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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權力由此開始 1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王爺....王爺!」 「王爺手有動了....我確信有看到!」 「王爺....王爺!」 沈靖已經恢復意識，醒是醒了，但感覺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使不上。週遭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傳到腦裡卻是耳鳴般的鼓震，時大時小。有驚呼的、有哭泣的還有像是喘不過氣的。他下意識地探索自己的身體，全身被束敷以至可以感受手腳的血液仍在流著，這讓他放心不少，至少確定手腳都在。他同時回想著前後事件，在一場廝殺中，他已經氣竭力乏。他很清楚當他暈躺在坡上是因為看到剩下的幾個殺手已經手摀著腹部，拖著刀或爬或跛的遠離他的視線，而他也因為激戰後的虛脫眼前一白就直躺在地，最後唯一的知覺就是後腦撞到地上的刺痛。 「我睡多久了?」沈靖慢慢調適呼吸，免強擠出一句。 「王爺....你真的醒了，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王爺真的醒了!....上天保佑！地母保佑!!!」「快!快進宮稟報…不!不!趕快叫凌太醫!..快!」，原本還算安靜的室內因為沈靖開口講話變得更喧雜了。 「我睡多久了?現在什麼時候了?」沈靖睜開眼睛，掃了一下室內，窗面透著光，應該是白天。 「王爺，你昏迷了十日了，奴婢們擔心死了。你終於醒了」侍女邊哭邊講：「宮裡內官每天都來探望，皇上聖喻，王爺一醒來不管任何時候要即刻稟報，奴婢這就差人進宮」。 其實，當沈靖一開口問話當下，府裡的人早就差侍衛快馬進宮傳訊去了。 沈靖遇刺這件事最震怒的是當今皇帝李淳昱。當時將沈靖帶回王府的是皇帝身邊一等太監內官歐元齡。歐元齡知道當今皇帝跟這個異姓王爺有著上位登基的革命情感，李淳昱在登基時曾在大殿上公開說「朕的天下有沈靖的一半」，當時這句話一出口，沈靖當場兩眼火花雙腳一軟，與其說是跪在殿上不如說攤在地上更恰當。李淳昱會這樣說是因為滿朝文武百官反對封沈靖為異姓王，因為自開朝以來就沒這個制度。沈靖並不是人緣不好，只是百官對於皇帝老爺就算再寵信臣子也要有個底線，總不能壞了體制。而這個皇帝其實也不是昏庸偏聽，只是他在落難時是沈靖救了他，確切的說是救了他和皇后及太后，甚至沈靖也賠上了自己原本要過門的媳婦唐嫣霓。君臣僵持到最後封王這件事能安然落幕是皇后知道滿朝大臣反對後，出聲說要認沈靖為義兄，太后知道滿朝大臣反對後也出聲要認沈靖為義子。結果就在這對婆媳演了一齣亂倫認親後，伴隨著用手扶住差點垮掉下巴的皇帝錯愕的眼神下圓滿達成。沈靖封了祈王，封地在東南海濱之地，當然沒有一半疆土。沈靖仍在中都，沒有在封地當逍遙王，甚至連開牙建府也沒有。歐元齡知道這層關係，沈靖絕對不能有事。當他半夜收到密報，沈靖可能會中埋伏的消息後，他沒來得及稟報老闆，只交代下屬傳親筆密函遞到皇帝床頭，自己帶了手下內宮衛隊出城。而且他自己跟沈靖的私交也不一般。他很清楚整個朝廷只有沈靖不當他是太監，對他的職務有一定的尊重，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沈靖對皇帝的忠誠決不在自己之下。這點很重要，因為對於年輕的新帝，而且是在成王敗寇的皇族殘殺中得來的地位，絕對忠誠是絕對的必要，畢竟當時李淳昱在外落難時，朝中各派系有一半以上堅決明則保身靜觀其變以表忠誠。 ※※※※ 沈靖一直在回想當時的事情，他毫不遲疑的用陰謀論推斷，他奉召辦事是皇帝臨時指派的，而且當時只有歐元齡跟李淳昱的隨侍太監在旁邊。皇帝不會幹這種鳥盡弓藏的事，至少現在不會，也沒有理由。因為他現在其實是一個閒職，典部太常，而且還是一個虛職，真正主導典部的是他的副位，他負責的不過皇族裡有人過壽，買個生日蛋糕唱唱生日快樂歌，朝中慶典站在第一排偶爾吆喝幾聲，亦或每年到皇陵寺廟逛逛。這個職位雖然是王侯才能擔任；也是最高品階，但仍是虛職，他威脅不到任何人，更不用說皇帝。至於歐元齡；他在回想過程中已經排除，當他殺紅了眼時，後面趕來的是歐元齡和他的衛隊。歐元齡趕到時跟他說了：「王爺、撐住，下官幸好趕得即時」，然後就看他瘋狂似的揮著長斬刀往前砍殺，而不是從他背後撂話「去死吧！」然後橫刀劈下。他有問題也不過是當他躺下時沒有順手扶住，讓他後腦去撞到地上，這個不算陰謀，只能算是手拙。最後只剩下旁邊的隨侍太監-常德。他想不出常德會幫誰出賣他，他也不多想，這個問題皇帝會幫他釐清。想到這裡；他脊梁骨開始發涼。王府裡有內奸！。從奉召到他出門隔了三天，不！二天半的時間。其間他只吩咐侍女總管三天後一早準備出門經由清泉縣城到涫州找太守-程進成喬事情，至於府衛長也只負責備車跟安排20人衛隊隨行，過程中沒交代太多細節。二天半的時間要通風報信，安排將近200人的殺手，然後趕去圍堵他。除非；等了很久的機會。而且這個內奸也必須同行才可以隨時保持聯繫路線。但是，府衛長當場英勇殉職，二名皇帝賜的有功夫的繡坊貼身護衛女侍也壯烈成仁。那還有誰讓他差點死無葬身之地？。最後想到那位遠在涫州的太守更不可能。府裡的人只知道要去涫州，但沒人知道去涫州找誰。清泉縣令更不用談了，他可能連沈靖長得如何都不知道。他唯一清楚的是，內奸還在府裡。這是一個很要命的事情，他昏迷的這些日子對方大可以趁機下手，以他當時的身體狀況，只要不是被砍成肉醬，任何死因都不會被人懷疑，那怕趁他昏睡時每個時辰用嘴吸精口爆，讓他精盡人亡。~~~~他想多了。 ※※※※ 沈靖聽到房門外有往這邊走來的腳步聲，隨然重傷氣虛，以他南嶺峰一仙道人的單傳弟子，不論內外功修為都屬上乘，感應周遭這些變化還是輕而易舉。 「王爺精神如何?」講話的是一個男的，氣沉而細，沈靖聽得出來這是歐元齡的聲音。 「稟大人，王爺一直閉目養神沒怎麼說話。奴婢看著王爺調息還算穩定」這是一個女聲，聽起來年紀不大，但聽起來陌生，不像府裡的人，能夠用調息判斷，大概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 二人進了房間，那女的對著房裡其他侍女說：「你們都先出去」，口氣堅定沉穩，然後就聽到關閉房門的聲音。沈靖知道現在房內只剩下歐元齡跟那個女人。由於剛剛的念想，現在這種氣氛反而讓沈靖放心輕鬆不少，歐元齡是可信任的。 沈靖睜開眼看到歐元齡這個熟悉的面孔在他床邊，歐元齡剛坐下來：「王爺福厚，皇上指派凌太醫在府裡寸步不離直到王爺康復，王爺不愧是南嶺仙劍傳人，除了外傷；筋骨之傷均無大礙，王爺回府當時氣血盡失，換做別人怕是回天乏術，凌太醫說其實王爺前幾天元神已定，沒想到才幾天就已經清醒。」 沈靖看了看歐元齡，隨即將眼光瞄向身旁的女人。 「王爺放心，這是皇上欽派一組繡坊的侍女，從王爺回府那天都是由她們負責王爺的起居。」歐元齡知道沈靖的心思，將音量降低，眼神專注著沈靖：「王爺大概已經推想出王爺府內有鬼，事發當天下官護送王爺回京，回到王府時看到府內外佈滿了五門衛，而且也多了一組繡坊侍女，下官知道皇上也已猜出王爺府內有縫，隨即派五門衛封鎖王府，除了凌太醫跟這幾個侍女外都不得外出，等王爺康復再逐一過濾，這段時間王爺安心養傷」。 沈靜聽歐元齡講到這裡，所有心事全放空了，至少他最需要的依靠都同時想到他想的問題。他又看了歐元凌，還沒開口，歐元齡又說：「皇上那邊下官已經稟報王爺無恙，皇上一聽到王爺醒來，當下扯了下官的繡子就要一同來府裡探視王爺，下官算是逆了皇上尊榮，好勸歹勸才將皇上穩住，不然這事要是傳到後宮，依下官看連太后跟皇后都要往府裡來，反而讓王爺愧罪了。」沈靖感激的點了下頭，然後看著房頂，似乎在思考事情。 「王爺有什麼需要下官稟報皇上的，看到王爺已經沒事，下官要立即回宮稟報皇上，改日下官再來探望。」 「元齡，幫本王辦件事」 「王爺你說，下官照辦」歐元齡知道沈靖已經有決斷了，他不假思索一口答應，因為他知道沈靖要求的不會離經叛道。他將臉頰靠近沈靖嘴邊。 「除了府衛、繡坊仕女、廚子，其他府裡的人，一個不留。讓五門衛執行，當著眾人前面」 娘的，這也太離經叛道了。這不像歐元齡所熟悉的沈靖。在他印象裡沈靖是一個修心的習武之人，在府裡沒架式，在宮裡沒架子。他一時沒回過神，看著沈靖：「不查不問？」 沈靖看著歐元齡緩緩地搖頭。 「不追背後？」 沈靖依然看著歐元齡緩緩地搖頭，歐元齡似乎理解沈靖的想法，但…….廚子！是沈靖的心腹？暗樁？親戚？兔子？這點有了深度。其實、沈靖留廚子是他的手藝他喜歡，這是最單純的深度問題，歐元齡不會懂。 2 太后的插曲 沈靖不是離經叛道，他很清楚這件事情十之八九跟皇家血脈有關係。皇帝年紀大他幾歲，二人才二十來幾，皇帝尚無子嗣，沒有下一代的問題。皇帝的親兄弟在上次蕭牆之爭後剩下的都還年幼。太后娘姓那邊也不可能，太后可是跟著他一起度劫歸來，拱他都來不及了。剩下的就是皇叔皇表兄弟這些了。沈靖清楚兄弟爭位之戰這些皇家親戚就算沒參與也有贊助。其實李淳昱原本就是皇帝老子最屬意的未來接班人，他在11個皇子裡排名第5。老皇帝之所以喜歡這個兒子除了他從小生性比較乖巧，臉蛋長的也清秀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老皇帝很確信這老五是他的親骨肉，其他前面幾個也不是不信，是沒有把握。這種事落在這個世代是很正常的事，在極端君主集權時代，皇家為了鞏固王權的延續，子孫綿延是天經地義的責任，皇子要多當然皇妻也要夠，而且大多是皇家親族裡的女人最好。朝中大臣也希望皇帝一登基最好每天就躺在龍床上傳宗接代，這樣一來既可以延續王權，大臣們又可以獨攬朝政。因此，〞性〞在這個時代是責任跟義務的代表，而男人的性器可謂是執法的權杖。在這種男權至上的社會，女性的子宮逆來順受還不夠，必須以無上的尊榮接受男性的精液。這種社會結構久了之後，人們自然而然地認為理所當然，特別是男人。但皇帝只能有一個，所以有些檯面上爭不贏的或沒資格爭的就私下玩陰招。后宮后妃跟別的有野心的男人，甚或自己族裡的近親通姦。有了骨肉怎麼認定都是龍種，萬一有機會被綠頭皇帝喜愛，一朝登基，整個王朝就變成自家的了。到時編一個合法理由，自揭瘡疤國號一改，所有事又變成理所當然了。 皇帝確認李淳昱是他的骨肉是因為李淳昱的親娘容妃是皇帝在行宮避暑時親自開的苞，那時容妃年紀才16歲，是當時的皇后侍女，也就是現在的太后。回到宮前她就懷了孕，皇后當時已經28歲，膝下無子，所以就把容妃留在身邊，雞太后一直將容妃當成姊妹，但後來因為生李淳昱難產而亡，將他交由皇后扶養，皇后也視他如己出。事實上在扶植李淳昱上位的過程中，這個姬太后沒少貢獻她那三張嘴。自己的老公皇帝當然不難駕馭，但那些皇帝的兄弟甚至有些手握軍權或皇帝信任的大臣可就要費心滿足他們玩弄高高在上的皇后那種快感跟變態，而且還要讓他們認為自己是在逼迫皇后就範，這樣才能互相箝制。她是一個很懂得衝突管理與權力平衡的人。例如，有一次皇帝宴請征戰有功回來的大將軍，她知道這個人未來對李淳昱登基有一定的助力，她也清楚剛征戰回來的武將都會心高氣傲，對於她一個女流雖有皇后之尊，但他們更是不屑在他面前屈膝跪拜，畢竟他們自認是成功的男人。他知道這種傲氣，於是她會更用心在大庭廣眾之下擺出皇后之尊的姿態，讓他們心裡恨得牙癢癢的又不敢形於色，這種心態會讓人將怨氣轉成想征服這女人的〞性趣〞，她抓住這個心態之後，當酒酣耳熱之時她會在皇帝耳邊提點:「皇上，看大將軍這般功勞皇上賞賜財帛玉錦，道也應該賞賜才女，這樣才稱得上美女配英雄的美談，臣妾想從舞娘裡挑兩個稱頭的送給大將軍，皇上意下如何？」。皇帝送美女給有功人員在這個朝代是很普遍的事，舞娘是歸后宮管理，由皇后開口皇上豈有不準之理。 「還是皇后有心」皇帝這時也六分醉了，轉頭便對將軍說：「旭宗，皇后有心替你向朕討封，賜你兩個宮內舞娘如何？」 皇上送美女豈有不受之理，何況他已經醉得七七八八，更是當場伏地大喊謝主隆恩。其實他的酒量也沒那麼差，主要是皇后讓宮女在楊旭宗的酒裡加了些迷情粉，以至於他現在跨下血脈彭湃，整個人都找不著北了。 正當皇帝開口要隨身太監去找二個舞娘時，皇后笑著：「皇上，你也累了，讓內官扶你進去歇息，舞娘是臣妾管的還是讓臣妾挑二個給大將軍吧」 皇帝的確也累了，他更想著去找昨晚幫他掌燈的新進宮女好好享樂一晚。 姬皇后讓人將楊旭宗帶到宴廳側殿，這是平常宮人準備設宴的區域，旁邊連著存放餐具的房間及一間簡單的洗滌間，裡面有一座石砌的水池可以洗滌餐具。 她讓人將楊旭宗放在側殿的長椅躺著：「大將軍稍作休息，本宮已差人去帶舞娘們來讓大將軍選」說著不管楊旭宗的反應隨即走到洗滌間小解，她是真的內急，想說方便之後再去挑逗那位正再腦充血的呆男。到了洗滌間她才發覺水池旁的排水溝緊挨著水池石牆，她根本無法跨在水溝上解手。她身上的宮服又太膨鬆，如果沒提好又怕碰到水溝裡的髒水。沒辦法只好先將裡面的小褲脫下，然後一腳踏在水池牆上，一腳站在水溝旁，一手將宮服由下擺整個捲起來提在腰上，另一端將裙擺捲起用嘴咬著，另一隻手拿著小褲扶在牆壁。為了怕滴到水溝旁噴到腳踝她低頭看著目標，尿道一縮一放控制著尿液流量。就當她在調整著些動作時，殊不知她的身後那位正在腦充血的大將軍正兩眼呆滯流著口水望著這一幕，而他手裡也正提著他的槍具準備方便，現在看著前面皇后雪白的屁股，抬著單腳，尿從兩腿中一陣一陣的釋放。由於迷情粉跟酒精的效用，他完全忘了尊卑這件事，反而引起了剛剛在宴廳受的怨氣。當心裡有了這個義憤填膺之氣，手上那根槍具自然義氣相挺。他緩緩走到姬皇后身後，很清楚的看到她嘴裡咬著裙擺，於是他微蹲身軀，一手從後面攬住他的腰，另一手跨過姬皇后的腋下直攻她的屄區，然後整個身體將姬皇后壓在牆上，也不管姬皇后正在解尿，一碰到屄瞬間將中指插到姬皇后的屄裡，然後拇指根食指很快的尋到屄口的陰蒂，兩指用力一掐捻。 姬皇后背著突來的一連串動作，身體被壓在牆上，腳又放不下來，特別是手指突然插進她還沒濕的屄內已經讓她刺痛，同時感覺到陰帝被猛力的一捏，肛門一縮，尿道也閉住了，膀胱一陣抽痛再加上陰蒂向被壓裂一樣，她嗚的一聲，眼淚已經狂飆。 「皇后娘娘，臣征戰疆場無數，就只剩娘娘下面這片疆土還沒征伐，臣要直入敵營了」說著，楊旭宗將他的陽具頂在屄口，然後吸了一口氣，打算一鼓作氣直搗黃龍，卻沒想到皇後因未繳一高一低，反而將肛門口擠出，楊旭宗龜頭一滑，整根直接沒入她的菊花洞裡。 雖然剛剛手指在屄裡已有一點濕潤加上尿液，楊旭宗的大陽具頂進去時還是讓姬皇后差點背過氣。這廝土驢的陽具特長不說，他那龜頭的圓徑至少一寸。陽具進去後也沒安份，他就開始一次一次的慢慢抽出然後猛撞。姬皇后讓他撞的頭昏目眩，除了嗚嗚的聲音就只有狂飆的淚。原本劇本不該這樣的，事實上她也還沒想好原本要怎麼開始，但既然已經開始了，就這樣吧，姬太后的後門雖然也不是少不經世，但還沒有過在沒有醞釀中被突然入侵。只是這隻土驢到底還要撞多久？她雖然已經享受到被撞的快感，但她的腳已經快變形了，她的腰也快斷了。楊旭宗一直悶著器狂撞，直到倒吸一口氣後狂瀉在姬皇后的菊花裡。 事後楊旭宗沒講任何話，他其實有點清醒了，他抽出之後，沒等姬皇后回神，穿好褲子就直接出宮。回到將軍府他直衝房內，府裡不管家人或下人問安都不回應，一個人房裡關了三天，他不敢想會有什麼結果，但卻一直回想那股征服感。他想皇后一定不可能揭穿這件事，但他也想哪一天來敲門的會是什麼結果。他想的都沒錯，三天過後好像沒任何消息，三天後的確有宮裡人來敲門，但結果是他意料不到的，皇后差人把二個舞娘送到他府中。他整個懵了。 而皇后這邊，被那廝土驢撞完之後，他心疼的撫著後面被撞到翻面的菊門，簡單清洗之後，用比平常慢一倍的腳步微跛的走回自己的宮裡。一路上心裡還在咒罵著「他娘的這驢是娘屄生出來的嗎？他是小時被他娘家暴長大的還是被狗幹到？有這樣糟蹋的嗎！」回宮後她也躺了三天，菊花也熱敷保養了三天，大腿骨扭到也敷了三天藥。不過她知道這廝已經離不開她的控制了。幫他的愛子爭取到一票，值。她仍然選了兩個舞娘送到將軍府中，只是交代那兩個舞娘隨時提醒楊旭宗「娘娘不忘大將軍為皇上征戰疆土之勞」。爾後姬皇后也有了一個習慣，每次小便時會不自覺的轉頭往後看。 3 見龍在田 沈靖整整休養了一個多月，期間歐元齡經常往返府裡跟宮裡將沈靖的狀況回報給皇帝。由於府裡下人幾乎被處理光了，除了廚子就只是皇帝賜給他的繡坊侍女跟一屋子的五門衛，諾大的王府顯得冷清空蕩。五門衛是皇帝專屬的特殊衛隊，只聽命於皇帝。五門衛的全名是〞欽定五門監查刀衛門〞。五門指的是皇帝之下庫部、典部、兵部、工部、刑部等五個部門。等於說五門衛可以自主監察自皇帝以下所有部門的大小事情。刀衛是品階，是衛階裡最高品秩。五門衛的成員大多來自於有功武將的遺孤，有兄弟姊妹的還不要，這樣一旦成為五門衛才不會有派系背景之勢，主要還是只能忠於皇帝為核心價值。為了皇帝五門衛可以心狠手辣為非作歹。就算大臣半夜在房裡床榻正跟妻妾翻雲覆雨之際，五門衛也會毫不忌諱的進去把人拖出來，即使光著身子遛著鳥。沈靖當然知道五門衛的地位，他一直要歐元齡請皇帝將五門衛撤回宮裡，倒不是怕五門衛的監督，而是這個陣仗在別人眼裡看來就是一個特權份子，他不是很喜歡這種眼光，唯一的好處是宮裡同僚或為了巴結或為了獻睸想來探病的都因為忌諱五門衛的淫威而止步，這讓沈靖清靜不少。皇宮裡負責各類事務的部門有宮役司、宮務司跟宮禮司。三個司各自獨立，並無統一主管人員。其中宮役司下面分為內侍門－就是宮內太監。女侍門－也就是宮女單位。內倌門－這是專門提供取樂的女子部門。雖然宮裡所有的女人除了太后跟皇帝自己的女兒以外，都是皇帝的女人。但內倌門的女子一般不是以取樂皇帝為主，其實皇帝自己的女人都玩不玩了也不一定會找著些女子來洩慾。有時一些後宮嬪妃性起也會找這些女子來胯下淫慾一翻，畢竟皇帝只有一個，龍根只有一根，何況皇帝有時自己也會找找其他樂子，不可能雨露均霑。所以這些女子變成了墊底點心，但嬪妃為了不讓太多人了解自己的生活習性，當有需要時也都找自己寢宮裡的侍女甚至貼身太監來滿足，因此這些女子就變成了資深侍女或有權力的太監玩樂的對象。而繡坊就不同了。繡坊原本是負責宮中食衣住行的宮務司下專職負責宮中穿戴的單位。後來被歸到負責宮中聲樂的宮禮司之下。宮禮司下原本有舞坊、藝坊、樂坊。顧名思義都是負責音樂舞蹈才藝之類的女子。這些女子來源跟內倌門一樣，主要來自於獲罪抄家的官家女子。一般民間為奴只要奴主願意為他除籍即可恢復自由之身，但如果是官員獲罪被判流放獲抄家時，一干人均淪為奴階，而且不得解籍，世代為奴。淪為奴籍的官員家人女子品質差的丟到國營的妓女單位蘭芳苑，品質好的就丟到內倌司慢慢調教，而三歲以下的就放到宮禮司學習各項才藝。當這些女子到了八歲十歲，面貌姣好聰穎而且學習較好的就撥到繡坊另外教授女紅之類手藝而成為專門服侍得侍女，同時為了能夠有護衛的部分功能，也教習武功。之後便將繡坊歸到宮禮司，而繡坊裡的女奴便成了獨一無二的女特務。有時皇帝對於有功或位高權重的大臣會賜繡坊的女奴給官員，看起來這是皇帝的恩賜，但一般官員知道繡坊的女奴對於皇帝的忠誠，擔心會是皇帝的內線，很少官員都不會將繡坊的侍女放在身邊。而是讓她門做一些最低階的雜務，或是最強人所難的淫行。 沈靖清楚皇帝派五衛門是為了他的安全，事實上現在除了五門衛他也無可相信的人了，甚至連他府裡的衛隊他都已經不敢絕對的信任。因此養病期間沈靖唯一的休閒除了在府裡園林散散步，練練功之外就是在繡坊的女奴身上找找樂趣。因為凌太醫交代這段時間不要縱慾，所以他也只能過過手指之癮跟吸允之樂。 ※※※※ 今日沈靖原本打算請旨進宮謝恩，皇帝也知道他身體已經康復，一大早當他正準備出門到了王府大門，才吩咐備車，突然聽到門外有人拍門環，當門衛打開打門隨即看到歐元齡一臉正經，雙手捧著聖旨：「祈王開門接旨。」 「奉天…………著祈王沈靖任少保一職，兼領五門衛統領，並特許宮中帶刀騎馬…欽此」 「臣…………領旨謝恩」沈靖整個恍神看著宣旨的歐元齡，少保可是上輔院官職，掌管皇宮安全。他是一個異姓王，體制上不應該接任部院職務，何況上輔院可是宰相職務。何況他還是一個封有領地的王，更不可能接任這種危及皇帝安危的職務，這老李是哪根莖拐了。 「王爺、恭喜王爺，我們入內談，這邊還有皇上給王爺的密函」歐元齡笑著扶起沈靖，然後隨著沈靖進入王府。不止沈靖還在迷惘中，一同接旨的五門衛跟繡坊跟其他府衛也都還在恍神中。這是什麼狀況！五門衛讓王爺統領！前所未有！少保！皇上到底跟沈靖有什麼關係！……不過隨即他們有了樣同的想法，操，這下跟對人了。 沈靖坐在書房，歐元齡站著，不管沈靖幾次請他坐，歐元齡死就不坐，絕對不能坐。他從袖裡抽出一個精緻的扁木盒，扣環有皇帝的漆印封著：「皇上之到王爺會有所錯愕，王爺看了密函應該會明瞭皇上的用意」。 何止錯愕，簡直就是驚愕。人家是立功封賞，而他卻是受傷後進爵。他打開密函：「東霖，朕知道這次你的遇刺是對方想削掉朕的左右忠心之士，你是朕最倚重之人，雖然你因為體制關係無法在朝中擔任要職，但即使如此還是有人想將你除之而後快。朕想通了，如果朕順了體制而不讓你替朕分憂，朕不為明君。如果朕為了朝中悠悠之口而荒廢有用之士替天下盡心盡力。朕枉為人君。如卿所言，官員在外如朕之眼，為朕看天下之是非。如朕之手，為朕力行政令之順行。朕需要你為朕之眼朕之手。五門衛為朕之利劍，賜給你替朕清除天下惡吏……」看到這裡沈靖沉默許久，他清楚皇帝的心思，自從他登基以來，整個朝廷仍壟罩在皇位之爭的陰影中。許多官員擔心秋後算帳，也有些當時挺這個皇帝的官員想趁機排除異己。在外面封地為王的皇家血脈也不安分，甚至還有投靠敵國的。這些都讓李淳昱力不從心，別說整頓朝綱就連自身都不敢放鬆。所以他急需要沈靖這個燒黃帖兄弟的實際參與朝政替他分憂，因此才不顧一切將五門衛的統領交給沈靖，讓他有權能放手去整肅體制。想到這裡沈靖所有的擔憂全部一掃而空，先前為了怕朝中大臣因為他的身分不能在朝為官，只能美其名掛個儀典官當當小丑，凡事畏畏瑣瑣。現在皇帝挑明了要他入閣干政，皇上敢他有何不敢。他要在這天下當一個能臣權臣。他看著歐元齡，嘴角突然微微一揚：「走，進宮」。 4太后的另一層秘密 在姬太后的慈雲宮側廳裡，沈靖跟皇帝坐在圓凳面對著暖榻上滿臉歡喜的皇太后。坐在太后兩邊的是蕭皇后跟雲妃。方才當沈靖覲見姬太后時，死活不讓他行跪拜禮，說是他身體才剛養好，自家人在自家地就不必大禮了。雖然身為太后，其實年紀還不過五十，體態微顯豐腴，比起身旁的蕭皇后跟雲妃看起來妖豔多了。 「東霖，上天庇佑，哀家一聽到你遭劫難，擔心的幾天都不能闔眼，現在總算大難後福，你能在皇帝身邊辦事也讓皇帝輕鬆不少…..」 「為了臣的事讓太后如此費心，臣罪該萬死」沈靖立身說：「臣已無大礙」 「呵呵呵……王爺您有所不知，太后一聽到王爺遭難，那急的！連我們這些奴才都擔心太后鳳體有一點點不順」。旁邊貼身太監順著毛往上順，可是有點逆了毛順。 「要你多嘴！給我滾！」姬太后兩眼直瞪過去，嚇得那個太監全身顫抖縮著身子退到屋外。「東霖，哀家一向不問政事，聽皇上說這次讓你任少保，有你維護皇宮安全事在適合不過了」 「秉太后，是皇上不忌臣的身分獨排眾議，臣才得以得此殊榮。其實臣主要接管門衛，並未涉及宮衛司及皇城司」 「喔！」姬太后轉頭問皇帝：「皇上、宮衛司另有人選？」。 「是，其實宮衛司跟皇城司還是由東霖節制，只是他在五門衛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可能經常不再中都，所以兒臣才為他找了兩個得力助手掌管兩司」 看姬太后點頭，皇帝繼續說：「宮衛司畢竟關係皇家安全，兒臣想還是由皇家子弟出任比較合適，兒臣想讓秦王世子李文隆出任，畢竟秦王父子當時有護駕之功，讓他擔任宮衛司統領也算得體」 姬太后一聽到皇帝講到李文隆這個名字，身體不自主抖了一下，臉色順瞬變。 「母后，您這是…有何不妥嗎？」 「哦！」姬太后回神後說：「沒什麼不妥，只是突然想不起來他是哪個皇家子弟」何止不妥，這個名字是姬太后心理底層的陰影，原本已經遺忘的名字突然間那種恐懼佈滿了全身。 「至於皇城司就讓楊旭宗大將軍擔任，母后可記得此人，驍勇善戰，很得先王賞識」 姬太后心死了，何止驍勇善戰，楊旭宗在她身上征戰了每一寸肌膚；連最深最窄的尿門也沒放過。今天是怎麼了，這頭讓他在床上躺三天的驢怎麼還沒死，今天怎麼全碰上了，而且日後還有可能常常碰面。其實自從那次側廳事件之後，姬太后為了鞏固李淳昱的登基之路，也跟楊旭宗交誼過幾次，雖然楊旭宗總是戰戰兢兢，但每次只要在姬太后身上開疆闢土時，總是橫掃千軍的架式，殺的姬太后下面二口都要保養好幾天才會消腫。之後他調到江州就再也沒有糾葛了。 看著姬太后兩眼無神，李淳昱以為太后午休時間到了，就跟沈靖先行告退，留皇后及雲妃在那邊伺候。 ※※※※ 皇后跟雲妃離開姬太后的慈雲宮後，姬太后陷入在久遠的回憶中。二十幾年來她把李淳昱當親生兒子一路細心照顧培養直到他登基，這中間所付出的除了自己的身體，還有別人的生命。原本是一件絕對隱密的事情，百密一疏讓她戰戰兢兢二十幾年。當時李淳昱的生母容妃還在待產時，姬太后待她如親姊妹，讓她住在自己宮裡待產，那時皇帝也因為這樣常去姬太后的宮殿探視，由於容妃有身孕無法服侍皇帝，頂多也就用嘴幫老皇帝吹吹蕭，再由姬太后滿足老皇帝的小弟弟，這段時間經常二鳳一龍的翻雲覆雨，容妃因為是侍女出身，在服侍皇帝上更百依百順，尤其她嘴上的功夫連老皇帝都讚不絕口，說她的舌頭比屄肉還軟。甚至當老皇帝在捅姬太后的屁眼時，一抽出來容妃更豪不猶豫的將嘴套上去讓老皇帝直接射在嘴裡，容妃那口邊吸邊吞一收一放的功夫讓老皇帝每次完事時都幾乎不醒人事。更絕的是每次老皇帝在射完精之後片刻會有尿意，容妃竟然也不懼味道將老皇帝的尿吸吞到肚子。這讓姬太后著實佩服但又有點忌妒。雖然忌妒，但姬太后還是對容妃不錯，直到有一次姬太后在如廁完時，旁邊的貼身小太監小林子在幫太后洗屁眼順便磨豆，這在後宮裡是很平常的秘密，宮裡的貴妃們平常上完廁所都不是自己清洗，一般都是侍女或貼身太監的工作。但這工作大都落在太監身上，主要是後宮妃子們一年難得讓皇帝臨幸幾次，平常慾火上身要嘛就是叫身邊侍女用手跟舌頭解慾，但大多數還是會讓比較貼身的小太監服侍，畢竟太監也是男性。那天當姬太后跟容妃服侍完老皇帝，回到各自寢宮。姬太后上完大號，小林子先用溫水將姬太后的屁眼洗乾淨，準備用布將姬太后的屄擦乾時。他知道剛剛姬太后還沒高潮時老皇帝就將陽具拔出塞到容妃的嘴裡，讓姬太后自己在旁邊喘息又不敢自己用手滿足。於是小林子慢慢將手貼住姬太后的屁眼上，輕聲的在姬太后耳邊說：「娘娘，瞧您的菊門剛剛被皇上的龍根臨幸的有點紅腫，奴才幫娘娘推磨消腫」。說著就將手慢慢的在屁眼跟屄之間前後滑動。姬太后也真的沒有滿足到：「就你有心，嗯…你這奴才，裡面都在痛呢」說著姬太后就閉起雙眼慢慢享受從下面傳來的刺激。 小林子識趣的將舌頭鑽到姬太后的屁眼裡左旋右轉的，一下子又鑽到前面的屄裡，然後用舌頭急速抖動的玩弄陰蒂。直到他感覺到姬太后拱起腰快要洩身時，猛一嘴包住姬太后的屄一吸，姬太后「啊」了一聲，從尿道裡噴了一到陰精，全讓小林子吞到肚子裡了：「謝娘娘賞賜鳳液」說著用溫水慢慢擦著姬太后整個腫脹的屄。 「娘娘；奴才看著皇上對容妃娘娘似乎比娘娘多了一點心思」小林子邊說邊看著姬太后的反應，姬太后仍舊閉著眼輕輕的喘息著。 「娘娘對容妃娘娘的好，奴才們看在眼裡；都說娘娘是菩薩心腸；這容妃娘娘要是生了個皇子，以皇上對容妃娘娘的……，想必也會孝敬娘娘的，」小林子邊說眼睛一直看著正闔著眼的姬太后：「不過〜這要是真的是皇子的話，那娘娘〜〜也可以協助容妃娘娘扶助這個小皇子得到皇上的眷寵，保不得還有機會〜〜」 姬太后突然睜開雙眼，看著屋頂上，然後又緩緩闔上眼睛，微微的換了一口氣：「小林子，本宮知道你常去藝坊找正在培育的小女娃又摸又摳的，你是仗著這宮禮司是本宮掌管，就不怕有人說本宮縱容你們這些閹驢淫亂後宮？」 小林子沒想到姬太后會突然提出這事，一時不知怎麼回應，一張嘴像掉了下巴，整個愣住了。 「這兩天會送來一批新的罪奴，想玩；趁那些小女娃還沒註記入冊前去選兩個帶回自己的地方，別一天到晚去司裡丟人現眼」 小林子意會到姬太后的話語，不敢再多說奉承的話：「奴才〜明白」隨即幫姬太后蓋好涼被退了出去。 ※※※※ 李文隆是李淳昱的大堂哥。他的父親秦王李鴻賢是皇長子，比老皇帝李衍大上二十歲，李文隆是秦王的世子。秦王李鴻賢對皇位沒有興趣，一心只對醫術及求道有興趣。當李衍繼位時秦王已經三十好幾了。李淳昱出生時，李文隆已經十二歲了。由於父親李鴻賢封地在濟州，李文隆跟大部分皇子一樣都住在中都各自王府，平常跟皇子一起在宮中統一習文學武。這李文隆雖然才十二歲，體材卻已經像個大人，由於受父親影響，他也耳濡目染對醫術有些底子，只不過他對女人的身體特別的有興趣。因為在中都整個秦王府就他最大，從小就把乳母、侍女們的身體鑽研透徹。甚至常常研製一些強烈藥草或製作一些形形式式的小工具，叫侍女們一排躺在床上，雙腳打開，雙手自己扒開自己的屄。然後他將不同配方的藥草塗抹塞在侍女的屄裡或屁眼甚或尿道裡，然後詢問紀錄侍女的感覺。整個府裡的侍女被折騰的苦不勘言。 由於皇家子女授課學習的地方都在後宮，平常也就都在後宮裡一起遊戲，有時也在各嬪妃的宮裡串來串去。 這天，李文隆和一些皇家學子課後要出宮回府路過姬太后寢宮時，看見宮女拎這竹籃正要回宮，李文隆看到竹籃內有一些植物；由於他懂藥材，看他那些是紅花，就好奇地問了宮女：「怎麼這麼多紅花，皇后宮裡有人跌傷？」紅花主要是活血，用來治療瘀血是很平常的方法。 「稟世子，是的」那宮女沒想到一個十二歲的小孩竟懂得紅花的功效，突然有點語塞：「宮中下人常碰搕瘀血，皇后娘娘讓奴才取些紅花製成藥膏當成備藥」 「這麼多！這找太醫拿些不就得了，還得自己製？」的確是多了一些，何況這研製還挺麻煩的。 「皇后娘娘說就一點備藥，找太醫嫌麻煩，自己弄一些以後方便些」 「喔！」李文隆不以為意，也沒覺得不妥反正各有各的習慣。 沒過兩天，就在李文隆他們剛下課時，容妃正好臨盆。這幾個小孩一知道又有皇子或公主誕生。一夥人跟著看熱鬧就都擠到姬太后寢宮外面跟大夥一起焦急起鬨。沒多久聽到屋內嬰兒哭聲，旁邊幾個大人忙著喊叫，他們也跟著高興雀躍，直到產婆出來滿臉笑容地說是皇子，母子平安時，宮女太監們更高興地無法自拔。看著一些人奔出門去通報皇上，小孩子們也高高興興地跟著散夥準備出宮。就在要離開姬太后寢宮時，李文隆突然看到有一小宮女在宮牆邊蹲在那邊像在種樹，李文隆沒有想太多就往出宮方向走。走了約一刻鐘快到宮門時，突然看到一些宮女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來跑去，然後聽到他們在傳達稟報「容妃崩血了！」一群小孩傻呼呼的楞在那邊，他們聽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只看著一群人慌張的來來去去，但李文隆聽的懂那是什麼意思，他知道接下來宮裡會很沉悶了，而且他門可能短時間不用進宮上課。正當他趕著這些小孩趕快出宮時，李文隆的腦裡瞬間串連了一堆事件，他整個呆住，頭腦反覆的在思索，直到那些小弟小妹搖他的手時才回過神。「你們在門牆邊等我一下，我忘了東西沒拿」說著就往姬太后的寢宮方向直奔，丟下那些小屁孩瞪著大眼看著他。 ※※※※ 李文隆坐在他的書房裡發呆，他看著放在桌上用錦布包著的紅花葉渣。他有很多想法，但想不出結論。雖然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但生在帝王家，謹言慎行是根骨裡的基因，從小就知道話一出口可以救命也可以殺人。但畢竟還是小孩，思慮沒有那麼多層。他只想著有人要害容妃，而他怎麼去告訴姬太后。他記得那個宮女，拎著紅花藍跟在宮牆下埋紅花渣是同一個人。所以他只要直接跟姬太后指名道姓，再把手上的紅花渣當證據，他就是破了一宗后宮命案，這個想法讓他不自主的嘴角揚了起來，小孩的心裡像小鹿在撞一樣的莫名興奮。他找來老管家福伯，福伯已經半百的人是秦王很信任的管家，所以讓他在中都照顧李文隆。福伯也知道這個世子的喜好，只要不惹禍讓他對秦王可以交代，福伯也都不會勸阻，畢竟皇家貴族對這種事本來就習以為常。 李文隆將整個事情經過跟他的判斷告訴福伯時，福伯已經腳軟半蹲在地上，一手扶著桌緣，就差沒尿失禁。不過畢竟是在秦王府的老人，看過聽過太多宮廷內的陰私情事，他隨即過一下腦子，然後很冷靜的跟李文隆釐清狀況。 「世子，您在挖這個紅花渣時沒人看到吧？」 「確信沒有，我還把土填回，看不出來有人挖過的痕跡」 「嗯，那就好。世子是否還記得那宮女的相貌？」 「記得，我知道他是皇后的貼身侍女叫映梅。福伯，你看我們要不要跟爹爹稟報這件事情？」李文隆說到這裡眼睛突然一亮，瞪著福伯：「福伯〜〜難不成這事是皇后〜」 福伯沒想到這小孩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他對李文隆有點刮目相看。 「世子，王爺那邊是要稟報，但不宜現在。憑著著點紅花渣跟世子所看的還不足以當成證據。何況王爺絕對不希望王府涉入後宮的陰謀，干涉到皇上的後宮私事可不是外面皇親國戚該碰的」 「那〜福伯，咱們就把這些丟了，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 「世子，容老奴想想。這東西要不世子先收好藏著，這些日子世子也不用進宮學習，應該不會有問題發生。咱們先慢慢計畫怎麼處置，過兩天如果沒什麼風吹草動，老奴親自回濟州一趟直接跟王爺稟報看王爺有什麼想法，這段日子世子就跟往常一樣，想找其他皇家子弟遊玩就去，但千萬不要去後宮以免節外生枝」 「我知道，福伯你放心」。 福伯想得更多，如果這件事真的是皇后的陰謀，拆穿了對誰都沒有好處，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反倒會讓秦王府陷入無底深淵的災難。但這個陰謀背後的事實的確得來不易，秦王跟皇帝的關係其實沒有不好，但皇兄弟只能封王在外，很少能在朝廷上有真正的實權。濟州掌兵權的是皇帝信任的將軍，說是駐軍其實也肩負著監督秦王的動向。秦王沒帶兵打仗過，手上那些萬把個府兵也只是老王爺留下的子弟兵，巡邏守王府還可以但實在算不上一隻能打仗的部隊。如果能讓世子在朝廷中有一席之地，對於整個家族的壯大有著無比的希望。要達到這個目的就必須有強大的背後助力，而這個助力沒有比皇后更適合了。因為皇后的兒子很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儲，也就是未來的皇帝，而秦王府又握著這個皇帝的秘密。不論是靠皇后或是未來替皇帝正身，世子都是贏家。只是這個秘密太大也太危險了，當然也太迷人了。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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