    只不過才抽插了幾百下,安然就洩了三次身子,臉上淚痕滿滿,口大張著喘氣,彷彿被狠狠淩虐過的良家婦女一般。反觀江無辭卻精神飽滿,跟打了雞血一般,就算是再戰鬥一整夜也不成問題。

    洩了身的安然眼神稍微恢復了些清明,卻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喉嚨就像著火了一般,最恐怖的是,她的一條腿還軟軟地搭在江無辭的肩上,他堅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身體裡,不用想都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啊!」她控制不住地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她為什麼會和江無辭搞在一起?江無辭早已用靈力將屋子封了,她喊得再大,聲音也傳不出去。

    江無辭一直盯著她,發現她清醒之後臉上出現抗拒的表情,而且還不受控制地發出尖叫聲,他心中有些受傷,立時便沈了臉色,抓著她的腿輕輕撫摸著,「別忘了,是你求著我要了你的,怎麼,現在後悔了?」

    安然臉上露出一個崩潰的表情,「我不是讓你走了嗎,為什麼?!」

  「那得問你啊,不是你拉著我不讓我走的麼?」江無辭附在安然耳旁說道,話音剛落就挺動窄腰用力往裡頂了一下,雙眼卻一瞬不移地盯著安然的臉,蓄勢待發。

    「啊……你……」安然被他頂得全身酥麻,忍不住發出驚呼,卻忍不住氣惱,就算之前是她神志不清拉了他,那現在她人已經清醒了,他怎麼還這樣?

    「就,就算之前是我硬拉了你,那你現在可以把你那個東西拿出去了吧?」說這句話的時候安然還有點心虛,認為是自己的原因才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卻忘了江無辭修為比自己高,他若是不情願,想要拒絕自己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他並沒有拒絕。

    江無辭聽了她的話,輕笑一聲,平日裡總是冷著臉的他笑起來居然有種邪魅之感。「用完了就想踢到一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安然,語氣中帶了些危險。

    「你先出去,漲得我難受!」幾句話的時間,體內的巨物居然又漲大了一圈,她不由伸手推了推他的小腹,身體也向後挪去,想要逃離那根火熱的東西。

    「那就先幫我滅火!」江無辭輕易就將她拉了回來,順勢又是一頂。

    「啊!不可以……放開我!」安然雙手撐在他的小腹處艱難地推拒著,之前是因為中了藥才與他發生關係,現在她神志清楚,又怎麼可能再與他做這種事?

    她在之前的性事中已經消耗了太多體力,推著他小腹的手並沒有多少力氣,反而像是欲拒還迎。江無辭抓著她的腿根處,用力地頂了幾下,她抵著他小腹的手沒了力氣,無力地搭在床上。江無辭趁此機會更是疾風驟雨般的頂弄。

    「嗯,啊……你這個禽獸,我是你師姐!」安然在他激烈的撞擊中怒罵,不明白一向冷靜自持的師弟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那師姐可要看好了,你的師弟是怎麼肏你的!」說完把她的另一條腿也扛到了肩上,一手捏著她的臉,讓她面對著二人的交合之處,同時挺動下身,大力肏幹起來。

    安然只看了一眼就立刻閉上了眼,剛才的那一幕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粗長的巨棒盡根沒入窄小的穴內,兩個沈甸甸的卵蛋打在自己白嫩的臀瓣上,發出「啪」的一聲,她心中羞恥無比,卻也震驚無比,想不通自己那般窄小的穴口,到底是怎麼把他那巨物吃進去的?

    「怎麼,不敢看?你之前不是還讓我把這東西放進去捅一捅?」江無辭見她閉了眼,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知道她對自己的抗拒,卻還是要說這些話來讓她難堪,他們都發生了這種關係,她卻還是不願意接受他!

    安然仍閉著眼睛,不願理會他,只把手伸到唇齒之間,堵住了即將溢出口的呻吟。

    江無辭心下一怒,拽著她的纖腰往自己下體撞去,肉刃劈開重重阻隔,毫不留情地頂到了花穴的最深處,每次都是這樣又深又重,這個角度下,他可以看見自己的巨大如何撞開她嬌小的花瓣,那窄小的幽穴艱難地吞吐著自己的巨大,穴口已被撐到極致,可憐的花瓣被粗壯的肉棒擠到一邊,本是暗紅的顏色在不斷的摩擦中變成了鮮紅色,連中間那個小小的花核也充血挺立著,他忍不住一邊插幹一邊用手撥弄了幾下,卻弄得安然一陣顫慄。

    安然即使堵住了嘴,還是忍不住發出「嗚嗚」的聲音,若不是有手的阻隔,她恐怕要在他的肏干下激烈地大叫。只不過抽插了百餘下,安然就顫抖著洩了身子,眼睛依然閉著,牙齒緊緊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即便在滅頂的快感中想要放聲大叫,卻還是及時阻止了自己。

    不知何時,江無辭已經放下了她的腿,俯身看著她,「師姐,爽不爽?」聲音有些沙啞,卻很有磁性。他本就生得俊美,此時在用力耕耘之後,面上帶了些汗水,讓他多了些迷人的魅力。

    安然氣憤無比,半天才從口中憋出兩個字:「禽獸!」

    江無辭冷笑一聲,把手伸到二人結合處蘸取了些許花液,湊到她眼前,「被禽獸肏出的淫液,要看看嗎?」安然被他的話一刺激,猛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他沾滿了水液的手指放在自己眼前,那手指修長漂亮,卻做著那等淫靡的事,安然忍不住罵道:「無恥!」抬手想要揮開他的手,卻因為脫力,指尖堪堪擦過他的手腕。

    江無辭扯了扯嘴角,「床褥都被你的淫液打濕了一大片,真是淫蕩……」他之前從來不會說這些淫詞,只是如今求而不得,她又不願理會自己,只能不斷刺激她。

    果然,下一刻安然反駁的聲音就響起了,「明明就是你逼迫……為什麼……」明顯已經帶了哭腔,顯得委屈無比。

    江無辭心裡也不好受,只是想讓她多看自己一眼,卻沒想到把她逼哭了。他不由俯身覆上了她微張的小嘴,安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眼裡水霧朦朧,再也不是一片清冷,江無辭不由心神一蕩。安然初時還抵抗了一會兒,後來便被他纏得沒了抵抗的力氣,漸漸迷失在他的安撫中。

    江無辭看著她迷離的臉,心中微動,這是不是說明,她也是有些喜歡自己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這個猜想讓他亢奮無比,下身的巨物又硬了幾分,他再次挺腰,在她體內抽送了起來。

    「唔唔……」安然口被堵住,叫不出聲來,若是她能說話,定然又要罵出「禽獸」、「混蛋」之類的話來。江無辭卻是一整夜都處於亢奮狀態,壓著她擺弄了各種羞恥的姿勢,也不知是從哪裡學來的。而他就像是個鐵打的人一般,不會感覺到累,每次的入侵都又快又重,安然被幹得連連求饒,卻不能讓他慢下來半分,她已經數不清自己洩了多少次身子,即便做為修仙之人,身體各項素質很強,卻還是被他肏暈過去。

    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啜泣聲一直持續到黎明才停止……

  ****




  江無辭一夜沒睡,看著自己懷裡昏睡過去的嬌小少女,神色罕見的溫柔。自己趁她中了媚毒的時候要了她的身子,她恐怕不會原諒自己。他神色一暗,可是這樣又如何,他想要的東西,總會得到!面上是從未有過的決絕。

    安然醒來時已是正午,她身上穿著乾爽的衣服,下體涼涼的,已經被人清理過了,至於那個人是誰,不用想也知道!窗外樹影搖曳,有習習涼風從窗口吹入,清俊的少年拿了一本書坐在桌前,安靜而又美好。隨著記憶的回籠,眼前的少年卻變得面目可憎,想起他對自己做的事就覺得氣憤,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少年似是有所察覺,立刻放下書朝她走了過來,「師姐,你醒了?」說著就要扶她起來。

    「別碰我!」安然用力甩開他的手,眼中的怒火似是要把人灼傷一般。江無辭收回手,唇角抿成一條直線,「我們結為道侶吧。」眼神中帶著執著,雖然知道她不會答應,卻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問。

    安然嘲諷地笑了笑,「你做夢!」

    江無辭握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又是這樣,又是這種不屑一顧的眼神,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俯身覆了上去,雙手撐在安然頭側,「我在你心中就這麼不堪麼?」語氣中含了些怒氣。

    安然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聽了他的問話之後卻有些生氣,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如今還好意思來問自己!她忍不住反唇相譏:「且不說你昨夜對我做的事,你明明與你師妹情投意合,卻還做出這樣的事來,還妄想我會看得起你麼?」字字句句說得義正言辭,把自己內心所想都說了出來。

    江無辭聽完她的話,驚怒之下低頭吻了上去,大舌暴虐地在她口中掃蕩著,任她如何拍打也不放開,竟像是要把她活活憋死一般。分開之時,二人唇上都帶了傷,特別是安然的,也不知被他咬了多少口。她剛揚起手想要給江無辭一耳光,就被他在半空中截住了,他將她的手壓回身側,認真盯著她道:「我和雲幻之間並無男女之情,我只把她當做妹妹。」說完也不看安然的反應,就直起身來,握住了她的一隻手,五指插入她的指縫中緊緊扣住。

    「放開我!」安然本能地掙紮著,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這種脫力的情況就像是中了麻藥一般,她不由懷疑地看著江無辭。

    江無辭察覺到她的目光,面上冷了冷,一邊給她輸送靈力一邊沈聲道:「是媚毒所致。」他在清晨替她探查脈搏時就發現那媚毒還有後遺症,就算交合之後也會讓人脫力幾日,此症無藥可解,輸入靈力可以減少脫力的時間。

    雖知道自己錯怪了他,安然心中卻沒有多少愧疚,他既能對自己做出那種事來,對自己下藥也不無可能,若非她從系統君那裡得知媚毒是那大蛇留下的,她甚至還要懷疑是不是他下的。他居然不承認自己喜歡葉雲幻,她才不會相信,他難道是想要腳踏兩腳船?想到這裡,安然看向江無辭的眼神中又加上了幾分鄙夷,自己才不會讓他得逞!

    「我不需要你的靈力,出去!」

    江無辭就像是沒聽見一般,依然握著她的手,直到輸送了足夠多的靈力之後,才放開她的手,繼續回到桌旁拿起了之前的那本書。

    安然冷眼看著,若是一個不知情的人看到江無辭這個樣子,定會讚一句君子端方,他身姿挺拔,端正的坐姿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更何況他還長了一張清俊的臉,坐在那稱得上是芝蘭玉樹的典範。

    「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江無辭對於安然的話充耳不聞,任然端坐著看他的書。

    安然不可能對他大吼大叫,無奈地閉上了眼,眼不見為淨。

    江無辭待在她的房間裡完全是為了保護她,她如今渾身無力,使不出靈力,若是有妖物來襲,定然要任其宰割,他不敢有任何疏忽。

    二人就這樣一臥一坐到了晚上,等到要入睡的時候,安然看著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的江無辭,心中一緊,「你幹什麼,別過來!」語氣中帶了些恐懼,這個卑鄙小人今天忍了一天,誰知道他現在想要做什麼。

    「你要是再敢……我一定會殺了你!」看著江無辭不斷走近,她不禁威脅道,雖然知道她不可能殺了他,卻還是用凶惡的語氣說出來給自己壯膽。

    江無辭走到她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戲謔道:「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說完慢條斯理地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完美健碩的身體,掀開被子躺在了她旁邊,他側身對著她,呼吸打在她的耳邊,讓她心中升起一陣緊張,眼看著他支起身子,俊臉不斷向自己靠近,她不由緊閉著眼睛,「不要!」

    江無辭卻只是用唇在她額頭輕點了一下,便將她翻了個身面對著自己,長臂一伸將她摟到了懷中。

    「放開我,滾回你的房間去睡!」安然怒道。

    「既然你精力這麼充沛,不如我們來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江無辭沈聲道,語氣中帶了些危險,說完挺了挺腰,腿間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處,灼熱的溫度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

    安然一陣羞惱,怒罵道:「無恥!」卻也不敢說出讓他滾的話,否則就是自討苦吃,這禽獸要是發起瘋來自己可再也受不住了。

    江無辭滿足地摟著懷中的女子,她要是以後也這麼乖就好了,自從昨夜得到了她之後,他一看到她就會有反應,今日看了一天的《清心經》才把心中的慾念壓下來些,若不是因為她還沒恢復,他真想把她壓在身下,肏到她求饒為止,看她還敢不敢說那些傷人心的話!

    他聞著安然身上的冷香,唇角彎了彎,他一定會讓她成為自己的道侶,他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

  又一個夜晚來臨,紫雲殿,臨玉閣內黑影一閃而過,輕車熟路地來到女子閨房,江無辭近乎貪婪的目光落在安然絕美的臉上,在清河鎮的那幾個夜晚,他夜夜擁著她入睡,早已貪戀上了懷中的溫香軟玉,回到靈緲宗之後她總是想方設法躲避自己,白日裡連她的面都見不到,只能在夜裡偷偷潛入她的閨房,擁著她入睡。

    他給安然施了一個睡眠咒,就利落地除去身上的衣物,上床躺在她旁邊,看著這張另他著魔的容顏,忍不住在她的紅唇上點了點,卻沒想到那感覺太過美妙,他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在她的唇上輾轉廝磨,有些食髓知味。

    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大手已經褪開她身上的衣物,光潔如玉的身體讓他雙眼發紅,他忍不住在上面親吻著、撫摸著,唇舌在她飽滿瑩潤的雙峰上大力吮吸著,一手伸到她下體處,揉捏著閉合的花瓣和小小的花核,另一隻手用纖長的中指破開重重花瓣的包裹,擠入窄小的花徑內,淺淺地抽插著。安然即便已經進入深度睡眠,卻還是有些感覺,配合著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精緻秀氣的眉毛緊緊蹙起,身子也在無意識中扭動起來。

    江無辭見時機已成熟,扶著下身的碩大就要插入,龍首碰到濕潤的穴口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正在他準備繼續前進時,腦海中卻浮現出安然那厭惡不屑的眼神,竟生生忍住了插入的慾望,他若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要了她,她對自己的厭惡恐怕會再加深一層,他要她心甘情願地雌伏在自己身下,而不是這樣不明不白地被自己佔有。

    他因為忍耐,額頭上佈滿了青莖,下體的硬物也腫脹無比,似乎在抗議著他的半途而廢。無奈之下,他只得拉起安然的雙腿,併攏之後在她腿間快速抽插著。每次擦過濕潤的穴口,都會被它的濕潤和溫暖而舒爽無比,緊閉的花瓣在棒身的摩擦下已經充血紅腫,無力地耷拉著,穴口因為不斷的摩擦不斷有水液流出,江無辭則是閉了眼,想像著他在師姐濕潤緊致的小穴中抽插,耳邊是師姐無意識的呻吟聲……

    直到後半夜,江無辭才低吼著射出了濃精。空氣中瀰漫著淫靡的味道,安然穴口的花瓣被他折磨得不成樣子,再也保持不了閉合的狀態,無力地向兩邊分開,腿間的皮膚也被磨破了皮,紅紅的一塊看著格外可憐。

    江無辭看著安然紅腫的嘴唇和身上被自己弄出來的痕跡,腿間剛消下去的腫脹又有了復發的趨勢,他只好閉了眼睛,摒棄心中的雜念,幫安然清理好身上的汙穢之後,用靈力把她身上的痕跡一一消除,才將她擁入懷中沈沈睡去。

    安然醒來時江無辭早已離開,她這幾晚也不知怎麼了,睡得特別死,早晨也醒得有些晚,醒來之後總會全身痠痛,每次清晨褲子都會被水液打濕,下體也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彷彿被人侵犯過一般,可是她檢查時又沒有發現異樣,這件事一直困擾著她,卻總也得不到解決之法。

    江無辭清晨從紫雲殿回來時,剛好遇到晨起的葉雲幻,她臉上似有焦急之色,見到江無辭,立刻跑到他面前,「師兄,你昨夜不在房中麼?我去了三次你都不在。」

    「昨夜回來得晚。」江無辭面不改色地撒謊。

    葉雲幻並沒有起疑,繼續道:「師兄,我爹要讓我和離洛門少主定親,怎麼辦,你替我想想辦法好不好,我不想嫁給那個什麼少主!」語氣中難掩急切。

    江無辭沈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道:「離洛門少主離渡天資卓絕,品行兼優,容貌俊美,是個良配。」離渡確實如他所說一般,是個難得的佳婿,若不是她生在修真界一等一的世家葉家,這麼好的夫婿也輪不到她。

    葉雲幻聽了他的回答有些不滿:「總之我就是不想嫁給他,師兄你替我想想辦法!」

    江無辭雖然是靈緲宗這一批弟子中最出眾的天才,可是在葉家面前是沒有說話的餘地的,他背後沒有強大的家族,說到底,他所憑藉的不過是出眾的天資和勤奮的努力罷了,而且他現在只有金丹期的修為,以後是否能渡劫成功還兩說,修真界中渡劫失敗的天才如過江之卿。

    「我幫不了你。」他只能如實道。

    「我們一起到爹面前,說我們要結為道侶,好不好?」葉雲幻請求道,事情本也沒那麼急,只是她發現師兄對安師姐越發不同,她不想失去師兄,只好出此下策,既能解了她的婚約,又能和師兄在一起。

    江無辭面色一沈,他不會忘記在清河鎮時安然對他說的話,當時她就誤會了自己和師妹的關係,如今師妹聲稱要和自己結為道侶,若是傳到她的耳中,恐怕會令她誤會更深。

    「此事絕無可能,莫要再提!」他冷聲道,自從把葉雲幻當做妹妹之後,他第一次對葉雲幻冷言相向。

    葉雲幻看著他毫不猶豫離開的挺拔背影,心中湧上一股苦澀難言的情緒,師兄拒絕了自己,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出這番話來,等於是變相的表白心意,卻被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心中,果然已經有了安師姐麼?

    江無辭也並非不通人情,從師妹這一番話來看,他隱約覺得她是喜歡自己的,難怪師姐要誤會他和師妹之間的關係。以後要和師妹保持距離,讓她斷了念想才好,這樣也不會讓師姐誤會了。

    又一日晨起時,安然再一次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心中鬱結,提了劍就到臨玉閣內的林中練了起來。長劍不再同往日一般優雅,劍氣所到之處,層層樹枝盡斷,不難看出舞劍者煩躁暴虐的心情。待她再想揮出一劍時,手腕卻被人輕易抓住,來人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手放在她的腰間,吃盡了豆腐。

    「師姐這麼練是不對的,莫非要把這裡的樹都砍禿了不成?」清冷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

  ****

  安然一個旋身撞開江無辭的手,站在了他的對面,面露不悅,「我說過,不想再看到你。」

    這是在清河鎮時,她身體恢復後對江無辭說的話,二人是一起出發的,若是沒有一起回去恐怕會引人懷疑,否則安然早就甩開他自己回宗門了。她一路上都沒有和他說一句話,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未曾分給他,回宗門之後又刻意躲著他,這才讓他忍不了思念天天去爬床。

    聽了她有些敵意的話語,江無辭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在想到什麼之後卻慢慢堅定起來。

    「是宗主讓我來找師姐比試。」江無辭語氣沈靜,彷彿他真的是聽了宗主的吩咐,來找安然切磋一般。

    安然卻是不信,之前宗主讓他和其他人比試,都被他給推了,現在突然冒出這麼個理由,要麼是他故意答應,要麼壓根就是他主動提出來的!

    「我不想跟你打。」安然冷冷道,說完就提了劍要回房間。

    江無辭卻一把劍橫在她胸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這是宗主的吩咐,請師姐務必完成。」公事公辦的樣子,要多正經有多正經。

    安然心中被他激起了憤怒,冷聲道:「好啊,我跟你打!」正好心中的煩悶無處抒發,找個人發洩一下也好,是正主的話就更好了。

    二人位置剛一站好,安然就率先發動了攻擊,她的劍招如同她如今的心情一般,充滿了攻擊性,劍氣如同一張巨網一般向江無辭襲去,他提劍一一格擋回去,悠然的動作顯得遊刃有餘。安然更加煩躁,只能採用近攻,即便如此,她的長劍也近不得他的身,他始終都是氣定神閒地拆自己的招,卻從不主動出擊。就彷彿只是在陪自己胡鬧一般。

    憤怒之下,安然使出了她殺傷力最大的一招,虛靈。這個劍招在靠近敵人一尺之時會突然變幻出兩柄劍,但這兩柄劍都是虛影,敵人若是被它們吸引了注意力,就會被真正的劍刺中,令人防不勝防,這是紫雲殿主的絕技,只傳給親傳弟子。

    江無辭雖然不會虛靈,但是聽師傅說過,因此安然剛使出這個劍招時,他就已經發現了。他即便知道了真正的劍在哪個方向,卻沒打算躲開,只是調整身體,避免刺中身體的要害部位。

    「噗──」長劍沒入血肉的聲音響起,江無辭黑色直襟被鮮血浸濕,安然的劍沒入他的胸口,位置不深,卻也算不得淺。

    安然看見這一幕,心跳都慢了半拍,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怒氣。「你沒事吧?你怎麼不躲開?」聲音中已經帶上了一絲顫抖。

    江無辭對她搖了搖頭,順勢抓住了她撲過來時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我沒事,這點小傷……」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整個人倒向了安然,沈重的頭垂在她的肩膀上,已然陷入了昏迷。

    「江師弟,你醒醒!」安然急忙喊道,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他只是暈過去之後,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安然艱難地把江無辭扶到她房間的臥榻上,正要去找淩宋來看看,剛一轉身就被江無辭抓住了手臂。「你去哪?」江無辭虛弱道。

    安然驚喜地回身,就看見江無辭忍著痛抓著自己的手,似乎是扯到了傷口,卻不願放開。她忙順著他的手蹲在臥榻旁,避免他再用力。

    「你先放手啊,會扯到傷口的。」

    江無辭依然看著她,眼中滿是固執。

    安然不得已,才答道:「我去找師傅來給你看傷,你先放開手。」

    「不用麻煩宗主,你幫我包紮一下就可以了。」過了半晌,江無辭才抿了抿唇,緩緩道。

    安然有些不解,難道她的包紮還能比師傅的治療頂用?可是對上他固執的眼神,最終還是妥協了。「那你也要先放開手,我才能去找布條給你包紮。」

    江無辭這才放開了她的手。

    安然把傷藥備齊了之後,又犯了難,江無辭躺在臥榻上不好移動,該怎麼把布條綁上去才好?最終,她只能用力抬起他的上半身,把布條送到對側,只是她每次這樣做時都像是主動去擁抱江無辭一般,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

    江無辭在她每次靠近之時,都會聞到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冷香和看到她脖頸上晶瑩的肌膚,沖淡了他的疼痛,他的眼神也漸漸幽深起來。

    安然雖然感覺得到他異樣的眼神,卻也只能裝作不知,她不能像之前一樣痛罵他,這件事始終是自己理虧。包紮好之後,她又為他輸送了些靈力,有助於他的傷口恢復。

    「你先躺著,我去找長極殿的人來接你回去。」她現在對江無辭有一種矛盾的心理,還是把他送走,看不見為好。

    「別去,我只待在這。」江無辭用虛弱的聲音請求道。

    安然無奈,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我去練劍了,你好好休息。」

    「你就在這,哪都別去。」江無辭繼續無理取鬧。

    「我還是出去吧。」安然說著就往門口走去,只是還沒有走出兩步,身後就傳來了江無辭的吸氣聲:「嘶──傷口好疼……」安然這步子,卻是無論如何也邁不動了。

    無奈地瞥了江無辭一眼,「我就在這看書,不出去。」誰讓她理虧呢?

    江無辭滿意地閉上了眼睛,有她在的地方,無論如何都很安心。

    不久之後,響起了一道敲門聲,緊接著一個溫潤的聲音問道:「師姐,在嗎?」是沈鈺。

    原本安靜閉著眼的江無辭立刻睜開了眼,「不許開門。」

    安然瞥了他一眼,走到門前打開了門。「師弟,怎麼了?」

    沈鈺朝她笑了笑,道:「這套功法我有些不懂,師姐能否為我解惑?」說著拿出一本功法,把他弄不懂的地方一一指給安然看。安然看了看,認真解釋起來。

    江無辭氣悶地躺在臥榻上,她對著沈鈺時那麼有耐心,對著自己時卻不耐煩,非要自己使手段才能拉回她的目光,沈鈺哪裡比得上自己?

  ****

  眼看著一刻鐘過去,那個不長眼的沈鈺還纏著安然不放,江無辭有些睡不住了,自己想方設發得來的與安然的獨處時間,就要被這小子給霸佔了。

    安然正講解得認真,卻聽見屋裡傳來江無辭聲音:「師姐,我傷口疼,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裂開了。」沈鈺聞言才知道屋裡還有個人,看向安然的眼中有了些瞭然。難怪今天師姐只站在門口給自己講解,卻不讓他進去。

    安然則是在一旁黑了臉,江無辭在她房裡的事情,她本是有意遮掩,誰知道他會中途弄出這麼一出來,弄得她有些心虛。

    「江師弟受了傷,在我房中休息。」

    沈鈺本有意迴避,聽她這麼一說,卻是要進去探望一番,也好盡盡同門之儀。

    「師姐,我可否進去探望一下江師弟?」沈鈺問道,語氣中有著謙謙公子的溫潤有禮。

    安然沒有拒絕,和他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江無辭在屋裡聽著二人的對話,心中忍不住泛酸,他都說自己傷口裂開了,師姐卻不管他的死活,一心只想著和沈鈺那小子解釋,她一點都不關心自己。

    很快二人就來到臥榻前,安然看了一眼江無辭的傷口,那綁著傷口的布條分明就很乾淨,哪裡像傷口裂開的樣子,就知道他是騙人的,不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江無辭卻以為她是怪自己打擾了她和沈鈺的相處時光,心中的酸水都快溢出來了。

    沈鈺見到江無辭身上纏著布條,不由擔憂道:「江師弟沒事吧?」心中暗自奇怪,江無辭天資不凡,同輩中沒有能傷得了他的人,長輩們應該不會對他動手,他到底是怎麼受傷的?他卻無論如何也猜不到江無辭是特地送上去讓人刺的。

    若是平時,江無辭就算是沈默寡言,對別人的話語還是會回答一二,可是如今他卻一句話都不想說,心中實在憋悶得緊。靈緲宗中以入門的先後論資排輩,因此,他雖和沈鈺雖然是同歲,但是因為入門比他晚,卻要稱他一聲師兄,以前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如今這個問題卻像一根刺般紮在心中,怎麼看沈鈺都覺得不順眼。

    「沒事。」他最終還是回答了,卻不願稱他為師兄。

    這時,安然剛好端了一杯茶過來,遞給沈鈺,「師弟喝茶。」

    江無辭一雙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她為什麼對沈鈺那麼好,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對自己卻不聞不問,受傷了也沒見她多看自己兩眼。他正恨恨地盯著沈鈺手中的茶杯,卻發現安然回到桌邊,又倒了一杯茶,心中的火氣稍微散了些,就算她一會兒把茶端過來,自己也不接受,誰讓她一開始不端給自己。他心中想得挺好,卻發現安然倒好茶之後,直接端起來喝了……

    直到沈鈺走後,江無辭任然悶悶不樂,安然只當他是累了不想說話,也就沒管他,拿起一本道法就看了起來。

    江無辭左等右等都不見安然搭理自己,再也按耐不住,「安然……」叫了一聲,安然沒有反應,大概是從沒有人這樣叫過她。「安然!」他不由叫得更大聲。

    安然的思緒終於被他從書本中拉了出來。「你叫我什麼?你應該叫我師姐。」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哀樂。

    江無辭卻沒有聽她的,仍舊道:「安然,你給沈鈺倒茶,沒給我倒。」

    「你受傷了,喝茶會扯到傷口。」

    「可是我渴了,我要喝茶。」他抿了抿唇,執拗道。

    安然只好倒了一杯茶,遞到他唇邊,他眼中閃過一絲喜意,愉快地低頭喝了起來,師姐可是親自喂他喝水呢,沈鈺那小子可沒這麼好的待遇。可是他的喜悅下一刻就被安然的話語打破了,「以後不許這麼叫我,我們只是師姐和師弟的關係,不可能有其它關係。」

    江無辭臉色一白,不顧傷口的撕裂,抓住了安然端著茶杯的手,「我不管你心中如何看待我,總之我就是認定你了。」他額頭上已經因為疼痛而沁出了一滴滴冷汗,傷口處的布條也有點點的紅意浸出,他卻如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任然執拗地抓著安然的手,「安然,我心悅你。」

    安然看著那布條上印出的血色越來越深,心中一慌,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快放手,你的傷口裂開了。」

    江無辭卻沒有動作,傷口再疼,又怎麼能比得上他心中的疼痛,反正她也不在意自己,就這樣疼死算了。

    「我說叫你放手,你聽到沒有!」安然大聲地衝他吼道,他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麼?見他不動,她不由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卻又不敢太用力,怕傷到他,結果還是於事無補,眼看著布條上的血越來越多,她不由無奈道:「我答應給你一個機會。」

    江無辭聽了她的話,眼神終於動了動,卻還是沒有放手,「以後不許躲著我,也不許再說那些絕情的話,還有,我要叫你安然。」

    安然只能妥協道:「好,不過你只能在私下裡叫。」

    江無辭也知道,如果在眾人面前這樣叫她,她絕不會答應,於是便緩緩放開了手。

    安然正忙著將布條拆開看他的傷口,急得手忙腳亂,江無辭心中卻無比滿足,受傷就是好,這樣師姐就不會拒自己於千里之外,傻師姐,明明心中也是有自己的,卻非要說出那麼絕情的話,他總有一天,會讓她明白的。

    「我今晚要睡在這。」

    安然正在包紮的手抖了抖,立時黑了臉,「不可以。」

    江無辭也知道不可能,卻還是忍不住要逗逗她,今日讓她做出這麼大的讓步已經是意外之喜,不能逼得太緊,好不容易讓她鬆口,萬一又把逼回原點可就不好了。因此,只能故作遺憾道:「既然安然不願意,那我還是回去睡吧。」

    安然心中吐槽不已,既然知道自己不願意,那為什麼還要逼著自己接受他,這個奸詐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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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2

BeckyC 發表於 2020-6-27 04:16:26 | 顯示全部樓層
感謝你的分享 !
大家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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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KINTL 發表於 2020-6-28 12:00:38 | 顯示全部樓層
冤家…不…要折磨…我啦!…我…要… 快快…插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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