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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故事] 攝影師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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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abo 發表於 2020-8-6 01:43:46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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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人生就是這樣起落無常,就在我從日本志得意滿的學成歸來,不過短短一個月內,就連續嘗到了倒楣與走運兩種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秋天,我任職的廣告公司受到市場不景氣的影響加上高層人士鬥爭,終於捱不下去而結業了。就連原來應由公司支付我在日本的學費都得自己分攤一大半。

  本來我在廣告行裡也算是一個混出名氣的專業攝影師,收入足以讓我過著無憂無慮的體面生活,但現在一下子就像從雲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曾多次托行內人詢問過有否公司願意再聘我這個經驗豐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慘淡生意環境,即使我肯放下身價不要那麼高的薪酬,各間公司考慮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內看來是沒望了。

  雖然拿著一筆不菲的遣散費,可是以我現在的開支,相信很快便會見底,坐吃山空時又怎麼辦呢?俗語說「天無絕人之路」,這不,以前跳槽的老同學兼同事高虎剛剛就來了個電話,他約我到灣仔的一間酒吧敘舊,還說有個好門路要關照我。側聞這幾年他泊了個好碼頭,出外衣著光鮮,出手闊綽,身旁性伴如走馬燈般轉換不停,看來撈得風生水起,盤滿砵滿,若是能進他公司也任個一官半職,那豈不爽死!

  燈光昏暗的酒吧裡人不多,只得幾桌客,很容易在一個角落裡就找到了他。見我進來,他揮動戴著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剛坐下,就先替我點上一支煙,隨即又叫了兩杯啤酒,寒喧幾句後,話匣子就進入了正題。「阿泉,別怪我說啦,你替老闆這麼賣命,到頭來還不是給他一腳踢開?這年頭,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賺取旁門錢來得實際。你看我,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風流有快活,有哪樣缺的?」

  「老哥你說得可輕鬆,誰不知月亮是圓的?唉,你命好,找到個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還在等走運呢!」

  「呵呵,你走運了!」高虎用夾著香煙的手指著我說:「我老板正缺一名攝影師,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財源廣進,要啥有啥!」

  「是嗎?」我有點心動了:我以前可是拍過不少廣告短片的,自己也喜歡玩一點DV,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來呢?又隨口問多句:「對了,你公司是拍廣告片還是拍部頭電影的?原來的攝影師怎麼不幹了?」

  「哈哈哈……」高虎笑了起來,彈了口煙灰,然後壓低聲音說:「是拍人體藝術片的。」又湊近我一些:「正確來說,是人體藝術加動作片。」「哦,是功夫電影。」

  我點點頭,有點眉目了:「打鬥鏡頭擺動較快,比起慢條斯理的廣告片難拍得多,不過舉一反三,相信我還是可以勝任的。」

  「成!你一定成!」高虎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這種打鬥是在原地搏擊,捕捉鏡頭不難,你只要把畫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廣告片那麼美,保證老闆收貨。」

  這對我來說可算輕車熟路,頓時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有點奇怪:「既是功夫片,不會老是在原地打鬥吧?而且有些特技我還不太會掌握。」

  高虎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來:「打鬥只是在一張床上面進行,還能遠得到哪去!」頓了頓,他又作補充:「有時候,一個鏡頭連拍十五分鐘都不用挪動呢!你說簡不簡單?」

  「床上戲?那不是拍A片嗎?」我頓時醒悟,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他看看四周無人,淫笑說:「色情電影怎麼了!」吐了口煙圈,再輕描淡寫的繼續說:「現在這個市道,拍這個就最有銷路了,我們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歐美和日本,只要有人買,我們就肯定豬籠入水。」

  我開始考慮要不要趟這淌混水,老半天才擠出一句:「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拍個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實,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原先那個攝影師被逮入獄也並不是因為他拍色情片,只是強迫未成年人性交,被人家父母發現扭送到警局去,不然這份好差事還輪不到你呢!」

  再倔強的人也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何況高虎說的也不是全沒道理,我不再猶豫了,舉起杯子和高虎一碰:「好,那就謝謝你的關照了,以後請多多指點。幹這種玩意,老實說我還是頭一遭喔!」

  「好,夠爽快!哥兒倆也別再婆婆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幾個鏡頭才完結,你就等我的電話通知,到時我帶你到片場去。」

  「哇賽!還有片場耶!我一向以為拍這種片子只須隨便找個酒店房間就可行事,想不到還可以搞得這麼有規模。」

  高虎從包裡拿出一本小冊子遞過來:「這是那部電影的劇本,為了要前後銜接,你最好先讀一下,有紅筆標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攝影師最後拍攝到的場景。」

  翻開劇本「員警故事肆」,我才知道,原來這不是普通的A片,竟是男同性戀色情片,還是員警系列。我心中一動,作為同性戀者,正合我意,以前只是看片子意淫,現在可以親臨現場觀摩,又有高薪,何樂而不為呢。

  看到我怔怔的樣子,高虎以為我對同性戀敏感,報以微微一笑:「只是要你拍片,又沒有讓你上陣,緊張什麼?這年頭,就數這種片子好賣,嘿嘿,你不會失望的。」他招手吩咐侍應結帳,然後轉頭對我說:「好了,就這樣,我還有點事要辦,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過了兩天,果然就接到高虎的電話,我坐進他車上,一路往新界駛去。車子在一個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來,那是位於元朗的一座舊貨倉,外表看起來與其它同類的貨倉並無分別,掩影在數棵鳳凰木後面更令它毫不顯眼,可是一進到裡面,設備齊全的裝置卻讓我讚歎不已,無論是化妝台、廁所、浴室、射燈吊架、反光板、攝影機、電腦現場監視屏……等等都一應俱全,中間還搭建了個佈景,看來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內睡房的模樣,正中當然少不了有張舒適的大床。

  我走到攝影機前去先熟習一下操作控制,雖然這是較新款的型號,可對我來說卻絕無難度,擺弄幾下便已掌握了要點。這時高虎過來介紹我的助手:「這是鄭均,進來快三個月了。羽泉,今後你要多多指點一下後輩啊!」

  「呵呵,羽泉先生,素仰大名,我在攝影雜誌拜讀過您的作品呢。請前輩不吝賜教。想不到您這麼年輕啊!」鄭均伸出掌來握手。

  我客氣地回道:「哪裡,哪裡,叫我阿泉就好了,如有不明的地方我還得問你呢!」

  原來高虎負責片子的發行兼任場務,這時他已轉身過去忙著張羅開鏡前的各項事宜,一邊指點著射燈校正角度,一邊又與工作人員講解著劇情,編排著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團團轉。

  高虎百忙之中也正是幫我引見了導演——謝賢,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有著一雙洞察世事的小眼睛,他上下打量打量我笑著說,「你就是阿泉啊,我聽過你的名字,沒想到長得滿靚仔的,要不來試試上鏡好了!」

  我聽得一愣。高虎忙打圓場,「賢哥真會開玩笑,別看阿泉年輕,可是攝影行的人才呢,不如先讓他上工罷!」

  這時「員警故事肆」裡的第一男主角也到了,側目只見到一個年輕英俊的員警一身英姿颯爽的戎裝,風度翩翩地走到化妝台前坐下,化妝師老狼連忙過去接過他脫下來的員警外套掛好,跟著提住化妝箱上前幫他化妝。我急忙扭頭望過去,從鏡子的反映裡一看到他的真容,馬上驚愕得幾乎叫了出來,原來他就是當下紅遍東南亞紅到日本南韓的男同性戀A片明星——名揚!

  名揚主演的色情片,前期兩性都有,後期幾乎清一色帥哥肉搏,凡是在香港能搜羅得到的我幾乎都有收藏,並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會取出來重溫一遍。名揚被譽為香港的南加也,他身材健美、面容英俊,出場總是容光煥發,魅力逼人,他飾演的偷歡士兵沙灘小子,又養眼又養心,是我心目中的標準意淫物件,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王子,不知多少次在午夜夢回中驚醒,換下沾滿精液的內褲時,他在我身下扭擺承歡的身影還殘留在腦海中;他更是我打手槍時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顯示幕前聯想翩翩、如癡如迷,耗費了數不清的子子孫孫。尤其是他和另一個色情片明星阿泰主演的「員警故事三」簡直就是制服誘惑的極品,我甚至有點錯覺名揚就是一個顛倒眾生的員警。

  第二男主角不知何時亦已來到了片場,他擔演的色情片已記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記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開始就已認識這個響噹噹的名字——堂本剛。當時他體格扎實、英俊倜儻,尤其是有一條令人羨慕的大雞巴,他主演的色情片子裡,不管雌雄還是陰陽人,三性通吃,每當看到有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連連時,便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佛那個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憑迷人的微笑與過人的耐力,受到無數深閨怨婦們的垂青,爭相自動獻身。

  可是歲月不饒人,兼且色字頭上一把刀,旦旦而戈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雖然不過三十來歲,卻比名揚這樣的後輩看上去老了一大截,在最近的片子裡,明顯可見到他身材已逐漸走樣,不但肌肉鬆弛了,還有了個小肚腩,每次射出的精液量也少了,之所以還有老闆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雞巴仍保持不變吧,儘管勃起的硬度和維度顯然已不及從前了。

  他慢慢脫清全身衣褲,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然後只披著一件睡袍踱進佈景場,坐在床邊等候。燈光人員亮起射燈,測光師正挪來挪去忙著對光,這時謝導已坐到他的專用椅子上了,我趕快向助手鄭均打個眼色,一起推著攝影機,齊齊向佈景場移去。

  這套片子叫「員警故事肆」,其實就是警隊色教官如何搞上他的英俊隊員的,前幾場戲有名揚被逼當眾手淫的鏡頭,很遺憾我未能親臨觀摩。依照劇本,最後這場戲是說那個好色警官終於把他帥氣的下屬員警泡上了手,帶他回自己家裡來場終極大戰,我的任務很簡單,由頭至尾都是拍攝他們兩人的性交過程。

  名揚這時已經化好了妝,走進場景後,在眾目睽睽下旁若無人地脫去身上的短袖警隊襯衣和警褲,裡面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不知是他習慣一向都是這樣,或是為節省時間早已把內褲剝掉了,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老狼在旁邊替他細心地梳理一下頭髮,再補點妝,順手在乳頭上也塗抹一些,令乳頭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嫣紅奪目;名揚還張開大腿,讓他把雞巴也照樣處理一番,以便拍攝性器大特寫的時候收到鮮嫩誘人的效果。

  我把鏡頭推近他陰莖對焦時,心臟跳動急促得好像快要從嘴裡蹦出來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離露出他最神秘、最迷人的大鵰性器,纖毫畢現,清晰得簡直觸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胯下變硬血脈賁張?"

  名揚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蓋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頂級料子,臉孔英俊性感不用說,跳水運動員般的健美身體沒有一點多餘的肌肉或脂肪,單就那一雙有力的臂膀配上鍛煉得恰到好處的胸腹肌肉,尤其是光滑而隱現肌肉輪廓的小腹,稍微暴露一下就足以令人忍不住像撫摸一番;稀疏的陰毛遮不住驕傲的男性生殖器,只要大腿一張開,無論是筆直光潔的陰莖、飽滿的陰囊,都可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嬌嫩的龜頭,如紅杏般大小,異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沒縮進去,似乎引誘著你用舌頭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噴精。

  堂本剛脫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陰莖還是軟耷耷的,換作是我,那玩意兒早就在不斷點頭哈腰了。由於上一組鏡頭已拍完了兩人調情的前戲,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槍的肉搏部份,所以一開始就是肏穴。

  名揚在床上躺下張開腿,射燈集中照射在他緊閉的迷人的褐色小屁眼上,就只欠堂本剛的陰莖插進去,謝導拿起話筒喊著:「全世界準備……開始!」片場的燈光全部亮起,打光師拿著反光板站在堂本剛後側,將光線反射到兩人性器交接處射燈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著一部攝影機靠近,他負責拍兩人全身畫面,我則負責拍抽插動作的大特寫。

  堂本剛翻身趴到名揚身上,一面揉著他的耳垂和乳頭,一面移動屁股想把陰莖插進他肛門去,可是挪來挪去都不得要領,雞巴要不是擦門而過,就是勉強只塞進一個龜頭,剛一抽動又脫了出外。名揚也發現有點不對勁,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卻是一條軟鞭子,只好套動幾下希望它會硬起來。

  「卡!卡卡卡!」謝導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堂本剛你怎麼搞的!沒事就少打幾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著你打飛機,打硬了才開工啊?不知所謂!」

  堂本剛尷尬地回頭向謝導敬個禮,臉紅紅地說:「行,就行了,請再給我多點時間,很快就會硬起來的。」

  「硬硬硬!要硬剛才就能硬起來啦!你的口才最硬!再這樣下去,我看你乾脆就別在這行混,回家專心做你的鴨好了。」

  謝導走到名揚身旁,柔聲對他說:「名揚哥,幫幫忙,試試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趕著要貨,這部片子只差這一場就功德完滿了,拜託!拜託!」名揚也真有職業道德,二話不說直起身子,跪在堂本剛跟前握著他的陰莖放進嘴裡就吸啜了起來。

  謝導過來跟我耳語:「繼續拍,遇上精彩的鏡頭免得錯過,我們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裡使用。」我點頭會意,將鏡頭移上去名揚口交的部位,拍攝著他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簫過程。鏡頭裡出現令人臉紅耳熱的畫面:一個俊朗的赤裸男子,口裡含著另一個強壯男人的生殖器,時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顆半紅不黑的龜頭,時而又將整根肉棒吞進嘴裡前後套動,手也沒閑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輕輕搔刮,為等下將要插進自己陰莖的醜陋兇器作著熱身運動。

  堂本剛的陰莖雖然還未完全勃硬起來,但由於他天賦本錢充足,這麼粗長的一根肉棒全部塞進名揚的嘴裡可也真夠他受的,難以想像一會勃硬起來,他的口腔怎麼可以容納得下這支龐然巨物。

  堂本剛半弓著腰,邊享受著名揚的口舌服務,邊伸出雙手撫摸著他一頭漂亮的長髮,不時搓揉一下他的胸膛。雙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條一下一下地逐漸膨脹,可以看到名揚的一邊腮幫子明顯地給龜頭撐起了個圓鼓鼓的凸起。名揚見狀也不含糊,加快了腦袋前後擺動的幅度,對堂本剛的陰莖深吞長吐,很快就將軟皮蛇變成了怒目金剛。

  謝導見時機成熟,松了口氣,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員都安靜下來,將視線焦點集中在名揚和堂本剛兩人身上。

  只見名揚握著堂本剛的陰莖從嘴裡拔出來,一絲透明的唾沫由他櫻唇連接到龜頭上,晶瑩通剔,垂垂欲墮,龜頭和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變成了深紫色,更顯得這根肉棒猙獰兇猛。

  堂本剛握著陰莖在床上跪下,名揚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後躺,雙手扶著堂本剛的腰肢,兩腿盤過他屁股勾到背後,儘量將大腿張開迎接他的入侵。堂本剛前俯趴到名揚身上,用手操控著陰莖校正炮位,一俟龜頭楔入肛門中間,馬上將屁股一沈,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勢如破竹地長驅直入,借著名揚的唾沫和他自己的前列腺液作潤滑,兩副性器眨眼間就只剩下卵袋與陰莖緊貼在一起。

  兩人正面交鋒看來已不是第一次了,幹起來純熟得簡直無瑕可擊,儘管肏穴就是這麼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處,令每一細節都毫無遺漏地展現在鏡頭面前,不用我刻意調整位置,總能拍攝到最佳畫面。
  這樣的抽插鏡頭應該可以連續拍五至十分鐘才轉換性交姿勢,我剛想固定好攝影機偷空抽口煙,忽然一個奇怪的現象引起了我的注意,名揚本來硬翹翹的雞巴和凸露出外的龜頭受到堂本剛挺動時的揩擦,變得越加腫脹,紅卜蔔的翹起來像枚熟杏;更難以置信的是此時隨著堂本剛陰莖的活塞運動,竟從肛門裡帶出一窪窪滑溜溜的淫水,順著名揚的股溝向陰囊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來我對同性A片的這類鏡頭都認為很多都會在影片上面做過手腳,絕不相信有哪個AV男優會在這種場合興奮得淫水長流,要不是後期加工,就是預先在肛門裡注進某些液體,讓陰莖擠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畫面,想不到名揚卻讓我從此大大改觀,不但改觀,簡直是歎為觀止!

  抽插了好一會,堂本剛把雞巴從肛門裡拔出來,肉棒竟濕得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名揚也會意地馬上翻轉身子趴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堂本剛從後面再來。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盡沒。

  我把攝影機挪側一些,將鏡頭對準兩人胯下,可是畫面卻給堂本剛那個卵袋全佔據了,無法捕捉到肉棒在陰莖中穿插的細節,沒想到這時不用旁人吩咐,堂本剛已自動抬高一條腿跨到名揚股側,卵袋亦即時隨著升高,露出名揚那個濕淋淋的漿糊潭;名揚也自動伸手摳著自己一邊臀肉向外掰開,令小穴微張、肉洞乍現,整個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兩人的職業水準,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無間。

  雖然淫水不斷泄流出外,可是名揚卻沒有「嗯嗯、啊啊」的叫床聲,我開始還有點納悶,怎麼都亢奮成這樣了,竟會忍得不呻吟出口?後來再細心觀察一下四周,原來並沒有現場收音設備,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噢噢噢」的叫床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性器抽插的「噗嗤」聲、淫水磨擦的「唧唧」聲,以及背景襯托音樂,全部都是後期製作時再作配音混合,難怪名揚被幹得再厲害也只用鼻子輕哼幾下而已。

  堂本剛的陰莖勝在夠粗長,在大特寫的畫面裡顯得更加誇張,名揚的肛門被它填塞得又飽又脹,可憐的肛門括約肌撐闊得緊緊裹住肉棒,繃扯到似乎成了一塊薄皮,隨著陰莖的抽動而不由自主地在肛門口反復捲入拖出,相信單是這個鏡頭已足以給將來欣賞此片的觀眾提供視覺上的最佳宮能刺激。

  堂本剛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後趴伏到名揚背上,伸手向前握住他一根鐵硬雞巴借力往後一坐,頓變換成男上男下的坐蓮招式,我連忙將攝影機推到大床的另一邊,繼續追拍兩人的性交過程。由於避免電線糾纏,這次由我拍全身畫面,鄭均則在原位推近轉拍大特寫。

  名揚背對堂本剛騎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調校好小穴適應陰莖的方向,然後將一頭秀髮撥到一邊,曲起雙腿放在堂本剛盤骨兩旁,再把身體傾斜後仰用手支撐體重,開始擺動下體一升一降地用腸道吞吐起堂本剛的陰莖來。堂本剛連幹兩個招式,此刻也顯得有點疲累了,正好樂得以逸代勞回一回氣,躺在床上挺著陽具任由名揚上下套動,自己則從名揚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根正跟隨身體拋動而興奮不已的陰莖。

  名揚的天賦異秉,對著身經百戰的堂本剛這根能把尋常男子插爆的巨大肉棒也應付得收放自如,以前多半是看見名揚肏別人,用粗俗點的話語來形容,看到他的小穴被另一根雞巴肏,分外令人興奮。他一會抬起下體讓肉棒退出到只剩龜頭在肛門內,再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個寸甲不留;一會又用陰莖緊緊抵住陰莖根部,篩動屁股採取畫圓般的轉圈招式慢慢研磨,讓肛門內壁去擠壓肉棒以柔制剛。

  堂本剛起先還能聳動下體去配合性器碰撞來加強磨擦,但在名揚接二連三的施展出高手境界的房中之道後,漸漸顯得不濟了,不單無還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喪失至盡,氣喘轉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頻頻下壓,看來快撐不下去了。果不其然,縱使他在脂粉叢中打滾了不少歲月,臣服過眾多蕩婦淫娃壯漢人妖,但是在名揚的連番攻勢下,還是要敗下陣來。他托住名揚兩瓣臀肉緩和一下衝勁,口中喃喃念著:「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謝導做了個「OK」手勢,名揚會意,這場大戰已接近尾聲了,遂抬臀轉身俯到堂本剛胯下,一邊用手套捋著陰莖的包皮,一邊張嘴把鼓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含進口裡。堂本剛「喔……」悶哼一聲,腰一硬一挺,隨即打了個哆嗦,名揚的嘴角馬上滲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順著他唇邊慢慢垂下來。

  名揚笑笑口放開肉棒,趴在床上對著鏡頭張開嘴,只見舌面上鋪滿了一層黏糊糊的精液,他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質在嘴裡攪動幾下,「咕嚕」一聲吞下肚裡去,然後朝著鏡頭再張開嘴,裡面已經空空如也,點滴不留。他對著鏡頭作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遺留在唇邊的剩餘精液,津津有味地帶進嘴裡去品嘗,我也配合著將鏡頭緩緩拉近,並同時把畫面作淡出處理,給剪接人員用作影片完結時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謝導這時滿意地大喊一聲:「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裡,名揚那燦爛的蕩笑、火爆的性交場面,仍在我腦海中交錯盤旋,揮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陰莖已有點脹痛了,可到現在還是誓不低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在洗澡時我希望藉打次手槍來舒緩一下,可是握著雞巴套動了好一會仍味同嚼蠟,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一泄為快了。

  名揚呀!名揚,假如今天與你做對手戲的不是堂本剛而是我,那是多夢寐以求的美事啊,我願意傾盡體內所有精華奉獻予你,做你褲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裡含著的那條陰莖不是屬於堂本剛而是我的,能夠在你嘴裡、小穴內、雞巴上、臉上,甚或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射精,我會射一千次、一萬次都嫌不夠,即使精盡人亡,在你那棵淫糜的菩提樹下做個風流鬼……躺在床上,名揚的靚仔形象不斷在我眼前浮現,無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場他的戲,我就這麼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後再拍他影片的機會多的是,我怎麼去面對他那些充滿熱力的誘惑,怎麼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輾轉反側之下,終於還是翻身而起,從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名揚主演的片子播放,邊看邊對著他淫叫連連發射精液的火爆畫面打了兩次手槍,才勉強把體內的熊熊欲火壓制下去,朦朦朧朧進入夢鄉。

  還好,那部戲殺清後,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沒有新片開拍,心裡掀起的漣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漸回復了正軌。

  這一天,高虎又打來電話,老闆對我的工作很滿意,這星期有部新戲要開拍了,他告訴我說,男主角仍然是名揚。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斂起心緒,現在又要重蹈覆轍,天天對著一塊到不了口的肥肉,簡直是精神虐待,我怎麼受得了這種煎熬啊!

  開鏡前兩天高虎派人送來了劇本,片名是「偷戀隔牆草」,故事大綱是描述一個十四、五歲情竇初開的單純小男生暗戀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大學生,而這個表面文質彬彬的小夥子暗地裡卻是個騷浪的淫蟲,他察覺到小男生對他有意思之後,便刻意製造機會用計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帶這男生到酒店辟室尋歡,吃掉了他的「童子雞」。

  這段精彩的青春之戀最終給大學生的哥哥發覺了,他們之間是亂倫同志,嫉妒的哥哥把弟弟捆綁起來,用針刺乳頭、蠟滴陰莖等性虐手段逼使他招認,弟弟熬不過去,將姦情和盤托出,但想不到哥哥得到證實後不以為忤,反倒慫恿弟弟帶少年回家做愛並容許他躲在暗處偷窺,最後更發展至大被同眠,在家裡胡天胡地齊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無邊。

  亂倫、SM、強姦童子雞,A片的內容雖然來來去去都離不開這三道板斧,但對我來說,一經名揚親自演繹便套套新鮮、與眾不同。我覺得名揚真人比他上鏡時還要帥、還要騷,那種帥和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不在現場絕不會領略得到那種滲入心肺的顫慄,那種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讓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這次男主角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而A片界裡拍攝幼齒影片一向多是採取記錄片手法,既沒有劇情鋪陳,演員也不須講究演技,所以行內從來沒有專演A片的「童星」。照劇本看來,這次難度較高,他們到哪去搜刮一個膽敢在鏡頭前若無其事地耍槍弄棍,而同時又是個初懂性事的菜鳥?

  新片開鏡的日子終於來到了,由於先拍室內的廠景部份,外景最後才補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個片場進行。按照慣例,開鏡首日必須燒香拜神祈求拍片順順利利,而且高虎還要監督佈景搭建、服裝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來到了片場。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遙,花費十五分鐘檢查完攝影機與電源之後,便拿了本「DOORMAN」躲到一邊翻看起來。

  鄭均領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時進入片場,他首先引領著少年去到高虎跟前:「這是我老大虎哥,快叫虎哥啦!」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少年趕忙恭恭敬敬地向高虎鞠了個躬:「虎哥。」「唔。」高虎轉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頭問鄭均:「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哦?本錢真如你所說的足夠份量嗎?」眼角淫褻地向少年褲襠偷掃一下。

  「虎哥,我哪次試過放你鴿子了?」鄭均嘻嘻笑著說:「不是猛龍不過江,我鄭均絕不會胡亂推薦的。」又靠到他耳邊說:「我和他經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裡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傢夥了,」用手比了比:「有這麼長呢!」最後一句連我這邊都聽見了,少年的臉唰地漲紅了起來,用腳輕輕踢了鄭均一下,鄭均拍著他肩膀哈哈笑著:「哎呀!俊龍,到了這地步還害羞什麼?男人能有這樣的本錢,人家羨慕都來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時候,別手忙腳亂得連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一陣撲鼻的古龍水清香徐徐飄過,伴隨著有力的走路聲,我放下手中雜誌抬眼望過去,鼻腔一熱,幾乎噴出血來。我的夢中王子正儀態萬千地踱進片場,這回名揚身穿一件無袖的花花公子黑色恤,似乎太過窄小了,隱約可見到裡面飽滿的胸肌,而且還露了一線漂亮腹肌;下身是條藏青色的牛仔短褲,緊緊包裹住兩塊圓鼓鼓的臀肉,連雞巴的形狀亦完整地給勾勒了出來,以至使人產生一個錯覺:只要他不小心讓挪下一分,鐵硬的雞巴馬上就會彈跳出外。

  頭髮是時髦的流行長碎發,一隻耳朵還帶著天然的藏族耳環,俊朗自信的笑容,唇紅齒白,一抹淡淡的微笑成為整個面廓的焦點;背著一個耐克多用途書包,赤腳穿著一雙氣墊鞋,帶點蠱惑的鄰家青春大學生形象簡直呼之欲出。

  我開始羨慕起鄭均的那個朋友來,無可否認他確是長得眉清目秀、體格壯碩,但試問誰個少年時期不是一樣青春滿載?只不過他身體上某個器官超乎常人,便可憑此而一嘗極品帥哥名揚香澤,我不禁有點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謝導最後邁進片場,高虎早已擺妥了香案拜桌,一等謝導過去便全部工作人員齊齊燒香秉拜,合什祈安。儀式過後,各就各位,首個廠景拍攝正式開始。

  老狼幫名揚補好淡妝換上一套休閒裝的裝束,腦髮上還紮塊迷彩頭巾,拿著本書裝模作樣在沙發上看。「咯!咯!咯!」玄關傳來敲門聲,「誰呀?」名揚擱下手上的書過去詢問。

  鄭均在門外將鏡頭對準他朋友,「友朋哥,是我,阿龍呀!我想過來問友朋哥幾個數學題。」這少年念臺詞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著攝影機追隨在名揚身後向大門走去,「呦,原來是小龍耶,來,進來再說。」名揚打開大門,半請半拽的把阿龍扯進屋內:「你還沒吃飯呀?」「我剛回家,還沒來得及吃呢。」「剛巧我煮好了兩人的飯,我哥哥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了,反正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就在這兒和我一塊吃吧!」阿龍尚未答腔,已給名揚一把拉到沙發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謝導滿意地喊停,高虎走過去替他點上一支雪茄,「這小子叫什麼名?」他徐徐噴出一口煙:「演得還可以。」高虎招手喚阿龍過去:「來,謝導問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田俊龍,小名阿龍,請謝導多多包涵。」阿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龍的人實在太多了,今後你的藝名就叫田俊吧!」謝導由頭至腳對他打量一番:「嗯,樣貌倒也俊朗,在這行混最著重包裝,好好幹,你很快就會走紅的。」「謝謝謝導提拔。」阿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次場景改在另一個佈景裡拍攝,那是友朋家的飯廳,名揚由坐在田俊對面假藉替他夾菜、勺湯而逐漸移到變成坐貼他身旁,又裝作不小心弄翻了湯碗打濕衣服把外衣脫掉,只穿一件薄薄的緊身恤陪伴在側,裡面鼓鼓的肌肉輪廓呈現出來,兩粒蜜豆般大的乳頭竟硬挺了起來,將內衣撐凸起兩個尖尖。

  田俊望著眼前乍隱乍現的春色,嗅著不斷鑽入鼻孔的清香,連喝進口裡的湯也忘記咽下去了,一絲絲從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無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名揚的褲子不知何時已向上卷到了腰際,胯間什麼都沒穿,一小撮烏黑油亮的陰毛在小腹下隨著風扇吹過來的空氣左右搖擺,像在向少年招手:「來呀!來摸摸我看柔不柔軟?」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裡抵受得住這般要命的誘惑?褲襠中間早已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名揚望著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著,手指像毛毛蟲一樣順著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頂峰,便將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溫柔地輕輕按摩著。

  田俊呼呼的喘著粗氣,眼睛一會盯著穿了內衣等於沒穿的上身,一會又低頭盯著下身那片芳草發呆,暗恨就只給他生一對眼睛,無法上下兼顧。名揚揉了一會,轉而將手順著短褲的管口向裡面伸進去,田俊吃了一驚,飛了出去的魂魄似乎煞時回歸體內,尷尬地按住名揚逐漸進侵的手:「友朋哥,不要……我……我……家裡人會罵……」名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誰叫你去告訴家裡人知道?哥哥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哥哥呀,這樣大家都不吃虧,就算給你知道了,他也不會罵你的。」說著,輕輕按了按胯前鼓起的一包:「想不想摸摸看?」田俊的腦袋像搗蒜似的點過不停,名揚瀟灑的一把扯掉緊身恤,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抓著田俊兩隻手放到自己胸膛上:「試試摸摸,不然像按摩般揉揉也行。還有,以後不準再叫我友朋哥了,要叫哥哥,懂嗎?」

  田俊咽了口唾沫,在結實光滑的胸膛上輕輕揉了幾下,注意力便集中到名揚胸前的一對葡萄乾般的乳頭上,無師自通就掌握要領,捏著乳頭撚扭揩磨,一會田俊的右手慢慢撫摸到小腹,又到內褲中從濃密的陰毛,到彈性極佳的陰囊,顫抖的摸著,接著握起名揚粗大的陰莖,像極了糯米腸,田俊伸手輕輕握了幾下試探著把玩名楊那根雞巴,顯然對那蓬勃的男性生命力充滿喜愛,掌心接觸著龜頭,如獲至寶搓按起來,一上一下打著手槍,玩得開心極了,名揚爽的哼了兩聲。

  一邊享受田俊的服務,名揚也很快就順藤摸瓜的在褲襠裡觸到了一根幹勁十足的熱騰騰年輕肉棒。一握進手中,名揚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聲:「哇!」這根肉棒子比他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個龜頭又圓又滑,脹卜蔔、硬鼓鼓,彷佛少年偷了個雞蛋藏在褲襠裡,心裡一蕩,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動把玩了起來。

  田俊會意主動拉開自己的褲鏈,一站起身,松了拉鍊的褲子馬上滑了下去,名揚也乾脆地順手替田俊將內外褲一起脫掉,將憋了多時的肉棒釋放出來。田俊就這樣挺著一根硬梆梆的雞巴、光著下身讓名揚拖著手拉到沙發上躺下。

  只見田俊雞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樹,只見那光頭小和尚紅紅嫩嫩的十分可愛,棒身粗,頭兒大,兩隻手握滿,那個光頭還是露了出外,居然比名揚的還略長一點;一些黏黏滑滑的液體凝聚在馬眼口,用指頭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名揚跪在沙發旁握著雞巴套捋幾下,喜愛得簡直不願再鬆開手。

  名揚一邊玩弄田俊的陰莖,不時在卵袋上輕輕摸揉著兩粒蛋蛋,兩粒睾丸在名揚的愛撫下鼓成圓形氣囊,一邊笑問:「試過自己用手弄這裡嗎?」說著,指一指他的陰莖,田俊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著。」名揚搖了搖頭:「我不是指這個,」他將玩著卵蛋的手移到陰莖上圈著包皮反捋幾下:「像這樣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東西,試過嗎?」田俊茫然地想了一會,才答道:「幾個月前試過一次,不過覺得越弄越難受,就沒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東西……嗯……我不知道。」名揚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個如假包換的處男,他繼續施展出男人的魅力:「你沒流過,可是哥哥現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他由剛才給田俊吸乳頭開始,馬眼就開始分泌前列腺液,龜頭現在脹得難受。

  名揚登掉褲子,把右腿跨過田俊胸口踩到沙發上,左腳微蹲,這樣的姿勢,剛好把整具成熟男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個青澀年華的小男生眼前。這支漂亮的陰莖和名揚一樣性感誘人,飽滿的龜頭直達肚臍高度,龜頭果然壯碩且鮮嫩可口,單手環繞都快握不住這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堅挺度尤其百分百的硬,田俊見狀簡直愛不釋手,用手指輕輕觸摸名揚的陰莖和陰囊,左看看右看看,有一種想立刻撲上去舔的衝動,已經開始幻想這根巨棒滋味。

  田俊玩到興起,自然又得隴望蜀,搔搔頭向名揚問道:「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好硬啊!讓我吸一下行嗎?」說著,舔了舔嘴唇。

  名揚等的就是這一句,但是卻有交換條件:「行啊,不過哥哥讓你吸,你也要讓哥哥吸才可以,這樣才夠公平。」口說著,可手卻沒停下來,依然在把玩著那根與少年年齡不大相襯的大肉棒,手還促狹地在龜頭上捏了捏。

  田俊害羞的點點頭,名揚馬上抓緊機會,俯身張嘴將粉紅色油亮充血的大龜頭吞入口中,舔舐馬眼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體,一邊不斷的對著那根愛煞人的肉棒抽動施力,田俊舒服得眯起雙眼,昂起頭像貓兒叫春一樣哼哼著,他的腰也受不了的前後擺動著。

  田俊隨即學樣埋頭在名揚胯前,彎腰把名揚那根活力十足的肉棒納入嘴裡,奮力想把整根東西吞進喉嚨深處,直至頂住了他的口腔盡頭,而名揚的陰囊亦剛好壓在田俊的下巴上。田俊的右手繞到名揚的肩膀、背部,不停地在上面遊動,而左手則握住了他的陰囊,時而轉動,時而磨擦,時而拉扯,加上舌頭和口腔的打轉和收縮,使名揚這樣久經沙場的也幾乎失去自控能力和理智,只能深深地悶聲呻吟和用雙唇更加猛烈的回敬田俊的雞巴。

  名揚把頭部向後仰,直至嘴唇翻開田俊包皮,剛好套在龜頭上,像嬰兒啜奶般用力吸吮,然後又再奮力吞沒整根東西。田俊自出娘胎以來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名揚吞吐沒幾下他便渾身哆嗦,抽搐連連,一種從未試過的奇怪感覺由心底悠悠升起,說難過但又很爽,說很爽卻又真的很難過;更矛盾的是,很想叫他停下來,可同時又希望他繼續下去,腦筋越來越混亂,這未經人事的處男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名揚吞吐一番,將陰莖從嘴裡吐出,轉而含住龜頭吮啜時,田俊再也忍不住了,渾身更加騷癢難耐,混身蟲行蟻咬,欲火越燒越旺,儘管田俊對男男之事似懂非懂,但身體卻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他憋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著:「哥哥,哥哥,別再吸了……雞雞很難受,脹得很難受……我想……我想……我想尿尿……」田俊盼望名揚吐出龜頭讓他喘口氣。

  名揚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萬分不捨得吐出,他要這個這個處男的第一注陽精就這樣射在自己嘴裡,讓少年郎迷戀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迷戀讓他銷魂的舌技。名揚不但沒有趕緊把龜頭吐出口外,反而含入嘴中吸個痛快,吮完冠狀溝邊又吮馬眼,就著前列腺液吞吐龜頭,時不時用舌尖刮一下馬眼內緣,用力熟練的唇功舔雞巴同時,左手又玩弄田俊的睾丸,右手手指則促狹插進肛門邊探探,攪動敏感的括約肌,無法遏止的酸癢從腰眼升起,折磨得田俊人就快要瘋了。

  田俊只不過是一隻童子雞,哪裡耐得住名揚的折騰,被弄得爽得忘了形,此時田俊已經忘記説明名揚服務,只顧享受一波緊似一波的快感,屁股不覺順著名揚的抽動向後頂,速度越坐越快,有節奏地起伏著,雖然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為何物,匆匆抓住名揚的手,氣喘籲籲地急叫:「哥哥,你停一停……我真想尿尿了……我……我……啊……哦……噢…」

  名揚哪容得他停下來,用手將田俊陽具套捋得硬到不可容忍的極限,施展深喉絕技,田俊的陰莖名揚給這樣熱情周到的服務得透明的液體不停流出,非常美味,名揚貪婪的吸吮,就著唾液吞吐龜頭,時不時刮一下馬眼,田俊的欲望已累積到難以容忍,要尿尿的感覺實在沒法再忍耐下去了,覺得龜頭又麻又爽,馬眼癢得大張,腰眼一陣酸麻,憑著本能一哆嗦,覺得血液一浪浪向著腦海裡湧去,心跳加速,有些暈眩……喔喔……啊……啊……啊……火山爆發,體內一道又熱又燙的液體從雞巴的開口噴射而出,接連噴射了五、六道才停止,射得名揚滿口都是,含不下的還流了一絲白色液體在嘴角。

  名揚惟恐糟蹋了這些珍貴的童精,趴在床上對著鏡頭張開嘴,只見舌面上鋪滿了一層黏糊糊的精液,他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質在嘴裡攪動幾下,「咕嚕」一聲吞下肚裡去,然後朝著鏡頭再張開嘴,裡面已經空空如也,點滴不留。

  田俊的陰莖握在名揚的手中,可是瘋狂射精的衝動依然在體內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雞巴在手裡一跳一跳的躍動,極度充血的龜頭也由原先粉嫩的淡紅色變成了深紅,馬眼還不是滲出粘液,就這樣連續抖動了差不多三分鐘,那種奇怪的感覺才慢慢消散。名揚對著鏡頭作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遺留在馬眼邊的剩餘精液,津津有味地帶進嘴裡去品嘗,田俊嚇得道歉:「哥哥……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因為抱歉加上對名揚雞巴的留戀,田俊不用吩咐就再次含住名揚仍然堅硬的雞巴,用心服務這根讓人愛煞的大肉棒。

  名揚一邊享受著少年的口舌服務,一邊想像著下一步吃這只鮮嫩的「童子雞」時,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的快活情形,他要用胯下的雞巴真正綁住少年的心,以後就聽任自己隨意指揮了。他摸摸田俊緊實的屁股,想著能為那根雞巴止癢的小穴,替這個少年破處的欲望越來越強;再望望掛鐘,離哥哥回家的時間卻越來越近,繼續折騰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會在家裡把他就地正法,若被哥哥回來撞見,那就麻煩了,趁熱打鐵,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將他帶去酒店破身。

  於是俯低頭對田俊說:「小龍,沒關係,你看哥哥雞巴脹得越來越難受了,你待會還要幫哥哥止癢。來,穿回褲子,哥哥帶你去找個地方辦事。」田俊正在興頭上,突被中斷,不滿地邊穿著褲子邊嘟噥道:「哥哥,讓我多玩一會嘛!再說了,我還要上學,總不能天天都翹課幫你含雞雞啊!」「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過來多幫哥哥。」名揚摸摸他的頭:「乖,一會哥哥再讓你玩個夠,還會教多你一個新遊戲,但是哥哥和你的秘密只屬於我們兩個人,可不要隨便對人說喔,不然哥哥以後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嗎?」「嗯。」田俊無可奈何地點了下頭。

  「卡!」謝導非常滿意地喊了一聲,燈光全部熄暗下來。高虎領著田俊來到謝導身邊接受教誨,「不賴!不賴!」謝導指著田俊說:「這小子有前途。」隨即吩咐高虎:「拉大隊去宵夜,慶賀旗開得勝。」這個一氣呵成的長鏡頭,想不到由新人擔綱也能做到一個NG都沒吃就可以順利完成,看來田俊這小子對演戲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懷長物、臉孔俊秀,若假以時日,堂本剛和名揚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會被田俊所代替。

  不過以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歲的男童,總覺得有點美中不足,況且現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歲已懂很多事了,才不會像戲裡那樣白癡,但劇本既然這樣寫,加上田俊那副天真無邪的娃娃臉也著實能騙倒不少人,誰會傻得去認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銷路,買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三)

  由於下一組鏡頭的佈景是酒店房間,搭建場景需要好幾天,本來最簡單快捷的辦法是租個實景來拍攝的,可是由於拍的是A片,老闆不想太過張揚,這場戲決定還是照舊在貨倉裡演出。

  一切準備工作都進行得很順利,「Ready……」擴音器裡傳出謝導的喊聲,各人緊守崗位,射燈把酒店房門打亮得如同白晝。「Action!」謝導一聲令下,房門「喀嗒」應聲而開,名揚拖著田俊邁進房來。

  名揚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轉身就將田俊摟到懷裡,在他臉蛋上「嘖嘖嘖」連親幾口,再拉著他的手伸進自己腿間:「看,哥哥雞巴好硬好癢,快!幫哥哥把雞雞含一下,哥哥等不及了!」田俊對這從未到過的新環境相當好奇,舉頭在房間裡東張西望,名揚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動幫他把褲子脫了下來。當那條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澤、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陰莖再次進入眼簾時,名揚興奮得整個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進嘴裡。“啊……”意外強烈的刺激使田俊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縮。肉莖上有一隻溫熱的小嘴緊緊地吸著,柔舌還在肉冠上來回地舔著。在肉棒上舔了幾遍後,張開嘴,把陰囊吸入嘴內,象小孩含糖一樣滾動裡面的睾丸。然後再沿著陰莖向上舔,最後再把龜頭吞入嘴裡。

  田俊肉棒已漲到極點,又大又硬,急不可耐脫下名揚的牛仔褲,看到內褲上被馬眼流出淫水沾濕的銅錢大小的痕跡,促狹地舔了一下,才慢慢剝下內褲,顯露出結實的肌肉以及名揚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粗大雞巴,深紅色龜頭閃閃發亮,田俊用手握住陰莖的根部,學著名揚伸出舌頭輕舔龜頭。這次田俊的口技熟練了許多,用嘴在名揚的肉棒上大進大出,每次都把肉棒整個的吞進口中,使龜頭頂到自己的喉嚨,吐出來的時候,舌頭上粘上的粘液在舌頭和肉棒之間形成一條透明的長線。

  名揚的陰莖給田俊含在嘴裡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已呈怒蛙狀,龜頭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壯如柱,與身體成九十度角像根鐵枝一樣直指天花板,渾身一顫一顫,龜頭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裡慢慢膨脹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呼……呼……呼……」名揚鼻子喘著粗氣,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後擺動著腦袋,對勃硬起來的陰莖作起了深喉,長長的肉棒子幾乎下下都捅插進田俊的食道裡去了。

  這時名揚也有了射精之意,匆匆吐出田俊雞巴,三扒兩撥就把田俊的衣服剝光,將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隨即把自己亦脫到一絲不掛向他看齊。名揚一跳上床便跨騎到田俊小腹上,把他的腰抬高,作狗抓式的姿勢。用唾液搽在他的屁眼上,用中指輕插他,田俊的穴很緊,果然是處男穴。名揚用手指在入面打轉,田俊被刺激得不停呻吟,接著名揚用龜頭在田俊的穴前打圈。「哥,來…來吧。」「你不怕嗎?」「不……只要是哥的,什麼也不怕。」名揚一聽便用龜頭插入他的穴中,剛插到一半時,田俊已哼了幾聲。名揚慢慢地插入,不一會陰莖完全插入他的體內。田俊痛得大叫起來。「很痛嗎?」名揚先把屌抽出,用手臂抱著田俊,不停地親吻他,還用舌頭伸到田俊的眼旁舔去他的眼淚。

  一會後,叫他翻轉身,名揚把田俊抱起,一同倒在床上,用自己的身體按著他,把他的雙腳架在胳膊頭上。於是左手握著雞巴,右手撐開田俊肛門,蓄勢身子往前挺,「唧」的一聲,竟套了進去半根。田俊的頭部有些暈眩,括約肌傳來的劇痛走遍了全身……眼看一個是劍拔弩張,一個是水到渠成,雙方皆已準備就緒,我剛把鏡頭推近到兩人交接處,準備捕捉性交畫面,「卡!卡!NG!」謝導突然氣急敗壞地大喊起來:「這是誰負責的?怎麼做事嘛,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快處理好它。高虎!」高虎連忙來到謝導身邊詢問:「出了什麼岔子了?」而田俊和名揚兩人不知哪裡做錯了,停了下來,但仍保持著插入的姿勢楞在床上。

  謝導指著電腦現場即視屏的畫面高聲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們卻不是頭一遭拍A片耶,這些東西怎不預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我和高虎一齊扭頭向螢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大特寫畫面,上半部是名揚的下體,不論是陰莖、陰囊、肛門均巨細無遺,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還是卵袋,屁眼以及其它部位都給黑麻麻的一大叢陰毛全遮住了,除非名揚把陰莖抽出很多才可見到一小部分屁眼,否則整個畫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高虎反應最快,連忙分派工作:「老狼,幫幫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邊廂,老狼已經在準備著工具了。

  我這時也省悟過來,拍完堂本剛的演出再拍田俊後,總覺得兩者間有點什麼不同,但又說不出哪兒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寫裡的男男性器官,就會發現陰毛都經過仔細的修飾,除了在陰阜上留下一小撮作點輟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兩副性器在互動時,所有細節都可給攝入鏡頭,無一遺漏。

  床上名揚在田俊耳邊輕語幾句,田俊的臉微紅起來,他讓抬起屁股,名揚松脫雞巴,然後不好意思地走過去老狼那邊,張開雙腿在化妝台前坐下。

  老狼看來經常要替演員們修輯陰毛,一切動作皆顯得那麼駕輕就熟,他先拿瓶刮胡噴沫輕搖幾下,對著田俊的下體噴出一堆白泡,然後左手握陰莖,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莖幹下半部的陰毛剃除;跟著將陰莖上推貼住小腹,刮掉陰囊四周最濃密部位的毛髮,最後才細心處理卵袋皺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體經過老狼刮毛之後,果然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所有器官無遮無掩,一覽無遺。老狼完事後拿條濕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乾淨,還在上面塗抹一些鬚後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縮,消除由毛頭渣子形成的小黑點,令皮膚看起來更加潔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名揚則跨站在他腰間,準備補拍上一組NG了的鏡頭。謝導從電腦螢幕上看了一下近鏡效果,非常滿意,向高虎打了個「OK」手勢,下令開始。

  「偷戀隔牆草第3組18鏡,Take2!」拍板一從鏡頭前移開,名揚曲腿跪在田俊腰側,從後面掰開田俊兩瓣臀肉,握住自己堅硬的陰莖,把包皮捋盡到根部,龜頭挺凸,往田俊洞口一塞,屁股一挺,田俊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刺痛,名揚的雞巴已經插入了田俊的肛門,便開始「叭嗒、叭嗒」地套動起來。田俊想大喊大叫,可田俊的潛意識裡曉得這是片場,半點兒脾氣也鬧不得……田俊一口咬住了被角,拼命忍受……名揚也在拚命,他是拚命地進攻,一個勁地抽插,他的雞巴在田俊的屁眼裡插進抽出、抽出插進,一輪接著一輪,沒完沒了……田俊只好忍受。說也奇怪,逐漸地肛門變的麻木了,不那麼鑽心刺骨的痛了……又過了一會兒,疼痛變成了酥癢,麻木變成了傳感,就好像一股股微弱的電流從田俊的肛門遊向全身,電流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刺激,田俊竟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名揚的動作,身子聳動搖晃起來……我小心地把鏡頭校準最好的角度,發現視覺效果的確與前大不相同,前幾天拍攝口交過程時由於是名揚幫堂本剛做,還發覺不出有什麼欠妥,此刻前後比對,果然高下立見,不單名揚雞巴在肛門出入的細節清楚玲瓏,連田俊肛門被雞巴拖出牽入的動態也在鏡頭前活靈活現地表達出來。

  名揚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伸手到田俊腰前,輕輕撫摸他胸脯前那對小巧的乳頭,田俊的雞巴勃起在胯前晃來晃去,引誘著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龍,你讓哥哥好舒服啊!哥哥也來幫你搓一搓雞雞好不好?」說著一把握住田俊雞巴,緊握在掌中搓揉一會,轉而上下套動。

  我打了個手勢給鄭均,示意他繞過去拍攝名揚玩田俊雞巴的畫面,我則繼續拍攝兩人性交的大特寫。鏡頭所見,田俊的窄小肛門把陰莖包裹得不留縫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遺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隨著盡頂回落,轉眼又把陰莖吞噬得無影無蹤,絲絲淫液從田俊的下體弄成了淫糜的場景。

  我望過去由鄭均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即視畫面,田俊初嘗雲雨,醉眼如絲,口微張,舌頭半伸出嘴外舔舐著自己紅唇,滿足之情溢於言表。小穴裡吞吐著名揚雞巴,屁股已給幹得不亦樂乎,襠前雞巴又被名揚一隻大手在上下用力套弄,困在五指山下,刺激得魂遊世外,整個人輕飄飄的像騰雲駕霧一般,只不過半支煙工夫,龜頭已漲大紫紅,一滴兩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便馬眼頂端隨著名揚的抽動從指縫間流出來,名揚久經風雨,很快就發現知道田俊死穴,一下一下地用睾丸撞擊他的屁股,一邊衝刺他的前列腺,一隻手玩弄田俊的陰莖,刺激龜頭,另一隻手握著田俊左腳,不停嗅他洗得乾乾淨淨的腳,並用口舔他的腳趾。

  田俊始終是童子雞,被名揚弄得爽得忘了形,往爆發的臨界點一步步推去。此時田俊屁股彷似在浪濤上載浮載沈的一葉輕舟,不覺順著名揚的抽動向後頂,速度越坐越快,有節奏地起伏著,雖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為何物,匆匆抓住名揚套弄龜頭手,氣喘籲籲地急叫:「哥哥,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我尿完了再讓你插洞洞好嗎?」名揚此時也正頻臨高潮關頭,哪容得他停下來,一把抱著田俊在床上打了個滾,變成面對面將田俊壓在自己身下,還恐怕他會抽身而出,夾緊雙腿固定住他屁股,一邊篩動著下體保持抽插,一邊淫叫著:「尿吧……你尿吧……想尿就尿好了……啊……不怕……哥哥不會怪你的……喔……喔……小鬼頭……真硬呐……哥哥也要尿了……」強烈的快感使兩人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名揚扶著田俊腰肢糾正方向角度,嫺熟地擺動下體用自己亢奮的陰莖一插一拔在田俊小穴裡進出,加把勁狠幹田俊,同時名揚繼續剛才的套弄動作幫助田俊陰莖充填彈藥,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幹得一滴不留。

  名揚衝刺了十多下,覺得龜頭又麻又爽,馬眼癢得大張,知道自己即將沖到了終點,便稍微放緩衝擊,轉而用手將田俊陽具套捋得硬到不可容忍的極限,鼓漲得像就快要爆炸;田俊那股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覺又再次湧了上來,陰莖從未試過這麼硬挺,龜頭膨脹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覺實在沒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緊、腰眼一酸,憑著本能笨拙用力一挺,體內一道又熱又燙的東西從雞雞的開口噴射而出,射得兩人身上臉都是,嚇得他邊射邊道歉:「喔喔……哥哥……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尿了……」田俊肛門受到射精刺激,一松一緊地不停收縮,催促了名揚高潮提早到來,名揚舒服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一邊咬著牙關連打了幾個冷顫,一邊拉著田俊的屁股令兩人下陰緊貼,小腹一收,「啊……」的低叫一聲,保持著肉棒抵在肛門最深處的狀態,陰莖不斷抽動,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直到半滴都不剩地全部射到田俊穴裡,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軟著身子抱緊田俊軟攤在佈滿穢漬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著面前爽得幾乎虛脫了過去的哥哥,搔破腦袋也搞不清楚為啥只撒了泡尿會讓自己和哥哥舒服成這樣,更奇怪怎麼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暢快,甚至還埋怨這泡尿竟然那麼少,真希望能夠沒完沒了的尿足一整天。

  這時耳機裡傳來謝導的指示,要我把鏡頭再扯近一些,拍攝名揚把陰莖拔出來後,田俊肛門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調校好焦距,讓名揚的陰莖佔據了整個畫面,剛好這時的陰莖「噗」一聲就滑出了田俊肛門,人也隨即挪開躺到一邊。

  名揚尚未消化完高潮後的餘波,陰莖仍然處在興奮狀態,龜頭硬挺挺地勃立在頂端;只見田俊又紅又脹的肛門向兩邊微微翻開,肛門口微微張開,每隔三、四秒就輕輕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從肛門裡慢慢滲出,順著股溝淌滴而下,積聚在屁眼的凹窩裡,盛滿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謝導滿意地大喊一聲,鼓著掌站了起來,微笑著向床邊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讚賞地說:「好,演得不錯,有前途!你先歇一會,那東西上面的水先不要擦乾,等下還要續拍,能接得上嗎?」「行!」田俊信心十足地應了一聲,接過老狼遞過來的睡袍披上,坐到一邊去了。老狼用毛巾把名揚陰莖外的穢漬細心擦拭乾淨,名揚這才懶慵地撐身坐起,讓老狼幫他抹去額頭上的汗,梳發補妝,不時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邊瞄過去,田俊初試啼聲便一鳴驚人,看來連名揚這個號稱握雞巴多過握筷子的A片太子也不禁對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鐘左右,燈光又再度亮起,準備接拍下一組連續鏡頭,老狼用噴壺向名揚差不多半幹的陰莖上噴灑一些水份,令陰莖回復剛才濕淋淋的狀態,「準備……」謝導喊著:「開始!」我把畫面逐漸拉遠,對準了床上兩人全身後就固定下來。

  名揚與田俊並排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兩人剛從高潮頂峰滑落,渾身乏力,累得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動。過了好一會名揚才魂魄重歸體內,轉身抱著剛被他奪去了童貞的小男孩,在他臉上「嘖嘖嘖」連親幾口,春風滿面地問道:「小龍,剛才的遊戲好玩吧?」田俊漲紅著臉,靦腆地低聲解釋道:「對不起啊,哥哥……我不想的,但剛才真的忍不住尿了,我……我……」名揚吃吃地笑了起來:「呵呵,哥哥不會怪你的,你沒看見哥哥剛才舒服得很嗎?」名揚口裡說著,手又不由自主地彎到田俊胯下,把那根驚人的肉棒握入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了起來。靈活的手指輕握著幼嫩得像嬰兒皮膚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動,看著粉紅色的龜頭一下下地從手掌中鑽出來又縮進去,春心一陣蕩漾,小穴又癢了起來,顧不得上面還沾滿兩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將它含進嘴裡。

  田俊躺在床上正樂著,忽見名揚把自己的東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哥哥,不要!上面有尿,髒……」名揚咭的一聲笑了出來,把龜頭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課:「不髒,哥哥喜歡。知道嗎,你剛才射出來的白色東西不是尿,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變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還弄不清楚狀況,陰莖又被他含進了嘴裡去。

  儘管不久前才射過精,田俊受到如此強烈的直接刺激,半軟的陰莖又再充血勃硬了起來。名揚從口中的變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預期效果,一邊含著雞巴深吞長吐,一邊撩捲舌頭專攻龜頭這處敏感的薄弱點。田俊哪承受得住這般招待,顫抖著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說:「哥哥……哥哥……我很難受……也想把雞雞塞進你的洞裡去……」名揚暗贊一聲孺子可教,忙吐出雞巴往後一躺,雙腿叉開,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來,他邊用左手兩指撐開肛門、右手握著陰莖探路,邊對滿面稚氣的田俊灌輸性知識:「哥哥是男生,下面這個的洞洞叫肛門,也叫菊花眼,是專門讓男生把雞雞插進去的,所以剛才哥哥是在和你肏穴。」田俊還似懂非懂地楞著,名揚駕輕就熟很快已把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肛門口,於是放開雙手改為扳著田俊的腰,口裡叫著:「來,自己插進去,就像哥哥剛才幹你那樣,用你的大雞雞狠肏哥哥的穴,射精到哥哥裡面!」田俊相隔短短時間又再勃起如初,憑藉剛才學習的心得,毫無困難就掌握到要訣,硬起腰幹向前一挺,只覺龜頭順著一條濕滑的通道長驅直入,煞那間,整支陰莖就被一層溫暖潮濕的皮膚完全包圍,舒服得難以形容,而且這個緊密地包裹著陰莖的皮管還會輕輕蠕動,好像要把陰莖牽引入洞穴的最深處,然後全根吞噬進對方體內。

  我推著攝影機繞到田俊背後,名揚已自動舉起雙腿勾在田俊腰間,令自己下體離床向上翹起,又低聲提醒田俊:「攝影機在你後面,身體抬高一些,兩腳往兩邊跪開,別擋著鏡頭拍攝。」幸而不是現場收音,否則這句不是臺詞的對白可就會令整組鏡頭穿崩了。

  田俊把膝蓋跪到名揚虎腰兩側,雙腿八字形分開,屁股升高,將胯下春光盡可能清晰地暴露出來,我把鏡頭由全身遠景搖近去交合部位,調整為大特寫,而鄭均也遵照謝導的指示放棄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攝影機,扛著一台輕便小型針孔機跳上床,跨站在名揚上面,將鏡頭對準兩人交媾著的生殖器。

  田俊撐起上半身,下體緊貼名揚的陰莖,先作一次深呼吸,醞釀一下情緒,然後便開始前後擺動抽送起來。「田俊的身體再靠前點,垂直向下插!」謝導的聲音從擴音器裡傳出,田俊連忙調整一下姿勢,用大腿把名揚的雙腳推前頂高,令陰莖朝天張開,雞巴則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佛打樁一樣的力搗進去。

  我和鄭均兩人一前一後捕捉著眼前令人血脈沸騰的性交場面,這些珍貴的鏡頭將會剪輯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銷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電視螢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來,成為同志房事中增添樂趣的催情劑,又或者作為孤家寡人的獨身漢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選節目,更是少年打手槍時聯想翩翩的最佳輔佐工具。

  田俊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機器,縱橫馳騁,賣力抽送,把名揚的小穴肏得淫水四濺,噗唧作響。名揚也不甘示弱,肛門括約肌緊緊地裹貼在陰莖的包皮上,無論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隨形,不舍不離,跟隨著進退反來覆去;肛門像張永遠吃不飽的小饞嘴,不管陰莖插得多深入,它都貪婪地全根吞沒,假若卵袋能夠塞得進去,相信它也會照吞如儀。

  「啊……小龍,你真強……哥哥愛死你了……喔……喔……對,就是這樣,可以再快點……嗯嗯……揉揉哥哥的雞巴……噢……哥哥離不開你了……」名揚的腰像蛇一樣扭動,開始發出叫床聲,雞巴鐵硬,被田俊的玩個不停,龜頭漲大凸起像一枚紅杏,在畫面裡搶去不少風頭。

  田俊初出茅蘆,自然不會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壓在名揚身上專心向小穴猛攻力插,同時還要騰出一隻手去搓揉雞巴,額角開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氣也變得急促起來。名揚也好不到哪裡去,田俊的雞巴又長又硬,下下都捅到肛門盡頭,前列腺受到龜頭連續不斷的重擊,渾身酸麻得幾乎失禁,前列腺液從馬眼泄了出來。

  「小……小龍,哥哥……哎唷……這下又戳中哥哥的花心了……啊……哥哥受不了你這樣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讓哥哥回回氣再來……天啊……小鬼你怎麼這樣厲害……哥哥要被你幹死了……」照理名揚身經百戰,收放自如,此刻又怎會敗在一個小毛頭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他戲假情真,給田俊肏出了快感,還是演技已達爐青,讓人分不出虛實,無論如何,他臉上露出的卻實實在在是一個壞懷大學生放開懷抱盡情縱欲,充份享受肛交樂趣的淫蕩表情。

  田俊聽話地停了下來,名揚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地拍拍他屁股說:「這個姿勢插得太深,哥哥的花心都給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換過另一種方式,你躺下不用動……呼……讓哥哥自己來……」田俊依言乖乖轉身躺下,我也把鏡頭拉遠為全身,將攝影機推到他們身側,鄭均放下小型機,回到原先位置繼續拍攝。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雖然不久前才發射過一炮,雞巴卻不單毫無疲態,反而在肛門裡抽插過一輪後,這時更勝當初,頭角崢嶸,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搖頭晃腦。

  名揚望著這擎天一柱彷佛又恢復了幹勁,二話不說立即翻身上馬,他騎跨在田俊上面雙腿微蹲,篩動屁股調整一下方位,待肛門剛一觸及龜頭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賴著充沛淫水的幫助,陰莖毫不費勁便自動滑入了菊花中。

  這次主動權掌握在名揚手中,快慢隨意,深淺由人,最後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既然陣勢已經擺開,那就先幹一場硬仗再算。名揚雖然控制著全程操作,但全身體重卻聚集在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陰莖依然能直搗黃龍,花心免不了又再成為箭靶,雖說可調校至蜻蜓點水般輕碰即離,但積少成多,快感一來就陣腳大亂,難保到時又會潰不成軍。

  在田俊方面,雖然不用自己抽插節省了體力,但始終把柄是夾在人家穴裡,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張,萬一在緊張關頭被他用力擠壓幾下,任你是鐵打羅漢也得乖乖俯首稱臣。不過也有乘虛而入的空子,可以趁他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時候去進行偷襲,例如揉揉龜頭或是搓搓乳頭,一樣能有機會取勝。

  名揚篩緩Y屁股先讓肛門適應一下插在裡面的肉棒,然後俯前上身把雙手撐在田俊胸膛,開始抬起下體去套動陰莖。我把拍攝全景的任務交給鄭均,自己仍然負責去處理大特寫。鏡頭一路拉近,畫面越來越清晰,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刺激場面的雞巴,不由得又再發硬翹了起來,把褲襠頂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兩人身上,我才不致當眾出醜。

  只見名揚用肛門把田俊的雞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時連帶包皮也一併捋高,到龜頭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適時地使勁坐下,將包皮反褪到盡根,可以想像田俊的陰莖此刻在肛門裡受到的刺激有多大。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紅的陰莖開始變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堅挺,憑男人的經驗,我知道田俊這時已開始生出反應,陰莖充血膨脹,龜頭發大,倘若名揚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不難迅速令他繳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處境,於是使出招數反擊,左手狡猾地往名揚胯下一伸,一把握住陰莖套弄,右手心則壓著龜頭輕輕揉壓幾下,名揚登時渾身打顫,「喔!喔!喔!」地哼著,全身軟了下來,再也顧不上用力套動了。田俊的注意力又轉到了名揚胸前頂端的兩顆小小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夾在指間搓擰扭擦,玩個不亦樂乎,倒是名揚上下受敵,開始節節敗退,原先威風凜凜的神氣樣現在已變成宛轉嬌啼,戰況頃刻三百六十度逆轉。

  田俊落井下石,趁名揚陣腳大亂,雙手捧起他的屁股,挺聳著自己的下體主動抽插著名揚的肛門,同時抓著名揚的陰莖猛搓一通。名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瘋了一樣把腦袋左右亂甩,披頭散髮,咬牙切齒,向極樂高潮又邁前一步。

  兩人胯下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濕得一遢糊塗,各人陰阜上僅有的一小撮陰毛,早已如漆似膠地混作一團,分不清到底哪些屬誰,只有分開的煞那,才依依不捨地各自歸位,但毛髮間已拉出無數條由淫水造成的晶瑩細絲。田俊無師自通,把名揚抱在懷里昂身坐起,變成兩人相擁著同坐在床上,名揚騎著田俊的大腿,肛門裡仍然插著雞巴,田俊一邊握著名揚的雞巴套弄,時不時把分泌的透明前列腺液送進嘴中,一邊躍動身體使肏穴的動作不致停頓。

  名揚的前列腺和雞巴受到雙重刺激,頓時像鬼上身一樣胡言亂語,「小龍……看不出來你廟小菩薩大,那根傢夥這麼厲害,你哥哥還有點怕怕!你真棒喔!大雞巴像長了眼一樣……專揀哥哥的死穴下手……哎唷!哥哥……快活得要昏過去了……我要叫你小哥哥,小親親……小冤家……喔喔喔……雞巴頭頂到哥哥嗓門上來……嗚……這麼長……哥哥受不了了……」淫蕩的春宮使全場人都受到感染,鴉雀無聲,十幾雙眼睛都瞪得銅鈴般大,目不斜視地緊盯住眼前上演著的活春宮,連見慣了大場面的老狼也臉泛紅暈,不好意思地把頭別過一邊不敢正視。以名揚這樣一個熟男去飾演偷情學生背夫縱欲,自然能演繹得活靈活現,可是要田俊去扮個初嘗性事的小男孩,難免會受到性欲驅動而拿捏不準,不自覺地超越火位,場面漸見失控。但是謝導卻沒有喊停,倒在耳機裡叫我續拍下去,這段片子火辣勁爆,難以捨棄,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後的劇情裡。

  床上兩人這時已作最後衝刺,名揚策駒馳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揮汗如麻、氣喘籲籲,肉體相撞「啪啪」之聲不絕予耳,一場鏖戰已經接近尾聲,雙方高潮蠢蠢欲動,風起雲湧,山雨欲來。「阿……阿龍……哥哥要射了……加把勁……把哥哥送……送上天去……」名揚剛從嘴裡斷斷續續擠出這幾個字,就雙手摟著田俊的脖子,開始渾身一顫一顫的打起擺子來,「哥哥……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時到達終點,緊張得連捧著名揚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裡去了。

  「好……好……跟哥哥一齊射吧……嗯……嗯……從哥哥後面幹……來……忍住……在哥哥裡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滿哥哥的洞洞……」名揚趕忙抽身而起,轉為趴伏在田俊腳邊,張開雙腿翹高屁股,把濕漉漉的肛門菊洞張揚在田俊面前。

  田俊的雞巴脫離了名揚的陰莖後仍在不斷跳動,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滿膛彈藥只等對準目標便立即發射,他這時不用名揚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躍而起靠在他後面,扶著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馬上杵臼合璧,再次融為一體。田俊抱著名揚的虎腰,下體快速前後擺動,陰莖如拉風箱般在肛門裡推入拉出,絲絲淫水仿似磨豆漿一樣從肛門口滲漏,名揚被幹得失魂落魄,高潮疊起,頭像撥浪鼓般左搖右甩,口裡「心肝寶貝」亂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將鏡頭緩緩向兩人下體拉近,整個畫面只見到田俊的卵袋緊緊貼著名揚的洞口,陰莖已分毫不剩全根塞進肛門裡頭隱沒了,名揚不甘示弱,摸到田俊屁眼,順著他的屁眼口轉圈圈,好癢、好麻,田俊呻吟聲越來越大,禁不住將屁眼夾了起來,放開,又緊閉…一隻手用力握緊名揚雞巴,一隻手抱緊名揚的腰來配合不停地往前頂送,兩隻腳也不停地亂動。「哥,我快忍不住喇……呀……呀……呀呀啊………」田俊就這樣插著抵住不動,接著屁股抽搐了幾下,一道暖流勁射入名揚的體內,慢慢地,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兩人生殖器交接的縫隙間慢慢憋出,形成環狀圍繞在陰莖周圍,然後越聚越多,彙集在肛門中間向下流去。這股童精一燙,整個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場及時雨,盡情吸收著這些春露甘霖,幾乎與此同時,田俊仍然不放棄斷地套弄著名揚的陽具,「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麼多……喔……好熱……死哥哥了……你好厲害…………啊……爽……哥哥離不開你了……」名揚本來就箭在弦上,被田俊年輕的火熱精液一燙,腰眼一陣酸麻,渾身打了個大哆嗦,全身的肌肉緊張地收縮起來,通紅的陽具,再也禁不起一點刺激,而噴出一道道雪白的精液。接著四肢一下發軟,整個人癱趴在床上。

  田俊順勢伏在名揚背後,讓兩副熱辣辣的胴體緊貼一起,靜靜地享受著高潮洶湧而至的快感。雞巴仍然在肛門裡一下一下地抽搐,兩句活力十足的青春軀體上沾滿白色的精液,還夾雜著縷縷晶瑩通透的淫水,混合為一股以愛欲交融而成的氣息。

  「卡!」謝導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高喊一聲,片場裡的全部工作人員都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高虎微笑著向床邊走去,先向名揚祝賀讚賞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錯,果然有兩下子。」田俊和名揚卻已形同虛脫,像癱瘓了一樣趴在床上動也不動,連回應句話的氣力似乎也使不出來了。高虎轉身向大家高聲道:「多謝各位同袍通力合作,使工作進度一直保持順利,謝導很高興,為鼓勵士氣,今晚請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鮮慶祝。」全部人高興得又再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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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評論6

 樓主| norabo 發表於 2020-8-6 01:44:18 | 顯示全部樓層
(四)

  由於田俊天賦異秉,領悟力又比一般新人高,較易入戲,絕無欺場,又會自動配合鏡頭擺位,因此影片的拍攝進程比預算中快,上星期只用兩日時間就完成了三組學生繼續與少年辟室偷歡的床戲,今天已準備開拍姦情敗露、被哥哥逼供這一幕了。

  一早名揚就來到了攝影場,邊讓老狼整髮化妝,邊袒露著上胸讓道具曉東安鑲假乳頭。趁著空檔我好奇地湊過去三八一下,那對假乳頭是用軟膠塑制,塗上嫣紅的鮮豔顏色,底下連著幾可亂真的肉色乳暈,無論是質感或外觀,都與真的乳頭不相上下,驟眼望過去無法發現異樣。曉東細心地把假乳頭分別套上名揚兩顆誘人的乳頭上,用膠水黏牢,順手扯扯不會脫下來了,這才安心地坐回一邊。這時名揚身上的肌肉一塊塊堅硬卻充滿了彈性,尤其是他飽滿胸部上那兩顆大乳頭顯得更令人觸目,不單飽漲,還硬硬地向上翹起,讓人不由聯想到男人達到性高潮時身體器官出現的自然反應。

  由於等下會有哥哥用鋼針刺穿弟弟乳頭的劇情,以名揚今時今日的地位,當然不肯假戲真做,於是就得利用道具來掩人耳目了。至於鋼針慢慢刺穿皮肉,從乳頭另一邊冒出來的大特寫鏡頭,則是由特約替身演員擔綱,事後剪接員把這些鏡頭與名揚痛苦的臉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營造出懾人心魄的預期效果。

  「嘿嘿!名揚哥,虎哥,泉哥,喝完下午茶了?」一個口叼煙捲的帥氣青年這時大搖大擺地邁進片場,向眾人打著招呼,他就是在戲裡飾演名揚哥哥的男配角,余文樂。和大家打過招呼,先走進浴室更衣洗澡去了。余文樂這個人身材還不錯,雖說比不上名揚、田俊般眉清目秀,樣貌也還過得去,唯一可說有點抱歉的是有些黧黑的面色顯得比較凶,加上相當發達的肌肉,因此導演時常讓他飾演流氓癟三之類角色,在大名鼎鼎的「強姦」系列中,一向風頭很健,可能恰好符合這套片子裡哥哥的身份吧,於是便被高虎叫了來跟名揚演對手戲。

  謝導照例最後進場,他肥胖的身軀一坐到導演椅上,吸了口高虎替他點燃的雪茄,便抬頭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那好,全世界準備!」燈光徐徐亮起,名揚剛剛和田俊又大戰一場,此刻回到家裡已疲倦不堪,澡也懶洗便倒頭躺到床上睡覺了。「拎罧六,長衫六……」余文樂剛賭完牌九回來,口裡哼著小調邁進睡房,一進門見到弟弟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態,窮心未盡,色心又起,雞巴不禁脹硬了起來,悄悄摸到名揚身邊,掀起他短褲一角,準備來個偷襲珍珠港。

  燈光掩影之下,弟弟被內褲緊裹著的陰部微微隆起,把整個陰莖的美好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而肛門部位則濡濕一小片,黏糊的液體沾染得內褲都變成了半透明,連褐色的菊洞也隱約可見。「呵呵,這騷蹄子發春夢了?看來是最近肏得少,正癢得等我幹呢!嘿嘿!」余文樂迫不及待地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拉著弟弟的褲頭往下扯,名揚正在睡頭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來。

  余文樂左手握雞巴,右手往弟弟的陰莖上撈一把,塗了點淫水去濡濕龜頭,以便一插入肛門就可直捅到底。誰知摸到菊洞附近就發現不大對勁了,淫水不但多,且比以往的濃稠,拿到鼻子前一聞,還帶點腥腥的怪味。余文樂當場呆住了,這種特有的味道對男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心裡馬上就明白:弟弟背著他在外與人有染,有支替槍早已幫他把弟弟的肛門用精液灌滿了。

  余文樂怒氣攻心,順手扯下名揚睡袍上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把他雙手扭到背後綁了起來,名揚睡眼朦朧,嘟噥了一句:「又想幹嗎了?讓人家先好好睡一覺再搞嘛!」哥哥的德性他最清楚不過了,這塊塘底瓦,不到水乾總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盡弄些怪玩意來瞎折騰。漸漸名揚就覺得有點不太對路了,綁起了雙手、粗暴地扯掉內褲後,哥哥還不知從哪兒找來條繩子,將他兩隻腳一左一右拉開綁在床架兩邊,使他像劈一字馬般把下體掰得開開的,無遮無掩的私處頓時纖毫畢露,就算上面長有幾條毛也可以一一數出來。

  余文樂伸手在名揚的陰莖和肛門上一抹,然後把手掌舉到他面前:「臭婊子,你說,這是什麼?」名揚睜眼一瞧見哥哥掌上的那灘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裡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後竟忘記了抹嘴,只好裝著嬌羞地說:「壞蛋,還問哩,趁人家睡著了在下面又摸又摳,人家受不了才流出這些東西嘛~~」余文樂用沾滿精液的大手當口當面一掌摑過去:「你他的當我是白癡啊!老實招來,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個男人是誰?」名揚被打得金星亂飛,一陣陣精液腥味由臉上飄入鼻內,儘管證據確鑿,這種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認的,仍在一個勁地裝冤枉:「哪有哇!哥哥,人家幾天都不見你回來,心裡惦掛著,剛才正做夢和你……」余文樂見弟弟還在裝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朝著名揚胸口用力一推,名揚不防有此一著,頓時失去重心往後一仰摔下床去。雙腳原本就分別被牢牢綁在床架兩邊,這一摔可就變成了腳上頭下的倒栽蔥,整個人形成「丁」字型的掛在床沿。名揚急得不斷扭動掙扎,可是無論上半身怎樣使勁,都沒法再昂起身,更沒法改變下半身中門大開的不設防狀態,由於兩條大腿水準拉開幾近一字形,陰莖軟軟的垂著,而菊洞微開,所有細節均一清二楚地展露無遺,最尷尬的是還洋溢著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文樂望著弟弟那既淫穢又惱人的胯下春色,一雙眼珠滴溜溜的轉動,思量著該用什麼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偷漢的賤小子。名揚掙扎了一會,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軀更加乏力了,現在看見哥哥不安好心的眼光掃過來,心裡愈加發涼。余文樂對著弟弟驚懼交加的模樣不單毫無憐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變態衝動,蹲在名揚身旁捏著兩粒乳頭又擰又扯,直把名揚搞得痛癢難禁,像條剛上釣的魚兒般活蹦亂跳,號哭得震天價響。

  弄了一會,余文樂覺得還不夠過癮,於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點什麼東西再將弟弟加倍整治一下。名揚見哥哥跑了出去,暫時止住哭聲,他心知哥哥的企圖,看來這趟苦頭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夾、胡蘿蔔之類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只要咬咬牙熬過去,總好過把姦情招認出來。余文樂在雜物房翻箱倒櫃找了一番後,拿著兩支蠟燭和一盒縫衣針走回睡房,名揚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幹什麼?」其實哥哥想怎麼做他已心中有數,但料不到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哥哥殘忍地利用來作為淩辱工具。

  余文樂嘿嘿地壞笑著:「穴癢是不是?我馬上就幫你解解饞。」邊說著邊點燃一支蠟燭,隨手朝張開大口的肛門插了進去。名揚扭動身體拼命掙扎,誰知越掙扎蠟燭就往肛門裡面越滑越入,晃動的火苗離嬌嫩的肛門越移越近,駭得他滿身肌肉都繃緊了,不僅再不敢亂扭亂動,而且還要運勁用肛門把蠟燭牢牢夾緊,恐怕一旦放鬆,蠟燭又再挪入得更深。

  名揚緊張得連哭也忘記了,只懂僵直著身體惶恐地望著哥哥下一步的動作。蠟燭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蠟油流下來,帶著熱得難忍的余溫淌落在肉洞四周,燙得肛門都發紅腫起。余文樂看見弟弟難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發來勁了,他蹲坐在地上,抓著名揚一對乳頭使勁搓揉著,兩粒乳頭被刺激得凸硬起來,直楞楞地夾在指縫中透出掌外,余文樂從紙盒裡抽出一支又尖又長的縫衣針,先在蠟燭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藉此消毒免得弟弟傷口發炎,還是想增加弟弟的痛苦度,只見他捏著名揚一隻乳頭拉長,隨即把鋼針一戳穿刺而過。「哇!痛……救命呀!哥哥,求求你放過我吧……」名揚還沒痛完,余文樂意猶未盡地又拿出另一支鋼針,在火上烤熱了從另一邊乳頭側面刺進去。舊痛未消,再添新傷,燙痛雙管齊下,令名揚渾身顫抖不已,兩支鋼針也隨著悚動而在乳頭上微震。

  「嗚哇!痛呀!……哎呀……哎呀……饒了我吧!嗚……嗚……嗚……」名揚此刻下面的肛門正遭受著酷刑,上面的乳頭又被鋼針穿刺,兩處同時傳來的疼痛使得全身發出陣陣抽搐,幾乎連尿都快失禁飆了出來,像瘋子一樣張嘴狂叫,可是卻不敢胡亂扭動,生怕一不小心讓肛門裡的蠟燭又滑入一分。余文樂再抽出一支鋼針:「還不願意說出姦夫是誰嗎?呵呵,那好,反正鋼針多的是,到乳頭成了馬蜂窩時再說也不遲。」見弟弟的嘴大大張開著,極想順勢把雞巴插進去叫他含含,順便堵住他的嘴別讓鄰居聽見,可又怕他吃痛時忍不住一口咬下,那豈不是變成太監了麼?想想還是免了。

  余文樂眼角一瞥,發現餘下的那支蠟燭還未派上用場,於是拿來也點燃了。滴蠟!對,這玩意在A片裡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卻從未試過,剛才怎麼沒想到呢?余文樂傾側著蠟燭舉到名揚胸口上方,滴過小腹,滴過肚皮,「叭噠、叭噠」一串剛被火焰融化了的燭油滴落在名揚插著鋼針的敏感乳頭上,燙得他整個人彈起來,名揚眼淚流幹了,嗓子哭啞了,反而不再號啕大哭,只是低泣著,在蠟油滴下來的那一煞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弟弟的反應並沒有如他想像中那麼強烈,轡臉放d致稍降,將視線轉移回弟弟的陰莖上。那裡是男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經線豐富,尤其是龜頭內側,更是神經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滾熱的蠟油燙下去,他想不招供都難。名揚望著余文樂嚇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口外了,淒戚萬分地哀求著:「哥哥,你每次回來都幹得我爽爽的,哪還用去偷漢子呐!放過我吧,等下我一定會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余文樂也不答話,一手舉著蠟燭,爬到床上坐下來,用手指將肛門撐開,其實名揚的小穴不用撐也早已張得開開的,裡面積滿了不少冷卻了的蠟油,可是這些蠟油都是從插在肛門裡的那支蠟燭流下來的,往往流到一半就開始凝固,能流得到穴裡面的威脅性已不高,遠不及剛剛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鮮蠟油來得棒。余文樂用手指把名揚穴縫裡的蠟粒摳出來,再掰開肛門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著蠟燭靠近傾側,才滴落兩三滴,名揚已痛得五官扭曲,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再滴多幾滴,名揚頓臉色轉白,全身打顫,哭不成聲,黃豆般大的汗水不斷從身上冒出來。

  余文樂怕弟弟捱受不住而休克過去,暫時停下了手,俯身對垂掛在床沿的名揚問道:「怎樣,願意說了嗎?」名揚已被折磨得魂飛魄散,哪裡顧得上聽他在說什麼,就算聽到了,也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好樣的,硬性子,我喜歡。」余文樂捏著名揚的雞巴,又再把熱燙燙的蠟油對準名揚龜頭滴上去,名揚已無餘力抽搐彈跳,只有陰莖痙攣了幾下作出反應,氣若遊絲地喃喃著:「我……我……我……」「我我我,我什麼?」余文樂喝道:「今天不把那個雜種的名字說出來,別怨我再辣手摧花。」跟著把蠟燭扔到地上,一手捏著龜頭,一手撿起剛才從乳頭上拔下來的鋼針,作勢要刺進去。名揚已經捱不下去了,如果哥哥再在龜頭上穿刺兩根鋼針,相信自己一定會虛脫得昏厥過去,他用盡吃奶的氣力,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我……我……我……我說了。」余文樂嘻嘻的奸笑著:「早願意說可就不用吃這麼多苦頭了嘛!他是誰?」「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龍。」名揚說完,蒼白的臉色又羞紅了起來。余文樂得到了答案,卻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為出盡法寶令弟弟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機,若對方是個有錢的冤大頭,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筆,那麼茶、煙、飯、炮與賭本就有著落了,誰知原來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窩邊草,送頂綠帽子給他戴的竟是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鼻涕蟲!

  余文樂恨得真想開口大罵:你他的勾漢子也要挑個有錢人嘛,這小子比我還要寒嗆,就算把他整個月的零用錢都敲過來,還不夠自己推一手牌九呢,這趟真是白白空歡喜一場了。轉念一想,也好,今後出去亂搞男人就可以名正言順了,甚至想省掉開房錢帶回自己家裡打炮他也無話可說。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撿粒芝麻,他和那小鬼上床時讓自己躲在暗處作壁上觀,飽飽眼福也不錯;或者兄弟倆搞搞新意思,反正弟弟已給人幹過,乾脆說服他讓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見弟弟還軟綿綿地倒掛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著,余文樂也冷靜了下來,伸手替他把插在肛門的蠟燭拔出,好險!這一分神,火苗已經快燒到了肛門口,遲點就連肛門都給烤焦了。解掉綁手綁腳的繩子,扶著他躺上床,名揚的雙腿因長時間極度張闊,竟一下子合攏不起來,只好就這樣以男妓張腿等嫖客趴上來肏的難堪姿勢仰臥著,讓余文樂慢慢把紮在乳頭上的鋼針拔出。乳頭被鋼針刺穿時當然痛得要命,這時拔出來也同樣疼痛難當,名揚眼淚直冒,額頭鼓滿了青筋。余文樂見這樣硬拔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把雞巴弄硬,插進名揚肛門裡抽動,藉性交的快感分散他對痛楚的注意力,才抽送三、四百下余文樂就忍不住在名揚穴裡射了精。

  「卡!OK!」謝導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飯吧,飯後回來再繼續完成餘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鏡頭,高虎走過來說:「別忙了,叫鄭均幹吧,我在福滿樓訂了窩雞鮑翅,陪我去喝兩杯。」在廁所洗了把臉出來,正想找高虎會合,卻見余文樂把他給拉到了一邊,像只討吃的哈吧狗般擠著笑臉低聲道:「虎哥,幫幫忙,最近手緊,看可不可以先預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馬兒生性,明天請你喝茶。」「多謝了。」高虎不耐煩地掏出幾張鈔票打發他離去:「這些錢賺得不易,沒事就少賭幾手啦!死性不改!」余文樂連忙接過塞進口袋,不疊地說著:「多謝虎哥!多謝虎哥!……」匆匆離去。我搖搖頭,戲裡面他扮演的哥哥角色爛賭好嫖,以至將最親愛的弟弟冷落一邊,終於導致弟弟難耐寂寞,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用在余文樂身上就最適合不過了。

  高虎駕著他那部寶馬跑車,載著謝導、名揚和我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酒樓,貴賓房裡早已擺好了張八仙桌,侍應生一見我們進來,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遞上條擦手的熱毛巾,一窩燉了差不多六小時的山珍海味正熱騰騰地擱在桌面,迎候著我們去大快朵頤。四人坐下開了支洋酒,邊喝邊閒聊了一會,高虎便向我們分配等下的工作:「這場床戲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來將拍文戲,由於大部分都是對白居多,所以這次我想用現場收音,以節省事後配音的時間,順便試試剛搭好的新佈景場隔音效果如何。」

  他轉向名揚:「名揚哥,一會的演出你和余文樂移去隔壁新景場,騰出舊的讓羽泉拍特約替身穿乳頭的大特寫。」他呷了口酒,又轉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就能搞定,羽泉,那邊就交給鄭均去幹吧,你抓取角度較熟練,所以負責補拍刺乳頭的近鏡;替身等下就會到來,余文樂分不開身,只好由我親自操刀上陣。」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乳頭的到底是余文樂還是我。」「啊,對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劇本剛到手,請謝導您先過過目。」他拿出幾本冊子遞給謝導:「主角我初步決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

  我和名揚對他們的交談沒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於是便互相聊了起來。名揚卸了妝後一點也看不出是個色情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鄰家男孩,只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射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憂傷和冷峻;洗淨鉛華,素面朝天的名揚,神態大方,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放浪不羈的淫蕩形象,與銀幕上飾演的角色簡直判若兩人。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說到國際時事,又從流行音樂扯到時裝走勢,彼此慢慢熟絡了起來。正聊得眉飛色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只好意猶未盡地離開酒樓,登上高虎的車子返回片場。

(五)

  回到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只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對色溫,為等下接拍補鏡作著準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佈景棚裡人影幢幢,原來全部人馬早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著拍攝這組鏡頭餘下的劇情。

  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閑著,便溜過去看看環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廳的舊佈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備,又添置了現場收音系統,設施完善得與正規的電影公司片場並無二致。

  這場戲是講余文樂利用殘忍的性虐手段逼弟弟招認了姦情後,怎樣再軟硬兼施要名揚在與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到名揚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又得寸進尺地慫恿他去遊說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名揚雖被哥哥的變態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燙陰的慘況,心裡猶有餘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辦。

  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名揚在整部片子裡唯一一場不用全裸演出的廠景戲,氣氛自然輕鬆得多,他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老狼給他化妝,余文樂則躲在一旁全神貫注傾聽著手提收音機裡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其它人要不是在調校燈光,就是在測試錄音器材;鄭均這次獨挑大樑,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攝影機到處尋取最佳角度。

  「泉哥,虎哥叫我來跟你說,替身已經到了,可以開工了。」曉東過來喊我回去舊廠。一進影棚,只見兩個十八、九歲,同穿著熱褲T恤的小夥子坐在床沿,嘴裡嚼著口香糖,百無聊賴地晃著雙腿搖來搖去,正等候著老狼過來跟他化妝。一眼望去我覺得他們蠻面善的,回心一想記起來了,高虎推薦我看的片子裡有套「淫蕩兄弟」就是由他們倆主演,哥哥叫胡東,弟弟叫胡兵,年紀只相差一歲,驟眼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他們區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弟弟的雞巴卻比哥哥的大些。記得在影片裡有一幕群交畫面,胡東側趴在沙發扶手上,第一個男人捧著他的屁股在後面抽送,他則替躺在沙發上的第二個男人口交;弟弟胡兵跨騎在第二個男人大腿上,緊抱他屁股一面聳動著雞巴去幹他,一面用雙手擠壓著他胸前兩顆普葡萄乾,把站在他面前那個男人打得死去活來。

  這麼一來,高下立見,胡東雖然腰肢擱在沙發扶手上,胸部懸空,他的雞巴已不算小了,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仰躺捱肏時稍大;儘管弟弟胡兵的雞巴,還是像條裹在熱狗裡的香腸,全根陷了進去,只是在肉團套動時偶爾露出小半個龜頭,已經可見其雄壯。

  我這時向兩人胸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弟弟胡兵,原因很簡單,雖然他們還未脫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將他們的身材表露無遺,而下面沒有穿褲衩,連雞巴的大小幾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來。胡兵的雞巴粗黑光滑,龜頭渾圓飽漲,確是令男人妒忌迷醉的上帝傑作,就算與名揚那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色,故此使我看過那部片子後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名揚的替身,當然必須斤兩十足,不用高虎介紹,我也知道他們兩人中胡兵無疑是最佳人選。

  果然,高虎上前跟他兄弟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後,胡兵就點點頭,毫不忸怩地三兩下脫了個清光,將衣褲交到哥哥手中後,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高虎的指示以倒栽蔥的姿勢躺了下去。燈光師調整著射燈,將光線焦點照射在胡兵的胸部上;老狼則替他在乳頭四周擦上一些粉,令乳頭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嫩;我將攝影機推近他身邊,用俯視的角度抓取畫面,務求能把鋼針刺穿乳頭時的每一細節都捕捉下來。

  高虎脫去西裝外套,卷起衣袖,蹲在胡兵的腦袋旁邊,比試著看從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擋鏡頭,又能使陰影減至最少。揣摸了一會,終於正式開拍了,高虎將胡兵一個乳頭抓在掌心,用力握緊,令乳頭從虎口間凸露出外,抬頭望望我,我打了個「OK」手勢,示意這個角度不錯,並且隨即開動攝影機。曉東早已拆開了一盒新縫衣針,逐根用酒精抹過消毒,一支支排好在高虎身旁的矮幾上,高虎撿起一支,對準胡兵那粒乳頭的側面就要刺進去,但針尖剛觸到皮膚的一煞那,他搖了搖頭,又把針放下了。

  我心裡好生奇怪,高虎是見慣世面之人,什麼時候竟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胡兵的胸肌加上乳頭體積不小,高虎一隻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頭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胡兵眼望著銳利的針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紮下去,身軀不由反射性的向後縮,雖說是吃得鹹魚抵得渴,要賺這份錢,早就作好了思想準備,但針刺到肉還是會痛的,心裡害怕確實人之常情。

  高虎不愧是個中高手,見招拆招,他先把針擱回幾上,騰出兩手分別抓著胡兵一對乳頭二話不說就把弄起來。他一會握著乳頭一張一弛地輕搓慢揉,一會用指尖在乳頭四周點觸式地劃圈,一會又將乳頭夾在食中二指之間,拇指則在乳頭頂端揩擦……不消片刻,胡兵就已開始發出低沈的呻吟聲。在高虎不斷刺激下,胡兵體內的情欲已逐漸被挑逗出來,他原先繃緊的肌肉全都放鬆了,臉泛潮紅,柳腰款擺,像個極需男人慰撫的久曠怨婦,舌尖舔撩著火熱紅唇,媚眼醉眯成一線,最後忍不住竟把手伸到高虎胯下,在他褲襠上面又撫又摸。

  高虎對胡兵求偶心切的反應僅報以淡淡一笑,輕輕把他在褲襠上騷擾著的手拿開,抬頭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會意地立即將鏡頭拉近到讓那乳頭占滿了整個畫面,只見剛才還軟軟扁扁的乳頭,現在竟像變魔術一樣,不單充血勃起,還變紅變硬,體積也由原先像黃豆般大小膨脹成仿似一粒蓮子模樣。「哇!痛啊……」耳邊剛聽到胡兵一聲慘號,鏡頭裡已看見一支鋒利的鋼針從乳頭上橫穿而過,隨著肉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著,就像古代男子腦後髻子上插著的發簪。原來高虎趁他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備之下迅速出招,旗開得勝。

  胡兵突然由天堂掉進了地獄,痛得他連腰都弓了起來,要不是哥哥胡東在床上拉著他雙腳,準保整個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滾。高虎邊按著他雙手,恐防他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鋼針拔掉,邊溫柔地安撫著:「別緊張,將身體放鬆就不會太痛了,我會儘量紮淡一點。來,到另一邊。」趁著胡兵還沒回過神來,高虎又抓起第二支鋼針,捏著另一邊乳頭迅速穿刺過去。胡兵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哇!不……痛死人了!這麼痛,真的受不住,這錢我沒本事賺,不幹了!嗚嗚……」跟著就哭了起來。

  高虎摟著他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他扭動的幅度太大而令鏡頭拍得不清晰。我把畫面再推近至乳頭的大特寫,看著那顆嫣紅嬌嫩的少男乳頭被一支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而過,心裡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說也奇怪,可能那裡雖然乳腺發達,但分佈的都是毛細血管,針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流出,不過單是看見那粒乳頭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夠人驚心動魄的了。

  胡兵臉色變成灰白,一邊啼哭,一邊雙手護著酥胸,說什麼也不肯再讓高虎繼續在乳頭上扎針了。胡東從攜來的包內取出一條小手帕,心疼地替弟弟擦著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嘗試跟高虎商量看有沒有轉圜餘地。「你看,痛成這樣子,叫人家怎麼拍呀!當初你與我們商談時也沒有說要紮十多針,我以為最多紮三、四針才答應接下來的。虎哥,這樣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邊再紮一針就結束,片酬我們也只收一半算了。」高虎的臉突然一黑:「只紮兩針?大哥,你叫我怎麼連戲呀!再說,要名揚哥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組鏡頭來遷就你們,這筆額外開支誰來負責?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貼給公司一大筆才能脫身耶!」胡東給唬得一下子說不出話,左右為難之間,眼睛一紅,看來快要跟弟弟一起哭出來了。高虎見狀臉色一轉,站起身靠到他耳邊低聲細語好言一番,我聽不到他究竟說些什麼,只見胡東聽完後猶豫了一會,跟著點點頭,從包裡掏出一個化妝盒,再由暗格裡取出兩粒白色的小藥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後把另一粒遞給弟弟。

  胡兵還在哭著,見哥哥把藥丸遞過來,淚眼驀然瞪大,眼眸裡發出一絲如同沙漠裡的人見到了泉水般的喜悅光芒,高虎適時地開了罐可樂遞給他們,胡兵一接過來便和著藥丸吞下,哭聲也立時止住了。過不了一會,兄弟倆的眼光開始變得呆滯,神情惘然,還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吃吃地傻笑,整個人進入了又似輕鬆、又似興奮的狀態。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剛才吞下的是迷幻藥,習慣服食軟性毒品的人一經「上電」,頓會如登仙境,彷佛飄浮於太空之中。

  高虎趁這對迷幻嬌娃正值迷迷糊糊、反應遲鈍的良機,招手喚我過去幫他把胡兵倒豎起倚靠在床邊,然後一人抓著他一隻腳拉開,分別用布帶綁牢在左右床背,胡兵只是癡癡地傻笑著,毫無抗拒地任由擺佈。為防拍攝中途受到他干擾,高虎又把他雙手也倒捆在背後。胡兵早已全身一絲不掛,現在大腿一經張闊,菊花門戶大開,雖然那裡已不知被多少根雞巴肏過了,可幸年紀尚輕,肛門仍保持著少男應有的淡紅色,像一張性感的小嘴般向兩旁張開著。高虎用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毛,找到躲縮在皮瓣裡的龜頭,捏著輕輕搓撚了幾下,胡兵居然也會作出反應,身體微微挺起,嘴裡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聲。

  高虎點了下頭,滿意地扭身向胡東望去,「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我要飛……飛……」胡東像鳥兒振翅般地拍動著雙手,正坐在地板上轉著圈圈,高虎把他攔腰抱了上床,放在弟弟兩腿中間,然後再次將胡兵的包皮拉開,令龜頭凸露出外,對胡東道:「小鳥乖,看,這裡有顆紅杏喔,快把它舔到嘴裡吃掉吧!」胡東半睜著迷惘的眼睛,見面前果然有顆粉紅色的杏子,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舔出水來。胡兵的身體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雞巴被舔得一張一張的不斷抽搐,龜頭越脹越大、越來越紅,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高虎打了個響指:「開工。」他一邊吩咐著我,一邊重新蹲回胡兵身邊,左手握乳頭,右手捏鋼針,毫不遲疑地對準那粒乳頭就紮穿過去。胡兵處在迷離狀態,從穴上持續傳來的快感又蓋過了只一煞那的疼痛,身體僅本能地抖動一下,便再次沈醉於性器官的陣陣暢快中。我在鏡頭中拍攝著胡兵左右兩邊的小乳頭,分別接二連三地遭一根根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七、八支鋼針縱橫交錯地刺滿在上面,已經開始有些鮮血從乳頭的傷口處冒出來了,但高虎面對著這麼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態自若地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往乳頭上紮,順手得就好像用尖簽去刺雞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櫻桃。不到一會,排列在小幾上的十幾支鋼針都已刺滿在胡兵的兩顆小乳頭上,驟眼望過去,每粒乳頭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頭頂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銳利的尖刺,顯得既滑稽又令人隱隱心寒。高虎完事後扶著胡兵的身體固定住,讓我再從各個角度拍攝乳頭被鋼針刺穿的每一個細節,看來喜歡觀賞這種受虐鏡頭的大有人在,所以劇本才會加入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觀眾需求。

  胡東、胡兵兄弟倆還沈浸在肉欲的糾纏中,現在卻輪到我們繼續拍攝接下來把鋼針一根根從乳頭上拔出來的片段。為了不用把鏡頭搖來搖去,高虎打算先把一邊乳頭的鋼針逐根拔光,然後再對付另一邊,至於左右乳頭輪流著來的效果,留給剪接人員去處理了。高虎用力握著胡兵左邊的乳頭,使乳頭凸起得更高,這樣鋼針怎樣從乳頭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寫細節,都可以由鏡頭記錄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鋼針拔出來了,伴隨而出的還有絲絲鮮血,比刺進去時要多些,可能是乳頭已給穿刺了一個傷口吧。胡兵的反應仍然僅是身體輕輕顫抖一下,似乎小穴的快感與乳頭的痛楚相比要強烈得多。高虎跟著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胡兵的身體不斷顫抖,可能他在迷蒙中也開始感覺到了疼痛,神經線生出自然反應。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從乳頭側面滲出來,順著白皙的皮膚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他的雞巴也給哥哥舔得興奮無比,泄出的淫水氾濫出陰莖外面,沿著恥丘往小腹緩緩淌下,一紅一白兩道小溪流,營造出既香豔又驚心的怪異氣氛。

  高虎放開胡兵左邊的乳頭,對另外一顆乳頭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鋼針都與胡兵的皮肉分離後,兩行鮮血已在乳頭跟脖子間連成一道紅色的軌跡,而整組鏡頭的拍攝工作也終於大功告成。胡東、胡兵的理智仍未恢復,依然沈醉在他們兩人錯覺的迷幻世界裡,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龜頭上,高虎走過去將胡東拉開,我也關上攝影機,過去幫他把胡兵的雙腳從床架上解下來。當把他抬到床上躺下時,胡兵懵懵懂懂中發覺從下體傳來的快感突然中斷,竟然還會本能地伸手下去張開的雙腿間套弄雞巴繼續手淫,一邊吃吃傻笑,一邊揉著自己的龜頭以舒解得不到宣洩的性欲。

  曉東遞過來一條濕毛巾,高虎替胡兵擦乾淨乳頭上的血跡後,再拉開他的手抹掉陰莖附近的大量淫水,胡兵扭著嬌軀喃喃抗議:「不要……人家還要爽……我要雞巴……要雞巴插……」高虎也不管他,匆匆替他穿回衣褲,我和曉東兩人一人扶著一個,將兄弟倆拽出片場。臨出門前,高虎扭頭吩咐我道:「這兩個傢夥看來已無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駕車和曉東一起送他們回去。羽泉,勞煩你收拾一下東西,臨走前記得幫我鎖門,拜託了。」


(六)

他們走後,整個片場一下子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熄掉射燈,卷好電線,替攝影機蓋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後工夫,拿起鎖頭,正想關上電源總掣出門回家時,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攝完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應,鄭均不要出大亂子才好。

  新影棚裡水靜鵝飛,不見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這邊的拍攝進度比我們那邊還快,早已曲終人散,所有工作人員都已離場歸家了。見有幾盞燈還在亮著,我轉身去到電源總閘前正準備推上開關,眼角無意中瞥見從浴室裡透出一絲微弱的燈光,依稀還聽見好像有人在裡面的聲音。

  是誰這麼勤勞,逗留到最後才走呢?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讓我大嚇一跳,原來竟是名揚!我趕忙縮身躲到門邊,不動聲色地向裡面窺視。只見名揚一腳站在浴缸中,一腳踏在缸沿,左手撫摸雞巴,右手則把手指插進肛門裡摳,姿勢似足了剛才胡兵欲求不滿時自己手淫的動作。

  意料之外遇上這麼誘人的淫糜場面,我全身的血液頓時一下子沖向了胯下,陰莖立馬就勃硬了起來。看著夢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著我只有在夢境裡才能見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腦缺氧、雙腳發軟,身子輕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誰?」名揚聽到響聲停了下來:「誰在外面?」我見瞞不過去,只好現身出來,尷尬地答道:「名揚哥,是我。」「啊,原來是泉哥,你還沒走呀?」名揚不愧是見慣大場面之人,不但毫無靦腆之色,還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過來:「哎呀,有泉哥你在就好了。」他似乎毫不介懷自己是赤身露體,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佈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他該不會是欲火中燒,找我充當臨時炮友吧?正這麼想著,名揚已往後一仰,躺倒在床上,陰莖端端正正地朝著我,一顆紫紅色的龜頭又大又脹,佇立在頂端;一手一邊揉弄肛門:「余文樂那傢夥不知怎麼搞的,晚飯前拍插蠟燭那組戲時,竟弄了些什麼東西進我裡面,我剛才在浴室洗澡時自己摳了好一會,卻怎樣也摳不著。你幫忙試試,看能不能把它弄出來,有東西藏在裡面,渾身都不自在。」嘿,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飛來豔福呢!於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湊到他腿間,仔細地向肛門裡觀察。名揚雙手已經把小穴掰開得闊闊的,裡面任何生理構造一目了然,難怪萬千影迷在銀幕下對此小穴粉徑那麼癡迷,GAY片太子這個銜頭可真是名不虛傳。

  只見如菊花花瓣般的灰褐色小屁眼,儘管曾經開發,但此刻仍像一圈緊縮的橡膠發箍,彈性充沛依然,該皺的地方皺褶,該滑的地方平滑;門口粉色嫩皮層層複層層,呈環狀堆砌在肉洞進口,把守著小徑通幽的大關,讓人想進去一探究竟。

  「怎樣,發現到什麼了嗎?」名揚微微昂起頭問,我趕忙收斂一下情緒,再次將視線專注在他肛門口,「你用手指伸進去摳呀!你手指比我長,一定能摳得到。」名揚見我尚在猶豫,乾脆抓住我的手指往他肛門插進去。

  哇!極品!極品!光是伸進一根手指,已經可以感受到肛門壁的壓力,若這時被他夾著的是我的陰莖,真不知會舒服成怎樣!我將手指越伸越入,接近末端的位置時,指尖果然觸到了一粒軟中帶硬的物體,我不太確定那是什麼,只好運用柔力小心地、慢慢地將它往外摳。

  名揚的肛門並不乾燥,那粒東西剛剛摳出一點又滑開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摳挖著,無形中做著捅插式的活塞動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壓著陰囊借力,更有如在按揉著雞巴,不一會下來,名揚已被我弄得雞巴勃起,俊臉飛滿了紅霞,馬眼前端甚至分泌出一滴淫水,顯得更形淫蕩,使我分心之下,摳挖得愈加困難。我這份差事有如在向名揚調情,那粒東西還未摳出來,名揚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聲呻吟起來,十指緊緊抓握著床單,大腿一張一縮,彷佛欲念難捺,在情人身下輾轉求歡一般。

  好不容易我終於把那粒藏在名揚肛門深處的小東西一點一點的摳了出外,拿起來大家一看,原來是顆凝固了的蠟粒,想必是余文樂在演戲時先滴蠟,未清理完畢就又將蠟燭插入名揚肛門,以至把這顆蠟粒推到了肛門底端。名揚燦然一笑:「真的很感謝你啊,泉哥,要不是你幫我把它摳出來,我今晚就別想入睡了,呵呵,說不定明天還得要去看男科醫生呢!」說完將視線移到我胯下:「看來我對你還有點吸引力耶,嘻嘻!」

  我隨著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臉上唰地熱了起來,褲襠前高高的撐起了個大帳篷,想來陰莖由浴室門口勃硬起後就一直沒有軟下來過。我不好意思地伸手進褲袋裡將陰莖撥到一旁,雙眼不敢直視著名揚,口裡支支吾吾嘟噥著:「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開工……我先走了。」名揚微笑著把我拉到床沿,將手按在我胯下那個大包包上:「我今晚總算能夠睡場好覺了,可你這樣回去真的睡得著嗎?」他的大手在我大帳篷的頂端輕輕揉動著:「唷!硬成這樣,為了報答你對我的幫忙,替你鬆弛一下吧!」不待我表示可否,他已動手拉下我的褲鏈,解開皮帶,將外褲褪了下來,他隔著內褲按住雞巴搓揉了一會,忽地抓住褲頭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鐵硬雞巴嗖地彈出來,像支小剛炮般高高舉起,在他面前不住點頭。名揚握著雞巴套動了幾下,抬頭向我嬌媚一笑:「泉哥,本錢不小啊,尤其是這個頭,挺大挺硬的。」說完就張嘴一口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這樣,一向只在A片裡見識過名揚的口功,已經知道非同凡響,可到了親自領教時,那靈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名揚先把整根陰莖含在嘴裡吞吐一會,然後再退出來只用嘴唇裹著龜頭,輕輕地一吮一啜,強烈的酥麻感從龜頭上傳來,讓我幾乎腳都軟了,馬上用手扶著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名揚也感覺到龜頭在他嘴裡鼓脹得硬梆梆的,抬起頭向我拋了個秋波,雙眼笑眯成一條縫,然後吐出龜頭,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點一觸,舔舐著從尿道口冒出來的幾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表面。

  我像發冷一樣全身不斷打著擺子,龜頭脹大得前所未見,表皮繃扯得反著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顆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陣陣強烈快意不斷襲來,嘴裡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著,儘管極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體內蠢蠢欲動,眼看就要噴薄而出。

  名揚憑我的反應知道我已精關不固,立即巧妙地轉移進攻重點,舌尖離開龜頭逐漸舔向肉冠下的凹溝,繞著溝沿一圈圈地打轉。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龜頭上的刺激一減弱,射精的欲望頓時舒緩了下來,酥麻感也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酸癢癢感覺,雖然沒有方才那麼令人心神俱酥,但這種蟲行蟻爬式的輕舐,卻讓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這時名揚的舌尖動作又有了變化,由繞圈式改為直線型,他把舌頭彎起,兜著包皮韌帶,從龜頭下緣慢慢往根部掃去,直至去到卵袋邊,再回頭掃向龜頭,如此周而復始的來回迴圈,將整支肉棒都用舌頭按摩得舒暢萬分。我射精的衝動雖然已被壓下來,但陰莖仍是硬得像鐵棍一樣,尤其是那種特別的酸癢感覺,更是令我禁不住連腰都弓了起來。

  名揚見我站在床邊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狀,咭咭地笑起來,停下了動作,只用手套捋著雞巴,抬頭向我說:「泉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來好了,這樣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這小夥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他身邊躺下,邊蹬著腿把褲子甩掉,名揚已俯身幫我解著外衣的鈕扣,將上身剝光了。不到一分鐘,我已身無寸縷,赤條條的向他看齊,眼前只見地上一堆亂衣,床上兩條肉蟲。

  名揚伏在我腳旁,把長髮掠到一邊,然後又再俯身把我的雞巴含進口中,這次由於我的陰莖朝天直豎,他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搓摸著卵袋,頭嫺熟的上下擺動,把雞巴深深的吞入口裡去。我真佩服他能把口交技巧發揮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張嘴,竟能容納得下如此一根與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實上當他把整支陰莖都沒根吞入時,我都能隱約感覺到龜頭已頂觸到他嗓子眼了,可沒想到陰莖退出來的刹那,他還趁著這空檔輕鬆地用舌尖在龜頭上舔撩一番。生平頭一次嘗到這樣的深喉滋味,卻讓他迷幻,一陣陣快感,不住地從下部直襲全身。

  隨著他身體的擺動,胯前一根直樹的大雞巴也在我眼前晃個不停,我不假思索就一手撈在掌中把玩了起來,我吻到他的陰莖根部,把陰囊含在嘴裡,握起名揚粉嫩的陰莖含入口,我用力使他的陰莖往我的嘴裡伸,剛到一半就不能再進去了,已經到了我的喉嚨!他這時候全身顫抖,我的舌頭用力地在他的棍子上舔著,不到一分中又能品嘗到他流出來的體液,上下含弄著名揚已經硬挺的陰莖,舌尖不斷翻動刺激他鮮紅稚嫩的龜頭,同時用手搓揉那兩粒飽滿的睾丸。我要把他的所有部位都吻遍,所有的滋味都要品嘗到,我含弄了一會兒,名揚就感到興奮難以控制。

  我的雞巴含在他口裡,他的雞巴含在我口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我閉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雲裡霧裡,突然發覺名揚的動作停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名揚對我一笑,已幫我轉過身,貼在我背上,一手撐開肛門,露出我暗紅色的屁眼,一手握著雞巴對位,正準備插下去。

  我知道名揚下一步的行動。往日夢裡風流事,如今都到眼前來。素來夢寐以求而不敢奢望變真的幻想,今天竟成為活生生的現實,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以證實不是在做夢。儘管我喜出望外,卻仍未喪失理智,雙手托著名揚的屁股,以阻止他繼續進入:「名揚哥,我……我身邊沒帶那個……」名揚果真是聰明之人,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乾淨,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嗎?」我還是不大放心:「可是……」名揚也不以為忤,細心地向我解釋:「其實每一個有份參與拍床戲的演員,拍片前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醫生處檢驗身體,以證實沒有性病,以免傳染給對方。我上次才驗過,所以你大可安心。」我驚訝地說:「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體恤員工們的健康啊!」「呵呵!你以為啦!」名揚笑了起來:「老闆只是為自己的錢包著想而已,他怕我們染了病不能開工,令公司蒙受損失,所以才規定要驗身的。你想想,這麼多人開工,一天的開支多龐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費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類,若是耽擱了交貨期,吃不完還要兜著走呐!」

  名揚低頭欣賞著我的屁眼,它正緊張地縮成一朵小菊花,周圍有一圈細毛擴散至大腿。「啊!好美啊!」名揚忍不住伸長舌頭,去舔我那含苞未開的屁眼,用大量的口水灌溉濕潤它。

  我釋懷後,手也放軟了下來,「哦~」我感到下半身另一種酥麻騷癢的快感,雖然羞恥卻又十分舒服。名揚細緻又周到的服侍著我的屁眼,靈活的舌頭還不斷地深入屁眼中探索,讓我情不自禁地抬高了屁眼,一陣昏醉,緊接著一股強大的淫浪襲來,我腦中僅存著強烈的開苞欲望。名揚吐了口唾液,抹在自己的陰莖上搓動幾下,輕輕說道:「我…我要進來了,我就要完全擁有你了…哦…」名揚提起粗大的陽具,直直地對準我的屁眼插了進去。「噗滋」一聲,整根陰莖便勢如破竹地一點不剩全部捅進了我肛門裡。「啊…好痛…」我感到下半身一陣撕裂痛,皺眉叫了出來。「待會就不痛了,忍一下,哦~你的屁眼好熱、好緊,哦~好爽~」名揚緩緩的抽插著。

  「唔~哦~哦~」我漸漸習慣名揚抽插時的感覺,也慢慢不痛了,反而有一種沒有體驗過的高潮湧來。「哦~哦~哦~你是我的~哦~哦~」名揚邊猛烈頂撞邊低喃道,他並沒有忘了我,在給我的肛門施加壓力的同時,他的雙手用那種獨特的力道按摩我的陰莖和睾丸……我的前列腺第一次被外物觸碰時,全身一陣痙攣,前後同時的刺激使我快樂的呻吟,不停的扭動,我竟也跟著名揚抽插的速度擺動身子,雙腳交挾在名揚結實的臀上推送著。「哦~哦~」我第一次被男人插入屁眼,竟是那麼的爽快,不住地仰頭呻吟。

  名揚結實的肌肉已經佈滿了汗珠,他擺動著肌肉圓翹的雙臀,雙手搓揉著我的乳頭,他正用盡腰部的力量,把粗硬的陽具送到我的體內深處,不斷地往上衝刺著我彈性十足的屁眼,龜頭持續地傳導著陣陣即將射精的訊號。「哦~哦~啊~~哦~哦~哦~~好爽~哦~我~我要射了~哦~哦~~」名揚突然挺身向前仰頭一叫,他上挺著身子,腹肌一塊塊地浮起,將陽具深深地插入我屁眼深處,高潮達到最高點,龜頭射出大量灼熱的精液,全部射在我的體內……

  隨後,名揚跨坐到我的身上,握住我堅硬的陰莖,用龜頭磨擦自己的屁眼,然後再緩緩地把我的陰莖塞入自己的屁眼。一層層又暖又緊的肉瓣把我的雞巴團團圍住,那種舒爽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我只覺得陰莖的包皮似乎已與他的肛門內壁融為一體,互相傳授著熱力、脈動與激情;不單如此,那些皮瓣還會輕輕蠕動,既像在替陰莖按摩,又像企圖將陰莖引進到肛門更深之處。

  名揚就這樣坐在我大腿上不動,只運用著肛門肌肉一松一緊地擠壓著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經爽得不亦樂乎了,陰莖隨著肉壁的收縮也一脹一鼓地跳動著,我相信再這樣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會繳械清倉。

  名揚上身慢慢俯低,紅唇向我的嘴逐漸靠近,我張臂一個熊抱,四片火熱的嘴唇立即就緊密地黏貼在一起。兩人的舌頭在口腔裡互相撩撥、挑逗、交纏,他上面那張嘴把香津頻頻渡過來,如醇似蜜,使我齒頰留香;下面那張嘴則如膠似漆擠壓著我的雞巴,使我胯間也潺滑一片。我們緊緊相擁,彷佛想把兩副胴體二合為一,他那結實的胸膛壓在我胸膛上,我甚至能感受到兩粒乳頭在我們體重的揩擦下,逐漸硬翹起來;無獨有偶的是,兩人下體的研磨,也導至他的龜頭不斷受到我恥毛的刺紮,同樣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脹。直至擁吻得快要窒息了,我倆才依依不捨地唇分,名揚喘順了氣,把上半身微微昂起,雙手支撐在我腋旁,開始慢慢抬降著臀部,利用肛門去套動我的雞巴。我的前列腺液使陰莖在小穴裡滑出滑入毫不費勁,倒是弄出來的聲音卻顯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會發出「噗滋」一聲,彷佛在報著抽插的次數。

  濕滑的肛門減低了我陰莖的敏感度,儘管抽送頻密,射精的欲望卻得到了緩遲,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領略一下他小穴的奧秘,我一邊搓揉著他光滑挺直的大雞巴,一邊細味著陰莖在肛門裡穿插的感覺。名揚的小穴屬於重門叠戶型,肛門裡的皺褶一環扣一環,插進去時,龜頭像穿過一層接一層的皮圈,整支陰莖由頭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時,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陰莖緊緊箍住,像嬰兒的小嘴般吸啜著不放,以至陰莖退出外的那一瞬間,肛門裡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牽扯出外,直到再插進去,它才跟隨縮回。

  名揚連續不停地套動了二百多下後,開始氣喘了起來,不知是雞巴被我摸得太過舒服,還是他已經向高潮邁進,皮膚泛紅,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聲呻吟,套動一會就停歇下來,趴在我胸口上輕輕顫抖幾下,然後才又起身繼續套動。該輪到我發動最後攻擊,將他推上高潮巔峰的關鍵時刻了,趁他伏下身喘息的機會,我攔腰一抱,在床上一個鯉魚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抓住他雙腳一分一舉擱到肩上,隨即擺動著屁股向他小穴狂抽猛插。

  一時間,整個寂靜的片場裡就只聽見我們兩副肉體猛烈碰撞的「啪啪」聲、大床搖動的「嘎嘎」聲,夾雜著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名揚欲仙欲死的叫床聲,交織成一首無比動聽的性愛交響曲。

  名揚擱在我肩上的雙腿越繃越緊,最後竟蹬直高高舉了起來,這樣陰莖翹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時幾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樁一樣下下盡根,直搗黃龍,卵袋也跟隨著上下拋甩擊打在他屁股上。淫水被陰莖抽扯出外,沿著他股溝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滿了他的分泌,濕漉漉的又黏又膩,將陰毛糊成一團糟。

  名揚銀牙緊咬,美目半閉,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肉緊得連指甲都陷進我皮膚裡去了。突然他一個激淩,大聲喊叫了起來:「啊~~啊~~泉哥~~插~插快點~~啊~~我來了~~大力~~插深一點~對~再快些~~喔~~不行了~要射精了~~啊~~」我知道他要射精了,於是以最大的抽幅出力套弄他的雞巴,以最快的速度力度捅插著他的肛門,希望能帶給他一個爆炸性的高潮,令他留下一個永志難忘的美好體驗。

  隨著我動作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有力度,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要到達天堂了,他緊緊地抓住他的臀部,肛門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夾得我的龜頭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壓下的射精感,又再開始冒起頭來,我極力憋著,希望陰莖能逗留在他肛門裡多一秒得一秒。這時他兩腿一縮纏到我背後,雙手緊緊抱著我力擁入懷,借著兩腿在我屁股後面下壓,使我的陰莖挺進到他肛門最末端,直到龜頭緊抵在口上了,我聽見他「哼」的一聲,全身繃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忽地從龜頭馬眼裡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不偏不倚地直噴在我的胸口。

  幾乎是在同時,他的肛門發出強烈的抽搐,連帶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我緊抵在他洞口的龜頭被這麼一夾,忍耐力霎時間崩潰了,蓄勢待發的精液萬馬奔騰地往上湧,我不再戀戰,昂身將他一個翻轉弄成趴伏狀,名揚也識趣地高高翹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瓊漿。我扶住他的屁股瘋狂地抽插著,撞得他兩瓣臀肉一片通紅,名揚扭擺著如柳虎腰,邊向後挺送著奉迎,邊騷浪地淫叫:「啊唷~~啊唷~~泉哥……你好厲害啊……幹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進我裡面去……喔喔~~幹死我吧~~」雞巴在肛門裡強烈地跳動,一道勁力無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射而出,我趴伏在名揚背脊上,雙手彎到前面抓住他一對乳頭,使勁握在掌中,靜靜地享受著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斷噴出來的銷魂感覺,直至曩空如洗,我才像被掏盡了全身精力似地頹倒在他背上,虛脫得不停喘著大氣。
  我不再抽動雞巴,只靜靜趴伏在他嬌軀上,陪伴著他渡過這個由我們兩人攜手共創的絕頂高潮。萬籟俱寂,整個片場靜得連根針跌到地上都能聽見,我和名揚像堆爛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任由我千千萬萬充滿生命力的子孫爭先恐後地遊向他深處,品味著高潮過後的那種懶慵餘韻。

  名揚緊窄的肛門盛載不下我倆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他精液還是我精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斷流出,我逐漸軟縮的陰莖再也無法在他肛門裡呆下去了,隨著液流慢慢滑出了他體外。我躺到名揚旁邊,他也翻過身來,不需任何言語去表達濃情蜜意,我倆又再緊緊摟抱一團,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熱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覺才把我們不情願地分開,名揚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泉哥,你真厲害喔,剛才幹得人家幾乎爽昏了過去,老實說,我好久都沒有嘗過這麼強烈的高潮了。嘻嘻,看來你也有條件幹我們這一行呢!」我對自己剛才的表現也相當滿意,可口裡還是謙虛地說:「哪裡,是多得名揚哥你垂青,我才有幸一親芳澤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問:「不過在拍片的時候,我見你每次都有高潮啊!」名揚「唉」的歎了一聲,幽幽的說:「其實拍戲時大部份都是裝出來的,雖然有時候的確試過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應,沒有和你做那麼痛快淋漓。」我不禁笑了起來:「有高潮就好,管它怎麼引起呢!」名揚又「唉」了一聲:「這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突然轉了話題:「對了,你有男朋友嗎?」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樣回答,雖然有時為了解決性欲,會到Gay Bar泡個傢夥然後發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對著名揚的影片來打手槍,而這是不可能和盤托出的,只好實話實說:「我以前做廣告這一行,作息時間日夜顛倒,閒暇不多,哪有男孩子肯以身相許呢!」名揚的回答讓我受寵若驚:「那我做你的男朋友好不好?我只一個人住,你有需要就來找我吧,在家過夜也沒有問題。」說著,臉紅了起來:「其實你一進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們那些人不同,雖然人帥,但比較老實,舉止文質彬彬,尤其是沒有那種邪門的流裡流氣。」

  老天爺對我實在是太眷顧了,這麼風姿綽約的絕世美男肯做我情人,豈不羨煞旁人?我忙不疊地點頭:「當然好!當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疊起,鞠躬盡粹,死而後已……」名揚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單純追求性愛,我還愁會缺少嗎?只要你疼我、愛我,寂寞時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滿意足了。」他抬起頭望著我說:「信不信由你,其實每次做愛都有高潮也是蠻累的。」「呵呵!」我搔起頭來:「這東西不是越多越好嗎?哪有人會嫌多的!」「對愛人來說或許是如此,可對演員來說就不一樣了,不論肥瘦美醜都可壓在你身上抽插一番,這和男妓又有什麼分別?但既要吃這行飯,就得逆來順受,遇上個帥哥,就算給他幹到高潮倒也心甘情願;若對手不怎麼樣,還要被他幹到淫水橫流而射精,那種生理和心理不協調的感受,你是想像不來的。」我還是有點奇怪:「和不喜歡的人做愛,照理不容易產生高潮吧?」「唉!就只怨我命不濟。」名揚從床邊矮櫃上的書包裡取出一包香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煙圈,才把他的故事向我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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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mygood 發表於 2020-8-6 08:35:47 | 顯示全部樓層
very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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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ycm 發表於 2020-8-6 14:05:08 | 顯示全部樓層
好文章,感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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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6562 發表於 2020-8-6 21:28:03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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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58174 發表於 2020-8-6 21:32:50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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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3505v 發表於 2020-8-7 01:20:01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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